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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口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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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渡口(累瘫版)

学的浑浑噩噩上来吃口放松粮吧,然后猛然看到这样一个ex人的消息

反正怪失望的,吃相越来越难看了

退不退还会观望,如果真的出事了大概就转wb了

综合考虑了一下另外几个平台感觉都没有容身之地


不过这和我现在也没什么关系,应付高考也没时间更新🙏🏻

看六月份之后吧,这事情如果没有一个满意的结局我就跑去写原创😋


大家不用担心喔,看后期结果,不会退的😎

毕竟平台的错没有理由要求普通的单纯想吃粮的宝贝们承担😎

爱你们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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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退通知

搞高考去了😭

高考前都不会再更了

搞高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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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渡口(累瘫版)
/2022-2023美圏瓷新年...

/2022-2023美圏瓷新年企划/

《占卜》by:岁年

上一棒:@夏幻 

下一棒:@屑刀ZZ 


文因为一些身体问题肝不动了,所以就搞了个小条漫(鞠躬)

非常潦草😭

普设


灵感来源于:方老师来啦【信白篇】


/2022-2023美圏瓷新年企划/

《占卜》by: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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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渡口(累瘫版)

英法预警

英吉利好像在又好像不在🚀

请原谅我的垃圾上色技术🤧

彩蛋是法法大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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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渡口(累瘫版)

烂炸的手书👉🏻👈🏻

我不写文就是在画画🥺

这个BGM真的好适合😢

(回礼是手书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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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渡口(累瘫版)

【美瓷】破棘(苍白爱情)

【符钗金胜】瓷右向•元旦25h接棒活动

20:00

上一棒:@KT不想码字 

下一棒:@柯南君最爱 


美瓷only

ooc我的


————————————


  

  

  

  01


  凛冬的夜里无星无月,待到深冬之际,广场周围的梅花已经红透了,细小的花瓣在雪上流淌,像一地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色。


  广场中央的大屏幕正在播放一则西装广告。


  画面中是个身穿高定西服,金发蓝眼的美国青年,额前的碎发被他拂到头顶,露出眉骨上一道浅淡的疤痕,配上他那张脸,呈现一种野性难驯的美感...

【符钗金胜】瓷右向•元旦25h接棒活动

20:00

上一棒:@KT不想码字 

下一棒:@柯南君最爱 




美瓷only

ooc我的


————————————


  

  

  

  01






  凛冬的夜里无星无月,待到深冬之际,广场周围的梅花已经红透了,细小的花瓣在雪上流淌,像一地浓烈到化不开的血色。






  广场中央的大屏幕正在播放一则西装广告。






  画面中是个身穿高定西服,金发蓝眼的美国青年,额前的碎发被他拂到头顶,露出眉骨上一道浅淡的疤痕,配上他那张脸,呈现一种野性难驯的美感。






  随着音乐的继续,男人微笑着望向镜头,他笑起来嘴角像是锋利的小钩子,撩拨着每个人内心的蠢蠢欲动。






  瓷双手插兜站在原地,和旁边无数围观的路人一样,抬头盯着屏幕里的身影。






  广告中的人是当下最火爆的偶像明星——美利坚。






  五年前横空出世的无冕之王,他的代言物品永远供不应求,就连贴在公交站广告栏里的海报也会被人撕个精光,他有自己的专辑和歌曲,每一张都卖到脱销,在这个精神匮乏的时代,人们对偶像的疯狂和热崇,成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瓷收回视线,正准备过马路,手机却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迟疑了两秒,瓷按下接听键。






  “喂,您好?”






  电话另一端很安静,似乎并没有打算主动开口的意思,直到瓷耐不住这种尴尬气氛想要挂断时,对面终于吝啬的出声了,嗓音低哑,像无声无息的深渊。






  “哥。”






  瓷猛地打了个激灵,深冬的凉意从尾椎骨一路爬上心脏,呼吸骤然间变得困顿起来,他下意识挂掉电话,转头愣愣地盯着屏幕上的身影。






  五年了,怎么还是不死心呢。






  02






  美利坚是瓷从孤儿院领回来的,第一次看到美打架的那股狠劲,就知道他绝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不仅像个小豹子一样凶狠,也很善于利用自己孩子的身份,撒娇耍赖使的是炉火纯青,犯了错也叫人连气都没处撒,只能哭笑不得地点点他的鼻尖。






  瓷有自己的事业,大学时期的优秀表现给了他留校任教的机会,井井有条的性格让他能够完美均衡学校和家里的事务,尽他所能给美利坚与别人相同甚至更多的关爱,但很明显,这个被宠坏的小孩不仅仅满足于此,他贪婪地想要更多。






  五年前高考出分的晚上,瓷喝的有点多,即便他酒量不错,也进入了一个恍惚的微醺状态,醉意爬上神经末梢,他东倒西歪地窝在沙发一角,把发沉的脑袋仰倒在墙壁上,他的头有点晕,视线却还是清晰的,美利坚靠的太近,青年人的荷尔蒙不住地窜入他的鼻孔。






  瓷怎么也想不起来美的吻是怎么落下来的。






  时间仿佛裂开了狭小的缝隙,某一刻眼前突然黑了下来,刺眼的灯光消失,喧闹湮灭在黑暗的长夜,他的感官变得透明,世界销声匿迹,一股湿润的海风缠倦略过他的嘴唇。






  黑暗中慢慢浮现出一点光亮,很微弱,瓷只能依稀描摹出一双湛蓝色的眼睛,他的唇上似乎有温柔,细腻又狂烈。






  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心脏,窒息的感觉蔓延全身,他那可怜的微醺的醉意被完全撞飞了,还来不及清醒地审时度势,思考的意识和能力却因近在咫尺放大的面孔而变得虚无缥缈。






  这比任何东西都令人头疼,不,简直让人头昏脑涨,美利坚的举动显然与瓷脑子里的人伦观念相驳,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另有原因,他拼尽全力给了对方一拳。






  美利坚踉跄地后退几步,用手挡住自己的脸颊,抬头时面部有一块红肿,鼻孔里渗出丝丝血丝。





  

  “美利坚,你疯了!”






  瓷的理智几乎湮灭在了那个吻里,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再看向美利坚,从未有过的羞辱感整个席卷了他,震惊、难堪、心痛,没有一个词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瓷不想多说什么,他迈开步子要往房间去,他现在不想看见美利坚的脸,这是他的养子,他现在需要冷静。






  美利坚看到他的动作,一股无名的怒火和委屈突然上升,他一把拽过瓷的手,将他整个人拦腰压在了沙发垫上。






  “美利坚!”瓷扭头想要避开他的靠近,下仰的姿势让血液蹭蹭往脑袋里面冲,“你给我放开!”






  美用一只手钳住瓷的下颚,逼着他扬起脖颈,同时狠狠地咬住他的舌尖,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又像是在宣泄什么东西,微弱的血腥味在嘴里散开,刺激着瓷浑身的感官。






  瓷终于忍无可忍,曲起一脚竭尽全力踹在美利坚的腰上,抓过手边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往他身上砸。






  瓷抓住的是台灯,美利坚的额头被砸得血流如注,血腥味道跟鲜红血色让瓷手下一顿,最终颤抖地扔下台灯,将捂着额头的美推到地上。






  很长的时间中,两人都没有说话,瓷的视线都聚焦在地上那盏被砸坏的台灯上,上面血迹斑斑。






  “美利坚,”瓷站起来,从口袋里摸了一只烟,却找不到打火机,有些无措的踱步,半晌抬起头看美,指着他的手轻微地颤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美利坚任由血顺着额头流下,一瞬不瞬地盯着瓷的眼睛,像受伤的猎豹渴望关怀和抚慰,可对方眼里的情绪像利箭,狠戾地扎向他的心窝,美垂下眼,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沉没的亚特兰蒂斯,不切实际,满目疮痍。






  他点了点头。






  瓷仿佛被人抽干了全身的力气,重新跌坐在沙发上,平常看到美利坚破个小口都要心疼半天的人,此时却对他额头上一指大的伤口视而不见。






  瓷疲惫地沿着墙踱到卧室,不轻不重地甩上门,过了一阵,里面传来瓷有点沙哑的声音。






  “客厅的花瓶底下有1000块钱,自己拿上去医院。”






  03






  瓷陷入了更为棘手的囹圄之中,这在他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不能算是懦夫,但他确实只想得到逃避。于是瓷趁着美利坚去医院这段时间,忙不迟疑地打包行李住进了大学分配的教职工宿舍。






  瓷坐在宿舍崭新的床褥上,把这一切归结于青年人不知所谓的热血和分不清喜欢和爱的轻狂,他只是太年轻,没见过山河远阔与盛世繁华,才会无谓的栽倒在他身上。


  

  


  

  接下来的几天,美利坚并没有出现,瓷也没想着去找他,关闭了所有通讯工具。






  逃避可能解决不了什么,但当下,至少可以给瓷带来心理上的慰藉,正巧,瓷在大学期间的教授苏维埃给了他一份去挪威的研学活动,在斯瓦尔巴群岛上,一个有着极寒和洁白动人极地景色的地方。






  苏不太推荐瓷去这里,毕竟说的好听是研学活动,过去就是苦行僧修行,瓷的研究成果有目共睹,这么优秀的人,不该跑去那种小地方。






  “你可想清楚了?过去就是五年,想转圈都没余地的,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苏维埃对瓷爽快地答应有些错愕,毕竟是自己最喜欢的学生,他没忍住提醒了两句。






  瓷低头填好报名表,又细细看了一遍文件,朝苏维埃笑笑,“是的老师,想清楚了。”






  苏也就没再劝,让他回去收拾行李,等通知。






  瓷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打点好了一切,等手上最后的工作交接完,通知也下来了,今晚八点的飞机,直达挪威。






  上飞机前,瓷还是没忍住,在属于美利坚的聊天框里犹豫几次,最后还是发了条消息。






  “晚上记得吃饭,电视柜里有胃药也别忘了,茶几上的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不会做饭就请个家政,照顾好自己。”






  瓷拔出电话卡,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04






  研学比瓷想象的顺利的多,没有繁重的任务,斯尔瓦巴群岛的居民们悠闲又热情,他们盛情为瓷介绍这里洁白的冰山和一年内长达三个月的极夜。






  这里在北极圈之内,极光现象很明显,让人想到圣诞老人的传说,配上周围若有若无的海声,像一个优美的童话故事。






  海,是瓷光顾最多的地方。






  这里没有海天异色,生机勃勃的景象,海水像一团黑蓝色的墨汁,漂浮着洁白的冰棉絮,一有风吹拂过来,海水涌动,像难驯的野兽,天气清朗的时候,只能听见冰块碰撞产生的清脆声音。






  群岛进入极昼的时间里,瓷每天都会搬一把凳子,坐在海水附近结实的浮冰上,耳机里放着音乐,脸埋在毛茸茸的棉帽里,手里捧着热腾腾的咖啡,在一个人的世界好好活着。






  冒着冰雪看海的一天,瓷身后朗伊尔城的广播突然开始播放一首流行歌曲,很有古典的慵懒韵味,唱歌的人咬字清晰,语调低沉沙哑,像是情人的低语。






  有一段歌词是这样的:






