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济 烟威
这篇应该是以上文为基础,写事后的济南自述。内含青济,烟威。
济南:“嗯,你好,我是济南,也可以叫我泉城,是山东省省会,副省级市,省内GDP第二的内陆城市,市花为荷花,GDP排名快超过第一了。嘶,轻点揉。”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副省会青岛:“知道了。”*放轻给济南揉腰的力度
泰安:“他俩这是昨天打架了吗?”
烟台:“应该是吧。”
泰安:“青岛这是把省会弄伤了,心怀愧疚?所以今天才这么听省会的话还不吵架的吧。”
烟台思索片刻,答到:“不知道,没研究过,青岛应该是这么想的吧。”
(虽然泰安和烟台说的不是同一个“打架”但猜对了大部分,嗯,泰安好像有点单纯哎)
济南:“安静!有人好......
这篇应该是以上文为基础,写事后的济南自述。内含青济,烟威。
济南:“嗯,你好,我是济南,也可以叫我泉城,是山东省省会,副省级市,省内GDP第二的内陆城市,市花为荷花,GDP排名快超过第一了。嘶,轻点揉。”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副省会青岛:“知道了。”*放轻给济南揉腰的力度
泰安:“他俩这是昨天打架了吗?”
烟台:“应该是吧。”
泰安:“青岛这是把省会弄伤了,心怀愧疚?所以今天才这么听省会的话还不吵架的吧。”
烟台思索片刻,答到:“不知道,没研究过,青岛应该是这么想的吧。”
(虽然泰安和烟台说的不是同一个“打架”但猜对了大部分,嗯,泰安好像有点单纯哎)
济南:“安静!有人好奇,为什么又就泉城,原因很简单,市内泉眼多,风景较好,但这也导致不可大量修建铁路,从而在交通上形成没有青岛发过的景象。”
青岛:“因为泉水多,所以睡起来水多吗?”*小声
济南…济南掐了青岛一下,力道不重
威海:“烟台姐姐,这什么意思?”
烟台:“没什么意思,你还小,非礼勿听。”*走过去捂住成海的耳朵
威海:“?是姐姐对我那样吗?”*拿开烟台的手
烟台:“e,有点区别,但不是特别多。”
威海:“哦,我好像明白了。”
青岛…青岛正在哄济南睡觉,他抬头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把济南抱走了。
附录:
济南:“青岛昨天说的,我其实听到了,许是不敢相信,我下意识忽略了那些话,他昨晚上胡闹时,我想着就这一次,明早起来都不承认就是了。这小子整的我腰生疼,说帮忙揉腰,一说要赶超他的话就加重力度,不是不在意吗?也对,不在意的是省会不是第一。”
济南铁路局聊城车务段
菏泽东,巨野北,庄寨,嘉祥北
菏泽火车站、聊城、临清、梁山、曹县、巨野,嘉祥招聘铁路工作人员,男女不限,身体健康,形象好,气质佳,热爱铁路工作的,根据各站要求,二班倒,三班倒,四班倒,各站工作不同,工资不同。统一培训,培训铁路专业知识,随时预约安置,培训合格后统一就近安排各站,年龄18----35岁条件好可以适当放宽。
济南铁路局聊城车务段
菏泽东,巨野北,庄寨,嘉祥北
菏泽火车站、聊城、临清、梁山、曹县、巨野,嘉祥招聘铁路工作人员,男女不限,身体健康,形象好,气质佳,热爱铁路工作的,根据各站要求,二班倒,三班倒,四班倒,各站工作不同,工资不同。统一培训,培训铁路专业知识,随时预约安置,培训合格后统一就近安排各站,年龄18----35岁条件好可以适当放宽。
图1是我家东平,下面会有介绍祂的设定。图2是泰山上看泰安的夜景。图3草图一张
为安家城拟添砖加瓦
安,是一个沉默的人,居于东岳脚下,千年的风霜洗礼塑造了他不喜言语的个性,他习惯了用一双充满复杂含义的眼神对视以表达自己的情绪,当然,很难看透他,很多人会被他无底洞一般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神劝退。他如此,并非麻木或傲慢,而是被无数无可奈何历史轮回洗涮之后的疲惫导致他应对任何事都毫无波澜。(或者说他周边一圈上了年纪的城在情绪变化上都没什么大起大落,形成了专属性的表情标志,比如某些人一直保持似笑非笑的表情,宛如脸上戴了一副面具)他也会笑,会对信任与亲近之人微笑,但信任之人少之又少,会戏谑...
