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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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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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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森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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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抽到SSR了吗

【派森/教授】厌男教授决定通过性骚扰让派森主动辞职(02)

  • 前篇和预警戳合集


04


然而教授是个不会轻易屈服的人,或者说如果派森真的被他的性骚扰吓跑了他可能很快就会把这件事当成插曲抛之脑后。现在他的那股子倔劲也上来了,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他不一定要自己动手啊,可以借刀杀人,要知道他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奇异生物了。

比如说某个关卡最后boss,其实到现在教授也不太记得她的名字,只知道每次看着自己的人形被触手捆在地上急得嘴里上火。

根据教授这么多年看触手本的经验,从来没经历过触手的人如果忽然被来这么一下,很可能要么再起不能,一生都对条索状物体有PTSD;要么从此雌堕——嗯,派森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不会,但愿不会......

  • 前篇和预警戳合集


04

 

然而教授是个不会轻易屈服的人,或者说如果派森真的被他的性骚扰吓跑了他可能很快就会把这件事当成插曲抛之脑后。现在他的那股子倔劲也上来了,一计不成便又生一计:他不一定要自己动手啊,可以借刀杀人,要知道他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奇异生物了。

比如说某个关卡最后boss,其实到现在教授也不太记得她的名字,只知道每次看着自己的人形被触手捆在地上急得嘴里上火。

根据教授这么多年看触手本的经验,从来没经历过触手的人如果忽然被来这么一下,很可能要么再起不能,一生都对条索状物体有PTSD;要么从此雌堕——嗯,派森肯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不会,但愿不会。

于是在派森来到这里一星期后,教授终于第一次把这个男人带上了战场,不过前面的图基本都靠着初尘一路锤过去,地图上到处都是死在空中的怪,教授也数不清自己看了多少次初尘的大招动画,只觉得穿衣服可真麻烦啊。

来到最后一关的时候,教授终于把派森派到了场上,至于他自己则挑选了一个可以近距离观赏派森被触手play的好位子。可能是太过兴奋了,他摩拳擦掌地对派森喊道:“加油啊猛男,这可是你的第一次!”

派森叹了口气,而一旁的初尘和帕斯卡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芙洛伦掩住嘴笑了起来。

直到boss出场的那一刻,教授发现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他刚刚放人形的时候不小心少放了,不过反正战士函数已经配齐了,初尘一个人就可以抗下所有,所以教授继续心安理得地看热闹。

终于,教授一直期待的那招触手顶肺来了!他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心说快让我康康被触手的猛男——

然后他就被触手给一拳顶肺了。

“教授!”帕斯卡的声音传了过来,然而触手捆住了她的小腿,作为医疗她只能等待初尘和派森来帮忙。

飞在空中的时候,教授的脑海里闪过一系列公式,包括但不限于刻在dna里的二元一次方程求根公式,最后确定:因为我少放了一个人形所以无处安放的第五根触手只能把眼光投向场外。

他在落地后微微弹了一下翻滚了三圈才终于躺尸了,好在这里地上都是沙子所以摔得不重,就是胃里翻江倒海,然而很有偶像包袱的他说什么也不能在妹子面前吐出来。就在他准备站起来凹好造型告诉大家没事顺便看看派森有没有被触手play——不忘初心方得始终——的时候,却觉得身体一阵麻痹。

……麻痹,这麻痹触手居然有麻痹buff,平时人形们战斗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啊。

派森一斧头砍断了对教授裤管蠢蠢欲动的触手,问道:“还能站起来吗?”

教授紧闭着嘴巴,不想理他。

“初尘小姐已经把芙洛伦小姐和帕斯卡小姐送到安全地带顺便打倒了boss。所以由我来运输您回去。”

“为什么不是初尘?”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去喊——”

不想被妹子给运回去的教授连忙制止了派森,心里知道没什么选择了,于是提出了最后的底线:“别公主抱我。”丢不起那人。

“……好。”派森倒是没多说什么,蹲下身子将教授扶起,一手环抱住教授将人拎了起来,然后另一只手穿过教授的大腿下方,用一种老母亲抱宝宝的姿势将教授抱了起来。

教授忽然觉得自己年轻了二十岁,毕竟上了小学之后连他爸都不这么抱他了。为了维持平衡,他不得不微微地靠在派森的脑袋上,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男人身上没什么难闻的味道,取而代之的是廉价洗发水的味。

啧啧啧,这人下个图还要提前洗头的吗?母0一个!

