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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士520活动3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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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CKLE·镰

【海士520活动36h12:00】两位下一个520也要在一起💙💖

上一棒:@邬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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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琚

【海士520活动36h 11:00】521到了,来点海士味的甜点吧(´。✪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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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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汕司鸟了

蝴蝶效应【海士520活动24h 10:00】

ooc预警

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的海士

捏造有。


那是炎热的空气散布在这里。不怕死的蝴蝶从远处飞来,它看起来是透明的,隐隐约约似乎能从中看出些许红色的血管。

它落在不远处士的手上,微微颤动着翅膀,士悄悄拿起他的相机,不留声响的,轻轻拍下了一张照片,这个世界仍然不是自己的世界,拍下来的照片必然是模糊的吧。

那只蝴蝶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仅仅是在士回神的那一小段时间,它便轻轻的煽动着它那细小的翅膀,缓缓的飞走了。

一只小蝴蝶扇动翅膀带起的波动足以促成许多连锁反应,可能会影响一个人,也可能会影响一个世界,士望着那只蝴蝶缓缓飞走的影子,又再次拿起相机拍下了一张,蝴蝶迎着日光缓缓飞走的......

ooc预警

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的海士

捏造有。




那是炎热的空气散布在这里。不怕死的蝴蝶从远处飞来,它看起来是透明的,隐隐约约似乎能从中看出些许红色的血管。

它落在不远处士的手上,微微颤动着翅膀,士悄悄拿起他的相机,不留声响的,轻轻拍下了一张照片,这个世界仍然不是自己的世界,拍下来的照片必然是模糊的吧。

那只蝴蝶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仅仅是在士回神的那一小段时间,它便轻轻的煽动着它那细小的翅膀,缓缓的飞走了。

一只小蝴蝶扇动翅膀带起的波动足以促成许多连锁反应,可能会影响一个人,也可能会影响一个世界,士望着那只蝴蝶缓缓飞走的影子,又再次拿起相机拍下了一张,蝴蝶迎着日光缓缓飞走的样子。

士随着那咔嚓的一声,再次抬起头来,那只蝴蝶早已消失不见。士回过身去,背对着那阳光,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脚下的影子,不知在想什么。

现在是夏天,路边的野花早已争奇斗艳的开放着,士不会像海东那样饶有兴趣的摘下一朵插在对方头上,他只是凝望着那些花,慢慢的走向照相馆。

照相馆里并没有人,空气中到处漂浮着灰尘,大概是夏蜜瓜又忘记打扫房间了吧,他一边想着一边拉下壁画,只见那画刷一下的垂了下来。

士缓缓抬起头来,本以为那是其他世界的图案,却没想到上面印着的是Decade的图样,他愣住了,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那图样,那的确是真实无比的。

他曾经去过很多世界旅行,只为了寻找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那或许就是自己的归属地,没有一个世界愿意接纳毁灭者。

他对找到自己的世界这件事不再抱有期盼,但这次,他看着那图样,心里不知是欣喜还是别的什么感情油然而生。

士推开门,那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世界,那里泛着淡淡的熟悉感,他继续向前走着,进一步去这件事,但很快他们认为这的确是属于他的世界,属于他的归属地,或许他的旅行该结束了。

他试探性的对着周边的景物拍摄了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回到照相馆将他们全部洗刷出来。

他看着那些照片,一半清晰,一半模糊,他有些摸不出头脑,只是单单的看着那些照片,不明所以。

他又将他早上拍下那张蝴蝶的照片洗刷了出来,却发现那张蝴蝶迎着日缓缓飞走的图片里居然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当然只有那个影子是清晰的,影子不知为何不单单是自己的,士看着另外多出来的影子,沉思着,那人的影子是那么的熟悉,似乎看过千次万次一般。

他将那些照片摆在那里,随后便出门去了,他需要出去想一想,试图放空自己。

士慢慢的走在林间小路上,树木茂密的叶子将阳光遮了个严实,但却疏忽了一些细小的缝隙,让阳光有机可乘,穿透了进来,那透进来的阳光和那树叶就像彩色的玻璃窗一般,但色彩单一,有些平淡无味。

士走到一旁的椅子缓缓坐下,从这个林间小路的椅子上他可以看到城镇,太阳,以及一个从远处走来的小偷。

士假装没有看见他,继续看着被阳光笼罩着的城镇,那该算不上阳光,几乎接近夕阳罢了。

“阿士— —。”海东眯着眼睛看着士,士的神情看起来很是忧郁,身不见底的眼底,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和情绪,海东永远猜不透他。

士用余光看着已经坐在他身旁的海东,阳光照在海东的脸上,或许也照在了他自己的脸上,士将眼神转了回来,带有些许的慌张。

海东也用余光看着士,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和他的表情神色,自然也看见了他慌忙收回的眼神,海东笑着,悄悄挪动着身子往士那边靠了过去。

“阿士。”海东叫着正在假意看风景的士,士缓缓的转过头来,正好和海东的眼睛对上,他看着那眼睛里倒映着的正是他自己,在海东的眼睛里,他就像在深海中,明明广阔无垠,却只将他盛在里面一样,仅仅一个他便将那里盛满。

海东看着士,眼睛里渐渐泛着笑意,他看见了,士那双眼睛里映着他此刻的神色。看似毫无波澜,却暗潮涌动。

海东抚上士的发丝,那是绵软的,带着淡淡清新柑橘的味道。

他缓缓的朝士贴过去,他们的额头相对着,双方呼出的湿热空气融合着,海东将唇贴在士的唇上,不出意外的,士的嘴唇是冰凉且干涩的,海东和士亲吻着,互相交换着对方的气息,阳光停留在他们的身上,脸上,和交缠的嘴唇上。

他们热烈的吻着,片刻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他们从未这样过。士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将海东推开,但也难免抗拒。

“海东…你这个…”士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而海东早已起身准备离开。

“阿士,我很开心,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海东迎着落日渐渐的消失在士的视野里。

士看着他的影子若有所思,那似乎和那张照片上的样子一模一样。士站起来,回到照相馆,拿起那照片一看,果真,那个多出来的影子是海东的。

士将那照片丢进垃圾篓里,或许应该庆幸他并没有将那张照片撕碎再丢进去。

士走到那壁画跟前,伸出手再去触摸它,却突然发现那壁画随着他的触碰变化了图样,那是品红与青蓝的交错,Decade和Diend那类似条形码的图样拼凑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海东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门口将背倚在门框上,静静的看着士,他看见垃圾篓里的照片时楞了一下,但是仍微笑着将那照片拾起来,重新洗刷着,士在一旁疑惑的看着他,只见那照片不再是一半清楚,一半模糊的了,而是一张真真切切的高清图片。

他朝着士挥了挥,笑着将他带到那壁画跟前,拉着他的一只手放在那画上,似是在感受着什么,但随后海东搂住士的腰肢将他拉了过来。

此刻两位漂泊在外的旅行者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或许这个世界是属于他们的世界,但是有对方在的地方便是归属,士早应该想到的。

只见光照在他们身上,他们在那光中徜徉着,海东似乎又从路边采起一朵花来,插在了士的头上,但是他们此刻仅仅只是在照相馆里而已。

在这个属于他们的世界里,他们相拥而视,桌上刚刚被海东所搁置的那个有着他影子的照片也变化了模样,变成了两个拥吻的影子,有光有影子照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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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麻预站位不参与分摊
【海士520活动36h 9:0...

【海士520活动36h 9:00】同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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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其实很爱你

[海士520活动36h|5.21|8:00]不良小孩与海

海士520活动(5.21/8:00)

zio海东&遊味门矢士,海东欺负啥也不懂的小孩,甜的(《你好,沉睡的狮子》背景)

上一棒@Gott isttot

下一棒@伽雷利安

在loft发的版本,其他版本见🍎

"Game!Game!"

稚嫩又兴奋的在叫喊,门矢士正挥着拳头向毫无知觉的某个倒霉蛋重击。

“我最讨厌你这种临阵讨饶的,废物。”他无聊的拉起那对方躯体,环住脖颈开始念叨,末了还比起胜利手势又合影。

“咔嚓!”拿出他一向喜欢的品红相机拍摄。

“黑桃的挑战——完成!”门矢士孤身一人在空巷里挥了挥手,跳着准备回俱乐部复命。

“喂!遊酱。”一个长挑的...

海士520活动(5.21/8:00)

zio海东&遊味门矢士,海东欺负啥也不懂的小孩,甜的(《你好,沉睡的狮子》背景)

上一棒@Gott isttot

下一棒@伽雷利安

在loft发的版本,其他版本见🍎

"Game!Game!"

