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富冈义勇变成女人了!四
all义,不拆蛇恋
#震惊!水柱变成女人了??#震惊!水柱被人追求了!
“你们带着善逸离开这里,阶级太低了,如果这里的鬼是上弦你们根本无法让应对,之后的事交给我们”屋顶上宇髄天元背对着二人“不,宇髄先生,我们…”
“宇髄说得对,尽快离开”清冷的声音打断灶门炭治郎的话,富冈义勇站在不远处不容拒绝的看着他们,宇髄天元微微点头“活着才是胜利,不要错失了机会”
“等等!大叔!灶门炭治郎将目光转向旁边的人”“义勇小姐!”富冈义勇看着二人辩解目光柔和抬腿将裙摆踢到一边走近分别递给二人一个瓶子“喝掉”灶门炭治郎刚一打开便闻到了有些熟悉的香味,但一时间并未察觉是什么“天一黑...
all义,不拆蛇恋
#震惊!水柱变成女人了??#震惊!水柱被人追求了!
“你们带着善逸离开这里,阶级太低了,如果这里的鬼是上弦你们根本无法让应对,之后的事交给我们”屋顶上宇髄天元背对着二人“不,宇髄先生,我们…”
“宇髄说得对,尽快离开”清冷的声音打断灶门炭治郎的话,富冈义勇站在不远处不容拒绝的看着他们,宇髄天元微微点头“活着才是胜利,不要错失了机会”
“等等!大叔!灶门炭治郎将目光转向旁边的人”“义勇小姐!”富冈义勇看着二人辩解目光柔和抬腿将裙摆踢到一边走近分别递给二人一个瓶子“喝掉”灶门炭治郎刚一打开便闻到了有些熟悉的香味,但一时间并未察觉是什么“天一黑注意好身边的气息,不要单独行动”
“调查档案所有出入这里的女子大多没有疑点,但如果查询逃跑人数就有很大问题,根据主公眼线汇报那些人并没有离开花街,与此同时还有一件事根据人口名单有几名长相清秀的女子前一天说要离开,结果第二天来接她的人报官说老鸨不放人并未接到人”
灶门炭治郎消化师兄给的情报,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往回跑,伊之助啧了一声跳到另一个房顶上,另一边富冈义勇跳下屋檐一转身便看到靠在墙上的宇髄天元
“今天送你回来的是谁啊,怪不得大清早就不见人影了”“我可是看到了哦”富冈义勇刚一回屋便被围了起来,好不容易从人堆里逃出来长吁一口气,回到房内将胸口处的纸条抽出来,看着信上的内容拿纸的手忍不住开始攥紧
夜晚再次降临富冈义勇一反常态依旧穿着和服坐在屋子里,善逸在一旁一直看着窗外有些心急“义勇小姐?”富冈义勇一直没有动直到外面烟花响起才开口“去找炭治郎”善逸站在窗前担忧的回头得到后者安抚的神情便跳了下去
外面忽然坍塌的房子丝毫未影响屋子里的人,风将烛火吹灭再次亮起时烛火将屋内二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小巷里雏鹤扶着墙喘着粗气汗珠掉在地上,当她抬头就看到不远处小巷出口站着个女子,富冈义勇上前保持着跟她的距离扶住她的手臂
与此同时另一边“你赢不了的,唯一可靠的柱都中毒了”堕姬看着他们露出胜者的姿态“闭嘴,别小瞧了人类,他们三个都是我优秀的继子,有骨气不会逃跑,就算咬紧牙关也不会放弃”宇髄天元握紧手里的刀不屑地补充“而且我已经发现了打败你们的方法,那就是同时砍断你们二人的脖子”
听着宇髄天元跟哥哥的交谈,堕姬站起身来笑着甩出身后的腰带“去死吧!”善逸摆好造型甩出招式将腰带尽数斩断,巨大的冲击将二人送上半空“蚯蚓女就交给我和瞌睡丸,你们去干掉那只螳螂”
妓夫太郎看着毫无默契度的二人“他们不是你的继子吧,毫无默契”堕姬肆意挥舞着腰带将二小只拦在一起,房屋里宇髄天元一边躲着掉落的木头一边躲避腰带和攻击
“宇髄先生!”妓夫太郎将宇髄天元狠狠的踹了出去,灶门炭治郎想要去帮忙却被堕姬的腰带拦住,烟雾散去宇髄天元毫发无损的站在原地“小鬼喊什么”富冈义勇从宇髄天元身后走出来“义勇小姐!”看着富冈义勇担忧的眼神不合时宜的觉得这人似乎变得华丽了一些呢“完事了?来的可真慢啊”
“可真好啊,还有这么美丽的小姐帮你”妓夫太郎阴森森的看着他们“专心!”富冈义勇闪到墙上一把拉过伊之助向后跳数十条腰带从下面穿了出来“发呆也要看时候”“我这是失误!”富冈义勇不管后面跳脚的伊之助转身加入战斗
短短几秒三人交换了数十招,妓夫太郎看着二人配合的默契根本找不出破绽顿感棘手,随后向富冈义勇甩出镰刀,‘只要能拦住一个人几秒,另一个人不成气候’
富冈义勇被迫拦在原地,同时妓夫太郎耍着另一把刀向宇髓天元进攻,宇髄天元余光看到富冈义勇微微的点头忽然卸力借着冲击向后划脚部用力与富冈义勇调换位置,看着富冈义勇一改刚才的招式开始发起进功
几乎很多人都会觉得水之呼吸防御大于攻击,毕竟富冈的十一之型是防御攻击,但只要见过那风平浪静下即将破土而出的景象可不会这么想,想到这宇髄天元耍着双刀二人再次发出猛烈的攻击
富冈义勇看着毫无压力的妓夫太郎轻微皱了下眉,这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与宇髄交换交换眼神一前一后开始顺着他的攻击收力,这时的妓夫太郎也注意到从房顶上射下的东西‘苦无?数量很多,要在柱面前全部挡开会很麻烦,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好烦啊’
不对!“血鬼术!跳梁跋扈”红色的斩击将所在上空扎盖住,随后二人一前一后的狠厉的发起攻击,二人身上都有着不少的苦无,宇髄天元将他的双腿砍断,水之呼吸 肆之型 击打潮
身后富冈义勇将水汽覆盖在刀上,另一旁不知何时来的灶门炭治郎冲了过来
“血鬼术,园斩旋回.飞血镰”富冈义勇一时不察被打退几步“音之呼吸 肆之型 响彻无间”但身前的人却消失不见“雏鹤!”宇髄天元瞪大双眼看着房屋上的雏鹤,后来聚会提起这件事心里依旧感觉到后怕
炭治郎喘着粗气催促着自己快点站前来,但身上的多处伤口发出抗议,一只温热的手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水之呼吸,叁之型 流流舞动”灶门炭治郎看着眼神流露出崇拜,富冈义勇快速的移动着只有空中的水痕告诉众人他的轨迹,妓夫太郎看着断掉的两只手明白了
“你也是柱吧”富冈义勇将怀里的雏鹤轻轻放下随后又脱下羽织搭在她的身上,将胸口上的血迹抹掉拿起那把刀,刀身发出淡淡光芒妓夫太郎看着她的血液明显感觉到食欲涌了上来,是稀血吗?感觉不像,不如抓到献给那位大人吧
手渐渐恢复妓夫太郎冲到她的面前镰刀勾住面前的刀,宇髄天元在身后跳起,另一边灶门炭治郎调整好状态决定转身往堕姬那里,伊之助看着依旧近不了身不免有些焦躁,这时善逸高声“冷静!并不是同时砍断他们的脖子!就算他们砍断了脖子我们也要继续攻击!”
