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眼镜跑来跑去
温小喜只有在狗狗形态才戴眼镜,人类形态是不戴的。
怎么说呢,嘴嘴长挺适合架眼镜的,但眼镜这个东西凉凉的,影响他甩头、抖毛、突然回头看哥哥之类的。
而且哥哥现在越来越不好骗啦。
很久之前的哥哥,只要一点香喷喷的鸡块就可以把他骗走,虽然温小喜不是为了骗走哥哥,但他其实是有点担心哥哥被坏狗或者坏人骗的。
还好哥哥碰到的是可靠又可爱的他。
下一秒自诩可靠的温小喜大声嗷呜起来,因为他一低头吃蓝莓,眼镜就会滑下来,需要哥哥的大爪爪帮他按着眼镜。
周小伯给弟弟定了眼镜链的,还没到,他把蓝莓装进烘焙纸卷成的纸筒里,两只前爪并用,从高处少量多次倒进弟弟张大的嘴嘴里。
好一种全新的投喂姿势。
不过......
温小喜只有在狗狗形态才戴眼镜,人类形态是不戴的。
怎么说呢,嘴嘴长挺适合架眼镜的,但眼镜这个东西凉凉的,影响他甩头、抖毛、突然回头看哥哥之类的。
而且哥哥现在越来越不好骗啦。
很久之前的哥哥,只要一点香喷喷的鸡块就可以把他骗走,虽然温小喜不是为了骗走哥哥,但他其实是有点担心哥哥被坏狗或者坏人骗的。
还好哥哥碰到的是可靠又可爱的他。
下一秒自诩可靠的温小喜大声嗷呜起来,因为他一低头吃蓝莓,眼镜就会滑下来,需要哥哥的大爪爪帮他按着眼镜。
周小伯给弟弟定了眼镜链的,还没到,他把蓝莓装进烘焙纸卷成的纸筒里,两只前爪并用,从高处少量多次倒进弟弟张大的嘴嘴里。
好一种全新的投喂姿势。
不过感觉只有蓝莓这一类的小浆果能这么喂,喂食其他果子吧,他怕弟弟噎着。
鸡块肯定是不能这么喂的。
周子舒还十分耐心地给弟弟擦了狗狗面霜,温小喜觉得哥哥肯定是世界上唯一一只会给自己仔细擦面霜的小狗了,擦完还会帮忙梳理梳理脸毛。
以前温如玉和谷妙妙都嫌弃给温小喜梳毛麻烦,都别说一年一到两度的梳翻毛,平时给温小喜梳都可能会被儿子咬手。
“他们梳到结不知道剪一下,用力往下拽的!”温如玉委屈,温客行更委屈,“我都疼了,让他们也疼一下怎么了,我又没揪他们的毛!”
周子舒十分怜爱地舔了舔弟弟的头顶,问他用精油是不是好一点。
其实不是精油的问题,哥哥超级耐心的,都是先把温小喜揉揉,再一点一点往外梳。
当然,用精油梳毛之后要记得不要马上舔毛,不然就会吃一嘴精油,然后呸呸呸一整天。
下一周放晴了,温小喜又摇头晃尾巴地跟着哥哥去上学,本来想带上自己的箫跟同学炫耀一下,结果发现自己现在是眼镜小狗,算了。
数学老师先注意到了温小喜那副和她差不多的眼镜,问周子舒小狗为什么戴眼镜,是不是半夜起来写作业写的。
满座哄堂大笑,唯独周子舒面不改色:“老师,我有别的意见,我觉得可能是盯蚂蚁窝盯的。”
同学们笑得更大声了,不过并不是嘲笑,单纯觉得温小狗这个造型很酷。于是温客行还跳上课桌,扭了几下头,摆出男模一样的姿势。
其实根本不像男模,勉强像那种参加小狗障碍赛的选手。
怎么能是障碍赛呢!温小喜不满地哼唧两声,他应该参加喜乐蒂选美的,他小时候妈妈怎么没给他报名,现在都超龄啦!
周子舒右手抄着黑板上的题目,左手伸手到弟弟下巴上给他挠挠,温小喜再这样哼唧下去就要变成温小哼唧啦,但是弟弟这么可爱,他不忍心说弟弟。
“等等体育课跑完圈自由活动了,带你去买小零食。”周小正太小声跟弟弟交头接耳。
温小喜不要小零食,温小喜要跟哥哥一起跑圈圈玩球球。
强娶(2)
周子舒横抱着温客行到了洞房门口,吩咐道:“成岭,开门。”
张成岭早自己掀了红盖头,打开门却挡在洞房门口,一脸不悦:“师父,今天是我洞房。”
周子舒用力盯着他看,见他不让,道:“好,十分钟后我来接他。”说完把温客行放在地上转身走了。
“十分钟够干什么?”张成岭嘟囔,倒也不浪费时间,立刻行动扑到温客行怀里,把温客行撞了一个趔趄。
温客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先进房间去吧,成岭。”
张成岭只得先放开手,转瞬又开心起来:这是我跟师叔的洞房。
温客行进了房间就坐到了床边。张成岭关上房门,飞跑过去把温客行扑倒在床上,压在了他身上。
“啊...疼...成岭,别闹。”温客行轻轻用手推他。
欲......
周子舒横抱着温客行到了洞房门口,吩咐道:“成岭,开门。”
张成岭早自己掀了红盖头,打开门却挡在洞房门口,一脸不悦:“师父,今天是我洞房。”
周子舒用力盯着他看,见他不让,道:“好,十分钟后我来接他。”说完把温客行放在地上转身走了。
“十分钟够干什么?”张成岭嘟囔,倒也不浪费时间,立刻行动扑到温客行怀里,把温客行撞了一个趔趄。
温客行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先进房间去吧,成岭。”
张成岭只得先放开手,转瞬又开心起来:这是我跟师叔的洞房。
温客行进了房间就坐到了床边。张成岭关上房门,飞跑过去把温客行扑倒在床上,压在了他身上。
“啊...疼...成岭,别闹。”温客行轻轻用手推他。
欲拒还迎柔弱的样子使张成岭一下子情动:“师叔,你终于是我的了。”吻上温客行的唇。
“唔......别这样,成岭,你还小。”温客行用力推开他。
“我不小了,师叔,我已经能...不我已经娶,不是,嫁给你了。”成岭边说边亲吻起温客行纤细的脖颈。
“...痒...别闹成岭...让我歇歇。”温客行疲倦的推着成岭的头。
“是不是师父昨天......?”成岭掀开温客行衣领,看到他锁骨胸前附近遍布着红迹吻痕。
“你师父...昨天...要了很多次......”
“他明知道我今天洞房,还......”成岭把头埋在温客行胸口,温客行只觉得压的闷疼,不过也挡不住他昏昏欲睡。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门口出现周子舒那张黑黄的脸,周子舒一把把张成岭被从温客行身上提溜下来扔一边,从床上把温客行横抱起来。
“师父,你干什么?”
