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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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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sicalu

仙山诡影(26)

第二十六章  守墓人

  

  

吴邪胖子回去的时候,汪老师也不在了。


只剩下因为担心爱女,一时无法入睡的罗保罗。


吴邪先是随便与他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接着便问,这张傲月是个什么来历。


罗保罗只当他也是担心自己的大侄子,颇有些惺惺相惜的叹了口气道:


“这小子平日里话不多,干事倒还靠谱。”


又安慰他说,他从小山里长大,对此地很熟,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他对阿风的形容,与程伯倒是一致。


吴邪皱了皱眉,问:“你见过他小时候?”


“那怎么能没见过呢。” 罗保罗呵呵笑道:“我可也是秀湖村的人呢。”


又回忆说,这徽州有一......

第二十六章  守墓人

  

  

吴邪胖子回去的时候,汪老师也不在了。


只剩下因为担心爱女,一时无法入睡的罗保罗。


吴邪先是随便与他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接着便问,这张傲月是个什么来历。


罗保罗只当他也是担心自己的大侄子,颇有些惺惺相惜的叹了口气道:


“这小子平日里话不多,干事倒还靠谱。”


又安慰他说,他从小山里长大,对此地很熟,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他对阿风的形容,与程伯倒是一致。


吴邪皱了皱眉,问:“你见过他小时候?”


“那怎么能没见过呢。” 罗保罗呵呵笑道:“我可也是秀湖村的人呢。”


又回忆说,这徽州有一绝技,叫嵌字豆糖。


那山顶上的老张头,做嵌字豆糖,那远近是一绝。


吴邪忙问:“那这老张头还健在?”


罗保罗点了点头,说,不过很多年前,就被儿子们接走,在城市里生活了。


“哦,他家小子很多的。” 罗保罗若有所思道:


“听说有一个生意做的很大,是老二吧……总之,差不多都走了。”


又尴尬的笑了笑,说,咱们徽州闭塞,混的好的,大都离开了。


吴邪不满足,继续追问他:“那这张傲月……”


“是最小的。” 罗保罗说: 


“他小时候,黑黑瘦瘦的跟个泥猴似的,没想到长大了,还能这般人模人样。”


又打趣说,看来不光闺女,小子也能十八变嘛。


吴邪心下了然,这一大家子,不知是何时被替换的。


连罗总这样的原住民也蒙在鼓里,可见此地人口流动,确实频繁。


又一想,闷油瓶一直跟着盗墓圈子混,可以是个黑户。


阿风那小子却不同,他好像一直融在社会中。


别的不说,打零工,放牧,不论哪个都需要张身份证。


那么,这小子必然早已编造好了无懈可击的身份,说不定还不止一个。


如此看来,这‘张傲月’说是真名,也确是真名。


他甚至不怀疑这小子能拍出一张真正的身份证来。


但肯定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似乎关于阿风的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吴邪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问:


“那毕府凶案,罗总可听说过?”


“哦,湖底那个广阳古城是吧。”


罗保罗想了想,说,自己出生的时候,太平湖水库已经建成。


小时候,也常听村里的老人们说,那湖底的毕府里有妖物。


说那妖怪吞了好多条人命,弄得民怨载道。


后来政府实在没办法,才放水,将那整个城都淹了。


吴邪听了笑,说:“原来太平湖竟然是用来镇妖的了。”


“还有更夸张的呢!说咱们这秀湖村,其实是个镇山,就镇着那湖里的妖怪呢。”


罗保罗哈哈大笑:“你说夸不夸张,那咱们不都成了看押白娘子的法海了?!”


吴邪跟着大笑,但想到雷启明说的那些邪乎事。


脑海中突然出现阿风站在月夜风高的山顶,望向漆黑湖面的画面。


不知怎么的,心里又有点笑不出来。


罗保罗拨了拨了柴火,又将水壶中最后一点茶水分与吴邪。


“吴老师昨天去了汪家祭祖?”


