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途·番外【滇二②】
其实是不想查史料的产物
虽然最后还是为了细化它查了好几周
有私设,但也含真事。
时间线混乱,什么都有。
如果你不幸读到了,我真没有恶意抹黑。
—————正文—————
数月后,又在自家院里见到文光,周腾有些意外,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人喊进屋内。
又过了几天,见文光一直怏怏不乐,又总是十分纠结地看向自己,还是决定问问情况。
“文光?你心情似乎不大好啊,”周腾走到文光身旁,瞧着眼前的人,分明先前还是那般意气风发,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政治上出了什么问题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不公?都可以与我说。”
“先生,我…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他抬起头,对上周腾的目...
其实是不想查史料的产物
虽然最后还是为了细化它查了好几周
有私设,但也含真事。
时间线混乱,什么都有。
如果你不幸读到了,我真没有恶意抹黑。
—————正文—————
数月后,又在自家院里见到文光,周腾有些意外,却没多说什么,只是将人喊进屋内。
又过了几天,见文光一直怏怏不乐,又总是十分纠结地看向自己,还是决定问问情况。
“文光?你心情似乎不大好啊,”周腾走到文光身旁,瞧着眼前的人,分明先前还是那般意气风发,心中不免有些担忧,“政治上出了什么问题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不公?都可以与我说。”
“先生,我…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他抬起头,对上周腾的目光,又犹豫着开口,“是受到了些许排挤。我没有问过您的意见,已经辞去了官职,这才回来了。可…毕竟现在正值乱世,我不能抛下国家不管。何况,我们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换来的…”
周腾耐心的听着,直到文光不再说话,才回道:“既然你不想做了,又何必征求我的意见呢?你已经做了很多了。至于官场上的事儿,让他们争去罢!”
文光的动作明显一滞,他看向周腾,声音有些颤抖:“您…不反对吗?我因为个人情感而辞去我的职位,放弃了您努力争取来的东西。”
周腾俯下身去,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与他对视着:“首先,这不是我争取来的,而是你靠着自己的声望和功绩得来的,名正言顺;另外,你在他们手底下受了委屈,我不去给你讨个说法,反而因你辞官谴责你,这算什么道理?”
文光感到鼻尖一酸,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滑落。他扑进眼前人温暖的怀抱,哽咽着:“先生…谢谢您。”
得到了周腾的认可,文光决定先到缅甸,再转往脚盆家。
“文光先生?”一只小兔子探出头来。
文光正在收拾行李,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头就看到了周腾养的兔子,便眼含笑意看着他:“远生?怎么了?”
远生跑到文光身边,任他抚摸自己的头顶:“文光先生,您真的要走吗?要去哪里?”
“是啊。”文光对上他那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竟一时间忘了,这家伙不知比自己大了多少岁,不忍骗他,下意识说着,“嗯…先入缅,然后去脚盆家。总之…我打算先出国,过段时间再考虑回来。”
远生犹豫了片刻,还是试探着开口道:“可是…文光先生。如果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可以回家来的,我们会保护你…你能不能…不要走啊?”
文光叹息一声,收回了放在对方脑袋上的爪子。他面上分明帶着笑,却还是透出些许落寞:“其实,我也想留在这儿的。只是你也知道,他们对我们做的这些,一部分是为了帮助滇西地区发展,更多是为了限制滇西地区,防着我们谋反呢。我如果顺利出国,也可以给你们减些麻烦。先生也能轻松些了。”
“那…好吧。”远生的兔子耳朵耷拉下来,却也知道自己拦不了他,只得妥协,“那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事情过去之后,也要记得常回来看我们啊。”
“我会的远生,你就不必担心了。”文光拎起刚整理好的手提箱,道了声“留步”,只是没走多远,甚至门都没出,便又回过头,看向远生,“我很抱歉,你先前劝我的时候,我没有听你的,还坚持赶往大理,才会有了这些事…但你知道吗?我不后悔。”
远生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这是自己第二次向这人妥协,也不知是好是坏:“只希望他能平安吧…”
当然了,这一人一兔都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将会给某些人,提供了取他性命的“正当理由”。
文光与亲人朋友道别后,便向着边境的方向去了。然而到关口处,却出了问题。
“这位先生,请通融一下吧?我只是带了把武器防身,不会做什么违背法度的事。”文光语气肯切,不过这位英国人可不在乎:“很抱歉,我的朋友。倒不是我不近人情,你带了武器,毕竟也是事实。我呢,办不了!”