  我在世界尽头,遇见冷酷仙境






  在绵长而潮湿的海岸线旁






  我看到海边的,冰面的你






  我只能以浪花的姿态靠近






  带着遥远的爱与想象






  亲吻你






  旋律与声线流淌着不属于此地的燥热,鼓动着不安分的灵魂,像是汹涌的浪潮拍打在心尖上。






  瓷掏出手机,用听歌识曲的功能辨别这首歌,几秒钟后,被白气模糊的屏幕上就弹出了一张唱片。






  沉没/作词作曲:美利坚






  瓷拿着手机的手微颤了一下,点开微博,特殊关注里美利坚的头像上扒着一个醒目的红点。






  美利坚在几天前发了一条新微博,宣传他的新歌《沉没》。






  ▌若今生仅有一次能到世界的尽头,我希望遇见漫长而温柔的冬

【配图】▌






  那张配图是一片蓝色的冰海,有一座造型独特的白色雪山,瓷抬眼望向远方,那座雪山正矗立在海天交界,照片的拍摄角度,就在他的侧后方。






  05






  来朗伊尔城的五年,瓷超额完成了要求的报告,当地的教授们非常满意,甚至问他要不要多留几年,毕竟研究对每一个学术工作者而言,世界尽头的秘密是很难抵制的诱惑。






  瓷仔细地想了想,最后还是礼貌地拒绝了教授们的邀请,这很难说是为什么,也许是五年来的孤寂让他想念家乡,又或者有什么心心念念的东西在催促他回去。






  登上回国的飞机前,瓷的耳机里还在循环播放《沉没》这首歌,倒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是当在飞机窗户上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机场时,突然有种期待的感觉。






  一切都很顺利,在挪威的研学为瓷带来了大量名誉,学院很快将他提为荣誉教授,瓷也开始带一些项目,同时也关注着美利坚在娱乐圈打拼的生活。






  据说他被称为最有价值的明星;据说他又接了好几部剧;据说他接了几个商业硬广;据说他最近正在筹备一场大型演唱会。






  全部都是据说。






  等瓷回国将近六个月后,他站在巨幅广告牌下,接到了时隔五年来,美利坚的第一个电话。






  06





  时间会模糊掉人的模样,遗忘曾经想要抓牢的记忆,说实话,五年前的光景很难剩下些什么,那段晦涩的日子,腐烂的棱角,在浪费笔墨的日记里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瓷刚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随意地用围裙擦干双手,瓷拉开门,正好对上一张被围巾和墨镜围起来的脸,旁边是提着大包小包,笑的一脸讨好的纽约。






  就这么对峙了两秒钟,大明星终于开口了,声音在厚实的围巾下有些模糊不清:“纽约,你先回去。”






  纽约很有助理的觉悟,非常清楚是谁给他发工资,朝美利坚点了点头后,给了瓷一个微笑,转身就飞也似的离开。






  等纽约消失在电梯闭合的门后,瓷这才抬眼看着美利坚,摘去墨镜和围巾,他的眉峰,鼻梁和嘴唇都罩着一层薄薄的雪青色脆壳,漂亮纯粹的蓝色眼珠照出瓷的脸,好像大雪纷飞。






  瓷很想在他面前狠狠甩上门,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依旧没有消气的事实,但他的胳膊像是在美利坚略微有些青紫的唇上冻住了。他把门甩上,然后呢,美利坚会在门外蹲一整夜,不服输也不服软,直到他打开门把他引进温暖的屋里。






  瓷捏紧了门把,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问他:“吃饭了没?”






  对面的人晃了晃他金色的脑袋,声音低低的,有种将功赎罪求表扬的意味:“我有好好吃胃药的。”






  答非所问的小混蛋。







  瓷被楼道里的冷风刺激的打了个寒颤,吸吸鼻子扭头就往屋内走,美利坚跟在身后,看着他有些消瘦的背影,美攥紧手心,既想着放他自由又惧他自由的再不回头看他一眼。  






  美利坚在关门的时候大步跨去,挤进的五指被坚硬如铁的门狠狠夹了一道,十指连心,他疼得冷汗直冒,手却放在门缝上没有收回。






  美看着瓷转过来不知所措的眼睛,硬生生挤了一个笑出来。






  “我不是故意的,没事吧阿美,手我看看。”到底还是狠不下心,瓷立刻转身去碰美利坚的手,顾不上他的满身风霜,直直把人拉进了客厅。






  美利坚被瓷摁在沙发上坐下,眼睛瞟向了旁边的台灯,还是五年前砸他那一盏,米黄色的灯罩一角,还能看见些未清洗干净的淡淡红色,美下意识去摸自己额角的伤疤,很愉悦的看见瓷更为愧疚的神色。






  美利坚明白自己不应该拿这点去试探瓷的底线,但他又为抓到了他的痛处感到一种诡异的高兴。






  “哥,记得吗,这是你砸的,缝了三针呢。”美笑着低声说,两颗尖尖的虎牙像极了恶魔的角,吐出邪恶的刀,妄图凌迟瓷的肌肤。






  男人拿着碘伏的手微颤了一下,瓷抬起眼看他,涂抹的动作却没停下:“…我承认我冲动了,你呢?想清楚了没。”






  瓷知道自己的问题完全是多余,美利坚要是想清楚了,今天就不会找上门来,更不会指着自己的伤疤,依旧像个幼稚的小孩一样,渴望激起瓷对他的愧疚。






  “为什么要想清楚?”美利坚恶劣地咧着嘴角,语气却期期艾艾的,“你不感到愧疚吗?瓷,你离开我五年,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才刚刚成年?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美利坚从瓷那条信息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每个人都会一直陪着无理取闹的小孩,有些人啊,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走了,等背影都看不见了的时候,才会轻飘飘的发来一句照顾好自己。






  瓷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目光包含着太多情绪,仿佛整个灵魂融在里面,压的他心脏喘不过气来。






  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想要拍拍美利坚的头,又像忌惮什么似的只拍了拍一侧的肩膀:“我很抱歉把你丢下,但你以后不要再对我……五年前,我就当你不懂事一时激动了,你知道的……有些事不能逾矩。”他说到这顿了顿,似乎想避而不谈,“我是你哥,反正你明白的。”






  美利坚却不接受这番看似推心置腹的言论,瓷的话过滤到他耳朵里就是一道无情的宣告,坚决的要同他划清界线。他惦记了瓷好多年,无所畏惧的青年人一直念想着往后一生一世的事,哪里容许这般冷漠的不容置喙。






  美利坚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低下头就往瓷的嘴上啃。






  他的下唇有点干裂,吻上去像一层砂纸,那么温柔的一张脸,鼻梁却有一个陡峭的弧度,指尖滑下去会涌起一阵微小的心悸,美利坚的力度太大,几乎要咬破瓷的唇。






  瓷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奋力挣扎将他推开,手中摸到一串锋利的钥匙,直接往美的脸上砸去,没有闪躲,金属划伤了他的一边脸。






  美利坚的脸上没有任何愤怒,反而勾起嘴角笑着,用手背抹去脸上细微的血丝。






  “这是你欠我的,你还不清。”






  瓷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讲出每一个字,“美利坚,你真是个人渣。”






  房间里的光照不甚明亮,美利坚脸上明暗交织。






  他说,“我巴不得自己是个人渣。”






  瓷放弃了和美利坚争辩的想法,从前他对美爱着疼着,哪里舍得让他受苦受伤,可他料准了他的心软,逼着他在痛苦边缘苟延残喘,人伦和内心的较量,他快要疯了,这事儿一日没有说透,一日没有解决明白,就一日让他被一种无法把控局面的慌乱紧紧缠绕。






  瓷焦躁地踱步,经过展柜里的玻璃杯时,他突然一把捞过杯子,狠狠地砸到桌面上,尖锐的玻璃像冰面一样碎开。






  美利坚站在餐桌那头,看到他的动作一脸诧然。






  瓷抬眸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两只眼睛黑洞洞的,好像凿穿的冰泉,美利坚看不出他要做什么,只能愣愣地回看过去。






  接着,瓷居然一拳捶在了那堆碎片里,鲜红的血肉被玻璃翻搅出来,血丝像蔓延的蛛网一样四散,顺着桌面缓缓流淌。






  美利坚被他的动作吓呆了,急忙扑上去把他从那堆玻璃碎片里拉开,瓷没反抗,垂眸看着自己的右手,上面鲜血淋漓。






  就像五年前美利坚的额头一样。






  他把手展示给美看,哑声说。






  “我不欠你了,阿美,放过我吧。”






  瓷的眼泪顺着美利坚的锁骨滑到接近心脏的皮肤上,太烫了,烫的美利坚心脏都疼。






  美利坚感觉到自己眼眶充血,滚烫的泪水划过眼角,又被他很快掩饰性地擦掉,“瓷,可是我爱你啊。”






  我怎么办啊?美利坚却问不出口。






  美利坚怔怔地看着瓷温柔的眼型,在灯下昏黄亮润,这一眼,他都舍不得看完。






  “走吧。”瓷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推着美利坚出了门,不带一丝留念的把门合上,许久之后,瓷听到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这才脱力的仰倒,他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痉挛抽搐,藏着一千一万只蝴蝶似的,要破开他单薄的胸腹。






  瓷看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他数十年尽心尽力扮演着美利坚亲人的角色,如果他真的狠心,他有一万种办法断了美利坚的念想,但他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给了美利坚无数次隐秘的希望。






  瓷开始思考这些问题,但是始终找不到合理答案,他在这些问题构架成的困境里左奔右突,撞得鲜血淋漓。






  他一方面远离美利坚,一方面又控制不住的爱他。






  他简直要被撕裂成两个人。






  07





  美利坚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外面大雪纷飞,他外套也没脱,直直摔进床里。






  华盛顿进来,无奈地把药递给他:“先生,你吃药了才能睡着。”






  听见声响,美利坚翻过身,盯着头顶上助眠的灯,因为外面的温度,他整张脸呈现一种病态地苍白,眼睛却蓝的吓人。






  “我不吃药。”






  他说完这句话就慢吞吞把眼睛闭上,脸颊上钥匙划出的伤痕细长,汗液淌进去,仿佛在往里面撒盐。






  华盛顿没说话,只是默默把杯子和药放在床头,然后退了出去,他不明白美利坚回来为什么是这样一副神情,但他知道,今晚这个年轻男人又要失眠了。






  美利坚最后还是吃了药喝了水,夜色深沉,药效渐渐开始发挥,他慢慢地坠入梦里。






  美利坚头脑昏沉地想。






  瓷,我也想放过你啊,






  但我没有下一个五年了。






  08






  演唱会现场被粉丝围得水泄不通,她们举着灯牌的应援棒,高声向台上的青年表达自己的喜爱。






  瓷混迹在人群当中,粉丝的热情几乎要把他受伤的手再度挤裂,经过诸多推搡,瓷才凭借着一张前排VIP票挤到了栏杆处,旁边一个女粉看到他手里的票,惊讶出声:“呀,你居然是‘灯塔会’排名前十的管理?”






