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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塔罗涅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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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

【潘塔罗涅x你】下一个海灯节,我们再一起看烟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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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奇怪的xp写的

乙女向就不打角色单人tag了怕别人雷到网暴我(害怕)

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奇怪的xp写的

乙女向就不打角色单人tag了怕别人雷到网暴我(害怕)

冥摇角

【博你富】实验体会被迫来跳正主脸吗


■多托雷X你前提下的你X潘塔罗涅,gb预警

■含有rou体改造、男方e堕、男方怀孕、伦理观丧失等阅读前提(

■你≠荧≠旅行者

合集 

时间线大概在快生的时候()


————————


  植入胚胎的发育过程只花费了四个月半,时间是常人的一半不到,检测时的数据和成果都很稳定——「她」相当健康地成长着。


  潘塔罗涅见过孕妇,但先前从没想过自己也能成为其中一员,然而此刻又有些微妙的庆幸——因为那些「孕育生命」时该经历的绝大部分苦难都已被你理所当然地人为排除,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方式太过特殊又太有针对性——他合该称赞一声不可思议,这样的措施要是能推广,孕妇的死亡率...


■多托雷X你前提下的你X潘塔罗涅,gb预警

■含有rou体改造、男方e堕、男方怀孕、伦理观丧失等阅读前提(

■你≠荧≠旅行者

合集 

时间线大概在快生的时候()


————————


  植入胚胎的发育过程只花费了四个月半,时间是常人的一半不到,检测时的数据和成果都很稳定——「她」相当健康地成长着。


  潘塔罗涅见过孕妇,但先前从没想过自己也能成为其中一员,然而此刻又有些微妙的庆幸——因为那些「孕育生命」时该经历的绝大部分苦难都已被你理所当然地人为排除,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方式太过特殊又太有针对性——他合该称赞一声不可思议,这样的措施要是能推广,孕妇的死亡率……罢了。当他没想吧。


  为了妻子能健康地生下孩子,于是把妻子交给畜牲一样不讲伦理道德的人体实验惯犯,默许妻子在这之后会遭遇的一切?按你的话说,这在普世意义上显然是不可能的。


  用简单粗暴的逻辑想想也能知道,爱妻子爱到生育都不舍得让她受损——已经深爱到了如此地步,难道能容忍她在实验室里遭遇的一切吗?脑子但凡正常点,能得出的结论就是干脆不生吧。


  …………不过,如果目的是为了女人诞下健康的后代,而非让女人健康地诞下后代………呵呵,大概这样的自愿率与被自愿率、会比前者高不少。


  潘塔罗涅无意在至冬挑起这种性别权益的压迫,即使这对愚人众的未来发展有利,对至冬也无益。愚人众既是女皇的爪牙,亦是女皇最后的底线,无论如何,他是绝不能站在愚人众的立场上提出这样的建议的,否则至冬不会存在自愿与否,只会存在「热情的自愿」和「冷淡的自愿」罢了。


  何况……要是真的沦落到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后代身上的那种程度,恐怕他们声称再也不会爱人的女皇陛下,她也会选择走在她的臣民之前——自己第一个生吧。


  ……九席阁下并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深夜被女皇的狂热拥护者们抓出去坐女巫的椅子*。


  反正就如你所说,他是迄今为止你最为满意的实验体,谁知道这样罕见到不可思议的待遇是不是只有他一人独享呢?


  话又说回来……你会愿意吗?


  潘塔罗涅失笑。


  把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规劝女性好好生孩子上——你看上去也不见得是这种有闲心的女人啊。


  倒不如说如果他提出这种建议,你下一秒会做的事情,就该是礼貌但不容拒绝地抽他一管血,接着拿这新鲜素材去验验他的智商了吧?


  你:“……”


  你:“检验智商不需要抽血。”


  这样的谈话姑且算是在日常中发生的,只是你不能理解潘塔罗涅的思绪是怎么从至冬经济体系转到要不要让至冬的女人被你照顾着生孩子——但既然九席看起来只是谈笑一样地把这样的想法提起,那你也就配合着没有指出这件事的不切实际:至冬男女性占比约为 0.921:1.156,这甚至是大概五十年前的数据了。


  而抛开生物学不谈,在人口学上,理论上正常状态下人类的性别比应当稳定在 1.05:1,但战争、国情和与雪国文化一并养成的生活习惯早已令至冬成为男女比例失衡严重的国家。这之后后代的诞生率只会低不会高,更不要提至冬目前的生育率全靠政策和信仰在前面蛮牛一样地死死拉着……


  不是所有人都会铭记历史,但通过一件惨事记住一个数字并不困难。你清楚地记得在五百年前的那场战争后,至冬国人口普查的数量。那是多托雷在索要人体实验的素体时,皮耶罗——统括官阁下给出的数字:辽阔无边的雪国的残余人口只剩下六千万,这其中的性别比就更…………即使按现在有所恢复的程度计算,至冬国的女性也在理论上比男性多出了至少一千万。


  这个数字,单靠你?


  先不说胚胎对母体的危险性,胚胎的量产化姑且还能做到,但怎么让孕妇像机械一样量产化?不能做到量产化的话,就只能由你来手动操作……这得把你切成多少片才够用?不对,这种数量,就算是多托雷都得把自己切成文思豆腐吧?


  你:“……”


  会死的,怎么想都会死的,不管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被孕妇家属医闹……啊,女皇下令的话,大概不会医闹到你头上——才怪,至冬人怎么可能会去怪她们的女皇。到时候旗子一掀不管女皇同不同意,起义军肯定是边骂着你畜生边把你拖到女巫的椅子*上砍了。


  潘塔罗涅被你的发言逗笑,他是完全不清楚你在想什么的,但这不妨碍男人对你脸上那副无语中又带着几分微妙的、那种隔着一个餐桌都无法掩盖的「愿世上所有医闹远离我」的表情感兴趣——当然,事实上,连你这副表情,他也没能看懂。


  ……然而他却的确会为此发笑。


  “真抱歉,”潘塔罗涅没什么诚意地说,“毕竟我对您主导的身体检查的刻板印象就是抽血……”


  “……我不会道歉的。”你听出了他的毫无诚意,于是也跟着没有诚意起来:“下次还要抽。”


  眼前的男人就很给面子的、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他的黑发顺在耳边一侧,眉眼因此显得格外温和,气质也如庭院的山茶花一样柔弱:“如果恢复力没有提高,我的手臂大概已经全是针孔了吧。”


  好像是个人就该对这样漂亮又会示弱的男人心软一下了,但你偏偏是多托雷认证的冷心冷血:“不会的,先生。”


  你诚恳地说:“您还有锁骨呢。”


  “倘若您忌讳锁骨,那么大腿根部也行,”落入潘塔罗涅耳中的声音平和得一如既往,却又幻觉般的充斥着他所熟悉的水般的温柔,“如果阁下虚弱到连动脉血的抽取都无法进行,那么出问题的不是您,而是我。是我该切实地质疑自己的行医水平了。”


  多么自傲的态度,这不是该让人心生幻觉的语句,然而说出这样语句的人是你,那么一切的不寻常就都会化为合情合理的事实。九席在这样日渐相处的时间中已经比这世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更明了你的「魔性」,但却不会出言反驳什么,男人早因自己的私欲而向魔鬼低头,时至今日,连你的这副模样,在他眼中都浮现出几分可爱来。


  多么自傲的态度,倘若说多托雷的傲慢出自于学者对自身能力的绝对自信,而你的傲慢——


  却都出自于「低视」这个词本身。


  用更确切的语言说——如果在一件事情上被批判了,他所认识的多托雷会认为错的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这个尚且不能容下这能力的世界。


  而你?你会诚心接纳他们所有人的谏言……如同聆听蝼蚁祈祷的游客,一面观望着四处的风景,一面懒洋洋的“啊”上一声,予以这些可怜的东西一点回应。


  因为低视,所以看似平和;因为低视,所以看似仁慈;因为低视,所以看似博爱。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人为刍狗。


  这难免会使人在察觉到这一点时新生困惑,你要做那血肉饲鹰的圣人吗?


  可这万全的礼仪也不过是你表面的皮囊。


  就算世人要你血肉饲鹰……结果不也很明显么,多托雷好好地活着呢,比任何一种姿态的生命都更用力更诡异更可怖地活着,死亡于他的同僚而言已然成为了一种概念。


  哪见你这圣人感化邪祟呢,他可只见你们夫妻俩同流合污。


  潘塔罗涅仍带着笑意,只是注视着你的眸中、一闪而过的不是欲望,而是人类这个物种本身的求知欲。


  他没抱什么坏心思,潘塔罗涅只是在调查你的一切而已:你的过去,你的往事,你的人生,你的不可追及。


  和多托雷不同,从教令院正经毕业,甚至离大贤者只差一步的你,虽然同样是百年前的人物——但你可比他亲爱的朋友好查太多了。潘塔罗涅在第一次与你见面后,就拿到了你人生的履历,很完美的一张信纸,除了最后一页的失踪。看你的样子,你自己恐怕是绝对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在须弥,倘若使用虚空终端查询你的名字,至今还能在上面看到你的证件照——纯人工手绘,那个年代妙论派的领袖生怕寻人启事图不够标准而专门制作的有色版。这些与你有关的照片出现在虚空的各个板块,从历史区到生活区,从生活区再到冒险区,在失物招领下面的评论区里还能找到当年生论派学子细心补充的有关于你的一切细节。


  而最近,随着知论派某位消失了百年的天才的再度回归——这些陈年旧贴又一次被顶上前排,你知道有多少人希望你容颜不改地回来吗?


  世界荒谬得令人发笑。


  真的令人发笑,在你的过去里,那些讽刺过头的事物多的有些可怕了,尤其是和多托雷结合起来,这笑话的水平,从好笑程度到地狱程度都翻了好几倍。


  ……比如说,他与你相处如此之久,也知晓了你的习惯和你的些许往事。而那些学子们提到的性格与细节,桩桩件件,竟无一丝差距。


  正如他们所期望的,你的容颜不改,你的一切不变,可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教令院放在眼里。不回教令院不是因为你加入了愚人众,而是你认为自己没有去教令院的必要——就这样,仅此而已。


  仅仅凭此,你就轻易舍弃了近乎半个国度的期待与爱。甚至仅仅因此,你就让一个国,让那所学院,让其中的人沉溺了近一个时代,你让他们沉溺于百年的幻梦中无法自拔。你至今仍活在须弥的历史之上,在黄沙中下落不明对一个正处于黄金时期的美丽女人、对一个受到整个学派憧憬的领导者来说,是最折磨信众又最令信众无法不抱以希望的消息。


  这百年的幻梦之所以能结束,不是因为任何政教的打压,而是因为做梦的世人死了,那些会思念你的人化作白骨,带着血腥可悲的希望埋入土中。


  多好笑啊,万众的期待那时就在他的眼前,然而看向他的眼眸中是坦然的困惑。


  “我为什么要去呢?”


  是去教令院,而不是回。你用的甚至是“去”——多么、多么理所当然的,诚挚的、向不断询问的他发出的疑问啊。


  ——为什么不回去呢?

  ——因为不想去所以就不去了啊。没有什么非得在教令院的理由。

  ——从至冬到须弥的路很远。解释自己遭遇了什么很麻烦。在教令院能做的事情,在至冬国也能做。哦,对了,那个时候还受了点伤,不能自己处理,养伤也很累,不如干脆交给多托雷,他的技术本来就比学院里的其他人好。


  ……就这样。


  就因为这些零零散散的、鸡毛蒜皮一样的小理由。


  你这凉薄的好像不存在心这一概念的女人,就像踩在土地、过道、楼梯一样——你如此轻易而平静地践踏了他们奉上的爱。


  多滑稽可笑的现实。他们,那些人,世人将二席昔日的名讳有意抹除,未来查阅须弥历史的所有学子都不会知道他与你师出同门,不知道少年是生论派的贤者曾经疼爱的弟子,也曾被他的导师手把手地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更不会知道那个被流放的少年最后被招揽加入了愚人众。


  他们只会知道教令院曾经有个天才,然后这位无名的罪人,以违背六宗罪之名被驱逐出了教令院……可像这样的人,教令院每年都有不少。


  而这一切的不知——仅仅只是因为,你那光鲜亮丽的人生履历中,不应当出现一个违背了六宗罪的师弟。


  是的,就是因为这个。只是因为这个。太地狱了——这常世将多托雷这一个体视作你完美人生的一点污渍,将他短暂跃动的绽放视作你辉煌人生的可怜不幸,每一位你的朋友在抒写你的过往时总会不约而同地擦拭它,默许着当他并不存在。


  然而被这样刻意照拂的当事人——却和所有人眼中的污点共度了百年,也将毫不犹豫地继续同他过下一个百年。


  这怎么不令潘塔罗涅嗤笑。


  他的势力越深入,就能了解到你的人生。


  但这些事迹的真实已经被掩埋,远不如当事人口中说出的话语具有效力——男人又想笑了,为这爱着你却又从未看清你的世界。


  如今的教令院将你的履历包裹得完美无缺,你已经在岁月的流逝中变作了一个符号,一个完美的生论派学子的象征。他们改动了你的过去,无人再知你的来处是黄沙。


  你的确是草木的孩子,不是黄沙的子民。


  可如今的贤者甚至都不敢写明,连你是被当初的贤者从沙漠中捡回去这种事,他们都要小心翼翼地抹去,唯恐你这从前人手中流传下来的完美符号沾上出生沙漠的污点。


  可你连为他哼唱的安眠曲都是黄金般的沙砾应有的腔调,那歌谣的一词一句都是沙漠民的长夜。


  这怎么不令他想要嗤笑呢。


  他的势力还是太短了,你在沙漠中的往事飘渺如风,让男人心中加深的占有欲无处可使——再深入一点吧。


  至少,下次。


  希望得知你是因何迷失在沙漠,又是为何来到了至冬。


  ——毕竟那个时候,你的师弟都在至冬国呆了好几年了。


  他们都知道你是被爱的那个女人,教令院像你的后花园,即便是二席——哦,抱歉,那个时候,他的好朋友还不是二席呢。但那时的年轻博士,他的手就算能伸进教令院,也还没长到能伸进一望无际的沙漠。


  ……更别提对于那些年轻的朋友来说,他们并不对你抱有那样的欲望。独占欲是人类荒谬的把戏,支配和控制才是属于多托雷的灵魂——


  但在那时,「多托雷」还未完全诞生。


  怎么能不好奇呢,你在沙漠中渡过的童年,你最后在沙漠中迷失的黄金岁月,你之于这个世界、之于这个社会的出生和死亡全在那。


  ……在那黄金的细沙中。


  把那些挖掘出来吧,如同掘出宝墓中的陪葬品。


  ——潘塔罗涅意识到这将是他闲暇时最大的愉悦。


  ……你并不怎么在乎潘塔罗涅的想法。但既然说到了身体检查,那就不得不提及实验品肚子里那个供给他力量的母亲——啊,对璃月人来说似乎有些失礼,那么还是简单地称呼为他肚子里的那个「你」吧。


  “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月底,你需要呆在实验所里,直到她诞生。”你简明扼要地说:“把你的行程给我——嗯?你的眼神有些奇怪,我记得我之前应该说过了?孕育生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它既非你的责任也非你的义务,因此在工作上诞生的不便之处、那些不必要的麻烦,我会为你解决。”


  “……当然,仅限不那么专业的工作。我没选修过金融,你应该有把一些我做不到的事务延后吧?”


  “我什么时候遗忘过阁下的话呢?”这下轮到潘塔罗涅笑了:“只是我实在不记得,您什么时候有了自己独立的实验所了?”


  你:“?”


  你:“为什么我会再需要另一个独立的实验所?”


  潘塔罗涅:“……”


  “到您平常寄信邀请我的那里去,”你几乎是理所当然地说,“在那里,如果我抽不开身的话,多托雷也能照顾你。”


  潘塔罗涅:“…………”


  你是个不太在乎伦理道德也不太在乎世俗常理的女人,潘塔罗涅从愉悦中回神,有些沉痛地想,他是清楚这一点的,也对自己的未来很清楚,但他着实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真的从你这张尚且保持着人体恒温的嘴里听到“我的丈夫会来照顾我的情夫”这样的话语。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就连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种话的样子也很有魅力,叫人离不开眼,潘塔罗涅自知自己大抵是鬼迷了心窍,然而却实在无法从你身上挪开视线:你皱眉的样子很有吸引力,不说话的样子也很有吸引力,不守道德不管常理的样子同样迷人,曾经在须弥求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你冷冷地往下扫一眼,然后就会有人前仆后继地送死?


  他太想了解你了,想要了解你的一切——从一到十,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觉得自己必须得到。


  “好吧。”在这样的欲望的驱使下,男人就有模有样,好像很有礼貌地说:“希望那里的原主人看到我时不要太生气。”


  “……不会生气。”


  你无奈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实在没忍住发问:“你对多托雷有什么奇怪的误解吗?”


  你亲爱的实验体陷入了更加微妙的沉默,片刻后,潘塔罗涅——愚人众的九席阁下,他真情实感地用语言表达了他作为人类在此刻情难自禁地对同事生出的礼貌与敬意:“……如果这都不会生气的话,那我可真要对您的丈夫抱有一些了不得的误解了。”


  你:“?”


  他果然是对多托雷有什么误解吧。


  虽然很想装作没看见,但实在太明显了:你对潘塔罗涅说的话语,尤其是关于感情这一方面的,在男人那里并没有什么可信度这件事。


  原本不是什么需要在意的麻烦……可你刚才提及的话题根本就不涉及情感问题,只是很简单的选址罢了。


  你亲爱的实验体的不信任实在是过于逸散了,从你的情感问题一路扩散到你的方方面面,没一个逃过的……这是璃月人独有的敏感吗?如果不加以阻止,照这样发展下去,你很担心哪天多托雷恭喜他的朋友喜得千金——而潘塔罗涅搞不好都会认为这不是多托雷真心的在对朋友进行祝福,而是多托雷在冲过来试图对他的妈妈…不,对他的女儿试图孔雀开屏。


  ……总而言之,你有点担心潘塔罗涅的精神状态。


  这是前有未有的事,你的实验体只有过分依赖你的,还没有如此不信任你的。不过,倒也不值得奇怪,毕竟从前那些实验体中,也没有哪个是能和多托雷成为好朋友的。


  所以,你也很真情实感地想。


  要不然改天。


  ——让多托雷自己过来和他的朋友好好谈谈吧。

  

  总觉得他对你们两个都很有误解的样子。

  

  

  

  

*女巫的椅子:刑罚用具(酷刑)。 

  

  

一些我笔力写出来很ooc于是改成小剧场但希望大家()的:

潘:泡你老婆真的好有精神压力哦。

博:?

博:既然如此就不要泡啊。

博:(认真的真诚的出自对友人精神状态の担忧)

博:你看看教令院的那些可怜鬼,那都是前车之鉴(试图劝告)

潘:(感受到了来自朋友的担心,很感动,但是)

潘:……

潘:…在炫耀吗?

博:¿

饮水思源(随缘更新)

【钟离×我×潘塔罗涅】僵尸、道士与吸血鬼•中

  另类版原神乙女向非荧

  无前作基础,可代可磕

  千年通天代老僵尸皇帝钟离/摩拉克斯×千鹤道长最宠爱的小徒孙兼霍格沃茨优秀留学生×表面黑心资本家实际贵族吸血鬼潘塔罗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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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我在月圆之夜同一个比我大了N倍的千年吸血鬼老祖宗潘塔罗涅“幽会”的秘密,钟离先生他或许早已察觉,毕竟人家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僵王能够看穿我一个活了十六年多点的未成年一点都不奇怪,但是他很善解人意的没有追问。

  或许是有我们霍格沃茨即将举行三强争霸赛的原因吧,所以钟离先生不仅善解人意地不仅没有追问,还特意帮我给...

  另类版原神乙女向非荧

  无前作基础,可代可磕

  千年通天代老僵尸皇帝钟离/摩拉克斯×千鹤道长最宠爱的小徒孙兼霍格沃茨优秀留学生×表面黑心资本家实际贵族吸血鬼潘塔罗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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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我在月圆之夜同一个比我大了N倍的千年吸血鬼老祖宗潘塔罗涅“幽会”的秘密,钟离先生他或许早已察觉,毕竟人家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僵王能够看穿我一个活了十六年多点的未成年一点都不奇怪,但是他很善解人意的没有追问。

  或许是有我们霍格沃茨即将举行三强争霸赛的原因吧,所以钟离先生不仅善解人意地不仅没有追问,还特意帮我给不久后随着三强争霸赛的参赛学院来到霍格沃茨的两个老乡——布斯巴顿学院的华夏留学生秦竹书师兄和德姆斯特朗的东方小道士余青柏师弟准备礼物。

  虽然很感谢钟离的这份心意,但是他们两个的喜好我个人了如指掌,礼物安排我自有定数,他纯粹就是个陪着我一起东奔西走的街溜子(雾)。

  

  “所以,这就是你打算送给竹书小友和青柏小友的礼物吗?”

  钟离看着我轻车熟路地走到禁林里面摘草莓、摘蓝莓、摘桑椹、摘杨梅……顿时有些失望的样子。

  “你老人家懂什么啊,这里可是大不列颠,就这么三块小海岛,水果珍贵的很,那里有咱们巴蜀川江府的荔枝吃?给他们多做点果酱和家乡菜,放密封袋里面微波炉一热就吃,他们绝对会感动的热泪盈眶。”

  嗯,英伦三岛的草莓都是按“”卖的,不像祖国母亲大方,不是按一“盒”卖就是按“斤”卖,新疆还是按“公斤”卖的,几块钱一公斤葡萄,甜的嘞!

  

  果不其然,当三强争霸赛来临时,我那两个同样优秀但是因为那个人工智障的傻逼玩意儿而与心仪的学府擦肩而过时至今日阔别多日的余青柏师弟和秦竹书师兄他们两个在看到我手里满满当当的新鲜水果和可加热的八大菜系时,感动不已,余青柏师弟痛哭流涕的同时高呼道:“姐!你!是!我的神——!”

  余青柏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被分到德姆斯特朗时见不到美女姐姐就已经够难受了,结果还要受到仰望星空派的摧残,他真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余青柏有先见之明,提前存了老干妈辣椒酱、香菇酱、牛肉酱……他肯定会饿死在德姆斯特朗的!

  和在嘴里疯狂炫美食的余青柏师弟相比较而言,秦竹书师兄就斯文多了——请各位忽略他手边吃干净的、摆了一摞的碗。

  “姐啊,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余青柏,我那在符彔方面天赋异禀的师弟把嘴塞满了毛肚,嘴里含糊不清,但是他很快把毛肚给就咽了下去,重新说了一遍。

  “食不言寝不语。”

  钟离先生开口训斥,天不怕地不怕的柏树小霸王立刻老老实实的干饭,不再说话。

  嗯,千年僵王,余威震天,不是我们这种愣头青一样的小鬼们能够抗衡的。

  虽然我们三个平时都是好同门,但是在关于“荣誉”、“胜负”以及“学分”的话题上,我们三个相亲相爱的好同门都是出乎意料的一致——寸分必争!

  因此,三个学院的老师和学生们(吃瓜群众们)都不约而同地一起下了盘赌局——

  “开盘下注,买定离手,让我们看看,谁将抱走三强争霸赛的冠军奖杯!”

  “是我们霍格沃茨的‘女王陛下’、自来时便一直霸占榜首之位的瑾颜•余,还是布斯巴顿的绝美女巫、媚娃之后芙蓉•德拉库尔小姐,亦或者是来自德姆斯特朗的帅气勇士威克多尔·克鲁姆。”

  “是东方的御剑高手、俘获万千少女爱慕之心的竹书•秦,还是温柔内敛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先生,亦或者是符彔天才青柏•余,我们拭目以待!”

  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乔治•韦斯莱和弗雷德•韦斯莱又在干这种没有意义但是很有趣的事情了。

  “你们霍格沃茨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秦竹书师兄看着格兰芬多的两个显眼包,向我发问。

  “不用管他们,你还是关心关心你会不会被我刷下来吧。”

  我撇了一眼秦竹书,挑衅这位一直面无表情的同门师兄。

  “与其关心你师兄我,还不如关心关心你的好师弟会不会重操旧业。”

  听到这里,我死去的回忆开始攻击我。

  

  当年在道士学院上学的时候,我就经常在告示牌上面看到余青柏师弟的“光辉战绩”:什么在学校给凡人里面搞课上直播啊、在凡人面前御剑飞行送外卖啊、在宿舍里面养蛊啊……真不知道他在这里会干出什么事来。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我保证不会干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最多就是在成为三强争霸赛冠军后推销点我们巴蜀川江府的土特产而已啦~”

  “你还是担心担心一下自己会不会被选中吧!”×2。

  

  因为伏地魔的原因,今年的三强争霸赛会有点影响,有小道消息说这次的三强争霸赛参赛者会有很多限制,所以只有十三岁的余青柏参赛机会非常渺茫。

  但是……

  

  ——桥豆麻袋,为什么我也没到岁数?

  听到麦格教授说只有年满十七周岁的人才能参加三强争霸赛时,早有心理准备的余青柏师弟还可以通过今年三强争霸赛突然冒出来的神明赞助商先生所提供的各种美食(包括但是不限于地中海、阿拉伯、东南亚、华夏)来发泄情绪,舒缓心情;而我一个连十六周岁都还是两个月前刚刚庆祝过的,连哭都没处哭去,我那不苟言笑的冷面师兄余青柏成了我们三个华夏留学生当中唯一一个可以参加三强争霸赛的“独苗苗”,其重视程度丝毫不亚于“全村的希望”。

  “放心,我会把三强争霸赛的冠军奖杯带回我们华夏道士学院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秦竹书师兄在看到火焰杯里显示出了他的名字时特意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款步前行,徒留我一人承受不来这巨大的落差,双眼无神地坐在椅子上,暗自神伤。

  “姐,别伤心了,来——大生蚝,霍格沃茨三强争霸赛神秘赞助商提供的,真的嘎嘎好吃呢!(「・ω・)「嘿。”

  “没胃口。”

  余青柏手里的生蚝被厨师长做成了国内家喻户晓的夜市小吃蒜蓉生蚝,去除了辣椒籽的青红椒在上面增添了鲜艳色彩,散发着美味的信号,只可惜我现在没有任何食欲,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心中毫无波澜。

  

  火焰杯里面出现了我在霍格沃茨的学院——赫奇帕奇的学弟Cedric Diggory,塞德里克•迪戈里深邃的面庞带着迷人的微笑,引来无数少女的尖叫声。

  “看!迪戈里也去了!不得不说,迪戈里这小子还挺帅的……”

  “……嗯。”

  我眼神空洞,心如止水。

  

  一个如同精灵般空灵美貌但又带着女性柔媚气质的姑娘从布斯巴顿学院走了出来,火焰杯里显现出了她的名字——Fleur Isabelle Delacour。

  芙蓉•德拉库尔,拥有四分之一媚娃血统,遗传了祖母的媚娃血统,容貌十分美丽,有着齐腰长的银色头发和闪着银光的碧眼。但同时又很高傲。

  “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媚娃女巫芙蓉莲蓉糕——不是,芙蓉•德拉库尔,长的是还可以——不过跟师姐你比起来还差点内涵美……”

  “………嗯。”

  我欣赏着芙蓉的美貌,然后接着发呆。

  

  “靠!德姆斯特朗的威克多尔·克鲁姆居然也参赛了!不就是比我多了一项魁地奇嘛,我当初要是没有在学校里面送外卖也能进魁地奇的……”

  “…………嗯。”

  

  ……

  “艹!姐!火焰杯里面有哈利波特!救世主啊!救世主也要参赛了!”

  “……………嗯。”

  

  ……

  “火焰杯里面有你名字啊姐。”

  “……嗯——?嗯!!!”

