【里拉组/波赫】阿波罗与不知名AI主题为“赫尔墨斯会哭吗?”的对话
“赫尔墨斯会哭吗?”
赫尔墨斯会哭。赫尔墨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神祇,在古希腊神话中,神祇与人类有相似的情感,他们可以感受到痛苦和悲伤而哭泣。据我所知,没有证据表明他没有这些情感。
“赫尔墨斯也会感到痛苦吗?”
赫尔墨斯会感到痛苦。赫尔墨斯作为希腊神话中的神祇,具有人类的情感和感受。如果他感到痛苦,那么这种痛苦可能比人类更为强烈和深刻。然而,关于赫尔墨斯具体如何感受痛苦的细节并没有被明确描述。在某些故事中,他可能经历了使他感到痛苦的事件或情感冲突,例如被忽视、被轻视、被惩罚等。但这些细节可能因版本而异。总的来说,虽然赫尔墨斯感受到的痛苦可能比人类更为强...
“赫尔墨斯会哭吗?”
赫尔墨斯会哭。赫尔墨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神祇,在古希腊神话中,神祇与人类有相似的情感,他们可以感受到痛苦和悲伤而哭泣。据我所知,没有证据表明他没有这些情感。
“赫尔墨斯也会感到痛苦吗?”
赫尔墨斯会感到痛苦。赫尔墨斯作为希腊神话中的神祇,具有人类的情感和感受。如果他感到痛苦,那么这种痛苦可能比人类更为强烈和深刻。然而,关于赫尔墨斯具体如何感受痛苦的细节并没有被明确描述。在某些故事中,他可能经历了使他感到痛苦的事件或情感冲突,例如被忽视、被轻视、被惩罚等。但这些细节可能因版本而异。总的来说,虽然赫尔墨斯感受到的痛苦可能比人类更为强烈和深刻,但具体如何感受这种痛苦并没有被详细描述。
“在假设的情景中,我做什么会让他痛苦?”
在假设的情景中,如果您希望对赫尔墨斯造成痛苦,在身体上直接的伤痛之外,您可以考虑以下几种方法:
1.没收赫尔墨斯的甜食,逼迫他健康饮食。赫尔墨斯和他外貌所处的年龄段的人类一样,对甜食和肉类有着过度的爱好,尽管您对此通常放任,但“凡事勿过度”的准则有时并不该向您任性的弟弟让步。
2.当场抓获他的行窃,请务必人赃俱获。小心他有翼飞翔的花言巧语,也不要因他提出的任何交易而动心,您早就吃过这小贼的亏,而他每一次都向您保证是“最后一次”。
3.以一成不变的高雅格调弹奏里拉琴。赫尔墨斯不止一次抱怨如果他那时知道里拉琴的歌唱会变得如此拘束和死板,当初再加五十头牛都不会把她交给你。
4.忘记他每月4日的生日。尽管这之后他会胡闹向您敲诈本来为他庆祝生日三倍的蛋糕和水果蜜饯,但重要的本就不是这些。
5.以洁癖为由拒绝他的接触和拥抱。尽管这之后他会戏剧化控诉您的无情或者欣然投入其他人的怀抱,但您应当已经注意到,在任何情况下他选择的第一个对象都是您。
6.推给他太多的工作。他已经够忙了。
7.拆穿他的谎言。所有的,不论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连同这个胆小鬼隐藏在谎言后才敢于表达的爱憎一起,如同以金剑挑断面具的系绳。但是请小心,对于您的这个弟弟来说,面具和甲胄同义,请好好思量您破甲的目的,避免贯穿他的心脏。(他当然也有心,您为什么要问?)
8.将他倾尽心力的造物或研究称为幼稚或没有价值,否定他心血来潮的点子。和大多数神一样,您往往读不懂那颗羽毛脑袋又飘忽到了何处,但是假如您愿意到大地之上有死凡人的居所看看,就知道他做这些不全是为了自己。
9.“我当然爱你,因我须践行我的誓言,因我曾立誓在众神中与你最亲近,我的兄弟,这是誓言,难道还有别的可能吗?”
