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仆】反差感很大的A和O
ABO设定+有私设,OOC预警。
政商聚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各种阿谀奉承涌入耳边……这种地方,实在不该来,阿蕾奇诺叹了口气,默默拿起酒杯走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
是公鸡举办的庆功宴,不过到现在为止阿蕾奇诺也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什么功劳,不过到也不重要,无非就是这些虚伪的政要、富商搞出来的什么溜须拍马,利益交换的烂活动罢了,就连自己到了这里也是被挂名为——壁炉之家的院长,收留孤儿的“慈善家”。慈善家?呵,真是有趣的名号。
不过潘塔罗涅为什么没来?明明到场人员应该有他的,更何况这是他擅长的领域。如果那家伙...
ABO设定+有私设,OOC预警。
政商聚集,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各种阿谀奉承涌入耳边……这种地方,实在不该来,阿蕾奇诺叹了口气,默默拿起酒杯走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
是公鸡举办的庆功宴,不过到现在为止阿蕾奇诺也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什么功劳,不过到也不重要,无非就是这些虚伪的政要、富商搞出来的什么溜须拍马,利益交换的烂活动罢了,就连自己到了这里也是被挂名为——壁炉之家的院长,收留孤儿的“慈善家”。慈善家?呵,真是有趣的名号。
不过潘塔罗涅为什么没来?明明到场人员应该有他的,更何况这是他擅长的领域。如果那家伙来就好了,虽然他也一直很令人恼火,但至少能帮忙抵挡一下这种无用且繁杂的社交……身体慢慢的开始发热,可能是酒的原因,再加上易感期快要到了,也许下次要提前用些抑制剂了,阿蕾奇诺摇了摇酒杯,想到。
阿蕾奇诺作为Omega的体质是十分特殊的,有着烈性雪松香的信息素,再加上神之眼的掩盖,所散发出的气场让人感觉更像是Alpha,阿蕾奇诺也默认了众人对她的这个误会,毕竟Alpha对于大众来说才是更有威信和主宰权的。
“阿蕾奇诺大人……”一个雷萤术士不知何时到了阿蕾奇诺身边,向她耳语了些什么。
“也好,正好有借口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你去告诉公鸡,我在壁炉之家还有事务要处理,就不奉陪了。”阿蕾奇诺从宴会厅走出去。
今天的壁炉之家格外热闹,院子里的装饰品挂的满满当当,还有地上成堆用精美礼盒包装的礼物……孩子们也都在院子里,聚到了一起,而站在孩子们中间的人是………
“潘塔罗涅?”虽然雷萤早有提到他在这里,但是看到这一场面的阿蕾奇诺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看来慈善家小姐回来了啊!”潘塔罗涅看向阿蕾奇诺,从孩子们的簇拥中走出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
“探望壁炉之家新来的孩子们啊,北国银作为壁炉之家的合作伙伴,为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准备些礼物也是分内之事。”
“那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与其这样,不如多增加一些经费,才是真的互惠互利。”
“冒昧打扰,阿蕾奇诺大人,这些新来的孩子们的安排……”士兵的插话把两人之间弥漫的的火药味及时掐断。
“我亲自来,你下去吧。”阿蕾奇诺喘了口气,调整了下表情,掩盖了易感期的异常和刚刚吵架的情绪,向孩子们走去。
“去待客室等我,孩子们的事,你不许插手。”
阿蕾奇安抚着孩子们,给他们分配住处,直至傍晚,才把所有孩子安顿好。
“好啊,真是让我一顿好等,该说不愧是慈善家小姐啊,对孩子们可比我有耐心多了。”潘塔罗涅慵懒的半躺在待客室上的沙发上,戏谑的向迟来的阿蕾奇诺说道。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浓厚茶水味道,阿蕾奇诺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起来。
“无聊的恭维到此为止,潘塔罗涅,这次的所谓庆功宴,也有你的布局对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见了阁下上报说经费不够,我也是想给您提供更好的人脉资源。”
“你在拿我寻开心吗?你知道的,我一向讨厌无意义的交流还有宴会。”
“也对,也许下次我应该陪阁下一起,毕竟您确实不擅交际。”
“没有这个必要,请不要拉上我去那种恶心的地方。”
“好吧,看来态度很坚决啊。那么回归正题,我此次前来确实是有任务在身,阁下上次反应资金的事项女王陛下同意了,而我是来考察情况进行拨款的。所以,阁下可以带我去参观一下壁炉之家吗?”
“哦?潘塔罗涅姥爷该不会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数钱太久,连壁炉之家这种需要申请拨款的小地方自己走一圈都会迷路吧?”阿蕾奇诺打开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我不可像你这种富商有那么多的闲暇时间,要参观的话还请自便。”
阿蕾奇诺恼怒的说完这一大段话后,身体好像变得更热了……茶水的味道更加浓厚……真是的……今天是怎么回事,明明往常这个时候,不会这样子……阿蕾奇诺的头有些发晕。
“当然,也请把你自己泡的茶水先处理好再走,我可能对这个味道有些过敏。”
“哦?我可没有泡茶,不过阁下还是很敏锐呢,大致是我的信息素吧。”
“茶水的味道?你是Omega?”
“说来惭愧,我和阁下一样是Alpha,只不过在气息上差了些,确实很容易被人误会,不过我现在不处于易感期,理应没有什么气场,反而是阁下这样很奇怪。”说完,潘塔罗涅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阿蕾奇诺。
“阁下今天是有所不适吗?看来我只好自行参观了。”
潘塔罗涅站在阿蕾奇诺面前,阿蕾奇诺只感觉茶水的味道愈加浓烈了,有一股甘甜的味道,勾起了专属于Omega易感期的冲动。
“别走。”阿蕾奇诺关上门,把潘塔罗涅压在身下。
阿蕾奇诺身上浓烈的信息素也开始爆发出来。
“哦?看来阁下不想带我参观是对我感兴趣?虽然我对Alpha不太感兴趣,但阁下身上的味道仔细品味也是很令人激动,想必一会我们会有很多新花样。”
“废话少说……”阿蕾奇诺脸上充满了窘迫,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对这个男人的信息素有那么大的反应。
烈性的雪松即使再次散发,也没有遮住比其清淡的茶水味,反而是茶水的味道盖住了雪松香的激烈,纠缠不休,直至阿蕾奇诺腿间最后一块布料被揭露下来。
“原来仆人大人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Omega,怪不得气息这么的令人激动。”
“是又怎么样?委屈你了?”阿蕾奇诺大口喘着气,心里还是不服输的怼了回去。
“不不,能服侍您是我的荣幸,只是这样的话,省了不少事情,阁下可以少些挣扎,我会尽力的去让你更加享受。”
“潘塔罗涅!你在说什么疯话……唔嗯……”
没等阿蕾奇诺说完,嘴唇就被浓厚的茶水味堵住,茶水信息素的味道再次加重,先是锁住了雪松的所有气息,然后开始由茶水的气味开始引导着交织,融合,最终沉淀在一起……气息的交互持续了很久很久,直至深夜才慢慢消散。
阿蕾奇诺再次睁开眼已是翌日晌午了,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换上了白色睡裙,很显然,是来自潘塔罗涅的恶趣味。阿蕾奇诺揉揉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了?”身旁的潘塔罗涅伸手把阿蕾奇诺又揽回到床上。
“够了,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已经帮你请过假了,孩子们我也去看过了,况且,现在出去的话,身上的气息就是在告知大家自己是个Omega的事实吗?”
“啧,真有你的,还有这件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否则……”阿蕾奇诺边起身边说。
“嘶。”随着身体站直,双腿间有液体流到了地板上,小腹鼓胀的感更加突显了。
“也许?阁下需要先去洗个澡?我已经烧好了热水,现在去洗可能会好受一些。”
“那还真是辛苦你为我做事。”阿蕾奇诺没有再理会潘塔罗涅,径直走向浴室,拿起花洒,茶水的味道随着水流的冲刷变得越来越淡。
“哼,茶水味的Alpha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气息确实令人沉醉,也许之后解决需求的事情要麻烦他了。
当然,关于这点,向来持着不同意见的两人想法似乎很合拍。
all潘【所有人都看上我了】9
潘塔罗涅死都没想到自己的魅力可以这么大愚人众十一执行官里有权有势的都看上他了虽然可能是利大于弊但如果他们因为这件事起了争执那到时候报废的还是他的腰
斯卡拉姆齐这几天一直跟在潘塔罗涅身边美其名曰保护娇弱的菜鸟九席,无论是商业宴会还是九席府邸甚至是北国银行只要九席出没的地方都能看到六席,其他执行官也是气的牙根痒但拿反骨占比三分之七的散兵也没办法
“你这么天天都有商业宴会?整天跟他们虚与委蛇的烦不烦”斯卡拉姆齐坐在潘塔罗涅身边翘着二郎腿一脸鄙夷
“商业宴会形同战场,做为商人宴会是拉拢人际关系的最好场所正所谓商场如战场”
“行行行罗里吧嗦的”看到散兵不耐烦了潘塔罗牌也识趣的...
