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坐在我身边》番外/灰黑篇
灰黑单独番外又名《真爱》
严重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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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职业道德允许,黛千寻会直接如此注解黑子与灰崎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狗绳。被主宰者尽可以暴冲、讨好、试图逃脱,但那条看不见的狗绳主宰者一旦收紧,前者便别无办法。
解析过去关系追根溯源不是黛千寻通常使用和相信的...
灰黑单独番外又名《真爱》
严重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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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职业道德允许,黛千寻会直接如此注解黑子与灰崎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狗绳。被主宰者尽可以暴冲、讨好、试图逃脱,但那条看不见的狗绳主宰者一旦收紧,前者便别无办法。
解析过去关系追根溯源不是黛千寻通常使用和相信的治疗手段,他倾向于直接改变来访者的思维和行为模式。比如十二步康复法,很明显黑子在第四步开始止步不前,无法继续。任何事物一旦成瘾都代表着逃避,食物、药物、性。瘾展现的不只是对某种快乐的沉迷,更多是巨大痛苦的压迫,成瘾者用自我伤害的方式从中喘息。
“你有什么想要聊聊的吗?”
“今天真冷。”
黛千寻扭头去看窗外,下着细雨,说不上有多冷。
“我们应该重新谈谈治疗进度,你停止记录了对吗?”
“今天我不想说这个。”
世上的关系皆是拉锯与对峙,平等和健康是一种稀有的幻觉。
从走廊一端开始灰崎一面喊黑子哲也,一面逐间推开教室门去看。他走路时展现出性格中的特质,摇摆不定,轻浮地展现某种身体上的魅力。
“喔,你应该听的到啊,还是喜欢我来找你的感觉?”
黑子挤开灰崎无言引他向人少的地方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帮过我啊哲也,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呢。还没做过自我介绍,灰崎祥吾,”他摆出等待握手的样子,看出对方没有此想法,干脆抱住男生又松开,“现在我们真正认识了。”
他像傲慢无礼的小孩,一切行事全凭自我意愿。黑子倒是对这种大部分人会敬而远之的气质没有排斥,他天生缺乏对他人的评判,相信在未接触之前不应该轻易下定论。
夜里黑子梦见灰崎牵住他的手一起跳进泳池,他说,我好冷可以抱我吗,哲也。从一种窒息、欲念里醒来,却并不奇怪会梦见灰崎也不奇怪会做这样的梦。怅然和额头的汗水叫人不知那些是否真的发生过。
我青春期的渴望就是一个深水区泳池,可以沉到水没过头顶。
每个周五放学后他们都会去快餐店,往往是黑子点一杯香草奶昔小口啜饮,看着灰崎大口进食,他吃东西时令人相信那些炸鸡确实美味,吃相也充满欲求的样子,那些油渍、被咬断的肉,不过是填补欲求所剩的残局。而黑子被这模样蛊惑去吃,经常一口后就感到已经饱了。
那是一种茁壮、健康才会拥有的贪婪。与之相映的,还有他身上时常发生的暴力——旺盛生命对死意的向往。携带伤口就像其他人携带背包。淤青、鲜红凝结的血痕、肿胀皮肤,隔段时间变出新的,用来搭配当下成为点缀。
“拜托,我已经不爱你了。”
女生将那束玫瑰抛进旁边泳池,花从包装中散落开一支一支漂浮在水面上,随即转身离开。
始作俑者脱掉鞋袜没入水中去捡那些花,黑子就蹲在泳池边看他,那是和梦境最像的一刻。灰崎捡完游到黑子面前捧着玫瑰说送给他,没什么比这更下作的了。他没说话,接过不停渗水的花感到皮肤发凉。
还在失神灰崎已经上岸绕到黑子身后,“你想象过飞翔是什么感觉吗?”
“没有,我连飞机也没坐过。”
男人双臂穿过他的腋下,托举玩偶似的托抱起他,然后轻松旋转起来。后背因为贴着对方湿透的衣服也湿了大片,胸口则被花殷出斑驳水迹,“飞机只是升高,哲也,飞翔是这样。”
几年后会有别人问同样的问题,黑子如实回答,一种幸福的眩晕。
那天黑子带着那捧没有包装纸、湿漉漉又显得破碎的玫瑰花回家,母亲很诧异,听儿子解释说是别人不要的便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对黑子来说这没什么好笑的,他跑进房间,把脸埋进花瓣和花蕊中用力嗅闻新鲜香气,企图平复不正常的心跳。
“打架受伤是什么感觉?”
灰崎赤条躺在地板上,他有种非常人的野蛮魅力。
“啊?和吻你一样,感觉很好。”
“抢别人的女朋友是什么感觉?”
“聊胜于无。”
“抽烟是什么感觉?”
“放空。”
“你爱过谁吗?”
此时地板上的人才聚焦视线,投向一旁跪坐并弯下腰与肩膀的男孩,但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目光。
“过来,哲也,亲亲我。”
男孩爬过去伏在灰崎胸口,亲吻时脑海里想着,疼痛这么好吗,就和现在一样好?
“灰崎君,请为我抽支烟吧。”
他们交叠在一起,安静看窗外摇晃颤抖的苍绿树枝。再也没有夏天能替代这个。
之后那些用玻璃珠比喻眼睛又用这暗语公然示爱,以及为他跳下三楼,在试卷上写下他名字的把戏就是将绳索套死。爱不可以掺杂美化,灰崎却比任何可能的幻想更浪漫危险。爱也绝不可以是收支平衡、舒适的肯定语,他就能做到极尽混乱和无法预测。他是现代标准的可爱之人,也就不奇怪为何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了。
高中毕业的夏末,黄昏中黑子坐在灰崎身上,他能闻到烟灰和汗水的味道,电风扇从左吹到右又吹回来,人造风不停拂过灰崎的后颈和他的脸。窗外血色四溅,喉咙里仿佛也尝到腥味。景色上下浮动中他低声与风扇合唱。黑子明白,他人生里最美最好的时候就是此刻。
黑子老师是最好的!
开更啦!
这周事好多,今天才想起来更的说
(一个班不只有他们那么多人,但其他的我又不知道该弄谁,所以便都是跑龙套的了哈哈)
关于大家的动物特征是否显现想了好久的,最后还是决定中和一下啦——在成年之后呢动物特征就不露出来了,但是在一些时候(比如发q期,受了过大惊吓或受较大的伤之类的)还是会露出来一段时间,大概三五天吧。在平时想的话是可以露出来了。(看文前必须要看的小知识!)
“黑子老师,你为什么会去带A班!?”黑子哲也邻桌的老师很惊讶,“我记得……你是猫来着吧?”
黑子点点头,说:“是的呢,这也是校方安排的。”
“这不是重点啦!”那老师摆摆手,“你可是只猫唉,那肉...
开更啦!
这周事好多,今天才想起来更的说
(一个班不只有他们那么多人,但其他的我又不知道该弄谁,所以便都是跑龙套的了哈哈)
关于大家的动物特征是否显现想了好久的,最后还是决定中和一下啦——在成年之后呢动物特征就不露出来了,但是在一些时候(比如发q期,受了过大惊吓或受较大的伤之类的)还是会露出来一段时间,大概三五天吧。在平时想的话是可以露出来了。(看文前必须要看的小知识!)
“黑子老师,你为什么会去带A班!?”黑子哲也邻桌的老师很惊讶,“我记得……你是猫来着吧?”
黑子点点头,说:“是的呢,这也是校方安排的。”
“这不是重点啦!”那老师摆摆手,“你可是只猫唉,那肉食动物班的孩子都很凶的!一下就把你给咬了!”他装作要咬黑子,但黑子并没有被吓到。
“一些孩子而已,没什么可怕的。”黑子这么说着,可语气丝毫没有轻视的意思。
“你真不跟校方说?”对方问,回应他的是黑子点头。
他笑了笑,说:“那好吧,我是你隔壁班的班主任,以后就多多关照了!”
“嗯,请多多关照”黑子微微笑了笑。
“快上课了,我先走了哦。”
“咦?是我们班的新老师吗?”高尾一下就注意到了教室门口的黑子。
黑子一惊,他竟能一下就发现我?
“啊,是的。”黑子点头。
“啊啊啊,这样啊,欢迎欢迎,我可先进去了。”高尾打了声招呼便走了进去。
“小真的小豆年榚汤……”高尾刚将那罐饮料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黑子便走了进来。
黑子敲了两下进台,班里便安静了下来。
“我是黑子哲也,之后便是你们的国文老师兼班主任了。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黑子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大家都盯着他,有质疑,有兴奋,有看不起。
“这个人是我们的老师?真的不是草食动物吗?”不知是
谁小声嘀咕了句,黑子自然听见了。
“我是你们的老师没错,这也是校方安排的。并且我不是什么草食动物,而是只猫,不相信的我还可以给你们看下耳朵。”黑子还是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表情,气场却截然不同。
像是回答,更像是重申。
没人再说话了。
黑子问:“请问你们班谁是班长呢?”
赤司站了起来:“初次见面,老师好,我是赤司征十郎,是二A班的班长,以后请多多关照。”
狮子吗?气场好强大,明明同是猫科动物啊。
说不起站在一起,连谁是老师都分不出来吧。
赤司见黑子没有说话,又补充道:“我旁边的这位是副班长,绿间真太郎。”
他说完绿间站了起来。
黑子点点头,让两人坐下:“二位请坐,那么接下来我点一下名,认识一下大家。”
……
“灰崎祥吾。”喊完后却没人回应。
“灰崎祥吾同学在吗?”黑子又问。
“老师,灰崎他一直这样,不管他了,继续吧。”有人说。
黑子摇摇头:“不行,开学第一天怎么能不来,我要去找他,有同学知道他在哪里吗?”
没人回答,于是黑子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作为班长的赤司。
赤司叹了口气:“据我的了解,他应该是在学校的天台上,不过他……”赤司没说完,黑子就不见人影。
“麻烦赤司君去找一下数学或其他老师。”他走前说。
“啊,是。”应该会没事吧,不过后面的话估计说了也不会听的。
灰崎正躺在天台上休息,一阵声音却吵醒了他:“呼……请问是灰崎祥吾同学吗?”
“啊,是,找我干什么?”他不耐烦的睁开眼坐起来,甩了甩自己的大尾巴。
“那么请跟我回去上课。”黑子说。
“哈?你在说什么?”灰崎睁大了眼,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你谁啊?”
“我是黑子哲也,你们班的新班主任。”黑子很正常的做着自我介绍。
“就你?”灰崎不屑道。
“是的,是我没错。”黑子蹲着说,“我是猫来着,不信可以给你看看我的耳朵。”
“哦。”灰崎还是一脸“我不信”。
黑子不甘心,拿出了教职工牌,又露出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怎么样?该和我去教室了吧?”
灰崎一脸不可思议:“切,知道了,反正我不去教室。”
“那不行,灰崎君,你必须要去教室。”黑子试看拉起他,无果。
“你又拉不动我,小个子老师。”灰崎翻了个白眼,一下想要收回手,却把黑子拉进了自己怀里。
对方的心跳隔着布料传来,黑子赶忙起身,脸红着说:“灰崎君,不可以给老师起外号。”还是那一脸固执。
“烦死了。”灰崎偏过脸,通红的耳朵暴露了他。
还挺好玩 ,黑子笑笑,又收起自己的耳朵,坐在了在崎旁边:“你不走的话,我就一直在这儿烦你。”
shalalalalala~闪亮登场!今天可比平时长些!灰黑较多呀
恭喜灰崎君!
《不要坐在我身边》3绿黑/青黑/黄黑/灰黑
预警前文见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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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副作用,”花宫真脸也不抬迅速写下一行字,“我帮你开了药,每天一颗。这很正常。”
这仿佛是黑子唯一会露出恹恹模样的时刻,他用手撑着下巴,和精神科医生隔一张办公桌,“您好像忘记我了。”
书架累满各种书,和绿间不一样,黑子看着密密麻麻的书脊只感到喘不过气。
“黑子,你喜欢我什么。” ...
