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的月亮与小花梗
cp:金蜜儿/洁西卡
注意:架空au
那个金发的女孩儿告诉我我失忆了,也就是失去了过往所经历的一切,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依然能跑能跳,还能闻到那个金发女孩头发里高档的洗发水味道。我觉得我很健康。失去记忆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珍妮弗--就是那位金发女孩,却显得非常苦恼,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可是失去记忆的是我不是她呀,我不太明白。我只好用鼻尖蹭蹭她湿润的脸庞,让她好受一点。
珍妮弗是个导演,导演是什么?我问她。她用一种痛苦的语调告诉我,导演就是引导人们排练演戏,演出一部故事。我想这一定非常好玩儿。我本来......
cp:金蜜儿/洁西卡
注意:架空au
那个金发的女孩儿告诉我我失忆了,也就是失去了过往所经历的一切,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依然能跑能跳,还能闻到那个金发女孩头发里高档的洗发水味道。我觉得我很健康。失去记忆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珍妮弗--就是那位金发女孩,却显得非常苦恼,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可是失去记忆的是我不是她呀,我不太明白。我只好用鼻尖蹭蹭她湿润的脸庞,让她好受一点。
珍妮弗是个导演,导演是什么?我问她。她用一种痛苦的语调告诉我,导演就是引导人们排练演戏,演出一部故事。我想这一定非常好玩儿。我本来是她最骄傲的女主角,她说。
看来我对珍妮弗来说很重要,这是我这几天来得出的结论。我是她的女友,女主角,好朋友。用她的解释来说,分别是她最亲密的人,故事中最重要的人,能与互诉衷肠的人。她最近总是苦着脸,但当我笑时,她便也被我逗得发笑。但我不知道什么是珍妮弗,什么是洁西卡。她也没法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只能告诉我这是一个代号。我不知道什么是代号,我更喜欢用长发的月亮来称呼她,用小花梗来指代我自己,因为我闻起来像花,而她金色的头发像月亮。
为了能让我恢复所谓的记忆,她驾车带我去了一片绿湖,她说我们曾经在这里相识,也许能让我想起些什么。可是我们走来走去,在树林里逛了好久,我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于是我牵起她的手,防止她的泪珠再度滚落。她用她涂了唇膏的,湿润的唇来触碰我有些干涩的嘴唇,我觉得这样的触碰舒服极了,于是我们继续深吻着,我似乎真的想起了什么。我说,珍妮弗(她不愿我叫她长发的月亮),我想起我曾经一个人的时候了。是你把我带出去的吗?她欣喜若狂,不断点着头,像每一个精神兴奋的美国姑娘一样吻着我的脸颊。我们偶尔摩挲手心,偶尔拥抱着。她说,这真的起作用了!于是带着我继续在森林里奔跑,她跑得没我快,但我适度降低了速度,于是我们奔跑在一起,我愉悦地跳了起来,告诉她,我又想起来了,那有些色情又纯洁的回忆,她听得脸红了起来,轻声说道,我不该把你搞疼的。我说,喔,只有那一次,没有关系!
直到我们都累了,躺在苔藓和白色花朵编织的地上。我问,珍妮弗,我是你的宠物吗?她理所当然地否定了这种说法。可是你常带我去宠物派对。她沉默了,似乎难以解释这件事的原因。我说,没关系,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无所谓。我们继续吻着彼此,月光照在长发的月亮头上,也照在我的头上,我的记忆——不知怎的全部恢复了。
珍妮弗将我带回精神医生那里,治疗我的分离焦虑症和精神分裂,我再一次在她离开我的时候痛哭,可是她告诉我,不可以再跳楼了。我只好乖乖听话,长发的月亮,我好想念那个激动、易哭的长发的月亮,为什么我不能一直是小花梗呢,我多想长在珍妮弗的身上,永远永远和她在一起。可是可是,长发的月亮已经离开我三分钟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