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义 什么?同僚是变态?
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急促的呼吸,炙热而隐晦的视线,总是在身后某个地方死死的盯着他,仿佛透过他的羽织与队服,黏腻的贴着他的肌肤上下滑动。
又来了,那股视线,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富冈义勇想,他回过头想要找到让他感到不适的源头,却只对上了同僚明亮却又带些疑惑的眼神。
是炼狱啊,富冈义勇歪歪头,往左右扫视了一圈,身边只有同来开柱级会议的同僚们,再无......
不对劲,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急促的呼吸,炙热而隐晦的视线,总是在身后某个地方死死的盯着他,仿佛透过他的羽织与队服,黏腻的贴着他的肌肤上下滑动。
又来了,那股视线,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富冈义勇想,他回过头想要找到让他感到不适的源头,却只对上了同僚明亮却又带些疑惑的眼神。
是炼狱啊,富冈义勇歪歪头,往左右扫视了一圈,身边只有同来开柱级会议的同僚们,再无其他异样。
“唔,富冈,怎么了吗?”炼狱杏寿郎仿佛是看出了富冈义勇的困惑,开口询问道:“你在找什么东西吗?”
富冈义勇想,是错觉吗?他摇了摇头,垂下视线回答说:“没有。”
炼狱杏寿郎盯着富冈义勇因垂头而显露出来的白皙的,隐约透着青紫血管的脖颈,唇角往上扬了扬,站在一边的不死川实弥见状嘲讽的嗤了声:“真是会装。”
炼狱杏寿郎偏移视线,看向不死川实弥,恍若未发觉不死川实弥话语针对的对象是自己般,皱着眉扬高声调道:“不死川,你怎么能这么说富冈,大家都是同僚,你不要对富冈表现出这么大的恶意。”
不死川实弥:“?”
他一时之间竟是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想反驳时,富冈义勇已经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眸看了过来,带着些焉巴巴的委屈:“不死川,我没有装。”
“不是,我········”不死川实弥被那双眼睛看的有些手足无措,解释的话还没说完,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搭住,大手的主人打断他笑道:“哎呀不死川,你怎么老是和富冈过不去啊,总不能因为他说话不那么华丽你就这样对待他吧?这多不好。”
“宇髓,你在胡说什么?!”不死川实弥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打开宇髓天元的手,刚想开骂,就听见富冈义勇说:“算了。”
他看向富冈义勇,对方只是收回了原本看向他的视线,平淡的说道:“主公要出来了,不要闹了。”
不死川只能哽下一口气,看向挑衅对着他笑的宇髓天元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凑到富冈义勇身边和他说话的炼狱杏寿郎,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蔓延开来的阴郁,转过身站好。
柱级会议结束以后,富冈义勇还是如往常一样,第一个离开,只是这一次,他刚走到门口,手腕就被一只火热的大掌给拉住了,他被迫停下脚步回过头,对上金色猫头鹰亮晶晶的眼睛,猫头鹰对他发出邀请:“富冈还没吃饭吧?我也还没有吃饭,我们一起吧!”
富冈义勇有些不习惯的轻微挣了挣被炼狱握住的手,刚想拒绝,就见宇髓天元从炼狱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高兴的说:“我也还没吃饭呢,要不富冈和我一起到音宅用膳吧?我华丽的老婆们做饭可是一绝呢。”
心机宇髓只打算截胡,不打算一起邀请炼狱,并且故意忽视了他。
“宇髓,是我先约的富冈!而且富冈也同意了!你这样是不对的。”炼狱杏寿郎大声说。
“不是,我没··········”富冈义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宇髓天元一把拉进怀里搂着说:“真是的,不华丽的炼狱想想也知道就只会带着富冈吃你那破红薯,还是跟着我一起回音宅吃的好。”
炼狱杏寿郎还紧紧的握着富冈义勇的手没有放开,并且想把富冈义勇从宇髓的怀里拽出来, 口头上不忘反驳:“你先放开富冈!是我先来的,还有红薯可是很美味的食物,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它!”
富冈义勇只感觉自己的腰和手腕要被两个力大如牛的同僚给勒断了,他看向一旁路过看戏的蝴蝶,无声的发出求救信号。
蝴蝶微笑着一巴掌打散发送到自己眼前的求救信号,对富冈义勇做了个鬼脸,像是很乐意看见他这副受罪的样子,拉住蜜汁兴奋的蜜璃,远离了这片修罗场。
最后,富冈义勇还是坚决的拒绝了两位盛情邀请他的同僚,并且立马头也不回的离开,垂下的手腕上还带着一片红印。
炼狱杏寿郎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的打算,只是眸色深沉的盯着那片红痕,一向面带开朗笑容的脸逐渐平静下来。
宇髓天元也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哼笑了一声:“不死川说的还真是对的。”
炼狱杏寿郎并未说话,两人都知道宇髓天元说的是不死川实弥的那一句真是会装,但对此炼狱只是歪了歪脑袋,又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却没包含多少友善的笑意:“有什么关系呢?至少现在看来,我们几人中,我和富冈的关系最好不是吗?”
宇髓天元嘴角还挂着笑,只是眼里的情绪逐渐冷了下来,他看着炼狱杏寿郎,一字一句道:“那你最好能永远装下去,不要被富冈抓到尾巴,他可是逐渐开始察觉到你看向他的那些视线了。”
炼义 见明月四
深夜产物
没有仔细校正
虽然鬼大大减少但是漏网之鱼还是要清理,加之仍然有新人入队,他们这些从一线退下来的柱便担起了训练的任务。
炎柱之位炼狱家世代承袭,几百年累计下来家业足够大。宅子被建的回回绕绕,练习的院子中正传出“吭吭锵锵”的声音。
“唔姆,力道不错,但是不够流畅!要加强练习!”
“是!”
“这位少年的暴露点太多!如果我是鬼,刚才你就已经失去右臂了!”
“是!!”
炼狱停下手里的竹刀,向四周的队员挥挥手:“你们一起上,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的剑术成果!”
其中一个队员有些为难:“可是,我们拿的都是日轮刀,会不会伤到炎柱大人?”
“伤不到。......
深夜产物
没有仔细校正
虽然鬼大大减少但是漏网之鱼还是要清理,加之仍然有新人入队,他们这些从一线退下来的柱便担起了训练的任务。
炎柱之位炼狱家世代承袭,几百年累计下来家业足够大。宅子被建的回回绕绕,练习的院子中正传出“吭吭锵锵”的声音。
“唔姆,力道不错,但是不够流畅!要加强练习!”
“是!”
“这位少年的暴露点太多!如果我是鬼,刚才你就已经失去右臂了!”
“是!!”
炼狱停下手里的竹刀,向四周的队员挥挥手:“你们一起上,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们的剑术成果!”
其中一个队员有些为难:“可是,我们拿的都是日轮刀,会不会伤到炎柱大人?”
“伤不到。”
清冷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众人惊讶的看向那个方向,廊下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和服火红色羽织的黑发男子,面容姣好,古典秀丽。
金红发色的男子面露喜色,他把竹刀一扛,快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太无聊吗?”
“原来你也能意料到。”
“哈哈哈抱歉,是我疏忽了。”听起来可一点都没有抱歉的意思。罢了……富冈抄起自己的衣袖轻拭去面前男人额头上的汗水,放过他一次。
因为富冈站在走廊上要比炼狱高出一大截,他往前一抱就正好可以把头贴在富冈的肚子上。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他猝不及防,没有擦干净的汗水悉数沾在面料上乘的和服上。“做什么,汗水都沾到我身上了。”富冈有些嫌弃的伸手去推男人的脑袋却被抓住手掌在手心留下一吻。
“别生气了,明天休息,我陪你去串门怎么样?”腰肢上的手臂紧了紧,炼狱面上划过心疼与担忧的神色,太瘦了。
“咚”肚子里的小东西隔着肚皮往父亲的脸上踹了一脚,轻飘飘的一脚。
炼狱大大的眼睛凝视着他,富冈义勇抬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要犯规,杏寿郎。”炼狱的睫毛轻扫手心,有些痒痒的。
不远处的队员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目睹着两个人搂搂抱抱。
“那是谁?”
“炼狱大人的妻子?长得好漂亮。”
“你见过男人娶男人?”
“有什么不行嘛,男性也有Omega啊,你忘了那个华丽男不就有个Omega男老婆。”
“喂,你们看……那个人的肚子。”
“怀孕了,为什么我就碰不到Omega。”
“啊——炎柱大人原来已经结婚了啊。”其中一个人发出可惜的感叹。
视线一道道汇聚过来,富冈再怎么忽视也无法不注意,可是环着自己的手臂钢铁似的推不动,“杏寿郎,队士都在看。”
“唔姆,我知道,可是我抱着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没有什么不可以,但是很羞耻。”深蓝色的眼睛淡淡扫过面前偷偷张望他们的人,对上水柱视线的队士忍不住一缩脑袋。
“这是真的是炎柱的妻子吗,他的眼神压迫感好强……”
“这眼神好像那些决战中回来的柱……”
炼狱埋在义勇怀里吸了好一会才放开。他回头看了眼好奇的队士们,一伸胳膊揽住富冈的腰肢把人从走廊上抱下来,好轻。
两人缓缓走到院子后年轻人们才发现这个漂亮的男子只有左臂。这次参加训练的大多是新入队的年轻孩子,只知道队里缺胳膊少腿的大多是从那场不为人知且残酷至极的决战里活下来的老队士。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富冈义勇。”炼狱揽住富冈的肩膀,“是从决战中活下来的水柱。”
惊讶的抽气声起伏跌宕,他们倒也不是不知道鬼杀队的水柱,关于水柱的各种传闻到处都是可是就是见不到,鬼杀队里的柱无论是上一代还是现任的,在这个已经算是和平的年代不像从前那么难以见到,一圈下来只有这个水柱神神秘秘的。
“富冈……义勇……”水柱的眼里突然荡起几丝轻飘飘的笑意,“炼狱义勇,你为什么不说这个名?”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炼狱的手有些紧张的搓了搓。
“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杏寿郎不像一些人,伴侣冠上他的姓氏就极力让伴侣失去自我继而成为一人附属品,不在尊重他的人格。即便我的名前变成了炼狱,杏寿郎不仍然把我当做富冈义勇平等的看待。”
“……啊……是这样不错,你先是富冈义勇,再是其他的什么角色。”炼狱揉揉男子冰凉的手,脸上仍然是那个开朗的笑容面向队士:“这是富冈义勇,鬼杀队的水柱,现在是我炼狱杏寿郎的伴侣……炼狱义勇。”
真是有些令人难为情啊!富冈义勇喊了这么多年突然变了姓氏,炼狱也有些不好意思大声说。
“哈哈哈……您在脸红炼狱大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家新奇的看向炎柱,“介绍自己的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
“唔姆,你说的不错!本人的妻子可是相当华丽的!”
什么情况,他什么时候被宇髓传染了。
练习场上再次尘土飞扬,在一旁观看的富冈义勇跃跃欲试,其实他本来也要参与指导的,却被同僚和炭治郎坚决拦下。
没有人可以抵挡住炭治郎的攻势,少年用天然的眼神望着宝贵的师兄,在耳边唠叨了三天,若不是夜里顾忌夫夫生活,炭治郎怕是要在床头继续劝说大业,他本一样炼狱出手阻拦一下师弟,气人的是对方根本不去介入。
最终,富冈一脸菜色的放弃了,再下去他就要被炭治郎逼疯了。
不愧是日柱大人。
说起炭治郎的柱位富冈义勇就气的要命,他差点就扛着日轮刀挺着肚子把人揍一遍,也确实这样做了。鳞泷老师辛苦培育的水呼弟子,当初他好不容易保下的的师弟,成日戒备才没有让炼狱拐走当继子,水柱之位义勇都打算好推荐这位小师弟了谁知这人转头就成了日柱。
事实证明,无论炭治郎再怎么厉害他的师兄挺着肚子身体不好也可以把他揍得鼻青脸肿,并且毫无还手之力。富冈自然知道师弟不会还手且还要小心保护着,所以被炼狱小心照顾了好几个月,无法施展拳脚的身体久违的放开的活动了一次,要不是宇髓拎猫似的把他提溜走,炭治郎的头上就会长满了包。
“咳咳……咳咳咳……”嗓子莫名其妙的突然发痒,富冈忍不住咳了起来。那边炼狱被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引过来,有些担忧的拍拍他的背部。
“天气太凉了吗,怎么突然咳嗽了?”
“只是嗓子咳咳咳……有点痒,咳咳……”
“今天训练结束,大家休息去吧。”
见他解散了队士,富冈有些不赞成的扯扯炼狱的衣袖。
“没事,还是你最重要。”说完,就抱起人大步向卧室出发。
“明天去找忍看一下吧。”
“没事,就是突然嗓子痒一下。”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外繁茂的大树撒进来,斑驳陆离。炼狱小心把人放下来,富冈满眼不赞成,“你怎么老这样,我又不是玻璃。”
富冈伸手把炼狱的身体往下扯,对方顺从的顺着他的力气躺在他的腿上,“我也是鬼杀队的水柱,从决战里活下来的人。”
“就因为你是从那里回来的所以我才会紧张,义勇,成为后方二线的留守人员的感觉真的很不好,那种牵挂和紧张不如与你们并肩战斗。”
“我记得……炎柱并不是这样患得患失的人。”炼狱闭上眼睛享受着来自爱人的抚摸,听到这句话低声笑了几声:“经历过才知道,我已经越来越理解父亲的感受了。”
富冈垂下头,黑色的发丝滑下来,目光柔和如水的注视着男人的容貌。
“这是惩罚。”
“惩罚?”
“对,惩罚你在无限列车任务中差点离我而去。”
“这种事情我认为不适合用来配平,你们面临的险境明显比我还要残酷严峻。”
“我说适合就适合,杏寿郎……你在反驳我?”
“……没有。”
炼狱从手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掏耳勺递给富冈,他的耳朵最近总是痒痒的,以前见到过母亲给父亲掏耳朵,如今不知他是否也可以享受一下。富冈无奈的拿过来,明明自己掏一掏就行,何况时间长了它自己就会掉。
“不行!父亲有的我也要有!”炼狱自然不想告诉义勇,槙寿郎这个幼稚的父亲总是觉得他不行,没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富冈默默的吐槽,这是从哪里来的攀比心理。当儿子嫉妒父亲会享受来自母亲的照顾,瑠火夫人生了两儿子,炼狱不会为了证明自己比父亲厉害然后生一堆吧。
“生一堆是不太可能,炼狱家的猫头鹰已经很多了。”蝴蝶忍想象了下炼狱家未来六七个猫头鹰的场景十分苦恼。
“不过家里孩子多了会格外热闹,我家总共五个孩子呢。”
“五个……炭治郎的父亲母亲好厉害。”富冈诚心感叹。
“啊不不不,其实我父亲身体并不好。”
身体不好还能有五个孩子?