  我猛地看向火焰杯,只见杯中那蓝色的火焰中出现了“YuJinyan”的花体英文字,那是我的英文名音译。

  我:EXE.未响应。

  

  关于我和哈利波特这两个未满十七周岁的学生也参加了三强争霸赛这件事情,很多人都在当吃瓜群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出于对时局的考虑,邓布利多校长分别找了哈利和我谈话。

  “校长,您不用多说,我明白。”

  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看到我一脸严肃地说出这番话,还以为我知晓了他的意思。

  “这次三强争霸赛我肯定会把冠军奖杯收入囊中!您放心吧!”

  阿不思•邓布利多:……我不是这个意思。

  “瑾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叫你来的目的——”

  “不好意思,邓布利多校长,有位客人不请自来,需要您去接待一下。”

  麦格教授突然进入校长办公室,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那位重要客人?”

  “麦格教授,是英国魔法部的福吉部长吗?还是那个粉蛤蟆乌姆里奇?”

  “都不是。”

  米勒娃•麦格教授摇摇头,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是在下,潘塔罗涅不请自来,还望邓布利多校长莫要怪罪。”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语气,还有那双深紫色的眼睛,像蛇一样,阴暗的色彩,眼里只有猎物的感觉。

  

  “你——!?”

  我咋舌:这吸血鬼居然如此阴魂不散!

  “您说笑了,作为三强争霸赛的赞助商,您当然有随时来到霍格沃茨的资格。”

  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的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把我炸的外焦里嫩。

  啥玩意儿?

  他是赞助商??

  吸血鬼进军魔法界了?

  潘塔罗涅,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我看着吸血鬼款步走进来,然后我被麦格教授带走,看着他对我作的口型——

  (有我。)

  

  当我破例进入三强争霸赛的时候,我是接受的;

  但是当我知道三强争霸赛变成晋级赛时,我是懵逼的。

  我:地铁、老人、手机.JPG。


  “所以,是那位神秘的赞助商先生让你获得了参加三强争霸赛的资格。”

  钟离手里拿着玲珑盏,里面盛着山泉水浇灌上好的黄山毛峰。

  “重申一遍:现在是七强争霸赛。”

  余青柏师弟:哎嘿!我也是能参加争霸赛的参赛者了!哈哈哈!

  “你少别得意忘形,别忘了你除了你竹书师兄我、你瑾颜师姐两个人,还有德姆斯特朗的威克多尔·克鲁姆、斯巴顿的芙蓉•德拉库尔还有霍格沃茨的塞德里克•迪戈里跟救世主哈利波特四个人要打败,别被刷下来哭鼻子。”

  “不可能!我是不会输的!”

  我忽略掉两个男生的打闹,看着钟离。

  “钟离先生,关于那位神密的赞助商先生,我以前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潘塔罗涅,是个吸血鬼,活了有一千多年,其余的一概不知。”

  “啥?潘塔罗涅?”

  余青柏突然停下来,凑到我面前说。

  “师姐你居然连潘塔罗涅都不知道?!”

  我有点奇怪:“潘塔罗涅他很厉害的吗?”

  “关于实力方面,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他拥有好几十座城堡,不计其数的庄园,很有钱,整个欧洲都有他的资产,神圣二十八家族加一起,都未必有他一半的钱财;他在人类世界也很有钱,是家国际银行的主人,和瑞士银行能够平起平坐,那些想巴结他的人啊,绕一个地球赤道都绰绰有余,而想上他床的女人,也是多了去了;哦!对了,他还有好几座博物馆,里面有我们华夏的文物!肯定有他从圆明园抢的!”

  余青柏师弟不愧是我们道士学院社恐(社交恐怖分子)兼信息情报员,知道的东西真多。

  

  “小颜,我知道你是2G网,但是你这消息……未免也太落后了吧!”

  秦竹书师兄坐到我旁边,告诉我:“他可不是一般的吸血鬼,至少相当于一个亲王或者贝勒,甚至有可能是‘皇帝’这个级别,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当霍格沃茨的赞助商,明明三强争霸赛有那么多届。”

  “确实,再加上你说的‘伏地魔’,在这里面,潘塔罗涅会不会有所关联,他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钟离先生,您放心,他和伏地魔肯定没关系。”

  “师姐你怎么那么肯定?莫非你也堕落了?也要去爬潘塔罗涅的床当米虫?”

  “滚。”

  

  说实话,我的确是有点被潘塔罗涅的脸给蛊惑的意外,但是我很清醒!他是资本家,迟早都会被挂路灯的,我不能堕落下去。

  而钟离,他在听到我有可能会为了金加隆而去爬床后,立刻拿了不少唐代的东西送给我叫我不要爬床,而且还特意送来了一套衣服作为我在舞会上所穿的礼服。

  那件衣服非常漂亮,只不过——

  我看着那件华服,大红色的外套上面那素纱單衣和墨绿披帛也挡不住金丝银线绣成的九尾凤凰以及看得我眼睛都要瞎了的宝相花纹,让我清清楚楚的明白这套保存的完好无损的女人衣服是唐代的皇室贵族专属私人订制,不是皇后就是嫡长公主,地位丝毫不亚于被唐太宗李世民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衡山公主。

  我:这衣服能穿吗?我要是穿坏了要被判几年?

  

  圣诞舞会当晚,芙蓉•德拉库尔因为美貌在舞会上大放异彩,只不过这份光彩被后面来到的我后来者居上——

  我没有穿钟离给我的那件唐代凤袍,而是穿了一件另一个人送过来的礼服,检查过没有危险和毒素后,我立刻就穿上去了——没办法谁让我不仅只带了几套休闲服,连我的汉服都没带。

  那是一套黑色的丝绒礼服,质感很好,不亚于任何一个国外的奢侈品牌,垂感极佳,亲肤的丝滑材质很容易就能穿上,我拿梳子弄了个发型后拿起一些玻璃饰品就去了舞会。

  来到舞会上,没有舞伴的我被好几个男性邀请,我是拿着扇子笑笑,说我的舞伴还没有来,抱歉地婉拒了他们。

  “请问——我能邀请你跳舞吗?”

  一只宽大的男人的手伸了过来。

  此时此刻的我远离舞池,正躲在舞会上的一处角落里品尝美味的甜品,直到潘塔罗涅前来邀请。

  “就当作是我让你参赛的报酬,如何?”

  我停下动作,看向他:“是你让我能够参赛的?”

  “不然呢?”

  他挑眉,仍然是弯腰邀请的姿势。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放下盘子,和他进入热闹的舞池。

  “先说好,我不会跳舞。”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现学现用。”

  他眼里只有我的倒影,看到我有些心跳加速。

  

  潘塔罗涅看到这件衣服如此适合少女,脸上笑容更甚。

  礼服是一条黑色的鱼尾裙,特意露出了少女的带着微微一点粉色的圆润肩膀和戴着紫色宝石项链的精致锁骨,似玉光洁的美背仅有几条黑色的丝带固定礼服,柔顺的乌黑色长发一半被主人挽出花朵的发型,少女用她剩下的头发将后背半遮不遮地遮挡住,丰满的身体被立体的剪裁得当的礼服勾勒的完美,白皙细腻的皮肤在黑色的丝绒下更显美丽无暇,大腿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看到一点白,黑色的高跟鞋光洁闪亮,像少女的眼睛。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潘塔罗涅的眼眸暗了暗,小姑娘长大了,出落的越发漂亮,今天更是美艳的不可方物,哪怕没有戴什么珠宝,也是能勾的那些个小鬼们争先恐后地邀请她跳舞。

  不过很可惜——被我抢先了。

  

  男人的西服和少女的华服拥有众多同款的元素,像极了情侣装,两个人在舞池中央起舞的画面十分养眼,只不过在某些人眼里十分刺眼。

  

  余青柏:“看——我就知道师姐也要堕落下去,咱们必须杀了这个资本家!”

  秦竹书:“我刀呢?”

  钟离:“天雷——”

  

  

  关于七强争霸赛最后还是没有改成晋级赛的这件事,余青柏是有些失望的。参赛到最后的白热化阶段,除了我、哈利、塞德,剩下的人都还在路上。

  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小矮星•彼得这家伙居然还敢对我学弟动手!

  “除你武器!”

  我没有带东方的符彔,所以只能拿这根只能通过语音发号施令的东西施咒,降低了效率——差评!退钱!

  

  塞德里克以为自己要被杀死的时候,听到一声少女的施咒声,然后就是小矮星•彼得的魔杖脱手,紧接着就是比他小了一岁的东方学姐瑾颜•余拿着魔杖向他狂奔。

  “该死的!你**的敢对我学弟动手,是**的不想活了吗!”

  平时温柔可爱沉默寡言的姑娘凶狠的像一头恶狼,她的速度快到塞德里克和哈利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感谢的话,就被她快速绕过去。

  她穿的是厚底的运动鞋,是她家乡的民族品牌,平时她经常为舒适透气的鞋子感到自豪,如今却恨铁不成钢地问自己为什么不穿一双高跟鞋,直接废了小矮星•彼得的手。

  

  “啊——!”

  小矮星•彼得的惨叫声震得森林里面的鸟慌忙逃窜,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手已经是算是废了。

  “塞德!快!把他抓起来!”

  女孩的声音提醒了他此时应该正事要紧,所以他立刻过来钳制住小矮星•彼得。

  “谢了塞德。”

  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她直呼自己的名字,塞德里克心里有些奇妙的感觉,但是下一刻,眼前一片需要打上马赛克的血腥画面让他看到了温柔漂亮的东方学姐生气起来有多么的暴力——

  “啊——!!!!!”

  塞德里克感觉自己的耳朵需要找庞弗雷女士看一下,因为瑾颜学姐似乎一脚踩断了小矮星•彼得的两条腿,失去了行动能力。

  “啧——应该先拿个东西堵住嘴的。”

  东方学姐的这副样子让塞德里克以为她觉醒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例如说第二人格。

  后来的芙蓉•德拉库尔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当场反胃想吐,威克多尔·克鲁姆也被她吓得面色惨白,直到秦竹书和余青柏过来帮忙拿捆仙绳将小矮星•彼得捆成了一个粽子,用东方仙法抬走,众人才缓过劲来。

  此次三强争霸赛……呃,七强争霸赛。

  七强争霸赛的冠军奖杯如果不是余瑾颜还知道拿,恐怕都要五年后才被人给想起了。

  奖杯:So?

  

  最后,七强争霸赛的冠军和学分都被霍格沃茨的华夏留学生余瑾颜收入囊中,可喜可贺——只不过问起塞德里克和哈利波特她如何打败小矮星•彼得这个通缉犯并且从他嘴里套出情报的时候,两个人的沉默震耳欲聋。

  不过嘛,最后的结果还是好的——如果魔法部没有来人的话。

  

  粉蛤蟆乌姆里奇能成为全霍格沃茨甚至是整个魔法世界最讨厌的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在乌姆里奇要打算对余瑾颜动手带进阿兹卡班的时候,没等秦竹书师兄拿出开了刃的剑、余青柏师弟掏出朱砂黄符纸,塞德里克就先上前一步挡住少女、迪戈里先生前来帮忙、救世主哈利波特握紧魔杖、芙蓉•德拉库尔握住少女右手、威克多尔·克鲁姆准备战斗、周围的学生和老师们护短干架,某位见不得自己的宝贝受欺负的僵王就动手劈了三道天雷,给乌姆里奇劈成了三分熟。

  “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乌姆里奇,你也有今天啊!”

  余青柏笑得丧心病狂,其他人还算收敛,纷纷拿出道具纪念今天这意义非凡的一件事。

  回到魔法部,乌姆里奇被告知资金出了问题,福吉部长没空管她。

  而另一边,潘塔罗涅看着手里的文件,烦闷不已。

  “啧——被抢先一步啊。”

  

  

  

——•——•——•——•——•——•——•——•——•——•——

  

  这周懒得设彩蛋其实是为了凑字数(被打),彩蛋内容如下,请欣赏《法外狂徒余瑾颜为祖国文物归家路而向吸血鬼潘塔罗涅出卖肉体》——

  

  ……

  “颜丫头,你实话实说,博物馆里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师祖您在说什么啊,颜颜不知道哦~”

  “……”

  视频通话后面的千鹤师祖面无表情,随后叹了口气。

  “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实力,就是担心你一个人没有个接应,有可能吃亏……”

  “没事儿,师祖您不用担心,这次塞德帮我处理了那些安保。”

  “哦,塞德啊——等会儿,我不是让你离那些臭小子远点吗?不怕他欺负你啊!”

  “不会,塞德他人很好的。如果师祖实在担心,我可以把潘塔罗涅和摩拉克斯也给拉下水——对了,还有哈利那个救世主。”

  “潘塔罗涅又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外国人扯上关系了?还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我要上课了,师祖再见。”

  我挂断了视频电话,又看到了手机上面接连不断发了好几条的新闻头条——


  大英博物馆丢失中国文物两千件

  

  “啧——只能拿两千件,要是多拿几个袖中乾坤和法器手镯,我估计能把中国馆整个搬空……”

  正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谁?”

  “是我,迪戈里。”

  塞德里克好听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我收起平板电脑,打开门。

  “你好,塞德。有什么事吗?”

  “没有,就是想问问你,那些‘人’,你有办法送他们回家吗?”

  嗯,这的确是个麻烦事。

  文物没有护照,回到自己的国家走海关的话肯定会经历安检,用我的袖中乾坤或许可以瞒天过海,但是我还要在霍格沃茨上学,两千多件文物的分门别类、防潮保护、送回各家……这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凭我和塞德里克两个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拖着下巴,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一个被我的体温捂热的银链,顿时有了方案。

  “塞德,放心,我有办法了!”

  塞德里克看到我亮的发光的眼睛,便问我有什么好主意。

  “仙人自有妙计——你看!”

  我装模作样地眨眨眼,然后拿出我和潘塔罗涅初遇时他送给我的名片。

  “所以,这就是你的办法吗?”

  塞德里克看着我递给他的名片,上面是潘塔罗涅的城堡地址以及他的私人电话。

  “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有办法就不错了,你别指望十全十美啊,差不多得了。”

  更何况,文物们在这里多一天,就多一份危险。

  虽然说袖中乾坤里的文物没有空间流逝,但是也经不住长时间没有氧气然后突然氧化,所以我决定斗胆一试,看看潘塔罗涅这步棋我会不会赌对——感觉自己像是在演狂赌之渊。


  潘塔罗涅的城堡不愧是城堡,就是豪华。

  

图源网络,侵权删

  现在正值盛夏,我们来到潘塔罗涅的城堡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浅而淡的景泰蓝、海天霞与鸡油黄组成一副如梦似幻的渐变色卡,把白云染成了美丽的颜色。

  夕阳的余晖下,辉光将城堡镀上一层金色,城堡白色的墙体与鲜嫩的草地、似火的红叶组成了一场只属于撞色星人的视觉盛宴,美不胜收。

  

  我原本以为我和塞德里克要很难才能进去,毕竟我们两个无权无势(好像只有我是无权无势,人家塞德里克好像是迪戈里家族的优秀继承人),谁知道我按门铃的时候,可视门铃后面的仆人在看到我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后,立刻就把我放了进来,不过他们只允许我去见潘塔罗涅,而塞德里克则是被留在了会客厅饮茶。

  

  “您好,潘塔罗涅先生。”

  我在他的办公室里看到了正襟危坐的潘塔罗涅,他穿着黑色的休闲衣装,头发和之前的两次见面相比没什么变化,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不怕太阳!

  “你好,余小姐。”

  他这次没有叫什么“妹妹”之类的称呼,而是疏远了些许的“小姐”,这让我有点难办。

  “你来这里是为了有关于文物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晚上明明只有塞德一个人帮忙,只挑了监控摄像头的死角,连保安都“统统石化”和“一忘皆空”了。

  “能一天晚上搬走两千多件中国文物,除了你这个来自华夏的优秀留学生兼霍格沃茨小女巫,我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人了。”

  

  (其实是我在项链上施了点保护措施罢了。)

  潘塔罗涅的心声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有求于人,而且这个人不久前还被我刺杀过好几次,而且我还想过把他做成可持续发展的延年益寿食品,虽然我没有成功不说,还被他给调戏了。

  “先生过誉了。”

  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前,露出手腕上的镯子。

  “我这次来,的确是为了这些文物。”

  他看着我,手指交叉叠在身前,镶嵌着紫色宝石的戒指发着光。

  “是为了把它们送回家乡去吗?”

  “也有这个目的,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他们修复好。”

  我和塞德当初戴了手套,每一样文物都小心翼翼的轻拿轻放,但毕竟是库房里面一百六十多年没有见过天光的文物,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现在必须要找人修复,要不然就会彻底消失了。

  

  “所以呢?”

  装傻充愣的资本家!

  我看着他和自己相同血脉的地域面孔,心里却没有多少“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惺惺相惜,反而是“针尖对麦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针锋相对,毕竟我们一个是巫师,一个是吸血鬼。

  “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先找一个地方安置他们,关于后续的修复工作和租金,在合理范围内,我会尽量付给你。”

  我没时间跟他耗,大不了就多打几份工,再不济就坑坑马尔福,来点金加隆,实在不行……我就让他喝我的血。

  “租金?”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表情管理有些怪异。

  “小丫头,你觉得,我会缺钱?”

  我当然知道他不缺钱,毕竟是拥有N座城堡的资本家,手指上的戒指看起来一个比一个贵重。

  

  “……我当然知道您不缺钱,毕竟您老人家是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随便一样东西拿出来都是文物。”

  我右手附上左腕的储物玉镯,垂眸低语。

  “您的文物被您好好保护,几百年来都是和刚刚制造出来那时候一样的完美;但是我们的文物却被那群强盗随意地丢在库房,现在已经破败不堪,甚至完全消失,我不想看到这些人类的瑰宝因为没有文化的强盗而毁在异国他乡,所以我才请您来帮忙。”

  虽然接下来我说的话有点像道德绑架,但是我只能用这种牵强的理由恳求他,毕竟如果让摩拉克斯知道我拿了大英赃物陈列馆里面的华夏文物,我是肯定会被他给骂死的。

  

  “但你要知道,我是个商人。”

  潘塔罗涅笑眯眯的拨弄了一下他镶嵌着紫色宝石的银链眼镜,优昙瑞色的眼瞳里是我的倒影。

  “爱人的眼睛是第八大洋”。

  我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句话。

  清醒!余瑾颜你给我清醒一点!他可是个千刀万剐的资本家!不折不扣的吸血鬼!

  我赶紧把脑子里奇怪的想法甩出去,心中默念清心咒: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我心凛然,鬼魅皆惊,我情豪溢,天地归心,我志扬迈,水起风声,天高地阔,流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我心凛然,鬼魅皆惊,我情豪溢,天地归心,我志扬迈,水起风声,天高地阔,流水行云,清新治本,直道谋身,至性至善,大道天成”,目光直视端坐于办公桌后面的潘塔罗涅。

  我走过去,特意靠近他的脸,他也不躲,我扯了扯衣领,露出我的脖子,原本是想让他吸我脖子上的血,结果变成了嘴唇上的血。

  

  ……

  

  “喂……”

  我想破脑袋,从犄角旮旯里面找出网络上面那些有关于“情侣”、“暧昧”、“亲密”之类的东西,奈何我大脑里面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储备量低的离谱,只能把小时候对师祖撒娇的语气拿出来。

  “哥哥,想不想要一样东西?”

  我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没办法,我天生笑点就低,而且我很少撒娇,连钟离拿一套宋代的古董茶具套装来哄骗我,我都没有上当,鬼知道——呃,天晓得我今天会主动为一只吸血鬼撒娇,被钟离知道了,恐怕比知道我偷了赃物馆里的文物还要生气。

  想到当初被钟离先生一个手势控制,西方魔法天道就迫不及待的把粉蛤蟆乌姆里奇给劈成了三分熟,我就忍不住想:我是会变成五分熟还是七分熟,又或者是全熟。


  此时,我完全沉浸在自己所溺想出来的恐怖世界当中且无法自拔,并不知道自己在潘塔罗涅的眼里,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少女身形在亚洲人眼里勉强算得上是高挑,但是在他面前却是实实在在的娇小玲珑,格子短裙、巧克力色的袜子与黑色皮鞋让她看上去可爱柔弱。因为天气有些炎热,她穿着的卡其色外套半脱不脱地挂在她身上,像油画里的古代美人。她里面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衣,衣领被她扯的松松垮垮,装饰所用的嫩绿色蝴蝶结解开置于手上,扣子也解开了几颗。

  他作为血族的亲王,五感过于一般血族,能够清晰地看透小姑娘的白色衬衣。从他这个角度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蕾丝的胸衣,还有两个丰满的“小白兔”……

  潘塔罗涅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在办公椅上不紧不慢的扫视着未成年的少女,道:“什么东西?”


  (我都暗示成这样了还不明显吗?!)

  我咬咬牙,小步向他走过去。

  “哥哥莫要同妹妹开玩笑了,是什么东西,我们两个心知肚明。”

  少女的玉臂支在办公桌上,及腰的乌黑长发半挽着,脑后一个浅绿色的蝴蝶结,更显的她年轻美丽;尚未张开的巴掌小脸稚嫩美丽,脸庞几缕发丝让她看起来柔弱可怜。

  她故意身体前倾,黑色胸衣里面的乳沟不再隐藏起来,带着少女的粉开始显现。

  潘塔罗涅看得有些心猿意马,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道:“不好意思,猜不出来呢。”

  我不再和他耗费时间,直接手脚并用爬上潘塔罗涅的办公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边吹了口气——

  “好哥哥,你再这样装傻充愣,妹妹我可是要生——(气)唔!”

  我突然被一双男人的手掌钳制住,冰凉的手激得我一个激灵,身子僵直,随后就是一个带着黑雪松气息的吻。

  潘塔罗涅这个吸血鬼在吻我!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立刻开始挣脱,但是他力气比我大多了,我只能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摆弄,从办公桌上到他的腿上。

  我试图咬紧牙关,但是他直接动手去捏我的臀瓣,我被他的动作刺激,张嘴就要骂,结果口腔里进来了他的舌头,粗糙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攻城掠地,吸着我的舌头,他吸吮我口水的声音顺着肉体与骨头传入我的耳朵,暧昧不清。

  我招架不住这激烈的攻势,本来就是我的初吻,没有经验,不会换气,被男人吻的快要窒息才能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然后又要被他拉着继续。

  我胡乱挣扎,他一手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抱着我躺在了办公桌上,我的大腿内侧感受到了一个滚烫的物什——

  “别——”

  我忍不住流泪,

  “我、我还是未成年……”


  潘塔罗涅看着身下的少女,美丽的脸庞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缺氧,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花瓣般的丰唇被蹂躏的红肿,像抹了一层口脂;水光潋滟的眸子可怜兮兮、眼含希望地望着他,眼睫被打湿一片,混然欲泣的样子我见犹怜。

  

  想要。

  刚才的吻中,他吃了不少的津液,又香又甜。

  “我、我还是未成年……”

  女孩颤抖着声音,软着嗓子哀求,引得他下腹不舒服。

  未成年。

  潘塔罗涅叹了口气,俯身亲吻着女孩儿的额头,又抱着她回到腿上,啃咬着甜腻的唇瓣。

  “唔——!”

  我被咬的难受,但是又不敢动弹,只能哑着嗓子开口求饶。

  “轻点,我疼……”

  像没断奶没满月的小猫一样,挠的心痒难耐。

  “再亲一下。”

  未等回复,潘塔罗涅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我喘着气倒在男人怀里,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男人舔着我的身体。

  “甜的。”

  我听到男人的声音,随后便是他答应了我请求的话。

  真好——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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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遁玉之谷,补充一点设定,内有剧透——


遁玉之谷实力:

初代女王菲尼克斯

身体免疫魔神残渣危害(但是浓缩过且直接接触伤口不算);能力滋养地脉,因此而获得了透过地脉看到提瓦特大陆的任意一个地方的能力(连地脉都知道知恩图报,摩拉克斯你再看看你!指指点点•JPG。地脉是偏爱她的);枪法出神入化;……

王夫(雾)赤沙之主阿赫玛尔

诸元素之统御者、一己之力杀穿须弥、高天之上遗落的子嗣、权威的象征……;

铀之魔神青柏殿下

可以手搓原子弹,伽马射线随意射,卡bug“偷渡”战斗机、航空母舰……直接夺了水国枫丹的制空权;

场外支援秦竹书

通过自己工作所用的技术,可以轻轻松松改变提瓦特的海拔地形,还能瞬移和折叠空间;

盐之魔神赫乌莉亚

虽已退休,但威望仍在,手握提瓦特的食盐大权,现今仍可号令地中之盐;

千年瑞兽少主白泽

可透过与地脉沟通,知晓提瓦特大陆的所有事情,身负气运,有千年工作经历;

苗家未来家主苗宓

不用神之眼就能徒手打碎石门——不用我多说了;

池家太子爷池昌旭

有钱有权有粮食,而且还是稳抓科研一把好手;


遁玉之谷关系网

遁玉女君关系网

神明方面:赤王阿赫玛尔、盐神赫乌莉亚、花神娜布•玛莉卡塔、前任草神布耶尔、风神巴巴托斯、冰神巴纳巴斯、火神等伊安娜、尘神哈艮图斯、前任水神弗加洛、现任水神芙卡洛斯、雷神巴尔和武者巴尔泽布……(貌似除了被她杀死的梦神等人还有摩拉克斯所有神都是朋友)

  

  潘塔罗涅有为冰之女皇巴纳巴斯献上皮毛但是被夜兰劫走的事情,瑾颜知道后立刻到至冬安慰(虽然潘塔罗涅不需要,但是不妨碍他拿这件事情向多托雷炫耀),然后给潘塔罗涅找了替代品——青鸾的凤羽,根根细腻,羽生庄严宝色,带着潋滟光华。后来这些青鸾尾羽成为了冰之女皇最珍爱的礼服上的装饰,而瑾颜在不久后收到了一条至冬国的贵族华服,上面的霓裳花每一朵都如同真花一般开得娇艳欲滴,因为那些都是巴纳巴斯亲生制作的冰丝绣上去的(女孩子的友谊赛高!)。

  而潘塔罗涅在后来知道了那些替代品是由瑾颜从自己的真身上拔下来的羽毛后,马上安排了各种体检和药品,但是多托雷被他从医护人员名单上转移到了黑名单。

  

人类方面:

  蒙德地区的莱艮芬德家族、西风骑士团集体、可莉和她妈妈艾莉丝、阿贝多老师……

  璃月地区……(欲言又止)跳过!

  稻妻地区的神里家族、枫原家族、九条家族(后略)……

  妖怪有镰井先生、有乐斋、狐斋宫、大天狗、屉百合、八重神子(后略)……

  须弥地区有艾尔海森以及他的奶奶、室友卡维、学生提纳里、治疗过病人柯莱、听赛诺的冷笑话还觉得好笑,甚至被他教过七圣召唤(略)……

  枫丹地区和水神芙宁娜一起在沫芒宫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睡过觉,然后被那维莱特念叨过,结果被芙宁娜反驳他小时候不也睡过同一个房间,然后还说他小时候(原型幼崽形态)总是挤进菲尼克斯怀里睡,被那维莱特强行带回沫芒宫,娜维娅经常过来抢芙宁娜的座椅蹭吃蹭喝,甚至想过把菲尼克斯挖过来,被芙宁娜给赶走,跟克洛琳德互相为对方画过妆(后略)……

  纳塔地区(未知状态)

  至冬地区有冰之女皇、养过二席博士、六席散兵、九席富人、末席公子,少女爱吃女君的甜品,壁炉之家的仆人收到过女君的捐款,和队长切磋过几次,跟丑角偷学过坎瑞亚的独眼小宝……(略)

  余青柏:咱们遁玉之谷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受摩拉克斯的气?直接动手篡位啊!妇女也是半边天,要你变天就变天!先干掉摩拉克斯、再除掉天理,成为提瓦特的新主人!反抗天理暴政!提瓦特属于人民!

