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山涵|SCPparo‖月下已是寂寥
“赖克宝,要试试粉丝发来的新游戏吗?“
“是新游戏喔?小心自己变成恐怖游戏主角……?
屏幕闪出耀眼的白光,不知道的以为是要y(与)s(山)启动。
“你这什么破粉丝怎么还扔闪光弹啊啊啊一—”
与山在湖畔凝视那轮黑色的月亮。
明明只是投影的虚像,却扭曲成另一番样貌,似乎岸上的实体才是坐井观天的虚渺。与山决定把它报告给队长,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随一支勘察队来到这片森林,为探明其中可能潜藏的异常现象。但直至现在,也未有任何常态以外的事物露面,他们每天到处盲猜,却反倒像是来度假的。
而与山所发现的异常理应对此次行动具有决定性意义,归队后却没有一个人听懂他在说什么。据队员的描述,他“......
“赖克宝,要试试粉丝发来的新游戏吗?“
“是新游戏喔?小心自己变成恐怖游戏主角……?
屏幕闪出耀眼的白光,不知道的以为是要y(与)s(山)启动。
“你这什么破粉丝怎么还扔闪光弹啊啊啊一—”
与山在湖畔凝视那轮黑色的月亮。
明明只是投影的虚像,却扭曲成另一番样貌,似乎岸上的实体才是坐井观天的虚渺。与山决定把它报告给队长,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随一支勘察队来到这片森林,为探明其中可能潜藏的异常现象。但直至现在,也未有任何常态以外的事物露面,他们每天到处盲猜,却反倒像是来度假的。
而与山所发现的异常理应对此次行动具有决定性意义,归队后却没有一个人听懂他在说什么。据队员的描述,他“说着随意拼凑没有逻辑的话,与目前的情况毫无关联”,但他确是讲述着湖月的异象。
与山在行动结束后被诊断为模因污染,或许是因为他这次所做出的牺牲,他很快得到了升职,因而可以接触更加机密的内容。
几年过后,曾和他共事的勘察队员们几乎忘了湖月的事,而他却从来没有放弃搜集相关资料。某天他终于找到一篇相关的档案,刚进去就因为权限不足而被拦下。此时的他在站点已有一席之地,相当一部分档案他都可以随意阅览,而当他看到权限等级—一六级。
什么样的档案值得被划分为宇宙机密………?
他越发好奇,最后直接申请去调查。上级的批准比他想象得快太多,似乎这是某种天意,是他和湖月的双向奔赴,他带上所有实验用品,准备和那块区域死磕到底直到解开谜题。
这种想法在异常横生的世界总是无解。
他这次为了不受污染,提前给自己加了认知防护,
但依然看到了湖里的黑月。湖底的世界仍然怪异,透视与正常的倒影完全相反。正当与山准备尝试取样的时候,一个人形实体拍了拍他的肩。
“诶……啊??
实体有些得意地蹦哒,把与山拉离了湖面。
“别碰黑月湖的水,”与山听到了人类的语言,端详实体的容貌也有几分好看,“不过你居然能看到湖,有点意思。“
“所以,不是我受到模因污染,而是这里加了认知屏蔽?"
“听不懂……但外人确实看不见我们,或是说能看到,只是意识不到自己在看。”
“你们?”
“是的,我来自无故事村。”
“我只听过无故事王国……所以你们无故事,是因为意识不到身处故事中…?
“什么啊,(恼)”实体摇头,“都说了是外人意识不到,而无故事……呃,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在这个村子里长大,记忆从来很模糊,或许我很快也会把你忘掉。哦对了,我还记得我的名字……什么来着……“
实体支支吾吾想了半天:“呃……那你就叫我涵子哥吧,好像别人是这么叫我的。“
而与山此刻被一种实验不能进行下去的悲伤所包裹,如果不能取样,还能用什么方法研究湖水?而涵子哥和无故事村给了他一丝希望,或许这就是调查的突破口。
“如果我动了湖水,会怎样?“
“我不知道,但绝对不能碰袖。”
“你是人类吗?你们的语言来自于哪里?如果记忆功能障碍,为什么可以记得每个词语的意象?是依靠条件反射吗?