预警前文见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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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副作用,”花宫真脸也不抬迅速写下一行字,“我帮你开了药,每天一颗。这很正常。”
这仿佛是黑子唯一会露出恹恹模样的时刻,他用手撑着下巴,和精神科医生隔一张办公桌,“您好像忘记我了。”
书架累满各种书,和绿间不一样,黑子看着密密麻麻的书脊只感到喘不过气。
“黑子,你喜欢我什么。”
他站在窗边,背对黑子,两肩泄气似的垂着,衬衫袖口卷起,一截小臂露在外面。
“喜欢没有理由,绿间君,如果你感到困扰可以告诉我。”
“我确实有点困扰。”
隔壁桌几个女生低声讨论着刚刚偶遇黄濑凉太的事情,从黑色耳环到柠檬味香水,乃至领口纽扣的颜色都在半分钟内观察到了。他有和我对视,其中一个说到。黑子听的入迷,仿佛自己也是她们间的一个。别人视角下的黄濑,总比他眼里的要迷人。
“下雨了,”青峰从课桌上抬起脑袋,弓起的后背山峦一样曲线宽厚,脸欲睡欲醒,“有点冷。”
黑子把外套给他,叫他披上。思绪断断续续,药物总令他感到迟钝。于是从后门逃课,到吸烟区点烟。
窗口外竹子随风雨摇动,让人想到绿间,高瘦、青翠、雅。赠礼会选王尔德、屠格涅夫的书,镜片永远清透不蒙灰尘,双手缠绷带维护可以写下天才字句的手。我是烟味、甜食和放纵。心里暗笑一下,手摸进背包掏出药盒,药片雪崩般倾倒,哗啦啦撞击塑料壳。他没有迟疑,利落扔进垃圾桶。
“总能在这碰到你,”黄濑出现时和那群女生描述的一模一样,想象力真好,在现实之前就让你短暂拥有,“不上课么?”
他摁灭香烟,凑到对方身前,果然闻出柠檬味。
“香水很好闻呢黄濑君,你也没上课吗?”
“啊——”黄濑僵在原地,“我只是来找老师的,我们专业现在没课。”
外面雨声不停,嗒嗒敲窗。
“学长,你喜欢的话送给你,”是香水,黑子接过来在空中喷了两下,味道慢慢落下来。
“谢谢。这样好像黄濑君在抱着我一样。”
我真贪心。我想要知道你所有的秘密,想要你对我敞开心扉,想要占据你生活的一部分。想要被你喜欢。
“那抱一下吧,不如真的抱一下。”
绿间真太郎说如果一个人的面部和指纹被毁,可以根据牙科记录确定死者身份。王尔德事实上是个拥有家室仍然出轨漂亮男性的混蛋。弗洛伊德认为,你年幼时的排泄状况将与你未来的成长和人格息息相关……诸如此类的知识掺杂在谈话里。不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对书,文学也不感兴趣。我想他应该知道的。
书桌上放着一个纸袋,青峰说是绿间托他带回来的。里面放着曾借给他的棒球帽,作为幸运物。
“外套也拿回来了,”青峰从身后把衣服递过去,“嘛,”他语气轻佻起来,“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了,去见谁了?”
嘴巴里含着糖果,工业糖精的草莓味在舌尖如晒烂的泡泡糖,黏腻溶开。黑子接过外套,顺势抓住青峰的手腕,体温热的叫他想要接触更多。
放弃药物就是放弃克制冲动、放弃眷恋灰崎,放弃可能变得完美和无懈可击。
“谢谢。
“你们到哪一步了,做了吗?”
青峰掐住他的脖子,没太用力,“别多管闲事。”
后背抵着书桌边缘,悬殊力气叫他没法抗衡。黑子抚摸对方手臂,没有挣扎,温顺似宠物,任由威胁性命,仍然温柔漂亮睁一双圆眼。
“我只是想说,爱不等人。”
书、水杯跌落在地,碎片和书页散开。
“我们知道你真正喜欢的人是谁。”
「下一个芥川龙之介」黑子并没听过这个名字,绿间说他的偶像是他,随即在绷带上写下这句话。反过来绿间就在黑子笔记本的第一张空白页写「人生,远比地狱更像地狱。」两人视线一齐从纸上抬起,交汇时才发现离彼此如此之近。
直到新书出版,黄濑说,主角好像就是仿照学长写的一样。尤其只点烟不抽烟这一点。
粗略翻过几页就确定确实是写他,便无声笑了。黑子感到被利用,短暂愤怒又放弃去追究。这样介于利用与真爱之间混沌的混蛋事,以前灰崎倒也常做。叫他恨,也叫他软弱的顺从。
而我发誓,不再爱他们。
“这周青峰学长没出去玩吗?”
篮球馆里充满球鞋摩擦地板,篮球撞击地面、篮板的声音。黑子低头在背包内翻找水壶,情绪稳健如冰,“看样子是和桃井桑说清了。”
“真无聊,哲,一起出去走走吧。”
青峰丢掉手里的篮球,遥遥冲友人喊完自顾去更衣室换衣服。
“你们关系很好哦?” 他注意到黑子颈间泛红,说话也漫不经心了。
这回黑子才歪头望向邻座的黄濑,他笑得无限天真,单手轻轻盖住脖子上的红印,“青峰君从来没有离我太远过。”
语意暧昧,不过他听的很明白。
“真抱歉,我总是对黄濑君说得太多。可能因为你总给我一种安全感,在你身边就会放松。”
“我不介意。学长,可以和我说更多。”
班主任叫黑子去办公室私聊,问道,灰崎祥吾和你是什么关系?小测的卷子上除了他自己的名字,就只写了你的名字。老师从抽屉里翻出证据,沉默看着黑子,等待一个答案。
我说不出什么,因为我确实爱你。这是我们的关系。
高中时期唯一剩下的就是留作纪念的灰崎的银制项链,断过两次都修好再戴。治愈和健康已经不流行了,上瘾会比吸烟更差劲吗?我没有等待你回来,没有还爱你,依靠药物是软弱的,我在和你留下的一切战斗。
《不要坐在我身边》2灰黑/黛黑/黄黑/绿黑
预警:cp乱炖/严重ooc
——
“我好像只是很会点烟而已,”面对称赞黑子有点从神游中初醒,扭头去看黄濑,脸上有种想笑但没意识到自己没笑的恍惚。
“欸?我有好奇啦,既然不会抽烟,学长为什么喜欢那么做呢?”
他不是想刻意制造神秘,同时也不太想逢人就讲一遍这看似美且伤感的故事。
只是我在高二的时候爱上一个叛逆的男生。他是疼痛和伤口的专家,暴力和魅力的所有者。心里想过一遍,嘴里坦诚道,对不起,我不想说。 ...
预警:cp乱炖/严重ooc
——
“我好像只是很会点烟而已,”面对称赞黑子有点从神游中初醒,扭头去看黄濑,脸上有种想笑但没意识到自己没笑的恍惚。
“欸?我有好奇啦,既然不会抽烟,学长为什么喜欢那么做呢?”
他不是想刻意制造神秘,同时也不太想逢人就讲一遍这看似美且伤感的故事。
只是我在高二的时候爱上一个叛逆的男生。他是疼痛和伤口的专家,暴力和魅力的所有者。心里想过一遍,嘴里坦诚道,对不起,我不想说。
收拾篮球馆工作快要收尾,青峰反常地出现了。黑子本能去看钟表,明白对方应该是刚约会完。他惊诧于好友在自己眼里似乎成为一个时间点的符号,看到他便要确认。
吃蛋糕时在想别的事情,错乱用力咬到铁勺,牙齿碎掉一块。他从嘴里吐出碎齿和奶油,舌头舔过断面。
“什么?”
牙齿。黑子张开嘴,仰头叫对方看,右边第四颗。
好像最近吃太多甜食的原因,牙齿状况不佳。他继续吃蛋糕。
“我在写的一个角色他也有很多蛀牙,因为他很爱喝汽水。那是他唯一的爱好。
“我想在最后他会补全自己的牙齿,并且改掉这种习惯。”
听出关心,黑子停下勺子,抬头望过去,“我会注意的,谢谢绿间君。那么这次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卫衣抽绳末端的金属反射出光斑,“关于一个弱者拯救世界的故事。”
然后他开始讲述西方关于牙仙的神话。
数学课,一颗、两颗、三颗玻璃珠咕噜噜滚到黑子脚下,他低头尽数捡起来,发现后门的玻璃窗口裁下灰崎望进来的一双笑眼。于是他想起对方说,你的眼睛像玻璃珠。
我晚些时候才明白他是多么会、多么自然地获得他人的喜欢。
讲台上老师发现异动,踩着高跟鞋走出教室,呵斥男生不要捣乱。小小的后窗只能看到灰崎后退,然后老师回来。黑子有点失落,他很想再多看他一会。
“青峰前辈的女友真漂亮啊,”黄濑讲社交媒体上的合照放大,停在桃井五月脸上,“学长你见过本人吗?”
“桃井桑吗,确实很漂亮。”
“喂,”青峰从更衣室里出来,“别在背后随便讨论别人吧?况且我没什么女友。”
尴尬以黄濑的几个真诚道歉结束,黑子倒是一副没参与其中的样子。他不止是料到,并且太明白青峰和桃井之间不明不白的牵扯。
在失落情绪里,那些玻璃弹珠击破后窗砸进来,后排同学们纷纷惊恐躲避。老师愤怒的再度离开教室,想要去抓罪魁祸首。
他就是这样,没什么理由的制造混乱,感受不到坏结果来临的恐惧。
牙科诊所内黑子碰到了被他爽约数次的心理咨询师黛千寻,他过来洗牙,看见自己的来访者表现出普通相识的冷漠。意识到那是在治疗关系之外的真正的黛千寻,他有一点点特别的兴趣和好奇出现。
“您和我妈联系过吗?”
“没有,治疗中断是常有的事。何况你没有伤人和自伤的可能性。”
黑子点点头表示认可,回答道,过段时间我会再找您聊聊的。说完便进诊室去补牙了。
还有一回,灰崎被某任女友的哥哥等人围在走廊角落殴打,黑子不自量力上去解救,也被卷入其中。那人是学校田径队的,又矮又壮,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说些恼羞成怒的话。
“和他没有关系,”灰崎靠着墙壁勉强站起来,“不是和我的事吗?”
“我还以为像你这种人不会有朋友呢,这女孩一样的小子是你朋友?那就有意思了。灰崎祥吾,你对待别人像草纸一样,你对待朋友愿意付出什么?” 那人扭头看了一眼窗口,“你敢从这里跳下去,我就放过他。”
灰崎露出笑意,推开人群,期间没多说一句话,从三楼跳下去。因为垫着草丛和柔软泥土,仅仅断了左腿。
所有人都被吓坏了,黑子立刻跑去找老师,然后飞奔下楼梯,那时候他以为灰崎会死。
“我不单为了你,哲也,他们觉得我不敢才是整件事最有戏剧性的。”
这样的事不胜枚举,他喜欢让生活充满高潮,不吝惜为此令一切破碎衰败。
学生会内部会议结束,黄濑跟随黑子到吸烟区,他从身后替男孩掸掉领口一根红发,看得出那是会长的头发。
“刚才撞在一起弄到的吧,” 黑子目光跟随头发落地,轻飘飘的,“我们早就没来往了。”
哦。他忽然回过神来,这个秘密拜托黄濑君保守吧。在转身要走之际,黄濑猛地抓住对方手腕,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
黑子慢慢扭过头,眼神度量似的从头顶扫到锁骨,悠闲又别有意味。他任由自己被抓住,而不需要任何理由,任由焦灼、激烈、颓丧、期待种种情绪晕开而不干预。
看起来你像是什么都知道了。
赤司征十郎给予过严厉警示,“我看得出你喜欢黑子,不过我得泼盆冷水,他不是你能拿下的类型。连我都明白对待黑子应当尽量控制感情,否则后果严重。
因为我看不出他会爱任何人。”
“还有一个秘密,青峰君是怕失去桃井桑这个朋友,才半推半就好像在交往。但是,他倒是挺享受被漂亮女生青睐和爱着的。自己没意识到而已。”
他缓缓收回手,脸上已经不知该摆什么表情了。赤司说的对,他何止无法拿下,他甚至无法预测。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人一旦开始产生探究的想法,就是被动和入迷的先兆。
“你好像咨询师,有好多的问句哦,黄濑君。”
【黄黑灰】勇者选择摆烂的故事
㈠
自恢复意识睁开双眼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便是他看到的第一个场景,他从方才坠楼的刺激之中逐渐回过神来,从而开始运转大脑,思考起自己为何还有意识的经过。
黑子可以确定自己那时候是真的一心求死,他也得偿所愿了,可最后结果似乎并不如他所想。
他记得生日那天,他身体很不舒服,善于忍耐的他本没有当回事,可是被身边的朋友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可不...
