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𝕾𝖊𝖓𝖆 𝕴𝖟𝖚𝖒𝖎 ❣ 𝖄𝖚𝖚𝖐𝖎 𝕸𝖆𝖐𝖔𝖙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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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1205 izmk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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𝕿𝖔 𝖋𝖎𝖓𝖉 𝖒𝖞 𝖇𝖊𝖑𝖔𝖛𝖊𝖉
21世纪学生泉x20世纪天才画家真
错位时空的恋人,梦中相识、相遇和互相喜欢。你是我心中永远盛放的玫瑰。
【1205“泉是真心”24H】南瓜灯和高脚杯
5:00
最近天好冷,好想吃火锅。
三流狗血文颜控作者不会在半夜发刀子后遇到恐怖幽灵,随后发现二人之间关系并不简单。
——
月亮在慢慢升起,窗格的影子变得朦朦胧胧,后廊的帆布床上鼓起一团。
“超烦人的,真是见鬼了。”濑名泉暗骂道,将自己的头从被中探出。夜晚的每一丝声响传到他的耳朵是里就像放大了三倍似的:楼上传来玻璃珠滚落的声响,黑夜中恍若孩子的哭声,以及自己那比平时快了些的心跳。
他游离在半睡半醒之间,在越来越幽暗的月光下,他看见有一双脚荡到了地上。
“谁?”
濑名泉猛地坐起,他打开灯,暗黄色的光在房间里发散。他擦去额头上的虚汗,感到心烦意乱。这...
5:00
最近天好冷,好想吃火锅。
三流狗血文颜控作者不会在半夜发刀子后遇到恐怖幽灵,随后发现二人之间关系并不简单。
——
月亮在慢慢升起,窗格的影子变得朦朦胧胧,后廊的帆布床上鼓起一团。
“超烦人的,真是见鬼了。”濑名泉暗骂道,将自己的头从被中探出。夜晚的每一丝声响传到他的耳朵是里就像放大了三倍似的:楼上传来玻璃珠滚落的声响,黑夜中恍若孩子的哭声,以及自己那比平时快了些的心跳。
他游离在半睡半醒之间,在越来越幽暗的月光下,他看见有一双脚荡到了地上。
“谁?”
濑名泉猛地坐起,他打开灯,暗黄色的光在房间里发散。他擦去额头上的虚汗,感到心烦意乱。这可不能怪他,身为一名刚开新文就被“狗血”刷屏的著名三流小说家,他真的了不得不担心自己会熬夜猝死。
他下了床,脚踩着棉拖来到客厅。今天是奇了 怪了,他一边将白开水倒在杯中一边想,透明的液体撞击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聚集、聚集…就在水即将没过杯口时,他却蓦地松开了手。先是“啪”的一声响,接着便是是仍未停 止的落下的水珠浇在玻璃上,冲击着它们回散。
濑名泉莫不作声地蹲下身打算收拾,却在收集玻璃渣时,被一小块锋利的渣划伤了手指。暗色的血顺着指尖淌下,中指上的常年握笔的茧子冻裂开,漏出红色的肉。疼痛,麻木,将他充盈。
他重新拿了一个高脚杯,倒上白开水,回到了卧室,狭小的房间现在空荡荡,昏暗的灯下,是那张他还将要写完的手稿。
坐在椅子上,再次阅读自己的情节,濑名泉着实不明白自己的小说怎么就“狗血”了,不就有一点点巧合吗?回看书名《脚踩狗屁剧情,拯救我那悲惨幼驯染》,非常完美的概括,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区区读者,没品味罢了。
拿出手机开始转文档,从无数次经历幼驯染惨死于自己面前主角一遍遍重来对抗天道,再到永远在幼驯染死后割下的头望向自己而造成的一次次梦中惊醒的他逐渐变得冷漠。狗血,通俗,爱看!他沉浸在主角脚踩剧情,却永远被天道玩弄于掌心的痛苦,几乎察觉不到一个阴影在自己后面聚集。