10.伤害或抛弃一个孩子。赫尔墨斯一向喜爱幼孩。对您来说他们却过分吵闹,儿童的夭折是自然发生的,与草木枯折无异,尽管赫尔墨斯也明白这点,但他就是不能拒绝将他们庇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臂弯之中。
11.给有死凡人的城邦降下瘟疫与灾祸。是的,这是您的职责,我无意指责您,但您一定没有忘记那一次,那个如果不是感知到他的气息根本不值得您垂眸的僻壤,赫尔墨斯肩上荷着一只羔羊像个凡人一样在城墙下奔走,他抬头与端坐云端的您对视,那是您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眼神,近乎怨恨,近乎痛苦,仿佛瘟疫将要夺走的不是他背后的凡人而是他自己的生命。但是为什么呢?难道他更爱他们吗?
12.阻止他探知真相的求索,蒙蔽他的双眼,为此你须将飞鸟的双翅用金链拘束,拔去蛇的毒牙。(但没有什么能永远困住他。)
13.放任他探知真相的求索,看着他因天空之外的虚无而自我崩解,如夜蛾投身那永恒的活火。
【阿波罗/赫尔墨斯】诗
现pa,relation:兄弟+诗人/读者+romantic
最初,用铅笔作诗只是出于尝试,尝试文字的生命能不能长过钢笔墨水从落纸到干涸的时间,没有人料到这件物品最终会成为一柄灰色的宝剑,在沙沙声中觅到自己的主人,无比服帖地躺在虎口的茧上,以温顺的振动涓涓细语。阿波罗在作诗。这句话后的注释从混杂问号的叹号滑向一个中空的圆点,又在其上竖起新时代桂冠诗人的荣誉旗帜,重新成为一声惊喜的呼喊。誉满诗坛的新秀将石墨的痕迹划成一道扬长而去的车辙,轮胎的花纹是他曾落笔的载体:卷起边角的横线作业本,为了传出纸条被生硬裁掉一条的方格纸,写起来不甚顺畅的光滑卡纸,略显纤薄的打印纸张,一百六十克重的素描用纸,...
现pa,relation:兄弟+诗人/读者+romantic
最初,用铅笔作诗只是出于尝试,尝试文字的生命能不能长过钢笔墨水从落纸到干涸的时间,没有人料到这件物品最终会成为一柄灰色的宝剑,在沙沙声中觅到自己的主人,无比服帖地躺在虎口的茧上,以温顺的振动涓涓细语。阿波罗在作诗。这句话后的注释从混杂问号的叹号滑向一个中空的圆点,又在其上竖起新时代桂冠诗人的荣誉旗帜,重新成为一声惊喜的呼喊。誉满诗坛的新秀将石墨的痕迹划成一道扬长而去的车辙,轮胎的花纹是他曾落笔的载体:卷起边角的横线作业本,为了传出纸条被生硬裁掉一条的方格纸,写起来不甚顺畅的光滑卡纸,略显纤薄的打印纸张,一百六十克重的素描用纸,甚至有与弟弟节日购物时半个自己长的发票。 ……啊,弟弟。
阿波罗对千万双烫过油墨诗行的眼睛给予回望,但中间却横亘着出版物冰冷的尸体,只剩下一对青绿色的目光与切割真理的诗人对视……弟弟,双眼似草芽般明亮的幼弟。阿波罗停下笔,瞪着自己写出的笔画含义深感茫然,精致的客观视角褪下假面,他不可置信地继续写:我的弟弟,我的第一位读者与我永远的读者,只有你曾经阅读我鲜活的作品。可何为鲜活,这让他思来想去只回忆起铅笔的生命,随时能够被擦去而又覆写,运动着的话语。阿波罗记起赫尔墨斯阅读他第一首诗时微微战栗的睫毛,在春夜的灯光下像一只尚未摆脱寒冷的蝴蝶,仅仅为了几排增删涂改过多次的诗行。那时他诚实地想,这值得我再写上十年的诗;但赫尔墨斯可远不止做到如此。他根本就不是在读诗,而是间接地读起了阿波罗本身,目光之一针见血让诗人甚至有些紧张地刻意掩盖自己的痕迹。他改换标题与意象,佯装与弟弟毫无瓜葛,却又总是第一时间在拥挤人群中抓获出赫尔墨斯的眼睛——他们达成某种怪异的共识,在亲密兄弟与诗人读者两种旋律里游刃有余地切换,前者成为灵感本身,后者进行咀嚼吞咽,赫尔墨斯,阿波罗一切精巧构思的桥梁,与……小刀。是的,乍看之下此比喻偏狭而毫不高明,除非你已知晓诗人生来即为一支渴望的铅笔……阿波罗也无法例外。渴望被削尖,纵使生命被旋短,而他最契合的刀在他最爱与最爱他的读者手中成为独一无二的权柄,通过他翻阅自己诗集时的手指、言明或未言明的读后感知、从不积灰的诗集封面莅临。阿波罗在诗中将自己抹去又重新书写,在创作中不断迭代新生;精明的智者回馈这支铅笔以丰富的沉默,包括头戴面纱的真挚与裸露的揭示,诱使大无畏者进入宇宙魔力的边缘地带,唯一的笔尖(支点)是赫尔墨斯自己,使诗中的一切绿色成为对其眼睛的拙劣模仿,一切生机化为一个亲切的青春剪影。