好硬!妓夫太郎咬住刀剑“又是那招”很快攻击将宇髄天元便被吹了出去,富冈义勇单手将雏鹤一把抱起跳到另一个屋顶上,刚要继续远离“我会躲起来的,不用担心我!”富冈义勇点头跳了下去帮助宇髄天元
地上的灰尘被扬起,爆炸声,碰撞声如同战争的交响乐版响彻这个花街,伊之助提着堕姬的脑袋疯狂奔跑着直到被镰刀刺穿胸膛,灶门炭治郎不可置信疯狂寻找着富冈义勇,直到在倒塌的建筑下看到被压住的富冈义勇,此时她的身下正紧紧地抱着宇髄天元成保护状态
因为忍者的特性毒效在他身体里被压制住,但不代表就可以将毒化解就在当时冲击之下因为毒性宇髄天元的眼前一片恍惚被再一次踢了出去,柔软的身体接住他“没事吧”“哈,好得很呢”
渐渐地二人都有些吃力,宇髄天元毒性开始蔓延,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慢。妓夫太郎将攻击对准宇髄天元,富冈义勇改变攻击转身护住宇髄天元,但妓夫太郎要的就是她这么做,肉体刺穿的声音响起富冈义勇看着穿透腹部的镰刀咬紧牙爆发着力量带着宇髄天元远离,在昏迷前富冈义勇忍不住想着自己的腹部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你还活着啊,你运气可真好,不过除了运气也没什么好的了”妓夫太郎靠近灶门炭治郎“可真可怜呢,野猪被我刺穿了心脏,黄发小鬼被压在瓦砾下,柱也很弱啊”“哥哥说好了的,那个女人归我!”堕姬指着富冈义勇提醒道,她可没忘这个女人当时的眼神竟敢鄙视自己不可饶恕!
“好好,妹妹想要就拿去吧,毕竟要保护妹妹”妓夫太郎蹲下怜悯的看着灶门炭治郎嘲讽着,在他们没看到的角落本该死去之人的肌肉正小幅度的动着,灶门炭治郎抬头用脑袋狠狠撞击着妓夫太郎“哥哥,你在干什么快起来”妓夫太郎无法动弹直到看到自己腿上的苦无
堕姬看情况不妙就要帮忙,善逸从空中刺向她拦截住,灶门炭治郎看着面前距离自己不到一厘米的刀剑被弹开“宇髄先生!”“曲谱已经完成!”妓夫太郎看向他原先的位置两个人都消失不见了,看着已经刺进自己脖子里的刀,妓夫太郎侥幸地想到只要妹妹的头没有被砍掉自己就有办法!等等,那个女人呢!
他似有所感回头看着堕姬的方向,屋顶上女子黑色长发随风飘扬着满身血迹但那双暗淡的蓝色瞳孔正俯视着他身后的火光衬托着仿佛是从地狱而来审判着他的罪恶,一只手拿着长长的东西。只见堕姬的脑袋被富冈义勇砍断再一次掉了下来另一只手扶住彻底昏迷的善逸
富冈义勇注意到妓夫太郎被砍断的脑袋将堕姬的脑袋放在他的旁边,将善逸扛起提着伊之助跑到宇髄天元他们身边看着要爆炸的身体富冈义勇咬紧牙关“全集中水之呼吸十一之型 凪”他不知道自己能挺多久,与此同时祢豆子从箱子里跳了出来
富冈义勇拖着身体坐在地上,运用那种力量的反噬逐渐涌了上来但还是站了起来,看着祢豆子将宇髄天元的毒解了后微微放下心来,他依旧健在的眼睛和手让富冈义勇有些高兴,慢慢走了过来
此时善逸和伊之助也相互搀扶走了过来“我还要去找鬼的头,我不放心”富冈义勇点了点头“这里交给我”宇髄天元看着依旧能站着的富冈义勇突然想到自己利用肌肉使心脏停止前此人惊慌的景象,明明他记得富冈的腹部被镰刀刺穿了啊
但宇髄天元满脑子都是自己睁开眼看到与自己紧紧贴合的富冈义勇,这本没什么但富冈义勇如今是女人而且打架时衣服有些松,余光就能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而且宇髄天元在快清醒时无意识的感觉到柔软的嘴唇划过自己的脸颊,突然灵光一闪自己是不是被占便宜了①
富冈义勇走到雏鹤身边神情有些不自然“抱歉,那时…非礼”旁边一群人张大了嘴巴。宇髄天元此刻大脑急速运转似乎知道了什么憋着笑没说话,雏鹤有些疑惑直到富冈义勇弯下腰雏鹤连忙上前一步扶起他“水柱大人衣服有些松了”
“那时候抱了你”雏鹤这才反应过来“没关系的,如果不是水柱大人我可能都已经死了”看着依旧愧疚的人雏鹤想了想“那不如水柱大人陪我们一起逛街吧”须磨高兴地拍着手“好诶!天元大人也要一起”“怎么还有我的事啊”“诶!没有天元大人谁来帮忙拎东西啊”
富冈义勇不赞同的表情让雏鹤以为他不高兴了,但说出的话又让她哭笑不得“名字就好”“好,义勇小姐,这件羽织有些破了,我来帮您补吧”须磨从旁边蹦了出来“雏鹤的手艺很好的!补好了一起去上街!”富冈义勇只好微微弯腰“麻烦了”宇髄天元突然发现富冈这小子对女生说话就轻声细语的也不阴阳怪气了
似乎察觉到什么危险的气息富冈义勇看向不远处的大树,树上站着个人?不,是鬼,金色的扇子在月光下泛着光,注意到富冈义勇看向他转身消失不见了
“被你夸奖我也高兴不起来啊”宇髄天元看着面前的伊黑小芭内发出吐槽,富冈义勇依旧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聊天,眼前开始逐渐模糊开始耳鸣,口腔里的血腥味蔓延,呼吸不顺身上的伤口便也开始流血最终再也演不下去转身要离去时。一口黑血被吐了出来“咳”“富冈!”意识消散的那一刻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神情不禁自责又添麻烦了啊