潘塔罗涅死都没想到自己的魅力可以这么大愚人众十一执行官里有权有势的都看上他了虽然可能是利大于弊但如果他们因为这件事起了争执那到时候报废的还是他的腰
斯卡拉姆齐这几天一直跟在潘塔罗涅身边美其名曰保护娇弱的菜鸟九席,无论是商业宴会还是九席府邸甚至是北国银行只要九席出没的地方都能看到六席,其他执行官也是气的牙根痒但拿反骨占比三分之七的散兵也没办法
“你这么天天都有商业宴会?整天跟他们虚与委蛇的烦不烦”斯卡拉姆齐坐在潘塔罗涅身边翘着二郎腿一脸鄙夷
“商业宴会形同战场,做为商人宴会是拉拢人际关系的最好场所正所谓商场如战场”
“行行行罗里吧嗦的”看到散兵不耐烦了潘塔罗牌也识趣的闭了嘴
宴会上满是找潘塔罗涅敬酒的饶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有些微醺了,克莱伊小姐至冬贵族之一年芳二十是潘塔罗涅后援会的会长之一自二八年华时便爱慕年轻有为样貌俊美的【富人】大人但执行官与潘塔罗涅的事早已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潘塔罗涅是团宠轻易无人敢向潘塔罗涅提亲
“【富人】大人,我可以敬您一杯吗?”克莱伊举着两杯威士忌来到潘塔罗涅身边
“当然可以”潘塔罗涅接过酒杯喝了一口身体僵硬了一下
“九席今天喝多了这杯由我代劳”斯卡拉姆齐不由分说夺取潘塔罗涅手里的酒杯,那些商人给潘塔罗涅敬酒也就罢了这个满眼怀春的小姑娘也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他知道忍不了了
“唉,别”潘塔罗涅紧拦慢拦还是晚了一步
“呃……我还有事先走了”
“怎么,我拦了你的桃花不高兴了?”
“六席,这酒有问题……”
————————————————————
“嗯……好热……”潘塔罗涅扶着斯卡拉姆齐来到宾馆,虽然自己也中药了但他脑海的第一反应是“人偶也会in吗?”
“嗯……九席你身上……好香”
“大男人喷什么香水,娘们唧唧的”散兵趴在潘塔罗涅身上抓着他的外套
后续afd大毛爱吃人
【自戏】没名字
*角色:[富人]潘塔罗涅
*绞刑戏,角色死亡有
*突然想起这里,遂放。自身两皮互动有,时间线紊乱,真假世界相互重叠,死了,但好像没有完全死 ?反正无理头就对了,烂死了(望天.b
————戏启
炉火燃烧柴火碰裂出声,火舌跳跃着燃烧着一切,卧躺在床上双手因锁链而交握重叠置腹部,十指相扣。帮助视物镜片早已被敲碎,垂首偏颅凌乱长发垂下的同时抬起交扣的双手将滑落的镜框向上推去,而半碎的镜片并不能起到什么帮助,睫羽轻动,折臂曲指令发丝不显凌乱不堪。
寂静的深夜中,看守人员平缓沉重的打呼声缓缓传入耳畔,于半迷茫的世界中寻着声音的方向抬首望去,声音透过无数道交替重叠的铁门如细雪般渗入屋内,......
*角色:[富人]潘塔罗涅
*绞刑戏,角色死亡有
*突然想起这里,遂放。自身两皮互动有,时间线紊乱,真假世界相互重叠,死了,但好像没有完全死 ?反正无理头就对了,烂死了(望天.b
————戏启
炉火燃烧柴火碰裂出声,火舌跳跃着燃烧着一切,卧躺在床上双手因锁链而交握重叠置腹部,十指相扣。帮助视物镜片早已被敲碎,垂首偏颅凌乱长发垂下的同时抬起交扣的双手将滑落的镜框向上推去,而半碎的镜片并不能起到什么帮助,睫羽轻动,折臂曲指令发丝不显凌乱不堪。
寂静的深夜中,看守人员平缓沉重的打呼声缓缓传入耳畔,于半迷茫的世界中寻着声音的方向抬首望去,声音透过无数道交替重叠的铁门如细雪般渗入屋内,无月的黑夜,乌鸦掠过教堂的上空,食腐的鸟类盘旋在刑场的上方等待着明早死亡的躯体,大地的深处,无数的看守下寒冷的囚笼与“无能为力”的囚徒。
食指轻轻扣击在手背,略微向后仰埋进了代表着荣耀的大衣中,凡人的身躯并不耐寒,眼皮早已有些沉重意识染上困倦,轻声叹息,抬臂曲指勾下镜框放置于一旁,整理好衣物后安稳侧身躺下,抬臂曲指挡住窗外泄露的月光,翻转过身略微向上提了提被子,将意识沉入梦端,意识恍惚间“若有预料如此……该早点收取成果的。”
“可别让我失望。”
飞掠的鸟兽,吵闹的人群,下水道的虫豸大着胆子探出头来穿行在人潮之间散播着由神下达的言论,孩子们瞪着好奇的双眼弯曲手指指向广场的中央,“妈妈,他犯了什么罪呢 ?”,孩子被捂上嘴巴,因为肃静的场合不允许说话,而神权之下是不信神的凡民,游水泛滥在整个广场幻化成各种鸟兽的形态活跃在上空,扭曲了太阳的视线,于是一切的审判都在神看不见的角落,又在神注视的角落。
每一场的审判都不曾缺席,盼望着审判诸神,而今这场审判即将壮观而盛大,摊开罪状书讲述一条条的罪行。
锁链加身被锁在木椅上,破碎的镜面被取下 ,迷茫的世界中看不真切,侧耳倾听着无数条自己都不曾想过的罪名,曲起手指轻轻扣击在木椅的扶手上引来守卫的侧目,勾起嘴角轻声说道:“有茶吗?”临死前罪人的一切要求都会被满足,何况这场闹剧没有一壶好茶来伴本实在太无趣了。
“现在宣判”终于合上了荒谬的描写罪状的书籍,接下来就该定罪惩罚,低头垂眸殓目吹去茶上的茶叶,钟声敲响 “罪人潘塔罗涅将在万能的神权的见证下,实施绞刑。”
眼前的世界恍惚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晰,死在异国他乡不符合璃月的传统,不想归往故士若能令冰雪掩埋于此身倒不错,垂首轻抿清茶,是践行,伸臂放下,回臂略微推动镜框,是久违的世界清晰是来来往往的人群 ,希望看见罪人审判时脸上精彩表情的神明 。起身,躲开来人时的押送,提步缓步向绞刑架走去,高台上的讲述还未完毕“即将用于行刑的绳子来自于北国银行,由潘塔罗涅老爷提供。”
窗外的冰雪依旧在纷纷而下 ,国家内冰雪的覆盖从未停止,炉火在燃烧驱散去房间内的寒意,平躺在手术台上望着不熄的白昼灯,手肘发力撑起身体,无心应对骤然围上来的科研人员喋喋不休的询问,屈指拉来站在一旁不语的旁观者,扶额走出实验室。
北国银行的行长办公室。掌心相触十指交扣,略微侧颅淡意微笑“为期三年向你们提供各类刑罚用具,祝我们合作愉快。”
食尸的清洁工俯冲而下却扑往人群,人群纷纷逃命时,伸出脖颈任由套上绳索,身躯离地。
“我的东西,怎会杀死我自己。”信心满满,又在疼痛到来的那一刻感到异样,“怎会如此 ?”
旁观者走出实验室,于月夜下屈指抚上栏杆,抬颅望月“我办公室的雕塑如何?”
“历史悠久,与你颇为相似 。”
“毕竟用人造的,”回身按下按键,未曾被修改过的记忆涌入大脑。
【接下来,我要讲述一个故事。】
【 狐狸与乌鸦在月亮的注视下谋划了一起扰乱两个世界时间线的凶杀案,被杀死的是一只狐狸,而凶手是狐狸与乌鸦。
乌鸦通过研究小草的秘密研究了一个果实,只要将它植入大脑就能在睡梦中前往另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也会改变那一个世界。
所以狐狸窥探了另一个世界的秘密改变了自己的被定义的人生轨迹,乌鸦收获了实验数据。
在虚假的天空下 ,睡梦中的一切或许就是进行游览另一个世界?乌鸦提出了疑问,进行了实验 。
池塘那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凶手是审判 。 】
“实验很成功。”
“合作愉快 。”
[潘博]论背叛定义(下)
前面都是废话,直接划到横线后看正文
肿么说呢 我今天看了一篇文章感觉自己真的太差劲了 剧情不丰富 文笔也不华丽 但是还有那么十几个人愿意来看 真的还是很感动的 。
思索了一会我觉得我的确不适合当太太,也不适合写文字。但是我觉得只有纸张和笔才能写出我的心声,也只有纸张会接受我的所有言语,相比于登上大雅之堂的比喻和华丽的描写,我更喜欢角落里不显眼的文字。
链接就不放啦 点开合集就可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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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都是废话,直接划到横线后看正文
肿么说呢 我今天看了一篇文章感觉自己真的太差劲了 剧情不丰富 文笔也不华丽 但是还有那么十几个人愿意来看 真的还是很感动的 。
思索了一会我觉得我的确不适合当太太,也不适合写文字。但是我觉得只有纸张和笔才能写出我的心声,也只有纸张会接受我的所有言语,相比于登上大雅之堂的比喻和华丽的描写,我更喜欢角落里不显眼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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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爱你吗”多托雷站在房间的阳台上看向远方。
看着雁群南飞,多托雷也不知道有何所感。
“不能再拖下去了,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易,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是我最后的忠告,潘塔罗涅你好自为之。”楼下粉发女子倚靠在栏杆上,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红酒杯。
女子说完还用手指了指潘塔罗涅的胸膛“您那么聪明,应该能够衡权利弊,我才适合站在您身边,不是吗。您总是对多托雷那么温柔,这换回了什么,他整天不给你好脸色,还戴着那奇怪的面具……”
多托雷看着女子手里红酒杯,玻璃的反射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奇怪的面具,跨着的嘴,整天一副臭脸色。
多托雷看着玻璃中的自己,莫名的流下两行泪,多托雷试探性的将手摸上自己的脸“啧,养尊处优这几天,还给惯出了这种破毛病,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多托雷离开了阳台,坐上书桌,拿起笔奋笔疾书。
那名女子还没走,跟潘塔罗涅在阳台又聊了很久很久,多托雷将纸包好,走向自己房间的阳台,潘塔罗涅没有注意到楼偏上,跟那名女子聊的很是放松。
多托雷看着这样的潘塔罗涅,心想着他有多久没在自己面前这么笑过了。
多托雷踩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远方街道的华灯初上,又想起了很久之前第一次与潘塔罗涅的相遇(上的彩蛋),它好像一台时光机让感动无限循环。
多托雷看向前方,最前面好像是最开始的潘塔罗涅正朝着自己张开双手。多托雷一迈脚,身体好像一直在海上,不停的下坠下坠,多托雷蜷缩着身子跌入深海,无数的回忆像是电影镜头一般在多托雷的眼眸中闪过,最后的结局是一片蔚蓝,海的颜色吗?