  “灯塔会”是美利坚的粉丝团,粉丝们都自称为“小灯塔”,这次演唱会的VIP票,特别提供给了“灯塔会”贡献值最高的前十位管理。






  瓷顿了一下,礼貌地朝她点点头,然后就把目光交给了台上散发魅力的人。






  美利坚穿着黑色的夹克衫,墨镜松垮的别在领口,一双湛蓝的眼睛,在黑暗里更显深邃迷人,就好像一座巍峨壮观的山岳,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瓷没举着任何应援灯牌,相反他的右手上甚至还缠绕着一圈圈纱布,和旁边举着应援棒又哭又笑的女孩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好像只是一个过客。






  极强的鼓点顺着瓷的耳膜渗透进入,继而在他空洞的身体里断断续续的震荡,听美利坚天生的好嗓子被聚光灯包裹,听台下情窦初开的少女说着大声的悄悄话,听起伏音浪和放射炫光掩护她们内心萌芽的羞羞答答。






  那一刻,锁住的情感仿佛借了十几个胆子,不管不顾的要破开胸腔,从喉咙眼里飞出来。






  他是他们的偶像。






  也是瓷的偶像。






  多矛盾啊,明明他对美利坚那么狠,明明他真的在恨他。






  瓷叹了口气,转身把自己的VIP票递给了旁边吼得撕心裂肺的女孩子,他笑的很温柔:“给,好好听这次的演唱会吧,希望你能一直支持他。”






  女孩子被天降的馅饼砸蒙了,等她回过神来,面前温柔清隽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人群里只有一片红色的风衣衣角忽隐忽现。






  在所有欢腾的人群中,逆流的单独身影非常明显,台上俯瞰全场的美利坚也看到了,他盯着那个红色的小点,直至他消失在门外。






  演唱会结束后,美利坚立刻订了机票,五年来他早已飞去无数次的地方。






  08






  今年的冬天很冷,白天还只是飘着小雪,后来雪越下越大,脚踩在地上能留下深深的脚印。






  瓷慢吞吞地向家踱步,雪花像柳絮一样大片大片落下来,有些落到手上,鞋子上,陆陆续续积成了白色一层。来到电梯里,瓷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看着鲜红的数字慢慢跳动,最后归于平静。






  后来就看到他家门口窝着的黑影,鲜艳的发色和明亮的蓝眼睛彰显着他的身份,瓷扶着墙的手动了动,有些僵硬,他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冷得出现了幻觉。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谁也不愿打破这零度以下的寂静,仿佛只要一出声对方就要从这臆想出来的幻境里跑掉。






  最后还是美利坚开了口,他费劲地扣着地面站起来,轻飘飘地咧开嘴叫了声:“瓷。”






  连哥都不叫了。






  瓷把美利坚带进去,熬了姜汤暖和起身子,两人这才坐在沙发上,在钟表的走动声里延长静默的气氛。






  美利坚手肘抵着沙发扶手,撑着半边脸,声线平静,“瓷,你猜我这几天去了哪?”他顿了顿,不等瓷说话,又自顾自的接下去,“斯尔瓦巴群岛,朗伊尔城。”






  瓷心里突然一紧,他抬头看着美利坚,对方的眼底是一汪幽蓝的湖,湖水波光粼粼,像是能把人溺毙。






  “你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






  瓷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的喉头发紧,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美:“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朗伊尔城的住所里,为什么有那么多我的海报和专辑,还有很难抢到的绝版……甚至,你去了我的演唱会,还拿着VIP票。”






  美利坚的步步紧逼,让瓷的脸开始发热,在沙发上如坐针毡,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站起身来离开这里,刚迈出一步,他便被一手拦住腰往回抱,“瓷,承认你也喜欢我就这么难吗?”






  瓷听得心惊胆战,像是模糊不清甚至被自己刻意忽略隐藏的东西彻底地被人拉出黑暗的沼泽沟渠,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像是要把自己毁灭了一般。






  美利坚的吻落在瓷后颈上第一块颈骨,分明轻柔,做的却是野兽衔颈的行为。






  他还央求着:“瓷,我承认之前所有都是我冲动了,我不该逼你的,我年纪还小,难免犯错,我认了,我全都认。”






  见瓷没有反应,美利坚又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脖颈:“哥,我难受死了,你以前那么喜欢我,那么疼我,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为什么现在就这样欺负我…”






  瓷的眼睛有些酸痛,他想,孩子气的承诺和孩子气的撒娇,这两样东西,美利坚已经用得炉火纯青,无往不利,以前的那些年,他就是在美利坚这样的撒娇下包容了他一次又一次。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能怎么样。






  瓷转身盯着美利坚,对方也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自己,那眼里带着坚定的质疑和缠绵的心碎与眷恋,明亮的发痛。






  瓷在这场对视中率先举起了白旗,他终究是他养大的弟弟,所以他不受控制的坏脾气,所有蛮横无理的要求,都应该被谅解。






  瓷没有回应美利坚,他只是举起手触摸他额角上醒目刺眼的疤痕。






  “还疼吗?”






  “不疼。”






  “对不起。”瓷道歉。






  亲手摸过才知道,疤痕狰狞。






  美利坚把瓷的右手从额角上拿下来,玻璃划伤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在手背上留下几道刺眼的白色疤痕。






  “我本来是想去你在的大学学习的,”他落了一个吻在瓷手背的伤疤上,语气淡淡地解释道,“但在你砸了我的那晚,我决定当个明星,让你不管在哪里都能看到我,都能看到我的伤疤,让你时时刻刻记住,你亲手砸了你的弟弟……如果你始终接受不了我,那我就让你愧疚一辈子,只要你一直记着我就好。”






  瓷叹了口气,“……你为什么总要逼我,一个答案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非要像如今连回头路也没有。”






  瓷是一个道德底线很高的人,说不好听点就是古板又传统,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软和了语气,也算大有进步了。






  美利坚不想听瓷说话了,他只想宣泄自己的感情,他试探地吻了吻瓷的唇缝,见瓷没有推开他,立刻搂紧瓷的脖子压下去,在他的唇齿间尝到以前那股熟悉的牙膏气味,美利坚的吻介乎温柔和暴力之间的微妙平衡,掌心滚烫,烙在瓷的肋骨上像一块铁。






  瓷微微侧开头,美利坚不明所以的又吻下来,瓷躲开,笑着蹭了蹭他的鼻尖。






  有种恰到好处的缠倦。






  瓷低声说,“我们去看海吧。”






  “在世界尽头,遇见漫长而温柔的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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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是一点后续小番外❤️

旧渡口(累瘫版)

灵感来源于:W_tail

尾巴太太,已授权


破画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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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六元老师的梗图@六元yuan 

全拟摸了😋

私心小情侣日常吵架


京:(见怪不怪)(毫无波澜只觉得吵闹)

华盛顿:(这个税单什么时候能处理完)(我什么时候能退休)


彩蛋是一张单独的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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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见怪不怪)(毫无波澜只觉得吵闹)

华盛顿:(这个税单什么时候能处理完)(我什么时候能退休)


彩蛋是一张单独的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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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瓷』不要随便在路边捡小猫咪

不然你的老板可能会有一个店长男朋友


普设,甜就完了

整点不一样的轻松感


  01


  华盛顿伺候美利坚也有很长时间了,作为业内最精英的助手,见过的所谓霸总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与众不同的。


  和他们谈生意的那些霸总,一个个西装革履,发胶抹的油光发亮,隔着三米都可以闻见身上薄荷或者龙涎香的味道,再架一副金丝眼镜,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禁欲感,不说长得怎么样,至少很符合人设。


  美利坚呢,不知是不是年纪轻轻就打下江山的傲气,看人总带着几分不屑,浑身上下的色彩搭配,就是彩虹见了都...

不然你的老板可能会有一个店长男朋友


普设,甜就完了

整点不一样的轻松感









  01






  华盛顿伺候美利坚也有很长时间了,作为业内最精英的助手,见过的所谓霸总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与众不同的。






  和他们谈生意的那些霸总,一个个西装革履,发胶抹的油光发亮,隔着三米都可以闻见身上薄荷或者龙涎香的味道,再架一副金丝眼镜,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禁欲感,不说长得怎么样,至少很符合人设。






  美利坚呢,不知是不是年纪轻轻就打下江山的傲气,看人总带着几分不屑,浑身上下的色彩搭配,就是彩虹见了都得甘拜下风,任凭华盛顿在身后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换得美利坚的回心转意。






  别人家霸总身边那叫个莺莺燕燕百花齐放,张口闭口邪魅一笑加霸总语录:“有意思的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而美利坚看到人贴上来就像躲病毒,不开口则已,一开口能把人往心梗怼:“你怎么这么能贴?真怕你以后火化都粘锅!”






  生来桀骜,倒是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02






  华盛顿今天来接自家老板的时候,在车轮的间隙里发现了一只白色的可怜兮兮的小猫咪,虽然身上有点脏污,但那双水蓝色的眼睛,还是一下就击中了华盛顿蠢蠢欲动的心。






  美利坚自认为是一位体贴员工的好老板,爽快地同意了华盛顿想去宠物店添置小猫用品的需求,甚至主动提出要帮着一起选。






  公司附近便新开了一家宠物店,招牌上的Q版动物爪子由几颗星星构成,店面装修的整洁大气,推门进去惊动了风铃,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好闻的橘子味。






  正在给动物喂食的店长闻声扭头,见到客人笑弯了眉眼,问道:“您好,我有什么能帮到两位?”






  美利坚下意识朝声源望去,顿时有点晕乎乎的。






  店主是个清隽俊秀的青年,眉目疏朗俊雅,柔软的黑发发尾垂在他白皙的后颈,有一种温柔慵懒的意味,纯白的衬衫领口略显松散,脖颈下凸显的筋络隐隐可见。






  瓷见这两位奇怪的客人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看,于是又笑着温声提醒了一句:“请问需要什么帮助?”






  清朗的声音带着几许秋雨般的冷调,刮过耳侧,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痒意。





  华盛顿立刻反应过来,将怀里的猫咪展示给瓷看:“抱歉抱歉,我是来——”






  “他是来帮我的猫挑选宠物用品的。”美利坚一口截断了华盛顿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华盛顿一愣,满脸问号:“BOSS,这不是……”






  “叮!”兜里的手机响了,华盛顿拿出来一看,一次转账已经打进了他的银行卡,后面的一串0让他迅速做出了该有的反应。






  “是的,这是我们BOSS的猫。”






  闻言,瓷把目光投在了美利坚身上,微微扬着笑意,眼角眉梢都是温暖和煦的。






  “您的猫很可爱。”






  美利坚僵硬地点了点头。






  这店长……也很可爱。






  在瓷的介绍下,美利坚买走了全套的宠物用品,还加上了瓷的联系方式,美名其曰想要咨询一些养猫的注意事项。






  临走的时候,瓷还在小白猫的下巴上轻摸了一下,感受到小白猫依赖地蹭着他的掌心,感叹道:“您这只猫还真乖巧。”






  美利坚看了他一眼,飞快地转移视线。






  “是挺温和的。”






  03






  养猫可能确实是个技术活。






  短短一个月,美利坚基本每天都在向瓷咨询,也不知道他一个大老板是怎么挤出时间问这些没什么营养的问题的。






  刚开始两人聊的还在猫咪上,久而久之,便多了一些生活琐事,美利坚甚至从瓷嘴里套出他还是单身这一点。






  当天在开会时光明正大拿出手机傻笑的美利坚收获了华盛顿一眼难尽的目光。






  瓷问美利坚想给猫咪取个什么名字。






  美利坚支吾了半天:“我想和我喜欢的人一起取。”






  瓷失笑一声,回道:“挺不错的。”






  美利坚感觉不太高兴。






  于是扣了华盛顿的工资。






  04






  美利坚不缺钱,既然养猫,那肯定都要买最好的。






  店里上了极品营养猫粮?买!店里上了猫爬架?买!店里上了各种猫喜欢的新玩具?通通买!






  不管瓷的宠物店里上新了什么,美利坚总要过来看看,即使什么都没有,也硬是围在瓷旁边看他给小动物洗澡或者剪毛,昂贵的西装上沾满了细细长长的毛发,有的时候就连金发里也会混进去几缕狗毛,往往是瓷哭笑不得地帮他摘出来。






  刚到美利坚家几个月的小白猫过得堪称猫中贵族,几千买回来的猫粮还没啃几口,立刻就有新的口味上来,刚刚摸到的高昂玩具还没捂热,就又更换了新的,衣服成箱成箱的买,玩具成箱成箱的装,甚至每周都要跑去宠物店做个美容和检查。






  瓷刚开始看见美利坚频繁的买猫粮还很担心,以为是小猫咪不喜欢吃,连连给美利坚推荐了好几种不同牌子不同口味的猫粮,结果不到第二天美利坚便又抱了一大堆东西回去。






  细数几个月下来,美利坚来宠物店的次数快比得上他上班的频率了,宠物店的员工笑的合不拢嘴,这些东西几个月的销量几乎全靠美利坚一人包圆了。


  




  瓷倒也没阻止,每当美利坚到店里来,瓷还是一副温和清朗的样子,用柔和的语调帮他介绍店里新来的东西,时不时还和美坚了解一下小白猫的情况,并选几款崭新的玩具和自己做的小鱼干送给它。






  “你看看,这是你未来主人给你亲手做的小鱼干。”美利坚把一袋金黄色的小鱼放在小白猫的食盆里,看着它一口一口吃的欢快。






  美利坚戳了戳小奶猫鼓鼓的腮帮子,颇有怨气道:“就知道给你送东西,你未来主人都不关心我。”






  说罢,美利坚又有点犹豫,然后他收紧了小鱼干的袋子,严肃地说:“介于我吃醋了,所以这袋小鱼干我就没收了。”






  可怜的小白猫刚吃了两口小鱼干就再也吃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美利坚把那袋闪着金光的袋子锁在柜子里。






  小白猫当晚便抓花了美利坚的脸。






  05






  “你脸上这是……被小白猫抓的?”






