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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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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里

屋顶着火04

洋平一路把小电瓶的油门拧到了底,花道两只手扶在后座的杆子上,他盯着洋平被风吹乱的后脑勺,一会想揍他,一会想咬他,最终他只是闭上了眼睛,把头轻轻地靠在洋平的肩上。

然后听见洋平说:“在我衣服上蹭鼻涕啊?” 

“砰!”

电瓶车立马东倒西歪摇摇欲坠,这是驾驶员得到了一个超级巨大头槌的缘故。

到了便利店,洋平飞奔进店里,被老板捉住劈头盖脸的一顿乱喷,洋平低头哈腰给老板道歉,嘴里信誓旦旦说着明天绝不迟到之类的话,眼睛却瞄向了站在门外看他挨骂的花道。

“你小子看哪呢?!”老板扭头一看门外站着的人,愣是吃了一惊。只见花道双手插兜,眼睛红得不寻常,正瞪着店里面。

花道心里正埋怨洋平,怪他...

洋平一路把小电瓶的油门拧到了底,花道两只手扶在后座的杆子上,他盯着洋平被风吹乱的后脑勺,一会想揍他,一会想咬他,最终他只是闭上了眼睛,把头轻轻地靠在洋平的肩上。

然后听见洋平说:“在我衣服上蹭鼻涕啊?” 

“砰!”

电瓶车立马东倒西歪摇摇欲坠,这是驾驶员得到了一个超级巨大头槌的缘故。

到了便利店,洋平飞奔进店里,被老板捉住劈头盖脸的一顿乱喷,洋平低头哈腰给老板道歉,嘴里信誓旦旦说着明天绝不迟到之类的话,眼睛却瞄向了站在门外看他挨骂的花道。

“你小子看哪呢?!”老板扭头一看门外站着的人,愣是吃了一惊。只见花道双手插兜,眼睛红得不寻常,正瞪着店里面。

花道心里正埋怨洋平,怪他发神经,自己出门时气得慌也没顾得上带篮球,这下好了,空手跟着过来,玩也没得玩,一会只能找个地板睡觉算了。

老板想起来这个红头发的煞神是跟洋平一起来的,顿时也捉摸不透这是不是在对他表达不满,总之对方看上去就不像善茬。他吞了口唾沫,松开了揪着洋平领子的手,改为拍拍肩膀:“那你好好守着……我明早六点来接班。”

洋平忙不迭应了,目送老板疑神疑鬼地离开。

门上挂的风铃叮铃一声,洋平和花道隔着门对视片刻,洋平垂眉笑了笑:“进来吧,看着点台阶。”

花道这才大摇大摆走进店里,果然店里一下子就拥挤了许多。他余怒未消,暂时不想跟洋平搭话,扭头四处打量店里货柜上的商品。

便利店到处挤挤攘攘的,地上也摆了不少杂物,再深处一点的角落,却硬是出现了一套临时搭建的小桌椅,像小小的岛屿一般被货物环绕,或许是老板搭给家里孩子写作业用的。花道随手拿起一罐糖,勉强地缩在小凳子里,装模作样地研究包装上面的字,他竖着耳朵听到柜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是脚步声,随后面前桌子上被放上一杯热饮。花道愣了一下,小声嘟囔了句谢谢。

洋平又回柜台到处翻找,变戏法般从柜底下拽出来两个大软垫,他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找抹布仔细擦干净了,喊花道起身搬走了小凳子,用软垫在桌子前筑了个巢,花道盘腿坐上去,感到舒适了许多。他再一愣神,洋平连小毯子都拿来了,正仔细地往他腿上盖。

洋平总是这样,只要是能做到的,就会把一切都给他安排得妥妥当当。

他捧着热饮慢慢地喝,温暖又熨帖。洋平就坐在柜台后面,单手托着下巴,如同在学校里共同度过的很多个日月一样,安静地侧头注视着他。

花道非常习惯甚至是享受洋平的这种注视,天才总是要接受世人的瞩目的,这很正常。而水户洋平毕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这也很正常。只是此前他从未想过如果有一天,洋平的眼睛不再总是看向他,或者在比赛的时候的观众看台上缺席,那要怎么办。 

思来想去,他干脆瓮声瓮气地开口:“洋平,我以后打比赛,你都会来看的吧。”

“当然会。”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多远都来看吧。”

“会来的,花道。”

得到了好友的保证,他的心情陡然放松,整个人便化成了一个胖团子,没形没状地窝在软垫巢里。时钟指向了十二点,困意如期而至,很快就睡着了。

洋平悄悄走过去,把桌上的杯子收走,他无声地叹息,在心里举了个小白旗。自从他们几个结伴升上高中以来,看着花道开始接触篮球,逐渐变得越来越耀眼,这种在心里默默认输的时刻便也越来越多,毫无底线可言。

这时他听到有客人进来,是一位面露疲态的白领大哥,大哥往里头张望了一下,看到正在睡觉的红发少年,自觉压低声音说:“不好意思,请给我拿一包烟。”

客人结完账临走的时候,小声打趣洋平道:“关系够好的啊,小子们。”洋平也笑,朝他点点头。

门外的夜色深沉,小小的便利店幽幽散发着暖色的光,少年们亲昵地依偎在一起。


tbc


DeProfundis

【洋花】樱花的一百种准则

*短篇 ooc在我 有晴子微量提及 感谢阅读

青春期的爱恋总是隐晦不明的,讳莫如深的夜里撩拨起的一盏烛光,于是寂寞的缺口便有了灯。


樱木花道躲在一棵树的后面瑟瑟发抖,脑袋上的红毛一颤一颤的,周围漆黑如墨,什么也看不清,隐约能听见风带动枝叶摩擦出的窸窣声,这让樱木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站在一片树林的中央,而不是被各种奇怪生物统治的深海。


“洋平,洋平!”樱木刻意压低声音,“你把灯往我这儿照照,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清。”


水户洋平闻声转过身,把手电筒抵在自己的下巴上,对着樱木一脸慈祥的说道:“这下看清了吧。”


“我说看路又不是看你!”


“...

*短篇 ooc在我 有晴子微量提及 感谢阅读

青春期的爱恋总是隐晦不明的,讳莫如深的夜里撩拨起的一盏烛光,于是寂寞的缺口便有了灯。


樱木花道躲在一棵树的后面瑟瑟发抖,脑袋上的红毛一颤一颤的,周围漆黑如墨,什么也看不清,隐约能听见风带动枝叶摩擦出的窸窣声,这让樱木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站在一片树林的中央,而不是被各种奇怪生物统治的深海。


“洋平,洋平!”樱木刻意压低声音,“你把灯往我这儿照照,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清。”


水户洋平闻声转过身,把手电筒抵在自己的下巴上,对着樱木一脸慈祥的说道:“这下看清了吧。”


“我说看路又不是看你!”


“有什么区别吗?”水户洋平把手电筒从脸上移开,“走吧,应该就在这附近。”


樱木花道撇了撇嘴,心想当然有区别。


起因是樱木花道与隔壁学校的人打赌,赌这片树林里一定有一棵比五个人的腰加起来还宽的树,几个人跑到树林里翻了一遍,弄了一身的土,别人问樱木你找到了吗,樱木把双臂往胸前一抱,底气十足的说我就从来没有赌输过,而也只有水户洋平知道,樱木心里的下一句是:当然找到了,只是那棵树还没长大呢。


结束社团活动后,天已渐黑,水户洋平见樱木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磨磨蹭蹭的从体育馆出来,便问他怎么了。


樱木长吸一口气,“洋平,晴子送给我的御守丢了。”紧接着哭了起来。


“记得丢在哪吗?”水户洋平问他。


“可能是在树林里被蹭掉了,”樱木说,“我得去找找看。”


水户洋平没察觉的弯了下嘴角,“我跟你去吧,两个人找的快些。”


洋平看了眼身后迟迟不肯挪动的樱木,也停下步子,试探性的往回走了两步,“花道,你不会是,怕黑吧?”


