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而行】霄亭——外卖
微信
程霄【我中午回去吃饭，要给你打包吗？】
顾南亭【好，谢谢】
5分钟后
程霄【我中午不回去了，再去趟机库，你自己下去吃饭哦】
顾南亭【好】
半小时后
程霄【检查作业，有没有去吃饭】
顾南亭【在饭堂】
程霄【有图有真相】
顾南亭【（照片）】
————
“你这小子，有情况啊”
饭堂里，倪湛和顾南亭一起吃着饭，平时食不言寝不语的顾南亭一连回复了几个微信，后来还拍了一张吃了一半的饭，看操作，也是发送。
这报到打卡的举动，就很有问题。
“给谁打卡了，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吃你的饭吧”
…………...
微信
程霄【我中午回去吃饭，要给你打包吗？】
顾南亭【好，谢谢】
5分钟后
程霄【我中午不回去了，再去趟机库，你自己下去吃饭哦】
顾南亭【好】
半小时后
程霄【检查作业，有没有去吃饭】
顾南亭【在饭堂】
程霄【有图有真相】
顾南亭【（照片）】
————
“你这小子，有情况啊”
饭堂里，倪湛和顾南亭一起吃着饭，平时食不言寝不语的顾南亭一连回复了几个微信，后来还拍了一张吃了一半的饭，看操作，也是发送。
这报到打卡的举动，就很有问题。
“给谁打卡了，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吃你的饭吧”
…………
顾南亭最近在搞一个调研项目，宋宋和程霄都是小组成员，顾南亭停了排班专注做，另外两人则是在飞行的间隙轮流来打下手。
两天前，他忙起来落下了吃饭，后来胃痛吃了药，还是宋宋后面帮他买的粥。这事应该是宋宋告诉程霄的，这两天她总是问候他吃没吃饭。
吃过午饭回到办公室，顾南亭打开微信自己跟程霄的对话框，又想起倪湛的话。
自然而然之间，一路往上滚动，有些对话似乎是超越了领导和下属的关系。
————
“热死了困死了，起了一大早，差点没中暑”没等顾南亭思考清楚那些对话的背后，程霄背着个很大的单肩环保袋进了办公室，她刚刚有微信告诉他，她要多跑一个调研点。
“辛苦了，吃午饭了吗？”
“吃了吃了”程霄从他桌头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来印脸上的汗水，对折几下之后扔进了垃圾桶。
“今天过去简单记了一些笔记，我整理一下，哈……”程霄边从环保袋里掏出笔记本电脑，边打哈欠，早上起得早，上午又去了几个户外没空调的点，这会儿是有点累了困了。
“不急，你先休息会儿吧。”休息好了事半功倍，顾南亭看了表“我2点约了新的观察员去会议室谈话，你就在这”
顾南亭起身到前面的柜子里找出一张空调毯放到沙发上，有时候他会在办公室休息，这些是有准备的。
“是小吴他们吧，我刚还在饭堂遇到了”
“嗯”
程霄放下笔记本电脑从善如流地起身，又把那个很大的环保袋放到单独的小沙发上，其实从刚刚顾南亭就奇怪，就算外勤，也不至于带这么大一个包吧。可能是他看她的包疑问太过明显，程霄主动解释。
“哦，我带了换的衣服，外面太热了”这就是背大包的原因。
“那你换吧，我出去了”
“换过啦”程霄指了指自己的连衣裙，上午她去调研穿的是制服。
坐到沙发上又脱了鞋子，一边躺下一边扬开那板正的被子，往上拉遮住半张脸。
“谢谢领导！”
————
程霄躺下午休，顾南亭出门前往会议室。刚出门口，就遇到了过来请他的观察员小吴。
“顾部长，我们人齐了”小吴说。他看到顾南亭轻轻地关上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听到他的话又皱眉好像嫌他说话太大声，但是他都出来了，办公室是空着的啊，有必要轻声吗，小吴不解。
“走吧”
……