“蓝色彼岸花呢”鬼舞辻无惨将手里的试管捏碎看向下面,如今上弦六已死连产屋敷耀哉的踪迹都未找到!将玉壶的脑袋扔下去“玉壶核实情报后便与半天狗一同前往”“大人,我也有事要说”童磨向小学生一样举起手
“总之,那个女人的血液似乎有问题,我可是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害怕”童磨越说越兴奋,一旁猗窝座有些怀疑毕竟这人可没情感怎么会感到害怕。
舞辻无惨再次回看妓夫太郎的记忆注意到了她将血液攥紧手里用刀,但昏倒时手上的血却一干二净“童磨我命令你将她带回来”“是,大人”
①其实是宇髓无意识侧头碰到了,然后借此让义勇对他负责
有没有扩列的啊,玩游戏聊天都可以的,我好无聊
【all义】溺水者相逢,时旧春逝
水中心,主锖义炭义,all义锅底
水呼组竟该死的美味,都闪开,竹马要发力了
前篇日常见合集,本篇为剧情篇
逐渐意识流ORZ
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妾(?)
—————————
溺れる者の出会い
時は古く春去り
——💙💙💙💙💙———
“这不是违反队规了吗?富冈先生。”
身材瘦小的少女咳嗽几声,声音一如既往轻飘飘的,带着点玩笑语调,如果没有拿着锋利的小刀插向自己的喉咙,富冈义勇不会发现她很生气。
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让炭治郎逃跑,他只能擒住挣扎的少女,蝴蝶忍再也无法保持笑容,一脸愤恨地看向自己,富冈义勇被她盯得头皮发麻,面无表情加紧束缚。...
水中心,主锖义炭义,all义锅底
水呼组竟该死的美味,都闪开,竹马要发力了
前篇日常见合集,本篇为剧情篇
逐渐意识流ORZ
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妾(?)
—————————
溺れる者の出会い
時は古く春去り
——💙💙💙💙💙———
“这不是违反队规了吗?富冈先生。”
身材瘦小的少女咳嗽几声,声音一如既往轻飘飘的,带着点玩笑语调,如果没有拿着锋利的小刀插向自己的喉咙,富冈义勇不会发现她很生气。
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让炭治郎逃跑,他只能擒住挣扎的少女,蝴蝶忍再也无法保持笑容,一脸愤恨地看向自己,富冈义勇被她盯得头皮发麻,面无表情加紧束缚。
“倒是说点什么啊——”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肯说,才会被大家讨厌。”
咄咄逼人的语言能汇聚成伤人的利刃,直直划开他血淋淋的心口。
富冈义勇贫瘠的语言系统疯狂组织,说什么?从哪里开始解释比较好?弥豆子是不一样的,她保留理智。
炭治郎是特别的。他们可以作为鬼杀队的一员而留下。
本想要从头开始解释,失去耐心的少女狠狠打断:“哈…。为什么要从那个地方说起?你是故意找茬吗?还是因为我说你被讨厌了所以怀恨在心?”
远处灶门炭治郎的身影逐渐小了,鎹鸦却掠过他们头顶,主公大人下达命令,灶门炭治郎和弥豆子最终还是要被押回本部。
既然主公大人已经做出选择,两人便没有拔尖相见的理由,富冈义勇默默收刀,蝴蝶忍落地的步伐轻盈,像月色中的一缕游魂,从她的视角看去,富冈义勇竟然像一只垂头丧气的修狗。
黑发青年的眉毛不由自主耷拉下来,好像带着些委屈。
“…”
蝴蝶忍收敛起烦躁情绪,头也不回地往本部走,蝶屋的救援人员大获丰收,运送伤员的部队繁忙,黑漆漆的山林里竟也添了些人间的暖意。
雾蒙蒙的紫眸闭上又睁开,夜晚的风无法抚平紧皱眉头,仅仅触碰少女的衣摆。
就算摆出那副神情,她也不会心软的。
笨蛋。
。
“…呜啊?什么时候在那里的?噫!吓我一跳…。”
甘露寺蜜璃本想争做第一个造访主公大人府邸的柱,毕竟柱合会议是很重要的事情,好想第一个问候主公大人,推开大门看见孤零零的人影,脑袋先一步做出应激反应。
“是谁让华丽的甘露寺发出这种不华丽的声音、什么啊。这不是富冈嘛。”
宇髓天元紧跟着恋柱踏进了庭园,今天的天气很好,白色的浮云成片游动,隐约遮住一点艳阳,富冈义勇孤零零站在布满花草的庭园一角,啧。那副阴暗的表情实在是格格不入。
那人一言不发,呆呆站在角落和他们并排的身影形成了鲜明对比。
记得最初也是这样,富冈义勇孤僻地形成了属于自己全新的世界,九位同僚站成一排等候主公大人的到来,编外人员富冈义勇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异类。
那时宇髓天元还会皱着眉感慨:“阴暗!”,白长了一副美丽的面庞。
还是鳞泷锖兔走过去,脾气温和同他搭话,富冈义勇才扭捏跟着水柱来到他们身边。
…就好像没长开的雏鸟,呆呆笨笨跟着鸡妈妈走,好像只要鳞泷锖兔发话,富冈义勇就会听从。
鳞泷锖兔露出无奈的笑,同其他人道歉,真是对不住,义勇不擅长与人交往,请大家包涵。
被点到名字的青年一动不动,像无欲无求的漂亮玩偶,他们搞不懂鳞泷锖兔怎么会读心的,鳞泷那家伙竟然还替他开解:义勇觉得自己不配站在我们身边…喂!义勇,我说过要像男子汉一样挺起胸膛吧?!