樱木一听马上把抓在树干上的手撤了下来,若无其事的抹了几下裤子,“怎么可能,我堂堂樱木花道怎么可能会怕黑。”


“哦。”洋平看似无异议的点点头,将手电筒递到樱木面前,“那你来拿手电筒帮我打光,我去找。”


樱木满脸感激的接下手电,心里默念洋平真是个大好人。


洋平知道他只是在找,做无意义的机械动作,黑天里找那么小的玩意不亚于大海捞针,但他为樱木捞过的针也不少了,不差这一次。


而且为樱木寻找他喜欢的人送给他的礼物,让洋平产生一种没来由的成就感。


樱木花道僵硬的为洋平照着亮光,偶尔传来的啼叫声惹的他心里发怵,他看见洋平半蹲在地上,头却要埋进土里一样,影子被灯光拉的很长,没有形状的延伸到另一处照不到光的角落,那一刻他好像也是这片林子里的一棵树,真的偷走了他心爱的御守。


“是这个吗,花道。”洋平起身递给他一个脏兮兮的东西,樱木揩掉上面的土,仔细辨认后如获至宝般的攥在手里。


“找到了,洋平多亏了你。”


“但,晴子送你的和这个不太一样吧。”洋平缓缓的说,“她送给你的上面印有樱花,而这个什么也没有。”


樱木愣了一下,立马又恢复平静,肯定是你记错了,他说。


洋平无奈的笑了笑,你在撒谎。


樱木本想再狡辩一下,但看着洋平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意识到无论再说什么都是徒劳。好吧。樱木在他面前实在不擅长伪装,只好全盘托出。


“那丢御守呢? ”洋平继续问道。


“也是骗你的。”


“花道你耍我?”洋平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樱木心虚的眨眨眼,“谁让你不信我说的话。”


“我不信什么?”


“我说我赌赢了,这里的确有一棵五人粗的树,”樱木鼓鼓嘴,“就是你身后那棵。”


洋平回头撇了一眼,那棵如他所说的树敦厚的伫立在那,好像为眼前这场戏弄恭候多时了,洋平揉着眉心,“好,我现在信了。”


说罢,他快步走到樱木面前,将他抵在树干上,樱木一个没拿稳,手电筒掉在地上。


灯源扑灭在毛茸茸的绿草里,樱木花道却好像听见一声油灯玻璃摔碎的清脆响声,他以为他们穿越到了十九世纪的幽深古堡,他是提灯误入的不速之客,而洋平是幽居在古堡的主人,把他这个闯入者抓了现行。


樱木差点以为他下一秒就要揍上来了。


洋平故意与他凑得很近,近到刚好能看清对方棱角分明的脸,但眉眼依旧被藏了起来,只能凭借长短不一的呼吸声判断两人的状态,樱木的气息要短一些。


“花道,现在是春天吗?”


周围很安静,洋平突然问了一句。


“是...是吧。”


嗯。是就好。


洋平闭上眼睛,轻轻的亲了樱木的脸颊,一丝冰凉的触感从一点开始蔓延,樱木问他你这是在干嘛,洋平抱有歉意的一笑,说:“太黑了,我没看清。”


然后他又亲了一下,这次没亲脸颊,碰到了嘴角。


“洋平?”樱木就算再反应慢也该知道什么是意外,什么是有意为之。


“嘘。”洋平故作深沉的用食指比在嘴前,“不要说话,会被发现的。”


“被谁?”


“樱花吧,我猜。”


不等樱木再问下一句,洋平又一次亲了上去,两对不算柔软的唇碰在了一起,干涩的厮磨起来,像两颗清晰可闻的宝石,打磨出琥珀般的光泽,又交缠着互相软化,直到生硬的地方被抚平,四周又恢复了宁静。


樱木喘着气骂他,到底想他妈亲到什么时候。


洋平认真的思考片刻,看着樱木在夜里暗下去的红发说道:


“那就凑齐一百次吧。”

臆里

屋顶着火03

洋平噗嗤一笑,把花道拨到了一边,迈步走到冰箱前,弯腰把要吃的东西都拿出来,顺手丢了个橘子给花道,示意他先垫垫肚子:“没事的,至少今晚我们还饿不死。”

花道挠了挠头,在原地转悠了几圈。没钱很正常啊,对于他本人来说,贫穷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相当久的一段时间,他早就适应了这种穷人生活。但是洋平好像很在意兜里没钱这个事,毕竟他家已经被烧成了废墟,里面的东西也没抢救出来,崭新的游戏机也长辞于世!洋平一夜之间好像变得比自己还穷,那确实是会比较难受的,所以他今天才这么奇怪啊,心情不好嘛。

大不了就一起去拉面店再多蹭几顿饭……或者让朋友们凑点钱……哎,还得好好安慰一下他。他思索着吃了一瓣橘子:“好甜,洋平你...

洋平噗嗤一笑,把花道拨到了一边,迈步走到冰箱前,弯腰把要吃的东西都拿出来,顺手丢了个橘子给花道,示意他先垫垫肚子:“没事的,至少今晚我们还饿不死。”

花道挠了挠头,在原地转悠了几圈。没钱很正常啊,对于他本人来说,贫穷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相当久的一段时间,他早就适应了这种穷人生活。但是洋平好像很在意兜里没钱这个事,毕竟他家已经被烧成了废墟,里面的东西也没抢救出来,崭新的游戏机也长辞于世!洋平一夜之间好像变得比自己还穷,那确实是会比较难受的,所以他今天才这么奇怪啊,心情不好嘛。

大不了就一起去拉面店再多蹭几顿饭……或者让朋友们凑点钱……哎,还得好好安慰一下他。他思索着吃了一瓣橘子:“好甜,洋平你也尝尝。”

洋平忙着驯服锅里的那堆蔬菜,鬓角的头发也随动作垂下来几缕,他空不出手来,漫不经心地侧头把橘瓣从花道手里叼走,舌头轻轻地擦过花道的手指,留下湿漉漉的触感。

花道眨了眨眼睛,低头困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被舔过的地方正在发麻,呼吸也不自觉加快了,这感觉很是新鲜奇异,他从未体验过,轻轻“唔”了一声。 

他想知道为什么只是被洋平舔了一下就会这样,好神奇的舌头。想了半天内心有个小人儿在一片翻腾着的云雾里四处乱抓,晕乎乎的抓不到答案,只好同手同脚走了,又忙又闲地转身去客厅坐着等饭吃,脸还红着。

洋平转头瞥了他一眼,继续盯着锅里热腾腾的已经开始散发出熟香味的番茄,起锅装盘。

俩人各怀心事地坐在餐桌上闷头吃饭,空气一度安静得异常。

“街那边的便利店,有个值夜班的活缺人,我跟老板打好招呼了,这几天先去干着。”洋平慢悠悠地开口。

花道嘴里塞满了饭:“好,我跟你一起去,打工。”

“不行,要干到凌晨的,你不睡觉了?”

“我不睡觉了。”

“不行。”洋平淡淡地看着他,“而且我一个人守店就够了,你来了也没事做,到时候光在边上打瞌睡……”

花道无所谓地说:“那又怎样,在哪睡不是睡。”

洋平有心想再劝劝这个犟种,毕竟一个人打工是领一份钱,两个人打工那也是领一份钱,何苦来哉。况且店里空间本就巴掌点大小,他如此高大结实一个闲散人员非要挤进来,占地面积很大,客人恐怕也不用进来了。话在嘴边滚了几圈,一句都没能说出来,是觉得说了也没用,他肯定不听,干脆专心吃饭不理他了。

这是默许的意思,花道是这么认为的。他心情颇好地去刷碗,边刷边盘算,那便利店好像离野球场不远,顺便还能过去玩一会。

没想到在临出门的时候洋平制止了准备去换衣服的花道,又重申道:“你别去。”

花道一愣,怒气逐渐地攀升:“我要去。”

洋平忍无可忍道:“我又不是你妈,而且你也该断奶了吧。”说罢打开了门。

“啊?!你他妈的说什么!……”头上迸出青筋,花道暴跳起来,怒气腾腾地指着洋平,嘴里不干不净,马上就要追过来给个头槌。

洋平权当没听见,迅速关门把骂他的声音隔绝在房子里,独自插着兜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他打算先把小电驴给骑上,这样来回能节省一些时间。他走得闲庭信步、怡然自得,走得像是寻常的散步,并不怎么赶时间的样子。

就这么慢悠悠晃荡着,在快走到他那被烧了的家的时候,他毫无征兆地转身,夜晚的凉风吹过空荡的街道,四下寂静无声,路灯下隐约有昆虫围绕,并没有人类的影子。

洋平静静凝视无人的街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风吹得他有点冷了,他才抬腿,准确无误地朝刚才路过的一个废弃的建筑板块大步走去。

等走近了,果然花道就蹲在后边,膝盖顶着下巴,手指一下一下地抠着自己的衣袖,衣服都给他抠烂了。

洋平想起他很久以前养过的小鸟,他一开始很是精心地饲养它,在这个宠物身上倾注了不少心血,后来某天他随家长出去旅游,有好多天没有回家。虽然留下了充足的食物和水,但他并不知道这样的一个小动物也会患上分离焦虑,在他离开的日子里,小鸟逐渐行为失常,先是疯狂地用嘴拔自己的羽毛,拿头不停地撞击笼子,后来干脆不吃也不喝,把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它已经奄奄一息,没多久便死去了。

那时候他茫然地想,原来依赖这种东西,最终也是会像欲望一样肆意地扩张,直到吞噬自己,摧毁一切吗。

此时此刻,洋平心里也几乎蔓延上同样一种绝望的感觉。

他轻轻地说:“别哭了。”

花道没理他,垂眼看着地面,眼泪吧嗒地砸在地上。

“眼睛哭肿了明天篮球框瞄不准了。”

“高宫他们看见你这样会笑你的。”

“我不是你妈,你是我祖宗行吗,烦请你陪我去上个班好吗,再不去明天咱俩就真的要喝西北风了啊?”