疯科学家跳楼登上热搜,为人类留下一堆宝贵的科学研究材料 。
潘塔罗涅手上拿着一封信,这是多托雷留下的不是那个科学家,是摘下科学家这个身份的多托雷为潘塔罗涅留下的唯一的一件东西。
两个彩蛋 有一个是信
故事烂尾了 累了
睡前故事5R
当多托雷感到璃月的时候,他亲爱的潘塔罗涅亲昵的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被潘塔罗涅挽着胳膊的那个男人也笑得温文儒雅,嗯,是潘塔罗涅喜欢的类型,多托雷再也不抑制自己的内心,直接冲上去将他们二人分开,完全不顾及街上的人,看他的感受,他紧紧的抱着潘塔罗涅,愤怒的瞪着那个男人,好似要把他活剥了似的,“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你就在这里招蜂引蝶!?”听着多托雷的质问,潘塔罗涅,不慌不忙的吻上了他的嘴角,路过的行人都不忍直视,就连刚刚被甩在一边的男人也捂上了眼睛。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潘塔罗涅说,于是拉起多托雷走向了北国银行,到了2楼,多托雷将潘塔罗涅抵在墙上,愤怒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用力的撕咬,留...
当多托雷感到璃月的时候,他亲爱的潘塔罗涅亲昵的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被潘塔罗涅挽着胳膊的那个男人也笑得温文儒雅,嗯,是潘塔罗涅喜欢的类型,多托雷再也不抑制自己的内心,直接冲上去将他们二人分开,完全不顾及街上的人,看他的感受,他紧紧的抱着潘塔罗涅,愤怒的瞪着那个男人,好似要把他活剥了似的,“我答应你的事情做到了,你就在这里招蜂引蝶!?”听着多托雷的质问,潘塔罗涅,不慌不忙的吻上了他的嘴角,路过的行人都不忍直视,就连刚刚被甩在一边的男人也捂上了眼睛。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潘塔罗涅说,于是拉起多托雷走向了北国银行,到了2楼,多托雷将潘塔罗涅抵在墙上,愤怒的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用力的撕咬,留下了好多个牙印,大多都流血了,“那个男人是谁?你的姘*头?潘塔罗涅!我纵容你,对你好并不是你背叛我的理由。”说着便吻上了潘塔罗涅的唇,然后开始
(我为什么不写,因为审核不让发)
潘塔罗涅再次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身上青紫色的痕迹,他摸索着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他心里一惊“艹”多托雷没有给他准备衣服,他总不能这样光着出去啊,在他苦恼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了,“富人阁下,我感受到了你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是那个男人的声音“钟离先生,麻烦你帮我找一套衣服,谢谢”潘塔罗涅也不得不拜托他,“好”钟离没有多问,便回往生堂取了一套他的衣服,抛给了箱子后面的潘塔罗涅,还顺便推来了一块屏风,等潘塔罗涅换好衣服,钟离看着潘塔罗涅穿着自己的衣服,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我的子民,我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潘塔罗涅,从那一堆箱子后翻出来踉跄了一下钟离赶忙上前扶住他,“没事吧”钟离问到“没事,只是腿有点不舒服而已”潘塔罗涅解释到心里想的却是“没事才怪呢,多托雷那个CS”,等他缓过神的时候发现,钟离在他前面扶住他,但是这个姿势着实有点怪,就好像他在给钟离口交一样“你们在做什么”一到冰冷的声音,在楼梯口传来
好了,够字数了,虽然更新有点慢,但是大家要理解,作者也是人,而且我真的好想要评论啊,想要大家给我提出意见( '▿ ' )就是关于那点肉,大家有什么方法吗?我想发出来
彩蛋是我老婆,不接受反驳
求求你了审核,已经改了4遍了,那些该删的我都删了
-.“符号。”
-.only博潘。片段。
-.晚上突然破防…试图给他们一个he。
-.以下内容均为我个人瞎编,叙事节奏混乱,ooc炸裂预警。
-.
潘塔罗涅很难解释故//乡和自己之间的各种渊源,前者就像是一块生长在喉咙里的息肉,小小的在喉管里凸起,咽不下,吐不出,只是横亘在那里,但不疼也不碍事,只有提起时才彰显出它的存在感。
每每开口谈论这类话题就像是喉咙里漏了风,别人大概听不出也理解不了,但那像是冷风灌进喉道刮擦出的奇怪的声响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进自己耳里。残缺的破碎的风,穿过自己的耳朵,好像总有个声音在说,你是属于那里的,曾经是,现在也是。
这种渊源无异于血脉相连,好比把莲藕从...
-.only博潘。片段。
-.晚上突然破防…试图给他们一个he。
-.以下内容均为我个人瞎编,叙事节奏混乱,ooc炸裂预警。
-.
潘塔罗涅很难解释故//乡和自己之间的各种渊源,前者就像是一块生长在喉咙里的息肉,小小的在喉管里凸起,咽不下,吐不出,只是横亘在那里,但不疼也不碍事,只有提起时才彰显出它的存在感。
每每开口谈论这类话题就像是喉咙里漏了风,别人大概听不出也理解不了,但那像是冷风灌进喉道刮擦出的奇怪的声响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进自己耳里。残缺的破碎的风,穿过自己的耳朵,好像总有个声音在说,你是属于那里的,曾经是,现在也是。
这种渊源无异于血脉相连,好比把莲藕从中切断,就算把两端分开至两处,中间的丝还是依旧连着。这种联系轻飘飘又无法割开,看不见,摸不着,只是强硬的印刻在骨髓里,永远的打上一个标签。
但实话实话,他并不是那样时时刻刻惦记着那里,璃月在他的生活中通常只以噩梦的形式出现,他赚取源源不断的摩拉也只是为了取代岩之魔神,从而掌握黄金的心脏。童年的苦痛催化了这种执念的诞生,其目的并不是想致敬璃月这片大地,他只是被那里流放,再无归处。
他自然也无意执着些什么,不然搞得像他在倒贴那里一样。
他本以为多托雷也一样,他可比自己还表现的无所谓。
……
潘塔罗涅觉得困惑,以及,气愤。
-.
因为须弥的北国银行分行刚刚建成不久,潘塔罗涅作为行长还是要去确认一下银行里的各种事项。他把要出差几天的事情告诉多托雷,本以为能得到几句祝福或者挽留,结果潘塔罗涅批完文件就到实验室里把事情说完之后,多托雷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把手里的实验报告翻过一页,边看着仪器里的反应现象手里边快速的记录着,这才顺口回答道。
“哦。”
哦。潘塔罗涅差点没保持住脸上的微笑。
“我还以为我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一趟,你至少会提醒我一下注意身体。”
“如果须弥还是我离开前的样子,就是放末席去都能把须弥玩的团团转。”
因为多托雷背对着他,所以他也看不到那人脸上是什么表情,语气也是那样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波澜。就好像他真的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潘塔罗涅出于最后的理性没在实验室和多托雷打起来,自觉和实验狂魔讲不了道理而感到无趣后他准备转身离开,但到最后多托雷都没再说些什么。
他当时推测大概又是实验卡壳之类的问题,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所以他也没有多想什么。
之后便是到了须弥又开始批文件,解决各种关系和事情,等到北国银行正式可以运行,已经是两周以后了。
这段时间潘塔罗涅的梦里全都是教令院各种高管的样子,一个比一个麻烦还顽固,甚至相当的自以为是。虽然很好解决,但手段很繁琐,他甚至一度对绿白相配的衣服感到一种无端的愤怒和恶心。
所以在登船的时候,潘塔罗涅由衷的感到解脱,就连回到至冬后的放假清单都已经构思好了四五个版本。
久违的坐在办公室里,就连坐了许久的椅子都觉得舒服。他闭眼休息了一会,准备看看日日程表上的内容,很显然映入眼帘的是画在月初的红圈,上面被多托雷用飘逸潇洒的字迹写着:给我批资金!!
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潘塔罗涅被迫接受了一回来就要继续再跑一次的现实,然后他把日历上那个格子用小刀熟练割下来后放进盒子里收好,穿好衣服,披上长袍,动身前往实验室。
但他在路过会议室时,听见了皮耶罗和多托雷的声音,潘塔罗涅停下脚步,凑过去贴近未被关紧的门缝,透过一点点空隙去望站在那里谈话的两人。
他可以推门进去,但他没有。他站在那里,潘塔罗涅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不想打扰到两人谈论什么要事,总之他下意识的没有敲门。
他拿着要给多托雷看的文件,他准备好了怎么在资金方面逗一逗那人,还有须弥的各种无语的事情…潘塔罗涅准备等多托雷出来后,再去实验室里坐一会,那里总是弥漫着不同于须弥城里刺鼻香料的淡淡的药剂的气味,还有流动的,来自多托雷的风元素。
潘塔罗涅愣在原地。
他感到困惑,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以及……
一个圆圈向下延展,被三角形相扣。
他在多托雷的衣服上看到了相同的符号,与他脑海里那些教令院服装上的图案相吻合。抽象的树与建筑,教令院的符号。
-.