蝴蝶忍收回把脉的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饮食不好引起的上火咳嗽,再加上入秋天气逐渐干燥。
“预产期大约在十一月份,不过……”蝴蝶仔细端详着富冈的肚子,炭治郎也奇怪的看过去,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哎……”炭治郎突然发出疑问的声音:“师兄的肚子怎么看着有些大?”
“是吃胖了吧。”不死川从外面推门进来,把一份鲑鱼大根丢到桌子上:“今天一大早你家那位的乌鸦就在我耳边叫唤,拜托我给你买一份鲑鱼大根,混蛋义勇……你已经彻底失去自理能力了?”
“可是,义勇先生这段时间孕吐特别厉害,吃不下太多东西。”炭治郎担忧的说。
不死川这才想起来这位同僚孕吐有些严重,他坐到椅子上,道:“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白净的不像剑士而是富家出来的小少爷,决战之后果然现了原型。”
“好过分,实弥。”鲑鱼大根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富冈露出笑容,掰开筷子就要吃:“话说你最近和香奈惠怎么……唔!”
一只手从头顶摁下来,差点被摁进碗里,上面是不死川凶神恶煞的表情:“吃你的,混蛋。”
“你在脸红。”Omega不死心的从白发Alpha的手里抬起头。
“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看脸色。
“阿拉~前几天姐姐还在跟我说不死川先生的绅士和温柔呢。”
“忍!”
“阿拉~阿拉~”
真好啊……富冈注视着打打闹闹的同僚们,简直是梦里才会有的生活,话说这不是梦吧。
正胡思乱想着,熟悉的反胃感瞬间爆发,富冈起身就蹲在地上抱着垃圾桶干呕,没吃几口的鲑鱼大根被悉数吐出来。
“你这家伙,还好吧?”离他最近的不死川赶紧蹲下来拍打他的背部,“真遭罪。”
“义勇先生,给你开的那些调理的中药,你没有服用吗?”蝴蝶忍皱着眉头询问他。
“咳咳咳……我咳咳咳……”富冈接过炭治郎递过来的清水喝下后才有些气喘的回答她:“每天都被盯着喝下去。”
这可头疼了,看来回去还得继续和姐姐以及珠世小姐改一改药方,杏寿郎先生怕是要心疼死了。其实富冈一开始并没有孕期的那些折磨人的反应,这让众人稍微放了心,可是没想到会在孕后期突然爆发。
富冈面色苍白的坐在床边,神色里尽是无奈,肚子里这个小东西好折磨人。
“喂,小鬼,别折磨你妈,不然等你出来了我第一个揍你。”不死川隔着肚皮喊话的模样有些好笑,富冈抬起脸问他要不要摸一摸,他在动。
不死川愣了下,他对这个倒是不陌生,毕竟家里六个孩子他是长子,已经见怪不怪了,炭治郎同理。
“那个,义勇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摸一下吗?”蝴蝶忍难得有些踟蹰,这和她不拖泥带水的性子不符合。好惊讶,蝴蝶竟然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富冈挑了下眉毛。
女孩白皙的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放上去,隔着人的肚皮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面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啊……真的在动,还碰了我一下!”女孩惊奇的抬头看他。不死川看她那个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他转头迎着阳光看向窗外,发现玄弥正脸红着呆站在产物敷彼方面前。
那小子是什么情况?
蝴蝶忍又戳了下,对面也在回应她,女孩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情绪,眼眶好像有点热呢……
“抱歉,我稍微……出去一下。”
“哎等……走掉了。”
夜里,义勇把蝴蝶奇怪的反应告诉炼狱,后者发出爽朗的笑声,告诉他,忍在为新生命的到来而感到高兴,毕竟这个孩子从那样一个环境里生存下来,很伟大不是吗?
院子里的红枫叶树窸窸窣窣的落了一堆,廊下的晴天娃娃在随晚风飘荡。大言不惭的说,你我二人能走到今日也很厉害,不过并非神明眷顾。富冈说着,有些笨重的起身走到树下,手里是槙寿郎父亲写好送过来的祈福牌子,他仔细系到树枝上,双手合一低头貌似在祈福。
你不信神明还向神明祈福。炼狱放下手里的日轮刀,笑的有些无奈,他拍拍身旁让他过来坐下。富冈紧紧身上火红色的羽织,姿势十分不得劲的蹲下捡起一片枫叶。
“能不能放松点,站一会对我不会造成什么影……唔!”话还没说完就被肚子里的小东西拆了台子,突如其来的提踹让富冈呼吸一滞,脚下略微有些不稳。“力气好大……嗯。”又是一下。
炼狱杏寿郎眉头皱起,二话不说把人扯回房里,“等这个孩子出来我一定会好好教训的!”
富冈忍不住一个白眼。
夜里,小腿的抽痛阵阵袭来,富冈从被窝里探出头回身看了眼正在熟睡的男子。怀孕以来,炼狱一家总是紧张他的不行,夜里小腿抽筋是常事,杏寿郎半夜经常给他按摩腿部,虽说夫妻之间互相依赖互帮互助但是……白天还要训练夜里还睡不稳,眼下都有一片淡淡的青色了,本来想叫醒炼狱的手缩回来,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十分费力的去动自己的腿。
好难受……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纸门投进来,暗夜中炼狱杏寿郎貌似有感应般睁开眼,枕边没有人,视线向下挪去被子鼓起来一个大包。
“义勇,腿又疼了吗?”
被子不在蠕动,里面传来模糊不清的声音,“……还,还好……”
“抱歉,让你受苦了。”被子被炼狱揭开,人被挖出来,Alpha温热的大手力度控制的很好,在Omega抽筋的腿上轻轻按摩。
炼狱总是这样毫无怨言,没有任何一丝不耐。富冈侧身躺着,眼睛被掩盖在黑暗与发丝中,“是我把你吵起来的,麻烦你了,杏寿郎。”
腿上的手顿了一下,“我是你的丈夫,你的Alpha,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义勇夫妻之间不用说这些。”
“……嗯……”真没用啊,从记事起他就永远是被人照顾添麻烦的那一方,真的好没用。
声音闷闷的,炼狱敏锐的察觉到一些不对劲,探过身去瞅,这一瞅让炼狱着实吓了一跳。他连忙扶起Omega,把人窝进怀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不舒服……”泪水瞬间失禁一样哗哗淌下来,滚烫的滴到Alpha的手背上,Omega海蓝色的凤眼在泪水的洗刷下十分清澈:“只是,只是……”
在炼狱面前这个样子,好难为情,好没用。
一个哭嗝打出来,富冈语不成调,抱着肚子坐在榻榻米上声音不大不小的抽泣。一向面无表情的人难得露出哭泣的模样,杏寿郎竟然有些兴奋,在好久之前,还没有很熟的时候他就总会被富冈吸引而不由自主的照顾他,因为看着他总会想起千寿郎,本以为是自己有毛病,后来发现连不死川或者甘露寺都这样,就算如不死川那样看富冈不顺眼,某些时候他的反应也和他一样。
“看到杏寿郎太辛苦了,白天嗝……白天训练队士,晚上还要被我打扰……我……对不起——千寿郎和父亲也总是提心吊胆,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你又在胡思乱想,义勇可是保护了百姓的伟大的剑士。”
啊……炼狱笑的有些无奈,抬手用袖子给人擦去泪水,他这才惊觉义勇总是吸引一下长男长女,即便年龄比他小的也会不由自主当起哥哥的角色,这该死的幼子力。
听鳞泷先生说义勇小时候很爱哭,哭起来声音不大但是续航能力强,看来因为有了小孩子让义勇暴露了小时候才会有的一面呢。
“你在笑什么?”义勇有些困惑。
炼狱的大眼睛眨了下,满目怜惜,“腿还疼吗?”
富冈摇摇头,被子盖上来,两人一同窝进被子里,修习炎之呼吸的男人把整个被窝烘的暖暖的,他散发出更多的杏花气味笼罩住怀里的男子,抚摸着柔软的发丝。他听父亲说过。
“那个,杏寿郎……”温凉的手揪住一缕金红色的发丝,“我,我有点饿……”
宽三郎和要在炼狱家的树上做了窝,是槙寿郎用木板给砸的。两只乌鸦分别在自己的窝里睡得香甜,突然一声爆炸的巨响把两只乌鸦炸醒。
“兄长还是我来吧。”
“啊吵醒你了是吗,抱歉呐千寿郎,你嫂子饿了我给他做点饭。”
“兄长住手!”
轰——火光冲天,黑烟四起,立于险境的男人缓缓睁眼——全集中常中·炎之呼吸!
轰——
一家之主炼狱槙寿郎寻着声音匆匆赶来,厨房人仰马翻,他的长子正手拿铲子,用着炎之呼吸十分自信的挥舞着。
“父亲!”次子一脸的灰烟从某处爬出来:“义勇哥夜里肚子饿了。”
“你去给你嫂嫂做。”
“兄长不让!”
“炎之呼吸,一之型……”
“杏寿郎你给我滚出来,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你不准进厨房!”
“恕孩儿难以从命,身为父亲母亲的孩子,鬼杀队的炎柱·炼狱杏寿郎!怎么可以连夫人想吃的东西都做不出来!炎之呼吸!”
“你给我滚出来!”真是头疼,怎么偏偏遗传了瑠火炸厨房的基因。
炼狱瑠火夫人一开始厨艺并不好,时常在厨房里引起火灾,后来耀哉大人知晓后请了一位厨子以及派了两名擅长料理的隐前去照看,学习了好一阵子才练就了后来惊人的好厨艺。
相对应的,槙寿郎的手艺就很好,这方面千寿郎擅长料理就是随了父亲。
那边,黑发Omega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怀里是一件杏寿郎特意给下来的羽织,全然不知炼狱家的厨房已经火光冲天,鸡飞狗跳。
《吞咽》
百岁断更老人诈尸,满足群友xp的文
可能含有血\\腥(并不),爆丽(完全没有),含有第一人称,bl、gb,微量r,可能还有点搞笑,注意避雷,被雷炸了别来找我,我预警了
原著if线,假如最后的无限城决战除了义勇其他柱都变成了鬼,鱼糕一辈战死,弥豆子选择用日轮刀自裁(不知道可不可以,我们假装她可以)
一句话(?)锖义,一句话工具人黑川鸯子,可能有血鬼术那篇一点点的关于大哥的剧透(?)
关于四位柱对于变鬼的态度你们就当无惨做手脚了吧(
—————————————————————
富冈义勇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
毫无疑问的,是我...
百岁断更老人诈尸,满足群友xp的文
可能含有血\\腥(并不),爆丽(完全没有),含有第一人称,bl、gb,微量r,可能还有点搞笑,注意避雷,被雷炸了别来找我,我预警了
原著if线,假如最后的无限城决战除了义勇其他柱都变成了鬼,鱼糕一辈战死,弥豆子选择用日轮刀自裁(不知道可不可以,我们假装她可以)
一句话(?)锖义,一句话工具人黑川鸯子,可能有血鬼术那篇一点点的关于大哥的剧透(?)
关于四位柱对于变鬼的态度你们就当无惨做手脚了吧(
—————————————————————
富冈义勇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
毫无疑问的,是我们的胜利
蛇柱、恋柱和岩柱、霞柱死亡,水柱被黑死牟大人砍下左手,腹部则被猗窝座大人打穿,目前不知所踪,不过估计也逃不出那位大人的手掌心,剩下的柱,算上前音柱和被黑鹊大人鬼化复活的炎柱,总共四人,已经全部成为了鬼
伴随着铿锵的琵琶声,大人将我们踢出无限城,我把砸进土坑里的脑袋拔出来,晕晕乎乎的想,为什么大人放过了水柱?
不知道,也与我无关了,产屋敷家已绝后,那个小女孩虽然在最后关头被几位柱强行打出无限城的突破口给送了出去,但是九柱已灭,剩下的人又能把她藏到哪里去?等鬼杀队被完全剿灭,她还不是无处遁形
这么想着,我晃晃悠悠的往前走,我已经一天没进食了,现在饿的慌,记得顺着小路下山有一座村子,现在鬼杀队已经没了威胁,好好的肆意吃一顿吧
突然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灵敏的听力也让我捕捉到了风中那刻意掩盖的喘息声
受伤的人?
我的胃开始痉挛,牙龈发痒,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
往前走了数十米,我终于看见了那个人
水柱?
深蓝色的头发和眼睛,就算被血污沾满也可以看出的姣好的面容,那就是水柱本人没错
他的左手就在不远处,日轮刀断成两截在一旁,他想捂住身上的伤口,可是他只有一只手,身上却有两处伤口,他的血越流越多,他快撑不住了
就算是水柱又怎么样?他受了重伤!我暗自鼓励自己,正打算冲上去,却听见了小路尽头的传来了几声脚步声
我又缩了回去
来的人是变成了鬼的几位柱,我没仔细看过哪几位柱,只在最后的决战里远远的看了几眼
那位身材娇小的女性,应该是虫柱、有着白色炸毛,一脸凶残的是风柱、同样白色头发,脸上有奇怪花纹的就是前音柱,而最后金红色头发的,估计就是被黑鹊大人复活的炎柱了
水柱也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来人,可看见面貌后,原本全身绷紧的他,一下子瘫软,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鬼,特别是他的目光落在炎柱身上时,瞳孔更是缩小好几倍,嘴唇嗫嚅,什么也说不出来
五人,不、四鬼一人对视良久,久到我差点饿的不顾实力悬殊上去一口咬断水柱脖子的时候,那位音柱开口了
“富冈义勇”
1号文【炼义<1>】
龖…
作为一名标准(可能不)的…柱,义勇因美貌迷倒千万少女;也因绝世无双的口才,让千万千女emo
因此,他与同僚的关系也不太溶恰,(自信点一点也不好)而我们的大哥,居然能和他…聊到一起去
炼:富冈,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义:没有时间…
炼:义勇,一起去做任务好不好?
义:不方便?(你方便吗?)
炼:…
义:?
大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大声说:“富冈是没有时间吗?如果杀鬼可以快一点然后去吃饭!吃完饭了如果还有时间还能…”
义勇听得稀里糊涂,模模糊糊全答应了下来。
杀鬼过程跳过,几只鬼太鶸了…
直接来到饭馆…
龖…
作为一名标准(可能不)的…柱,义勇因美貌迷倒千万少女;也因绝世无双的口才,让千万千女emo
因此,他与同僚的关系也不太溶恰,(自信点一点也不好)而我们的大哥,居然能和他…聊到一起去
炼:富冈,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义:没有时间…
炼:义勇,一起去做任务好不好?
义:不方便?(你方便吗?)
炼:…
义:?
