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公园 章2 疑似平行空间?
第二章 平行空间
俩人竟然对着电话轴了半天,最后,因为相同的状况让两人最终还是彼此相信了。
分别坐在自己所在的同一个屋子里,俩人发愁。
“是我做梦了?”冯琳自我怀疑。睡得不咋踏实做梦倒是很可以。冯琳梦多得可怕,可每一场梦都是既真实又不完整,不一定会在哪个环节被吵醒,所以她索性认为自己又在做梦。
“你这是梦见了我在做梦?”沈礼愁得直揉太阳穴,“做梦还能联机呢?”
“谁知道呢。”冯琳倒是一秒接受,“毕竟梦里啥都有。”
“啥都有咋就不能让我梦见点好的啊。”沈礼不由自主的嘀咕出来。
“做个噩梦也不奇怪呀。就像你没做过噩梦似的。等会看看能不...
第二章 平行空间
俩人竟然对着电话轴了半天,最后,因为相同的状况让两人最终还是彼此相信了。
分别坐在自己所在的同一个屋子里,俩人发愁。
“是我做梦了?”冯琳自我怀疑。睡得不咋踏实做梦倒是很可以。冯琳梦多得可怕,可每一场梦都是既真实又不完整,不一定会在哪个环节被吵醒,所以她索性认为自己又在做梦。
“你这是梦见了我在做梦?”沈礼愁得直揉太阳穴,“做梦还能联机呢?”
“谁知道呢。”冯琳倒是一秒接受,“毕竟梦里啥都有。”
“啥都有咋就不能让我梦见点好的啊。”沈礼不由自主的嘀咕出来。
“做个噩梦也不奇怪呀。就像你没做过噩梦似的。等会看看能不能醒过来。”冯琳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密密麻麻的文字此时真是一片模糊,“哦,你要是先醒了记得先关了投影仪啊,别浪费电。”
沈礼再次翻了个白眼,“这么吵你不会醒的么?你自己关啊,我使劲都快影响肠道了,也没啥变化。”看着书房仍然似没有一点的动静,“既然你梦到我在做梦,我梦到你在做梦,那咱俩就不能互相叫醒么?”
“呃……那你先试试啊。”冯琳竟然一脸无所谓的还打了个哈欠。
行吧。总比干待着强,沈礼重新从沙发起身走到书房,摇了摇他面前睡得死气沉沉的冯琳。
嗯,说死气沉沉一点都不夸张。冯琳这人觉轻,睡觉动静也轻。不打呼不磨牙连呼吸都很轻。
平时自己脚步稍微重了一点都会吵醒的冯琳此时此刻沈礼却怎么也摇不醒她。越着急越用力最后竟然将人从椅子上生生摇的滑落到地板上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说,你有啥感觉么?”沈礼有些慌。
“没。”冯琳静静的道。
“呃内个……要不你……试着去叫醒我看看啥效果?”沈礼有些吞吐。
“啊。”冯琳懒懒的起身,走向客厅沙发,直接用力摇晃,也同样的,将人拉下了沙发,却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歇了歇,依然平静的语气,“不行。”
“什么鬼呀!”沈礼闹心,“咋就这样了!梦魇醒不过来了吗!”
“魇你哪了?你不是行动自如么?”冯琳倒是没觉得有啥。
“不是,这醒不过来也没好受到哪去啊。”
“也不一定是吧。”冯琳的声音,“做梦这个结论不也是猜测的么?”
“不管怎么样,总得知道原因吧,这你倒是醒过来啊,一点反应都没有……”突然想到什么,压了压地板上没有意识的冯琳的颈动脉,“这……跳得杠杠的啊,看这样应该就只是睡了,怎么就不醒了呢?”
自己嘀咕半天却发现对方一直没搭话,沈礼这才将注意力完全转回了手机听筒。
“冯琳?欸?!吱一声呗,别吓唬人。”沈礼有些慌,却强装镇定。
终于在沈礼就差要大喊之前,冯琳有了回应,语气却十分的阴沉,“等等……这里……可能不是我家。”
冯琳突然发现投影仪下的地台上多了个根本不该存在也不属于自家的东西,本来还寻思着是不是沈礼的东西,可仔细一看,从现在开始,她终于收起了心不在焉无所谓的样子。
那是一堆黏糊糊血淋淋的肉渣。
当然单凭这一点不能完全确认。
冯琳慢慢的走过去,拉开地台的抽屉……里面的确是有那把自己习惯性放置用来拆快递的剪刀,只是上面却多了一些残留的血迹,竟然已经干涸。抽屉里原本全新的一次性口罩跟手套,也变成了用过了的,沾满了污物。
再拉开旁边的另一个抽屉,视觉震撼让冯琳愣了一下,之后皱起了眉头。
抽屉里竟然有一只溃烂的人手。
“喂?!”此时听筒对面好久没收到回应的沈礼在喊了几声之后终于让冯琳意识到他的存在,“不是你家,你怎么确认的?”
“你正常情况下会在自己家的抽屉里放人手么?”冯琳的语气竟然与平常无异。
“人手?!”沈礼吓一跳,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既然自己都身处不可思议的境界了,还有啥是不可能的呢,“那个,你再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异常的。”边说着,突然想到什么的沈礼下了沙发也冲到地台前,拉开了抽屉,“我靠!”
“你也有?”冯琳猜到了他惊讶的原因。
“我这……好像是一只人脚……”沈礼大惊失色。突然的冲击导致沈礼胃部一阵翻绞。
“要不要试试,你那边门打不打得开?如果真的不是我家那就未必安全,那你得先出去。”冯琳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试着打开自己家的门。
沈礼觉得有道理,主要是也没别的选择了,于是便去开门。可是无论怎么拧拽推拉,这门竟然如焊死一般的纹丝不动。
“打不开!废了。”沈礼使劲的踢了大门一脚泄气。
“我打开了……可是……”冯琳却轻易的打开了房门,小心的迈出门口探头观望,外面一片狼藉,“外面怪怪的。似乎更不安全。”
“外面?”沈礼这时候才注意听到门外的声音,既熟悉又不现实,对着门镜看一眼,嚯!
这一眼沈礼开始庆幸自己这边的门是锁死的。
他的门外何止一片狼藉,简直就是生化危机!门外几个好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的全身血污溃烂的人在游荡,嘴巴里发着奇怪的声音,像是单纯的喉头用力震动,机械般的只是一下下的闷吼。
“我靠……”沈礼一时觉得自己懵懵的脑子不太好用了,“这是怎么了?我俩真的不在原本的世界。”上手掐了掐自己,疼的,“好像也不是做梦。怕不是被吸进电影里了?”
“这你应该是想多了,”冯琳抬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的投影仪和一片空白的幕布,“电影里可没有我家的场景。”
“那你给我一个理由啊,说得过去的。”沈礼烦躁。
顿了顿,冯琳的声音再度传来,还是那么的平稳,甚至可以说是没啥感情起伏,仿佛依然是于己无关,“你相信有平行空间么?”
“啥?!”沈礼本想像平常一样的吐槽一句这货大概是分裂版的小同人文写多了,可又眼看着自己目前身处的空间的确是超乎了常理,半信半疑却也好像也真的是没别的可以解释了,“那……那怎么办?”
“啧……”冯琳重新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的看过的“家”,“首先我俩得想办法能窜到一个空间,起码能见面。可能要想办法让我这边的你醒过来,或者,让你那边的我醒过来,大概就能重新见面。”
“嗯……”想了想有理,沈礼又一想,“这破空间……不会分别只有我俩正常的……活人吧。”那可太可怕了。
“不知道,大概吧。别多想没用的,都说了首先我俩得先见面。”
loading……
Game Start
“看来所有人都到齐了。那么游戏可以开始了。”卡莱尔说,“路易斯,启动程序吧。”
查尔斯发现自己瞬间来到了一个教堂中。
“西斯廷教堂。”卡莱尔第一个说。
米开朗基罗的油画《末日审判》高悬于穹顶之上,暮色中的教堂中没有灯光,所有的照明都只是嵌在墻壁上的烛光。
“所以,这里是罗马,对吗?”薇薇安有些兴奋地说。
“看起来是这样的。”千鹤子往前看到墻壁上的“禁止拍照”标签,画面上是一个古老的摄像机。
“这幅画是真品。”卡莱尔拿出个人终端照向壁画,上面油彩的印迹清晰可见,“现在距离这幅画完成过了五百年。所以现在的时间相当于地球上的二十一世纪初。”
众人有些沉默。所以现在是那场战争未发生之前,...