……

 花道板着脸憋了三秒钟,哼了一声,用自己破烂的袖子狠狠擦了眼睛,又撸了下鼻子,气势汹汹地站起来。

 俩人便骑着电瓶车匆匆赶去上夜班,以免真的饿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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コン

不明意义的氧化酱

不明意义的氧化酱

巴斯克岛

早安

twi:鹿 @ gmks30d

已授权/自汉化勿转出lof

早安

twi:鹿 @ gmks30d

已授权/自汉化勿转出lof

斩疴(接稿中)

【洋花】我叫水户洋平,梦想是和花道困觉

9.24 vb#恋爱天才·樱木花道右位138h# 活动文存档

声优梗,吉良吉影化的洋平,众所周知bo良ki影是个辫太,所以这个洋平哥哥注定是ooc且辫太的……


恋手癖洋 x 警察花



01、

 

我叫水户洋平,年龄二十六岁,住在杜王町东北方的居民区,没有结婚,在湘北连锁百货公司工作,每天最晚八点前会回家。不抽烟,酒也浅尝辄止。晚上十一点睡,每天要睡足八小时,睡前喝一杯热牛奶,做二十分钟的伸展操,让身体放松下来才上床。这样就几乎都是一觉到天亮,早上醒来不残留半点疲劳与压力。

 

我只是想说,我这个人别无奢求,只想过上平静安宁的生......

9.24 vb#恋爱天才·樱木花道右位138h# 活动文存档

声优梗,吉良吉影化的洋平,众所周知bo良ki影是个辫太,所以这个洋平哥哥注定是ooc且辫太的……


恋手癖洋 x 警察花



01、

 

我叫水户洋平,年龄二十六岁,住在杜王町东北方的居民区,没有结婚,在湘北连锁百货公司工作,每天最晚八点前会回家。不抽烟,酒也浅尝辄止。晚上十一点睡,每天要睡足八小时,睡前喝一杯热牛奶,做二十分钟的伸展操,让身体放松下来才上床。这样就几乎都是一觉到天亮,早上醒来不残留半点疲劳与压力。

 

我只是想说,我这个人别无奢求,只想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

 

但这样的平静最近稍稍被打破了。

 

“嗯?大概还有十分钟的路程,稍微忍耐一下吧,再怎么大喊大叫路程也不会变短的。”我对一旁副驾上的他说道,心里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果然普通朋友之间还是要保持距离的好,出于一时无聊收留他在家的这几天真是令我备受折磨,糟糕的卫生习惯和颐指气使的傲慢性格让我好几次想立即打发他离开,可惜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幸好今天他主动提出了要离开,我出于最后的交情也答应了载他一程,现在,我们马上就要达到位于杜王町西边的目的地了。

 

拐过路口,前方一段路设了查酒驾的临时关卡,巡警们正依次对每辆车的驾驶人进行检查。

 

“诶,你这幅样子面对警官们可不太体面吧,还是稍微避一避好了。”我说。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太过邋遢很是丢人现眼,便静悄悄地把自己藏进副驾驶座位底下,动作间身上那股隐约的臭味不断刺激着我的嗅觉。

 

“真是的,告诉过你要每天洗澡了。”我压低声音抱怨,等他把自己藏好了就立即打开车窗散味。

 

车子一辆辆通过,很快就到了我们,一位高个子的警官拿着酒精检测仪器向我们走来。我猜他至少有一米九,制式警服穿在他身上被撑出英气的轮廓,整个人高大、强健,迈着长腿走来时宛如人群之中闲庭散步的野兽。

 

他走到驾驶室这一侧,弯下身,递过来手上的酒精检测仪,“你好先生,例行检查,麻烦把这头的吹管含在嘴里吹气十五秒。”他扶起帽檐好让自己的视线不被遮挡,于是那张表情不善的脸和帽子底下短短的红发都暴露在我眼前。

 

现在的警察居然被允许染这样高调的发色吗?真不可思议。

 

我分心想着眼前这位警官惹眼的发色,在接过检测仪时不小心握住了他的手,一股触电似的感觉立即传遍了我全身。

 

多么完美的一双手……我低着眼睛观察,一双与他身高相符的手,手掌宽大,手指有力,做出抓握动作时关节干脆利落地从薄薄皮肉下凸显,骨骼轮廓犹如金属铸造,坚硬、蛮横、不可摧毁、富有破坏力,真是令人心神震颤的的美。

 

“抱歉。”我的手从他手背上抚过,收紧,拿走了酒精检测仪。

 

检测结果当然是没问题的,为了将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我极少摄入含酒精的饮品。我看着他的脸将检测仪递回去,他接过检测仪满意地点点头,不好惹的面孔因为细微的肌肉变动立即神采飞扬起来,让人很愿意亲近。

 

“检测合格,感谢您的配合,祝您接下来驾驶顺利。”

 

他举手敬礼的姿势很是随性不羁,我的视线流连在他手上,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您的发色,很特别呢。”

 

他下意识皱眉,神情间显出习惯被他人挑衅的无所谓,我连忙解释:“我是说,红色很适合您。”

 

“啊、是吗,”他的表情立即变得不好意思,别扭又自豪地抬了抬帽檐,“这个,天生的。”

 

突然他四处望了望,鼻翼微动,像是在嗅闻什么。我有些紧张,怕藏在副驾驶座底下的那人的体臭让他误会我是个不讲究的人。但幸好那股臭味并不强烈,他没过多在意,站直身体准备离开。

 

在他走远之前,我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喊住他:“警察先生,能请问您的姓名吗?我姓水户,水户洋平。”

 

他有些惊讶地回头,倒是很爽快地回答:“我叫樱木花道。”

 

 

02、

驶离关卡后我心情愉快,连带对副驾的家伙也和颜悦色起来,愿意跟他多说几句。

 

“我对樱木警官动了心思吗?哈哈,应该是吧,真是相当惹人注目的人呢,让人有种‘不喜欢他不行’的感觉。还有那双手,你也觉得那双手很完美吧,形状呀大小呀手指与手掌的比例什么的。

 

“一双巨大的手掌,像是能抓住一切、击倒一切……

 

“嗯,以前是没什么标准,因为只是作为朋友在挑选,但这次不同呢,”我笑着踩下刹车,“这一次,想作为恋人来相处。”

 

“你看见他的红发了吗?这是命运,他要成为我苦苦追寻的那个完美的标准……”

 

停车的位置距离这家伙的目的地还有段路程,我下车绕到副驾开门,用手帕替他擦去留在各处的污秽之物,从座椅下方搀扶起腿脚不便的他,两人向着目的地走去。这地方荒无人烟,倒也不必担心有人目睹他的丑态,我想作为朋友,我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吧。

 

 

03、

红发的樱木警官成为了我的恋人。这个高个子的男孩比我小三岁,神奈川本地人,警校毕业后刚被指派到本地警署担任巡查工作。

 

他答应我的时候我不禁捧起他的双手亲了又亲,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开心与幸福才好。他吓了一跳,脸红得简直能赶上他的发色,结结巴巴地想要制止我。但我想他一定也是喜欢被这样疼爱双手的,毕竟,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这双手呢,连他自己也必定要珍视这双值得被顶礼膜拜的手。况且,他没真的推开我,凭借他的力量认真拒绝还是能做到的吧?

 

我将他的手贴在脸旁摩挲,小心翼翼控制住自己开始粗重的呼吸:“花道,我好高兴,这一定是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



知道电费贵就少开空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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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巧冰粽

SD|洋花和风同人画集《禅那》

原作:灌篮高手

CP:水户洋平X樱木花道

✨收录30P+全套彩图(未公开9P)

✨首发场饭CP30-灌篮花右街道-樱花组(目前待定)

✨11月17日晚8点开放鱼受~~~

🌟代理:VD兔子年糕工作室

PS:将在CP30结束之后陆续发货,到时候鱼够的朋友们需要补邮费🥹🥹到时候会提醒🥹🥹

SD|洋花和风同人画集《禅那》

原作:灌篮高手

CP:水户洋平X樱木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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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VD兔子年糕工作室

PS:将在CP30结束之后陆续发货,到时候鱼够的朋友们需要补邮费🥹🥹到时候会提醒🥹🥹

臆里

屋顶着火02

02

洋平最后是在沙发上睡的,但睡眠质量奇差。他一整晚都在做噩梦,梦里他在篮球馆帮花道捡篮球,到处都是,他不停地捡,球还是无穷无尽地出现,像被来自地狱的什么篮球恶魔魇住了一样,他喘不过气,想向花道求助,但花道专注地对着篮球框投着一个又一个的球,并没有看他。突然场景变换,他站在花道家里,觉得自己口渴得要死了,穿着背心的花道慢慢靠近他,对他说喝我的血吧,洋平心想这什么情况,我变吸血鬼了?然后不受控制地凑到花道的脖子前,自己的牙刺入他温热的皮肤,对着血管嘬了起来。

嘬到一半听到花道喊他:“……洋平……”

洋平猛地睁开眼,看见花道逆着光的身影和模糊的面容,正俯下身子喊自己,随即他闻到花道身上有淡......