㈠
自恢复意识睁开双眼的时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便是他看到的第一个场景,他从方才坠楼的刺激之中逐渐回过神来,从而开始运转大脑,思考起自己为何还有意识的经过。
黑子可以确定自己那时候是真的一心求死,他也得偿所愿了,可最后结果似乎并不如他所想。
他记得生日那天,他身体很不舒服,善于忍耐的他本没有当回事,可是被身边的朋友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可不知道还好,去了之后却被发现患有不治之症。
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挣扎,亲友们为他遗憾,家人们为他难过,他现在活着也只不过是延缓死期罢了。所以他觉得自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也不想给自己身边的所爱之人再添麻烦,这才找了个地方默默地了结自己。
结果就是像这样,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比起上天堂倒更像是下了地狱的场景。
“您好宿主,131号转生系统将竭诚为您服务。”
冷不丁地冒出来的声音倒是将黑子吓了一跳,他能感觉到一个他无法目视的存在正试图与他进行对话。
“我们挑选了您作为本次游戏的主角,祝您旅途愉快——”
黑子连话都没说,连反应都来不及给,他就被一键传送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之中。
他此刻的身体虽然还是他的,但属性和数值却截然不同,据他抵达这个世界之后,他便得到了这131系统传递给他的相关信息。
这个世界里有许多人正饱受苦难,全是因为几位性格自私的家伙,这些人位高权重,百姓可谓是苦不堪言,而应运而生来拯救他们的人,便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被系统所选中的主角,勇者,也就是黑子哲也此刻的身份。
“可是……”黑子不由得对系统发出了灵魂质问:“我又不是主角,怎么会被选中成为勇者的?”
“是这样的,我们是根据作品标签的分类来进行筛选的,您所在的剧本分类是——热血,运动,少年向,再加上您又是那部作品的主角,自然是十分符合本系统的选角标准。”
黑子不知道它嘴里说的名词是什么意思,却是回了一句:“就算我真的算是主角,那火神君肯定也一样是主角吧,怎么看这种时候都不该是我,而应该是更适合这种场合的角色,比如火神君或者青峰君之类的。”
“啊咧?”那131系统发出了疑惑的声音:“我还真没有料到作品里出现双主角的可能性,而且你还是那部作品的命名人,应该是最适合我心目中的主角人选啊……”
“作品?你一直说的作品叫什么名字?”
“黑子的篮球!”
“……”
总之一番解释下来,黑子完全明白了这个坑人的系统把他拖入了一个麻烦的怪圈里这件事,于是他决定当甩手掌柜。
“为什么啊!你们热血运动系的主角不都应该是那种,听到自己有很重大的使命就会一马当先然后拯救世界的吗!”
“首先,我不是寻常这种作品的主角,如果说为了打倒boss还有可能牺牲自己,我是一点也不想这样做的。”黑子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他即便有热血的一面,那也只是对自己喜爱的事物而已,如果只是叫他为了无关紧要的他人做什么自我牺牲,身为一个难得的理智派热血漫主角,他是万万不会做的。
“而且这些boss说是恶劣,但也只是相对于民众而言,只要不做什么危害社会的恶毒事件,对我来说讨伐他们成为勇者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
“说得好像有道……不对不对不对怎么差点被你给说服了!你真的不打算去讨伐boss吗!只要你能把这些boss全部打败,旅途的终点可是存在着一个能实现你愿望的宝物!”
“我的愿望一开始是希望能活下去,因为本来生命就不是很长久。但是现在我有了一个健康的体魄,所以我倒不是很需要实现一己私欲……”
见黑子油盐不进软硬不吃131系统也是十分的无奈,毕竟他做这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基本上就和看小说选tag一样,只要从热血王道的标签挑一个主角出来,基本上就是他的三两句话就能把傻乎乎的少年们骗得热血上头,什么任务该做的也都做了。
结果呢,这次却出了岔子,黑子和他之前遇到的主角系角色截然不同,整个一理性派,拎出来一点特色都没有的透明主角,这真是他选出来的勇者人选吗?
131在感叹着自己这次职业生涯要滑铁卢的时候,黑子先看了看自己身上储备的东西,一个背包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虽说食材这东西他基本上都不会处理就是了。
“这个世界的勇者身上的属性……嗯?”
黑子瞧了一眼快要破格的力量属性值,不由得又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胳膊:“131,这属性数值是怎么回事?”
“这个……本来是想着既然是勇者系主角,至少都该有些肌肉而且长得挺帅挺威猛,所以我就把属性都点了力量……”
于是就发生了瘦弱的胳膊将几人合抱粗的树木拦腰折断的戏码。别说,就视觉效果上来说,还是十分震撼的。
这下可好,黑子顶着勇者的账号,用脚想都知道肯定是和平常人的生活无缘了。
㈡
拨弄着冉冉升起的篝火,将食物烤熟了之后送进嘴里,至少黑子在这段时间里对于这种技巧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掌握,比起最初刚来这里时经常夹生或者直接变成碳烤风味等等都是不熟练的成果.
唯独可惜的是,黑子因为背离了勇者本身的职责,131系统十分的悲愤,且正在通过以“话疗”的方式尝试说服黑子,但基本上都是以黑子的不理睬为失败结果而告终。
“你一身的武力值爆表,不做勇者简直可惜了啊!”
黑子对这点倒是不可置否,先不说勇者那出乎意料的力量属性点满,居然就连魔法素质都是一流,只是可惜黑子对于这个世界的咒语不太灵通,所以最多只能靠意念操控最简单的属性魔法,用来生个火洗个手什么的倒是力所能及。
虽说这也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慢慢熟悉才学会的,但黑子的确切身感受到了现在与之前的人生截然不同的变化,而他似乎也正在以自己的步调去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
其实黑子在一开始还曾经抱有幻想,觉得既然能在异世界活下去,那或许有一天能回到现代社会重新开始人生也说不定。可131系统明确的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他的躯壳失去了灵魂就是个死物,本就是衰竭的身体,如何支撑他活下去?而他现在这身体本就与现代社会脱节,所以以他现在的情况,似乎在这个世界之中重新开始人生且安于现状才是最佳选择。
篝火烧的旺盛,黑子倒也不挑剔什么,将那内有乾坤的背包打开,就地打了个铺盖进行今日的休眠。
结果就是这样与世无争的黑子,依旧还是招惹来了一些奇怪的人。
“打劫!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于是安眠被彻底打断,黑子的困意却是丝毫没有减少,他光靠蛮力便把人一拳一个直接打飞,而后又回到原位将自己卷入风波的铺盖卷捋平,而后继续休眠去了。
可是拥有仁慈之心的黑子并没能得到好报,因为紧接着一波接一波的混混开始朝这里涌过来,奇怪的连锁效应搅得黑子困意全无。
将最后一波人清理出场时,黑子还觉得自己有些倒霉,可他听到对方说出叫老大来的时候,那生出仅仅一丝的烦躁感瞬间消散。
是不是打赢老大,他就可以揽下安静的宝座,然后好好的睡个觉了?
于是黑子静等着人来,久到快要睡着的时候,风尘仆仆的马蹄声将他惊醒,黑子只是不经意的瞄了一眼,却没想到来人居然是——
“灰崎祥吾?”
㈢
既然见到熟人,那肯定不能用如此暴力的手段“折服”对方,只是黑子没想到的是,本意气风发骑在马上的灰崎在看见黑子的一瞬间,那表情就像是混了调色盘似的,什么颜色都有。
“卧槽黑子哲也你你你怎么你……”
“啊,原来你是那边世界的灰崎君。好久不见,我就是黑子哲也本尊。”
经过不大不小的打闹之后,二人这才从行动转为了言语,毕竟虽然是曾经的对手,虽然黑子对灰崎本身的印象并不是多美妙,甚至在知道对方想要毁了黄濑的时候,他选择站在了黄濑这一方。
但毕竟是初高中时期最熟悉的陌生人,又是另一种程度上的他乡遇故知,所以这也是灰崎不排斥黑子的理由之一。
“我其实已经在这里呆了有一年时间,嘛……因为一些原因,我欠了钱,然后被仇家追着跑,最后只能选择自杀这条路。”
灰崎叙述这些事的时候没什么表情,低沉着的声音有些沙哑,黑子无法理解灰崎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所以他连安慰对方的资格都没有,他拨弄着篝火,企图凭借物理的温度为他驱逐那些负面情绪。
“然后我就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好的时候,我被这帮家伙打劫,然后顺势而为就成为了他们的老大,结果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灰崎的目光转而看向了眼前之人,暗灰色的瞳孔倒映着火光,为其浑浊的眸色平添几分鲜活。
“我也差不多,就是因为得了并,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不,我只是单纯的想要解脱,所以最后没能死去的我反而来到了这里,成为了一个力量点满的勇者。”
“勇者……哈,那是什么,游戏里的设定吗?要是我才不会去当什么勇者,谁爱当谁当。”灰崎对于黑子的说辞嗤之以鼻。
“真是巧合,我居然和灰崎君的看法完全一致。”否则他也不会当甩手掌柜了。
“怎么样,要不要来我这里?反正你也是才来没多久,也没住处对吧?”
“说的有道理,那就麻烦……”
愤怒的声音直接横插一脚将黑子的回复声淹没,察觉到是那个不明所以的系统在说话,黑子脾气极好的询问了一句:“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打断他人的对话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
“啊对不起……不对,怎么反而是我开始道起歉来了!黑子哲也大人!我亲爱的宿主大人,您就算不当勇者放弃勇者的宿命我也姑且还能容忍……”
黑子倒是被他这番说法愣住,心想原来这种事可以居然是可以容忍的。
“但是这个人不行!打咩!他是……他是我们要打的反派啊!就算你放弃了勇者的职责不去寻找旅途中的伙伴……可是你总不能和反派狼狈为奸吧!”
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黑子条理清晰地询问它。
“那这个世界的规定里,有说反派不可以成为勇者的朋友这件事吗?”