稚嫩又兴奋的在叫喊,门矢士正挥着拳头向毫无知觉的某个倒霉蛋重击。

“我最讨厌你这种临阵讨饶的,废物。”他无聊的拉起那对方躯体,环住脖颈开始念叨,末了还比起胜利手势又合影。

“咔嚓!”拿出他一向喜欢的品红相机拍摄。

“黑桃的挑战——完成!”门矢士孤身一人在空巷里挥了挥手,跳着准备回俱乐部复命。

“喂!遊酱。”一个长挑的人影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啊啊啊,又是你,海东大树!”面对远处走来的青年,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都说了不要防碍我,也别叫那个恶心的称呼。”

“那应该叫什么?阿士?门矢小鬼头?还是遊酱最可爱哦。”

“你真是……”生气的门矢士一拳挥来,被海东大树轻松回握,气势上就败下阵来。

“嘶…”

“遊酱很爱生气。”他成功的抓住小孩动作上的漏洞反击,“明明在[游戏]里都输给我了啊。”

“今晚不回去也没关系,我帮你报备?”海东掏出手机。

“……随便你,红心他们有自己的事。”

“很听话呢,阿士。”

“不好意思,根本不用你管。”刚刚还情绪高涨的小孩,听到这句话瞬间冷漠下来。海东大树的手挤压的更加用力,几乎到扭伤的地步,他喜欢如此的确定感情,深刻到让别人害怕才会好。

“阿士。今天也要,玩[游,戏]吗?”他把游戏两个字压的很重,清晰的将每个音阶咬住,“和之前一样的[游戏]”

——————————————

门矢士不太能明白[游戏]和他平时的game有什么差别,好处是身边没有一个多余的人在录像,坏处是虽然能感觉到他追求的快感,但除此之外还有更加黏黏腻腻的东西。就像他忍不住觉得恶心,那些倒在他拳下的一些东西一样生理不适。但总体而言,这是他自己选择的[游戏],并且默许了海东大树的露露(规则)。他接受了这种[游戏]

    毕竟,这是[游戏]的露露(规则)。为此而生的他理应和日常game一样看待[游戏],海东大树拉住刚刚被自己握的过于紧迫的那只手,并不怜惜的抚触揉捏 却像在摆弄一个玩具。

“看来快要好了呢,遊。真让人省心。”故意在门矢士蓬松的头发上下手,好像在爱怜什么无辜的少年。对方万分嫌弃的撇了他,海东自然毫不在意 。

——————

[游戏]的开始

“你也要加入我们的狰狞收割者俱乐部?”梅花知晓对方是个喜怒无常的怪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竟对于自己的团体起了兴趣。“嘛,也不全是。因为我,喜,欢,那个有趣的小疯子。你应该不介意多一个能帮助你们变得更刺激的朋友吧。”海东将手中deind枪完美的甩出转枪。

“呵,有意思的加入理由,门矢士也不是什么需要追求者的青春少年。”红心在一旁轻蔑的提醒。“他不过是一个全身心渴求战斗快感的暴力践行人。”

“红心,”方片的声音逐渐冷漠,“只要是追求肾上腺素飙升的参与者,我们都欢迎,不是吗?当然,也包括你亲爱的弟弟。”

“我接受你的加入,红心和即将加入的那个也一样会接受,不过梅花好像不在乎有新人加入与否。”方片玩味的扯着微笑,他喜欢目前的发展,“恭喜你得偿所愿,祝你玩得开心。”很顺手的递出了门矢士现在所在的地址。“今晚他可以不回俱乐部。友情提示,你想要的宝物,可千万别失手。”

“那就借你吉言。”

“其实红心应该可以理解他吧,毕竟可是弟弟的兄长撒嘛,什么都以会他为主,哈啊。”方片无聊的打了哈欠,说到底从头到尾在努力经营狰狞收割者的只有一个人。另外四人,一个弟控附带哥控,还有一个在攻略,一个在被攻略。

“.....前途堪忧啊,狰狞收割者。”面对着动荡股市的方片默默无闻的思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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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 Gott ist tot "

【海士520活动36h 7:00】Dens

▲上一棒: @呪いのような異形の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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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普遍物理意义)。

▲以下正文。


拳头打到下巴的时候颌骨有轻微的错位,智齿划伤了口腔上壁,流血了。不过这不是重点,他早就满嘴是血。比起其他部位的伤势,颌骨错位好像只是掰一下就能恢复的事情。他用还能抬起来的左手给了自己脸颊一拳,错位感减轻了一些,很不错。他喘着粗气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实在吐不出来就咽下去,即便那全是令人作呕的废弃物,是唾液、胃液、血液与或有或无的人体组织碎屑组成的。肋骨或许断了。呼吸还算正常,所以断裂的肋骨应该没有插进肺部或者气管,不幸中的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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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普遍物理意义)。

▲以下正文。

 

拳头打到下巴的时候颌骨有轻微的错位,智齿划伤了口腔上壁,流血了。不过这不是重点,他早就满嘴是血。比起其他部位的伤势,颌骨错位好像只是掰一下就能恢复的事情。他用还能抬起来的左手给了自己脸颊一拳,错位感减轻了一些,很不错。他喘着粗气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实在吐不出来就咽下去,即便那全是令人作呕的废弃物,是唾液、胃液、血液与或有或无的人体组织碎屑组成的。肋骨或许断了。呼吸还算正常,所以断裂的肋骨应该没有插进肺部或者气管,不幸中的万幸。右手的手腕脱臼了,这对他这个用枪好手来说是极大威胁。但是他还能战斗。他迅速整理了自己目前的身体情况。他还能战斗。

刚刚有一枪直接命中了胸甲,不过他不确定自己的子弹是否能穿过那坚实的装甲对那个人的内脏造成冲击。正常人类早就在他的子弹下一命呜呼,但对方大概不是普通人类,因此他也无从判断对方的受损情况。唯一的好消息应该是他的枪并没有子弹数量的限制,而他的体力也同样是怪物级别,消耗战于他而言并非陷于劣势。他放缓呼吸,扯破自己衣服的下摆,勉强扎住了大腿上被划出的长长的伤口。并不深,没有伤到要害,没有破坏动脉,不排除手下留情。扎紧的瞬间他深呼吸来缓解痛楚,同时聆听起了那个人的脚步声。

他想多了,这毫无必要。那个人没有丝毫遮掩自己行动的意识,脚步声回荡在这空荡荡的废弃仓库之中,哒,哒哒,逐渐和他的心跳重合。那个人在靠近。精准无比地向着他藏身的方向靠近。他听不见那个人的粗重喘息,那么对方的体力还保有很大一部分。

“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Diend?”

那个人冷淡的声音引起了回声,他在油漆桶后方听得清清楚楚。那个人叫他Diend,假面骑士Diend。他看向手中的枪。漂亮的、靛蓝色的枪,比起一般的手枪显得过于巨大,却也不属于铳、火枪、机枪抑是重炮。那是他被那个人给予的武器,是他周游世界的依仗,是他最重要的宝物之一,他绝不可能放手。他明白那个人根本懒得听他回答,不需要他出声也能判定他的动向。他被将死了,就像棋局上最后剩下的王,面临的仅仅是随意拿捏性命的王后的追杀。

他还有心情笑。他咳出一口血痰,呵呵笑了两声。脚步声停了。

“你在笑?”

“我在想……我怎么那么倒霉,偏偏那天要去偷你的宝物。”

“谁知道呢。”

两声枪响。那个人抬手瞄准油漆桶的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生死之间往来不知多少次的意识狠狠控制住他的神经,让他就地一滚离开恐怖的爆炸源。可他毕竟是重伤之躯,就算反应过来及时躲避,疲于应战的身体还是违背了他的意志,慢了一步。仅仅是一步。爆炸开的油漆桶发出大地崩坏般的轰鸣,在熊熊烈火里惨叫着四分五裂,而那些早已干涸的乳白色液体再度四散而去,携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了他的裤子上。他的裤子直接烫出了几个深色的斑点,他则在第一时间射击自己的裤子避免那温度蔓延到自己的肌肤之上。尽管如此,那一小片肌肤还是红肿了起来,并不刻骨铭心的瘙痒反而更加难以忍受。他终于还是发出了这场战斗开始以来第一声哀嚎,随之而去的还有两发精准的点射,对准了那个人的头颅和膝盖。

战士出色的直觉让那个人歪头躲过了他的对头点射,却没能挡下他的对膝点射。子弹直接打中了衔接骨架的软体部分,迫使那个人跪倒在地,不得不用手撑住自己的身体防止失去平衡倒下。这是他的反击机会!他顾不上腿部的红肿,立刻迈出一步压缩两人的距离,不曾受伤的左手稳稳对准那个人的心脏位置。他视力一向出众,只是这几个呼吸间已经完成瞄准,而他的选择是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剑锋。剑锋划过手部装甲,发出咯吱咯吱、嚓嚓的声音。他高兴得太早了!他暗叫不好,枪口对准远处的承重柱连开十几枪,借助后座力急速后退。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个人擦剑了。