他从不在多托雷面前提过须弥,就像多托雷也不曾在他面前提过璃月。
这很奇怪,也很微妙。两个人甚至从未谈论过相关的问题,只是不谋而合的选择闭口不谈。
潘塔罗涅知道多托雷也被故土所流放,虽然他没有过问过细节。但多托雷没有拒绝前往须弥夺取草神的神之心的任务,这让他以为他从不在意这点,他可以高傲的踏上那片土地,可以游刃有余的把须弥耍的团团转,可以与智慧之神站在同一高度,以全新的身份,以『多托雷』的身份与之谈判。
但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多托雷站在净善宫里,他看着智慧之神,小吉祥草王布耶尔,他身处在曾经一度驱赶与谩骂他的土地上,面前是这片大地的神袛。
他淡淡的开口,带着一种笑意与被刻意掩盖的一些情绪。“我怎么说也是一位学者。”
学者。
树,建筑。教令院的符号,须弥的符号。
他始终是这棵树上的果实,哪怕落地,腐烂,他也仍然属于树根上的一条脉络。
-.
评论。
【文野+原神】cos富人,但在横滨发家致富
灵感,更新随缘
突然想写cos穿
不是乙女向,讲的是妹变成富人然后在文野里面发家致富专心搞事业
tag这样打不知道对不对
首先,我,21世纪活泼可爱美少女,160cm正常身高,我的亲友唯一的推是原神里面的愚人众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
当时「冬夜愚戏」出来的时候我被她按头安利,看了一遍被愚人众的b格震撼到了,也就入坑原神
瓦塔西,佛系新手,原神重要的主线支线剧情早已经被剧透完了……现在就抽抽卡做做委托什么的在摸鱼混日子
我和亲友在网上聊了快两年,终于决定面基,正好我家附近赶上漫展,于是...
灵感,更新随缘
突然想写cos穿
不是乙女向,讲的是妹变成富人然后在文野里面发家致富专心搞事业
tag这样打不知道对不对
首先,我,21世纪活泼可爱美少女,160cm正常身高,我的亲友唯一的推是原神里面的愚人众执行官——富人潘塔罗涅
当时「冬夜愚戏」出来的时候我被她按头安利,看了一遍被愚人众的b格震撼到了,也就入坑原神
瓦塔西,佛系新手,原神重要的主线支线剧情早已经被剧透完了……现在就抽抽卡做做委托什么的在摸鱼混日子
我和亲友在网上聊了快两年,终于决定面基,正好我家附近赶上漫展,于是决定漫展面基,给她惊喜,cos了她最喜欢的角色富人
我出门的时候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绿灯亮的时候过马路,经过高楼大厦的路我统统不走,走小道捷径,在捷径上看见任何一人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跑开
很好,被卡车撞,被花盆砸死,被某些心理有病的人捅死,我已经完美避免了这些穿越要素!
嘿嘿嘿我的亲友小渔我来找你啦
我来到漫展马路对面,正要过去的时候……
停停停,可不是被车撞哦!
然后我就被雷劈死了
我旁边一大堆人,唯独我被晴天雷给劈死了
什么天选之子,你握紧拳头
然后吧我发现我没死,貌似应该穿越了
我尝试把假发摘下来,发现摘不掉,好吧cos穿竟然发生在我身上,然后发现我高了,原来160cm现在至少170cm
我出生在一座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呦西这里就是我的新手村了!
而正当我复习《高等元素理论》《元素之间的克制关系》《璃约年平均GDP之哪一份职业最赚钱》的时候
发现我穿错片场了
你问我怎么发现的?突然的爆炸声把我耳膜快震碎了
什么鬼?可莉继承她妈的衣襟终于把摘星崖的尖给炸了?
嗯?仔细听还有枪声
原神终于给弓箭手类的角色出枪械武器了?!
已经想到了迪奥娜拿着粉色加特林突突了
开玩笑,穿错片场了,不是提瓦特大陆
既然我穿成富人了那肯定能用他的神之眼自保吧……
草!因为不知道富人什么属性的我就没买神之眼,没办法用元素力
啊哈哈没事那还有穿越者人手必备的系统呢!
“系统出来吧”磁性的男性嗓音缓慢地说出这五个字
啥也没有
我的性格外貌都改成潘塔罗涅了,别看我内心戏很足,对于潘塔罗涅ooc的行为和话我一句也说不出
行,别人穿越金手指开后宫开挂走上人生巅峰,我穿越就全靠一张脸,干嘛?美男计吗?
回到现实,枪声已经停了,我披着执行官的斗篷向外走去,想看看这里究竟是哪个世界
织田作刚把安吾救出来,自己摸了奇怪的球中毒倒下去,而安吾被另一群人接走了
得,文豪野犬的片场,但我只想像富人那样发家致富
穿成富人他妹以后「28」
排雷:
乙女,真·反派女主,第一人称视角。
沙雕文,有点买股,但感觉又没在买股,掺杂原神主线,正在连载,努力日更,求个评论,评论就是写文的最大动力了。
前后篇看合集。
—你从没有驯服我,只是我在爱你的时候收起了獠牙。
三万七千七百二十一次。
有人类会为我死去,我就已经不敢想了。更别说这是如此庞大的数字。偏偏这么“爱”我的家伙还是个疯子,众所皆知的神经病。
我无疑是错愕的。
在多托雷离开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彻底呆坐在沙发...
排雷:
乙女,真·反派女主,第一人称视角。
沙雕文,有点买股,但感觉又没在买股,掺杂原神主线,正在连载,努力日更,求个评论,评论就是写文的最大动力了。
前后篇看合集。
—你从没有驯服我,只是我在爱你的时候收起了獠牙。
三万七千七百二十一次。
有人类会为我死去,我就已经不敢想了。更别说这是如此庞大的数字。偏偏这么“爱”我的家伙还是个疯子,众所皆知的神经病。
我无疑是错愕的。
在多托雷离开之后,我整个人都傻了,彻底呆坐在沙发上。内心预计给他的一整顿暴打,明明已经都思考完了该削哪只手,彻底放倒后先做什么。
可他就这样离开了我的家门,我甚至还目送他走远。
虽说我的脑子里有个不服的声音在质问“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可我脑子里也有个理智的声音,在迷惘的回复“他是不是喜欢我”。
娜塔莎去给我整理房间了,我暂时住楼下客房。因为楼上被我发脾气给拆的差不多了。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我想,如果降临者还在,那我们可能就会产生这样的对话…
我:“他是不是喜欢我?”
春澜:“你才发现啊。”
我:“????”
我:“我以为他只是神经病,对我这种比较奇怪的,额…生物感兴趣。”
春澜:“说不定神经病的爱就是这样的呢。”
默默擦了擦掌心的汗。等到潘塔罗涅回来后,还没等他说点什么,我就小心翼翼的摸到他身前,思考了下。
“那个,哥。你是不是和博士关系挺好的啊。那,要不要,就,额…”
既然武力能解决一切,还需要动脑子吗?
没有人愿意陪伴自己,那为什么不自己一个人?
——如果换做是卡西莫拉尔,不会有眼下的自问。
但我清楚,所谓磨损,所谓成长,所谓的入世为人,所谓的三观道德。这从周围人身上得来的,构成自己世界的基石。
“要不要给多托雷请个医生?”试探着,我缓缓说道,“他看起来,嗯……精神状况不太乐观?”
我竟然认真的说出了这句话,给一个“医生”请医生,该说医者不自医,还是说…
因为莫名其妙的被拯救了,不知该叫什么的愧疚感让我难受。
虽然…也许对于博士而言,这只是为了实验。可在他一字一句的对我说这些,以及有几个瞬间,情绪变得极端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无助。
就和最开始,第一次被不认识的人说讨厌一样。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心里的第一反应不是委屈,不是难过,不是生气——只有困惑。
很想去询问,很想迷茫的抓住眼前青年的衣摆。我不清楚为什么收到了一颗“心”,不明白要怎么对待这颗看起来,脏兮兮又很珍贵,可是却破碎不堪的“心”。
说完那些话后,我低下头开始发起了呆。潘塔罗涅叫了我好几声我都没回。
“我不知道。”忽然,我皱起眉说道。
学不会,不明白。
十七年的人类生涯摸不清这些乱七八糟的规则。潘塔罗涅以前总说没关系的,只要我是他的妹妹,我就不需要会那些没用的东西,他会陪伴我,这样就够了。
可降临者说,他这样是在潜移默化的精神控制我。
我曾经觉得,没事的,这样也很好。
有潘塔罗涅在就好,我的人生不只有他吗?不只为他活吗?
我又问春澜,那这是爱吗?
春澜毫不犹豫的说,他是爱着我的。但是人类的爱太复杂了,它们都不纯粹,都带有私心。所以人要学会理解、学会分辨爱。
“潘塔罗涅…兄长,喜欢我吗?”
青年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多数时刻,他总是儒雅的,更是温度的。可人们又不得不承认,他同时也是精明狡诈的商人。
而这位商人手指亲昵的擦过我的脸颊,好像在抚摸很久之前出现在这里的泪痕。
潘塔罗涅弯下腰,去亲吻我的额头。
“喜欢。”
我便又平静的问:“那你爱我吗…你想要驯服我吗?”
