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勋】无猜(一)
可能内含微量溶勋(不多,单箭头)、溶镇(一些后知后觉的心动,无疾而终)以及这算是姜成勋团宠向
然后这是前两篇古风的前传(?)因为很喜欢这个故事所以想要细化一些
前两篇故事都放在合集里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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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旧太子已废,为何大人次次回京都要去一趟品月宫?”
“嘘,你这番话让大人听见,小心丢了性命!大人与太子殿下识于微时,他们之间的情谊,又岂是朝堂事能左右的?”
殷志源听着两个侍从的对话,忍不住笑了笑。
他与姜成勋之间,也不是一句识于微时就能够概括的。
1.
八岁的姜成勋已经被封为太子了,品性却还是与正常孩童无异,他也不愿到学堂去上课,却因为他是太子,必须为孩子们做个表率,所以他......
可能内含微量溶勋(不多,单箭头)、溶镇(一些后知后觉的心动,无疾而终)以及这算是姜成勋团宠向
然后这是前两篇古风的前传(?)因为很喜欢这个故事所以想要细化一些
前两篇故事都放在合集里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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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旧太子已废,为何大人次次回京都要去一趟品月宫?”
“嘘,你这番话让大人听见,小心丢了性命!大人与太子殿下识于微时,他们之间的情谊,又岂是朝堂事能左右的?”
殷志源听着两个侍从的对话,忍不住笑了笑。
他与姜成勋之间,也不是一句识于微时就能够概括的。
1.
八岁的姜成勋已经被封为太子了,品性却还是与正常孩童无异,他也不愿到学堂去上课,却因为他是太子,必须为孩子们做个表率,所以他次次都躲不得。
他就很羡慕殷将军家的小孩殷志源,他甚至都没和这个殷志源见过几次,只知道他是武将世家,家里没有强迫他天天上学。
好在他认识另一个倒霉蛋子。
高志溶因为是养子的关系,尽管养母溺爱,他却不得不遵照养父的意思好好上学,以便日后为高家做些什么。
养母说,好好上学能为高家做什么?日后还不是要经商?从小就机灵的高志溶懂养父的言外之意,那就是多认识皇亲国戚,以便日后为高家开方便之门。
两个倒霉蛋子一拍即合,从此便形影不离。
2.
殷将军和殷夫人双双战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中,姜成勋作为太子,他自然是知道的。
他心想着,那个经常逃课的殷志源也不过比他大了两岁,让一个十岁的孩子接受父母双亡的消息,未免过于残酷。
当天下了学堂,外边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小太子抢过了随从的伞,固执的不让随从跟上,一路小跑来到了殷府。
姜成勋看见了殷志源跪在了父母房前不断的磕着头,便上前为殷志源遮着大雨,哪怕他把伞全部伸了出去,自己被雨淋着,他也不想让殷志源再被雨淋到了。
殷志源疑惑地抬起了头,看见了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小太子,他不常上学,又怎会知道姜成勋有平易近人?
这样尊贵的小太子,竟然在为他打着伞。
他只觉得是天仙降临,来拯救他这可怜的迷途的孤儿了。
小太子把殷志源带回了品月宫,他让随从服侍殷志源洗热水澡,又亲自为殷志源擦拭着身子,在这过程里,殷志源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的。
“殷兄好生歇息,我明日再来看你。”姜成勋温柔的说。
“太子殿下。”
殷志源终于开口了,他叫住了姜成勋。
“小人…小人怕黑,太子殿下能不能陪着小人度过一晚?”殷志源的声音有些哽咽。
姜成勋没等殷志源说完就抱住了他,他想用自己的身体给殷志源一些温暖。
大概殷志源打心底还是觉得,自己和姜成勋有阶级之差,姜成勋做这么多都是纡尊降贵,他根本没想到,在自己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之后,姜成勋竟然还会抱着他。
所以他愣住了。
“我……”
“殷兄比我年长两岁,以后叫我成勋便好。”姜成勋这么说着。
“我叫殷志源。”
“志源兄莫担心,这么大的品月宫,只有我和我母妃住着,我母妃很是温柔,定会喜欢如志源兄这么好看的孩子的。”
这一刻起,姜成勋成为了殷志源世界里的唯一神明,从此殷志源只会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3.
殷志源来到了品月宫半月有余,这半月来,姜成勋夜夜都抱着他睡觉,日日都柔声细语地对他说话,总算敲开了他的心门。
柔妃知道殷志源是个身世悲惨的孩子,也同姜成勋一样关心着殷志源。
上天夺走了殷志源的亲人,却又给了他另外的家人。
他终于和姜成勋一起上学堂了。
“志源兄,以往都不见你到学堂去上课,可是日日都在刻苦习武?”姜成勋问道。
“不是,只是不想去罢了。”殷志源如实作答。
“那也甚好,想不去便不去,成勋也不想天天去学堂,可成勋是太子,不得不去。”姜成勋叹了叹气。
“那以后我也天天都去学堂好了,反正我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志源兄若是实在不想去,成勋可以为兄长请习武老师,只要兄长高兴便好。”
“与你一起,我便高兴。”
殷志源说的不假,丧亲之痛难以抵御之时,是姜成勋陪在他身边,他才得以在悲伤的浪潮中喘口气。
“兄长是不是不习惯叫我成勋?没关系,习惯了便好,志溶一开始也改不了口。”
“高家那小子?”
高志溶可以说是他们这一辈中很出众的人物了,就是殷志源也和他打过几次照面,虽然年纪小小,却跟个人精似的。
不过他们三个,哪个不是比同龄人成熟不少的人呢?
“兄长认识?志溶同我一样,都是迫不得已日日上学的,我还想着让兄长和志溶见一面呢。”
“也不算是认识,既然是…成勋的朋友,一会儿成勋介绍便是。”
“好。”
姜成勋一听殷志源终于叫他名字了,顿时眉开眼笑的。
4.
本来姜成勋左边坐着别人,右边坐着高志溶的,所以对于殷志源坐哪他也犯了难,又不想殷志源离他太远。
不过凑巧的是,他左边坐着的那个人昨日便说了是最后一天上学了。
所以他连忙带着殷志源,一大早就去占位。
没想到姜成勋为了占位特意早来,高志溶今日同样也来得早。
“志溶为何来得这般早,可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姜成勋看着高志溶满脸疲态地走进学堂,忍不住问道。
“别提了,高智恩那丫头,一大早便哭哭啼啼的,让我给她买冰糖葫芦吃,我买回来了,她又说不要了!让我白跑这一趟。”高志溶无奈的抱怨着。
“无碍,这不是有我吗?”说着,姜成勋伸出了手。
高志溶果然带了他买的冰糖葫芦来,塞到了姜成勋的手上。
“还好有你,我又不爱吃甜的,只能盼着那丫头莫要再折磨我了。”高志溶边说边坐到了他的位置。
高智恩是高家的亲生女儿,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千金,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本就有些骄纵,好在她品行不坏,对于高志溶这个哥哥,除了蛮横了些,也是不错的。
“殷兄怎么也来了?”高志溶总算注意到了一旁的殷志源。
“志源兄如今住在我的品月宫内,是我让志源兄来陪我的,我还想着把你介绍给志源兄呢。”姜成勋笑着说。
“你和他关系已经好到直呼名讳了,可见殷兄就是极好极好的人。”高志溶说。
“你也可以唤我志源兄,毕竟你与成勋交好。”殷志源说。
高志溶一愣,目前来说学堂上也就只有他感直接叫姜成勋的名字,如今却多了一个殷志源,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表面上却是毫无波澜的。
“那志源兄叫我志溶便好。”
殷志源点了点头,两人就算正式认识了。
5.
品月宫内有一个疯疯癫癫的仆人,柔妃唤她玉姐,姜成勋则喊她小玉姨姨。
殷志源一次闲着无聊,在品月宫里乱逛,凑巧遇上了玉,他听着玉说了很久很久的故事,他猜想,这个故事的主角应该是柔妃。
玉说,她家小姐和一个穷小子自幼是青梅竹马。
小姐虽贵为小姐,却因为是庶出的,自小不被重视,交友这一块自然比较自由。
为了给小姐更好的生活,穷小子日夜勤练武功,为的就是在拿下武林盟主,好迎娶小姐回家。
按说,小姐是庶出的,她父亲并不重视她,只要穷小子当上了武林盟主,是个有权势的,他的计划应该很快就会实现才是。
可天有不测风云,小姐被皇帝相中了,次日就必须入宫。
小姐思索再三,决定和穷小子连夜私奔,她连行囊都准备好了,却因为丫鬟的懦弱而功亏一篑。
这个丫鬟大概就是玉,小姐是柔妃。
玉的疯癫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既然殷志源听过这个故事,那姜成勋肯定也听过,姜成勋这么聪明,估计早就知道他的父皇母妃不是真心相爱的了。
是的,姜成勋不仅知道,他还知道那个穷小子现在怎么了。
当年私奔的计划功亏一篑后,穷小子愤而图强,最终确实当上了武林盟主。
他每年有一次机会进宫,也就是说,他和柔妃每一年也就只有这一次见面的机会,一个坐在高台之上,一个站在台阶之下,就这样遥遥相望。
景王只知道柔妃有一个私奔失败的情郎,却不知这个情郎是谁,所以他才会立姜成勋为太子,姜成勋一出生就是太子,他在昭告天下,柔妃生出的孩子是他景国的储君。
殷志源知道这个故事以后,不免有些伤感。
因为柔妃对他很好,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的好,这么温柔善良的人,不该有这样悲惨的遭遇。
只是上天本就不是多谁都公平的,他自己也是父母双亡的小孤儿。
所以殷志源从来不信这世上存在什么神明,他对神明的崇拜早就停留在了父母死去的那一天。
6.
天后诞辰那日,景国四处张灯结彩,人们忙前忙后,皆为晚上的祭祀能顺利进行,品月宫也是如此,殷志源不懂,为何连姜成勋也熟知祭祀流程。
“志源兄莫非是信九天帝君的吗?”姜成勋看着愣在原地的殷志源,问道。
世人普遍认为这世上存在着两个神明,一个是天后娘娘,一个便是姜成勋所说的九天帝君,而这两个流派的拥趸都容不下另一个神。
“不是,我谁都不信,这世上若是真的有神,也不见得祂会怜我、爱我。”殷志源说。
“谁都不信就对了,来与我一道准备祭祀的事宜吧。”说着,姜成勋拉着殷志源来到了一叠元宝纸前。
“志源兄不信这世上有神明,我也是不信的,但是我母妃信。”
姜成勋说着便开始熟练的折起了元宝。
“母妃到底也是可怜人,她和小玉姨姨每到天后诞便会忙前忙后,传说只要在天后诞这天,为心爱的人向天后祈福,那个人便会一生平安顺遂。”
殷志源看着姜成勋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学着折了起来,姜成勋折得迅速,他折了三个,自己也才折了一个。
“你猜我母妃为谁祈福?”姜成勋问道。
“武林盟主。”
“不错,反正不会是父皇,父皇福气这么多,他不是那种需要别人为他祈福的人,我母妃才是。”
与姜成勋聊了这么一回以后,殷志源心里感触颇多。
虽然说姜成勋也是不信的,但每每天后诞,姜成勋都会乖乖折元宝,然后和柔妃一同祭祀,在祈福的时候,姜成勋大概也是为柔妃祈福的。
在祈福的时候,殷志源心想,若是天后娘娘当真存在,那就保佑姜成勋一声平安无虞吧。
7.
过了半年,姜成勋为殷志源请了一名武林高手,因为殷志源始终都是要学的。
而殷志源学着学着,便发现了,这个武林高手很有可能就是柔妃的那位情郎,姜成勋大概是存有私心的。
不过姜成勋对外说是自己也要学习武功,学的却只有殷志源一人。
“成勋,你多少也要学一点的。”殷志源严肃地说。
“兄长知道的,成勋不爱这样打打杀杀的,就莫要再逼成勋学习了,父皇天天让成勋学习政事,成勋都要忙不过来了……”姜成勋撒着娇说道。
以前的殷志源很难想象自己竟然会被小太子撒娇,但是这半年来,这件事早就成了家常便饭。
“又不是让你打打杀杀,是让你学会保护自己,你不要再耍性子了。”殷志源说。
“好啊,兄长从前对成勋百般温柔,原来都是如梦幻泡影,如今是不是对成勋厌烦了,就说人家耍性子……”
殷志源无奈。
“好了好了,不逼你了,你就看着兄长练武吧,但这一招半式你也是要会的。”殷志源说。
“那兄长就练吧,成勋在一旁练字,父皇还要抽查功课呢。”
照说姜成勋练字是不用在花园里练的,但他就是想和殷志源待在一起,又不想练武,所以就在殷志源不远处搭了一个桌子,就在那练字。
这两个孩子一文一武,性子倒是很合得来。
柔妃站在不远处,武林盟主站在另一端,他们隔着一整个花园,却都能看清楚彼此的眼神。
玉冷不防出现在武林盟主身旁。
“姑爷,小姐请您去吃茶。”玉这样说着。
“我不去了,你去同你家小姐说,我在准备武林大会,等我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一定会娶她的。”武林盟主看着柔妃,说道。
柔妃眼里含着热泪,最后看了一眼武林盟主,转身便走。
8.
这天天冷,别说殷志源起不来,连姜成勋也是睡得朦朦胧胧,柔妃见孩子睡得酣甜,也不忍心去叫醒他们。
小太子第一次缺席了学堂,高志溶心想姜成勋不来,学堂一点意思都没有,上学上到了一半便偷偷溜走,沿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品月宫,一看两个小孩居然还在睡觉。
“起床了,起床了!”高志溶可不管什么长幼有序身份有别,上前就把俩人摇醒。
“哎呀……”姜成勋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不好,迟到了!”
“我说你就别想着上学堂去了,我都从学堂逃出来了,今天的课沉闷无比,我差点在夫子面前睡死过去。”高志溶说。
姜成勋懊恼的敲打着自己的头。
“缺席一日而已,又不会要了你的命。”高志溶说。
“你不懂,我恐怕要在父皇面前跪半日了。”姜成勋有些绝望地说。
“你这父皇是亲生的吗?”高志溶无奈地叹了叹气,“这样吧,你今日陪我一同逛街,我一会儿陪你一起跪着。”
听着,姜成勋点了点头,伸手推了推身边的殷志源。
“志源兄,醒醒,我们和志溶一起去逛街吧。”姜成勋的声音还有些黏糊糊的,怕是还没清醒。
刚才高志溶如此剧烈的摇晃,殷志源愣是没有醒,这下姜成勋轻轻地推了一下,他倒是马上睁开了眼睛,大概姜成勋的声音才是关键。
两个小朋友迅速地起床洗漱换衣,然后就和高志溶一起出发了。
他们当然不可能光明正大从品月宫门口出去,三人站在墙前,高志溶和殷志源对视一眼,决定合作把姜成勋送到墙外面去。
高志溶是贯会翻墙的,平日里只要想出去就翻墙出,殷志源也是,只有姜成勋是需要帮助的。
于是高志溶先翻到了另外一边,而姜成勋踩着殷志源的肩膀往上爬,高志溶则是在那边接住直接跳下去的姜成勋。
把姜成勋送了过去之后,殷志源则是轻轻松松翻过去,还顺便拉走了因为害怕而抱住高志溶的姜成勋。
“好神奇!”姜成勋两眼放光。
“一回生两回熟,放心吧,以后还有更好玩的。”殷志源说着,拉着姜成勋就往前走。
“两位大哥,我服了你们了,走那边是想让品月宫门前的侍卫发现吗?”高志溶无奈的说着,“走后面,我知道路。”
高志溶一边带着路,一边在心里暗暗骂着殷志源。
9.
外面的世界对于小太子而言,无论如何都是新奇又好玩的。
“成勋你看!”殷志源指着路边表演的杂技团,姜成勋果然被吸引住了眼光,走不动道了。
这种表演高志溶早就看过无数遍,因此他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便在周围随便走走了,谁知道走着走着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推搡的声音。
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热闹,有热闹的地方就会有高志溶。
高志溶走了过去,看着一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正在和一群人对峙着,看起来马上要打起来了。
“哎哎哎,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不合适吧?”高志溶想也没想就挺身而出了。
热心市民高志溶。
那个孩子长得很好看,就好似高志溶会觉得姜成勋很漂亮一样,他也觉得这个人很漂亮,但他和姜成勋是不一样的漂亮。
“少多管闲事。”
没想到说话的是那个高志溶护着的少年。
看起来就像路边很好看很可爱的小野猫一样,当你想伸手去摸,却有可能被小野猫抓伤。
高志溶当然不会因为这样就生气,他还想说些什么,对面的人就突然发动了攻击,他想着吃亏一次帮漂亮的人挨打吧,结果就眼睁睁的看着少年一挑几把人都给打趴下。
“李宰镇,你给我等着,下一次一定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为首的人说着,就带着手下连滚带爬地跑了。
哦,名字叫李宰镇。
“你叫什么?你应该是个好人。”李宰镇对一旁的高志溶说道。
“我?我当然是个好人了,我叫高志溶。”高志溶有些明朗地笑着说道。
“是富贵公子啊,怪不得这么热心肠,在路边随便看到什么事都想管一下。”李宰镇说。
“别这么说,我不是什么富贵公子,是比别人幸运的孤儿。”高志溶摆了摆手。
原来这个小野猫也不是那么拒人千里的嘛。
让高志溶觉得意外的是,自己的名字竟然是街知巷闻的程度了,随便遇到一个人,报出名来,对方都能知道。
“我也是孤儿,我也比别人幸运一些,收养我的是武林盟主,所以你下次还是先搞清楚双方的实力悬殊,再说谁欺负谁吧。”李宰镇说。
高志溶耸了耸肩。
这时,那边看完表演的姜成勋和殷志源开始找人了,高志溶转头应了两个小伙伴一声,刚想对李宰镇道别,把头转过来就发现李宰镇不见人了,真的是小野猫吧?走路都无声无息的。
无所谓,高志溶心想着,他认为有缘分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后会有期的。
/
待续
3.溶镇(甜甜出没~)(最后有番外哦)
在飞机内部有两名男子。
其中一名黑发男子身着正经的黑色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看着有几分禁欲。
他正单手扶额低头看书,眉头轻蹙,不知是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还是在回想着什么。
虽然感觉他努力的想要表现出自己冷静的姿态,可是一直绞着书角的手和僵硬的坐姿却出卖了他此刻想法。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金发男子倒是穿的休闲,一件白色内搭外加米色外套,衬着他本就姣好的皮肤变得更白了。
单看这年轻活力的外表,任谁都无法把它跟h国著名的金融大亨和服装产业链的董事长姜成勋联系到一起。
他看着黑发的男子的眼神里都是欣喜,虽然老...
在飞机内部有两名男子。
其中一名黑发男子身着正经的黑色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看着有几分禁欲。
他正单手扶额低头看书,眉头轻蹙,不知是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还是在回想着什么。
虽然感觉他努力的想要表现出自己冷静的姿态,可是一直绞着书角的手和僵硬的坐姿却出卖了他此刻想法。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金发男子倒是穿的休闲,一件白色内搭外加米色外套,衬着他本就姣好的皮肤变得更白了。
单看这年轻活力的外表,任谁都无法把它跟h国著名的金融大亨和服装产业链的董事长姜成勋联系到一起。
他看着黑发的男子的眼神里都是欣喜,虽然老不死的下台后,自己有和志溶电话联系过,但是这次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面。
真的是很怀念呢。
当志溶这一次联系自己说决定要回国的时候,自己还是很惊讶的,本以为当时志源哥发出的邀约他准备婉拒的。
看到他手上已经卷边的书,作为和他从小就认识的竹马,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此刻的紧张。
“志溶,你就别折磨这书了,都卷边了,喝一口吧。”
金发男子看着他着紧张样,无奈的笑了笑,拿了瓶水递给了过去。
志溶看见递到面前的水,合上书后默默接了过来。多年未见,说是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成勋,我这些年有没有变了很多?”
志溶担心的询问着。
在国外这些年,志溶偶尔也会看见大家的消息,看着大家还是和当年一样意气风发,也是很由衷的为他们感到开心。
虽然会和水院见面,偶尔和成勋通电话,但是和另外三个哥哥自从出国后就再也没有联系。
也不知道这些年自己的变化会不会吓到他们...
成勋听着志溶的话,笑容实在是控制不住,能变到那里去呢?不过看着志溶担心的神情,还是认真的打量了起来。
除了岁月给志溶带来了当时年少时所没有的成熟和冷静,在外貌上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的,就连脖子都没有变呢~
“嗯...眼睛没变,鼻子没变,嘴巴没变,嗯....还有...脖子没有变,还是那么长呢~”
成勋打趣的说到,顺手还摸了一把志溶的脖子。
“C,别开玩笑,什么脖子没变,我看你发型也是百年没变呢。”
志溶移了移位置,避开了成勋摸他脖子的手。下意识的发挥了自己高排针的技能。不过成勋的一番话也让他蹙起的眉头缓和了下来。
也不知道宰镇哥怎么样了...
志溶陷入了回忆。
就算当时年纪小,但宰镇都很少在大家的面前哭过。因为志源虽然是最大的,总归有时还是有些孩子气的。
而宰镇作为二哥,在大哥孩子气的时候,还是会承担起管理和指挥大家的责任。就连平时,也都都像母亲一样悉心照料着他们。
虽然厨艺是挺...嗯,当时的电饭锅饺子依旧难忘。
在接受决定的前些天,宰镇还消失了一个月,直到被老家主找保镖压了回来。
宰镇他才出现在了现场。不然,宰镇可能至今都不接受那个现实。
那天,宰镇哽咽的说着不想和大家分离的话,因难过而要涌出的泪水,却不好意思在哥哥弟弟的面前落下。
到最后只能躲在志溶的身后无声的落着泪,以此来抒发着自己的情绪。
当时的志溶,也被痛苦和难过的心情和气氛感染,不停的擦拭着眼睛,希望不被泪水模糊了双眼,这样还可以多看看这最后的大家。
看着难过的宰镇,志溶紧搂着他的肩膀,轻声的说着没有关系,之后还是可以见面联系的。
但是最后还是断了联系。
当时的志溶还是太过年轻,本以为离开了老家主,依旧是可以继续在国内生存下去。甚至都找好了下一个发展方向的生意。
不求别的,至少大家在一个地方,也可以有正经的理由和宰镇见面。
但却被当时有势力的家主阻拦。被强制性送出了国,并被老家主下令不准归国以及和大家联系。
否则就把大家都赶尽杀绝。希望他好自为之。
至此之后,志溶就主动和大家断了联系。
志溶当时为了让宰镇不要再联系自己,便说了很过分的话。看着宰镇受伤的眼神,感觉自己的心都要撕裂了一样。
最后宰镇背过身去,不愿意再多看自己一眼。当时的自己,虽然很纠结。但最终还是选择转身离开了。
年少的志溶一直觉得,真正的男子汉,要为品行而生,要为品行而亡,只有没有眼泪的离开和告别,才是对大家最好的(日常玩梗)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告别其实会更加的痛苦。
在年长成熟后,志溶很是后悔当时的做法,恨年少为何要为了这虚无的男子汉的品行去放弃对于自己的重要之人。
甚至都没有想到,对于当时的宰镇,他是会多么的痛苦。
当过些年后,志溶得知了宰镇要开办画展的消息,因为太过想念宰镇,志溶便悄悄的回国,去看了宰镇的画展。
志溶逛遍了整个展厅,想要试图寻找宰镇的身影,只要看上一眼就好,一眼就行。
这样的话,自己冒着危险出现在这,还是又回报的。
在寻找的途中,志溶在展厅唯一的一副双人画作停下了脚步。他抬眼看着这幅画。
画上面有两个男生,一个男生回眸,对另外一个男生灿烂的笑着,并和那个男生十指紧扣着。
志溶看见这幅画,当时的场景就可以浮现在眼前,当时他还说着牵了,你就是我的了。一辈子就都不要分开。这样的话。
志溶低头,看见了整个展厅唯一一个带有作者介绍词语的立牌。在上面是这样写的:
因为时间,让自己只记得年轻时他的模样,每当想到他,自己总是会无法抑制的流下泪水。
就算当时的我们彼此需要,但是也只能被迫用结束来作为我们的结局。不奢望他记得曾经那些的回忆。
只希望他要好好吃饭,好好生活...
志溶看到这,就无法继续看下去了。眼中的泪水渐渐模糊了字体,就算他强忍住,但泪水也还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滑落。
他走了,不知道怕被老家主的人发现,还是怕继续看下面的内容,怕自己又想起当时宰镇难过的背影。
不过悄悄回国的事情还是被老家主发现了,作为告诫,他挖走了志溶身边的部分资源,还让他们转告他。
再敢回国,下次就不只是他自己了。因为这一次的警告,也让志溶打消了回国发展的想法,彻底在国外安定了下来。
不过两年前,志源上位了家主之后,志溶也就没有了要被禁锢在国外的理由了。
志源刚上位,就向志溶发出邀请。希望让他回国协助成勋和水院管理的白道部分公司的想法。
不过当时不知道志溶在别扭着什么,是无法放弃在海外这些年已扎根资产和人脉。
还是不敢见到宰镇,怕一看到他的双眼。脑海中就会回想起当时为了与他分离时候的,讲出那些重话的时候。他那受伤的眼神。
距离当时的邀约已经过去了两年,志溶一直都没有回应。其实志溶思来想去,本想是直接婉拒。
就这样好好开着自己的公司,平平淡淡过完这无趣的人生。
但是自己怎么会不想念当时六个人在一起时,那段辛苦,却又快乐的时光呢。
在距离志溶回国前一个月,水院特地跑到了志溶的公司,约他喝酒,变成了撬动志溶回国想法的最后一丝助力。
被说动后的志溶。在酒局结束的第二天,就开始着手整合公司的所有业务,并联系了志源说明了自己愿意回国帮忙的想法。
得知志溶愿意回国的志源很是开心,甚至叫成勋专门去国外帮助志溶整合,忙了一个月,才总算在启程前处理完了。
回到现在。这么久没见,就算已经做了一个月心理准备的志溶,还是会对即将要和宰镇见面的这件事情感到紧张。
成勋看着脸上又布满忧愁的志溶哭笑不得,他也只是知道当时志溶启程那天的晚上,酒量可以堪称千倍不醉的宰镇哥喝醉了。
本来还是朋友和自己说看到了宰镇哥在酒吧买醉这件事情,还以为很不可信。
毕竟宰镇哥的酒量大家都是很清楚的。可是,当他和志源哥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
当时一进去包厢,满屋子都是酒味,宰镇哥自己一个人独自窝在沙发的角落,身边已经有了很多酒瓶。
怀里还抱着一件棒球服外套。
当时问宰镇哥原因。宰镇哥也闭口不提,只是在那边重复着往嘴里灌酒。不管怎么阻拦都没用。
而抱在怀里的外套口袋里,还有志溶很喜欢吃的黄油华夫饼。
虽然隐约感觉到了一些,但因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所以成勋还是有些担心志溶和宰镇的见面。
现在的他也只能轻按志溶的肩膀,希望可以给予给他一点力量。
也不知道志源哥到没到停机坪,这次可别迟到了...
(真的很喜欢,也很惋惜溶镇,唉....)
番外:独自的画展
生病了不建议哈~
(故事背景在世纪末哈~)
水晶刚刚从舞台上下来,宰镇就已经开始抱着垃圾桶开始干呕了。
其他成员的脸色也是煞白,要不是有淡妆提气色,不然肯定是会被认为生病了。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6个行程,跳的第4遍盲目的爱情和品生品死了。(想杀了dsp)
宰镇本来今天身体就很不舒服,还发着烧。但经纪人哥还是要求他上台,无奈之下,自己只能顶着病在舞台上跳着。
但是现在真的是撑不住了,可是还没有吐一会,就一直听见经纪人在耳边催促的声音。
“快一点,吐什么吐!还有行程呢!”经纪人没好气的催促着。
宰镇刚放下垃圾桶准备上车,突然手臂被一个人拉住,把他要放下的桶又塞到了怀里,挡在了......