  瓷今天被美利坚邀请出来吃饭,还是一身宽松的灰色羊毛衫,看起来很舒适又阳光。





  美利坚不自在地别开脸,把那几道不明显的爪痕掩藏在阴影下,只把剩下完美的脸展示给瓷看:“可不是,我昨晚收了它的小鱼干,结果这小东西还来报复了。”






  瓷失笑,说:“看来小白猫很喜欢我做的小鱼干。”末了,他又补充道,“今天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美利坚一时找不到好的理由,稍微语塞了一下。






  “小白猫又不喜欢吃猫粮了?还是玩具又玩腻了?”瓷笑着接话,打趣道。






  “不是。”美利坚看着他。






  “只是想和你吃顿饭,和猫无关。”





  06





  美利坚三天两头跑来宠物店,就连店里的员工都看出了不少端倪,总是笑着打趣店长,又在美利坚来的时候将瓷推过去,颇有想当红娘的意思。






  “又来了?”瓷把手里的毛丢到垃圾桶里,在旁边洗手池里洗了下手,拉着美利坚坐在旁边的软垫上。






  “嗯,刚下班,过来看看你。”美利坚点头,看着瓷给他倒上一杯热水,两人的指尖短暂相交。






  后台的几个员工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瓷无奈地瞟过去一眼,接受到他员工的打气信号。






  “加油啊店长!努力努力这不就成你男朋友了吗!”






  瓷温声笑了一下,问美利坚:“玫瑰的小鱼干还够吃吗?”






  “我想它不介意,自然是越多越好。”美利坚攥上瓷的五指,十指相扣。





  “当然,我想他也不介意多出一个新主人。”






  差点忘了,玫瑰是小白猫的新名字。






  是美利坚和瓷一起取的。





  end




彩蛋看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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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瓷】无期徒刑

【华诞千秋】瓷右国庆168h 69:00

上一棒:@星火 

下一棒:@小敩重伤倒地 


美瓷only

英法只提了一句,预警下

ooc属于我


*双重结局*

注意看,会有伏笔👉🏻👈🏻

————————————————

文没了,大家走链

点我 

【华诞千秋】瓷右国庆168h 6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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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视角】你为什么总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问答帖

all瓷汤底

ooc我的


▌提问:你为什么总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匿名用户】

此回答已有10.1w人赞同


  哈,我得事先说明,我是个大忙人。没错,就是你们网络上常看的,一分钟公司就能流水几亿美金的大boss。老实说,如果不是我的助理玩手机无意被我看见了,我是绝对不会来回答一个如此侮辱智商的问题的。


  回归主题,为什么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这样的傻b。


  先别急着问我为什么骂自己,因为在我看来,陷入爱河那段时间,我确实像个被摁进可乐瓶里满脑子都是二氧化碳的胀脑病人。


  这一切是在高...

问答帖

all瓷汤底

ooc我的




▌提问:你为什么总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匿名用户】

此回答已有10.1w人赞同


  哈,我得事先说明,我是个大忙人。没错,就是你们网络上常看的,一分钟公司就能流水几亿美金的大boss。老实说,如果不是我的助理玩手机无意被我看见了,我是绝对不会来回答一个如此侮辱智商的问题的。



  回归主题,为什么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这样的傻b。



  先别急着问我为什么骂自己,因为在我看来,陷入爱河那段时间,我确实像个被摁进可乐瓶里满脑子都是二氧化碳的胀脑病人。



  这一切是在高中开始的,对于他,我必须得承认,即使我现在无比讨厌,甚至每天晚上都在想着如何买凶杀人,他也是个优秀的人,优秀到足以与我比肩。



  我的生活除了遇见他,其余都还算顺遂。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明白我是要继承家业的。这是我的宿命。我的老教父在我高二那年留下一笔可观的财富后,就两腿一蹬去见上帝了,我也接管了这个家。



  别说我炫耀,我就是在炫耀。



  他就是在这时转来的,就像所有教师心目中梦想的那种孩子,白净高瘦,愣是把廉价的校服穿出秀场的感觉,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学习优秀,性格又温和沉静。



  带着满身书卷气,一看就和我们这种连袖口都散发着烟草味的人不一样。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起初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这种老师眼里的乖宝宝我向来看不上,他们太过迂腐,太过死板,太过……总之我喜欢刺激,这种清淡小菜从来不会出现在我的饭桌上。



  我那时和所有的青年人一样,只想尽情的挥洒自由,追逐名牌,抽烟喝酒,飙车斗殴,幻想着自己将来的另一半一定是个金发甜心。



  当然,我并不否认这其实是我人生最辉煌,最自由的时光。



  后来我突然发现,他居然和我的死对头是很好的朋友,甚至是那个我最讨厌老师的得意学生,他转校也是因为那个老列巴的要求。



  可想而知,我这种不甘寂寞的校园一霸自然是带着一群人找他的麻烦了。



  我不在乎会不会惹上那两个俄罗斯人,反正我们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尤其是那个毛熊,平常恨不得把我头扭下来转两圈,在他面前却老实的像个熊玩偶。



  爱情的起始一般是从感兴趣开始的,不可置否,我确实在一步步走进陷阱。



  某天我带着一群人把他堵到下学必经的小巷子里,他怀里还抱着书,脊背挺拔的站在那,黑瞳淡淡地盯着我,里面什么也有,唯独没有我想看到的慌乱。



  他身上洁白的校服和附近的脏污完全形成了两种强烈的对比。



  就跟电视上演的一样,我毫不客气地口头上羞辱了他一番,随后像个指点江山的国王往后一靠,让我的小弟们给他点教训。



  我是这学校的王,我一直这么认为。老师迁就我,学生害怕我,小弟们唯我是瞻。



  给新来的人一点威慑,教教规矩,我当时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现在想想,青春的把戏倒是可笑的要命。



  我感谢他狠狠地把我打醒了。



  没错,就是打醒了。



  我可以坦荡地说出来,但不代表我那时是服气的,当然了,我现在也不服气。



  他把我摁在石板地上时,我嘴里还骂骂咧咧着,各种美式脏话像不要钱一样往外蹦。



  听见那些污言秽语,他脸色都没变一下,这让我有点挫败,不仅物理上打不到他,就连精神上的攻击也没有效果。我甚至恶劣的想着,这家伙不会是个聋子吧。



  我恶狠狠地盯住他,他低垂着眉目,长睫微颤,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他不同于西方的柔和五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像雨露混合的味道。这家伙原来长这么好看,至少是样样都戳在了我的点上。



  我发誓,我本来想狠狠踹他一脚,再来个利索的翻身脱去狼狈,但是突然就像一个软脚虾一样抬不起来了。



  也许有美色误人的成分在,再加上居然被他一个人揍趴所有的小弟,甚至我都被他打了一顿,这种丢人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遍。



  之后,我很长一段时间见了他就绕道走。



  我的死对头嘲讽地笑我。



  “怂了?孬种。”



  我绝不是怂了,更不是什么孬种,所以我扑上去和那毛熊打了一架,最后是他赶来把我俩拉开的。



  毛熊被他扶走了,临走前那可恶的玩意还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似不着痕迹的往他身上靠去,黏黏糊糊的,像个牛皮糖。



  不知道是太阳光太刺眼还是身上的伤口太痛,我眼睛里火辣辣的,胸腔里闷的像蒸笼,感觉快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几个小弟颤巍巍地想上来扶我,被我一巴掌挥开,恶狠狠地朝着其中一个问。



  “那家伙是不是喜欢他?”



  我敢保证我的表情绝对比万圣节扮鬼的人还要狰狞几分,因为那个小弟吓得脸都白了,几乎要和身后白花花的墙壁融为一体。



  “是…是的。”



  我松了口气,这不是因为我喜欢谁,而是我想到一个绝佳报复的方法,不仅能一箭穿心,还可以用刀在心脏上一片片剜肉。



  让他爱上我,再看着毛熊失魂落魄的样子,多么有意思的事啊。



  ……



  我是个行动高效又快速的人,既然制定了计划就没有不去执行的道理。



  不过想想就很可笑,青年人的求爱方式无非就那几种,送礼物,一起出去玩,煲电话粥,最后在天台或者哪个角落里留下自己最大的秘密,真是毫无创新,毫无新意。



  我就选择了最没新意的第一种。



  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数字,所以我当晚就抱着一束99朵的朱丽叶玫瑰,走到他面前,将还带着露水的花朵放在桌子上,正好压住了他奋笔疾书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腕,细长匀称的指节,配上红的发亮的玫瑰花瓣,平白多了一股旖旎的感觉,再加上他漫不经心挑起的黑亮桃花眸,我只想附上去亲吻那双眼睛。



  我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他侧过头扫了眼桌上的鲜艳花朵,眉尖蹙了蹙。



  他的表情很冷,仿佛刚才那个冲毛熊扬起唇角,露出浅浅笑容的男生根本就不是他。



  毛熊像个护犊子的,拍着桌子站起身来,堵在我和他中间,也阻隔了我的视线。



  这样也好,我深知那视线有多么黏腻,要是把人吓到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隔着毛熊问我要干什么。



  我吊儿郎当回敬,能干什么,追你啊。



  最后我又是在医务室见到了照顾毛熊的他。



  哦对,旁边还有一个我最不愿看见的老列巴,他“尊敬”的老师。



  就是这老师心思也不简单。



  旁观者总能看清一切局中之事,我躺在病床上还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清晰地看见老列巴和那毛熊都对他不清不楚,朦朦胧胧的感情。



  我以为我是旁观者,也许我早是局中人。



  他们看我何尝不是这样呢。



  ……



  后来一切就变的顺理成章了,我依旧继续缠着他,找各种奇怪的理由。拜托,要知道我不是个服输的人,翻遍字典也找不到一个“服”字。



  在还没骗到那人的心前,我是不会放弃的。



  写这些东西还真是羞耻,那些想骗他出来约会或者谋些福利的借口,现在想想,总感觉自己当时是缺根筋才会编出这些离谱的事情。



  我敢保证他最后一次被我骗出来,完全不是因为同情我,或者被我的借口打动了,他也许是想出来看看脑子里全是水的人为什么这么执着。



  但说白了还是我更胜一筹,当我坐在酒吧的卡座上,喝一杯血腥玛丽的时候,我看见他出现在门口,灯光打下来白的晃眼。



  我当时就有点后悔,觉得不该把他约到这种混乱的地方,我应该在市区找一个安静舒适的咖啡厅,而不是鱼龙混杂的酒吧,但转念一想,反正他不是普通人嘛,应该不会介意吧。



  我就是这样一个独断专横的人。



  在吵闹的人群和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我遥遥地向他举杯,希望能看到他惊讶或者厌恶的表情,结果却是一脸漠然地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


  

  “骗我过来做什么?”他语气直白,虽然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我听见。



  我答非所问,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酒推到他面前。



  “陪我喝酒呗。”