  

  

  

  接下来就是有点冒犯的地方,请离开。

  

璃月人以为的古璃月:

  镇山的虎——岩王帝君;

  敏捷的豹——降魔大圣

  远见的鹰——尘之魔神;

  善战的狼——若陀龙王


  

  

  

  

  

  

  

  

  

  

  

  

  

  

  

  

  

然而实际上的古璃月:

  替罪的羊——菲尼克斯(比窦娥还冤)

  划水的鱼——摩拉克斯(乱世摸鱼真君)

  看门的狗——马科修斯(战斗力不行的后援)

  儆猴的鸡——梦之魔神、螭、奥赛尔两口子……杀|打的太多,忘了(菲尼克斯语)

  缩头的龟——弥怒(为了心血之作,远离菲尼克斯)

  出头的鸟——哈艮图斯(我画我的cp春宫图,有问题吗)

  退堂的鼓——移霄导天、削月筑阳……(关于璃月禁忌,菲尼克斯的图纸占据榜一,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

  墙头的草——赫乌莉亚(臭石头能敢伤小颜,老娘立刻辞职)

  害群的马——女魃(傻逼摩拉克斯,我先断璃月右臂菲尼克斯)

  搅屎的棍——留云借风(该说的说都说了,不该说的也都说了)

  盛饭的桶——理水叠山(我知道不该说的不说,所以老老实实的炫零食)

  生产队的驴——菲尼克斯(左手招兵买马科研国防加军演,右手衣食住行粮食基建卷业绩;到了须弥,沙漠里面植树造林建绿洲,森林里面物种杂交卷基因;枫丹地区给弗加洛打工带孩子:芙宁娜and小时候的那维莱特;后略)


按时长大的少女

喝药

。旅行者≠荧

。轻微ooc,请见谅


最近,各国的人民都能看到旅行者忙碌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穿梭于人潮中。据知情人士透露,明明前一秒还看到旅行者在和委托人交流,下一秒转头就已经不见她的踪影。虽然对此各国人民表示有旅行者替他们接委托的生活真好,但对于如此忙碌的行程也表示担忧。果然在几日累计的劳累下,旅行者也毫无意外的病倒了。此时的她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昏昏欲睡,但奈何被病魔折磨到浑身上下仿佛都被蚂蚁啃食一样,根本不能安稳入眠。


“夫人,该喝药了。”


富人看着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的旅行者,只能轻轻的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的矮桌上后伸手把旅行者从被子里捞出来。虽然富人已经吩咐手下把房里的火炉...

。旅行者≠荧

。轻微ooc,请见谅


最近,各国的人民都能看到旅行者忙碌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穿梭于人潮中。据知情人士透露,明明前一秒还看到旅行者在和委托人交流,下一秒转头就已经不见她的踪影。虽然对此各国人民表示有旅行者替他们接委托的生活真好,但对于如此忙碌的行程也表示担忧。果然在几日累计的劳累下,旅行者也毫无意外的病倒了。此时的她正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昏昏欲睡,但奈何被病魔折磨到浑身上下仿佛都被蚂蚁啃食一样,根本不能安稳入眠。


“夫人,该喝药了。”


富人看着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的旅行者,只能轻轻的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的矮桌上后伸手把旅行者从被子里捞出来。虽然富人已经吩咐手下把房里的火炉点上,但也抵挡不过冬天的威力。一接触被窝外的温度,旅行者就本能的往富人温暖的怀里钻,还顺带把被子拉上。


“不喝。”


此时的旅行者或许也想不到自己软软糯糯的声音到底给富人造成了多大的内伤。虽然富人平时都喜欢纵容旅行者,一切都随着她的意愿,但唯独在身体健康这件事情上不能由着她任性。上一次因为自己的心软,旅行者的病情在一夜之间突然加重,整个人昏迷不醒不说,脸色还一度苍白到医者都准备劝他早点为旅行者准备后事。要不是在紧要关头收到两份来自璃月的白术先生和须弥的提纳里巡林官调配的药物,他可能真的会失去自己生命中的那道光。从那以后,富人就格外关注旅行者的身体健康。要不是这几天北国银行和愚人众必须亲自处理的事情格外多,他怎么说都不会让旅行者自己一个人穿梭于各国中。


“喝一口,一千摩拉外加六十颗原石。”


一听到喝一口药就能赚钱和原石,旅行者贪财的小脑袋瓜马上转了起来。瞄了一眼富人手里的碗,旅行者马上表示这笔生意稳赚不赔。坐着喝富人大人喂的药就能赚钱和原石的生意,谁不接谁是傻子。于是,旅行者马上从富人温暖的怀里钻了出来,夺过富人手里的碗并一股脑把药全喝下。一股脑把碗里的药喝完后,本想伸手要钱的旅行者突然被这碗药强烈的后劲攻击了一波。谁能想到那么小的一碗药,喝起来能那么苦。富人看着旅行者脸上丰富的小表情,瞬间觉得怀中被苦成小团子的旅行者真可爱。


就在旅行者快被药苦死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空着的药碗旁正摆放着她喜欢吃的糖。旅行者本想伸手过去抓住一把糖来缓解自己嘴中的苦味,但苦于她和糖果中间还隔着一个心眼超多的男朋友,旅行者只能开口向富人撒娇。


“好苦啊,我要吃糖。”

“可以啊,一颗糖五十万摩拉。请问夫人准备怎么付款?”


五十万摩拉?呵呵,真是开口就是扯淡,一生贫困的旅行者估计抢银行都凑不到那么多钱。就在旅行者在心里默默打算如何实施抢银行的计划时,脸上毛茸茸的大衣和遍地都是黄金的屋子仿佛在提醒她,坐在她身旁的就是北国银行的行长。哎,看来抢银行也没用啊...到头来这些钱只能算是内部消化。


被富人拒绝的旅行者瞬间气成风史莱姆,赌气的推开富人并快速投入被窝的怀抱。看着被旅行者搅成一团乱的被子,富人只能替旅行者把被子盖严实,防止任何冷风窜进去。


“我突然明白你为什么是北国银行的行长了,你就是个万恶的资本家!哼,没想到堂堂富人大人连自己的女朋友都要敲诈。”

“那可不一样。糖是以北国银行行长的身份卖给你的,但如果是以夫人男朋友的身份...那倒是可以提供比糖更甜的东西了。”


话落,富人就瞄准旅行者的唇,快速的印下去。起身的时候,富人还不忘把旅行者唇上剩余的药舔走。看着旅行者被亲到双颊都已染上红润,富人不禁感慨旅行者就连生病时都那么可爱,那么能牵动他的心弦。


“你-你-你干嘛啊!我还生病呢!你小心别被我给传染了。”

“夫人还觉得苦吗?那看来亲亲还是不够啊...”


还没等旅行者来得及反应过来,富人已经翻身躺进被窝里,把旅行者圈进自己的怀里。本来暖暖的被窝在接触被窝外的寒气后瞬间下降了几度,但窝在富人怀里的旅行者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还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莫名的炙热,而这一切的缘由都只能怪在躺在她身旁的某位腹黑行长大人眼神过于热情,令她难以抵挡。


“够了!够了!别亲了...”


漫长的夜晚,旅行者才再次领教到自己的男朋友到底有多腹黑和多难伺候。从此,旅行者就在心中立下永远不会把自己折腾出病来的flag。毕竟,不是谁都能承受来自富人大人的关心和照顾。

苏七七

拒接酒后乱搞,从你做起

只是睡了一下,你不要想多了,救命,怎么还不让你走呢!

达达利亚   潘塔罗涅  多托雷  神里绫人



达达利亚


阳光撒进房间,你睁开眼,猝不及防地撞进达达利亚蔚蓝色的眼眸里。


温柔的海正望着你,就如同昨夜一般,让人毫无防备的溺进去。


海洋看似温柔包容,实则带给你的只有猛烈地撞击和无尽的窒息感,达达利亚就是这样的。


“公子大人!”你从海的幻境里挣脱出来,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被达达利亚控制禁锢着。


他的手臂牢牢地锢在你的腰上,将你整个人带到他的怀里,紧紧地贴在一起。


达达利......

只是睡了一下,你不要想多了,救命,怎么还不让你走呢!

达达利亚   潘塔罗涅  多托雷  神里绫人



达达利亚


阳光撒进房间,你睁开眼,猝不及防地撞进达达利亚蔚蓝色的眼眸里。


温柔的海正望着你,就如同昨夜一般,让人毫无防备的溺进去。


海洋看似温柔包容,实则带给你的只有猛烈地撞击和无尽的窒息感,达达利亚就是这样的。


“公子大人!”你从海的幻境里挣脱出来,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整个身体都被达达利亚控制禁锢着。


他的手臂牢牢地锢在你的腰上,将你整个人带到他的怀里,紧紧地贴在一起。


达达利亚把头埋进你的脖颈里,柔软的发丝蹭着你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上。


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和没睡醒的鼻音,“小姐,别走嘛,陪陪我。”撒娇般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


“公子大人……”你的手叠上他有力的小臂,想要挣脱开,却只是被揽得更紧。


达达利亚吻了吻你的耳尖,“不必拘谨,叫我名字就好。”


“啊,达达…利亚……”


“嗯,很好听。”说罢,他将你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舔舐。


你的呜咽声被啧啧水声淹没。





潘塔罗涅


冰凉的金属让你浑噩的大脑一下清醒,脑海里关于昨夜的记忆支离破碎,徒留头疼和狼藉。


你揉了揉胳膊,粘腻的触感缠绕着你,很不舒服,但足以让你回忆起昨夜的荒唐和淫乱。


你不敢再乱动,生怕惊醒身后的人,只小幅度地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试图穿好衣服就逃离这里。


你实在不好面对你的上司。


就在你套上衬衫时,潘塔罗涅那懒散依旧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早上好,这是急着去干什么?”


潘塔罗涅半坐起,倚在床头,他轻轻一扯,你就往后倒到了他的身前。


惊呼被他抵在你唇上的手指生生止住,潘塔罗涅睁开了眼,眼底的戏谑后是藏不住的威胁。


褪去了黑色手套的指尖一点点抵着你的身体向下滑去,划过红唇,脖颈,将你系好的扣子一颗颗划开。


冰凉的戒指在你身体上肆意妄为,咯红了一大片肌肤。


冰冷的戒指,粘腻的痕迹,就像缠绕在一起的蛇,阴暗疯狂却又抵死缠绵。


潘塔罗涅抬头看了看你紧张的神情,轻声笑道,“怕什么,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



多托雷


你坐在床边,看着周围的狼藉,就算头还是止不住的晕,却也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记得昨天就只喝了一杯酒,是在杂乱的晚会上,[博士]递给你的红酒,你的上司做任何事都不容你拒绝,哪怕你不善酒力。


是被下药了,或许还是多托雷亲自下的,你将毫无逃脱的机会。


“在想什么?”多托雷沙哑的声音更显低沉。


你僵着身体不知所措,正想着该如何应答时。多托雷将你拽到了他的身前,他在你的上方这个充满压迫感的姿势,让你想要逃离。


你咬着唇往后退,这引起了多托雷的不满,他拽着你的小腿把你拉回来。


他的动作一向很重,你的腿上很快就出现了红痕,不久后就会和你的上身一样,青青紫紫。


”轻点,多托雷大人……”


多托雷挑了挑眉,“你要是不反抗,我也不会动手。”


“这是意外对吧,博士大人。”


你耳边响起多托雷低沉的笑声,像是在嘲笑你的眼底的惶恐,“明知顾问。”


你几乎是恳求的看着他,“多托雷大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吧……”


多托雷猩红的眸子里道不清是什么意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身下的你求饶,像掌控全局的猎人看着挣扎的猎物。


多托雷舔了舔尖牙,这是一种独属于猎人的兴奋。


他的眸子闪了闪,“乖一点,能少受些苦。”他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翻云覆雨。



彩蛋是神里绫人~


饮水思源(随缘更新)

(番外)僵尸、道士与吸血鬼•上

  另类版原神乙女向非荧

  无前作基础,可代可磕

  OOC预警,现代pa

  本意于八月三十一日十二点发布,后因些许原因无法写完,遂延迟于今日。

  千年通天代老僵尸皇帝钟离/摩拉克斯×千鹤道长最宠爱的小徒孙兼霍格沃茨优秀留学生×表面黑心资本家实际贵族吸血鬼潘塔罗涅

  ——————————————————————————


  “小颜,回来啦,怎么样啊?”

  我的师父、道教界著名有名的点背高手千鹤师祖的关门弟子清玄道长和颜悦色地问我。

  “如果您是指凡人学子的结业考试,那么我非常顺利;如果您是指我们道教学院有关于东西方魔法交流的话,我比师...

  另类版原神乙女向非荧

  无前作基础,可代可磕

  OOC预警,现代pa

  本意于八月三十一日十二点发布,后因些许原因无法写完,遂延迟于今日。

  千年通天代老僵尸皇帝钟离/摩拉克斯×千鹤道长最宠爱的小徒孙兼霍格沃茨优秀留学生×表面黑心资本家实际贵族吸血鬼潘塔罗涅

  ——————————————————————————



  “小颜,回来啦,怎么样啊?”

  我的师父、道教界著名有名的点背高手千鹤师祖的关门弟子清玄道长和颜悦色地问我。

  “如果您是指凡人学子的结业考试,那么我非常顺利;如果您是指我们道教学院有关于东西方魔法交流的话,我比师祖还要点背。”

  “?什么意思?”

  师父怀揣着一种希冀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希望我刚才的话是在和他开玩笑。

  但是很可惜——我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意思是:被我们学校和霍格沃茨的交换生计划选中的倒霉蛋就是我。”

  “什么?!”

  原本还在藤椅上悠哉悠哉地喝铁观音的师父直接从藤椅上跳了下来。

  “我不是和学校那边打过招呼,让他们要么别选你,要么把你分到女校吗?”

  “但是,这次的结果我们学校提前给了我们‘心理准备’,说这次随缘,因为今年全是电脑随即生成名单,不归我们学校今年的中英交换生计划负责人管。原本打算要去霍格沃茨的秦师兄被分到了女校,打算去男校的余青柏师弟被电脑分到了法国分校,而且我也被那个可恶的人工智障分到了霍格沃茨。”

  “……果真是人工智障。”

  师父踱步,走了几圈后,突然一拍脑门,道。

  “小颜你说师父我这脑子啊,咱们把他给忘啦!”

  “谁啊?”

  我担心他老人家会病急乱投医,所以赶紧打消他不切实际的念头。

  “师父,我奉劝你不要去找千鹤师祖,他前几天刚刚去丹麦度假村,现在估计还在研究‘如何使用欧洲国家的插头’呢,所以您不要打扰他。”

  “当然不是你师祖,是那位。”

  “那位?”

  “就是他,钟离!”

  “……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明天早上就有学校的飞机票,告辞。”

  关于那个“钟离”,我其实并不是不想求他,而是压根儿就不想见他。

  又或者说,我是不敢见他。


  我和他的故事,还要从一个男人说起——我的师祖千鹤道长。

  关于我的师祖千鹤道长,你们凡人们有两首打油诗,叫——

  “巅峰无重开,遇鹤你认栽。若是千鹤在,敌方通天代。”

  “千鹤道长并不菜,奈何队友真的菜。对方僵王通天代,痛苦面具脸上带。”

  千鹤道长,就是这个常年在巅峰赛崭露头角、却总是与总决赛失之交臂的男人。

  我自小跟着我的师祖,可以说,我就是师祖养大的。直到我六岁时必须要去上小学,这才认了我现在的这个师父——清玄道长。

  我师父清玄道长的收入来源主要是给凡人讲《易经》、风水、八卦、起名……而因为师祖和师父的原因,我从小跟着他们看这些晦涩难懂的古文,比一般的孩子更聪明,第一名的宝座从来都没有易主过,人家考试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只有我们班是擂主守擂、猴子夺擂。

  只不过我当时初生牛犊不怕虎,再加上我的师祖师父在道教界都是有头有脸的大神,所以我的修为也比一些道观里的老师傅更厉害,也因此得意忘形,在我三年级的时候听到有男生“害怕”学校后山的乱葬岗古宅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拿着铜钱剑和黄符纸催促他们带我上山,谁知道他们是因为我一直霸占着第一名的位置,害的他们被自己的父母报了N个补习班,所以怒从心来,打算把我带到后山上的旧房子里关一天。

  那一天晚上,我抱着铜钱剑和黄符纸,穿着单薄的夏季校服,在突如其来的降温空气中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而且我还没有带什么吃的!

  “咕——”

  我捂着肚子,一个人缩在古宅主卧的一个墙角里面,难受的想哭。

  “哪儿来的幼童?”

  我快要哭出来的时候,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出现,我赶紧拿出黄符纸,又把铜钱剑横在身前,一副要和对方“一决死战”的样子。

  “朱砂铜钱剑……你是千鹤的徒弟?”

  那声音又向我发问,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何方妖孽,居然敢班门弄斧”、“看本姑娘送你进十殿阎罗府,让你从此包吃包住”、“呔!吃我一记朱砂铜钱剑剑!”这样香港电影主角的台词,我的肚子就又发出了“咕——”的叫声。

  “饿了。”

  那声音又问,不是好奇,而是肯定。

  “……”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点头,更不敢摇头。

  说“是”,他可能会说“我也是”,然后“嗷呜”一口吃掉我,点头了,也有可能会如此发展;说“不是”,他可能会说“但是我饿了”,然后吃掉我……

  说来说去,都是一个“死”字,还不如放手一搏!

  我正打算要去和他干架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宽大的手突然出现,而且还握着一个漆器食盒。

  “给,拿去吃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出现了,我顺着那只出现在我面前给我“送温暖”的手看过去,看到了一位非常……美丽的男人——

  对,他的脸堪称完美,简直就是神明的偏爱、女娲的毕设、上帝的祝福:棱角分明的脸庞、格外显眼的喉结、高挺的鼻梁、浅色的薄唇和如墨的眉……最耀眼的,当属他的眼睛。

  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眸,带着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质,鎏金色的瞳孔,细密而长的眼睫,眼尾带着一抹丹霞色。

  他那一身金丝与银线交织绣成五爪金龙的古代华服一点也没有喧宾夺主,在他宽肩窄腰的身体上只起到了装饰品的作用。

  我虽然不是特别在意容貌的颜狗,而且自己长的也还可以,这一点具体体现在与师父让我扔掉那些日俱增的情书上面。但还是不得不承认,我在他面前被美貌霸凌了。

  我看着他,那双鎏金色的眼睛里面虽然什么恶意也没有,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说一句——

  “我没钱。”

  是的,我没钱,虽然师父给我每个月一百元RMB的零花钱,但是我基本全都放在了床头柜上的那个陶瓷存储钱罐里面了,而且装满了不只一个。

  “要不这样,我送你去往生,就当报答你的一饭之恩了!”

  我抓起一把黄符纸扔过去,手中的铜钱剑也向前用力刺,但是我扔的黄符纸不仅对他全部无效,连铜钱剑都被他轻飘飘的躲过,我还像小鸡仔一样被提溜起来。

  “……您、您不是鬼?”

  这不可能啊!我师父给我的辟邪玉佩明明烫的能煎鸡蛋了!

  “小姑娘,我是千鹤道长的‘老朋友’,虽然不是人,但也算不上鬼。”

  那就是僵尸了。

  

  我听师父讲过,我师祖千鹤道长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个特别棘手、又不能完全消灭的僵尸,据说是一位晚清的王爷,月圆之夜、天狗食月、队友太坑、自己受伤、天降大雨……当时的僵王叠满了外挂,但是我师祖还是能和他打个五五开。

  而我眼前的这位,跟正常人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师父给的辟邪玉佩,估计也看不出来他不是人类。

  师祖啊,为什么我的运气比您还差!

  我不禁泪流满面。

  “莫要害怕。”

  他把我放到床上,刚才还破破烂烂布满灰尘与蜘蛛网的床,顿时变得华丽精美。

  “今日天色已晚,你先在这里歇息,吃些东西,你的师父我会通知他。”

  他让我睡在这张床上,但是我睡不着,那个盛点心的漆器食盒也不敢碰,铜钱剑被我紧紧地握在手里,仅剩的几张黄符纸被我揣在心口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直到他回来后在我面门挥了挥手。

  

  第二天,我在家里的床上醒过来。

  “小颜啊,你没事吧?”

  师父看到我醒过来,赶紧摸了摸我的脑门。

  “你可真胆大包天!竟敢一个人拿着我的铜钱剑和黄符彻夜不回!还好,有摩拉克斯护着你,要不然我看你怎么办!”

  “摩拉克斯?”

  师父给我递过来一个漆器食盒,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递给我吃的“毒药”食物。

  “呐,人家把你送回来,还不忘记给你带盒点心,省的你饿肚子。”

  他打开食盒,里面是精致可爱的唐果子。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一会儿就有你喜欢的锅包肉吃了。”

  我双手捧着一朵含苞欲放的“牡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师父,我昨天……没惹他生气吧?”

  师父说:“你当摩拉克斯是谁啊,人家才不会跟你一个小姑娘计较。”

  他在床头柜上放下食盒,又说:“我去了一趟你的学校,那几个男生承认了他们把你锁在危楼里面的事,我已经向公安机关和有关部门立案,那几个臭小子就算不进少管所拘留所,案底也是跑不了了。”

  “那他们的家长呢?师父,您吃亏了吗?”

  “丫头,你当你师父我是谁啊,怎么可能吃亏!”

  师父轻轻地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放心,那些家长有摩拉克斯顶着,我只要负责法律制裁他们就可以了。”

  “师父,摩拉克斯是谁,为什么他说,师祖和他是老朋友?”

  师父的脸扭曲了一下,叹气:“摩拉克斯和你师祖认识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在师父的话中,我知道了摩拉克斯和我师祖千鹤道长的孽缘——

  在千鹤师祖收了我师父清玄道长不久后,他带着我的师父去进行他退休前的最后一次工作——降伏(超度)一个僵尸。

  对于这个业务,我的千鹤师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周目了,所以他才会放心地带着我师父这个新手实习生去进行这个任务。

  但是天知道他们爷俩儿后来都经历了什么!

  他们要去降伏的僵尸是个千年通天代老僵尸,如果说千鹤师祖遇到的那个僵尸王爷是黄金级别,那么他们这一次要收服的僵尸就是最强王者级别,是一个活了足有上千年的通天代僵尸皇帝。

  对于这个僵王,他们甚至给他起了个代号——“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作为僵尸皇帝,千百年无边法力加持,虽然不能够和普通人类一样在阳光下行走,但是在夜晚和没有太阳的阴雨天气里,他与普通人类无任何区别。

  所以也很好对落单的人类下手吸食精气。

  师父和师祖同样也是这么认为,谁知道事实和他们想的大相径庭——

  请他们两个过来降服僵尸的那伙“驴友”其实是一群摸金校尉,而摩拉克斯是为了报答当初在他还是人类时期救过他一命的恩人而为他守墓的僵王,没有吃人,以山野之间的野生动物为食,甚至贴心地把国家级保护动物给过滤出去。

  他真的,我哭死!

  师父最后和师祖、摩拉克斯以及我那位名为“林正英”的师叔一起,联手将那群摸金校尉绳之以法,捣毁盗墓团伙,追回了唐代文物数百余件,立下了一大桩功劳,并且把他们统统都送进了监狱里面去踩缝纫机。

  临走前,师父和师祖联合我林师叔给摩拉克斯编了说辞:给自己的先祖守墓,但是因为最近总是穿着汉元素而被当成了鬼,然后身份证户口本都因为远离人烟而不知道,所以希望警察叔叔能够帮忙弄一个。

  因为那个时候离现在至少有二三十年了,连二十一世纪都没到,部分远离现代社会的偏远山区也的确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不给身份证户口本也是常有的事,所以警察叔叔也很通情达理的给他弄了一个——只不过现在又改成当时那个身份的儿子了,要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他活了三十多年,五十来岁的人还跟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

  最后,摩拉克斯因为师祖帮他有了一个现代身份并且帮助守墓,而和他们三个还成了好朋友。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魔幻了,所以我只能说一句:泰酷辣!

  

  “后来呢?”

  “后来有事没事一起聚会小酌几杯,直到你师父带着你从湘西苗王城带到了县城上学,这才分离。”

  摩拉克斯换了一身汉元素的棕色西装,长发于后面扎在一起,一双鎏金色的眼睛含着笑,正站在门口看着我。

  “……”

  我看向师父,他很给面子地搭桥牵线——

  “小颜,你看,这是摩拉克斯,他现在的名字是钟离;摩拉克斯,这是我的宝贝徒弟——余瑾颜。”

  我努力遗忘昨天,遗忘我对他的大不敬之罪。

  “您好,摩拉克斯先生。”

  “错了,是‘钟离先生’。”

  他走过来摸着我的脑袋,温柔地笑着。

  “我、我昨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

  “你一直紧绷着神经,我怕对你身体不好,所以施了点法术让你睡着。”

  他没有对我隐瞒什么。

  “你昨天去的那个宅子,是我施展法术变换出来的洞府,外面看起来老旧,是因为我用了一点障眼法。”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昨天晚上,你一直抱着我的胳膊,我一抽出来,你就又哭又闹,真是比没断奶的小猫还要磨人。”

  “对不起!”

  我知道我睡觉姿势有那么一点……但是抱着一个僵王睡觉,我真虎!

  “你不用抱歉。”

  他给了我一个拥抱。

  “如果你以后有困难,就来找我,我一直都在。”

  虽然他话的确这么说,但是我从心里上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拒绝依靠别人,更想自己解决。

  所以,这一次我被人工智障分配到了霍格沃茨,我也并不想求他,再说了,到霍格沃茨上学也没什么不好。

  

  “小颜,记住,在外面有危险就打电话12138,咱们大使馆的号码你必须记住了,还有——”

  “师父,我再不出发,飞机就要赶不上了!”

  我的行李早早的托运到了大洋彼岸,学校的飞机票显示的起飞时间是早上九点半,飞机航班是眼前的这一辆国产大型客运飞机。

  我拿着我随身携带的背包和手机,卡着时间点,在最后一刻赶上了飞机。

  “呼——好险啊,差一点就赶不上飞机了。”

  “是啊,真的好险,我差一点以为我身边的这个座位没有主人买下它,谁知道原来是这位小美人差点缺席。”

  我旁边的乘客调笑着开口,我看着他不好意思地笑笑。

  “让您见笑了,叔叔。”

  “ ‘叔叔’?”

  他挑了挑浓墨重彩的乌黑墨眉,带着无辜感的下垂眼睁开,眼睛里的瞳孔是和他手上的戒指一样颜色的优昙瑞色,像紫色水晶一样美丽。

  “我看上去有这么大吗?”

  “当然没有!”

  我连忙否认,因为平时我都不怎么出门,见到的只有老师、同学、师父、师叔……所以“叔叔”这个称呼也就叫习惯了,以至于我忘记了眼前的这位对于我来说,还没有到达“叔叔”的年纪。

  他看上去最多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袭材质考究的黑色西装,上面佩戴着和眼睛颜色一样的紫水晶胸针和领带夹,组成了和手上的戒指一样形状的logo设计。他黑色的长卷发搭在一边扎成一个小辫子,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脸上戴着镶嵌着紫色宝石的银链眼镜,为他平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

  长相温润儒雅,气质平易近人,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帅哥,我如果再大个三四岁成年了,估计会花心一下追求他,可惜我没有。

  “那既然这样,小姑娘能否改变一下称呼?”

  他眯起眼睛,似乎是在等待我的改变。

  “……哥哥?”

  我试探着问他,他听后表情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得温和。

  “小姐随意吧。”

  我其实是跳级上学的,今年只有十六岁,还是未成年人,叫他叔叔……好像的确有点不妥,那我还是叫“哥哥”吧。

  “小朋友,未成年人自己坐飞机,不怕有什么危险事故吗?”

  他突如其来的提问让我愣了一下。

  “你为什么知道我是未成年人?”

  “因为你的座位上有一个我没有的东西。”

  他指着我的座椅,上面有一个用青色的绳子编成的中国结。

  “挂在座位上的中国结有特殊意义,粉色是孕妇、黄色是病人、蓝色是残疾人……而这个青色的中国结代表未成年人。”

  “是这样啊。”

  我享受到了一次祖国母亲的特殊照顾,谢谢您,妈妈!