(故事背景在世纪末哈~)
水晶刚刚从舞台上下来,宰镇就已经开始抱着垃圾桶开始干呕了。
其他成员的脸色也是煞白,要不是有淡妆提气色,不然肯定是会被认为生病了。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6个行程,跳的第4遍盲目的爱情和品生品死了。(想杀了dsp)
宰镇本来今天身体就很不舒服,还发着烧。但经纪人哥还是要求他上台,无奈之下,自己只能顶着病在舞台上跳着。
但是现在真的是撑不住了,可是还没有吐一会,就一直听见经纪人在耳边催促的声音。
“快一点,吐什么吐!还有行程呢!”经纪人没好气的催促着。
宰镇刚放下垃圾桶准备上车,突然手臂被一个人拉住,把他要放下的桶又塞到了怀里,挡在了他的面前。
“宰镇哥身体不舒服,你看不见吗?!还是说你除了行程什么都看不见?”挡在宰镇前面的志溶没好气的说到。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本来今天一直在BB机上叫宰镇哥好好休息,但是他还是来了。吐成这样了都,还行程,待会身体废了怎么办!
经纪人被堵得一时语塞,但还是没给一个好脸色,一脸不耐烦的说到:
“还有行程!赶紧上车!弄完又不是不给休息时间!一点小病...”
听见经纪人这样说,宰镇拉了拉志溶的衣角,小小声的说到:“志溶啊,我没事的...”
“在车上的休息时间算什么休息时间?看来经纪人哥的发烧2小时就可以好呢。”志溶听见经纪人这样说,更气不打一处来。
一天那么多行程,最多在家休息3,4个小时,连睡个好觉都没有办法,然后又要从家里抓出来。能好个什么?
眼看场面越来越僵,水院拉了拉志源,想让志源打个圆场。被志溶弄蒙的志源才反应过来。连忙出来打圆场。
“哥,宰镇的确是不舒服,这样的话也会影响节目的效果,饭们也会担心的。”志源一把拉过已经生气的经纪人开始安慰。
毕竟现在宰镇这个状况,的确是没有办法继续上台硬撑了。而且按照他那个脾气,在舞台上也不会摸鱼,只会让病情更糟糕。
经过志源的好一阵好说歹说,经纪人终于同意让宰镇得到半天的休息时间。就当志溶正准备收拾东西打算和宰镇一起回去的时候。
“高志溶,你得给我留下来。你又没有生病,接着给我...”经纪人话还没有说完,志溶刚刚本来还笑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不要,宰镇哥一个人呆在宿舍不安全,我也去。”志溶直接不耐的打断了经纪人的话。一张帅脸直接垮了下来,泛着冷意的眸子直直看着经纪人。
兴许是被志溶给震慑到了,经纪人抽了抽嘴角,但又没说什么,最后只好一脸不情愿的在其他成员的推搡下上了车。
志源看经纪人上了车,小跑到了志溶和宰镇的旁边小声叮嘱道:
“志溶,你别照顾到你自己也生病了。宰镇你就好好休息哈,我们明天见...”
话还没有说完,在车里的经纪人就没好气的出声:“赶紧上车!要来不及了!”
背对着经纪人的志源对着志溶和宰镇做了一个无语的鬼脸。接着就和宰镇和志溶挥了挥手,然后就跑上了车。
志溶目送着车走了之后,就在路边随手打了一辆车,把宰镇扶上车之后,自己也钻了进去紧挨宰镇坐下。接着就伸手揽住了宰镇的肩膀,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
而宰镇,在报完宿舍地址之后,就接着抱着桶开始吐了起来,真的是病来如山倒,刚刚盲目的爱情跳的都要飞起来了。
实在是不行了...
“都和你说了,今天别来了,这么不舒服。”志溶还是有些生气,自己发了那多条消息,这哥还是来了。
“咳...可是不过来的话,今天就见不到你..呕...”宰镇话还没有说完,司机一个急转弯又让他胃里一阵翻滚。
“师傅,你开慢一点。我们每天都见面,少一天又没事。”志溶没好气的说到,但是看着宰镇的眼神却满满的心疼,揽着他的手不禁的用力了一些。
“啊...志溶呀,有点疼...”宰镇小声说着。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看你在台上蹦跶的还挺起劲啊...”志溶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手上的力道轻了很多。
到了宿舍楼下,志溶付钱和师傅道谢之后,扶着宰镇便上了楼。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宰镇的脚步很是虚浮,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打开门。屋子比较小,就是两个单间外加一个小厨房和小客厅。
(其实这个还是美化,之前是和德儿一起住在清洁工阿姨的家里,再说一遍,地皮死了)
不过里面没有想象中的乱,相反,还挺整洁的,东西都放的井井有条。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柠檬味。
嘛...本来以为两个男生一起住总是会有点乱的。
“宰镇哥,你房间是哪个?”志溶也是头一次到他们宿舍,一时之间还是有些找不着方向。
宰镇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虽然很虚弱,但是还是担当起了房主的责任。
“这边有室内拖鞋,你穿一下,不然待会脚着凉了。那边厨房的冰箱里面有一些东西,你饿了可以去吃。”
宰镇柔声说着,边准备给志溶拿拖鞋。
志溶看着很虚弱,但还是担心自己的宰镇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制止住了他弯下腰找拖鞋的举动。
“哥,你就先别管我了,你先到床上休息吧。”志溶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宰镇往他房间走。
好不容易把这个一定要拿拖鞋的“小朋友”安置到床上之后,志溶从包里拿出了刚刚在楼下买的退烧药,顺便去厨房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宰镇。
盯着宰镇把药老老实实的吃进去了之后。开始打量起了房间里的布置。
一张书桌,一张单人床,一个小的衣柜。空了一个地方应该是用来练舞用的。姑且还算完整。
在志溶打量房间的时候,宰镇不老实的又把手从被子里面抽了出来,拉了拉志溶的衣角。
“志溶呀,我已经好很多了,你赶紧回去吧,不然待会经纪人哥生气了。”宰镇劝着志溶。
“不要。每天那么压榨我们,还对我们那么坏,干嘛回去,累死了。志源哥都叫我照顾你了。”
志溶嘟了嘟嘴不太高兴,主要还是太担心宰镇一个人呆着了,不过说不出来不太好意思。
(在赶通告的水晶
志源:啊切!我怎么打喷嚏了...
张水院:流感流感,大家快离哥远一点!
殷志源:ic,你这崽子!你给我过来!)
“宰镇哥,赶紧休息,不然到时候发烧好不了就麻烦了。”
志溶把宰镇的手又给塞回了被窝。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一边看着教科书一边哄宰镇睡觉。
“可是,你和我待在一起,会被传染吧?”
宰镇还是比较担心志溶。要是被传染了就不好了。
志溶象征性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借此来表达自己身体很好不会被传染。但是看着宰镇充满怀疑的眼神,最后还是坐到了书桌前面无奈的说道:
“感冒只要距离一米就不会传染了,现在你和我已经距离一米了,你快睡觉。”
宰镇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对的,就乖乖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因为退烧药自带的安眠效果。宰镇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志溶很努力的想要吧自己的视线放在面前的教科书上,但是注意力还是不断被在床上熟睡的宰镇给吸引过去。
“IC...高志溶你给我振作点...”志溶在心中默念着,试图说服自己。
十分钟后....
志溶跪坐在床头,一双桃花眼正细细端详着正在熟睡的宰镇。
最后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呢。
可能是过于无聊了,志溶的手很不老实。一会戳了戳宰镇的脸颊,一会摸一摸宰镇的猫唇和唇下的痣。
志溶的手按了按宰镇的唇,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脸还挺烫的...嘴巴按着这么软。不知道亲一下会不会弄醒宰镇哥......”
虽然现在是夏天,天气还是比较炎热的,但是志溶因为体质问题,手脚都是比较冰凉的那种。就在他准备把手拿走的时候。
睡得迷迷糊糊的宰镇突然抽出手一把握住了志溶准备离开的手。
毕竟对于发着烧的宰镇来说,志溶的手属于绝佳的降温工具,自然是不会松开的。
突然被握住手的志溶也是一呆,接着就看着宰镇把自己的手拿到了脸上紧紧的贴着,还轻轻的蹭了两下。
“宰镇哥?你很热吗?”志溶轻声询问着。
但是面前的宰镇并没有回应他,只是小小的蹙了蹙眉,又枕着手蹭了几下。应该是刚刚打扰到他的美梦了。
本来想把手抽开的志溶纠结了很久,但最后还是没有走。
一是因为宰镇握的是在太紧了,二是因为看他睡的这么香,志溶实在是不忍心弄醒,只好就地趴在床边单手枕着手臂准备浅睡一下,不过可能是太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宰镇醒了过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已经感觉到一只手温热的手贴着自己的脸。
他有一点点紧张,毕竟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不过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瞬间,志溶的睡颜呈现在了他的眼帘。
虽然开着电风扇,但是少年的额上还是冒着薄薄的细汗,浓俊的眉眼和优越的鼻梁近在咫尺,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的颤着。
宰镇一下也看愣了。毕竟换谁,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帅气的男生和你的脸就不到30厘米的距离,而且他的手还枕在你的脸上,你还可以听见他均匀的呼吸...
“啊...怎么这么热...应该烧还没有退吧,不过看来志溶很累呢...自己就不要乱动打扰到他睡觉吧,可是这样会感冒的...”
宰镇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小心的起身,拿了一下床边的被子,轻轻的给志溶披上,紧接着又小心躺了下去,生怕弄醒了志溶。
宰镇本来试图再次入睡,但是看着志溶近在咫尺的脸庞,心里也一直在纠结,但最后手还是没有忍住,伸手摸了上去。
宰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志溶眉眼。
“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会这么好看...”
宰镇想着,手戳了戳志溶的脸颊,软软的...随着宰镇的指尖下滑,最后到了志溶的唇瓣。看来志溶睡得很熟哇...
宰镇轻轻的按了按了志溶的唇中。志溶可能是感觉到了什么,轻蹙了一下眉,抿了抿嘴。
他这一下把宰镇给吓得僵在了床上,不过志溶眉间很快就舒展了开来,嘴角还挂着一抹浅笑。
宰镇观察了一会,又把手放到了志溶的头顶轻揉着。毕竟对于宰镇来说,这样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所以一定要珍惜。可是
“要是一直这样子该多好啊...你和我两个人单独待在一起...”宰镇小声的喃喃道。
虽然手一直在揉着头发,眼神却被志溶的唇瓣吸引着。
“偷偷亲一下应该不会知道吧...”宰镇抱着这样的侥幸,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慢慢靠近,蜻蜓点水般的在志溶唇上落下了一吻。
就在宰镇笑着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动作太大而弄醒志溶,准备再近距离观察一会志溶的外貌的时候。
志溶缓缓睁开了眼睛,充满玩味的看着面前还在笑着的宰镇。
“宰镇哥,偷偷亲别人的感觉怎么样~”
志溶充满趣意的声音传入了宰镇的耳朵。宰镇的笑一瞬间消失在了脸上,取而代之则是发烫的脸和红到可以滴出血的耳尖,整个人瞬间弹坐了起来,低着头只敢看着自己的手。
“你...你怎么醒着啊?”宰镇一下都直接给吓到结巴了。
志溶看着弹起来的宰镇,脸上都是笑意。站起来坐到宰镇的旁边。把手放在了宰镇已经纠缠在一起的手指上,轻握安慰他不要紧张。
因为经常睡到一半就要被叫起来赶通告,志溶的睡意一直都是比较浅的。在宰镇起身给他盖被子的时候,其实就已经醒了。
不过为什么一直在装睡呢。毕竟还是好奇宰镇哥趁自己睡着的时候,会对自己做什么。前面的部分志溶都好好的忍住了。
只是在在宰镇哥说了那句话了之后,自己还是有一点惋惜的。因为活动问题,自己和宰镇哥基本很少有单独在一起的时间。
就算有,最多也只在背地里牵牵手,亲一下。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揉揉抱抱。
自己之前偶尔会和宰镇哥撒娇,表示希望可以多一些亲密举动,但是总会因为宰镇哥的强烈拒绝而作罢。
一开始本以为宰镇哥可能是因为这样很丢脸,所以拒绝在公众场合和他过于亲密。因此自己还默默和宰镇哥赌气了很久。
最后宰镇哥在床上主动了几回,自己才勉强原谅了他。现在才知道宰镇哥的想法。
不过到那一刻为止,自己还是没有醒过来的打算。本来还想在观察一会的,但是在宰镇哥亲上来的时候。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
在宰镇还在因为害羞而发蒙的时候。志溶弯下脑袋,看着满脸通红的宰镇,又问了一遍。
“宰镇哥~偷亲别人是什么感觉?”
宰镇偷偷瞟了一眼低下头的志溶,结果直接就和他对视上了,紧接着就抬起头,结结巴巴的回答:“嗯...我要怎么说...很奇妙的感觉...”
虽然宰镇很害羞,不过还是乖乖的回答了志溶提出的问题。但是依旧是眼神躲闪,偷亲被发现这件事情,实在太丢人了。
志溶对于一直躲着自己的宰镇感到很是稀奇,这哥平时都坦坦荡荡的,害羞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稍微逗一逗脸都已经这么红了,还很奇妙的感觉,哎一古...
志溶不断把脑袋凑到宰镇面前,想让他看眼自己。但是宰镇一直360度扭头,就是拒绝对视。
志溶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捏着宰镇的脸让他转过来,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那哥,你还想体会一下奇妙的感觉吗?”
宰镇看着满脸写着恶趣味的志溶,连他自己都搞不懂现在到底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天气,才导致现在自己的脸会这么热。
“志溶呀...我现在还生病呢...”宰镇弱弱的出声。
“哦~生病了还偷偷亲别人呀...”志溶挑了挑眉,这哥真的满是破绽呢...
“志溶呀...我唔...”宰镇刚准备给自己辩解一下,志溶直接封住了他的嘴,阻挡他想说出的话。
这也不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亲吻,可怎么样都不够,志溶吮吻着,扫荡着宰镇口中的香甜,本捧着脸的手也挪步到了宰镇的后脑勺,怎样也都不让他后退。
宰镇被志溶亲得全身发麻,身子也绵软无力。从一开始轻微的挣扎到现在无力的搭在了志溶的肩膀上。
宰镇现在只感觉自己要透不过气,不管怎么呼吸都缺氧。
“嗯...志溶啊...要喘不过气了”
宰镇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一样,语气不知何时变得那样的娇柔,就连某一处也开始隐隐有反应了起来。
志溶毕竟也还年少,那里禁得起宰镇这样的撩拨,才放开他的唇的一瞬就又再次贴了上去,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宰镇的耳垂。
志溶也觉得难熬,但是就是很想折腾宰镇。
过了良久,志溶才不舍的离开了宰镇的唇,而此时的宰镇已经全身瘫软,无力的靠在了志溶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志溶因为下半身的异样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想法,直接掀开了宰镇盖着的被子。跨坐到了他的腿上,三两下就把自己的上衣脱了,欺身压了上去。
宰镇因为一时没有了靠着的地方,瘫软在了床上,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像看着猎物看着自己的少年,十分不自在的扭过了头。
他现在整个人已经因为刚才的吻搞的晕晕乎乎的。
说不想进行下一步肯定是假的。
但是此刻的志溶把手放在了宰镇的衣服上,就在宰镇闭眼等待的时候,志溶却迟迟没有动作。
就在宰镇悄悄的睁开眼想看下志溶在干什么的时候,直接对上了志溶含笑的双眸。
“哥,要继续吗?”
志溶轻声说着,声音为了抑制自己的性欲而变得低沉而沙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面色有些潮红的宰镇。
宰镇没有说话,但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志溶看着面前害羞的宰镇不禁笑出了声
“哈...哥你不是还说生病了不可以吗~”
不过虽然志溶话是这样说,手上脱宰镇衣服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看着宰镇匀称还有着腹肌的腰身,伸手抚了上去。
(以下有3000字内容)
(接下来的内容为付费内容ㅋㅋㅋ,放出来过不了审,要看私信吧)
看着在自己身旁熟睡的宰镇,志溶心里满是满足。
刚刚可能过于激烈了,汗水打湿了宰镇的发梢,湿漉漉的贴在他的额头上,刚刚尽兴的潮红还没有从他脸上褪去。
志溶用手揉了揉宰镇的头发,起身穿了一下裤子,帮宰镇用纸巾清理了一下,又找了薄被子给宰镇盖上。便走去厨房给宰镇准备一下晚饭。
“毕竟是病人...喝粥会比较好吧。”
志溶在冰箱里面搜寻了一下,只找到了几盒速食米饭和一些鸡蛋。这俩人都不给冰箱填东西吗。
“煮个鸡蛋粥吧,不过怎么做嘞...只吃过妈妈做的,嗯...先烧水吧。”
志溶在厨房自言自语着,平时他也不经常下厨,也只能凭借自己的印象做着。
在房间里的宰镇醒了过来,掀开被子低头一看,胸前这一块都是青紫的吻痕,这崽子...下手很不知轻重呢。宰镇扶着自己的腰坐了起来。
“斯...额...志溶应该回家了吧?好累啊...比跳舞还消耗体力...”宰镇轻叹着。
这小子最近有些欲求不满啊,这一趟就把自己折腾的半死。
突然床头宰镇的bb机传来了震动,他拿起打开看了一下,是在德的消息。
“宰镇哥,我今天去水院家学习,就不回去了,好好养身体哈”
宰镇瘪了瘪嘴,把bb机又放了回去。在德这家伙,不是说和水院不熟吗...?
不过宰镇也没有想那么多,揉了揉腰,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穿了下衣服就走出去准备给自己做个晚饭吃。
一拧开门,空气中粥的味道就传了出来,宰镇探头往厨房看去,就看着志溶半裸着上身,在煤气灶前手忙脚乱的忙活着。
宰镇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志溶的身后,轻轻的从后面环抱住了志溶的窄腰,不管抱多少次手感都很好呢...
宰镇心里想着,手还轻捏了几下。
突然被抱住的志溶也没有惊慌,扭过头看了眼抱着自己的宰镇,接着就继续专心在自己的料理世界里了。
宰镇也没有说话,就歪着头看着志溶给自己做料理。
两个人,一个半裸着上身,专心致志的做着自己的料理,一个从后抱着另外一个人,专心致志看着他做料理。
结果也是出乎意料,鸡蛋粥做的还不错。就在宰镇和志溶低头喝粥的时候,志溶嘟囔了一句
“在德哥还没有回来吗?看来今天行程很费时呢。”
听见志溶的声音,宰镇抬头看了一眼他。
“在德今天没有回来,他去水院家学习了。”
志溶听见之后挑了挑眉,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
“是吗,那我今天也在这边学习吧。”志溶轻巧的说着。
听见志溶的话,宰镇皱了皱眉,自己这边比起志溶家,没有那么多的参考书,在自己家里复习不是更好吗?
“我们这边没有参考书的,你还是回家学习吧”宰镇默默出声,听见宰镇的话的志溶也没有意外。
“谁说是学那些东西了。”志溶抬头看着宰镇,若有若无的笑挂在了他的脸上。
听懂志溶的话宰镇脸瞬间又红了起来。
“额...怎么这么热呢,我去找找电风扇”宰镇站起身来,走去房间里面去拿电风扇。
志溶看着红了耳朵的宰镇笑了起来。
嗯...看来真的很热呢。
(结束~~~~~~~~)
第一章 溶少回国(有处刑片段)
这一篇的话是微博的时候刷到的一个大大写的一个灵感,然后看到了之后突然灵感蹦发就写了的。我尽量不虐吧,不过真的很想虐。
(在一处地牢里)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铺面而来。
映入眼帘中的是一个2米高的木制的十字架,它矗立在地牢的中央。一个男人被吊在上面,全身上下看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
男人无力的垂下着头颅,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离世而去了,十字架上那一道道凹入的木裂和那上面的斑斑血迹,显示出这男人在这里遭受到了多么狠毒的虐待。
而在十字架面前,有一把黑黄色的宝座。不懂行的人都看的出来这把宝座的价值不菲。
上好的紫檀黑木外加金丝,古朴典雅却不失贵气...
这一篇的话是微博的时候刷到的一个大大写的一个灵感,然后看到了之后突然灵感蹦发就写了的。我尽量不虐吧,不过真的很想虐。
(在一处地牢里)
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铺面而来。
映入眼帘中的是一个2米高的木制的十字架,它矗立在地牢的中央。一个男人被吊在上面,全身上下看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
男人无力的垂下着头颅,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离世而去了,十字架上那一道道凹入的木裂和那上面的斑斑血迹,显示出这男人在这里遭受到了多么狠毒的虐待。
而在十字架面前,有一把黑黄色的宝座。不懂行的人都看的出来这把宝座的价值不菲。
上好的紫檀黑木外加金丝,古朴典雅却不失贵气。在宝座的背后,还有用金丝缠绕出的六边形水晶的图案。
坐在宝座上的男人外套一件黑色西装,衬衫的前几颗纽扣都被解开了,衣领随意的敞开着,就像是玩世不恭的贵族少爷,但他周围又散发的强大的气压,无一不彰显着他掌权者的气势。
他就是H国赫赫有名的疯子,这黄家的主事人:殷志源。
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头发顺着额头后面背去,眉眼十分精致,英气的眉头皱在一起,正上下打量十字架上的男人。
不过他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劳累所导致的。性感的薄唇紧抿着。手上把玩着自己的几枚戒指,耳朵上的耳钉挂饰随着他的歪头而摇晃着。
“宰镇,把这崽子给我弄醒。”殷志源轻轻的说着。但是眼神中的狠辣丝毫不少。
他殷志源,可以接受自己手下的人犯错,毕竟IQ160的他总是可以解决这种小失误的。
但是无法接受手下的人背叛自己,如果那
么喜欢背叛,那就干脆让他好好体会一下背叛后生不如死的的感觉好了。
“哥,你一开始就应该让我把他直接弄死算了。”一位男子从刑具室走了出来。
男人走到了志源的身侧,他发身材健硕,身穿纯黑色衬衣,袖口微微往上翻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蓬松的白蓝色发自然的顺在额头。大而灵动的眼睛,鼻子挺拔,笑起来一边还有酒窝。长得有几分像是日系漫画中走出的少年似的样子。
虽然脸上白皙的皮肤和脖子下的古铜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还是无法掩盖他卓越的外貌。(岛主防晒只涂脸。)
不得不说,他小麦色的肌肤和冒出的层层细汗再配上透过衬衣都微微看的出形状的肱二头肌和胸肌,不仅没有违和,反而更给他增添了几丝性感的韵味。
要是不说,谁会知道他是黄家这瘆人家法的实施者,传闻中主事者得意的臂膀魔鬼李宰镇呢?
他手上握着带有倒钩的软皮鞭,应该是刚
刚从刑具室拿出来的。手臂上有些小小的伤疤,都是这些年的打拼带来的勋章。
在左手腕上还有一道稍长的疤痕,不知是因为什么才有的。
“哥,你这个耳钉是成勋的吧,你又带他的?”宰镇本来是很生气的。毕竟哥因为这个混蛋也是受了伤。
但是看见这个耳钉。好奇心又突然涌了上来,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用着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在志源耳上耳钉,他记得这个是成勋很喜欢的一个耳钉的。咋会在大哥耳朵上?
虽然有着好奇心,不过宰镇心里还是很担心志源的。虽然平时是看不惯志源这样的管理方式,但是毕竟是大哥,大哥的话就是法律,不过这次这崽子直接让大哥受伤了,这可真的是忍不了。
要不是大哥叫留口气,早就弄死他了!
殷志源看着宰镇跳脱的思考路线也是无语了一下,本就拧紧的眉头拧的更紧了。明明
还认识了这么久,但有的时候还是搞不懂宰镇的想法和行动。
“你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志源不自在的别了别脸,开始试图转移话题。
“这个?染发的时候不小心睡过头了,结果染过头了,所以成勋的耳钉为什么会在你耳朵上?”
宰镇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不过还是专注于自己的问题上。
“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哇,赶紧把这个人弄醒。”志源不耐的说着,音量突然加大,像是掩饰着他的慌张。
“凶什么啊!就知道凶我!不干了!你自己弄!"宰镇被志源这么一吼,顿时有了小情绪。
明明后面处理这些麻烦事情的都是自己,还要被哥凶,不想帮他弄了。
志源被他这样一闹也是有些下不来台。这一次的确是自己的问题。他知道有的时候宰镇会说着自己当家做主的言论。
但是在关键时刻,这崽子永远都是最支持自己的。所以自己都不和这崽子计较了,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就算说要是让他当上了,这个家按照他这样带,都不用仇家,光是体能训练估计都死一大片了。
所以这家主之位,还是要守住的不过这一次的也是够好玩,出卖了自己还让自己受了点小伤,如果再不用家法。宰镇肯定是要生气了的,到时候哄不下来就麻烦了。
不过看着宰镇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由得叹一口气。为了转移注意力,还是得说了。本来藏着想要当惊喜告诉这崽子的...
“咳,不该问的别问了,赶紧处理了。今天志溶回国,咱们六个好好吃个饭。"殷志源语气严肃,但眼中充满着柔情。
国外的那个弟弟终于回来了,大家也可以好好的聚一下了,也是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还好不好。
不过志源本以为宰镇会很激动,但是宰镇表现倒是没有志源想象中的那么外露。虽然他的眼中绽放的光和握着鞭子颤抖的手表示出他的兴奋,好奇的眼神也渐渐被温柔取代。
“志溶今天回来吗?那可要快点处理了这垃圾了。”宰镇一边说着,眼神又变得冷冽了起来。缓缓走近了那个十字架。
(地牢里又不停传出惨叫声,久久不息….)
所以为什么成勋的耳钉在志源的耳朵上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只是小情侣们喜欢用互相用对方的五金而已啦。
不过自己真的很难想出岛主的八次元语言 可能因为我是三次元的人吧。需要精进一下
1.新来的李老师
这个文章是突发奇想的,而且可能是最近很想师生吧。走的是水德,源勋 溶镇CP的那种,属于想起来就会补一下,想起来就会补一下的坑 但我觉得,还挺喜欢这类的,所以我应该会很经常写。文笔不是很好,就将就着看吧
(在H国某一所高中的高二六班里)
“咚咚咚,你们这些小崽子!还不赶紧给我安静一点!”罗主任教鞭在黑板上敲得只响,原本吵闹的教室渐渐安静了下来。
“主任,这节不是美术课吗?你怎么来了。”一个男生站起来询问。
提问男生身材高挑,一脸的笑意,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泛红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旁闪着光的水晶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的感...
这个文章是突发奇想的,而且可能是最近很想师生吧。走的是水德,源勋 溶镇CP的那种,属于想起来就会补一下,想起来就会补一下的坑 但我觉得,还挺喜欢这类的,所以我应该会很经常写。文笔不是很好,就将就着看吧
(在H国某一所高中的高二六班里)
“咚咚咚,你们这些小崽子!还不赶紧给我安静一点!”罗主任教鞭在黑板上敲得只响,原本吵闹的教室渐渐安静了下来。
“主任,这节不是美术课吗?你怎么来了。”一个男生站起来询问。
提问男生身材高挑,一脸的笑意,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泛红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旁闪着光的水晶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的感觉。
看见他站起来的同学又开始在私底下窃窃私语着。
“班长不会要硬刚罗主任吧”
“哎呀怎么会,不过真的好帅啊...”
“别花痴了,听说他天天...”