  我相信我的表情一定足够欠揍,看起来和久经花场的浪子没什么区别,笑容风流且肆意,一如我现在一样。



  料想中的,他推开了那杯酒,脸上有种被耍的神情,好像我请他喝一杯酒是折辱了他似的。



  那可是这家酒吧的招牌,很贵的。



  我在心里暗骂他的不识趣,却又在抬头的时候愣住。



  因为他已经拿起另外一瓶酒,倒了满满两杯,一杯递给了我,然后仰头咕噜噜地灌进嘴里。



  他的喉咙滚动,咽下那杯酒的时候,他的喉结也跟着上下滑动,性感极了。



  我有点移不开眼睛,呆滞地看着他,然后也抬起杯底,一口气灌下去,酒香浓郁,甘甜醇厚,入口微苦,舌尖留恋于它的味蕾,久久不愿离开。



  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即使我后来再去那家酒吧,点了一样的瓶子,也远远不及那晚的味道。



  我忍不住再倒了一杯,这回没舍得一口饮尽,慢慢品尝,像个文艺青年一样,轻抿,细嗅,慢慢回味。



  那种酒度数很高,上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果然,几杯酒下肚后,他的脸颊已经有些发红,就像当天晚上最灿烂的红霞,但他的意识还很清醒,手里的玻璃杯随着音乐的节奏晃着,透过杯壁隐约能看到他的骨节。



  也许我的目光停留时间有些过长了,他微微歪头,带着几分醉意扬了下嘴角。



  他的眉骨之间仿佛天生含着笑意。



  眉眼一挑,笑意一扬起来,就像是打马而过的鲜衣少年郎。没有高傲得令人生厌,反而是裹挟着扑面而来的俊逸之气,直直可以砸进人的思春心湖。



  光怪陆离的光影下,我有点痴了。



  像是世界停了,但是心还跳着。



  那晚我明明没喝多少酒,头却昏沉,对着他抛出两三句烂俗的情话,就着周围甜腻的气氛,一杯威士忌里溺亡了一整夜的吻。



  少年人太过狡猾,明明眉间的笑意那样暧昧,依旧不能当做心动的证据。



  他生了一双含情目。



  看狗都他妈的深情。



  那样的人天生就是独身的料,却是万分不适合情情爱爱的。



  可惜我当时像站在雾里,连自己都看不清了。



  ……



  摒弃了一切报复的心思,正式开始追他就是从那晚开始的。



  我承认我追人的手法没多高明,无非就是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甚至偶尔用些小计谋小手段,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比如我曾在网络上搜索到的攻略,先撩者输,先追者赢。



  我每天给他买饭,送礼物,偶尔装作巧遇,偶尔故作不经意地在他校服袖子上勾一把。



  他对我没什么疏离,也许是我那些拙劣的伎俩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所以,即使毛熊和老列巴在旁边咬碎了一口牙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某天下午,他从学校里出来,我就站在路灯下等着,那时天空下着淅沥小雪,我穿着厚实的牛仔衣和肥大的嘻哈裤,戴着鸭舌帽和墨镜。



  那天的他是一副暖和的打扮,绵软的白色羽绒服,牛仔裤衬的他两腿又直又细,脚踩着帆布鞋,旁边是我最讨厌看见的两个俄罗斯人。



  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反正他看起来很高兴,落在我眼里也很刺眼。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跟那两个人混在一起,至少在我眼里,他们都不配。



  那天也许是什么重大的日子,我看见那两个家伙探下身和我的心上人说着什么。



  我惊讶于一个人脸上居然可以出现那么多丰富又精彩的表情,总之最后的结果是我喜闻乐见的。他一把挣开了毛熊的钳制,甩开老列巴挽留的手,带着一脸不解和怒气跑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化成一个小点消失后,我才幸灾乐祸地朝着迷茫的俄罗斯人响亮吹了一声口哨,得意忘形极了。



  我知道该去哪里找见他。



  我们在原来那间酒吧里坐着喝了三杯酒,一杯莫吉托,一杯马提尼,一杯威士忌。



  中途我们一起上了天台,我在某个恰到好处的时机问道,要不要抽一支烟。



  他有点颓唐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把我嘴里叼着的那根纸烟递给了他,我清晰地看见上面还有一颗虎牙的牙印。他看也没看的接过,叼在了嘴里。



  我恶劣的问他,我可以吻你吗。



  他没好气的反驳,想得真美。



  我确实想得美,但我们已经吻过了,我们在分享同一支烟。



  我看他看得入迷,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担心烟灰会不会掉到身上,把我的牛仔衣烫出一个洞,进而把我的心也烫出灼烧的痕迹。



  天台上寒风猎猎,空荡的街上偶尔有行人经过,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见,却嗅到他身上有种好闻的,香甜的味道,混合着湿冷的空气,让我莫名想到了今天的日子。



  我惊讶的问他,“今天是元旦?”



  他在看表,也许是在倒计时,闻言瞟了我一眼,烟随着他的动作簌簌落下烟灰。



  “是啊,想不到今年要和你一起跨年咯。”



  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期待,我倒是有几分无语的挫败感。

  

  

  天台正对的地方是一方广场,刚才那边还传着人们狂欢的惊呼声,简直吵的我耳朵疼。



  在表演过后绚丽的灯光熄灭,面前的大屏幕忽的亮了,倒计时的数字显示出来,周围人异口同声的倒数着。



  我朝他望去,眼神在空中交汇,人们的欢呼声洋溢在耳边,他把烟掐灭在栏杆上。



  “跨年夜快乐。”



  ……



  我们不是恋人,更不是朋友。



  直到现在我也找不到一种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我们之间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



  或许他也不想和我走得近,毕竟我们都没有谈论未来,没有任何关联,我们之间除了一张酒吧里的照片,再无其它。



  但我还是忍不住,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越靠近他,我的心脏跳得越厉害。



  我告诉他我爱他。



  他一般只是诧异地看我一眼,然后再毫不留情的掐灭我的感情,继续把他的眼睛停留在那本摊开的书上。



  他让我感觉,那本书好像是他的恋人。



  他和毛熊依旧是好朋友,虽然不知道他们那天说了什么,但我保证,和我每天挂在嘴边的爱八九不离十。



  我觉得我得让他看见我的诚意,看见我是真的捧了一颗心来到他面前。



  抛去繁琐的金链和昂贵的礼物,我只拿着一朵我亲手种出的玫瑰来到他面前。



  我自认为我的爱胜过万千峥嵘。



  “我要出国了。”他这样说。



  我那时才突然明白,我爱上了一个比我优秀千倍的人,但谁的青春里又没喜欢过几个优秀又骄傲的人呢?



  当时的他,是最好的他,可是很久很久以后的我,才是最好的我,最好的我们之间,隔了一整个青春,怎么奔跑,也跨不过的青春。



  ……



  我开头说过,我不是一个服输的人,对于喜欢的东西更是偏执又专横。



  但我没有做别的。



  我喜欢一个人,特别特别喜欢,那人很优秀,优秀到常人所不能及的地步。



  我没想着把月亮摘下来,让他在那片星空继续,全力以赴地奔向本该属于他的未来。



  其实夏天有没有他也没差太多,都是不知疲倦的聒噪蝉鸣,绵白的含进嘴里会化的云层,冒着泡还流汗的可乐汽水。



  长大后也会有人问我讨要一朵玫瑰,说喜欢我。



  我总会说,我的那朵已经送人了,也没时间再去种一朵。



  我可是个一分钟流水百亿的大总裁,一个永远不会低头的大少爷。



  爱向来是个无可救药的玩意,你究竟为什么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如我所说,没有为什么。



  曾经的同窗,现在的敌人,永恒的对手。



  我们的相遇像是一场意外,更像是人间蓄谋已久的凄清结尾。



  我曾经也跟着那些满怀心事的小女生一起大喊我喜欢他。可那到底和多巴胺的分泌上头不同,是傻得要死,是可乐灌脑却不奢求一个字的喜欢。



  ……



  我在这里写这篇抱怨,叙述我和他的故事。



  我只陪他走过短短两年,算不上特别,我想也不值得那位大忙人深深记住。



  我承认我的卑劣,我也不要他后悔,我希望他在平淡生活的某一天里突然看到我,然后猛的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



  爱他的人太多,就像小说里面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没有一个人有结局。



  但我想他错过了一个很爱他的人。



  我真不清楚,这么多年是怎么撑下来的,是未消逝的爱意还是想要收回成本的贪欲?



  我不明白,但我们不会有下一次重逢。



  ……



  读到这里还是感谢你,看我发完了所有的牢骚和不满,但希望你们都能和我一样感受爱而不得的痛苦。


  

  别那样在心里骂我。

  

  

  我是个卑劣的人,我一直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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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看爹发现问答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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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瓷 尤加利叶(Ⅱ)

养父子文学

美瓷only

除了ooc我一无所有

第一篇在这 


06


瓷住的是一座单身公寓,不大,容纳两个人却绰绰有余。


里面的装修很有东方格调,并且屋内整洁又干净,美很难想象这里居然是一个单身青年居住的地方。在他的印象里,他们往往没什么精力和想法去收拾房间。


公寓里有一道梯子直通楼顶,面积很宽阔,被瓷单独开辟出一块地方,用来种花种菜。蔬菜花卉的长势都很好,叶子娇艳欲滴,看得出主人有在用心地照料。


瓷把买回来的东西放进冰箱,转头看向客厅里正在吃水果的美利坚,“饿不饿?”


“有点。”


“那你先玩着,我去做...

养父子文学

美瓷only

除了ooc我一无所有

第一篇在这 





06



瓷住的是一座单身公寓,不大,容纳两个人却绰绰有余。



里面的装修很有东方格调,并且屋内整洁又干净,美很难想象这里居然是一个单身青年居住的地方。在他的印象里,他们往往没什么精力和想法去收拾房间。



公寓里有一道梯子直通楼顶,面积很宽阔,被瓷单独开辟出一块地方,用来种花种菜。蔬菜花卉的长势都很好,叶子娇艳欲滴,看得出主人有在用心地照料。



瓷把买回来的东西放进冰箱,转头看向客厅里正在吃水果的美利坚,“饿不饿?”



“有点。”



“那你先玩着,我去做饭。”瓷走向厨房,“想吃什么随便选。”



美利坚咬着苹果没有回答。



瓷洗米烧油的声音传进耳朵里,美扭头看着厨房的方向,沉默了片刻,他把剩下的半个苹果放到旁边茶几上,快速跑到厨房门口。



“我能做什么吗?”



刚被带回来的孩子是无所适从的,他们担忧自己会被抛弃,急需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瓷看着眼巴巴地盯着锅的小少年,突然生出一股逗弄的念头,“想学吗?”



美利坚迟疑地点了点头。



“好,你过来。”瓷冲他招手。



瓷牵着他在一堆食材前面站定,“你帮我择菜吧,记得把叶子挑出来洗干净,不能浪费粮食。”



瓷蹲下身子,仔细地叮嘱美注意哪里不能碰,哪里需要洗。



这些琐碎的事情,在美看来简直不堪忍受。



“怎么这么麻烦?”他嘟囔着,不满地抱怨,“我只要把它们扔掉就行了吧?”



“都扔掉你吃什么?”