02

洋平最后是在沙发上睡的,但睡眠质量奇差。他一整晚都在做噩梦,梦里他在篮球馆帮花道捡篮球,到处都是,他不停地捡,球还是无穷无尽地出现,像被来自地狱的什么篮球恶魔魇住了一样,他喘不过气,想向花道求助,但花道专注地对着篮球框投着一个又一个的球,并没有看他。突然场景变换,他站在花道家里,觉得自己口渴得要死了,穿着背心的花道慢慢靠近他,对他说喝我的血吧,洋平心想这什么情况,我变吸血鬼了?然后不受控制地凑到花道的脖子前,自己的牙刺入他温热的皮肤,对着血管嘬了起来。

嘬到一半听到花道喊他:“……洋平……”

洋平猛地睁开眼,看见花道逆着光的身影和模糊的面容,正俯下身子喊自己,随即他闻到花道身上有淡淡的香皂味,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样。

洋平干咽了口唾沫,嗓音嘶哑:“怎么了,花道?”

花道盯着他:“你干嘛要睡沙发?”

洋平:“我怕吵醒你。”

花道:“说谎。”

于是洋平无话可说,面不改色地和他对视。

他俩就这么莫名其妙较了好一会劲,几乎要变成没有人认输的瞪眼比赛。

 

最后花道站直了,妥协地开口:“洋平,我得去晨跑了,今天有训练,你快点起床。”

洋平懒懒地翻了个身:“好,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花道愣住了,震惊把眼睛瞪得更大,眉毛像是要弹飞出去:“你不陪我去?为什么?”

洋平说:“没有为什么。”

花道震惊之余心里还有点委屈,这么多年来洋平就像围着他转的一颗小行星,天经地义地陪同自己做一切事情。他仿佛这才知道洋平不是和他一样的篮球运动员,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良学生,是不需要去做一些类似于晨练的运动,或者看他做日常训练的。这个认知很是冲击了他一会,把花道本就不大的脑仁给搅得乱七八糟,最后他闷闷地说:“那好吧,我出门了,晚上见洋平。”

洋平说:“晚上见花道。”

洋平背对着大门,听见花道穿鞋出门的声音,砰的一声,脚步声渐行渐远。洋平坐起身来,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花道家里的桌子上摆着一张晴子的照片,洋平瞥见了,有些冷漠地看了一会,在心里劝自己,今天实在应该去找点什么事做,去打工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结果这天水户洋平也并没有打成工。

他先是走在去打工地方的路上,突然听到有耳熟的的声音,是用那种混混常用的,刻意压低嗓子的街头搭讪技巧:“小姐,你好啊……”

转头一看果然是大楠他们几个,跟在一个明显不耐烦的女生身后搞骚扰,于是洋平笑嘻嘻地停住脚步,打算看他们的笑话。

野间挑眉看看他的背后,居然没有人,于是问:“花道呢?”

洋平笑容淡了些:“去锻炼了。”

野间对花道去锻炼这个事并不意外,他意外的是洋平居然没有跟着一起去。什么意思,感谢医学发展,这两个连体婴儿终于能独立行走了?

被他们骚扰的女生本来脸色已经黑成碳了,但她转头看到水户洋平揣着裤兜站在一边,说不出的顺眼好看,她的脸就调色盘一般由黑转成粉红色,朝着水户眨了眨眼睛。

水户还在微笑,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女生不死心,柔柔开口问道:“你和他们是一起的吗?你叫什么名字?”

这下洋平连笑也不笑了,冷淡起来,一言不发。他不笑的时候其实是很有些不近人情的,盯着人看的时候甚至带着戾气,一般没人敢去惹他。

女生心里没来由地就有些害怕,心想这群人真是有毛病,赶紧退后几步,愤愤离开。

大楠哀嚎:“你是不是脑子被车碾了?”

高宫冷冰冰地:“真想带你去男科医院看看。”

野间眯着眼睛打量洋平,不知道在想什么。

洋平就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哈哈笑了几声:“好啦好啦,今天去小钢珠店我请客。”

于是另外三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像一群健忘又吵闹的猴子,推搡着冲进小钢珠店。他们在那销魂窟里厮混了一整天,把刚才的事完全地抛在脑后。 

 

等大家意犹未尽地散伙离开,又已经是晚上。洋平没有骑他的小车,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往樱木花道家走去,这条路他走了很多遍,沿途一年四季的风景都已经看过。

花道家的门没锁,洋平轻轻一推,果不其然看到红头发的天才正在家里等他。

天才带着一副欲要发难的神情,就差开口问他这都几点了怎么才回来,两个手撑着运动裤头,高大敦实地堵在洋平面前。

于是洋平老实交代:“我今天去小钢珠店玩啦,花道你呢?”

他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花道就噼里啪啦说今天打球如何如何,训练怎样怎样,午饭吃了什么,晚饭还在等他回来一起吃,不过暂时还没有很饿,晚一点再吃也行。洋平仰头认真听,只附和不打断,由他去说。

终于把自己的事说完,花道暗中给自己鼓了鼓气,才假装不经意发问:“今天跟你搭讪的小姐不是挺可爱的吗,你干嘛不理人家。”说完就闭嘴了,怕咬到自己舌头,心脏都差点跳到嗓子眼。

洋平歪了歪头问:“大楠跟你说的?”

花道的脸憋得通红:“……我自己看见的。”

洋平顿了下,走过去想摸摸他的头发,但是够不太着,退而求其次地握着花道结实的小臂捏了捏。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反问道:“为什么要跟踪我?”

花道大声反驳:“才没有跟踪!我只是正好看见你了,你自己没发现我的!你们都没看到我,我就走了。”

委屈再次涌上心头,声音闷闷的从胸口传出来,震着洋平的手掌:“因为你今天都怪怪的,洋平,你怎么了?”

洋平看不得他这副样子,只感到自己的心在不停地往下坠,扯得他疼,但他面上不显,笑了一笑,轻巧地转移话题:“花道,我没钱用了。今天把钱全部都花光了,怎么办呢。”

樱木花道呆住了。

他下意识翻了翻自己的裤兜,毫不意外地翻出来两个空空如也的裤袋子,两人面面相觑。


臆里

屋顶着火

下课放学,水户洋平和朋友们说笑着一起往家里走,今天是周五,男孩子们决定在洋平家里疯玩一宿,因为他最近收到了阔绰亲戚送的游戏机礼物,还是独居公寓,天然就形成一个问题学生们的堕落基地。

远远看到家里附近围了一圈的人,拥挤嘈杂,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樱木军团兴奋起来,是有人在斗殴?还是邻居在捉奸?有热闹不看王八蛋,军团一拥而上,樱木傻乐着往前挤了好几步,才仗着身高优势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樱木大声惊呼道:“啊!”

水户洋平眉头跳了跳,心里陡然生出来不好的预感——

“洋平!你家被火烧了啊!”

“啊?!”水户洋平发出了惨叫声,几欲晕厥。

从房子的外表看,墙面已经被烧得黢黑,显然消防队已经来过了,周......

下课放学,水户洋平和朋友们说笑着一起往家里走,今天是周五,男孩子们决定在洋平家里疯玩一宿,因为他最近收到了阔绰亲戚送的游戏机礼物,还是独居公寓,天然就形成一个问题学生们的堕落基地。

远远看到家里附近围了一圈的人,拥挤嘈杂,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樱木军团兴奋起来,是有人在斗殴?还是邻居在捉奸?有热闹不看王八蛋,军团一拥而上,樱木傻乐着往前挤了好几步,才仗着身高优势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樱木大声惊呼道:“啊!”

水户洋平眉头跳了跳,心里陡然生出来不好的预感——

“洋平!你家被火烧了啊!”