大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大声说:“富冈是没有时间吗?如果杀鬼可以快一点然后去吃饭!吃完饭了如果还有时间还能…”
义勇听得稀里糊涂,模模糊糊全答应了下来。
杀鬼过程跳过,几只鬼太鶸了…
直接来到饭馆…
炼义 见明月 三
或许有逻辑不通的地方
因为比较忙所以更新不及时,而且前面的或多或少有些遗忘,如果有哪里出现bug 请见谅
不过,最后的最后,富冈义勇并没有留宿炼狱家。
夜深人静,明月悬挂,银辉倾撒。正是早春,富冈身体比不得从前,炼狱在他肩头披上一件火红色的羽织。
富冈义勇虽然呆,但是方才气氛到了那种地步,本以为炼狱会把他留下来,没想到下一刻会走在回水宅的路。
“我会请父亲去鳞泷阁下那里提亲,义勇可不要拒绝啊!”温热的大手包裹上水柱常年冰凉的手,在羽织的掩盖下紧紧的握着。
富冈抬起两人交织的手掌,怕是拒绝不了了。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皱起修长的眉头,抬眸看向炼狱:“怀......
或许有逻辑不通的地方
因为比较忙所以更新不及时,而且前面的或多或少有些遗忘,如果有哪里出现bug 请见谅
不过,最后的最后,富冈义勇并没有留宿炼狱家。
夜深人静,明月悬挂,银辉倾撒。正是早春,富冈身体比不得从前,炼狱在他肩头披上一件火红色的羽织。
富冈义勇虽然呆,但是方才气氛到了那种地步,本以为炼狱会把他留下来,没想到下一刻会走在回水宅的路。
“我会请父亲去鳞泷阁下那里提亲,义勇可不要拒绝啊!”温热的大手包裹上水柱常年冰凉的手,在羽织的掩盖下紧紧的握着。
富冈抬起两人交织的手掌,怕是拒绝不了了。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皱起修长的眉头,抬眸看向炼狱:“怀孕之事,鳞泷老师还不知道。”
“……啊……是呢。”炼狱嘴角仍然是熟悉的笑容,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开始起了纠结忐忑了。
会被杀死吧。
小情人到达水宅后腻腻歪歪许久后才一步三回头的分别。富冈在炼狱的身影消失后才走向卧室,不出意外的话,水宅的隐仍旧为他留着一盏火烛。
橘黄色的,很温暖。
炼狱家屋顶子要被掀了。
“混账小子!”炼狱槙寿郎气的从刀架上抄起日轮刀,眼看就要出鞘了,千寿郎急得一把抱住父亲的腿,死也不松手。“看我不削了你的头!”
“父亲那可是兄长!”
“削的就是你兄长!”
槙寿郎青筋暴起,好歹当年也是杀尽厉鬼的炎柱,金红色的眼睛升起的怒意若是化成锐气,怕是要把无惨的头给扎烂。
怎么回事瑠火!是咱们的孩子人品出了什么问题还是由于我的堕落也导致了一身正气的长子堕落了!?
“你竟然让水柱未婚先孕!?”
长子一言不发,他的头从仿佛长在了榻榻米上,次子也自觉没理抱着父亲大腿不撒手。
炼狱槙寿郎脸黑的要命,低头看向哆哆嗦嗦的次子,千寿郎被吓得抱的更紧了。“这件事情你太莽撞了!”
——————————
宇髓曾惊讶的说,还得是你啊炼狱,能让富冈像个活人似的给点反应,你是不是见色起意?
对此,炼狱爽朗的承认了,但是他又告诉对方富冈只是不会说话又容易害羞而已,多逗一逗会发现世界都美好了!说完抬手拨拉水柱送给他的红色发绳,忍不住显摆今天的头发还是富冈给他绑的。
他无比享受来自富冈义勇微妙的特殊对待,那时水柱爱的克制也不曾说出口,用极致的理性遏制自己。富冈不是石头,炼狱眼中的灼热爱意和爱惜让他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最终在某个夜晚的紫藤花下,在年轻的Alpha面前露出白皙的脖颈以及Omega最私密的部位之一。
一开始炼狱是拒绝的,若是只是让Alpha得到回应而不是动情,他拒绝。结果水柱又告诉说Omega在某些情况下会有一定劣势,比起抑制剂来说Alpha的标记可以更好的扭转局面。
原来是这样。炎柱忘了当时自己听后是什么心情。
临时标记使身体瘫软,和打抑制剂的感觉不一样,情感上对自己的Alpha有了依赖感,这让富冈有些慌张,幸而炼狱心思细腻,很好的接住了这份不安。
“富冈你无需有负担,我非常希望自己可以帮助你,我也不会以此束缚你。”
沉静的深海般的眼睛静静凝视过来,炎柱想到面前的青年有朝一日不需要他了投入他人怀抱不免失落。
“并非谁都可以临时标记我,”立于廊下的男人转身走回再次落座于炼狱的身侧,两人几乎胳膊挨着胳膊,富冈低下头,对这种距离有些不适应:“我不喜欢的人就不可以。”
后来无限列车任务被人抬回来濒死的炎柱着实把一向淡定稳重的水柱吓了个魂飞魄散。虽然不至于以泪洗面,但是周身低气压已经可怕到连不死川他们都要退避的地步。那段时间他除了必要的任务,回来就去病房守着,浑身散发着阴郁沉闷的气息,越发冷酷,很多人未必感到担忧。
无限列车任务给富冈义勇带来了特别大的阴影,即使炼狱醒来后可以与他说说笑笑,也总会心事重重。
“差点就死了呢,幸亏活过来了!”
富冈没有回应他,炼狱也不介意,继续嘟嘟囔囔:“如果是义勇的话,我怕是会颓废掉,突然可以理解父亲的痛苦了呢!”那时,炼狱没有注意到爱慕之人突然向他投过来的凝重的目光。
宇髓曾经焦急他们二人的进度,又发现无限列车后两人之间关系有些微妙,然后就送了富冈一盒迷香,音柱告诉他这个只是安神的香薰而已。天真的水柱信了音柱的鬼话,在炼狱来水宅时点燃,因为伤愈后炼狱也有些心神不宁。
第二日,宇髓有意无意走向水宅,他有些担心那个香的劲道过大,富冈会受不了。说了声“打扰了”就进去了,静悄悄的。
“宇髓,是你吗?”
好虚弱的声音。音柱加快步伐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是富冈。水柱的白色交领微敞,露出青红色的痕迹,黑发散落,人倚靠在门上看起来十分无力。炼狱怕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能把水柱折腾到这个地步,给的香料还是药劲太大。宇髓看了一眼就连忙挪开眼睛看向别处。
他还没来得及调侃就听到水柱让他把炼狱安顿到其他和室的话,并且保密。
音柱绯红色的眸子略微睁大,为什么,他问。宇髓蹲在他的面前,略微皱了眉头:“你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永久标记顺理成章的吧,富冈你别告诉我你不喜欢他。”他有些烦躁。
“宇髓,炼狱不会参与决战,而我是水柱必须在一线,我不能保证会活着回来。”海蓝色的眸子抬起,无声对上宇髓天元,这个理由然后男人无法反驳。
“如果我回不来,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过上几年……他仍然可以娶妻生子,不然以他的性子,我这个‘死人’,会困住他。”炼狱他是那种钟情长情的人,说只要一个人一辈子就一人。
“富冈你可真不华丽!为什么要考虑那么多?干脆的在一起不就好了?”他急得抓住男人单薄的双肩。
富冈语气仍旧冷淡的说,是否喜欢不重要,刀刃武器不需要情感,曾经是我越界失职了,经过无限列车这件事我才猛然醒过来,所以求你帮我。
最终高大的音柱认命的背起还未醒来的炼狱走向另一个和室,轻声丢给身后人一句“你们已经互为锁链了”的话。
宇髓返回去时卧室恢复如初了,若不是当事人状态十分不正常以及浑身上下散发着其他Alpha的气味,宇髓都要认为刚才乱遭遭的场面是他幻视了,他捏着鼻子打开窗子。
“你感觉……怎么样?”宇髓提着一袋刚买红豆饭走进去。
“……不怎么样。”富冈趴靠在凭几上,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
好难受,腰疼,腿疼,胳膊疼,屁股疼,昨晚发生的一切现在想起来也会另他面红耳赤,炼狱……灼热的气息都可以把他彻底融化了。
看他这样无精打采的,头发都不炸了。宇髓叹息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一罐药递给他。
“难为你还能起身有力气收拾屋子,不愧是水柱,真强悍。”
“宇髓……”富冈有些怨怼:“你给我的安神香,是助兴的吧。”
“呃?”
“还真是,谢谢你啊。”日轮刀出鞘半寸。
宇髓天元:…………
这件事情也没有瞒过蝴蝶姐妹,毕竟要掩盖Alpha深度标记后的信香浓度需要药物,而且已经被雨露沾染过得身体普通抑制剂已经不起效用了。对于此事,蝴蝶用不能及时见面标记的借口抽了炼狱几管子血用来制作富冈的特效抑制剂,除了炼狱察觉到富冈对他态度的微妙变化其他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样的局面一直持续到战后,炼狱才从同僚那里得知,他在家中呆坐了整整一夜,第二日天不亮就冲去蝶屋了。
据说,那一天一向稳重的炎柱像发疯了一样,在蝶屋抱着不知所措的水柱不停的道歉,顺便要挟如果富冈不嫁给他他就终生不娶,出家当和尚,甚至抽出带来的短刀要切腹谢罪。
富冈被他吓得当时肚子发痛,被蝴蝶一脚踹出去,在检查没有什么大碍后再打开门时,炼狱的上衣都脱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手中短刀寒光烁烁,并且表示不需要介错人。
蝶屋的主人被气的不行,把两人丢出去后让他们自生自灭。总之宁静的蝶屋和水宅被炼狱闹得兵荒马乱。
——————————————
槙寿郎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头发,“杏寿郎你这让我怎么和鳞泷交代!?”他要抓狂了:“说好了,我不帮你。”
水呼一门出来的净是温柔如水之人,但是发怒时的确却如同倒春寒掀起的狂风。听炭治郎说,决战无限城时,因为上弦三一脚把水柱踹飞好远,背部重伤疼痛难忍导致一向波澜不惊,稳如老牛的水柱发怒了,很可怕。
炼狱杏寿郎没见过富冈义勇生气,但是从炭治郎的言语中和如今鳞泷先生的气压,估计也是可怕的要命。
“来,义勇,让我用用你的佩刀。”
“啊,鳞泷老师……”义勇有些慌张的握紧了自己的佩刀。
老人看似柔和其实力不可挡的拿走水柱的佩刀,抽出,来到炼狱杏寿郎面前站定,杀气四处弥漫。
“老师,杏寿郎他……”
炼狱槙寿郎“嚯”的一下站起来,拉住老朋友的胳膊,急切道:“左近次,你你……”
“放心,槙寿郎,”鳞泷拍拍槙寿郎的肩膀,语调与平日无异:“我只是去试试炼狱杏寿郎的身手,我得看看侄子能否保护好我们家的孩子。”
槙寿郎还想说什么就被儿子拦住了,长子依旧是不变的笑容,“父亲放心,我会证明自己的!”
不是证明不证明的问题!然后槙寿郎眼睁睁看着鳞泷扯着炼狱的后颈去了门外。
一蓝一红纠缠不清,刀剑飞舞,吭吭呛呛的碰撞声中还夹杂着鳞泷左近次的怒骂,炼狱槙寿郎抬起手貌似想要阻止,最终覆面叹气,放弃了。
“炭治郎,要不要阻止一下……”
富冈义勇有些担忧,师弟也有些纠结。桑岛拍拍二人,让他们回屋喝茶去,鳞泷下手有数,也打不死炼狱家那小子,只不过受不了辛苦种的白菜被猪拱了而已。
一说猪拱了白菜,槙寿郎瞬间爆发了:“你说谁是猪!?”
“难道这比喻不对吗,当年你也不也是拱了瑠火。”
“瑠火那是自愿嫁给我的,我可不像你。有功夫担心别家白菜还不如担心你自家的!”
“你什么意思?!”
槙寿郎白了他一眼:“无可奉告,去问你的徒弟。”
“给我说!”
“无话可说不服来打!”
“来啊!”
甘露寺的父母见过伊黑小芭内后并未对他的出身容貌做过评价,反而十分怜惜。听到女儿描述决战的凶险和蛇柱对她的各种保护后,当时就流着泪同意了婚事。与炎柱和水柱的婚事顺利程度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紫藤花下铺着一张鲜红色的毯子,头顶是巨大的红色和伞。女孩们围聚在一起,品尝着各式点心。
“我还是回去吧。”唯一的男性终于坐不住了。
甘露寺有些遗憾:“我烤了好多甜点呢,这些红茶也是彼方小姐送给我的,义勇先生不品尝一下吗?请留下来吧。”
水柱一向天然呆又不近女色,炼狱最近不知道在搞什么成日见不着人,他在水宅蜗居多日不出,还是蝴蝶把他挖到这里来的,没想到全是姑娘:“我,我怀孕了,蝴蝶说不能喝茶。”
“哎?!”蜜璃的脸色一怔,“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义勇先生肚子里已经有了小宝宝!”
“不用抱歉,蜜璃,我……”
“没事我们有果汁,是小芭内先生带回来的纯天然无公害!”
………
香奈惠捂嘴轻笑,告诉他还是坐下来吧,已经派信鸦去给炼狱先生传话了,和她们在一起不必太过担忧。
这样安宁祥和的午后,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连最淡漠的水柱的眉眼都融化了。
黑发随风飘荡,扬起蓝色的衣袖,富冈咬下一口松软的点心,温柔浅淡的笑容荡漾在水柱的眉眼间,看呆了在场的很多人,真是温柔啊。
蜜璃咬住勺子看了许久,终于问道:“义勇先生,当时知道有小宝宝的存在吗。”
“不知道,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身体机能有些轻微的下降,不过没想到这个孩子会活下来。”
“哎——”女孩有些沮丧的叹了口气,富冈有些疑惑,“大家都在拼搏厮杀,义勇先生还带着小宝宝,而我却把大量时间花在了上弦之四身上,还第一个被打飞!”
原来是在纠结一个。富冈不由自主的露出几丝笑声,温凉的手掌放在女孩樱花色的头发上轻轻揉着:“如果没有蜜璃赶来,我和炭治郎可能已经死了,蜜璃很强大,是很厉害的柱。”
是白天不错,盛开的也是紫藤花,不是鬼啊。被揉头发的女孩已经红透了脸,战后的义勇先生好帅!
“喂……富冈你在做什么?”
阴森的气息瞬间环绕过来,伊黑小芭内的脸不知何时竖起在旁边,富冈仿佛没有意识到伊黑的黑气,用同样的笑容看向他,“蜜璃总是在自责,我在安慰她。对了,祝你们幸福,伊黑。”
伊黑小芭内怔住了:“………”
现在的水柱如同春日的春水,加上他长得本就很漂亮,笑起来的杀伤力堪比岩柱变红的铁锤子,何况他现在也算是和富冈握手言和解除误会,伊黑的各种恶言恶语一时卡在嗓子里出不来。
“你和炼狱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勉为其难的和他和平相处片刻。
“还不知道,槙寿郎先生在和老师商量。”
“……还是快点吧,不过听说炼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他瞥了一眼义勇微微有些弧度的肚子,略微皱眉,有些不赞同的说:“你这混蛋还真是胡闹。”
“嗯?”