“看来所有人都到齐了。那么游戏可以开始了。”卡莱尔说,“路易斯,启动程序吧。”
查尔斯发现自己瞬间来到了一个教堂中。
“西斯廷教堂。”卡莱尔第一个说。
米开朗基罗的油画《末日审判》高悬于穹顶之上,暮色中的教堂中没有灯光,所有的照明都只是嵌在墻壁上的烛光。
“所以,这里是罗马,对吗?”薇薇安有些兴奋地说。
“看起来是这样的。”千鹤子往前看到墻壁上的“禁止拍照”标签,画面上是一个古老的摄像机。
“这幅画是真品。”卡莱尔拿出个人终端照向壁画,上面油彩的印迹清晰可见,“现在距离这幅画完成过了五百年。所以现在的时间相当于地球上的二十一世纪初。”
众人有些沉默。所以现在是那场战争未发生之前,地球文明最后一个宁静的黄昏。
“但是这只是一个游戏啊。别气氛这么沉重。”爱洛依丝说。
“哈哈哈这位小姐说的是。”查尔斯附和道,他感到珀西的眼神刺过来。
“这里有点不对劲。”爱德华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低声说。
“啊,有什么不对劲?”查尔斯被吓得跳起来,“你这样很吓人的诶!”
“冷静点。”爱德华正色道,“斯图尔特小姐,现在游戏算是正式开始了吗?”
“是的,先生。”卡莱尔答道。
爱德华打量着她:“这个游戏只是虚拟现实对吗?”
“没错。我们其实依然处于我的画廊里,只不过意识被传送到了这个空间。这个技术已经非常成熟了,也在市场上发行了多年。这次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全新的剧本而已。所以您可以放心。”
这种虚拟游戏在这个时代确实是非常普遍的技术,曾经有统计数据显示,在这个时代,平均每人每天花在这个技术上的时间高达三小时,这几乎是这个时代最主要的娱乐方式,就像几千年前地球先祖沉迷于王者荣耀一样。周围的人都看了爱德华一眼,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
“放松点,哥哥,这个游戏很安全的。”查尔斯笑了起来,觉得他有点神经过敏。
“不,我不认为是这样。我要求退出。事实上,我建议你们都退出这个游戏。”爱德华说。
“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有点不对劲。”白异宁教授说,“为什么邀请我们参与这个游戏的斯图尔特小姐却对这个副本的背景信息如此陌生呢?”
卡莱尔吸了口气:“没想到被你们看出来了。是的,这个游戏出了一些差错。我想应该是传送过程中出了问题。我和路易斯最先设定的副本其实并不包含西斯廷教堂,而是以吸血鬼古堡为背景设置的,参照的是哥特小说的背景,尤其是爱伦·坡的小说场景,在时代上与我们现处的西斯廷教堂有上百年的时间差。而且现在的虚拟现实技术无论再怎么逼真,也不可能实现如此大数据量的实景模拟。对不起,这是我与路易斯的失误。”
“没关系的,卡莱尔。”千鹤子微笑道,“反正我们现在平安无事。让路易斯把我们传送回去就好了。现在也算是参观了一下西斯廷教堂了。”
卡莱尔对路易斯说:“现在终止游戏程序,中断实景模拟。”
路易斯的眼睛由两个像素圆点变成一行行的代码:“中断程序,中断程序——”
过了半分钟,路易斯的眼睛上变成了一大片的乱码:
“程序中断失败,程序中断失败。警告:程序中断失败——”
“哈哈哈哈哈哈哈亲爱的虫子们,终于见到你们了哈哈哈哈哈,你们的表情真的太有趣了。还是蛮聪明的嘛。但是聪明也不管用咯。
“你们现在就是处于二十一世纪的罗马。这可是一座在辉煌中深埋罪恶的城市呢哈哈哈哈。但是,劝你们既来之则安之,因为你们怕是除了自杀之外,回不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回不去了,陪我玩一场游戏如何,反正你们美丽的卡莱尔小姐本来也是请你们来玩这个游戏的。
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
杀 人 游 戏”
“在这个游戏中中途死去或最终失败的人,可是真的会死的哦哈哈哈——”
“游戏规则已经传送到你们的个人终端上了,请仔细阅读哦。现在,先来抽取身份卡牌吧。”穹顶中的声音说。
“这不会是真的吧?”薇薇安颤抖着声音发问。
“看起来是的。”爱洛依丝说。
“无论怎样,先按照它的指令做吧。”爱德华沉默了一会儿,说。
“诶可是——”查尔斯几乎跳起来,“就这么屈服了吗?”
“你还有什么办法吗?”爱德华古井无波的眼睛扫了他一眼。
众人沉默了。现在他们的意识都被囚禁在了这个虚拟的世界中,路易斯都无法终止此虚拟现实程序。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如此虚幻而又坚不可摧的现实。一切的物理手段当然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会尽量破解这个程序的。”路易斯说,“但是这个程序的代码在开源上都比我高了几个等级,加密方式又极其复杂,破解程序的时间有可能,以亿年计。”
“所以,去抽卡吧。”爱德华往前走上本来仅属于教皇的祭台,十字架下放着九张倒扣的卡牌,他随便拿了一张,看上一眼,就放到了外套的内袋里。查尔斯没看出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众人陆陆续续地抽了卡,查尔斯最后一个走上去,也仅剩一张卡了。
他也不大在意什么表情被人抿出来,就把卡背对着众人,看了看。
一张鎏金的卡牌,上面写着:
“天使”
狗屁嘞。查尔斯觉得超级搞笑,反正这辈子离他最远的形容词,就是“天使”了。
分明是一个混世魔王,却要被称为什么天使。查尔斯满不在乎地撇撇嘴,随手把卡牌揣进口袋。
“很好,亲爱的羔羊们。今晚就是第一次行动时间了。现在,教堂的侧门通向餐厅和休息室,所有的食物都是按照教皇选举的规格准备的哦。每人都有自己的房间。晚上十点以后请回到自己的房间,除去特殊身份行动外禁止离开自己房间哦。如违反规定,直接 抹 杀。
请仔细阅读规则哦。除去规则上禁止的行为,一切行为都是被默许的哦。所以奉劝各位还是按时回房间哦。”
“我可以和您一起坐吗?”薇薇安对查尔斯说。
他刚要回答,爱德华端着一盘意大利通心粉经过,留下一句:“我想大家还是一起坐比较好,免得私下拉帮结派,商量什么利于杀人的对策。”
“现在来看看规则吧。”爱洛依丝提议道。
众人没有什么异议。
杀人游戏
神民方:三神三民。
神职:警察x2、天使x1
平民:3位
杀手方:杀手x2,恶魔x1
警察:每晚可查验一人的具体身份。警察可在夜晚见面交流决定验人对象。警察必须达成共识,否则当晚无法验人。
平民:没有任何技能,在白天参与发言和放逐投票
天使:可获得警察的验人信息,仅拥有一次救人机会,但必须在未获知当晚死亡信息的情况下准确说出当晚被杀害的人的名字,若能说中,则该人今晚不会被杀手方杀死;若未说中,救人机会也视为被使用;在警察全部死亡后,天使将每晚获得一个随机验人信息,已被查验的人也可能被重复查验。
杀手方:每晚可杀一人。杀手可在夜晚见面交流决定杀人对象。杀手必须达成共识,否则当晚无法杀人。杀手必须亲自杀死被杀对象。
恶魔:可获得警察的验人信息,以及警察死后天使的随机验人信息。恶魔与杀手不见面,恶魔不能被杀手杀害。杀手全部死亡后,恶魔将被告知,并代替杀手获得每晚一次的杀人机会。恶魔必须亲自杀死被杀对象。恶魔若被警察查验,显示的结果为“天使”。
胜利条件:所有平民死亡或所有神职死亡或出局,杀手方胜利;杀手与恶魔全部死亡或出局,神民方胜利。
活动流程:
每晚十一点至十二点:警察房门被解锁,双方可见面交流并共同决定查验对象,警察房门将于十二点准时上锁。
每晚十二点至凌晨一点:天使活动时间,天使在自己房间中决定是否行使救人权利。
每晚凌晨一点半至凌晨两点半:所有人的房门将解除锁定,杀手(或行使杀人权利的恶魔)可自由活动。除杀手(或行使杀人权利的恶魔)外,任何人禁止出房间,违者直接死亡。