派森迈开脚步缓缓往回走,百无聊赖的教授一低头,就看见了派森耳朵上才残缺伤口。他动了动手指,发现麻痹稍微消去了一点,就伸手戳了戳(这也是性骚扰的一部分)。

“很丑吧。”

教授这个人是个十分坦诚的性格,不管是负面还是正面情绪他都不太会掩藏,也没必要掩藏。所以看到这个伤口他倒是没太多感觉,开玩笑,这种伤口连G向都够不上,于是他很老实地回答:“没,就觉得很像那种切了耳朵的杜宾犬。”

狗男人!教授如此在心里骂道。

屁股下面的手臂微微地震颤了一会儿,教授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派森是在笑。

 

回去之后,教授立刻咨询来进行治疗的芙洛伦:“为什么你们平时被捆绑的时候都没被麻痹?”

芙洛伦笑着推了推50ml注射器,甜甜地回答:“因为你身体太弱了没有抗性啊,傻教授。”

下一秒,医疗室里传来了惨叫。

 

 

05

 

教授是躺着进医疗室,躺着出医疗室的,芙洛伦总是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进行名为折磨的治疗,这次的借口是“我听说以前的人会进行一种叫飞针的治疗,就像这样,刷的一下把注射器投掷出去”。她这么说了,也这么做了。

最后,在外面等着教授出来的派森在听到惨叫后敲开了医疗室的门,把奄奄一息的教授送回了宿舍。派森在把教授搬运到床上的时候,还问了要不要公主抱。教授想拒绝的,但是他现在腰都是软的,宿舍里也没别人,所以就默认了公主抱的行为,不得不说,派森健壮的胳臂靠着确实很舒服。

宿舍里适时地亮起了暖黄色的灯光,站在床边的派森半边脸沉在黑暗里,脸上的表情看不太真切。不过也没有看清的必要,印象里这个人好像基本都是板着张脸,说话永远是古井无波,就好像不幸抽到男人的不是教授而是他一样。

“需要我把帕斯卡小姐叫来嘛?”

“算了算了,她每天够累了,上得了战场还得管得了厨房,别让她为这种事情费心。”教授长叹一声,心里开始盘算下次该去找哪个人形来探讨一下性骚扰派森的事情。他决定去找一下那几位除了报道之外就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的男性人形聊聊,俗话说得好,只有魔法才能击败魔法,为了把派森赶出去,他需要对自己狠一点。

“教授,刚刚刷图的时候,我很好奇你那时候说的话,是不是你想看到我被触手捆缚的样子?”

做贼心虚的教授立刻嚷嚷起来:“你别凭空辱人清白!我就是、就是——”

“就是?”

“……对,你说得对,我想看你被触手的样子。”他总不能说自己只是想性骚扰派森然后让他知难而退吧?还不如直接承认自己是个LSP算了,说不定还能为后面继续对派森干一些出格的事情做伪装。

派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如果您这么想看,无须如此拐弯抹角,告诉我就行,我会配合您。”

“我又不会捆绑!正经人谁学这个啊。”

“要学吗?”

不得不说,教授有那么一点蠢蠢欲动,他以前看本子的时候就很好奇那种又美观又实用的结是怎么打出来的,只不过后来忙着刷算法就没空深入研究。不过他还是有一丝狐疑:“你还会这个?”其实他更想问你怎么这么慷慨还教这个的。

“作为雇佣兵,必须面对雇主各种奇怪的任务,所以能掌握的技能都得会一点,教授,您的要求并不是最奇怪的。”派森将腰间平时用来绑着消防服的长带解了下来,他俯下身,手掌撑在教授脑袋的左侧,“我自认为在这方面算是合格的老师,如果您学会了,之后无须冒着危险去那种地方,可以直接将捆绑的技巧用在我身上。”

话听到一半的时候,教授的思绪就开始神游天外,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和派森的眼睛离这么近,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中,他才发觉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双相当漂亮的钢蓝色眼睛。

“……既然您不说话,我就当作默认了。”

长带垂了下来,轻轻地搔着教授的脖子,有些痒。

派森托起了教授的后脑勺,准备长带穿过去——

砰。

门被猛地推开了。

“听说教授你中了神经毒素站不起来啦?锵锵锵,薇洛儿堂堂登场,为大家带来病弱中的教授——哎?”