  “好了,刚才是我给你解答问题,那么现在,是不是轮到你了,小朋友。”

  “好。”

  我点点头。

  “我的确是第一次坐飞机,虽然可能会有飞机事故发生,但是我觉得自己不会有那么倒霉。”

  “那么,我也只祝你好运了,这位漂亮的小朋友。”

  “也祝您好运,这位帅气的哥哥。”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伸出手要与我相握。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喊你‘小朋友’,对吧。”

  我伸出手,和他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交握。

  “我叫余瑾颜,是去伦敦当交换生的。”

  “潘塔罗涅,是个铜臭味的银行家。”

  潘塔罗涅?听上去像是个外国人的名字,不过他长得虽然像中国人,但是也不能凭这个就判断他是我的同胞,没准儿他是个混血,毕竟紫色的眼睛一般只出现在欧亚民族的混血当中。

  “幸会幸会,潘塔罗涅……哥哥?”

  他挑挑眉,一副吃惊的样子。

  “怎么了?”

  “没什么。”

  他笑得有些公式化,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给我。

  “以后有假期的话,就来我的城堡玩吧。”

  可以白嫖一次住城堡的机会!?

  我连忙接过去,练声道谢,不过也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人家。

  “我给您变个魔术,怎么样?”

  “哦?”

  他看上去似乎有些兴致。

  “我拭目以待。”

  得到这话,我马上开始表演。

  “仔细看,我手上现在什么也没有。”

  他点点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忽然提出检查。

  “不要紧张,只是想确认一下,瑾颜小妹妹有没有作弊的嫌疑。”

  我当然不会拒绝了,毕竟我表演的不算魔术,你找不到作弊的证据。

  我很主动地把手伸过去,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么痛快,眼里有一丝错愕。

  “哥哥请~”

  他听到后,对我微笑了一下,轻声道一句“失礼了”,这才开始检查我的手。

  潘塔罗涅是个很绅士的人,这一点,从我被他检查开始,他没有借此机会揩油,反而只是虚虚地捧着我的手看了几下,这就表示可以了。

  检查工作已经结束,“魔术”表演正式开始——

  “现在,我的手上多了一个盒子,”

  我翻转手指,掌心多出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木盒。

  “要打开看看吗?”

  我双手捧着盒子,邀功一般把它送到潘塔罗涅面前,让他打开。

  他很配合地照做,打开后,木质盒子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个银色的高脚杯。

  “怎么样?神奇吧!”

  潘塔罗涅把银色的高脚杯放下,理了理头发和眼镜,似笑非笑。

  “的确很神奇,只不过——”

  他话音一转,指向高脚杯道。

  “为什么要变出这个?”

  “因为这个是纯银的高脚杯,听说欧洲有很多吸血鬼,虽然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多带点银子做的东西以防万一嘛。”

  银质的高脚杯并没有光滑细腻的外壁,而是模仿被英国人从圆明园抢走的明代九龙琉璃瓦做出了九龙戏珠图,凹凸不平的花纹像极了他此刻的内心,跌宕起伏。


  下了飞机后,我靠着秦竹书师兄给我速成通过的雅思口语一路找到了接收行李的地方,收下快递行李后,我又把它们倒装在了法器手镯里面,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往九又四分之三火车站。

  在坐上了这个充满了上个世纪味道的火车后,我根据需要,换上了霍格沃茨的校服,把从对角巷买到的二手旧书放在书包里,然后从里面拿出其中一本名为《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书,开始预习霍格沃茨的功课。

  到了霍格沃茨,一身翠绿色长袍的米勒娃•麦格教授带着我进行了单独的分院仪式。

  “赫奇帕奇!”

  我有些遗憾,因为我想去斯莱特林,毕竟我非常怕热,听说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非常凉快。

  “您好,请问您是思普劳特教授吗?”

  “是的,小姑娘。”

  思普劳特教授对于我这个华夏插班生非常热情,亲自把我送到了我的宿舍,是个豪华单人间。

  “谢谢您,思普劳特教授。”

  “不用多谢,余小姐。”

  在后来的日子,对于霍格沃茨的原住民们来说,就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首当其冲的便是斯莱特林——

  自从我来了以后,斯莱特林便不再是分数最高的学院了,而且我在私底下给赫奇帕奇的学生开小灶,并且利用东方的皇家美食鼓励他们,就这样,我凭一己之力,拉高了整个赫奇帕奇的平均分。

  第二个受害的学院则是拉文克劳——

  “回神啦,明天早上说不定还有突击检查和随机测试呢!”

  “错,是今天~”

  “NO!!!!!!”

  接下来就是格兰芬多——

  “三天——不!今天,今天就把这些给我看完!”

  “《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鬼谷子》、《十宗罪》、《心理罪》、《法医秦明》……队长,你认真的吗?!”

  “少废话——哈利,你是救世主,跟东方的那位小姐套套近乎,让她再透露一点战术。”

  “队长,我觉得这招不可行……”

  “嗯?”

  “我努力。”

  而唯一没有受伤的赫奇帕奇——

  “余家讲坛,今天是神奇生物课还是魔药课?”

  鲜明的对比,不可谓是云泥之别。

  

  我在霍格沃茨过的很好。

  ——如果没有家长会就更好了。

  “哈?家长会?!”

  我看着自己的学弟——因为我一直都在跳级,所以目前为止比我低了一级的塞德里克•迪戈里。

  “对,主要是为了和优秀学生家长交流经验。”

  塞德里克和我一样的年纪,但是却因为基因优势和性别差异而比我高了几厘米,只有几厘米(确信•JPG)。

  “不过瑾颜•余小姐你的情况特殊,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不用担心家长会。”

  话虽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很希望有人陪着我的。

  “谢谢你,迪戈里先生。”

  本来我都不打算去凑热闹了,但是有一个格兰芬多的小学妹赫敏•格兰杰告诉我,自称是我的“父亲”的男人找到我的院长、来了我的教室、坐了我的座位。

  我:?好大的胆子,连我爹都敢碰瓷!

  我一手铜钱剑,一手黄符纸,腰间别着魔杖,脑后挽着藏剑簪,一到教室,瞬间老实。

  ——摩拉克斯,钟离,他来了。

  “……先生,您——”

  “你师父来不了,我代他来替你开家长会。”

  他说得一脸正气凛然,倒显得我小人之心了。

  这场家长会结束后,有不少男生的父亲母亲围过来,但是都被钟离这个太极宗师给婉拒了。

  “你最近在学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钟离问到我的秘密,一个有关于禁林、霓裳、月亮和吸血鬼的秘密。


  霍格沃茨是严令禁止学生擅自做主闯入禁林的,只不过我天生反骨,在禁林种了不少药材和蔬菜水果,在某一天的宵禁时,我在禁林采摘新鲜的蓝莓的时候,我遇到了一条蛇。

  原本我是打算捉过来泡酒或者是做蛇羹的,毕竟这两样东西很养生,对年事已高的邓布利多校长身体有很大的好处。

  正当我想动手打它七寸的时候,那蛇突然逃走,爬上了一颗针叶树上。

  “小朋友,我记得在你的祖国,蛇可是保护动物。”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称呼,熟悉的面孔。我抬头,不远处我打算建一座亭子的山坡上,潘塔罗涅一个人站在月光下,穿着银白色的长斗篷,在月光的照耀向显得圣洁。

  “哥哥,你也是霍格沃茨的老师吗?”

  “哥哥?”

  他嗤笑道。

  “以我的年纪,你应该叫我——‘老祖宗’。”

  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脸离我特别近,我甚至能看清楚他脸上的细小绒毛。

  “什么意思?”

  我的反应在他眼里似乎十分可笑。

  “意思是,我并非人类,而是——”

  他凑到我耳边低语,一字一句道——

  “吸——血——鬼……”

  最后的那个“鬼”字还没有说完,他就被我的藏剑簪晃了一眼,连忙后退。

  “啧——好可惜,没扎中。”

  我撇撇嘴,后悔没有网络上的那种“单身二十年的手速”。

  “小朋友,藏剑簪这么危险的东西可不能随便对哥哥用哦!”

  “你也说了,你不是人。”

  我一脸笑嘻嘻,还歪歪头,对着潘塔罗涅的表情是一脸的天真无邪。

  “还有——你说了,我应该叫你老祖宗。既然如此,老祖宗能不能给小辈一点见面礼啊~”

  我看到他眯起眼睛,在怀疑我向他要的究竟是“见面礼”还是“死别礼”。

  “我的祖国母亲有一本古书《山海经》,里面记载:西岭有兽焉,目赤,食之可延年益寿……”

  潘塔罗涅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了。

  “哥哥你也清楚,你自己这个品种在我们那儿都已经被我的老祖宗们吃绝户了,所以——”

  我又抓着藏剑簪向他一刺。

  “你就让我吃一口吧!”

  他又躲过我的攻击,而且看上去非常轻松——毕竟是岁数上能当我老祖宗的人,额——吸血鬼,法力比我强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喂,好歹我也是你的‘祖宗’,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祖宗’吗?”

  “咱们两个都不是同一个品种,怎么胡扯‘祖孙’?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给你找个母吸血鬼,把我们大中国的可持续发展贯彻到底!”

  说完,我又向他刺去,银色的光堪堪靠近他的胸口,因为我手短,我的“可食用延年益寿吸血鬼食品可持续发展战略计划”还是功亏一篑。

  “母吸血鬼?”

  他挑挑眉,一直都在演出“惊讶”表情的俊雅容颜终于有了变化——

  “与其给我找什么‘母吸血鬼’,”

  他轻轻松松的把我手里的藏剑簪融化,银质的武器可是吸血鬼的致命弱点,可他却能直接无视——看来我这次是真的踢到钢板了。

  我又一次在内心哀嚎:师祖啊!为什么我到哪儿都是出道即巅峰?!

  “还不如——”

  他拉过我的手,冰凉的体温和对危险的反应让我本能的身子一颤。

  “你自己给我生个小吸血鬼——”

  我和他的距离无限拉进,因为我比他矮,所以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他把我整个人圈进怀里一样,在如纱般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暧昧。

  我抬头看着他,长的是好看,只不过脑子不够用,把我这个千鹤道长的徒孙给小看了。

  我手里的藏剑簪虽然已经没有了银,但是它上面的“宝石”可是一个机关呢。

  “唔——”

  我发动机关,簪子上面的“宝石”破裂,爆出浓缩的大蒜汁。

  “哈哈哈——怎么样啊,老祖宗,您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真当我们华夏的未成年人好欺负啊!”

  他的眼睛虽然有眼镜挡住了大部分面积,但是仍然有小部分被大蒜汁溅到,眼睛不知道会不会被溶解,但是疼是肯定的。

  我看见他低头垂泪的可怜模样,顿时感觉自己良心不安——我这该死的良心啊!

  “呵——小瞧你了,小姑娘。”

  他摘下眼镜,紫色的眼睛看着我,我顿时觉得自己刚才应该趁机逃跑,而不是关心这个吸血鬼。

  “本来还想告诉你,接下来的三强争霸赛,你们霍格沃茨会迎来一个‘老朋友’,结果谁知道你这么不知好歹,过来要杀我。”

  “什么?”

  我愣了一下,手里准备给他递过去擦拭眼周的手绢也停在手里,拿也不是,给也不是。

  “你们霍格沃茨的三强争霸赛,你——不能去。”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眼镜摘下来后,又看着我。

  “不行!三强争霸赛的冠军有学分啊!”

  谁都不能阻拦我挣学分!

  “……”

  我觉得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傻子。

  “既然你坚持,那么——”

  他抽走了我手里的手绢,又在我的脖子上戴了一条项链。

  “这条项链可以代替我保护你,手绢我拿走作信物,结束后随时可以换回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我看着潘塔罗涅,他回头看着我,忽的笑了。

  “可能你们华夏人常说的:命中注定的缘分吧。”

  


————————————————————————————

  

  彩蛋:法外狂徒妹:什么叫“偷”?这些本来就是我们国家的文物,我应该叫光明正大的拿回来!现在偷偷摸摸的像什么话!

傻鱼K
  乱摸的,别骂我千万别骂我,...

  乱摸的,别骂我千万别骂我,画的丑请妈咪们指点╯▂╰

  乱摸的,别骂我千万别骂我,画的丑请妈咪们指点╯▂╰

唐柚

【潘塔罗涅x你】璃月人报恩讲究一个以身相许

*点击看富人表白被拒,多年后衣锦还乡的强取豪夺文学

*执行官潘塔罗涅x一心搞事业的大小姐你

*第二人称随意代,原作向1w+,正文HE无解锁,彩蛋不看不影响HE完整性

 

 

 

1.

 

“小姐,他们这样不是摆明了折辱人吗!明明是他们提的亲,又这么快悔婚。这是让我们在这璃月做不下去啊!”

 

诚然对方这样是断了你靠联姻谋求一线生机的可能性。谁也不愿意和一个没落了,又刚刚被人退婚的家族结亲。况且你们家也丢不起这个脸。一开始你会答应和对方联姻就是为了周转资金,但这种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急匆匆地另选再嫁,少不了被人戳脊梁骨。...

*点击看富人表白被拒,多年后衣锦还乡的强取豪夺文学

*执行官潘塔罗涅x一心搞事业的大小姐你

*第二人称随意代,原作向1w+,正文HE无解锁,彩蛋不看不影响HE完整性

 

 

 

1.

 

“小姐,他们这样不是摆明了折辱人吗!明明是他们提的亲,又这么快悔婚。这是让我们在这璃月做不下去啊!”

 

诚然对方这样是断了你靠联姻谋求一线生机的可能性。谁也不愿意和一个没落了,又刚刚被人退婚的家族结亲。况且你们家也丢不起这个脸。一开始你会答应和对方联姻就是为了周转资金,但这种事情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急匆匆地另选再嫁,少不了被人戳脊梁骨。

 

“别再提了,解决问题的办法从来不在后面。”你淡淡道,打住了仆从的话头。

 

兄长是个不成器的,已经被你夺了权,父亲又病重。现在你是家族里唯一的顶梁柱,决不能乱了方寸。

 

当今权宜之计,只有向北国银行贷款。你们家族是璃月历史最悠久的绸庄之一,只生产优质精美的绫罗绸缎。近两年行情不好,加上兄长掌权时盲目扩张,账目一下子吃紧。只要多给你一些资金和时间,是一定能扭转回来的。

 

只是你怎么也想不到,你辗转找了无数关系,才得以求见的北国银行掌权者,近日造访璃月的执行官富人,居然会是潘塔罗涅。

 

你抱着上好的绸缎样品和接下来一年的商业计划书,呆愣在门厅。潘塔罗涅坐在堂上,不紧不慢用茶盖轻轻撇去浮沫,浅抿了一口,才像是终于察觉到你的存在似的,撩起眼皮来冲你莞尔一笑。

 

“没想到回来一趟,还能碰到你主动来找我。”潘塔罗涅温和道,抬手示意你坐下,“许久未见,小姐美丽一如往昔。今天似乎更是盛装打扮过了?”

 

你今天来是为了宣传自家的织锦绸缎,因此穿了最受客人欢迎的锦绣双蝶钿花旗袍,外披月白镶边青鸾斗篷,发饰也都相应地讲究些。整个人看起来华贵艳丽。平日里你总是一身轻便常服,绝不会这么招摇。

 

只是被潘塔罗涅这么故意一提,仿佛你还存了什么别的心思似的,叫人难堪。

 

既然北国银行做主的是潘塔罗涅,你这笔款肯定是没影了。但来都来了,你还是不肯就此放弃,坐下后展颜笑道:“这是绸庄新出的样子货,我便直接穿来了。我还带了其他款式的稿子和面料来,如果执行官大人有空,不妨一看?第一批货一上架就卖空了——数据都写这里面。现在外面已经炒到四五倍的价格。只是绸庄资金吃紧,没法大批补货。”

 

潘塔罗涅接过了你递过去的材料,也并不看,只是盯着你。

 

“小姐笑起来真好看。”潘塔罗涅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他盯着你的目光让你浑身不自在,“只是以前我在府上时,小姐并不常笑。那时候我总想,小姐若是愿意笑着对我多说几句话,让我去死我怕也是心甘情愿。”

 

你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哦不对,其实也有一阵子,小姐是常对我笑的。只是那段时间太短暂了,有时候我还以为是我在做梦呢。毕竟没过几天,我就被小姐下令逐出去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再呆着也是自讨没趣,于是起身行了个拱手礼:“过去种种,属实是我的不对。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日我就先行告退了。”

 

“怎么就急着走呢?”潘塔罗涅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你,“小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你为了家里的生意,可是什么都愿意放弃的不是吗?”

 

你在心里叹了口气。如今潘塔罗涅今非昔比,他若是想出当年的一口恶气,多埋汰你几句,你一个厚脸皮的生意人,也没什么遭不住的:“大人说得很对。只是以我目前的情况,怕是没有什么可放弃来换取北国银行的贷款了。”

 

“怎么会呢?”潘塔罗涅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着你,“我听闻小姐前几天,才刚想进行一笔大宗的生意啊。不如找一个更好的买家?我正好对此有些兴趣。”

 

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微笑着的潘塔罗涅,原本以为他只是想要冷嘲热讽几句。没想到他居然是想要你用自己的身体抵债。你当年虽然拒绝了潘塔罗涅,但你们最初的相遇他是被你所救。哪怕顾念着那一点情分,也不应该折辱你至此。

 

或许你的脸色的震惊和怒意太明显,潘塔罗涅的笑容也淡去了,冷酷了起来:“如果小姐不情愿,大可以从这里出去,看看璃月还有哪家钱庄会把钱借给你。”

 

你脸色一白,拂袖而去。现在正值璃月的冬天,铺面而来的冷气将你的愤怒浇灭,变成了无边无际的绝望。

 

是啊,现在别说璃月,全提瓦特做生意的有谁敢违抗北国银行的主人。

 

以你和潘塔罗涅如今身份的云泥之别,你自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潘塔罗涅会想正经与你成亲。大概是短暂回乡,身边需要个女人作陪,而你又正好送上门来。

 

一个曾经拒绝了他的女人,现在不得不低声下气投怀送抱,多么快意啊。

 

你站在北国银行的长廊吹够了冷风,又折返回去。

 

“好。”你简短道。

 

潘塔罗涅看着你毫无笑意的表情和眼睛:“小姐和我说的是一件事情吗?”

 

看来是一定要你把话说明白,把自尊心踩进尘埃里,才行了。你咬了咬牙,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绸庄:“我的意思是,我愿意当你的情妇,但仅限于你在璃月这段时间。作为交换,我要无利息的三千万摩拉贷款。”

 

“情妇?”潘塔罗涅重复道,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居然起身过来掐住了你的下巴,逼问道,“你要当我的情妇?代价是三千万摩拉?”

 

你以为潘塔罗涅觉得太高,嘲讽你不值得。于是强调道:“这是贷款,我会还你。”说完又自暴自弃地补充道,“北国银行的创始人不会连这个价格都出不起吧?”

 

有那么一会儿,你们之间只有房间壁炉里木柴燃烧的细碎炸裂声,以及彼此的呼吸。

 

“当然出得起。”潘塔罗涅轻声道,“我只是觉得意外,曾经我愿意舍弃一切得到的东西,原来这么廉价——你居然宁愿——”

 

他手上的劲儿有点太大了,你微微吃痛,下意识地想要向后缩。但这个动作不知道触到了他哪块逆鳞。直接掐着你的脖子把你带向他怀里,深深地吻下去,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遇到水源,要把你拆吞入腹一样粗鲁。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几乎要晕厥,推拒着他的胸口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报复。你不得已咬了一口潘塔罗涅的舌头,想让他清醒一点。

 

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这个吻之中。潘塔罗涅像是甩开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甩开了你。

 

“钱你不需要还。”潘塔罗涅冷冷道,“希望你这段时间的表现,对得起这个价格。”

 

你喘着气低头道:“谢谢,我会的。”

 

你想逃离这个地方,那个吻让你想起了一些,不应该再被唤醒的情愫。那些已经被你亲手埋葬掉的东西——现在你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梳理自己的情绪。

 

“你要去哪里?”

 

你被潘塔罗涅一把拽了回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表现吗?”潘塔罗涅恢复了你刚进来时从容不迫的神态,说出来的话却强势不容拒绝,“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在这里。”

 

 

 

2.

 

潘塔罗涅不肯让你走,你便写了封信,交代了近日绸庄的事宜,托愚人众的成员转交给你的心腹。

 

你当潘塔罗涅情妇这件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因此信里你只说是遇到了故交,暂且小住,命家里不必特地差使仆人来服侍你左右。

 

你做的一切都在潘塔罗涅的眼皮子底下,自然也包括这封信。

 

“故交?”他低笑道,“真是体面的一个称呼。我还以为我怎么也担得上一个旧情人呢。”

 

“你现在是愚人众执行官,坊间自然是少些奇怪的传闻比较好。”你尽量用轻松的语气道。经过半日的观察,你也发现了,潘塔罗涅不喜欢你对他用“大人”之类的尊称。

 

潘塔罗涅目光沉沉,话里带刺:“小姐说得如同一心为我,其实不过是不想外人知道自己和愚人众有什么过往纠葛吧?”

 

居然还能这么解读?离别太久,你觉得自己已经搞不懂潘塔罗涅了。哪怕想讨他欢心,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他高兴。

 

“怎么会呢?”你绽开一个笑容,既然潘塔罗涅说了喜欢看你笑,那就多笑笑又不会少块肉,“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而已。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潘塔罗涅眼底的嘲讽更盛:“钱真是个好东西是不是?”

 

他抚摸着你扬起的嘴角,将它慢慢压平:“买不到真的,也可以买到最接近的替代品——别笑了,一点也不像你。”

 

你干脆挑明了问:“你需要我怎么做,可以直接告诉我。”

 

“这么快就失去耐心了?”潘塔罗涅嗤笑,声音凉薄,“看来小姐没有什么当情妇的经验呢。不知道猜测雇主的心思也是你工作的一部分吗?”

 

你知道潘塔罗涅说这种话是想故意激怒你,但你要是真跟他发火,他估计也不高兴。

 

男人,真是难伺候啊。

 

你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其实潘塔罗涅现在再说这些话,在你心里已经引不起什么波澜了。你决定接受的事情,从不后悔,更不会扭捏作态。

 

那可是三千万摩拉的现款,潘塔罗涅直接打给了你。你甚至很认可潘塔罗涅说的,猜测心思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是你偷懒了。

 

以人之常情推断,过去落魄时被所爱之人抛弃,如今飞黄腾达了,想要的不过是位置互换,看对方追悔莫及殷勤备至。

 

“对不起。”你叹息道,低垂下双眼,主动握住了潘塔罗涅冰凉的手。多年过去,他的手已经没有常做粗活会有的老茧,“我常想起你。难得终于见到,我心里很是高兴,就忍不住笑了。你如果觉得厌烦,我不笑就是了。”

 

潘塔罗涅一向体寒,他生得过于俊美,以前还老是生病,被人嘲笑没有少爷命得了少爷病。你把他捡回来后看他谈吐不俗,原本是打发去书房做事。没想到他因为外貌遭人嫉妒,各种厨房仓库粗使活计都压到了他身上,他也从来不跟你说。直到有次你无意间撞见了他被其他小厮打骂。

 

那之后你就把他调到了你的屋里做近侍,陪你出门谈生意,跟着其他仆人一起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没想到现在做了人上人,体寒畏冷的毛病还是没养好,你握住他的手时感觉到他的指尖微微发抖。

 

“我叫人送暖手炉来好不好?”你抬眸看着他说,“至冬人都不晓得这些保暖的细节。天这么冷,只多穿衣服有什么用。”

 

潘塔罗涅不言语,你想他或许是满意你现在的态度,便接着说下去:“冬天就应该吃一点热乎乎的,晚上我做腌笃鲜怎么样?我现在厨艺可比以前长进不少,不会再让你吃得生病难受。”

 

你小心翼翼地提起你们之前相处的点滴细节,扮演好一个想要通过回忆努力唤起对方感情的落魄旧情人。

 

潘塔罗涅居然没有再嘲笑你拙劣的演技,只是抽回了手:“有什么需要的食材,吩咐下人去采办即可。”

 

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一丝惆怅。

 

其实你也觉得这样从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温情美好。没有那么多猜忌和拉扯,就好像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在说些家常闲话。

 

如果当年你不是富甲一方的绸庄大小姐,或者现在他不是权倾天下的愚人众执行官,或许还真的有几分可能性。

 

 

 

 

 

 

3.

 

潘塔罗涅作为愚人众执行官,在璃月事务自然是非常繁忙。你做好的腌笃鲜冷了又重新加热,鲜味都谢掉了,他也还没回来。

 

你正打算重新做一份时,愚人众士官进来告诉你,潘塔罗涅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用膳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点头表示了解,“他有告诉你我今晚睡在哪里吗?”

 

“这——”愚人众士官面露难色,“大人没有具体安排。现在大人正与权要用餐,恐怕不便去问。”

 

“你先给我安排个小客房,以及洗换的衣服就行。”你想了想道,“他问起来就说是我硬要歇息的。”

 

“谢谢小姐。”士官如获大赦,退了出去。

 

既然潘塔罗涅不会来,你吃饭也不是个讲究人,下了碗阳春面随便对付了。洗换后又去北国银行的前台和守夜的小姑娘闲聊,借了几册话本来打发时间。接着就偷偷摸摸地溜进了潘塔罗涅的寝房。

 

潘塔罗涅房间的书柜你是不敢乱翻的,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商业机密就糟糕了。

 

你惬意地蜷缩在软榻上吃水果看话本。三更都过了潘塔罗涅也不见影子。你忙起来两天不合眼也没问题,但手里的话本给了你一点灵感。似乎那种等到支撑不住昏睡过去的状态更让人怜爱一点?

 

你搬了镜子到桌上,很敬业研究了几种趴着睡的姿势哪种更好看一点。忽然惊觉,潘塔罗涅以前是不是玩过这招来着?你有次同父亲一起外出谈生意,很晚才回来。路过潘塔罗涅的房间时发现他灯还亮着,推门进去看到他一只手背撑着脸颊,另一只手虚握着毛笔,眼皮虽然合着但却微微翕动着,像是努力想睁开,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羽。

 

可能是被你开门的声音惊动了,他像是初醒般抬起头来,眉宇间还带着些困倦,却在看向你的时候倏忽亮起,光华流转。好一朵清新可人的白莲花。

 

你当时只觉得美人如画,现在想想怎么可能有人犯困不流口水不发蒙,犯得那么好看。

 

既然如此,这招就没什么新意可言了。你又快速翻了翻剩下的话本,决定找件潘塔罗涅的衣服来穿。愚人众给你的衣服就是他们的制服,在屋里穿硌得慌。你也着实想换件舒服点的。

 

于是潘塔罗涅半夜回来,看到的第一幕,就是你蹙着眉头翻他的衣柜。

 

“在找什么?”

 

你背后覆上他温暖的体温,还有一些未散的酒气。

 

潘塔罗涅握住你扒拉他衣服的手,把你掉了个儿,堪称温柔地抵在衣柜上:“担心我在柜子里还藏了别人吗?”

 

你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一个合格的情妇此刻应该怎么做。不等你得出结论,潘塔罗涅的唇瓣就覆盖了下来,和白天时那个吻不同。现在的吻是柔软的,他只是轻轻摩挲着你的唇齿。掌心慢慢从衣服下摆探进去,隔着皮质的手套也能感觉到酒精带来的热意。他手指上象征着权柄的金属戒指让你微微瑟缩了一下。

 

其实你会答应这个交换条件,说到底还是因为....这是潘塔罗涅。所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你可以告诉自己这不是一桩肮脏的金钱交易,而是你想要圆自己曾经的一点念想。

 

你自作主张溜进他房间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此刻你有些紧张地闭上眼睛,努力回应着潘塔罗涅。但他却忽然停下了。

 

你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潘塔罗涅一派清明的双眸。

 

“我很欣赏你的觉悟。”潘塔罗涅似笑非笑,“如果你不乐意的话我反而更想用一些,强制的手段,让你明白自己的处境。”

 

你还没有从刚刚极尽暧昧的氛围中缓过神来,还在微微喘气,手拽着刚刚因为害怕而抓紧的,潘塔罗涅的衣摆。

 

他一点点把衣服抽了回去。

 

“我听说你让他们给你准备了客房,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你低下头,此刻难堪的情绪才真正漫上心头。

 

最糟糕的居然还不是被要求做情妇。而是你发现这么久过去,你还是喜欢他,还是会心动。而对方真真切切只是想要羞辱你罢了,甚至对你毫无兴趣可言。

 

潘塔罗涅为你披上了他的长袍,只是说的话让你更加无地自容:“外面凉,你喜欢我的衣服穿就是了,这里是愚人众,没人敢出去乱说话。”

 

他亲自送你回屋,体贴备至好像你如今依然是他的大小姐。而不是一个献身被拒绝的女人。

 

 

 

4.