那个人最擅长的从来不是远程射击。如果那个人擅长射击,自己根本不可能得到这把枪。恐怕刚刚的跪地只是一个诱饵,一个引诱自己拉近距离攻击、方便那个人用近身搏斗分出身份的低劣手段。

“卑鄙!”饶是他从来都是偷东西也无悔过之意的可恶小偷,此刻也只想破口大骂。剑锋堪堪划过他的衣角,那个人一口气突进了五米左右的距离进行了刺击,他只要犹豫一刹那就会人头落地。在火焰、灰尘与烟雾的共演中他终于看清那双漂亮的绿色复眼,冒着幽幽荧光。他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到,仍然感到了死亡恐惧带来的窒息感。剑没有任何感情,只需要被主人挥砍而下。顺劈。他显然来不及后撤了,于是他微微侧身,借助腰部肌肉拉伸的力量往上顶住压力,用坚硬的枪体勉强撑住了那个人的顺劈。

“我说了,得不到枪的认可变身成为Diend的话,你会死。弱小的你根本没有参加骑士间战斗的必要。”

那个人照旧是冷静模样,呼吸也没有丝毫紊乱。是啊,这样才是合格的战士吧。谨慎地观察敌人的动向,设下陷阱抛出诱饵,一步一步将敌人逼上绝路,用话语扰乱敌人的心神。他的腿早就发软,现下几乎撑不住着顺劈的力量,没有卸力的空间意味着痛楚直接砸在了他伤痕累累的下半身,他已经难以支撑自己战力。但他咬着牙,还是拼着一口气撑住了。不仅撑住了,他还在试图回顶打掉那个人手中的剑。

他的期待落了空。感受到他回顶的瞬间那个人直接一个优雅的后撤步拉开距离,甚至没有急着进一步进攻,而是收起了剑。

“无趣。”

“你在羞辱我,士?”

面对他声嘶力竭的质问,那个人不为所动:“你无法变身为Diend的状态下就像一个活动的靶子。靶子的话哪里都可以找到。”

哪里都可以找到。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取代。没有个体意识存在的必要。这恶狠狠刺痛了他的内心,那个人总是知道人心的弱点都在什么轻而易举就可以攻破的地方。他想,他大概要恼羞成怒了,要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压制住那个人的攻势了。他要变身为假面骑士Diend,用自己手中的枪发射子弹、射向那个人的装甲,把枪管加热过的冰冷子弹送进那个人的心房最深处,让那浓稠的血液喷涌而出,把污秽的地面染成比铁锈更深沉的颜色。只要把卡插入枪中射击,只要那个原主人死在自己枪下,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的痛苦、他的悲伤、他的迷惘都会在火药里消失殆尽,他的天真、单纯与不谙世事将湮灭于血红。他要确实杀死一个人了。对,他应该可以了。他要变成假面骑士Diend了。但拿枪的手也在此刻颤抖起来,并非因为伤势,仅仅是心理作用。

那个人是不可战胜的。

强烈的控制欲和好胜心在刺激他的大脑,鼓动他立刻成为假面骑士;身体却确实传达出了对死亡和未知的恐惧,抑制住了他的冲动。他用受伤的右手抓紧了自己的左腕,强迫自己抬起枪口再度瞄准。他不能输,他从来不知道输为何物!那个人如他所料并没有打算避开枪口,只是缓步上前,似乎算准他不会开枪,即便开枪也能靠身手躲过。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开枪才是假动作,他随手扔出枪,在那个人愣神于迎面而来的枪柄时压低重心,冲向那个人的下盘。那个人不愧是身经百战的战士,立刻反应过来他真正的目标是Decade驱动器,一拳打飞Diend枪后化拳为掌,尽力去劈砍他的手腕。休想。他把重心压得更低,几乎跪倒在地上,后仰躲过那一掌的刹那抓住了Decade驱动器的边缘,爆发出最大的力气摘下了驱动器。

现下他狼狈到极致了。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倒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浑身是伤,血染透了他的衣服,污秽得像一坨烂泥。他还在笑。他看着那个人纤尘不染地穿着暴露的衣服,面上的表情还是一派淡漠,可是手止不住颤抖。

他输了。也许接下来就是死亡。他大口喘着气想,憋住了不让眼泪流下。好吧,他不觉得那个人会好心给自己治疗,所以是必死无疑了。他怎么笑得出来啊,他明明快死了。可是真的好开心啊,看着那个人被自己摘下驱动器瞬间的错愕,想象着那个人因为他脱离计划的不满,仅仅是这样微小的感情都令他开心,好像之前人生的笑容变成了荒诞的故事情节。就当是这样吧,就当是他在自我满足吧。眼皮变重了,心脏开始剧痛,呼吸已经变成一种酷刑。他要死了。哈哈。在死前能得到这样的满足也不错啊。

那个人蹲下身来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了。他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了,猜不透那个人的口型了。就这样也不错啊,死在那个人面前,让那个人记住他,即便只有一个死亡的瞬间……于是他开口,含着血块咳嗽:“谢、谢你,士。”

他开始做梦。

他梦见他有了一个新家庭,有心爱的人、孩子和猫。他们有一座大房子,有很大很大的花园,他的爱人种了很多玫瑰花,清晨的时候花瓣上总会沾满晨露。他做了好吃的松饼,加上蜂蜜配上咖啡就是最好的早餐,他的爱人凑过来和他缠绵,于是顺理成章接吻,把沙发弄得嘎吱作响。他出门的时候太阳刚刚好,温暖而不炎热,是很适合野餐的天气。他眯起眼睛看向湛蓝的天空,笑得无拘无束。他心爱的人走过来问他傻乐什么,他淡淡回答:“因为都是假的啊。”于是湛蓝的天空成了碎片掉落下来,刺伤了他的眼睛,那剧痛痛彻心扉,令他睁开眼睛。

他还活着。

不仅活着,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好了。虽然包扎的方式令人发指,但确实是处理好了。他忍住脱力感与不适爬起身来,扶住还在脑内震荡的头部,恍惚的瞬间看清了那个背影。

他笑了。那个人抖了一下,没有吱声也没有回头。于是他滚下破旧成一团棉絮的沙发,扑上去抱住那个人,使劲摩擦着那个人的后背。

“士,是我赢了呢。”


蝶恋花

【海士520活动36h 04:00】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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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矢士睁开了眼。


  他的生物钟一向都很准。


  看了眼旁边的闹钟,指针定格在七点半上。


  门矢士发了会儿呆。


  刚刚睡醒的大脑还尚未完全清楚,需要一段时间来重启。这个绝大多数的人都需要经历的过程,即使是门矢士这个世界的破坏者也不例外。


  不过有声音打断了门矢士惯例的发呆。


  楼下传来了第二个人丝毫不掩饰的声响。


  门矢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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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矢士睁开了眼。


  他的生物钟一向都很准。


  看了眼旁边的闹钟,指针定格在七点半上。


  门矢士发了会儿呆。


  刚刚睡醒的大脑还尚未完全清楚,需要一段时间来重启。这个绝大多数的人都需要经历的过程,即使是门矢士这个世界的破坏者也不例外。


  不过有声音打断了门矢士惯例的发呆。


  楼下传来了第二个人丝毫不掩饰的声响。


  门矢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是谁。


       “那个烦人的小偷。”


  被打断了大脑的重启过程导致大脑强制开启的门矢士的表情并不是很好。


  没有人在一大早被打扰还能保持心情的平和,更何况门矢士是个我行我素、脾气不是特别好的家伙。


  冷着张脸,门矢士走到了楼下。


  动静是从厨房里发出来的。


       “你在这干什么?”门矢士的语气很不客气。


  然而擅自闯入又一大早扰人清梦的家伙却丝毫没有自觉,反而是对着门矢士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如同在这个屋子里住了很久一样十分自然且亲昵地说着:“阿士你醒了,早餐要做好了。”


  门矢士的脸色更糟糕了。


  他看着面前这个金发的小偷围上了他的围裙,用着他的厨房他的食物做着料理。


  即使这个料理最后会落入到门矢士的肚子里,但这并不代表着门矢士就会对面前这个擅自闯入他人住宅的糟糕的家伙露出和善的表情。


        “我要吃蛋包饭。”门矢士毫不客气地吩咐着,然后转身离开去卫生间洗漱。


        “真是任性啊?”海东大树露出了苦恼的表情,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不过可惜,我已经把早餐做完了。阿士想吃的话中午可以哦。”虽然话语里说着抱歉,但是海东大树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是灿烂得不行,反而衬托得他此刻带着歉意的语气变得无比的虚假。


  不过他们都不会在意这些。


        门矢士坐到了餐桌上,他的位置上已经摆好了食物。

 

        “不是说好吃蛋包饭吗?”门矢士皱了下眉,语气很不快。

 

        “阿士说得太晚了,下次吧。”海东大树把手伸到身后,慢条斯理地结着围裙,语气温和如同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没有半点起伏:“阿士是在闹脾气吗?”