图1是我家东平,下面会有介绍祂的设定。图2是泰山上看泰安的夜景。图3草图一张
为安家城拟添砖加瓦
安,是一个沉默的人,居于东岳脚下,千年的风霜洗礼塑造了他不喜言语的个性,他习惯了用一双充满复杂含义的眼神对视以表达自己的情绪,当然,很难看透他,很多人会被他无底洞一般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神劝退。他如此,并非麻木或傲慢,而是被无数无可奈何历史轮回洗涮之后的疲惫导致他应对任何事都毫无波澜。(或者说他周边一圈上了年纪的城在情绪变化上都没什么大起大落,形成了专属性的表情标志,比如某些人一直保持似笑非笑的表情,宛如脸上戴了一副面具)他也会笑,会对信任与亲近之人微笑,但信任之人少之又少,会戏谑的笑,也会开玩笑以掩饰自己不那么从众的事实,表演融入群体,这点事难不倒他。
远居庙堂之高的历代帝王会来他这里封禅,泰山神的庙宇与来他家泰山祭拜的香客遍及四海,尘世信徒虔诚的向泰山神祈福祛祸。不过出名的是泰山,除了信徒鲜有人知道泰山脚下的小城。他不是泰山的神灵,没有神的能力,他自认为像一个香台,而泰山是那个香炉。他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一代一代的信徒来他家朝拜,见证世间百态。对于泰山神是否真的灵验,他很淡然,不置可否。
会和济宁聊城济南淄博等一起化为普通人的样貌逛泰山庙会,在灰色逼仄的日子里稍作娱乐,不是很喜欢那些以高高在上的态度指着逛庙会取乐的平民为“封建迷信”的文化精英。安认为他们虽然破除迷信想法是好,但很傲慢,根本不了解平民百姓的想法,才会一次次的试图摧毁庙宇以杜绝"迷信"却适得其反,并为此暗暗发笑。
爱惜山上的古柏,那也算是他生命历程中的“见证者""老朋友"了。果,敏,统治时期,某次大量的山庙商铺又遭遇强拆之难,他能忍,秦始皇留下来的"无字碑"被他们耀武扬威的变成用来zz宣传的"有字碑"他也忍了,但当数十株山上的千年古柏被弄死后,表面一直风平浪静的安终于压不住心中怒火,宁在旁边冷眼看着安如一座待喷发的火山,表情由冰冷到狰狞,眉头紧蹙,周身散发出令人不安的威圧,抄起一个被拆下来的牌匾就要去找首府南京理论,济宁和一众省内兄弟差点没劝住他。
美食荒漠,没什么特色菜品,但会去济宁和淄博家蹭饭。
关于安家人
宁家的梁山和安家的东平一直暗搓搓的争水浒文化(某次平用了梁山的名号宣传水浒,两家还为此大打出手过),虽然梁山看起来更有名字优势。但平也很有决心认定自己就是水浒发祥地,因水浒影视城坐落在(4A景区南水北调东线工程调蓄水底八百里水泊唯一遗存水域缩水的老巨野泽)东平湖畔而颇为自豪。东平,旅游城市,喜欢在湖里养水产,水鸟多,环境好,安家GDP最低且极为透明,和安在省内地位有许多相似处,安闲暇时间会来平家的湿地公园转几圈,谈论他们的未来规划然后挽着平的胳膊回忆历史上的辉煌与热闹场景(私设平是女生)安虽不善亲人,但对自家家人还是很亲切的。
安家里收藏不少肥城家的桃木制品,说到肥城,他是一个眼尾稍有桃花瓣的印痕,身上自带天然桃林清香的高挑美人,过去穿汉服时衣袂飘然很养眼,但现在为了工作基本上都穿西服或便装,对此安家众城表示遗憾〈?)。瘦削的手腕上长久戴着一串避邪的桃木手串。论发展,他绝对算一个勤奋且实力强劲的人,是安家的牌面,只是除了新泰不喜被别人打搅(对,他俩互相喜欢),小家主(安)也不行
其衪城我也不太了解,等了解了解祂们再补充
创人东西/私设/垃圾东西/娱乐
⁻⁻⁻⁻⁻⁻⁻⁻⁻⁻
泰兔:泰妈啊,现在是三月对吧
泰安:对啊,是三月啊
泰兔:妈,那三月下雪正常吗
泰安:那肯定不正常啊
泰兔:妈,昨天 泰山 下雪了...差点给我泰山哥冻感冒(假的)
泰安:那确实不正常
泰兔:妈,然后呢
泰安:什么然后?