 

第二天早晨你醒来的时候,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反复告诉自己那可是整整三千万摩拉。你白吃白喝只要负责哄潘塔罗涅开心就行。世界上哪里还有这么好赚的工作,消极怠工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有违璃月的公平交易精神。

 

想到这儿你打起精神洗漱。刚发出一点儿动静,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是愚人众的成员给你送东西来了,几个人鱼贯而入,每个人都扛着精美的大箱子。

 

“这些都是大人让人临时去采购的衣物,说时间赶来不及定制,让小姐见谅先用着。”对方恭敬道。

 

你谢过了她。待众人离开后,你随手打开一个箱子粗略翻了翻。都是顶好的料子版型,连风格都是你喜欢的。换上之后尺寸也合适。

 

等你收拾好到了前堂,繁忙如潘塔罗涅,竟然还在摆满了丰盛餐点的桌边看璃月周报,像是等你吃早饭。他的视线越过报纸见着了你,便将其收到一边,柔声道:“早。我想你如果喜好没变的话,新月轩的点心应该还是合你胃口。”

 

你不懂得潘塔罗涅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既要羞辱你拿你取乐,又这样子假惺惺地装出尊敬的态度来。

 

不过你也很有觉悟,他是提线人,你只需要乖乖当一个只有演技的木偶就好了。潘塔罗涅显然不需要你的感情。

 

“合得不能更合了。”你也轻松道,落座下著。还冒着热气的翡翠虾饺晶莹剔透,像是刚出炉般鲜香。不像是大老远从新月轩送来的。

 

“你喜欢就好。今天想去哪里转转吗?”

 

“我吗?”你有些诧异,“我可以离开这里?”

 

“我并没有打算软禁你。在我的陪同下你自然是可以外出的。”潘塔罗涅坦然道,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什么问题。

 

你更惊讶了:“你要和我一起?”

 

堂堂愚人众执行官,北国银行创始人,竟然会有时间陪一个情妇大白天的出门闲逛。这听上去简直和北国银行宣布破产一样离谱。

 

潘塔罗涅看起来又不高兴了,虽然只是一点微妙的表情变化,但是被你捕捉到了。

 

可恶,男人真的好神秘好难懂啊。

 

你立刻接道:“去哪里都好,你这么久没回来,有什么想故地重游的景点吗?”

 

潘塔罗涅并不接你的话茬:“小姐大可以不必如此不情愿,走在街上只要小姐不逾矩,并不会有人怀疑我们的关系。”

 

你想你们这算什么关系,根本无事发生。窘迫生意人和她的天使投资人吗?

 

不过潘塔罗涅的话倒也再次提醒了你,如今身份颠倒,根本没人会以为你和权势滔天的执行官之间会有什么纠葛。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诚恳道,“只是惊讶于你有时间。能和执行官富人一起外出,被人看到了也是我脸上有光。”

 

怎么看起来更不高兴了,到底要怎么说才高兴啊!

 

你低下头扒饭。对自己这份工作的工作质量感到忧虑。

 

 

 

饭后潘塔罗涅真的带着你出了门,而且也没有保镖跟着,就你们两个,在老街市闲逛。

 

你还当潘塔罗涅是弱质书生,踌躇了片刻道:“你现在身份不比往昔。尽管璃月民风淳朴治安良好,也保不齐有贼人尾随到此地想要绑架你。”

 

“我现在的身份不比往昔?”潘塔罗涅重复了一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讽刺和反问的意味,“在小姐眼中,我的身份不一直都没有变过吗?”

 

你微怔了片刻:“怎么说?”

 

“一直都是个低微的,入不了眼的下人。”

 

“我没有这样看过你。” 这误会可就大了,你解释道,“以前我也说过,你不可限量。”

 

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话实在是太适合潘塔罗涅了,你多年前就看出了这一点,只可惜你的父亲....

 

“这两者并不冲突。说到这里我倒是有件事情想问。”一直走在你身侧的潘塔罗涅停了下来,你回过头看向他。他眼眸幽深如同古潭,你愈发猜测不透。

 

“坊间传言,小姐之所以会答应那家少爷的求亲,全是因为要周转绸庄的资金。真是如此吗?”

 

现在又提起这个问题,让你有点莫名其妙:“你不是一开始就这么认定了吗?”

 

“我原本那么以为,现在又不确定了。”潘塔罗涅缓缓道,“听闻那家少爷对小姐痴心已久,或许日积月累,小姐因此动了心,加上门当户对,出身相仿。”

 

这些也确实都是你考量的因素。婚姻本来就是两个家庭乃至家族的资产并购,夫妻双方作为未来的合伙股东,性格价值观都契合长远来说非常重要。对方的痴情也多少给他对绸庄的投资更加一层保障。

 

因此你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些也都没错,综合来说,他是最优解。”

 

“综合来说的最优解。”潘塔罗涅缓缓重复你的话,仿佛要把字一个个掰开碾碎在齿尖再慢慢咽下。然后他笑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这个笑和之前他的笑,都不太一样。让你毛孔直冒寒气。

 

“回去吧。”潘塔罗涅轻声说。

 

这次出行就这么戛然而止。

 

 

 

5.

 

你是在从外地回璃月的商路上捡到潘塔罗涅的。他被一伙盗贼打劫,打算当奴隶卖到别国去。只是这伙盗贼不长眼,居然还盯上了你这支装备精良的商队,自然是被收拾得一干二净。

 

在清点盗贼的赃物时发现的奴隶商品不止潘塔罗涅一个。他哪怕看起来奄奄一息,满身脏污,也在一群落魄惊恐的人质中显得格外扎眼。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命人把这些奴隶带回了璃月,简单医治之后移交千岩军处理。会被盗贼盯上的大多也是小有资产的商人,都有家可归。

 

只有潘塔罗涅找来了你府上,说自己拿全部资产孤注一掷想要做笔买卖,如今已被劫掠一空。他无家可归,又想偿还你的救命之恩,希望能在你这里打工,不要工钱只求一口饭吃。

 

你一般很少见这些毛遂自荐的说客。但你对潘塔罗涅略微有点印象,加上一点帮人帮到底的恻隐之心,便给了他一个来见你的机会。潘塔罗涅虽然穿着最廉价的粗布衣服,但人收拾干净后已是器宇不凡。千岩军也说这个人是案底清白的普通人,不是什么细作。

 

潘塔罗涅便这么在你府上落脚。他做事周到,只是管理藏书这样简单的事情也能做得和别人不一样。你去检查过一次,发现整个库存的书籍分类都被重新编排了一遍,更加清晰整齐。一排排的书柜上一点灰不见,甚至不知道多少年没被打开的古籍也都仔细清理过封皮。

 

你看人一向很准,觉得他是个有才干的人。只是来路不是那么清楚,因此不敢贸然把他当做心腹培养。就这么纠结了些时日,你偶然撞见了潘塔罗涅被你兄长房里的小厮辱骂殴打。他们下手很小心,全伤在看不见的地方。

 

你兄长行事荒唐,连带着下人也都无法无天。潘塔罗涅被他们针对了后头肯定有苦日子受。你惜才,就让他当你房里的仆从。

 

放在跟前,能见到潘塔罗涅的能力的机会也就更多。又过不了多久,你顶着父亲的不赞同,提拔了潘塔罗涅当你的近侍和账房先生。

 

那个时候,你还是低估了潘塔罗涅的资质。当时的每一步应该都在他的设计之中,包括俘获你也是。

 

你都不清楚潘塔罗涅到底做了什么,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已经深陷其中了。如果只是因为赏识他的才干,为了把持住在家族里的权利而招一个赘婿之类的理由还说得过去。这也是你兄长以为的原因,他为此气得暴跳如雷。

 

但你知道你是懂了真心。一向疼爱你的父亲也能看出这一点。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会因为她的近侍稍感风寒,做了一堆失败的饭菜,手上多了无数伤口。

 

会因为供应商说要给潘塔罗涅说媒,就使性子下次不准潘塔罗涅陪同。

 

连你那愚笨不堪的兄长,都说你最近笑得多了些,看着渗人得很。

 

潘塔罗涅甚至只是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几句暧昧含糊的话,你就为了他在你父亲的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想求一句成全。

 

父亲没有松口答应。他命你将潘塔罗涅逐出府去,不然就要潘塔罗涅的命。一个家业权势如日中天的商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一个来路不明的平民,实在是太容易了。

 

潘塔罗涅离开了之后,你有暗里探听他的消息。听说他去了至冬,在那里经商发展得十分好。你也就渐渐放下了,不再去问,不再去想。

 

如果你们当初真的成亲了,现在你估计也早已被他休弃。他需要的不过是一大笔启动资金。你给了他钱,却没有强留他,可能正是合了他的意。一个小小的璃月绸庄,是容不下他的野心和能力的。

 

真好。

 

你站在北国银行的栏杆边远眺,心想幸好当时你放他走了,不然结局只会更加惨淡凄凉。至少现在他还念着你当初的一点好,不要你的身心,只要一点脸皮,三千万摩拉说给就给。

 

 

6.

 

 

那次出行之后的几天,潘塔罗涅的态度不再这样忽冷忽热,变幻莫测,甚至连那些讽刺挖苦也没了。他在北国银行的时候就会和你一同用餐,随口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互道早安晚安。但也没有更多的互动,连说话时也保持着一点距离。像是在观赏什么危险物品。

 

他不在时你就自己一个人瞎晃悠,很是过了几天轻松惬意的日子。每天除了写信远程指导家中的生意,就没什么旁的事情要做。心腹告诉你璃月已经开始有传闻你们绸庄搭上了北国银行的线,形势转好,有些投资客开始明里暗里地来府上打探情况,想要搭顺风车注资。

 

这天早晨潘塔罗涅不在。你和往常一样,用完了早点,晃悠到银行前台和小姑娘拉家常,借话本打发时间。结果居然碰到一位意料之外的人,那个原本看似对你情根深种,却退了婚的少爷。他是来北国银行办理业务的。

 

“你...你怎会在此处?”少爷看到你显得非常意外,接着神色又担忧起来,“这些日子不见,你可还好?”

 

“我很好。”你敷衍道,随便胡诌了一句,不想让他知道你住在北国银行,“你也来这里办业务?”

 

“正是。唉,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一定有诸多怨气,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少爷打住了话头,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你对这个人并无多少情分,因此现在也并无情绪波动,闲着也是闲着,听他说两句废话也不打紧,于是跟着走到了银行门口的长廊,保持着礼貌的一米距离:“就在此处说吧。”

 

“几日不见,你我已经如此生分了。”少爷哀伤道。

 

你心想你们原本也没多熟,只是在定亲之后一起多吃了几次饭罢了。

 

“我听闻你收到了北国银行的注资,”少爷看着你冷淡的神色,咬咬牙道,“你可千万小心,这是一个陷阱。我怀疑北国银行是想假借投资夺取你对绸庄的控制权,直接变成他们名下的资产。”

 

你扬起一道眉毛,这个猜测也酸得太明显了点吧。

 

“你别不信我!我对你一向是...一向是...”他情绪激动起来,说着竟然要上前握你的手,吓得你往后躲闪,让他扑了个空,神色也更加落寞下去。

 

“你不知道你愿意嫁给我我多么欢喜。哪怕你只是为了救你的绸庄也不在乎。”他痛苦道,“但你晓得我们家也和北国银行有诸多借贷往来,他们不仅握住了我们家的经济命脉,甚至上下游的供应商并商路也都一并限制,除非我退婚,不去给你注资。不然他们就要毁了我家的基业。”

 

你愣在原地。少爷以为你是被他说动了:“我这些天一直想联系你,联系不上。只要你多给我点时间,我能慢慢从北国银行那里抽身出来,届时我们再——”

 

“你们在聊什么?让我也听听。”潘塔罗涅的声音地打断了少爷的话。他一下子如同被吓破胆的盗宝鼬一样瑟缩起来,连声道:“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边说边向外退。绕到了潘塔罗涅身后下楼梯前还冲你使眼色,意思让你多加小心。

 

“你敢再多看她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吊在北国银行门口。”潘塔罗涅说话的口气就像是至冬的寒冰。

 

这下少爷更被吓得死,一溜烟跑没了影。 

 

“我来得不是时候了?”潘塔罗涅眼神有几分阴翳,“打扰了你和你的,旧情人?”

 

“他不算。”你摇头道,“我对他又没有什么感情。”

 

“你说这个话是怕我处理他吗?”

 

你感觉自己抓到了巨大的毛线团的线头:“你为什么要处理他?”

 

潘塔罗涅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得到你的绸庄,那样就不可能直接给你三千万摩拉的现款。钱都已经到你的账户上了。

 

“如果我喜欢他的话,你就要杀了他,是这么一回事吗?”你追问道。

 

潘塔罗涅静静地看着你:“小姐这么执着答案,是觉得有趣吗?还是觉得荒谬?”

 

他边说边靠近了你,勾起了你的下巴:“亦或者可笑?当年被当做垃圾扔掉的流浪狗,居然还会回来摇尾乞怜,肖想着换了身衣服就会有所不同?”

 

你睁大了眼睛,难以相信潘塔罗涅这句话所代表的含义。

 

“我永远不配是那个最优解是不是?” 潘塔罗涅轻柔道,“当我一文不值的时候,只要你感到厌倦就可以扔掉。”

 

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手指顺着嘴唇划过你的脖颈,按在了动脉上,“但现在不一样了,小姐。我原本想过要放过你,你不应该再问下去的——不,或许也没什么区别。”

 

他竟一下子又笑起来:“我迟早会受不了,再把你抓到我身边来。”

 

你长长地叹了口气,手心覆上他冰凉的手背:“你或许不是最优解,但一直都是我最想要的那个答案。以前是,现在也是。”

 

“真深情啊,小姐。”潘塔罗涅目光沉了沉,“明明一点都不在乎,却能演得这么好。这么逼真。我应该为此额外付你多少摩拉呢?”

 

“那时候,我父亲以你的性命相威胁,要求我让你离开。” 你继续说道,潘塔罗涅可能对你余情未了的可能性,让你心跳加速到近乎窒息,连最平铺直叙的句子说起来,都倍感费力,“我别无选择。说厌倦之类的话,是骗人的。现在愿意当你的情妇,也是因为喜欢你。”

 

“喜欢我?会宁愿当我的情妇,都不愿意——”潘塔罗涅的气息都稍稍有些不稳,像是在发怒,又像是因为急切的渴望而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你只是想尽快摆脱我而已。”

 

“我以为那就是你想要的。我甚至一度认为你当初也只是想要利用我而已。”你的声音也有些发抖——你控制不住,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这些话实在是忍了太久。

 

太久了,久到你可以骗自己已经忘记了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深深地看着你良久,才道:“我相信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那你当初说的还算数吗?”

 

你没有说是哪一句话,但潘塔罗涅显然也不会忘记。

 

“算数。”

 

寒风萧萧,你们站在雕梁画栋之中,一如多年前的那个冬天。你执意给潘塔罗涅发了工钱,说他如今的工作日渐重要,可不能白干活了。

 

潘塔罗涅笑着说,可是这样的话,他就违背了当初不要报酬,只为报救命之恩的诺言。

 

你那时候已经非常喜欢他,看着他的笑颜发蒙,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反驳。还是潘塔罗涅先开的口。

 

“如果小姐愿意,不如我以身相许好吗?”

 

 

—————————end——————————

 

 

 

糖果是潘塔罗涅视角,他确实是想利用你,拿你做跳板。一切都计划得很好,除了他是真的动情,结果被你抛弃。好磕不过烂人真心。


Sisdoria

[潘塔罗涅x你]当你刺杀他失败被关进地下室

ooc预警!你≠荧≠旅者   #原神乙女向#

          你早在一年前便费尽千辛万苦接近富人,如今终于获得了他的信任。

          现在他无论干什么几乎都会带着你,就连出去应酬,吃饭的时候他都会带着你一起去。你当然也十分乐意,谁不愿意多吃两口昂贵的佳肴呢?

        ...

ooc预警!你≠荧≠旅者   #原神乙女向#

          你早在一年前便费尽千辛万苦接近富人,如今终于获得了他的信任。

          现在他无论干什么几乎都会带着你,就连出去应酬,吃饭的时候他都会带着你一起去。你当然也十分乐意,谁不愿意多吃两口昂贵的佳肴呢?

          他似乎习惯将所有事情的动向牢牢掌握在手中,就连派发给你的任务,他都要亲自过目。不知怎的,自从你到了富人身边,发下来的任务都是轻松又简单的。

          潘塔罗涅总是铺好了你接下来要走的所有路,一切永远是按照他心中所想在发展,就连你的所作所为也不例外。

          雇你的人最近很频繁的来信,他希望你可以快点完成任务。

          可是,不知不觉的,你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富人为你安排好一切的生活。

          但你还是迫于压力准备好接下来的刺杀

          正当你在准备刺杀富人后要带走的东西时,他推开了你房间的门。

          “怎么在收拾行李?”潘塔罗涅温柔的声音从你背后传来。他平静地看着你猛然僵直了一瞬的身子。

          “没什么啊…不是说愚人众下个月要一起去旅游团建吗?我提前准备一下…哈哈。”你转过身来,额头有冷汗渗出。你深知这是一个蹩脚的理由,连忙转移话题:“执行官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潘塔罗涅神色不改,走上前握住你的手,捏了捏,随后轻声笑道:“五天后要出席一个宴会,不知我的下属是否有兴趣当我的女伴呢?”

          “当然愿意,谢过执行官大人!”你心不在焉地回答了富人。他又抚了抚你的头发,告诉你:“我明天带你去挑选礼服、饰品以及礼物,今天早点睡。”

          他在离开房间,关门前留下了一句话:“要听话啊。”

          你在富人关上门后,双腿一软,颤颤巍巍走到床边坐下,缓了好一会。

          你陷入了思考—富人察难道没觉到你的不对劲吗?不,他不可能发现不了,他话里话外都像是知道你最近会干些违背他的事,最后那句话似乎是用来点你,让你安分点的,但是他却没有追问行李的事,反倒给了你台阶下,看来刺杀的时间要往前提一提了…

          一夜无梦

          你今天特意挽了璃月风格的发髻,锋利的簪子巧妙的隐藏于墨色的头发中。

          富人挽着你的手,陪你挑选礼服。他的目光停留在一款青色的旗袍上。

          “我想这款很适合你,小姐。”富人低头看着你,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但你仍能感觉到他神色中满是温柔,不知道他对其他人是不是也是如此。

          你还是不习惯被自己的上司叫这么亲密的称呼。一瞬间,你的脸就熟透了,幸好来了一位女士带你进了试衣间。你换上旗袍,看向镜中的自己,贴合身型的旗袍很好的呈现了你身体的凹凸有致,不知道美人计能不能让那位大人放下些许防备…

          你走出更衣室,在富人的注视下选中了另一款背面有拉链的深V黑色礼服。你当然是故意选这款的,你又进了试衣间,摆弄一会儿衣服,装作够不到拉链,轻声喊了富人一声:“潘塔罗涅先生…能请您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服务于你们的人自然是明白这话里头的深层含义,都自觉的没有插话。

          富人笑了一下,回答你:“乐意至极。”他走进去,低头便看到你身上的大好春光—香肩半露,胸前的黑色绸缎刚好遮住最重要的部位,只需轻轻一扯,美好的胴体就会呈现在眼前。

          你看清楚了,富人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可行!你心里一喜,用无助的眼神看着富人,说:“帮我拉一下拉链吧…”

          潘塔罗涅的手抚上你的后背,刺激得你浑身酥酥麻麻的,随后他捏住了拉链,慢慢地向上拉,凹凸的部分相嵌合时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极为暧昧。终于,拉拉链的声音停了下来。

          趁着他还在欣赏你的身体,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头上的簪子,回身向富人的脖子刺去。

          就在簪子的尖端刚刚扎破富人脖子侧面的皮肉时,他突然紧紧地握住你的手腕,将簪子从你手中拿下。他轻笑着说:“小姐,别告诉我你是手滑了。”

          他明明笑着,可你还是感到了极大的压迫感,你甚至不敢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他用手指擦了擦脖子上的伤口,用大拇指将血液蹭在你的嘴唇上,妖冶美丽。

          “把她带走。”潘塔罗涅打开试衣间的门,对其他仆从说。

          在他一半身体迈出试衣间时,你抓住他的小臂,咬在了他手上。

          “嘶…”潘塔罗涅抽回手,看着红色的咬痕,“咬人真疼。”他把毛茸茸的披风脱下,扔在你身上,“盖好了,别丢人现眼。”

          其他仆从这时进到试衣间,把双腿发软的你用一记手刀劈晕,将你带回富人的住所。

          ——彩蛋——[你被驯服了]

          (正文+彩蛋共3000+)QAQ

懒散无拘

【潘塔罗涅×你】如实相告

只不过因为你是你。


注意:你即你。

补充:有小剧场,粮票可得。


———


尽管树梢上的蝉依旧叫个不停,但窗外不断落下的叶子却告诉你,这已然是秋天。

 

想起刚刚过去的那个夏天,那个你有过一段短暂恋情的夏天,你叹了口气。

 

“是不是我说的太多,让你讨厌了?”

 

橡木咖啡桌的对面,家里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看起来有些无措,这份无措让你蓦然想起了自己追逐潘塔罗涅时的曾经。

 

说实话他不并令人讨厌,他只是有点过于热情。

 

“没有,你继续吧。”你礼貌性笑了笑,尝试着与他搭上那么一两句话,即便都没什么营养。

 ...

只不过因为你是你。


注意:你即你。

补充:有小剧场,粮票可得。


———


尽管树梢上的蝉依旧叫个不停,但窗外不断落下的叶子却告诉你,这已然是秋天。

 

想起刚刚过去的那个夏天,那个你有过一段短暂恋情的夏天,你叹了口气。

 

“是不是我说的太多,让你讨厌了?”

 

橡木咖啡桌的对面,家里给你安排的相亲对象看起来有些无措,这份无措让你蓦然想起了自己追逐潘塔罗涅时的曾经。

 

说实话他不并令人讨厌,他只是有点过于热情。

 

“没有,你继续吧。”你礼貌性笑了笑,尝试着与他搭上那么一两句话,即便都没什么营养。

 

这次相亲看样子又要结束在这些没有营养的对话里,然后你回到家,只需像之前那样,和家人说不满意就好。

 

这么多次不满意,他们也该歇了这份心思了。你这样想着,内心突然轻松很多。

 

如果潘塔罗涅没有出现。

 

“大家都快点跟上来,今天的下午茶由潘塔罗涅请客!”

 

瞬间捕捉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你心一惊,便转头看去——只见他被一群人簇拥着迎面走来。

 

你盯着他一步一步走近、走近,然而当他经过你时,你却突然将头低下,屏住了呼吸。

 

心跳得实在厉害,你甚至不敢抬头再看他一眼。周围人影浮动,过了好一会儿你才清净下来。

 

“怎么了,刚刚过去的这个人你认识?”

 

“什么人?我以为自己的鞋带散了呢。”

 

你抬起头四处回望,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然而你却没有想到,潘塔罗涅就坐在你一回头就能够看见的位置。

 

潘塔罗涅依旧那样眉眼弯弯地笑着。

 

他或许在看你,这样的想法一旦冒出,你就像受惊了的鹌鹑一样迅速转身。心脏砰砰直跳,你冷静不过三秒。

 

“突然想起还有事,我先走了。”

 

你慌不择路地付账离开,以至于相亲对象在你背后喊的什么,你是什么也没听见。

 

“不知道是什么事,着急忙慌的,连自己的东西落下了都不知道。算了,下次见面时我再拿给她吧。”

 

“送东西的事,就不劳烦您了。”

 

他回过头,听见身后的潘塔罗涅如是说。


 ———


月上树梢。

 

你翻来覆去地躺在床上睡不着。

 

世界真小,怎么今天就突然碰到了呢?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会不会误会自己和相亲对象的关系?

 

索性起了身,你将枕头抱在怀里,不住地胡思乱想。

 

然而一想到最后的那个夏夜,你看着窗外的月光,突然又悲凉起来: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误会不误会的,又算什么?

 

同一轮明月下。

 

潘塔罗涅若无其事地把玩那只精巧的镜子。

 

“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自言自语,像是在回答谁的问题。


———


“又不满意?”

 

你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离开。

 

“这孩子,应该是有喜欢的人。”

 

你发现那只他送的镜子不见了的时候,内心有几分慌乱。

 

在一起的时候,他送过你很多东西,大都比这只镜子贵重的多。后来分开了,你就只留下了这只镜子。

 

镜子能干什么呢?无非是你想他时,想去找他时,拿来照一照,耻笑自己一番,打消这份心思罢了。

 

看来如今,连这最后的与他相关的东西也要失去了?

 

但你到底还是不死心,于是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咖啡馆去寻找。

 

“小姐。有位先生说,要是有人丢了镜子,就去这个地方找他。”

 

拿着侍应生给的地址,你愣了愣,这分明就是你初次与他相遇的地方。


———

 

“我等你很久了。”潘塔罗涅依旧眉眼弯弯地笑着,但这次没了以往的那份漫不经心。

 

他等你做什么呢?你有些吃惊。他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吗?或者其实他根本没别的意思,不过只是想还个镜子。

 

别自作多情,你这样告诫自己。

 

“谢谢你了。”你朝他伸出手,示意他将东西还给你。

 

可是他毫无反应。

 

你疑惑地抬头看他,他却向前一步靠近你:“这些天我想清楚了。你上次要的那个答案,我现在能给你了。”

 

潘塔罗涅低下头,轻轻地捧着你的脸便吻了下去。

 

这其实并不是他第一次吻你,但你总觉得这次与以往极为不同。

 

以往的吻,就像他以往的笑那样,带着七分漫不经心。而当下的吻,却突然多了几分认真与几分真心实意。

 

一吻结束,潘塔罗涅没有放开你,他的指腹在你的脸上流连,最后停留在你的嘴角。

 

“你之前说,我从未开口说过喜欢你,你也感受不到我的喜欢。那时我以为,能够随意说出的喜欢并非真心。”

 

“所以呢?”你莫名生出几分好笑,觉得他或许是喝醉了,才说出这样的胡话。

 

可刚刚那个吻给你带来的触动却又是真的,这让你不免对他接下来的回答有所期待。

 

“只因你是你,所以我如实相告,我喜欢你。”


【完】

 

小剧场:假如相亲对象是前男友该怎么办?


漓l'l

论在北国银行当社畜的那些日子 序

我一个普通璃月仙人,今天是我在北国银行任职的第一天。在摩拉克斯假死退休后,我深受启发既然璃月已经是人治的时代像我这种没有什么技能又喜欢热闹的老古懂,也该去看看璃月外的风光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北国银行任职主要是因为北国银行的行长—愚人众 第九席  潘塔罗涅   他这个人长的帅!是真的帅!那个气质,那双眼睛 ,还有那个笑容!使我在游历至冬时对外出办工的他一见钟情!