濑名泉将今日份的更新发出后,桌前的台灯蓦地暗下,他感觉到有一个“人”靠近了自己
“去/死/吧~”
他慢慢转过头,下一刻却愣在原地。在微弱的手机灯光下,他模糊地看到一个头顶着南瓜脸不知能否称为人的生物站在自己旁边,裂开的南瓜痕后传来的声音透露着捉弄人成功的恶劣。
见鬼了,不会是看了他小说的读者来找自己索命了吧。
——
“所以说,南瓜头……游君,你是个幽灵?”终于搞清楚状况的濑名泉将这只幽灵领到客厅。说真的,游木真可真的吓了他一大跳,试想一下,一个人大半夜戴着裂开的南瓜头套出现在你面前,嘴里还说着恐怖的话,正常人都得被吓个心脏病。
“干嘛要说‘去/死/吧’这样的话了?”他从橱柜中拿出一个新杯子,刚在思考一下给这位幽灵倒点什么喝,就意外地想起自己因为新文写得又狗血又刀,还亲自下场披马甲和在评论区破口大骂的读者对线以至于被编辑发现了自己那77个同一地域不同名字的小号们,导致他这个月的工资对他say byebye,总之他现在就是个穷光蛋,一个用高脚杯装白开水的穷光蛋。
乖巧坐在沙发上的游木真点点头又摇摇头,南瓜头套顺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一小些亚麻色的发丝从空隙中漏出,“嗯,天祥院前辈说,那样说话可以更好的吓到别人!”
濑名泉将杯子递过去,看着幽灵握着杯子就往南瓜头套里倒,他双眼瞪大,朝那人问道,“你们吃东西都不用去掉南瓜头套吗?”
听到此话的游木真动作一顿,然而下一秒倾斜着倒出的水顺着裂缝流了他满身。
“咳咳…”他笨拙地擦擦水渍,细长的双手碰到南瓜头套,轻轻向上托。坐在他旁边的濑名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真的,他的确非常好奇南瓜头下面的容貌究竟是什么样。
正当濑名泉的好奇值达到顶峰时,他却听到一句可以送走所有人的话。
“那…那个,泉前辈,我的头似乎卡住了!”
我服了,濑名泉突然想起自己评论区的读者们最多的评论,他真是服了,从没见过这么笨的幽灵。他费劲千辛万苦将自己的手放在恐怖南瓜上,闭着眼向上托,别问,问就是害怕。
“疼疼……”
“轻一点啊,泉前辈。”
“头要掉了哦……”
濑名泉觉得手上一轻,那个头套在自己手中被拿起。
“诶呀,头真的掉下来啦。”
嗯嗯嗯?!他死死闭着眼睛,生怕自己看到什么恐怖场景。
“泉前辈,”他感觉到那个人站起身靠近了自己,“可以帮我捡一下头吗?”
濑名泉猛地睁开了眼,他垂着眼眸从下往上看,直到看到光洁的没有任何伤痕的脖颈。这头怎么会掉啊?他的脸泛起红,或许是因为被捉弄的愤怒,直到他的眼对上眼前人那对儿含笑的翠色眼眸。一张漂亮的脸,他默默地想,可惜脑子不太好,还喜欢捉弄人。
上帝为游木真关了一扇门,却打开了一扇窗。没有人可以对一张漂亮的脸表述自己的愤怒,并且,脸的主人很清楚如何利用自己的优点。
——
“超烦人的……”濑名泉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然而坐在自己对面的游木真仍在兴致勃勃地看着靠自己的“脸”换来面前这咕噜噜作响的锅。
“泉前辈泉前辈,这个要多久才会好?”
“马上。”
“马上又是多少秒?”
“现在。”濑名泉迅速将熟的毛肚塞到游木真嘴里。
吃着东西的幽灵的淡色薄唇被火锅的油料附着了一层红,过了一会儿后,又双眼放光地抬起头,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很好吃!”
“那当然了,”濑名泉倚着靠背看着一点一点品尝各种食物的游木真,“要来点虾滑吗?”