眼神不要躲闪!
都是成年人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
两位水柱的磁场重叠,一个人的世界变成了两个人,宇髓天元静静听身边被秀恩爱秀一脸的同僚发话:“…感觉关系很好呢。”
一边听恋柱感慨,一边观察两位水柱的言行举止,音柱暗自揣摩,富冈这家伙并不是单纯阴暗?
“你好!我们曾经见过一面,不知你还有印象吗?”
不知何时炼狱已经走到了富冈义勇的旁边,主动打招呼的同时用一双有神的眼睛打量他,虽然面带笑容,但富冈义勇被气势十足的猫头鹰吓到,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我可以叫你富冈吧?你也不用客气,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说真的,我认为富冈的想法多少有些错误!这应该不是鳞泷教导的缘故吧?为什么你会认为不配和我们站在一起呢?!人生来平等爱人,就算是柱也一样!”
诚恳吐露心声的猫头鹰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力量,灿烂的橙色简直是太阳的具象化,富冈义勇的发尾刺拉拉上卷,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
“…拜托了义勇,别用求助的眼神看我。你应该学着如何与他人相处。”
水柱全然不管富冈义勇被他人包围的窘迫情况,甚至将犯怵的发小推到他们中间。
宇髓天元记得清楚,鳞泷告诉众人,他没有什么坏心眼,只是不善言辞。义勇是个听话的孩子,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来便好。
——可他分明,只听你的话。
宇髓天元的嘴唇动了动,拥有三位妻子的男人能看出来那双蓝色眼眸中荡漾着何种情绪。深沉、缓慢流动的情感像平稳安静的海面,可只要望向鳞泷,沉稳不再,徒留星火闪亮。
他的眼神中流露着信任和爱慕。
原来富冈这家伙不只是阴暗而已。
…意外地华丽么。
。
初次见面的印象深刻,音柱从那时起便将富冈义勇划定为“有趣的家伙”范畴,没想到这次的柱合会议不同寻常,富冈义勇竟然会违反队规?鳞泷知情吗?
昏迷的小子脑袋有一处深红伤疤,少年躯体还没长开,被绳索绑成小小一团,虫柱仔细检查少年的伤势,和隐商谈对策。
当他看到孤独站立的富冈义勇,不远处其他同僚早已就位,华丽的祭典之神立刻就明白:水柱并不知情。
水柱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继子和挚友双双犯错?
话说、鳞泷这家伙怎么还没来?
有些奇怪,这种情况下为何不见水柱身影?
宇髓天元扶额,听到抽气声才将神思放到地面,被绑住的少年不安分挣扎,开口呼唤妹妹的名字。
无视他人对少年好奇的谈话,倚靠在树上的蛇柱狠狠盯着沉默的第二位水柱,异色瞳孔泛冷,指向富冈义勇的手带刺:“我一看到富冈没有被捆起来就头疼。按蝴蝶的说法,他也一样违反队规了吧?”
“该让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该让他怎么做才好。”
“你也说句话如何,富冈。”
众柱这才将目光重新放回站在角落的青年身上。富冈义勇站在那里双眼放空,深邃的海面心如止水,像一座冰雕。
伊黑小芭内自讨没趣地嗤了一声。
“嘛,他都老老实实跟过来了。处罚一事就之后再说吧。”蝴蝶忍看着失魂落魄的修狗,半是无奈半是好笑替他说话,终究是心软了。
“看上去发生了有趣的事情啊。”
这边的骚乱还没结束,一阵巨响扰得全员转身。
敞开衣襟露出大片腹肌的男人面色不善,他手里提着装有鬼少女的木箱,向来厌恶丑陋生物的战士反驳少年“我可以带着妹妹一起战斗”的话语,声音带上忍耐的怒意。
本就是剑拔弩张的氛围,而不死川实弥踏上庭园之时,就意味着狂风暴雨即将来袭。
***
不该这样的。
都怪他,带着弥豆子明明都约定好要谨慎行动,却还是连累了义勇先生。
灶门炭治郎双手被缚在身后,赫灼眼瞳焦急地看向四周,弥豆子在哪里?义勇先生…义勇先生没事吗?
少年人的心思单纯,以为解释清楚就能得到谅解,可他忽略了鬼杀队的成员对异类的排斥程度,虽然他有幸得遇良人,可鬼杀队人人恨之恶鬼,尤其对于柱们来说,不会允许他们这对兄妹的存在。
目光匆匆扫过这些强大的队员,最后停留在富冈义勇身上。富冈义勇没有看自己,只留给他一张精致到极点的侧脸。
可就是水呼组奇妙的默契,让灶门炭治郎感受出那人身上浅薄的不安。冰冷的海底下隐藏着复杂情绪的涌动,闻到了难过的味道。
“一切事情由我承担、请不要怪罪义勇先生——!弥豆子是不一样的!我妹妹她、我妹妹她可以和我一起战斗!!”
从灶门炭治郎的视角出发,皱眉的粉发少女面露忧色,浅草色的眸子眨了又眨,看上去想要为他求情,猫头鹰一般精神的男人认真思考,本该有所转机、可另外憎恶的声音踢上他的脑袋——
“水柱的继子就是这小子吗。”
“居然说什么和鬼一起战斗。”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不管掀起巨大波澜会造成何种影响,男人沙哑阴沉的嗓音像一阵惊雷。
完了。
大脑中传来这种讯息,凶神恶煞的上位者毫不留情。
“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到—!!”
男人举动雷厉风行,深绿刀身瞬间刺入木箱的卡扣,听到妹妹因疼痛而嘶吼的嗓音,鲜血滴滴嗒嗒滚到地面,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无力。
“住手啊啊——!!”
鳞泷锖兔的警告还停留在耳边,此刻理智早已烟消云散,愤怒冲上颅顶,努力朝傲慢的男人跑去,屏住呼吸跳到高空,给予重击。
忽略其他人的惊呼,灶门炭治郎勉强稳住了身形,挡在沾血的木箱身前,压抑住肺部快被挤爆的痛感,大声斥责:“如果连善鬼和恶鬼都分不清,那就不要当什么柱了!”