“成岭,超过十分钟了。”
“师父,十分钟什么也不能干......”
“那你还想干什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师父,你欺人太甚了。”
“我都让你嫁给他了,还要怎么样?”周子舒看了眼怀里睡着的温客行,不再理恨恨看他的张成岭,抱着温客行回了自己房间。
温客行感觉落在了软软的床上,舒服的哼了一声,就被重重压住了:“相公。”
“嗯,娘子,让我睡一会儿。”温客行睁不开眼睛。
“你是不是让张成岭亲你了?”
“嗯...没有。”
“别骗人,我都看到了。”
“没...我好累。”
“不行,要惩罚你。”
“哈...娘子...让我睡会儿。”

天气太差 发情了 忘记洗碗
温客行看了看外面的天气,长叹了一声,开始吃今天点的麻辣烫。
南方的AQI居然也能有破500的时候,真吓人呐。
麻辣烫是冬阴功汤口味的,因为不麻不辣只能叫清水烫。
但温客行后悔了,他个吃辣废物为什么要为难自己,他还不如吃罐罐。
其实冬阴功不可能很麻或者很辣,最糟糕的点其实在于,姜味特别重。但温喵拿勺子捞来捞去也没捞到犯罪姜的尸体,只能勉为其难再用自己的舌头试一试。
要不然就是厨子把南姜和沙姜弄混了,要不然就是干脆直接放的姜,最有可能的是配料包的源头出问题了,总之温喵打电话到店里慷慨激昂了一通,结果门外传来开锁声。
他跟他们絮喵喵住的这个房子呢,还是用的比较传统......
温客行看了看外面的天气,长叹了一声,开始吃今天点的麻辣烫。
南方的AQI居然也能有破500的时候,真吓人呐。
麻辣烫是冬阴功汤口味的,因为不麻不辣只能叫清水烫。
但温客行后悔了,他个吃辣废物为什么要为难自己,他还不如吃罐罐。
其实冬阴功不可能很麻或者很辣,最糟糕的点其实在于,姜味特别重。但温喵拿勺子捞来捞去也没捞到犯罪姜的尸体,只能勉为其难再用自己的舌头试一试。
要不然就是厨子把南姜和沙姜弄混了,要不然就是干脆直接放的姜,最有可能的是配料包的源头出问题了,总之温喵打电话到店里慷慨激昂了一通,结果门外传来开锁声。
他跟他们絮喵喵住的这个房子呢,还是用的比较传统的锁而非密码锁,主要是因为密码锁响动小,周子舒推门进来容易让温喵蹦得老高,但温客行又非常不巧是条缅因。
意思是太高了容易把头给撞到。
但是,阿絮说好出差一周,加上去秦家帮忙搬家,所以周五再回家的。
今天才周一呀……
倒不是温喵不想念阿絮,是因为他上周的碗都堆着没洗,吃完的罐罐也没丢,房间里还有他春天到了躁动不安咬烂的床单……也可能没咬烂……总之是罪证。
总之温客行从对着手机咆哮的大灰猫变成了乖巧端庄坐好的小猫咪。
碗不是太要紧,阿絮一般不会进厨房,但阿絮不可能不进卧室,所以温喵快速把事情始末说了,把手机丢给阿絮,然后啪嗒啪嗒推着周子舒的行李箱去卧室了。
然后迅速把床单团一下丢到脏衣篮子里,再在上面盖几件没洗的衣服!
小猫咪计划通,耶。
再出来的时候就听到阿絮对着客服阴阳怪气:“我以为冬阴功汤随便煮煮都不会难吃的,这家店如果卖的是姜汤,大可不必冠一个冬阴功的名声,你说是吧,写个老板独创姜味虾汤多好呢,还不会被像我这样的客人维权。”
汤底四块,只退四块明显不合适,最后要了一张优惠券结束这件事,周子舒还记得要无门槛的那种,然后他抱起盆盆走到厨房,想给温客行找个碗倒点开水涮一下里面还能吃的部分,比如说他们老温最近格外喜欢的腐竹还有老豆腐什么的。
然后就被厨房的惨状搞到眉头一跳。
周子舒在要不要出去把温缅因拽进来看看他干的好事之间举棋不定,因为他自己其实也没多会洗碗,温缅因则在观望这个天气自己被挂出去会不会变成沙漠猫。
感觉天气太差了喵。
鬼王5
秦九霄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整整发了一上午的呆。好在,温客行在中午该做饭的时候准时的回到了宅子“惊云!”
小胖鸟原本因为秦九霄不搭理它,正闭着眼睛无聊的站在床头打瞌睡。现在听到温客行在叫它,立刻扑棱着自己又短又肥的小翅膀顺着窗户就冲了出去。看起来就像是谁很用力的,朝窗外扔了一个白色的毛球。
见小胖鸟冲了出去,秦九霄也坐了起来。等他打算出去接温客行的时候,温客行已经拎着一大堆东西进了后院,小胖鸟就站在他的肩膀上。
温客行满意的递给秦九霄一个纸包“惊云跟我说了,你今天上午很听话的一直没乱跑,奖励你绿豆糕。”
秦九霄觉得,温客行的语气简直就是拿他当小孩子在哄,不过想想温客行的行事风格,秦九...
秦九霄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整整发了一上午的呆。好在,温客行在中午该做饭的时候准时的回到了宅子“惊云!”
小胖鸟原本因为秦九霄不搭理它,正闭着眼睛无聊的站在床头打瞌睡。现在听到温客行在叫它,立刻扑棱着自己又短又肥的小翅膀顺着窗户就冲了出去。看起来就像是谁很用力的,朝窗外扔了一个白色的毛球。
见小胖鸟冲了出去,秦九霄也坐了起来。等他打算出去接温客行的时候,温客行已经拎着一大堆东西进了后院,小胖鸟就站在他的肩膀上。
温客行满意的递给秦九霄一个纸包“惊云跟我说了,你今天上午很听话的一直没乱跑,奖励你绿豆糕。”
秦九霄觉得,温客行的语气简直就是拿他当小孩子在哄,不过想想温客行的行事风格,秦九霄还是很识时务的接过了那个纸包“谢谢温大哥。”
小胖鸟从温客行拿出了那个纸包以后,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纸包,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它。此刻,它扑棱扑棱的又跳到了秦九霄的肩膀上“内个男的,分我一点。”
秦九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听见了小胖鸟对秦九霄的称呼的温客行就愣了一下。然后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玩味,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惊云,你怎么这么叫他?”