“那,还有什么办法呢…”文光感到无奈,低下头去,自言自语。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皮箱上的拉环。
那个英国人有些不耐烦,随口道:“Well,你可以先去昆明。”
文光却是眼前一亮,猛地抬起头来:“对啊!先去昆明!”
本想的是,从昆明经过安南出国。刚到了永平,他遇到一支起义的队伍,耽误了行程。
见领头的是春魁,这人曾与自己一同参加起义,不免担心起来:“春魁?你这是…”
春魁却似乎并不在意,直接开口道:“姓袁的搞君主专制,还妄图复辟帝制当皇帝。将民主共和,置于何地?何况,响应中山先生的号召,尽力配合倒袁,也是我该做的。”
文光停顿了片刻,话语中的担忧愈发明显:“我支持你的做法,这确实是我等分内之事。只是你也知道,昆明的几位先生与他关系不错,我怕,你会有性命之忧啊…”
“您也知道啊,分内之事嘛。就像屈原所说的那样,九死其犹未悔!”文光看着眼前的人,忽的想起远生劝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去了大理就任,思索片刻,自觉劝不了也不好劝他,才点点头,又听春魁接着说,“差点忘了问,文光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打算去昆…”出于对春魁的信任,文光丝毫没有犹豫。只是话没说完,春魁忽然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昆明?您怎么能去昆明?只是在大理,他们就敢这样排挤你,去了昆明更是凶多吉少…您,是怎么想的啊?”
春魁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抬起左手,指向一个地方。似是感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又将双手放下,有些担忧的看着文光。
文光轻咳一声看向春魁:“我…是打算由昆明出国的,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不是…文光先生,”春魁的情绪又激动起来,十分急切地说,“我都能看出来,您怎么就不明白呢?且不说他们的排挤和压制,你在这里碰到了我,昆明的那几个家伙,又多跟那姓袁的走得近,我是要倒袁,他们肯定会借此机会,污你是叛贼的。你这去了昆明,岂不就是自投罗网?”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给足了对方冷静思考的时间,春魁呼了口气:“抱歉…刚才说话重了些,您别往心里去。”
“好吧,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文光对春魁鞠了一躬,又抬起头来看向他,“只是你觉得…我现在返腾,合适吗?”
“当然了!”春魁拍着胸脯向他保证,也不知是哪来的信心,“旁的人我不知道,但阿腾先生和远生肯定会欢迎你回去的。且,只要我在这儿,您啊,就去不了昆明!”
“好吧…那我只好打道回府了。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记住了?”
“知道了知道了,您快回吧!”
【你们说…这个“恰逢杨春魁起义受阻反腾”,究竟是指春魁起义受阻返腾,还是文光前往昆明遇上起义行程受阻返腾?这里用了后者,有问题请告诉我。谢谢。】
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昆明。
“巧遇?”周北月声音低沉,显然,祂并不相信什么巧遇(也许?),“说不定…他也是叛贼之一呢?”
荣昌坐在周北月对面的位置上,抬头看向衪:“那…您的想法同我一样吗?”
“当然。”周北月看向桌上盛满水的茶杯,大多数茶叶都沉到了杯底,还有少部分在水面上沉浮着,“不过…像处理叛军这么重要的事情,先汇报给大总统吧!”
“是的,昆先生!”
几天过后,荣昌再次走进办公楼。
“荣昌先生?”安阳捧着座机电话,似乎与对面的人说了什么,转头看向他,“正好您来了。有您的电话。”
荣昌接过电话,小心地用手捂住话筒,才轻声问道:“谁的电话?”