窃窃私语的同学正准备说下去,转头就被志溶的一记眼刀给止住了话语。
“高志溶同学,你也知道是上课时间,那你还站起来。”罗主任听见他的发问,一下子火有点起来了,随手拿了一根粉笔扔了过去。
“嘛,老师别生气。”被扔的志溶微微侧身,躲过了那个粉笔,便着坐了下来。
而那一根飞翔的粉笔飞到了斜后方殷志源同学的头上。
“IC,谁弄的啊...老师...”突然被砸的志源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准备开炮,结果一抬头就看见罗主任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殷志源同学,这里可不是夏威夷,你怎么不能向成勋学习呢?都是从夏威夷回来的。上课不可以睡觉的。”罗主任无奈的问道。
唉,这小子什么时候可以从初丁进化啊。
志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着旁边正对着他微笑的成勋尴尬的笑了笑。接着狠狠的踢了脚前面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张水院的屁股。
“阿...c...在德,志源哥他踢我...明明成勋也在笑的说...”被踢了一脚的水院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声的对着旁边的在德诉苦。
“你要是再不喊我哥,我也会踢你的哦”在德听见了水院的诉苦,对着他笑了笑。一天天没大没小的,活该。
看着讲台下的罗主任很是无奈,又敲了几下黑板让大家都安静下来。这群小子都不知道气走了多少个美术老师了。罗主任心里想着,不仅的叹了口气。
“李老师,进来吧。”罗主任对着门口那边喊了一声,一个长相俊朗的男生走了进来。
他看上年纪不大,留着一头黑色短发,黑色衬衫的领口微开,袖口卷到了手臂,露出了小麦色的肌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一双猫唇轻轻的抿着,似是有些紧张,在唇下一指的地方还有一颗痣,不仅没有影响到他的容貌,反而增添了一丝的韵味。
“长得是挺好看的,也不知道生气起来是什么样子。”志溶看着走进来的李老师心里想着。
“李老师,别看他们这样,都是很听话的。特别是他们班班长,平时可都是老师们都可喜欢他了。”
罗主任小声的安慰着,虽然他知道自己讲的百分之八十都是有待考量的,但是为了留住这最后一个老师,也是不得不这样了。
“嗯,好的,您可以出去了。”李宰镇礼貌的应下,接着就下达了逐客令。
听见的罗主任一脸懵。用手指了指自己,仿佛是在确认李宰镇刚刚是不是在叫自己。
宰镇看着罗主任这样的反应有些不解,觉得可能是自己讲的不够细致,所以反问了一下
“现在是我的上课时间,您为什么要在这边呢?”宰镇认真的说着。
“这不是怕你刚刚上课镇不住,这边我可以...”
罗主任属实是没有想到宰镇会这样,平时那些新来的老师,都是巴不得自己留下来可以帮衬着一点,也是第一次见到赶自己走的。
“不用的,您在这边我只会更困扰。”宰镇打断了罗主任的话,再这样下去都要下课了。
现在是自己的上课时间,时间已经浪费很多了。
“啊?额...李老师...”罗老师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已经被宰镇轻轻的推到门口,并且还体贴关上了门。
罗主任看着关着的门,耸了耸肩,只好走了,祈祷希望李老师撑得住哦...
宰镇把罗主任推出去了之后,走到了黑板面前,写下了大大的“李”“宰”“镇”三个字。放下粉笔后他深呼一口气,缓缓转过身面对着下面的同学们。
“同学们好,我叫李宰镇,你们可以叫我李老师,以后多多指教。”温柔的声音徐徐传进了同学们的耳朵里。
“李宰镇...挺好听的名字呢...”志溶小声念着宰镇的名字,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颈突然被人戳了几下。便转身过去制止住了正在用笔戳自己脖子的成勋。
成勋看志溶制止住了自己的手,笑了一下。接着就递给了志溶一张纸条。不知道这人又要玩什么有趣的了~
志溶转过身打开纸条。上面的字很是随意,一看就知道出自志源的手笔。
“要不要逗一逗这个老师,感觉很有趣。”
唉~这样会吓到新老师的吧,看见内容的志溶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是嘴角却泛起了笑。接着也在纸上写上了内容,接着就递给了成勋。
成勋看着在自己手上传来传去的纸条笑了笑,这两个人看来又要玩什么了。
不过自己还是希望这个李老师留下来的,毕竟每周都有帅哥养眼也不错。
接收到纸条的志源呆了一下,平时志溶都是直接在身后做手势的,这回怎么还回信了?
抱着这样的疑惑,志源打开了纸条,在随意的字体下方有一行较为清秀的字体。
“可以,但是不要太过头,掌握好度。”
看到内容的志源更纳闷了,平时这家伙恶劣的很,基本都是往死里整的,怎么今天倒是心善了起来。
不过志溶都这么说了,还是收敛一点吧,志源想着就戳了戳水院的背,递过去了一张纸条。
被戳背的水院接过来纸条,接着,就是很顺手的直接打开,结果被志源又戳了几下,叫他不要打开。
水院被戳的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合了递给旁边的在德。
接到纸条的在德打开看了一下,随即也露出了坏笑,看来是要大干一场了。
而水院看着身旁的在德也是无奈,看来这个疯话执行者又要开始行动了,看着上面还在紧张的李老师,不禁的在心里为他捏一把汗。
希望这位李老师可以压制住这两只疯子吧。
《Give it a try孤注一擲》(完)
[图片]
上篇指路:https://m.weibo.cn/5309894886/467779146560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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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志源和成勛才剛踏足賭場,就感覺被好幾雙眼睛盯著,看來計畫通,目標果然還是發了話,讓人盯住成勛,那麼現在他們要做的,就只是想辦法逼目標現身就可以了。
所以,志源把渣男情人的劇本演好演滿。
一進場就拿了成勛的首飾換籌碼的行為,立刻吸引了櫃檯人員的注意,倒抽口氣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有事,但還是把籌碼交到殷志源手上。然後,志源就開始了他的表演:諸如,手法拙劣的在成勛的酒裡下藥,哄騙成勛不斷的拿首飾給他換籌碼等等,每次都有人偷偷摸摸地,拿起電...
上篇指路:https://m.weibo.cn/5309894886/467779146560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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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志源和成勛才剛踏足賭場,就感覺被好幾雙眼睛盯著,看來計畫通,目標果然還是發了話,讓人盯住成勛,那麼現在他們要做的,就只是想辦法逼目標現身就可以了。
所以,志源把渣男情人的劇本演好演滿。
一進場就拿了成勛的首飾換籌碼的行為,立刻吸引了櫃檯人員的注意,倒抽口氣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有事,但還是把籌碼交到殷志源手上。然後,志源就開始了他的表演:諸如,手法拙劣的在成勛的酒裡下藥,哄騙成勛不斷的拿首飾給他換籌碼等等,每次都有人偷偷摸摸地,拿起電話打小報告,但仍然沒等來目標現身。
看來真得下猛藥了!
———
牌桌前的殷志源狀似無心地伸手碰了一下耳環,志溶隨即會意動手做牌,幾局之內,殷志源就輸了徹底,見志溶拿出籌碼桿要將他面前僅存的籌碼收走,忽然就伸手扯了志溶的領子開始鬧:
"呀,你們根本在出千吧?
怎麼可能連續幾局都開庄贏?
你把牌藏在手套下吧?
沒有的話,肯定藏在袖子裡,
再不然....."
上手把志溶領帶都扯鬆還沒完,見志溶一時掙脫不開,居然又抓著人手腕不放地翻看手套,沒看出貓膩又把西裝強脫下來檢查,等再次要再動手解志溶袖口時,宰鎮作為賭場保全就進來調停了。
雖然宰鎮理智上清楚,殷志源和志溶是在作戲,但在看到志溶被殷志源辣手摧殘的衣衫不整時,他還是真情實感地爆走了,往還在拉扯中的兩人中間一站,就分開了兩人怒吼:
"住手!要鬧請出去!"
橫眉怒目地推著殷志源,手下也沒有輕重,半推半拎地就把殷志源往賭場出口趕,還好一旁還堅守劇本的志溶抬手阻止才沒有壞事:"沒事的,沒必要這樣大驚小怪的。"
被志溶拉了下衣角的宰鎮,在看到志溶安撫的眼神後,理智也回籠,但還是在志溶面前呈保護姿態地站著,看得志溶也只能無奈搖頭,繞過宰鎮走到殷志源面前道:
"我們尊貴的客人,您如果懷疑賭局做假,可以請保全偕同調閱監視器察看的,但是不能在這裡鬧,如您所見我們有保全。但如果您只是擔心沒有賭資可翻盤,我們後面櫃台有提供多樣化抵押服務,您可以前往洽詢。"
本來堪稱是完美的危機處理,卻叫賭場經理為這個新手荷官的發言,嚇出一身冷汗,還未來得及開口轉圜,殷志源就邪魅一笑,向賭場經理提出,要把成勛做籌碼押上賭桌的要求。
經理當然半點不敢隨意便同意,急得出了一腦門的汗,手剛抬起要擦,一旁的宰鎮便當作是暗號,假意曲解了賭場經理的意思,轉身就往酒吧去給老闆做報告。
"阿西,
這一個兩個的新人,
怎麼教育訓練都聽一半而已?!"
賭場經理見來不及阻止,也只好對著殷志源賠笑。左右驚擾老闆的是新招的保全,火總燒不到他身上,事關老闆新歡他也拿不好主意,索性就拖著時間等老闆過來定奪。
沒想到,老闆來的神速,宰鎮人才剛走到門口,老闆就已經踏足賭場,正好趕上了殷志源把被灌醉的成勛推攘上賭桌的一幕。
本來,把情人押上賭桌的事,在這種賭場裡也不少見,但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整個賭場頓時鴉雀無聲,只聽得見目標緩步走到牌桌邊的腳步聲。
看著自家連領帶都被扯歪的荷官志溶,目標火更是不打一處來,揮手就趕走了還堅守岡位的志溶,站到了牌桌對面,對著殷志源說:
"我來同你賭,
你若贏了,
這幾天的帳我們兩清,
你若輸了,
他留下,
你,
永遠別出現在我眼前。"
算是變相同意了,殷志源把成勛做籌碼的作法,冷著臉瞪了一眼殷志源,就把眼神飄向一旁醉了站不穩的成勛身上,偏頭,手下就來人要把成勛攙走,卻被殷志源摟住成勛往身邊帶,給避了開來:
"可以,
但勝負未分,
現在他還歸我,
發牌吧~"
挑釁的神色,就像是每個孤注一擲的賭徒一樣,都覺得自己這把肯定能翻盤,於是,所有人屏息以待,想看幸運的女神會更眷顧何方,然後,雙方同時伸手要揭牌,牌面還未被翻動,突圍進來的警察就已經高聲:
"Freeze, put your hands up . "
勝負立分,
殷志源的賭運在關鍵時刻,
總是特別好。
但目標卻不這麼認為,就算闖進來的警察,已經幾乎將賭場包圍,目標也完全沒把警察放在眼裡,圍住他的手下,在他面前形成一道肉盾,所以他伸手就把成勛從殷志源身邊搶了過去,仗著手下人多就打算強行突圍,不想,剛剛還看著醉到找不著北的成勛,卻突然從懷裡摸出配槍指著他的頭,情勢立變:
"Give yourself up.
You are already surronded.
Ask your man put the weapons down ."
扭頭看著成勛的目標,滿臉的不可置信,有被背叛的憤怒,也有末路之徒的瘋狂,表情複雜的盯著成勛一動不動,眸色一沉就打算跟成勛硬拚,猛然伸手奪槍的力氣大得嚇人,掐在成勛手腕上都留下了瘀青,幾乎出手瞬間就將槍就奪了過去,卻不想成勛反應更快,手往槍托邊一扳就把彈匣退了出來。
目標顯然也沒想到成勛有這麼一手,槍奪過去要扣板機才反應過來重量不對,就已經讓成勛拿著彈匣敲到腕骨上,猝然手上一麻,目標手上的槍又重新回到成勛手裡,但目標仍不死心,甩了甩還發麻的手,再次往成勛身上又撲了過去。
可這次成勛沒再給他機會,往後退開一步洩力了大半,藉勢扣住目標單臂一拉一甩,一個單臂過肩摔就將目標掀翻在地,腳踩住還打算爬起的目標胸膛,槍就已經重新上膛的對準目標面門,直接讓目標老實地躺了回去。
同時發難的還有目標手下們,但成勛身旁的殷志源沒給他們機會,正愁看著成勛與目標纏鬥的怒火無處宣洩的他,拿過桌上的籌碼桿就開戰,一個巧勁用籌碼桿,將籌碼揚到半空擾亂打算以多打少的打手們視線後,再次揮桿就將抱頭鼠竄的打手們做地鼠打,連讓躺著的目標開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等成勛擺平目標時,他也料理完了一眾蝦兵蟹將。
正好讓趕上最後熱鬧的安七炫,帶隊將躺在地上哀嚎的目標一黨,全銬上手銬一起帶走。
"哇喔,真辣!
殷隊手下的人真不好惹~"
人未到聲先到的是Tony,開口聽著像在誇殷志源,實際上卻是在調侃殷志源,至今還沒成功把成勛追到手,吃瓜吃得完全理所當然,語氣也完全得欠打,偏偏,殷志源還不好發作,眼刀狠狠刨向Tony,大有你再多說一句看看的氣勢。
但是Tony不怕,Tony這些天跟成勛相處的可好了,人往成勛身後一站,果然就得到了成勛的庇護,殷志源迎著成勛的眼神立馬一變,滿臉溫柔地問:
"人沒怎樣吧,
等等一起吃個飯再回去?"
"好啊,
這裡交給文隊他們處理就可以了,
對吧?
大家辛苦了,那我們就先走囉?"
哎,孩子給殷志源帶,果然帶壞了,Tony開口剛想留人,殷志源就已經圈著成勛的腰往外走了,根本也沒給Tony機會開口。
甚至殷志源還在與門口文隊身邊擦肩而過時,把成勛手上的配槍,也一併塞還給文隊,拍拍屁股說走就走地特別瀟灑。
當真是,把自己當外人得很!
偏偏水晶小隊散漫也隨隊長,殷志源帶頭走,其他幾個見狀也跑,還成雙成對的走,就彷彿任務是順帶做的,度蜜月才是真,可文隊又能怎麼辦呢?
人到底是借來的,而且水晶也算仁至義盡,水房該破也破了,關鍵帳本也到手了,就連目標也當場人贓俱獲,他好像也沒什麼可批評的,但為什麼他有種被秀一臉的錯覺呢?
一定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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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3:
至於後來,
殷志源到底怎麼成功簽收成勛的,
還是借夏威夷的風水寶地之福。
因緣際會下,
兩人才發現,
原來兩人的緣分很早。
早在久遠的某次海外射擊訓練裡,就曾經同梯,如果殷志源沒記錯的話,兩人當時甚至是練習搭檔,大成勛一屆的他跟成勛簡直是一拍即合,雖然規定訓練期間,不得出入聲色場所,但他還是有辦法帶著成勛在宿舍裡,跟大夥玩出遊戲廳的氣勢,好像成勛會玩的幾種撲克牌玩法,還是他手把手教給成勛的,難怪他和成勛打牌時,總覺得成勛出牌的習慣似曾相識。
那時候的他們,一有機會出基地最常去的就是咖啡廳了!
倒也不是什麼追求浪漫,只是單純基地食堂賣的咖啡太稀,跟咖啡水一樣難以入口,以前在韓國想喝咖啡隨時能買沒覺得有癮,現在天天被咖啡水荼毒,才發現對咖啡因有依存,所以一出基地都不約而同地到咖啡廳報到,兩人間那點不同尋常的情愫,好像就是在兩人單獨往返咖啡廳時萌芽的,想來,應該能算得上是初戀了。
沒想到當年常光顧的咖啡廳,居然一直營業到了現在,還恰巧在這次任務期間的飯店附近,殷志源當然就天天報到了,意外看到還被貼在咖啡廳相片牆上的兩人合影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時光荏苒,物是人非,久遠的回憶,因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逐漸輪廓清晰了起來....
拍照那天,好像是他們連續一百天光顧咖啡廳的日子,在很有儀式感的老闆堅持下,才留下的照片。
當時,他們正值曖昧,互相都察覺到了對方點什麼,但誰都不肯先開口,連合影的照片都一致地口是心非嫌肉麻,彷彿誰先表現出在乎對方就輸了一樣的幼稚。
明明兩人都想把照片留下,卻都漫不經心地裝無所謂,最後,照片留在咖啡廳的照片牆上,一留就是匆匆十年。
相片裡,成勛還是萬年不變的剪刀手,殷志源搭著成勛的肩,抿著的唇崩不住一個裝酷的表情,同樣笑得露出兔牙的燦爛。
本來,他們那天去咖啡廳,也沒預料到會拍照留念,滿溢出相片的開心,不全然是因為拍照擠出的笑容,還因為訓練結束後,餘下的三天休整假期。
說來他們也可憐,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夏威夷,陽光沙灘比基尼沒影就算了,還被關在基地整整三個月,終於被允許放風三天再歸國,兩人心情自然好到不行,對即將要一起度過的三天兩夜環島行都充滿憧憬。
當時的他也跟現在一樣,跟成勛都只差告白確定關係而已,所以他瞞著成勛在第三天的晚上,訂好了時下最流行的西餐廳打算告白。
他知道,他們兩個對這段感情都是認真的。
儘管看起來他們都像是,因為陌生環境難得遇到知音的短期荷爾蒙他清楚回國後,他們兩個可能不能分派到同個單位,也仍然打算將這段感情維持下去,畢竟但只要他們都有心經營戀情,將排休排到一起出來約會也是可行的,把一切前因後果都想好了的他,獨獨沒想到,緊急召回的通知,讓他連告別都沒能好好做。
殷志源是在西餐廳前被載走的,因為收到了BBcall的通知,跟正在吃冰淇淋的成勛說了稍等,跑去公共電話亭聽留言的他,連回餐廳跟成勛說一聲都沒來得及,匆忙間只能給成勛BBcal的留言,但也什麼都沒能說清楚,口袋裡留下的零錢,說到關鍵時,還不巧話費不夠掛斷了,等他回國,在機場再撥過去想留言時,號碼已經無人使用了。
正值年少,感情衝動又決絕,一場誤會在陰錯陽差下,就變成了錯過。
跟當時無疾而終的初戀相比,每天一杯手沖美式的習慣,倒是養成後,就一直維持到了現在,時間久遠,成勛也忘了習慣的開始,是怎麼養成的了....
原來他就定期會回夏威夷看家人,每次回來都會到這間咖啡廳轉轉,這次飯店的選擇也是他跟Tony提議的。
大抵是太常光顧咖啡廳的關係,他很少認真駐足相片牆前,如果不是前面有人拿錯了他的美式,讓他必須多等一陣,他也不會為了打發時間去看相片牆,更不會意外發現那張兩人同框照還在。
都怪當時他們都用英文名稱呼,所以,他才沒第一時間,把當年的Matthew跟現在的殷志源連結在一起.....
沒想到這麼多年,
兜兜轉轉,
他仍然再一次栽到他的手上。
成勛也記得他們之間的一切,包括100多天的無微不至的照顧,以及三天兩夜的同寢同食,乃至他們最後一起,在西餐廳晚餐吃的飯後甜點,冰淇淋口味都記得一清二楚:草莓口味,盛在水晶杯中兩球,融掉了冰淇淋的杯底,藏了一枚,旅遊期間,殷志源背著他,在紀念品店買的戒指。
戒指款式非常的觀光客,戒圍是那種可調整的批量藝品,材質是銅鍍銀的便宜貨,但裡面刻著TCCIC,一看就知道殷志源是自己加工的,手鑿的字明明歪斜扭曲的醜得要命,但他卻一直把它留在了臥室床頭櫃第一層抽屜拉開最顯眼的位置。
雖然他一直都沒能搞清楚,這幾個英文字母是什麼句子的縮寫,但其中珍視的心意他卻是清楚的,他又不傻,看Matthew為了三天兩夜的環島旅遊認真做的功課,竟愣是讓他這個地頭蛇都沒敢說出口自己對夏威夷更熟的話,這樣的Matthew怎麼可能對他不告而別呢?
這些事冷靜下來回頭看,自然透徹,但當時的他大概是氣瘋了,氣極了也沒給自己後悔的機會,聽完Matthew說一半的留言,只越想越氣,等一晚上沒等到Matthew回call,就取消了自己BB Call的號碼。
大概是太後悔了吧?
他才總是在回夏威夷時,來這間咖啡廳碰運氣,卻沒想到,等他終於等到了他的運氣時,他卻已經記不清楚最開始的執念為何而起了。
也難怪他初見行動策應長官殷志源的照片時,總覺得似曾相識,原來那些莫名的悸動不是一見傾心,而是故人重逢的牽動,可笑他還私下調查過殷志源,怎麼會看到資料上,殷志源曾在夏威夷射擊訓練時沒有聯想起來,又怎麼會偷偷摸摸跟蹤殷志源那麼多次,沒有認出他戴在脖子上的項鍊墜子,跟他床頭櫃裡的戒指是同款!
一時之間,感概萬分的成勛,看著照片竟然出了神,殷志源見喚了成勛幾次未果,就走到成勛身邊想看看是什麼讓人失了魂,不想,他看了照片,也有些恍了神。
這麼多年了,歲月好像獨厚成勛一人,沒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站在那張老相片前,簡直跟直接走出來一樣讓人混淆,恍然間,殷志源彷彿又變回到了多年前,在夏威夷莽撞衝動初識情愛的毛小子,急了也不管戒盒不在身上,單膝下跪就準備告白。
同樣情緒複雜的成勛,
看著突然下跪的殷志源,
也想起了往事。
彼時被拋下的憤怒,早在歲月中被沖淡,現在才剛回憶起,殷志源卻連給他消化的時間都沒給,就用一種逼迫的姿態要他做決定,沒來由的就讓他煩躁,所以也沒給殷志源機會進行到拿出戒指那一步,殷志源才剛開了頭,成勛就已經嫌丟人,跑了。
好吧,殷志源也不期待告白一次能成功。
之後,在任務成功的慶功宴上,殷志源又試了一次,仍然是臨時起意,正好文隊起了頭,在所有人都幫著製造氣氛下,一切都浪漫得恰到好處。
宰鎮早舉起了手機準備記錄這歷史的一刻,在在德帶頭下,所有人都開啟了手機手電筒,製造一片白色燈海搖曳,就連日常扎針的水院也開了口幫著唱歌創造氛圍,儘管美中不足地又忘帶戒盒,但不是說,只要感覺對了,什麼都對了嗎?
所以,殷志源非常自作聰明地,扭了啤酒拉環下來告白,真誠地言語搭配致命低音砲,砸得成勛也有些迷了神,但拉環戒指終究太掉價,成勛沒辦法將就,場面一度有點尷尬,但好在他們有四次元宰鎮救場。
宰鎮看殷志源和成勛在現場僵持著,就把手裡錄影中的手機,往在德手上一塞,上前推開了殷志源道:
"唉,看不下去了,
一旁去,學著點!"
志溶隨即會意,拉了另一瓶啤酒罐拉環,外加桌上裝飾的花束,給宰鎮遞了上去。
宰鎮隨機就編了套告白舞,以掌聲做拍,在起鬨聲與燈海裡,宰鎮在眾人清出的空地前,耀眼地就像是自體發光一樣,整個餐廳都沉默了下來看著宰鎮的表演。
然後,宰鎮便拉了邊上看熱鬧打拍子的志溶一同共舞,拉環搭配著舞蹈Ending Pose,在志溶反應不過來自己從配角變主角前,順勢套上志溶的無名指,在眾人驚呼聲中單膝下跪,低頭一個吻落在志溶拉環所在的指根。
全程,
不廢話一句,
但,
每一舉手,
每一投足,
都是最長情的情詩,
完美示範了何謂告白。
志溶也沒有讓宰鎮等太久,用帶著拉環的手握著宰鎮手腕拉他起身後,就藉著花束遮擋,捧上宰鎮的臉,用一個深吻代替回答。
-----
在經過兩次失敗的告白後,殷志源乾脆戒盒不離手了,一有機會就抓準時機告白,今晚月色真美告白一次,此時晚霞正好告白一次,餐廳氣氛絕佳告白一次,最後,終於在離開夏威夷前的晚上,在飯店賭場裡,攔住了看到他來,就準備離開牌桌的成勛。
大概是終於想起了成勛拍立得上的提示,殷志源抓住成勛要甩開他的手,說什麼都不放,當著人來人往賭廳裡圍觀的群眾,再次單膝下跪,含情脈脈的眼神自下而上地望著成勛,莫名地就釘住了成勛要逃跑的腳步:
"勛尼阿,
哥今晚告白,
有沒有辦法成功,
就寄望你的運氣了,
給哥吹口氣吧?
要成功的話,
以後哥哥歸你管?"
瞬間,周遭的喧囂好像都與他們無關了,此時此刻成勛看進殷志源灼灼深情的眼底,彷彿重回到十年前的西餐廳,嘴裡草莓味的棒棒糖帶入感十足,明明不三不四的告白,聽得讓人失笑,但成勛卻沒再明言拒絕,當真順了殷志源的意彎腰,對著殷志源的手吹了口氣,雖仍沒直接回答殷志源的提問,但把殷志源扶起來的手上,卻已經戴上了戒盒裡的戒指。
可以!
很傲嬌,
但殷志源喜歡~
所以,回國後的殷志源,就乾脆找個由頭,把原本臥底的醫院工作也辭了,左右,在臥底醫院的積攢下來的年假都休完了,之後任務也不知道有什麼需要,不如先回單位待著,還能整天黏著成勛,何樂不為。
聽說,醫院給他和水院辦了歡送會,一時上頭也不知道怎麼,就邀了成勛一同前往,不想,曾經的黃金單身漢桃花債不少,整場藉故來敬酒的美人流水一般,水院還在一旁添亂地給成勛科普,氣得成勛冷笑了整場。
回歸單位上班第一天的殷志源,
就又開始了追妻火葬場的不歸路。
- The End -
《Give it a try孤注一擲》後話
[图片]
當源勛在賭場裡時,在甲板的溶鎮:
遠離賭場的甲板陰暗處裡,一個斯文貴氣的男人,被滿身肌肉的男子環抱著抵在牆上,遠遠看去就像幽會的小情侶,但只有當事人知道,事實才不是這樣……
高志溶現在非常不高興,非常非常不高興。木訥的宰鎮主動擁抱,在平日裡絕對讓志溶心花怒放,但擱在現在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可別忘了,他的竹馬兼廉政署反貪局搜查組長姜成勛,正被自家長官殷志源以了解案情為由,捉進了空無一人的賭場。而更教人尷尬的是,志源的耳麥根本忘記關,兩人的對話伴隨著衣料摩擦的聲響,就這麼樣地傳進水晶小隊的頻道裡。
要不是宰鎮牢牢地抱緊自己,志溶大概早就衝向...
當源勛在賭場裡時,在甲板的溶鎮:
遠離賭場的甲板陰暗處裡,一個斯文貴氣的男人,被滿身肌肉的男子環抱著抵在牆上,遠遠看去就像幽會的小情侶,但只有當事人知道,事實才不是這樣……
高志溶現在非常不高興,非常非常不高興。木訥的宰鎮主動擁抱,在平日裡絕對讓志溶心花怒放,但擱在現在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可別忘了,他的竹馬兼廉政署反貪局搜查組長姜成勛,正被自家長官殷志源以了解案情為由,捉進了空無一人的賭場。而更教人尷尬的是,志源的耳麥根本忘記關,兩人的對話伴隨著衣料摩擦的聲響,就這麼樣地傳進水晶小隊的頻道裡。
要不是宰鎮牢牢地抱緊自己,志溶大概早就衝向賭場踹門了。他可以斷定,志源對成勛絕對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心思。郵輪就在海上,成勛也跑不了,想要辨明身分、了解涉案程度,倒也不用急於一時。
至於沒找到成勛的警員證也就算了,
潛規則是甚麼回事?!
脫衣撲克又是怎麼回事?
合著殷志源是看上成勛的肉體啊!!