“啊?我不知道。“
与山不想理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实体了,直接甩出一可:“可以带我去无故事村吗?“
“可以的!只是不知道村里的人会怎么看待你……”
“随便了。”
这是与山最大的大无语时刻,同时有种被诱骗的危机感。
“所以,你说的无故事村呢?“
“我不知道……”涵的声音细微地发颤。
不能让这个异常实体跑了。与山想,抓住了他的上臂。
记忆混乱,语言却完好无损,唯一的执念是不能动湖水。
与山把涵拖回了营地,决定对他进行催眠。
然后催眠结果和不催眠毫无差别。
与山今天已经懒得管他。窗外白色的月亮占据了天空,与山扔给涵一个青蛙图案的枕头,锁好了门帘。
第二天他又把涵子哥拖到黑月湖,这次他没再尝试对湖水取样,而是就地研究湖边的泥土。令他欣慰的是在泥士中检测到了放射性物质,这些物质很不稳定,但放线的强度像是有规律和周期。
“这是什么?”与山问涵子哥。
“它就像……人类的思维。”涵注视着示波器上的图案。
“思维?你是说……”与山瞪大了眼睛,“……我天呢。”
他直接把计数器怼到湖面上,数值呈现出一个惊人的值。
“这真不是纯纯核污水吗?”他盯着计数器上的数字,才想到涵子哥说过的话——“所以,湖水不能接触,是因为这个?“
"不一定。“
与山还是没动湖水,而是挖了一堆土回营地研究。
在与山对着一堆仪器忙前忙后的时候,涵子哥就躲在一边翻与山带来的书,从生物化学看到神经科学,突然有一天他抬头看向与山:“那什么我好像记起来了。”
“你记了什么?”
“我是说我记得你……你之所以能看见我,是因为你曾经是无故事村的人,你还能想起你的过去吗?
“在加入组织时我接受了记忆删除。“
“组织必须要给每个人记忆删除吗?“
“这……”涵青色的瞳孔盯着他,他别过脸去,“好像研究员入职并不必须删除记忆。但是…你也无法证实无故事村的存在。“
“对,因为它本就是‘无故事’,它的存在只是为了解释我们从何而来,所以在故事的讲述中并不需要实际出现。你来到此地,这才是故事的开始。”
“所以,我们只是故事中的人物?你何以证实?”
“你的研究有进展吗,对于那一堆物质?”
“它们从组成上来看都是很普通的物质,但却能释放异常的射线……“
”与山,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湖是一个意识体,其中的放射性物质形成了神经电信号,祂们以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创造着叙事。“
“所以你最开始记忆里的‘不要碰黑月湖水’,是因为湖水是我们依存的根本?我们只是脑电波的一支,又在微观呈现自由的粒子?”
“或许,不止是我们。”涵若有所思,“与山,你愿意为了探求真相而颠覆整个文明吗?”
“你呢?
“我愿意。“
于是深色的湖水将他们拥入。
他们并没有感到潮湿,也无被水质中和的重力。反而像是溶散出镜面,骨骼与血脉流逸空蒙向彼岸的渡口迁徙,再牵连叙事与万物重归完整。
“与山?你还好吗。“
与山在湖畔凝视着天穹的苍蓝,还有那轮黑色的月亮。
而涵盯着湖里透视正确的倒影。
“果然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与山环顾四周,依然是死寂的森林,树木却惊人的诡异。那些盘根错节毫无章法,肆意践踏着植物的生物学特征。
“我带了一些仪器过来,但调试和运行都需要很长时间,你可以帮我搞一点那边植物的组织来吗?”
“好。”
涵子哥很快拿了一块诡异的组织来。
与山切下一块薄片,对细胞进行了研究。
“DNA有异常…除去编码生命活动的以外,全部都是同样的两个碱基,如果按照排列顺序,或许可以换算成二进制的一段话……“
两个人开始用翻译器翻译,之后又使用解码程序,最终一段话呈现在他们眼前。
“黑月湖是故事的发源地,湖中的射线形成了神经电信号,因而使其产生了思维。这并非巧合,放射性元素确实来源于湖底,但思维的产生源于人类自天外而来的辐射一—那是数千亿年前的人类。那道辐射几乎跨越了多元宇宙间的阻挡,从膜的一头到另一头,绕过无数可能的接收者,最后落入了湖中。人类在故事的起点之前便消亡,而湖水在叙事中重塑了文明,这是上一个濒死的世界对于平行宇宙的祝福。无故事村是一道屏障,也是故事主角诞生的缘由,而现在主角走到了叙事的尽头,已存在的故事不会因为书页的焚毁而消亡,那个世界仍然存在。“
“这么说,那个世界仍然存在,与真相同在。”涵子哥望向湖边,“或许我们再跳进湖里就能回去了?”