“啊,是京先生。似乎是…关于大理的事情吧。”说完冲荣昌挥挥手,再指了指楼上,便快跑上了楼。
荣昌接起电话:“京先生?”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才回应道:“是我。另外你知道,你所说的…大理的事情。”
荣昌知道自己隐约听到的是谁的声音,便没多说什么,语气平静:“您请说。”
“首先,他们的叛乱要尽早平定,否则,我们也许会重新考虑。其次,关于文光,他先前就是乱党首领之一,如今又伙同榆匪谋反,应当尽早除掉。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的离谱行径· 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未完……
京…其实并没有出场,
只是用于表现袁大头的复电罢了。
京厨,以及京家兔,对不起!
另外诸位是否介意…
给四大直辖取个姓氏呢?
我打算让祂们四个一姓。
e…这俩算新增人物吗?
远生→周腾养的兔子
安阳→周楠养的兔子
【历史人物不包括在内】
—————来源—————
嗯…我的意见是,
可以上bd搜“腾越起义”或“张文光”,
通常情况下,第一个就是。
另外这一篇还涉及杨春魁,
搜索后bdbk第二个词条,
对他的备注是“革命党人”。
两面
————恶魔是从来不贪恋温暖的 。
被抛弃的人才是最渴望温情的人,即便他知道,这份温情不属于他,可是他也在害怕,李伯一家越是怎样接纳他,他就越想把自己择出去。他是破坏这份温暖的真凶。
可是他真的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来自家的温暖了。
今天注定是难眠的,黔躺在床上,心里纠结。
————
两个时辰前
“你的进度很缓慢呢…”椅子上的人摩挲着指腹 声音有些阴沉。
………
“不打算说话吗?你是舍不得吧,但你也应该要想清楚了…”滇抬眸看了一眼黔,才继续开口“没有‘督军弟弟’身份…你能干什么?”
“我知道了…哥。”
“两天后他们...
————恶魔是从来不贪恋温暖的 。
被抛弃的人才是最渴望温情的人,即便他知道,这份温情不属于他,可是他也在害怕,李伯一家越是怎样接纳他,他就越想把自己择出去。他是破坏这份温暖的真凶。
可是他真的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来自家的温暖了。
今天注定是难眠的,黔躺在床上,心里纠结。
————
两个时辰前
“你的进度很缓慢呢…”椅子上的人摩挲着指腹 声音有些阴沉。
………
“不打算说话吗?你是舍不得吧,但你也应该要想清楚了…”滇抬眸看了一眼黔,才继续开口“没有‘督军弟弟’身份…你能干什么?”
“我知道了…哥。”
“两天后他们家的晚局,就是你最后的机会,我会到场欣赏你的杰作的,祝你好运”
————
晚宴是很丰盛的,李伯在像家里的少爷小姐们介绍家里的新人,也感谢了总督的关照。黔抬头看了看滇,后者正扶额听着李伯的吹捧,没有半点反应。
“哥…李伯,我突然不太舒服,就不打扰你们雅兴了。”
李伯跟着黔交代两句后,在黔再三强调不要找医生后,才不放心的目送人消失在视线里。黔有些愣神,也许过了今天,不会再有人这样关心我了吧。
拿枪的人手在颤抖,迟迟按不下扳机,黔咽了咽口水,眯着眼看着桌子旁的人,准备扣动扳机的手举起又放下。突然有人环住他的腰,控制着他的手按下的扳机 黔眼睁睁的看着子弹打穿的他的心脏,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太注重感情的人也活不久呢小家伙”
“任务圆满完成哦”
——
【滇家】铭记
滇(省)德宏(州)腾冲(市)日(日本)
时间线:1944年
目前的情况有点状况外。
腾冲看着突然出现的脚盆,除了意外,还有难以言喻的厌恶。
但出于礼貌,他没有立刻把脚盆打出去,而是让他坐下,问脚盆突然来访有什么事。
脚盆对于不给客人倒茶这件事很不满,但看看挂在腾冲身上呲牙咧嘴满脸凶相的一堆兔子,还是吞了吞口水,说起了正事。
然而脚盆刚吐出了两个音节,就被腾冲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这里是种花家的地盘,在这里,给老子说中文,要不然现在就滚回去。”
脚盆知道腾冲听得懂他们的语言,所以不用中文的本意就是为了恶心一下腾冲,但他没想到腾冲...