“虾,虾滑啊……”听到这个字眼的游木真咬着下唇纠结了半天,才皱着脸同意了。
“总得尝尝新奇的东西嘛,”他嘟囔着,手指却离旁边装虾滑的盘子很远,“下一次吃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在说什么?”站起身下虾滑的濑名泉,错过了游木真的话,疑惑的眼神望向那人。
“没什么~”游木真捧着脸看向一本正经为自己介绍食物的人,唇上依然带着火锅的红油,笑容可掬,“几点了呢?”
“问这个干嘛?”嘴上不饶人的濑名泉意外的刀子嘴豆腐心,“12:05了。”
他满怀希翼地看向游木真,筷子中夹着那团虾滑,递到那人嘴边。他蓦地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刚想收回手,筷中的食物便被游木真咬下。
饭到嘴边就张口是游木真的优良品德,他一口吞下,囫囵吞枣地咀嚼几下便咽了下去。
“有点辣啊。”游木真的脸颊升起一团酡红,就连耳尖也微微泛红。
“喏,”濑名泉递过白开水。
猛喝一大口才缓过来的游木真将空的被子放在桌子上。“早就想问了,”他的眼睛充满着好奇,“为什么泉前辈要用高脚杯装白开水啊?”
“我还想问你呢,你的南瓜头放哪儿了?”
“诶,它一直都在这里。”
“什么?”濑名泉双眼瞪大。
“是啊,”游木真继续捧着自己那张漂亮的脸,眯起的双眸和勾起的猫猫嘴彰显着主人的好心情,“就在泉前辈后面哦。”
濑名泉迅速扭头,对上了一个恐怖南瓜头。他紧闭双眼,一头栽下去,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昏迷前,他听到了一句话:
“诶呀呀,让你之前用黄符纸吓唬我,报复回来了哦~”
——
在昏迷中,濑名泉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他看到一个自己模样的人穿着长袍,拿着各种画着奇怪符号的纸跟在一个人身边。
那人四处逃窜,躲避着追踪,直到被自己的一张符定着不动。
“就是你这小鬼搅和的这片区域翻天覆地吗?”听到自己声音的濑名泉一愣,随即看到泉将定着的人绑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了?”泉挥手飞来一张椅子,坐下来,支着头看着盘腿坐在地上的“鬼”。
“唔唔……”被绑住的小鬼用手比划着,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呜咽。
“诶呀呀,原来不是你。”泉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看完那人的动作后给他送了绑。
“真惨呢,连舌头都被割掉了。”
“想要说话吗?”
那人用力的点点头,现前一直低垂的头抬了起来,看向泉的眼光透露着期待。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濑名泉发现,那只鬼的脸与带着南瓜头的游木真一模一样。
“那就为我做事吧,”泉捏着真的脸,手上的符纸贴到他的额头,“告诉我,那只鬼在哪儿。”
恢复声音的真咳嗽了两声,唇瓣一张一合,说出一个地名。
泉蓦地消失在眼前,只留下濑名泉静静地看着那个脱力地倒在地上的鬼。
他前额发丝被血和汗沾染,一缕一缕地贴着头。捂住嘴巴,咳嗽声从手间泄露,他用力咳嗽着,收缩着的身体就像被投入油锅的虾。
泉又回来了,只是干净的衣服上粘上了星星泥点,“超~烦人的,意外的有点难缠。”他皱着的眉头活似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喂喂,还活着吗?”他凑近躺在地上的真。
“咳咳,没死。”生命力旺盛的真瞪着幸灾乐祸的人。
“既然还没死就想想之后该怎么办吧,”泉满不在乎地继续坐在自己先前的椅子上,“你的老大都死了,跟着我还是自生自灭,选一个。”
“自生自灭。”
“诶?”泉的表情瞬间凝固,瞪圆的灰色眼睛像猫儿一样。“有着这么漂亮的脸干嘛性格这么固执呢?跟着我虽然风里来雨里去,但是一日三餐可是有保障的哦。”
“才不……”这是真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
濑名泉感到头一阵晕,随后眼前一亮,又来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地方。
他看到那个“泉”倒在椅子上,一次次用黄符纸逗弄着小鬼,每一次都成功,成功后便会被真追杀,一日三餐的确有了保障,生活也很快乐,直到那场意外的来临。
“泉前辈,今天要去梦之咲那儿除鬼,这次可要小心点。”真一遍遍检查着出行前的包,生怕漏掉什么东西。
“是是是,游木真后辈~”
他们来到后山,布置好装置后开始等那只鬼自投罗网。
那只鬼并不难缠,但是招数太恶心,一边向外面吐粘液,一边叽里咕噜地说着奇怪的话。
“游君,它在说什么啊?”