(房间隔音效果良好,若关门外界将不会听到任何声音)若该人当晚被天使保护,则该人房间落锁。杀手或恶魔仅有一次指定杀人的机会。
所有房间于每晚凌晨两点半落锁,并于第二天早上八点统一解锁。
每晚下午七点:各人必须集中于西斯廷教堂依次发言,顺序发言完毕后,进行放逐公投,每天获得放逐票最多的人将视为出局。
附加规则:游戏结束后,胜利方的死亡或出局者将被复活,胜利方将被传送回现实世界。失败方的幸存者将被立刻处死。
“我是天使啊。”查尔斯想到,“这是一个很关键的角色,必须要好好玩。”
他第一眼转头看向爱德华。爱德华发现了他的目光,对他笑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爱德华的笑容有些勉强。
他看了看其他人。千鹤子端着茶,非常优雅地小口啜饮。卡莱尔满不在乎地用刀叉戳着牛排。路易斯站在她身后,帮她端来一杯橙汁,两个充当眼睛的圆点里当然看不出什么情绪。爱洛依丝对珀西小声地说着什么,珀西有些腼腆地回应她。白异宁教授漠不关心地用餐。
“查查,你说,好人会赢的,对吗?”薇薇安靠过来。
“嗯,会的。”查尔斯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只想快点吃完饭,然后去找爱德华。
和他道个歉。
长痛【2】他想要我改变性别
我以为我扮成李承泽白月光的模样,我们一晚上至少得发生点什么。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李承泽不行。还没有鸣风苑的姐姐妹妹们行。
鸣风苑的姐姐妹妹们看到我那不同于男子的胸口时,依旧神色如常,该做的服务一项没少。
但李承泽只一个劲苦着脸跟我说:“对不起,看着你跟他相似的脸,却长着一副跟他不一样的身子,我就有些想吐……”
概括起来大概就是一句话:
我只爱男人,如果你变了性的话,我才可能会爱你。
本来我没对他这句话动心的,可是隔天早朝,李承泽就顺利找到了由头弹劾了以往欺负过我父亲的一个言官,令皇上把那人发...
我以为我扮成李承泽白月光的模样,我们一晚上至少得发生点什么。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李承泽不行。还没有鸣风苑的姐姐妹妹们行。
鸣风苑的姐姐妹妹们看到我那不同于男子的胸口时,依旧神色如常,该做的服务一项没少。
但李承泽只一个劲苦着脸跟我说:“对不起,看着你跟他相似的脸,却长着一副跟他不一样的身子,我就有些想吐……”
概括起来大概就是一句话:
我只爱男人,如果你变了性的话,我才可能会爱你。
本来我没对他这句话动心的,可是隔天早朝,李承泽就顺利找到了由头弹劾了以往欺负过我父亲的一个言官,令皇上把那人发配到了边疆。
隔天又隔天的午后,李承泽清理了一个暗中派人射杀过我父亲的武官,听说还没禀报皇上就将那人的人头喂了狗。
之后……他又像拔钉子一样,多日拔除了多颗父亲在朝廷之中的宿敌,并且顶替位置的人还都是父亲的心腹。
这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和他合作双赢这件事。
答应李承泽做性别改变的手术是在一个午后。
我靠在躺椅上,看着阿芜正抱着一个从市集上淘来的波斯猫,与这只双眸异色的白猫玩得不亦乐乎。
阿芜小我两岁,正是孩子心性与少年心性交汇的时间点。
他那双绿色的眼睛总是像小狗一样滴溜溜地望着我,似乎是在想我刚刚问他的话:“阿芜,你还想念小时候喜欢的那个姑娘吗?”
他慎重考虑了半晌后给了我答话:“还喜欢!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回到草原,和她一起骑马。”
我点了点头,揉了揉他的头发,终于下定了决心:“阿芜,你一定会找到她的!以后我要成为比现在厉害百倍的人,我一点要帮你找到她!”
除了想帮助父亲,我还想有更多权力能帮助阿芜。
或许成为男人,是能同时实现两个愿望的一个方法。
所以我脚步笃定地敲开了书房的门:“李承泽,我想好了。我愿意改变性别。”
李承泽立刻就请出了他早已准备好的医生和道士。
看来他已为此事谋划良久。
阿芜看到那些并排的冰凉手术刀的时候,鲜少皱起眉头地拉住了我的裙摆:“小姐,慎重啊。”
我笑笑,揉了揉阿芜的头发,示意他不要担心。
最后我推开了阿芜,让他在门外等我。
我想这等手术一定是极为血腥的,我可不想他看到了,变成一辈子的噩梦。
手术进展飞快,听李承泽在一旁介绍说:“原本是需要两年时间才能做完所有的手术的,因为每个手术之间需要恢复期。但我请来了道士,茗山大师能让人在一个时辰内元气恢复到没做手术之前的状态。所以你放心,今天肯定就能做完所有的手术。”
我在手术台上听着有些好笑。
李承泽他,究竟是有多讨厌我作为女人的性别。
最后我在灯火昏暗时才醒来。
帮李承泽做手术的老郎中居然还有些良心,在我昏迷的时候还朝我耳畔提醒了句:“夫人,这药……还是尽量少用。容易早死啊……”
我回忆着他的话,只觉全身上下像撕裂一般的痛,大腿处甚至有些麻痹。
我有些后怕地想要去摸自己的腿,李承泽却泪眼婆娑地拦住了我:“淙哥儿,别动。你在床上躺上一个月,就能恢复好了。”
说罢,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话还不够动人,于是他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将额头抵在了我的指尖:“谢谢你,真的。我好爱好爱你!”
我差点儿笑背过气儿去。
从前连触碰我都吝啬的男人,如今就因为我变了个性别,就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爱我了?
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爱我?他怎么这么肤浅?李承泽真是一如既往地恶心啊……
不过那确实是李承泽最软语温存的一个月。
他下朝后总是早早归家,告诉我说他又帮我父亲扳倒了什么敌人,告诉我说集市上又出了哪些新鲜糕点和物件儿,以及有什么新的有趣的宠物。
他还说他经常带我那12只鹰去他的将军大营熬,现在那12只大鹰被他训练得乖巧又听话,只要叫一声,它们就会整齐地落到它的臂膀上。
唯一一个例外是从小跟着我的那只鹰:阿左。他说大概因为阿左是我父亲训练出来的,所以不太喜欢与他亲近。每次来送信都会挠李承泽的脑袋、抓他的头发、用嘴啄李承泽。
听了李承泽说了前面那么多废话我都没笑,但听到阿左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笑了。真是我的心尖儿宠啊,不向狗男人屈服。
但李承泽还是很笃定地同我说:“淙哥儿,只要你以后愿意多同我亲近。我相信阿左也会愿意多同我多亲近的。”
我笑笑,没理他。
一看李承泽就不是个从小养鹰的。
大多数鹰都是不认主的家伙,阿左绝对是个例外中的例外。
它生性冷淡,其实就连父亲它也很少理。
大概是因为我小时候执拗地抱着它睡多了,它都对挠我失去了兴趣,才会懒得挠我。
我相信李承泽肯定没有抱着老鹰睡觉的好习惯,所以阿左肯定不会认他做主人。
阿左只认我,只认“燕燕”这一个名字。而李承泽这么讨厌叫燕燕这个名字,所以他估计一辈子都无法见到阿左认他做主人了。
不过我想李承泽估摸也不是对老鹰真感兴趣,他只是对我的脸感兴趣,所以才难得的好脾气,愿意说些跟顾长明完全无关的话哄哄我。
一个月过后,我的好日子也算到了头。
李承泽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便开始了肆无忌惮地拳打脚踢。
“你这里又舞错了又舞错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个剑花应该怎么舞怎么舞!你怎么就是学不会?!!”