滇(省)德宏(州)腾冲(市)日(日本)
时间线:1944年
目前的情况有点状况外。
腾冲看着突然出现的脚盆,除了意外,还有难以言喻的厌恶。
但出于礼貌,他没有立刻把脚盆打出去,而是让他坐下,问脚盆突然来访有什么事。
脚盆对于不给客人倒茶这件事很不满,但看看挂在腾冲身上呲牙咧嘴满脸凶相的一堆兔子,还是吞了吞口水,说起了正事。
然而脚盆刚吐出了两个音节,就被腾冲毫不客气的打断了,“这里是种花家的地盘,在这里,给老子说中文,要不然现在就滚回去。”
脚盆知道腾冲听得懂他们的语言,所以不用中文的本意就是为了恶心一下腾冲,但他没想到腾冲会直接毫不留情的说出这么硬的话来,一时甚至有些愣住了。而挂在腾冲身上的兔子们已经觉醒了仇恨本能,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带着杀气盯着脚盆,只要他再发出一个不属于中文的音节,就能立时扑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迫于这慑人的气势,脚盆不情愿但又不得不的换了中文,讲起这次来的目的。
脚盆中文不好,说的磕磕巴巴,好半天腾冲和兔子们才勉强拼出个大概:脚盆想用资金支持的方式换回遗留在腾冲的四个脚盆军官的尸体,并且要腾冲拆除国殇墓园和四个脚盆军官的跪像。
…………杀气冲天而起几乎凝成实质,几个年龄大些的兔子和腾冲一起手忙脚乱的按住一只几乎是瞬间就跳起来要暴起杀鸡的年轻兔子。兔子被死死按住,还在奋力扑腾手脚,咆哮声几乎冲破天际。
“老子杀了你!!你们还有脸提!!妈的放开老子,老子把它剁成碎块!!!”腾冲一边揉着兔子雪白的毛毛安抚他,一边给了脚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其中意思非常明显——我的崽们没有把你们现场撕碎已经很克制了,你是怎么有胆子提出这个要求的?
尽管很害怕,但头铁的脚盆还是坚持想要详细的谈一谈,于是腾冲把疯狂发脾气的小兔子送回去,示意脚盆可以继续作死了。
脚盆表示,归还几具尸体并且拆掉一个墓园并不算什么大事,为表诚意他们可以提供十亿的资金以供腾冲发展使用。
腾冲不做回应,只是让脚盆等一等。脚盆不知要等什么,但碍于腾冲的态度,只好焦躁的等着。
五分钟后,大门被猛的踹开,腾冲懒洋洋靠在座椅上,语气无奈又带着笑意道:“说了多少次,踹坏了我的门是要赔的,大哥。”
已经走到腾冲背后的滇和德宏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盯着脚盆,直到脚盆受不了这几乎将他活剐了的眼神,已经冷汗直下的时候,才听到滇冷淡的声音:“就是你这杂种上门来欺负我弟弟?”