“不知道。”实际上听懂了的真耳朵红极了,但为了不尴尬他还是什么都别说吧。
他们布置的陷阱那只鬼并没有上钩,真想着回收后下次再用。泉同意了,却说什么也要跟着他一起去,真拗不过他便答应了。
真蹲下身,慢慢拆着装置,心情颇好得哼着歌。泉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暖洋洋。他睁开一张眼看着忙碌的真,脸颊不知是因为温度升高的缘故泛起一层红晕。“笨蛋游君,”他念叨着,“不就是男朋友吗,迟早会是的。”
岁月一片静好。
然而对于旁观的濑名泉来说却并不太好。
他清楚地看到真手下的那个装置正在冒着黑气,他冲过去,想要提醒他,却发现自己从那人身体穿了过去。
那团黑雾将真包围,他拆好后站起身,冲着泉喊到,“泉前辈,好……”。他的双眼瞪大,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样向后看,有一个东西掉在了地上。
“游君!”泉惊起,迅速扔着符纸。原来刚刚的那只鬼并没有死,只是潜伏在这个装置上。
泉疯了一样冲进黑雾,与鬼搏斗,一拳一腿实实在在地落在那只鬼身上,它仍吐着粘液,落在地上的液体腐蚀了一片花草。泉将符纸贴在那只鬼身上,定住后开始攻击,拳头落在身体,黄色的符纸在漫天飞舞。
等到战斗结束,黑雾散去,濑名泉才看清了一切。
他看到先前那只固执的小鬼的身体被泉紧紧抱住,而他的头还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
他看到泉将头捡起,想要安在真的身上却一次次掉落。
他看到被割下头的翠色眼眸仍带着对泉说好了的喜悦。
不该是这样的,泉呜咽着说着什么,明明这次已经很圆满了。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泉失心疯了般紧紧搂住失去头的尸体,明明幼时不再见面了,明明剧情已经被改写了的。
濑名泉终于知道看自己小说的读者是什么感受,现在,他只能泣不成声。
原来,那是他们的故事。
——
濑名泉猛地睁开眼,看到了那张梦里见了无数次的脸。
“泉前辈醒了啊。”含笑的眼眸看着濑名泉,却被他抱了个满怀。
“这么大了还要撒娇呀。”
“才不是。”濑名泉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这次,还会再发生那样的事吗?”
游木真一愣,随即回复道,“笨蛋泉前辈,明明你就是作者啊。”
“那结局就是主角和幼驯染在另一个世界永远在一起了。”
“嗨嗨~”
——
骗子,这又是第几次了呢。
濑名泉端着高脚杯坐在客厅。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仙女教母的魔法将会失效。
一点的报数声响起,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正如辛德瑞拉经历一夜的欢愉后要重新面对数不清的家务和继母继姐们的虐待,他也要再次接受这个空荡的世界。然而辛德瑞拉等来了王子的救助,他却永远等不到那位小王子。
一天只能见面2小时,一个月就是60小时,一年就是730个小时。
超~烦人的,他的脚一晃一晃,影子就像刚见到游木真时那样。
他们间的关系就是剪不断,理还乱,一团乱麻扭到一起,拉直后发现竟然一点都没打结。
明天准备什么吃的呢,明天要写什么剧情呢,那就留给明天的自己来思考吧。
濑名泉轻笑着,在客厅睡下。
那就,晚安,好梦。
——
「游绪」占有欲
私设/非无差/ooc致歉/梦之咲三年级背景
————————————————
我的男朋友好像一直在看别人。
今天是游木真和衣更真绪恋爱的一周年纪念日,算算日子,他们入学也已经两年多了。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呢,游木真有些感慨的想着,手上的活也没停下,依旧细心的包装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那是他提前三个月就开始准备的一周年礼物。游木真雀跃的心情在他的肢体动作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就连包装的动作都轻快不少,口中轻轻哼着「Trickstar」刚刚发行的新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砰”的一声,教室的门被猛的推开。衣更真绪匆匆走了进来,先抱歉的看了游木真一眼,随后拉着他身后的学生走出了教室...