“你就应该待在后方,那是新的希望。”
“……哈哈哈”紫藤花瓣落下,伊黑抬眼间仿佛落入一片宁静的海洋:“伊黑说的话和不死川一样,真温柔。”
轰,白色的双颊微红,甘露寺惊讶的看向未来的丈夫,蝴蝶姐妹忍不住抿嘴偷笑。
“我都听到了。”
“什,什么?”伊黑有些疑惑。
“那时我已经到了彼方,但是我能听到伊黑你们在叫我回去,我才猛然意识到还有很多人在等我回去,大家都是很温柔的人呢。”
“啰嗦死了富冈!”
“……你在害羞吗?”
“富冈义勇不要以为我不敢揍你!”
炼狱和富冈的婚期定在了五月,正是芍药花开的时节。
无惨消失了,还剩下零星的鬼,鬼杀队因此还未解散,对于无家可归的人仍然栖身在总部的房子里,富冈也仍然居住在水宅。
隐部成员这段日子搬进来好多东西,各种漆器,精致的用具,最显眼的是成箱的和服和布料。
“能不能不要让主公大人送了?”富冈拿起其中一件羽织,这些布料用具制作精良价值不菲,送这么多实在用不到,柱的薪资高的异于常人,这些年下来他存的钱够他奢侈的躺平到死。
安藤他们整理着屋子里的东西,告诉他这是“嫁妆”,是要跟着水柱大人去炼狱大人家的,自然不可以寒酸。
“做做表面就可以了。”
“不行哦,嫁妆是女子或者Omega出嫁最重要的,在夫家这也是一种底气。”
富冈好奇的扒拉着:“我不认为杏寿郎会欺负我。当时蜜璃的里面还有好多胭脂什么的。”
“是习俗啦。而且恋柱大人是女孩子当然有胭脂……水柱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歇着去好啦,这里没有您能做的。”真是的,不好好修养身体到处乱跑,一位女隐把水柱赶了出去,廊下已经放好了甜品和将棋让他打发时间。
炼狱家那边也在忙着准备各种东西和礼金,炼狱瑠火夫人去世多年,嫁娶之事落到家中三个男人头上,一时略微有些手忙脚乱。
“完全不懂这些东西,真是羞愧啊,找个洞钻进去吧!”
“不行兄长,日子过得很快,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好呢。”家里最小的孩子正拿着毛笔在纸上一一记录着这些东西:“话说,兄长的五纹付羽织袴定好了吗?”
“哈哈哈很遗憾,没有!”
“兄长在这种事情上竟然这么不靠谱。”千寿郎吐槽道。
兄弟两交谈时,外面的隐告诉他伊黑大人来了。
作为鬼杀队里唯一经历过传统婚嫁的男人如同雨露甘霖一般解救了灼热的炼狱杏寿郎。
按传统来看,两人在婚前一个月是不可以见面的,富冈听话不代表炼狱会老老实实等一个月。两人不过五日没见,炼狱就翻墙进水宅,不过失败了,没想到鳞泷左近次扛着竹刀等着他。
鳞泷老师给炼狱家下了最后通牒:炼狱与狗不得私自进入水宅!
“老师太严厉了。”水柱对此发表言论。
“还没结婚你就胳膊肘子往外了?”
“没有。”
不死川一点也不信。他和时透今天是来给富冈送东西的,他们之间用不着礼金这种东西,所以就换成了别的。
打开木盒,里面有三枚御守,不死川实弥特地从最大的神社求来的。
富冈小心拿出来:“我记得你并不信这个。”
“我不信不代表这个东西不会守护,这是你和炼狱的,另一个是你肚子里那个的。”不死川抱着胳膊,看向别处。“不要命的人还是多一层守护比较好。”
“……谢谢你,实弥。”精致的刺绣熠熠生辉,富冈轻轻摩挲着:“四年后我不在了,不死川的御守也会帮我守护他。”
听到四年这个词,不死川皱起眉头要训他,结果时透无一郎插了进来:“给你的。”一直沉默的时透把一个大大的包裹推向富冈,“我不知道送什么,就问了宇髓。”
问宇髓?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不死川敲了一下,是木头盒子。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买的时候店老板的表情很不正常。”时透托着下巴,思考着那天的场面:“不过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东西,是书籍。”
“宇髓推荐?”
“嗯。”
在场的两位成年男子面面相觑,富冈好奇的伸手就要打开却被一把扣下,他困惑的看向白发男人,两人惊奇的发现不死川面色很不自然,青筋起伏。
“这个,等你和炼狱婚后再打开吧。”说完就急急叫来隐抬走收起来。“我稍微出去一趟。”
富冈:“你这样不像是去做合法事情。”
时透也很困惑,这个东西怎么了,不死川怎么突然要出去?身为长男的不死川实弥低头看这跪坐在腿边两个纯洁的孩子,手不自主的握住刀柄:“我去把宇髓天元杀一遍就回来。”
白色的和服羽织袴和青色羽织在飞扬,狂风刮向音屋,杀气腾腾。
“离开了。”时透回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盯住富冈的肚子,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要摸一摸吗?时透。”
少年惊讶的抬起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可以吗?”
“可以。”少年并不大的手轻轻放上去,剑士的感知比常人还要敏锐,他感觉到那边有一个小生命在活动,好神奇。
“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富冈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时透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这应该问炼狱先生,这是你们两人的孩子。”
“我们两人的孩子不就是鬼杀队的孩子。”
时透沉默了一会,“嗯……想要个妹妹。”
“妹妹啊,妹妹也很好,以后了不要被欺负了。”
面前的青年垂着头,发丝倾泻在中山,时透看着这位前辈苍白的脸庞突然说,我会努力当一个合格的哥哥,帮你保护他。
是吗,谢谢你,时透。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婚礼,大伙很早就兵分两路,一部分去了炼狱家一部分在水宅。
“这个样式的衣服……”蜜璃展开衣服后略微有些惊讶:“竟然不是白无垢。”
富冈当然不会穿白无垢,他想过买一身料子好点的白色纹付羽织袴,婚礼后还可以继续穿。主公知道他的想法后以异于常人的效率命人准备出一套礼服送至水宅。
鬼杀队成员对主公的命令是绝对服从的,辉利哉让他婚礼当日打开他就一次也没有碰那个放着礼服的木盒。
虽然不是白无垢,但是形制上看起来很像公家女子的衣服。
白色交领和长绯袴,外面是一件非常华丽的红色滚边、白底织锦长褂,红色长单与褂姿铺散四周,甘露寺摸了下衣摆上大朵大朵的金色花朵和水云纹,太精致了。
那边富冈被蝴蝶忍压制着穿上绯袴,炭治郎正在整理富冈的红色里衣,神情有些诡异:“为什么要穿这个,袴好红,而且腰线好高。”
“鲜红色的长袴是公家女子婚后的用色,不过并不仅限于已婚女子,已婚的公家Omega也会穿这个颜色。”
“我不想穿。”脚和地面之间隔着一层繁重红布的感觉让他走路都走不快。“而且我也不是公家贵族。”
“主公大人不可能让你只穿个白色羽织袴,所以给你弄了这身行头,你如果再吐槽的话就被讨厌了哦。”
“忍……”黑发男子语气有些埋怨,刚想转头就被身后束发的雏鹤一巴掌掰回来,白色的丈长被小心绑到头发上。蓝色的眼睛就只好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人。
蜜璃结婚了所以是一身华丽庄重的黑色留袖,上面缀着五枚伊黑家的家纹,正在和祢豆子讨论那些华丽的长褂和单,再不远处是正在搬东西的善逸和伊之助,两人吵吵闹闹,貌似伊之助要吃掉什么东西被拦住了,吵的不死川扬言要揍死这两个人。
“义勇先生很高兴呢。”
“等你和香奈乎结婚时你只会更高兴。”水柱面无表情的侃了一句,炭治郎瞬间红了脸。
“好了,可以穿上其他的了。”
蜜璃他们一同看向那个黑发男子,富冈缓缓站起来,这么多人看着他真是难为情。
不过,辉利哉大人的眼光真是不错呢。虽然不是白无垢那样繁重但是有一股公家装束才有的典雅温婉。
绯袴的腰线要比男士和服高,富冈身材高挑纤瘦,这下有一种胸以下全是腿的既视感。层层的长单与小褂叠加在身上,华丽且厚重,“这身衣服日常根本没法穿,只能穿一次。”所以干嘛要搞这么华而不实的东西。
“这话炼狱听了怕是要哭。”不死川把扇子递给面前的人:“真想象不到,鬼杀队里最高岭之花的水柱有朝一日会穿上花嫁成婚。”
“啊,我也没有想到,明明已经决定要死在决战了。”
“嘭”的一下,不死川的拳头落在富冈头上,英俊的白发男人再次露出恶人脸:“这种日子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子缝了你的嘴!”
那边炼狱家。
“兄长从昨天开始你就晕晕乎乎,一会就要去接人了,不要出错啊!”
“我知道,但是我也控制不住!”
“杏寿郎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我当年的风范。”
“哼,槙寿郎你当年成婚时可是在瑠火面前行了大礼。”
“差不多了,该出发了。”门外的宇髓探进头看到炼狱脸上发红,额头貌似都出了一层汗,不禁笑道:“炼狱,你可真是一点都不华丽。”
“你真啰嗦宇髓,是这衣服太厚了!”
伊黑也探进头来:“哦……是吗,你的手绞在一起哆嗦什么?”
“唔姆,伊黑我觉得我比起你当日要像样一点,你当时在蜜璃面前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是闭嘴吧。”
门外聚集了好多同僚,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明媚的笑容。炼狱扯了下层层叠叠的交领,企图灌进几丝风降降体温。
“嘎——距离出发还有十分钟,十分钟——”
信鸦在头顶盘旋一圈落在炼狱肩膀上,青年手里的和扇不停的敲打手心,若不是伊黑制止怕是要拍断了。
“啊,真紧张,没想到会成为人夫一天!”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炼狱你的福气在后面呢。”
“哈哈哈这种福气我喜欢!”
一行人在大门处做着最后的修正,进人没想到的是辉利哉来了。
“辉利哉大人!”
众人见到主公连忙就要单膝跪地行礼,辉利哉挥手让他们不要这么紧张,“抱歉杏寿郎,一直以来事物缠身没有顾上你,进日我不请自来不要见怪。”
炼狱一家立刻弯腰鞠躬:“主公大人言重,能得到主公大人的祝福是炼狱家的荣幸。”
这时产物敷杭奈上前递过一个精致的盒子,辉利哉告诉他们是杭奈和彼方做的两个手鞠,将来可以给孩子当玩具。
“好了,事不宜迟,杏寿郎赶紧去接义勇吧。”
“是,主公大人。”
“要幸福啊,杏寿郎。”
炼狱回头看向年仅八岁的主公,一定会幸福的,鬼杀队的孩子们一定都会迎来属于自己的幸福。
水宅。
有点重……这时富冈如今唯一的想法。
他拖着衣摆缓缓走到迎客厅,端正的跪坐下来。鳞泷左近次在他面前仿佛在欣赏自己的珍宝一样,来回走动查看他的装束。
“去吧,义勇,追寻你应该得到的幸福。”老人温厚的大手为弟子整理着黑发:“锖兔他们和你的姐姐都在看着你,带着他们的那一份,幸福的活下去吧。”
“……是,鳞泷老师。”富冈的眼圈微红,他笑了,虽然有一点淡淡的悲伤。
这时,甘露寺突然想起来什么,连忙从刚才的屋子里拿过两个东西:“差点忘了,富冈先生你的口脂和眼妆!”
“那是啥?”不死川奇怪的发问,在女孩子们一番倒弄下,不死川再次看到富冈的脸时哑巴了。
这张脸真……犯规啊。
“义勇,我来接你了!”
炼狱的大嗓门突然从外面炸进来,庄重的黑色纹付羽织袴出现在众人视野中,海蓝色的眸子抬起时就与金红色的大眼睛撞在一起。
金红色的眼睛刹那间的失神,倒映出爱人的容貌,真美。
炼狱的手一直很温暖,不知何时,太阳的温度围绕过来,富冈冰凉的手掌被包裹进去。
“义勇,跟我走,我们回家。”
“………好。”
芍药花开,千年竹林多年来的寂静被打破了,两人牵着手一前一后踏出屋子。
宽三郎被炭治郎抱在怀中,老乌鸦的眼睛里是他的孩子幸福的笑容,“宽三郎爷爷应该放心了吧。”少年有些忍不住的留下眼泪。
这样一来,锖兔和义勇先生的姐姐都会放心了。
乌鸦突然拍打着翅膀飞起来,“义勇,永远幸福——,杏寿郎,永远幸福——”
富冈义勇抬起手,他的老伙伴落在食指上,“谢谢你,宽三郎爷爷。”
“放心的交给我吧,宽三郎爷爷!”
跨越生死的两人,终于携手相伴,一同去追寻期盼已久的安定的幸福生活。。
狮子x人鱼
看多了义勇和炼狱的人鱼狮子图,真的爱上了人鱼狮子pa,写了!
义勇人鱼,炼狱狮子,其他人待定
当乐子看就行
————————————————————
咕噜,咕噜
富冈义勇在水底仰望着天空,阳光透过水刺进他的眼里,忍不住用手挡了挡
‘好刺眼’富冈义勇忍不住想到
他摆动鱼尾,向池边游去,他坐在池边,头上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滴,深蓝的眸色不知看什么,随机又呆滞起来,他要干什么来着?
请原谅,鱼的记忆真的不好,即使是人鱼
啊,想起来了
鱼尾幻化成双腿,走在路上留下湿湿的脚印朝宇髓家走去
今天宇髓举行了聚会要去参加
于是他屁颠屁颠的去...
看多了义勇和炼狱的人鱼狮子图,真的爱上了人鱼狮子pa,写了!
义勇人鱼,炼狱狮子,其他人待定
当乐子看就行
————————————————————
咕噜,咕噜
富冈义勇在水底仰望着天空,阳光透过水刺进他的眼里,忍不住用手挡了挡
‘好刺眼’富冈义勇忍不住想到
他摆动鱼尾,向池边游去,他坐在池边,头上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滴,深蓝的眸色不知看什么,随机又呆滞起来,他要干什么来着?