其时,阿波罗腕下的新作初具雏形,稿纸以温驯的姿态吻他的肘弯,任由他从后至前一页页翻过,检阅文字的阵列是否得体。空白的扉页如有某种噪音回荡,急切呼唤着冲动的回归,在这世界的伟大昭示下,阿波罗写:谨以此集献给赫尔墨斯:我的弟弟。
【尤赫/波赫】太阳之东月之西
尤弥尔X希斯特里亚X波尔克
原著背景,剧情魔改,巨人对前代记忆模糊
战后和平年代,两国友好往来
巨人失去作用,作为使者维持两国间友谊
————————
灵感来源→
[图片]
波尔克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是在两国领导人的会面上。
她穿着端庄得体的礼裙,外袍艳红盛大,像是要将所有牺牲将领的鲜血染满朝堂。
美到惊心动魄。
她是艾尔迪亚的女王,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古老高贵的王血。她挽起的金发灿如秋穗,湛蓝如海的眸子四下一瞥当作恩赐,看人只在眼皮不入瞳孔,清冷得就像...
尤弥尔X希斯特里亚X波尔克
原著背景,剧情魔改,巨人对前代记忆模糊
战后和平年代,两国友好往来
巨人失去作用,作为使者维持两国间友谊
————————
灵感来源→
波尔克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是在两国领导人的会面上。
她穿着端庄得体的礼裙,外袍艳红盛大,像是要将所有牺牲将领的鲜血染满朝堂。
美到惊心动魄。
她是艾尔迪亚的女王,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古老高贵的王血。她挽起的金发灿如秋穗,湛蓝如海的眸子四下一瞥当作恩赐,看人只在眼皮不入瞳孔,清冷得就像高悬穹顶,遥不可及的月亮。
女王眼神扫过座下一众士兵,略过他时稍稍一顿,很快移开。波尔克突觉心脏被什么钝器狠狠锤打,眼泪刹那间汹涌而出,连那年喝下巨人脊髓液,承受撕心裂肺的苦痛,也不及此刻分毫。
逼仄的石房,巨大的森林。铁链紧缚,星空无垠。
脑海就像过电一般,他被流星击中,白日倒转成暗夜,风将残枝吹上树梢,连河水都开始回流。
他想起一些藏于记忆深处的事情。
很久很久以前,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有一个布娃娃,金色的头发,碧蓝的双眸,漂亮得像天使一样,他很喜欢它,连晚上睡觉都要抱着。他说,他要守着它一辈子。
但后来它去了哪里?不记得了,从某一天起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或许是被母亲拿走扔进垃圾桶,又或许是被路过的野猫叼走,总之他把它弄丢了。男孩本就不该玩这种东西,他们应该扛着兵器上战场,用血与硝烟踏平所及之处,他是战士,是坚盾与矛,他背后立着的,是整个国家。
谁又会在乎,那个喜爱着布娃娃的小男孩,他死在了失去它的那天。
直到边上的人用手肘杵他,波尔克才惊觉自己眼角湿润。
真他·妈丢脸。
皮带太紧,勒到肉了。他这样解释,提高音调想要掩饰内心。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哭了吧,怎么可能。
那人笑笑,不再说话。