李承泽将我的头按到地上,彻彻底底枉顾我是他的妻子,只把我当做一个与他爱人相似的下等男人。
也对,半个月前他就制造了我失足落水假死的消息,如今我已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他掌中任他摆弄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我逃不开他的牢笼,也眼睁睁地看着阿芜和阿左被他杀死,却无力拯救,我活得像一只这个世界上最卑微的动物。
每一次他薅着我的头发,拽起我的脑袋抱住我的时候,我都感觉他的眼里有种近乎偏执的癫狂。
我也才发现,原来以前他神色里的卑微和羞涩其实都是装的。
在一次次的失望和绝望中,我的心凉到了底。
是“不论怎样都要见到阿爹阿娘”和“不论怎样都要帮阿芜找到他心爱的姑娘”这两个愿望,支撑着我活着度过难熬的挨打岁月。
我很少再像曾经的燕燕那般笑了。
我变得一举一动越来越像李承泽口中的顾长明。
只是越来越像却又让李承泽更加痛苦,他总是一边踹着我一边反问我:“你怎么可以那么像他?你不可以那么像他……他不可以通过你复活过来……”
之后就是一堆我听不懂的话。
后来,李承泽渐渐不再限制着我不能出将军府,他派了个神色冷峻的士兵看着我,将允许我活动的范围增加了一个:鸣风苑。
实际上他只是想要我去鸣风苑去找他。
好弥补之前一直是他去鸣风苑找顾长明的遗憾。
因为一直在服用药物,我现在变得膀大腰圆,又因为被李承泽天天逼着练剑,我有了一身健美的肌肉和微显年长的青须。
我一口气就将李承泽背了起来,但第一次背这么重的物体,我的脚步还是有些不稳。
为了不再被李承泽骂,我没让李承泽派给我的士兵帮我,咬着牙坚持背着李承泽到了鸣风苑的门口。
还模仿着顾长明的语气颇具人文关怀地补了句:“汶郎儿,我们回家。”
周遭依旧是第一次来到鸣风苑时的莺莺燕燕,但大抵因为她们知道我现在变成真正的男人了,看着我的眼神也都带了钩子,小声说着什么:“顾家三郎如今竟变得这么魁梧,想来谁要是做了他的食物,一定能一晚上香甜好梦!唉!真是羡慕阮娘啊!”
然而就在我将要迈出鸣风苑门槛的那一刹那,阮娘忽然拉住了我的胳膊,眼神狠戾决绝,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头扭向了李承泽的方向,杀机毕露。
但我却摇了摇头,我想着我还什么都没谋划,什么都没得到,现在应该不是个杀人的好时候。
阮娘笑了,不顾我的阻拦,一气呵成从头上拔下一枚簪子,直插向李承泽的心口处。
也是在同一时刻,我感到我的胸口有种钻心的疼,低头一看,是李承泽不知何时拔下了我头上的木头簪子,狠狠插向了我的胸口处!
“淙哥儿……淙哥儿!跟我一同赴死吧,我们死在一起。我就原、原谅你咳咳……我们一起下地狱,从头开始。我们……好好的……”
李承泽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我捂着胸口,勉强忍着痛听他说完最后的浑话。
阮娘早已凶狠地将李承泽一巴掌拍开,并且狠狠地将他戳成了个筛子,往他的身上啐了好几口唾沫。
做完这一切后,她不顾周围已经吵吵嚷嚷吓作一团的人群,拉着我的手飞速地离开了鸣风苑。
长痛【1】我和李承泽吵了一架
李承泽找到我的时候,我正端坐在铜镜前,由着丫鬟帮我梳妆。
我们昨晚吵了一架,今晨我又起得比他早。
可能他一醒来看到枕边人不在,想着到手的替身鸭子万万不能飞了。
所以来找我时神色才会那么慌张与匆忙。
我笑笑,想着李承泽还是不够了解我。
既然答应了我父,是为了政治联姻才结的这门亲事,那我自然不会对我的成亲对象抱有什么过多的感情。
不期待,多算计。
这才应该是政治联姻的真正内核。
所以我就算被父亲一封密信告知:我只是别人的替身,也没有多生气。
我是不会走的...
李承泽找到我的时候,我正端坐在铜镜前,由着丫鬟帮我梳妆。
我们昨晚吵了一架,今晨我又起得比他早。
可能他一醒来看到枕边人不在,想着到手的替身鸭子万万不能飞了。
所以来找我时神色才会那么慌张与匆忙。
我笑笑,想着李承泽还是不够了解我。
既然答应了我父,是为了政治联姻才结的这门亲事,那我自然不会对我的成亲对象抱有什么过多的感情。
不期待,多算计。
这才应该是政治联姻的真正内核。
所以我就算被父亲一封密信告知:我只是别人的替身,也没有多生气。
我是不会走的。
“夫君前来找我,所为何事?”我满不在意地打量着丫鬟为我挑的只有公子才能用来束发的木簪,开口问道。
“昨晚……是我错了。”他一双眸子锃亮,眼里满是哀切卑微的恳求。
很明显,这不是对我的感情,这是他是在透过我看那个人。
“那你要改选择短痛了吗?”我看着镜中丫鬟为我画的男人才有的粗眉,故意戳李承泽的痛处。
“不……我还是想长痛。”他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只发出很小的声音。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看着桌上丫鬟送来的李承泽为我选的玉扳指,挑了个成色不错的绿色戴上。
“可是燕燕!”李承泽再也抑制不住,冲上来握住我的手臂:“只要你愿意使用他的名字,愿意模仿他。那你父亲……我知道你父亲是需要使用军队的,我可以无条件支持他,哪怕他冲撞皇权……”
“住口!”我拿起男人才会用的眉粉扔向他,呼了他一脸黑:“我父是嫁女儿,可不是舍女儿!能联姻最好,不能联姻咱们也能一拍两散。我父位高至右丞相,与你这将军府还是有能力抗衡的!”
狗男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说了可以不计较被化妆成男性,他居然还得寸进尺让我换掉父亲为我取的名字,同时让我模仿男人的一言一行生活!
我腾地站起,想着这等耻辱就算要受,也要隔几天心情好了再受。
遂随手招来从小陪我玩到大的侍卫阿芜,让他护本大小我,回娘家去!
李承泽作为一国大将军,自然是很顾脸面地没有屁颠屁颠地追到我娘家来。
又因出来时,我还划着一脸雌雄莫辨的美少年男妆,所以倒不用像平时着女装出来时那样戴着轻纱遮面的幂篱。
没了拘束,我便扯起阿芜的胳膊飞奔起来。
行至热闹的集市处,我才松开他的胳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让他付钱。
我看上了一群老鹰。
红眼睛的,绿眼睛的,明黄色眼睛的,缇色眼睛的,茶色眼睛的……总之这些眼睛堆在一起,看着就很热闹。
我想着就算以后要扮演替身,那也得有个只属于我性格的场所。
我要在将军府建个鹰园,以后跟李承泽吵架了就去看老鹰吃肉,然后把每块被咬得鲜血淋漓的肉想象成李承泽。
思及此,我突然觉得很解气。
等着阿芜用并不流利的中原话和老板讨价还价成功后,便和阿芜一起,左右手各拎三个笼子,从娘家门口浅浅经过,转道去了将军府。
李承泽没有在门口迎我,但他在花园突然见到我时,还是没有忍住他那大喜过望见到替身的深情。
他亲手结果我和阿芜手上的一共十二只老鹰笼子,满眼喜悦地奔过来握住我的手:“燕燕,你终于回来了!”