请原谅,鱼的记忆真的不好,即使是人鱼
啊,想起来了
鱼尾幻化成双腿,走在路上留下湿湿的脚印朝宇髓家走去
今天宇髓举行了聚会要去参加
于是他屁颠屁颠的去了
“喂,不是我说,你们鱼的记性不好我理解,但要又个度吧”宇髓天元以十分无语的眼神看着富冈义勇“聚会都过去两天了才想起来,你脑子里除了水还是水吗”
宇髓天元是少见的白孔雀,很自恋,但又不得不说很华丽,按他的说法就是“哈,不华丽的世界就是因为我这种华丽的孔雀而变得华丽的”
“宇髓先生还没有习惯吗”一只紫色蝴蝶飞到两人身边幻化成人,轻盈的落在地上,独特的紫色瞳孔看向富冈义勇“富冈先生一直都是这 样的”
白蛇缠在树枝上,粉绿色的小鸟站在他的旁边,巨大的棕熊戴着佛珠留着泪,毛发黑色带点青色的垂耳兔趴在棕熊的头上仰望天空,浑身是疤面露凶狠的白狼,身边一只独角仙慢慢的爬着
他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并不是什么讨厌,只是这副场景一两天就发生一次,见多了
“抱歉,我明明想起来了的”
“你真的……”宇髓天元看着富冈义勇低下头,一副接受批评是模样,话绕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算了算了,也不差这一次,下次叫隐去提醒你”
“嗯”
已经做好准备挨骂的富冈并没有遭到预期中的遭遇,很疑惑,但还是应了声嗯
宇髓天元抬头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好友的身影,问到“炼狱呢?”
“啊啊,可能是炼狱的生日快到了,想快点把任务做完,好好庆祝一番吧”蝴蝶回答着宇髓,但眼神看着富冈义勇,看到富冈义勇听到炼狱名字的瞬间明显一僵,‘果然呢~’
“豁,生日!那可得好好准备了”说着扣上富冈义勇的脖子,边招呼着其他柱
“我们都准备好了,就剩你和富冈先生没有,时间不早了,快去准备吧”蝴蝶忍说完就离开了,其他柱也各自离开,就剩下宇髓和富冈面面相觑
“我……”
“好了,走吧”
“等等,我……”
“知道知道,走吧”
好吧,完全无法反抗
宇髓天元架着富冈义勇的脖子,防止他逃跑,富冈表示,我不会逃,但是我这样有点喘不上气还不好走路
下一秒,富冈驳回上面一句话
炼狱杏寿郎在老远的地方就看到他们,先别说宇髓198的大高个,富冈的双色羽织也很显眼,而且以相对于路人显得十分怪异的走路姿势,想不注意都难
“富冈!宇髓”炼狱朝着他们打招呼
“哟,炼狱”宇髓明显感到挣扎的力量加大了
其实每个鬼杀队的人都不明白,炼狱杏寿郎是所有人公认的好相处,连九柱公认最不好的相处的伊黑小芭内和不死川实弥都相处的很好,唯独水柱不同,只要看到炼狱就跑,问原因也不说
炼狱杏寿郎也不懂,为什么富冈一看到他就跑,对于普通人,哦不,普通动物来说狮子确实很恐怖,让人颤栗,但炼狱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成功改变自己的境遇
看起来好像永远开朗,做事永远完美完成的炼狱也有他搞不定的人
富冈义勇
那个第一次见面就对他避之不及的人,无论他怎么笑着和他打招呼,得到的只有一个转身离去的结果
明明富冈和其他人都不会这样
难道……
只有他被讨厌了?!!
炼狱杏寿郎备受打击
“好久不见,你们这是什么新的训练方式吗”炼狱杏寿郎好奇的看着他们,只是富冈义勇撇着头不看他,这令他有些失望
宇髓天元死死压着富冈义勇,令他逃不掉,他得帮他那个不开窍的好友啊,在其他还在感觉炼狱对富冈的态度不对劲时,情场老手的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喜欢富冈义勇而不自知的炼狱杏寿郎,别到时候后悔
我们可没有时间啊……
谁不知道当初炼狱杏寿郎为了和水柱搞好关系好处问,还整天整天的跟着富冈,怎么甩都甩不掉,最后还是因为任务结束了这一切,虽然炼狱还是没有放弃和富冈义勇搞好关系的想法
“没有,这不是你生日嘛,准备准备,你说是吧,富冈”
富冈义勇感受到一道强烈的注视,从喉咙里慢慢挤出一个嗯
这令炼狱十分兴奋,尾巴摇摆起来
“真的吗,太好了富冈,我很开心”
宇髓看着炼狱完全无视自己,啧一声,将富冈推到炼狱面前
“我还有事,你们先聊”说完就走了,留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应该只有大眼,因为富冈快速的撇过头,不去看炼狱,强压下直接离开的念头,觉得这样太不礼貌了
“我也有……”
“富冈!”炼狱伸手握住富冈的手腕,微微笑着“我们去吃饭吧”
富冈义勇微微一愣,半晌才点头答应,在炼狱一晃一晃高兴的头发都摇晃起来,富冈义勇跟在炼狱后面,手腕任由他拉着
刚刚,他没有把牙漏出来
富冈义勇其实并不怕炼狱,怕的是炼狱的虎牙,那可以咬断猎物脖子的属于猫科动物的锋利的牙,即使对方无法将他杀死,也不会使他受伤,但他还是抑制不住恐惧
但炼狱对此毫不知情,他只知道富冈在躲着他,因为他为人开朗,充满感染力的笑声使人安心,也从来不会对他的虎牙产生恐惧,富冈想,自己真是个怪人啊
在炼狱发现自己喜欢富冈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
富冈义勇坐在池边,双腿浸泡在水里,他刚完成任务回来,水可以使他劳累的身体恢复,还可以时他的精神放松,所以在空余时间他都待在水里
炼狱正好路过,打着搞好关系的念头朝富冈走去,但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出声,走到富冈身边,阴影笼罩罩着富冈,富冈义勇疑惑的抬起头,对上炼狱的眼睛,这时,炼狱才想起来打招呼
“好久不见,富冈……”炼狱笑着和他打招呼
富冈义勇以这个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炼狱的牙齿,一时有些晕,转身投入湖中,可怕,太可怕了
富冈义勇朝深处游去,想着炼狱快点离开吧,回头的瞬间
扑通一声,炼狱跳入水中,他不会游泳,但他还是跳了
炼狱在水中睁开眼,看到下方的富冈义勇,张开嘴打招呼,气泡从口中冒出,又不得不捂住嘴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找过来,富冈义勇不解并慌张
他记得炼狱明明不会游泳,为什么
炼狱的身体向下沉去,富冈急忙游去抓他
炼狱微眯着眼,看着富冈义勇朝他伸手,嘴里是他名字的口型,但他听不到
两人靠的很近,炼狱不由瞪大双眼 ,富冈义勇背对阳光,深蓝色的眼睛落入炼狱的眼中,那不同平常平静的眼神染上慌张和担心的神色
炼狱想,好美,像海一样
在他幼年时,他见过海,当时母亲还没去世,父亲还没颓废,他们牵着他的手走在路上,看着海,珍惜那时间不多的时光,即使很快因为父亲的任务和母亲的身体早早离开,但那蓝色的海面深深映入他的脑海
原本时间久远,他快忘了,但在第一次看到富冈时,那深蓝色又平静的眼睛又勾起埋葬深处的记忆,他想去看海了,带上千寿郎
富冈义勇抓住炼狱杏寿郎的手,拉着他往上游去
“你不会游泳,为什么还要下去”没有传来意料中的回答,他抬头看向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直直的看着他,和平常不一样的表现令富冈义勇十分疑惑
“炼狱?”
听到眼前的人的呼唤,炼狱抚摸上富冈义勇的脸
这个举动吓他一跳,他不懂,只见炼狱向他靠近,想躲开又被揽住了腰,拇指抚上富冈的眼睛,两人近的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两人没有说话,富冈任由炼狱的动作
半晌,炼狱噗嗤一声笑出来,啊啊
明白了
他明白了
喜欢
喜欢富冈
炼狱杏寿郎喜欢富冈义勇
咕咕的火山迸发,滚烫的岩浆从心脏流到全身,忍不住浑身发烫,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病了,在看到富冈义勇时又平静下来,微微波动着显示着平静之下剧烈的澎湃
喜欢
好喜欢
想拥有富冈
这念头疯狂的涌入他的脑海,看着眼前的人丝毫不抵抗的任由他的动作,真想把他紧紧拥入怀中,但不行,会吓到他
“我们去换身衣服吧,容易感冒”
炼狱朝他伸手,富冈犹豫片刻,还是搭上了
房间里,炼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湿哒哒的黏在额头,不同于往日的精神
富冈,我一定会得到你
你是我的
眼底是狮子看到猎物时的危险
你的我的猎物
你只能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
做好准备吧,富冈
炼狱垂下眼眸,遮住那浓浓的占用欲,这样的眼神可不能被富冈看到了,吓跑了就不好了
————————————————————
“我换好了,富冈,你去换吧!”
“唔,好”
“对了,富冈,我有句话要提醒你”
“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你要做好准备啊!”
“? 我要准备什么”
“唔姆!……”
—————————完——————————
应该有后续,但不确定,有也估计要很久,临时码的,单纯满足自己性癖而已
灵感来源于一个新发的同人本,所以有的地方按那上面写的
本来是长篇的,但没时间
不喜勿喷
炼义 见明月 二
蝴蝶忍语: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富冈先生经历决战后还能保住肚子里的小孩。”
香奈惠语:“阿拉,可能是神明大人的恩赐吧~”
“什么?!小孩……小……小孩子?肚子里的那种?富冈先生?!”
纸门被人大力打开,樱花发色的女孩冲到蝴蝶姐妹面前,惊讶之色在蜜璃的脸上十分精彩。
香奈惠体贴的递上一杯花茶:“但是吧,水柱大人在胡思乱想呢,分明是……十分不相信我和小刃的医术。”前花柱喃喃自语,手中是一片竹叶。
其实富冈也没有想过要逃离什么的,决战醒来后就被花柱的话吓掉了三魂六魄,只是遵从本能揪住她的衣袖求她隐瞒,不要告诉炼狱。
为什么?花柱问他。
不值得......
蝴蝶忍语: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富冈先生经历决战后还能保住肚子里的小孩。”
香奈惠语:“阿拉,可能是神明大人的恩赐吧~”
“什么?!小孩……小……小孩子?肚子里的那种?富冈先生?!”
纸门被人大力打开,樱花发色的女孩冲到蝴蝶姐妹面前,惊讶之色在蜜璃的脸上十分精彩。
香奈惠体贴的递上一杯花茶:“但是吧,水柱大人在胡思乱想呢,分明是……十分不相信我和小刃的医术。”前花柱喃喃自语,手中是一片竹叶。
其实富冈也没有想过要逃离什么的,决战醒来后就被花柱的话吓掉了三魂六魄,只是遵从本能揪住她的衣袖求她隐瞒,不要告诉炼狱。
为什么?花柱问他。
不值得。义勇这样回答她。
香奈惠难得生气了,可能是作为“姐姐”的习惯在作祟,像普通人家的姐姐一样揪起水柱的耳朵厉声严色道:即使炼狱先生抱憾终生义勇先生也不会停留吗,义勇你不要再否定自己了,他很爱你的。
……水柱沉默良久,他抚上左脸,海蓝色沉静的眼睛攀上温柔担忧着他的女子,不顾她的耳提面命,轻声跟她说:“香奈惠,我已经开过斑纹了,但是炼狱没有。”
斑纹与诅咒。愤怒瞬间就烈火,瞬间烧上身,香奈惠愤怒的双手发抖,为什么……驱散黑暗的人不可以长命百岁,这不公平!
随后义勇听到女子颤抖的声音:“放心,我会想办法的,我和忍会想办法,在此之前请义勇去享受幸福。”
汽车吭吭咔咔的行驶在乡下的泥巴路上,司机眉头紧皱,想要返回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毕竟后座的那位独臂先生给的实在太多了。
狭雾山一点都没变,一草一木,甚至还有当年他和锖兔留下的剑痕。嘶……富冈脸色微变,他的伤口又在作痛了,长途跋涉,虽然是坐的车但是终归是有些勉强。
“义勇。”
严肃而温柔的声音传入耳中,富冈缓缓回头,是他的师傅。决战前夜师徒二人匆匆一见,义勇很细腻,他敏锐的察觉到老师的欲言又止。
“老师……”富冈义勇轻声唤道,下一刻他便抽刀俯身,屈膝跪向自己的恩师,“学生不孝……这么久才……”
鳞泷左近次快步上前把他拥入怀中,这是老人为数不多流露情感失态的时候,“义勇,你和炭治郎能活下来就是神明对我的恩赐了。”老人的手掌虚抚上弟子的断臂,周身散发出沉重浓郁的悲伤。
鲑鱼大根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小屋,即便是决战后富冈有变开朗,却仍旧少言少语。鳞泷老师盛出一碗递给他,声音平缓的问道:“身体,如何?”
“……还好。”弟子还是那样话少,炭治郎明明说他变得开朗了。
老人沉默很久才叹出一口气,“我接到过蝶屋的信,上面告诉我,水柱·富冈义勇决战后心脏脉搏停止跳动,抢救后恢复生命体征,右臂没了,左耳失聪。全身多出骨折内脏有损,这些后期疗养遵从医嘱都可以恢复。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养伤阶段看到你,义勇。”
水柱迅速低下头,不说话。老人带着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绝对很烂。
“剩下的就是斑纹这个东西。”
“四年,已经足够了。”学生面露轻柔的笑意,鳞泷左近次顿时有些恍惚,这个笑容……大约有八年还是九年未见了。
“怎么可能够。”老人声音沙哑:“你13岁进鬼杀队,16任职水柱,拿命血战拼来的光明自己却只能享受4年,怎么可能够。”
富冈靠过去,握住老师满是茧子的双手,轻松的跟他说,“老师……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也了无牵挂。”他的眼眸中仿佛含了一汪秋水。
“那……炼狱杏寿郎那个孩子呢?”
“哎?”
“那个在你床边守了一个多月的孩子。”
“他……老师你怎么知道……”义勇有些无措。
“杏寿郎是炼狱家的长子,槙寿郎自然要来询问我的意思,我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嘭”的一下,富冈的黑发有些炸开了,脸颊有些微红。
“那些你本该得到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将之丢弃对于对方来说也是伤害,义勇你不该这样子躲避自己应得的幸福。”
富冈突然打断老师的话:“但是这对他来说不是。”
“即使你只有四年活头,炼狱杏寿郎最起码拥有了。若是拒绝……”鳞泷老师顿了顿,狠了心要给弟子下一剂猛药:“那便是在杀死那个热情直爽的杏寿郎,他会抱憾终生。”
“……老师,我……”义勇过了好久才缓缓说道:“我不想……我想出去走走,我还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世界。”
义勇到之前他刚接到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的信,这些都是那孩子请求他对义勇说的话。这两个孩子不过是在赌富冈义勇会不会回狭雾山,炭治郎与他说了事情经过,希望老师看到师兄后能把他堵在山上。如今看来,完全有必要,这暗淡的眼睛,看了让人觉得可能哪天就不知不觉的永远睁不开了。
下午,富冈满怀心事的去了巨石那个地方,他站在原地默默不语,几年前这里还有孩子的打闹声,他和锖兔的打闹和真菰师姐的声音,仿佛还在昨天。
义勇背靠石头坐下,抬头无神的望向天空,真蓝啊……没有牵挂没有遗憾吗,那他怎么办?义勇被脑海里的身影吓了一跳。
可是,无论如何,要对孩子负责吧。
锖兔站在对面仔细凝视着挚友,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瞪视某个人。锖兔的手会穿过他的身体,但是炼狱不会。金红色的大眼睛圆溜溜的注视着睡去的青年,满眼都是富冈义勇的睡颜和爱意。
这个男人长得不错,还算配得上他宝贝师弟,“切……便宜你了。”锖兔闷闷不乐的嘟囔一声,锖兔对活着的自己很有信心,竹马打不过天降的戏码必定不会在他的身上发生。
“唔姆,确实是便宜我了!哈哈哈哈哈!”