“试试吧。“
他们再次走进湖水,这次很快就回到了原位。
他们站在正常的倒影旁,湖里的是一轮白色的月亮。世界没有毁灭,而涵的记忆似乎也恢复了正常。
“我没有过去,我们都没有。”涵子哥说。
“这场旅程已经走到尾声了,”这次与山主动看向涵的眼睛,“我会从组织辞职,在此之前备份关于你的记忆。然后,我一定会来找你。”
“不需要,我和你一起去。这块地方或许你走了就没人会来了。”
"怎样和组织的人介绍你?“
”你的挚友,或是家属。”
“这就结束了?”涵子哥摘下耳机。
“游戏的性质到这里已经变了,”与山凝视游戏图标上的黑色月亮,那画得就像武器A—一带了青蛙头套的那种,“所以开头的闪光是上一个人类文明发射的辐射?“
“蛤?我还以为闪光弹。”涵子哥扒拉着桌子上与山给他买的赖克宝头套,准备给与山买一个等身粉猪抱枕。
突然他看向了你——看向一个你认为他在看的方向,故事一遍遍重现,他却始终在那一秒盯着相同的方位。
上层叙事。
“怎么了涵子哥?真成憨子了?”与山把头套扣在涵子哥的头上。
“唔……”
【涵山无差】异界幻光棱镜
月落霜生,在大学宿舍供暖不足的冬夜,显示屏些微的温度致以难眠者莫名的温暖。
与山敲击键盘,任手边拿铁向空气奢侈地传递热能,他下载了一款新出厂的游戏[棱镜],安装后便立即开始游玩。
他此前未能了解到任何关于这款游戏的信息,由于开服时间短加上游戏开发又默默无闻,评论区一片荒芜,不过标签所写的"开放世界"和“解密"类型还是让与山有所期待。
进入世界后他便随意找了些npc对话,令他意外的是这些npc都惊人的拟真,连对话都是可以自由进行。每个npc都看上去慌乱地为与山讲述一种名为『暗噬」的现象——“晚上请务必关锁门户,你看上去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许H-001可以帮到你......
月落霜生,在大学宿舍供暖不足的冬夜,显示屏些微的温度致以难眠者莫名的温暖。
与山敲击键盘,任手边拿铁向空气奢侈地传递热能,他下载了一款新出厂的游戏[棱镜],安装后便立即开始游玩。
他此前未能了解到任何关于这款游戏的信息,由于开服时间短加上游戏开发又默默无闻,评论区一片荒芜,不过标签所写的"开放世界"和“解密"类型还是让与山有所期待。
进入世界后他便随意找了些npc对话,令他意外的是这些npc都惊人的拟真,连对话都是可以自由进行。每个npc都看上去慌乱地为与山讲述一种名为『暗噬」的现象——“晚上请务必关锁门户,你看上去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许H-001可以帮到你。”
他按图索骥找到H-001,对方住在一间自己搭建的木屋里,外墙上还令人不安地缠着几卷麻布。
“你是......别的世界的人?"H-001问道。
打破第四面墙,很好的做法。现实版与山已经开始喜欢上[棱镜],而在屏中世界他中二似的答曰“是的,我来自三次元,这里的居民让我来找你。"
“哦。我也是来自异界,或你所说三次元的人,在寒山科技大学......你或许会知道这个学校,被老师们做成了实验体。而现在,实验失败,我就被困在了这里。”
此时夕阳的余晖映出屏幕,与山才想起npc刚才对他说的话,但H-001显然更先一步发觉,拉着与山跳进挖好的地道钻进屋内,之后迅速用胶纸封好了活板门。
“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暗噬」。"H-001坐下,示意与山坐在桌旁的另一把椅子上,“这个世界在逐渐腐蚀于一种.....,存在,或是一种现象,我初来的那天差点因为这个而死。当时已经是傍晚,我看见世界尽头有一团不知名的雾气,不容任何光亮通过。一个金发的男孩领着我逃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那些人留下了我。在后院的落地窗内,我看到金发男孩的发尖上缠绕着与黑雾外形相同的物质,他们告诉我,这就叫「暗噬」,如果我碰到了那个男孩,我也会同他一样。"
与山几乎是在疯狂截图,他大概明白目前的任务了。
“我叫与山。你的名字就叫H-001吗?"