系统被他这么一问,懵了。它仔细的从条例中搜索了一下,而后声音疲倦的回答:“好……好像没有……”
“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的,兵不血刃地拿下敌人,化敌为友也是一种降服敌人的方法……”末了,黑子补充了一句:“况且我和灰崎君也不算是敌人,就算在赛场上曾经有过摩擦,但只要他不做坏事,我就不会与他为敌。”
在这个世界一年的磨合里,灰崎的性格并没有像之前那般乖戾恶劣,反倒是比之前要好说话得多 ,虽然一个人的性格并不是那么快能够改变的,但至少黑子觉得灰崎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黑子询问了他身边的小喽啰们一遭,基本上无一不是在称赞给予了他们保护伞的灰崎本人。
“你们虽然按照游戏的设定和人物的设定选了角色,但是却没有想到人其实是会改变的生物,灰崎君在我们本来的世界里性格恶劣可能和他过去的遭遇有关,可他现在有了很多爱他的人,所以他也改变了。”
“用模板去选择角色本身,就是你们对人类最错误的判断。”
这番话是说给系统听的,这下131系统也已经充分的了解到黑子是个完全跳脱了少年漫常理的主角这件事了。
㈣
就在黑子快要遗忘自己的勇者身份时,麻烦悄然而至,灰崎的地盘似乎被人给盯上了,而对方的有备而来打了个措手不及,所以就连当客卿的黑子都被拉去帮忙了。
灰崎和黑子交过手,也知道他有一身堪比恐龙的怪力,和之前世界里那个只能在别人背后当影子的时候完全不同,所以灰崎也很放心他。
虽说力量值很高,甚至还有魔法属性,他的战力值几乎是点满了的,但唯独可惜的就是黑子长了一副和这身力量完全不匹配的清秀模样。
视线诱导本就是黑子通过控制情绪和自身因素来达到他人无法察觉自己的目的,而拥有了魔法要素之后这技能可以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升,他可以将自己通过出色的魔法融入周边的环境,几乎是抑砍瓜切菜的速度将一众来犯之人解决掉,黑子俨然成为了灰崎部落里的大英雄。
敌方首领却是透过魔力化成的水镜将这一切看了个透,而后他将那东西消散,并朝着身边的人下达命令。
“嘿,这人倒是挺有意思的嘛,只是可惜就连水镜都无法窥探到他这法子,甚至能干扰我的水镜……结果连击杀了我们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也太让人挫败了一点。”
不知道被对方盯上了的黑子正在享受灰崎部落的宴会,而他身为击退敌军的功臣,自然成为了宴会之上的主角,但他不论去什么地方都不是很习惯这种热闹的氛围,于是他便很轻松的通过视线诱导离开了大厅,走出房门便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首领灰崎。
“怎么,我为你特意举办的宴会不和你的胃口……啥的,这种客套话我就不说了,你不习惯的话就随你出去走走吧。”
“嗯,谢谢你灰崎君。”
灰崎闻言怔住,而后他捂着肚子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都好久没听到被敬称的名字了,还挺怀念的。”
“是啊,很怀念。”
细密的睫毛扇动,像是惊动了眸中的湖水,带来一串涟漪似的水光涌动,藏在眼底深处的寂寞和深邃,此时此刻只有灰崎能够感受得到。
“毕竟这个世界里,只有我们曾经不属于这里。”
“所以把你留下来是对的,黑子哲也。”灰崎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瞧着他,那兴味似乎愈发旺盛:“你干脆就永远呆在这里吧,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的。”黑子倒是直球,丝毫没有避开他的话语,甚至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什么问题。
感情似乎仅仅只是在那晚的一句承诺间悄然升温,灰崎难得真情实意的笑了,而黑子也偏头看着他,与他对视的一瞬间,又不禁随着他的行为将目光游弋。
入夜,黑子毫无防备睡得正香,却被突生的寒意激醒,待到万物清明,他看到了一张俊美的面孔,如画描摹出的精致,棱角分明,却有几分熟悉……
等等,岂止是熟悉,这不就是认识的人吗。
“黄濑君!”黑子不由得抓住他的胳膊,忽视了他眼中的疏离:“你也来了吗?”
“你是灰崎的人吧。”答非所问的黄濑抓住了黑子的手腕,而后挟持了他,以黑子的力气想要挣脱黄濑的束缚简直是轻而易举,可他却因见到了过去熟悉的面孔从而变得难以下手。
他想知道黄濑是不是他熟悉的人,可是他发现黄濑看他的眼神很陌生,甚至有些冷硬。
“说,你为什么认识我?”
“……不是黄濑君啊。”
发呆的黑子被不耐的黄濑袭击,可他只是有些不忍心看他,只是恹恹地抬起手,用柔和的水包围了他。
黑子不想伤害一个和黄濑长着相同面孔的角色,仅仅只是因为一己私心罢了。
“灰崎君,我抓到了敌方的人……嗯,他潜入了我的房间,是,你过来一趟吧。”
通过这个世界的通讯工具,黑子通知了灰崎发现黄濑的事情,而后他敛去所有表情,冷漠地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翻了出来,自然也有能代表其身份的存在。
“啊……我知道了!”131系统大声地告诉黑子:“他是勇者的伙伴啊!”
“……我的伙伴?灰崎君是敌人,黄濑君是敌人?”
明明现实和故事里的设定截然相反,这也太可笑了一些,本该是敌人的灰崎是来自于现实中的灰崎,可黄濑只是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皮囊,里面的芯却是截然不同的别人。
㈤
灰崎闻讯而来,在看到黄濑的脸时他和黑子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
“嘿,这还真是有意思……你就是敌人?”
据系统的介绍,黄濑好像还是某地德高望重长老的孙子,而他能够成为勇者伙伴肯定也是因为其内心拥有着正义感。
“他不是我们认识的黄濑君。”
灰崎倒是挑衅地捏起黑子的下巴,逼着他正视自己:“当时比赛的时候,你可是站在我的对立面,给眼前的这家伙大声加油来着?我记得可清楚了。”
黑子也毫不退让地逃开了他的钳制:“此时彼时,黄濑君早就不是我们那个熟悉的他了。”
他抱着胳膊甩了甩自己发红的手背:“正是如此,所以你只要知道,在这里你只能依靠我就行。”
黄濑很不解二人的对话,但他从他们的话中分析出了一些极其片段性的信息——这两人认识一个和他很像的人。
于是黄濑过上了被监禁的生活,但自由度却相对较高,或许是本身就拥有成为勇者伙伴的潜质,又或许是因为黑子很熟悉对待黄濑的模式,黑子成为了黄濑在这里第一个熟络的人。
“我说,你真的很无聊诶……说好的出去吃点别的,结果你只是窝在房间里看书。”黄濑不能离开黑子视线范围,于是只好无聊的摆弄着自己的发梢尖,那颜色极好的金发似乎都因为这段时间未曾打理而稍显褪色。
“灰崎君的房间后院有个小温泉,等晚上我带你一起去泡。”
果然,在黑子撂下这句话之后,黄濑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温泉是什么?”
“就是……洗澡的地方,可以裹上毛巾在里面泡澡,十分舒服解乏。”
“真厉害啊,我越来越好奇你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了。”
还有一件他很好奇的事情,就是灰崎和他的关系。
到了晚上,黑子带着黄濑来到了温泉里,他伸出脚试了试水温,被温暖的水包围的感觉让人不由得放松了身体的所有肌肉,而黄濑也学着他的模样入了温泉水之中。
有的时候,放松的氛围更容易聊天谈心,于是擅长调控气场的黄濑便开始了他的试探。
“小黑子……”
黑子猛地惊了一下,而后用疑惑不定地目光瞪着他:“不要这么叫我。”
“诶,在你们的世界里,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就是这么叫你的吧……那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
黄濑挂着的笑容从优雅逐渐扭曲:“而且,你们之间的关系看着可真碍眼,不就是因为我和你们认识的人恰好长得一样吗,能拜托你们不要随便就给人贴上标签吗?”
“……我只不过是擅自期待擅自难过而已,就算你和那个黄濑君一模一样,我也不会搞错你和他,因为你们不一样。”
“所以?我就没资格走近你了吗?你这样全盘拒绝我?凭什么?”
黑子无法回答他,但他却意识到黄濑正一步步的逼近他——
“啧,到此为止。”
灰崎扶着脑袋,踩着水渍小路的脚步凌乱的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该想到的,既然上一个黄濑都击沉了,这个黄濑也不能例外……”
黄濑自然能感觉到来者不善,而灰崎这番话更是火上浇油:“你能不能不要以一副和小黑子很熟的名义接近他?只不过是以前有过接触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要是我更能长时间待在他身边,你能吗?”
“啊?”被戳中心事的灰崎自然是怒火中烧,针锋相对。
黑子默,只好默默地穿好衣服放着二人去吵。
这两个人关系好到让我无法加入,看来以后得找个机会祝福他们了。
【很短,或许会有续?结果还是没赶上第二篇生贺?】
灰黑冬至庆祝文(有你如此温暖)
欢迎指教,如果不想看可以不看谢谢,中学时期,私设
灰崎祥吾独自走着,“啊,已经是晚上了啊,今天好像是冬至啊,管他的,回家的话,看到的反正也是吵架,不如去打电动吧,身上刚好有点剩钱。”就这样走着,一路上都是张灯结彩,突然,在一个转角的地方,撞上了一个人“谁啊,走路不看路”低头一看,圆圆的蓝色眼睛,天蓝色的短发,“哲也?你怎么在这” “刚才撞到灰崎君了,真的很抱歉,不过请问灰崎君现在要去干什么呢?” 圆圆的眼睛里都是疑问,就这样对视了五秒,灰...