集体谈话过后，顾南亭单独留下了小吴交代工作。
宋宋微信进来了
宋宋【南亭哥，我到公司了，现在上去找你】
顾南亭【来05会议室】
宋宋到的时候小吴还在，顾南亭也交代得差不多，落下笔记的最后一个笔触，小吴还要跟顾南亭去办公室拿一份手册。
“宋哥”
宋宋跟小吴打了招呼，又转向顾南亭“南亭哥，我回来了，我们开始吧？”
虽然一个两个这么拼命他很欣慰，不过经历了仟20事件后顾南亭更多考虑到了人文关怀。
“飞行辛苦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广州两段这才哪到哪啊，我随时准备好，不过霄姐没回我微信不知道去哪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程霄今天应该没有航班才对。
宋宋掏出手机作势要给程霄打电话，顾南亭制止了他。
“不用打了，她在我那”
…………
收拾好会议室，三个人一起到了顾南亭办公室门口，只见他有些犹豫。宋宋识趣地后退了几步站到走廊尽头转身看外面，看小吴在站在那盯着，还把他拉了过来假装指给他看马路上的行人。
顾南亭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有些不自在地敲门。
叩叩叩
怕她没醒，又叫了名字“程霄”
“欸！我起了，你进来吧”
……
顾南亭看宋宋和小吴的方向，他们都还背对着这个门口，顾南亭输密码开门，看到程霄已经起了身，正在叠被子，这才放心把门开到最大，招呼那两个人进来。
“宋宋你终于回来了，有没有帮我带老马家的辣椒酱？”
“有有有，在下面行李箱，走的时候去拿”
“这还差不多，今天上午我一个人，差点没中暑”程霄边说着，边叠好被子，放进了顾南亭刚拿出去的那个柜子。
小吴进门就跟着顾南亭到他的办公桌前，等着他拿要带走的手册。
拿到手册后，小吴告辞“那顾教员，我先回去了”
“行，剩下的你按之前的通知做就好”
“好的”
宋宋和程霄正凑在沙发那边对着一台手机“密谋”什么，小吴正想跟他们说再见又被程霄拦住“欸小吴等一下，来都来了，帮忙做个调查吧”
“啊？”
“可以吗？顾教员”
“样本越丰富越有代表性”
“那不就是一句可以嘛，来小吴坐，我们在点咖啡，你要不要？”
“就不用了吧程机长……”虽然顾教员自己不喝饮料没有要求大家也不喝饮料，但当着他的面这样点外卖是不是不太好，小吴想。
“别客气，你自己看看点什么，不选我就随便给你选了，顾部长你要吗？”程霄循例问一句。
“不用，谢谢”意料之中的答案。
程霄下好咖啡订单，邀请小吴坐下，又打开笔记本调出调研提纲，逐个对照开始采访，宋宋在隔壁，帮忙做记录。
不一会儿，程霄的手机响了，咖啡外卖到了。外卖是进不了大楼的，要自己到外面取。
“霄姐，我去吧”宋宋把做着记录的电脑交到程霄手上，起身准备出门。
“我去吧”从他们采访开始就一言不发在办公桌那边用电脑的顾南亭主动起身，让宋宋继续做记录。
“谢谢顾教员”
…………
完成采访调研，小吴走出顾南亭的办公室，深呼一口气。
顾南亭在他们这帮观察员心里的印象是刻板、严肃的，就是不知道原来他跟程机长还有宋哥相处起来这么平易近人。
之前就听说程机长是他最喜欢的学员，这又是让在办公室午休，又帮拿外卖的，是不是他努力发愤图强，也能得到顾教员如此赏识的待遇。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刚刚顾南亭把外卖拿回来，三杯咖啡拿出来放到桌上，是先把程机长那杯给了她，再问另外两杯哪杯是谁的。
这也记住了。
恐怕，不是他努力就可以达到的吧。
————
【糖果】是顾南亭给程霄打包。
谢谢来看文的亲
笔芯
【发布于澳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