私设/非无差/ooc致歉/梦之咲三年级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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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朋友好像一直在看别人。
今天是游木真和衣更真绪恋爱的一周年纪念日,算算日子,他们入学也已经两年多了。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呢,游木真有些感慨的想着,手上的活也没停下,依旧细心的包装着一个精致的盒子——那是他提前三个月就开始准备的一周年礼物。游木真雀跃的心情在他的肢体动作中体现的淋漓尽致,就连包装的动作都轻快不少,口中轻轻哼着「Trickstar」刚刚发行的新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砰”的一声,教室的门被猛的推开。衣更真绪匆匆走了进来,先抱歉的看了游木真一眼,随后拉着他身后的学生走出了教室。
“欸,衣更……”
沉默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游木真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身边的学生吵吵闹闹的嬉笑声仍在耳畔,他恍若未闻,愣愣的看着指尖——衣更真绪的衣角从他身前掠过,可他已经无法捉住了。
桌上,被认真包好的礼物盒静静的躺在那里。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温暖而恬静的光打在上面,又被学生匆匆走过的身影挡住,竟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了。
衣更君,明明答应我的……
明明,说好要在一起的。
心脏被酸胀的情感填的满满当当,是悲伤,无措,或是落寞,游木真已经无法去想了。他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上,捧着那个礼物盒看了许久,直到四周归于平静。
学生们渐渐散去,教室里此刻只剩下游木真一个人。他呆呆的看着教室的天花板,瞳孔失焦。
突然,他的双眼被人从背后捂住。
随之而来的是衣更真绪的声音,可游木真身体反应快过大脑太多,几乎在一瞬间就反客为主,将身后的人压在墙上。
衣更真绪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身前是游木真滚烫的体温。在这种极端的冷热交织下,他觉得自己腿有点发软,几乎要在这炽热的暧昧气氛中窒息。空旷的教室里,两人已经超速的心跳声在耳畔回响,呼吸纠缠,衣衫凌乱。
“衣更君……”
游木真看着来人有些恍惚。想说什么又哽在喉间,那股酸涩的情绪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胸腔翻涌的情感最终化为一片沉默。
游木真抬手,随意的摘下自己的眼镜,小指勾着镜腿一转扔到了桌上。此刻,那双平日里藏在镜片后的眸彻底暴露在衣更真绪面前。微微上翘的眼角透出几分媚意,却无论如何掩盖不住游木真身上冷冽的气场。浅绿色的眸里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那深处会藏着汹涌的爱意,还是情欲呢。衣更真绪已经无法分辨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溺死在游木真那双温柔的如同春水的眼睛里。双手被游木真扣住,摁在墙上无法动弹,心乱如麻。
眼前的面庞美的太过惊心动魄,以至于衣更真绪对突然放大的脸没有丝毫防备,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游木真。
——直到唇上湿润的触感,彻底斩断他脑海里紧绷的神经。
“不要分心,”
“真绪。”
太近了,挨的太近了。衣更真绪唇齿间充斥着游木真的气息,像是攻城略池般的深吻,一点点摧毁他仅有的理智。下唇已经被近乎野兽啃啮的动作咬破,眼泪的咸涩混合着渗出的血液在口腔中交换。
舌尖蔓延的是悲伤吧,还是带刺的爱。
这个吻太过偏执和疯狂。衣更真绪像是意识到什么,在游木真打算结束时,又捧着他的脸凑过去。密密的吻落在游木真的唇角和脸颊,衣更真绪极耐心地吻去他的眼泪,最后又落在他的唇上。
一吻毕,二人呼吸都有些凌乱。衣更真绪腿一软,几乎站不稳的要向后倒去,又被游木真手忙脚乱的揽住腰肢,手臂被他紧紧攥在手心。对上游木真紧张和担忧的神色,衣更真绪勾起唇角,忍俊不禁。那上面鲜红色的伤口是游木真在明晃晃的宣誓主权,可他丝毫不在意般,甚至将那当做自己的勋章。
游木真依旧沉默着,将衣更真绪紧紧拥在怀中,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明明是一米七四的个子,却在衣更真绪怀里哭的浑身轻颤,热泪洇湿了他肩上的布料。衣更真绪像原来无数次那样轻轻抚摸着游木真的发顶,嗓音轻柔的解释着自己迟到的原因——
“真,其实我也有给你准备礼物哦?”