志溶氣得把指節拗得卡卡作響,偏過頭惡狠狠地瞪視著宰鎮,大有再不鬆手就要把宰鎮丟進海裡餵鯊魚的氣勢,奈何小身板沒那個能力,而宰鎮的雙臂死命地箍住自己,志溶除了用眼神表達不滿之外,只能咬牙繼續聽志源和成勛調情。
對,
他覺得那才不是甚麼攻防,
那兩個就是在調情。
其實,志溶聽到槍響時,就想衝進去了,但還是被宰鎮給攔住了,氣得志溶不行想跟宰鎮講道理,才發現宰鎮其實不是因為命令,才抓著他不讓他去,而是在擔心他會受到走火波及才不放人,看著宰鎮的眼神,志溶也生不起氣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著僵持,耳麥裡卻忽然傳來了成勛的呻吟。
「李宰鎮,你放開我吧!我就去窗邊搞清楚狀況而已。」志溶努力地轉動被宰鎮箝制住的手腕未果,索性直接開口請求。
志溶的要求在宰鎮耳裡就是個笑話:「不行。」
他李宰鎮怎麼敢讓志溶靠近案發現場?
不敢!!!
按照他從警多年的經驗裡,難能可貴的幾次監聽經歷,他願意舉手發誓,裡面那兩個大概剛做完甚麼口腔運動,如果讓成勛的媽粉志溶搞清楚發生了甚麼事,志源可能會因公/攻殉職。
然後宰鎮便逼著志溶到角落,雙手撐著兩側船壁,不讓志溶離開,卻不想耳麥裡,成勛更不加掩飾地呻吟又傳了過來,相視的兩人不可避免地臉紅成一片,連膠著的眼神也曖昧起來,很快兩人就都不說話了,偏頭看甲板的眼神飄著飄著,就又膠著到了一起,然後鬼使神差地,扯著彼此的領子就親到一塊了。
忙著自己的事的志溶也管不到耳麥內,成勛半真半假地求救了,摸索在宰鎮腰後的手急不可耐的撩開襯衫下擺就探了進去,摩娑在宰鎮鍛鍊良好的肌肉上流連忘返,惹得宰鎮也情動的厲害,扯開他繫在領口的領帶就啃咬了起來。
圖源:gnsis030
在甲板的角落的陰影裡,兩人撕扯著像溫存著的小獸,通過唇舌啃噬將一腔愛欲表達,相擁到一塊的手在對方身上遊走,襯衫布料被兩人粗暴的動作揉出皺褶,然後把施予對方的痕跡,藏在布料下方,船過水無痕,但已經動了的心,再退不回友達以上了。
後話1:
後來,
宰鎮的手術費還是由成勛給出了,主刀醫生找得當然不是殷志源,說是臥底也不過借皮外科醫生的殷志源,怎麼可能真的動刀,當初宰鎮到醫院找他開刀也只是笑鬧,現在有人給出錢,當然找了正經外科醫生主刀,手術順利,術後也恢復良好。
所以,宰鎮在拳賽上的表現,完全不令人失望,可能是受到了愛情的力量加持,這次復出居然打出了職涯最好成績,以全勝的戰績獲得了該賽季的冠軍後,宰鎮就在賽後宣布了引退,現在,正專心任職特別犯罪調查行動隊的武術教練。
贏得大賽後,宰鎮拿了獎金,就打算將獎金還給,所有當初幫忙出保證金的友人,其中就包括國外經濟犯罪調查組的Tony,但對方堅不收款,一定要用這個人情,讓宰鎮幫忙一次海外水房搜捕行動,宰鎮到底拗不過Tony曾經的雪中送炭,便以帶著志溶一起為條件,去夏威夷夏威夷了一趟公費蜜月。
後話2:
雖然殷志源後來跟成勛修成正果了,但在最開始的時候,殷志源還是經歷了一段,為時不短的追妻火葬場。
儘管他們老早就同居了,但這個同居的開始,其實並沒有經過成勛的同意。事後發燒了整晚的成勛,根本沒有話語權,等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人就已經在殷志源的床上了。
照顧了他整晚的殷志源,就是個切開的大腹黑,明明就是害人燒整晚的元凶,卻慣會裝可憐漫天要價,頂著眼底青黑趴在他腿上的可憐模樣,短著舌頭說要負起責任照顧到他病好的姿勢,更是低到讓成勛說不出拒絕的話,然後,莫名其妙的就開始了同居。
但除卻在家的時間,成勛在單位都是躲著殷志源的,縱然案子合作密切,但往來密切的都是竹馬,殷志源所有的話,都要通過志溶當傳聲筒才能投遞,最後,沒辦法殷志源只好買通了志溶。具體的交易內容不可考,但從此被竹馬賣了徹底的成勛,在第n次被殷志源提溜回辦公室後,也放棄了躲貓貓,雖然每次都是冷著臉面對殷志源的噓寒問暖,但總歸是沒有遠遠看到人就繞著走了。
殷志源也沒把人逼得太緊,不過就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消夜的刷存在感,好不容易才終於在合作中,將曖昧關係上升到友達以上,卻在準備好正式告白確認關係時,收到了竹馬一起借調國外經濟犯罪調查組,夏威夷海外行動的公文。
認真說起來,殷志源不記得自己批過成勛的借調。但Tony開口問他借人,他也沒理由不答應,只能人前人後的繞著成勛打包行李,挽留的話幾次開口都只能吞下,拉著成勛的手,只能磨著人給他打卡解相思,但成勛把手抽回來,卻沒說答應。
但好在,悽慘的留守兒童不只殷志源一個,同樣做了怨夫的還有水院,在德也被Tony借走了,殷志源還能跟水院相依著,度過漫漫孤寂......喔不,孤寂的只有他!
圖源見Cr.
在德小天使就是小天使,不光一日三餐的打卡,還時不時給水院發小福利,特別拍給水院看的單人照就不提,拿著炸蝦拚成愛心簡直沒眼看,縱然大多數是和Tony的合影,但偶爾的幾張拍立得卻都是糖。
例如,單杯blue hawaii調酒的倒影照寫上一句:「真希望你也在~」
或是對光拍的Sangria逆光照,加上一句:「沒你調的好喝。」
又或是,牌桌上一沓籌碼的抓拍,
附上一句:「沒有你吹氣借運,都快輸光了....」
非常會撩,
不愧是常年將兩個男人拿捏手裡的高手!
可憐殷志源只好自己想辦法摳糖,拿著顯微鏡在德或志溶的打卡裡找成勛。成勛倒好,明擺著要氣他,他不讓成勛穿深V襯衫,成勛就故意穿著掛在志溶身上拍照。他不給成勛穿的破洞長褲,成勛就故意穿著去酒吧讓Tony給他拍照,每張照片裡面都笑得同樣沒心沒肺,像是完全把他給忘了,殷志源心底難過,又不敢給成勛發消息,只能自己卑微得傷心。
直到一天,殷志源無意間看到成勛回傳的行動報告字跡,發現在德給水院所有拍立得上的字跡都是誰的後,才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會撩,還是自家情人會撩!
所以當國外經濟犯罪調查組文隊又來說,夏威夷那邊還需要借人時,殷志源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甚至買一送一地把水院也捎上了。
其實認真說起來,這次夏威夷的行動不難,只是目標過份小心,有點難處裡而已。
行動要突襲的是目標的洗錢水房,根據申請國際經濟犯罪組支援的地方查緝單位,所提供的情報,目標深耕經營地方已久,開設的夜店遍地開花,雖然知道了目標的洗錢水房,就隱身在目標開的連鎖夜店後面,但卻不知道目標每晚賭場,會在哪間夜店後面開設,每每文隊派的便衣剛打探得進入夜店,後方的賭場就已經聞風而散了,不小心打草驚蛇目標幾次後,Tony才從線人那裏得知賭場是會員制度,必須有熟人引薦才能入場。
沒辦法遇到地方查緝隊這樣的豬隊友,文隊轄下的臉孔已讓目標摸熟了,只好讓Tony問殷志源借人。
可這次就算Tony的線報可信度高,文隊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更傾向先摸清賭場內,是否有洗錢事實再佈線搜捕,也因此,他跟殷志源借人時,也只說了幫忙探風而已。
卻不想,等志溶摸進去後,賭場的規模卻不是他們想像,洗錢的資金流量雖然不多,但玩得卻葷素不忌,賭瘋了將人抵上牌桌的事,更是時有所聞!在德也發現,每晚都有地方警察出入其中的跡象,他甚至懷疑其中之一根本就是賭場會員,就連宰鎮都回報,賭場裡面不光有毒品交易,就連槍械也涉及其中,這下,文隊可不敢輕舉妄動了。
申請他們支援的地方查緝單位,沒有提過有臥底的存在,那如果是地方查緝單位自己內部出了內鬼,文隊又哪裡敢跟他們合作,萬一,一不小心行動起來,反而把自己人折進去怎麼辦?就算宰鎮能打,也架不住對方人多,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再跟殷志源借人過來支援,把目標整個底細摸清楚再說。
而且關鍵是,文隊之所以跟地方合作,要的只是引渡目標回去,協助調查目標參與其中的內線炒股案,不是真的來幫地方查緝隊破洗錢水房的,完全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但已經被豬隊友坑了文隊也沒辦法,只好把算盤打到坑殷志源頭上。
殷志源在文隊來訊息時就買好機票,到夏威夷時夜都深了,風塵僕僕地剛下飛機,就看到文隊和Tony來迎,殷志源見自己家沒人來,正自奇怪,就聽文隊讚賞自家隊員臥底功底好,不過小半個月就全員已經取得目標信任了,志溶因有就職經驗順利當上目標家賭場荷官,宰鎮以退役拳手身份成功錄取目標夜店保全,就連在德都在夜店謀得了調酒師一職,因此全員都在臥底行動中,沒辦法來接機。
"成勛呢?"
聽文隊無邊地誇自家隊員,就知道有鬼的殷志源,精準地找到了文隊忽略的細節,就聽文隊開始吞吞吐吐:
"成勛阿?
成勛他也成功贏得目標信任了,
你怎麼沒提過成勛這麼會唱?
他現在在目標酒吧裡駐唱,
看著很受目標青睞,
幾個晚上都來聽了整場,
還給他買了幾次酒,
像是在追求他一樣,
兩人也約出去吃飯過,
也是多虧了成勛幫著確認,
我們才知道那天在賭場的警察,
不是臥底而是內鬼,
我剛要跟你說,
你不正好在航程中,
收不到訊息嗎?"
"你再說一次,成勛他怎樣?!
目標怎麼在追求他?
為什麼這種事沒跟我說?!
而且,
為什麼你的行動,
要我的人去冒險臥底,
卻沒提前跟我報備?!"
呵呵,重點是這個嗎?
但文隊不敢吐槽,只敢躲在Tony身後繼續講:"我這不是手邊沒人才跟你借得人嗎?而且為什麼你的隊員就不能色誘目標了?以前我們臥底時都沒少做,你這次怎麼反應這麼大?"
那能一樣嗎?
那當然是不一樣的,早從在德那邊聽來八卦的Tony不敢插話,跟水院交換的眼神寫著同樣的看戲不嫌事大,難得統一戰線的裝傻,看兩邊的隊長上演全武行,默默地拿出手機錄影。
當晚的殷志源來不及去夜店了,只得先回行動給配的飯店等人,看文隊遞給水院開房的門卡,氣得腦門上都要冒火了,還壓著脾氣問:"我的房卡呢?"
剛在車上終於搞懂了,殷志源和成勛在曖昧中的文隊,幫著把殷志源行李丟到715房門外,就賤賤地開口:"哎你要早說,兄弟怎麼能不幫你?你傻阿,還開一間做什麼?你跟成勛擠一間不正好麼"
氣得殷志源又一把火上來,才要動手就聽到成勛回來的聲音:"都站我門前做什麼?有什麼事不能睡飽了再開會?"
迎面就是朝思暮想了半個月的人兒,殷志源瞬間什麼火氣都消失得一乾二淨,手一推就把擋在他和成勛中間的文隊推開,張臂想抱一抱成勛就讓他躲開了,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雖然打擊殷志源,但房門卻開著等殷志源,又瞬間哄好了殷志源,屁顛屁顛得就拖著行李跟著進門。
站在門外吃瓜的人來不及扒住房門,就讓殷志源給甩上,轉眼就換了副臉孔地跟著成勛念叨:
"勛尼阿,怎麼看著這麼累?
怎麼給哥的簡訊什麼都不提呢?
哥給勛尼帶了好吃的小菜來了,
要先吃一點再睡嗎?"
剛應付完目標,回來又被黏著的成勛也沒好氣,推開抱緊他的殷志源,就摘了隱眼進浴室沖澡,從水簾中傳出來的聲音斷斷續續,但語氣聽上去卻挺開心的:
"非行動人員調查不外洩,
哥不知道的嗎?
哥這次過來不也沒提前跟我說?
哎,不吃,我真的累了,
想先睡了,哥要想上床睡的話,
記得先洗澡...."
殷志源看成勛累得連話都不想說,也不好纏著人問,長途飛機的疲憊,在他簡單洗漱後席捲而來,無奈地替踢了棉被的成勛腋好被角,就在成勛留給他的另一邊床榻躺下,摟著人入睡。
圖源見Cr.
殷志源睡了一覺起來後,連時差都感覺好點,可能相思得解精神也好,之後的行動簡報會議上,都難得的沒發脾氣。
其實目標會找上成勛也完全情也可原,之前搜捕地皮的行動,成勛臥底身分沒有曝光,目標見到同為經營賭場事業的姜家少爺自然熟絡,聽完成勛編的故事更是心軟,以為成勛是避國內追捕風頭來夏威夷打工的目標,莫名和成勛有了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共情,在幾次的約飯過程中,就把成勛當成了難得的知己,將被警察盯上的無奈都與成勛訴苦,倒是方便了成勛情報蒐集,索性將計就計。
成勛有這樣緣份不利用也不合理,但他也沒有太過冒進,唯一一次開口,只是讓目標幫他在酒吧謀職,與目標互相試探的聊天過程中,也不曾問太過深入的問題,會確認那天的警察是內鬼都是巧合。
剛好那天,目標約成勛在上班前,去他預約的餐廳包廂用餐,內鬼巡邏餐廳碰上目標,藉機要脅目標說,內部來了海外支援變麻煩要抬價碼,才不小心讓成勛聽到。但同時,也讓他們擔心了臥底身分曝光的危機,雖然他們的借調公文只有文隊過目,但他們混進去的時機都太恰好,實在很容易讓目標聯想,所以經過討論,還是決定加快進程。
既然知道目標的內鬼是誰,就先找個理由將他停職,之後想個辦法讓目標現身賭場,一網打盡就可以,剩下的調查等破獲賭場再補上就好。但想像很豐滿,現實很骨感,萬事皆備就欠東風,目標遲遲就是不去賭場,成勛幾次跟目標提出,想去目標的賭場一探究竟的請求,也都被目標拒絕,無奈之餘,文隊都想退而求其次,把賭場先破了蒐證再逮捕目標的時候,殷志源卻突然心生一計。
早就由Tony線人引薦進賭場的殷志源,幾天來已經在賭場混了個臉熟,這天,卻突然現身酒吧接成勛下班,兩人宛如說好了一般,在目標面前大曬恩愛,看得目標眼紅也不好發作,偏殷志源還表現得完全混蛋,甚至在成勛說賭場是目標開的時,提出要帶成勛去賭場玩的挑釁,自然引起了目標的關注,笑著說歡迎殷志源去玩,卻吩咐了手下人盯緊把成勛帶走的殷志源。
然後,水院就登場了。
本來這次來夏威夷就當度假的水院,這幾天基本黏在在德所在的酒吧,所以出現在酒吧也不怎麼引起關注,現在故意靠在酒吧邊跟在德八卦的音量,刻意地恰到好處,離目標一張桌子,卻字字清楚得傳進目標耳中:
"親愛的,
剛剛出去是你們駐唱歌手嗎?
看著人挺好看的怎麼傻的啊?"
"嗯呢,是我們老闆請的駐唱,
唱得可好了,怎麼啦?"
"那你看到剛跟他出去那位沒有?"
那是個騙子啊!
我在機場剛好看到了,
登機前還有人抓著他鬧,
好像在國內欠了不小的賭債,
我當時還想欠錢,
怎麼還有辦法來夏威夷,
原來是來找冤大頭接著騙錢阿!
嘖嘖嘖!"
"哎哎,親愛的你可別亂說,
我剛聽勛尼介紹給老闆時,
還說那是他男友呢!
怎麼可能嘛~"
"我騙你做什麼?
這幾天他不都去賭場的嗎?
連輸了好幾天了,
我剛進酒吧前在門口,
才聽他跟人通話,
說今晚肯定找到人付錢,
這不,就來找你家駐唱了?"
"那不行啊,應該跟勛尼說一聲,
但那也是他男友,
好像跟他說這些也不好...."
"嗯,你別管,
碰巧同事而已,
你管他做什麼,
你管我啊,在德阿,
再來一杯馬丁尼~"
本來目標在旁邊聽風,就已經坐不太住了,然後又聽到手下來報,說殷志源輸瘋了要把成勛給押上賭桌時,目標也氣得不冷靜了,找了打手就打算去賭場英雄救美。看著是真著急,慌慌張張趕著離場,連撞倒水院手裡的馬丁尼,都只丟了句excuse me就走了,完全沒發現口袋裡,辦公室的鑰匙已經被水院摸走。
手指繞著鑰匙轉了一圈才握住的水院道:"親愛的阿,也該我們開工了~"
"你去吧,我在這給你望風,
樓上右數第二間。"
在德和水院相視一笑,水院放下撒了馬丁尼的酒杯,就往樓上走。
根據在德觀察了半個月的情報,目標把帳冊鎖在辦公室的保險箱,他上去先看一眼,免得晚些豬隊友查緝隊又來的不及時,讓目標手下找人銷毀關鍵證據就不好了。
這邊,
酒吧後頭的賭場,
此時也正熱鬧。
連續幾天下注闊綽的殷志源,給賭場的荷官們都留下了肥羊的印象,尤其賭運奇差又格外冒進的玩法,更是讓賭場幾天間進帳了不少,所以昨晚當他提出,用限量版勞力士錶擔保隔天來贖時,賭場才會同意,但他們也是沒想到,肥羊今天居然會攬著他們酒吧駐唱的歌手進來。
賭場內的員工,當然都知道駐唱歌手成勛,是老闆的新的追求對象,平日裡在酒吧碰到都好聲好氣的,現在看到成勛出現在賭場也感到驚訝,但老闆曾經交代過好生客氣招待,賭場員工也不敢掉以輕心。
殷志源和成勛才剛踏足賭場,就感覺被好幾雙眼睛盯著,看來計畫通,目標果然還是發了話,讓人盯住成勛,那麼現在他們要做的,就只是想辦法逼目標現身就可以了。
所以,
殷志源把渣男情人的劇本演好演滿。
一進場就拿了成勛的首飾換籌碼的行為,立刻吸引了櫃檯人員的注意,倒抽口氣欲言又止的表情很有事,但還是把籌碼交到殷志源手上。然後,殷志源就開始了他的表演:諸如,手法拙劣的在成勛的酒裡下藥,哄騙成勛不斷的拿首飾給他換籌碼等等,每次都有人偷偷摸摸地,拿起電話打小報告,但仍然沒等來目標現身。
看來真得下猛藥了!
TBC
【源镇/溶镇】MEANINGLESS 05
*这章是溶镇过度,不吃这个的宝贝跳过也可以,对之后的阅读影响不大。
*因为怕大家没注意标题所以还是打上了源镇,所以tag就不打了
——————————
李宰镇的回复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高志溶的勉强他并不是一无所知。
所以当他看到高志溶的消息时,他把它当真了。他咬了咬嘴唇把分手的话发了出去,按下发送的瞬间李宰镇心里还想:看吧,我李宰镇也不是大家说的毫不懂眼色的人。
这件事他谁也没打算说,发完短信把被子一拉闷住脑袋决定睡觉。
可这哪是说睡就能睡着的时候,哪怕李宰镇再怎么心大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做到秒睡。他在被子里打了几个滚最后放...
*这章是溶镇过度,不吃这个的宝贝跳过也可以,对之后的阅读影响不大。
*因为怕大家没注意标题所以还是打上了源镇,所以tag就不打了
——————————
李宰镇的回复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高志溶的勉强他并不是一无所知。
所以当他看到高志溶的消息时,他把它当真了。他咬了咬嘴唇把分手的话发了出去,按下发送的瞬间李宰镇心里还想:看吧,我李宰镇也不是大家说的毫不懂眼色的人。
这件事他谁也没打算说,发完短信把被子一拉闷住脑袋决定睡觉。
可这哪是说睡就能睡着的时候,哪怕李宰镇再怎么心大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做到秒睡。他在被子里打了几个滚最后放弃地从被子里爬出来,随手抓了件外套偷偷摸摸地跑上了天台。
李宰镇坐在栏杆上看着头顶漆黑的夜空,一颗星星都找不到,只有一颗月亮挂在中间——他举起手——比他手掌还小一圈,小小的一个,却意外的亮的刺眼。李宰镇就这么干巴巴地看着它,脑子里不着边际地开始回忆起过去和高志溶呆在一起的日子。
他和高志溶也是一起看过月亮的,在一次演唱会结束的晚上。那是巡演的最后一场,庆功宴喝到最后就只剩下他们六个,高志溶喝得有些多,看着他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紧接着还没等李宰镇反应过来就兴冲冲地拉起他的手跑出了酒店,全然不顾后头的大呼小叫。
李宰镇想到不由得想笑,这大概是高志溶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了吧。
当时他的右手被高志溶拉着,整个人被带着向不知名的地方跑去,风从头发丝中钻过,他什么都听不见,耳边只有心脏一下一下如鼓般的重击。然后他两停在了已经被搬空了的演唱会场地中央,高志溶指着头顶上的月亮跟他说场地简陋了点,只好让月亮来当一回打光师了。
李宰镇被逗乐了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却还是嘴硬:你在做什么呀,就这么跑出来,看待会儿大家不骂死你。
高志溶拿起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吉他,站在月光里冲李宰镇笑,不管不顾地开始:管那么多呢,顺其自然。
"宰镇?"
金在德揉着眼睛趴在了他旁边的栏杆上,"我起来上厕所摸不着衣服,找了一圈发现你不见了,猜你来这了就上来了。"
李宰镇跑出来的时候匆匆忙忙没注意自己穿错了衣服,这会儿才发现不对,他把衣服脱下来往金在德那边伸了伸。
金在德摆摆手,"你穿吧,我不冷。"
"哦。"李宰镇也不客气,反手又把衣服披回了身上。
"今晚月亮好大啊。"金在德学着李宰镇把脖子伸得老长,眯着眼看着月亮,"我刚听人说明天要下雨呢。"
李宰镇没接话,金在德也知道这位朋友的性格,于是也闭上了嘴只站在他旁边。两个黑乎乎的脑袋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光。
又看了会儿月亮,李宰镇扭头看向金在德,金在德微晃着脑袋,眼睛都快粘到一起去了。于是李宰镇打算结束现在这种没头没脑的状况,他觉得金在德作为知情的一员,并且为这段感情操了数不完的心,也理应当知道这段故事的最终结局。
"我和志溶分手了。"
"嗯?"金在德被他吓得猛点了一下脑袋,瞪大了眼睛看过来。
"我和高志溶分手了。"李宰镇善解人意的又重复了一遍。
"哦。"金在德好像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结局,脑子里兜兜转转想着措辞,"是我的原因吗?其实……高志溶也不是那——"
"没有哦,和在德没关系哦。"李宰镇看向月亮,像是要印证下雨的天气,云层把月亮遮了个完全,星星倒是一股脑得全窜了出来,但天空还是暗淡无光,"顺其自然罢了,这都是顺其自然……"
金在德不喜欢"顺其自然"这个词,这个词给他的感觉总是充满了敷衍与两手一摊的不作为。所以当李宰镇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他是不开心的,虽然他一直在李宰镇耳边吹风,但大多数时间都只是在开玩笑,就只是那种看到好兄弟交了对象的调侃。他不是没观察过这两个人,他不得不承认李宰镇站在高志溶旁边的时候是快乐的。金在德的想法很简单,大家都快乐就好了,其他的都还用不着他们担心,他们还年轻不是吗?所有困难只要经历而为就都能迎刃而解的不是吗?
于是他企图想明白造成这样的结局是为什么。
可不管他怎么观察打探,李宰镇都是一两拨三斤地和他打着太极,并且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超高的兴致。所以虽然他感觉到了高志溶的情绪低落,但他看着另一头蹦蹦跳跳的李宰镇又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似乎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金在德是快乐的,李宰镇是快乐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至于高志溶,金在德只想拍拍他的肩膀,一切都会过去的不是吗?
所以当又一次釜山兄弟下班后坐在一起聊天时金在德把自己的想法坦诚的说了出来,最后他说:宰镇啊,看到你开心我就放心了。
李宰镇笑着冲他点了点头道了晚安,翻过身面向墙的时候顺手揉了揉脸。
他知道在德想看到的是什么,他也知道高志溶想看到的事什么,所以他笑,他蹦蹦跳跳,他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阳光心情,除了他自己。
金在德对他说自己很讨厌顺其自然这种说法,觉得是对困难的逃避,是对荆棘坎坷的敷衍,但现在看着了他,又觉得有时候顺其自然未尝不是件好事儿。
可真的是好事儿吗?
李宰镇想不明白,但他似乎觉得金在德说的是对的,他是在逃避,他是在躲藏。只是他以为躲起来事情会变得简单、变得轻松,而现在事实告诉他,一味的逃避只会使人更加疲惫不堪。
他突然想起高志溶在月光里的完整的话——
管那么多呢,只要宰镇你站在我身边,其他顺其自然就好了。
《Give it a try孤注一擲》-7
但即便志溶此刻再怎麼急得跳腳也無濟於事了,被迫做一個旁觀者的他,也只能眼睜睜地旁觀著成勛在雙方僵持的局面下,一點一點地攤軟地從地皮手上滑下去,看上去整個人就像是被生生掐暈過去一樣,連眼都虛弱地闔上了起來,要不是還讓地皮那位箝制著,可能早已經滑到地上去了。
"呀,別裝死,醒醒!
這都叫什麼事啊?
這麼不經掐....
不會真這麼容易就死了吧?
呀!阿西!"
感覺到成勛的不對勁,地皮那位也有點亂了手腳。
叫囂歸叫囂,他可沒打...
但即便志溶此刻再怎麼急得跳腳也無濟於事了,被迫做一個旁觀者的他,也只能眼睜睜地旁觀著成勛在雙方僵持的局面下,一點一點地攤軟地從地皮手上滑下去,看上去整個人就像是被生生掐暈過去一樣,連眼都虛弱地闔上了起來,要不是還讓地皮那位箝制著,可能早已經滑到地上去了。
"呀,別裝死,醒醒!
這都叫什麼事啊?
這麼不經掐....
不會真這麼容易就死了吧?
呀!阿西!"
感覺到成勛的不對勁,地皮那位也有點亂了手腳。
叫囂歸叫囂,他可沒打算真當著警察的面把人殺了啊,要知道就算被成勛搜集到關於他洗錢的罪證再完整,也不過判個幾年刑獄,但殺了個警察就不同了,那可真是要把命都賠上去的。
這樣一想,地皮那位手上便鬆了力氣,本來扣在喉口的手,也探到了成勛鼻前要驗呼吸,卻不想本來暈厥闔眼的成勛,竟在此時忽然睜開了雙眼,像提前預測到了地皮那位的反應一樣,準確地咬上了靠近了他鼻尖的手掌,然後在地皮那位吃痛反應不及之時,又往後用力往地皮那位的下顎撞去,最後趁著地皮那位被撞整個人失去平衡時,掙開被反剪的雙手,反將地皮那位制伏在地。
"還愣著幹嘛,
過來上他手銬阿,
難不成要等著他再跑掉啊?"