泰兔:妈,你真的不升高一点气温吗,你家兔子快冻死了
泰安:婉拒了哈
创人东西/私设/垃圾东西/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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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兔:泰妈啊,现在是三月对吧
泰安:对啊,是三月啊
泰兔:妈,那三月下雪正常吗
泰安:那肯定不正常啊
泰兔:妈,昨天 泰山 下雪了...差点给我泰山哥冻感冒(假的)
泰安:那确实不正常
泰兔:妈,然后呢
泰安:什么然后?
泰兔:妈,你真的不升高一点气温吗,你家兔子快冻死了
泰安:婉拒了哈
【豆腐丝】四件旧物和一场未果
马尔科要离开了,他准备离开多特蒙德,准备收拾一下东西,他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搜出了一个生锈的饼干盒,一张泛黄的合照,一副锆石摇摇欲坠的耳钉和被揉皱了的一封信。马尔科蹲在角落,擦干净了上面的灰尘,顺着墙滑坐下来搜寻脑海里那个远去的蓝眼睛家伙的身影。
生锈的饼干盒
在马尔科十六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在校队踢球,他每天晚上都会腿痛胳膊痛,去看了医生问了队里的理疗师,都一脸喜色的恭喜这个还有点瘦弱的小男孩,说:“马尔科,你要长高了,这是正常的,孩子,放轻松,孩子。”
妈妈托人从大城市里捎来一盒曲奇饼,马尔科偷偷把饼干从橱子里拿出来,带去了学校,青春期的男孩子饿的像狼,一哄而上几乎分光了马尔科......
马尔科要离开了,他准备离开多特蒙德,准备收拾一下东西,他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搜出了一个生锈的饼干盒,一张泛黄的合照,一副锆石摇摇欲坠的耳钉和被揉皱了的一封信。马尔科蹲在角落,擦干净了上面的灰尘,顺着墙滑坐下来搜寻脑海里那个远去的蓝眼睛家伙的身影。
生锈的饼干盒
在马尔科十六岁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在校队踢球,他每天晚上都会腿痛胳膊痛,去看了医生问了队里的理疗师,都一脸喜色的恭喜这个还有点瘦弱的小男孩,说:“马尔科,你要长高了,这是正常的,孩子,放轻松,孩子。”
妈妈托人从大城市里捎来一盒曲奇饼,马尔科偷偷把饼干从橱子里拿出来,带去了学校,青春期的男孩子饿的像狼,一哄而上几乎分光了马尔科的饼干,马尔科满不在乎,直到他看到角落座位里那个刚来的波兰人的身影。他好不容易抢出来一块巧克力味道的,然后递给波兰人,波兰人显然愣住了,用不太流利的德语说了声谢谢,吃了。那之后他们很自然地开始说话,意外的发现对方和自己合拍的要命。马尔科后来把那个饼干盒收了起来,因为那是他和莱维的开始。
一张泛黄的合照
罗伯特总是在场边等候马尔科,手里拿着作业什么的,写几笔就望向场内的好友,直到夕阳无可奈何的消失,马尔科才会从场内抱着脏兮兮的球扑向罗伯特:“莱维,接住我!”然后挂在罗伯特身上,罗伯特向后倒了一下,然后用左手搂住马尔科汗湿的身体让他能够像只树懒那样挂在自己身上,右手稳当握住自己的作业。
“马尔科,我知道你今天进了球,但我可不是你的小队友们,下来,我手酸了。”罗伯特听到自己说。
“那好吧莱维,”马尔科跳下来,拍掉手上的草和土,“你想试试看踢球吗?我觉得你会做得很好!”