小胖鸟歪了一下脑袋“那我应该怎么叫他?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温客行摸了摸小胖鸟毛茸茸的小脑袋“他叫秦九霄,好好记着点。”
见小胖鸟点头,温客行扔下一句“我去做饭”,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之后的几天,温客行依旧像第一天一样,早上把秦九霄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出去逛街,让小胖鸟留下来看着他。中午回来做完饭,下午再次扔下秦九霄出去玩,整整一天都不着家。
秦九霄那么爱玩的一个人,这几天愣是让温客行训练的安静沉稳了许多。
半个月后,在秦九霄因为出不去屋,已经濒临崩溃的那天,温客行中午回来时牵回了两匹马“秦九霄,吃完饭就跟我出发,我该送你回晋州了。”
温客行刚开始不容拒绝的通知秦九霄,要在他恢复后送他回晋州见周子舒时,秦九霄觉得这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情。
但有了这半个月被温客行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的经历。秦九霄突然就觉得,还是出不去屋更痛苦。周子舒甚至在他眼里成了救苦救难的菩萨,拯救他于无尽的苦难之中。
要从潞州去往晋州,途中就难免会经过一些城镇。
虽然温客行在白天的时候,会一直盯着秦九霄赶路。但人总是要睡觉的,秦九霄就趁晚上停下休息的机会,把这几天出不去门的遗憾狠狠的补了回来,天天在街上晃悠到半夜才会回到客栈。
以温客行的本事,自然也知道,秦九霄这几天晚上天天半夜不睡觉到处疯。但他不想管这种闲事。
反正只要秦九霄白天能正常赶路就行,只要他不影响到自己见到阿絮的速度,温客行就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九霄这一路上差不多玩够了,他和温客行也就快到晋州了。
温客行带着秦九霄到达晋州的那天,他们刚到晋州城郊,就看见周子舒已经独自一人等在了那里。
见到了周子舒,秦九霄直接跳下马扑过去抱住了他。孩子满肚子的委屈,可怜巴巴冲周子舒喊道“师兄!”
秦九霄整得这出,把周子舒都整愣了。毕竟,秦九霄离开晋州的时候还恶狠狠的讽刺他,说自己真是看错了人,不愿意再叫他师兄。
周子舒摸了摸秦九霄的后背“九霄?你怎么了?”
秦九霄刚张嘴,正想说说这几天被温客行用黄连威胁,连门都出不去的事。然而,他又猛的想起了温客行此时就在自己的身后,当面告人家的状不太好。
一转头,秦九霄却发现,温客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此时他的身后空无一人。
温客行既然离开了,秦九霄顿时就无所顾忌了“师兄,温大哥天天出门逛街不带我,不光不许我出去玩,还威胁我,如果发现我偷偷跑出去玩,就要给我把水全都换成黄连。”
听着秦九霄义愤填膺的控诉,周子舒心里觉得一阵好笑,同时瞄了一眼正站在自己身边一脸无所谓的温客行。
他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嗯,知道了。是老温的行事风格。”
很显然,秦九霄对于周子舒现在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他按住周子舒的肩膀,然后使劲的晃了晃“师兄!”
周子舒更无奈了,他从秦九霄的手下解救出自己的肩膀“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温大哥是你的朋友,他管着我,让我这半个月过得简直是水深火热的。师兄,你应该好好补偿补偿我。”
“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你今天晚上得请我好好吃顿饭。”
周子舒还没说话,旁边的温客行先不乐意了,他猛的凑近了周子舒“阿絮,我辛辛苦苦一趟,奔波千里只为救你师弟,你今天晚上得陪我喝酒。”
温客行突然间的凑近让周子舒难免惊了一下,他努力控制自己才保持住了表面的平静。
看了看撒泼耍赖的秦九霄,又默默瞄了一眼不容拒绝的温客行,周子舒觉得自己好难,心好累。他只能叹了口气“九霄,我请老温和你一起吃饭吧,顺便谢谢他这次愿意不远千里去救你。”
没等秦九霄回话,周子舒就赶紧自顾自的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愿意再住在天窗,我给你在天涯客栈定了个房间,你可以直接去收拾收拾自己了,我先回天窗了。”
周子舒骑上马走了,秦九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着急了。他干脆牵着马,开始慢慢的往城门挪。
其实在离开晋州的时候,秦九霄就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他讨厌这个地方,讨厌虚与委蛇永远挂着假笑的晋王,讨厌忘了初心不在正直善良的师兄,讨厌藏污纳垢简直无恶不作的天窗。
总之,秦九霄讨厌晋州的一切。
但这次再见到周子舒,秦九霄突然发现了他眼中浓浓的疲惫厌倦,他好像很累,很累!
也是周子舒越来越单薄的身影让秦九霄突然意识到,也许师兄从未放弃良心正义,他只是深陷漩涡,抽不开身罢了。
正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秦九霄突然就放下了,他没有资格指责周子舒,是自己被保护的太好,忘了那个替他承担风雨的人一定会被淋湿。
如果连他都去指责周子舒,那周子舒这些年的苦苦支撑就真的成了一个笑话。
所以秦九霄又像以前一样去对着周子舒倾诉,对着他撒娇耍赖。
师兄,我会救你!
奶娘(12)
“呵,有何不可,那再来一发。”
温客行眼睑微红,嘴唇边被擦红,唇上渗着血,像朵血色芙蓉。
晋王作势要拉温客行手臂。
温客行躲开手臂,匆忙下地,“在这之前,王爷要怎么对太子交待?”
晋王眯起眼睛怡然自得:“不是你勾引的我吗?太子要是因此跟本王交恶,就是你的功劳。还是韩英更容易交待,你看看你的男人太多了,你可真水性杨花呀!”
温客行撑着麻木的腿挨到门边:“我跟韩英已经分手了,王爷。”
“不想我动他是吗?那要看你了。”
“我不告诉太子,太子没那么爱我....”
“是吗?随便你。夜明珠送给你了。我付了钱了。”晋王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下,晚上再出门跟狐朋狗友不经意不具名地炫耀又睡了个美......
“呵,有何不可,那再来一发。”
温客行眼睑微红,嘴唇边被擦红,唇上渗着血,像朵血色芙蓉。
晋王作势要拉温客行手臂。
温客行躲开手臂,匆忙下地,“在这之前,王爷要怎么对太子交待?”
晋王眯起眼睛怡然自得:“不是你勾引的我吗?太子要是因此跟本王交恶,就是你的功劳。还是韩英更容易交待,你看看你的男人太多了,你可真水性杨花呀!”
温客行撑着麻木的腿挨到门边:“我跟韩英已经分手了,王爷。”
“不想我动他是吗?那要看你了。”
“我不告诉太子,太子没那么爱我....”