他楞了神。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使用「驯服」这个词语。潘塔罗涅也不知道我是他养的狐狸,他更不会知道,我究竟能不能被驯服。
有着东方面孔的漂亮青年是不会知道的。
他想驯服我的同时,我也想驯服他。只是比起这些,我更不在乎到底是谁引导谁,毕竟那时我只是一只觉得温暖,于是就靠近的狐狸。
而现在,我的世界里多了好多别的东西,似乎不只有我的“王子”了。
潘塔罗涅轻轻的将我耳畔垂下的黑色发丝挽到耳后,随后看着我的眼睛——那是属于他的颜色,而我也几乎是按照他喜好诞生的怪物。
“我爱你。”
他轻轻的笑了,这次的笑容不像以前那样兄长柔和的笑。他好像发现了,他好像意识到,我不再满足这小小的笼子,我想要飞出去,想要去认识这个世界。
“…驯服吗?”
毫不掩饰占有欲的眼神明晃晃的落在我的脸上,他在观察和欣赏我此刻的样子吗?
这样的潘塔罗涅有点陌生。
他把那些藏起来的东西全都放到了我的面前,给了我一个是否选择去直面的机会。
就像少年时的他一样,那股阴鸷的,危险的气息游离在我周围,宛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在盯着他的猎物挣扎。
“颜年,你是我亲手养大的。”
潘塔罗涅的声音起伏不定,每一个调子都在欺负我忽上忽下的心跳。
我的眼皮一跳,难熬的意识到他的视线正落在我的唇。心下一慌,默默的往旁边挪了点。
青年拉着我,不让我动。
我更慌了:“不要亲情变质,哥。对着我这张脸下手,你岂不是搞水仙!”
他顺势往我旁边一坐,扭头把我搂进怀里,就靠上我的颈窝,闷闷的出声:“这就怕了?”
“谢谢,很害怕。”我的心还悬着,“魔神的化身千变万化,要不我变成男…”
话未说完,脖子那里一痛。潘塔罗涅咬了口我,搞得我浑身一激灵。
“你敢?”他给我揉了揉,眯起的眼的表情带了点好奇的意思,“…嗯,你变成男性会是什么样子?”
我:…………
慌了,真慌了。手指暗暗使劲扒拉黏在我身上的青年,我暂时没有想谈恋爱的想法,至少早恋不好。
“应该和你没什么区别。”我一边回复,一边悄悄准备逃跑,“毕竟,当初是你希望我和你很像所以…”
“魔神卡西莫拉尔长相雌雄莫辩,有着与其内心不同的明艳外表。”潘塔罗涅把我的手扯回来,云淡风轻的继续说,“我想看。”
“搞一个化身可是重铸血肉,很痛苦的。”
我一本正经的说,暗搓搓再抽回自己的手,他就直接和我十指相扣了。
刚想再表达一些其他的发言,潘塔罗涅就突然又道:“颜年今天想睡没有暖气的客房吗?”
什么?客房没暖气?
我:“好的,我给你变一个。”
变化成原本的样子并不困难,这只是障眼法,轻飘飘的幻术罢了,但给人类看看摸摸完全足够了。
就这样,潘塔罗涅亲眼看着自己怀里的妹妹,从原本脆弱小白花的长相,忽然变成了出尘入仙人。
一身素衣,身上披着绣有银线昙花的黑沙。月白的长发几乎都要耷拉到地上,由一根木簪挽起。
眼尾的红色就像是璃月魔神的特色一样,出现在其身,更特别的是那张清冷却又明艳的脸。
在睁开眼后,我才发现我贴的和潘塔罗涅很近,近到他的呼吸扫在我的脸上,近到我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咬上他的喉结。
我的眼睛有点像雷电影,只不过配色不同,外圈是红色,里圈则又成了纯白色,因此也看着不像人,多了不少的非人感。
潘塔罗涅被我压在沙发上,我头发实在是太长,垂了一地,还有些狡猾的落在他的黑发上,缠了上去。
微微动下身子,我侧了下头,喊了他句:“潘塔罗涅。”
他这才缓过神:“声音没有改变吗…”
向后坐回沙发上,我又伸手将他拉起。在他的视线里,我熟练的抽出自己的头发,免得被他给压住,搞得我头皮发疼。
这其实是以前被降临者逼出来的习惯,她老是想和我一起睡,又老是压我头发。一夜的翻来覆去后,她就会用我的头发,把自己给缠成一只粽子。
“嗯?差不多吧。”我回答,“声音比样子更容易遗忘,也难以被记录,所以不需要隐藏。”
潘塔罗涅坐稳,推了下自己的眼镜。
他好像看楞了,很久都没说话。直到我摸着自己的头发忽然来了句:“这么多头发可以卖好多钱了吧。”魔神的身体组织都可以做武器了吧。
他笑的如沐春风:“家规第三十二条,未成年前,不允许在兄长不知道的情况下卖自己的头发,没钱了可以和我说。”我又不缺你吃穿。
可恶,你又加。
我早晚打破这些可恶的家规。
“第七条…”
“成年之前不允许喝酒!行了吧!”
——呵,我马上就去你白月光那里讨酒喝。
潘塔罗涅又玩上了换装游戏。明明看上去工作很累,但依旧兴致勃勃的在那里给我挑首饰珠宝。
我惆怅的保持着这个样子,抱着自己的膝盖透过玻璃看窗外的月亮。
“对了,我下次看见博士可以直接杀了他吗?”
“我和他还有合作。”潘塔罗涅说道,“他不是要哄你开心吗?”这么快就失败了。”
“我挺开心的。”非常自信的说道,“三观蹦迪的感觉挺好玩的,比被尘世七执政追杀还要刺激。”心脏跳来跳去的,都能吵死我自己。
话落的时分,青年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他屈指穿过我的发连,我便顺从的微微抬起脖子,随他给我…在脆弱的脖间绑上赤色的丝带。
我用窗户去窥探他的表情。
潘塔罗涅的呼吸顿了下,从身后圈住我,垂下眸子,吻了下我的耳垂。
“打个耳洞吧。”他提议,除了笑以外,看不出其他的神色。
声音很沉,在夜里很轻:“最近得到了一对很漂亮的红宝石耳环,很衬你的眼睛。”
穿成富人他妹以后「27」
排雷:
乙女,真·反派女主,第一人称视角。
沙雕文,有点买股,但感觉又没在买股,掺杂原神主线,正在连载,努力日更,求个评论,评论就是写文的最大动力了。
前后篇看合集。
—你从没有驯服我,只是我在爱你的时候收起了獠牙。
潘塔罗涅觉得我生病了,他说我老是在摸狐狸和在发呆,其他的时间就待在家里,无论是谁来喊我,我都不动。
我觉得我还好,但娜塔莎却认真的说我真的瘦了。
他们甚至不惜再请了次准备作战计划,非常忙碌的博士来。而多托雷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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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真·反派女主,第一人称视角。
沙雕文,有点买股,但感觉又没在买股,掺杂原神主线,正在连载,努力日更,求个评论,评论就是写文的最大动力了。
前后篇看合集。
—你从没有驯服我,只是我在爱你的时候收起了獠牙。
潘塔罗涅觉得我生病了,他说我老是在摸狐狸和在发呆,其他的时间就待在家里,无论是谁来喊我,我都不动。
我觉得我还好,但娜塔莎却认真的说我真的瘦了。
他们甚至不惜再请了次准备作战计划,非常忙碌的博士来。而多托雷站在那里看了我会,就在我面前俯下身来。
“她死了。”
笃定且没有多少平仄的语气,只是陈述事实。
我皱起眉头,闪躲他的目光,内心发寒:“你好像真的什么都知道,是在对我进行‘治疗’的时候,窥探了我的内心吗?”
多托雷的手指擦过我耳的耳垂,他沉沉笑了下:“你很聪明,但…也会产生低靡的情绪呢…”
“怎么样?不如让我来帮你做一个美梦吧。”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轻轻的从舌尖吐出,像是一个恶魔在哄骗,诱惑自己沦陷。
忍耐不了的站起身,我退出一大步,冷脸看着他:“博士,请注意你的分寸。”
“好,好…你别激动。”他举起双手,“潘塔罗涅是希望我来能哄好你,因此,我不会做让你生气的事情。”
“你,哄我?”我保持冷静,“不用,你还不如少申请掉资金,少做几个切片。”
多托雷有些为难,少做切片是不可能的。说什么都不可能,资金也是不可能不申请的。
“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
“一个不会被拒绝的美梦。”
他叹息了声,抵着自己的下巴看我:“你看起来的确并不期待…嗯,毫不留恋过去吗?不错…”
并不想和他废话,我与他擦肩而过,径直路过了博士的身边,向着门口走去。
而在手指落向门把手的那一瞬间,我终于忍不住的迅速回身,眼睛没带眨一下就是对着青年用力的一技肘击。
他显然有些错愕,但想来这个切片的博士并不惧怕这小小的伤害,哪怕是用出了不小的力气,可终究寡淡,起不了多大的用。
也许在他眼里,这一手就和挠痒痒一样。可想来他也清楚,他真的让我不爽了。
多托雷反应的及时,可绕是他缜密的大脑也无法计算出我下一秒按照心情会选择选哪种元素力来攻击他。
当然,无论他算了哪种元素都没用。因为元素力也是幌子,在他闪开后,我就立刻动手拆了家,凝出自己的剑就是对他连斩两刀。
青年自然也防了。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了解我,他也很聪明,光是依靠脑子就能反应过来,抬臂去抵挡我的攻击。
只是太年轻。
五百年的孩子,拿什么和几千岁的老东西比。
手指一抽,另一只手再用力一拽。打架里面是没有道德的,我直接削下博士一缕薄荷绿的头发,学着某位让潘塔罗涅都吃瘪的女士,用绳子将他捆了起来。
再给他上了个「禁锢」。
原理来自某风行〇踪,直接将青年给锁死在那里。
多托雷,或者说是omega。
其实我真的认得出来,他们每个人都有点不一样。这个家伙还被我削过两次手臂了,某次还装成别人,无辜的换了个口吻和我搭讪。
“真讨厌。”我用力掐着他的脸,“我对你们做什么不感兴趣,也无所谓。但是博士,你太狂妄了。我对你的耐心已经结束了。”
他依旧淡然:“我们的都算在一起?”