我觉得他那神色着实恶心,于是开门见山道:“我……想通了。你直接说吧,他叫什么名字。性格什么样,喜欢做什么。”
“他叫……他叫顾长明!”李承泽激动得说话声都抖了起来:“小名淙哥儿,他擅长舞剑,喜欢喝酒,每次我俩高兴了,就总是舞着舞着就搂在一起互相喂……”
根据李承泽的描述可以看出,我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是一点都不像。
我不喜欢舞剑,也不喜欢寻常女孩子家的那些女工活儿,我总喜欢缠着我们家的老郎中和阿芜,听他们讲绝处逢生的医学奇迹还有大漠孤绝的塞上风光。
我喜欢故事,但讨厌当故事里的人。
我还讨厌李承泽的故事,我觉得他真是个肤浅的男人,找我做替身,只是因为我的皮囊像他的爱人,然后就试图改造我。
但我还是表面上答应了李承泽:“我记下了,夫君。”
“啊!还有!长明他从来不叫我夫君的,他都是叫我小名的,叫我汶郎儿。”李承泽说着说着还不好意思起来。
这让我愈发无语,只想着快快逃离他跟前,遂改口道:“我记下了,汶郎儿。”
回到闺房里时,正赶上阿左为我传来父亲的信。
阿左是只可爱的蓝眼睛老鹰,是父亲托人在边塞为我买来的,陪伴时间与阿芜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一样长。
他长着一副要炸了毛发似的的脑袋,神情总是很颓丧,但他的脚是明黄色的,很漂亮。
把信甩到我脑门儿上后,阿左他老人家就很潇洒地飞走了。
信上只有寥寥几句:一切安好,燕燕勿念。
我抚摸了几遍信纸后,才将它收进了抽屉,望着阿芜的绿眼睛,突然叹了口气。
我其实很早就知道李承泽喜欢男人的传闻,父亲母亲也知道。
所以我们对李承泽亲自来求取时说的“那日在街头,对头戴幂篱的燕燕一见钟情”之类的鬼话根本不上心。
父亲本已回绝了他。
是我想到京中与我适龄的男子我都并不钟意,所以不如干脆做颗政治斗争的棋子,这样也可为父亲闯出一番事业。
才有了如今的亲事。
我根本没对李承泽抱有什么婚姻的期待,所以我想不期待就不会被婚姻的牢笼困住。
但最后没想到,困住我的竟是对父母的思念。
爹娘对我的爱是真心的,不像李承泽那般虚情假意。
可我却无法再日日见到这时时对我真心的人。
我又想起洞房花烛那夜,我接到密信后对李承泽的试探:“李承泽,所以你真的把我当替身?我不在乎你喜欢什么男人。但你真的糊涂啊,你不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吗?你放下他,也放过我,去找的别的男人好不好?”
但那人就是固执不愿退让:“我就是要长痛,燕燕。他太好了,如果你爱上过一个像他这样的人,你就会知道,是根本放不下的。”
我不知道有何可放不下的,尤其是当第二天李承泽带我去鸣风苑的时候。
清一色的漂亮姑娘站在我面前,李承泽为我介绍这是顾长明生前最爱去的场所。
每次他都醉倒在这里,每次李承泽都能在这里找到他。
顾长明在这里有他的固定伴侣:阮娘。
只要每次和李承泽吵了架,他就会忙不迭地来找阮娘。
我问李承泽:“汶郎儿你好歹是只爱男人,顾长明可是男女通吃,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爱的?”
李承泽却只是害羞地笑:“淙哥儿他,每次都能让我寻到他。但却从来没让阮娘寻到过他。”
我想着:是啊,你李承泽好歹是当朝大将军,他顾长明不过是个普通士兵,您这位高权重的,人家为了保命自然会给你明确的去处。阮娘没身份没背景的,给她明确的去处做什么?
不过我也懒得戳破李承泽了,干脆点了点头。
他就更加兴奋了,推着我去找阮娘。
说让我赶紧醉酒,赶紧同阮娘做些亲密之事,然后他好再次来寻我,同从前那样。
出于对鸣风苑还有阮娘的好奇,我答应了。
不一会儿,我便被一群姐姐妹妹们蒙上了眼睛,莺莺燕燕环伺,都是些靠着耳畔极近的毫不知羞的话语。
许久后,一双手忽然爱怜地抚上我的额发,语气带着嗔怪:“公子再不来看奴,奴就要为公子寻死了!”
据李承泽所说,顾长明死时不过也就十二三岁,所以还是清清朗朗的少年音,听着有些女气。
所以此刻十五岁的我强装成男子说话,也没让鸣风苑的人觉察出有什么不对之处:“胡闹!阮娘若是死了,本公子这心啊就彻底碎了!”
说完这些肉麻话,我忍不住在心里恶心地吐了两口。
谁知却听到了意外的消息。阮娘的声音突然发狠,靠近我的耳边说道:“奴家打听到了,虎符就在李承泽那老贼书房密室第五行第六个暗格里。”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我想着会不会顾长明的死其实没有那么简单,会不会他不是像李承泽所说的那样醉酒而死,而是偷盗虎符被发现了然后被李承泽一气之下弄死的?
李承泽毕竟是战场上手起刀落的大将军,如果他发现恋人背叛了他,那他是完完全全有可能一怒之下杀人的。
我打着哈哈,想着这种未知的情况还真不好应付,就一个劲儿地点着头,将阮娘搂入怀中:“今儿高兴,小娘子们再给爷满上一杯!”
于是等李承泽找到我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我已被姐姐妹妹们解得只剩一件衷衣,青丝半散,落了一地。
女人们都默契地靠在我的脖子上。
我刚被李承泽揭开蒙住我眼睛的黑布,天光有些亮,令我实在有些看不起那刻他的表情。
因为那奇怪的酒劲道实在是太大,我被李承泽背起的时候已经浑身无力,只能顺从地趴在他背上。
李承泽的声音就在这一刻幽幽远远地传来:“淙哥儿,我们回家。”
末日求存 ①
【突变】
2020年3月24日,水蓝星开始突变。
草发疯一般的长,从可以视而不见的渺小,到大约一米高,只用了一昼一夜。树木自然也愈发高大,粗壮的主干环伺着小区,甚至有的楼栋被枝干戳破,房顶陡然倾塌砸死了许多住户。
但其实,这事儿并不算最是糟糕的。楚合看向窗外,十楼的高度仅仅越过一些小树,但是也足以看清那些朝人类小区奔跑而来的动物们。它们的体型没有什么巨大的变化,不过咆哮声显得越发凶戾,显然,有些异常隐藏在看似正常的外表之中。而支撑楚合猜测的参照物正是他自己,他有了【幻想现实】的能力。当他发现那些发疯一样,开始撞击建筑物的动物们,只是有点对这种未知的变化而产生的恐惧。
“...