吴邪点了点头,说这汪家不愧徽州第一大姓,那人多的,长见识了。


罗保罗笑了笑,说非也,论人数,这徽州第一大姓应该是‘程姓’。


他往船舱一努嘴,说:“就是程伯他本家喽。”


然后还不等吴邪问,又低声说:“但这汪家,倒是有趣。”


说完,颇有些意味的看了看他。


仿佛是在说,若想听点神秘诡异的,我可以分享一些。


要不怎么说是生意人呢,不消几句,便能勘破吴邪的好奇心。


吴邪一激灵,赶忙随棍上似的问:“怎么说?”


罗保罗抿了口茶,说,徽州虽姓氏众多,但基本都是外来的。


或是逃荒,或是躲避战乱。


“这地,原本是南蛮之地,阡陌蔽塞,瘴雾毒虫的,没个难处,谁肯来?!”


又说,什么黄帝成仙之所,那也只能当个传说随便听听。


历史上,这地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嘛。


“但这汪家人就不同了,他们是这地的原住民。” 罗保罗指了指地面。


吴邪摇了摇头,说不对啊。


他查过的,这徽州汪姓是唐末的越国公汪华,在此地定居后,子孙世代繁衍壮大起来的。


罗保罗一笑,说你是不是看到汪家祠堂那牌匾了。


吴邪点了点头。


他摆了摆手,神秘道:“不是的,这越国公来徽州之前,此地已经有一批原住民了。”


这些人本是没有姓的。


汪华来了以后,也不知道出于怎样的目的,便都跟着他,改姓了汪。


这才有了徽州汪氏。


吴邪想了想,问:“这些原住民不是汉人吗?怎会连姓都没有?”


罗保罗笑着点头,仿佛在说‘问到点子上了’。


“这些人神秘的很,据说不仅没有姓,连名字都讳莫如深。”


“为什么?”


罗保罗压低声音道:“因为是守墓人。”


吴邪听得浑身一震,赶忙又追问:“守墓?守谁的墓?”


罗保罗没有立刻回答,转而没头没脑问他:


“吴老师,你看咱们一路上,一个个小山包,像个什么?”


结合上下文,吴邪脱口而出道:“坟头?”


那人点了点头,说,咱们现在都说‘坟墓坟墓’,其实,‘坟’跟‘墓’不一样。


这坟,指的是地面上那个土包包。


他用手笔画着说,埋普通人的,叫‘坟’,要是埋的是帝王,那叫‘陵’。


又说,咱们徽州有个‘拜坟年’的传统,就是过年,去给已故长辈百年。


罗保罗又说,这‘墓’呢,指的是埋在地底下的部分。


‘墓’,讲究要‘不封不树’,也就是说,上面是平的。


秦汉以后,‘坟’和‘墓’合并在一起,地下埋人,上面堆封土包,统称‘坟墓’。


其实,上古时代,‘坟’是‘坟’,‘墓’是‘墓’,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吴邪做土夫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觉得新鲜极了。


忙问:“都是埋尸之地,有何不同?”


罗保罗笑着摆了摆手,说,这坟是埋人的,可墓不是。


又神秘道:“这墓,是葬神的。”


吴邪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罗保罗见他疑惑,用树枝在地上写下个‘葬’字。


说:“这个字,上古时,和另一个字是通用的。”


说着,又在它旁边写了个‘藏’字。


吴邪看了看,喃喃道:“葬神……藏神?”


罗保罗点了点头,又说,所以你看,有守墓人,你没听说过守坟人吧。


接下来,便不须多语。


吴邪思索良久,这徽州汪氏是个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守墓人群体。


他们守的这个墓,不是人的墓。


那这墓里的‘神’,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人所谓的‘守墓’,究竟是在保护这座墓,还是在防着墓里的东西出来?