“啊?!”水户洋平发出了惨叫声,几欲晕厥。

从房子的外表看,墙面已经被烧得黢黑,显然消防队已经来过了,周围拉着警戒线,房顶还有些烧焦的建材渣渣往下掉。所幸没有波及到附近邻里,单单只烧了不幸的洋平的家。

军团的损友们已经笑成了一团,嚷嚷着洋平你好倒霉啊,你要无家可归啦,笑了没一会想起来计划好的游戏之夜也就此泡汤,又纷纷哀嚎起来,喊他赶紧进去看看兄弟们的游戏机有没有事,还能不能抢救。

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高中生们,一个看起来像是街道管事处的中年男人朝他们询问:“你们是有谁住在这里吗?

水户洋平垂头丧气地应了声是。

“你的家人呢,还没回家吗?我们刚才发现屋子里没有人,现在暂时没办法进去了,我们需要先封锁房子附近调查起火的原因。”

 水户洋平有气无力的,还没开口说话,兄弟们就在边上七嘴八舌抢答起来了:洋平一直独居的,家里人不在这边,哎大叔,我们可以进去拿一下游戏机吗马上就出来……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没有理会军团的人,朝水户说这难办了啊,你家里人不在的话,你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住吗?处理这个要一段时间的。

樱木花道一听这话,并未思考太多,伸出手用力拍着水户的肩膀,直把人都拍得更矮了几分:“没事的洋平!你就去我家跟我住吧,反正我家也只有我一个人。”

像是被强灯光突然闪了一下,水户偏头躲开樱木热情的视线,眼神飘向了一旁,仿佛自己有别的打算,并不太愿意去好兄弟家里暂住一下。

野间对上他的眼神,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家里人口拥挤,不宜居住。大楠同样摇了摇头,拒绝往家里多塞一个人。高宫倒是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接纳的意思,但水户想到他房间满地的零食垃圾,自己过去势必是要当老妈子天天打扫卫生,嘴角抽搐了一下,率先默默地转过头去。

樱木左看看右看看,终于领会到洋平好像真的不愿跟他一起住,但是为什么?

他开始不爽,其实念初中的时候他们是经常在对方家里过夜的,彼时他们在外面打架都打得很凶,樱木身上伤得太难看就会去水户家住几天,免得家里老头唠叨。老头过世的那段时间,洋平怕他伤心难过照顾不好自己,也常来家里照看他。他们相识的时间太长,每天就像连体婴儿一样行动,基本在街上发现其中一个,另一个也会出现在直径十米以内。虽然樱木开始打篮球以后,他们就没有这种去对方家借宿的事了,高强度的运动让他睡得早起得也早,和水户的作息不太能相合。但樱木花道和水户洋平是全世界都公认的好朋友,好得不能再好了,凭什么在这种最需要自己帮忙的时候疏离生分起来呢,这实在很没有道理。他越想越不高兴,嘴巴撅了起来。

洋平一看他那副跨起来的臭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事全都写脸上了啊花道。他头疼地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确实也想不出别的解决办法,叹了口气,先绕着房子看了一圈,确认现在不能进去,和街道的人打了声招呼、登记了信息,在气氛变得更差之前捏了捏樱木的后颈肉,温和地开口:“我刚才是在看能不能从他们家里借点家用出来,没说不去你家的呀,我们走吧。”

樱木很好哄的,听到这话笑容瞬间又回到了脸上,他扑到水户肩上挂着,活像一个大只的红毛树袋熊:“来吧洋平我会照顾好你的——”

水户哈哈笑着托住他,心里想,也不知道是谁照顾谁。不过照顾花道总比去高宫家照顾那邋遢胖子好。

堕落基地就此被不可抗力的因素摧毁掉,游戏联盟原地解散,其他三人遗憾地各回各家了。水户则艰难地拖着树袋熊樱木朝樱木家的方向走去。

路过野球场,樱木球瘾大发,喊着我的手好痒啊冲将进去,和陌生人对决起来,洋平微笑着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发现不远处有个便利店,他便拐进去逛了逛,买了些生活用品和周末需要用的食材,结账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钱包里所剩不多的纸币,微微的有点发愁。买好出来正对上樱木神清气爽出着汗的脸:“哦!洋平你在这里,我打完球啦!”说着亲昵而自然地接过洋平手上的袋子,甩在肩背上。

等俩人提着东西回到家,天色也暗下来了,水户洋平熟门熟路地摸进樱木家厨房,包揽起晚饭的制作工作。花道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听,都是零碎的小事情,执着地要说给洋平听,说完自己也并不太记得说了些什么。洋平手里的活不停,却也在认真听他说话,时不时回应几句。

高中男生能有什么烦恼呢,更别提篮球运动已经占据了他生活中如此重要的一席之地,天大的事也不过是想着已经打过的比赛,然后更用力地去想下一场比赛。

晚上花道给洋平铺好了床褥,自己也跳上去躺好:“洋平你好久没来我家住啦,你快过来,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洋平在客厅不知道在忙什么,只遥遥应了声就来。

虽然强撑着想等洋平过来再多说会话,奈何生物钟是一种难以抗拒的神奇力量,天才也逃不过自然的规律,卧室里高亢的声音渐渐变小,直至安静。洋平这才走过去看了看他。

天才睡熟了,小小地打着呼噜,洋平站在床边凝视着他的脸,目光缓缓往下扫,花道拥有一身很是令人艳羡的、漂亮的肌肉,在放松状态下显得饱满富有肉感,盖着毛毯的腹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阴影中流畅的大腿线条若隐若现。

洋平看硬了。

注视着睡熟的花道,水户洋平感觉到有一种饥饿感从胃部直直地蔓延到了四肢,欲望来得如此猛烈,简直叫人动弹不得。

所以才不想来花道家跟他住的啊……洋平认命地抹了一把脸,蹑手蹑脚地来厨房,准备先安抚一下自己的胃。至于另一个需要抚慰的地方,只能假装不在意,等它自行消退了。

 

tbc

 

 


独角兽骑士🦄

「自汉化」交际宣言


  无授权,自汉化,仅用于同好交流,禁止一切形式二转二传

  作者:る

  p站:20711368

  为纪念朋友的特殊患病经历,怒翻2k字她最爱的洋花,祝她早日康复!

  

  洋平特别爱宠溺花道,这并不是最近才开始的事。 他会在花道生病时,去花道的房间勤勤恳恳地照顾他;在花道耍脾气时,哄他,让他恢复好心情;放学后只要有时间就会去体育馆参观花道练习,甚至最近还会不厌其烦地陪着花道参加篮球队的晨练。

   我知道洋花对花道怀有特殊的感情,大概大楠与高宫也是知道这一回事。只是,他们都察觉到洋平并不想把这份心情传达出去。

   作为关系亲近的朋友,只...


  无授权,自汉化,仅用于同好交流,禁止一切形式二转二传

  作者:る

  p站:20711368

  为纪念朋友的特殊患病经历,怒翻2k字她最爱的洋花,祝她早日康复!

  

  洋平特别爱宠溺花道,这并不是最近才开始的事。 他会在花道生病时,去花道的房间勤勤恳恳地照顾他;在花道耍脾气时,哄他,让他恢复好心情;放学后只要有时间就会去体育馆参观花道练习,甚至最近还会不厌其烦地陪着花道参加篮球队的晨练。

   我知道洋花对花道怀有特殊的感情,大概大楠与高宫也是知道这一回事。只是,他们都察觉到洋平并不想把这份心情传达出去。

   作为关系亲近的朋友,只有些许,不对,洋平对花道也太过度保护了吧。他们大概会保持这个关系一直走下去吧。

   可是……最近,洋平呼唤花道时的声音仿佛掺了蜜一般。 

  用着似乎能把人拉入黏糊糊的蜂蜜般的甜蜜的声音,洋平就是这样呼唤着花道。 花道意识到这呼唤中暗藏的甜蜜,虽然露出让人一目了然的害羞神情,但洋平还是不敢伸手触碰。 

  这绝不是偏见。若是朋友又怎会在此退缩。即使他们交往也不意味着我们的关系会改变。 如果发表了交往宣言的话,洋平一定会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堂堂正正地宠爱花道,花道则会单纯地接受一切,被洋平牵着鼻子走。

    一想到现在就已散发着甜蜜气氛的两人交往后会更加卿卿我我,就更让人酸得直冒泡。 所以无视他们才是上上策。

   大家逐渐习惯洋花对花道的过度宠溺,像往常一样五人聚在天台上吃过午饭,阅读着大楠带来的JUMP周刊悠闲地渡过午休。一旁的花道似乎想说什么,反复往这边瞄来瞄去。嘴巴也是张了张又立刻合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在一旁碎碎念,脸在不知不觉间脸上染上绯红。 洋平笑眯眯地盯着这样的花道。

   这下糟了。我与大楠他们大概想着同样的话,三人同时沉默着点了点头。

   “......啊——没有烟了——” 

  “你也是吗?我的也没有了。” 

  “溜出去买的话不如直接翘课——” 

  虽然还剩几根烟,可是不这么说就没有离开这里的理由。

  我假装不知情,跳着站起来的瞬间被叫住了。

   “这里有烟!我还有!话要说!” 花道终于下定决心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在他旁边坐着的是向我们无声施压的洋平。 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了啊。

   我们三人互相对视着一同叹了一口大气。

   “什么事啊?这么郑重.....”