脚盆想哭,脚盆吓得腿软。他单独来找腾冲谈就是为了避开滇,在他的想法中,腾冲需要发展资金,为了这笔资金腾冲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那么等到腾冲收了钱拆了墓园,滇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然而他低估了种花家兄弟们的团结,更低估了种花家对脚盆的仇恨,腾冲居然直接告诉了滇,让滇来教训脚盆了。
“行啊,你这个钱我弟弟也可以不要,”滇冷笑一声,慢慢俯下身直视脚盆,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杀意:“既然你提了三个条件,那我们也提三个条件,很公平吧。”不等脚盆窃喜,滇一字一顿抬高了声音。
“第一,回去拆了你们的靖国神厕,第二,向全世界公开你们侵华战争的所有罪行,第三,向所有种花家烈士忏悔罪行。只要你们做到了,我可以同意你们提出的要求。”
最后,脚盆是连滚带爬回去的。
当然,因为过于脚软,滇和德宏还十分”友善“的帮了一把——把脚盆丢出了门。
至此腾冲终于获得了安宁,再也没有被脚盆打扰过。
‘我大哥真凶,真威武。”
———种花兔子不原谅,没有任何人任何物种能替种花家原谅,在侵华战争中千千万万的英灵,千千万万英灵拼死保护下来的种花家兔子,绝不原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end
【渝川】目击者
失忆的目击者渝 x 法医川
川是一名法医,因为没有案件发生已经在局里摆烂几个月了,今天警察局接到一起命案,川正在往那边赶去
“你让我给小孩验尸?”川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孩一脸疑惑,滇一脸无语:“别这样,不然显得你头上的大菠萝像白长的一样”
川一脸不在意的捧起面前小孩的脸:“这个小孩哪捡的,我也去捡一个,看着好乖哦”
面前人被川的动作吓得一个身形不稳,差点摔倒被川一把拉住,一旁的黔把小孩拉过来:“行了行了,别逗他了,死者在前面的屋子里,你和滇去看看吧,我在外面等着”
川向滇比了个“OK”的手势,...
失忆的目击者渝 x 法医川
川是一名法医,因为没有案件发生已经在局里摆烂几个月了,今天警察局接到一起命案,川正在往那边赶去
“你让我给小孩验尸?”川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孩一脸疑惑,滇一脸无语:“别这样,不然显得你头上的大菠萝像白长的一样”
川一脸不在意的捧起面前小孩的脸:“这个小孩哪捡的,我也去捡一个,看着好乖哦”
面前人被川的动作吓得一个身形不稳,差点摔倒被川一把拉住,一旁的黔把小孩拉过来:“行了行了,别逗他了,死者在前面的屋子里,你和滇去看看吧,我在外面等着”
川向滇比了个“OK”的手势,就拉着滇向屋里走去,等穿戴好手套和鞋套,川推开门向里面望去,一下子就傻眼了:“哟,这杀人犯玩的挺bt啊”
川打量了一下四周,白色的墙面喷溅上了鲜血,死者是名女性:“记一下,死者年级大概在二十岁左右,身高165左右,腿上...腿上有大片红色胎记?”
川上前仔细看了看:“嗯,是胎记没错,头部还有钝器造成的明显痕迹,脖子处和脚腕处有明显勒痕,嗯...不排除有缺氧的可能性,头像是被撕扯下来的,先把人带回去吧”
“对了,有凶手留下的指纹或者脚印什么的吗?”滇点点头:“目前只在后院找到有脚印,大概率是凶手的”
滇看着脚印分析了起来:“后跟重压靠后,大拇趾重压前边缘距离鞋印的前边缘在2cm左右,鞋印的掌内外两侧虚压明显,且重压面的外弧边缘紧靠鞋印的外边缘”川:“所以凶手是小脚穿大鞋吗?”
滇点点头:“嗯没错,鞋的大小比赤足迹大在1.5cm以内”
川又在本上补充了一些东西看见又进来了一堆人,用笔敲了敲本子:“就这吧,剩下的交给你们侦查组了”
等回到车上,黔已经靠在车窗睡着了,那个小孩见来人了,正襟危坐,川靠在驾驶座上看着面前的人:“别紧张,看你也有二十左右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叫什么?”
“我叫渝”
“叫渝撒,挺好听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是目击证人?”
“我...不记得了”
川:“哈?
等到了局里,川找了个地方让渝休息,然后就把还睡眼朦胧的黔拉走了
川:“你说你们找个失忆的目击证人干什么?”