锖兔顿时不可置信的看向身旁那个穿着火红和服的男人,“你看的到我?!”
“看得到!”炼狱转过身来正视他,一点都没被幽魂锖兔吓到,“我猜你就是义勇一直放不下的挚友,鳞泷锖兔吧。”
“嗯,你是……”
“初次见面,我是鬼杀队的前炎柱,炼狱杏寿郎!”炼狱眨了下眼睛笑道:“锖兔,你真的很英俊很强大!”
“哈?”少年脸色扭曲了一下,他刚要说话,面前这个有些奇怪的猫头鹰帅哥自顾自的语速很快的滔滔不绝起来,“我一直知道义勇心里藏着一个人,他与我说过一点,全部的事情还是从炭治郎那里得知的,说实话很悲伤令人遗憾,锖兔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男子汉,很强!但是不得不说,我很嫉妒你,因为你先走进他的内心,我可能无法像你一样占据他的心房,不过幸好义勇不擅长对付我这种人,让我硬闯了进去哈哈哈。”
锖兔沉默片刻,笑的古怪:“你怕一个人死人做什么?”
“死去的白月光,是最有杀伤力的吧。”午后的阳光轻柔,穿过树叶零零碎碎的像碎金子般撒在两人一魂身上。锖兔一瞥炼狱的脸庞,真是阳光炎火一般的男人呢。
“恕我失礼,锖兔你……是喜欢义勇的吧。”虽是疑问句,确实肯定的语气。
肉粉色头发的少年听到无奈一笑:“炼狱,你怎么敏锐的像个女孩一样。”那时他13岁,义勇性格好长得好又依赖他,情窦初开的锖兔自然会萌动。
“你一个人杀光了藤袭山所有的鬼这件事情在鬼杀队一直在流传,作为剑士,我敬佩你!但是我不会把义勇让给你!”炼狱抱着手臂说的气势冲天。
“……你是傻子吗?我现在是魂魄状态,死了,我想抢也抢不到吧!”锖兔有些抓狂,“话说你这人说话到底是看着哪里?”
后来炼狱好奇的问他,当时他单打独斗时就没考虑过后果和义勇吗?锖兔沉吟片刻低声道不知道,炼狱挑了挑眉,笑声再次充斥在锖兔的世界里,哈哈哈那你舍得把义勇给别人?哪知锖兔顿时崩溃,蹲在地上脸色极奇难看的嚷道我当然不想!我希望他身边没有我之外的男人,就我一个男人多好!所以我嫉妒,炼狱杏寿郎我嫉妒你……
炼狱:“………锖兔,男子汉不会哭。”
锖兔猛然回头看他,泪珠子都甩出去两滴,控诉道:“男人哭难道是罪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哭过!”
炼狱:“………”
“义勇身上的事情我都知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了。”锖兔一拳锤在炼狱的心口上:“这家伙,很喜欢你,不要小看我对他的了解,也不要看轻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炼狱抱紧了怀里的青年,耳边传来锖兔的声音,“他很胆小也不善言辞,请你多包涵一下……仅作为富冈义勇的师兄的请求。”
“唔姆!知道了!”青年回头看去,巨石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站着无数的孩子了,炼狱瞳孔微振,那都是鳞泷前辈牺牲掉的孩子们。
“也有师姐的请求哦。”真菰向他们二人挥挥手:“义勇的师兄师姐们都在狭雾山看着炼狱先生和义勇,祝二位余生幸福。”
炼狱转身站定,郑重肃穆的向前方逐渐消失的孩子们深深鞠躬。
外面的鳞泷先生又在炖鲑鱼大根,炼狱试了试富冈的额头,没有烧起来。
火光映在老人身上,天狗面具映的通红而且有些狰狞,但是炼狱能感受到老人周身的温柔气息,水呼一门出身的人,倒是一脉相承的柔和。
炼狱和义勇的初识很平淡,不过那时是炼狱单方面的印象深刻,后来和水柱一同出任务才深刻体会为什么……其他柱总是远离他。
不善言辞,说话直白。
可是冷冰冰的态度里会带着笨拙的关心和照顾。以往见到的水柱都是冷静强大的,但是毕竟是人,偶尔也会展露人的脆弱。
有次人受了有些严重的伤再加上当夜的暴雨,实干家发烧了。炼狱接到乌鸦私自传达的支援请求后当即前往。
水柱垂着头,扶着树干停停走走,大雨倾盆,淋得他意识有些模糊。昏昏沉沉的往前走着没有注意到前方冲来的活物,额头撞上结实的胸膛后。
其实炎、水二柱身高相差不大,但是水柱身材要比风柱、炎柱他们纤细些。单看脸,这家伙绝对不会像个刀尖舔血,杀鬼不眨眼的男人。宇髓总是说,如果水柱不是成天死人脸,把他扔到花街,这张脸的威力绝对会华丽的具象化,或许炼狱就可以迎来一次专属的花魁道中。
水柱富冈义勇的脸很华丽,如今恐怕还得加一条,发烧的水柱也很华丽。
炼狱脱下自己的羽织盖在怀中人的头上,用力把他扣进自己的怀中,用着全集中飞速的冲下山前往藤之屋。一路上,炼狱察觉到这个意思模糊的水柱睁开了眼睛。
意识恍惚是想起小时候生病,姐姐就是这样抱着他,女孩的手臂不像这个人那般有力,但是足够安全。
炼狱面无表情,神情严肃,他在担心同僚的身体。忽然听到水柱弱弱的一声“姐姐”,他低头去,刚好看到富冈迷茫的眼睛闪过一丝神采,青年神情微怔,随后立刻恢复正常。
“富冈,再忍忍,我们快到了。”
原来是炼狱,富冈义勇仿佛清明了一点,眼睛终于失去神采一般挪开视线,喃喃自语:“忘了……死了…”
烛火昏暗柔和,炼狱静坐一旁,医生和妇人给水柱检查伤口上药,他盯着昏睡男子的脸,思绪有些飘远。直到妇人和医生做完一切后叫了他几声才回神。
“嗯,有劳了!”
“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不,麻烦在这一旁给我准备一套寝具吧,我在这里照看他。”
“是。”
炼狱和他的被子就隔着一条小小的缝隙,一向生人勿近的人因为生病而变得软糯,哪怕是风柱可能都会缓和下语气不与病号争执耐心哄他喝药,更不要说身为家中长子一向喜欢照顾人的炎柱。
“炼狱……”黄昏时,富冈从昏睡中醒来,炼狱正拿着帕子给他擦拭额头脖颈处的汗水。
金红色的大眼睛对上沧海般的眸子后升起笑意,手不由自主的抚上盖着湿漉漉黑发的额头,热度退了:“你醒了,富冈。”和小时候生病的千寿郎真像。
他怎么在这里……义勇混混沌沌的想着,好像在昏迷的前一刻是炼狱来了,“我,睡了多久了……”
“两天,”比他小一岁的青年靠过去撑起他的上半身,温热的水递到唇边,“先喝点水吧,富冈,你的声音很沙哑。”
火辣辣的嗓子得到水的浸润,总算缓解了冒烟的感觉,他轻喘口气,接着被人塞回被子里。炼狱低头整理着被子边缘就听到水柱有些虚弱的声音:“不要管我……炼狱。”
炼狱沉默了一下:“……为什么?”
“……照顾我远不如杀鬼救人来的重要。”
“但是,鬼在我心中的等级远不如富冈你。”
“………”炼狱看到富冈皱起了眉头:“炼狱……”
“唔姆,虽然富冈你总是说你和我们不一样,但是我看你想表达的估计不是表面的意思吧。”富冈睁开眼睛,头顶是只猫头鹰。
“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
好吵……
“炼狱,我是靠着别人牺牲生命活下来的人,廉价……懦弱……”或许病中的富冈很容易被人攻破界限,也或许是炼狱炎阳般的人本就让水柱心生喜欢,总之那一日,炼狱杏寿郎窥得了几分水柱的内心,冰山似的富冈终于向他人诉说了几句过往。
“所以富冈的意思是,你靠着别人的死而活命,所以和我们不一样对不对!”
“……好吵……”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炼狱推开门,晚霞落在二人身上镀上一层金晖,“无论如何,同僚的性命是排在最前方的,相信富冈也是这样认为的,无论躺在这的是谁,我或者不死川或者伊黑,你都不会丢下我们。”
富冈从被子里坐起身来,眸色沉沉,“你们,比我更值得活下来。”
“这话我不喜欢。”院子里的杏花树快要开花了,杏寿郎抬眸凝视枝头繁茂的花骨朵:“茑子姐姐和你的挚友一定和我一样,都认为富冈义勇是最好的水柱,毋庸置疑!而且,我很喜欢你,富冈!”他回头,露出一个阳光帅气的笑容。
晚霞绚烂,像个人相对而望,富冈鼻尖围绕着隐约的杏花香,他突然觉得脸有些热,随后低下头回到被子里去了。
夜里,富冈义勇闻到了一缕清新淡雅又有些甜的杏花香气,他睁开眼睛向院子看去,纸门开着一溜,炎柱穿着一身淡紫色和服站在树下,偶尔落下几瓣在他的肩头,富冈起身开门走到廊下。
“富冈,你看,杏花开了!”
杏树上第一朵盛开的杏花被炼狱小心摘下来,在富冈疑惑的目光中走过来,拿过他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心。
“杏花有幸福美好的意思,给你。唔姆……貌似富冈是二月出生的吧,正好是杏花的花期呢。”
小小的娇嫩的花儿落在水柱冰凉的掌心中,拿惯了武士刀的手对这种娇嫩事物有些无所适从。
“二月八日是你的生辰吧,姑且当做生日礼物了。”
“谢谢你,炼狱,我很喜欢。”水柱苍白清秀的脸上浮现出几不可察的笑意,炼狱杏寿郎在一旁目光微闪,金红色的眸子笑眯起来,“是吗,你喜欢就好!”
“阿嚏!”
“是我疏忽了,你才刚刚退烧,走吧,进去我给你换药。”
“不用,我自己来。”
“唔姆,照顾受伤生病的同僚是应该的,而且我喜欢照顾你!”
……好吵……
“杏寿郎……杏寿郎……”
前任水柱看他在一旁沉思入迷,叫了他好几声才把人叫回魂。炼狱连忙为自己的失礼道歉,鳞泷摆手,不必太多礼。
“他还没醒,我要问问你,杏寿郎。”老人仿佛只是想闲聊一下,但是炼狱知道这位前水柱对富冈义勇意味着什么,不由得正襟危坐。
“是,您请说。”
“义勇是我仅存的学生之一,他在这世上无父无母,所以有些事情自然是我来提起。”
“是。”
“开了斑纹最多活到25岁,显然他只剩四年的生命,可能明年也可能后年,生命走到尽头之时他可能不像现在这样,有温度、鲜活、会笑,可能这张美好的容颜也跟着一起萎缩,你如果执意要他,就要过早的承受像你父亲那般痛苦的丧妻之痛。”
炼狱淡然一笑,声音中带着自己察觉不到的眷恋和爱意,“这些晚辈都想过,只要拥有,哪怕只有一年、一个月、一天,对我而言都是恩赐!我会无比珍惜,就算义勇会像鳞泷前辈所说那般,临终之时会变得不好看,那又如何,他仍旧我炼狱杏寿郎心中选定的爱人!前辈不用担心!”
鳞泷左近次沉默片刻,声音里带着笑意的对炼狱说,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啊,真有朝气,小子你好好对他,我们水之呼吸一门都是他的后盾。
当富冈醒来时,耀眼的猫头鹰正坐在身旁笑眯眯的看着他。
“哟,义勇,你醒了。”
为什么他会在这?
“醒了就和我回总部,忍已经气疯了。”
那还不如不回去。
富冈义勇缩在被子里当鹌鹑,纸门被老师“哗啦”一声推开,学生从被子里探出一只眼,企图再悠闲两天,没想到鳞泷伸手抽了被筒。
“回去,好好养伤。”
“……是。”
两人临走前,炼狱给他仔细的梳好头发,系好发绳,义勇提议把头发剪掉,毕竟没了一只手很麻烦。炼狱抚摸着有些失去光泽的黑发,不用剪,以后我给你打理。对此,富冈没有回应他。
鳞泷老师把手边的两个黑色大袋子递给二人,他告诉疑惑的学生,这是他闲暇时自己种的萝卜,拿回去做菜吃。
“这……老师自己留着吃不就好了。”
“我不像你那么爱吃这种东西。”
然后,炼狱把最轻的一个包裹递给富冈,其他的背上一甩,两人打包小提的下山了,都是来自老师的爱。
老人在山头远望着逐渐走远的一蓝一红,心中沉甸甸的,义勇终于不再是独自一人下山了。
宽三郎落到水柱的头顶狠狠地啄了他脑门两口,对于自家小孩的做法极度不满。义勇有些奇怪,为什么宽三郎会在这里,下一秒就听到不死川实弥暴躁的声音:“富冈义勇你个混账羔子!老子把你宰了!”
为什么……不死川看他一脸茫然的模样怒火中烧,炼狱连忙挎过好友的肩膀给他顺毛,原来是炭治郎知道亲师兄消失后仿佛丢了孩子的老母亲,鬼杀队被吵了个翻天,连辉利哉都被惊动了,以为水柱想不开要孤独求死。
不死川一路咆哮:“回去接受审判吧混账富冈,辉利哉大人派了车过来,孕夫就老老实实坐车回去!再让香奈惠烦恼老子把你灭了。”
炼狱顿时傻眼了,愣愣的问不死川他的话啥意思。
不死川一言难尽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扫,什么什么意思?
孕夫啊!谁?