 

        海东大树脸上笑嘻嘻的。

 

        “大清早扰人清梦,你说呢。”门矢士毫不客气地数落着,一大清楚被打扰还吃不到自己想吃的,心情怎么可能会美丽。

 

        “你这个小偷到底有什么事,没事的话可以滚了。”

 

        “真是过分?”海东大树的脸上多了几分并不深刻的委屈,他控诉道:“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对。”

 

       门矢士的回答冷酷无情极了,他神情平淡地吐出了更为过分的话语:“正确来说,是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想遇见你这个麻烦的家伙。”

 

        “但是很可惜,这不可能。”海东大树并不是会被这种话打击到的人,他反而是丝毫不在意的脸上带笑地呛道:“阿士的这个愿望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实现了。”

 

        门矢士不再理会海东大树。

 

       他沉默地吃完了面前的早餐,然后理所当然的把餐盘推给面前的金发小偷去收拾,起身去拿他的照相机。

 

       海东大树脸带笑意地看了眼门矢士,然后把餐盘丢到了厨房的水槽,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摆弄着手中的东西,静静地等待着某个人的归来。

 

        “海东——!”

 

       门矢士压低了的带着愤怒的嗓音传了过来,随之出现在海东大树面前的是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门矢士。

 

       “你这个混蛋小偷。”门矢士有些生气,他看着海东大树把玩他相机的手,眼神异常的冷漠。

 

         “把相机还给我!”

 

        “那阿士想拿什么来换?”海东大树笑着把手中的品红相机展示给门矢士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现在这可是我的东西了。”

 

        “这种话你还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

 

         海东大树的态度理所当然极了。

 

        门矢士被噎住了,下意识地抽出了卡,不过在看到海东大树耀武扬威地展示着手中的品红相机时,他又默默把卡收了回去。

 

        该死的混蛋小偷。

 

       门矢士在心中忍不住怒骂了一句,但还是瞬间收拾了心情坐到了离海东大树不远的地方。

 

       “你想干什么?”门矢士的语气糟糕极了。

 

       “ 阿士你知道的不是吗?”

 

       “我想要的宝物是什么。”

 

        海东大树依旧是不慌不忙的模样。

 

       门矢士忍了忍,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跟海东大树就着狭小的空间打了起来。

 

       最后,海东大树和门矢士分别拽住了相机的挂绳。

 

       看着在空中摇摇欲坠的相机本体,门矢士气得磨了磨牙。

 

       最后,门矢士松手了,相机又回到了海东大树的手里。

 

        “你想要宝物是吗?”门矢士的声音带着压抑地怒气,他站在了海东大树的面前,伸手撑住了沙发把海东大树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阿士要还给我吗?”海东大树的眼神瞬间就亮了几分。

 

       “啊。”

 

       门矢士低头看着海东大树,露出了一个有些恶劣的笑容。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嗯?”海东大树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五月二十号。”

 

        “520。”

 

       “在某个地方这个日子是情侣们共同渡过的欢乐日子。”

 

        “所以呢?”海东大树有些疑惑。

 

        “五二零快乐,海东。”门矢士毫无预兆地低下了头,给了海东大树一个一触即分的吻。

 

        ?!

 

       海东大树这下子脑袋真的宕机了。

 

       而门矢士则是趁着这个时候,把他的品红相机轻轻松松地拿了回来。

 

        “阿士,你在诱惑我吗?”海东大树的表情很快就恢复成了笑嘻嘻的模样,但是眼神很明显就深沉了不少。

 

        “你在说什么傻话。”门矢士嗤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阿士是在戏弄我吗?”海东大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但是别人很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现在在生气。

 

        “谁知道呢?”门矢士的回答十分的随意。

 

        “我知道了。”海东大树猛地站了起来。

 

       “还真是长见识了。”

 

       海东大树离开得很干脆,干脆到让门矢士觉得海东大树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过门矢士并不在意。

 

       晚上,海东大树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矢士面前。

 

        “你又来做什么?”门矢士有些不耐烦。

 

        “不是阿士在邀请我吗?”海东大树语气轻佻,他站在了门矢士的面前,两人的距离贴近到只剩下一条缝。

 

       “谁邀请你了。”门矢士毫不客气地呛道。

 

        但是下一秒,还未说完的话就被互相触碰的唇齿给堵住了。

 

       接吻明明是件十分温情的事情,但是海东大树和门矢士偏偏能够做到像打仗一样。

 

       两人在唇齿之间不断交锋、攻城略地,直到双方都气喘吁吁还依旧不肯退缩。

 

        “阿士是不好意思吗?”海东大树抬手擦了擦嘴角,脸上笑容不变。

 

        “明明你只要把东西还给我就行了。”

 

        “我已经还回去。”门矢士十分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自己偷的东西自己没守住被我拿到了,那就是我的了。”

 

        “想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情。”

 

        “那阿士得补偿我不是吗?”海东大树随性地转移着重点。

 

         “对了,明天早上吃蛋包饭可以吗?”

 

         “阿士今天不是想吃吗?”

 

        “喂,海东!”门矢士有些不耐烦。

 

        “接下来要做更为重要的事情不是吗?”海东大树笑容灿烂,如同一只偷腥的狐狸。

 

        “谁管你!”门矢士总是在嘴上不扰人,但是对于海东大树的动手动脚却没有反抗。

 

        “阿士答应了对吧?”海东大树轻咬着门矢士的耳垂,说话的呼气声全都打在了他的耳朵上。

 

        “你是在求我吗?”门矢士的眼神也变得深沉,呼吸重了几分。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没人被这么挑逗后还能保持平静。

 

        他又不是柳下惠。

 

        “是啊。”海东大树笑嘻嘻地应了。

 

       “那我就勉强陪你一次。”门矢士主动回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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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内容不能播,就不放了嘿嘿qvq

 


海苔抛物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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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士520活动36h 1:00] 其余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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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没过血肉模糊的尸体,透彻的蓝被暗红所侵染,将最后的澄澈吞没,只余疯狂。

       “想要夺走士的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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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没过血肉模糊的尸体,透彻的蓝被暗红所侵染,将最后的澄澈吞没,只余疯狂。

       “想要夺走士的人……都该死。”

       男人转身走入极光帷幕,将尸体留在了沙滩上,让它被大海吞噬。



       一小时后

       海东大树换下染上血迹的衣服,简单处理好伤口后,准备去叫门矢士起床。然而卧室内空无一人,不过海东最终在阳台的椅子上发现了士。

       “士,怎么了?”

       士一言不发,海东将视线转移到他手中的照片上,立刻将它们拿走:“士,这些是你之前旅行时候拍的。”

       士回过神,茫然地仰头看向海东:“旅行……?”

        “对,但是已经不需要了,士,你已经不需要继续旅行了。”海东将照片扔进垃圾桶,捧起士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永远和我在一起不好吗?士?”

        “可是……”

        “还是说,比起我,过去的记忆更为重要?”

        士有些慌乱地解释:“不是的,但是如果找回来的话,也许,也许能想起关于你的事。”

        “没有必要,士,过去的记忆里还有许多痛苦的回忆,你不会想要记起来的,不会的。”海东说道,“我可以保护好士的,不需要别人……”

        士微微张开嘴唇,有些茫然地点头:“这样吗?”

        “没错。”海东抱住士,眸中溢满了对心爱的宝物的占有欲。

        “我去做饭,士先去外面散步吧?”

        “嗯。”

        说是外面,其实也不过是一片临海的绿地。这栋房子位于海洋中的一座小岛上,只有他们二人存在,这也是海东放心士离开自己视线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则是,没有极光帷幕,是无法出入这里的。

        现在的,失去了所有记忆,只认识海东一个人的士,或许只是一只被病态的爱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吧。


        士走在海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海浪一次又一次冲刷这绿地。突然,一个女孩跌跌撞撞地从极光帷幕中冲出来,焦急地将一块品红色的表塞给士。那块表在接触到士的一瞬间变成碎片。女孩低声道:“拜托了,哥哥,一定要想起来……一定……”

        “士?”

        女孩慌张地跑回去,面色苍白。

        士转身看向海东,他语气平淡地问:“怎么了?”

        “不,没什么……”海东有些不安:“走吧,士。”

        

        夜晚,海东看着士睡下之后,前往白天那片草地,仔细地搜寻着。大概十分钟后,他在草丛中发现了那些碎片。

        “Decade手表……庄吾和小夜吗。”

        “是啊。”

        “士?!”

        士站在不远处,手中拿着Decade腰带,略微有些无奈地说:“你可真是厉害呢,海东,把我带到这里,把大修卡的人杀掉之后,准备怎么做?一辈子呆在这里?这可不像你啊,海东。”

        “我……”

        “所以,你对自己到底多没有信心?”