欢迎指教,如果不想看可以不看谢谢,中学时期,私设
灰崎祥吾独自走着,“啊,已经是晚上了啊,今天好像是冬至啊,管他的,回家的话,看到的反正也是吵架,不如去打电动吧,身上刚好有点剩钱。”就这样走着,一路上都是张灯结彩,突然,在一个转角的地方,撞上了一个人“谁啊,走路不看路”低头一看,圆圆的蓝色眼睛,天蓝色的短发,“哲也?你怎么在这” “刚才撞到灰崎君了,真的很抱歉,不过请问灰崎君现在要去干什么呢?” 圆圆的眼睛里都是疑问,就这样对视了五秒,灰崎祥吾败下阵来 “没什么,就是去打会电动啦,倒是你,应该是从家里出来吧?” “是的灰崎君,因为母上大人说,今天是冬至,所以让我出来买点包饺子的材料,不如灰崎君跟我一起去买吧,作为报酬,一起来我们家吃饺子吧?” 又一次被圆圆的蓝色眼睛盯着,这怎么让人拒绝的了啊,“好吧,一起去超市买,不过我要吃猪肉馅的” 买完面粉,猪肉,还有蔬菜,顺便买了一瓶啤酒,和两瓶橙汁,回到黑子家门口,灰崎祥吾倒是显得有点紧张了,毕竟第一次来黑子家,还是在冬至这样一个日子,怕自己打扰了他们,黑子看出来了了,于是拿出钥匙开门,就直接拉着灰崎进去了,黑子的母亲看到来了客人,非常热情,得知是哲也的朋友,就让他晚上留下来住一晚,就这样说好了,“那么我们开始包饺子吧,先和面,灰崎祥吾自告奋勇,按着黑子母亲的指导一步一步来,因为是男孩子力气大,揉起面来很快呢,然后开始剁肉,黑子母亲手拿双刀,有节奏的剁了起来,很快一块猪肉就变成了肉沫,黑子把切好了的白菜和肉沫混在一起,放入佐料,腌制了半小时,就开始包饺子了,可是两人都不会,黑子母亲乐呵呵的开始教他们怎么包饺子,灰崎倒是学的很快,一个又一个饺子成型,黑子倒是一直没学会,“哲也,你就去肉沫里包硬币吧,吃到的有福气呢,” 饺子都下锅了,过几分钟就能捞出来吃了,几分钟后 黑子母亲捞了一个出来沾着醋吃了一口,说到:熟了哦,快点捞出来吃吧,味道很美味呢 灰崎先给哲也捞了一碗又帮黑子母亲捞了一碗,然后才自己开始吃,“橙汁开好了,我和哲也喝几口啤的,希望您不要怪罪” 许是因为高兴的缘故吧,难得的同意了,于是两个人一边吃饺子一边分享啤酒,喝到哲也脸微红,突然灰崎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然后从口中吐出了一枚带着肉沫的硬币,黑子母亲连忙讯问牙齿有没有问题,如果有请让我带你去看医生, 还好有惊无险,过了两三分钟就好了,然后接着吃饺子, “吃饺子吃到硬币是福气呢灰崎君” “是吗,那希望以后冬至都有饺子吃呢” 没过多久饺子就吃完了, 于是黑子的母亲去准备热水让两人洗一下脸,这时哲也已经回房间了,灰崎对黑子母亲说到:我帮哲也把热水端上去吧,他好像有点醉了, 黑子母亲也没多想就同意了,毛巾已经放好了,你端上去就好,麻烦你了,/ 黑子哲也脸色微红的躺在床上,眼神都有些迷糊了,灰崎见状把哲也拉起来,说:哲也起来洗脸了,才喝了半瓶,怎么就迷糊了”黑子迷迷糊糊的把脸洗了还好没有酒臭味,也没吐出来,灰崎帮忙完之后就跟哲也躺床上了,关了灯灰崎说到:谢谢你哲也,如果不是你的话在这样一个温暖的日子,我看得到的依然是冰冷的世界,谢谢你如此温柔” “其实灰崎君也是很温柔的人呢,只是平时看不出来” 灰崎祥吾回身抱住了黑子哲也,如此温暖,像冬天里最温暖的光,照亮了蜷缩在阴暗角落的我(完)
十五年后的黑子和灰崎来到黑子家门口,灰崎紧张的要死,黑子拿出了钥匙打开门,母亲迎了上来,开心的招呼两人,聊完近况之后,黑子哲也和灰崎祥吾,郑重的告诉了黑子母亲他们在一起了的事实,黑子的母亲愣了一会,然后留着泪拥抱两人,说着你们一定要幸福啊,记得回来看看我,我一直都很想哲也的啊,不要亏待了哲也啊,灰崎郑重的承诺到:我将用我的生命来爱哲也,不会让他受一点委屈,不让他受伤,支持他所爱的一切,他是我的珍宝,非常感谢您能同意我们在一起。从那以后,重要的节日两人从不来迟一次,一定会回来陪着母亲大人。
【all黑子】永远的我的鸟笼 31/32
31
黑子哲也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很早以前便决定遗忘的青春时代。
仍旧是不变的三个阶段,初中时的暗恋、高中时的初恋、大学时拉锯着答应、又仓促终结的恋爱。
青峰大辉的脸、黄濑凉太的脸、冰室辰也的脸。一段段回忆中,被他遗忘许久的的情感全部凝和涌动着,幻化为巨大的泡沫。
但明明梦里都是幸福的回忆,黑子哲也醒来时,却觉得自己既无喜悦、也无难过。
只是还略微能从不知何时从眼角流下的泪水里,品尝出一点冰冷的苦涩。
32
我究竟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在大梦忽醒的深夜里,黑子哲也坐在床上,眉目平静地想着。
于是他轻轻穿上拖鞋。但在打算往窗台走的时候,他的余光忽然扫到了地上横躺着的银白头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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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哲也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很早以前便决定遗忘的青春时代。
仍旧是不变的三个阶段,初中时的暗恋、高中时的初恋、大学时拉锯着答应、又仓促终结的恋爱。
青峰大辉的脸、黄濑凉太的脸、冰室辰也的脸。一段段回忆中,被他遗忘许久的的情感全部凝和涌动着,幻化为巨大的泡沫。
但明明梦里都是幸福的回忆,黑子哲也醒来时,却觉得自己既无喜悦、也无难过。
只是还略微能从不知何时从眼角流下的泪水里,品尝出一点冰冷的苦涩。
32
我究竟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在大梦忽醒的深夜里,黑子哲也坐在床上,眉目平静地想着。
于是他轻轻穿上拖鞋。但在打算往窗台走的时候,他的余光忽然扫到了地上横躺着的银白头发的家伙。那刹那的冷意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灰崎祥吾……吗。他垂眸看着灰崎熟睡的脸庞,默默想道。
“喂,”
黑子蹲下来,耳语一般轻轻说道。
“我刚刚做梦了,但没有梦到你。——所以。”
窗台映入的月光散落在灰崎的眼角眉梢,似被那刹的光影迷惑,黑子默然凑身过去,在灰崎的脸上落下一吻。
“所以,我不喜欢你,灰崎君。”
离开的时候,这句话轻柔地从他吻上滑落。
但灰崎仍是没醒,只是似乎因他的打扰而嘟哝了几声。
黑子哲也又沉默地坐在他身边,静静地凝视着灰崎祥吾。然后,等觉得自己冷得受不了了的时候,他掀开灰崎的被子钻了进去。
温暖。
被那阵忽如其来的温暖牵引着,黑子本想伸出手,最后又还是停了下来。
一张床铺上挤两个大男人着实勉强,灰崎皱眉翻了个身,黑子便顺势蜷在他宽阔的背后,平静地又闭上眼。
对不起。他在心里默想。
无论……是对谁。
【灰黑】赌徒
乌烟瘴气的空气昏昏沉沉地向人的大脑砸下来,把人心中的暴虐分子弄得蠢蠢欲动。
室内吵嚷的喊叫声也随着烟雾弥漫着,让人心烦意乱,在一个个大大的四方桌前坐着的人却毫不在意,专心于着自己手里的棋子。
黑子倒是被这脏乱差的环境弄得皱眉。
他干净的身影到这地方显得突兀,好在没人注意到他——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黑子孤零零的坐在大桌子前,无聊地洗着牌。
突然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在隔壁桌响起,黑子抬了抬眼。
“喂!灰崎!那边——”
一个糟蹋的小混混跑到主台上,想来是制不住那边的骚乱了。
灰崎?黑子在脑子里过了两圈这个名字。
很熟悉的名字。黑子放下了手里...
乌烟瘴气的空气昏昏沉沉地向人的大脑砸下来,把人心中的暴虐分子弄得蠢蠢欲动。
室内吵嚷的喊叫声也随着烟雾弥漫着,让人心烦意乱,在一个个大大的四方桌前坐着的人却毫不在意,专心于着自己手里的棋子。
黑子倒是被这脏乱差的环境弄得皱眉。
他干净的身影到这地方显得突兀,好在没人注意到他——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好事。黑子孤零零的坐在大桌子前,无聊地洗着牌。
突然一阵乱哄哄的声音在隔壁桌响起,黑子抬了抬眼。
“喂!灰崎!那边——”
一个糟蹋的小混混跑到主台上,想来是制不住那边的骚乱了。
灰崎?黑子在脑子里过了两圈这个名字。
很熟悉的名字。黑子放下了手里的牌。似乎是东京的名人......哦,对了,是这个赌场的老板啊。
“喂喂喂,吵什么?”一个扎着脏辫的高大男人大步走过来,一把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响。
那个人就是“灰崎”啊。
“那个人出老千!混小子.......”发出吵嚷的其中一人指着坐在他对面畏畏缩缩的男人破口大骂,灰崎不耐烦地打断他:
“啧,行了行了,你们赌了什么?”
“五千万日元!他应该给我五千万日元!”
灰崎向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走去:“老子叫你给钱。”
“我没有五千万啊!不,不对,我真的没有出老千啊,我......!”
灰崎身后的一个小混混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把逮住了那人手里藏着的被揉皱了的扑克牌,那人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
灰崎嗤了声:“没钱?要不换个赌住?”他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嘛,他的胳膊可以吗?”
黑子转过头,自动忽略了男人的惨叫声。他叹了口气:
差不多也该走了。灰崎的赌场也不过如此嘛。
“哇操!什么东西?”黑子突然感到有人摸上了他的头,接着那人的手又快速的缩了回去,惊叫道,“你,你......在这里坐着干嘛?”
灰崎身后的黄毛小子指着黑子怪叫道,灰崎也被引得转身看去。
“我吗?我不知道在这里坐着有什么不对。但是我确实要走了。”
“喂,等等。”灰崎若有所思地按住要起身的黑子,凑近了他。
黑子向后一躲:“怎么了吗?”
“黑子哲也?”灰崎认出来人,惊讶地瞪大眼睛,接着坏意地笑了,“那群人怎么舍得放你出来?”
灰崎看到黑子冷了冷脸,立马住嘴道:“嘛,你难得大驾光临一趟,我亲自陪你玩。”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坐下,翘着二郎腿,像个大爷一样地抢走了黑子手里的牌开始发。
黑子也只好坐下,默默地拿起在自己眼前的牌。
“灰崎君想赌什么?”
“玩玩而已嘛,这一次只赌三千吧。”
......
一轮下来,黑子把自己眼前的赌注挪了三千元,放到灰崎眼前。
“刚才热身一下,这次来正式的哦?”
“好的。”
“赌这些。”灰崎把自己的十万放到桌子中间,黑子了然点头,同样照做。
......
“我已经没有钱了,灰崎君。”黑子看着自己眼前可怜的空空荡荡,灰崎刚兴致勃勃地说再来一局,听到黑子这么说,他立马把自己眼前的赌注匀了一半,分给黑子:
“给给给,我们继续!”
“我不能要,再说,灰崎君,一直赢不无聊吗?”
“哈?”灰崎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赢怎么会无聊?输才是最无聊的吧。”
“我不认同这种观点,灰崎君。”
“嚓。”灰崎砸了砸舌头,“你没赢过吗,哲也?”
“不是的。灰崎君这么说可真让人生气。”
“啊啊,抱歉。”灰崎毫不在意地说了句,“再赌最后一场,不赌钱,赌——”
灰崎上下扫视着黑子,黑子被看得有些不舒服。
“——赌你,如何?你要是输了,就离开那些家伙。”
“如果灰崎君输了呢?”
“任凭差遣。”
黑子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牌,默默思考着。
灰崎喜欢抢东西。这在道上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灰崎紧盯着对面的人,兴奋的舔舔嘴唇——一旦想到黑子不久后会被自己抢走,他就止不住地感到热血沸腾。
“好的,开始吧,灰崎君。”
灰崎听到这清澈悦耳的少年声音简直要激动地尖叫。
“别反悔哦。”
赌徒是不要命的,他们会为了筹码而争相撕咬。灰崎倚着椅子,胜券在握。
“老大加油!老大必胜!”灰崎身后的小混混们开始起哄。
“吵死了,老子当然会赢。”灰崎自信满满地笑着说。
......
“嘶......”灰崎从座位上跳起来,“你?”
“我赢了,灰崎君。”与灰崎的惊讶不同,黑子一脸平静地陈述道。
“你怎么做到的?”灰崎不可思议地问,“明明刚才你还连输,怎么突然一下就赢了?”
旁边的一群人都不可置信,一直在黑子身边紧盯着他有没有作弊的小弟更是傻了眼。
黑子放下手里的牌,起身要走。
“等等!”灰崎拉住黑子,“好吧,是你赢了,我认栽。你想让我做什么?”
“请灰崎君放开我。”
“哈?就只有这个?”灰崎更是不放手了,“就不能是让我只能待在你身边......那种的?”
“我可不和灰崎君一样。”黑子拿开自己胳膊上的灰崎的手,走出了赌场。
“什,什么?”灰崎恼羞成怒地说,接着反应过来,“等等,哲也,你知道啊?我,我对你——操!”
灰崎看着已经走远的黑子,不甘心地握紧了拳头,接着又松开,突然又笑了。
灰崎舔了舔嘴唇,看着已经远走的黑子的背影。
赌徒是不要命的,他想要的只有赌注而已。
嘛,下次再来。
——剧终——
远离赌博犯罪,创建法治中国。
「all黑子」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08
「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Chapter 8: 关于升学要去哪儿这件事
拍电影这件事暂且搁浅,因为大家都忙着升学,拍摄进度缓慢。
确实,对于国中生来说,填志愿上哪所高中才是眼前更重要的事。
这段时间我妈在日本,动了想把我高中带出国的心思。她觉得我这个缪斯宝贝儿子不去个啥欧洲熏陶一下美与艺术,有点暴殄天物。
然而,我表示我真的对成为艺术家不太感...