成勛這一手反制實在發生的太快,不要說地皮那位反應不及,連殷志源他們到現在都沒能反應過來,直到成勛開口了,他們舉著的槍都還沒有放下來,然後全都一起被成勛太理所當然的幫忙口吻給整懵逼了。
現在又是在鬧哪齣了?!
成勛是真想把地皮那位交給他們接手的嗎?
莫不是又一個騙他們信任,
反挾持他們做人質的騙局吧?
猶豫間,腦補了一齣大戲的殷志源,遲遲不敢輕易動作。最後還是志溶因見成勛脫困,一時狂喜掙脫了宰鎮,才打破了這尷尬地僵持。
於是在志溶和成勛的協力合作下,一個負責壓制,一個負責上銬,地皮那位便失去反抗力地被制伏在地。
圖片見Cr.
眼見成勛脫困的志溶,臉上的開心溢於言表,處理完公事後,就急忙拉著成勛從頭到腳檢查一遍,正激動地想把滿腔一波三折的情緒髮夾彎,都跟成勛好好抒發時,就讓衝上來的殷志源給扯著,丟到宰鎮身後的操作給整傻眼了!
是怎樣!
他難道是什麼任人丟來丟去的沙包嗎?
瞪大了雙眼的志溶,連為成勛解釋一句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宰鎮摀著嘴給拖走了,氣得志溶是又想飆髒話,又想對宰鎮大打出手的拒不合作,偏偏在他跟宰鎮絕對的實力差距下,只能被宰鎮以妨礙辦案的名義無情鎮壓回去。
為什麼他覺得殷志源是故意,
不讓他和成勛對話的?
難道他還在懷疑成勛嗎?!
想通了這點的志溶,更是說什麼都不願乖乖跟著宰鎮走,奮力扯開宰鎮摀著嘴的手也要說:
"隊長,成勛真的...是...自己人,之前是因為成勛不....讓我說的...關係,我才說.....他是我線人的!我真不是刻意....袒護他,哥要不信的話...你看他皮夾,警員證就被他夾在....照片那層下面!志源哥,你要還是看了...還不相信的話......唔唔...李.宰.鎮!你他媽放....放開我!!"
圖片見Cr.
但宰鎮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時被志溶掙脫的手,沒等志溶講完又摀了回去,搞得志溶也搞不清楚殷志源到底是,聽到了裝沒聽到,還是聽到了裝沒聽懂,反正殷志源在聽到志溶說的話後,臉上的表情也還是陰騭地可怕,只是冷笑著靠近同樣還沒反應過來的成勛宣告:
"我現在以涉嫌殺人未遂,私行拘禁,以及洗錢等多項嫌疑人對你施行逮捕,你有權利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在法庭上作為指控你的不利證據。"
說完之後,殷志源也不管成勛看向他的表情有多麼不可置信,就俐落的拿出手銬,把根本就沒想到要反抗的成勛給銬了起來。雙手被殷志源銬在身前的成勛,甚至到被銬上後都沒能反應過來,連連掙扎了幾下沒掙開,才勉強接受了這個事實。
態度合作地簡直難以跟剛剛的成勛聯想在一起,偏偏殷志源對他還是不放心,明明忙著指揮現場,也要一手像拎著小雞地抓著成勛,一腳踩著暫時還爬不起身的地皮那位,甚至等跑上樓梯的水院和在德接手把地皮那位帶走後,也還抓著成勛沒離過手:
"行了,
我有話要私下問問姜家少爺,
你們也知道進局了,
有些話不太方便問.....
宰鎮你幫我把志溶看好了,
別讓他進來搗我的亂,
也不想想我是為了誰,
才需要這樣先私下處理的。
順便,
幫我聯絡一下隊員,
就說目標已經落網,
他們就直接歸隊就可以了,
人我們之後會押回去。
水院,
跟船長交代一聲可以返航了,
然後,
你和在德,
先把樓下那些東西整理了,
找個地方把地皮那位簡單審一下,
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教會他想清楚該怎麼回話,
怎麼說姜家少爺,
也是我們警方的線人,
先保護一下,
等我跟姜家大少爺單獨聊完,
再決定怎麼處理。
行了,
該幹啥去做啥吧~"
沒來由的,成勛對殷志源那單獨聊聊,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所以趁著殷志源還專心跟隊員們說話,成勛就想故技重施的逃跑。
但誰知道殷志源,居然像早猜到他會有此一逃一般,先給他來了個下手為強,在他沒反應過來前,就被殷志源扯出了紮在褲內的襯衫下擺來。甚至之後連給他反應時間都不給,一不做二不休地,連他的皮帶扣和褲頭都扯了開,急得他又羞又急,人都給氣懵了,卻被殷志源一句輕飄飄的警告給堵了啞火:
"別怕,暫時不動你,
但勸你別嚐試著從我身邊逃跑!
別看只解了褲頭,
虛掛在腰上不起眼,
那也是襯衫下擺遮著,
才沒讓樓下那幾位發現。
當然啦,
你樂意讓你竹馬發現,
你有裸露癖好,
我也沒意見,
但我可提醒你,
這褲頭再動一下準得掉,
你要跑就得光著屁股跑了,
你不怕丟人我不介意,
但卡著褲子跑,
你跑不過我!
所以,
別在我眼前想什麼彎彎繞繞了,
乖一點!
等他們整理紙張要不了多久時間,
乖齁~"
乖你個大頭鬼啦!
這什麼流氓發言?!
但成勛除了聽話地等待,也沒其他選擇啊!就算他手被銬在身前,能好歹拉著褲子不往下滑,但想著把褲腰完全穿好也做不到,確實如殷志源所言,被解的褲頭乍一看是看不出端倪的,可若他再多掙扎幾下就不一定了,堪堪卡在胯骨上的褲子搖搖欲墜,他連多動作一下都怕褲子會滑下去,哪還有辦法跑啊?
去他媽的就是有牌照的流氓!!
可成勛除了在心裡咒罵,身後的殷志源臭流氓,還能怎麼辦呢?
從殷志源對付他的這些手段,就知道殷志源絕非善茬,要不想一會兒只剩他們倆時太難過,他還是趁現在賣點乖,刷點印象分好了,於是轉眼,成勛臉上又堆滿假笑地軟言討好:
"殷警官~
有話好好說嘛,
犯得著這麼動手動腳的嗎?"
像是對成勛忽然變臉般的表現不感意外,殷志源看著眨眼裝無辜的成勛也笑了:
"呵呵,
看你剛剛的表現,
我覺得挺犯得著的,
不然,
怎麼對得起你剛剛英勇的表現?
放心吧,
該你的你一樣跑不了,
不是你做的,
我也冤不到你,
趁這時間你可以好好想想,
等會要怎麼交代。
喔對了,
志溶,
是你竹馬對吧?
如果你還有良心就多想著他點,
我動不了你,
我還動不了志溶嗎?"
儘管成勛再不願承認,但志溶之前給他的警告確實不假,作為經濟犯罪調查組第一把交椅的殷志源,的確是擅長拿捏人心,只一句話就讓聞言的成勛,如被掐命門一般,臉色一僵 ,笑還是笑著的,就是笑容漸漸有點失去弧度:"你...."
本來就豁出一切,拼得魚死網破也要報仇的他,根本就不害怕會有什麼後果,可被牽扯其中的志溶不一樣,他對志溶有愧在先,所以更不願志溶因他受到牽連。可這些成勛沒想讓人精般的殷志源發現,所以很快又將表情調整過來,裝傻的反問道:
"呵呵,
我的事跟志溶哪有什麼關係,
殷長官有話問我,
我肯定知無不言的,
又哪裡需要別人做籌碼,
難道說,
殷長官對自己問話能力,
這麼沒有信心嗎?"
話鋒轉的如此之快,殷志源一聽就知道成勛的小腦袋瓜又動著算計他的念頭,索性就不接招的忽悠:
"呵呵,放心吧,
一準滿足你對我的期待,
姜少還是趁著現在有時間,
多閉目養神下吧!
畢竟裝暈這招用過一次,
第二次就不好使了~"
成勛聽殷志源這回話的意思,就知道撩撥拱火不成,反自討了個沒趣,又轉了個戲路唱:
"咿~
我都這麼配合長官了,
長官何必還這樣說話,
不然長官現在先搜我身,
就知道了志溶說的是真是假?
我皮夾就放後邊褲袋,
你看一看不就知道,
能不能相信我了,
何必這麼大費周章?"
聞言,殷志源還是沒有更多情緒起伏地笑了笑:
"乖,我們不急~"
P.7
《Give it a try孤注一擲》-6
儘管到現在殷志源也仍然搞不清楚,成勛具體是用了什麼辦法,讓地皮那位變成眼前這副模樣,但他卻確定如若他們再不出手干預,就真的要發生兇案了。
所以殷志源與在隱蔽處的隊員們用手勢溝通,由水德原地警戒吸引高台上的兩人注意力,他和溶鎮一左一右,分別從兩側樓梯上去包抄,伺機接近高台上的兩人制服。
然後在殷志源的示意下,水院和在德分別掏出了配槍,從隱蔽處出來拿槍瞄準了樓上兩人,出聲吸引樓上兩人注意力地命令道:"警察,把手放在我看的到的地方!"...
儘管到現在殷志源也仍然搞不清楚,成勛具體是用了什麼辦法,讓地皮那位變成眼前這副模樣,但他卻確定如若他們再不出手干預,就真的要發生兇案了。
所以殷志源與在隱蔽處的隊員們用手勢溝通,由水德原地警戒吸引高台上的兩人注意力,他和溶鎮一左一右,分別從兩側樓梯上去包抄,伺機接近高台上的兩人制服。
然後在殷志源的示意下,水院和在德分別掏出了配槍,從隱蔽處出來拿槍瞄準了樓上兩人,出聲吸引樓上兩人注意力地命令道:"警察,把手放在我看的到的地方!"
圖片截自Don't look back MV
顯然以為人都被他騙出去追擊逃生艇的成勛,沒有料到船艙內居然還有警察這件事,他們可以看到成勛的眼神,在聽到水院和在德的聲音時,短暫地驚慌了一下,又飛快地平靜了下來。
雖然聽從水院和在德指令地把雙手舉到了空中給他們看,卻帶笑的表情不變,腳步又不規矩地往前更靠近了地皮那位一步。
"啊啊啊啊,滾!
拿...嘎....拿嘎!
啊...啊啊.....啊!"
地皮那位又繼續開始鬼吼鬼叫了!
弄得本來就已經煩躁的殷志源,直接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理智,志溶連阻止都來不及,被成勛觸怒的殷志源,板機扣下就已經往成勛的腳邊射了一子彈過去。
殷志源就這麼舉著槍,警告意味濃厚地對著成勛吼道:
"不准動,聽到了沒有!
再動一次,
下一槍瞄準的就不是地板了!"
成勛看上去像是真被唬住了,出於反射地把原來集中在樓下舉槍兩位警察身上的目光移了回來,表面上特別聽話的站定了沒再往前,眼神卻已經追了過去,轉頭看向殷志源全是不輕易的屈服。
不想,槍聲轉移了成勛對地皮那位的注意力不錯,也刺激到了地皮那位。
就見地皮那位趁著成勛轉頭看向著殷志源時,突然暴走地衝向了毫無防備的成勛,一手箝向成勛小臂,一手箝住成勛喉嚨,猛然反撲地狠辣姿態竟一改方才的驚懼,只一瞬間就制伏了試圖反抗的成勛擋在身前,與殷志源僵持了起來。
地皮那位正因為殷志源吸引成勛注意力,因禍得福的反轉得意的很,湊在成勛耳邊笑得竟比之剛剛更顯歇斯底里,也更有恃無恐,一邊發力反剪成勛被箝在後面的小臂,一邊收緊箝在成勛喉嚨上的手指,以成勛做肉盾開始與殷志源提出條件:
"哈哈哈,
沒想到機關算盡的姜警官,
也會有被自己人背後捅刀的一天!
本來我還以為真沒機會翻盤了,
卻不想這樣鱉腳的演技,
就讓你成了標靶,
怎麼辦呢?
不能如你所願的死成了,
不如這樣吧?
你自己下去做這靈堂的主角如何?
哈哈哈,
把你們的槍放到地上踢過來,
不然我現在就把這小子丟下去!"
該死,竟被地皮那位佔了地利!
本來殷志源的佈置,還能在成勛不察時,以他和溶鎮與水德,形成一上一下的包圍網,以進可攻退可守之勢,攻成勛不備救下地皮那位並制伏成勛。
卻不想地皮那位突然的發難,搶了殷志源佈局好的先機,反叫地皮那位佔了前有擋後有牆的地利,從而有恃無恐與他們談判,就是殷志源留了水德做後手,也無從發揮,只得僵持著伺機而動。
但天知道,這是不是又是這兩人發現被警方包圍後,聯合起來騙他們的假挾持真逃脫的戲碼。
畢竟在殷志源的心底,成勛已經是個詐欺慣犯的形象了,他實在是不相信,做出如此縝密佈局的成勛會這樣輕易就被人所制住,更別提地皮那位,說得什麼姜警官的鬼話了。
所以自然就真想把地皮那位的要脅當回事,非但沒有移開瞄準兩人的槍口,反而還不斷地往前逼近施予壓力:
"呵,別裝了!
你們以為你們聯手演齣戲,
就能讓我們相信嗎?
剛剛的包圍搜捕,
若不是有他幫你,
你早就該讓我的隊員給逮捕了,
哪有可能躲到現在這個時候?
扯謊也編高明一點的,
那小子要真是什麼警察,
我作為總指揮隊長,
怎麼可能不知道?
行啊,
要扔你就扔吧,
我在這看著!"
如此漠視地皮那位威脅的態度,當然更加地激怒了地皮那位,於是,地皮那位又加大反剪成勛的手臂的力度,終於成功逼出了,從做為人質就一直沉默著的成勛呻吟:
"呃.....唔唔......"
看上去成勛像真疼得不行了,滿頭滿額的冷汗都沿著下顎,浸得襯衫半透地狼狽,偏嘴上仍倔強著不願開口呼救,僅僅露了兩聲痛吟又閉上了嘴,雖然看向殷志源他們的眼神委屈地叫人憐惜,可殷志源仍然從他最後伸出舌舔走唇邊汗珠的動作,看出別樣意味來。
圖片見cr.
這看著像受制於人的無助人質嗎?
既然還有本事做出這些勾引,
就證明了成勛,
實際上仍游刃有餘嘛!
那既然人質自己不急,
他做為營救者又有什麼好急的呢?
所以,殷志源便又更大大方方的拱火,眼神中大有看你怎麼演下去的挑釁,末了還用槍衝著地皮那位抬了抬,全是看穿卻不拆穿的嘲弄。
看殷志源竟真不買帳的地皮那位也急了:
"呵呵,年輕人,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嗎?
沒想到你姜警官也有今天阿!
居然連自己人都信不過你.....
不過這又關我什麼事?
左右我也逃不掉了,
多拉你一個我也不虧,
不然先送你下去等我吧?
呵呵~"
聽著地皮那位嘴上雖還在調侃,鎖喉的手指卻猛然發力。
逼地成勛一個沒忍住,就被嗆出連串咳嗽,岔氣的臉色先是從白轉紅,又因為缺氧一點點地刷白下去,整個人看起來都奄奄一息了,急得邊上的志溶一個衝動上前,就扯了把殷志源腰後的武裝帶一下:"隊長...."
可開口了,志溶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幫成勛自證。
當初為了臥底,成勛把自己的檔案都封存了,他現在能拿什麼向殷志源證明?而且剛剛的情形他們也都看到了,就憑成勛方才那套威迫地皮那位的說詞,他們就是立刻以殺人未遂的現行犯罪名逮捕成勛,也不算冤枉了人,可儘管如此,他還是相信成勛的啊!
他和成勛除了是從小到大的竹馬,更是警校的同期,跟殷志源他們分配到單位的情誼不同,他自然是更偏向成勛多一些。在他看來,就算是成勛辦案過程中真的做法失妥,也應該要抓回去審了再說,斷沒有現在這樣,放著由地皮那位這樣遭賤的道理。
圖片見cr.
想著想著,人也有了幾分底氣,於是志溶又更靠近了殷志源身後,小聲求情:"隊長,成勛真的是我們的人,我可以替他擔保的。哥別這樣意氣用事了,萬一真出了人命怎麼辦?"
殷志源也想問怎麼辦!
他手下足智多謀遇事冷靜的志溶,只是被他派去潛伏在成勛身邊半年,回來就被其策反的如此神智不清了,應該怎麼辦才好?
果然他開始對成勛的判斷就沒錯,
妥妥一個勾魂攝魄的混世魔頭!
但志溶這一提醒也不錯,拱火看戲歸拱火看戲,他確實是不能真讓成勛交代在這裡了。
不說這次任務中,還有一堆疑點要從成勛身上找答案,就說志溶可能遭其牽連的事,他也得私下跟成勛處理一番,所以幾經權衡,他還是決定緩和一下氣氛。
"等等!
那不然這樣吧,
雖然我不能確定,
他到底是不是我們的人,
但我身為警察,
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您老殺人不是?
我們做個交易吧!
您把人給我,
我跟你保證,
您跟我回去之後,
我一定盡最大可能給您方便,
徹查之後要真沒您什麼事,
我還親自開車送您回去,
如何?
怎麼看都比您現在當著我的面,
坐實殺人事實強,
對吧?"
雖然現在看起來,殷志源還嘴裡還在跑火車地呼悠地皮那位,但他真的是打算跟地皮那位好好談判了。卻不想,他想好好談,地皮那位卻不想了。
聽著殷志源軟化的態度,地皮那位只更覺得自己這邊有戲了,說什麼都不想和談,抓著成勛又變本加厲地叫囂起來:
"對個屁!
你們警察說的話哪句話能聽?
我跟你回去還能出的來嗎?!
要人可以,
把槍放下,
不然就沒什麼好談的!
大不了我拉著他一起死而已,
我怕什麼?"
聽地皮那位的意思是真沒得商量了,又看殷志源還在猶豫的志溶,一個心急便準備上前要奪槍救成勛,卻不想殷志源忙於跟地皮那位斡旋之餘,居然還有辦法分神注意到志溶的動靜,側頭看了志溶一眼,旁邊的宰鎮便心領神會,箍著志溶離開現場。
圖片見cr.
這下真的完蛋,志溶哪裡是宰鎮的對手,只能無奈地被宰鎮圈在懷裡動彈不得,急得一雙眼睛都紅了,還是半點掙脫不出來,最後還是宰鎮心軟看不下去,在志溶耳邊寬慰:"放心吧,隊長有分寸的。"
呀,有分寸會讓成勛被這樣掐著脖子嗎?
不是自己家的孩子,
他根本不心疼的好嗎?
P.6
[源鎮][溶鎮]你我他 片段(2)
(高志溶篇)
高志溶抽菸的時候時常在想,如果他們家沒有因為破產遠離家鄉,或是現在的他沒有選擇結婚這條道路,自己和李宰鎮的結局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從小成績優異的高志溶平步青雲沒遇過挫折,不論是課業還是人脈,他都是人人眼中的好學生,或許是因為人生什麼都沒有缺過,大學上課第一天從長型課桌旁邊看到李宰鎮本人時,文靜男孩美麗的側臉就不禁深深的吸引他的目光,高志溶澎拜的心臟鼓動不停催促自己非得去搭訕這個人不可,就是現在,就是這一秒。
他想要得到這個男孩。
佯裝求學要紙張抄課業的高志溶不停打擾,好學的男孩無奈地只遞給他幾張紙了事,但高志...
(高志溶篇)
高志溶抽菸的時候時常在想,如果他們家沒有因為破產遠離家鄉,或是現在的他沒有選擇結婚這條道路,自己和李宰鎮的結局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從小成績優異的高志溶平步青雲沒遇過挫折,不論是課業還是人脈,他都是人人眼中的好學生,或許是因為人生什麼都沒有缺過,大學上課第一天從長型課桌旁邊看到李宰鎮本人時,文靜男孩美麗的側臉就不禁深深的吸引他的目光,高志溶澎拜的心臟鼓動不停催促自己非得去搭訕這個人不可,就是現在,就是這一秒。
他想要得到這個男孩。
佯裝求學要紙張抄課業的高志溶不停打擾,好學的男孩無奈地只遞給他幾張紙了事,但高志溶回應的卻是他最誠實的情感。
那是高志溶當年談戀愛的起點。
「你好,我叫高志溶。」
「你好…我是李宰鎮。」
直到認識一年半後他們才互相告白。
耐心這兩個字在高志溶的眼中,沒有什麼事能比待在李宰鎮的身旁更重要,平時身為他的好朋友,從不在意李宰鎮的身家背景,就算高志溶是個商家少爺,他也寧願陪著李宰鎮去逛舊書店,吃麥當勞,悠閒輕鬆度過下午,每天與李宰鎮在一起就是高志溶最快樂的時光。
直到有天在河堤樹下雙方互相告白後,小拇指繞著紅線的男孩們才開始有親密發展,有時兩人傍晚會偷偷的牽著小手漫步在河岸邊看夕陽,而圖書室裡的禁斷之吻也是甜蜜的讓高志溶永生難忘。
後來全世界發生的金融危機,家族徹夜逃難把自己跟李宰鎮手指那條紅線狠狠的切斷,當時從王子變成乞丐的高志溶並沒有因此氣餒,心裡頭想著自己總有一天會再爬到高點,總有一天他會回到李宰鎮的身旁。
總有一天。
歲月如梭,世間歷練,無情地呼嘯而過,而那個「總有一天」早就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位於商業市場裡打滾好幾年的高志溶都快要忘記李宰鎮的身影,當初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來的他們,模糊的可不只有記憶,還有簡單的樣貌…習慣在社會上生存的高志溶煩悶的時刻就會點起菸來品嚐,因而想起過往的回憶時,吐息的只有飄渺的白煙,實質卻是什麼都沒有。
好不容易家族企業重新復業,三十歲初開始慶祝事業有成的同時,裝飾華麗的相親名簿就從高志溶的眼前落下來。
年邁的老爸溫柔的提出暗示「志溶,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老婆定下來…這個家族對我們的公司贊助不少…」
男人冷靜看著相本照片裡的漂亮女子還在猶豫不決,他也知曉自己再也不會出現那種心動的感覺,難道他得這樣隨波逐流,為了家族的未來著想,持續犧牲他今後的人生…
「爸爸,你讓我考慮一下。」關上相本,高志溶起身彎腰敬禮,自動的回到自己孤獨的房間,毫無幹勁的男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著那個心愛的那個人容貌,落下不甘的淚水,只要他還身在這個家族裡,他就沒有第二個選擇,只能堅強笑著貼上榮耀的徽章,舉步向前。
陽光刺眼閃耀的日子,高志溶紳士般的向餐桌用晨膳的父親請安,順著長輩的特別安排去市中心高級飯店,與漂亮的千金小姐相親約會,
放棄目標與相親的女孩交往了一年半後,高志溶總算沒有後悔的與那企業千金結為夫妻。沒多久時間也生了小孩,迎接新生命的到來,自以為抓到幸福的高志溶逐漸忘記了初衷,抱著自己的寶貝感慨萬千。
沒有阻礙抵擋的高志溶事業正逢人生高峰,順利地轉換跑道去殷式企業公司上班,沒想到會在那天他幸運地碰到了他這輩子最想遇到的人。
以為不會再碰面的人,就活生生的出現在他面前,仍舊還是那個認真生活的李宰鎮,模樣個性完全沒變。
當天高志溶內心是歡欣喜悅的,但同時他的心情也是複雜的,彼此間遙遠距離的兇手不就是他自己本身,他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人靠親密,裝熟悉。
婚姻鎖鏈把高志溶的愛關在心中,男人原本想伸出問好的右手停留在空氣中絕望。
沉穩的高志溶刻意冷淡對話,舉止十分間隔友善,或許李宰鎮也感受到自己的返拒,男人吃驚的表情比起失望還要沉重,高志溶光是從人群中看到李宰鎮在辦公室角落默默拭淚時,恨不得自己當時有勇氣衝過去抱住他、安慰他。
現實的發展就是這麼諷刺,有了左手婚戒的枷鎖,已經不是青澀年紀的兩個人都知道要拉開彼此距離,不碰觸禁忌的界線。
可是老天爺不知道是有意或是無心,空虛的夜晚,兩人發生了趁醉意吐真言事件後,李宰鎮還是投進高志溶的懷抱中慰藉,而外遇的發展卻是讓善良的李宰鎮內心愧疚加深,不論高志溶想對他付出多少,終究還是回天乏術,兩個人都明白終點在哪,虛實的情感維持了幾年的矛盾,但兩個人也都不坦白說出口,謊言宛如雪球越滾越大。
這些年來兩人愛情溫度其實沖淡了許多,高志溶多的纏繞只是自己對李宰鎮感情付出的依賴,高志溶知道自己失溫的很快,撇除工作上班的距離不說,自己因為家庭因素,讓他無法雙方兩頭燒,貪心又不想放棄的他卻想繼續黏著還愛著他的李宰鎮不放。那天火氣上來的高志溶對李宰鎮不禮貌的發言,其實更生氣的是自己心情寫照顯現。
他對李宰鎮的愛遠輸給了殷志源的真心。
李宰鎮很早之前就對他說「放手吧」
其實不是只有針對他,也是在警惕自己。
告訴他「逝去的愛情,遠比現在的你還要美好。」
高志溶放開手的那天,也是期望李宰鎮能夠主動去擁抱真愛。
宰鎮,我曾經愛過你,全心全意的愛過你。
但是,對不起,現在擁有家庭的我必須更愛我的老婆跟小孩。
「老公,你還想待在陽台什麼時候,小心別著涼了。」家中女人溫柔的嗓音呼喚高志溶回神。
「是是,我要進來了,老婆。小孩有好好睡覺嗎?」男人熄掉最後一口香菸,也湮滅了他對李宰鎮的最後情感。
如果當初他們家沒有因為破產遠離家鄉,或是現在的他沒有選擇結婚這條道路,自己和李宰鎮的結局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轉身停下腳步的男人悠揚的嗓音突然浮現在微風中輕唱著。
Tommy and Laura were lovers
蘿拉和湯米是一對戀人
he wanted to give here everything
他希望能給她一切
Flowers presents
鮮花、禮物,
and most of all a wedding ring
最重要的是:一只結婚鑽戒
高志溶無奈揚嘴一笑不再去想像,趕緊關上門窗懷抱住身旁的老婆。
煙霧環繞於半空中,處於陽台菸灰缸留下來的韻香,也只能懷念。
X X
接下來應該是(殷志源篇) 以家庭為主的高志溶部長,我也是希望他幸福快樂
PS 呼應篇章是 你我他故事裡的第5篇
BGM Tell Laura I Love Her
[源鎮] [溶鎮]你我他(9) END
殷志源從來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悠長安眠,早晨起床伸開懶腰,神清氣爽。不眠症陪伴他無數個清醒的夜晚,世上安眠藥彷彿糖果般的沒有用處,但光睡在李宰鎮身旁就能像隻小羊,高枕無憂的呼呼大睡,這種享受還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何況他昨晚還跟李宰鎮共度春宵呢。
嗯?嗯?宰鎮課長?共度春宵?
揉揉眼眸的殷志源終於發現自己位在這張單人床並不是他家,而是李宰鎮本人的房間時,以為只是做了美夢的腦袋突然清醒不少起來,更別說他現在全身赤裸,無衣遮掩的現狀告訴他,那些片段並不是夢,完全都是現實生活中所發生的衝擊,讓他傻愣了幾秒鐘。
天啊…他昨天到底是做了什麼,發燒導致腦袋...
殷志源從來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悠長安眠,早晨起床伸開懶腰,神清氣爽。不眠症陪伴他無數個清醒的夜晚,世上安眠藥彷彿糖果般的沒有用處,但光睡在李宰鎮身旁就能像隻小羊,高枕無憂的呼呼大睡,這種享受還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何況他昨晚還跟李宰鎮共度春宵呢。
嗯?嗯?宰鎮課長?共度春宵?