   “.....那个,就是,我.....和,洋平.....交、” 

  经过漫长的沉默,花道低着头喃喃自语道,用着大家都难以想象的小音量说着,我们基本上都没听清,但不难想象他到底说了什么。 

  就在我还努力思考着该做出什么反应时,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不足以让众人听清的花道红着脸用比之前大很多的音量吼道: “所以说!我和洋平,正在交往中!!”

   啊——啊,听到了不得了的发言。

   再见了,我平静的日常.....就当我在心底感到惋惜时,我们的沉默让花道误会了什么,他易而显见地垂下肩,平常总是飞扬的眉毛也不见当日风采。

   “.....太糟糕了,很奇怪吧.....男人间的交往。但是,我不想对你们有所隐瞒。” 

  花道不知所措地小声说着,洋平则在一旁紧盯着我们。 花道不安地握紧双拳缩起身子观察着我们的反应,我再次叹了口气,看着他高大的身躯摇晃了一下。

   “早就猜到了。” 

  “诶?” 

  “事到如今才说。” 

  “你们之间的空气都流着蜜。” 

  “我都以为你们在一起好几年了。” 

  真是的,太小题大做了吧,我们三人故意发着牢骚。一旁的大楠和高宫虽然都在抱怨但是能看出来他们都在为花道高兴。我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我可不会说出祝福的话哦。这对我们来说就刚刚好。我们……在心底的祝福,一定能传达给花道和洋平。 

  “喂,你们什么时候就注意到了!?”

   “哈哈,所以我说了吧?不用故意告诉他们的。”

   真心认为我们不会发现的花道一边抱怨着,一边闹着别扭般的抿了抿唇。待在花道身侧的洋平若无其事地笑着。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让我们注意到的吧。

   “你真的,是个可怕的男人。” 

  “什么啊,突然这么说。”

   洋平看着与大楠和高宫嬉笑打闹的花道,他似乎看呆了露出满足的笑容小声地回答我。 

  …… 

  “喂,那两个人。也太卿卿我我了吧。”

   “自从堂堂正正地说出交往宣言后就根本不再隐藏。” 

  “那也太黏糊了吧。” 

  那日后那两位就不再顾虑我们的心情。可能也是无意识吧,但是那距离也太近了。两人对话的声音也太甜蜜了。 把眼睛都快黏在花道身上的洋平,幸福得一脸傻笑的花道。 看着他们二人,我们相视苦笑。

   “真拿他们没办法啊。” 

  我们大概也是过度宠爱我们的好友了。

来自老阿姨的凝视

【洋花/流花】剥离(18)

不久,流川枫在一片灾后重建中启程。

 

在机场的拐角处,樱木搂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臭狐狸,你等我,我很快就会过去!”

 

“一定要快点追上我,大白痴!”

 

 

 

然而人生的剧本总是不由自己书写。

 

樱木可以打的位置不多,他的球商和运动能力都不错,但是过于单纯的他总是无法靠组织进球来打亚洲人擅长的控卫的位置,体型的差异更加决定他无法胜任中锋,所以他只能在大前这个位置上死磕。这意味着他往往要应付体型上比他大很多的球员,伤痛困扰几乎一路追随着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靠......

不久,流川枫在一片灾后重建中启程。

 

在机场的拐角处,樱木搂着他的脖子,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臭狐狸,你等我,我很快就会过去!”

 

“一定要快点追上我,大白痴!”

 

 

 

然而人生的剧本总是不由自己书写。

 

樱木可以打的位置不多,他的球商和运动能力都不错,但是过于单纯的他总是无法靠组织进球来打亚洲人擅长的控卫的位置,体型的差异更加决定他无法胜任中锋,所以他只能在大前这个位置上死磕。这意味着他往往要应付体型上比他大很多的球员,伤痛困扰几乎一路追随着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靠着异人的坚毅杀出一条血路。

 

在流川枫离开的五个月后,终于接到了球队的邀约。

 

只是这个球队现在可算是低谷期,近十年都未打入总决赛。

 

樱木在接到经纪人的电话后仍旧异常兴奋,他第一个打电话给流川枫分享。

 

这近半年来,流川在NBA也一直处于板凳状态,他不想当一个摆设,只能加大运动量增加自己的对抗能力,其中辛苦只有经历过才能体会,他也相信此刻的樱木也在不断地努力着。

 

这段时间中,他们只在圣诞节的假期短暂相聚了3天。

 

 

“以你的能力,还可以等到更好的球队。”

 

流川听到樱木的消息并没有表现得很惊喜,他劝樱木再等一等,这个球队成绩不佳,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这个球队的过于功利性显得恶名昭彰。

 

 

然而樱木花道已经迫不及待了。

 

“臭狐狸,我们当年在湘北的时候,是什么强队吗?最后呢?是我们让他成为强队的!”

 

流川枫无言以对。

 

偶尔他会感慨樱木的幼稚,但同时又会被他的单纯所吸引。

 

一个日本的高中生篮球大赛如何能与世界顶级的篮球联赛相提并论。

 

 

然而没想到,樱木的这个决定对让一段时期的他成就非凡。

 

一支弱队变强,这比一支强队如愿拿到总冠军更加吸睛。

 

樱木签约后,他所在的球队像是开挂一般,一路猛冲,过关斩将,在常规赛中战绩拿到前八,打入季后赛,在这个赛季中拿到前所未有的成绩。

 

亚裔球员樱木花道也一跃成为耀眼的新星,尤其在日本国内更是刮起一阵樱木风潮。

 

广告邀约不断,球队赚得盆满钵满,为了获得更多商业利益,球队经理甚至不顾樱木意愿如何,擅自给他加注许多商业活动。

 

樱木在疲惫的赛程中不得不应付那些繁多杂碎的活动,大大增加了负伤的风险。

 

 

 

季后赛前夕,结束完一天的集训,流川枫又在私人教练的监督下加训两个钟,才驱车回在迈阿密的公寓。

 

“笨狐狸!”随着一声大喊,一个身影猝不及防地奔赴过来,撞进他的怀里,将他冲的后退两步。

 

流川枫很快回过神来,他的眼睛亮了,他伸手扶住他的后颈,一下子就吻住他。

 

没有任何言语,他们跌跌撞撞地吻进公寓,在玄关过道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撕扯。

 

所有压抑着的克制着的思念一下子喷薄而出。

 

他甚至不去理会他是怎么在这繁忙的赛季中拿到假期突然到来的,他们在黑暗中啃咬拉扯,体温交换体温,体液交换体液。

 

唯一的理智是他在做的时候提醒自己不能太狠,还在赛季中,虽然球队没有命令禁欲,但是过度的X爱势必会对承受的一方造成影响。

 

 

直到云雨方歇,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樱木伏在流川的胸口,眼睛亮亮的,这是流川枫离开NCAA后,第一次见到樱木眼里的亮光。

 

“我追上你了,臭狐狸!”

 

“欢迎你,我的大白痴!”

 

他们两个再一次笃定,这一次一定能够顶峰相见!

 

流川不知道,这是樱木答应了球队经理的一个长时间商业活动换来的一天假期。

 

 

 

然而现实与理想往往背道而驰。

 

樱木在季后赛开场的第一场比赛中飞身救球,虽然他最终撑着打完了比赛,但是下场后就因疼痛而晕厥。

 

这一次是髌骨受伤,必须要休养。

 

从此,这支球队本赛季的长胜记录被终结,新积累的球迷们大失所望,谩骂与诅咒纷至沓来。

 

球队和球迷们一样没品,在伤病期间将他转卖给其他球队。

 

而且这一次,是短约。

 

 

 

樱木虽然愤怒,但很快就振作起来。

 

新的球队,他相信他也能成为新的救世主。

 

然而,救世主这个称呼背后所隐藏的是更多的期待,一旦达不到预期则是更多的反噬

 

 

为了照顾受伤的樱木流川枫开始在两个城市间不停地奔波,他尽其所能,他害怕樱木接触酒精,du品,药物,当年安西教练说的谷泽的事故深印他的脑海,他也确实见识过不少像他们这样的亚裔球员,在梦想破碎后走上的不归路。

 

那是前车之鉴,他害怕他也步其后尘。

 

那段时间变得一团糟。

 

樱木知道这样不行,但也无能为力,他只能乖乖配合,让自己快点好起来。

 

 

“臭狐狸,你回迈阿密去,你要去训练,再不去你要退步了。”

 

当樱木见到流川枫又一次搭夜机赶到他的城市,看着他冒出的胡渣和疲惫的状态,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心疼,呲牙咧嘴地假装凶狠地赶跑他。

 

“本天才没事,能照顾好自己”

 

再这样下去,流川枫的赛季也要报销。

 

 

 

天才樱木果然说到做到,他强忍的孤独和寂寞,数月后,凭借难以置信的刻苦和毅力,樱木花道再一次回归赛场。

 

他要重整旗鼓,再一次攀登高峰,事实上他又做到了。

 

他重新加入的弱队,再一次以黑马的姿态进入赛区前列。

 

但与此同时,他的跟腱、髌骨、以及后背的旧伤,一直如影随形。

 

看着赛场上活跃着的樱木,流川枫的眼眸晦暗深沉,人前的风光背后隐藏着常人所无法理解的痛苦。

 

 

两人最激烈的争吵爆发在一次就医之后,医生建议樱木需要一长段时间配合专业的身体管理团队进行恢复调理,或许时间不算短,但长远来说这才是比较好的选择。

 

然而樱木当场全面否决,他太需要用胜利证明自己,太渴望站在顶峰。

 

流川枫无法理解樱木这种不顾一切的做法,这样的作法无异于涸泽而渔。

 

“大白痴,NBA不止这一个赛季,你不考虑以后的吗?”