其实他怎样和旁人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做笑话看罢了。在这样庄重的时刻,对着别国女王流眼泪,这可不是什么追悼会。幸而女王并未曾多注意他,这群年轻士兵,是服务于贵族的棋子,不会有人在意棋子的感情,他们要做的只是跟随命令前进后退,挥刀收鞘。
所以谁站在下面,都是一样的。
听说女王的名字是希斯特里亚,像女神一样好听的单词。他耳边是同伴的窃窃私语。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哪里都不对。
她不该是这个名字。她不该是女神。
她只是个自私的坏小孩,最怀念的是那个小小的牧场,那时日光悬顶,影子只随自己的脚步移动。而他成为鄂巨继承人,也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家国天下,他想肩扛名誉,为家族带来荣光,又或是想要证明,兄长的责任,他一样可以担起。
朝堂王座七七四十九阶,走出一步,就再无法回头。
当被问及使者人选时,女王神色微顿,颔首后目光朝座下望来,扫过两圈停在一人身上。
——你过来。
女王朝他招手,抿唇笑如秋水。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波尔克,波尔克·加里亚德。他高昂头颅,眼神坚毅不可摧。
——波尔克,跟我回去。
她起身,长袍拖地,王冠熠熠生辉。
——回艾尔迪亚,我的故乡。
为什么是我。波尔克听见自己用如此无礼的声音反问。在场如此多优秀的士兵等待您的挑选,而我寿命将尽,您还得倒贴钱财为我购置棺木,这并不划算。
你还有几年寿命。女王问道。
八年。他回答。
女王的目光透过他看向身后某处。够了。她声音带着微颤,似在自言自语。八年,足够了。
她没有过问他的意见,也并不需要。能被女王选择,是光荣的。
但若是女王再问一句,你是否愿意,他想,他是愿意的。
跟她走,回她的故乡,把剩下八年的寿命,全都交给她。如此肯定,就像冥冥之中,有人在帮他完成这个回答。那个人说,你来替我护着她,来替我完成那未完成的誓言。
于是远渡重洋,去到他从未去过的地方。那是曾被称为恶魔之乡的帕拉迪岛,如今看来,与马莱的风景并无二致。这里有花有草,有人类,也享有与马莱同等的阳光。
作为使者,他得到王族的优待,拥有最高级别的自由,他可以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曾经的三座高墙已然倒坍,能让他停下来的,只有身后女王的呼唤。
慢点。女王喊他,骑马朝他奔来。波尔克,过来,到我身边来。
她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欢喜,他们策马往海边奔去。
你怎么可能追的上我!年轻的男人笑容纯粹,披风裂裂鼓动,一扬长鞭,白马高高跃起,光束从他脸上打过,刹那间光影凌乱,女王眼前回闪过许多画面,有什么相同,有什么完全不同。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会在她面前笑得无拘无束,会容忍她所有的脾气与任性,把她轻柔地拥进怀里,像个笨蛋一样朝她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她永远都会站在她那一边。
明明自己也是个胆小鬼不是吗。可为什么偏偏能鼓起勇气唤她的旧名,还要那样郑重其事让她抬头挺胸地活下去。
她说,赫里斯塔,我在墙外孤魂野鬼般游荡六十载,你是我醒来后在人世间看到的第一抹月光。
她说,我拼了命地活下去,但你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存在。
她说,我们之间相遇太晚,别离太早,只希望下辈子,我还能遇见你。
傻瓜。
不要每次都自顾自把话说尽啊。你这样,让我说什么好。