揉揉眼眸的殷志源終於發現自己位在這張單人床並不是他家,而是李宰鎮本人的房間時,以為只是做了美夢的腦袋突然清醒不少起來,更別說他現在全身赤裸,無衣遮掩的現狀告訴他,那些片段並不是夢,完全都是現實生活中所發生的衝擊,讓他傻愣了幾秒鐘。
天啊…他昨天到底是做了什麼,發燒導致腦袋燒昏了頭嗎?我這種行為根本是趁人之危的偷香賊啊!懊惱的殷志源雙手緊抓腦袋上的髮根,十分後悔自己侵門踏戶的對李宰鎮施暴竊香,壞人的代號冠在他頭頂根本名副其實,要說抱歉的話現在也無可挽回,難不成他真的要在宰鎮課長面前繼續壞人當到底嗎?
亂七八糟的思考到這裡,殷志源驚覺李宰鎮早就不在這個屋內,冷清清的空間讓殷志源心臟開始撲通亂跳,他可不希望李宰鎮會去做傻事!
迅速如閃電警示,緊張到褲子沒穿好就跑出去找人的殷志源,環顧四周只看見餐桌上放著溫熱的早餐跟每日必見的飯盒,碗筷下方壓著一張引人注意的小紙條,流利無比的線條,白紙黑字清楚寫著「不準遲到」幾個叮嚀的字體,讓殷志源百感交集的笑了出來,又差點哭了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李宰鎮還是對他跟以前一樣,完全沒變。
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是沒辦法瀟灑的轉身離去…
為什麼?
李宰鎮你才是奸詐的偷心賊啊…
流著淚水邊哭邊吃著韓式早餐的殷志源拋棄懺悔自己的過錯的選擇,就算是李宰鎮對他禮儀相待只是表面,內心早已經討厭他、厭惡他,殷志源還是希望自己能待在他身邊…在今後僅剩的時間裡…
沒有穿挺拔西裝,打扮休閒的殷志源從李宰鎮的家門走了出來,恰巧遇到隔壁出門倒垃圾的阿姨,街頭巷尾不免有三姑六婆兼八卦人士,抓到了點消息風聲,就想要來閒聊一番。
「哎呀呀…這位先生你住在李先生的家啊…哇喔!還有幫你做便當耶,感情真是好。」
「啊。是的。阿姨你好。我最近都會在這裡打擾,也請你多多指教。」聊到便當不免靦腆起來的殷志源抓抓頭髮,不忘跟鄰居打聲招呼,畢竟人家說敦親睦鄰是好事,可別給李宰鎮落下不好的風聲。
「哎呀呀…真是難得。李先生向來都很孤僻,獨來獨往,沒什麼朋友來打擾,現在看來是阿姨我錯過了,呵呵呵…」阿姨打開話匣子就停不下來,與時間賽跑的殷志源急忙的看著手錶還不免原地踏步,看來結果肯定是遲到的他,趕緊拉掉話題不再繼續囉嗦「阿姨,那個我上班要遲到了,下次有空我再跟你聊喔。」
禮貌揮了揮手道別,賣力往前奔跑的殷志源這些天來,都忘了自己家裡還有部名車,從自己家出發到公司的距離並不需要花太久的時間,但緊繃的神經線放鬆就忘了重點,傻呼呼的男人跑去名牌店買件西裝正式穿著後,還呼叫計程車來接送上班,光這些小事的消磨就花費了許多鐘點。
不顧早上開會時間,高階眾人都通通在場檢討討論的會議室,慌張的殷志源沒有禮貌的直接開門衝進來說「不好意思!宰鎮課長,我遲到了!」
頓時,全場目光焦點都在小少爺身上,殷志源眼中卻只有李宰鎮一人,連在座討人厭的高志溶他都沒放在眼裡。
「殷志源先生給我直接去外面牆壁罰站。」李宰鎮忍著怒氣,指向了外頭,殷志源像條乖巧的大狗狗立刻去面壁罰站,完全沒有動怒,讓在場的高階人員都嘖嘖稱奇,唯獨高志溶的表情明顯的不悅。
當天,高志溶想約李宰鎮私下去聊公事喝咖啡卻沒預警的被拒絕,李宰鎮刻意迴避他的舉動,讓高志溶不免起了疑心。
或許李宰鎮就是無法說謊騙高志溶,所以寧可離男人遠遠的,也不想要他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有別人留下的痕跡。
迎接殷志源就等於是拒絕高志溶。
自以為得到高志溶婚外情把柄的殷志源無所不用其極的圍繞在李宰鎮身旁,上班時間的李宰鎮跟從前沒有兩樣的監督他,指揮他,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直到夜晚來臨,門外鈴聲響起,關於李宰鎮的惡夢才正要開始,殷志源不曾放過黑夜降臨的每個時辰,幾乎24小時都跟隨在李宰鎮身旁的野獸,不停歇的侵犯跟奪取李宰鎮的身體。
每當舉頭望月烏雲高掛時,電鈴總是會陰魂不散的提醒殷志源會不停現身在他家的這件事,這個恐怖傳說持續至今,毫無間斷。
雖然李宰鎮不是很喜歡聽人是非,但他也知曉殷志源花花公子號稱的由來,內容是指他從不上同一個床第二次的傳聞,原本以為殷志源很快就會厭倦這樣的生活,沒想到自己狹窄的單人床卻變成他呼呼大睡的暖窩,而且最近殷志源還過份到連西裝、日常衣服、牙刷漱口杯都搬進來他家中,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不可理喻。
早晨避免同時間進出的李宰鎮都會提早出門,但殷志源可能注意到他的怪異舉動,每天起床的時間也都開始提早,久而久之殷志源也開始不會遲到,害得早起的李宰鎮開始嚴重睡眠不足,精神不繼。有天做事還恍神到昏倒在辦公室走廊上,嚇壞好多員工,包括殷志源在內。
每晚夜夜笙歌,還要人家早起做飯出門上班,殷志源神經大條也知道自己該反省反省。
那天夜晚,殷志源難得沒有對他做出身體冒犯,躺在擠了兩個大男人的單人床,很少說內心話的他們,非常難得的有人開起了頭,仰望著天花板對他開始說殷志源本人的親身故事,從小到大發生許多不為人知的麻煩事,說他今生有不眠症的困擾,但遇上自己就好很多,睡得特別好。接著又說他自己很想跟他同時上下班,不需要牽牽手什麼的,不然好像很肉麻。殷志源講到後來都自己害羞了起來,結果又說到要是自己覺得太勉強,不習慣,殷志源其實可以自己早點出門沒關係,就算不睡覺也沒關係。
聽完關於殷志源長篇大論後的李宰鎮沒有給他回答,不習慣給人答案的他想到自己的過往也是不堪回首,無可稟報。夜深睡意來襲,瞇起眼睛的李宰鎮認為殷志源應該已經開始呼呼大睡,無意轉頭過去確認,卻發現那個男人側身撐著臉頰,寵溺的望著他的臉蛋,從頭到尾都沒有改變過姿勢。
太久沒被高志溶疼愛的李宰鎮都早已忘記被人呵護的感覺,想念起高志溶的李宰鎮難過的撇頭不去回望殷志源會是什麼反應。
這不過是場交易,結束後他們各走各的,李宰鎮不斷的催眠自己,不想要心軟來攪局,畢竟他愛的是高志溶而不是殷志源。
清晨四點,天未亮,習慣早起的李宰鎮床上已沒有另一個人的體溫,男人望著身旁皺摺的床單,心情難以言喻,空曠的房間突然有些陌生,悠晃抓頭走到廚房去做例行公事,煎個香噴噴的雞蛋翻個鍋,兩顆蛋雙雙落地沾染了乾淨的地板,還沒意識過來的李宰鎮猛然發現早餐居然不小心做了兩人份。
有點懊惱自己太過浪費的李宰鎮硬是吃了兩人份的早餐才去上班,幸虧這天殷志源上班也沒有遲到,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覺得是自己想太多的李宰鎮才剛走到殷志源身邊,那個男人就拿著檔案本去辦公,自然坐在自己位置上埋頭做事。
沒有經歷過被殷志源忽視的感覺,讓李宰鎮心裡頭感到不適,但他也把工作擺在第一,很快的丟掉不好的猜想進入上班狀態。
午休時刻,同樣帶著兩個便當的李宰鎮想親自拿一個過去給殷志源,但殷志源當下狠心拒絕他的好意,說他得陪金在德他們去吃午飯,丟下李宰鎮個人獨自在辦公室用餐,光看著辦公桌兩個手做便當,生起悶氣的李宰鎮也是乖乖的吃了兩人份。
下班時刻,難得在停車場等人的李宰鎮,沒有遇到想同時上下班的殷志源反而是碰到了高志溶,這幾天總是拒絕高志溶的李宰鎮變得不會說話了,聽到高志溶的邀約,也完全高興不起來,為難的表情全寫在臉上,遠方站在自己停車位置的殷志源看到了這個場景,沒想到男人沒去干擾,反而是冷靜拿起電話撥打,對面毫不知情的李宰鎮很快地接起電話。
「喂,宰鎮課長,我今天有找到暖床的地方,今晚我不會去你家了。」說完,殷志源便直接無情掛斷。
嘟嘟嘟的聲響把李宰鎮的耳膜震的發疼,男人躲在暗處悲傷的視線從來沒有移動過,他看著李宰鎮緩慢的坐上了高志溶的車,眼巴巴的看著高志溶催油門離去。
「…這樣就好。沒關係…只要宰鎮課長高興就好。」殷志源字字句句都是對李宰鎮的愛。昨晚聽到李宰鎮夢囈叫著那個男人的名字,殷志源才明白不管自己給李宰鎮多好的生活還是多滿的愛意,李宰鎮的內心還是沒有他居留的存在。
殷志源給與李宰鎮的一切只是麻煩,跟他在一起生活的李宰鎮總是滿臉憂心忡忡,失去笑容,他想要的不是僅有李宰鎮的身體,而是李宰鎮的整個人、整個心。望著李宰鎮的生活起居,他也可以理解李宰鎮對高志溶的愛不僅僅是金錢交換而已。
每天上班前的李宰鎮都會端一杯溫熱茶到高志溶專屬辦公室,每天休息時間李宰鎮就會透過自己辦公室的玻璃窗往高志溶上班的方向看,每天批著文件時總是期待著,之後下班與高志溶短暫的幽會時刻,這些日子以來,每天都望著李宰鎮舉動的殷志源怎麼可能不清楚…又怎麼可能不明白…
殷志源摀著乾澀的眼睛,哀傷的把鼻涕吸回去「哎西。我都快變成哭包了…」早就跟在殷志源後頭當煙霧彈的金在德拿出手帕給他說。「不會啊…我覺得你很帥。」
「不介意我去睡你家吧…」殷志源的暖床地圖除了李宰鎮以外,早就沒有其它地點。
「我想水院應該會叫你睡地板…哎呦,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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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的約會地點就是飯店,遺留下恩愛的軌跡的李宰鎮躺在床上,卻仍然開心不起來,高志溶趴在陽台抽著菸也沒理會躺在棉被中的李宰鎮,床間的男人沒有說話的盯著高志溶,看著數年來沒變的身影,現在早已失去了當時還曾心動的感覺。
原來時間早把那份愛沖淡了不少。他們之間的連繫已經不是愛的存在,剩下只是慰藉罷了。
失落的李宰鎮把丟在地上的西裝撿起「志溶…我要回家了。」穿上衣服,快速的整理自己的容顏,才剛要舉步離開,高志溶衝向前去單臂壓門不肯讓他走。「你要去那裡。」
高志溶的臉色突然灰暗許多,彷彿李宰鎮現在是個犯人,正要興師問罪。
「我要回家。」李宰鎮也沒有屈服的推開高志溶的圍繞,兩人僵持不下時,高志溶說話就是狠批「你是想去殷志源的家嗎?」
「你…!」李宰鎮真沒想到高志溶已經發現這段關係,或許他對於高志溶太鬆懈,忘了自己會被調查。
「攀上有錢的貴公子,以為他會幫你還債嗎。」這句話沒想到會從高志溶口中說出來,句句間都充滿諷刺,李宰鎮現在才發現自己原來是被小看的那個,他只不過是高志溶用來暖床的對象。
「呀!殷志源跟你完全不一樣!」怒氣上身的李宰鎮喊出自己的心情後,瞬間錯愕掩嘴,同時高志溶放開自己與李宰鎮的束縛。他認識的殷志源…他…
他認識的殷志源會早上跟隔壁的鄰居打屁聊天,他認識的殷志源會在假日自己補眠時把工作表偷偷做完,他認識的殷志源會擦拭自己父母親的相片跟他們每日道早安,他認識的殷志源會到廚房幫忙自己切菜,他認識的殷志源會抱著他看電影逗嘴,他認識的殷志源會把他當舒適抱枕…
他認識的殷志源…
他…
「志溶…我想…我該回去了。」李宰鎮不願再看到高志溶的表情,他無聲無息的走了出去。高志溶也沒有出口挽留,只能後悔又惱怒的踢床墊發洩情緒。這次,真的是放開手,讓李宰鎮離自己而去。
走在筆直的道路上,李宰鎮拿著鑰匙不知道要何時才會回到家開門,或許是害怕打開家門後,會是一個人而感覺特別孤獨,也許更是擔心那個人以後沒有要來他家的意思。
繞了好幾圈才鼓起勇氣往回走的李宰鎮,在路上巧遇了殷志源獨自遠望的身影,剛好就在那條河堤岸邊,夜晚路燈照耀,波光閃閃。
「啊。你好。」殷志源尷尬的先打了招呼。
「你好。」
安靜片刻,雙方都沒人說話。算是思考很久的殷志源忍不住呼了口氣,緊張的說「宰鎮課長,那個…我被暖床那位的男朋友趕出來了,今晚還可以去你家睡嗎?」
聽到殷志源直白的告訴,李宰鎮獻出了殷志源從沒看過的笑顏。
那人對犯傻的殷志源招了招手,殷志源則乖乖的走了過去。
「伸出手。」李宰鎮甜甜的笑說。
「是。」殷志源攤出他漂亮的手掌。
一隻銀色璀璨的備用鑰匙掉到殷志源的手中。
「歡迎回來,志源哥。」李宰鎮說完便微笑不已的蹦跳回家。
隨後跟在後頭歡心的呼喊的殷志源不知道要先來高興「歡迎回來」還是「志源哥」
總算追上李宰鎮的殷志源伸出自己的左手牽住李宰鎮右手溫暖的手心。
不是說很肉麻嗎。
跟你,一點也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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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灑花~~其實我更想寫番外的同居生活
[源鎮] [溶鎮]你我他(8)
「志源哥,你發瘋了嗎!?發著高燒38度以上還跑來咖啡廳吃漢堡三明治全餐,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快跟我回家去躺床。」
昨日,沒赴約也沒打電話提醒張水院他們的殷志源失蹤多時,讓在餐廳枯等了兩個小時的小倆口發覺情況不對,拿出手機觀看殷董事長配備給他用的殷志源手機定位導航系統,夜半找到偏僻巷口內被雨水侵襲的殷志源本人。
冰冷占據身心,發燒未退,昨夜才躺了數小時,沾染風寒渾身發顫的殷志源,醒來後像個發狂的神經病拔腿就跑,事後又發現出狀況的他們跟在遠方拿著手機方位追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才發現他的蹤影。
翌日早晨,幽魂似的殷志源再度跑來昨天跟李宰鎮相處的咖...
「志源哥,你發瘋了嗎!?發著高燒38度以上還跑來咖啡廳吃漢堡三明治全餐,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快跟我回家去躺床。」
昨日,沒赴約也沒打電話提醒張水院他們的殷志源失蹤多時,讓在餐廳枯等了兩個小時的小倆口發覺情況不對,拿出手機觀看殷董事長配備給他用的殷志源手機定位導航系統,夜半找到偏僻巷口內被雨水侵襲的殷志源本人。
冰冷占據身心,發燒未退,昨夜才躺了數小時,沾染風寒渾身發顫的殷志源,醒來後像個發狂的神經病拔腿就跑,事後又發現出狀況的他們跟在遠方拿著手機方位追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才發現他的蹤影。
翌日早晨,幽魂似的殷志源再度跑來昨天跟李宰鎮相處的咖啡店,宛如沒吃飽的餓狼,憤恨的召集所有漢堡三明治,正準備瘋狂吞下肚,心理沉積的所有不滿想隨著這些垃圾付之東流,最好是沖到馬桶底消滅殆盡。
聒噪的金在德收尋他的行蹤簡直像個英國厲害行事的紳士偵探,還不是因為他也是老爸派來監視自己工作的雙面間諜,以為籠罩自由下的殷志源根本就是個跑在鐵籠裡的天竺鼠,說不定之前他去哪個女人家暖床他們都瞭若指掌,完全被蒙在鼓裡的殷志源脾氣上來就是反擊。
「呀!閉嘴!你這個叛徒!你還不知道我的個性嗎!我這輩子最討厭人家對我隱瞞!說謊!金在德你以為我會原諒你嗎!滾開!」爆氣的殷志源直接拿漢堡砸往金在德的臉,身旁張水院徒手就輕鬆接了起來,也十分不諱言的說了一句。「在德哥是關心志源哥才會被殷董事長指派來當你的守護者,難不成志源哥寧願身旁都是偽裝成路人的保鑣在你身邊保護你,關照你,你才開心。」
「呀!混蛋小子!我一個人過的很好!不需要被保護!看熱鬧的你閃邊去!」
「是阿。躺在巷口牆角的落水狗還真是好極了。」張水院總算也看不過去殷志源的霸道傲氣,替親愛的以下犯上,也理直氣壯,這個人要不把脾氣好好改改,誰要當他的好朋友啊。
四目相接,來勢洶洶,眼見兩個男人起身就要打起來的金在德站在中間,雙手推擠兩旁要向前使壞的猛獸,難得發出怒氣說。「好拉,好拉,夠了!整間店的客人都在看我們了!是很想要別人來看笑話還是記者來寫報導。」
怒氣未消的兩個男人觀看四周驚恐萬分的顧客表情,張水院無奈先消消氣坐了下來,見狀殷志源喝口冰水,咬著冰塊冷靜冷靜,時間回到談話的原點,金在德繼續對著大口咀嚼的殷志源提問。
「志源哥…你是發生什麼事了?我從沒看過你這麼失控過…對不起,追尋你的行蹤是我的提議,不要怪罪殷董事長,因為我很擔心你的安全跟病症,我真的不希望你像昨天那樣做傻事,所以請你告訴我原因吧。可以嗎?」
殷志源吃著漢堡繼續默默不發言,直到金在德要放棄希望的同時,殷志源模糊不清的道出讓正常人無法聽懂的語句。「恩…委偶…私連…」
「啊?志源哥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懂…」金在德歪著頭靠近殷志源,動作像極了好奇寶寶想知道答案。
「恩…委偶私連…」嘴巴還在咀嚼漢堡的殷志源說的更迷糊小聲,不曉得是不是發燒的關係,他的臉蛋還紅紅的。
「啊?志源哥你說清楚點,說大聲點。」金在德完全忽略旁邊的張水院已經在掩嘴憋笑,殷志源也忍無可忍的清清喉嚨大聲的說。「因為我失戀拉!」
很好,在場本來悠閒吃早餐的客人,都懂得紛紛走避以免被怨氣波及。殷志源看著清空完畢的用餐現場,除了剛剛發完脾氣後,才拿著餐點進場與他們同樣坐在窗邊,位於他們身後的妙齡女子以外。
巧逢假日,出門喝早茶的上班族閒聊時刻,談話女生不停傳出甜蜜的嗓音掃空了剛才的鬱悶。
晴空萬里,與昨日不同風情的氛圍,讓沒心情的殷志源越吃是越想哭。
「…昨天才明白自己動心,當天就直接失戀…很好笑吧。」殷志源吃著口中的三明治卻逐漸嚐不出美味,男人也知曉他內心懷念的不是這些東西,而是昨天品嘗著這些食物的那個人豐潤的嘴唇。
低氣壓頓時籠罩住殷志源身軀,看的張水院也覺得剛剛自己言行舉止過份,生活過的甜蜜的情侶兩人當然得要好好安慰殷志源才對,金在德立刻替殷志源的下場打抱不平。「會甩掉全世界有錢又帥的美男子,那女人真是太沒眼光了!」
「就因為他不是女人,也不愛我的錢,在他眼中還有人比我更帥的人存在…哎西,他才沒我帥。」殷志源不避諱地說的直白,都不明白初次聽到這猛烈告白的人心情會是多麼震撼。
「什麼!?男人?志源哥你喜歡的是男人?」吃驚的金在德再大膽發言,也懂得要放低音量,畢竟這裡可不是美洲國家,能對同性相愛那麼開放,要是被財經八卦記者知道這可是件大新聞啊。
「喜歡上就是喜歡阿,哪顧得了男人或女人,你也不看看你們自己,還敢說我咧,呀!我都要懷疑你們天天對我洗腦!」殷志源委屈的抱怨,小學生脾氣沒來由上身,聽的金在德跟張水院覺得好氣又好笑,話說要是洗腦有用,他們早就把殷志源訓練變成乖寶寶,哪容得了他小少爺放肆。
「那志源哥喜歡的是…」金在德還想接著尋求解答,但是後方女子的談話內容,不小心吸引了殷志源的注意,可能是殷志源背影剛好對著她們,正在殷式企業上班的女職員完全沒注意到他們口中的主角也在現場。
「姊姊,我們公司裡的帥哥單身漢還真不少,尤其是殷志源先生長得好帥又有錢,真想嫁給他呢。」陶醉在自我幻想世界的適婚新人女職員,才剛誇完自己未來鎖定的夢想,就被對面的資深女前輩吐槽。
「哎哎~你還是放棄這個目標吧。我們的殷志源先生可是殷家企業有名的花花公子,雖然家財萬貫,但脾氣頗糟糕,哪有女人受得了他啊。不行不行,換一個。」
原本被吹捧而心情雀躍的殷志源被後者這麼一說,馬上不爽的壞人臉就印上標誌,本來還想讓這些沒事八卦的自家小職員見見真本事,結果後來的題目讓他更感興趣的張大耳朵聽下去。
「那麼李宰鎮課長呢?對部下雖然嚴格,但人品其實很不錯,有耐心。上次我做錯表格,他還細心教我耶…」新人女職員用崇拜的語氣握掌訴說,但還是不免被前輩潑了冷水。
「李課長?呵呵。你別傻了,我會計部收發往來紙張信件時,還看過李課長辦公室書桌上有幾張債務繳款單呢,看來李課長本身可能擁有負債,不然你看過他全身上下有那樣是名牌款。」
負債?宰鎮課長有負債嗎?那他怎麼可能不窺視他的錢財呢!?殷志源內心有點錯亂,現實跟生活完全搭不上邊,接不上線,殷志源只知道李宰鎮做人很節儉,不喜歡亂花錢。
「好吧。那麼高志溶部長也行,溫柔又善解人意,雖然公司會遇到的時間很少,但是我會努力!」新職員雙手握拳,想設定新目標前進,沒想到前輩卻自己笑的忘了掩嘴。
「呵呵呵。高部長。你說高部長嗎?天啊,他早就結婚,有老婆有小孩了,你是想當第三者嗎,你…」
碰!激烈的拍桌聲嚇壞了要說話的女職員,兩個女生膽怯的往上一瞧,才發現是剛才有說他壞話的殷志源本人,說話開始結巴的女前輩不斷的說著道歉,不要開除她。臉色陰沉的殷志源只問了與他不相關的問題。「高志溶結婚了?」
「啊?」女職員反應不過來,殷志源氣的大吼。「呀!那個混蛋高志溶結婚生子了嗎!?」
「是!是的。高部長結婚生子好幾年了…」
處在後方的張水院與金在德雙掌握住殷志源的肩膀,不讓他做出要攻擊人的行為,但他們萬萬沒想到,殷志源選擇攻擊的人會是自己本身。痛叫的張水院很快的掛了彩,悲慘的躺在地上摀著下巴,反看金在德瞬間被撂倒在地,女生懼怕的尖叫聲傳遍樓層。
「金在德!把手機交出來!交出來!」殷志源焦躁的摸索金在德的身體,很快地在男人的衣服內側找到暗袋,偷出手機後便逃之夭夭。
被打一拳還沒完全清醒的張水院扶起驚魂未定的金在德,唯一可以找到殷志源的訊號被本人自行切斷了。「水院啊…他這次是認真的。」被反倒在地的金在德也了解殷志源的目的是不想要暴露行蹤,第一次碰到殷志源這麼執著,那個命中之人可能是他今世的最愛吧。
「追得到愛人再說吧。真是痛死我。」張水院摸摸自己無辜的下巴,哀聲怨道。
男人靠著雙腳走在那條筆直的道路上,沉思著這幾個線索有何連繫。
第三者?婚外情?金錢?臉蛋?為什麼宰鎮課長要選擇高志溶,他有那樣比不上那個小子!因為負債?因為賣身賺錢不用負責任?突然所有的關係連串成結,揭開了謎團。
答案就是李宰鎮是個為錢賣身的負債人,婚外情不需要給他誓言擔保,只需要私下交易就好!好啊。我懂了。我他媽的都懂了!到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一樣,還不是為了金錢兩個字。
高燒讓腦袋早已經沒辦法深層思考,失去良心的殷志源毫無猶豫的衝到李宰鎮家按響門鈴,看到家中的李宰鎮很快的出來應門,卻因為看到自己而不是高志溶明顯慌張的表情,讓殷志源的心完全被忌妒吞食。「怎麼。不是高志溶來找你很失望嗎?」
「殷志源先生…你在胡說什麼。身體還好嗎…昨天…」
「你是希望我在門口說出你跟高志溶的關係,還是你本人負債的消息。」聞言,臉色劇變的李宰鎮立即把殷志源拉進屋子,滿臉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那位說出真相的人。
「我想我應該兩個都說中了吧。嘻嘻。」殷志源冷冷的笑了笑,臉上仍舊沒有溫度,但身體現在正灼熱的燃燒著,驅使他沒良心的理智只想要得到他想要的。
「高志溶的把柄現在我手上,我應該去公司發佈好,還是乾脆找你暖床比較好。兩樣我都沒做過,你選一個吧。喔,我差點忘了宰鎮課長你似乎還有負債,說吧。一晚數字是多少,隨便你出價,我殷志源可不會輸給高志溶給你的價錢。」
當下被羞辱的李宰鎮站在原地完全沒辦法返話,他雙眸失望的看著面前的殷志源,昨晚那個似夢般的親吻就好像是滑稽的玩笑,還以為殷志源有點喜歡他,但那個男人只不過是想玩玩他而已。李宰鎮不希望事情擴大,也不願拆散高志溶幸福的家庭,既然事情已經走到絕境,現下只剩一個人生活的他,李宰鎮也情願犧牲的是自己。
「是的,殷志源先生…求你不要把高志溶和我的事情說出去,都是我的錯,是我貪他的錢財…才會…」說著自己不是的李宰鎮,從來沒從高志溶手頭拿過金錢,或是禮物,如今只有先磕頭認錯,才不會繼續惡化的撕裂三人,對你我他的結局都是好的,只求老天別讓高志溶知道這件事,李宰鎮可以將罪過留給自己。
擁有不認輸的個性的李宰鎮,也不畏懼殷志源的惡行,相信男人玩不到幾天就會厭倦他的李宰鎮,向前踏出了一步。
「是嗎。那你換個更有錢的主人吧,白天你當王,晚上侍奉我,工作契約結束後,分道揚鑣,誰也不欠誰…」沒想到聽完殷志源的提案,李宰鎮真的依舊沒反抗的點了點頭,順勢打開幾顆鈕釦讓殷志源好下手。
真的這麼簡單。今晚他就可以抱著李宰鎮入懷。真的嗎?