“是吗?随便你。夜明珠送给你了。我付了钱了。”晋王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下,晚上再出门跟狐朋狗友不经意不具名地炫耀又睡了个美人儿。
温客行终于推门出去,没有被阻拦,迤逦回了胡同里的家,幸好天已经黑了,没有被人注意。
夜风很凉,水不热,温客行打了个哆嗦,苦笑了下,把冰凉的手指。。。妹妹,韩英,太子,最危险的不是自己吗?平白被强暴却无法报复,面对强权自己是多么弱小。
洗过了澡,温客行抱了一个灌满热水的酒壶,进了柴房,他经常睡在柴房,小时候贪玩怕被爹妈责怪躲在柴房,竟也躲过了死神。如果所有事情都能躲过去多好。
午餐晚餐都没进,胃中饥饿感来袭,但温客行不想动弹,数着绵羊给自己催眠。
第二天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温客行也没起身,酒壶早已经凉了,身上却很热,好像发烧了,但他不想动弹,也许这样死了更好,不用再面对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柴房的门被用力推开了。
不知是谁,温客行闭着眼睛不想搭理。
“温公子,我带韩英回来了。”
温客行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六边形的大脸,是周子舒。
“嗯。”温客行撑着眼皮,他很希望久违的被韩英抱在温暖的怀里,但又想起他们已经分手了,虽然是他单方面决定,韩英还不知道。。
温客行还是被抱住了,周子舒把他柔软的身体从被窝里横抱起来。
“你生病了?那让我带你去见他吧。”
温客行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穿了一身素白亵衣,只能倚靠着周子舒,被抱到了厢房。
厢房的床上躺着一身黑衣的韩英。
“他......死了?”温客行费劲地说,声音喑哑,心里十分恐惧。
“没有,不过身负重伤。”周子舒把温客行放在了韩英旁边。
温客行刚想转头看韩英,脸颊被周子舒捏住了。
“温公子,你的脸怎么回事?”
温客行不想解释,不足为外人道,垂眸不语。
“还有这......”周子舒把短黑粗糙的手沿着温客行脖颈往下抚摸。
温小喜的心理素质
温小喜回家的时候发现房间灯亮着。
但小狗的心理素质很好,先去浴室给自己洗掉了爪爪上可能会有的泥土痕迹,又在地垫上甩了毛,最后抓了一个大毛毛玩偶给自己挡着,一挪一挪挪进卧室里。
哥哥头垂在床垫边,睡得一点一点,耳朵都垂到地板上。
温客行一进门周子舒就醒了,因为喜乐蒂爪爪踩在木地板上会有小小的啪嗒和咯吱声。
“去哪儿了?”他眯起眼睛看向前方,只看到一个大毛玩偶被两只爪爪扒拉着。
温奶喜很喜欢玩躲猫猫,他们在蜀中的时候有个放毛绒玩具和毛毛垫子的储藏间,每次温奶喜都会往里面躲,等哥哥进房间来发现自己。
周小伯进来其实是为了开吸尘器的,他总担心这么多毛毛对他们呼吸道不......
温小喜回家的时候发现房间灯亮着。
但小狗的心理素质很好,先去浴室给自己洗掉了爪爪上可能会有的泥土痕迹,又在地垫上甩了毛,最后抓了一个大毛毛玩偶给自己挡着,一挪一挪挪进卧室里。
哥哥头垂在床垫边,睡得一点一点,耳朵都垂到地板上。
温客行一进门周子舒就醒了,因为喜乐蒂爪爪踩在木地板上会有小小的啪嗒和咯吱声。
“去哪儿了?”他眯起眼睛看向前方,只看到一个大毛玩偶被两只爪爪扒拉着。
温奶喜很喜欢玩躲猫猫,他们在蜀中的时候有个放毛绒玩具和毛毛垫子的储藏间,每次温奶喜都会往里面躲,等哥哥进房间来发现自己。
周小伯进来其实是为了开吸尘器的,他总担心这么多毛毛对他们呼吸道不好。
结果一眼就锁定了弟弟。
但没办法,他想玩嘛,只能装作没发现,等自己推着吸尘器到了近前,也差不多到了弟弟坚持不住的时刻。
于是一整只小奶狗从玩具堆里滚出来,往前三两步再一个兔子跳,跳进哥哥怀里,还要问哥哥自己是不是装得很像。
虽然奶喜长得是挺像毛绒玩具的,但家里实际上没有像小奶狗的玩偶,都是一些别的动物。
不然会被温奶喜用新长出来的牙牙咬掉。
这个游戏原本应该叫做躲猫猫的,但是温小喜又在抗议,说明明是躲哥哥,于是只好各退一步,叫躲狗狗。
没想到他这么多年居然真的觉得自己装得挺好……周子舒若有所思。
“铛铛!你获得了小狗的亲亲!”温客行放下毛绒玩具,凑过去亲了一下哥哥的大耳朵。
“你看了什么动画片,一套一套的。”周子舒用爪爪按住弟弟的脑袋,顺便观察了一下弟弟的头毛。
嗯,有风吹过的痕迹,那就是出去了,但是没去太远。
毛毛里也没有树枝花朵什么的,起码没在树下打滚。
“动画片都是人,没意思,有没有狗狗动画片公司,提供给小狗看的题材——最好长大了也能看。”温小喜不死心,往前又凑了凑,被哥哥的爪爪挡住了。
没想到有一天是哥哥的爪爪拦着他亲哥哥!那他可以亲爪爪!
“我没有听说过……这样吧,你可以看猴子或者老鼠,”周小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快点交代干什么去了,不然今天早上咱俩都得请假。”
“啊?不用请假,今天放假了不用上课的。”昆州有很多蜀中没有的节庆,一有节庆所有学校都会跟着放,所以温小喜才放心大胆出去跑步了的。
“快说!”周子舒忍无可忍,却又不能吼弟弟,想了一下,张大嘴对着弟弟的头顶咬了一下。
都这个时候了,还顾左右而言他。
“我,我,我出去晨跑来着,因为我看别的小狗都有那种奖牌,我也想要一个。”
“哦?拿奖牌为什么不带手机去,不带的话,没办法记录你步数呀,”周小伯发现弟弟居然到这个时候还在负隅顽抗,决定来一剂猛药,“不说实话的话,这周的餐厅券你一个狗去吃吧,反正两张券你能吃两次。”
弟弟的理由他差一点就信了,因为这确实是温小喜干得出的事,但是周小伯查了手机上的步数,发现这几天的清晨都没有增长,可见是刻意不带的。
温小喜支支吾吾地说自己想要减肥,说完之后一脸破罐子破摔地面壁去了,只给周子舒留下屁股和尾巴。
这也是周小伯没想到的理由。
弟弟竟然有身材焦虑?
周太太
23年春天我从绍兴去上海,想租套房子再养只猫,有位先时工作中认识的千巧姐给我推荐了个十分有门路的人,说是周太太,陪着打一两圈麻将大概能解决我的问题。
周太太在四马路上有一爿小店面,经营意面生意,这在上海当然是很了不起的成果。我按着字条上所写的找到了那里,周太太正在柜台里忙活,我看骨架已经有不好的预感,等对方回过身,我一句“周先生娶了您这样的太太真是他的福气”已经脱口而出。
这位周先生作风还蛮西派的嘞。
如果看官们无法体会我的震惊,可以试想一下一位束发的高挑男子,垂下来的头发是用卷发棒精心打理过的,后面的头发用一个抓夹抓抓牢,还穿了件只在川渝那边比较常见的围裙。
怪我,怪我没做好功课......