薇洛儿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两人,教授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躺着,派森则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手里还拿着一条半缠在他脖子上的长带。

“等等薇洛儿我可以解释!!!”

“……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得到花边新闻。”薇洛儿终于绷不住她那一贯的天真表情,满脸通红地扭曲着嘴角,“教授,派森,你们干得好啊!我得趁着这一幕还在脑海里赶紧写出新闻稿呵呵呵呵明天的头条必然属于我!”说完,也不管两个人的反应直接冲了出去,只剩下诡异的笑声回荡在走廊里。

“教授,”派森低头问道,“还要继续吗?”

“继续你个大头鬼啊!快去跟薇洛儿解释啊!!!”

“是,我会告诉她我只是在教您捆绑以方便以后您对我进行捆绑,没有任何可以成为花边新闻的要素。”

“你……我……算了,”教授有些欲哭无泪,“薇洛儿那么高兴的话就随她去吧,反正那破杂志也没几个人看。”

派森闻言,以一种相对于体型来说过分轻巧的动作坐在了床沿上,低声回答:“如您所愿。”

“……你他妈咬文嚼字之前能先把这条带子拿走吗!”


潇湘一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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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抽到SSR了吗

【派森/教授】厌男教授决定通过性骚扰让派森主动辞职(01)

  • 各种捏造,是skip党所以大约有很多细节出问题

  • 前面写的时候派森技能动画还没出所以外貌描写有和官方不符之处

  • 斜线前后不代表攻受,有琴/秋要素,因为我个人是个混邪乐子人所以大家都有无限可能性


01


如果再给教授一个机会,他发誓自己再也不在刚睡醒的时候打开卡池了。

一切的悲剧都在那个凌晨,他迷迷糊糊地起来准备把基础票抽光,结果点开卡池后手一抖就按在了当期up池的十连上。熟悉的界面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本来误抽十连不是大问题,就当抬水位了,但问题在于现在这个池子里up的是男人。

是的,教授是个讨厌男性人形的男性教授,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对于男性的洁癖甚至到了助战......

  • 各种捏造,是skip党所以大约有很多细节出问题

  • 前面写的时候派森技能动画还没出所以外貌描写有和官方不符之处

  • 斜线前后不代表攻受,有琴/秋要素,因为我个人是个混邪乐子人所以大家都有无限可能性


01



如果再给教授一个机会,他发誓自己再也不在刚睡醒的时候打开卡池了。

一切的悲剧都在那个凌晨,他迷迷糊糊地起来准备把基础票抽光,结果点开卡池后手一抖就按在了当期up池的十连上。熟悉的界面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本来误抽十连不是大问题,就当抬水位了,但问题在于现在这个池子里up的是男人。

是的,教授是个讨厌男性人形的男性教授,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对于男性的洁癖甚至到了助战里看到了那位和另一位都会气血上涌拼命滑动手指的程度。所以目前为止,他每次抽基础池都在心里单独祈祷:no man plz!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宿舍早就不纯洁了:扬尼席摩还有那位记不清名字还被削了大招的射手,没办法啊,云图没撕卡的功能。不过毕竟是低星,按照稀有度排序也就眼不见为净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紧张到满手都是汗,心里默默祈祷:不要啊不要啊我这么非吃了三次井了这次肯定也不会出——

一阵金光过后,一位比教授高了一个头大腿有教授腰粗的猛男从光芒中走出,沉声道:“我是派森,来自……”

教授没能听完,因为他在看清对方长相的那一刻就直接两眼一番晕了过去。然而这次却没有像上次因为5000体没有出合适算法的那次晕倒一样直接狗吃屎,而是扑到了一个柔软、温热、带着淡淡机油味的地方。

把省吃俭用买来的床全给了人形,自己睡纸箱的教授此刻更是直接失去了知觉。



即使再不想面对,第二天的太阳仍会照常升起。睁开眼睛的教授坐在床上发呆,卧室的门被缓缓推开,教授以为是帕斯卡来送饭了,就笑着说:“帕斯卡我昨晚做了一个好可怕的梦我梦到我抽到派森了。”