        士慢慢走近,认真地说道:“海东,听好了,我喜欢你,就算没有失忆,没有让自己的记忆里只有你一个人,也是如此。”

        “诶?”

        “难道要我再说一遍吗?”

        月光下,海东清晰地看到士发红的耳朵,他松了口气,小心地抱住士:“我知道了,士,我们离开这里吧。”

        “……快点吧。”

        “不过失忆的士很可爱呢,那么率直……啊,害羞了?”

        士狼狈地走近极光帷幕,海东将手中的碎片扔进海中,也跟了过去。

        那具尸体果然吓得小夜太狠了。海东想。之后要好好解释那是大修卡的人才行了。

        但是,士,我对你说了许多谎言,但唯独“我爱你”,绝对不是虚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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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士520活动36h 24:00】

恶魔神父pa~……我,画人体草稿的时候,没意识到我选的参考神父袍挡得这么彻底,海东的动作是从后面抬着门矢士的胳膊,看得出来吗(救救)……不过可以少画一双手了好耶。

上色火葬场,但是试图表现出他们穿的都是什么颜色。(救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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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神父pa~……我,画人体草稿的时候,没意识到我选的参考神父袍挡得这么彻底,海东的动作是从后面抬着门矢士的胳膊,看得出来吗(救救)……不过可以少画一双手了好耶。

上色火葬场,但是试图表现出他们穿的都是什么颜色。(救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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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士520活动36h 23:...

【海士520活动36h 23:00】

520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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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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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琚

【海士520活动36h 22:00】变小了的男朋友不要丢

—海东大树x门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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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睛。”海东大树笑起来时眼角布满褶子,偏偏把诉求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不愧是个任性的家伙。


    门矢士心底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或许他只是本能地对小偷先生显露出他的戒备心:“干什么?”


    “快点,机会难得,就满足我吧,”海东大树看上去有些急切的样子,这可跟他平常的形象大相径庭,他身体微微向前倾,像是将门矢士困在一个名为“温柔”的囚...

—海东大树x门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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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睛。”海东大树笑起来时眼角布满褶子,偏偏把诉求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不愧是个任性的家伙。



    门矢士心底隐约察觉出不对劲,或许他只是本能地对小偷先生显露出他的戒备心:“干什么?”



    “快点,机会难得,就满足我吧,”海东大树看上去有些急切的样子,这可跟他平常的形象大相径庭,他身体微微向前倾,像是将门矢士困在一个名为“温柔”的囚笼里。“士。”



    门矢士对这位任性到底的小偷先生的纵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撇了撇嘴,缓慢合上眼,但眼睛还想偷偷掀开一条缝,却被一只布满薄茧的手轻轻覆上,接着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全身被棉花包裹着,整颗心也不自觉地跟着颤抖起来。



    “偷看什么的可是犯规行为。”



    “海东?”门矢士试探着掰开他的手,却发现触碰到的是一片虚无,眼前的假象如破碎的相片般碎成千万零星的碎片,他猛地从梦中惊醒,茫然地看着头顶光照相馆的天花板。



    “躺在沙发上睡着可不行喔,士。”



    耳边像隔着一层膜听见夏海的声音,门矢士睁大了眼看着天花板,眼睛干涩得想要落泪。



    门矢士抬起手背放在有些发烫的额头上,叹了口气,将交叠着放在沙发把手上的大长腿放了下来。



    “而且在梦里还一直念着大树先生的名字什么的,很容易让人引起误会啊。”浅尝了一口苦咖啡的雄介强颜欢笑地看着夏海充满期待的眼神,但眼睛里肉眼可见地含着泪花。



    夏海歪着头问了一句:“比如说?”



    “比如说——”可能是为了报复自己喝了苦咖啡但门矢士却逃过一劫的缘故,雄介口无遮拦地说。“士君其实很喜欢大树先生什么的。”



    “这是什么味道?”门矢士吸了吸鼻子问。



    ”啊!”本想借题发挥一番的夏海从原地站起身,火急火燎地小跑向后厨说:“厨房里还炖着爷爷嘱咐过的排骨汤。”



    “这完全不行啊,”门矢士身体后仰进沙发里说:“一看就是锅底要糊了的样子。”



    雄介托着腮,说:“这时候要是大树先生在就好了。”



    门矢士用一种近乎诡异的眼神看向他。



    “干什么,”雄介莫名感到背后升起一股凉意,说:“大树先生的厨艺不是一直都很好吗?而且做的菜都很合你的口味。”



    “我说你啊…”门矢士正想正襟危坐好好地教育他一番,转眼就看见光荣次郎领着一个身量未及腰的小正太走进了屋。



    雄介:“这是…?”

    门矢士:“……”

    刚把后厨里的一地鸡毛收拾好的夏海见到这个粉雕玉琢又有些许腼腆的小男孩也吓了一跳:“嗳呀…好可爱。”



    “来,照相馆里有吃的有喝的,不用客气。”光荣次郎将小男孩抱起放在沙发上——这个位置正好挨着搞不清状况的帝骑。



    门矢士的声线都有些不稳了:“海东?你怎么…?”



    小男孩茫然地看向他,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门矢士看了眼露出迷之笑容的光荣次郎,又看了眼眼前的小海东,凑近了问:“你不认识我?”



    小海东摇了摇头,歪头问:“你是什么人?”



    门矢士:“……”



    绕是帝骑看到这场面也无言以对,虽说很想对海东大树的处境表示嘲笑,但他现在居然连自己都忘了,这莫名让他有些不爽。



    夏海看上去兴致勃勃,抱着小海东放在腿上,手心里拿着一抔瓜子,边剥边放在他的小手上,雄介露出一脸羡艳的眼神,歪头沉浸式地靠在一脸慈祥笑意的光荣次郎的肩上,看得门矢士一阵恶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门矢士问。



    光荣次郎说:“平行世界融合带来的结果吧,不过幸好只是暂时的。”



    “所以这是来自过去的大树先生吗,怪不得不认识士。”雄介做出合理的推理。



    门矢士莫名回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这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感到底来自哪里?



    小海东鼓起的一边腮帮里嚼着蟹味瓜子仁,一边略带好奇地盯着门矢士的侧颜:“大叔,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呢。”



    “大、叔!?你这家伙。”门矢士近乎咬牙切齿地将小海东从夏海怀里拖出来,放在自己身前,指着他的鼻子说:“叫我哥哥,给我记住了。”



    夏海对他粗暴的行径表示极力谴责:“干什么啊,对小孩子不要这么粗暴,士。”



    “大人的不顺意发泄到小孩子身上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喔。”光荣次郎浅笑着自顾自地说。



    不知是不是门矢士的错觉,他觉得小海东杏仁似的眼睛里划过一道精光。然而后者从善如流地朝门矢士张开双手,用清脆的童音说:“哥哥,抱。”



    “他这种状况一直要持续到什么时候,随便扔到一个大街上也可以活吧。”门矢士头疼地说。



    光荣次郎说:“时间上不能确定,有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一年。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不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不管不顾啊。”



    “就是说啊,士,请你稍微也有点同理心吧。”夏海气得差点就要拿出笑穴指来对付他。



    雄介默默举起手:“这一次我站在夏海这一边。”



    门矢士撇了撇嘴,只好在众目睽睽下无奈地托住小海东的腋下,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低头便能触碰到小海东蓬松柔软的发顶。小海东抬头与他对视,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门矢士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心想好端端的人小时候不是挺可爱的嘛,长大了怎么就走偏了呢。



    “哥哥,我们以后会认识吗?”小海东问。



    “谁知道呢,”门矢士随口应道:“你最好祈祷一下不会,或许这样糟糕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才不,”小海东用力地攥住门矢士的衣襟,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像是想要将门矢士的脸印在自己的脑海里。“未来我一定会去找你的,说定了。”



    “真是的,”门矢士忍不住捏了捏他触感像枣泥般的脸,说:“麻烦死了。”



    “疼…”小海东发出微弱的声音,挣扎地抬起头说:“哥哥,晚上我要跟你一起睡。”



    门矢士冷酷地拒绝道:“不行,跟夏海睡去。”



    小海东看上去委屈得都快成了小哭包。



    “笑、穴、指!”



    一只手突然从身后袭来,门矢士捂着侧颈笑得弓起了身,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晚上一起睡总行了吧。”



    小海东的眸光黯了黯,转眼间破涕为笑,门矢士都快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果然不管是处在哪个年龄段的海东大树,都是门矢士的克星。



    终骑的终,说到底指的就是终结的那个终吧。



    门矢士分明把床划成两半,但到后半夜被小海东压在身上热醒的时候,世界破坏者的属性都快觉醒了,偏偏小海东还像一张狗皮膏药似的黏在身上,稍一动弹嘴里就会哼唧哼唧的,他放弃挣扎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士?”