  然后就花了一点点小手段为我自己在北国银行谋到了一个秘书的职位,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甜甜的爱情,却不成想是那推积如山的账单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我一个普通璃月仙人,今天是我在北国银行任职的第一天。在摩拉克斯假死退休后,我深受启发既然璃月已经是人治的时代像我这种没有什么技能又喜欢热闹的老古懂,也该去看看璃月外的风光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北国银行任职主要是因为北国银行的行长—愚人众 第九席  潘塔罗涅   他这个人长的帅!是真的帅!那个气质,那双眼睛 ,还有那个笑容!使我在游历至冬时对外出办工的他一见钟情!

  然后就花了一点点小手段为我自己在北国银行谋到了一个秘书的职位,本以为迎接我的会是甜甜的爱情,却不成想是那推积如山的账单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安安是条咸鱼(上学中,缓更)

【潘塔罗涅✕你】潘塔罗涅,你把白止,还给我

可能有ooc,不喜勿喷

这里自设你和白止从小在贫民窟一起生活(都是孤儿),做生意(注意是已经做出了一点成就)。你们渐渐长大后,对对方产生了情愫,白止送了你定情信物,后来,丑角看中了白止的经商头脑,将他带去了至冬,白止改名为潘塔罗涅


      你来到了至冬

      寒风吹着你的脸

      你魂不守舍走在大街上

      “姑娘小心!”...

可能有ooc,不喜勿喷

这里自设你和白止从小在贫民窟一起生活(都是孤儿),做生意(注意是已经做出了一点成就)。你们渐渐长大后,对对方产生了情愫,白止送了你定情信物,后来,丑角看中了白止的经商头脑,将他带去了至冬,白止改名为潘塔罗涅


      你来到了至冬

      寒风吹着你的脸

      你魂不守舍走在大街上

      “姑娘小心!”

      突然,一辆马车停在你的面前,仿佛差一点就从你的身上碾过去

      你被突然的变故搞的一愣

      “……怎么回事”

      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

      “回大人,有一人走在中央,属下躲避不及,紧急停下,望大人恕罪”

      “给这位一些……”

      “白止?”

      马车里的声音一停,接着,一人掀开车帘,探出头

      “XXX?(这里自行带入)”

      “阿止!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说着想抱住他,却被仆人一把推到

      “什么人,敢靠近富人大人,来人,把她拿下!”

      一群士兵从市井中冒出,将你团团围住

      你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潘塔罗涅

      “阿止……”

      “……退下”

      “大人!”

      “我说退下!”

      潘塔罗涅的声音里带有了些许怒意

      “是”

      士兵放下了武器

      “……上车”

      你心中有些高兴,拍了拍身上的雪,小心的踏上了马车

      一上车,你便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话

     “阿止,你怎么突然消失了啊,我找了你好久,你不知道啊,在你消失的那段时间里,他们说……”

     “别说了”

     “他们……啊?”

     你有些愣住,但还是停了嘴

     之后马车上,一片寂静,谁都没有说话


     黄金屋

     到了潘塔罗涅的家

     你先下了车,望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府邸,十分惊讶

     潘塔罗涅领着你进了屋,并且让侍女带你去洗浴打扮

     过了一会儿,身着华服的你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出来,你便拉着潘塔罗涅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阿止,你是不是赚……”

     “是”

     你还没有说完,潘塔罗涅便出口回答

     你口中的话一下子被堵住

     望着他笑眯眯的双眼,你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

     “你上次送了我一支发簪作为定情信物,这次我送你一枚玉佩,你也记得天天带着哦”

     潘塔罗涅望向你的头顶,果然簪着那支他送给你的发簪,倒是与这身充满奢靡气息的华服格格不入,不过这发簪被包养的极好,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哦”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说完便拿起玉佩,走回了卧室

     “小姐,这边请”

     没有等你反应过来,侍女便走向前,带着你走向了客卧



     “听说了吗,富人大人又去伯爵家过夜了”

     你坐在沙发上发呆,心里还回想着潘塔罗涅那天说的话,听见一旁干活的侍女们的窃窃私语,没有阻止,细细听着

     “是弗奈伯爵家?”

     “对啊对啊,这都不知道是大人第几次在伯爵家过夜,我估计啊,这次弗奈小姐跟大人的事就算是定下了”

     “那府邸里的那位姑娘怎么说?”

     “不知道啊,看前几天那个样子,估计是大人以前的情人,现在来找大人碰瓷的,想要夫人的位置吧,这人真的是痴心妄想”

     “我昨天打扫大人房间的时候,发现一枚玉佩在大人不穿的旧衣服的口袋里,估计就这个姑娘送的,这玉佩,一看就是低档货”

     “大人不带她出门,估计就是嫌弃她”

     你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们,在说什么?”

     “姑娘,属下们聊了聊小说,惊扰了姑娘,姑娘恕罪”

     为首的侍女回答着你的话,眼神躲闪

     “……算了,你们打扫完下去吧”

     你终究还是没有惩罚她们,让她们退下了



     晚上

     潘塔罗涅回来了

     他看见你坐在沙发上,也没有说话,只是径直走向卧室

     “阿止”

     你喊住了他

     他止住脚步,看向你

     “我们……能聊聊吗?”

     他迟疑了一会

     “你们下去吧”

     他对着那些侍女讲到

     “是”

     侍女们退下后,潘塔罗涅再次看向你

     注意到他的视线,你有些酸涩,开口

     “阿止,我想问问你”

     “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

     他有些一愣,随后笑到

     “当然是我的爱人啊”

     “那你……和弗奈小姐的事,是怎么回事?”

     “还有我的玉佩,为什么出现在了你不穿的衣服的口袋里!”

     你的情绪越说越激动,最后你甚至是喊了出来

     你眼眶通红,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潘塔罗涅,手中紧捏着那枚玉佩

     他的脸随着你的话变得越来越黑

     “是谁……告诉你的”

     “还有,你是不是进了我的卧室”

     你冷笑一声

     “呵,那又如何”

     “你只需告诉我,是或不是”

     “……是”

     潘塔罗涅一时无话,最后缓缓吐出一个字

     你听到这句话,脑袋有些发昏

     你颤抖着摊开手,那枚玉佩躺在手心里

     “所以,在你眼中,我,什么也不是?”

     “是”

     他坐在沙发上,望着因为激动而站起来的你,慢条斯理的说道

     “我如今是北国银行的行长,若是要将规模做的更大,就需要贵族的帮助”

     “而弗奈伯爵,可以给我带来最大的利益”

     “你的到来,对我来讲,有弊无利”

     “带你出门,甚至可能让我和弗奈伯爵的合作产生误会”

     “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万无一失的合作”

     潘塔罗涅似乎将所有东西都已全盘托出,说完“一脸无辜”望着你

     你听完后,冷静下来,有些心灰意冷

     原来,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里……

     “潘塔罗涅,你把那个白止还给我吧,还给我……”

     你声音颤抖,有些祈求

     但潘塔罗涅只是笑了笑

     你见此心中升起一股怒意,把手中的玉佩猛的摔在地上

     玉佩变成了碎片,四溅开来,划到了你的脚踝,流下了鲜血

     你拖着脚踝,踉踉跄跄的走回了客房



     “大人,姑娘今日一早便走了,说是您让他走的”

     “要把她追回来吗”

     管家战战兢兢的站在潘塔罗涅身旁,声音十分颤抖

     “不用管,她,会自己回来的”

     潘塔罗涅看着书桌上的发簪,挥了挥手,让管家退下了

     哎,希望不要被弗奈伯爵发现,不然解释一番,还要费些口舌

    潘塔罗涅心中暗想,然后便拿起一旁的公文翻阅




彩蛋:行长先生,好久不见(女主直接逆袭)

     

    



     

     

     

     

      


       

Wisteria熙齐

如何拒绝上司的追求[三]

夜色降临,伊莎贝拉并告知艾琳娜她最近几天不在至冬,伊莎贝拉出门时外面又飘起了雪花,她目光四周瞧了几眼看见了接头的外交官

外交官抬头望见伊莎贝拉,她个子高高的眉目清秀,衣着朴素大方,凝神注视着外交官,外交官见伊莎贝拉来了便就让她过来

伊莎贝拉听见那位外交官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漫步上前“外交官,先生晚上好呀!”外交官被她的容貌惊艳的一愣被酒水呛的直咳嗽

“伊莎贝拉对吧?这是我们这次的任务”前往璃月收集情报,她要伪装成外交官身边的下属。她将文件整理完毕恭敬的点头离开了

“外交官先生期待几日后见面”外交官久久不忘她的身影。又点了几杯酒水

伊莎贝拉出任务前特意见了老师一面,他见伊莎贝拉来了便招呼她......

夜色降临,伊莎贝拉并告知艾琳娜她最近几天不在至冬,伊莎贝拉出门时外面又飘起了雪花,她目光四周瞧了几眼看见了接头的外交官

外交官抬头望见伊莎贝拉,她个子高高的眉目清秀,衣着朴素大方,凝神注视着外交官,外交官见伊莎贝拉来了便就让她过来

伊莎贝拉听见那位外交官在呼唤自己的名字漫步上前“外交官,先生晚上好呀!”外交官被她的容貌惊艳的一愣被酒水呛的直咳嗽

“伊莎贝拉对吧?这是我们这次的任务”前往璃月收集情报,她要伪装成外交官身边的下属。她将文件整理完毕恭敬的点头离开了

“外交官先生期待几日后见面”外交官久久不忘她的身影。又点了几杯酒水

伊莎贝拉出任务前特意见了老师一面,他见伊莎贝拉来了便招呼她一同吃饭,伊莎贝拉直接拒绝了“老师我刚吃过,我要出去几日跟您告别的”从老师家出来时,外面又下起了雪,和街上成双成对的人不同伊莎贝拉是一人孤孤单单走在大街上,不知父亲今日身体可还好……次日早晨她叼着吐司面包站在港口等待着外交官前来,翻着书页过了许久外交官上前拍了拍她的肩

“久等了”

“还好。”

简单的寒暄几句后,便就搭船前往璃月,到达璃月时已经是第三日凌晨了,璃月港并没有几个人,只有巡逻的千岩军。二人便前往璃月七星安排好的住所,她与街口站着的人视线对上,伊莎贝拉察觉对方身份不简单回应一笑走进临时住所

下午四点时从床榻上起来,推开窗户热闹的市集出现在眼前,她因收集情报整理好仪容从住所离开,一路上伊莎贝拉听见许多称的上情报的流言可这并不是她想听见的。

傍晚时分,她穿好有璃月特色的旗袍站在外交官身侧一同前往晚宴厅,晚宴中旬伊莎贝拉说有些腹痛便就先行回去了,在拐角处她见四下无人假装腹痛时额头意外撞到把手昏迷过去当下属检查时她将下属敲晕用纱布裹紧额头并换上她的衣服将她放在地上。她掏出提前备好的钥匙推开资料室,伊莎贝拉一进来时便就清楚里面早就有人看守着小心翼翼躲开看守拿到资料却发现昨日那个女人抱着臂看着自己。“嗯?璃月七星可真是料事如神。不过你们安插的人可真是嘴硬”伊莎贝拉脚踩在窗沿边,将窗户踹开打开风之翼跳下。箭簇只差一点便打在风之翼上,伊莎贝拉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远处的山峰停下。她原路返回装作被人绑架穿着提前准备好凌乱不堪的衣服出现在宴会厅外。

“大人。”外交官抬起头见她这样上前搀扶“你不是说腹痛吗?怎么变成这样了”伊莎贝拉一下子像是想什么一样顿时眼含泪水“那位下属说要扶我去休息没成想她却将我带走。”所有人去找下属时却发现那人不见了,伊莎贝拉用帕子捂着嘴

饮水思源(随缘更新)

【摩拉克斯×你×潘塔罗涅】银行家的私人财产竟然包括活人?而且还是璃月的前帝姬!

  写着玩的,不喜轻喷

  夹心饼干文学

  ooc预警

  有前作基础,(黑历史,建议不要看)详情请看《金枝玉叶·上中下》还有《谁要不解风情的石头啊!》不包括彩蛋。

  属于是平行宇宙相对论,做了不同选择的另一种可能。

  

――――――――――――――――――――

  

  古人云:龙性本淫。

  

  听说,岩王帝君的岩王殿,有一处施了秘法的房间,能够通往他的宝藏。

  听说,岩王帝君的秘密空间里,有拥最坚硬的岩石打造出来的洞天福地,里面堆满了无价之宝。

  听说,里面有用黄金打造的巨大鸟笼,全都是上好的黄花梨影子木制作的各种家具:玫瑰椅、贵妃榻、千...

  写着玩的,不喜轻喷

  夹心饼干文学

  ooc预警

  有前作基础,(黑历史,建议不要看)详情请看《金枝玉叶·上中下》还有《谁要不解风情的石头啊!》不包括彩蛋。

  属于是平行宇宙相对论,做了不同选择的另一种可能。

  

――――――――――――――――――――

  

  古人云:龙性本淫。

  

  听说,岩王帝君的岩王殿,有一处施了秘法的房间,能够通往他的宝藏。

  听说,岩王帝君的秘密空间里,有拥最坚硬的岩石打造出来的洞天福地,里面堆满了无价之宝。

  听说,里面有用黄金打造的巨大鸟笼,全都是上好的黄花梨影子木制作的各种家具:玫瑰椅、贵妃榻、千工雕花拔步床……

  听说,里面铺着各种奇珍异兽的皮毛制成的地摊,一年只能出两匹的烟萝纱在哪里随处可见,随便一个饰品带走,这辈子就能衣食无忧。

  没错,人们可以拿走随便一个物件,但是――绝对不能碰岩王爷养的青鸾鸟。

  

摩拉克斯视角


  “又闹脾气了。”

  当我看到这些被人扔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就知道是她又闹了半天性子。

  无妨,左右不过就是再给她添置几件新衣的事。更何况――

  以普遍理性而言,她自由散漫了这么些年,突然被我关起来,有点脾气也是正常。

  只不过,小丫头听到我一副哄孩子的语气,心中火气更盛,忍不住拿我昨天晚上送给她的礼物――一只放在梳妆台上面的玻璃种的玉镯子拿过来,使出浑身力气摔过来,只可惜没有打中我。

  “又不高兴了?”

  小姑娘没有打理我,转身拿起旁边的被子蒙住脑袋装哑巴。

  “身上的伤好些了没?”

  我的小姑娘,拧巴的性格,还是得由我担着。

  要不然,那里有人敢要她?

  

  “托您的福,更糟糕了。”

  小丫头掀开丝绸薄被,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胴体。

  哪怕是周围摆满了艳丽的霓裳花也遮不住的春云雨露之味,美丽的身体上满是狰狞恐怖青与紫暗示了她之前经历了一场怎样的对待。

  “怎么样,满意吗?”

  少女坐起身,把浓密的长发往旁边扒拉,露出自己的左肩膀,丰满的浑圆、白皙的玉体、红梅般的朱色樱,还有――左胸上方,那一道拳头那么大的窟窿。

  她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像小时候那样,一生气就像稻妻的小河豚一样,小脸蛋气鼓鼓的,我忍不住去捏一下她的脸。

  “滚开!”

  小姑娘嗓子干哑的不舒服,还是像只小野猫一样张牙舞爪地朝我龇牙咧嘴。

  “先把白先生的药喝了,听话,一会儿给你吃万民堂的杏仁豆腐。”

  “我不需要。”

  “小颜,你听点话。”

  “你没资格叫我闺名!”

  小丫头撑住身子,双手伸向我的脖子。

  勇气可嘉,不愧是当年孤身一人斩下两个魔神、护下遁玉之谷的菲尼克斯。

  作为我的养女,菲尼克斯聪慧过人,花容月貌,除了不爱我,脾气大点以外,没有任何缺点。

  “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我不应该跟你结盟!”

  她的眼睛水光潋滟,秋波盈盈,微红的眼尾再加上她这带着水汽的眼睫,美丽又脆弱。

  “以普遍理性而言,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我一手按住她,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舔舐她的锁骨,一手按在她的伤口处,用自身神力减缓她的侵蚀。

  

  ……

  

  “摩拉克斯,我恨死你了……”

  

  这是曾经的帝姬在失去意识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那就恨吧。”

  

  公正无私的岩王爷违背了自己曾经立下的法律契约。

  

  “你是我养大的,理应属于我。”


 龙的占有欲不允许有人染指他的宝物,哪怕对方是个幼童。

  


数年前冬夜

  

  

女主视角

  

  “小姑娘啊,确定不留在蒙德过节?”

  巴洛克风格服饰的吟游诗人手里提着一坛与他气质不符的古朴酒坛,蓝绿色的眼睛看着我。

  “麻烦了您这么多次,我哪儿好意思再赖在蒙德?”

  我拢了拢自己的外衣,自从离开了璃月和须弥,这是第一次穿这么艳丽的颜色,温柔的浅粉杨妃色长裙和明亮的华丽胭脂色的外袍像极了千年前我带领着遁玉之谷和璃月的百姓们制作衣服用的霓裳花。

  “……那好吧,不过,我虽然答应了你会隐瞒着点老爷子,不过你也要悠着点,荻花洲有小金鹏盯着,最好不要靠近那里;还有奥藏山和绝云间;另外,赫乌利亚――”

  “行了行了,”

  我对他摆摆手,“我这次回遁玉之谷的事情只有赫乌利亚知道,不会靠近璃月的,毕竟――”

  我可是被璃月的神明亲手杀死过一次啊!

  

  温迪也知道我心中有数,于是不再念叨,转而向我告别。

  “一路顺风啊,小青鸾。”

  “知道,桃花醉不够了再和我说,被你的眷属发现了我可不管。”

  看着我渐行渐远的身影,吟游诗人松了口气。

  “真是啰嗦,跟你一样啊,老爷子。”

  温迪看了一眼身后穿着白色斗篷的某人。

  “……”

  “老爷子,都几千年了,您哄一下小姑娘不行吗?”

  巴巴托斯看着自己的老同事,一脸恨铁不成钢。

  “与你无关。”

  “?摩拉克斯你什么意思啊!”

  

  

  我这次回遁玉之谷的这一天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个天气稍微寒冷一点的日子,然而这是每一个遁玉之谷的谷民都心照不宣的秘密。

  在十二月的初一清晨,我同赫乌利亚祭拜了千年前跟随我们征战沙场的战友,晚上我就和她一起回到了当年的寝殿。

  “这一次,你又要呆多久?”

  我与赫乌利亚现在虽然勉强可以说是遁玉之谷的神明,但是我感觉遁玉之谷的性质更像是君主立宪,我们只是在遁玉之谷的大灾难面前出面引导,而且我还是个只能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进行远程操控。

  赫乌莉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这些年和我一起摸索出一套流程,在三百年前然后就已经放权给了人类,现在则是打理着自己的股权吃分红,时不时的在遁玉之谷的高层开会期间旁听――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法术监督管理。

  换句话说,遁玉之谷已经迎来了人治时代,我们都是旧时代的遗物,

  “不知道,可能明天就走。”

  赫乌利亚也明白我的性格:爱独处一室、爱孤身一人、爱一个人。

  “盘缠可够?”

  她的股份分红名义上是她一个人的,可实际上是我和她两个人的投资,这里面有我的一份。

  “放心,我在冒险家协会接了那么多的委托,钱够我用的,大不了没了再接。”

  我冲她笑了笑,秋波盈盈,眼尾微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够了就和我说,莫要逞强。”

  赫乌利亚拗不过我,叹口气便去了库房。

  我等她走远之后,这才回头,在镜子面前散了头发,离开了尘沙肆虐的沙漠,它又变得柔顺飘逸,只不过我这残破的身体不像头发这般好伺候。

  见四下无人,我关好门窗、拉上窗帘后,解下明艳色彩的衣衫,露出身上的狰狞缺口,轻轻触碰,虽不会流血,但又是一段钻心刺骨的痛。

  “父君,您真是公正无私、冷血无情,真不愧是――岩王帝君啊……”

  

  离开遁玉之谷时,我看着一脸愁云惨雾的赫乌利亚,忍不住调侃:“看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没几天活头了。”

  临走之前给我的尘歌壶里装了那么多保暖所用的动物皮毛和各种用于典当的金银玉器、古玩字画,却还是这样想再装点什么东西。

  “但是你的身体状况……”

  赫乌莉亚还是放心不下。

  “我不过就是去老地方见见他们,不至于吃亏,毕竟我现在已经改变了气息,他不见得那么快就能找到我。”

  我安慰赫乌莉亚,毕竟我在璃月人的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没错,那个人的确没那么快找到,但是我能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

  我看着看着眼前这不过垂髫之年的幼童,前不久他在一处高崖边上采摘琉璃百合,险些坠落时被我这个多管闲事的病号伤员施法救下后,便从暂住的竹林里走出来,被他缠上。

  年幼的孩童固执的拉着我的手,请求我留下他微不足道的谢礼――一株在风雪中冻的快要结冰的琉璃百合。

  我看着这个孩子:他赤着双脚,露出来的皮肤尽是细小伤口;衣衫褴褛,补丁一层叠着一层,跪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头发曲卷,瘦骨嶙峋,小脸上面也没有多少肉。

  但是他的眼睛非常漂亮,是很稀有的蓝紫色,睫毛和他的头发一样卷,白皙的皮肤,让人看着他就知道他营养不良,心生怜悯。

  “其实你不必如此多礼的,”

  我并没有接下那株琉璃百合。

  “你采这些琉璃百合是为了换钱对吧?”

  我知晓提瓦特的物价,高的离谱,为此,暗地里不止一次的骂过摩拉克斯那个让货币疯狂贬值的家伙。

  “是的,恩人。”

  那孩子一手抓着衣服,一手还拿着那朵琉璃百合,怯生生的说着。

  “恩人,您是神仙吗?”

  我看着这个腼腆的少年,不语,随手解下了身上的赤色狐裘斗篷盖在他身上,然后施法变出了一个铺着厚重软垫的贵妃榻,随意斜坐在上面,含糊其辞。

  “你说是就是吧。”

  实际上,我不应该只是神仙,应该是位魔神。

  

  “您有信徒吗?”

  他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

  “没有。”

  我其实有很多信徒的,只不过是我这个不称职的魔神不知道罢了。

  

  “我能跟着您,做您的信徒吗?”

  我看着他,少年蓝紫色的眼睛是我清晰的倒影。

  我想着:反正也养过不少孩子,虽然都是叛逆的少年,但是眼前的这个孩子不像他们那样桀骜不驯,应该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可以。”

  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他。

  

潘塔罗涅视角

  

  我一直认为,神明这种存在,可有可无。

  如果世间有神明,我的母亲不用死亡;

  如果世间有神明,我的父亲不会离世;

  如果世间有神明,我也不用过得这么辛苦。

  再过几天,便是璃月的千秋节了,据说是璃月之神摩拉克斯为纪念他那位名不见经传的亡妻而设立的节日。

  帝君的亡妻逝于千年前的除夕,死于团圆日。诞于温暖的六月,生于热烈的盛夏。

  传说,那位帝后最是喜爱纯洁无瑕的琉璃百合,因此在这几日,琉璃百合供不应求,寻常地方找不到它,便只能前往山高险峻之地的石缝当中碰碰运气。

  我知道琉璃百合的珍贵,璃月的气候还算适宜它的生长,只不过现在有一场难得一见的大雪,能够摘到活着的琉璃百合机率小的可怜。而且,就算我没有从山崖上坠落,也有可能会被魔兽杀死。

  刚才的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要去和死去的母亲团聚了,谁知道我走了运,竟遇上了神仙。

  我被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救了。

  

  她真的很漂亮,比那个说书先生田铁嘴说的仙女还要漂亮,那个传说中的璃月帝后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我被刺骨的寒风冻得手脚冰凉,但是手里还是捧着那朵琉璃百合,这是我未来一天的收入。

  那位神仙看到我的窘境,把身上的斗篷给了我,连带着她的体温。

  她给我系带子的时候,脸离我特别近,她的那双水润的眼睛只要垂眸,便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

  

  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

  

  我突然不想离开她了。

  

  “您有信徒吗?”

  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

  

  “我能跟着您,做您的信徒吗?”

  “可以。”

  在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不再需要神明的注视。

  因为我已经被另一个慈母般温柔的神明庇佑。

  

  

女主视角

  

  我带着这个孩子回了尘歌壶。

  对于尘歌壶,他对此理所当然的理解为我的“仙法洞天”,而我对于他初见时的“供奉”――那朵琉璃百合,把我放置在了一个掐丝珐琅彩的景泰蓝花瓶里好生养护着,甚至为它附上了仙法。

  “您不必这么做的。”

  他的琉璃百合在那个掐丝珐琅彩里被我用仙法养的娇嫩欲滴,他的小脸却还没有被我养的雪玉可爱。

  “有必要这么做,”

  我看着景泰蓝里面的琉璃百合,又想到了千年前那个活泼好动的少女。

  “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贡品,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宝贝呢!”

  他脸红了一下,不自然地转头。

  “您很喜欢琉璃百合吗?”

  我愣了一下,点头。

  “是的,只不过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了。”

  我坐在两天前刚刚给大扫除一遍的尘歌壶新添置的软垫椅子上,指向窗外的一片绯红。

  “我现在喜欢它。”

  

  

潘塔罗涅视角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大片大片如云霞般灿烂的霓裳花去。

  听田铁嘴说,古时的璃月,人们在岩王帝君的一位爱女的帮助下,用霓裳花织布,生产出了衣服,从此告别了树叶蔽体的时代。

  不过后来,那位帝姬大人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背叛了璃月,后来又被岩王帝君一枪了却性命。

  “过来,”

  那位貌美的神仙招呼我,我被她带到她洞天里的一处温泉。

  “给,这个是皂角,洗一下澡,然后把新衣服换上,我们去置办年货。”

  她递给我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几个浅色的小方块。

  “好。”

  洗完后,我穿着她给我的那身玄青赤红两色的衣服走出来,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

  “过来,”

  她坐在霓裳花海边的一个小亭子里,斗篷里面原来的暖色衣裙已经换成了她现在穿着的青色绣花长衫,头发都散了下来,只有一只琉璃百合的簪子挽着。

  “我给你擦擦头发。”

  

女主视角


  好险啊,刚才差点就滚下去了。

  我的这具身体真的是越来越差,看样子又要吃多托雷给的那瓶药了,说实话,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吃,那瓶药的副作用真的很大,我噩梦做的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不会成为替我去往生堂定套餐的那一个“幸运儿”。

  我拿出之前存储起来的风史莱姆和火史莱姆,放在旁边的特指笼子里用来充当吹风机的角色。

  “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嗯?”

  “我、我的意思是,您其实不必对我这么好的。”

  “但你是我的信徒啊。”

  我就是喜欢漂亮的人类幼崽罢了,那里有什么坏心思?

  “话说回来,你可知晓我的名讳?”

  “不知。”

  “那你还敢跟我。”

  “但如果您是坏人,根本就没有救我的必要。”

  我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把毛巾放起来。

  “油嘴滑舌。”

  我抱着他回到房屋里面,交给他一个黄花梨影子木的雕花木盒,里面装着一个金镶玉的平安锁。

  “把它带好,以后你遇到危险了,就把这个锁给砸碎,我会保护你的。”

  金镶玉的平安锁只有少年半个手心大,但是胜在做工精细,外层黄金花丝镶嵌,内层玉石镂空雕花。

  “‘秦招盼’?”

  那个装着平安锁的盒子里有我刻的字,是我怕自己忘却来路、记忆、家人……以防万一留下来的记号。

  “我的名讳。”

  我把盒子拿回来。

  “猜猜为什么叫这个?”

  “不知道。”

  “招盼是指:我日日夜夜施法招手呼唤、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个宝物。”

  是招来霉运的晦物,是盼望我早日死去。

  

  我说谎不打草稿。

  “你就是我盼来的宝物。”

  

  

潘塔罗涅视角

  

  我被这话惊了一下,然后又是莫名想要流泪。

  自从我的父母离开了我,她是第一个说我是“宝物”的人――神仙。

  “哎呀,怎么这副表情啊!”