夢寐以求以為得手的殷志源摸著李宰鎮閉上眼睛的臉頰,內心其實不停的在淌血,他寧願眼前的李宰鎮當面拒絕他,讓他能夠徹底死心,也不要李宰鎮為了錢為了高志溶低聲下氣,男人倔強的脾氣所吐出來的謊言,讓殷志源所得到的溫暖,虛寒無實。
顫抖的長睫毛落下眼眸,此刻殷志源再度親吻了李宰鎮無言的嘴唇,獻給李宰鎮的那個吻,只是廉價的漢堡氣味。
那晚,男人得到了與李宰鎮的共枕,那夜,也推開了李宰鎮對他有意的心情。
[源鎮]你我他(6)
首爾,適合悠閒品嚐咖啡的下午時刻,黑髮男人坐在可以看見街景的玻璃窗邊,拿著一隻鋼筆在筆記本上畫著街景,街道上來來去去的情侶映入眼眸,他才剛畫了幾分鐘就幽幽的哀了口氣,心情宛如即將變化的氣象,佈滿灰雲。...
首爾,適合悠閒品嚐咖啡的下午時刻,黑髮男人坐在可以看見街景的玻璃窗邊,拿著一隻鋼筆在筆記本上畫著街景,街道上來來去去的情侶映入眼眸,他才剛畫了幾分鐘就幽幽的哀了口氣,心情宛如即將變化的氣象,佈滿灰雲。
心虛的李宰鎮摸了摸脖頸上還沒消失的紅點,拉了拉沒什麼遮蔽效果的領巾,再次嘆氣。
每到假日總是到處市區悠晃,隨興揮畫的李宰鎮,今日卻沒了動力,要說原因,又難以啟齒。可能是習慣了會在這一天被高志溶遺忘的日子,是阿,今天是那個已婚男人的結婚紀念日…也是他們大學第一次相遇的紀念日。
對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男人來說,這天卻是意外的牢牢存記在心中。李宰鎮不難去想像溫柔的高志溶會用什麼方式去寵愛他的老婆,會用哪種愛語訴說給另一個女人聽。
鋼筆黝黑的墨汁在米白色的紙張上無止境的渲染,就好比李宰鎮哀傷的心境擴散開來,悲怨的情緒沒辦法一時收拾乾淨,這時,有個清晰愉快的嗓音倒是拉了他一把。
「呀…這不是宰鎮課長嗎?好巧喔,你也會來這家咖啡店喝茶阿?」殷志源輕鬆的拿著冰咖啡,悠然自在的走了過來,看起來像是沒有梳理的順毛頭髮跟沾染肌膚的衣裳有些被淋濕的徵兆。李宰鎮往窗外定睛一看,原來是外面猛然下起了大雨,殷志源恰巧路過這商店街的時候,剛好跑進來這間咖啡店躲雨,沒想到昨天下班後才分離不到24小時的宰鎮課長又被他給遇到,這還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至少對於不喜歡在外面獨自一人的殷志源來說是撿到寶。
「本來是晚上要去跟水院赴約吃晚飯的,看來可以打電話取消了。」殷志源沒良心的這麼一說,嚇的李宰鎮突然回應。「為什麼要取消?吃晚餐的時間還沒到吧。」
「因為外面下大雨阿。我又沒有帶雨傘,況且我也不知道雨什麼時候會停…我又不是氣象主播…」殷志源像個孩子般說出他的想法,出門在外,說話也沒在擔心長幼的關係。「而且…宰鎮課長你在這阿…我可是頭一次看到宰鎮課長穿便服呢,嘻嘻,挺可愛的。」
李宰鎮突然意識到現在正在外面場所,而沒有規矩的殷志源自然坐在他的對面,說著很像在調戲對方的語句,下意識不免紅著臉頰的李宰鎮不禁舉起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臉蛋降溫,反讓只是開玩笑的殷志源看到移不開眼睛。
咦?紅著臉蛋的宰鎮課長真的很可愛耶。原來不只笑起來好看,害羞也很可愛。
「殷志源先生。人在外面也不準亂說話。」總算是意識到殷志源是取笑他時,李宰鎮瞬間生氣的趕緊蓋起畫冊,把高級的鋼筆小心翼翼的放置在本子上時,殷志源剛好看到堅硬的筆身有刻著流利的英文字母JY兩個字,早就知道鋼筆的原先主人是哪位人士的殷志源也面不改色的說。「是是。你說的對,我的好宰鎮課長。」
哼哼,身為不公開情人,連身旁的必需用品也都挺齊全的嘛,可能安處於高志溶懷裡的李宰鎮,公司外頭連名牌驕車,豪宅都擁有一棟吧。笑臉殷志源內心不停的在幫李宰鎮的人格打分數,世態炎涼,人心看透的小少爺,從來不會單純的信任誰,所有在他身邊周圍的人都只是帶著假面具的窺錢之人。
雖然很想把李宰鎮也歸類在那方,但李宰鎮或許是他人生第一個不巴結他的人吧,明明他比高志溶還要有錢,卻不顧其煩的天天跟他說道理,要他好好當員工。這樣也就算了,偏偏上班看著李宰鎮跟高志溶要好的時候,他的心情簡直是裝了會引爆的炸彈,旁邊的無辜民眾最好能閃則閃,憑什麼是他要看高志溶的態度辦事阿,想到真是滿肚子氣。
反之,今天光看到李宰鎮只有一個人出現的殷志源心情好得不得了,挨罵時也是笑臉迎人,不痛不癢。看著李宰鎮內心總是說壞話吐苦水,卻不知道自己喜歡人家喜歡的要命。
每天說著便當好吃的同時,男人的那顆心也不自覺奉上,這時,殷志源笑得花枝招展的正在討好李宰鎮也不自知。
「宰鎮課長,我在這裡請你吃晚餐吧。」從不給人拒絕的殷志源很快的對身旁沒有害蟲的李宰鎮下手,措手不及的李宰鎮只有「啊」的一聲問號。
「每天都吃宰鎮課長做的便當,也該讓我回敬一下,就用我上個月沒被宰鎮課長扣光的薪水請你,這可是我自己賺的錢,宰鎮課長應該不會拒絕吧。」殷志源不忘握住李宰鎮的手,滿臉真誠。「反正外面下雨也沒地方去,吃飯聊天也可打發時間啊。」身為上司的李宰鎮被搞得進退兩難,縮起桌上的手,注意四周有沒有人看見,殷志源太過曖昧的舉動讓他錯愕,或許可能是自己亂想,沒道理殷志源會喜歡他吧。
「還是宰鎮課長你等會還有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殷志源的疑問句,可是重重的戳了李宰鎮的心窩。
有事?他怎麼可能還會有事…今天可是高志溶的結婚紀念日呢…
眼前的李宰鎮的心情忽然低落,殷志源看到也知道自己好像說錯話。男人懊悔的提起腳步,迅速離開座位,才幾秒鐘時間就不見人影。
坐在原地的李宰鎮傻愣了一下,默默地又回到之前的感傷情緒。
真是沒料到就連殷志源也沒說一聲丟下他走人。
心情鬱悶的李宰鎮收起如同外頭無情的雨水般的淚珠,站起來才剛要準備收拾東西離去的那時,活潑亂跳的殷志源端著完全遮住容顏,堆積滿山滿谷的漢堡與三明治跑到他的面前說。「我不知道宰鎮課長想要吃什麼,所以我菜單上的全部都買下來,這裡給你選擇…你不需要太過於煩惱,皺著眉頭可不是好事,做人要開心點嘛…」
「你…」
「我…?」殷志源聽到李宰鎮小聲的呼喚把耳朵湊了過去。
「殷志源先生…你這個大傻瓜!!這麼多食物哪裡吃的完拉!!」李宰鎮終於忍不住的喊了出來,嚇得全部咖啡廳的客人都往這邊看,自知理虧的殷志源也笑哈哈的對眾人抱歉。「抱歉抱歉…吃不完就請大家吃…哈哈哈…宰鎮課長?」
炙熱食物莫名的被放在桌上,連同冰冷的畫冊筆記本與鋼筆。
李宰鎮坐下低著頭沒有出聲,安靜的牽住殷志源的右手,讓殷志源本人也不免嚇一跳。
人給與人的溫度感受是何其溫暖,但殷志源卻發現對面的男人好像似乎在哭,從來沒有安慰過誰的他胸口也揪心不已,今天或許是觸碰到李宰鎮不想憶起的過往吧?沒想到看似堅毅的宰鎮課長也有纖細的內心呢。
殷志源試著握緊手掌心安撫李宰鎮,感受到鼓舞的李宰鎮抬起頭疑望,當那雙強忍淚水的瞳孔望向他時,殷志源才深刻的體會到金在德所謂的李宰鎮很美的這件事。
「殷志源先生…謝謝你,我覺得心情好多了,至少今天我不是一個人。」李宰鎮收回手,恢復往常。
「恩。我也是,今天能遇見宰鎮課長真好…」這句是殷志源發自內心的真心話。
「殷志源先生…不要油嘴滑舌的,正經點。」
他說的是實話啊。殷志源無辜的扁嘴,促使笑點低的李宰鎮忍不住笑了。終於恢復成會笑他幼稚的李宰鎮,殷志源也算放心了。
「宰鎮課長你想吃哪個,我今天都還沒吃呢,肚子餓死了。」殷志源摸摸肚子,十分可憐。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李宰鎮自然而然的拿走殷志源最想吃的前三名,讓殷志源啞口無言,
只能眼巴巴觀望李宰鎮吃漢堡的殷志源差點口水直流,但是比起那些美食,殷志源覺得李宰鎮的紅潤嘴巴似乎更好吃,便緊盯李宰鎮的嘴巴舔舔舌頭,吞了吞口水才想起金在德說的那些下流的事。
天啊!他腦中居然在想像李宰鎮有的沒的春宮圖!瘋了!他肯定是瘋了!殷志源拍打自己鼓動的胸口要自己冷靜點,李宰鎮早習慣他偶而不按牌理出牌的個性,仰嘴繼續笑了笑。
「雨好像不會停耶。」晚餐時間已過,李宰鎮看著黑漆漆的天空,磅礡大雨絲毫沒有要停止的趨勢,擔心殷志源回不了家的李宰鎮也捨不得獨自放他一人。
「沒關係,我今天放假,我就等到雨停再回家就好。」殷志源雖然討厭被人丟下,但這也無可奈何,只希望他不要徒然發病嚇到眾人就好。
「殷志源先生,我家就在附近,不然,我雨傘先借你,你先回家吧。」李宰鎮沒有防備的點醒殷志源可以去李宰鎮家的捷徑。禁不住要大聲歡呼的殷志源,即刻大喊。「不如,我也一起去宰鎮課長家躲雨兼拿傘吧,省下來回走路的時間不是更好。」
「可是…」李宰鎮沒有即刻答應,退卻的想其他的回絕答案,但小少爺殷志源可不容許給他拒絕的機會。
「唉…是喔,那宰鎮課長…你還是先回去吧,不用勉強,我在這裡沒關係的。」殷志源雙手撐著下額看向窗外,落寞的神情全寫在臉上,這叫李宰鎮要如何狠下心拒絕。
「好吧…反正只是回去拿把傘…」
李宰鎮應該獨自想好伎倆,要把殷志源擺放在走廊門口,不讓他踏進家門,但是身旁小精靈鬼殷志源可不會簡單的聽從指令,從殷志源踏進李宰鎮家門的那夜起,他們就無法切斷情感的那條紅線。
X X
大大要忍耐啊(?
[源鎮] [溶鎮]你我他(4)
這些日子多虧金在德天天來公司煩他的狗屁倒灶之事,讓殷志源根本沒時間去想李宰鎮為何跟高志溶有越界的親密關係,眼前那對閃亮亮的男男情侶來會客室找他商談,完全是來炫耀兩人的恩愛事蹟,才不是來正經談生意的好嗎?為什麼他還非得泡茶兼笑臉迎人的給外頭的職員們看阿!
快要忍不住罵人的殷志源抖著無誠意的嘴角,在李宰鎮辦事經過走廊時,殷志源還不爽的死命撐住微笑。
「哇喔…志源哥的忍耐力上升到最高等級,跟他打電動的時候才會發揮的專長,居然可以在這裡看見,真是佩服,佩服。」公主金在德位在最安全的堡壘,身旁還有騎士守護,面對大魔王殷志源,完全沒在怕早已顏面神經失調的男人。
「你信不信我等等把你從貴賓...
這些日子多虧金在德天天來公司煩他的狗屁倒灶之事,讓殷志源根本沒時間去想李宰鎮為何跟高志溶有越界的親密關係,眼前那對閃亮亮的男男情侶來會客室找他商談,完全是來炫耀兩人的恩愛事蹟,才不是來正經談生意的好嗎?為什麼他還非得泡茶兼笑臉迎人的給外頭的職員們看阿!
快要忍不住罵人的殷志源抖著無誠意的嘴角,在李宰鎮辦事經過走廊時,殷志源還不爽的死命撐住微笑。
「哇喔…志源哥的忍耐力上升到最高等級,跟他打電動的時候才會發揮的專長,居然可以在這裡看見,真是佩服,佩服。」公主金在德位在最安全的堡壘,身旁還有騎士守護,面對大魔王殷志源,完全沒在怕早已顏面神經失調的男人。
「你信不信我等等把你從貴賓室扔下去。」高樓冷風吹過,殷志源忍耐快到極限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那邊說有的沒的,聽的我都要吐了。」片刻,壞人殷志源擺出架子,雙手圍胸、抖著腳,超級不耐煩的要來翻臉時,李宰鎮不偏不移的敲門走進會客室,煞時,殷志源瞬間像個畏懼老師的小學生,雙腳併攏,雙掌擺膝,活脫脫就宛如乖巧到不行的好孩子,讓金在德看到都傻眼。
「你好。我是這裡的課長叫李宰鎮,請問,殷志源先生有做什麼冒犯你們的事情嗎?如果有要諮詢或是投訴,都可以直接找我,這是我的名片。」李宰鎮溫和的拿出名片給兩位貴賓,被冤枉的殷志源即刻回話。「我才是要投訴的人阿…阿…不。不是這樣…沒有,沒事…是我招呼不周。」
當李宰鎮銳利的眼神射過來時,殷志源就知道要改口閉嘴,因為在李宰鎮心目中,顧客是最大,他身份最小,哪還有資格反過來說嘴。忍耐,還有一個多月,這些日子過後,他就自由了。每天都努力為自己喊話的殷志源,今天還是繼續加油加油加油。
寒暄過後,目送李宰鎮離去的三人都忍不住嘆了口氣。「呀!以後約會不准來這裡找我。最好今天給我個委託案轉交上司,不然你們這樣隨性的胡來亂搞假客戶,都會害我被罵,金在德你聽清楚沒有。」
「唉呦,我本來找志源哥就是要拜託你店面室內裝潢的事,誰知道這些天聊天聊得太開心,都忘了要告訴你。我們家張水院除了是間公司董事長以外,還是餐廳的老闆,最近開了家分店,想找你來幫忙的。」
「哎C你不會早點說喔。」殷志源翻了白眼,不想跟金在德再吵下去。但是,殷志源直到現在才發現,真正看好戲的是陪金在德天天來這裡的張水院,明明是自己開店的大事,應該要提醒現場的金在德說正事,但他卻每天陪著親愛的來看他們兩人逗嘴,還不忘一旁默默竊笑,敢情說這間會客貴賓室,是吹冷氣聊天約會的最佳場所,嘖!這男人真是不能小覷。
「你們這樣天天裝成客戶來報到,會害我被某人盯上。」殷志源被李宰鎮關注也是心情複雜。雖然只是工作上的關心,沒有其他理由,但他的心頭就是有點憋扭。
「某人?志源哥說的是你的上司,李宰鎮課長嗎?他可是個美人耶。」金在德感嘆了一聲,殷志源瞬間變臉。
「美人?你說他?他是個臭臉王吧。」殷志源吐了吐舌,滿臉不信,無意識中莫名蹦出高志溶跟李宰鎮的接吻畫面後,他立刻閉嘴沉默。
「志源哥肯定沒好好的看李課長,對吧。水院,李課長是不是個美人阿。」
「親愛的在德你才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張水院油嘴滑舌的讓殷志源都雞皮疙瘩起來。「夠了!夠了!你們快滾去自己談戀愛,不要在我身旁說有的沒的邪魔歪道,我很正常,我喜歡女人,什麼男的美人!聽你們胡扯!走吧走吧,不送不送。」殷志源聽不下去的想送客人出門,金在德跟張水院也聽話的踩著步伐走人,原本以為送出麻煩的殷志源,被探頭進來的金在德問道。
「…志源哥你的病治好了嗎?」
走回原位的男人低頭彎腰,垂坐在位置上。「你不用管我,快去跟你的親愛的。」殷志源無力的揮揮手,表示他不想談,金在德也沒有多嘴的跟著張水院後頭離去。
辦公室安靜的時空膠著滲透悲傷,讓殷志源疲憊的抹了抹臉。
他的病怎麼會好…
根本永遠都不會好…
X X
昏睡了一段時間的殷志源睜開眼睛,看到李宰鎮那雙關切他的眼神,還以為自己是作夢,而當李宰鎮把手中的文件往他頭上敲時,他才知道這是現實,並不是夢。
「…痛。」殷志源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來不及反應的一疊文件往他胸口塞。
「殷志源先生,自己談妥的生意要自己處理,別想要經手他人,顧客會被其他同事搶走的。」
「生意?」殷志源糊里糊塗的翻開幾頁有條理的工程表,上面屬名著金在德與張水院的名字,以及還沒簽下事務主辦人名字的申請表,這個是這間公司有人幫他準備的案本與策畫,完美沒有失誤的企畫案,理該來說是那個人的功勞才對阿,但獎賞卻是放在他的手上,殷志源認真的端看那個人的筆跡,字裡行間他已經看了不知道幾萬次的書寫,這分明就是李宰鎮他自己寫的企畫阿。
「宰鎮課長!這是你寫的企畫書,怎麼會是我的功勞呢。」殷志源不懂李宰鎮到底在想什麼,明明是自己驕傲的徽章,卻平白拱手讓人。
「這是金在德先生跟張水院先生跟我說的,你的詳細企畫案,這些天來,你不是都很認真的跟他們討論事項嗎。我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幫你整理完稿,這有什麼不對。」
不對!他們根本沒有說什麼,都是在講他們風花雪月的狗屁無聊事,那兩個混小子根本是準備好來亂的,可是他卻沒辦法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內心不斷萬馬奔騰的殷志源,那條暴躁線終於斷了。
「…是」殷志源含著冤枉的吐了口「是」來默認,聽在認真的李宰鎮耳裡反倒是不捨。
「殷志源先生,到我辦公室來。」
「…是」無法反駁的殷志源毫無生氣的跟著李宰鎮走,這些日子總是看著李宰鎮後頸的殷志源,看到不該看的紅印他也會假裝沒看到,李宰鎮跟誰要好,他不想去探討追究,男人的世界真的太深奧,帥與美的定義並不是你我說的算,至少殷志源覺得自己還算是個正常人。
咚。桌上突兀的出現了兩個便當盒,從李宰鎮的手中變出來的。
殷志源癡呆望著便當盒再仰頭看向李宰鎮。咕嚕咕嚕的飢餓聲從肚子裡發出抗議。
「這是要給我吃的嗎?」殷志源不好意思的問到,要是自己誤會了,那可真糗。
前些日子看到殷志源都吃垃圾食物的李宰鎮難得大發善心的幫忙做個便當,只不過是因為這個理由才會做的,並沒有想要討好殷志源的意圖。
「今天早上我多做了午餐份量,想說殷志源先生也都是吃外食,乾脆多做一個才不會丟掉浪費…」 李宰鎮自然的坐在辦公桌前準備開動,拿到便當的殷志源有點感動的想大快朵頤,他不客氣的說。「宰鎮課長!我可以坐在你旁邊的會客沙發用餐嗎?」
「隨便你。」李宰鎮才剛說完,吃相也豪邁的殷志源早已扒飯扒的開心,途中還不忘稱讚便當有多好吃。
「這蛋捲好吃!哇!這雞肉也棒!」殷志源彷彿三天沒吃飯,大口大口的品嚐。看的李宰鎮也不禁微彎嘴角,那時候殷志源也注意到李宰鎮心情愉悅時的小動靜,無意間看見李宰鎮古舊無比的鐵製便當盒跟自己全新的便當盒相比,簡直是不同世界。
咦?自己手中的便當盒是全新的。
這難道是李宰鎮自己刻意替他做的便當?為什麼?難道李宰鎮開竅要來討好他了?
「這是宰鎮課長的女朋友做的嗎?」殷志源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故意提問,李宰鎮頓了一下,沒有回答。「那這就是宰鎮課長做的囉。」頑皮的小少爺直接幫他回答,毫不做作。
「那我可以每天都吃宰鎮課長做的便當嗎?真的太好吃了!」 貪吃的殷志源繼續捧李宰鎮馬屁,說的滿臉害羞的李宰鎮要拒絕也難。
「今天以後,殷志源先生的午餐補貼的錢要給我。」言下之意就是答應了。好耶!殷志源知道今後有好吃的飯菜,樂的亂跳。
有個男人在經過走廊時看到那兩人的互動,午休時刻很少會在公司逗留的高志溶沒有停下腳步,意外的皺起雙眉,沉默的拿著兩人份的餐盒仰步離去。
[源鎮] [溶鎮]你我他(3)
習慣殷志源生活模式的李宰鎮好像開始了解這男人並沒他想像中的難相處,以及無用地之處,反過來說,這個懷著叛逆之心的男人還挺有思緒,口角清晰流利,站在客戶面前十分大將之風,活生生就是個可以獨導大局,君臨天下的總裁命,偏偏這人以前就喜歡與殷董事長唱反調,捅婁子才高興,為什麼呢?
皺著眉頭的李宰鎮看著桌面上那男人呈獻給他的專業報表,雜亂無比的腦袋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原本是三個月份的工作量,殷志源靠一個半月就完成了,樣品與發表成果都是人人誇獎,除了遲到如今依舊沒有改善以外,殷董事長要他做,要他學的每件事,殷志源都沒抱怨的做好做滿,搞到現在反而是李宰鎮頭疼煩惱接下來還要叫殷志源做什麼工作...
習慣殷志源生活模式的李宰鎮好像開始了解這男人並沒他想像中的難相處,以及無用地之處,反過來說,這個懷著叛逆之心的男人還挺有思緒,口角清晰流利,站在客戶面前十分大將之風,活生生就是個可以獨導大局,君臨天下的總裁命,偏偏這人以前就喜歡與殷董事長唱反調,捅婁子才高興,為什麼呢?
皺著眉頭的李宰鎮看著桌面上那男人呈獻給他的專業報表,雜亂無比的腦袋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原本是三個月份的工作量,殷志源靠一個半月就完成了,樣品與發表成果都是人人誇獎,除了遲到如今依舊沒有改善以外,殷董事長要他做,要他學的每件事,殷志源都沒抱怨的做好做滿,搞到現在反而是李宰鎮頭疼煩惱接下來還要叫殷志源做什麼工作才好。
唉…最近有什麼訂單還沒結束的嗎…
皺著眉頭嘟著嘴的李宰鎮百感交集,恍惚中聽到三點一刻的提醒鬧鈴聲,習慣性下意識盯著辦公室玻璃窗外頭職員桌上的殷志源有沒有認真在做事時,才意識到那個男人居然趴在桌上睡懶覺!?哼!放任殷志源自由太久果然還是要叮嚀一下才行。
許久沒對他訓話的李宰鎮瀟灑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原本想敲敲他的桌子來威脅一下,沒料到自己光看到殷志源的深層黑眼圈與一攤口水後就心軟了。
或許是這幾天裡的殷志源沒日沒夜的趕進度,把一個健康男人的體力消逝殆盡,才會昏昏欲睡。
抬起頭左右看了看與殷志源也併排同桌的小職員,大家都轉頭斜眼紛紛迴避,不想淌這趟混水。輕輕嘆息的李宰鎮低頭又觀望殷志源的迷濛睡臉,驕縱殷志源歲月的臉蛋也不免烙印上這陣子辛苦的痕跡,黑色順髮的李宰鎮瞬息放下想敲桌的手指,不再為難拼命生活的殷志源。
這些日子李宰鎮不曉得殷志源為何要如此強逼自己辦公事,好像故意與他拍拍胸脯的表態自己也是個可用之人,午休時間也都不去外面餐廳吃午飯,只在同樓層的辦公室外,與他一起兩人互坐在自己辦公桌的個人地盤,毫不相干的吃飯。李宰鎮默默吃他自己的手做便當,而殷志源則無挑剔的吃著樓下超商的速食與泡麵。
職員的個人生活,其實李宰鎮從來不會去關心,他沒資格去評論殷志源要吃的選擇是燒肉還是飯糰,正當殷志源目前睡到不醒人事,不曉得發生什麼事的這段時間,李宰鎮總算雙眼看清楚他現在辦公桌的樣貌是何模樣。
灑滿了洋芋片的桌面放著幾包開啟的零食,中午吃完的垃圾盒子還沒拿去丟,本人此刻倒是睡到安逸不行,見狀忍不住抖了幾下嘴角的李宰鎮,什麼話都沒說的就自己幫忙清潔,害的旁邊的小職員都嚇了好幾跳,應該說,要是普通的時刻,李宰鎮絕對是叫罵殷志源起來罰站打掃,而不是自己當個善心人士好讓殷志源知道感謝。
「不用叫殷志源先生起床,就讓他睡到自然醒吧…」李宰鎮小聲的對身旁的職員們這麼說,平時都是嚴謹的李課長偶而也是有體貼的一面。
「…」
傍晚當殷志源睜開眼眸,大喊一聲「糟糕」時,他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驚訝的看著自己桌上的一杯外帶冰咖啡嚇了一跳。「…這個不是我的工作嗎?為什麼?」忍不住轉頭往李宰鎮的辦公室看的殷志源,不意外的看到李宰鎮正在品嚐。
「難不成這是宰鎮課長買給我的…!」當殷志源心情開心的要奔上天時,忽地,他左看右瞧發現辦公室的職員每個人桌上都有一杯,男人立刻像顆飛天汽球直接消氣,忿恨的打打自己嘴巴清醒清醒。
「也是啦…這本來就是我每天的工作,要幫辦公室前輩們買咖啡阿…而且宰鎮課長這麼小氣,才不會請我跟所有的人咧…」知道事實真相的殷志源不停小聲滴咕著,喝了口咖啡才驚覺這是自己每天點的口味--焦糖瑪奇朵。
「恩?這是誰去幫我買的?為什麼他會知道我喜歡的味道?」殷志源突然納悶,因為他是每天獨自去採買咖啡的工作人員,這家公司也沒有跟他交情好的員工可以幫忙,活像孤獨一匹狼的殷志源,可能是自己身份太與眾不同的原因,他從來沒跟這家公司的職員聊過天,談過話,那麼到底究竟是誰會知道他喜歡的味道?
殷志源忍不住又往李宰鎮的辦公室瞧,不看還好,一看卻發現高部長也在裡面,而且他右手上也有杯熱咖啡,氣的殷志源站起來咬牙跺腳。
從那天開始,莫名其妙討厭高志溶的殷志源從來就不買熱咖啡給那位男人,只要是高志溶的訂單,他就會故意做相反的,冷的就變熱的,無糖就變成甜的。
或許殷志源的視線太過火讓高志溶很難不注意到他,位在李宰鎮辦公室的高志溶豪爽的拿著咖啡向殷志源道謝,這個看似禮貌卻事實挑釁的舉動讓殷志源簡直氣炸了。
混蛋高志溶你就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鐵定有你受的!
「殷志源先生,會客室有客戶找你。」女職員小心翼翼的傳話給殷志源,還沒回到現實的殷志源也腦袋滿頭問號。
客戶?我什麼時候有服務的客戶拉?