    门矢士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跌入近在咫尺的海东的眼睛,他全身被另一个人的气息和体温裹挟,简直跟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



    “海东。”



    兴许是大梦初醒,门矢士的嗓音带着些许慵懒,海东大树听后笑了笑,说:“我说过的,未来一定会来找你。”



    门矢士困倦地闭上眼,推开他翻了个身,说:“麻烦死了。”

Fin.







瑶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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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碎碎念:本来想写一个灵异恐怖悬疑xxx总之有深度的故事,但貌似失败了……完成度不高,随便看看吧。】


(序)


祝福成为诅咒,布满裂痕的宝物渴望死亡的救赎。


(1)


意识是凭空出现的,在那之后是一片空白。

字面意义上的“一片空白”。

就像童年时期的某一天突然出现了“记忆”一样,区别在于我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以及这个不停地捏着我的腿的人是谁。

“呀,你醒啦。”

发现我醒来之后,他抬起头,弯起了那双很好看的眼睛,用着甜到发腻的语气说着。

最好的甜品是“没有那么甜”,我现在那被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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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碎碎念:本来想写一个灵异恐怖悬疑xxx总之有深度的故事,但貌似失败了……完成度不高,随便看看吧。】


(序)


祝福成为诅咒,布满裂痕的宝物渴望死亡的救赎。


(1)


意识是凭空出现的,在那之后是一片空白。

字面意义上的“一片空白”。

就像童年时期的某一天突然出现了“记忆”一样,区别在于我并不知道自己是谁,以及这个不停地捏着我的腿的人是谁。

“呀,你醒啦。”

发现我醒来之后,他抬起头,弯起了那双很好看的眼睛,用着甜到发腻的语气说着。

最好的甜品是“没有那么甜”,我现在那被奶油糊住了脸的感觉就是验证。如果不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硬到让我无法动弹,我现在已经从那扇半开的窗子跳了出去。

不过,为什么这个人会让我这么紧张成这个样子呢?

我忍受极大的不适去看他的脸——这张脸实在是没有任何让人讨厌的地方,起码是我喜欢的类型,只是他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是生理上的不舒服,这让我恢复的那一点触觉也成了累赘,被他的手揉捏过的皮肤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冷发麻,在浮起鸡皮疙瘩的前一刻,我放弃了和他对视,将视线头移到了他的头顶。

染成黄色的头发和长出黑发的发根有一圈明显的交接,我觉得就算这些头发比他这个人给我的感觉要好一些,但就算我现在是彻底地失忆了(啊,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结果吗?),这种感觉也是不正常的。

身体的控制权稍微回到我这边来了,我尝试着抽动自己的腿,又被他强硬地握住按回原地。与他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他轻飘飘的语气:“不要乱动啊。”

他按摩的手法十分纯熟,只几下,我的腿部肌肉就在适宜的力道下一块一块的放松了下来,他的手转而又握上了我的手,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插进我的指缝中握紧,随后他又看了我一会儿,向我俯过身子,看起来是要……

吻我?

他要干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已经再也忍受不了地逃走了。

就算腿已经被按摩过,我运用它们的时候还是很吃力,就好像我的大脑和我的身体是后天拼接上去的,不匹配一样,跳到床下的时候我踉跄了几步险些栽倒,但我还是成功的跑出去了。


(2)


他没有扶我,也没有阻止我。在冲出门的时候我的余光瞥到的那一眼,他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中看着我微笑,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白色的外衣和染成金光色的头发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闪闪发光。

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赞叹美丽的画面,而我只觉得心悸。

尽管不想承认(就算失忆了我的本性也不会改变吧,我就是这样一个别扭的人。),但那股从灵魂深处炸开的恐惧是无法靠“不想承认”消除的,在他的脸凑过来的时候,我的心脏鼓动得好像要从我的胸膛中跳出来,催动我加快脚步,哪里都好,哪条路也无所谓,只要从这里跑出去——

没有人阻拦,我也很快地跑了出去,穿着睡衣赤着脚的样子很像逃命的囚徒,那股恐惧也随着距离的拉开而逐渐消退,我停下脚步,因剧烈运动而喘着粗气,有汗水从额角滴下。

我来到了街道上,身边是三三两两的路人,长着完全和我不同的样子,他们或蓝或绿或黄的眼睛带着疑惑和嫌恶打量我,一阵窃窃私语后又快步离开我的身边。

那些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老人也好小孩子也好,没有一张脸是我熟识的,他们说的语言是我完全听不懂的。

说起来,我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

我是谁呢?

这是哪里呢?

我能去哪儿呢?

孤独和无助瞬间包裹住了我,我极力挣扎想要挥开它们,可是这一次,无论我跑得多快都没有用了。

我耗光了自己的体力,磨破了自己的脚底,终于向它们投降。在一处无人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太阳即将西落,最后一丝温暖也离开了我,寒冷的晚风扩大了折磨我的孤独和无助,我不得不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

鼻腔和眼眶一起酸涩,眼前很快被泪水模糊,我立刻把头埋在膝盖里,不让眼泪切切实实地掉出来。

我能去哪儿呢?

“你能去哪儿呢?”

这个让我感到厌恶又恐惧的人,他的声音和我的心音同时发出的时候,竟然让我感觉到——不是那么寂寞,不是那么冷了。

我从膝盖里抬头,脸上可能还带着几滴泪水,也许我的样子很好笑吧,他居然笑了起来,蹲在我面前。

“士”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跟我回去吧。”


(3)


海东大树说,他是我的伴侣。

就是结了婚的那种,合法伴侣。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在用沾了碘酒的棉签擦拭我磨破的脚底。

对于这个说法,我脱口而出:“不可能。”

这种事太不合理了,我怎么可能会结婚,更不可能和这个让我时不时会觉得厌恶和恐惧的人结婚

面对我斩钉截铁的否认,海东那张阳光漂亮的脸委屈地皱在一起:“虽然知道你会这么说……但士果然还是很过分啊。”

他说着伸出自己的右手:“你看,结婚戒指还在我们的手指上,内侧还刻着我们对方的名字呢。”

我的手上确实套着一个戒指,因为样式很好看我也没有在意,没想到是这么用的,我伸手摘下它们,仔细翻看了,确实如他所说,是成对的款式,内侧刻着彼此的名字。

我还是不太相信,将两个戒指随意地抛投在一边,随便它们掉在哪里好了。可海东却十分紧张地去接,生怕它们真的丢掉。

“就算你有物证,我也不相信。按你说的,我昏迷了很久——久到身体肌肉都僵硬了,也许你是在那个期间伪造的也有可能。”我看着他去接戒指的模样,内心毫无波澜,只发表自己的看法。然而就算我做了这么过分(当然这是他的想法)事,他也没有对我生气。那张温和的笑脸好像永久的钉在了他的脸上,虚假的让我讨厌,这更让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么说,好像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呢。”

他歪着头,居然在按照我的想法思索起来了:“早知道就直接把士打到失忆,然后伪造结婚戒指和证件好了,我也没有必要这样反复求婚被反复拒绝了。”

居然觉得这个方法很好吗……?

无语之余,我对他的怀疑反而减少些了。

“不论你在想什么,现在住脑吧。告诉我一些重要信息就可以。”

他在我的脚上涂好了药膏,一边缠绕绷带,一边简短地说:“我们先上了床,之后又做了几次,士终于被我的真诚打动,所以就在无数次拒绝之后答应我的求婚了。就是这样。”

炮友转正吗……这听起来很合理,他的脸也的确是我喜欢的那款。

但是结婚……

他低着头为我包扎,蝴蝶翅膀一样的睫毛在他白净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鬼使神差地,我吞下了所有的疑问。

并不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觉得有些真相需要我暗自寻找。


(4)


用伴侣的标准来衡量的话,从一日三餐到睡前按摩再到夜间运动,海东大树可以称得上完美无缺。

很能理解我在失忆之前为什么会和他维持那么久的炮友关系。

他对我有求必应,除了在问及我的过去的时候。

“虽然我知道士过去的一切,但我不会和你提起那些事情了。

“记忆什么的,和我一起创造就好了。”

他做的饭菜很可口,他说的话让我食不下咽。

越是遮蔽,我就越要去寻找真相。

在下定这个决心之后,忽然有一股类似心虚的不安全感。

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过去而已,我在心虚什么呢?我不知道。

在喝汤的空隙,我用碗遮盖着脸,悄悄地从看他一眼。

正和他的目光相遇。

我猝不及防,呛咳出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体贴的走过来,为我擦干嘴角,轻拍后背。

只是说话的语气让我听着很不舒服,连带着这体贴的动作也讨厌了起来。

他的手指很好看,从醒来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

每一根手指都是纤细修长的,以均亭的骨肉组成,覆盖了一层白净的皮肤。

现在,这些手指正按在我的脖子上。

他的虎口和我的喉结完美贴合,他的手好像生来就是为了折断我的脖颈一样。

只是这么虚虚握着,我就觉得有些窒息了。

他握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手。

“你要听话啊,士。”