 

“没有现在哪里有将来?没有现在的成绩以后还有什么球队会要我?”

 

樱木花道认为已身处高位的流川根本无法共情他的艰难,这两年中他像廉价商品一样被来回贩卖,这种艰难让他倍感受挫与羞耻,而且很难宣之于口。

 

理论到最后两个人手脚并用地几乎要靠武力才能说服彼此,流川枫恨不得把他打晕塞进医院去。

 

那一次争吵之后,樱木甚至没有在流川的公寓留宿,连夜返回自己球队所在的城市。

 

两个人开始长时间的一段冷战。

 

是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冷战。

 

 

尽管担心与不舍,但拿起的电话又放下,流川始终找不到和樱木和解的突破口,因为他还是坚持,樱木必须接受系统的治疗,而不是一味地放任,以致未来的局面不可收拾,偶尔接通一个电话,却一提这个话题就争吵,流川反省,是不是对这件事情过于冷静,而无法代入樱木的感受。

 

在他终于按捺不住,想要飞去樱木所在的城市开诚布公地谈一次的时候,接到了樱木的电话,这是这一个多月来樱木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过来,约在流川公寓的咖啡馆见面。

 

绷紧一个多月的弦松了,虽然在练习场上仍然凌厉有气势很有攻击性,但浑身的气场柔和了不少。

 

“噢!不行,流川枫,请你继续保持前段时间那种要杀人的气势!上上上!”

 

教练在场边喊。

 

 

 

流川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到达咖啡厅,但是樱木已经等在那里,而且他的身边还坐着两个高大的中年日本人。

 

“这两位是……”

 

“流川君,我们是日本篮球协会的,我是上泽,他是我们的负责人松本。”

 

噢,流川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位上泽确实眼熟,作为前国手,之前曾在篮球杂志上看到过。

 

“我们这次来,是想请两位参加本届亚运会。作为备受瞩目的篮球新星,国内的呼声也非常高,两位的球技也是有目共睹,有你们的加入,我想我们具备了争夺冠军的条件,很有夺冠的可能。”

 

流川枫未作回复,身边的樱木已经按捺不住了。

 

“狐狸,亚运会,是亚运会欸!是代表国家出战!我们就是篮球国手了!”

 

他的手兴奋地抓着他的手臂,眼睛闪着激动的光。

 

因为过于激动把他的袖子都捏得皱皱的。

 

 

“我拒绝。”

 

流川枫沉吟片刻道。

 

“为什么?”对面的两位还没做出反应,樱木花道倒是漱地一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质问流川枫。

 

流川枫没有对樱木的举动做出反应。

 

“因为我要准备季后赛,现在正是重要节点,我必须全力以赴去争取场上的重要位置。现在如果去参加亚运会的话,这对我接下来的计划有很大影响。所以,很抱歉两位。”

 

流川枫说完鞠了一躬,他面对着两个人,声音礼貌又平淡。

 

对面的两位似乎已经对流川的回复有一定的准备。

 

也并未再做更多游说,只是留下名片。

 

“流川选手想必对自己的球员生涯有一定规划。我们希望如果有可能的话请尽量考虑我们的邀请。”

 

两位起身告辞。

 

 

樱木目送两人离开的背影,内心涌起一阵失望。

 

“走了。”

 

樱木一反常态地没有大呼小叫。默默坐了片刻,他拎起手边的包,越过流川的位置往外走去。

 

就在他越过流川的时候,手被一把抓住。

 

“你去哪里。”

 

“不用你管。”樱木一把甩开,往店外走去。

 

流川快速地结了帐,往店外追去。

 

“大白痴你在生什么气?你的腿好了?你的跟腱好了?你的腰伤好了?这些都没好,你打联盟比赛都够呛,还想着回去参加亚运会?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意气用事!”

 

流川枫一步冲上前拽住樱木的衣服,使其被迫停下面对他。

 

“我意气用事?我意气用事吗?我是因为意气用事所以才这样拼命去打球吗?”樱木的脸涨得通红,他不知道流川究竟是故意曲解,还是从来不懂他的感受。

 

这离开NCAA加入联盟的两年多时间里,他经历了各种伤痛,各种合约的不尽人意,樱木天性乐观,他其实并没有把是否在强队看得很重,他只想证明自己,抓住所有可以展现的机会。

 

“难道不是吗?你根本不为将来考虑,你只看到眼前的得失,你有没有想过,你再这样伤下去,你的球员生命很可能就此结束,在联盟一起打球的梦想就都是幻影。”

 

“流川枫,在联盟打球是你的梦想,但我的梦想是,可以作为国手站在世界的舞台上!”

 

“白痴!你到底懂不懂,亚运会并不是一个多大的比赛!你参加那个比赛势必会影响你在联盟的备战,你不想转会到更好的球队吗?一旦你在亚运会受一点点伤,你都很可能无缘整个联盟赛季!”

 

两个人在迈阿密街头这样互望着,眼里都是各自的坚持,语气也是激烈又激动的。

 

“流川枫,如果我的剧本注定是个救世主的话,那我索性救个大的!即便这个舞台并没有那么大,我也想让日本篮球,获得冠军!”

 

“……如果你受伤,很可能就回不到联盟继续打球了。你考虑过吗?这样的话,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包括我们之间……”流川枫垂下眼眸,低下声音。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都怔住了。

 

樱木睁大双眼,流川枫关于伤情的苦口婆心他一句都听不进去,但是最后一句话,他突然就接收到了。

 

累,确实是有点累了。

 

加入联盟后的两年多时间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少,甚至其中有一大半时间都是流川枫来回奔波照顾伤痛中的自己,偶尔的一个电话根本无法抚慰彼此的心,仅仅靠过往的甜蜜和对未来的憧憬支撑着,真的可以继续下去吗?还能坚持多久。

 

 

“臭狐狸,你也不要把自己想象得太重要了!你和本天才的梦想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他站在咖啡店门口,帅气地回头,对着流川枫招了招手,金色的阳光洒下来,消失在人群里。

 

 

 

 

 

 

回程的飞机上,洋平双眼凝视窗外远方。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呜咽,并试图用手掩盖他的失态,但是微颤的双肩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恨自己。

 

为什么让花道一个人默默痛苦了那么多年。

 

自诩那么爱他的自己,怎么可以让他在异国一个人承受那一切。

 

他明明可以多关心的,仅仅像朋友那样关心也可以,但却因为害怕受伤而刻意逃避着。

 

 

他一想到那些日子里花道要一个人接受理疗,一个人接受手术,一个人面对球队资本恶意的剥削,他就难受得要爆炸掉。

 

心疼。

 

心疼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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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穿什么都很卡瓦的hana酱呀~

顺便宣宣老公们的娃助力成团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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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

【洋花】选择


“总觉得,稍不注意洋平就会消失。”樱木花道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摇晃着手里的水杯继续说道。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想看见洋平,洋平就会出现,在球场,在便利店,在我回家的路上的巷道里,在我的视线可以到达的每一处都可以找到洋平的身影。” 

“总是洋平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曾经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在同一个世界里,毕竟这世界上只有这一个世界。我一直看着洋平也被洋平爱着,却忘了洋平是有另一个世界的,洋平的世界,我能进去吗?我在洋平离开的第五年脑海里才开始闪现这个念头,对啊,洋平的世界,入口在哪里呢?”

“我找了很久,毫无章法,在洋平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我发现我不太能找得到洋平了。大楠说...