罗保罗见他想的出神,拍了拍他,一指不远处的船舱,小声说:


“都是从老汪那听来的,他说这些的时候,醉的不轻,你听个玩,别太当真。”


吴邪想了想,估计他指的,应该是汪居士。


又问:“那这汪家人,现在还守墓吗?”


“怎么可能!” 罗保罗连忙摆手,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早没那传统了。


年轻一辈,跑的更是没影,连祖宗的坟头都不要了,还守啥墓啊?!


话说到此,茶亦见底。


这一番东拉西扯,罗保罗寻女的焦虑确是消散不少。


见天色亦深,两人便互道晚安,各自离去。


吴邪一肚子思虑,刚想拉胖子说说。


一进船舱,只听呼声震天。


无奈,只得退了出来,靠着舷窗,又沉思了良久,才在不知不觉间昏睡过去。


另一边,刘丧领着阿风和罗西,行进的却并没有想象中顺利。


“怎么又是这种地方?” 


刘丧怨叹着,照例又将四周探照一遍。


这是一间约五十平米的空间,方方正正的,四壁是漆黑平整的歙县青。


这东西再是上等的石料,也断没有天生如此光滑的道理。


显然,这是人为锻磨出来的。


石室里别无他物,只正中央有一个二三十公分高凸起的石台。


这石台正方形,约一米宽,上面磨的油光锃亮,镜面似的。


刘丧刚抬起脚想往上站,就被阿风一拉:


“小心机关。”


刘丧一愣,心想,对哦,大意了。


赶忙蹲下身来,绕着周边仔仔细细摸查了一圈。


这一看不得了,这石台和地面严丝合缝,竟然是一整块。


要将这么一大块石料磨出个台子来,即便现在也得费不小的气力。


这就很奇怪了,这空间显然缺乏用来住人、劳作的设施。


若说是仓库,又过于狭小。


这样的地方,花这样大的气力,磨出个没什么用的台子,岂不奇怪?


“你是不是带错路了。” 罗西嘟哝道。


“不可能。” 刘丧一瞪眼,用手电筒晃着她的脸,没好气道:


“你有力气叭叭,不如下来自己走。”


罗西一想,决定还是闭上嘴省点气力。


刘丧只是习惯性的怼她,其实心中是没底的。


他们这一路,大部分时间都在漫长的甬道里兜兜转转,大体是盘着螺旋向下。


偶尔走到尽头,便出现一个这样不大不小的空间。


说来也奇怪,明明路是好走的,也没什么怪物机关。


但他就有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一屁股坐下来,摸出小刀,在地面上划拉。


哪知这地面是与四壁一样的歙县青,又硬又滑,刀刃划过,竟是不留一丝痕迹。


罗西让阿风放她下来,从包里翻出水笔和一个小本子,递了过去。


刘丧接了,说了声谢谢,又不好意思的问她:


“你腿怎么样了?还酸疼吗?”


罗西一翻白眼:“你有力气矫情,不如赶紧把地图画了。”


切,真是半点不饶人,刘丧瘪了瘪嘴。


半晌,将这山体得内部,画了个七七八八。


“结构大概就是这样的。” 


他将图摊在地上,展示给凑过来的阿风和罗西看。


又解释说,这里的甬道很多,互相交错缠绕。


在接近山体的下方,也就是甬道的顶部,大体都有一个这样的石室。


“一共九个。”


刘丧说着,看着图,有些恍然道:


“这看起来……好像九条缠绕的蛇啊……”


确实,如果长方形的石室是蛇头,甬道是蛇身。


这山体内部的空洞,仿佛是九条正蜿蜒入地的蛇似的。


阿风摇头:“不是蛇,是龙。”


想了一下,又笃定的说:“这是九龙石室。”


罗西愣了一阵,忽然好似明白过来,惊问:


“是吴鲁衡的九龙石室吗?”


阿风点了点头。


刘丧跟听哑迷似的,一头雾水,忙问,什么九龙石狮?吴什么?