不死川皱起眉头翘起嘴角,指指两人,笑的着实有些扭曲:“义勇,你别告诉我,你和炼狱玩了一出带球跑。”
“我没有,实弥。”富冈有些慌了,他身边的炼狱已经完全没有表情了。
“喂,炼狱……”不死川不死心,接着又来了一重击:“明明你才是他男人,怎么比我知道的还晚。”
风柱一句话杀死了炎柱,炼狱杏寿郎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
不死川说完便扬长而去,来到辉利哉准备的车上坐好,看戏似的盯着不远处默默不语的两人。
混账富冈,必须得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再逃人员被押解回总部时受到了全员接待,大多数人一脸的庆幸和欣慰,只有忍和伊黑的脸特别黑。
“阿拉阿拉——义勇先生舍得回来了——?鬼杀队为此出动了好多人去找你呢~”
“富冈,你再跑让蜜璃担心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亲情与友情的双丰收让富冈义勇有些无措,心中划过一股股热流。经历审判后他开始忐忑起来,一晚上了……炼狱一直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得上严肃,连话都不多说。炎柱的一反常态让很多人有些幸灾乐祸,这样的炼狱大人可不多见,水柱大人怕是要遭殃了。
“啊天色不早了,我先带义勇回去了。”炼狱起身道别,富冈立刻摇头,表示不走。
瞬间,全场静默。如果炎柱大人的红色和服可以实物化,估计已经烧遍全身了。
男人骨子里的霸道瞬间爆发,不由分说的俯身一把抱起惊慌的水柱,大步流星,阔步离开。
“炼狱,我的鞋子,我还没穿……”
“不用,我不会让你的双脚沾上灰尘。”
在场很多人惊讶不已,甘露寺捂住嘴巴,为师傅的举动而感到激动——好霸道,好帅!!
炼狱没有带着富冈回总部给他的炎宅,而是向炼狱家走去。富冈推着男人的胸膛肩膀,挣扎起来:“炼狱!”
千寿郎听到门外声音时就快步迎过去了,在看到兄长大人怀里面上发红的黑发脑子时,一时间不知所措,慌忙挪开视线:“观迎回家兄长,您……您……”什么情况!
“炼狱你快放我下来,这成何体统!”
“不放,义勇今晚我必须审问你。”
“你……”
“杏寿郎回来了?”缓慢的脚步声传来,富冈的头发随着脚步声和逐渐攀升的紧张情绪缓缓炸开,人在这种极度紧张羞涩下,鸵鸟行为会爆发。
槙寿郎目瞪口呆的瞪着玄关处的长子,长子怀里抱着……他若是没猜错的话那是富冈义勇,鳞泷那老头的爱徒。
“我回来了,父亲!”
他儿媳。这个认知一旦出现,老猫头鹰也尴尬起来,很无措,“杏寿郎你这……混账小子!”
“喂,炼狱你这老东西下棋下不过我就逃,”桑岛慈悟郎还没从拐角露出来就被老炎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带走,怕是呼吸法都用出来了。
“你干嘛,我还没和我侄儿说句话呢!”
“看什么说什么,不许看,回去下棋!”
千寿郎踟蹰不前,手里的鲑鱼大根冒着热气,犹豫了好几分钟才战战兢兢的来到兄长房门前。
“兄长,是我,我给富冈大人做了一碗鲑鱼大根……”
“啊,千寿郎,进来吧。”
啊……气氛有些压抑,这是小猫头鹰最直观的感受,作为亲弟,他能看出兄长在怒火中烧。而这位没见过几次不太熟悉的水柱大人……仿佛没有和兄长在一个世界。
“抱歉,打扰了……炼……”富冈卡住了,叫炼狱?不合适,旁边还有个大号的,叫千寿郎太亲密,也不合适。
弟弟很贴心,连忙表示叫他“千寿郎”就可以,这导致了炼狱失去了义勇直接叫他名的机会。
“不行!”
千寿郎:??
“义勇,你叫千寿郎炼狱,叫我杏寿郎!”
“……为什么你要在这种无趣的事情上执着?”富冈很困惑。
炼狱不死心道:“你为什么直接叫不死川实弥?”
富冈义勇:………很重要吗……
这下,千寿郎觉得自己不该继续待下去了,他快速挪出去关上门,下一秒就听到那位水柱大人毫无情绪的回答兄长:
“我和实弥和解了,关系变好了。”
“决战?”
“嗯。”
“……哈哈哈义勇和不死川的关系好过我吗?他不是你男人却知道你怀孕了!”
千寿郎一个哆嗦:卧槽!!!
“……他肯定知道啊,你忘了香奈惠了?他们是爱人关系。”
“这不是重点!”
“可是炼狱不是在纠结为什么实弥知道吗?”
“义勇,叫我杏寿郎。”
“……杏寿郎。”富冈义勇顿了顿继续说:“香奈惠第一个知道,你为啥不纠结她?”
千寿郎:噗……
炼狱杏寿郎满目的震惊,说他呆还真是呆!下一刻他就出现在富冈身前,铁臂捆上他,耳边是炼狱说话带来的热气,喷洒在脖颈上有些痒。
“我就是嫉妒,嫉妒他们知道你的事比我还多,明明我才是你的男人,义勇。”
“炼狱……你放开!”
左手被死死固定在头顶,两人倒在榻榻米上,炼狱如今全方位压制,富冈反抗不得,虽然动作霸道,他的动作却柔和,腰腹部被小心的护在臂弯中。
“不放,放不了义勇,这辈子都不放,无论你怎么想的……”男人吻着黑发男子的额头,脸颊,斑纹盛开之处,最后移向雪白的脖颈:“你别想逃,炼狱这个姓氏给你冠上了。”
“你冷静点,你别冲动。”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声十分悲伤,义勇有些惊恐:“我是个混账,决战在即,却让你这样前去一线厮杀……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我让你承担了双重的危险。”
愤怒的带着哽咽的声音让富冈停下挣扎,他想抱一下这个比他小的青年却力不从心。
“义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耳边的炼狱不停的道歉,全然听不见义勇的声音:“我真的在害怕,无限城之战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你能不能把四年时间留给我一点。”
富冈的眼睛逐渐睁大。
“如果你已经感知不到与这个世界的联系,姑且……就算是为了这个孩子,总要有母亲。”抱歉义勇,自私的用孩子来束缚你,将来我回去地狱赎罪的。
他怔愣的凝视上方的男人,微微动了下手,炼狱立刻送开他的手腕。水柱温凉的手抚摸上炎柱的脸颊,炼狱垂眸,温顺的贴上去。
“为什么不提你自己?”
炼狱杏寿郎没有反应过来。
视线有些模糊,泪水沉默划过,但是富冈仍然保持着平静,“忍说如果母体死亡时间超过五分钟,腹中的孩子也不会存活,因为杏寿郎所以我在最后时刻回来了,你是我与腹中生命的绳索
从前我不曾奢望什么,甚至觉得下辈子成为落在你肩膀上的雪花也是好的,但是现在变了。所谓没有求生之欲,是一切尘埃落定后带来的不适,我残废了,身体状况算不上好,武器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武器,什么狗屁武器!炼狱扣住他的后脑勺,不容反抗的吻上富冈,男性天生带着的侵略因子在暴动,无论身下的青年如何反抗,他都不曾放过。
“你是人,义勇,不是武器不是日轮刀,请作为一个活着的人,去生活吧。”这是炼狱与他的耳语。
富冈义勇面带水红,瘫软在炼狱怀中剧烈的喘息,缓和呼吸。他如今的肺活量拼不过炼狱,被他亲的毫无招架之力。
“好,我都答应你。”
富冈伸手主动挽上爱人的脖子,透过名贵的布料,他听到炼狱心脏有力的心跳声。
那是生命的声音。
【童义】你也被讨厌了吗?⑷
*前文见合集
*魔改无限列车,注意避雷(太喜欢大哥了
*私设如山
*有微量炼义,占tag致歉
*有部分洗白磨磨行为,注意避雷
*⚠️⚠️鱼鱼鬼化
“不要让他人把握生杀予夺的权力。”
“连自己受了多重的伤都不清楚的家伙,不要参与战斗。”
富冈义勇很聪明。
从童磨允许他走出那间房间的一刻起,他就牢牢地记住了自己身处地点的特征。
有女人。有祠堂。童磨的服饰很特别。
——这是个类似教会的地方。
后来童磨告诉他,这里是“万世极乐教”。
富冈义勇有些发愣。他在漫长的斩鬼时日中了解过这个小教派,教条是“心平气和放松...
*前文见合集
*魔改无限列车,注意避雷(太喜欢大哥了
*私设如山
*有微量炼义,占tag致歉
*有部分洗白磨磨行为,注意避雷
*⚠️⚠️鱼鱼鬼化
“不要让他人把握生杀予夺的权力。”
“连自己受了多重的伤都不清楚的家伙,不要参与战斗。”
富冈义勇很聪明。
从童磨允许他走出那间房间的一刻起,他就牢牢地记住了自己身处地点的特征。
有女人。有祠堂。童磨的服饰很特别。
——这是个类似教会的地方。
后来童磨告诉他,这里是“万世极乐教”。
富冈义勇有些发愣。他在漫长的斩鬼时日中了解过这个小教派,教条是“心平气和放松生活,不做艰难痛苦的事情也无妨”,颇为独特。
万世极乐教令义勇印象深刻。大概是它完全不同于一些主流教派“众生皆苦”的理论,曾经义勇经过一个信奉万世极乐教的小镇,发现那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不同于一般佛门的死气沉沉。
在此之前,义勇一直以为万世极乐教教主是个慷慨而慈悲,同时又很富有的先进人士,才以至于能让教徒都活在幸福的生活里。他对此颇为敬佩。
结果没想到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结识教主本人,也就是童磨。
义勇心情复杂。
童磨:老婆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奇怪了。
万世极乐教的女人们都很温柔,而且显得对童磨十分恭敬。一看到一群人类对一只鬼这么崇拜和仰慕,义勇心情就更复杂了。
富冈义勇对于童磨的态度已经从一开始的极度抵触和厌恶,变成了现在的非暴力不合作的冷战。于是童磨开开心心地跟他道别,不知道去了哪。
可惜顶多一个时辰,童磨就回来了。
彼时义勇正在翻看教会存有的书籍——此前有女人试图与他交流,结果发现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说话了,遂愤然离开。
童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义勇身后,伸出双手环抱住了水柱的腰。富冈义勇脸色一黑,反手向身后就是一个肘击,结果不仅没打到童磨,对方还松开了一只胳膊转而钳住了他的手。
“义勇,”童磨嘴角的微笑淡了些许,“魇梦的死期到了。他是我们的下弦一。即使他前不久才得到了那位大人的血,但他的力量实在微不足道。你们的主公派了人去处理他,只要其中有柱过去,他一定会死。”
富冈义勇警惕了起来。即使两人保持着十分暧昧的姿势,童磨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他心中也没有丝毫波动,反而因为童磨讲话的语气,脊背涌上一股寒意。
“你想说什么?”他问。
童磨眼中闪过微不可察的奇怪情绪。他对怀里的人类说:
“上弦之三,我的好友,正在赶往那里。”
“变成鬼吧,杏寿郎!”
“不愿意,就杀了你。”
炼狱杏寿郎再次睁开眼。
只睁开了一只——左眼已经被头顶留下来的血糊住了。
“还不懂吗!你继续攻击只会自取灭亡!”
炼狱杏寿郎顶着有些模糊的视线,听到那只强大的鬼猖狂地说。
炎柱笑了起来,再次举起了火红色的日轮刀。
“我会完成我的职责!不会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死去!”
“炎之呼吸·奥义·玖之型·炼狱!”
“燃烧心灵!”
耀眼夺目的火焰席卷了杏寿郎身前的大地,直奔猗窝座而去。
猗窝座大笑起来:“杏寿郎,你还是变成鬼吧!”
“破坏杀·灭式!”
冲天的火焰拔地而起,让场外人士完全不能直视两位强者的战斗。
猗窝座兴奋地向杏寿郎的腹部打出了全力一击——
一点点惊讶在他的眼中逐渐放大。
自己的拳头在接近杏寿郎的时候,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他的手进入了屏障所保护的部分,竟然立马被撕扯成碎片,血肉纷飞。
猗窝座震惊地抽回了手,却没曾想炎柱的日轮刀已从他的脖颈处劈砍而下。
仗着鬼自愈能力的优势,猗窝座脸色难看地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刀刃,硬生生将刀刃的方向扭转了九十度,导致他的整个胸腹被从上至下切开。
猗窝座撑着身体往后退去,转眼间就与炼狱杏寿郎拉开了好几十米的距离。
他恨恨地向一旁的树林看去——究竟是谁插足了他和杏寿郎的战斗?
是那样强势而不容置喙的力量,却只有他的血肉被撕得粉碎,杏寿郎按理说也应该接触到了那层隔在一人一鬼之间的屏障,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杏寿郎可是完好无损。
猗窝座冷静下来,随即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讨厌的气息。
“童磨?!”他惊疑不定道。
不对。不是童磨。猗窝座反应过来,这气息虽然和童磨很是相似,但要追根究底,又不跟童磨同出一源。
猗窝座的脸色阴沉了起来。
他看清楚了,气息的源头——有一人正挡在杏寿郎身前,冷冷地望着自己。
烟气散去,炼狱杏寿郎缓缓直起身来。过度的战斗以及燃烧心灵的使用让强大的炎柱几乎油尽灯枯。他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对于猗窝座近身的拳头压根不闪不避,只求能够同归于尽,以自己的性命换来猗窝座的头颅。
可是,出乎意料,他竟然活下来了。炼狱杏寿郎确信自己看到了突然出现的那一层保护他的力量,而这种熟悉的安全感,他只在与一个人共同作战时感受过——
“富冈?”杏寿郎轻声道。
是,“凪”吗。
炎柱浑身鲜血淋漓,但并不妨碍他的大脑飞速运转。
他强撑着睁着仅剩的右眼,看清了挡在自己身前的人。
——双色羽织。真的是富冈。
炼狱杏寿郎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自己喜欢的人没有事,而且能力强到可以保护他,真是太好了。
猗窝座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挡在杏寿郎跟前的,从气息来看,分明是一只鬼。
tbc——
【炼义】希望你能收下(上)
第一次写鬼灭中的炼狱cp文,若有ooc请见谅。
毕竟身为一位小白,难免有一些地方写错以及写的不对,要是有错误的地方,请告知定会改正!
————————————————
月光下的树叶很是无瑕,美丽。夜晚的风吹打树叶发出了“沙沙”细小的‘钟表”声,木丛中有一位身穿水蓝和服的“女子”在不停的跑。
她在于时间玩闹,要是她赢了就能继续活下去,要是她输了那就要面对死。
身后的奔跑声的不断逼近,让她的心头不尽一颤。
她很是害怕,好不容易成为了下弦,好不容易得到了认可,好不容易……得到了力量,只要她再努力一点点!那怕一点点就能见到自己心...
第一次写鬼灭中的炼狱cp文,若有ooc请见谅。
毕竟身为一位小白,难免有一些地方写错以及写的不对,要是有错误的地方,请告知定会改正!
————————————————
月光下的树叶很是无瑕,美丽。夜晚的风吹打树叶发出了“沙沙”细小的‘钟表”声,木丛中有一位身穿水蓝和服的“女子”在不停的跑。
她在于时间玩闹,要是她赢了就能继续活下去,要是她输了那就要面对死。
身后的奔跑声的不断逼近,让她的心头不尽一颤。
她很是害怕,好不容易成为了下弦,好不容易得到了认可,好不容易……得到了力量,只要她再努力一点点!那怕一点点就能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有人赖阻碍我!我只不过想回到那个温暖的怀抱,想再看到那一模糊不清温柔宠溺的笑容!