  她抱起我,带着我回了她的房间。

  “没有意料到今天多了一个亲人,所以只能委屈你和我一个床了。”

  我被她抱在怀里,周身围绕着她身上的幽香,和我身上的皂角差不多的味道,细软的发丝挠的我脖子痒痒的。

  “从明天起,你就跟着我认字,我就不把你送到学校学习了。”

  她絮絮叨叨起来,规划起我为期十年的未来。

  

女主视角

  

  我又做梦了。

  多托雷给我的药的确是止痛良药,只不过每天的副作用实在太大,跟病发时候的痛比起来的确算不了什么,因为一个是身体上的痛,一个是心理上的疼,每天都会在这两份痛苦之间反复横跳,我真的……

  看看今天的天气,是个难得的好晴天,至少对于至冬国来说是的。

  “母亲,您醒的这么早?”

  身后,洗漱完的小潘穿着明艳的宝蓝色外衣和奶油色内衬,看这样子,应该是正准备去餐厅。

  “啊,早安。”

  我对他点点头,只穿了一件灰色的长衫,单薄的很。

  “母亲,别穿的这么少,容易受冻。”

  俊朗少年板起一张脸,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棉衣往我这个方向走来。

  “好好好。对了,我最近要去一趟蒙德,这些摩拉你先收着,我可能要去一两个月,我不在时,那些书、武功、习题,你自己看着做些,劳逸结合,注意身体。”

  我顺从着,在他手里放了一大袋子摩拉。

  “您……您早点回来。”

  “好。”

  我想摸摸他的头,却发现他早就已经追上了我,与我齐头并进,我最后只能拍拍我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们在至冬购置的这套房子和市中心的距离不近,主要是我为了方便教他一些东西,比如说我的鸾青玉使用方法。

  可是我没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他对话了。

  

  ……

  


摩拉克斯视角

  

  我就知道她还会回到璃月的。

  虽然说她只不过是去蒙德找那个酒鬼顺路而已。

  少女的面容仍然与千年前一般无二,只不过那双漆黑的眸子不再像当初那样明亮的看着我,没有当年的满心欢喜,只余满目怨恨。

  我不喜她这般看我,于是在她的眼睛里加了点东西,暂不能视物。

  “老爷子,不是我说,有你这么爱人的吗?!”

  隔壁来找我蹭酒的吟游诗人背着他的眷属酒壮人胆,对着我的家事出言不讳。

  “当初是你自己差点杀死她的,现在好不容易把伤口养的好点,你昨晚这一折腾,肯定又开裂了。”

  “你这么关心她,不然你来想办法治?”

  我见他张张嘴,再也说不出什么。

  “……差不多得了,菲尼克斯她给你打了一千多年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看在她是个病号的份上,对她好点,把那个药停了吧,那玩意儿的副作用有多大,你比我清楚,弄不好她这辈子都看不见东西了。”

  “我还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那份药我早就已经停了,给她换副药方,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忘掉,我自然会放了她。

  这场谈话最终还是不欢而散。

  等我解开禁制回到她的“闺房”时,迎接我的是她的后背。

  白嫩、无暇、流畅……赛过我珍藏的所有美玉。

  乌发散在床边,如潺潺流水,我情不自禁的撩起她的一缕发丝轻嗅这份幽香,带着一丝淡淡的霓裳花味,令人陶醉。

  “放开。”

  倔强的小青鸾从我进来开始就没有施舍给我一个眼神,恃宠而骄地命令我。

  “锋利的碎片容易伤到自己,把它交出来吧。”

  小姑娘除了把那枚玲珑盏的碎片交给我以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连身体都懒得动一下。

  “真是敢作敢当的好孩子,这套玲珑盏还是一千年前你亲手烧制给我的礼物,你却一点都不心疼,夫君我可真是伤心。”

  “摩拉克斯,你要点脸。”

  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把我捅出这么大的窟窿,还敢说是我夫君,家暴的太严重了吧!”

  她身体上的那道伤口很大,有我的半个拳头那么大,千年的时光过去,我的磨损未曾停止,她的伤口从没痊愈。

  “你说,如果我有亲人,他们会不会心疼我被你拐卖当违法童工后,被你捅了一枪还要当你的小老婆?”

  她笑了,美丽的脸笑得难看,笑得诡异,笑得像一朵妖冶的罂粟花,笑着笑着,开始流泪,开始哭泣。

  “几千年了,摩拉克斯,放过我吧,好不好?”

  

  答案是不。

  

潘塔罗涅视角

  

  这是我时隔二十年来第一次踏入这片土地――我名义上的故乡。

  听到那位岩神故去的消息,我的心里没有任何触动。

  又或者说,我的心,在她当年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在听到达达利亚那个武夫在璃月捅出那么大的一个篓子时,要不是因为任务在身,我差点就要把他的资金冻结然后再把那堆离谱的账单甩到他脸上了。

  “别这么暴躁嘛”

  他摆出当年借助年幼外貌迷惑我心软的神明的那张笑脸。

  “最近,我在摩拉克斯的宫殿里面,发现了一个密室。

  里面说不定有你的神仙。

  

  “大人,已经到了。”

  华丽雅致的马车停在了北国银行的璃月总行,里面的牛鬼蛇神早早就把账单备好,他只需要查看一番便可。

  当然,如果只是查账,他大可不必千里迢迢来到璃月。

  “消息是否可靠?”

  “千真万确。”

  我随手拿起一张霓裳缎擦拭眼镜,银色链条上宝石让我想起了她送给我的礼物――一份枫丹的能工巧匠制作的紫色宝石手表。

  “本来以为能更精细一点呢,但没想到只能做到这份了。”

  她一边调试着那枚手表,一边嘟囔着“芙宁娜应该让他们弄个多国文字说明书”之类的话。

  她柔软的手指包裹着我的手,传来源源不断的温暖。

  “你的生日礼物,今天我是童话故事里面的仙女教母,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的。”

  她笑颜如花的模样没有模糊,反而愈加清晰,一遍遍的回味与追忆下,感情像珍藏多年的酒,在岁月的冲刷下变为不可多得的佳酿。

  

  “大人,就在这儿。”

  岩之魔神设下的禁制早已随着他的逝去而消失,能保护青鸾鸟的,只有眼前这具做工华丽的黄金鸟笼。

  “……招盼?”

  她没有动,似乎是睡着了。

  我不敢说话,也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年少时她濒临死亡的痛、她虚弱不堪的疼、她难以入睡的苦……这些,我再也不不想让她再经历一遍。

  打开那道门时,她仍然睡得香甜。

  那媚而不俗的眉,那妖而不艳的眼,我曾经在她和我和衣而睡的数个夜晚里描绘了无数遍。

  入手是她细腻的肌肤,我这才发现那个禽兽连件衣服都没有给她留。

  无奈,我只得把外衣脱下包裹着她。

  “唔……”

  她不安地动了一下,白皙的胴体柔软,脸颊主动贴着我,毛茸茸的发丝挠的我脖子多了几分痒意。

  我低头,看到了一双清澈的眼瞳,像不谐世事的林间小鹿,轻颤的羽睫下,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注视着我,渴睡的人睡意朦胧,双眼迷离,朱唇粉面含春,乌发云鬓勾人。

  “夫君……”

  我听到她这么称呼。

  可笑,堂堂岩之魔神,尘世七执政之一,囚禁仙人,竟还哄骗她。

  “我在。”

  她往我怀里缩了缩,小手抓着我的衣襟。

  “我困……”

  “委屈您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我带她到了至冬。

  冬都的雪此时下的极大,我提前让人备好了供暖和大衣,她睡得迷糊时,在马车上,我就给她换上了至冬最流行的新款。

  “还没到吗?”

  “快了。”

  我借着账本的掩护偷看她,就像年少时,我在她午睡时偷偷描绘她的睡颜。

  多年过去,她还是当年的样子,如同一个少女。

  “潘塔罗涅!陪我打雪仗!”

  至冬的温度冷的吓人,小姑娘仗着珍贵的异兽皮草和多托雷顺道研制的特殊衣料在外面一呆就是一天。

  “大人,今天的会议不重要的是否需要推掉?”

  “都推了。”

  我看着小姑娘在后院里做的雪雕:做的精致,狠抓细节,是她的风格。

  “像你吗?”

  “当然像了。”

  卷发、眼镜……她从离开那座牢笼时,见过有这种特征的人只有我,除了我,还能有谁?

  我把她带回了府邸的卧房,擦拭着她被雪水弄湿的乌发。

  “你什么时候给我买个八音盒之类的东西啊?不用太贵,反正我是想拆着玩的。”

  “想要什么样子的?”

  “要……”

  她眼睛转了一圈,说,

  “要有你小时候被我抱着的画像。”

  她眨眨眼,补充道:“不要有那个人。”

  我看着她的手指,看到了那个冰冷的石像主人――摩拉克斯。

  “跟我回去。”

  他如是说道。

  “不要。”

  

  

  

  

  

  

  明天有事,估计碰不了手机,所以未进打磨就发出来了,凑合着看吧,我也不知道我写得什么玩意儿。

  不喜欢就请左上离开

木七云九

【潘塔罗涅x你】深渊

⚠️姐/弟/骨/科,注/意/避/雷


🍬甜文,以前的文,发现这里没发,发一下。






1


至冬境内已经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雪了,郊区的湖面上,冰雪封了一层又一层。


你看了一眼院子里结满雾凇的树枝,手里的书页被壁炉的火映得泛红。你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外头的风雪有加大的趋势,而你的弟弟潘塔罗涅还没有回来。


挂钟敲响了晚上五点的钟声,金属撞击的震荡声在空旷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吓得潘塔罗涅刚刚买来的那只金丝雀扑了两下翅膀。


他搁下羽毛笔,有一滴细微的墨水溅到了白色的纸页上。潘塔罗涅伸手取下银丝边眼镜,轻轻捏了捏鼻梁。


再不回去的话,姐姐该担心了。


2......

⚠️姐/弟/骨/科,注/意/避/雷


🍬甜文,以前的文,发现这里没发,发一下。






1


至冬境内已经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雪了,郊区的湖面上,冰雪封了一层又一层。


你看了一眼院子里结满雾凇的树枝,手里的书页被壁炉的火映得泛红。你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外头的风雪有加大的趋势,而你的弟弟潘塔罗涅还没有回来。


挂钟敲响了晚上五点的钟声,金属撞击的震荡声在空旷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吓得潘塔罗涅刚刚买来的那只金丝雀扑了两下翅膀。


他搁下羽毛笔,有一滴细微的墨水溅到了白色的纸页上。潘塔罗涅伸手取下银丝边眼镜,轻轻捏了捏鼻梁。


再不回去的话,姐姐该担心了。


2


潘塔罗涅回来的时候,你正巧翻完了最后一张书页。书本被人急匆匆地和上,丢到深褐色的沙发上。


“姐姐,”潘塔罗涅笑着往后退了一步,将大氅挂在衣架上,“我身上寒气重,别靠太近,要是害你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你拧了拧眉,伸手抓起他的手腕往壁炉前走。


你刚刚往里面添了些干柴,松木烧起的清香染满了整一间屋子。潘塔罗涅听话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却贪婪大胆地描摹着你的侧颜。


真美啊,他想……那种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哭吗?


他不止一次梦见你,他的姐姐,最爱也是最亲近的人,在自己身下,一次又一次承受着有些痛苦的欢愉。


潘塔罗涅舔了一下上颚,舌尖滑过的酥麻感让他着迷。


“…姐姐,”他又喊你,随后状似很累得将头放在你的大腿上,“晚上可以一起睡觉吗?”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摘掉了眼镜,那双总是对外人笑眯眯的眼睛也睁开了,温柔地注视着你。


潘塔罗涅黑色的发丝被你拢在指间,冰凉的触感像摸到了外面的雪花。


“好——”

你柔声应下,小时候你们经常抱在一起睡觉,熬过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夜晚。


到现在,潘塔罗涅都有在十分疲惫的时候和你同塌而眠的习惯。


他说,看着姐姐入睡,心里会舒服一些,那些白日里积累的疲惫感也会烟消云散。


你向来宠着他,即便知道真实的原因不是那样,你也不会明说,任由他一次次踏过那条边界线。


3


潘塔罗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你半靠在床上,闭着眼。呼吸浅浅的,像雪原里静静飞舞的冰晶蝶。


他慢慢靠近你,像一个要捕抓蝴蝶的孩子一样。


你睁开眼睛都时候,最先看到的就是潘塔罗涅染满笑意的眼眸,凑得很近。


你不知道他这样看来你多久,只是当你的指尖碰到他上身的皮肤时,都是带着一点凉意的。


“怎么不穿上衣?”就算屋子里的壁炉烧得再温暖,也会有冻感冒的可能性。


你正要起来给他找件衣服,潘塔罗涅就将你抱进怀里。


“姐姐抱着就不冷了——”

他理直气壮,行为又那么自然,仿佛还是多年前懵懂的孩童。


你摸着他未干的发丝,在他怀里动了一下。


“起来,至少把头发擦干。”


潘塔罗涅没动:“姐姐,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动不动就生病的孩子了。”


他温热的气息顺着你的衣领一路顺着你的皮肤往下钻,泛起一阵阵痒意。


“听话。”你捏了捏他的耳垂,转头的时候,嘴唇擦到他的侧脸,带起来潘塔罗涅藏在心底的隐秘期待。


最后你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潘塔罗涅抱着你,将下巴放在你的肩颈处。


你用干毛巾一点一点擦着他黑色的发丝,突然就想到很久之前,你给他擦头发的事情。


4


那个时候,你们躲在天桥下,你也是这样抱着少年。


他躲在你的怀里,闭着眼睛,小脸因为感冒烧得通红。


你拍着他的背,一遍遍哼着模糊的曲调。你说不清词曲,只知道这个旋律代表万家灯火,代表团聚与美好。


“你看,今年的烟花也很美啊——”

少年应着你的声音抬起头来,恰逢一朵烟花炸开,斑斓的色彩映照勾勒出你的侧脸。


你叫他看烟花,他却用余光一遍遍描摹你的容颜。


“为了他你愿意做任何事情?”

家丁瞟了一眼你背上烧得神志不清的小男孩,又下流地瞥了你一眼。


你抬眼看了家丁一眼,你知道他不敢明着对你动手动脚,但肯定会搞些小动作。


你想要拒绝,可这个时候,背上的人发出了轻轻地嘤咛声。


…你的弟弟快要撑不住了。


你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果然,那个家丁笑了,他说你识时务,拉着你的手腕就往工作地点去。


大户人家的工作算不上累,也就是洗洗衣服做做饭。让你头疼的是,这个时不时出现的普信男。


他怎么会觉得你们天生一对,怎么会觉得你喜欢他,怎么还总是要对你动手动脚?


你在第不知道多少次避开他以后,对方着急了。


他扣住你的腕子,问你懂不懂什么叫报恩,要不是他你和你弟弟就要冻死病死在外头。


“别碰她——”少年稚嫩的嗓音从后头传来,他精神看起来比之前好些了,可脸色依旧算不上好。


5


你提及那个时候的事情,潘塔罗涅的手指都在颤抖,他弱着声音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不想回忆起你为了保护他被人打得鲜血淋漓的模样,不想回忆起你们淋着雨互相搀扶离开那里的模样。


那天的雨淅淅沥沥地下,在你身后拖出一条红色的河流。


“好,我不说——”


你们之间的气氛莫名沉默,其实你并不觉得从前的日子有多苦,但他似乎一直觉得你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种认知让他变得有些疯狂,对你的保护开始变得近乎疯狂。


那个时候体现在他不愿意让你做任何操劳的事情上,你要替他洗一件衣服,少年的眉头都会拧很久。


他捧着你的手,心疼地问你冬天的水时不时很冷。


少年眼神微动,将你的双手贴在他的心口,你能感觉到他胸膛里那一颗震动的心脏。它跳动得那么热烈,就好像冰雪之下熊熊燃烧的大火。


一下一下,撼动着你的内心。


他解开衣服,你的掌心碰到了他滚烫的皮肤,你们看着对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悄悄萌发了。


再后来,少年会要你吻一吻脸颊才安心睡觉,你一直以为那是他在害怕,他一直缺少爱。


直到那个晚上。


6


潘塔罗涅将你压在身下,他咬着你的脖颈的**问你,记不记得那次。


“也是这样,姐姐……”他冰凉的指尖触到你嫣红的眼角,“那个晚上姐姐也是这样,像这样哭红了眼睛。”


他的声音因为过于兴奋开始发抖,他笑起来,像一朵艳丽的罂粟花。


他将自己融入你的身体,腰间起伏的动作渐渐变大。


你听见了水声,他的喘气声,还有自己的哭声。


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记不清楚了。你只记得你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记得他哭着说对不起。


那条疤,哦,在这里啊。

你吻向那里,眼泪从眼角滑落。


算了,将错就错。

我们,本就应该相依为命。


经历过多少黑暗,潘塔罗涅才从泥淖里爬出来。他不在乎对错,习惯笑着对别人,每谈一笔单子他都会笑着对合作人说:


“合作愉快”


转身,那双眼眸睁开,那是冷血动物才会有的眼神。


阴狠、不择手段。

潘塔罗涅的敌人的评价都是这样。


但在你眼里,孩子气、犯傻,似乎才更对一些。


“姐姐,和我一起往下沉……”


「沉到另一个深渊里,我不会将你拱手相让,让我用最肮脏的手段留住你。」


「我本身于泥淖,故将一身白的你染得一身罪,变成我的同类。」




后记粮票即可解锁

安时七

“从前有座山”

 文笔小学生预警

 人物ooc预警

 你=旅行者≠荧

 能接受往下☞

  

  

博士

实验室总是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包括他——博士,用不恰当的比喻来说,明明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却给人以来自深渊的刺骨寒冷,至少在未与你成为伴侣之前,他给你的感觉是这样的。

 在普通的一天晚上,你趴在他的怀里,这样对他讲着。

“这就是某位大名鼎鼎的旅者,赖在我怀里要我讲寓言故事的理由?”某位愚人众第二席执行官不置可否。

你眨眨眼,试图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打动他“你知道的,至冬的天气还是太过寒冷,没有我们家多托雷宝贝的哄睡,我很难暖起身子睡觉的。”

 他简直要被你气笑了:“也许我......

 文笔小学生预警

 人物ooc预警

 你=旅行者≠荧

 能接受往下☞

  

  

博士

实验室总是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包括他——博士,用不恰当的比喻来说,明明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却给人以来自深渊的刺骨寒冷,至少在未与你成为伴侣之前,他给你的感觉是这样的。

 在普通的一天晚上,你趴在他的怀里,这样对他讲着。

“这就是某位大名鼎鼎的旅者,赖在我怀里要我讲寓言故事的理由?”某位愚人众第二席执行官不置可否。

你眨眨眼,试图用楚楚可怜的目光打动他“你知道的,至冬的天气还是太过寒冷,没有我们家多托雷宝贝的哄睡,我很难暖起身子睡觉的。”

 他简直要被你气笑了:“也许我之前特地为你研制的避寒药水并不管用?”

你眨巴眼睛装傻“诶嘿?”

很明显的,多托雷也是嘴硬心软的典型范例,只听他冷哼一声:“从前有座山...”

等等等等,这为什么这么像之前逗他玩讲的故事,你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好你个多托雷,原来在这耍我呢,你瞬间不乐意,往他身上扑,“你耍我!”

“彼此彼此”他还是冷着脸,但很明显的,他眼里的笑意根本掩盖不住,你张牙舞爪的扑向他,他一把按住你,“好了,我想,你该休息了”

见你还在挣扎,某二席压低声音凑在你耳边:“还是说,你更想...?”

“我不想!”你立马躺好,眼睛一闭,直挺挺睡着了。

  


  

富人

“夫人为何有此想法”经历过大风大浪面不改色的潘塔罗涅眯眯眼笑着看向你。

“你别这么笑我害怕!...这不是你声音好听嘛,我嘎嘎喜欢,睡前不听睡不着”你一本正经,心里却想着诶呀还不是因为和雷莹术士打赌打输了,她眼睛一转也不知道从哪想来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富人眼镜寒光一闪,“可我怎么听说你和谁打赌输了才...”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继续笑。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和雷莹打赌输了和你撒娇要求睡前故事的”我在说什么!很好,这张嘴一点不经管,你看到他眼镜寒光一闪就什么都招了。

你瞬间冷汗直流,潘塔罗涅喜欢算计别人,但不代表喜欢被亲近的人“算计”,虽然这也不算算计,但是你还是很慌,要知道之前和鸭鸭打赌打输了坑了富人一把钱,那天晚上的下场就很惨啊。

“唉。我还以为夫人是真心喜欢我的声音,真心希望我每天给你讲睡前故事呢”潘塔罗涅长叹一口气,背过身,似乎很难过。

在知晓他过去之后的你一直很心疼他,所以你立马丢盔弃甲,“别别别我错了,我发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声音,真心想让你给我讲睡前故事的,如果是假的我立马被天动万象”

背过身去的他嘴角抽了一下,转头又笑眯眯,那我今天可以讨要利息吗?

啊?你转身欲跑开,却被一把逮住。

“办公室也是种情趣对吧”潘塔罗涅继续笑眯眯。

......

“从前有座山...”他的指尖划过那处,低低地喘.....xi,给你讲起了故事,而你嘛,大概也听不清这个故事了,对吧。

  

  

彩蛋是达达利亚乙女,非常ooc

戏妖爱勖

【潘塔罗涅x你】被控制的不可控因素

  也许ooc,作者是新手,不喜勿喷

  

  看着束手束脚的局面,也看着眼前笑得一脸狡黠的男人,你还是叹了口气,服了软。只是这一次,家族再次成为你的累赘。

  

  当你再度睁开眼,刺眼的灯光不由得晃了你一瞬,你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为了家族,不,也可以说是家族为了他们自己,将你献给了他们讨好的对象,一个你不愿再见的人——潘塔罗涅。

  

  你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歪着头打量自己的人,并不准备先开口,良久,潘塔罗涅笑着看着你,戏谑的开口道“你当初为了家族离开我,现在又因为家族回到我身边,我们还真是有缘。”

  

  你歪头笑了笑“即使有缘,也怕是孽缘,潘塔罗涅,我的丈夫怎么死的...

  也许ooc,作者是新手,不喜勿喷

  

  看着束手束脚的局面,也看着眼前笑得一脸狡黠的男人,你还是叹了口气,服了软。只是这一次,家族再次成为你的累赘。

  

  当你再度睁开眼,刺眼的灯光不由得晃了你一瞬,你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为了家族,不,也可以说是家族为了他们自己,将你献给了他们讨好的对象,一个你不愿再见的人——潘塔罗涅。

  

  你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歪着头打量自己的人,并不准备先开口,良久,潘塔罗涅笑着看着你,戏谑的开口道“你当初为了家族离开我,现在又因为家族回到我身边,我们还真是有缘。”

  

  你歪头笑了笑“即使有缘,也怕是孽缘,潘塔罗涅,我的丈夫怎么死的,你还不知道吗?”

  

  他刺眼的笑将你拉回了那个寒冷的冬夜。

  

  彼时,你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喜欢潘塔罗涅喜欢的不得了,但是你是家族的大小姐,联姻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会落到你的头上。好巧不巧,它来了,来在了你最爱潘塔罗涅的时候。

  

  你那时候哭闹的厉害,见到你那个未婚夫的时候,哭红了的双眼,活脱脱的一个娇纵大小姐,你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无论面前这人是谁,反正你知道,潘塔罗涅讨厌你随便掉眼泪。

  

  但面前的男人似乎和潘塔罗涅不太一样,他笑着走过来,很清澈的笑,他向你递来手帕,温和的声音如沐春风“擦一擦吧,别哭了”

  

  你看着他去和你的父亲商量,最后得出一个最终的结论,三个月,三个月后,如果你还是不愿意嫁给他,那便作罢。

  

  心中满是潘塔罗涅的你,心本不该动摇,只是一边是潘塔罗涅的恃宠而骄,似乎笃定了你非他不可,一边是温如流水的谦谦君子,他带你做了许多潘塔罗涅从未带你做过的事,集市,祭典,每一处充满人间烟火气的欢声笑语中,似乎都有你们的身影。

  

  顺理成章的,你答应了他的求婚,也许有赌气的成分,气这三个月潘塔罗涅从未主动找过你,但不得不说,在冬夜的烟花,似乎格外明亮,也让你难掩那一抹内心的悸动。

  

  “逝者如斯,夫人,请节哀”一张张虚伪的令你作呕面孔不断出现,从最初的厌恶到后来的麻木,你看着在你丈夫葬礼上进行社交的人,内心是不住的悲凉。

  

  后来,你望着丈夫的遗容入了迷,没有察觉到来客们都不约而同的让开了一条路,似乎是意识到了气氛的沉静,你转头一看,是故人,一个你再不想见到的故人挂着伪善的微笑出现在你丈夫的葬礼上。

  

  记忆中的微笑渐渐同眼前的重合,他依旧笑着,只是不达眼底“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嫁给别人呢”“因为爱”潘塔罗涅笑了,不是微笑,而是讥笑“爱是最不可控制的因素,身为商人,这种因素自然是越少越好”

  

  “那你又是以什么心态去面对我的丈夫的呢?让一个自幼识水性的人溺死在浅水滩中。”

你没有多说,自丈夫死后,你似乎就没了魂,对一切事物都淡淡的不在意,家族中无人在意,但潘塔罗涅似乎不高兴了。

  

  “看着我”他强硬的掰过你的脑袋,触碰到你的脸颊时似乎感叹了一句“这么冷啊”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窗外。

  

  至冬四季寒冷,只是窗外的暴风雪似乎让你回想起了那日。眼眸一闪,你好像被什么晃了一下眼睛,待到看清之时,你呼吸一滞,面前不正是丈夫溺死的滩吗。

  

  你再也忍不住了,眸中带怒的看向潘塔罗涅“为什么在这?”

  

  潘塔罗涅笑着解开衣带“让你的亡夫好好看看,你现在是我的”

  

  你没有动作,只是在眼角似乎一抹反光稍纵即逝“对不起,我欠你的,会慢慢还。”透过潘塔罗涅,你看向了浅水滩……

  

  

懒散无拘

【潘塔罗涅×你】过时不候

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


注意:你即你。

补充: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没到手的东西总是徒然让人生出几分惦念。


前几日交委托时路过明星斋,不过只瞥了一眼,你便瞧上了那对精致的翡翠耳坠。


日暮时分对着落日把玩它,应当会别有一番趣味吧,你想。夏日艳阳,擦去发鬓间的汗水,匆匆的脚步就此一滞。


“这位客官,您有什么想要的?”


“请问,那对耳坠,是什么价格?”


“客官眼光真好,这可是上好的翡翠啊!最近卖得太好,今天就只剩这一小对耳坠了。一口价,20万摩拉。”


一边介绍着,店家一边默不作声地观察你的神色。


“可否再便宜一些呢?”思及钱袋中所留...

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


注意:你即你。

补充: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没到手的东西总是徒然让人生出几分惦念。


前几日交委托时路过明星斋,不过只瞥了一眼,你便瞧上了那对精致的翡翠耳坠。


日暮时分对着落日把玩它,应当会别有一番趣味吧,你想。夏日艳阳,擦去发鬓间的汗水,匆匆的脚步就此一滞。


“这位客官,您有什么想要的?”


“请问,那对耳坠,是什么价格?”


“客官眼光真好,这可是上好的翡翠啊!最近卖得太好,今天就只剩这一小对耳坠了。一口价,20万摩拉。”


一边介绍着,店家一边默不作声地观察你的神色。


“可否再便宜一些呢?”思及钱袋中所留存的摩拉,你有些犹豫。


“这样吧,我可以先给客官您留存一段时日,等客官手头丰裕了再来拿。”


竟是没半点讲价的意思。


之后你每日都会去那里瞧上几眼,看见它还在,你虽没能拥有,但到底也有几分开心。


直到……今日潘塔罗涅出现了。


“这位客官,您有什么想要的?”