“不是,我是寒山科技大学的实验体,编号H-001,我的名字在进行实验时被抹去了。
寒山科技大学或许是支线吧,与山想着,不过这游戏真大胆,能把真实的大学名编进去。
“那我可以给你编一个名字吗?”
“随意。”
“好吧,可真是......随意。”
“我以为游戏角色大多数会对名字感到满意呢。”
“我不是......等等,你提到的游戏?你是通过玩游戏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的。”
“至少不是像你一样的实验体。"
或许角色对话是由AI生成,但AI居然如此自然。
“哦,这说明你有退出游戏的时间,也有可能永远不再回返。”
后者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总是喜欢让一个故事走向结局,而且——“我不会忘记你的。
“那真是谢谢了。我会努力去拥有一间密封性更好的房子,「暗噬」在逐渐变得强大,穿透性也将增强。”
【行为语言没有问题,与正常人类几乎别无二致】
【继续观察吧,让世界检验他们是否为会思考的芦苇】
第二次进入游戏,与山发现自己坐在一扇落地窗前,而涵凝望着窗外的薄暮。“你来了?与山。”
“这是新房子?”
“是。"涵轻盈地一笑,眼神再飘向远方,“这里可以亲眼目睹「暗噬」。”
游戏世界的流速远比现实快,仅须刹那,无光的雾气笼罩玻璃,而与山在雾气中看到了诡异扭曲的触手,那些触手的形态令他感到怪异,以及无名的熟悉。
“涵子哥,你看得到吗?那些怪物。”
“哪有?”
看来与山的角色还带点上帝视角。
游戏很快火了起来,但网上所能见的评价无一提到『暗噬』。所有的解析视频都在讲述玩家需要借助各种各样的力量去寻找一位叫做『棱镜』的神明,那些游戏截图也与与山见到的游戏不甚相似,可以看出建模的类似,但场景远比他所见的阳光明媚, npc也没有丰富的神态和对话。
他怀疑下载了盗版,可翻遍全网都没有找到任何与他相似的经历。
此时与山再寻思涵的讲述。
实验体。游戏世界。暗噬。
他有一瞬觉得自己才是某个实验体。
第三次进入游戏,涵带来了世界的大量信息,与山像是开启了不存在的联机模式,队友是一个每天连续爆肝的最强辅助。
“......这里能够穿透「暗噬」的神明只有一位,就是世界至高神「棱镜」。「棱镜」需要强大的力量才可唤醒,祂是古代人们用以抵抗末日而设下的兵器,如今也是唯一能抵御末日的方法。”
“需要什么力量?”
“......强大的力量”
与山盯着屏幕里表情无辜的涵,他长得真像三次元清纯大学生,放在现实或许会很受欢迎。
那天下线后与山翻墙找到了游戏开发者们在外网发布日常的账号,综合几位开发者几年前的闲言碎语,再对与山所见的版本进行对照,他发现自己所下载的似乎是最初设定的[棱镜],或许是被公司所遗弃的版本。但所谓的bug无法解释一切, npc生动的神态与自然的对话是当时的游戏技术无法达到的,而公司也没有理由抛弃这样优秀的模式。
或许涵所述并非虚设。
【接下来只要管好参数就行了】
【嗯,你会打游戏吧】
“那么......这就是「棱镜」了。”他们站在一片空蒙,天蓝辉映不可名状的折光材料,神明于苍穹之下向与造神者同种而不同源之人低语。
“献祭其中一份,以投射天光于世间万物。”
“让我来。”与山敲击键盘就要走向『棱镜」。
“镂空的躯壳不可做注视尘世的祭品。”光闪过,屏幕一片空白,他试着按下每一个指令字母,全部无用。
当光散去,他已然落地,身边古籍的残页上散落着一句话。
“祭品不会毁灭,其将与棱镜共生。”
黑暗攀附书页,自边沿滑落至辽远。转动视角他才发现夜幕已然降下,天空绽露群星的原野,万家灯火于此间渐渐消弭,人们沐着黑暗,仰望着寰宇的海洋,而与山看到了漂浮在中星之间的折光物体。
『棱镜』。
在他的视线触及『棱镜』时,游戏突然黑屏退出。而重启之后一切像是不存在了,世界如同其他人拍下的一般,再无与山记忆中的景致。
此后与山把所有的空闲都用于研究[棱镜],同时尝试寻找游戏世界的实例。在一场学术交流会后,某位博士生在会场将他带到了一间会议室。博士告诉他,自己是这次会议的主办方,“寒山科技大学”。
“与山同学,你熟悉这个名字吗?”