我平静的回答:“单你这个就让我想发火了。”
“杀死这个我也没用的…卡西莫拉尔,你知道的。我们有很多个,你报复的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切片罢了。”
他还笑了起来,唇弯到一个算的上是明媚的弧度,带了点探究的问我:“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敲碎你的牙,削成人|棍,让你看着自己被煮。当然,会处理好每一个伤口,在我烦躁的时候一片片的在你身上割肉。
——这是针对普通人的折磨。
“把你给弄成傻子。”我冷不丁的开口,我打量他,“让其他的博士欣赏欣赏公敌的你,是如何痴傻的苟活吧?”
多托雷的笑容戛然而止。
诚然,摧毁一个自恋且疯狂的学者,干掉他引以为豪的脑子真的很恶毒。
薄荷猫猫的唇耷拉了下来。
“好吧…好吧…”他故作失落的样子,一副哄我的样子,“想知道什么?…嗯,不过…”
“——大人…”
“小家伙,滚出去。”
回头瞥一眼站在门外的娜塔莎,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手指依旧攥着博士的衣领。
在我说要把博士弄成傻子时,她就站在那里了,可能是想劝架吧。
“如果不小心把你也给打了,不算工伤。”我侧头看着她,又收起没用的笑,“别担心,忙碌的博士大人正在哄我开心,相信你能理解的,对吗?娜塔莎。”
理、理解?
娜塔莎心里是慌的。一位是高高在上的愚人众二席,一位是自家上司的千金大小姐。
而现在,这什么女上男下,强制,抖…额啊!不能过审的台词啊?!大小姐怎么还会这么冷冰冰的表情,有点帅…
娜塔莎了然,立刻关门出去了。
“…感觉她在想不好的东西。”我默默说了声,然后继续低头看博士,“说点让我满意的,过会少揍你点。”
他被我抵在床角。
多托雷的心情真的很难猜,主要是他把大半的脸都盖住了,若是观察微表情也只能将视线放在他那张看起来就好亲的薄唇上。
“好吧…好吧。”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你,对么?”
“…呵呵,这副表情的话,想来我说的并没有错。”青年好像在思考,他正将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我就猛然给了他一拳,用了劲的直接砸在他的腹部。
手感果然和人类没什么区别,他还瞬间就痛苦的崩紧了脸,下意识的想去护住受伤的地方,脸色骤然发白,连呼吸都带着吃痛的意思,整个人张着嘴喘了两声。
“…真像人。”我评价道。
分明知道这里面大部分都是机器的构成的,可看见青年脆弱的这可笑样子,我竟觉得这一拳打的轻了。
他最好痛苦到求我杀了他。
哈,不过博士不是这种人就是了。他能在大笑中死去,也不会收敛多少他自己的傲慢。
青年痛到咬了口自己的唇,我放了时间给他缓缓。
“…很好,这一拳的力度…你恢复的不错。”他的笑都带着颤音,其中夹杂了太多令人不爽的满意情绪。
死|变|态|呢…
叹息了一声,我反手又是更加狠辣的一拳,不偏不倚的打在他内脏最多,最容易感到疼痛的地方。
想来博士是能屏退这些无聊的痛觉的。可他还是硬生生的吃下了我的第二拳,整个人痛苦的蜷缩了起来,呓语了些不连贯的音节,倒进我的脖颈里发起了抖。
我对他这种苦肉计的行为没有多少感想——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自己的怀里拉出来,我心平气和的逼他抬头看我。
“博士。”
“让我感到不爽是没有好处的,你最好嘴甜一点…哦,还是说你想要等待潘塔罗涅的到来?”
我垂眸盯着他:“嗯,看起来你很清楚该怎么讨我欢心。”
手指轻柔的放下,我却起了个好事成三的心情,正思考着要往哪里再给他一击时,青年咳嗽了两下,摇头笑说自己认输。
而后——
“神明将被侵蚀称之为‘磨损’,而在身体的另一个灵魂消失后…饶是你身为魔神的你,也难以独自一人承受这么的力量吧…”
他侧头笑了下:“你以为你为什么能解除那些要命的封印?不不…我的神明,你还是…太天真了。”
我知道自己的情绪低靡,或者说有些魔怔是这些东西影响的,但这并不会我要的答案。
我想知道,我要知道。
博士,富人,又或者是冰之女皇…
“我本该和她一起死亡。”我复述着事实,“你们拿了什么,你们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还会存在?”
他却笑了,笑的干净又纯粹,回答我的问题,又好像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和自己轻快的共舞,语气愉悦,又脆弱。
“我们从不担心你死亡,你会活到最后…”
青年的声音又渐渐冷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他看似平静的世界里,实际已经翻涌起了无数的愤怒。
“卡西莫拉尔,我们认识了无数个千年了,我完全明白你…”
“你是魔神,但你却得不到爱戴。诞生行走在世上只觉得寂寞与孤独。是吗?是吧!人类在族群里都得不到同类的认可——没想到连高高在上的神明也亦是如此啊。”
他说的越来越快,声音颤的要命,带着的笑宛如淬了毒,每一句都在拿刀子划开他人的胸腔。
博士好像就要把那扭曲的心脏取出来了。
痴狂的恨意藏在他的笑中。
他缓缓的说道:
“我在你的意识里死了三万七千七百二十一次…保护者,加害者,无辜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位降临者的确是保护人类的角色,而你——无所不能的神明啊,你是怪物,是鬼魅,是恶魔…”
我们是一样的。
青年轻轻的想道。
都是异类,都是怪物,都是被同类所抛弃的一部分。被剜下,再被抛弃,再被拒绝的感受,可真难熬啊。
不过没关系…
为了这完美的实验,绝对亵渎生命的,只是微不足道的死亡而已。
因此,只是三万七千七百二十一次——这个简单,毫无意义,实验进程的一个部分罢了。
“保护?哈哈,是,是,的确是保护。”
“降临者自始至终都在保护人类,你以为你得到选择了吗?不,不不,我的神明,你太天真了,也正是如此你才一次又一次被欺骗!”
你还没想好吗?
这么辛苦,这么疲倦,被拒绝,被厌恶,被划为怪物。我们如此相像,你也一定能理解我的吧?
我的怪物,我的神明,我最完美的实验品…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轻视我对你的这份爱?
不要再拒绝我了,哈哈…真让人心烦。这种控制不住的情绪,来源于那个自己一生都在仇恨的记忆。
“如此——这是令你满意的答卷吗?”
冰冷的消毒水味仍然缠绕在鼻间,他的语气也依旧傲慢又有礼,嗓音更是低沉沙哑,和平日里看起来没有多少区别。
可身下的青年,却展现出了无法抑制的脆弱。博士的笑显得狼狈了,不知是苦肉计的一环,还是下意识的行为,但…
他好像,
宣告了无数个自己的死亡。
【原乙】天生媚骨非所愿4
*全员x你。
*你≠荧。
*设定上你是一个天生媚骨的璃月姑娘。
*这章,应该是愚人众专场……嗯。
他用金钱衡量一切,自然包括你……你不觉得悲伤,只觉得他可笑。
如果金钱真的万能,又怎么治不了你这一身问题?
“谁会抹去「商品」本身的特色,让其变得一文不值?”
你听见熟悉又厌恶的声音响起,而周围早已空无一人,原本跟你一起进入秘境的行秋和重云不见你了。
四周都是石壁,只有一条直路通向光明,所有的光源被挤压在执行官宽厚大氅之后,他阻挡在你面前,镜片之后那双充满算计的眼睛微微阖起,看似和善可亲实则虚伪至极。
他就是,这么骗了你,把你带......
*全员x你。
*你≠荧。
*设定上你是一个天生媚骨的璃月姑娘。
*这章,应该是愚人众专场……嗯。
他用金钱衡量一切,自然包括你……你不觉得悲伤,只觉得他可笑。
如果金钱真的万能,又怎么治不了你这一身问题?
“谁会抹去「商品」本身的特色,让其变得一文不值?”
你听见熟悉又厌恶的声音响起,而周围早已空无一人,原本跟你一起进入秘境的行秋和重云不见你了。
四周都是石壁,只有一条直路通向光明,所有的光源被挤压在执行官宽厚大氅之后,他阻挡在你面前,镜片之后那双充满算计的眼睛微微阖起,看似和善可亲实则虚伪至极。
他就是,这么骗了你,把你带进彻底了解自己的地狱……
潘塔罗涅是个混蛋。
任你骂上千次万次,你也不会改口,想要他去死的心也从未改变。
是他一次次给你希望又摧毁,一次次把你玩弄于股掌。
他最喜欢的恐怕就是唆使你选择逃离,在他给出的方向里尽情挣扎。这样恶劣的人,纵然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又怎么会喜欢他?
如今,他站在你的面前,微笑着,阻挡你的去路。
金铃哑声,你神情透着凶狠。
虽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大概率是幻象,可你还是心生厌烦,讨厌他……非常讨厌!