端着粥的派森面色平静地将碗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即后退两步贴墙站立:“很遗憾,让您噩梦成真了。”

教授想把碗砸在对面人的脸上,但是理智提醒他这是帕斯卡做的肉体则提醒他人是铁饭是钢。所以他臭着脸端起了碗,开始思考对策。

抽都抽出来了,也不可能塞回去,又不能撕卡,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虐待这个男人让他自己主动辞职。

喝完粥后,有了思路的教授觉得浑身暖和了起来,他决定立刻开始行动,于是扬起下巴努力模仿那种惹人厌的小炮灰的口气:“一会去下图。”

“是。但是我现在的等级恐怕很难帮上您。”

废话,难道还要为你浪费宝贵的经验值——好吧其实也没有那么宝贵但是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谁做的,只有水灵灵的姑娘们才配得上经验值。教授翻了个白眼:“有绝命特攻函数,懂?你也就配干这个了。”

教授寻思这话说得挺过分了,然而男人依旧平静地回答:“懂。”

就像一拳打在了空气上。

就在教授继续思考说什么狠话的时候,派森继续道:“帕斯卡小姐让我提醒您,今天是周五,以及249了。”

……淦,他恨周五!

指挥初尘刷算法的时候,教授又一次有所感悟:之所以派森纹丝不动是因为这个人以前是当雇佣兵的,什么样的烂人没见过啊?像自己这种光是动嘴没什么实质性伤害的估计都不会被正眼看待。要想让派森无法忍受,就得另辟蹊径。

教授想起了自己个人电脑里存的本子,心里有了主意:想必这位臂上能跑马拳上能站人的猛男还没有体会过来自上司的职场性骚扰吧。 


02


说干就干,教授在行动力方面向来是没的说,比如说他想给帕斯卡造一个舒适度高的宿舍就会连氪两个60r礼包,给帕斯卡整了个噩夜岩窟,虽然最后温柔的人形难得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搞清楚一件事:为什么今天来送早饭的是派森!!!他明明记得昨晚把帕那刻亚设置成了看板!

对此,帕斯卡十分困惑地回答:“因为教授您之前都是把新抽到的人形放到看板的,所以昨晚您昏过去以后我就帮您改了设置。”

教授于是便无话可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又怎么忍心责怪为他着想、温柔体贴的帕斯卡呢!反正也是要进行性骚扰的,放在看板上也正好。

清完了体力把初尘她们送回宿舍后,教授一边对刚打出来的新鲜算法挑挑捡捡一边斜睨着双手背在身后站在一旁的派森。

……他有些后悔,早知今日不如直接去抽秋的池子,这样至少性骚扰的时候还能安慰自己眼前是个锻炼得比较结实的平胸妹子,而派森,哈一口气都是男人味。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长痛不如短痛!

他把垃圾算法往地上一拍,大步流星地走到派森面前。因为是第一次性骚扰,他有点心虚,也不知道还说什么,便直接上手了。

按照预想,他应该一把拉起派森胸前的带子,然后再松手,狠狠地弹一下男人的胸部——没办法,他发现不管是男是女,只要长着大胸部就会让他的目光不自觉移过去,所以教授下意识地选了这个。

然而就像他梦里的完美异相算法一样,完美的性骚扰也只存在他的想象中,因为派森胸前的带子弹力十分小且今天没有穿昨天见面时那个银色胸甲,教授手指一勾非但没能成功拉起来,反而让手指被带子压进了派森的胸部。

手指陷了进入。

陷。

教授自己是没有胸肌的,他虽然知道放松状态下胸肌是软的,到没有想到软成这个样子,几乎是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入,他挣扎了一下,随即感到指腹上的q弹感。

说来惭愧,教授虽然是冲着欧派抽了德菈塞,但是他和所有人形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来不好意思性骚扰人家,所以迄今为止没什么机会感受自己井来的欧派。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第一次摸胸会发生在一个男性人形上,甚至都不是扬尼席摩那种可爱型的!