衣更真绪那双绿眸里盛满笑意,眉眼弯弯的看着游木真,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人。
他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看起来有些陈旧的本子,十分珍重的放在游木真手上。
“这是我跟你的同学请教,写成的属于「游木真」的个人剧本。真不是一直在为「个人剧目」而苦恼不已吗?所以,我就想自己创作一份独一无二的剧本……”
后面衣更真绪说了什么,游木真已经听不清了。心口堵着的那股不知名的情绪,也彻底烟消云散了。可他没来得及擦去眼角的泪,就笑着打趣真绪:
“啊啊~真绪今天为了剧本,居然抛弃了我们的约定。我可超级难过哦?”
“对不起啊,真。”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所有的愧疚和歉意倾注在这个辗转的吻上。衣更真绪踮起脚尖,用还渗血的伤口轻轻蹭着游木真的唇瓣,口腔弥漫的是淡淡的血腥气,和衣更真绪不知何时含在口中的,薄荷糖的清香。他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舌尖互相推搡。
一切都乱了。
我的身体,我的大脑,我的心跳。
一呼一吸已经全都是你了,我的一切已经全都属于你了。
真绪,只看着我一个人吧。
真,我的眼里和心里,永远只有你的身影。
END_
「游绪」毒药
二编:备忘录存稿所以很不喜欢首行缩进……果咩。
是一些堕天使×魅魔设定,懒得补前因凑合看看(你)
——————————————
“衣更。”
记忆里那个一脸冷淡的面孔仍历历在目,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些波澜不惊的字眼。就像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偏偏在衣更真绪这里,乱了阵脚。
眼前这个狼狈的人显然跟记忆中的对不上号。游木真眼眶微红,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衣更真绪先前蹭开几颗,裸露的白皙肌肤对衣更真绪来说是明晃晃的诱惑。可他不为所动,饶有兴致的盯着游木真攥着他不放的手,玩味的眼神像是对他之前自以为孤高的无声嘲笑。
游木真的眼镜向来是他掩...