“总觉得,稍不注意洋平就会消失。”樱木花道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摇晃着手里的水杯继续说道。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想看见洋平,洋平就会出现,在球场,在便利店,在我回家的路上的巷道里,在我的视线可以到达的每一处都可以找到洋平的身影。” 

“总是洋平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曾经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在同一个世界里,毕竟这世界上只有这一个世界。我一直看着洋平也被洋平爱着,却忘了洋平是有另一个世界的,洋平的世界,我能进去吗?我在洋平离开的第五年脑海里才开始闪现这个念头,对啊,洋平的世界,入口在哪里呢?”

“我找了很久,毫无章法,在洋平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的时候,我发现我不太能找得到洋平了。大楠说过洋平就像我的影子一样,那时候我大笑着搂着洋平肩膀的时候忘记了低头,那时候洋平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打开世界地图用拇指和食指丈量着我和洋平之间的距离,区区太平洋,只需要三秒钟我就可以到达洋平的世界。”

“大楠后来找我说了洋平的事,他没有说什么,但也说了很多。那么现在呢,洋平找到喜欢做的事情了吗?洋平在这个世界里找到了想要一直做下去的事情了吗?”

“回到洋平世界的时间是九小时零一十七分钟,这是我第一次从机场出发时计算出来的时间。后来我们的时间越来越长,十个小时,十一个小时,一天,一周……三秒钟真的好漫长啊洋平,那是我二十几岁的年纪里能想到的最长的计时单位。”

“我从未想过会在这里找到洋平,洋平可以在的位置我从十几岁开始就设想过很多,但没想到最后会是在livehouse,在music bar,在我们路过无数次的天桥旁的石墩上。聚光灯打在洋平身上的时候,我的眼球就像被附在了那些随着灯光球无规律运动的彩色光斑上一样,在洋平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抚摸而过。”

“洋平偶尔会给我发一些大学表演的照片,照片里不怎么出现洋平的脸,洋平不喜欢出现在照片里却会一直出现在我的视讯通话里。慢慢地,慢慢地,洋平出现的越少越少,我能看到的更多地是那些写着我看不懂的音符的线谱,我熟悉的洋平字体会出现在线谱的每个空白处,写着一些故事。对了,我因为看不懂那些故事而闹出的数不清的笑话也被洋平写成了歌,我还收到了洋平发过来的那首歌的live视频,要不是三秒钟太长了我当时真的会送过去一个头槌。” 

  

水户洋平手里拿着吉他走下舞台的时候,樱木花道还拿着手里的手机在给line聊天页面里发送音频,一条接着一条没有被点开的语音,有很多条,滑完未读页面至少也需要十秒以上。

“洋平,我还是没找到入口。”樱木花道传完这条语音后就看到水户洋平像曾经千万个日常那样坐在自己的对面,单手拖着下巴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和国中那个阳光正好的下午自己正巧抬头看到的那时候一样。

这次,他会在洋平的世界停留很久很久,总会找到的,他想。

  

“洋平的世界,入口在哪里呢?”

这是水户洋平在酒吧看见樱木花道前一天晚上收到的简讯,他早就习惯了樱木花道各种突如其来又随心所欲的提问,可每一次都不曾像现在这句这样。他笑一笑,没有直接回复,随手拍了一张明晚要表演的线谱发了过去,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花道的时候他总是这么干,不知道怎么说出思念的时候也同样。

等到表演结束,等到樱木花道出现在他面前,等到他去拉自己的手的时候,水户洋平都没有再去看手机锁屏页面跳个不停的消息提示框。

被樱木花道拉着离开酒吧来到他们以前常去的小公园之后,樱木却像是突然哑巴了一样不再说话,只是把手机丢进在秋千上坐着的洋平怀里就又低着头紧紧盯着地面。

水户洋平打开未读消息页面,一条接着一条,打开扬声器播放,每滑过一条他都能感觉到樱木花道紧握秋千绳的手越握越紧,他甚至担心要是自己一直不出声他会不会把自己的手心抓破。

“花道,过来。”水户洋平拿起沙坑旁边掉落的小树枝在自己面前画了一个圈之后对着樱木花道招招手说道。樱木花道起身移开步伐正好蹲在刚刚水户洋平画好的圆圈里。

“花道,我的世界,就只有这个圆圈这么大而已,进来了会出不去的。”

樱木花道只是嗯嗯拼命点着头看着水户洋平,他在樱木花道眼睛里看见了自己,被映射在那个小小圆形眼球里的自己。他向前歪着身体把下巴垫在樱木花道的头上双手抱住他的肩膀,毛茸茸的头发在他的心脏上欢快地挠痒痒。

他一直在大洋这边在曾经花道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唱着,唱着,每唱一次就会给花道发一条线谱,偶尔思念憋不住的时候会写在线谱上,这是他找到的可以大声对着花道说爱你的方式并沉迷于此。

后来,他边走边唱用线谱绘制出了一片名为樱木花道的银河。

现在,他在自己的夜空里抱住了这片银河。

  

  

散蓮華

飞去阿拉伯

  湘北止步全国八强,樱木花道进医院养伤。高宫跟大楠抬了超大一个果篮进病房,非常夸张地嘻嘻哈哈——天才早点康复,我们还等你请我们打因为你住院没打成的柏青哥啊!!——躲过病人的头锤,溜得像两条高大而狡猾的鱼。赤木来过,嘴上说着作为队长一切能说的话,但眼睛(跟木暮)把一切他心里没说的话都说出来了。流川枫没来过,呸,反正也从没期望他过来。宫城来过,三井也来过,平常两两碰在一起都像水遇到泡腾片一样聒噪的人安静得意外。手掌的温度跟夕阳照在地上的光代替话语被人记住。

  樱木花道想到这里,抬头看着水户洋平。洋平不是“来过”,他只是“在这里”:打开高宫他们送来的果篮,捞出一个苹果,自顾自削。樱木盯着刀片处...

  湘北止步全国八强,樱木花道进医院养伤。高宫跟大楠抬了超大一个果篮进病房,非常夸张地嘻嘻哈哈——天才早点康复,我们还等你请我们打因为你住院没打成的柏青哥啊!!——躲过病人的头锤,溜得像两条高大而狡猾的鱼。赤木来过,嘴上说着作为队长一切能说的话,但眼睛(跟木暮)把一切他心里没说的话都说出来了。流川枫没来过,呸,反正也从没期望他过来。宫城来过,三井也来过,平常两两碰在一起都像水遇到泡腾片一样聒噪的人安静得意外。手掌的温度跟夕阳照在地上的光代替话语被人记住。

  樱木花道想到这里,抬头看着水户洋平。洋平不是“来过”,他只是“在这里”:打开高宫他们送来的果篮,捞出一个苹果,自顾自削。樱木盯着刀片处流动的苹果皮出神。洋平的嘴角没有在笑,手也没有,不过刀削苹果时发出沙沙的细细笑声。洋平削好苹果,切片装到盘子里,推到他面前:“快吃吧,每天一苹果,医生远离天才。”

  看着樱木嗷呜嗷呜的时候洋平感觉自己真的很像是动物园的饲养员,但他更明白樱木终将从自己在心里给他构建的动物园里逃出去:一只即将越过铁围栏、即将从动物园大门夺路而逃、即将接触更大的人团的,目前只是在下午的金色阳光里嘎吱嘎吱啃半氧化的苹果片的小老虎。水户洋平在这个时候感到一种局限,与他在打架的时候被敌方掐住喉咙不同:在被掐住喉咙的时候,你尚且知道你的拳头应该打向自己之外的哪个方向;而当你出于爱和自私潜意识地将他人圈养,而对方是一列终究会将一切人与事抛在身后的火车,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可笑的是你,可悲的是你,想把光装在自己袋子里的是你,被光源狠狠地照出影子的也是你。水户洋平对自己说。

  水户洋平又翻翻果篮,开始剥一个橘子。跟刀与苹果接触的脆不一样,橘子被剥开的时候很闷,棉棉的几乎没有声音。樱木听不到人声与橘子声,靠上来。洋平没有躲,只是稍微变下姿势,把身上骨头比较多的地方让开。

  想带洋平飞去阿拉伯。樱木在他身上靠着,闷闷说。

  天才因为是天才,将来会去很多很多地方的。洋平费了一些力气将“自己”这两个字吞下去。

  想带洋平飞去阿拉伯。

  想带洋平...

  水户洋平稍微从橘子上抬起目光。兴许是自己身上太软,对方睡着了。

  为什么突然说阿拉伯啊?洋平想,让他变得让世界大吃一惊的地方,明明在从日本坐飞机的另一个方向。但是没人能因为一句梦话而推断、盘问当时的情绪。洋平剥完橘子,稍稍动了动,花道没醒。

  于是他一瓣一瓣把橘子剥开,在渐渐偏黄的夕阳下一片一片地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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