“你这混蛋…”
被惹怒的不死川实弥一边痛骂一边拔刀,队员禁止私斗的条例早已作废,两人谁都不让谁,其他柱颇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嫌疑,灶门炭治郎委屈地吸吸鼻子,没有人站在他这边。
也就在这时,本该孤零零站在角落的青年动了,全集中呼吸的速度远非常人所及,瞬移般停在少年身前,替他挡住了周围风雨。
富冈义勇安静挡在后辈身前,看向不死川实弥的眼神中毫无波澜。可那双没有阴霾的湛蓝眼眸让男人更加火大,“富冈义勇,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叫了全名。
黑发青年微微侧过脸,看向关闭的幕布,锖兔怎么还不出来?早在会议开始前锖兔便孤身前往主公大人的府邸,离开时叮嘱自己:“你不要和别人发生冲突,炭治郎的事情我来解决。”
受训的美人只能垂着脑袋点头,看上去乖乖巧巧。
但看到后辈受到欺负还是想要出手相助,大概因为水之呼吸的使用者们生性如此,世间水波袅袅婉转,温柔可抵岁月漫长。
他就这样挡在受委屈的少年身前,面对着鬼杀队最强的战力,这些神态迥异、性格各有特点的柱们当然无法理解他的行为,只有富冈义勇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富冈。”
不死川实弥握刀的气势十足,风之呼吸使周围的空气变得凌冽,像破竹的利刃,与之对峙时连肌肤都被刺痛,男人丝毫不管其他同僚的看法,喉咙里泄出气音:“让、开。”
音柱微微瞠大了眼,出乎意料的,不死川竟然还保留一丝理性。本以为面对富冈义勇这种呆瓜他会很不耐烦,尤其是被头槌打出鼻血,这种事他能忍?
可不死川实弥只说一句“让开”。
成年人莫名其妙的第六感让音柱察觉到琐碎的细节,仔细想来不死川实弥对富冈义勇的态度向来隐晦,与寻常厌恶的感情不同,他的在意和躲闪,微妙保持着两人的距离。
个头高大的男人眉毛一挑,不再去关注风水两人暧昧的氛围,状若无意凑近身边的好友,试图交谈道:“今天的事情不太对劲啊——”
“?”
炼狱?你有在听吗?”
没有得到回应。
宇髓天元越发感觉事件失控,认真注视着富冈义勇的好友甚至连呼吸都忘却,全神贯注感知一个人类。
在众人眼中总是爽朗微笑的青年完全止住笑意,严肃的炼狱杏寿郎难得一见,那双太阳一般明亮的眼瞳狠狠盯住与众人对峙的同僚,他太过安静,像照映出波澜海面的灼灼白昼。
由海面汇聚成的水波向上浮动,接触巨大白昼化成升腾热气,高空悬挂的烈日静静垂眸,带来游鱼向往的温度。
“…”
宇髓天元将自己的护额固定好,想要将方才观察出的种种基情忘记。吃同僚的瓜倒好,一次性吃这么多瓜,终究还是吃不消啊。
***
已经决定好了,我要站在他身边。
每每抬头就能看见他的身影,樱花色的头发带着浅香,已经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大人,身穿龟甲羽织的身躯足够撑起一方净土。
富冈义勇安静站在他身边,潮涨潮落的水声绵密,勾勒出两人十指相交的红线。
不去思考姐姐死亡前的嘱托,被挚友一巴掌扇回理智的少年瞪大眼睛,鳞泷锖兔给予他活下去的意义。
满腔的爱意要如何诉之于口呢?
深海下的暗流涌动,稍有不慎便将搁浅的人们吞噬。快要溺亡了。
富冈义勇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条自由自在的鱼,空洞的蓝色眼眸映射色彩斑斓的海,唇齿张合,在水里肆无忌惮吐着泡泡。
本该死去的灵魂正得以喘息,只要和锖兔在一起,他就再一次活过来。黑发蓝眸的青年嘴角微勾,开口的瞬间,潮水没过了颧骨。
“义勇先生?”
轻柔嗓音唤醒海底的游鱼,无法分清的牵绊扯住他的小指,沿着那条线蔓延的是年轻后辈眉眼开朗的笑,水之呼吸的传承者站在他身边。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灶门炭治郎融入了他崭新的生命。
富冈义勇愣愣看向身边的少年,比他矮小的后辈唐突闯入他的生活,见到自己总有一大堆说不完的话,只要望向自己,深红的眸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水呼组拥有的奇怪气场,潜意识地,富冈义勇决定要守护好少年。
站在了炭治郎身前。
为他挡住周围全部的诘问和苦难。
狂风凶猛,带着攻击态势的同僚看上去很不好惹,如果仔细观察,会看到本该绷紧脸的富冈义勇的眉毛动了动。
“义勇先生、弥豆子她…!!”
少年焦躁不安地吼出声,撕裂的喉咙艰难发出难听的呕音,保持沉默的青年将注意放到滴血的木箱上。
“带着鬼战斗?别开玩笑了!!”
“你以为我们是怎样孤军奋战到现在的?!鬼杀队的规矩是摆设吗?!”
“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的说辞?等鬼真正吃人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的青筋依稀可见,提着木箱的手掌发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带着鬼少女的箱子扔出去,他的肺腑之言没有得来任何人的否定,同样身为柱,富冈义勇明白他在说什么。
这是与寻常暴虐外表完全不同的、忠于鬼杀队的强大战士指出的言论。
绝对的知性和理性,出现于怒火中烧的前调,在男人身上竟然负负得正。
不死川实弥的怒吼是导火索,激起在场其他人的看法。蛇柱果断表示“无法信赖”,带着鬼战斗果然是骗人的,岩柱虽然悲悯他人,但不认同少年的决定。
蝴蝶忍的气色不好,皮笑肉不笑的脸蛋僵硬,雾紫眼瞳注视着处于漩涡中心的富冈义勇。
宇髓天元听见幕布后方轻微的声响,意识到这场闹剧即将结束,主公大人故意迟迟不现身?为了什么?总不能是为了水呼的情谊吧…等等、如果主公大人默许灶门炭治郎的违规行为,那不就是直接昭明——
众人应该接受他,认可他。
“这想法确实难以理解!我全力反对!”