【突变】
2020年3月24日,水蓝星开始突变。
草发疯一般的长,从可以视而不见的渺小,到大约一米高,只用了一昼一夜。树木自然也愈发高大,粗壮的主干环伺着小区,甚至有的楼栋被枝干戳破,房顶陡然倾塌砸死了许多住户。
但其实,这事儿并不算最是糟糕的。楚合看向窗外,十楼的高度仅仅越过一些小树,但是也足以看清那些朝人类小区奔跑而来的动物们。它们的体型没有什么巨大的变化,不过咆哮声显得越发凶戾,显然,有些异常隐藏在看似正常的外表之中。而支撑楚合猜测的参照物正是他自己,他有了【幻想现实】的能力。当他发现那些发疯一样,开始撞击建筑物的动物们,只是有点对这种未知的变化而产生的恐惧。
“碰嗤——”一只鸟撞死在玻璃窗上,血和古怪的绿浆粘黏在透明的玻璃表面,实在是很恶心的画面。楚合突然希望这些该死家伙快点消失。
它们真的突然间全部消失掉了。
代价是楚合差点被烧死在床上,突然来的高烧持续了整整三天,期间浑身难受并且食欲不振,以至于他消瘦了许多。高烧褪去后,青年挣扎着起床,无力的肢体害得他差点滚下去。最后楚合只好又在床上摊了半天。他软着脚爬起来,伸头望一眼窗外,觉得静谧极了,只有风呼啸的声响,那些之前发狂的动物们好似楚合不知所谓的幻觉。
和楚合悠游自在的心情截然不同,小区里已经死了一大片人了,危险来自于弯曲生长的树木,来自于嗜血的野兽,更来自于以往笑语盈盈的同类。为了生存,这里改变了太多。有的人死了,有的人作恶,有的人崛起。众生百态一时难以道尽,但是觉醒者大多比未觉醒者高一筹是无可置疑的。
“嘟嘟嘟、嘟嘟嘟。”有一只黑鸟瞅过来,死盯住站在窗户边的青年。楚合正在沉思,抬头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他在想,虽然储备的食物还很充足,但是总有穷尽的一天,得早做准备了。而且那个神异的觉醒能力,除非必要就不能再用了,不然下次代价可能是支付不起的噩耗。那鸟却飞过来,落到窗沿上,黑不溜秋的一团,歪着头呆呆瞅他。楚合被看得烦,把窗帘重新拉上了。又丑又怪的鸟。他暗暗吐槽了一句,没有放在心上。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卖相阳光的青年对旁边擦拭匕首的男人说:“头儿,那个禁地还有人在。”
男人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长相俊美并不冷硬,但是摄于那股和凶兽相差无几的气势,让手下人不敢多放肆。他淡淡应了一声,又摸出一把枪,流畅地拆卸保养再组合,似乎没有当回事。但是林其知道,这是格外小心的意思,不然秦漠深可舍不得把那宝贝枪拿出来,不过那个地方也理当如此重视,毕竟是禁地。是连凶兽都不敢进的地方。
源血 ①
【睡醒】
设定:只有乖宝吸血让人毫无快乐。
注:公爵是工不解释。
乔巴的舅舅是一个古板的纯血种,那张冷漠的脸给乔巴留下很深的印象。因为母亲的影响,乔巴很敬仰乔诺。不过乔诺并不喜欢乔巴这个纯血种与人类贵族结合而来的杂血。即使这是他最亲近的妹妹诞下的混血种。
公爵的城堡很大,却也很冷清,因为它的主人是一个喜欢安静的贵族。但是每当乔诺苏醒,城堡都会迎来一段时间的热闹期,大大小小的贵族都会参加公爵的宴会。为了巨大的利益,也为了公爵本身。
听到舅舅从长眠中苏醒,乔巴兴奋急了,从自己的城堡飞了出去,落到公爵家门口。倒不是他不想直接进去,关键是他被乔诺的血仆们拦住了,里面最高级的女...
【睡醒】
设定:只有乖宝吸血让人毫无快乐。
注:公爵是工不解释。
乔巴的舅舅是一个古板的纯血种,那张冷漠的脸给乔巴留下很深的印象。因为母亲的影响,乔巴很敬仰乔诺。不过乔诺并不喜欢乔巴这个纯血种与人类贵族结合而来的杂血。即使这是他最亲近的妹妹诞下的混血种。
公爵的城堡很大,却也很冷清,因为它的主人是一个喜欢安静的贵族。但是每当乔诺苏醒,城堡都会迎来一段时间的热闹期,大大小小的贵族都会参加公爵的宴会。为了巨大的利益,也为了公爵本身。
听到舅舅从长眠中苏醒,乔巴兴奋急了,从自己的城堡飞了出去,落到公爵家门口。倒不是他不想直接进去,关键是他被乔诺的血仆们拦住了,里面最高级的女仆是一位伯爵,和他同级。这不是什么值得震惊的事,毕竟血族这个物种生来崇拜源血与力量,为更高贵的纯血种服务是他们的荣幸。而爵位代表的不仅仅是权利,还有力量。
他感到有些恼怒,因为高贵的身份,除了舅舅以外还没有谁给过他脸色。可对着护主的血仆们,乔巴也没有什么可以指责。“告诉狄狄我要进去。”女仆长面无表情地对着乔巴,“请稍等片刻。”一只红棕色的小蝙蝠从她身后飞出去,晃晃悠悠的,半点没有着急的样子。这无声的挑衅和不屑让伯爵眼睛有一瞬间猩红,不过他忍耐住了,没有再丢脸下去。
禁闭了一千年的公爵城堡第一次打开,“咻咻咻咻”的声响接连响起,大厅里悬停的小蝙蝠一只只睁开了眼睛,猩红而冷漠的。名为狄狄的管家是一位侯爵,站在旋转楼梯的底部,微笑着对下等血仆们说,“这是在干什么,不要碍着乔巴少爷的眼了。”看起来十分温和的样子,但是乔巴见过这个贵族为了争夺舅舅的目光,是如何狰狞地杀死另一位伯爵的。恶心又虚伪的家伙。乔巴唾弃地想。
“不用,舅舅在哪告诉我就行。”他冷冷地对狄狄说。把在这里受的气全撒在狄狄身上了,虽然也确实和狄狄脱不开关系。
“公爵大人正在进食,乔巴少爷还是不要打扰比较好。”
乔诺刚从棺材里出来,力量尚在沉寂,他饮下狄狄送来的食物,蹙了下眉,越来越难喝了。随着人类世界的发展,各种垃圾食品越来越多,被垃圾污染的血液自然也谈不上好喝。即使已经是其他贵族们闻都闻不到的珍品,对乔诺而言,也非常劣质了。他放下只喝了一半的食物,按响呼叫狄狄的铃。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管家就立在了公爵门口。
“主人是需要什么吗?”狄狄扣了扣门,小心问道。
“进来。”乔诺只是这样说。
等管家先生看见被挑食的主人弃置在一旁的珍品时,眼中露出了然的笑意,当然并没有让公爵大人发现。
他解开领结,半跪到公爵脚边,仰着脖子把大动脉朝公爵靠去。当乔诺扯住他一丝不苟的头发进食的时候,狄狄不动声色地揽上了主人的腰,几缕头发落在他眼前,他伸长舌头卷住好一会才小心放开。在公爵发现之前,他又变成规规矩矩的管家样了。
失血过多的痛苦是作用在血源上的,狄狄气息都比之前虚弱了,脖子上残留两颗幽深的血洞,很痛,完全没有传言中血族吸血带来的麻痹快感,但是被半跪姿势遮掩的下半身却轻微鼓起来。好香,他回味着之前停在舌尖的黑发,和那段紧致的腰身。
“乔巴来了?”直到乔诺冷淡的声音响起,狄狄才从不敬的幻想中醒神。
“是的主人,乔巴少爷正等在客厅。”
“让他回去。”
“是。”
狄狄带着微笑下去了。而眼巴巴等着被舅舅召唤的乔巴,只能苦逼地回去,一步三回头的。走前还恶狠狠地瞪着狄狄和女仆长们,他怀疑是这些血仆们搞得鬼,虽然他知道以乔诺的性格,拒绝见他也是完全意料之中的事情。
恶鬼2
【臭道士】
“你们自觉点滚过来,”闻秋幻化出浅色系的现代服饰,除了一头飘逸的长发,其他的看起来与一般的现代青少年也没什么不同。大鬼手上捏着遥控器,凤眼微眯,眼风似刀扫过不远处战战兢兢的鬼物们,“还不过来。”闻秋一字一顿,声音沉了下来,脸色不辨喜怒。
一只红衣女鬼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大鬼的眼神,受不住压力飘了过去,“大人,叫我等有什么事吗?”其他两只虽然没有动,但也都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但是闻秋只是盯着剩下两只男性红衣鬼,不说话。一时之间气氛十分沉重。两只狗狗祟祟的男鬼当即吓得脸色煞白,一点一点地蹭过去,扯着嘴角露出不好看的笑,“大人请吩咐。”
“呵,...