也许是他沉默太久了,派森皱起了眉头:“您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教授像一只被扔在案板上的鱼,嘴巴张张合合,愣是发不出一个声音。

派森的鼻子发出了一声气音,然后握住了教授空着的另一只手。就在教授以为这个人终于受不了自己的咸猪手要把他甩出去的时候——虽然可能会很痛但是要是能达成逼走派森的目的那也是值得的——派森却牵引着他的手放在了另一边的胸口上,随即再次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我想这样您可以感受得更全面一些。”派森俯视着开始阿巴阿巴的教授,“当然,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挤出像德菈塞小姐那样的乳沟。”

教授连连摇头:“不不不不你现在的欧派已经足够大了——”

我他妈再说什么傻逼台词。

派森露出了近似于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回答:“感谢您的夸赞,教授。”

尽管回去以后洗了很多遍手,但教授仍旧觉得指尖残留着欧派的触感。


03


“麦克斯啊……你说这人生怎么这样呢?算法刷不出来,PVP凹不动,商店里全是要石英砂才能买的东西,还他妈打八折之后还是原价。”教授抱着膝盖蜷缩在宿舍沙发上,“这些我都忍耐下来了,唯一所求不过是全妹子括弧请不要提醒我你隔壁宿舍住的那些人形括弧,怎么连这点愿望都不满足我。”

麦克斯脸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她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此刻正死死盯着屏幕:“所以,为什么要选我做倾诉对象?去找你那位帕斯卡啊。”

教授心说我现在看到大胸就觉得手热乎乎的,无奈因为我的爱好所以我们这儿胸围平均数比较高所以只能来找你这位拉低平均值的——芙洛伦的癖好让教授不太想让对方看到自己丢人的样子。不过他又不傻,嘴上回答的是:“那还不是因为你是我们这儿心智最成熟的人形嘛!”

“哼哼,算你有点眼力见。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变成这样,最近的UP池你不是十连出货了吗?难道是海豹的时候被别的教授塞口球了?”

“麦克斯你最近少和芙洛伦来往,学的什么怪词……这次我反倒希望自己能去沉船贴,世事无常啊。总之,我想给新来的人形一点下马威,结果对方不但没下马还用马蹄子把我踹飞了,麦克斯,为之奈何啊!”

“派森先生吗?你是担心他不服管教吗?”

教授自然不能跟麦克斯诉说心里那点小九九,只能含糊地点点头。

蓝色头发的少女终于转过身看向教授:“要不要试试言语方面下手。他毕竟是以后同事,你可千万别下重手。”

他的脑子里瞬间想起了本子里那些听了羞辱台词后露出泫然欲泣表情的女主角,刚有些蠢蠢欲动就想起了派森那张脸露出这般表情,瞬间萎靡不振。不过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对派森还不是很了解所以动手很容易发生和预想不同的情况,但是言辞羞辱只要提前打好草稿然后说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教授谢过麦克斯并收获一个标准的白眼和傲娇式回复后,连夜翻出自己收藏的凌辱系和调教系本子,开始采百家之长。研究之后发现,自己可以从外表上下手,比如说:你的欧派长这么大就是给我揉的——

他想起了手指陷在里面的感觉,和坦然要挤乳沟的派森。

……还是换个羞辱吧。

次日派森送来午餐的时候,教授一把将人按在了墙上,他本来想像本子里一样把人按床上的,但是考虑到体格差距还是放弃了这个选项。深呼吸几次并避开派森的视线后,他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朗读机器一般说道:“你这个高叉泳装是传给谁看的?里面是不是丁字裤啊?这个腰露出来是想干嘛?你怎么这么……骚啊……”说到最后,教授自己都忍不住脸红了,声音越来越小了,他只能给自己打气:只要坚持说完就是胜利!

“你这个小碧池……”

说完以后,教授脚趾蜷缩伸开了好几次,才鼓起勇气对上了派森的眼睛。他觉得正常男人听到这话怎么着也该勃然大怒了,然而他早该意识到派森不是正常男人。派森在对上教授的视线后,就慢慢地将双手移到腰间,手指插入那块被教授称为“高叉泳装”的布料,然后上挑,将布料和皮肤之间腾出了一块空间。

“我下面穿的是不是丁字裤,教授您可以亲自来确认一下。”

教授想要尖叫着逃跑,他想捂住眼睛大叫你这不守男德的人形!但是此刻如果退缩,之后的性骚扰可就更没气势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经没有退路了。

于是他吞咽了一下,颤颤巍巍地将手指插入了布料之下,瞬间便触及了温热、粗糙的皮肤,那和教授自己的皮肤截然不同,烫得教授耳朵都跟着热了起来。而且,他的手指微微一颤,就摸到了一些有凸起感的地方。

是疤痕。

派森垂下眼睛,说:“继续向下吧,教授。”

教授一把将手拔了出来,连夜逃离了自己的宿舍。

“麦克斯啊啊啊啊啊啊那个人形他好可怕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男人形好可怕啊啊啊啊啊!!!!!!”