想破頭也想不出來的殷志源在看到那位「客戶」後就馬上後悔會客了。
眼前指著他瘋狂大笑的魯莽小爆發戶金在德是他的青梅竹馬,而旁邊跟他一起來的是生面孔的男人叫張水院,他微笑著跟身前的殷志源打了招呼,握了握手,看起來是個不錯的人,殷志源也沒多想他的身分,或許真的是「新客戶」也說不定。可是旁邊像鴨子嘎嘎叫的金在德真是壞了他想拉攏客人的心情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真的是這間公司的小職員殷志源阿!我還以為是都市傳說,沒想到是真的!哈哈哈哈…」金在德雙掌捧著肚子,笑到東倒西歪,在陌生人面前這樣糗他,殷志源也不是脾氣多好,想當然遇到自己的朋友就要出出氣才爽阿。
「哎C。你是很久沒被我揍!很懷念我的拳頭是不是,來阿來阿~讓你嚐嚐我的鐵拳~~~」調皮鬼殷志源不客氣的扣住金在德的脖頸,滿臉想治他於死地的開玩笑式玩法,讓旁邊不熟悉的男人緊張的,見狀就衝過來保護金在德,害得殷志源冒傻的跌了一屁股疼。
「不要這樣對待我的親愛的!」張水院緊緊的抱住金在德,粉紅泡泡頓時冒出了頭。
看到宛如連續劇般的場景,失魂的殷志源打擊過頭的無法回話。
X X
「親愛的…親愛的…這年頭還可以男人跟男人交往嗎…」下班準備回程的殷志源緩步走在公司樓下的停車場步道,不斷不爽碎碎念著。
唉…光是男人跟男人交往就算了,重點是在交往的那個人是他的好朋友耶,金在德今天來找他,只是要來告訴他交到男朋友的好消息,哎C,他根本不想知道好嗎,是男人跟男人耶…殷志源還寧願今天金在德是過來笑他的。
昏暗的停車場剩沒有幾部車,因為跟金在德聊天浪費了好多時間,平時習慣開轎車上下班的殷志源,也沒那麼晚回家過,遠看有台名牌休旅車旁正站著熟悉的身影,殷志源沒有懷疑的一眼看出他就是課長李宰鎮。
哇喔,原來宰鎮課長開休旅車阿…呵呵,還是名牌的,開車子方面還挺會花的麻。還在感嘆李宰鎮不是小氣課長時,高志溶從另一邊後方偷襲站在前方車門前的李宰鎮,突如其來的狀況,讓男人瞪圓雙瞳,驚的張大嘴巴,還不忘趕緊雙手遮嘴。殷志源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景象,甚至還像青春期的少年躲了起來。
靠著牆壁的殷志源發現自己的心臟瘋狂不停的蹦跳,遮住雙唇的手此刻還不停顫抖,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爆發出來的那時,轉頭斜眼他看到高志溶吻了李宰鎮。
難以置信的胸口就被揪了一下。閉上纖長睫毛,遮掩圓潤雙眼,不想繼續偷看的殷志源,不斷的與自己對話。
這是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高志溶跟…李宰鎮?
休旅車的引擎聲把殷志源的腦袋喚醒,隨後李宰鎮坐上副駕駛座跟高志溶一同離去,被丟在原處的殷志源抓著炙熱的胸口望著休旅車漸漸遠離他的眼前時,他還不明白自己心情是如何。「原來這就是男人跟…男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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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需要清醒一下(?)劇情終於要開始了
预感(上)溶镇 源勋 水德
四刷无挑,吃了很多溶镇糖。本家红蓝,07年喜欢上一代团,溶镇是我的初心。但是这几年看了超回,面对可爱的生菜,写这篇溶镇总有种悖德的感觉...米安哈米达wuli生菜,许医生 T T
本身想写,溶镇是背着一切偷偷进行的,但是又觉得已经是虚构的了,那么,全员happy吧。
我爱你,与你相识的缘分,还有毫无畏惧被你选择地命运。
我最后的希望是,来生也和你在一起。
-예감 (预感) 水晶男孩(SECHSKIES)
和过去的每一年,每一天,本应该没有任何不同。
早晨孩子的哭闹,妻子的吻,公司成山的工作,助理不断递到眼前的报表。
压倒身体的普通日常,每...
四刷无挑,吃了很多溶镇糖。本家红蓝,07年喜欢上一代团,溶镇是我的初心。但是这几年看了超回,面对可爱的生菜,写这篇溶镇总有种悖德的感觉...米安哈米达wuli生菜,许医生 T T
本身想写,溶镇是背着一切偷偷进行的,但是又觉得已经是虚构的了,那么,全员happy吧。
我爱你,与你相识的缘分,还有毫无畏惧被你选择地命运。
我最后的希望是,来生也和你在一起。
-예감 (预感) 水晶男孩(SECHSKIES)
和过去的每一年,每一天,本应该没有任何不同。
早晨孩子的哭闹,妻子的吻,公司成山的工作,助理不断递到眼前的报表。
压倒身体的普通日常,每天都如约上演。
开会时,下属对着PPT演示不断解说着下一季服饰潮流的分析,高志溶却有些走神。
不断地看着手表,细细的秒针一刻不停地流逝,像针一样扎在高志溶有些焦躁的心上。
2016年4月14日。
本该是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却因为刘pd的一通拜托,导致了现在的心神不宁。
无限挑战要重组Jekki,无论如何,志溶啊,你会来的对吧。
自己却只是在笑,却无法说出直接拒绝的话。
也是可笑,从10年开始,解散后,再也没有和五个人见过面,也没有再出现在公众面前。无论如何,都在试图将Jekki从自己的生活中抹去,恨不得从没有出现才好。
极力避免去回忆,曾经的欢声笑语,解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高志溶想到就会心脏痛的回忆。
如果无法再去改变什么,挽回什么,那么,极力避免再次遭受那样的痛苦,才是正确的选择吧,抱着这样的心态,过上了16年的清高生活。
像是把自己藏起来,躲进这个普通的世界,不再敢回头面对曾经的舞台。
说到底,高志溶只是害怕再受伤。
而已。
于是pd的拜托就让他陷入两难。
一方面,已经极力过上普通的日子,似乎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但......却总觉得有些什么失去的东西,在心里慢慢的浮现,因为这件事情的缘故,那些消失许久,或者说是被压抑许久的回忆,在偷偷的叫嚣着,痒痒的。
在最初的时期,在最清纯最青春的少年年纪。
一张张有些模糊的面孔在脑内浮现,有生气的殷志源,总是在笑的姜成勋,无辜的张水院,眯眯眼的金在德,还有......李宰镇。
呀,李宰镇。
久违的名字。
高志溶一颤,手中的签字笔在纸上点出一个印子。
“怎么了吗,高董事。”
下属有些紧张的停顿,助理连忙悄声的询问道。
“没事,继续吧。”
高志溶笑笑。
是啊,很久没有提起这个名字了。
即使是在心里,也很久没有出现过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哪怕只是偷偷的,只是在酒醉后偷偷想一想,都是不被允许的。
解散后就没有再见面了。明明互相有联系方式,却彼此都没有再主动提起。
是都沉浸在那样的悲伤中吗?
宰镇...宰镇哥啊。
那个人是很安静的,很不喜欢绕圈的人。
也许在更多时候,别人都觉得高志溶是温柔安静的人,李宰镇是那个做坏事的恶魔。
但只有他知道,李宰镇啊,他的心温柔的像软年糕,轻轻的含住就会融化。
李宰镇会包容他的所有脾气。
出通告太累的脾气,起床低血压的脾气,打游戏通宵饿肚子的脾气。
李宰镇总是在容纳他的一切。
那个年轻单纯的年纪,高志溶曾经觉得李宰镇就是在外面的一个归宿,一个温暖的、软的收留所,无论他在外面再难过,回头时他的哥哥总是在抿嘴笑,然后让自己靠在他的肩膀上。
默默在身后支持自己的李宰镇,默默守护自己的哥哥。
到最后,却是自己没有勇气去回应那份感情。
明明挑起一切的是自己,明明让那个温柔的人心痛的人是自己,却在他最需要拥抱的时候视而不见,在那一切发生后走掉,还要把一切都装作从未发生。
高志溶,你不是要做纯洁的人吗,你为什么要伤了一个最纯洁的人的心?
... ...
“高董事?”
助理的声音将他拉回,高志溶有些恍惚,但面上仍是镇定的模样。
屋内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却又不敢言语。
高志溶也有些抱歉的笑笑:“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有些没休息好,影响到大家了。”
“哪里哪里。”大家都纷纷配合的给他台阶。
但众人内心压抑的八卦魂却在暗暗燃烧。
开玩笑吧,平时严谨不出错的高董事居然也有出神的时候?
一定是因为演唱会吧。
会议结束后,高志溶没有去吃午饭,在办公室简单的洗了脸,在更衣室换上了准备的西服。
慢慢的打好领带,熟练的整理好褶皱,镜子里的脸却实在的透露出职场的气息。
不苟言笑,一本正经。
勉强的挤了挤嘴角,露出的笑容却带着丝无力的意味。
倒不是因为对接下来的录制没有干劲,而是因为阔别了16年,再次见到他们,和他。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但机会就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不得不接受,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后悔。
后悔再次伤害那颗已经脆弱的纯洁的心。
那个人一定也希望自己出现吧。
高志溶有些发闷。
到了三点,他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一刻也不能等似的走出公司。
他感到身体里那些叫嚣的声音越演愈烈,几乎要将他淹没。
理智将他拉回现实,冷静的驾驶着SUV驶向MBC。
刘pd的笑让他缓解了许多,握手,寒暄。
短暂的适应。
但真正踏入那扇门时,他还是有一瞬的茫然。
闪光灯,机位,舞台上的人都转身看向自己,表情或多或少都是惊讶和哭泣的意味。
他看见殷志源的笑脸,看见姜成勋咬紧嘴唇,看见张水院站起身拍手,金在德在一旁红了眼睛。
李宰镇坐在角落,不易被察觉,他也紧紧盯着自己,嘴角弯弯的,眼睛大大的。
他有些愣神,不自觉地低下头。
刘pd开心的介绍着,但久违的重逢还是让每个人都有些不自在,他背着手,悄悄的后腿了一些,却被pd抓住一把带到众人面前,殷志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互相拥抱,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笑了,气氛才缓和下来。
刘在石突然说道,“宰镇啊,宰镇以前和志溶关系很不错吧,要不要也拥抱一下?”
高志溶悄悄垂下眼睛,不敢看那个人的脸。
李宰镇也有些僵硬。“啊...都是男人为什么要搂搂抱抱。我只要看到就好了,我已经看到了。”
这样生硬的推拖着。
成员们都有些微妙的眨眨眼,刘在石连忙换了话题,HAHA和朴明秀也跳起舞转移了话题。
坐下后,曾经的感觉就似乎找回了不少。
殷志源大大咧咧的搂了他一下,心情看着相当不错。水院和成勋都在笑,在德一边打量着他,一边孩子一起的惊奇说着为什么一点也没有变化的话。
大家都你言我语的围着高志溶说个不停,于是一言不发的人也终于被注意到了。
“那么,李宰镇xi,啊宰镇对志溶的变化有什么感觉吗?”
不得不采访的环节,李宰镇眨眨眼睛,看着高志溶,想了想说:“感觉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哦,是这么回事的吗。”刘在石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姜成勋突然道:“我们志溶之前和宰镇的关系是最好的了。”
其他成员纷纷应和着主唱。
高志溶笑了笑,抬头轻轻看了眼坐在最远处的李宰镇,后者无辜的眼睛也在盯着自己,那一刻突然气氛有些燥,他慌忙躲开了眼神,感觉自己有些无所适从。
哥,为什么过了那么多年,你的眼睛还是那么纯洁呢。
采访进入最后环节,工作人员都退了出去,只留下Jekki的成员在讲悄悄话。
“呀,你小子,要是穿的跟我们一样,你也会有年代感。”殷志源揪着他的西服撇了撇嘴,一旁的张水院也见缝插针道:“你穿这个才是有点显老。”
高志溶笑出声,但又有些拘束。
姜成勋突然说:“志溶啊,你看宰镇会有什么变化的吗?”
“嗯?”他的话刚说完,突然被提到的李宰镇睁大了眼睛,想要站到另一边去,但高志溶却坐在他面前,认真的打量起他的脸。
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看这张脸。
还是那么软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巴,黑发夹杂着几根挑染的金色,那双眼睛有些不自在的四处乱飘,轻轻咬住下唇。
“痣。点痣了吧。”
高志溶轻轻地说。
“唔!果然志溶可以看出来!”
成员们啧啧的起哄着,姜成勋笑弯了眼睛,甜甜的嘴角散发着魅力。
李宰镇瞪了他一眼,后者吐吐舌头,悄悄向殷志源身后凑了凑。
金在德也向姜成勋投了一个GJ的眼神。
高志溶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李宰镇却是一副忍耐模样。
果然是自己离开太久了吗,已经有些不懂曾经的默契了。
高志溶突然有些惆怅。
恶魔的种子
见习神父高志溶第一次见到李宰镇的时候,是在离教堂很远的山林里。高志溶走过唯一连接森林和城市的吊桥,走进那片传说住着千年吸血鬼的树林。高志溶坐在一颗枯老的树桩旁休息,李宰镇正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根树枝上看了许久才从树上落下,明明是踩在一片枯萎的落叶上却没有发出声响,只是像一阵清风略过树叶。李宰镇突然出现在高志溶面前,把他给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這是他们俩第一次相遇。
如果不是李宰镇亲口说出自己就是住在这里的吸血鬼,善良的神...
恶魔的种子
见习神父高志溶第一次见到李宰镇的时候,是在离教堂很远的山林里。高志溶走过唯一连接森林和城市的吊桥,走进那片传说住着千年吸血鬼的树林。高志溶坐在一颗枯老的树桩旁休息,李宰镇正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根树枝上看了许久才从树上落下,明明是踩在一片枯萎的落叶上却没有发出声响,只是像一阵清风略过树叶。李宰镇突然出现在高志溶面前,把他给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這是他们俩第一次相遇。
如果不是李宰镇亲口说出自己就是住在这里的吸血鬼,善良的神父都要以为他是个迷路的青年,准备引领他回到城市的路了。高志溶没想到曾经在村民流言中住在山林里的吸血鬼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在高志溶看来李宰镇并不像前辈们谈论起的吸血鬼那样可怖,比自己矮一些的身高和好看的脸蛋,虽不算白皙却比自己健壮不少的肌肉,倒像是城里的哪个务农的青年。
但高志溶還是信了,因为面前这个外貌和自己差不多的青年随手拍碎了刚刚自己靠着的那颗树桩。
高志溶:哇!你是杂技演员吗?(鼓掌)
李宰镇:……
树:我有什么错?
高志溶假装没看出来,打着岔说自己要走了,却被李宰镇拦住了去路。高志溶见被识破,心里有些慌,忙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了装着神水的瓶子往前泼去。李宰镇一跃向树上跳去,神水只是让李宰镇的衣尾灼烧起一瞬耀眼的火光,黑色的衣服留下了一个六边形的金黄色灼烧痕迹。
"好蠢的人类,你的前辈没有教过你不要一次性就把神水泼光吗?"
高志溶望着已经空了的瓶子,又抬头看向坐在树枝上晃着腿的李宰镇,真的没人教过他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而且捉吸血鬼这种事的确也不是他们神父所擅长的内容。
他只能又从包里掏出圣经,修长好看的指尖指着圣经上的内容一个字一个字念得清清楚楚想着至少可以对抗一会,可树上那个吸血鬼看上去却是毫无反应。直到他的手指戳着羊皮纸说出下一句话:"如果遇见吸血鬼,念此上述内容无用,那就快跑!!!!"
高志溶觉得这些感叹号过于扎眼了,他有些尴尬的抬头正撞上李宰镇的视线。他们接触这么久,高志溶才第一次看清李宰镇的眼睛,并不如他想的会有多么可怕,反倒是看起来很温柔。好看的猫唇微微有些抿起像是正要说什么,但突然表情又有些扭曲起来,李宰镇的肩头都有些颤抖,李宰镇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善良的神父有些担心忙跑到树下,问道:"你,你没事吧?"
"咳,咳咳咳"李宰镇扶着树枝,指尖都有些扣进树木几分,又咳了一会儿有什么东西从李宰镇的嘴里掉了出来掉到了高志溶的手里。那是一团黏着口水的毛球,很软的黑色绒毛交杂在一起正落到高志溶手心里。
李宰镇说别的吸血鬼原身都是化成蝙蝠一类,而自己大概是世界上唯一一只原身是猫的吸血鬼。
"一千年前,我就应该打翻殷志源的酒,这样他就不会喝醉了把我这一只猫给初拥了。"李宰镇的语气有些气愤,一边说还混杂着一些神父听不懂的话,但倒是听到了不少对那个叫殷志源的吸血鬼的吐槽。
这些都是高志溶留在了李宰镇居住的古堡里后才听他说起的,本來只是看着李宰镇很温柔并不会伤人的样子才打算留下几日,但听说李宰镇这个吸血鬼其实并不吸血之后,才决定要赖在这个古堡里不走。
"你真的不吸血吗?"
"不吸。"
"哦!对,因为你是猫。"
"……"
虽然听他这样说,高志溶還是谨慎地换上了各种遮挡住自己皮肤的衣服。特别是各种书里描写的最容易被吸血鬼脖子也用高领给遮了起来,导致李宰镇还以为他喜欢高领的衣服,于是送了一个装满高领衣服衣柜直接给他送到了屋子里。
理由是:"我觉得你脖子长,穿高领特别好看!"高志溶第一次把李宰镇退出自己房间关在了门外,因为他觉得今天自己房间的太阳光太过耀眼,把他的脸都给晒得发热发红了,李宰镇这个吸血鬼一定会受不了的!一定是这样!
其实神父也不是白吃白喝,赖在古堡里的。最初相遇的时候,李宰镇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会种花草吗?"高志溶心里暗自思忖,原来吸血鬼也這么讲究园林设计的吗?但无处可去的高志溶還是一口答应了下来,于是神父每天在古堡的工作就开始了。
神父在古堡住下的第二天从李宰镇的手里得到了一堆种子,是李宰镇用双手细心的捧着强塞到自己手里的。他没有告诉高志溶這是什么种子,反倒是偶尔会吓唬他,说什么這是恶魔的种子,它会诱惑人心,使人兴奋癫狂不能自拔。高志溶被李宰镇的吓唬将信将疑,倒是对他突然跳起差点掀翻桌子打翻一桌饭菜的举动表示了不满,并要求吸血鬼在用餐前要跟随他念圣经祈祷和表示感谢。
其实这个问题也并没有困扰高志溶太久,因为这堆种子在种到泥土里后不久,就快速发芽长了出来。高志溶兴奋的拉着李宰镇来看,还不等他转头要向人介绍自己的种植进度,身边的黑色身影就已经冲着那片刚发芽的苗田窜了出去。
破案了,真相只有一个!
李宰镇让高志溶种下的种子其实是从宠物商店买来的一堆猫薄荷的种子,李宰镇被初拥之后一直有个愿望,想要修成人形,然後去买曾经還是猫的时候吃到的猫薄荷。但就在他吃了几次差点大庭广众下从人形变成原身后,他便决定要自己种上一片猫薄荷。但奈何技术不成,不过这个问题在遇到了高志溶后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于是就变成现在这样,高志溶看着李宰镇吃了几口后就化成原身,在土和猫薄荷苗之间打滚。高志溶不由得笑出了声,却招的那边还在打滚的家伙将视线转了过来。高志溶一愣,以为是自己惹他不高兴了,虽然不清楚情况但却低下了脑袋不说话,只感觉李宰镇在慢慢靠近自己,他正要装着说别的事离开却被已经化回人形的李宰镇勾住了脖子,在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吻,带着猫薄荷碎和淡淡泥土腥味的吻。
猫薄荷有些清凉的刺激冲击着高志溶的已经当机的大脑。一个吻过后,李宰镇還是勾着他的脖颈不松手,像是看不清楚一样眯缝着双眼凑近想要看清他的脸似的,弯着眉眼,将猫唇勾成好看的笑容。
看着这样的李宰镇和平时虽然温柔但却总觉得很有距离的李宰镇,高志溶觉得心里有种东西像猫薄荷种子那样破土而出了。
原来李宰镇真的没说错,这真的是恶魔的种子,神父捂着自己发烫的脸想着。
end
——————
番外内容
神父高志溶是因为受到了排挤才打算离开城市,穿过森林去往其他地方。本來也就无处可去,所以当吸血鬼李宰镇可以让他住在古堡里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对吸血鬼的收留非常感谢。(明明是神职人员kkk
其实本來神父也有打算要离开回到城市那边的,但来到唯一连接城市的吊桥被李宰镇给烧毁了,很明显的手段因为烧毁之后,还在旁边的石头上留下了猫爪印作为标记。神父回到古堡时吸血鬼却和他说吊桥是被闪电烧毁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们猫认为所有人类都是傻子。"
——————
猫薄荷是会使猫类暂时引发幻觉的植物,猫使用后会有暂时性的行为变化。
年上与年下
臆想内容和一部分真实
写着玩而已,较真无用。
除第一对cp,另外cp没写过,毫无掌控能力,是练习和自己主观感受。
混入一组越北cp
——————
1.年上
"EG1 xi" "呀!G1呐"
明明是弟弟,却像个大爷似的,仗着哥哥双标宠他也就肆意些。(不过谁会不宠他呢kkk)
反正他声音叫自己名字也叫的好听,这小孩笑的也好看,看着看着就陷进去了,也就随他胡乱叫来叫去了。偶尔假装生气吓吓他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在床上时才会乖巧把头深埋在人脸侧,蜜糖般的嗓子喘着粗气像小猫似的一口咬在脖子一侧,头靠在肩膀上一下下蹭着,呼吸的灼热都喷在人皮肤上。随着...
臆想内容和一部分真实
写着玩而已,较真无用。
除第一对cp,另外cp没写过,毫无掌控能力,是练习和自己主观感受。
混入一组越北cp
——————
1.年上
"EG1 xi" "呀!G1呐"
明明是弟弟,却像个大爷似的,仗着哥哥双标宠他也就肆意些。(不过谁会不宠他呢kkk)
反正他声音叫自己名字也叫的好听,这小孩笑的也好看,看着看着就陷进去了,也就随他胡乱叫来叫去了。偶尔假装生气吓吓他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在床上时才会乖巧把头深埋在人脸侧,蜜糖般的嗓子喘着粗气像小猫似的一口咬在脖子一侧,头靠在肩膀上一下下蹭着,呼吸的灼热都喷在人皮肤上。随着人激烈的动作,身子有些倾倒,却被人从后搂住腰,自己也顺势将手勾在人后颈,灼热甜蜜深切的吻,似乎温度都随着兩人升高,空气也满是腻人的甜味。
会乖乖叫出声像撒娇似的:"哥~"
又娇又魅,听完这一句,又可以再来一局👌
"呼尼,再叫一次!"兴奋样
"G1 xi !"🙄
某些事似乎我們实权掌控的很好呢kkk。
2.年下
"亲爱的~"
不爱好好叫哥的忙内小子,却叫的比哥更甜腻。
长着一张不伦脸,时不时动手动脚的。
伸手搂腰。
面对面拥抱时,坏手下移捏pp。
哥哥给自己拍照对着人嘟嘴。
十指交扣牵着手。
走路都要抱在哥哥身上。
看照片的时候黏在身后张嘴作势要咬在后颈位置却只是轻轻的一吻。
最后拍出的都是各种情侣照示范图。
最重要,生命的最后48小时要和哥哥一起过。
和大哥一起睡了一晚却有种出轨的感觉,眼神瞟向哥哥,却收获一句"看我干嘛!"😆(让你乱跑)
是意外的成熟弟弟,时间和经历磨炼成一个温柔却坚韧的人,但却在拿一位的日子哭了,不因为拿一位,是因为"今天是他入伍的第x天"
似乎在外受到的委屈都柔和在了哥哥的笑里,怀里抱着他的时候就从心底涌出力量。
从身后拥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双手环在腰间握合在自己手腕,轻轻揉着骨节,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静静抱着。脑袋靠在人肩头,时间就这么随着空气静静流淌,哥哥只是抬手伸进人发旋,将摸了发胶理得整齐的棕黑色头发轻柔的揉乱,像是摸着孩子的脑袋在安慰着,却不说些什么是轻轻叫着
"酥丸呐~"
"哥,亲我"
"呀,你是小孩吗?"嘴上这么说着,却捧着人的脸,柔软的嘴唇在额头上轻轻落下。
3.年上
哥哥是前辈,但更是出道前就定下的对手。是世纪末后台,走路撞到都不会说一句话的人,多年后却是同住在一起不愿分开的陪伴。
在部队的相遇,后辈成了前辈,初见就叫人脱裤子kkk,之后抱在一起睡更是稀松平常,渐渐就熟络起来。
军毕后,像求婚一样在后备箱里放满了气球在楼下大喊,终于弟弟同意了兩人一起住的提议。
每年都有三分钟的感动,但却又更多更多的时间会有在一起陪伴。
互送戒指,说是友情却不见其他几位又带,只是哥弟二人。
弟弟陪哥哥熬过了抑郁症,陪着挺过父亲去世那段时间的抑郁症发作。
哥哥吃药急性过敏,被弟弟看出异样敲门叫醒带去医院,医生說所幸来得早,不然后果…如果当天哥哥就那样睡了或许就…
弟弟母亲去世,哥哥在济州岛拍摄,没有从济州岛到釜山的飞机,所以从济州岛去了首尔再转乘去釜山。
两家的队长成员也曾各种玩笑认真的都说过,要不你俩分开?
但得到的答案都是拒绝。
因为孤单而相遇
因为知遇与陪伴,使兩人过分的依赖对方。
平时没事你是不会给我电话的,如果你给我打了电话,那一定是大事。
我会毫不犹豫的抛下一切,即便是和女友在一起,我只能和她说声抱歉。
因为你给我电话的話那一定是大事,
怎样的大事呢? 他現在感到孤独。
孤独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很大很大的事
如果你感到孤独了,我会抛下一切,去拥抱你。
希望两位能一直在一起,一直陪伴对方走下去,无关感情到底具体是什么。
弟弟曾哥哥对说:只要有你在就够了!
哥哥:我会给你幸福的!
请二位能一直幸福下去!
灵魂伴侣,无关乎其他。
4.年下
拥有独特温柔却隐隐霸气的老二和团里最高的却是忙内的门面孩子
哥哥有些独特,一种外放的自我保护,总是有些害羞的模样。但一切外在的尖刺都因为弟弟而变得柔软。
拐杖给你玩。
独舞paty也一起。
曾经跟着哥哥说中文,一句一句认真的模样。
"王子病"哥哥这么说着的时候,手指一动一动指着身边的弟弟。
兩人总会有些害羞,习惯性的低头抿嘴唇。
还是少年人心性总爱打闹,靠在一起摇着,脸贴脸的咬耳朵。
"来一个bobo吗?"
哥哥偶尔更像是弟弟,弟弟更像哥哥。哥哥笑倒,整儿靠在人身上双手抱住弟弟肩头高兴的拍着,又或是欢脱的举高高双手,却被弟弟按住肩头勾进怀里。
弟弟紧紧握住哥哥的手,往前跑着,哥哥像是任由他动作,随着他的步伐。头发都随风飘成欢快的模样。
哥哥说话时,眼睛自然的看过去,眼睛里都是温柔。
弟弟认真面对镜头时,哥哥也将猫唇勾出好看的弧度。
多年以后,再见弟弟时,即便是许多年没有再见过面,哥哥眼里的满是热忱的期待和纠结混杂的模样,一丁点都藏不住全涌了出来。
即便是多年没见,弟弟一眼還是就认出哥哥的变化,但却移不开看着他的眼睛。
弟弟依旧深深记得哥哥站在自己旁边的位置。
或许兩人心中还存着在那个位置上太多欢笑的时光。
与你拥抱,像当初那样。
"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