罗伯特以前在华沙老家也踢过球,父亲教了他许多运动,他看着马尔科令人眩晕的笑容,接过球颠了几下然后一记足够漂亮干脆的远射打门。
“嘿!”旁观者似乎比进球先生罗伯特更兴奋,他兴奋地跺了几下脚,“你想不想参加俱乐部?教练会喜欢你的!”
“再想一下,先回家再说。”罗伯特接过马尔科的球包 跨上自行车一路蹬车载着马尔科回了家。多特蒙德的风和阳光吹拂亲吻少年们的脸庞,罗伯特突然就不想念华沙了。
后来在马尔科的怂恿下,罗伯特还是加入了校足俱乐部,踢上了主力。
马尔科有时揽着罗伯特的肩笑着说真害怕因为罗伯特的到来去看饮水机坐冷板凳,但他还是很大方地助攻让点,只要自己的队伍取得胜利,这个太阳一般的男孩就会绽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一次赛后,教练执意要给两位关键先生拍张照片,罗伯特不常拍照,脸上的笑有点僵硬,但能看出这个如东欧风雪一样难以融化的小伙子也很开心,而他的好友马尔科则是不加掩饰的开心搂住罗伯特的肩开怀大笑。快门声响起,笑容永远凝固在胶卷上,马尔科把这张照片收了起来。
一副锆石摇摇欲坠的耳钉
马尔科和罗伯特放学路上总会路过一家百货商品店,每当他们不太忙时总进去闲逛。马尔科新打了耳洞 经常发炎,罗伯特会在给他的伤口消毒时,顺便用碘伏擦拭一下马尔科的耳洞。马尔科感觉到一点小小的刺痛就捂住耳朵咯咯的笑。罗伯特就和他一起搂住对方笑成一团,两人笑完后倒在床上,聊那些无聊的议论文和导数题,聊开心的回忆,然后罗伯特或者马尔科夜不归宿,第二天早上凌乱地在对方均匀的呼吸中醒来,看到时间后抓起面包飞快地跨上车就蹬了出去。路过百货商店时,马尔科总把目光投向那一幅大海一样的蓝锆石耳钉,然后在罗伯特在远处的呼唤中匆匆离开,去往学校。
“你喜欢那副耳钉吗?”罗伯特也学坏了,学会数学课给马尔科传小纸条了。
“喜欢......吧?”之后是一个俏皮的笑脸,画的歪歪扭扭,马尔科一直在等罗伯特回信,但他只是看到罗伯特用一种近似虔诚的样子,珍重的叠起那张纸条收进了盒子里。
罗伯特在训练之余开始打一些零工,比如帮穆勒送牛奶之类的,他是个腿脚灵活而讨人喜欢的小伙子,不久就攒够了买下那副锆石耳钉的钱,他那天放学路上甩开了马尔科,用一种人生中从未有过的雀跃心情和无数硬币买下了那副耳钉。
他紧紧抱住那个小小的盒子,飞快地蹬车回了家,却看到的是母亲和姐姐泪流满面,是父亲去世了。罗伯特没有大哭,没有崩溃,他只静静地攥扁了那个脆弱的纸盒,眼前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荒诞不经,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一部分飞走了,一份名为责任的山拖着他离开了他与马尔科共度的美好夏日,他们仿佛被一条大河分开了,这边是多特蒙德的阳光,那边是华沙东欧的风雪。那座大山拖走了他,罗伯特在挣扎中弄丢了手中的耳钉,他似乎看到自己在被拖走时,马尔科哭喊着追上来了,而自己留给他的只是一副耳钉和它坠在地下发出的一声脆响。
好似一声丧钟悲鸣。
“咚”一声脆响把罗伯特拉回了现实,他麻木地加入了收拾东西的行列,“什么时候走?”他听见自己问。“后天吧。”后天啊,好像正好是马尔科的生日。
一封告别信
罗伯特要离开了,他打算给马尔科写封告别信,但波兰人并没有提前告知马尔科他的离开,因为他怕马尔科和马尔科的怒火。但在他遮遮掩掩地告诉马尔科离开的消息并递上信和那副耳钉时,波兰人高挺的鼻梁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马尔科虽然瘦一些,但这一拳却实实在在的打出了血。“去你妈的,莱维,去你妈的莱万多夫斯基!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他妈的骗子?”马尔科还想再打,混乱之中耳钉摔在地上滚了出来,咚的一声,罗伯特似乎又看到了那座大山拖走他。