“教授你吵死了啦!!!!!!!”


園芋,但是范进

从废墟逃出来之后的炼铁厂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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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做了个派森和教授的壁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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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李呐~

严重ooc,见谅🙏

  

  

  

    

嗯...我是雷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我在雷王星呆太久了,出现幻觉了,还是凹凸大赛又弄了一些复制品......


死去的人...都活了过来...


...wc,安迷修你不讲武德,你不是好人吗!!!!!!!!!!!!!!!!!!!


——


安迷修:“前面那是谁?算了,去看看。”


大赛/雷狮:“嗯?这里是哪?”


雷狮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时,安迷修突然从草丛里冒出来。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就这样看着


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


森中人:“喂!老秦,你怎么把组组给带过来了!......

严重ooc,见谅🙏

  

  

  

    

嗯...我是雷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我在雷王星呆太久了,出现幻觉了,还是凹凸大赛又弄了一些复制品......


死去的人...都活了过来...


...wc,安迷修你不讲武德,你不是好人吗!!!!!!!!!!!!!!!!!!!


——


安迷修:“前面那是谁?算了,去看看。”


大赛/雷狮:“嗯?这里是哪?”


雷狮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时,安迷修突然从草丛里冒出来。


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就这样看着


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


森中人:“喂!老秦,你怎么把组组给带过来了!”


飞在天上的秦且歌说道


“呃...难道组组没领取元力吗?”


组组:“我才刚来,怎么可能有元力呀!再说,这里是凹凸学院啊!怎么可能会有元力啊!”


秦且歌:“呃...组组你的系统没跟你说吗?”


组组:“从头到尾,我的系统就说过一次话呀!它怎么可能跟我说呢!”


森中人:“喂!你们别在上面聊了,下来帮我呀!”


大赛/雷狮:“是森中人!森中人居然还活着!”


安迷修:“?雷狮!不准你这么说森老师!森老师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了!”


可是,大赛/雷狮早就跑了。


安迷修:“.........雷狮你别跑!”


——森中人那边——


大赛/雷狮看到森中人躺在派厄斯的怀里,急忙跑过去,推开派厄斯,将森中人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秦且歌和组组?这只是森中人的任务,秦且歌和组组被传送到另一个地方了。


大赛/雷狮:“森中人!你怎么样了!”


派厄斯:“呦,这不是伟大的雷皇大人吗?怎么,不去治理你的国家了?”


大赛/雷狮:“你把森中人怎么样了!”


派厄斯:“雷皇大人,别乱管别人家的事,森中人是我家的。”


大赛/雷狮:“放屁,名名是我家的!!”


派厄斯:“我家的!”


大赛/雷狮:“我的!”


派厄斯:“你别搁着瞎bb,我们俩证都领了!”


大赛/雷狮:“......”


森中人:“咳咳!”


大赛/雷狮回过神来:“森中人,你怎么样了?”


森中人睁开了眼睛。


大赛/雷狮:“我是雷狮,你还记得我吗?”


森中人虚弱的说:“雷狮...”


派厄斯:“小森,感觉怎么样啊?”


森中人:“!”


森中人:“你不要过来啊!”


派厄斯:“呐呐呐,小森不乖了,需要调教调教了。”


森中人:“你别过来,我可是受伤了!”


派厄斯 公主抱 抱起森中人,森中人害羞的捂住了脸。


派厄斯站起来的一瞬间不见了。


大赛/雷狮:“我好伤心,抽泣~抽泣”


安迷修又一次从草丛里钻出来。


看见了萝莉跪的雷狮


但安迷修还是认出了雷狮:“雷狮?你跪在这干什么?”


安迷修正要走过去,结果一道闪电落了下来,阻挡了安迷修的脚步。


安迷修:“呃...大白天的打雷,很不正常。”


而雷狮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从黑洞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


他竟然和大赛/雷狮的外貌有75%相似,有25%像雷伊。


不过,他,更像森中人。


×××:“好久不见啊,雷狮!”