“小刺猬都会咬人了,可真是不够乖。”
‘潘塔罗涅’没有靠近你,只是站在那个地方看着你,压迫感仍在,但少了那些享受你自身无法压抑的诱惑时的变态迷恋,就像……海豚会渴望愉悦的感受而选择食用河豚毒腺。
这个冷知识是那位身为第六席的执行官用来嘲讽同僚的行为而告诉你的。
只是那时候的你已经分不清谁好谁坏了,更加不敢轻易求助于任何人。貌似原则感强的‘仆人’差点将你带入深渊,看似正义凛然的‘队长’却将你亲手推开,在默默无言的‘少女’面前你会自惭形愧到无法开口求救,不断切换形象的‘博士’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最能拯救你的‘公鸡’市长却说你不是至冬的市民,你只是属于‘富人’的‘货品’。
这是他花重金把你买来留在身边的原因,你对他而言,只是有价值的珍稀货品,可以把玩,可以赠予,可以收回,可以愉悦他的身心。
潘塔罗涅知道你的体质,就连他都不能免俗,甚至恶劣地拿你去挑战一向正直过头的‘队长’。
‘队长’没有对你出手,却也没有帮助你离开,他只是漠然注视着一切,你不确定自己在哀求出声时有没有获得他的恻隐,总之,他虽然没有帮你逃出潘塔罗涅的掌控,却让那个混蛋安分了几个月。
这也让你找到了逃离的契机。
那一天,没有任何人阻拦你,一切都顺利得过分。
听说,是因为愚人众的执行官第八席‘女士’的葬礼。
真是,可笑……
最可笑的是,你忽然意识到,执行官里面,居然还是有人愿意帮你逃离潘塔罗涅身边的。
尽管你不知道是谁。
你向前踏出一步,直面曾经是自己噩梦的男人,你轻轻抿唇,再开口时温柔的语气充满嘲讽,像极了粹毒的刀子:“我连真的都不怕,哪里还会挂心你这幻影?散去吧,把路让出来。”
这‘潘塔罗涅’的幻影面露狰狞,却还是不甘地散去了。
这一层幻境,被你破除。
你发自内心地笑起来,心情越发愉悦,不过你转念想到自己都陷入这种境地,何况是重云和行秋。
麻烦了,你可没有神之眼,还需要他们两个帮忙呢。
不过这个秘境还真是来对了,这里的守卫陷阱既然是幻象,那么你要找的可以替代即将失效的金铃之物,应该就在这个秘境里了。
只要能够破解这里的谜题,那么,你未来一段时间里,还能继续逃……
你都已经从至冬逃回了璃月,为什么不能向往更远大的天地?
如果可以的话,你真想废除掉自己这一身该死的媚骨体质,从而作为普通人生活下去。
可惜,削筋断骨并不会让你的体质改变,只会让你更加柔弱可欺,任人鱼肉。
任何选择拔掉爪子和獠牙的行为,无论初心,不管因由,结果都必将导向灭亡。
你一边摇晃着乌云辫发上的金铃,一边走向幻象消失后露出来的那条通道,在那里,你又会遇见什么呢?
彩蛋无关正文的if线。
是潘塔罗涅,假如出现的是真的潘塔罗涅……
因为关于富人的资料不多,仅从线索和PV真的难以推测太多,刻板印象见谅。
【HP+原神】cos富人后穿进HP(四)
★cp暂定
★原神角色HP设定
★主角cos穿
★ooc见谅
————
此时的多托雷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教授们的保护对象,他正躺在拉文克劳的寝室床上把玩着手中被称为“魔杖”的小木棍。
谁能想到一天之前,身为愚人众执行官的他还在须弥返回至冬的航船上休息。
不过提到须弥……现在的须弥可比自己上学那会儿的伙食好多了。
趁自己那个变成煤球鸟的切片正在床头柜上喝水,多托雷迅速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嗯,还好,下颚线还在。
第二天,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变形课上,多托雷好像又变回了曾经教令院那个看起来乖乖的学生赞迪克...
★cp暂定
★原神角色HP设定
★主角cos穿
★ooc见谅
————
此时的多托雷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教授们的保护对象,他正躺在拉文克劳的寝室床上把玩着手中被称为“魔杖”的小木棍。
谁能想到一天之前,身为愚人众执行官的他还在须弥返回至冬的航船上休息。
不过提到须弥……现在的须弥可比自己上学那会儿的伙食好多了。
趁自己那个变成煤球鸟的切片正在床头柜上喝水,多托雷迅速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嗯,还好,下颚线还在。
第二天,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变形课上,多托雷好像又变回了曾经教令院那个看起来乖乖的学生赞迪克。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任何人要在我的课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回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束着发髻的女巫严肃地说道。
紧接着,麦格把桌子变成一头猪又把它变回来,所有人都给她这一手绝活震住了个个都跃跃欲试。
但是很快他们就明白不花上好一段时间学习他们都别想能把家具变成动物,记了一大难复杂的笔记之后每个人都分到了一根火柴大家开始使足劲儿要把这根火柴变成一支针。
多托雷仔细地记着笔记,然后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挥舞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魔杖,本来以为第一次会失败,结果没想到那根火柴慢慢地变尖变细,最后变成一根银白的细针。
不愧是我。多托雷的小鼻子翘上了天。
欧米伽从多托雷的衣服里探出头,它看着他逐渐孩童化的神气不禁疑惑。
这确定是本体,而不是那个最年幼的切片?
……
下课时走廊上学生们全部在闲谈,大家似乎都盼望着上黑魔法防御课,不过不是因为奇洛,而是因为潘塔罗涅。
“那位新来的助教先生真的好帅啊。”
“听说他还是那家北国银行的行长呢。”
“天呐,真是期待他的课。”
“喂喂,你们别忘了,潘塔罗涅教授只是个助教,真正讲课的是奇洛教授啊。”
多托雷听着这些闲谈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以至于他不小心撞到了别人。
“嘁。”
那人显然有些不耐烦,但是多托雷从不擅长道歉,他迈开步子准备向下节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走去。
“撞到人之后难道不知道要道歉吗?”
多托雷听着那有些熟悉的声音缓缓抬起头,猩红的眼睛和紫色的眼睛在相视的一瞬间产生了无形的火花。
“……多托雷!”
“斯卡拉姆齐?”
……
当潘塔罗涅赶到事发的走廊时,紫毛猫猫和薄荷猫猫已经打在了一起,为了维持秩序,他遣散了看热闹的学生们,然后……静静地看着两人继续掐架。
就在这时,邓布利多“碰巧”经过,他的目光在潘塔罗涅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紧盯着多托雷猩红的眼睛。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有一个天赋极高的孩子出现在了邓布利多的视线里,他还记得,他叫赞迪克。尽管他几经劝导,但对于魔法实验过于痴迷的赞迪克走上了极端的道路,霍格沃茨不得不选择驱逐他。】
呃……这个身份背景可能连多托雷自己都不知道吧?
【提示:世界意识会根据它自己的喜好撰写你们的身份背景。另,恭喜铲屎官喜添一只紫毛猫猫,注意,未知才是最大的危险,请携手你的同伴们存活下去吧。】
(开学前最后一更啦,祝食用愉快~)
【富人空】被迫“牺牲”
*ooc警告⚠️
*个人XP小剧场
*存在私设
*不喜勿看
前篇:
【博士空】R(主页看个签自行加q裙)
【达空】没关系,会是我的2(被屏蔽,主页看个签加q裙)
【博士空】驯化R(主页看个签加q裙)
——————
不知道潘塔罗涅最近发什么疯,似乎只要他...
*ooc警告⚠️
*个人XP小剧场
*存在私设
*不喜勿看
前篇:
【博士空】R(主页看个签自行加q裙)
【达空】没关系,会是我的2(被屏蔽,主页看个签加q裙)
【博士空】驯化R(主页看个签加q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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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潘塔罗涅最近发什么疯,似乎只要他一有时间就会拉着空去他那喝茶,顺便再调戏一番,有几次甚至要霸王硬上弓。搞得空就是想躲也躲不掉。
“听说你最近总去潘塔罗涅那,他有那么招你喜欢吗?”实验室内,博士正记录着实验数据,对于他的试验品被别人惦记上,他很不开心。
趴在桌子上正无聊的空听到博士这么说,随即冷笑一声。
他喜欢潘塔罗涅?笑话!天大的笑话!
“就你这脑子都成这样了,还做实验呢?”空不留情面的嘲讽着,不,本来也没有情面。他可没忘记内天夜里博士是怎么折磨他的。可以说是永生难忘了。
“哦?”博士放下手中的物品,缓缓朝空走来。“质疑我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说不害怕是假的,博士那一天一夜的折磨造成的恐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空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他不知道博士又会变着什么法儿用他的身体来取悦自己。
“看起来是教训不够还知道对我出言不逊。”博士掐住空的脖子细细打量着,似乎在想玩些什么新花样。“虽然我不喜欢别人惦记上我的东西,但是有时候做一些牺牲也未尝不可。”
空还没来得及思考博士的话中之意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双手被捆于身后,出现在了潘塔罗涅的房间,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床上。
似乎还能听见博士的潘塔罗涅交流的声音,可惜声音若有若无的。空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心中暗骂着博士顺带翻了个白眼。他现在算是明白博士口中的“牺牲”是什么意思了。
醒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潘塔罗涅就推门而入。还是初见时的那副微笑,但现在看来多了另一种味道。
“抱歉,毕竟我没有多托雷那么大力气。”潘塔罗涅笑着走上前,视若珍宝的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男孩。
看嘛,到最后还不是落在了自己手里。
【博潘】筹码13
又名:被同事胁迫以后富人老爷提出的筹码是
内含:zw,窒息,掉san,丸吞,gc地狱
——“希望你对得起这一刻。”
——“先等等!请等一下!”
——“你一定,会后悔的——!!”
——————
潘塔罗涅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脑中似乎有什么认知正在飞速崩塌。最近赞迪克有些事要和哥伦比娅商榷便回去了曾经的住处,他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往少女的地盘走去,男人胸内充斥极强的不安,直觉告诉他快一点、再快一点,要来不急了。
路上一个又一个神色慌张的愚人众从多托雷们的实验室跑进跑出,依稀看...
又名:被同事胁迫以后富人老爷提出的筹码是
内含:zw,窒息,掉san,丸吞,gc地狱
——“希望你对得起这一刻。”
——“先等等!请等一下!”