美应了一声,低头认命的替瓷择菜。



瓷也没再管他,从橱柜里翻出了鸡翅膀,“想喝汤吗?我给你炖点汤补一补,看你瘦成什么样了。”



美愣了愣,看着瓷熟练地操纵着锅铲炒菜,半晌后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07



晚饭吃的很愉快,瓷还给京打了电话为美利坚办了入学的手续,离家不远,很优秀的一所中学,就等暑假过完美利坚去报道。



瓷带着美来到他的卧室,房间很简洁,除了必需品和一张席梦思床以外空无一物,窗户正对街区,可以看到街道旁的树,以及远处那栋矗立在繁华都市中央的大楼。



“很晚了,准备睡觉吧。”瓷递给美利坚一套崭新的蓝色星星睡衣,“我刚才临时托京买的,不知道合不合身。”



美盯着瓷手里的衣服,又抬眸瞥了一眼瓷,微微颔首。



瓷扭头看表,已经十二点四十分,他把睡衣往美的床头一放,“洗完澡记得早点睡,有什么问题可以叫我,我的房间就在你隔壁。”



“那么,晚安。”



美笑了一下,“晚安,哥哥。”



瓷叹气,又强调了一遍:“叫爹。”



“你只比我大七岁。”美利坚的神色看起来无辜极了,他的睫毛很黑,弯成漂亮的弧度,“哥哥,你也不想被喊老吧。”



瓷看着美,忽然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小鬼较真挺幼稚的。



“随你吧。”瓷摆了摆手,无奈的妥协,转身出去后顺手关上了门。



美利坚说晚安的声音被隔绝在门内,美低头拿起睡衣,往身上比了比。



行吧,他就知道买小了。



不过要是买对了他才该害怕吧。



08



当美洗完澡带着满身水雾出来时,窗外响起阵阵巨大的雷声,闪烁着白光的闪电像是一条条狰狞的蛇,在昏暗的夜幕中游弋着,令人心悸。



一些不算愉快的记忆突然爬上美利坚的脑海。



在孤儿院将近六年的时间里,他的房间基本是大厅里小小的禁闭室,这没什么原因,护工和院长都对“只会闹事”的孩子没什么好脸色。



他第一次被关在禁闭室里是因为打架,那时他才五岁,初来乍到就将骂他怪胎的孩子摁在地上狠打了一顿。



护工将他丢进禁闭室,浓郁的烟酒味和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在禁闭室里清晰可闻。虽然这感觉很糟,但美利坚相信,被他打了的男孩一定更不好受。



晚上下了大雨,雷电和今天的一样震耳。禁闭室小小的窗户透进来冰冷的风,吹乱了美利坚的发丝,也吹凉了他的心脏。



那次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失眠了一宿。



美利坚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确实是暴风雨来袭的前兆,而且看这个架势,这场暴风雨恐怕还会持续许久。



美仰着脖子望向夜幕中那闪烁的雷光,犹豫了一秒,他走到床边,掀开薄被躺上去。



他习惯性地将双腿蜷缩起来,胳膊搭在膝盖上,视线落在漆黑一片的窗外。



他不喜欢打雷。



09



美利坚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太过可怜,金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半大的小孩眨着满是希冀的眼睛望着你,缺乏安全感的幼崽没有人能抵抗得了。



虽然瓷对美半夜敲自己的门感到惊讶,但他还是赶紧拉着美进来,“你怎么连头发都没吹?赶紧过来,别冻感冒了。”



美利坚哦了一声,乖乖地被瓷摁着坐在床边,看着瓷跑进浴室,拿着吹风机和毛巾出来。



美环视四周,屋子里只有盏台灯散发微弱的光芒,收拾得整齐温馨,墙角有几盆绿萝,屋子里的布置偏红色系,看起来很舒服。



床铺上的褥子还带着温热感,看来瓷是听见他敲门才从床上下来的。他伸手摸了摸,软绵绵的,还散发着沐浴乳的香味。



瓷拿着吹风机走到他身后,将吹风机插上插座,试了下温度,将风筒推到美的头顶。



瓷穿着红色的睡衣,宽松的领口露出锁骨与胸膛,身体线条流畅,皮肤也是健康的蜜色。骨节分明的手穿过美额前的刘海,柔软的触感像是羽毛拂过肌肤,酥酥痒痒的。



美利坚看着瓷给他吹头发,鼻尖萦绕着沐浴露和吹风机的暖风混杂的气息,像春天的太阳照射下来,驱散了寒冷和黑暗。



美觉得自己仿佛被罩进了温柔的海洋,周围都是粉嫩的泡沫,让他感到格外的安心。



瓷轻柔地按压着美的头皮,用手指梳理着他的发丝,忽的感觉腰间一紧,一低头就看见美的手臂箍在他的腰上,脸还向他怀里埋了埋。



瓷被这突然的亲密吓得身体一僵,但终究没有推开美利坚,而是纵容了他像一只幼兽的行为。



他轻拍美利坚的头顶,试图安抚。专注的目光落在美的额头上,偶尔会停留在他的唇角或者稚嫩的眉宇之间。



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10



吹完头发,瓷又端着杯牛奶送到美的嘴边,“喝口牛奶,暖暖胃,安神。”



美伸手接过,垂眸盯着地板,他听见瓷的脚步声停在了床尾,“喝完就休息吧。”



“好。”他应声,捧着牛奶慢吞吞地喝了一口,又将玻璃杯放回桌上,坐在床沿盯着瓷。



瓷看见美利坚仍旧没动,便蹲下来,“怎么了?”



“……我想和你一起睡。”许是觉得说服力不够,美又加了一句,“我怕打雷。”



瓷沉默一瞬,下意识看向窗外,雨声夹杂着雷声敲打在玻璃上,倒是有几分恐怖萧瑟的意味在。



这个年纪的孩子怕打雷很正常,更别提美利坚刚被他从孤儿院接回来,缺乏安全感也是很正常的事。



瓷想到美被关禁闭的黑暗小房间,当下就有些释然了。



“好吧。”他答应下来,掀开被子的一角,示意美利坚躺下。



美倒是乖巧地钻进了被窝里面,侧着躺下,腿翘在另一边的床沿,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瓷帮他掖了掖被子,掀开另一侧在他旁边躺下,伸手关掉了床沿的台灯。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和静谧,窗外的雨点噼啪砸在玻璃窗上,窗外传来的闷雷似乎就在耳边炸响,震得人心烦意乱。



美利坚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底映着外面闪烁着的雷电和倾斜的乌云。



他忽的翻了个身,抱住身旁的青年,瓷的皮肤表面微凉,摸上去像一块质感冷润的玉。



瓷身体僵硬了一会儿,随后像是妥协般叹了口气,缓慢地靠过来,揽住美利坚的后背,美将脸贴在瓷颈侧蹭了蹭,像只猫咪似的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



瓷把下巴放在美毛茸茸的头顶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洗发水味。



“睡吧,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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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看耍无赖阿美😢

旧渡口(累瘫版)

补档【All瓷】这只玉佩祂成精了(陆)

💫关于一只玉佩 成精 的故事


💫浅说一下世界观:


1.大陆为一整块,按方位分为五个家族


东 (华夏家族):   领导者——瓷

西 (日不落家族):掌权者——英

南 (法兰西家族):掌权者——法

北 (斯拉夫家族):领权者——苏(南,俄)

中 (美利坚家族):掌权者——美


2.英,法,俄,美同居设定(含英法)

(别问我为什么祂们会住一起)


3.你没看错,苏和南活着🥺


⚠️请不要上升任何政/治以及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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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

💫关于一只玉佩 成精 的故事


💫浅说一下世界观:


1.大陆为一整块,按方位分为五个家族


东 (华夏家族):   领导者——瓷

西 (日不落家族):掌权者——英

南 (法兰西家族):掌权者——法

北 (斯拉夫家族):领权者——苏(南,俄)

中 (美利坚家族):掌权者——美


2.英,法,俄,美同居设定(含英法)

(别问我为什么祂们会住一起)


3.你没看错,苏和南活着🥺


⚠️请不要上升任何政/治以及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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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刚向沪发去几条消息,美显眼的金发就在阳光下晃花了他的眼。


“做什么?”瓷摁了下电源键,当着美的面息屏,一双红金异瞳默默地注视着祂。


美笑了一下,企图偷看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收回,略带可惜的摇了摇头:“这么防着我?”


瓷挑了下眉:“你让弯把我从华夏带出来的这笔账可还没算呢。”


“我?”美拉下墨镜,唇边的笑容有些意味不明。“No,No,No,那可是祂自己的决定,而且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瓷慵懒的斜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叠,不断地轻点指尖,摩挲着茶杯的杯口,眉眼半阖,似是思索,又像是没把跟前这个掌权者放在眼里。


“关系倒是亲密。”瓷笑了声,“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居然和家弟共称‘我们’了。口气这么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美俯下身,一只胳膊撑在椅背上,指尖勾起瓷散落的一缕青丝,放在手中把玩:“有些问题找不到负责人,自然是要与其家属协商的,你说是吧,华夏领导人?”


瓷斜了他一眼,正要说什么,手心里的手机突然传来一阵振动。


是京的电话。


瓷下意识偏头看向美,这位大爷却没有一点私人电话应该回避的自觉性,反而在接收到瓷的目光后在一旁大喇喇的坐下了,还嚣张的拨了下他的金发。


瓷也没指望美能有要脸的基因,偏头摁下接听键,久违的熟悉声音从里面传来。


“大哥!你有没有事?”电话一端的京下意识压低了声线,生怕因为自己的过失造成什么后果。沪清冽的声音夹在之后:“当家的,弯现在被黑看管着,您打算……?”


余光瞟见美正歪着头侧耳倾听,瓷语气多了些戏谑:“我现在不错,别担心。至于弯……让黑看着吧,省的又被某、些、人勾去心神。”


东方人烟柳般的眉梢微扬,眼睫轻垂,表情那叫一个坏——至少在美看来是这样的。


“对了京,”瓷扬了扬唇,弯处的弧度比冰雪还要薄凉几分,“我之前让你办的那件事呢?”


不愧是有着多年默契的兄弟俩,京立刻就明白了瓷的意思,一身演技迅速上身。


“是那笔单子吧?”京的语气似乎很是兴奋骄傲,“斯拉夫家族已经派人了,而且祂们的三大领权人都来了,对这笔单子可是重视的紧。”


“哦?那也不能太便宜了祂们,再考虑考虑。”瓷拿着电话站在落地窗前,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在眺望远方。“毕竟——盯着这块肥肉的人可不少。”


比如身后这只食肉的老鹰。


美将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朵里,手里的一口未动的可乐已经被祂反复摩挲。原本瘫在沙发上的姿势也不由得直起身来,交叠的二郎腿不安分的动着,展示着他不平静的内心。


几经纠结,美看着瓷高挑精瘦的背影,用英语骂了一句什么,一把捞过自己的手机便出去给华盛顿拨了电话。


看着玻璃上反射出美模糊的虚影,瓷低沉的笑起来,清隽的脸上漫开肆意的兴味。


“干的不错,京。”


“当家的过奖了。沪刚才算了,如果成功,这单子,我们可以狠狠的坑美利坚一笔。”


瓷:“不错,斯拉夫那边说要见我?”


“是的,”京的语气愤愤不平,“祂们居然拿这件事威胁,不然合作就作废!”