23年春天我从绍兴去上海,想租套房子再养只猫,有位先时工作中认识的千巧姐给我推荐了个十分有门路的人,说是周太太,陪着打一两圈麻将大概能解决我的问题。
周太太在四马路上有一爿小店面,经营意面生意,这在上海当然是很了不起的成果。我按着字条上所写的找到了那里,周太太正在柜台里忙活,我看骨架已经有不好的预感,等对方回过身,我一句“周先生娶了您这样的太太真是他的福气”已经脱口而出。
这位周先生作风还蛮西派的嘞。
如果看官们无法体会我的震惊,可以试想一下一位束发的高挑男子,垂下来的头发是用卷发棒精心打理过的,后面的头发用一个抓夹抓抓牢,还穿了件只在川渝那边比较常见的围裙。
怪我,怪我没做好功课。
陪周太太打麻将不难,周太太一会儿便叫来两个姑娘,一个说是周先生表姐的女友,姓苏的,看来周先生全家的作风都蛮西化,另一个同我一般大的叫云栽,柳云栽,跟千巧姐一个姓。
难的是听着周太太念叨,还得附和他。
周太太娘家姓甄还是姓温我也没分清楚,他挂在嘴边的就是周先生,说周先生早年工作得太狠伤了脾胃,又喜欢吃面食,自己不得已做了些品种,倒是弄出了名堂,譬如这店里很有名的辣奶油手工面,外头吃不到的。
周太太果然是川渝人,周先生老家也是云南那边的,周太太瞧着是没在刻意秀恩爱,实则一会儿抬一下手,手上是个颇漂亮的钻戒,一克拉往上的样子。
他赢了苏小姐的钱,就叫苏小姐回家好好劝一劝表姐,每天扣自家表弟加班有什么意思,再这样他把周先生带回老家单干去了,反正他这是手艺活,在哪里开不得?
苏小姐就只能尴尬一笑,然后手伸过去洗牌。
我不太会玩,但总之一场下来没怎么赢也没怎么输,炸胡过一场,其他时候都是周太太在胡牌,到八点半他推了牌说没意思,老公要下班了,得早点准备起来。
拿意面配清炖牛肉汤是我想不到的搭配。
周先生下班还给太太带了礼物,点上了香薰蜡烛,看得出夫夫感情很好。周先生的大衣和帽子被挂到特定的衣帽架上,周太太还给他倒了点红酒。
我也点了份清炒的面,不过是周太太的妹妹帮着炒的,总觉得这位周先生眼熟,吃完再一瞧,原来是周子舒先生。
从前我在他们公司实习过,那确实是个加班到很晚的公司,而周先生是个非常严厉的上司,下属们什么机器两天没学会都要挨训的,跟现在这副温和样子当真判若两人。
“我都说了,你困了就先回家去睡,”周先生轻轻叹了一口气,“我喝了酒,又得麻烦你开车。”
“住仓库挺好的呀,不然就留下来住仓库。”周太太笑了一声。
搬进新家之后有段时间我才回忆起,究竟在哪里见过周太太一面。
父亲的书房里有一张画像,只是画上的人说像也不太像,周太太的眼睛是含情脉脉的,提周先生的时候更是闪着光。
而那幅画……许是因为有红墨水溅上,画中人的脸与眼睛都像带上了血光。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旁边的字像人名,可又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会叫这种名字。
温客行。
听起来不像周太太那样闲适的美人,倒像是要离、庆忌那般的人物。
去商业街验光和吃肉饼
温小喜可能有些假性近视。
于是周小伯也顾不得隔壁鸡飞狗跳,哦不,狗飞狗跳了,接连被儿子和丈夫都没认出来的谷妙妙当着秦姨姨的面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怒吼,周小伯其实不是很感兴趣,但他知道温小喜一定很感兴趣。
再感兴趣也不能听,再听鸡腿该凉了。
去骨鸡腿肉是鸡肉中比较肥美的一种,温小喜吃得不亦乐乎,旁边还有柠檬酱,秦小拉还凑过来介绍了他们秦家家传的薄荷烤鸡小胸,周小伯考虑了一下宵夜能不能吃这个,鸡小胸没什么热量,还算适合弟弟。
趁着狗狗巴士还没停运、外面雨也停得差不多了,周子舒带着弟弟去搭巴士,很可惜,弟弟还是免票的,他却不能免票了。
这一片商业街是专门开给狗狗的,周小伯带......
温小喜可能有些假性近视。
于是周小伯也顾不得隔壁鸡飞狗跳,哦不,狗飞狗跳了,接连被儿子和丈夫都没认出来的谷妙妙当着秦姨姨的面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怒吼,周小伯其实不是很感兴趣,但他知道温小喜一定很感兴趣。
再感兴趣也不能听,再听鸡腿该凉了。
去骨鸡腿肉是鸡肉中比较肥美的一种,温小喜吃得不亦乐乎,旁边还有柠檬酱,秦小拉还凑过来介绍了他们秦家家传的薄荷烤鸡小胸,周小伯考虑了一下宵夜能不能吃这个,鸡小胸没什么热量,还算适合弟弟。
趁着狗狗巴士还没停运、外面雨也停得差不多了,周子舒带着弟弟去搭巴士,很可惜,弟弟还是免票的,他却不能免票了。
这一片商业街是专门开给狗狗的,周小伯带弟弟来吃过几次火锅,最近还新开了几家,瞧着像火锅又没那么像的,一家是串串店,另一家是麻辣烫,温小喜只认得街尾巴那家冒菜馆子,尾巴都垂下了。
“还能看到街尾巴就好,”周子舒用自己的耳朵贴了贴弟弟的,“等我看一下地图。”
弟弟刚才多看了那家麻辣烫好几眼呢,如果有做外卖的话,下次可以点他们家。
进店里就是验光,周小伯在旁边看镜框,要选的话肯定选最轻的板材。
“妈妈是有近视的,爸爸那边不太清楚,他们都是学医的。”周小伯把爪爪搭在弟弟背上,乖巧地回答验光师的问题。
最后配了镜片,验光师的建议是每天最好变回人形做一下眼保健操,温小喜靠在哥哥身上神游,而哥哥想的是要不要把弟弟带去眼科,这样可以得到更专业的诊断。
回家路上温小喜说想吃薯条,周小伯一向不会拒绝弟弟,但提出了去旁边的健身用品店先跑几圈跑步机的要求,温小喜在跑步机上扑腾了半小时,每次都是后爪起跳然后两只前爪轮流跑,怪标准的兔子跳。
最后周小伯过来按停跑步机的时候,温小喜一屁股坐在跑步机上不肯起来了。
他喘了好久的气,最后还是被哥哥叼住站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地去薯条餐厅看小狗套餐。
他要收集玩具!