「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Chapter 8: 关于升学要去哪儿这件事
拍电影这件事暂且搁浅,因为大家都忙着升学,拍摄进度缓慢。
确实,对于国中生来说,填志愿上哪所高中才是眼前更重要的事。
这段时间我妈在日本,动了想把我高中带出国的心思。她觉得我这个缪斯宝贝儿子不去个啥欧洲熏陶一下美与艺术,有点暴殄天物。
然而,我表示我真的对成为艺术家不太感兴趣。
不说别的,我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往作品里注入感情。
处起事来,很多时候我太过理智。同样,对于生活也是兴致淡薄、缺少热情。
但是我能演呀,特能。
就是演完以后有种莫名地看破红尘的沧桑罢了。
肾上腺素飙升这种现象,不知道曾几何时在球场上的时候我还会来几下。自从不在篮球部了,这种感觉只有在电玩城打机的时候偶尔能感受到了。
所以我为什么喜欢跟灰崎君耍。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至少能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
害,讲真,可能是心底多少有点在意白井夺我身份这件事吧。
反正现在跟有那么一丢丢后悔但毫无诚意的奇迹们我也不想重修于好,除了一开始就没被蒙的紫原鹅子。
要说黄濑君,我本来就对这个在我走之后加入一军的成员不熟。这男生一直像小狗一样嘤嘤嘤地缠着我,我还得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地搭档拍微电影。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么黄濑同学会觉得我们关系好,大写的迷惑。
绿间君就,还好吧。毕竟是游戏厅的大金主,我的代币都是他供应的。但是他奇怪的性格还是让我觉得口嫌体直,来往起来很麻烦。
赤司君是最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老是跑过来搞奇奇怪怪的中二发言,还动不动拿把剪刀修人刘海。我都想众筹给他挂个精神科的号,看看是不是脑子不太行。
青峰君……算了,这个非洲人就是个傻比。当初还搭档还光呢,我看光个鬼,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人影,不知道以为在给我上演白天不懂夜的黑。
我看起来像是很喜欢在垃圾桶里捡朋友的人吗?
好吧,跑题了,这些跟我升学志愿填哪里一点关联都没有。
回到家,我瘫坐在沙发上,等待家里阿姨的投喂。
门铃被摁响了,时间有点奇怪。
这个点,谁会来我家找我?
然而,来者确实是我认识的人——我那个常年驻在实验室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跑过来了。
父亲这个人,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模成糊糊了。
我宁愿被我妈折磨,弄来弄去摆pose画设计,都不愿意跟父亲多打交道。
他看我的眼神,总觉得好像在看什么无机质的生物一样,仿佛我不是他儿子,而是他研究论文上供参考的建模图形。
黑子树人的眼睛才是真正的冰川,极度冰点。
这座冰川可能只有在培养基面前才能融化,来点柔情。
父亲是来问我升学的事的。
他说高中跟国中不一样,将来无论我要出国还是在国内读大学,都是要提前规划的。估计是我妈把想带我出国这件事跟他提了一嘴,他这边意思是,如果我决定留下来,那就选一所好的学校,
我原本打算选离现在住的公寓就近的新校诚凛,可是他说这学校看着不太行,太年轻了师资力量跟不上,现在进去读就是做小白鼠的。
我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但是没有仔细去思考为什么他不想我选诚凛。
其实我都无所谓,反正去哪所学校对于我来说都一样,存在感微薄的口无少年,无所畏惧。
最好大家都注意不到我。
自从校园祭,我在帝光吸引到了不少的狂蜂浪蝶,搞得我没办法好好修行我的隐身术了。
就伐开心。
夹指一算,给麻麻麻豆的杂志还没发行,再加上桃井导演的微电影。
……我还是避避风头,找个低调奢华的高中混个三年就地图炮走人吧。
父亲最后替我决定了报考的高中——雾崎第一,是个有钱到要死,私立贵族高中。
坊间出名的“少爷学校”,读书的都是又有钱又有权的二代们。
我总觉得这个江湖人称听起来哪里不对。
其实考也不用考,就是走个形式。
我爸黑子树人也是个二代,高中就是在雾崎上的。学术上和钞能力上他老人家都到位了,在人家学校榜上算个荣誉校友,作为拥有跟他一个姓氏的我,老父亲安排好,是肯定躺着录取的三代老油条了。
还有就是父亲在那边有套房产,我可以继续一个人住的开心快乐。
于是选学校这件事就这么搞定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好像我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似的。
父亲摸摸我的头,神情有种完成任务的解脱。
习惯就好,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的。
养育我是任务,是责任。
我也不奢求什么父爱如山,这样相敬如冰就挺好。
毕竟人家给我花钱嘛,得叫爸爸。
——————————————————
考完国中最后一场考试,我就要跟这个拉扯了我三年青春的地方告别了。
我和黄濑之前拍的那套星际写真发行后,彻底让我们原地飞天,现在班上同学几乎都成了我们的cp粉。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群人毅力真的不行,这点尺度的照片都能抠出糖来,没看到我嫌弃气场都给人开到北海道了嘛。
眼睛不要的话可以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但是这群嗑学家并不放弃,特别是得知桃井的微电影我和黄濑演一对情,呸,社会主义好兄弟以后,她们可能觉得人间值得了。
桃井桑叫我忍耐,说这是爱与和平的第一步,我要学会牺牲色相。
我略略略。
祖母从小教导我,要尊重女性。
微电影杀青这天,我们复仇者联盟的唯一女性成员,拥有绝对话语权的桃井小姐母性泛滥,决定正式编录大型流浪犬。
被你发现了,我们组织地位分明:桃井 > 我 > 灰崎君。
那现在可能这个阶级后面还要加只狗狗。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桃井桑,灰崎君,和黄濑君聚在了我家,酒水饮料,瓜子花生都满上,围圈吹水。
毕竟大家马上要分道扬镳了,难免彼此有些不舍或者啥二三话想要说出口。
前段时间填志愿,不少人来关心我到底报哪个学校。
其中就包含了在座三位。
不过我一直说没想好,真的不是我不跟人说,而是确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
这也是最后跟父亲见了一面,才做了决定去雾崎。
但我感觉这些来试探我的人应该都不会去雾崎——这学校篮球队在外恶名昭彰,我看了场去年的比赛录像,好家伙,脏得我口吐芬芳。
雾崎这支队伍简直是不把对手当人看,纯粹是为了满足他们的恶趣味,宛如猫玩弄老鼠一样,把演员天赋拉到了极致。
特别是一个眉毛巨粗,身高不高但是气场很邪魅的球员。跟这位大兄弟来比,灰崎在场上说垃圾话还有暴脾气真的不算什么,人家打得球才算是真心狠手辣。
讲这些,我都不知道自己高中会不会继续打球,我还是有点打篮球的PTSD。
说到这里,大家谈论的话题突然转到了白井。也是,是该聊聊白井,毕竟整个组织都是因为白井相聚到了一起,不容易不容易。
灰崎君不知道已经干了多少听啤酒了,反正我觉得他语气和姿态都有点微醺。奶奶灰代言人挥舞着酒瓶,语气豪迈直言道:“来,大家走一个……国中都要毕业了,白井也做掉了。不知道下次见啥时候,珍,珍重啊!”
桃井桑喝了点汽酒,面色桃红,漂亮的眼睛呆楞地盯着杯子的瓷纹,张口重复:“毕业了……毕业,那不就不能再跟哲君一个学校了嘛!!哇!我不开心,为什么老妈要逼我和跟阿大这个臭小子去桐皇。”
接着粉发少女一把抓住我,老鹰捉小鸡崽崽般的熟练度,让我不禁思索,她是不是天天这么抓青峰逃课练出来的九阴白骨爪。
少女哀嚎:“哲君,你真的不会去桐皇吗,桐皇也在东京啊。”
我摇摇头,在没定雾崎之前,我就没考虑过桐皇。虽然这学校也在东京,但离我家不近,而且我觉得我跟这学校的八字不合。
还有一个私人原因:我想去没有奇迹世代的学校。
桃井和青峰都去桐皇是板上钉钉的事,所以我最开始就没考虑这个选项。
四个人里面最晚入会、发言权最低的黄濑突然开口问我:“那小黑子,你最后到底报了哪所学校啊……是诚凛吗?”
三双眼睛齐刷刷地聚焦到我这里,盯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怎么知道诚凛这回事的?
我卡姿兰大眼睛有一瞬的疑惑,总觉得这个金毛犬自从解蛊白井,有些时候说的话有些神神叨叨。
就那种,好像掌握了剧情,但是不是原书,是盗写文那种感觉。
因为他说的很多东西,有点像是if白井这遭没发生,可能会展开的故事。
“我没有报诚凛,家里人想我去雾崎。”
“欸——雾崎第一?!!”
歪头,并不懂大家为什么要喊得这么惊奇,雾崎也在东京啊,去那里会很奇怪吗?
三个人神色各异,特别是金发模特的表情尤为奇怪,好像我做了什么不符合人设的事情似的。
灰崎出声地打断沉寂的氛围,并揉揉我的脑袋:
“你不地道啊,怎么抛弃我们不良阵容去什么富二代学校了。你在雾崎以后我找你打机,可能校门都进不去。”
我就知道灰崎君对于我去什么学校的执念比较低。我们到底在不在一个学校其实不重要,两个人的友谊也不是非要“好兄弟穿一条裤子一起走”的那种。
我和灰崎都觉得,我们是属于距离产生美的好基友——就是浪的时候一起浪,但是学术和人际交往不能重叠。
不然的话我们两个人怕不是要相看两厌。
篮球也不是不能一起打吧,就是时间久了在队伍里可能还是会出事的,毕竟理念不同。
不然我还在一军那会儿,怎么没见我和灰崎君手拉手好朋友呢?
吸了口香草奶昔,我跟他们解释道:其实是我爸是雾崎的校友,他觉得我去那边有个照应。
毕竟我家庭结构这样,小的时候还有祖父母带,但是现在祖父母年纪都大了,况且再住在山长水远的老宅不现实。
如果常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可能真的要离我爸近一点。
不知道是谁给的黄狗自信,他居然嘤嘤嘤起来说他可以照顾我,叫我跟他去神奈川。
我???
灰崎和桃井也???
大哥,我们要是同居到一起,您的经纪人可能会猛男落泪地鲨了我好吗。
还有您的女友粉,怕不是我开misdirection都逃不过她们的天涯海角追捕抹杀。
之前因为拍写真,树立了好多可怕的小姐姐敌人,觉得我迷惑了她们的好geigei,还好我存在感低下,保我狗命。
可怕的不仅仅只有女友粉,还有西皮粉。
Again,我自认为自己就是个查无此人,具体饭圈文化、撕起逼来有多乱我不得而知,但是我觉得追起爱豆来的粉丝们是千万不能得罪的。
他们的狂热撕逼gank能力,我很敬佩以及尊重。
Massive respect.