“别生气,京。”瓷的双眸深不见底,“记住,不是我们求祂,是祂求我们。签不签无所谓,我们没有任何损失。”


“况且——”瓷扭头看向门外,意味深长道:“谁也不可能看着对家吃抢来的红利,是吧。”





一名优秀的捕食者是不能容忍自己的肥肉掉到别人嘴里的。


华盛顿的办事效率极高,加之舆论以及京在背后的助推波澜。没有什么悬念,这笔单子又落到了美手里。


得知到嘴的东西又被人夺回去,斯拉夫家族勃然大怒,苏南俄之间爆发了不小的争吵。


祂们不光丢掉这笔单子,还沦为了美的笑柄。华夏领导人没找见,倒是还将京得罪了不轻。


简直是竹篮打水——空空如也。


偏偏此时,美拿着那份合约书到处大肆宣扬,说自己已经和华夏领导人达成发展,并接受了双方的友好合作。


苏南俄几人虽然不信,但看着美手里明晃晃的文件,终究是心里无比动摇。


祂们心里无比清楚,四大家族住在一起并且达成合作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那庞大而又神秘的华夏家族。短短几十年的突然崛起,绝对离不开那神秘的领导人。


若是能达成合作或者更深一步……想都不用想便知道这是多大一笔合算的买卖。





“这就是我们的意思。”南站得笔直,两手插兜,深邃锐利的眸子沉沉地跟眼前人对视,后者则缓缓勾唇一笑,似乎压根没被这晦涩压抑的氛围影响。


“听着,斯拉夫人。”美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间侧过冷淡的眉眼,“华夏的价值有多少想必不用我说,找到领导人的难度更是堪比登天。”


“你们想见祂一面,如果我那位优秀的合作伙伴不答应,我也没办法。”美耸了耸肩,“明白吗?我也很难做的。”


“什么条件?”南唇线紧绷。


“简单。”美漫不经心地侧过眼,单手将文件推出,修长的食指在纸上轻点两下。


攥了攥手心,南拿起那张纸,语气沉沉:“我会回去请示,也请美先生别忘了今天的约定。”


等南彻底离开后,美朝着身后扔去一份文件:“华夏领导人的魅力真不是吹的,为了见你可真是下了血本。”


瓷单手抓住那份文件,随意的扫视了几眼。


“你说斯拉夫人要是知道祂们得意的学生居然是找了很久的华夏领导人会怎么想?”美单手托着腮,墨镜黑沉沉的挂在脸上,咧嘴一笑:“祂们会不会撕碎你。”


瓷不经意抬眼,白了祂一道:“如果祂们还想要合作,不会。”


“你太迷人了,sweetie。”美吹了一声口哨,“把你送过来,大概是弯做过最正确的事。”


话音刚落,蓝皮夹子迎面飞来砸在了美的脸上,锋利的纸边在祂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墨镜也被打掉在地。


“少提我弟弟。”瓷面容此刻阴云密布,冰冷刺骨的目光仿佛能凿出一个洞。


美没急着去捡墨镜,而是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血印,轻啧了一声。“真凶……按你们华夏的规矩,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了。”


“所以,你现在是我的。”美无视了瓷手腕上爆出的青筋,“按霓虹说的,叫声主人来听……”


“你给我去死吧!”





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衬衫,瓷擦了下沾血的唇瓣,对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美狠狠踹了一脚。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吐掉嘴里的血沫,瓷反手摔上了门。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户,倾撒三三两两的碎金子,小楼弥漫着橘黄色的光,温暖而又祥和。


刚刚踏出别墅的独栋花园,俄就带着一身煞气从入口走了进来。蓝眼黑沉沉的,就像是晨间山涧溪流上笼罩着的朦胧雾气,刺骨的寒。


“瓷?”俄抬眼望去,眼里的寒意消散,“不对,你怎么出来了?”


俄可记得清清楚楚,苏和南不止一次嘱咐他千万不要让瓷离开,尤其是连玉佩也要盯得紧紧的。俄对此没什么异议,祂和这两个老列巴也就只能在这种问题上达成统一了。


瓷的突然离开,对祂来说也是一种失落。


“你快回去。”俄挠了下眉心,“苏和南不让你出来,还有美丽卡那家伙呢?祂怎么会让你出来?”


瓷眼皮微抬,祂能说自己把美丽卡那家伙打了一顿吗?


“让一下,俄。”瓷拍了拍俄的肩膀,准备绕过他出去。


俄没动,祂推着瓷,语气强硬:“你不能出去。”


瓷叹了口气,声音缓和了不少:“我只是出去逛逛,又不是不回来了。”祂在俄的大毛领上揉了两把,就像是俄小时候常常做的那样。


“可你之前消失过一次了。”


瓷抿了下唇,默默给小熊顺毛:“我会回来的。”


俄并没有被安抚到,祂只感觉越来越不耐烦。最近苏和南的吵架让祂精疲力竭,从美那里抢过来的单子又不知怎么的被美抢了回去。


这些层层累积足以让俄感到头炸。


“我不允许。”俄高大的身材就像一堵墙拦在瓷面前,告诉外面的世界不属于祂,无意间宣判了祂的无期徒刑。


瓷目光微冷,说实在的,祂最讨厌被人管制控制的感觉,受制于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祂绝对不允许被掌握在别人手里。


“俄,你们是不是觉得已经把我握在手里了。”瓷问,“认为我动弹不得,任你们摆布?”


俄蹙了下眉,无声的沉默代表了祂的默认。


瓷看了眼花园里娇艳欲滴的玫瑰,随意摘了一朵放在俄的手心里。祂淡然的笑着,疏离且客套。


“记得我说的吗,你们控制不了我。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只是懒得离开罢了。”


“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处于主动那一方?”


随着瓷淡淡的语调,俄眼中的寒意逐渐加重。


“陪你们玩一会而已,你们还挺有成就感?”


瓷看了眼腕表,随意的摆了摆手。


“该说再见了。”


俄猛的出手要去抓瓷的衣领,却被瓷灵巧闪过,在脖颈处狠狠来了一记手刀敲晕。


瓷接住倒下的俄,平放在草地上:“熊崽子还是得练练。”但凡今天回来的是苏或者南祂都不能走的这么顺利。


不过,祂早就算到了不是吗。


直升机的呼呼响声从头顶传来,京的头从上面探出,朝着瓷挥手:“当家的!我来接你了。”


一根绳子从上面抛来,瓷伸手抓住,随着直升机的上升,祂的双脚渐渐离地。


看着越变越小的别墅,瓷从身上掏出那块龙纹玉佩一把扔了下去。玉佩摔在鹅卵石上裂成几瓣,在阳光下闪着炫目的光泽。


“京。”


“我们回家。”

旧渡口(累瘫版)

『美瓷』任务当中严禁因戏生情(上)

又名:

《是执行任务不是让你们谈恋爱》

《任务守则禁止因戏生情,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中篇走这 

下篇走这 


深春清晨的天空总是亮得很早。不过七点出头,温暖又耀眼的阳光便倾洒入窗,在地砖上落下一块块晶莹闪亮的斑驳。洁白的百合修剪整齐,搭配着几枝未被剪去的花叶,一同插入了玻璃瓶中,在阳光下多了几分流动的光感。


弥漫在办公室内的百合香气并没有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瓷端坐在椅上,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微微交叠,骨节分明的右手指节落下一片阳光打下的碎金。


坐在办公桌后的人似乎并不着急,反而不慌不忙的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推到了瓷的面前。


“您想好...

又名:

《是执行任务不是让你们谈恋爱》

《任务守则禁止因戏生情,但跟我有什么关系》

中篇走这 

下篇走这 





深春清晨的天空总是亮得很早。不过七点出头,温暖又耀眼的阳光便倾洒入窗,在地砖上落下一块块晶莹闪亮的斑驳。洁白的百合修剪整齐,搭配着几枝未被剪去的花叶,一同插入了玻璃瓶中,在阳光下多了几分流动的光感。


弥漫在办公室内的百合香气并没有给人心旷神怡的感觉,瓷端坐在椅上,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微微交叠,骨节分明的右手指节落下一片阳光打下的碎金。


坐在办公桌后的人似乎并不着急,反而不慌不忙的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推到了瓷的面前。


“您想好了吗?瓷上校。”带着大校军章的男人双手合拢,等着瓷的回答。


一片冗长的安静,瓷清冷着声音道:“我自然服从最高统领的一切安排,但您说的演戏……”


“瓷上校,这您就不需要担心了。”大校的脸上挂着和熙的微笑,“您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这次任务比较严峻,但您也无需担心,您只需要和您的搭档扮演好恋人这一角色,并且成功混入Chaotic组织,到时候一旦时机成熟,就将Chaotic一网打尽。”


瓷轻抿了一口茶水,垂下眼帘缓缓道:“那我是否有荣幸知道我这位‘恋人’的信息呢?”


“当然,”大校将一封黑皮册子递给瓷,“这是您的权力。”


翻开夹子,档案照片上的男人充满活力朝气,有着凌乱的金发和满是戾气的蓝眼,就连照相也肆意挑起一边的眉毛,透着自信和傲慢,军服的领口处还别了一副墨镜。


姓名:美


职位/军衔:行动处上校


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他和瓷同等的军衔,再往下看,他的功勋记录可以和所犯下的军纪所媲美,几乎多达数百条。尤其以不遵守命令,擅自行动为多。


这就是他的搭档?瓷微微眯了下眼,看看这琳琅满目的功勋和触犯的军纪,他差不多知道自己这位即将多出的‘恋人’是一个如何不服管教的人了。这种满是傲气,身披功勋的人,上级真的可以劝动他来和自己搭档?


抬头看了一眼大校,瓷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如果从实力考虑来看,美确实是最好的不二人选,算了,这种事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上头把他和美配在一起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作为一个只对军队忠诚的人来说,他只需要无条件服从,尽全力办好任务。


即使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看你们是在做梦!”美站起身一脚踹翻了椅子,木质椅背狠狠撞在了办公桌的一侧,准备的可乐浸湿了文件夹。大校像是见惯了美的行为,只是慢慢的拿纸巾吸干了撒出的饮料,又熟练的从旁边抽出了一份备用文件。


大校:“美上校,我也不废话了。作为一位军人,你必须服从上级的命令——不管你是否愿意!你也许没有见过瓷上校,但他是我们情报处最优秀的军官,也是在综合测试中分数最高的。我们相信你们配合……”


美才没有心情听他废话,让他去和一个几乎是素不相识的人执行任务?还是扮演恋人?这些上级简直是在做梦!


“你说的瓷,我有听说过,但我一个人就可以完成这项任务,不需要扮演劳什子的恋人!我违反的军纪也不算少了,多一个又何妨。”美咧开一口白牙,眉眼阴郁。


大校在心底叹了口气,对于美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功勋累累,能力强悍的人才。即使美违反数次军纪,也只是小惩大诫,但是这次不容小觑,合作已经是下下之策了。


大校敲了敲桌子,语气强硬了些:“美,我再说一遍,这是命令!如果我没记错,你昨天与俄上校斗殴导致多名军人受伤。俄上校已经被苏执行官带走惩戒,而你——本来应该被开除军籍,终身不得再入,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吗?”


“......将功赎罪。”美咬牙切齿地说。


大校点了点头:“美上校,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美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依旧不肯松口:“大校,我给你面子,将功赎罪。但我绝对不接受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扮演情侣,哪怕是假的也不行。更何况,我还怕他拖我后腿。”


大校看了一会美,将一份文件抽出递给了他:“这是瓷上校的档案,你可以先了解他再做定论。”


美朝着大校晃了晃中指,气势汹汹地一把捞过文件,往后一倒坐在皮椅上,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翻看文件。


过了半饷,美抬起头,勾着嘴角:“真是完美的决定,我亲爱的大校。”


“我们一定会是一对完美的‘恋人’。”





第二天,指挥部里已经来了不少人,都各自坐在沙发和凳子上翻看着资料和部署。


“指挥官,如果美反悔不来了,你有没有新的人选?”俄拿着一沓资料,转头问苏,“那家伙可不会乖乖听令的。”


苏没回答俄的问题,朝着坐在窗边的黑发男人说:“达瓦里氏,你有新的人选吗?”