二编:备忘录存稿所以很不喜欢首行缩进……果咩。
是一些堕天使×魅魔设定,懒得补前因凑合看看(你)
——————————————
“衣更。”
记忆里那个一脸冷淡的面孔仍历历在目,薄唇一张一合,吐出些波澜不惊的字眼。就像他在所有人面前都是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偏偏在衣更真绪这里,乱了阵脚。
眼前这个狼狈的人显然跟记忆中的对不上号。游木真眼眶微红,衬衫领口的扣子被衣更真绪先前蹭开几颗,裸露的白皙肌肤对衣更真绪来说是明晃晃的诱惑。可他不为所动,饶有兴致的盯着游木真攥着他不放的手,玩味的眼神像是对他之前自以为孤高的无声嘲笑。
游木真的眼镜向来是他掩饰情绪的绝佳伪装,此刻被相当随意的扔在地上,是小红帽的外婆卸掉了温良的伪装。
所有的,阴暗的,难以启齿的情绪,都在那双绿眸中翻涌,掀起惊涛骇浪。
“衣更……”
“不,真绪。”
他哽咽着,几乎要落下泪来。攥着衣更真绪手腕的那只手力道不自觉紧了紧。游木真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话全都堵在喉间,如同搁浅的鱼,濒临窒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追出来,为什么听到衣更真绪对别人说那些话会愤怒至极,为什么会任由他对自己胡作非为,甚至沉沦其中。
“为什么会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游木真下意识喃喃低语出声。他似乎终于认识到,自己现在跟衣更真绪连炮友关系都算不上。眼眶积蓄已久的泪水涌出,啪嗒啪嗒掉在衣更真绪的手背上。抽泣中溢出的话语里见不到半分昔日冷漠的影子,似是染上几分哀求。
“不要对别人说喜欢你,好不好。”
“真绪……”
鼻尖萦绕的是你的气息,令我安心。
衣更真绪有一瞬间慌乱无措,此刻只能有些笨拙的将游木真拥在怀里,指尖颤抖着擦拭他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
最后干脆捧着游木真的脸,对着自己蓄谋已久的唇瓣,吻了上去。
天使的味道,原来是眼泪的咸涩。
“一起逃走吧,真。”
你是我食髓知味的毒,
也是我病入膏肓的药。
END_
「游绪」你才是我的月亮
月色如水,银丝般的光从树梢倾泻下来,织成流光溢彩的绸缎。投下的阴影落在二人的肩上,静谧的光辉将他们轻轻笼罩,紧挨着的影子也被无限拉长,伸向远方。
游木真并肩与衣更真绪走着,两人散步时依然不忘聊着「Trickstar」新歌的歌词。许是秋夜寒凉,游木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两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的唇枪舌战一下子变成了衣更真绪一边絮絮叨叨嗔怪他没有及时添衣,一边解开围巾将游木真也裹了进来。共戴一条围巾让两人的距离几乎不复存在,紧紧的挨在一起。游木真的手似是不小心碰到了衣更真绪的指尖,有些羞怯的瑟缩一下,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却被衣更真绪勾住小拇指,然后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嵌进他的指缝,直到十指相...
月色如水,银丝般的光从树梢倾泻下来,织成流光溢彩的绸缎。投下的阴影落在二人的肩上,静谧的光辉将他们轻轻笼罩,紧挨着的影子也被无限拉长,伸向远方。
游木真并肩与衣更真绪走着,两人散步时依然不忘聊着「Trickstar」新歌的歌词。许是秋夜寒凉,游木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两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的唇枪舌战一下子变成了衣更真绪一边絮絮叨叨嗔怪他没有及时添衣,一边解开围巾将游木真也裹了进来。共戴一条围巾让两人的距离几乎不复存在,紧紧的挨在一起。游木真的手似是不小心碰到了衣更真绪的指尖,有些羞怯的瑟缩一下,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却被衣更真绪勾住小拇指,然后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嵌进他的指缝,直到十指相扣。
两人不自觉都有点脸红。似是感觉到僵持的氛围,衣更真绪清了清嗓,轻轻哼唱起彼时他们讨论的新歌。
「与你同行的夏天」
「月色是我的谎言」
「忍不住偷看你的侧脸」
「伸手去触碰你的笑颜」
「你是我的月亮」
「我银色的心脏」
悠扬的音调从衣更真绪喉间溢出,缓缓流淌在两人身边。游木真愣愣的看着衣更真绪,看着他轻颤的眼睫,看着他柔和的眉眼,看着他微红的侧脸。
想要一直,看着他绽放的笑颜。
“其实真绪才是月亮吧?”
游木真轻轻出声,似是在喃喃自语,又似是一场盛大的告白。
镜片后的绿眸流转着笑意,那里面充斥着衣更真绪的身影,好像除了他,再也看不见旁的任何事物。他直勾勾看着衣更真绪的眼睛,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
“你才是我的月亮”
“融化了,代替了,成为了”
“那颗,银色的心脏。”
END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