没等自己发话,身边的好友突然开口,精神焕发的猫头鹰瞪着大大的眼睛,上扬的笑容与平时一样,不见半点阴霾。
向来脾气温和好说话的男人也变得苛刻起来,炼狱将目光放到争斗的中心,闪烁的赤橙瞳孔锁定水之呼吸的使用者,在思考的同时也在等待合理的解释。
几乎是瞬间的事,争论的阵营两极分化,仿佛这个狭窄空间处处都是怀疑的眼光,他曾经敬佩的最强战士露出不满的神情,高高在上审视而批判。
僵化的空气令人感到不适,富冈义勇一时间有些反胃。能敏锐感知他者情绪的少年也嗅出剑拔弩张的氛围,明明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为什么不愿意站在义勇先生身边?为什么不相信他?
再也顾不上嘶哑喉咙的痛楚,灶门炭治郎想要牵住富冈义勇的手,想要和他一起解释清楚,他们不该受到如此对待。
“——”
富冈义勇努力张了张口,这些与他站在对立面的人静默等待着,等待他亲自揭开答案。
“到此为止吧。”
突然闯入熟悉的声音,带着沉稳的气息从后方拥住自己,安心感全数妥协,富冈义勇偏偏脑袋,从垂下的黑发中看见雾山的樱花。
他的发小已经停在他身边,强势地守护住水呼的一线,“我会同大家说明这位名叫灶门炭治郎的剑士携带鬼一事,不知主公大人您意下如何?”
与鳞泷锖兔一同现身的,鬼杀队中最受人尊敬的当主产屋敷耀哉抬脚来到正厅,本该对峙的两方势力突然安静下来,井然有序对主公行礼。
洞察一切的主公眼眸弯弯,轻笑的神态温柔安详,观望一阵果然是正确的,众人对义勇的偏见已经到根深蒂固的程度,若是想要大家认可炭治郎,还需要很长一段路走。
“今天的天气真好。”
发自内心真情实意地笑着,“那就有劳锖兔说明了。”
富冈义勇愣愣注视着解救危机的挚友,鳞泷锖兔还是那副安稳表情,他好像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东西。
面对其他人的责问,只有鳞泷锖兔守在他身边。
现任水柱最终还是选择保护同源命脉的族群,他和富冈义勇站在同一条线上,身后是狼狈受伤的年轻后辈,身前是神态各异的柱级队员,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于此发出了誓言——
“在正式开始解释前,希望大家明白一件事。”
“身为水柱,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即便是柱,我也会拼尽全力斩下去!”
***
那是再寻常不过、某年的春天。
“义勇先生!”
少年人的情感单纯,捧着一颗炽热真心呼唤敬爱之人的名字,狭雾山中多了玫瑰的颜色,满怀期待朝对方看去。
“嗯。”
轻轻回应少年的前辈踩上松软泥地,雾气氤氲了凉薄的山头,跟随富冈义勇一同来访的还有鳞泷锖兔。
看到让人害怕的狐狸面具,灶门炭治郎刀身都握不稳,常年被严厉对待,很少从锖兔眼中看出赞赏和欣慰,每次都被打得落花流水。
清浅的雾气送来一缕百合花香,山体下建造了不大不小的陵园,刻下那些被鬼杀死的同门剑士的名讳,没有师父批准,灶门炭治郎无法去看望这些前辈。
身为这届最强的水之呼吸使用者,两位水柱一左一右从远方来,带着一缕好闻的花香,年少的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睛,突然就产生了种花的念头。
和妹妹说起这个话题,鬼化的少女赞同似拍了拍小手,看上去很高兴。夜晚的温度还是冷的,却挡不住两人的热情。
烦恼几天后踌躇着向鳞泷左近次请教,与鳞泷锖兔的严厉相比,他的师父表现得更加平易近人。少年的努力都被他看在眼里,鬼杀队的培育师思索一会,记起隐秘角落:“后山还有几株野生的望春玉兰。”
“如果你还想种别的,就栽在那边好了。”
白中带着暖黄,一簇簇绽放成花的海洋。成群的玉兰每年初春时开花,原先剩存的望春玉兰却是粉的,零散落在不同的高地。
挂在枝头的玉兰像落雪,又像明丽的灯盏,灶门炭治郎欣慰抬头,举目皆白,弥豆子兴奋地往来穿梭,卷走地面的落花。
希望每年都能见到义勇先生。
希望他们能够平安无事。
怀揣着小小心愿,水之呼吸的学徒少年于花下挥舞起剑术。
下一次见到富冈义勇和鳞泷锖兔,是在参加最终选拔的前一天。
他们匆忙赶回来,只为了给他送行。
被格外关照的少年热泪盈眶,郑重承诺“我一定会通过最终选拔”,由于这次事关能否进入鬼杀队、也意味着能否从鬼手中生存下来,向来严苛的鳞泷锖兔难得没有说话。
富冈义勇摸摸灶门炭治郎的脑袋,安慰:“等你加入鬼杀队,我们就可以经常见到了。”
“欸?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你别听他胡说。我们每天都有任务,哪有这么多时间见面?成为队员只是开始,必须不断磨练才行。”
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泼上自家后辈,从空气中闻到了难过的味道,水柱竟然会感到不安?
看着鳞泷锖兔欲言又止、别扭的神情,灶门炭治郎越发不解,将询问目光放到义勇先生身上,富冈义勇竟然看懂了他的意思:“锖兔今天一直很担心炭治郎。虽然他平时对你严厉,但实际上很看重你。”
“、义勇…!”
难得看见失态的鳞泷锖兔,男人的脸上浮上浅红,是被看穿的羞涩,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望向身边的两人,格外柔和。
早就该知道的,他的两位师兄本质都是极善之人。
心口堵住酸涩,他们已经形成了新的家庭,灶门炭治郎大声回复:“我一定会顺利通过最终选拔!!”
幽蓝的夜晚,唯有花香永存。绽开的玉兰细细碎碎晃动着枝头,落下初春的尾巴。
水红羽织在花海树下明丽绚烂,富冈义勇蓄满的长发飘飘,蓝色眼眸如冬日的深海,安静、沉谧,像镜面一般明亮。
“…”
鳞泷锖兔已经走到富冈义勇身边。
年长的前辈们在等他过来。
灶门炭治郎努力吸吸鼻子,快步赶往所爱之人的怀抱:“我会努力的!所以下次,我们一起回狭雾山吧!”