当时拍照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网上饭圈嗑黄白二人组嗑得很厉害。白井跟黄濑一个公司,算是他的师弟,他们公司就把两个人捆绑营销。
我觉得可,毕竟英俊帅气的闪耀王子和可爱精致的盛世白莲这种高颜值组合看起来就赏心悦目。
但是如果这个西皮没有把我夹着做配就好了。
我黑子哲也,纯粹属于支援母上大人的艺术工作才拍的照片,怎么就被饭圈品出了狗血年度大戏,什么绿茶男配夺人所爱的戏码都给我按上了。
简单点说,就是嗑黄濑和白井这对西皮的,觉得我插足了人家的绝美爱情。
需要走一个“我轻轻碰了一下白井,他啊的一声受到了伤害,一怒之下黄濑虐我千万百遍”的剧情才能平息西皮粉的怒意。
我想想大赛过后要公开投票的微电影,感觉自己要辜负桃井小姐的苦心,要拖累她导演的作品了。
单纯的我还不知道娱乐圈有种概念叫做黑红也是红。
现在,我单纯渴望远离白井这个灵异东西。
国中都毕业了,我拜拜了您嘞。
只要我跟他再也没有交集,他就应该没有机会作妖。
道理是这么讲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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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主人,我大方地安置了这群醉汉。天色太晚,他们坐电车或者走路回去都不太安全,反正家里够大,我就大发慈悲的让他们留宿了下来。
灰崎君在我家是有固定房间的,他自己麻溜得很,开门进浴室一键自我拉扯。
真是个让人省心的灰发会发挥男孩。
桃井小姐也挑了个客房,因为男女有别,我就没有多管,她并没有喝很多,道了晚安就进房间休息了。
然后,客厅里留下了我和一只烂醉的金毛大狗。
金发男生窝在地毯上,头枕着沙发,嘴上嘟囔着。我自然是没有那个自信能把人给抱起来,我戳了戳他的模特脸蛋儿。
咦还挺软。
“黄濑君,能走路吗,我扶你去休息。”
“唔……小黑子——”金发模特宛如初生小狗一样眯着金色眼睛看着我,抬起头来,凑到我手边,用他高耸的鼻梁蹭着我手心,撒娇道:“小黑子,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如果现在黄濑是清醒的,肯定会看到我满脸的嫌弃。
妈耶,多大的人了,还要人陪才能睡是个十几岁的宝宝吗。
他以为他是紫原敦吗。
我没答应他,而是伸手准备拉他一把。
“黄濑君,我拉你起来,去客房休息。”
妥协了的黄濑被我牵着手,像弟弟一样跟在我后面,脑袋耷拉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把人连哄带骗弄到了客房,金毛犬猛地一下圈住我,高大的身躯包裹的我严严实实的,我甚至可以隔着衣物感受到他心脏跳动。
醉了的声线低沉磁性,语气里带着委屈:“小黑子,真的不能选我吗?我会很乖的,只做你的光。”
???
我觉得这个人戏有点多啊,早就已经说了要去雾崎了,怎么还是不死心想我跟他走呢?
而且志愿这种东西是能改就改的吗?
我不知道黄濑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执念,就非要把跟我一个球队码子事放上历程,我也没跟他一起打过球,怎么就心心念上了呢。
果然,就算球队没了我,还是有我的传说。
但是新时代好少年,怎么能轻信谣不辟谣呢。
我一个手刀切过去,把金毛物理击晕在了床上。
摇摇头,国中生的校园drama真的是多。还好,马上我就要毕业了,或许在雾崎可以拥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作为一个未来可期的高一新生,我一定要远离校园八卦中心,独自美丽。
轻掩上了门,我长叹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走回自己的卧室。
客房内,一双金眸睁开,视线直勾勾盯着消失的背影。
黄濑抬手痴迷地嗅着指尖的余温和怀里的淡香,喃喃:
“不去诚凛就没有了小火神……应该可以把小黑子抢过来吧?”
恶犬露出獠牙,贪婪地舔舐着冰蓝色的气息。
说起来,他倒是要谢谢白井同学了。
毕竟不是他这么一波操作,他怎么会记起上辈子呢?
-------------------
毕业这天,校园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悲秋伤春的离别气氛。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我的愉悦,要知道,帝光一毕业,我就不再是从前的我。
到了雾崎,所有的过去:什么大战白莲,被替换的球员身份,奇基世代的纠缠,唱跳小黄曲,搞西皮拍皂……统统跟我无关啦哈哈哈。
这次我一定能把马甲捂好,存在感调到最低。
咦你说跟灰崎、黄濑拍的微电影?
我不担心啊,那个微电影那么小众,就算是要人气比赛,也不会人肉到我这个外圈查无此人吧?
而且桃井桑说给演员表匿名的,低调狗着绝对没事的。
跟灰崎君相处久了,就把他稳如老狗的咸鱼技能全学来了。
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白井和也志愿写的是诚凛,也就是我一开始想去的那所。
那这事就变得很有趣了——
为什么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学校,能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
先是那天黄濑突然询问,再是白井东西要去……嗯,值得思考。
万千思绪中,我还漏了一环——为什么黑子树人会突然造访,打消了我原本要去诚凛的念头?
然并卵,现在,先让我快乐地做一条国中升高中、放暑假的咸鱼。
嘻嘻。
「all黑子」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07
「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Chapter 7: 关于最近这些人不对劲这件事
我觉得周围这些人开始不对劲了。
讲真,在我第不知道几百次,被黄狗堵着嘤嘤嘤要一起去厕所,又或者被白井东西跑过来送温暖的时候,我仿佛预见了接下来的剧情——
按照gala game定理,这些人可能是在馋我的攻略值。
我没想通自己到底是怎么突然变成一盘香馍馍、人见人爱的。
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于是,我把这些日子来观察到的奇异现象汇...
「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Chapter 7: 关于最近这些人不对劲这件事
我觉得周围这些人开始不对劲了。
讲真,在我第不知道几百次,被黄狗堵着嘤嘤嘤要一起去厕所,又或者被白井东西跑过来送温暖的时候,我仿佛预见了接下来的剧情——
按照gala game定理,这些人可能是在馋我的攻略值。
我没想通自己到底是怎么突然变成一盘香馍馍、人见人爱的。
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于是,我把这些日子来观察到的奇异现象汇报给了复仇者联盟的成员。
好不容易甩开黄白·窝里斗二人组,我放学摸到了天台,找到了熟悉的身影。
灰崎君标志的奶奶灰,在风中摇曳,放羁出了一匹孤狼的即视感。
他显然是收到了我在群里发的消息,对事态发展十分有看法。
不良少年嗤笑一声:“黄濑那个煞笔,现在跑过来舔,追悔莫及了吧。”
我不予评论,但是莫名品出一股嘲讽系柠檬味儿。
嗯,真奇怪,这不太符合灰崎君放荡不羁的性格。
一个手刀切过去,我示意我们在天台聚首是有正事要干的,目前需要严肃审视大局形势,搞清楚下一步怎么走。
“灰崎君,认真一点,你怎么看的。”
我想引导这个不良理清思路。别看灰崎平常小混混满脑子就是打架的样子,他的直觉不亚于青峰,在看人上比我准那么一丢丢。
就是很多时候他嘴太臭,让他开口太困难罢了。
高个子的灰发男生嘟囔着,伸手把人扯到了自己身边,两个人一下子紧贴着站在天台的边缘,俯视着校园。
平时轻佻的眸子此刻满是认真,凝视了天空色一会儿,叹气。
“黄濑虽然讨厌,但是他应该不会害你。白井这个东西不能信,他实在是太邪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无论白井说什么都不能相信,毕竟他有魔法,我们没有,在不对等的情况下,很难搞定。
灰崎话锋一转,问: “话说,你周末去拍片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形容把我妈给我安排的正经工作讲得十分色情。
面无表演地反驳:“是拍封面照,请灰崎君不要用奇奇怪怪的方式形容。”
“黄濑和白井也在?”
“嗯。”
不良扭过头来,神色不悦。野兽一样的直觉让灰崎不常运用的大脑高速运转,出声提点:
“他很有可能在收集你之前听到的‘喜爱值’。”
灰崎君没有点名,但是我们两个都知道在说谁。
白井确实在一开始就在提“喜爱值”这个东西,而且按照气运守恒的理论,他占的是谁的运势,只要这个人过的越惨,他就越好。
那么就意味着现在被占着位置的桃井,需要抗衡被占位置带来的厄运。最好的方法是我们双管齐下,在帮助桃井的同时,也要通过我打压白井的人气。
嗯,这听起来就非常的反派,非常符合我们联盟的宗旨。
于是我们天台恶人组把讨论结果发给了桃井,然后去刷我们的日常任务“游戏厅小霸王”去了。
后来,桃井小姐确实把逆袭翻盘做到了极致。
就是手段有点坑队友。
欸,替未来的我和灰崎君默哀三秒。
---------------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日常任务是在游戏厅了(当然是因为我们想玩啊。
因为我们又双叒叕在夹娃娃机那儿遇到了生活过得去君。
绿毛眼镜夹娃娃机前激情上演败家子。
我在思索承包他的夹娃娃业务有多少油水可以捞:我只抽他个五成的代币,保证帮他夹到想要的娃娃,想想就是一笔便宜买卖。
我们原本在暗中观察,后面灰崎君看不下去了,直径走过去旁边的机器,夹了绿间这次的幸运物——呱太郎公仔。
我们打算把呱太郎高价卖给绿间,毕竟这个败家孩子买了将近两斤的代币,现在还有一斤,一斤换一呱太郎也不亏啊。
不然按照他这个架势,再来两斤币也捞不出一个仔。
害,真的是术业有专攻。
我建议这种情况回新手村重新创个账号刷一下技能点。
注意到了我们这边动静的绿油油果然扭头看了过来,镜片下的眼睛又带着熟悉的审视之光,啧出声。
“啧,又是你们。”
“啊绿间君你好。”
我抬手举起灰崎捉出来的呱太郎,像挟持人质一样甩了甩,面无表情内心愉悦。
有一些人外表光鲜亮丽,事实上,连一只呱太郎都不曾拥有。
灰崎get到我的恶趣味,咧嘴邪魅一笑:“书呆子,想要吗?”
话一说完,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对不起,灰崎君,你真的不能再看桃井小姐推荐的奇奇怪怪小说了。
绿间显然有被恶心到,转头就准备继续投币。为了这比买卖能做成,我轻拉住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袖口,柔声细语道:“绿间君,这个呱太郎跟你换代币? ”
“以后绿间君想要夹娃娃,我(们)可以帮忙的。”
我使用了卡姿兰大眼睛攻击绿间君,很显然,他承受不住睫毛精攻击的重量。
出卖一点睫毛而已,为了白嫖代币,这种事不干白不干。
可疑的红晕爬上翠发少年的脸颊,某人不自然地推推眼镜架,傲娇道:“哼,勉为其难跟你换。我这是为了明天的运势,才不是想要接受你的施舍呢,把这些游戏币拿去!”
原来这就是暴富的感觉吗,我觉得可以莫多莫多,谢谢。
我和灰崎君携带巨款进了游戏厅,结果发现翠色头发的神棍并没有离开,而是别扭的跟在我们后面。
既然都来了,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呢,绿间君?
我转身戳穿他拙劣的伪装——真的是,在隐身大师面前想要试图变得透明,不存在的。
“绿间君,怎么还在这呢?” 我冷不丁地出声,吸气呼到藏在太鼓旁边的绿毛。
“啊你——我才不是故意跟着你们呢!我只是在确认你们没有玩血腥暴力的r18游戏!”
大哥,你已经把你所有的目的都暴露了好吗。
我摇摇头,看来这届的跟踪者都不太行啊。转头一想,看在今天这些代币是从绿间手上赚来的,邀请他打几局游戏就当作是谢礼了。
我指了指旁边的双人跳舞机,礼貌地问:“绿间君,既然进来了,要不要试一下打电玩呢?”