由于今天吃过了炒酸奶,所以圣代是不要想了,最后只点了煎牛肉饼和薯条两样东西,温客行点了一份中薯,因为他意外发现这家店中薯和大薯是差不多的分量。
只多几根薯条!
结果小狗不是为了自己吃的,小狗叼着薯条喂哥哥,而且一根一根叼,叼住一端再蘸蘸番茄酱,等哥哥吃完,还能给哥哥舔舔嘴角。
周子舒吃掉半盒薯条才反应过来弟弟都没怎么吃,连忙把牛肉饼吹吹,用鼻子推过去,这家餐厅的肉饼是他们的招牌,做成一小个一小个的,非常多汁。
温小喜吃饭不专心,吃东西的时候还要看看哥哥,再看看窗外跑来跑去的别的小狗。
别的小狗可没有他这么好的哥哥!
厚切炒酸奶 你一口我一口
按温小喜的最初计划,他应该是不小心淋湿了雨,回家后撒娇一番,让哥哥帮忙擦洗。
结果被门厅里的秦小拉直接打断了。
秦小拉呢是想过来通风报信的,结果温客行不在,他就没讲,省得温客行回来了还得再讲一遍。
总而言之呢对小狗来说大狗的世界无比复杂,还是吃炒酸奶比较要紧。
温客行买了厚切炒酸奶,水果什锦的,有什么爆汁冰沙大橘、蜜桃芭乐养乐多、芒果黄桃之类的奇怪口味,吃起来像冰淇淋,但又没那么像,把小狗冰得那叫一个挤眉弄眼龇牙咧嘴。
“你怎么买冻这么厚实的……”秦小拉吃了两块就傻眼了,冻得唇舌格外冰凉。
然后他就看到温小喜把冰凉凉的嘴嘴贴在了周小伯的后脖子上。
哇,......
按温小喜的最初计划,他应该是不小心淋湿了雨,回家后撒娇一番,让哥哥帮忙擦洗。
结果被门厅里的秦小拉直接打断了。
秦小拉呢是想过来通风报信的,结果温客行不在,他就没讲,省得温客行回来了还得再讲一遍。
总而言之呢对小狗来说大狗的世界无比复杂,还是吃炒酸奶比较要紧。
温客行买了厚切炒酸奶,水果什锦的,有什么爆汁冰沙大橘、蜜桃芭乐养乐多、芒果黄桃之类的奇怪口味,吃起来像冰淇淋,但又没那么像,把小狗冰得那叫一个挤眉弄眼龇牙咧嘴。
“你怎么买冻这么厚实的……”秦小拉吃了两块就傻眼了,冻得唇舌格外冰凉。
然后他就看到温小喜把冰凉凉的嘴嘴贴在了周小伯的后脖子上。
哇,真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撒娇呢,温客行一定是这样以为的吧。
温小狗之心路过的狗都看得出来的啊!
秦小拉缩了缩脖子避开温客行的警告视线,这份冻得格外厚实的炒酸奶显得突然烫嘴起来。
“厚切的就是这样的,很冰,放一会儿再吃吧,没关系的。”周子舒伸爪,秦九霄还以为他会拍拍自己,没想到他只拍了温客行一个狗。
好吧好吧,他就不该有期待。
上次其实也是,温温哥哥帮他打架,回家之后只有他挨训,因为妙妙阿姨说周大哥会帮忙管束的,但是……周大哥怎么可能管这种事!
秦小拉干脆趴下来看周小伯给温小喜舔毛,主要是他妈拉着妙妙阿姨出门去了,他在窗户里看见了,但是他没带钥匙。
他妈好像也不记得给他送钥匙。
不回家好呀,不回家就可以不写作业,还可以蹭温家的积木和小火车玩,反正温小喜有哥万事足,这些玩具好像不怎么玩的。
“电视柜下面有很多玩偶,你要是想玩可以去叼。”周子舒侧头过来跟秦小拉说了一句,温客行听了就是一僵。
哎呀,原来哥哥知道消失的玩偶都被他弄哪里去了。
但转念一想,这一定是哥哥平时对自己观察细致入微的结果。
周子舒低头看乖乖趴着的弟弟,下巴搁在前腿上,看起来真的乖得不得了。
就是尾巴乱甩,打到自己后腿了。
周子舒眨眨眼,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弟弟这么愿意把自己的小玩偶分享给别的小狗伙伴,是只值得夸的好小狗。
傍晚秦姨姨带着一位不认识的卷毛姨姨回来了,也不能说完全不认识,但香水影响了温小狗的判断,甚至导致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怎么连妈妈都不认识了?”谷妙妙伸出手在儿子后背揉了一把。
“我不是视觉猎犬,我们全家都不是,我靠鼻子吃饭的。”温小喜拿前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谷妙妙还打算继续跟儿子呛下去,旁边的周子舒已经在夸这个细褶桑蚕丝裙摆好看了,穿去上班也很合适,兼具了职业女性的干练和优雅。
秦姨姨把秦小拉抱起来说小话,让他学着点,这就是会说话小狗和不会说话小狗的区别。
“妈妈,你相信我,温温哥哥真的很会说话。”
纯看温小喜想不想罢了。
〖温周〗期见 84
周子舒在马车上一直托着腮打盹。
她一向精干,少有这种时候,但旁边那小郎君说她太累了,于是景北渊只好轻手轻脚的。
周子舒睡得不甚安稳,手反托着下巴,重重一点,一丛垂发散了下来。温客行伸手去接,从袖中取出银梳子梳顺了、再缠回周子舒发髻上去。
这等亲昵,放在寻常人身上都还好,可放周子舒身上,就显出几分惊心动魄。
来了,又来了,景北渊看着乌溪再度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究竟从这小郎君身上学到了什么啊!
还没过两日,温客行便说要寻个镇子,叫周子舒好好歇一歇、多睡几天,乌溪原要接话的,被景北渊攥住了腕子,一下子也不敢说什么了。
“你没看他们是想独处的意思吗?”景北渊这话......
周子舒在马车上一直托着腮打盹。
她一向精干,少有这种时候,但旁边那小郎君说她太累了,于是景北渊只好轻手轻脚的。
周子舒睡得不甚安稳,手反托着下巴,重重一点,一丛垂发散了下来。温客行伸手去接,从袖中取出银梳子梳顺了、再缠回周子舒发髻上去。
这等亲昵,放在寻常人身上都还好,可放周子舒身上,就显出几分惊心动魄。
来了,又来了,景北渊看着乌溪再度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究竟从这小郎君身上学到了什么啊!