“请帮我将这对耳坠包起来。”他言中带笑。


店家看向一旁的你,略显尴尬:“这……”


自知还没攒够钱的你心中虽然不愿心爱之物被他人买去,但毕竟这是别人的生意,你也不能阻挠。


“不必替我留着了。”你笑着对店家摇摇头,自觉离开。


还没等你走出多远,你便听见后面起了一串脚步声。


“小姐,等一等!”说着,店家将什么塞到了你怀里。


你略有疑惑。


“刚刚那位客官送给你的。”店家笑得有几分暧昧,随即她转身回去。


顺着她的身影看去,你哪里见得到刚刚那人的身影。


日暮时分。


“果真很好看呢!”看着霞光中柔和温润的耳坠,你心中十分熨帖。


一眼就喜欢上的,只有拿到手中才让人欢喜。


“多谢。”你悠闲地窝在躺椅中,向一旁默默拨弄算盘的他道谢。


“过时不候,这耳坠你若是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


“没有若是,万幸有你。”


你倾身向前,默默将耳坠比划在他耳边。嗯,十分般配。


“别动,我给你戴上。”


他嘴角含笑,身形倒是真的没动。但你却一个不稳,扑进了对方的怀中。


温香软玉在怀,怎么不算一种投怀送抱呢?


他无奈将你扶起,却发现自己被你抱紧。


“你呀……”无奈中有几分宠溺。


从他的怀中探出脑袋,你默默与之对视。


“何其幸运,得以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


【完】

饮水思源(随缘更新)

【原乙】起猛了家人们,我二次元的父君和养子们来找我了

  原神乙女向非荧

  第一人称视角

  OOC 预警,注意妹有名字:余瑾颜

  本篇主钟离和潘塔罗涅and多托雷

  伪骨科和养母文学,就是喜欢以下犯上

――――――――――――――――――――


第一嘉宾:钟离


  今天原本是个平平无奇的日子,至少我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

  熬夜熬到凌晨两点半的我在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去冰箱里随便拿了几片面包做成三明治对付一口,然后就坐回到电脑桌前把剩下的稿子给甲方画完发过去,但是一我打开房间门,看见我画里的人从电脑里成了精走出来。

  他是一个男子,一身中西结合的棕色长西装,棕黄渐变的头发用石铂发饰扎成一个辫子,五官精致...

  原神乙女向非荧

  第一人称视角

  OOC 预警,注意妹有名字:余瑾颜

  本篇主钟离和潘塔罗涅and多托雷

  伪骨科和养母文学,就是喜欢以下犯上

――――――――――――――――――――


第一嘉宾:钟离


  今天原本是个平平无奇的日子,至少我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

  熬夜熬到凌晨两点半的我在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去冰箱里随便拿了几片面包做成三明治对付一口,然后就坐回到电脑桌前把剩下的稿子给甲方画完发过去,但是一我打开房间门,看见我画里的人从电脑里成了精走出来。

  他是一个男子,一身中西结合的棕色长西装,棕黄渐变的头发用石铂发饰扎成一个辫子,五官精致的堪比女娲毕设作品,鎏金的瞳孔,和他耳坠是一样的颜色。狭长的丹凤眼眼尾还有一抹红,此刻,那双眼睛正注视着我,眼中尽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喜悦、后怕、懊悔、小心翼翼……

  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和他对视了一分钟,一下子关上房间门,心中默念: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然而等我再次打开门,他还在电脑桌前,突如其来的男子让我心惊胆战,双腿发软的让出一条路,冰凉的手作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要、要喝点水吗?钟、钟离先生?”


  我发誓,我祖上三代,都是纯正的好人,本人也是个好公民,个人资料连个记过处分都没有。

  然而上天为什么要让我进了提瓦特流浪了将近三千年之后又让我的前父君过来啊!

  吐槽归吐槽,这位大神还是得伺候好,要不然一个天动万象下来,我连投胎的机会都莫得!

  我目前居住这个房子虽然是租的,但是装修还是不错的,应该不会让这个大神不舒服。

  从厨房的柜子里拿出平时基本都不喝全部用来招待客人的碧螺春茶叶,我又重新烧了一壶开水,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盒之前做的半成品蛋黄酥,放烤箱里烤了一下,磨磨蹭蹭了快半个小时,我才有了和钟离说话的勇气。

  “非常抱歉,让您久等了,钟离先生。”

  我的声音虽然说不上是好听,但是起码没有那么结巴了。

  而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钟离,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我,我感到压力山大,开水差点把我的皮肤给烫伤。

  恭恭敬敬的把碧螺春茶递给钟离之后,我就一直低着头装哑巴,内心无比期盼着有人――不,不是人都行,只要能让他离开!或者把我送走,各种意义上的送走。

  就在我的指甲差点就要把皮肉给扎流血的时候,对面的大神终于说话了――

  “小颜,你还好吗?”

  呵呵,如果你离开我房子的话我很好。

  当然了,这话我是觉得不敢说出来的。

  “我很好,感谢岩王帝君垂爱。”

  我强颜欢笑,心里却像一桶水一样七上八下:他是怎么来的?他还能走吗?算算时间,归终她们应该都醒了,他为什么还要来这儿?他是不是还想杀了我啊?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打电话报警?我该打110吗?要不要打119?我需要不需要把120也一起打了?

  不行不行,现在敌强我弱,我一个人单打独斗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如果我弟弟余青柏或者我老公阿赫玛尔在的话,我可能不用看他脸色;但是现在……


  “菲尼克斯,你知道的,摩拉克斯已经逝去,我现在,是凡人,往生堂客卿,钟离。”

  钟离开口,不知为何,他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似乎很担忧,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您开玩笑了,什么‘菲尼克斯’?我只不过是一个女大学生,而且据我所知,菲尼克斯她在千年前的提瓦特,不在这个世界,您也一样。还有――菲尼克斯,又或者说是璃月的千古罪人,她已经就地正法,被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一枪贯虹了却此生,现已――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我终于抬头看向钟离,他的表情似乎很受伤,眼睛里满含悲切,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真是的!装什么装!明明被杀死的人是我才对啊!他哭什么!

  我好生气:当初我和他结盟,签订了契约,我守护璃月,他予我庇护。我兢兢业业的庇护璃月至少两千七百多年,又协助他南征北战,多次击败入侵璃月的魔神,招安了数名战力为他所用,日日夜夜供养着璃月的地脉,在魔神战争初期救下归终……

  而他呢?自己粗心大意中了计,受了“义女”的挑唆,不仅真的要拿枪杀死我,还抹杀了我的所有功绩,连我死后还要受那些说书人的编排,幸好他没有对遁玉之谷做什么,不然我现在直接杀了他!

  我气冲冲地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他现在已经被我千刀万剐。

  “我已知晓前因后果,当年的事是我一人之错,同歌尘流云无关,你有什么怨气,尽管发泄在我身上,你想的话,我可以尽我所能的弥补你。”

  看着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正人君子样子,我一下子就被气笑了。

  去他的补偿!当年他动动脑子就应该知道我是无辜的啊!现在知道错了,想补偿我了,可问题是你怎么补偿我啊?我后面一千多年的流浪、我在璃月被泼的脏水、我身上拳头大的窟窿、我那么多的伤和疤痕……这些你怎么补偿我!

  “不必了,您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和您的世界完全不同,经济体系、货币兑换、语言文化……您连在这个世界生存都是问题,怎么补偿我?

  钱的方面不用您担心,一是因为我的物欲要求不高,当年的我连馊掉的发霉饭菜、有毒的蜘蛛蚯蚓、甚至是死去的老鼠都能吃得下去,由此可见,我不挑食,不像您顿顿不是新月轩就是万民堂,高贵。

  二是因为我自己有本事,给人接稿画图、给动漫配音的收入足够养活我自己了,不用您资助――哦对不起,我忘了,您现在的生活费用还是靠往生堂,资助不了我。

  如果您真的想要补偿我,请回到您原本的世界,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补偿了。”

  我看着对面的钟离,他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应是知道我的态度如此。

  但是我心里还是堵得慌。

  “您请――”

  我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前,一把拧开门,九十度鞠躬,语气诚恳的不能再诚恳了。

  “……”

  钟离没有说话,我气极反笑――难不成他想赖在我这儿吗?

  我看着他,感觉以自己目前的心脏,十分需要个仪器――心脏起搏器。

  “喂!我说您堂堂岩王帝君,莫非是真想当老赖,赖在我家不走吧!”

  我受不了了,抬头挺胸,想直接把这位大神“请”出去,却看到他脸上表情凝重,我一回头,又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第二位嘉宾:潘塔罗涅

  一个看上去大概是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子站在门口,穿着做工极为华丽考究的深色衣服,金线不要钱似的在上面叠加,可是在他身上却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一点俗气。戴满了蓝紫色宝石戒指的细长手指就算戴上黑色手套交叉在一起,也不会让人感觉到有如何一丝臃肿。

  青年有着让人嫉妒的头发纯黑色卷发,一缕头发垂落至肩头,儒雅俊朗的容颜,戴着一架装饰着银链的眼镜,后面蓝紫色的漂亮眼睛平时都是眯着,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眼神,而现在却睁开了眼,平时公式化的脸也失去了笑容的作用。

  “潘塔罗涅?”

  我不可置信。

  而至冬经济的无冕之王在看到我的时候,在摩拉克斯面前仿若寒冰三尺的表情顿时化成三月春水,温柔的不像愚人众执行官。

  “别来无恙啊,瑾颜小姐,又或者说是,

  我的――母亲。”


  潘塔罗涅是我在提瓦特大陆的最后二十年前,相继被璃月人民驱逐出境、被须弥学者赶出森林,又因为一些原因离开稻妻后偷渡到璃月查看地脉并看望归终等人的时候中途遇到又或者说是捡到的孩子。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到十岁,瘦的跟小猫一样,天寒地冻的冬天,一个人缩成一团躲在绯云坡上。

  那天的雪特别大,就像当初我被摩拉克斯驱逐出境的时候一样大,瑞雪兆丰年,也昭示着瑞雪快要把他给冻死了。当时看的我心好疼,所以忍不住把他带进尘歌壶里养着。

  他醒了之后,我似乎又干起了老本行――养儿子。我当时叫他小潘,他也很给面子的叫我“母亲”,我们两个一直都在四处旅行,每天都是我看心情接几个任务,然后他留在酒店里等我回来,有的时候我们还会去遁玉之谷的遗迹里小住几天,我设下结界保护他,他则是在我外出的时候打扫我千年前的寝宫,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平平淡淡却也热热闹闹。

  到他十二岁时,我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和他分开。我把他安置在一个至冬的酒店里后,去往蒙德秘密找风神巴巴托斯恳求他能秘密为我疗伤,然后又阴差阳错的救下了迪卢克的父亲莱艮芬德先生,被他们一家留在蒙德住了几天,又治疗了一下自己的陈年旧疾,一来二去,潘塔罗涅就自己一个人等了一个半月。

  我回到酒店的时候,潘塔罗涅已经因为没有摩拉付款的原因在酒店的后厨打杂了不知多久,我匆匆忙忙付完帐,好不容易把他带出来,他却突如其来的进入了叛逆期,说什么都不肯跟着我了。我没有办法,给了他一张卡,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然后就离开了至冬,再也没和他见面。

  想不到下一次想见,居然是他跨越次元壁来找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开口,一方面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宝贝养子(之一),我的心头肉,凭我的性格舍不得对他说重话,哪怕是只一点点;而另一方面,我非常清楚,他现在不是我的小潘,而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位高权重的第九席、代号“富人”的资本家、掌控了整个提瓦特经济命脉、野心勃勃的人,迟早都是要被无/产/阶/级/革/命/者们拖出去,挂在至冬国最耀眼的路灯下成为路灯的挂饰,我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可是……

  “啊,对不起,我忘记您现在正和别人说话,我应该保持安静的。”

  他低垂着眼睛,睫毛挡住了他小心翼翼的眼神,也挡住了他眼底对摩拉克斯一闪而过的杀意。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二十年前那个飘着鹅毛大雪的冬夜,想到了那个饿得骨瘦如柴、浑身无力的幼童。

  我心一软,立刻抓住他的手拉他进屋。

  “不用不用,赶紧进来,外面热,屋里有空调,把衣服换了,我有几件男装,我还没有穿过,你不用担心脏,先洗个澡,然后我再――”

  话还没说完,我就被身后的男子像提小鸡崽子似的给提走,然后又是一顿熟悉的来自家长的关心――

  “此人心机深沉,不可与他过多来往,还有,你――”

  我一把挣脱开他的手,慌不择路地直接躲在了潘塔罗涅的身后,被他捏过的手还在隐隐约约的向大脑发出恐惧的信号,我这症状,非常典型的PTSD 。

  看来我还是――懦弱无能啊!


  钟离愣愣的看着自己被女孩挣脱开的手,又看见自己昔年被捧在手心里的金枝玉叶现在小鸟依人的躲在另一个男人身后,那被依赖的特权,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了。

  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是善茬,而是不被他认可后对他怀恨在心从此站在他的对立面、誓要以凡人之躯将他财富之神的位置取而代之、以他的意志左右提瓦特财富心脏的愚人众,他怎么可能放心?

  钟离冷了脸,但是他没有理会潘塔罗涅,而是朝着小姑娘伸手,语气温和道:“小颜,听话,先回来再说,你如果愿意,我立刻离开,然后给璃月众人托梦,告知他们一切真相,你要是愿意,我也可以再次以岩王帝君的身份向众人说明,当年璃月的那场灾难都是我的判断失误而导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还有――”

  “够了!”

  我向他怒吼,

  “摩拉克斯,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了,你能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补偿了!你给璃月人托梦,有没有想过他们怎么看?岩王帝君已经‘死’了,这次给他们托梦的是谁?他们肯定会认为是我在给他们洗脑;用岩王帝君的身份和璃月人说明我无辜?他们只会认为我是个出卖色相与肉体的DF,如果您真的为我好,就请您不要来找我,毕竟我现在对您都有PTSD 了。”

  我话说的硬气,但是只有默默扶着我的潘塔罗涅知道,我抖成了什么样子。

  “您听到了吧,客卿大人,我的母亲不想见到您,希望您能立刻离开,我们也不会计较您私闯民宅。”

  潘塔罗涅抱着我的肩膀,宽大的手盖住了我的整个左肩头。

  “潘塔罗涅,你往昔的怨念过后可以随便对我发泄,但是现在,小颜的情况更加紧急,不要本末倒置。”

  “呵――我本末倒置?您倒不如说说,她是因为谁变成这个样子吧!”

  潘塔罗涅也不想对眼前的仇敌、曾经的父神保留什么尊敬态度,恨不得他现在就滚出这个家。

  “你知不知道她因为你,做了多少次噩梦?留了多少伤疤?哭过多少次?你知不知道她左边上面的窟窿有多大?她每年要犯多少次病?疼哭多少次?你知道吗?你不知道!

  你是高高在上的岩神,抛弃了自己曾经的女儿。璃月也抛弃了她,还抛弃了它的帝姬,抛弃了守护璃月的人,也抛弃了年幼的我。这一切在你看来都无关紧要,都是小事,可对于当时的我和她来说,差一点就要没命了!

  我当时幸运,遇见了她;她呢?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一个人、一点一点的撑到遁玉陵然后又被结界拒之门外?你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把嘴给我闭上!


  潘塔罗涅亲眼看到过我当初每天晚上拿高纯度的酒精清洗伤口,疼得呲牙咧嘴。我的左胸上方靠近心脏的位置确有一个窟窿,那是摩拉克斯用他的贯虹之糜一枪留下来的,有人类的手指厚,每天晚上都发出诛心剔骨的疼痛。

  年少时,他看到我受到病痛折磨的样子,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头发被冷汗打湿,头发一缕缕的粘在脸上,被褥也被汗水阴湿,呼吸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把他都吓哭了,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告诉我是疼的,听到他不哭了之后又疼晕过去。

  等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守在我身边,就趴在我床上,眼睛哭的红肿,我喊他起来,他看到我没事,高兴的又要哭,我让他从抽屉里拿一袋摩拉,然后去万民堂打包点饭菜回来,那一天的早饭我就是他喂我吃的。

  回想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尴尬,毕竟除了阿赫玛尔,我从来都没有让男孩子喂过饭。

  我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

  “钟离先生,我敬您年长(年纪大),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请你离开。”

  我看着他那双鎏金色的眼睛,心想: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钟离受伤的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不想看看归终吗?”

  他开口,用我从未听过的语气和我说话,似是讨好,又或者是单纯的希望我能收留他。

  “……”

  我有些动摇,归终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魔神战争时期我救过她,后来我在璃月过海灯节的时候,无论我玩的多晚,她也一直陪着我,甚至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就直接在一处山坡上打了个帐篷彻夜不回,摩拉克斯原本是要狠狠处罚我的,被归终给劝了回去。

  “还有应达和伐难,她们一直都在问我你这么多年过的怎么样;弥怒一醒来就在准备给你做件新衣当谢礼;浮舍也在和魈解释他当年在层岩巨渊的经历,讲你留在层岩巨渊深处的那些改良过后的药水;还有流云,他们都很想你。”

  他见我表情松动了些,以为我准备回心转意,但是我并没有。

  “既然那五位夜叉团聚了,我还有什么回去的必要?毕竟靠他们自己就能解释清楚当年的一切误会,不需要岩王帝君费工夫托梦或者放弃退休生活,真好一举两得。”

  我笑的灿烂,但那笑容落在他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眼。

  “既然如此,那么请回吧,毕竟她现在需要休息,而且――”

  潘塔罗涅用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指了指敞开的大门,

  “既然阁下现在没有任何金钱,就请不要浪费资源,我想您支付不起。”

  我偏偏头,不想看到摩拉克斯的表情,只不过又在门外看到了一个老熟人――

  “赞迪克?”


第三位嘉宾:多托雷


  没有戴鸟嘴面具的多托雷让我想起了当年被赶出大赤沙海到须弥教令院的日子。

  我凭借着布耶尔的关系,再加上我理科生的知识储备,很快就在教令院打好了关系,因为书记官是个完成了工作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好岗位,我一直都在教令院里当个安静的螺丝钉。

  当然了,除了因为自己的长生不老而不得不每十年“死”一次,然后又再高一遍书记官――不过没有关系,我大脑一直都是可以的。

  因为现代人的思维和新颖的教学方式,我一直都很受学生、乃至整个教令院的欢迎――直到我收养了一个小男孩。

  那是我在外地出差的时候,看到的一个格格不入的孩子――是各种意义上的格格不入:

  薄荷蓝的头发、血红色的眼睛、十分锋利的牙齿、冷冰冰的脸蛋……这一切都让他格格不入,哪怕他那么可爱;

  我认出来他是未来的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二席――多托雷,不过那又怎么样?现在他是赞迪克,一个幼童,无父无母的小孩子。

  我后来收养了那个孩子,我承认,我有自己的私心,不光是我想多捏几下多托雷的幼童脸蛋,也是因为我记得多托雷的配音演员是吴磊老师,我想听听那个“爹”的声音。

  最开始的时候,他对我的戒备心非常强,哪怕我已经是他的法定监护人――他的“母亲”,我也还是费了好大劲才让他逐渐信任我的。

  (和当时的我一样。)

  我这么想着。

  后来他逐渐长大,我看着他进入教令院、变得那么优秀,心里非常得意――看!这是我养的儿子!

  但是后来,剧情使然,他人体实验的事情让他被逐出师门,而我这个监护人也因为“管教不力”而被驱逐出境。

  后来我第二次看到他,是在蒙德。

  当时我去找温迪疗伤,遇到了魔龙乌萨,我看到有个红色头发的中年男人跑上前,来不及多想,我又用了魔神的力量,召出了那把多年不曾碰触过的玉制长枪。

  伤口处开始疼痛,我的左臂使不上劲,混乱中,我察觉到乌萨的力量开始减少,恍惚间,我看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

  虽然只看清了那头薄荷蓝的头发,但是我能确定,他就是多托雷,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二席,不是我的赞迪克。

  我用最后的力量江枪插进乌萨的心脏,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第三次见面,是我去须弥看望我几十年前认识的闺蜜的孙子――艾尔海森。

  当时我的身体状况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糟糕。

  “是糟糕透顶才对!”

  艾尔海森的室友、一个拥有阳光般灿烂的金色头发和红宝石般漂亮眼睛的年轻人卡维愤怒道:“艾尔海森,你怎么照顾人的?你看看她的身体!不知道――”

  “行了行了,”

  我安抚地拍了拍卡维的手,让他出去一下。

  “……”

  等卡维出去后,我和艾尔海森相顾无言。

  “艾尔海森,这些给你,你看一下,都是我的遗产。”

  “你是来给我立遗嘱的吗?”

  “不愧是小海参,真聪明。”

  艾尔海森皱眉,说:“我认识一个人,他是道成林的大巡林官,应该会治疗你的病。”

  “没用的。”

  连风神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是个人类?

  我不再理他,开始将我的遗嘱娓娓道来――

  “我的全部财产分为两份:

  房产由艾尔海森打理,将其转手卖出或者出租,所有钱财艾尔海森收取其中的百分之二十,剩余钱财全部捐给公益事业。

  现金财产目前都存在北国银行,由艾尔海森以我‘后代’的身份取出,交给给遁玉之谷的墨莉小姐,她会合理安排。

  除此以外,没有遗嘱。

  还有问题吗?艾尔海森?”

  我看着这个比我小了那么多岁的小辈,他一动不动,就当我以为他要拒绝时,他答应了。

  我离开他的家,看着卡维又跟他拌嘴,自己去了在须弥的一个房子。

  多亏了我提前一个月就在冒险家协会发布委托,用一百八十颗原石为奖励打扫卫生,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能睡得安稳。

  我环顾四周,房间打扫的非常干净,没有蜘蛛网、没有灰尘,被褥和衣服被洗的干干净净,闻起来还有很清新的洗衣粉香味,地板和窗台也有被好好擦过的痕迹。

  “看来那个叫‘空’的孩子真的很靠谱呢!”

  我进屋,却看到了我的老熟人多托雷。

  我以为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鬼知道他进化到可以突破次元壁了。


  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要把我抓回去活体实验,然后活着解剖我的。

  我一下子就感到心脏骤停,捂住心口赶紧后退。

  “你怎么过来了?”

  潘塔罗涅语气不善。

  “你我同为愚人众十一执行官,更何况我的排名在你之上,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我:……

  这一股子林黛玉的味道是这么回事!

  “两位,能先关门吗?电费挺贵的,你们想喝点什么,我去买。”

  “不渴。”

  我:……

  这么异口同声?

  我现在无比怀念弟弟余青柏在的时候,他一向会活跃气氛,至少不像我一样,左右为难。


  我:弟弟,好弟弟,小柏树,姐姐需要你的帮助!

  余青柏:莫cut,我和姐夫(阿赫玛尔)在度假呢,有事找咱哥。

  我:哥哥!秦竹书!help me!

  秦竹书:在和论文斗智斗勇,没空。

  我……6。

苏七七

笼中雀

究竟最后谁才是谁的笼中雀?


潘塔罗涅    多托雷   达达利亚    仆人


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是在回至冬的路上捡到你的。


少女倒在雪原上,散落的黑发早已被冰雪覆盖,暴露在外的面容也变得青白,好似就剩下一口气了。


理论上潘塔罗涅是不会多管闲事的,更何况还是一个身份来路不明的人,没有回报还容易给自己惹上麻烦,是个亏本的生意。


所以他只是简单的掀起了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改变了主意,将你捡回去,你就归他了,这不是还有回报嘛。


潘塔罗涅弯...

究竟最后谁才是谁的笼中雀?


潘塔罗涅    多托雷   达达利亚    仆人



潘塔罗涅


潘塔罗涅是在回至冬的路上捡到你的。


少女倒在雪原上,散落的黑发早已被冰雪覆盖,暴露在外的面容也变得青白,好似就剩下一口气了。


理论上潘塔罗涅是不会多管闲事的,更何况还是一个身份来路不明的人,没有回报还容易给自己惹上麻烦,是个亏本的生意。


所以他只是简单的掀起了帘子,往外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改变了主意,将你捡回去,你就归他了,这不是还有回报嘛。


潘塔罗涅弯了弯唇,少有的决定冒险一次……毕竟你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在温暖的宫殿里,你恢复了意识,看到你面前优雅喝着茶的男人,你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男人上前摸了摸你此刻已经恢复乌黑的的长发,笑了笑,“你是来自璃月吗?”


“是……”你弱弱的回答。


“那你为何会倒在雪原上?”问完,他停了一下,又好像不想让你回答一般,将手指抵上了你的唇瓣,“也罢,不必告诉我。”


“这不重要。”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放在你唇上的手指慢慢下移,直到你的心口,点了一下,蜻蜓如水的触感却好似连带着你的心一样振动。


最后潘塔罗涅牵起你的手,把你带到了餐厅里,亲切的将你放到了指定的座位上。


“你的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如何报答我的救命恩情。”潘塔罗涅的手搭上了你的肩膀。


他微微低下头,俯在你的耳边,“我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他的语气很是亲昵,如同情人之间的低语,可手上的动作却不容拒绝,“留在我身边。”


“亲爱的小姐,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多托雷


多托雷的实验室有很多,一整幢工作大楼都是,每间房间都有他们不同的用处,最特殊的就是走廊尽头的那间。


人人皆知,那是多托雷最心爱的作品所在的房间。


只是如今被锁上,里面的人不知所终,偏偏多托雷也没提起过,好是丝毫不关心那人。


曾经有癫狂的实验品讽刺过多托雷,说他想要的东西永远都得不到,终会离他而去。


他本以为会激怒多托雷,再不济也会得到报复,但什么都没有。多托雷听到这话后,反而好心情的笑了笑。


“我会失去她?荒谬可笑。”


“她会回来的,”多托雷的指尖抚上了锋利的手术刀,却好像在抚摸爱人的脸庞,“哭着求我,让她回来。”


等这场手术做完,多托雷吩咐下属把这无用的尸体拖出去时,才看见站在门口的你。


多托雷笑了,露出了然的笑容,却又有些惊讶,目光好似在问,“怎么这么快,狼狈的回来了。”


他的目光让你羞愧难当,但你还是选择上前,轻轻扯住了多托雷的衣角,用惹人怜惜的目光求助他。


多托雷摸了摸你的头,笑道,“好孩子。”


生长在温室的金丝雀,是不可能飞出冰天雪地的。






阿蕾奇诺


你是壁炉之家的孩子,一个平平无奇的孩子,唯一的一大特点可能就是在阿蕾奇诺来的那天,冲了出去,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然后一声惊天撼地的“妈妈”震惊了所有人。


你就这样被她拎了起来,矮小的你只有被她拎起来才能达到和她平视的程度。


你望着她猩红的眼睛,再次坚定不移地叫了一声,“妈妈。”


阿蕾奇诺“……”


于是你就这样被她带回了她的府邸,听说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特别的孩子,打算培养成自己的亲兵。


所以你被带了回去之后也是被拖去训练,在这艰苦的训练之中,你学会了除了认妈以外的第二个技能一一向妈妈撒娇


“阿蕾奇诺大人~”你红着眼眶,趴在他的腿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她看你在训练时留下的伤,再不看就要愈合的那种。


阿蕾奇诺见你这样也只能叹口气,摸了摸你的脑袋,“你也可以不去训练,但你想想你能干什么?”


“妈妈,我想跟着你,一直在一起的那种!”


她没有回答,但是有时候默认也是一种答案。


后来你乖乖的待在她的身边,也顺水推舟的跟着她去各处,时时伴着她,直至长大。


异样的情感在你们之间蔓延,你是没有感觉到的啦,只是阿蕾奇诺久违的感到一个人能牵动她的情绪。


于是她又做了一个决定,她把你关回了她的府邸。


“?”


“好孩子,呆在这里,你能拥有一切的。”


是的,阿蕾奇诺因为异样的情感,决定用囚禁来保护你,也稳定自己的情绪。时隔这么多年,你终于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你努力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当一只不工作也能好吃好喝的金丝雀嘛,还是跟你最好的妈妈!


阿蕾奇诺也习惯了你的莫名其妙,自顾自的享用你的服侍。






彩蛋鸭鸭


这次我写的是你是心甘情愿被囚禁的,一种变相的打情骂俏(对可爱的鸭鸭真的是狠不下心来)


但是大家要不要看伤心发狠鸭鸭呢(考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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