来年还要在一起。
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来年。
***
许久未曾回家,见到师父的瞬间便松懈神经。富冈义勇变成了倦怠的猫,懒洋洋地舒展四肢。
鬼杀队的任务繁重,死亡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人设想能活多久。这一代水呼又是门丁兴旺,鳞泷左近次任由富冈义勇撒娇,爱抚性拍拍孩子的肩膀。
培育师转头发话:“你也不要太勉强义勇了。”
看把孩子累的。
受到师父批评的鳞泷锖兔无奈扶额,“…是您太惯着他了。总之,这次回来是想告诉您,本部发生了很多事…”
“…”
鳞泷锖兔身后探出一个脑袋,额头上带疤的少年略为尴尬的笑着,分明不知该如何开口。
瞧见一大一小站在他对面,大的那个充满磨练的锐气,小的那个尚未成熟,背着沉重木箱。自己手里还有黑猫打呼噜,培育师许久没见如此温馨和睦的全家福,声音也变得轻缓:“炭治郎和弥豆子的事情被发现了?”
“…嗯。差不多就是那样。”
鳞泷锖兔看一眼身后的少年,灶门炭治郎紧张地攥住肩带,弥豆子安静缩在木箱里,其实也有些无措。
“主公大人没有告诉你们吗?我早已写信交代事情的原委。”
「若弥豆子吃人,鳞泷左近次、鳞泷锖兔、富冈义勇、灶门炭治郎将切腹自尽。」
伴随着一大一小瞳孔睁大,鳞泷左近次才意识到主公大人还没有公开读信,要是让师父知道在柱合会议上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现任水柱呲牙咧嘴捍卫自己的领地,可能会气昏过去。
那天场面极度失控,主公大人根本来不及将信笺拿出来,水柱和风柱就差扑上去争斗,两股利刃在空中交汇,还是剩下的柱们互相拉扯着,整个柱合会议闹得鸡飞狗跳。
还是富冈义勇扯过鳞泷锖兔的衣摆,软嗒嗒的模样令人震惊,不去管其他人的三观震裂,富冈义勇拽了几下龟甲羽织,像个小孩子撅眉:“…锖兔。”
“我和炭治郎没关系的。”
好说话的富冈义勇甚至露出一个浅笑:“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夭、夭寿了,铁树开花啦!
恋柱的嘴角都要咧到天上,看着两人甜蜜蜜的气氛双颊通红,仔细去看不死川的脸色,那人竟然像泄气的皮球,曾经强势的气势也没了,面无表情看着对面放闪。
竹马自然也惊讶于富冈义勇突然的坦率,毕竟富冈义勇从来不会好好说话,无论是认知还是语言,富冈义勇根本无法运用得当。
可这次义勇竟然由衷表达对自己保护他的感谢,而且还带着安抚人的味道。黑发蓝眸的青年毫无倒刺,将柔软的内壳展现出来。
像涌动的深海,漩涡一般将他包裹,带着他一起沉沦。
他甘愿溺死在这片海洋里。
受到多人真心对待的少年再也按耐不住,大滴大滴的眼泪从那双深红的眼瞳中流出,这反应吓到了水柱,“…谢谢你们如此相信我和弥豆子…”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才好…”
眼看孩子哭成泪人,鳞泷左近次推开蹭过来的富冈义勇,示意他睁开倦怠的眼睛去瞅狼狈的少年,鳞泷锖兔别扭的态度又回来了,他不太擅长安慰。
“…男子汉哭什么哭。”
鳞泷锖兔皱着眉斥责他,抬高的手半晌才搭上炭治郎的发旋,轻轻揉了揉:“唉,出息。”
引得继子又开始发泄情绪,鳞泷锖兔只能求助师父和义勇,这时富冈义勇已经从座位上起来了,长发随意洒在脖颈处,遮住精瘦锁骨。
皮肤白皙的青年同样皱了皱眉,蓝眸毫无波澜:“如果要感谢,就用杀鬼来报答吧。”
“这是我们鬼杀队的使命。”
。
往年的玉兰树长得很高,成群的树上开满细小花朵,细长花瓣如穗子,随风摇摆着姿色。
点点繁花下伫立着三个人。
灶门炭治郎注视着面前的白玉树海,笑着感慨:“来年我们再来吧!”
“三个人一起!”
“你先掌握全集中呼吸·常中再说。”
男人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起。
“欸…?!怎么这样——”
“噗。”
“!义勇先生?你刚刚笑了?”
“…没有。”
***
那是再寻常不过、某年的春天。
由温柔的人们组成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沉溺于温柔乡的时候,完全忘记了现实中存在的苦难。
由繁花编织的梦境实在太过美好,所以连谎言也变得格外珍贵。
同样是浅白的玉兰,感受风的轨迹成群飞舞,密密麻麻落到地面,化成柔软的雪,覆盖上一层浅香。
只是没想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来这里了。
曾经三人在树下欢笑的声音变得模糊,风吹散了花瓣,只剩下心中的苦涩徘徊。
那双蓝色的眼眸是一片干枯的海,幽墨的瞳色压抑得窒息,望着这片玉兰花海,富冈义勇的喉咙干涩,发出清浅的颤音。
“骗子。”
———————————————
白玉缀枝头,无绿也无愁。
玉兰花语:报恩,真挚友情,高洁和纯洁的爱。
哈哈把狗骗进来杀(开玩笑)
水呼组真的好萌好萌💕
靠炭义写少了。本来还有抱抱的情节🤨
溺水者系列第三弹预订为大哥主场
友情提示:我喜欢优质评论,不喜欢屁股墩(谢谢老板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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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推荐的这本炭义本是来自arata太太(社团名为 世界線)的匆々不一,这本目前虎穴还有售。
arata太太之前我已经介绍过她两次了,这位太太画风比较特别,在一些方面像原作的感觉,对人物之间的感情描绘细腻,甚至可以说我有时把这位太太的本子当原作补充本来看,在她笔下没有过头演绎的情况出现,人物形象非常饱满。我个人建议是喜欢炭义这个cp的同好可以尝试下入这位太太的本子,这位太太文字语言也相当优美(提前说一句,我是用...