“你们......果然在拿我做实验?”
“不是啊,”博士苦笑,“H-001确实是我们的实验体,但因为你,我们发现了'思维空域'的存在——你发布在游戏评论区的、被人当做中二病发作的调查结果,你电脑所进入的‘世界'是几位游戏编剧的思维经过交流而生成的‘世界’。而因为H-001的实验异常,这个‘世界'被激活,并连通了你的电脑。”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是啊,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所以与山因知晓实验机密的原因被迫留在了寒山科技大学。
在某日进行实验的时候,与山偶然发现了被安置在准备室的H-002,而实验体旁边的电脑屏幕上赫然列着[棱镜]的源代码。
一个简单的骗局。
在那天晚上,研究员们如预期般发现出现在准备室的人影。
“果然,他放不下H-001。”
“既然是自愿成为实验体......急促的脚步声与拖着喘息的言语打断了正在进行的讨论:“那个人影不是他。而且,他不见了。”
另一端,与山逃回了母校,把源代码敲入学校唯―一台脑机设备。同时为了成功触发“思维空域”,他将这几年所收集的游戏开发者信息全部编成数字意识,带着这些意识启动了脑机。
进入游戏的第一秒他就知道,他成功了。洒满阳光的街景,是『暗噬』结束后的平静。
唯有天空的空阔少了『棱镜』的影子。那就等到夜晚。
【你这是要做什么,更改原有的叙事路径吗?】【不过是想让故事更加有趣】
黄昏的尽头是黑色雾气,吞噬一切所及之物。
与山瞪大双眼,猛然意识到他是携带开发者意识进入游戏的人,而他所用设备的微观技术不辨时间。他触发了“思维空域”的存在,又因自身存在与世界的偏差,为过去带来了『暗噬』。
“思维空域"绝非普通的实验失败,也不可因单一个体意识的错乱而诞生。是他在未来迈出了旧日的第一步。却由无关之人来结束由他开启的叙事。
他在雾气生发之处等待。终于等到那个黄昏之时无所事事的男孩。
之后,他走离伫立于落地窗前的身影,看『暗噬」将自己的身躯携走,拟造无光之处的怪物。
【结局与预想中的不同呢。】
“确实异于我们所计算的。"与山截断世界进程,略感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他们的思维比想象中的强大,而且,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人类。“涵子哥翻弄着数字生命的代码。
“不过,我们的计算过于理性,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这里,你我或许会做出类似的选择吧。”
一切绚烂的景象,仅是这个只容二人的实验团队模拟出的世界,由于捏造意识的不稳定性,他们选择上传自己的意识作为初代数字生命。
“与山”和“涵"的故事就这样被他们的原型读到。
“无论过程如何,至少获取了一个令我们都满意的结果。"涵子哥从与山的背后贴了上去,“‘我不会忘记你的'。”
“这是工作时间......我们该整理实验数据了。”
“我们都在这间破屋子里打了一年电动了,休息一下吧,贴贴好不好。”“......我只希望你能用功工作。”
“烦诶,"涵子哥突然又绕到与山面前,“记得我们大学时一起许下的誓愿吗——‘为了所爱的科学事业,我们将成为牛逼的组合’”
“你是说'月光下的狼人组'。"与山好不容易忘掉这样的黑历史,又被涵子哥这样随意的唤起,不由得想锤眼前的同事兼朋友,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多大了还带青蛙兜帽,像小学生。"说罢把兜帽从白大褂里拉出来扣到涵子哥头上,象征性地rua 了几下青蛙耳朵。
“你怎么不说你初设的游戏角色是长了猪耳朵的?!”
“笑得,下班请你喝奥尔良鸡翅风味芋圆啵啵拿铁。"
“有这种东西吗?!”
//大概是与山和涵子做实验把自己的意识上传作为初代数字生命,去测试AI的各种应变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