雷狮睁大了眼睛,眼里不禁泛起了泪花。




因为这才是他日思夜想的×××啊!






























猜猜这个神秘人是谁?


又是什么身份呢?

  

  

  搬运,1年前写的了

  

  

  写的好乱,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写的什么东西,派森这个cp是我在看红豆腐大大的文中的一个片段时,莫名觉得这对很好磕,于是就……

陆唐棠

【乙女向】当教授提出带他回家过年①


摸鱼短打 / ooc致歉 / 默认女教

出场角色:末宵 / 派森


末宵

听完你的提议,末宵骤红的耳根似乎暴露了他已经了然你的心意。当你以为此事已经尘埃落定准备离开时,突然被末宵一脸吃味地堵住了去路。

“你…以前过年…是怎么过的?”

末宵眼神疑游着问出了一个相当简单的问题,你也普通地回答着家中年年守办的习俗。

“那你都是跟谁一起做的?”

过年回到家中自然是和家人一起做这些事,你突然被末宵问的一头雾水不仅怀疑他最近是不是心智长期未检修才问出这么些个怪问题。

“…那以前,有没有,除了家里的…”

你听着末宵支支吾吾愈发声小的旁...


摸鱼短打 / ooc致歉 / 默认女教

出场角色:末宵 / 派森


末宵

听完你的提议,末宵骤红的耳根似乎暴露了他已经了然你的心意。当你以为此事已经尘埃落定准备离开时,突然被末宵一脸吃味地堵住了去路。

“你…以前过年…是怎么过的?”

末宵眼神疑游着问出了一个相当简单的问题,你也普通地回答着家中年年守办的习俗。

“那你都是跟谁一起做的?”

过年回到家中自然是和家人一起做这些事,你突然被末宵问的一头雾水不仅怀疑他最近是不是心智长期未检修才问出这么些个怪问题。

“…那以前,有没有,除了家里的…”

你听着末宵支支吾吾愈发声小的旁敲侧击,终于恍然大悟。

“放心,你是第一个我带回家过年的,也会是唯一的一个”

“……谁在问你那种事啊”

“诶~那我叫上初尘一起?”

“喂,你这个‘唯一’就只值3秒吗?”

制服ツンデレ的方法get!



派森

听到你过年要带派森一起回家后,派森若有所思地捏着下颚。

“长官,新春与家人团聚确实是年终放松的优秀习俗。但这也正是绿洲防守薄弱的时候,所以我想派遣我留守在这里等您安全返岗才是最正确的命令。”

派森义正言辞地向你建议着,你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方才紧张到心跳加速的提议,他好像完全没有听懂其中的言外之意。

你无奈地笑着叹了叹气。有些话若是不讲清楚,恐怕面前人是不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长官?”

“派森,你刚是说,新春的习俗之一便是与家人团聚,对吧?”

“没错,长官。”

“那我想在这个特殊的时节,和你一起度过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长官是想我…”

话未说完,派森终于理解了你的意思。四目相对,窥探到彼此羞赧的脸颊,你们默契地别开视线。

心有灵犀的沉默,终于在派森一句铿锵有力的“我答应你”下被打破。

今年的除夕似乎值得期待一下了呢。

你如是想到。

我事庫瑪

清晨

說在前面的話:

手機寫的,很短

不是cp向

————————

對於綠洲來說,早晨五點鐘才是新一天的開始。

在這個用算量構造出的小小扇區裡,也有太陽會從東邊的雲層中升起,也有鳥兒會鳴叫。

畢竟,「而現在我們卻為了生存努力還原自然」,那個被稱作教授的人,曾如是說過。

自然……伊芙琳咀嚼著這個詞彙,儘管對她來說,反復烙印在心智中的風景,更多的是被鮮血與硝煙破壞殆盡的大地。然而,仔細搜索記憶數據,她仍可以尋覓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比如,某年某月某日,站在已經扭曲到無法辨別其本身面目的廢鐵上,婉轉啼鳴的百靈鳥。

……她輕輕地搖晃腦袋,這本是為了檢查素體硬件設施的行為,即使已經身處...