罗西于是笑嘻嘻的问他,知不知道这徽州,除了文房四宝和读书人,还出什么人?


刘丧想了想,说,徽州除了笔墨纸砚,就是建筑最有名,难不成出木匠?


罗西撇了撇嘴,说:“你就不能往高级点想?”


刘丧又想了想,也对,那就是建筑设计师?


又说,这最有名的建筑师家族就是样式雷了。


样式雷进京之前,是江西永修的大户,也称永修雷氏。


“难不成,这样式雷也跟徽州有关?”


罗西笑道:“只猜对了一半。”


又说,这徽州建筑,架梁雕栋,不过是些表面的技术活。


而真正的灵魂,是风水,是整栋宅子的气运。


风水……刘丧想了想,脱口而出道:“那不就是四水归堂吗?”


阿风笑着摇了摇头,说你想简单了。


那四水归堂是宅子的气眼不假,但其余的,大到宅子的坐向,主梁的高低。


细到门开几寸,砖用几块,都是关系到宅子旺衰的。


“所以这徽派建筑师,其实也是风水师。”


刘丧微皱眉头咂摸了一下,回过味来:


“这么说,样式雷也是风水师家族了?原来这徽州出风水师。”


阿风和罗西对视一笑。


“那是自然。” 罗西一昂脑袋,又自豪的说:


“你看故宫那么大,几百年来,战火灾荒,硬是没伤它半分,这里面是算好了气数的。”


刘丧点了点头,讪讪道:“可以啊,看不出你懂的还挺多。”


又问,但这和那个九龙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罗西被他一夸奖,更来劲了,说你别急啊。


这风水师瞧风水,可不是凭感觉一拍脑袋的。


风水也叫术数,是实打实算出来的,科学的很。


刘丧一听,忙说:“这我知道,就是用罗盘定方位,定角度。”


罗西点了点头,又说,你看哦,这计算工具,大家用的都是罗盘。


计算方法吧,都写在了书里,跟数学公式似的。


每个风水师都用着同一套工具,同一套公式,那怎么还有好有坏呢?


刘丧摇了摇头,又一皱眉,说,你别得了便宜没完没了的卖关子。


敢紧一气说了,再绕下去,老子不耐烦听了。


阿风先是笑着一点他脑袋,说:“你才多大,自称什么老子。”


然后又接着说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他解释说,关键就在这罗盘上。


现代人看阳宅风水,对角度好像没那么讲究。


因为现代人住楼房,房子面积都不大,了不起三四百平吧,已经算相当富裕的人家了。


但以前不同,一个像样的宅院或是祠堂,都是好几亩地。


再大到祖坟,甚至有占一个山头的。


这种建筑,但凡门头差了那么零点几度,延伸至宅尾,能差出好几百米去。


这就要求罗盘极其的精准。


“徽州的风水师厉害,归根结底,是徽州的罗盘厉害。”


刘丧下意识的看了看阿风别在腰间的长刀,说:


“我明白了,这就像刀客与刀的关系。虽然使刀的技术很重要,但关键,还是刀得好。”


阿风心中微微一动,心道,他到底还是残存着些记忆。


又接着说,这吴鲁衡,溪南吴氏,便是徽州的罗盘之王。


他死之前,据说倾毕生之精力,打造了一个天下第一的罗盘。


并用这罗盘,给自己寻了个风水宝地,独自一人,葬身于那里。


所以,至今无人知道他葬身的具体位置。


即便给吴氏子孙,也只留下一句话——


“黄山深处,九龙石室。”


刘丧聚精会神的听着,心中涌出好多疑惑来,正欲一一发问。


就听罗西“呀!”的一声。


尖脆的声音在石壁间回响,惊得他一哆嗦。


“你有毛病啊!” 刘丧龇着牙,捂着突突直跳的小心脏。


就见罗西一整个凑过来,瞪着眼看他:


“出口呢?”