还没过两日,温客行便说要寻个镇子,叫周子舒好好歇一歇、多睡几天,乌溪原要接话的,被景北渊攥住了腕子,一下子也不敢说什么了。
“你没看他们是想独处的意思吗?”景北渊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乌溪没去讨这个没趣,秦九霄反倒去了,周子舒很是无奈,他要跟着那就容他跟着了……
秦九霄在四季山庄弟子里也是独一份的,先庄主秦怀章的儿子、周子舒一手带大的,周子舒虽然严厉,对他却很不错。
温客行偶尔也要吃味一番的,只是在他这里秦九霄着实够不到狐狸精的边,再来,就算是那狐狸精本尊,只要阿絮允了,他也是没二话的。
“真想做点什么,还怕他打扰不成?”周子舒轻轻附耳过来,吐出的气灼得温客行面上发烧。
周子舒要了两辆马车,一辆坐人的,另一辆窄小一些的放行李,与诸人分头而行。
温客行觉得有些不对,却说不上究竟是哪里不对,那辆窄小的马车似乎人也能坐得进去?只是对于他的身量来说太局促,恐怕只能半躺着了。
他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想这些。
另一头乌溪似有所悟,突然问了景北渊一句:“这周大人与她郎君,是有肌肤之亲的。我说的可对?”
他甚至一掌拍在自己手杖上,引得景北渊多看了他两眼。
“子舒那些师弟都还是小孩子,你别那么大声。”景北渊一叹,一张美人面上似笑非笑。
就周子舒那个身体姿态,说没经历过谁信?且她未免太偏爱那位小郎君了。
景北渊如何想她,周子舒并不在乎,寻了个瞧着不错的酒楼,要了雅间补眠,不点舞姬乐师,只要了些阳羡茶并寿州黄芽,让温客行自己泡水喝。
隔着一层帘笼,秦九霄在外间吃东西,温客行在里间煮茶,动作都很轻,没发出什么声音。
温客行茶煮到一半,盯着周子舒胸前一截雪白发呆,阿絮甚少穿抹胸裙,因为……
对他而言就是无声的诱惑,只是他知道阿絮现在需要休息,不能如何。
周子舒与景北渊分开走是因为她既不想管杂事、也不想被那谢无恙探出底细——对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出身四季山庄,等回了晋州,就更没处知道了。
她也不怕谢无恙跑了,景北渊有的是手段,南疆巫童感情表达上虽欠缺两分,对景北渊却是言听计从的。
有她在景北渊就恨不得做个甩手掌柜,只当自己是下江南游山玩水的,去程都是她在管,回程怎么样也该轮到景北渊了。
被诸多杂事一拖,她的卷宗甚至还没写完,更别提发往晋州了。
奶娘(6)
“外甥也有要事找他。他是我的侍卫,却一直玩忽职守。”太子下了轿,走到温客行面前,表情严肃很有压迫感。
“好吧。”晋王只好放下了轿帘。
太子也上了轿放下轿帘,温客行跟在太子轿子后面。太子下轿后跟着进了一个大殿内室。
“你愣着干嘛?”
温客行抬头看到太子站在床边,微抬着手,急忙走上前去,给太子解腰带宽衣,时隔三年仍然很顺手。
【温客行视角】
以前这是宫女的工作,后来温客行嫌耽误自己睡觉就自己做了。
太子宽了衣在床边坐下,抬头看着温客行。
温客行急忙跪下:“请殿下责罚。”
【太子视角】
太子按了按眉头,小时候就经常假装生气把温客行接回来,今天看到他被晋王拉着是真的生气......
“外甥也有要事找他。他是我的侍卫,却一直玩忽职守。”太子下了轿,走到温客行面前,表情严肃很有压迫感。
“好吧。”晋王只好放下了轿帘。
太子也上了轿放下轿帘,温客行跟在太子轿子后面。太子下轿后跟着进了一个大殿内室。
“你愣着干嘛?”
温客行抬头看到太子站在床边,微抬着手,急忙走上前去,给太子解腰带宽衣,时隔三年仍然很顺手。
【温客行视角】
以前这是宫女的工作,后来温客行嫌耽误自己睡觉就自己做了。
太子宽了衣在床边坐下,抬头看着温客行。
温客行急忙跪下:“请殿下责罚。”
【太子视角】
太子按了按眉头,小时候就经常假装生气把温客行接回来,今天看到他被晋王拉着是真的生气。
“你不是应该先脱了衣服吗?”小时候温客行闯了祸会三下五除二给他脱了外衣,然后脱了自己的外衣,讨好地抱着他一起钻进被子,他会假装生气惩罚他呵他的痒,。。。但他似乎都忘记了。
“啊?”温客行想起来了,但现在不一样,他们之间空气凝固尴尬。
“要我帮你吗?”
太子想要鸳梦重温,不是,旧事重演,可能因为最近压力太大吧?太子想起自己的话那求他就。。
温客行思忖着摸着领口。
“还是我来吧。”太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环着温客行解他的腰带。
但是解不开,温客行只好自己解了腰带,被太子抱着太别扭了,太子不再是小孩子了。
太子的手沿着领口往上摸,温客行急忙往前走一步,他很瘦,外套红衣一下子从身上剥落下来。
“你这......疼吗?”太子转到温客行面前看着他晕红的左边胸口。
“疼......”温客行抬起头,清澈的眼眸里好像要溢出泪滴。
其实他也没有那么疼,但他想趁机卖个惨,也许太子还在乎他......
“疼......嘶......”
太子可能没有心,一下子攥紧了他手臂,又盯着他的脸按了受伤的胸口一下。
卖惨失败了,终究回不到小时候了,自己再也没有以前那样任性的资本了,原来那时自己不自觉的恃宠而骄。
“真可怜,我给你上药。”太子的声音没有同情,用力把温客行推到床上按倒。
“殿下......不用......”
“不用我用谁?韩英吗?”
“......”
听到太子提韩英,温客行想起来了,但要怎么开口?
“让你明天来,怎么今天就来了?”太子边说边掀开温客行的中衣。
“啊...今天......有空......”温客行忍着痛,说完就咬紧嘴唇。
“呵,也罢,想好要你妹妹嫁谁了吗?”太子盯着温客行忍耐微红的脸掀开里衣和亵衣。
见隐藏结局回礼
简单整治一下挑食小狗
温小喜挺挑食的。
但他一贯如此,而且周子舒看了网上的一些介绍,苏喜混血就是容易出挑食崽崽,所以挑食可能属于这个品种的特性。
稳定伴随遗传之类的。
“那你就跟外面的其他小狗一样了耶。”他这么跟弟弟说。
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语气,结果温小喜为了证明自己跟外面的小狗一点都不一样,开始大口大口吃青菜。
拿着杯子旁听了全程的谷妙妙目瞪口呆,这样也是可以的吗?
难道真的是她不懂育儿?