听话什么的,怎么可能。

这个人每天就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去做完全不想做的事。

只是我现在还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去哪里,孤独和别扭相比。

我选择别扭。

他松开了我的脖子,那双手却没有离开我的身体。

它们滑到了我的衣领里。

他先是把脸埋在我的头发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曾在电视上看到有人将脸埋在猫的肚皮里,发出的声音和他是一模一样的。

我的注意力飞到遥远的天边去了。

随后,他将我抱了起来,放到了餐桌上。

我和那些残羹剩饭并排躺着,成为了他的食物。


(5)


我也不是全无收获。

我也在那其中断断续续地想起一些画面。

现在看起来微不足道,但也足够在我的空白里染上一些让人安心的色彩了。

不知道是我的记忆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回到我的身体,还是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取得更多的信息。

不论哪种都好吧。

我蹲在地上打开海东的储物柜。

里面有很多张身份证件,我随便抽了一张买机票用。

如果可以,直接用这个身份也不错。

自由摄影师,听起来还不错嘛。

我已经知道自己该回去哪里了,凭借从那些微不足道的画面得来的信息。

网络真是一个好用的东西。

为了符合“自由摄影师”的身份,在去机场之前,我还特意去买了一个相机。

样子是我喜欢的,只是颜色有些沉闷了。

我喜欢什么颜色呢?

坐在出租车上,我单手捧着那个长方体,看着那块透镜。

飞速向后的景色尽数被容纳进了这块透镜里,竟让我觉得十分安心。

下车之前,我为出租车司机和他的车拍了张照片。

照片掉了出来,是一团糊掉的影像。

我对着机场的招牌举起了那张照片。

那扭曲的画面,让我觉得十分美丽。

我走进机舱内,并马上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明明死掉就好】

坐在隔壁的两位女子,正在闲聊着某位曾遭遇事故友人的事情。

【况且活着都跟死了没分别吧?他既没朋友又没恋人,感觉常常心不在焉…】

【……】

我拉下遮光板,塞住自己的耳朵,闭上了眼睛。

就算飞机在空中爆炸了,我也不会醒来,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睡过去吧。

可是梦也来找我,让我在睡觉的时候也不得安宁。

好在我没有梦到海东。

梦里,女人穿着白裙,又美又妖艳的脸凑到我的面前,下三白的眼睛不带感情地注视我。

“想要我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一点前因后果也没有。

可不知为什么,我却有了恻隐之心。

就像被控制了一样,我将那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啊,我想要。”

女人的眼睛睁大了。

在我面前,在一片漆黑的布景下,她张开了一双蝴蝶翅膀,漂浮了起来。

翅膀洒下金黄色的鳞粉。

她从人类的样子变成了一个怪物。

我不觉得丑陋,只看着她的身体化成细碎的金色鳞粉消失。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她的名字。

百合。

“没有比你和她更相配的了。”

那带着些嘲讽的音色再熟悉不过。

海东到底还是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6)


他和我平常所见的很不一样——头发是黑色的,长到肩膀,脸上也比现在圆了些许。

抛去语气不谈,我倒是更喜欢梦里的他。

他突然向我冲过来——把我压在了空气制成的墙上。

“咕!”

被一把靛蓝色的,造型奇特的枪压着颈部,我痛苦地呻吟,艰难地问他:

“你想干嘛?”

他听到我的问题,低声地笑:

“愚蠢的问题呢。我在跟踪士,你在很早以前就知道的吧?这个对于士来说危险的举动……你却随随便便让我进家里,还玩起同伴游戏,你很寂寞吗?”

他言语里的意思太过明显,我却没有被侮辱的愤怒。

他说得也不算错。

我就是那种,随随便便让对我有想法的男人进家门的,寂寞的人。

迎着他的目光,我露出挑衅的笑容。

随后,撕开他的衣襟,咬上他的嘴唇。

他看起来怔愣了一下,像是被我的举动惊到了,但在我看来,他更像是被我在被他压制的情况下还能反击而有这个表情的。

我短暂的胜利很快被狂风骤雨的反击压垮。

你是疯了吗?

脱离了我的身体的灵魂对我说。

就算是吧,有什么不好的吗。

我的身体对我的灵魂说。

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缓慢地前进了。

它会慢慢加速,飞上天空。

在加速的那一刻,我向窗外望去。

和海东四目相对,转瞬即逝。

我来到了记忆碎片指引我的国家,在这里找到了一些零碎的,过去的记忆。

“先生,你是惹了什么仇家吗?”

这个国家的人总是过分好心,我吃好了午餐,付好了钱,说:“不用在意。”

我当然知道他一定会跟过来,不然他那天是去机场观光吗?

被跟踪的感觉熟悉又讨厌。

同时又带着扭曲的安心。

有人在自己的身后真是不错啊,可惜是他。

为什么不能是别人呢?

我举起相机,透过透镜看着这个世界。

视野中的人们就像橱窗的玩偶,被封印在小小的玻璃柜中。

那如豆子般大小的人们的一喜一忧,都令我感到滑稽又有趣。

我让自己的注意力飞到遥远的天边去,让我的身体带着我去那些琐碎的画面的地方去。


(7)


它们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已经破败的建筑。

这是后街的深处,我找到了已化为废墟的写真馆。在快要倒塌的墙壁上,钉有写上“光写真馆”的招牌,这写真馆很荒凉,是个即使有怪物出现亦不足为奇的地方。

那招牌已经歪歪扭扭,上面的字迹也已破败不堪。

曾经的我一定很喜欢这个地方。

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看着大门的缝隙中交织的蛛网。

那里应该有人出来迎接我的。

应该是个女人……应该会叫我……

“士君。”

我进入了荒废了的写真馆内,踏起了地面上的灰尘。

溅起一片烟絮

在工作室中央的废墟里躺着一台旧式相机。

我走过去,将它周围的蛛网和野草弄开,捡起了它。

——这一定是我的东西。

就凭它这个让我一眼喜爱的颜色。

我蹲在原地,将那抹红拉近。

我注视着它的透镜。

“士君。”

我真的看到了那个女人,她在透镜中向我招手。

随后,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生命力一般,红润的皮肤褪成惨白。

她倒了下去,再无任何活着的迹象。

是的。

夏蜜柑的确是死了。

我瘫坐在地上,握着手里的相机——透镜里放映着全部的故事。

故事的最后是什么?

我也……

的确是死了才对。

我早已厌倦了漫无终点的旅程,只等待死亡降临。

我应该已经等到了才对。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还在跳动。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它们是活着的——和透镜里死去的夏蜜柑不同。

“可是,为什么?”

只有这些——相机没有给我解答。

“那就,由我来给你解答吧。”

海东的声音在写真馆的门口响起。

跟了我这么多天,终于肯出现了吗?

我看着他,握着手中的相机,站起身来:

“我不相信你话。”

“别这样说嘛,士。”

他弯着眼睛笑了起来,洁白整齐的牙齿只让我觉得那是野兽的獠牙。

“我已经原谅你不听我的话,私自跑回来的事了。你居然还这么说,真让我伤心……说起来,我一直在原谅你呢。

“原谅你……抛下我自己死掉的事。”

他的语气,从故作轻松到原形毕露。

让我的再次感到窒息。

“所以,我真的……”

“真的死了?没错,真过分啊,士,居然抛下我死掉,居然宁愿死掉,也不愿意成为属于我的东西……但是,但是还好,世界上还有人记得你,知道吗?你真是受到了祝福,只要有人记得你,你就不会死去——”

“原来如此。”

我自嘲地笑了,相机从我手中跌落,落到地上,落回了原地。

这算哪门子祝福,让我不得不毫无意义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分明是,诅咒吧。

“就是因为你,我才不能结束这让人厌倦的旅途啊。”

真是浪漫到让人恶心的告白。

那个“记得我”的人,只能是他。

而我自己,如此清楚明了。

“也就是说,只要杀了你,我就会真正地死去了吧!”


(8)


废弃的建筑终于彻底安静。

他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宝物。

再一次的死亡让他新增了一道裂痕。

不完整了,早就不完整了。

可依然是海东最喜爱的,唯一的宝物。

“又一次……”

海东压在毫无气息的士的身上,将手上的血液抹到他的脸上。

那动作越发粗鲁——

“又一次,又一次。

“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你还是不听我的话!”

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士在知道一切后,将杀意对准了他。

他也从不得不将士杀死,到主动将士杀死。

因为他发现,每次从记忆中复活的士,忘记了一切的士,就是一张白纸。

那懵懂的,不安的,只能依靠他的样子,就是他所渴望的。

如果士永远保持这个样子就好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海东第一次主动结束士的生命。

这一次,同样不例外。

“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听话的,只属于我的,只在我身边的……”

他说着不知道重复了第几个循环的话。

将士血淋淋的尸体抱起,任由自己的白衣被他的血液染红,浸透。

直到血珠从衣摆滴落,流到地面的凹槽里,汇集成血洼。

“我们这次去哪里呢?”