刘丧上一秒还想咬他,下一秒直接愣了。


出口?对哦!


他再猛的回头,一看图纸,终于明白这一路上隐隐的不安源自何处了。


“呃……”


他支支吾吾了一阵,终是叹了口气,十分心虚道:

  

“没有出口……”

  TBC. 

  

吴邪

生死一线

  这里的人佣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不停的舞动,手上的大刀就没有停下来过,搞得刘丧他们压根就没办法站起来只能一直趴着。

  “弟弟,听听看中间有没有空隙?“

  刘丧点点头,这种机关虽然肉眼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但是只要抓住机关摩擦时候中间那一两秒的空档应该就可以把他给拆了。

  刘丧闭起眼睛,因为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耳朵总会比平时灵敏起数百倍,很快刘丧就睁开了眼睛。

  “再过三十秒有两秒钟的空档,哥只要打下一个木偶其他的都能停。“

  汪灿点头,他再怎么说也是经过汪家专业训练的,这种事情肯定不在话下,很快,他就找到了那三秒钟的空档干脆利落的打下了一个木偶。

  霎时间周围的木偶跟时间...

  这里的人佣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不停的舞动,手上的大刀就没有停下来过,搞得刘丧他们压根就没办法站起来只能一直趴着。

  “弟弟,听听看中间有没有空隙?“

  刘丧点点头,这种机关虽然肉眼看上去没有任何破绽,但是只要抓住机关摩擦时候中间那一两秒的空档应该就可以把他给拆了。

  刘丧闭起眼睛,因为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耳朵总会比平时灵敏起数百倍,很快刘丧就睁开了眼睛。

  “再过三十秒有两秒钟的空档,哥只要打下一个木偶其他的都能停。“

  汪灿点头,他再怎么说也是经过汪家专业训练的,这种事情肯定不在话下,很快,他就找到了那三秒钟的空档干脆利落的打下了一个木偶。

  霎时间周围的木偶跟时间静止了一样,一动不动,汪灿和刘丧松口气,差一点真他妈就要死在这个鬼地方了,提线木偶也不是像他这么玩儿的呀。

  “话说这好像是个鬼戏台?“

  刘丧打量着这四周的布局,再往前走几步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戏台的轮廓不过他们没心思再去仔细看什么,这鬼地方生怕再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有人开始发难,反正踩着机关的人也不知道是谁这时候为了防止汪灿和刘丧先找他们算账,就得先对他们发难。

  “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臭嘴闭上。“

  汪灿这会属实没什么好脾气,这群傻子不知道感恩就算了,还想对着他们发难简直就是白眼狼一堆。

  不过刘丧这会更没什么好脾气拆下手上的手环组装成手枪砰的一声直接就把那人给爆头了,看的汪灿都忍不住说一句真利索。

  “想出去的就给我闭嘴。“

  刘丧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就大步往前走,跟一群傻子废话的功夫他都可以找到出去的路了,汪灿几步就跟了上去后面那群贪生怕死的东西也跟了上去。

  开玩笑他们还指望活着出去呢,这时候就得紧紧的跟着他们不然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另一边的解雨臣只觉得头大,刘丧的踪迹居然查不到就像是有人刻意隐藏了一样,吴邪的第一反应就是汪灿除了这家伙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那就靠你了小哥。“

  张起灵点点头给张海客发了信息不管怎么说张海客办事是很有效率的,没一会就查到了刘丧接了单子的信息还有刘丧这几天的行踪。

  “这墓看上去好像没有多大问题。“

  吴邪看着张海客发来的资料开始思索,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刘丧的人,看来他们就只能走一趟了。

  “来不及。“

  他们现在收拾东西下去肯定要和刘丧搓开,吴邪烦躁的挠挠头那怎么办?就等他回来?想也知道不可能如果他能回来就不会不打招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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