这世界对我一直是不公平的。唯有你,是老天为我存下的一点善意。你就像温暖的日光一样笼罩着我,为我带来无尽的勇气与决心。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面对怎样的世界我都不会害怕。
处理政事并不轻松,想要撑起头顶的皇冠,必须以时间与血筑之。力不从心了,也会想回到曾经的农场,累了乏了,就躺在草堆上休憩。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醒过来时,能枕着你的肩膀,能看见你对我温柔地笑,会轻轻地对我说,赫里斯塔,我们回家。
嗯。回家。
尤弥尔,我完成了对你的诺言。我把你带回来了。
那么你呢,你什么时候来娶我?
你说你此生最大的遗憾,是没能和我结婚。
你明明说过要护我一辈子的。
我信了。
可你去哪里了。
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笑容肆意昂扬,满眼只有岸边谢了一地的春光。他的眼神中,是那人不曾拥有的幸福。
或许这样便很好吧。
八年。
足够了。比起她们在兵荒马乱中拥有的五年,已经多了太多。
她想,她要用这八年,两千九百个日夜,把那人从未得到过的东西,全都补给他。
“回去吧,风大了。”
男人伸出手掌感受风力,女王自生产过后身体抱恙至今,现在面色惨白,连握着缰绳的手臂都开始轻颤,他忽而又想起那个布娃娃,被清洗过后,在日照下也会白得像要消失一样。他似有预感,那个金发的小天使,并没有抛弃他,而在以另一种方式,陪伴他走完余下的生命。
于是不由分说,他靠近女王,把她从马上拉入怀中,脱下披风盖住她。
“身体那么差,就不要乱跑了。”
他用嫌弃的语调开口,却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跑。马身颠簸,裸在外的肌肤无可避免地擦碰到一些,男人红了脸,在女王仰头看向他时,还会欲盖弥彰地解释。
“天气热。”
千篇一律的借口。
女王不疑有它,轻轻靠在他怀里,听到内里鲜活跃动的心脏脉搏声,就像那人一样,如太阳般热烈燃烧着,照耀着,从璀璨的东方升起,走完属于它的四季,其中尚有坎坷、波折,最后坠入深凉的渊底,一切尘埃落定。
她安然地闭上双眼。
你在的吧,尤弥尔。你在他的心跳声里对吧,我听见你了。
他叫波尔克,你知道的,他是个善良勇敢的士兵,和我们一样,生逢乱世,尚且不易,却能活得比我们更加正直。
我想,你也选择了他的对不对。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他在士兵堆里站得笔直,傻傻地望着我,哭得眼睛都红了,还要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他问我为什么要选他,当时我没有回答。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他,只是我自己也想不出答案。
是因为他继承了你的记忆吗?
也不见得。
或许,是因为他让我想起了你。
在我们相处的每一刻,你投放在我身上的也是那样不加掩饰的,热烈的目光,它让我感受到了自己被需要着。在这世上,不仅是作为希斯特里亚,艾尔迪亚的女王,而仅仅是作为自私的赫里斯塔,我也是被人期待着的。
事到如今,天下太平,国家繁荣昌盛,对于我自己,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只希望余下的这八年,昼夜往复,能有人陪在我身边。
再此之后,日升月落,西沉东起,即使再无法相遇,我也能有勇气独自一人走完这漫长岁月。
你再不必担心我们会分离。
我那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