绿间顺着我的指尖看过去,估计是强者的灵魂在倔强吧,他点了点头,跟我上了同一台跳舞机。
五分钟过后。
好……好菜,真的带不动。
绿发少年确实很努力了,但是我也没有见过如此节奏感错乱的人,真的是能完美地诠释啥叫“拍拍不在点子上”。
有这种天赋的人真的很难得,就应该被保护起来。这辈子都不要接触节奏类游戏,特别是跳舞机。
绿间的眸子里有不灭的战意,他可能是还想投币重来,被我及时制止了。
大哥,真的不能这么玩下去,你会把跳舞机评定功能弄哭的。
三个帝光国中生古古怪怪的相处方式,让一个平凡下午的游戏厅,深刻在记忆中。
翠眼少年不经意瞥向我的视线,所掺带的情绪被电玩城的喧闹遮掩了起来。
绿间抬手提了提镜框,心底泛起涟漪,将口袋里的呱太郎攥紧在手心。
尽人事,知天命。
-----------------------
剧情走到这里,感觉大家都知道奇迹儿子们可能是要火葬场了。
但,在处理哪家火葬技术比较强之前,我们复仇者联盟得先解决一下桃井桑的运势问题。
可怜的前帝光篮球部经理人·桃井五月快给接连而来的厄运事件整趴下了。
在解释了我的气运说以后,我们决定试一试,用魔法打败魔法。
准确的说,我们打算强行给桃井小姐找点事做,让她提升点名气或者受欢迎度,没准白井东西就反噬了。
作为曾经管理了一群中二少年的球队经理,桃井做事情是非常的雷厉风行有规划目标的。
这不,现在她正在跟我们讲着她的宏伟计划呢。
所以,她的计划是——拍片。
请你千万不要想歪,尊重一下我们这个正经组织。
桃井小姐是想拍一个正儿八经的微电影,拿来参赛的那种。
于是我和灰崎君果断作为亲友团参演了。
电影的名字叫《57》
憋问咋取名字的,问就是摇一摇摇来的。
剧情大致是作为主角的我,脑子里有个计算器,每天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算着跟人还有多少天友尽。
这玩意一直挺准的,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位大兄弟,我脑子里的计算器不想好好工作了,给我偷懒没取个单位,我就一直很迷惑,化身了十万个为什么小痴汉,跟人疯狂偶遇。
最后这大兄弟把我脑子里带计算器这毛病给治好了,我们手拉手共赴社会主义兄弟情。
嗯……听起来就很有深度又玄幻。
我觉得桃井小姐真的要少看点小说了。
轮到我唉声叹气了——翻开脚本才发现,跟我演对手戏的并不是灰崎君,而是黄濑同学。
按照桃井桑的说法是,灰崎人设不太符合,更适合演我的好基友。黄濑自带热度,作品进入决赛的几率会大一些。
我觉得她纯粹想看金毛黏人大狗勾/面瘫美人小可爱。
呸我才不是小可爱,我是有气概的男子汉。
但是作为复仇者联盟的灵魂领袖,我必须做出表率。
我还能怎么办,我只能演啊。
我温吞地挪动脚步,圆眼睛死气沉沉看向狗尾巴在高速拍打地面的金毛模特。
总觉得剧本里治我脑子的大兄弟不该这么狗的,该有点煞气,再来点劳资上天下地走路带风气势,整个大花臂?
眼睛最好是绿的???
……我觉得我的记忆可能有点错乱。
行吧,我就是个无情的台词机。
略略略。
粉丝啥时候破千我给饲养员再写个番外?
嘻嘻
「all黑子」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04
「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Chapter 4: 关于每个运动番都会有的校园祭这件事
校园祭一眨眼就到了。
最近我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可能是校运会上持弓正道,班上找我麻烦的人被我敲醒了不少。
白井没来骚扰我,估计是忙着准备他惊天地泣鬼神的舞台演出,打算动次打次跟我舞林大会一决高下。
黄战士挺奇怪的,下课的时候总想挪过来我这旮旯跟我说什么。可惜他迷妹太多,根本逾越不了那座爱慕者的层层叠叠。
而且我并不想跟他讲话。...
「关于有人冒充了我,而猪队友并没有发现这件事」
Chapter 4: 关于每个运动番都会有的校园祭这件事
校园祭一眨眼就到了。
最近我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可能是校运会上持弓正道,班上找我麻烦的人被我敲醒了不少。
白井没来骚扰我,估计是忙着准备他惊天地泣鬼神的舞台演出,打算动次打次跟我舞林大会一决高下。
黄战士挺奇怪的,下课的时候总想挪过来我这旮旯跟我说什么。可惜他迷妹太多,根本逾越不了那座爱慕者的层层叠叠。
而且我并不想跟他讲话。
于是我又开启了隐身术,潜匿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说正事——桃井桑最近变得很可怕,温柔白月光变成铁血女汉子的那种。
可能是到了女孩子每个月的那几天吧。
她给我制定了一个偶像速成计划,有种把我往马猴烧酒发展的趋势。
经过市场分析,桃井桑表示,要想节目火爆,必须搞点男色。
果然,这个热血运动番终究是要沦陷的吗?
我不想告诉你们我究竟要表演什么曲目的。
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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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祭这天终究是到来了。
我才发现白井和黄濑要表演一首叫《就算没有时光机》的歌。
去网上搜来听了一下,感觉旋律还挺好听,不过总觉得听起来莫名熟悉,特别是其中一个男歌手,哇那个嗓音声线简直是惊为天人、温润空澈、净化人心。
可惜我查不到歌手信息。
其实看完演出场次,我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因为我的节目在他们的后面——如果说黄濑和白井同学走的是革命友情、含情脉脉的麦麸路线,我可能要走毁天灭地、眼波销魂的小黄曲路线。
我还是不告诉你我表演的是什么,谢谢。
舞台的衣服是桃井给我准备好的:无袖白色高领,黑色短裤,蹬着一双白色的球鞋。说实话,这种贴身不宽松的衣物让我很没有安全感,但是桃井小姐说这是男色诱惑的关键,要露肉和显身材才有人看。
别看我白白净净的模样,真的把衣服脱下来我还是很有料的。
吧。
我丰满的肱二头肌在光线的照射下耀眼炫目。
也许是嫉妒我的好身材吧,灰崎君硬是要把他外套塞给我,逼着我搭上。
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守男德之类奇怪的话。
我觉得他国文不是很好,应该想说“看起来一点都不受,真的是人间难得的帅气”吧。
我比了个放箭的手势,祝福他和紫原君今天一定能拿到特等奖。
不然等下放的就是真箭了,嘻嘻。
不说了,桃井桑带着她的小姐妹们来使劲倒腾我了。
这件贴身的白色背心可能是加持了美食buff,以至于这群人看我的眼神好像饿狼传说一样。
小姐姐们,大可不必,我修无情道的。
伴随着高低起伏的“天呐这是什么人间绝色”、“黑子同学要表演的是《****》吗???awsl”、“头发头发要不呀抖点闪粉啊”——我觉得自己弱小又无助。
果然我不擅长应对女孩子。
我觉得我脏了,在这群女生的魔爪之下,我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我望着化妆镜,心里念叨:魔镜魔镜告诉我……
眼前这个又纯又欲的妖艳贱货到底是谁?
我安慰我自己:卸了妆换个头,拍拍手,明天又是一个改头换面的新好少年。
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知道今天这场校园祭会被人挂到油管上。
Too young, too naï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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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现在在后场的我出奇平静。
后台看节目真的很考验我笑点,观众眼里美轮美奂的节目特效,在后台手忙脚乱的场务和灯光师傅的衬托下变得沙雕无比。
这其中,我特别佩服坐在我左边控制灯光的老师傅。
他一只手操纵着灯光,另一只手玩着恋爱攻略游戏,舞台上的灯光也就由着他变换的心情来旋转跳跃。
看着场上宛如迪斯科一样动感的五彩炫光,我觉得灯光师傅一定是快走向人生巅峰,跟攻略对象过上了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好日子了。
黄战士和白莲花刚换好装,过来看候场。
莲花同学仿佛想要吸引我的注意力,以一种十分浮夸的碰瓷方法左脚绊右脚走位飞驰到了我身边。
那么问题来了,我是该扶还是不该扶?
报纸上扶老人反被碰瓷的社会新闻还历历在目,此时此刻的白井东西,在我眼里自带老年人滤镜。
我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原地表演一个“同学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一刻,我仰头望向了天空,大概是在观察这隔着大礼堂天花板的月亮。
撕拉,是衣物摩擦的声音,白井同学在最后一秒选择了自救。
毫无波澜的我看向战场——白井同学用一种滑稽地拉扯方式扒拉着灯光师傅的胳膊,老师傅刚打出he的手机屏幕啪唧落地。
恋爱游戏瞬间变恐怖acg,主人翁的脸还自带蜘蛛网纹那种。
我得抑制住我的笑。
不然我怕老师傅等下拒绝给我心灵的光束。
节目一股脑的过了大半,我突然意识到下一个就是我了。
咦,那岂不是现在上场的是白井东西和黄濑同学?
黄濑同学,站在聚光灯下的时候,你别说,还真的有点像模像样,星味十足。
就连一旁对唱的白井同学也变得一起闪耀了呢。
可我的气场跟白井就是横竖不对盘。
他每开口一次,我就有种克制不住,想自己上场抢麦的冲动。
再具体点形容,就是有种原唱遇到了翻唱在唱自己歌的感觉?
嗯……真是奇怪。
不过我确实没有时光机,这首甜甜的歌曲已经不太适合我这个成熟有魅力的男孩子了。
两个人的节目结束了,掌声雷动。
走下台的白井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这个人一点格度都没有,亏我还给他鼓掌了呢。
黄白二人组直径走到了演员观众席前排,估计是想要勘查敌情,看看我要表演出个什么花样。
我身披战袍,自信登场。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虚。
唱完这个小黄曲,蹦完这场独自美丽的迪,换个马甲。
我还是那个文静不黄暴的黑子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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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我低估了自己的疯癫潜力。
舞台灯光好像对我就像猫薄荷,沾了就上头一样。
下场以后大家好像都面红心跳,不敢直视我了。
害,我不就是有点嗨,跳得分级了点,唱的A翻全场,喘得有那么一丢丢色气吗?
冷静下来的身体突然觉得胳膊凉飕飕。
咦,我刚刚是不是把灰崎君的外套给丢下台了?
……哦。
电视里摇滚明星都是边唱边脱边甩的,我发誓我就是想体验一下。
希望灰崎君能原谅我吧。
桃井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原本的少女怀春好像一曲之间沧海桑田。
粉色的目光,充满了母亲对于幼崽的慈祥。
我觉得她想做我妈妈粉。
粉发少女评价:“看来白井篡夺你篮球队的位置真的是煞笔到头了。”
我也觉得。
他要是有我半点蹦迪的天赋,这个时候已经c位出道了。
看,这可是台下前排的白井自己也同意的,瞧瞧这怨念的小表情,脸都可以跟包公媲美了。
这个人后悔了,他急了,他悔青肠子为啥跟香草奶昔作对,还夺桃井小姐的命格了。
嘻嘻,但是我还是不会告诉你们我表演的是啥。
你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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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千算万算,算不过老天爷大手一挥。
我要引用一下隔壁哥嫂文学的经典台词: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沉迷于舞台,唱跳蹦迪的我,并不知道有人在台下全程录像,放到了网上。
这还是我童年好友突然来的问候,揭开了残酷的现实。
远在他校的竹马君一言难尽的给我发了个截图
聊天记录里,他学长找他要我的联系方式,并且写了一篇深情并茂的自荐枕席小作文。
我颤抖去了一个问号。
荻原君沉默回来一串省略号和一个油管链接。
戳开链接,哦不就是个音乐视频嘛,我看看,这个人表演的是什么呀,害,小黄曲威风堂堂呗。
嗯这个唱的不错很A啊,舞跳的也很得劲啊。
不错不错……错了。
这他吗不就是我吗???
哪位大兄弟把我演出视频放油管上还点击上万了啊???
我面瘫的嘴角不住抽动,抬头看向复仇者联盟的两位成员。
这两个人似乎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几分钟前才知道的人,看来只有我。
“哲君啊,我们要往好的方向看……这不是超额完成了成为校园红人的成就嘛,白井被你完虐了啊!”
灰崎的脸好像十分阴郁,幽怨地瞥我,呵呵道:“所以本大爷的外套是这么给你激情飞旋到观众那的啊。”
“手法很娴熟嘛,看来是老手啊。”
我发誓,我真的是第一次办理这个业务啊!
您的好友黑子哲也已经下线。
社死了。
世界再见。
我有个问题 我老是吧香草奶昔打成香草奶(zi)子......对不起我有罪
感谢 @Dumdum Young 给我画的人设么么哒
贴图下章走起 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