說在前面的話:

手機寫的,很短

不是cp向

————————

對於綠洲來說,早晨五點鐘才是新一天的開始。

在這個用算量構造出的小小扇區裡,也有太陽會從東邊的雲層中升起,也有鳥兒會鳴叫。

畢竟,「而現在我們卻為了生存努力還原自然」,那個被稱作教授的人,曾如是說過。

自然……伊芙琳咀嚼著這個詞彙,儘管對她來說,反復烙印在心智中的風景,更多的是被鮮血與硝煙破壞殆盡的大地。然而,仔細搜索記憶數據,她仍可以尋覓到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比如,某年某月某日,站在已經扭曲到無法辨別其本身面目的廢鐵上,婉轉啼鳴的百靈鳥。

……她輕輕地搖晃腦袋,這本是為了檢查素體硬件設施的行為,即使已經身處雲端多時,她也難以改掉某些習慣。

穿戴好厚重的武裝,她準備開始一天的訓練。

 

「太慢了,伊芙琳。」

聽到那個聲音,她條件反射地將算量運算速度提升到最大值——爾後她立刻想起,兩人在這個地方再度相遇的那一天。

他說,「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教官了。」

那一瞬間,她檢索到的,是分離時的記憶數據。那個永遠強大,永遠疏離,永遠蠻橫,永遠說一不二的人形,面對他們,露出堪稱是溫和的神情。

「希望下次聽到你們名字的時候,是你們取得戰功的時候。」

……是啊。然而,我……

心智遠不及過載的地步。只是,有一種既似無奈,又似不甘的苦澀。

伊芙琳挺起胸膛,抬頭直視那個人形那顆損壞的機械眼球。

「是的,我有所鬆懈了,派森。」

 

如果用人類的話來說,這種感覺就叫作「緊張」吧,伊芙琳想。

這很難用邏輯去解釋,她的訓練水準也一如既往,沒有差池,只是,一旦意識到那個人形就在她的身旁,她就會不知不覺地加速算量運算的速度。

想……

想要再好一點。

想要再出色一點。

想要……再……

沒有再了,因為。

可以比所有人都快,比所有人都準確,比所有人都有力,但是,即便是這樣,我,伊芙琳。

自始至終,沒有取得過一場勝利。

 

打靶練習結束,伊芙琳像往常一樣,取下護目鏡和耳塞,熟練地拆卸槍支。這時候,她聽到一旁的派森開口了。

「匯報一下今天的成績。」

甚至不需要調用多深的算法,僅憑刻印在心智淺層的反射,伊芙琳便大聲答到:「報告教官,今天的成績是極差。」

甫一出口,她才反應過來,這裡已經不再是克拉斯諾,派森亦早已不是她的教官。她張著嘴沉默了一下,「教……派森……」

然而當她僵硬地扭過頭去,只看到那個人形微笑的表情。事實上,在那張滿是疤痕的臉上牽扯嘴角並不非常好看。

忽然間,伊芙琳感到自己的心智劇烈地動搖了起來,她想要說點什麼,可也許是冗雜的算量堆積過多,她竟然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詞句。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艱澀地開口。

「我……是一個好學生嗎?」

就算是一場勝利也沒有取得的我,就算是一項功勛也沒有取得的我,就算是時至今日,以這副模樣站在你面前的我。

那個人形沒有回答她,只是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頭。

綠洲那用算量模擬出的百靈鳥,正在郁郁蔥蔥的樹林間,不知憂愁地鳴叫著。

 

潇湘一片云
之前疯狂加班投周年庆视频的时候...

之前疯狂加班投周年庆视频的时候好急,现在有时间细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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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许最关人

  来点派森教官!

  

  图为私人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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桜天隠
教授:比起蛋糕还是鳗鱼饭更对他...

教授:比起蛋糕还是鳗鱼饭更对他口味吧

派森:最多再等五分钟,不然饭要凉了(因教授要求不能像往常一样掀床板于是蓄势待发等着用拉炮把饭桶人轰醒)

赶在转点前紧急摸鱼,秋哥生日快乐!

教授:比起蛋糕还是鳗鱼饭更对他口味吧

派森:最多再等五分钟,不然饭要凉了(因教授要求不能像往常一样掀床板于是蓄势待发等着用拉炮把饭桶人轰醒)

赶在转点前紧急摸鱼,秋哥生日快乐!

桜天隠
俺得七夕整活 孩子们都长大了呢...

俺得七夕整活

孩子们都长大了呢(指满级满星满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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