阳光穿过蓝色锆石折射出来的光芒,就像此时此刻波兰人眼中闪过的一丝泪光。“你他妈在哭吗?莱万多夫斯基?你这个无耻的骗子还在这里流泪?”马尔科还想再打却被穆勒拉住,罗伯特拾起地下的信和耳钉塞入马尔科手中,后退一步,鼻子里流出来的血滴在白色衬衫上,成了一朵血色的花。“再见,马尔科。”罗伯特抬手擦了一把鼻血,他转身就跑,在山坡上,他喘不上气来,不知道是被什么憋闷了口鼻。
马尔科冲远处挥舞拳头,在看不到罗伯特的身影后,无助的像个孩子一般蹲在地下,他没有告诉罗伯特的是他喜欢这副耳钉的原因是因为它们像莱维的眼睛,马尔科抱住膝盖,哭了。路过垃圾桶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舍得扔掉,只是把他们连同有关罗伯特的一切封存在了老屋的阁楼里。
那封信,马尔科连拆都没拆。
尾声
马尔科看到这些东西,又想起了那个波兰人,他把手伸向信封,颤颤巍巍的,不敢拿起来,这时妈妈在楼下鸣响了车笛,大声的喊马尔科:“马尔科,我们要走了!”
马尔科突然就从回忆中惊醒,丢下一堆东西在灰扑扑的阁楼,急急忙忙下楼去了。
马尔科没有看到的是,耳钉上的蓝锆石终于坠下来了,就像波兰人在去往华沙的火车上那深不见底的蔚蓝眼睛中坠下的一滴泪。
“马尔科,你怎么在楼上这么久?”“没什么,”马尔科看向窗外,汽车发动,驶离了多特蒙德。
后记
这篇文章纯属我上课摸鱼的娱乐之作,但却是我写过所有文章中最符合我的品味,并且是我最喜欢的一篇。如果你愿意听我说废话的话,可以读一下我的感受,谢谢你们。
我写的比较满意的有两个地方,第一是故事中的美好和尾声平平淡淡的离开落空的对比,细密如针的痛。马尔科也许真的曾经很珍重他和莱维的爱(我并不是很想点明他们到底是爱情还是友情,或者介于两者之中),但是在莱维离开之后,他选择了忘记那个美好的夏天,把与莱维有关的一切默默封存在了老屋的阁楼里。只是在搬家收拾东西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坐在阁楼上陷入回忆,也只是随时可以抛下的,汽车就这样驶离了多特蒙德。曾经那么美好的少年之间的爱,随着一个人的离开和一个人的遗忘,就这样消失在风中。但是他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也许在很多年之后的夕阳西下的时刻,马尔科还会想起他和莱维骑着自行车从训练场回到家的日子,但也仅限于回忆。第二是在耳钉那一节,我花了一些功夫构思了罗伯特的内心,反复出现的耳钉掉在地上发出声音这个情节,想表达的有很多,可以代表罗伯特意识或者说幻觉中在他被拖走后,他留给马尔科的只有这一副耳钉和那声脆响,(可能还有一封告别信吧),可以代表罗伯特父亲的丧钟,也可以代表他和马尔科少年时代爱的结束的丧钟,也可以代表他从美好中突然返回到现实好似被当头一棒的敲醒,继而麻木的收拾行囊,坐上了去往华沙的火车。也许这篇不怎么成熟的小文章并没有表达出这么多东西,也许这些也只是我的胡诌,但我确实希望我能给你们带来一些触动,就是那种痛了,但是没完全痛的感觉(比划)。另外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也有想把这篇文章塑造出电影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出来(对手指)
所以说,谢谢你们看到这里,爱你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