“老师,我还在挑。”瓷翻看着手里的名单,眉头微蹙。


“其实我也——”


俄的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便被一脚踹开,一身黑色军服,脸上戴着墨镜的金发男人走了进来。


“Hey, guys!”美撩起墨镜,“看来我来得晚了点。”


几乎在美进门的瞬间,他的视线就立刻停在了瓷的身上。他穿着情报处的雪白色军服,整个人都沐浴在一片暖色的阳光之中。微微低头的姿势,让他整个人显得异常柔和,但半垂的眼睛却仿佛残月照雪,冷而犀利。


无视苏的冷漠和俄鄙夷的目光,他关上门朝房间里走了几步,目标明确的在瓷面前站定:“瓷上校,我是你的‘恋人’,美。”


瓷带着笑意站起身和美握手:“你好我的‘恋人’,我是瓷。”


“既然来了,就坐下吧。”一直没说话的英指了指瓷旁边的位置,“美,你坐在瓷旁边,我们任务的主要搭档齐了。”


“好,我们接下来会跟你们介绍一下大概任务。”苏合起文件夹,说道,“首先是任务要求,第一,时刻执行我们的命令,不准擅自决定,特殊情况除外。这点很重要,尤其是你,美。”


美吊儿郎当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第二,永远记住你们的身份和关系,一定要入戏,不能被他们看出破绽——至少,关键时刻绝不能出差错。”英将单片眼镜推到鼻梁上,朝手里的册子看了一眼,“当然,入戏也不能太过了——禁止因戏生情哦。”


“第三,活着回来。”苏接上英的话头,“能做到吗?”


美和瓷对望一眼,同时点头。


“自然,这是我们身为军人的职责。”


“不不不,”法在一旁笑着开口,“从现在起,你们就不是美上校和瓷上校了,你们是——”


“恋人。”美抢先答道,随后又扭头朝着瓷挑了下眉:“你说是吧,my sweetheart——?”


瓷清隽精致的脸上轻轻扬起一丝笑容:“当然,亲爱的。”


法鼓了鼓掌,颇有揶揄的意味:“看来你们已经渐入佳境了,希望到时候不会不舍得。”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英翻出任务概要,“等你们成功混入Chaotic组织之后,美要把瓷献给他们的首领。”


“Wow,Are you kidding?”美的瞳孔微缩,眉毛扬起,呈大字型的坐姿也收了回来,双臂伸在身体正前方。


献给首领?美侧身去望瓷的表情,以为会看见恐惧或者不愿,但是后者目光坦然,一丝杂念也没有,让人想起雨里的青竹。瓷身上好像看不到任何情绪和欲望,永远是那种不疾不徐,安静,又疏离的模样。


这家伙就没有一点不高兴?美心里想,要是换成他,他一定想办法把这件事搅个天翻地覆。


咂了下嘴,美看着瓷道:“把这么美的人送给那老东西,我还真有点不舍得。”


瓷闻言,嗓音清澈:“这有什么不舍得的,我会完成上级下达的所有命令。”


“可你现在不是什么上校了,你是我的sweetheart,”美摊了摊手,“我不舍是很正常的事。”


瓷侧头想了下,唇角浅浅地流溢着一丝笑意:“也对。”


“好了好了,我们这两位如胶似漆的恋侣。”英不由得出声打断,“你们会演得很好的,现在你们该去完成任务了。”


“我期待你们的表现。”





美和瓷不愧是军队有史以来最为杰出的两位上校,即使之间没什么了解,也能像最为合拍的搭档一样配合默契,行动迅速。不过在短短几个星期之内,已经在地下城打响了“Desperate lover”的名号,并且顺利得到了Chaotic组织首领的目光和招拢。


看着Chaotic里内应传来的情报,苏几人对美和瓷大加赞扬,顿时感觉做了非常正确的决定。上级立刻通知了美和瓷,要求他们尽早打入内部,完成部署。恰在此时,Chaotic首领向两人发来了舞会邀请函。


简直是瞌睡的时候就有人赶着往上送枕头。


“准备好了吗,my sweetheart?”美敲开了两人房间的门。


即使在两人单独的情况下,美也会对瓷称呼爱称,美名其曰为了演戏不会露馅,以及防止Chaotic的人盯梢。瓷对此并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两人为了防止败露都睡在一张床上了,区区一个称呼罢了,瓷觉得自己还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看到一身浅蓝色西装的美走了进来,瓷扯了扯这身衣服上复杂的盘扣和哗哗作响的银链装饰,略带无奈道:“美...不是,亲爱的,也许还有点问题......”


这件暗红色西服剪裁合身,上身用金线绣着几朵祥云,袖口是银线勾勒的繁复花纹,领口处镶嵌了细碎的钻石,腰间还有一条龙状的细链,整套装饰看起来优雅贵气,可想而知配上瓷的脸该有多么合贴。


但是这身衣服奇怪在背后有几个活扣,如果是自己穿根本不可能够得到,瓷刚才已经和背后的几个扣子顽强不屈的争斗了很久,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美抖了抖肩,走到瓷身后半弯身去看腰部位置的几颗扣子,粗粝的指腹捏起修身的衣角,一截清瘦细腻的腰露出来。


美的眼神陡然亮了一下,多么漂亮和纤细的腰啊,肩宽背挺,腰藏曲江,让人的眼只要上去就再也移不开。他突然有点口干舌燥,视线似乎带了点温度。


“还没好?”瓷只感觉腰部一阵阵凉意,刺激的他想缩。


“好了。”美直起身,手指微捻。


瓷在镜子前转了两下:“这件衣服怎么样?”


“好极了。”美回答,“显得你腰非常细,欲罢不能。”


“嗯……”瓷点头,没有纠结美特意强调腰的话,他又拿起手边那条红色领带,“帮我戴上吧。”


美接过领带,向前一步靠近了瓷,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瓷的额间,轻柔细致的为他打了个松垮的结。


“我想时间到了,”瓷扭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我们该走了。”


“That's right, my sweetheart. Hunting time is coming.”美曲起一只手臂,瓷顺势挽住。


瓷:“别忘了我们是在演戏,我亲爱的。”


美:“Sure,但落日的浪漫,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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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解锁窗台旁爹咪一张

答谢 解锁两人假扮情侣花絮


写完了上篇代表我要开始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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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哈】两个人的兵荒马乱 (暂时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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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信与宝贝们的双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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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好相处🥺

 


最后


我永远忠于哈利波特,直到最后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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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瓷祂不太对劲

温柔毒舌  与冷漠暴躁 瓷 的互穿

⚠️微俄瓷,美瓷

⚠️与时/政无关!没有贬低任何gj的意思

⚠️纯脑嗨产物

————————————————

今天是平常的一天。


也许吧。


现在很懵,谁能告诉祂为什么大清早起来自己手边的唐刀却变成了一柄挂着流苏的扇子?


环顾四周,墙上熟悉的核心价值观又在告诉祂好像一切正常。不过,如果没记错的话——墙上的书法好像写的不是这几个字吧?


心平气和


祂写的明明是不服就打


还有那边的扇子模型,自己的应该是唐刀摸型才对。


种种的迹象都告诉,祂好像穿了,而且穿到了另一个世...

温柔毒舌  与冷漠暴躁 瓷 的互穿

⚠️微俄瓷,美瓷

⚠️与时/政无关!没有贬低任何gj的意思

⚠️纯脑嗨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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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平常的一天。


也许吧。


现在很懵,谁能告诉祂为什么大清早起来自己手边的唐刀却变成了一柄挂着流苏的扇子?


环顾四周,墙上熟悉的核心价值观又在告诉祂好像一切正常。不过,如果没记错的话——墙上的书法好像写的不是这几个字吧?


心平气和


祂写的明明是不服就打


还有那边的扇子模型,自己的应该是唐刀摸型才对。


种种的迹象都告诉,祂好像穿了,而且穿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和祂一样是sh主义,但是看起来好像这个世界的瓷要更加温和一点。


站起身来打开衣柜,里面的东西更加证实了他的想法。


衣柜一边是整整齐齐叠放的西装和领带,另一边则是古代文人墨客最爱穿的清隽古装,以及一系列玉冠和许多柄扇子。


破案了,这不是祂的衣柜。


祂的衣柜里除了西装和领带外,全部都是古代劲装和一堆祂让京收集的宝贝唐刀,压根没有这么文雅的东西。


“当家的!今天还有五常会议要开!”京风风火火的推开门,逮住就是一顿催促输出。


眼神一暗,语气冷漠:“先松手。”


“唉?”京有点愣,当家的怎么感觉这么冷啊,原来不应该都笑眯眯的吗。


“京,对吧?”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对啊,当家的你咋了?”


“我不是你当家的,我好像和你当家的互穿了,我来自别的世界。”垂了垂眉眼,眼睛下的五颗星星闪着冷光。


啥玩意?


京呆滞地眨了眨眼。


“简单说,我那边和这里没什么不同,除了我和祂的性格不一样。”说,“你们当家的应该去了我的世界,我来了祂的。”


卧槽。


京:我不理解。


“可是今天还有五常的会议!”京指着日程表上的一栏,语气急促。


淡定的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西服,看起来一点都不急。


“慌什么,真是和我那边的京一模一样——我就是祂,祂就是我。除了性格,我们没有不同。”


“最近美是不是又在搞一些小动作?”扣好皮带,勾勒出精瘦的腰肢。


京看了一眼文件夹,说道:“没错,当家的一直在想办法,已经周旋了挺久的。”


“想办法?”潇洒的系上领带,“我那个世界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怎么解决的?”京瞪大眼睛。


嘴角上扬,红金异瞳里闪过一道冷芒。


他顺势拿走京手里的公文包,声音是遮不住的寒凉:“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当家的你冷静!





五常的单独会议总是鸡飞狗跳,啊不,鹰飞熊跳,还有两个在看热闹,一个执着于劝架。


阿联对此没少掉羽毛,都快拔秃了。


但是今天,会议室却格外的安静,就连最爱互殴的俄和美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座位上。


许久没有人吭声,还是俄先打破了沉默:“你不是真正的瓷吧……”


“他绝对不是honey!”美捂着嘴角的淤青,“Honey才不会直接上手打人!”


扫了一眼哼哼唧唧的美,声音冷漠:“需要我帮你回忆一遍刚才为什么打你吗?再叫我honey,把你头拧掉。”


好,好可怕!


英和法互看了一眼,选择当个鹌鹑。


“如你们所见,我和原来的瓷互穿了。”理了理刚才因为揍美凌乱的长发,“祂现在在我的世界,我在祂的世界。除了性格外,我们没有不同。”


四常:看出来了。


原来的瓷一定是带着微笑如沐春风的说出气死人的话,这位倒是一脸冷漠,一个字都不愿意多逼逼,直接就上手。


“瓷不会被你们那个世界的美国佬欺负吧?”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那个世界的自己会不会护着瓷。


“fuck!蠢熊你踏马说什么!”


“闭嘴。”轻飘飘的看了美一眼。


“我……!好,我闭嘴。”


看俄的时候明显要温暖很多,语气也没有刚才的冷漠了:“不会,也会护着祂,而且如果某位美先生还没被我打够的话,我不建议回去再来两拳。”


:啊秋,谁骂我。


俄被看的有点脸红,敷衍的应和了两声就撇开了目光。


轻哼了一声,两只手交叉放在桌上:“据说最近有些姓美的意识体不配合阿联的工作?”


被cue到的美:……我不是我没有。


“怎么会呢哈哈哈,配合工作不是必须的嘛——”美挑了一下墨镜,嘴角挂着不羁的笑容,“honey……不是,你肯定听错了。”


一套文件甩在了美的面完,透过墨镜美能清晰的看到上面一条一条列举的不作为证据,蓝眼一下沉了下来。


“需要我再一条条念一念吗?”讽刺一笑,“美、利、坚、先、生。”


“我既然现在作为这个世界的意识体,我就有资格帮助原本的祂解决问题——”


“毕竟——我们都是sh主义。”


“祂不肯下手打的,我帮祂打。”


用一只手臂撑住下巴,浑身都是凌冽的气势。


“别以为祂平常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就好欺负——我们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是世界上最大的sh主义国家。”


“各位,可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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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帅帅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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