谷妙妙帮周子舒看作业本,结果扉页上写着“弟弟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可爱且独一无二的小狗”,她怀疑养子是故意想让她看到这行字的。
这作业不检查也罢,她周会开了吗论文发了吗,为什么在这里这么......
温小喜挺挑食的。
但他一贯如此,而且周子舒看了网上的一些介绍,苏喜混血就是容易出挑食崽崽,所以挑食可能属于这个品种的特性。
稳定伴随遗传之类的。
“那你就跟外面的其他小狗一样了耶。”他这么跟弟弟说。
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语气,结果温小喜为了证明自己跟外面的小狗一点都不一样,开始大口大口吃青菜。
拿着杯子旁听了全程的谷妙妙目瞪口呆,这样也是可以的吗?
难道真的是她不懂育儿?
谷妙妙帮周子舒看作业本,结果扉页上写着“弟弟是世界上最最最最可爱且独一无二的小狗”,她怀疑养子是故意想让她看到这行字的。
这作业不检查也罢,她周会开了吗论文发了吗,为什么在这里这么有闲?
她还不如看看自己的笔记本。
谷妙妙的笔记本当然是笔记本电脑,里面有无穷无尽的工作,以及来自学生们的蠢想法。
她本来打算猛灌一口咖啡,结果温如玉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路过,问谷妙妙还不睡吗。
谷妙妙优雅地端起咖啡嘬了一口:“是的呀甄二哥哥,原来你们家所在的时区九点半就能睡觉呀,我可真羡慕。”
温如玉下意识估算了一下那边的沙发缝够不够自己钻进去。
当然是以原型。
他知道妙妙对他和五湖盟这帮狗来往有些意见,但妙妙一向体贴大度,这样直白地让他下不来台是很罕见的事情。
莫不是儿子把他在家里请沈慎吃饭的事给捅出去了?毕竟也只有五湖盟那两个小的会这样称呼自己。
路过的温客行偷偷叼走一颗草莓,然后迅速蹿回房间。他什么也没干,他就陈述了一下爸爸吃掉了冰箱里最后一块蛋糕,季节限定绝版蛋糕,就只是这样而已,真的。
温如玉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感觉只差谷妙妙一声大喝就能把自己私房钱藏哪儿都交代了,但谷妙妙的视线移到温如玉的毛巾上,表情凝固了一瞬。
“拿着你的私房钱去买一块新毛巾吧。”谷妙妙语气生硬地说。
不板着脸她怕她笑出声。
那块是儿子垫地上的嗅嗅垫,因为平时地上凉,他又特别喜欢闻来闻去,所以养子专门买的一种毛巾,平时会洗洗暴晒一下再给儿子闻,上面有暖烘烘的太阳的味道。
晒过的小狗毛毛也会有一点这种味道,但不如晒过的被子和床单那么浓。
为了防止拿混,周子舒都买带图案花花绿绿的,这一块她估计是已经被儿子叼着玩了小半个月那种。
不是有私房钱吗!
刚想摸草莓吃,就发现草莓上好几个小狗牙印,一看就知道是哪只小狗干的,于是她把草莓全送去小狗房间了,吃不完不许睡觉。
温客行吃草莓的方式是要比较低效一些,努力嚼嚼嚼半天,只吃掉草莓尖尖,然后就委屈地看哥哥。
最后有多少草莓是周子舒帮着解决的,只有两只小狗崽崽自己心里清楚。
新婚夜(2)真心
范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上眼睛就是温客行纤长白嫩的胴体。
【以前想他也想得到他,却没想到稀里糊涂得到了他,但是做了一半算什么呀?他那么乖顺也是当自己是大哥。终究还是一场梦,醒了却仍然混乱不清。】
【罪恶之源还是远离的好。】
范闲着实闲逛放纵了几天,逛到妓院就又想起温客行来。
【第一次见他他在那儿喝花酒,被自己当成了花魁,险些强上了,要是那时上了他,说不定他就跟了自己呢!】
想着些有的没的继续逛着,范闲抬头一看,竟然逛到了太子府门前。
【索性进......
范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上眼睛就是温客行纤长白嫩的胴体。
【以前想他也想得到他,却没想到稀里糊涂得到了他,但是做了一半算什么呀?他那么乖顺也是当自己是大哥。终究还是一场梦,醒了却仍然混乱不清。】
【罪恶之源还是远离的好。】
范闲着实闲逛放纵了几天,逛到妓院就又想起温客行来。
【第一次见他他在那儿喝花酒,被自己当成了花魁,险些强上了,要是那时上了他,说不定他就跟了自己呢!】
想着些有的没的继续逛着,范闲抬头一看,竟然逛到了太子府门前。
【索性进去吧,男子汉大丈夫逃避不是办法。】
范闲被家丁引着进去,走不远隐约听到“咯咯”的笑声,赫然是温客行的声音,范闲急忙快行几步,超过了引行的仆从,那仆从仍然不紧不慢,范闲只得回头看他。
“殿下,可有急务?”那仆从道。
“你?不是那天......?”范闲被唬了一跳,那仆从赫然是那天引他进洞房的,有着标志性的络腮胡。
“奴才是不会说的。”段鹏举恭敬俯首。
“你这狗奴才。”范闲寻思过来飞起一脚踹向段鹏举胸口。
“殿下饶命,奴才什么都没看到。”段鹏举被踹翻在地,捂着胸口。
范闲踏上一脚:“呵!竟敢要挟本殿下,不想要你的狗命了?”
【撞见皇家密辛丑闻,这奴才说不说都会没命,丑事一向出不了皇家的门。】范闲一向知道。
“饶命,殿下,奴才唯殿下之命是从。”段鹏举急忙求饶。
范闲收回脚,说不定这奴才还有用处呢。
范闲无暇再理那段鹏举,急走几步,穿过月亮门,进了发出笑语声的院子。
却是不巧了,李承鄞正坐在院子里石桌边的石凳上,温客行坐在李承鄞腿上搂着他脖子与他亲吻,李承鄞的手埋在温客行的粉色裙摆里。
温客行余光瞟到看到范闲进来赶忙站起身来,裙摆垂下来盖住了纯白亵裤。
李承鄞忙也站起身来:“怎么奴才如此怠慢,不曾通禀,让闲弟见笑了。”
范闲拱手垂眸看着那条皱了的娇嫩粉裙,裙边露出红色衬裙来:“是弟弟唐突了,大哥新婚燕尔......”
范闲是当今皇上私生子,名义却是李承鄞舅家弟弟,跟李承鄞自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亲娘家又富甲一方,是太子李承鄞的有力支持,两人和则两利,一直兄友弟恭。
范闲抬眼看温客行,温客行被粉袍衬得很娇美,正低垂着头好似很温婉,头发上应景的落着几片桃花瓣。
温客行后退半步:“臣妾告退。”
两兄弟目送他纤长的背影消失,桃花瓣飘落在空中,范闲伸手接住。
见隐藏结局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