他问着怀里的满是裂痕的宝物,亲昵的蹭了蹭士柔软的头发。

他们消失在废弃的写真馆里。


(尾声)


士的意识是凭空出现的,在那之后是一片空白。

……

————————————————————————————————


初七月

[海士520活动36h 20:00 ] 520快乐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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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棒:@瑶瑟


第一次写长篇文章,发挥时好时坏,可能会造成阅读观感不好。


【OOC】预警!      


有海东个人视角


   海东大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他和门矢士的婚礼,以及婚礼前一天发生过的事,也就是在那天,他向他最珍贵的宝物门矢士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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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有海东个人视角











    

   海东大树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他和门矢士的婚礼,以及婚礼前一天发生过的事,也就是在那天,他向他最珍贵的宝物门矢士求婚了!






下午,太阳向西而落橙红色日光将云朵和天染成红色,显得宁静温暖而美好。而这时一声大喊打破了这份宁静。



      “诶!结婚,帝骑那个混蛋竟然要结婚了吗?”盖茨瞪大眼睛惊讶的喊到。  “嗯,没错”。小魔王常磐庄吾淡定的说到。此时,沃兹突然出现大声庆贺到:“庆贺吧!假面骑士帝骑和假面骑士终骑,也就是门矢士和海东大树将在明天举办婚礼。”   “到底是怎么一回来啊!谁能给我方解释清楚啊!”这是几乎要崩溃的月读。“好了,大家都不要在说了。听我和你们说啊!”  在场面变得越来越混乱之前小魔王及时制止,这才没让场面变得越来越混沌。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让我们回到几小时以前看看。





        门矢士现在感觉心情非常不好,因为某个讨厌的小偷已经跟了他一上午了。并且现在他就看着对方坐在他的对面,悠闲的喝着咖啡。

       似乎是感受到了门矢士一直在看着他。海东大树抬头说道:“阿士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呢?是因为我长得太帅然后爱上我了吗?” “才不是呢!”门矢士反驳道,随后接着说:“到是你,为什么要跟我一上午?”   海东大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自顾自的向门矢士问道:“阿士我们已经认识十几年了吧。”语气不像是疑问,倒像是在陈述某些事实一样。门矢士倒也没有太在意海东大树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这种事情谁会记得清啊。”  “也是,这种事情谁能记得清啊!”海东大树说完后两人谁都没有在说话,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突然,海东大叔站起身走到门矢士身旁。门矢士侧过身,想看看海东大树究竟想要干什么。只见海东大树单膝下跪,拿出一个戒指盒打开并说到:“阿士,嫁给我吧!”门矢士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感到惊讶,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这时,海东大树继续笑着说:“阿士,如果你不说话的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说话间海东大树便拉着门矢士的左手,把戒指带到了无名指上。门矢士回过神后,小声的说了一句:“切,谁要嫁给你这个小偷啊!”说完便看见了戒指。戒指通体是银色的,表面镶嵌了一颗红宝石,红包时左右写着他自己和海东大树的名字。门矢士感觉自己被抱住了,抬头一看是海东大树便说:“别抱了,这里人太多了 ,要抱回去再抱。还有就是,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听到这句话后,海东大树松开了门矢士并笑着说到:“婚礼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明天。请柬我也已经写好了,等会儿去找一下你的那个魔王后辈常磐庄吾,让他去给各位前辈说请柬就好了。”  “海东看来你很有信心啊!如果我今天没答应呢?”  “不会哦。”海东笑着说:“如果阿士你没有答应我的话,我就把你藏起来。毕竟阿士是只独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最珍贵的宝物。”  “切,幼稚。”门矢士轻笑道,随后便起身向咖啡馆门口走去。“走吧!去找常磐庄吾那个臭小子去”。



以上便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了。让我们将时间回到现在。






   “大约在一小时前左右,门矢前辈和海东前辈找到了我。跟我说他们要结婚了,而且就在明天。找我的原因是让我帮他们去给各位前辈们,送他们的结婚请柬。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盖茨和月读一起发出了感慨。“不过我的魔王殿下,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把请柬在天黑之前全部送出去。” “啊,没错。现在当务之急应是应该抓紧时间,在天黑之前赶快把请柬送到各位前辈手中。毕竟明天就要举办婚礼了”常磐庄吾站起身来看向盖茨和月读说到:“盖茨、沃兹、月读你们也来一起帮忙吧。四个人一起的话会快一点,拜托了大家。”  说完便拽着盖茨的胳膊往外侧。“放开我时王,我自己能走。”   “ 遵从你的旨意,我的魔王殿下”。 “嘛,真是那也没办法,庄吾。”    “不管怎么说,谢谢大家。”小魔王笑着说到。而在四个人的共同努力下,也成功的在天黑之前,把请柬都送到了各位前辈的手上。






第二天婚礼:



海东视角:

       今天就要和我最珍贵的阿士结婚了,昨晚差点兴奋的睡不着觉呢!而且今天就可以看到阿士他穿婚纱的样子了,想想真的好兴奋啊!昨天阿士他听到他要穿婚纱的时候还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呢。 如果当时阿士他开口说他不想穿婚纱的话,由自己来穿黑山也是可以的呢。毕竟那是阿士啊!他最珍贵的宝物。

        婚礼现场一切都举办的很顺利。前辈和后辈们也都到场了呢,看来阿士的那个魔王后辈效率还蛮高的嘛。翔一前辈和天道前辈他们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个婚礼蛋糕,听翔一前辈说,这是他和天道前辈昨天收到婚礼请柬的时候,他去找天道前辈一起做的呢,真是贴心的前辈啊!

在一切准备就绪后,婚礼就正式开始了。当阿士穿着婚纱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只觉得他的阿士真的好美。门矢士的身材很好,洁白的婚纱穿在身上很显身材,戴着皇冠样式的头纱,手上还捧着一束红玫瑰花束,缓缓走到海东大树的面前。现在他的阿士,他最珍贵的宝物就在他的面前。顺便提一下主持婚礼的是阿士他的那个魔王后辈的家臣沃兹。在宣读完致词后,他和阿士在互相交换对方的戒指后,在沃兹宣布我与阿士正式成为了夫妻,并在台下的掌声与祝福中亲吻了阿士。现在他的阿士,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终于独属于他了。不过就在这时候,大修卡那帮家伙居然来他与阿士的婚礼上捣乱。不过我好像听到了一声:  憎らしい帝騎!肯定是明泷那家伙搞得乱,真是太可恶了。不过现场这么多的骑士们不一会的功夫,就将修卡那帮人解决了。明泷那家伙也跑了,好像嘴里还喊着什么他还会回来的。不过在清理散场的时候,他居然发现了一个装死的修卡小兵。手里还拿着枪瞄准了门矢士,居然敢对他的阿士下手,绝对不能饶恕。但那个修卡小兵好像发现了我,当急就要扣动扳机。我立刻拿出了终骑枪将他杀死,但还是晚了一步,子弹被射了出去朝阿士的方向飞去。我马上对阿士喊到小心,但就在阿士听到我喊他转身的瞬间,子弹就打中了他的胸膛,门矢士也随之倒在了地上。血液染红了洁白的婚纱,我看着那被染红的婚纱和倒在地上的阿士。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我的耳朵除了耳鸣什么都听不见,我的眼前也只有那被血液染红的白色婚纱和倒在了地上的阿士。我感觉到呼吸困难,张着嘴巴想说什么,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好像喉咙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我的心就好像是被撕成了两半一样疼,疼的就好像要死掉了一样。随即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海东大树缓缓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并看向身旁熟睡的人,月光透过窗户下载那人的脸上,是门矢士。看着身旁熟睡的门矢士,海东大树在心中想到:阿士,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怕好怕你离开我。但幸好,幸好你最后没有离我而去,丢下我一个人。想到这,海东大树俯下身来在门矢士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并用极其温柔的眼神看着门矢士,轻声说道:“阿士,我爱你!”这句话飘到了窗外,伴着月光随微风消散于空中。[我爱你] 短短的三个字,却盖过了千言万语。[我爱你] 短短的三个字,是海东大树对他的阿士,对他的最珍贵的宝物,对他挚爱之人门矢士的一生的承诺,也是他对门矢士那用言语道不尽的爱!

































那么大家来猜猜,门矢士最后为什么没有死呢?


对了最后还有小彩蛋哦!








自由に歩いて愛し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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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士520活动36h15:00】海士酱520金婚快乐🥰🥰希望两个人可以一直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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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画这样的漫画还是在小学

感谢阿鸡,给我提供了很多帮助

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很开心,也能祝大家吃的开心(^^)

521指路👉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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