警告!! 今天推荐这本有欧米茄设定,过敏的请点关闭页面。
今天推荐的这本炭义本是来自arata太太(社团名为 世界線)的匆々不一,这本目前虎穴还有售。
arata太太之前我已经介绍过她两次了,这位太太画风比较特别,在一些方面像原作的感觉,对人物之间的感情描绘细腻,甚至可以说我有时把这位太太的本子当原作补充本来看,在她笔下没有过头演绎的情况出现,人物形象非常饱满。我个人建议是喜欢炭义这个cp的同好可以尝试下入这位太太的本子,这位太太文字语言也相当优美(提前说一句,我是用翻译器看)。
本次推荐这本匆々不一和太太以往的本子不太一样,它是一本在原作世界观基础上引入欧米茄(命运之番?!)设定。炭治郎是a,义勇是Omega,在最后大战前夜,因偶尔事件和提高生存率(义勇想提高炭治郎的生存率),两人结下了契约(此时只有咬后脖…),炭治郎超级高兴,向义勇许下愿望,希望打倒无惨后两人结婚(战前做这个,真的好么…)。结果两人的契约在大战中炭治郎鬼化后被解除了。大战后,两人均好不容易生存下来,炭治郎一直等待着正式向义勇求婚,结果求婚时被自己师兄毫不犹豫的甩了…在妹妹和好友的支持下,一点也不想死心的炭治郎写了超级长的信踏上追求师兄的路上。
这个同人本上的炭治郎超级可爱,非常有小狗狗的感觉,在他给义勇的信把他的感情描绘的也十分真挚,想要尊重义勇的心情,但同时希望自己的喜悦也好痛苦也好都是来自义勇,甚至在义勇(义勇打算和炭治郎最后见面时,炭治郎出现A的特别情况)打算用身体来安慰他时,表达出“如果我不是A就好了”。这个本子对义勇描写也非常棒,义勇认为自己承担不了炭治郎对他的好,他帮助灶门兄妹的缘故是他把自己投射在这对兄妹的身上,而炭治郎却挽救了他的人生。他个人认为炭治郎是偶尔发现他的秘密,进而青春期才被他引诱(义勇对自己的评价非常低…),他希望炭治郎能加自由幸福。
这个本子我个人强烈推荐,本子描写感情非常棒,带份量十足的床上实践。唯一问题是,这个本子过hg非常不友好。
屋鬼很想说你们礼貌吗
金色的初阳慵懒的爬上每一寸土地,一点点打消了众多常居于黑暗中的贪婪者猎食的念头。
继国岩胜的目光与即将触及到的阳光僵持着,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自杀式的试探行为,转身回到了屋内。
忽的,不知何处传来裂帛般的琴声刺进耳膜,木屐咔哒踏入所谓屋内时,已然是不同光景。
人未见,声先至,压迫感逐渐攀至全身:“你那个徒弟……叫什么名字?”
“义勇先生,我们要回去了吗?”
富冈义勇撇了一眼身旁被黑布快包成粽子的鬼少年,微微摇头:“还需要和人交接一下。”
黑色的人形“粽子”歪头,疑惑道:“谁?”
“你应该认识。”
“嗯?”
一路无话,快到地方的时候炭治郎就见有一个黄色的身影刷...
金色的初阳慵懒的爬上每一寸土地,一点点打消了众多常居于黑暗中的贪婪者猎食的念头。
继国岩胜的目光与即将触及到的阳光僵持着,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自杀式的试探行为,转身回到了屋内。
忽的,不知何处传来裂帛般的琴声刺进耳膜,木屐咔哒踏入所谓屋内时,已然是不同光景。
人未见,声先至,压迫感逐渐攀至全身:“你那个徒弟……叫什么名字?”
“义勇先生,我们要回去了吗?”
富冈义勇撇了一眼身旁被黑布快包成粽子的鬼少年,微微摇头:“还需要和人交接一下。”
黑色的人形“粽子”歪头,疑惑道:“谁?”
“你应该认识。”
“嗯?”
一路无话,快到地方的时候炭治郎就见有一个黄色的身影刷的扑了上来:“炭治郎——这只鬼真的好可怕啊——”
炭治郎:???
头部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炭治郎感觉自己看到了很多星星在那位“富冈义勇”身边。
等等,自己是不是还没有正式人家名字啊?
想起了奇怪的点呢,有机会正式认识一下好了。
炭治郎揉着脑袋坐起来,低头可见许久未见的我妻善逸同学正拿着他遮挡身体的黑布擦眼泪,抬头可见某位许久不见的猪头人站在堆快看不清原样的废墟上哈哈大笑,说什么“这次砍下鬼头的是他”。
(注:此处时间线不一,那三个小孩不在)
炭治郎:。。。。确实,好恐怖呢。。。。
对那只连气味都还没来的及消散的,刚被杀掉的不知名鬼来说。。。。
“你们,都好厉害啊。”炭治郎估摸着他们的年龄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没有见过其他鬼杀队队员,相比普通孩子来说确实很厉害,所以表扬是发自内心的:)
并不知道对方心理逻辑只听心音所以被鼓励到的我妻善逸:呜呜呜,还得是炭治郎啊。
几人打闹了一番,手势好残局后便在富冈义勇的带领下来到了藤屋。
炭治郎自然而然的被善逸和伊之助拉到了一个房间,自然的就像在一起了很久一样,炭治郎虽然很懵B但聊了一会儿后还是很好的融入了集体。
“诶,我说……”我妻善逸撑着头,一脸严肃的看向炭治郎,引的炭治郎也莫名认真起来,正襟危坐的看向他,等待下文。
然后就听黄发少年非常正经的发出正经的疑问:“如果是鬼的话,变成女孩子也是小菜一碟吧?”
啊?
炭治郎,石化。
“你把脸变幼一点,头发变长一点试试。”
啊?
虽然但是,炭治郎还是照着做了——反正不是真要变女孩子就好(?)
“嗯——”
我妻善逸掐着下吧评价道:“很可爱嘛,炭子酱~”
哦吼吼吼,有感觉了,这下和弥豆子酱有点像了❤️
我妻善逸的笑容变得诡异,炭治郎无端感觉脊背发凉,有些恶寒。
“炭治郎,出来一下。”
富冈义勇说着,缓缓推开门,看到屋里的炭治郎微微一怔,又缓缓的关上门。
炭治郎:???
我妻善逸:??!
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吗混蛋!
门再次被推开,这时的2.0版本的富冈义勇已经全然是一副接受一切的表情:“炭子,过来一下。”
炭治郎:???
我妻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