——“你一定,会后悔的——!!”
——————
潘塔罗涅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脑中似乎有什么认知正在飞速崩塌。最近赞迪克有些事要和哥伦比娅商榷便回去了曾经的住处,他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往少女的地盘走去,男人胸内充斥极强的不安,直觉告诉他快一点、再快一点,要来不急了。
路上一个又一个神色慌张的愚人众从多托雷们的实验室跑进跑出,依稀看见一些多托雷倒在靛蓝色的液体中,纸张纷飞,药剂满地。他头疼欲裂,无暇分心,不小心脚踩一滩暗色流体,赤红鞋印顺着摇摇晃晃的步伐一路延伸至少女虚掩的石门,左转就是切片的住所了。
他四肢麻木几乎站不稳,最坏的结果早就呼之欲出,回头看着来时逐渐消失的血色,愣了不知多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嗓子干得要冒烟,他试着叫了几声,无人应答。又过了半个时辰才认命般,深吸几口气一把推开房门……
切片趴在书桌上,身着初次见面的教令院服饰。手里攥着的彩色羽毛笔歪倒在虎口,笔尖直直杵在桌面,他好像还在写什么。潘塔罗涅两眼漫起一股雾气,一步三摇的磨蹭过去,“赞迪克……”
身前摊着张写满公式的纸,炭笔写的数字圆润规整,空隙里条条框框的用文字标注着什么,已经模糊不清了,看得出这张纸是他情急之下随便找的。最新的印记还未干,黑色的墨水泛着湿润的光泽。
短短的字符越写越潦草,最后那笔甚至没写完,笔尖浸满墨水染成一团难以辨认的黑雾。不愧是医生的字啊,真丑,自己差点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擅长控制情绪的九席此刻的笑得比哭还难看。
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
「潘塔罗涅,我喜欢——」
该怪多托雷一语成谶,巨大的慌神和悲伤搅拌成最炽热的浓稠岩浆,缓缓从他头顶灌注,随之而来的落寞成一把把细密的利刃,割开五脏六腑。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凉,心脏每跳一下仿佛都在告诉自己,看看,这就是你的结局,处以极刑、不得善终。
多托雷死了,神之心不知所踪。
最近几日无人敢与他说话,但每个经过他的人面色沉重,无不在强调这个事实。
愚人众执行官前三席拥有堪比神明的实力,现在第二席的陨落无疑给至冬的士气带来沉重打击,他们的执行官面对不擅武力的草神姑且如此,那对最强的摩拉克斯呢?高悬头顶随时坠落的天空岛呢?
博士遗留的部下收集了遗留在至冬的本体和所有切片的躯壳,包括从须弥返航的那个,全部摆在本体的实验室。潘塔罗涅暂时没有吸纳投靠他的实验人员,而是让他们继续没做完的研究。因为还有一个例外,目前失联的Omega,最好的猜测是他反噬本体,带着神之心叛逃了,如此这般第二席便算不上完全死亡。
既然没死,自负的切片很可能抛弃内应独自逃向下一个国家。
“叶卡捷琳娜。”站在实验室的九席若有所思,意味深沉的摩挲手指上雕刻利刃的戒指。
“我在,富人老爷。”
“转告契卡,留意水神,凛冰将至。”
到至冬的潘塔罗涅舍弃原本的姓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他刚站稳脚跟便创立了一个地下情报组织,他一直没有大动干戈的全面用过这个潜伏在各国底层的保命底牌,如今为了确认多托雷的死活正式启用,颇有些恍如隔世。
“明白。”
叶卡捷琳娜很快离开了,明亮空旷的实验室留下一身黑衣的富人。前段时间一个人带回赞迪克遗体的潘塔罗涅得到个差点令他昏厥的消息——北国银行突然出现庞大的财务漏洞,数额估算下来很像一名执行官的花销。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笔坏账是谁搞出来的,只得不眠不休整整一周处理这批空缺,令人心力交瘁。
九席按了按太阳穴,现在的自己熬得像个鬼一样,此刻又穿着一贯的暗色服饰。他自嘲的想,看起来真像个给多托雷们奔丧的寡妇。
他看向躺了一地的薄荷色机械。原本是有分别容纳二十几个遗体的器皿,但潘塔罗涅吩咐愚人众放在地上就好。他又仔细的分辨起来,除了赞迪克和捷塔,所有二席都长一个样。
这些义体不会腐烂,本体的身体甚至耐高温,一时间冰藏土葬火葬都没有了意义。假如无人认领的话,这些躯体就成了提瓦特大陆上不属于任何地界的孤独遗迹。
璃月人无法用具体的语言描述现在的心情,他盘坐在切片最中央的赞迪克身前长叹一口气。简单处理最棘手的事之后的空闲时光才是最折磨人的,他有大把时间回顾以前和多托雷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难以言喻的落寞席卷着他,换做以前要是多托雷死了他做梦都能笑醒,此时不知为何潘塔罗涅心中莫名被块天大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
自己不信命,但是有些时候无法解释的巧合又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莫非自己的命运真是如此,每个靠近他的人都会死于非命。
潘塔罗涅的时间不知停滞了多久,直到乌亮的发丝受到实验室过剩的寒气凝出霜白,他做出了个惊人的举动。
缓慢钻进年轻人冰冷的怀抱,九席的身下是无数多托雷堆起来的壁垒。空壳们失去灵魂很快就僵硬了,没躺一会,切片们被特别强化过的硬朗肌肉就硌得潘塔罗涅全身疼痛,二席七七八八的尖角挂坠穿透昂贵的布料,在璃月人惨白的皮肤上勾出几道尖锐的血痕,很疼,但他不想放手。
眼前的赞迪克正安静的垂眸,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乖顺祥和。他如富人偶尔幻象的那样,永远不会背叛,永远陪在他身边。
又看了一会,潘塔罗涅深深的埋进对方的颈窝,索性他身上独有的草药和沙漠的气味还没消散,让富人内心平静些许,竟不知不觉在寒冷的冰棺里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璃月人睁开眼,浑身冷透了,僵硬得无法动弹。醒来瞬间下意识的想嗔怪赞迪克为什么不叫醒自己,只是目及之处未曾有丝毫改变。
抱住他的青年仍然维持着九席摆出来的姿势。 他的欣喜刹时消失大半,这里好冷,太冷了,本体的实验室为什么会这么冷,比自己差点饿死在璃月山里的冬夜还冷。
长久未满足的睡眠和此时的饥寒交迫让他神经十分脆弱。他终于死死缩在赞迪克怀里低声呜咽起来,渐渐变成撕心裂肺的哭号。
门外时不时有脚步声经过,有些堪堪在门口停驻许久,又战战兢兢的离开了。多托雷就算变成了鬼,肯定也是最烈的那个,怎么可能有人敢私闯恶人的陵墓,看看这无比凄惨的哭声从何而来。
哭累了的潘塔罗涅打着嗝,眼泪沾湿的地方凝成片片冰渣,他出神的想,自己算不算和多托雷合葬过了呢?
不能再想了,他一手建立的北国银行不允许自己用过多时间哀悼,可是怎样才能忘掉他们呢……角落几条散落的断裂绳索让他不可抑制的回忆起普赛,短暂相处的一周足以让他教给自己无数获得快乐的方法。
再次走上天台,至冬的风雪呼啸而过,凌冽非常,刀割般刺着富人的脸颊。他一脚踹开不再落锁的门阀,空旷屋子里还有几分没散透的人气,桌边的器皿还放着早就烧干的咖啡锅巴,酸涩焦糊的味道满屋都是,潘塔罗涅不得不整个扔掉又开窗通风,仅存的温度还是殆尽了。
他站在原地木了片刻,才重新关上门窗,娴熟的生火。做完这一切,稍微暖和些的男人看向里面紧闭的门扉,那是在遭受七日惨无人道的虐待之后暗暗发誓再也不要踏入半步的卧房。
推开房门,门扉上沾满自己妄图逃跑的汗湿手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但给他带来极大痛苦与欢愉的房间内部和普通居室无异,米白墙木地板,床铺甚至宜居温馨的淡绿色。
平平无奇的满面立柜拉开之后,里面却是各种名不见经传的刑具,潘塔罗涅面前布着倒刺的小指粗皮鞭曾经沾满镇静剂整夜抽打在身上,让他不得不神志清醒的看着自己的尊严分崩离析,跪倒在博士腿边哭着求穿戴整齐的博士放过自己。
u见置顶
w见第06章
“你怎么会在这里……”潘塔罗涅累极了,还是虚浮的抬手摸了摸它的羽毛。怎么回事,这只渡鸦看起来野性未泯,不像从小圈养的宠物,那么主人死之后它不是该彻底自由了么。
它没有回答,只是叼起一支荧光耳坠放到富人枕边。这不正是博士带的挂坠,不看还好,一看这赤裸裸摆在面前的遗物,刚刚获得肉体上巨大满足的潘塔罗涅呼吸一滞,灵魂被血淋淋的拽出肉体。面对心中那个填不上的感情窟窿,他不禁悲从中来,愣愣的拿起这支坠子。
原来自己早就在对方一次次的性虐中将依赖和疼痛捆在一起了,靠摩拉堆砌起来的安全感已然转移到第二席身上,他悲哀又认命的想,自己已经离不开多托雷了。
“多托雷正在走水路去枫丹。躯壳是Omega,但不确定里面的人是谁。”
“他没死?”知道这件事的潘塔罗涅心里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既然活着那为什么不联系我。
“看起来没有。”
“走。”他一个打挺坐起来,伸手薅起渡鸦。背着我行动又装死是吧,把我泡到手了还敢抛弃我?管你是Omega还是本体,我们新仇旧帐一起算,“去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