黔:“原来失忆了啊,我说怎么我问什么都...等等,失忆了?!!开什么玩笑”
川:“我能问的都问了,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黔:“我们到场的时候凶手已经不见了,就他躺在那里昏迷不醒,凶手有可能不会放过他,先留这吧”
川:“不是,你这找的目击证人,不就像是把淡水里的王八扔海里还纳闷它为什么不下潜一样的吗?”
黔烦躁的挠挠头:“行了行了,那人就交给你了,我也要去协助调查,你自己慢慢想办法,走了走了”
说完就走人了
川一脸无语:“玩呢?”
等接受了事实,川准备了一下去准备尸检了,渝则被带去审讯室介绍调查了
等滇黔回来已经是下午6点了,滇:“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川点点头:“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10点左右,而且...还被侵犯了”
黔:“这是变态吧?”
川:“对了,现场有什么钝器吗,比如锤子榔头什么的”
“有”一旁的实习警察拿出用塑料袋密封好的锤子:“这是在河边发现的”
川接过密封袋交给了一旁的助手:“把这个上面的血和死者的对比一下”
黔:“还有其他线索吗?”
川:“有是有,是关于分尸方面的,死者好像是被凌迟的,韧带多处破损”
滇:“怎么说?”
川手舞足蹈:“大概就是和古代的五马分尸一样,头和下半身被硬生生拉开的,用什么拉开的暂时不确定”
黔拿着现场拍的照片翻看:“有可能是摩托车和这个”说着拿出俩张照片,上面是墙上的一个挂钩,还有一个摩托车,一样的是,它们都绑着一根带血的绳子
“死者的身份查出来了”一旁的警察拿来了一份资料
川道谢后拿过资料翻看:“叫小惠,嗯,打电话给她家人来认吧,再查查她生前有没有什么仇人”等安排好后,川去了审讯室
审讯貌似已经结束了,渝正在一旁坐着
“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没有,这家伙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通知家属来接他吧”
“好的”
等待间隙,川一直在和渝套近乎,俩人聊的其乐融融,直到――
“那个扫把星在哪!!我要打死他”
警局门口一位上了年纪的女士正发了疯的向渝走来,是渝名义上的养母艺惠,正指着渝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当时就不应该看你可怜收留你!全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小惠就不会出事”
川皱了皱眉头上前拦住这位发疯的人:“女士,这里是警局,请注意你的言行”
最后艺惠被迫冷静了下来,看见自己女儿冰冷的尸体后眼泪大把大把得往下掉“哎呀,小惠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先是你爸,然后又是你,是不是马上要到我了啊”
一直到艺惠离开,渝都一直站着墙边,川上前拍了拍渝的背:“没事,别听她瞎说你不是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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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挖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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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化滇2
过了不知道多久,滇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就被一张放大的脸吓的直接跳了起来,浑身的毛都炸开了,(滇:我去!鬼啊!)下意识向后钻去,想要钻进春的怀里。
结果,迎面而来的不是春的气息,而是一股杜鹃花香。滇的脑袋直接死机,一小只一动不动的窝在黔的怀里。
黔被逗乐了,把滇从怀里扒拉出来,然后一脸坏笑的说“阿滇啊,大哥说了,你过几天就能好了,小春他还有事要做,所以……”接下来几天你就归我们了。滇立刻奋力挣扎起来,小腿不停的蹬着,徒劳的在空中划动。(滇:小春,救我!)
“诶呀,别这样,搞得我会把你吃了似的”黔把滇放下(滇:那可不一定!我溜!)滇立刻迈动小腿像个小炮弹一样朝会议室大门跑......
过了不知道多久,滇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就被一张放大的脸吓的直接跳了起来,浑身的毛都炸开了,(滇:我去!鬼啊!)下意识向后钻去,想要钻进春的怀里。
结果,迎面而来的不是春的气息,而是一股杜鹃花香。滇的脑袋直接死机,一小只一动不动的窝在黔的怀里。
黔被逗乐了,把滇从怀里扒拉出来,然后一脸坏笑的说“阿滇啊,大哥说了,你过几天就能好了,小春他还有事要做,所以……”接下来几天你就归我们了。滇立刻奋力挣扎起来,小腿不停的蹬着,徒劳的在空中划动。(滇:小春,救我!)