【臭道士】
“你们自觉点滚过来,”闻秋幻化出浅色系的现代服饰,除了一头飘逸的长发,其他的看起来与一般的现代青少年也没什么不同。大鬼手上捏着遥控器,凤眼微眯,眼风似刀扫过不远处战战兢兢的鬼物们,“还不过来。”闻秋一字一顿,声音沉了下来,脸色不辨喜怒。
一只红衣女鬼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大鬼的眼神,受不住压力飘了过去,“大人,叫我等有什么事吗?”其他两只虽然没有动,但也都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但是闻秋只是盯着剩下两只男性红衣鬼,不说话。一时之间气氛十分沉重。两只狗狗祟祟的男鬼当即吓得脸色煞白,一点一点地蹭过去,扯着嘴角露出不好看的笑,“大人请吩咐。”
“呵,”闻秋差点没忍住这暴脾气,把那只眼睛骨碌乱转,脚跟往后蹭的猥琐男鬼给灭了,给当午餐吃掉。“这江城,是你们三个在管?”
那只猥琐男鬼率先说道:“并不是,还有一个很强的臭道士,他把我们压制着,而且人类有组建驱鬼人协会,现在鬼物们都不敢太放肆。”尾音未落,整只鬼被一只黑色的大手抓住,大手轻轻一捏,猥琐男鬼就成了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糖豆,比闻秋之前吃的大了许多。闻秋收起糖豆准备等饿了再吃,“没想到卖相不好,鬼气却很足啊。”说着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两鬼。
剩下的两只一男一女的红衣鬼都抖了一下,不敢再卖弄些鬼心思。
女鬼上前一步,垂着头说:“当然,张三话没有说错,只不过那个道士只是比一只红衣鬼强许多,谈不上压制我们三个。”
男鬼也连忙抢着说:“那什么捞子协会也只能驱赶些灰衣喽啰,对我们没什么威胁,主要是江城有一件供奉的至宝,叫我等不敢放肆。”
“唔,”闻秋一手托住下巴思索片刻,“也不是非要和他们对上,我只需要你们把新生的鬼物一个不落地聚集起来,还有那些原有的鬼也尽量不要打杀了,定期送到这里来便好,我会通知你们品种和数目。”
红衣鬼能说什么呢,只能点头称是。闻秋手指微动,给两鬼种下自己的阴气就放鬼走了,没管它们逃也似的离开的鸟样。
别墅里面的垃圾鬼物这几天可谓是多灾多难,先是苏醒了一只大魔王,再是进了三只红衣鬼,现在又来了一个巨恐怖的臭道士。它们心里的苦,谁知道?
谈谌还没踏进别墅就觉察到一股冲天的鬼气,说给他引路的闻仁从心的躲在离这里百米左右的小轿车内,憨憨冲他傻笑。谈谌没感觉啥可爱,这么个身高体壮的大老爷们怂包成这样还笑得辣眼睛,只让他拳头都硬了。他吐了一口气,平复一下爆炸的心态走进别墅。
谈谌目标明确的朝鬼气最浓的地方走去,路上随手灭了几只不入流的怨气,还有几只逃窜的灰衣鬼。
这边舒舒服服躺着看电视的闻秋感觉到有人在他的地盘搅事,这些怨气和鬼物可都是他的储备粮啊,等到谈谌穿过前面的花园、待客厅走到客厅的时候,闻秋气的眼睛都红透了,十几只张牙舞爪的黑色鬼手在美少年的背后招摇,这对比不是一般的强烈。
“该死的道士,”闻秋恶狠狠地瞪着门口的男人。
谈谌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面不改色地,恶鬼长的再美好也是只恶鬼,何必多说。想是这么想的,但不知道怎么地,明明带了一大包威力强大的起爆符,谈谌硬是要用锁鬼符只想把闻秋定住,他除了在师傅面前,可从来没有这么为人着想过,更别说对一只鬼物了。
闻秋可不管谈谌用什么,气头上的大鬼招招致命,阴气不要钱地朝臭道士打去,数只鬼手纠缠着涌过去。别墅一时间天昏地暗。老老实实狗在车子里面的闻仁,看得心都在颤抖。
闻秋把这几天吃糖豆补起来的阴气都用完了,也没把谈谌如何,只是在他胸口戳了个大洞,理智倒是回来了。
“你想做什么?”闻秋的实力没有恢复,一时间耐不了道士如何,还有总觉得这道士有些眼熟。而且那个红衣鬼说的不对,道士哪里只是比红衣鬼强,明明堪比摄青鬼了,不过量他们也不敢欺瞒,只能说谈谌藏拙了。要不是谈谌一直不想出杀招,闻秋不至于好好站着,最起码得伤势惨重才能逃出去。
“。。。这家主人说有脏东西,叫我驱邪。”很奇怪,谈谌不想说自己是来驱鬼的,把锅全甩到闻仁身上了,不过这也是事实嘛。
这不肖子孙!闻秋给气到了,又听道士说,“不过你只要别杀害人类,也不用。。。”少年鬼物诧异地看着道士,闻言笑到:“你倒是有意思,”话音一转,“不过我可不会承你的情,我本来就没想害人(才怪)。”
他冷冷扫了谈谌一眼,“谁叫你杀了我的东西的,”闻秋感知了一下仅存的几只灰衣鬼心都在滴血,他的储备粮啊!其他更强的鬼都被吃光了,现在灰衣鬼是珍贵食材。越想越气但是又不能把道士如何的闻秋只能把谈谌赶了出去。
看着渐渐闭合的大门,谈谌眼神有些呆滞,他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虽然那也不是人是只大鬼,但是他也不生气,不知道为什么谈谌就是很纵容别墅的大鬼,稀奇古怪的。
闻仁看见道士渗血的洞,急急忙忙跑过来,“大师,你没事吧?”
谈谌瞄了他一眼,淡淡道:“没事,这间别墅对你们家没有威胁。”
闻仁摸不着头脑,可看着谈谌冷硬的脸和凄凄惨惨的现状也没敢问。
闻仁:咱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道士:对老婆唯唯诺诺,对其他鬼/人重拳出击。
恶鬼
【醒来】
【文案】
无论闻秋怎样欺骗背叛谈谌,那个冷酷而强势的男人永远不会伤害他。即使谈谌从一开始就知道,闻秋是个漂亮的鬼物。
一直以来的“正义”只不过是没有碰到能让他违背道义的人罢了,但是对现在的谈谌来说,从遇到闻秋那刻起,那个可爱又可恶的恶鬼才是唯一的坚守。
虽然闻秋只是耍他玩儿而已。
受宠攻、弱攻强受(闻秋X谈谌)。
内含炮灰受。
攻宝带恶人(鬼)。
爱是受单箭头。
一句话简介:恶鬼:口蜜腹剑,心如蛇蝎。
立意:爱是爱惜、尊重和追逐。
【正文】
精致的别墅阴沉沉的,像是所有的光都被什么东西遮蔽了一样。闻仁看了看外头,正...