“诶呀,别这样,搞得我会把你吃了似的”黔把滇放下(滇:那可不一定!我溜!)滇立刻迈动小腿像个小炮弹一样朝会议室大门跑去,然后,被人直接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本能的,滇没有在动,只是任由那人提溜着自己。啧,这熟悉的手法,一看就是桂那个坑队友的(滇(欲哭无泪)桂:感动嘛?滇:不敢动,不感动)
经过几个省的忙碌折腾,以及滇的奋力反抗下,滇“光荣”的穿上了桂早就准备好的猫咪的小衣服。滇直接躺平装死,整只豹都不好了。
“呦,没想到还挺合适的嘛”桂
“话说你那来那么多小衣服?”黔
“我家还养了几只猫,我借了几件来”桂一边说一边拿着手机拍照,不断感叹(不愧是我的战友,变成猫了都能那么可爱)(滇:老子是云豹!云豹啊!对野兽最基本的敬畏呢!)(桂:你?猛兽?开什么玩笑?)(滇:你,你等着(气呼呼))
一旁的川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嘲笑滇的机会“呦,我还以为你会变成花孔雀呢,结果居然是只花猫”你说说,这能忍吗?这不能忍。滇直接扑到了川的脸上,留下两道抓痕后迅速逃离(滇:吃我喵喵拳,阿打)留下川在原地咆哮“花孔雀!”
最终在渝,沪和其它几省的“劝说”下(我才不会告诉你是沪哥护崽)川才没去追杀滇。等大家好不容易把刚刚的事收拾好,结果一扭头,发现原本蹲坐在一旁的小云豹不见了。
大家立刻火急火燎的找了起来。
“琼,你在看什么呢”桂看着琼抱着个椰子呆呆的看着一根高高的柱子,顺着目光看去,差点没给他吓死。只见滇悠然自得的蹲坐在柱子的最顶端,上面的空间很小,柱子的表面又很滑,稍有不慎就会直接掉下来。
“不是,大哥你咋上去的!快下来危险。”桂冲滇喊到。滇像是没听见是的依旧看着远方(滇:今日的风儿甚是喧嚣,我都幻听了)
桂搬来了梯子,大家一致决定让粤去把滇捞下来(粤:不是为啥是我?)(桂:想想你的凉茶和你的大补汤)粤“自愿”的爬了上去,想要直接把滇揪下来。
滇原本正看着秀美的风景,突然一张脸凑了上来。滇嫌弃的拍了粤的头一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接自己抱着柱子滑了下去,留下粤在上面独自在风中摇晃。
桂抱着滇嘲笑道“不会吧,连猫都嫌弃你”粤不服气,买来了一只激光笔,结果滇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滇:这人没事吧)粤一脸失望,似乎是为了安慰粤,滇叼来了一条鱼干塞进了粤手里。
粤正准备感动,就听见旁边的京说了句“听说猫给人吃的是表示那人以后就是自己小弟了,用猫的话来讲就是“嘿,当我小弟吧,我有实力,有吃的,跟我混,保你吃香喝辣””粤的脸瞬间有黑了下来。滇早就见事不妙溜到了沪的脚边,沪也配合的把滇抱起来。好吧,不敢惹,叫滇的,你给我等着。
变成云豹的这几天滇可以说是放开了性子的玩,成功把所有省份映象里威武的云豹变成了憨憨的大猫。(众省:云豹?不凶啊,你看那边那只)(被cu 到的某滇(一脸懵逼))
不过几天后滇还是变了回来,桂他们于是就把滇变成云豹的那段视频拿出来当着滇的面又放了一遍。滇表示,我,我那还是只幼崽,要什么威风,可爱就好。但滇对自己穿小衣服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在滇的强烈要求下,桂他们只好无奈删了(其实早就备了一份)对此滇毫不知情,很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
一共有两篇,另一篇在我以前的作品里。
感觉写的还行,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