【醒来】
【文案】
无论闻秋怎样欺骗背叛谈谌,那个冷酷而强势的男人永远不会伤害他。即使谈谌从一开始就知道,闻秋是个漂亮的鬼物。
一直以来的“正义”只不过是没有碰到能让他违背道义的人罢了,但是对现在的谈谌来说,从遇到闻秋那刻起,那个可爱又可恶的恶鬼才是唯一的坚守。
虽然闻秋只是耍他玩儿而已。
受宠攻、弱攻强受(闻秋X谈谌)。
内含炮灰受。
攻宝带恶人(鬼)。
爱是受单箭头。
一句话简介:恶鬼:口蜜腹剑,心如蛇蝎。
立意:爱是爱惜、尊重和追逐。
【正文】
精致的别墅阴沉沉的,像是所有的光都被什么东西遮蔽了一样。闻仁看了看外头,正是大晴天,顿时经不住打了个寒战,他想真是奇了怪了。
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深思,甭管想的对不对,反正想的越多人越害怕。闻仁脑袋里突然闪过卖房子的时候,那家人不经意间透露的不对劲,还有发小所说的这房子闹过鬼的话,倏忽惊得汗毛炸起,后心有些发凉。他觉得自己实在待不住了,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摸出手机,“喂,妈,你说的老宅我给买下来了,我就不住这里了......啊?房子挺好的,被人翻修了几轮,现在挺新挺潮的......啊嗯,就这样说定了。”
走出别墅之前,闻仁轻松了不少,不那么害怕之后也就有了别的想法。这地方,是不是该请个大师来看看?
活人气息消失后,别墅的鬼物们按耐了蠢蠢欲动的自己,其实主要是有只大鬼压着,不然它们怎么可能这么安静。黑色的阴气缭绕在大鬼的身侧,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只能看见一双薄凉的凤眼,眼尾一点晕红。
闻秋飘到门口,怔怔的望。那个人,是闻家的血脉。
闻秋是一只近千年的大鬼,这几天才刚刚醒来,正是对现代社会茫然失措的时候,想不到居然还能碰到本家的后人。这些东西也就吸引了他一会,很快便没了什么不同,说到底他想念的只不过是千年前的闻家罢了。那些宠溺他的家人。而现在的后人,只是些陌生人而已。现如今的当务之急,是适应这个时代。闻秋瞟了瞟周围小心翼翼的鬼物们,恶劣地笑了一声,随手抓了几只,捏实了,成为几个小圆珠,糖豆一般吃了进去。还有要填饱肚子,他认真的想。
而回到本家的闻仁感觉请大师是很重要的事,和一些“狐朋狗友 /"一说,便找人介绍了位了不得的道士——谈谌。富贵人家的大多数是信鬼神的,那些奇异人士结识了不少,这位道士在豪门世家间倍受推崇,据说是个真有本事的高人,给好几家驱过邪。闻仁听发小一安利,碰碰心动,拿着联系方式赶忙给大师打过去。
“喂,是谈谌先生吗?”
“是,有什么事吗?”
“想请您看一下老宅,感觉有些东西。”
“能具体说一下吗。”
“当然,那个别墅是我高祖父那一代被抵出去了,我近些天才买回来,但是听人说好像闹过事........我今天去看了一下,确实阴森森的,大晴天也阴凉无光。我老是觉得有些问题。”
“可以。我明天就有时间。”
“那好那好,明天您打电话通知我,我带您过去,具体价钱看过之后您告诉我就行。”
“行。”
呼,闻仁放下手机,仰躺在书房的老板椅上面,整个人都轻松了。
谈谌穿着一身素白的道袍,和一个老头下着棋,半晌皱了皱眉,英俊冷硬的脸上透出无奈的意味。
“师傅,您又趁我打电话悔棋。”
老道士笑眯眯地抚了抚宝贵的白胡子,无赖似的说:“我凭本事悔的棋。”
谈谌听了,竟不知道如何反驳。毕竟确实如此。算了,师傅他老人家高兴就好。
恶棍巢穴
【咚咚】
—人设
外貌:冷峻。仿佛漫画里的美少年。黑发灰眼。(必须有腹肌胸肌🌚)
性格:表面冷静优雅,实际薄凉残忍疯狂。
家属:(恶棍们)温柔的?父亲、霸道的母亲、铁血的大哥、小狼狗般的双胞胎弟弟。
地位:团宠呀。
姓名:白咚。
背景:在羽星,20岁后人人都有一双翅膀。上层社会混乱堕落,主角一家是其中一员。这个星球有羽族的敌人(互为天敌)——翅兽,现在是战争休战期双方正处于微妙的平衡。翅兽方略在下风,但差距微不可见。
【古怪的一家】
白咚抻平发绉的书页,唇角微动略略上扬,一副十分愉快的样子。
他的视线停留在这样一行字迹上——[时隔十四年,我终于把那个烂人带...
【咚咚】
—人设
外貌:冷峻。仿佛漫画里的美少年。黑发灰眼。(必须有腹肌胸肌🌚)
性格:表面冷静优雅,实际薄凉残忍疯狂。
家属:(恶棍们)温柔的?父亲、霸道的母亲、铁血的大哥、小狼狗般的双胞胎弟弟。
地位:团宠呀。
姓名:白咚。
背景:在羽星,20岁后人人都有一双翅膀。上层社会混乱堕落,主角一家是其中一员。这个星球有羽族的敌人(互为天敌)——翅兽,现在是战争休战期双方正处于微妙的平衡。翅兽方略在下风,但差距微不可见。
【古怪的一家】
白咚抻平发绉的书页,唇角微动略略上扬,一副十分愉快的样子。
他的视线停留在这样一行字迹上——[时隔十四年,我终于把那个烂人带入了地狱。]
门把手溜了一圈,一个沾满青春气息的大男孩溜了进来,“咚咚,”他笑着叫了一声。白咚转过去,脸上保持着笑模样,眼中却毫无笑意,声音舒缓平静,“白樾别没大没小的叫,喊哥。”
白樾还是带着笑的,片刻他撇了撇嘴,“不就是早一分钟嘛,”不过看见白咚似乎有些生气了,他又妥协道,“好吧好吧,哥。”
“嗯。”这下白咚也没有看他了,视线重回到书本上,“有什么事吗,你这样兴奋。”
“大哥回来了欸,”白樾拖过椅子坐到白咚身旁,伸手戳了戳白咚的手臂,“他这次回来可把爸爸高兴坏了。”这句话引起了白咚的兴趣,“哦?”
白樾见他终于转过来注意,声调都扬了起来,“大哥已经升到少将了,爷爷高兴,以后就不会再骂他一直不务正业。”白咚挑了一下眉,同意这个说法。
正说着,白言晟和白宴秋就回来了。“咚咚,”白宴秋看见他们两坐在客厅里,冷硬的脸柔和下来,向来锐利的眸光也温和不少。白咚有些无奈,他已经十八岁了,不想再被家人这样称呼,可是他也就只能教训教训白樾而已,大哥和他相差了八岁,是他的长辈。
“大哥,”白咚应了一声。
“嗯,”白宴秋的面带笑意,只觉得战争里积存的怒火都散了不少。“感觉好些了吗?”他眯了一下眼,眸色渐深,关切地问咚咚。
白咚抿着唇,等到白宴秋走到他身边才低声说:“有些不受控制了,已经。”白家大哥把手揽到咚咚肩侧,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白咚眼睛亮亮的,不再低落。一旁坐着的白樾有些吃醋,感觉大哥一回来,白咚就被抢走了。他嘟囔了一句,默默喊了一声大哥。
而白言晟在门口看了一会他们相处,虽然对咚咚没有喊自己有些失望,但是也理解三兄弟半年未见的激动,默默去书房办公。毫无存在感JPG.
“我等会带你去,”白宴秋面色淡然,仿佛在说些微不足道的事。这哑迷一样的对话叫白樾实在无法忍受了,“大哥,你们俩个在说些什么?”大哥松开环住白咚的臂膀,对着小弟笑,“没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走咚咚,和爸爸说一声,我带你去发泄发泄。小樾,你的功课该补补了。”
白言晟听他俩出去自然是答应的,“是为了咚咚的嗜血欲吗?”
“嗯,就只有我和咚咚遗传了奶奶的这种症状,但是我去战场了,无需忍耐,咚咚可一直忍着。”白宴秋面容已然恢复冷硬,眸中带着怜惜,他知道忍耐的痛苦。
白言晟自然也是爱护咚咚的,闻言满是心疼。“你们去吧,尽快回来,你们母亲要回来了。”
“好的,”两兄弟答应后,便出门朝之前说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