“所以!”
“我还不能死!”
“血鬼术!慕思奈魂!”
她的血鬼术是如大海一般的大范围攻击,可她的心并不是大海那样汹涌,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温柔的思水被冰封。
不断地不断地奔跑,幽蓝色的竖瞳显得狰狞,此时此刻她眼中的“下弦”二字是多么的可悲,可笑及狼狈!
可霎时间一把淡蓝色的刀刃向她的脖颈砍去,她心下一惊,皱着细心修的眉头,呲着牙,压下心中的不甘,恐惧。但这样的自己姐姐或许会更厌恶我自己。
不!别人是不会懂我的,只要我再强一点,我就可以!我就可以复活姐姐了!
拿起自己的一直在身上,印有银杏的金箔扇子进行防御。但她的扇子却被一分为二。
“水之呼吸·͈伍之型·͈干天的慈雨”
正当她还想反抗之际,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头又从脖颈掉到了地上。
当她开始时消散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输了……
月色当空,她也看清楚杀了自己的那名猎鬼者,很美丽又温柔。
像是海水一样的蓝,却不似大海那般有情,好像…死寂的湖水一样……
“我好像在哪见过那双眼睛,眉眼间都是温柔好像姐姐啊……”这是她的评价也或许是疑问。我死了或许会见到姐姐吧,可我杀了人或许见不到在天堂的姐姐了。
黑暗中的她,瞳孔无光,站在那里没有目标的她,好像迷失了方向。自己死了啊……我是去地狱还是去那里?我或许永远见不到姐姐吧,毕竟姐姐那么善良,肯定会在天堂吧。
“西子可不能这么想呢?”
这声音好熟悉!无光的瞳孔顿时有了色彩,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姐姐,是那位小时候用小小的胳膊撑起了一片天的姐姐!在寒冷的冬日给自己温暖的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她!最喜欢的那个银杏样式的发簪!
西子想立马跑过去拥抱自己的姐姐。
但……
自己在黑暗当中,那就是地狱。但姐姐却在光明的那处,姐姐本就是天堂的人。自己不能玷污了她……
“我不能拥抱你,我的双手都是鲜血!我无法再拥抱你了姐姐……我会弄脏你的…姐姐……”她颤抖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花藤柰子微笑着走向自己的妹妹。
“既然你不能拥抱我,那我就去拥抱你”
是那个熟系的怀抱,西子也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此时她就是西子,永远是姐姐的妹妹。
不再是丑陋的鬼,可笑的“下弦”。
“对不起姐姐来晚了……对不…起”柰子也哽咽着。
“我虽然真正死了,但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姐姐以及真正的自己,谢……”还未说完她就消散了。
在真正死时,西子没有害怕,她得眉眼是如弯月一般,那般明朗且清纯。
“她或许会遇见她姐姐吧。”那名猎鬼者说着,但又嘟囔了一句“我死的时候,姐姐会来接我吗?”
那名猎鬼者就是鬼杀队中的“代理”水柱富冈义勇,也是鬼杀队中最为“高傲”又“自大”的家伙,当然这只是风柱与蛇柱的评价。可义勇的印象在鬼杀队中确实不怎么样好,就连脾气暴躁都风柱大人也有好的言论。可义勇几乎没有好的言论。
但炎柱炼狱杏寿郎的评价却相当的高。
“呣唔!要说义勇啊!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他很像我的母亲,有着很是温柔的眉目,当然我并没有把他当成我的母亲,这样就太失礼啦!不过义勇的神情就是有些冷淡了!但这是人家的性格我也无权干涉!若可以真想和他一起吃顿番茄饭!哈哈哈!”哼哼!跑题了!
摔刀收刀回鞘,动作一气呵成。
“这是这个月第三只下弦了……身上的伤还是不麻烦忍她们了,直接用纱布包扎下就行了……”义勇想到这,合理的点了点头。桥当的运用呼吸法来到了最近藤之屋。①
可义勇来到这里后,这位婆婆好像很开心?具体怎么样义勇也不知道?但当快到婆婆准备好的房间门口时,却看到了黄色太阳的东西吗?好像是之前成为炎柱的人?背影挺像的?但定睛一看不是好像是就是!
义勇神情淡漠,心中却早已策马奔腾。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炎柱在这?”
义勇看着满满正气的炼狱有点不知所终,毕竟自己不太会和热情的人相处……
“呣唔!富冈前辈好巧啊!居然碰到了你!”义勇见是打招呼就愣愣的点头就走了。
“炎柱他来找我做什么?据我所知,我与他除了那几次都柱合会议,好像就没见过面?”想着想着手指头点在嘴唇之下。②
炼狱见到这场面有了一瞬间的迟钝,或者说是停顿更加适合。
不过好在义勇没有注意到。
“嗯”
说完义勇就向房间走去了。但却被炎柱拦住了。随后炎柱有热情慢满满的邀请义勇,去参加明天晚上的庙会,希望义勇可以答应。
面对这种场景,义勇头脑发热回了一个好就落荒而逃了。
对面自己喜欢的人答应了自己的邀请,炼狱心里的情感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伊黑小芭内面对自己喜欢女孩子甘露寺蜜璃的一个抱抱一样。
“好期待!好期待!”炼狱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心中的感情之火一直在燃烧。
在天空从蓝黑色满满变成鱼肚白时。炼狱不禁想到现在天空的颜色真的好想义勇的眼睛。
“如果有机会希望可以将‘它’送给义勇…”
在美好的念想去发现一切可能的结局。但无一:只有拒绝与接受。
那也就表达了悲伤与欢乐。
①的“藤之屋”并不知道对不对,我想是错的,毕竟我记不起来了…如有知道请告知
②这个习惯是我自己的加,主要是为了承托出义勇的憨。这个是私设!
当然我又没检查……所以懂得都懂!
本文一共2232字,这只是上,如果喜欢请多多支持!谢谢!记得点赞哦!
【all义】黑渊白花(中)
Summary:“分化?”
“是哦,每个人都会经历二次分化的,义勇也一样。”
“那我想成为Omega,像姐姐一样!”
“哎?”
“成为Omega的话,就会有很多人来爱我了吧?就像姐夫对姐姐一样。”
*ABO,看事情很通透不爱(但会)说话鱼,搞了点黑深残修罗场,第一次决定主动ooc挺麻的,以后不会了,蛇恋不拆
*有无惨的血才会变成鬼,但我寻思那么多杂鱼鬼也不可能是无惨挨个给吧,干脆加了个死前有怨也会变鬼,当私设看吧
*本质自娱自乐产物,被雷就快跑,摸个鱼大家笑笑算了
富冈义勇分化的很安...
Summary:“分化?”
“是哦,每个人都会经历二次分化的,义勇也一样。”
“那我想成为Omega,像姐姐一样!”
“哎?”
“成为Omega的话,就会有很多人来爱我了吧?就像姐夫对姐姐一样。”
*ABO,看事情很通透不爱(但会)说话鱼,搞了点黑深残修罗场,第一次决定主动ooc挺麻的,以后不会了,蛇恋不拆
*有无惨的血才会变成鬼,但我寻思那么多杂鱼鬼也不可能是无惨挨个给吧,干脆加了个死前有怨也会变鬼,当私设看吧
*本质自娱自乐产物,被雷就快跑,摸个鱼大家笑笑算了
富冈义勇分化的很安静,也很突然。
那天他正在音宅跟时透无一郎当背景板,虽说是来帮忙布置房子的,但实际上只是想忙的人忙而已。
关于时透无一郎,他们之间的接触并不多,只是见面会寒暄两句的程度。除了柱合会议,私底下唯一的交集大概只有在霞柱上任之时主公曾让富冈义勇与这位天才少年一起出过任务。
不过他记得他们俩个还挺聊得来的。
时透无一郎知道富冈义勇对自己没什么印象。
是该如此的。他看了一眼半倚在廊下盯着水里的鱼发呆的青年,在被发现前移开了目光。
严谨来说他们仅有的较为亲密接触只有自己刚上任时一起出的任务,那是什么任务他不记得了,但他记得返程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场热情的婚礼。
那是一个发展的不错的村子,村长的女儿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恋人,全村人都来奔赴这场喜事。
其实他和富冈义勇本是不速之客,他们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包起来的日轮刀本该让他们被远离,但富冈义勇好似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在盛情邀请下于此留宿一晚。
时透无一郎不懂,但他没有抗议。
出于某种顾虑他和富冈义勇并没有参与婚礼的狂欢,只是在众人玩闹时安静地坐在院子里的火堆旁。
天黑了,并没有云。
时透无一郎转头去看身边的人,富冈义勇被照亮了半张脸,原本苍白的脸在火光下泛着暖光,显得健康了很多,就像新娘的母亲脖子上带着的羊脂玉一样,看起来招人喜欢不少。
“这样的生活你感觉怎么样?”
直到富冈义勇终于不再盯着火焰发呆转头看向他,时透无一郎才意识到自己被询问了。
这不能怪他,毕竟他划给这位水柱的身份是彻彻底底的同事,并不涉及在会闲聊的朋友范围,更何况直到任务结束富冈义勇都没说过几句与任务无关的话。
时透无一郎回过神时富冈义勇已经被包围了,新娘的好朋友从一开始就对少言的青年展现出了极大兴趣,一直在找机会搭话。
少女活泼开朗,脸上始终挂着明媚的笑容,富冈义勇倒是有问必答,但很明显是在打太极,交流了半天除了姓氏硬是什么有用的都没说,时透无一郎在旁边看着都咋舌。
倒是没想到素日沉默寡言的水柱实际上很懂这些。
“富冈先生……”
少女把一段红线递过来,面上羞红。
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只剩下他和富冈义勇两人沉默的对着火堆。远处新郎新娘被人群簇拥着,一片欢声笑语,身为伴娘的少女也在其中。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
富冈义勇平静的声音响起,时透无一郎转头去看他,那段细细的红线缠绕在富冈义勇白皙的手指上,用力时指尖被勒的微微发白,一个心出现在掌心。
时透无一郎眨了眨眼。
“我有一个姐姐,同样在谈婚论嫁的时候。”富冈义勇没有看他,只是把小小的心结放在他面前。“主公祝你活着找回记忆,我祝你能做自己去生活。”
时透无一郎能理解富冈义勇的意思,他没去深究对方的姐姐,而活着和生活是不一样的。
莫名的他感到有些烦躁,明明是自己的记忆他富冈义勇凭什么擅自说这种话。随即他又为自己的情绪心下一惊。
他对富冈义勇知之甚少,在鬼杀队这段时间不是没听过队员议论水柱,但仅有的消息不过是“未分化”,“漂亮”,“难以接近”几个看过一眼就能得到的关键词而已,实际上根本没什么有用信息。
可富冈义勇好像很了解他的样子。
“你早就想到鬼会盯上这里?”
所以才会一反常态地答应留宿。
富冈义勇没说话,只是偏了偏头把马尾拨到背后。黑沉沉的树林里还能看到村子里的火光,两人都没作声,良久的沉默被鲜血滴落的声音打破。
“或许对你来说我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安稳长大就好了,”时透无一郎随手甩掉日轮刀上的血突然开口。富冈义勇回头看他,鲜血从苍白的指尖滑落在地溅起小小的血花。“但我宁愿痛苦,也不要麻木。”
水柱点点头,在霞柱向他靠近主动帮忙处理伤口时低声说了句“逾越了”。
富冈义勇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存在感不算很强,实力在鬼杀队里也不是最顶尖的,说话不太中听,脸倒是一等一的好。
让人讨厌不起来,也生不出亲近的意思。
但时透无一郎知道只是很多人不带脑子听罢了,他也不喜欢有人跟他对话时不动脑子张口就来,关于这点他站富冈义勇这边。
有两位实力出众的柱出马,任务被轻松解决便是应该的,更何况这次任务本质上只是带他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适应环境而已。
回来后时透无一郎便没再见过富冈义勇,他似乎总是很忙,完成任务后没休息多久便又接下别的匆匆离去,除了柱和会议很少能见到他。
他偶尔会在水宅附近闲逛,没有为什么,只是想看看富冈义勇。
“霞柱很闲吗?”
风柱不死川实弥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今日水宅闭门谢客,是富冈义勇回来了,但不见任何人。时透无一郎难得笑笑:“风柱不也是吗?小孩子喜欢逛逛而已,要和我计较吗?”
水宅的隐小心地看着两位柱夹枪带棒地对话,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终于找到好时机小声开口。
“水柱大人真的谁也不见……二位大人请回吧。”
一旁的不死川实弥狠狠皱着眉,却意外的没再发火转身就走,时透无一郎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才开口问道:“他还好吗?受伤了?”
“水柱大人身体无恙。”
“好。”
他也不纠缠转身欲走,一只纸飞机晃晃悠悠地飘过来,粗糙的手法证明了主人初学者的水平,对不齐的缝隙和一大一小的机翼让人看了就不忍直视,实际上它能上路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奇迹不常有。时透无一郎注视着纸飞机落到地上,被风吹落在地一路滚到他身边,又再度乘风而起飞向别处。
在纸飞机即将彻底消失在霞柱视野里时,他使力用小石头打了下来,莫名的笃定驱使他展开纸飞机,纸张上字迹工整清逸。
“仇恨使你活着。”
少年清越的声音慢慢念出内容,下半句却被涂黑探究不得。还站在大门的隐闻声悄悄地去看他,却见霞柱望向水宅后的竹林良久,兀得露出一个笑容。
“时透?”
略带疑惑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唤醒,回过神来便是富冈义勇的手在眼前轻轻地晃着。
富冈义勇的手很美,白皙修长,是正常男人的大小却纤细精巧,看起来像是女人的手。
“走吧,去帮些忙。”
是了,他们本是来参加音柱的生日的。
时透无一郎乖巧地跟在富冈义勇身后向音宅走去,眼神落在身前人一晃一晃的马尾上,像猫咪的尾巴一样,主人那么沉稳,尾巴却活泼地甩动着。
穿过长廊炭治郎在门口等着他们,见到富冈义勇少年明显眼睛一亮,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许多。
“义勇先生!”
“嗯。”
水柱平稳地向前走着,身后的霞柱却蹙起了眉。
为什么……呼吸声这么凌乱?
还不及细想,随着炭治郎惊慌的叫声,眼前修长的人影一晃便软软地跪倒。时透无一郎下意识去抱住对方替他挡了一下,膝盖狠狠地磕到地上,剧烈的痛感袭来他浑然不在意,只是急急地去查看富冈义勇的情况。
青年俊美的脸痛苦的有些扭曲,本就不甚红润的唇被紧紧咬住毫无血色,即使拼命抑制也压不住喘息,脸上更是不自然的泛着病态的潮红,隔着衣物时透无一郎都能感受到富冈义勇身上的高热。
这是……要分化了?
扑过来的炭治郎显然也意识到了,脸上原本焦急担忧的表情一下就变了,即使努力压抑都能感受到少年此刻隐隐的兴奋:“时透先生,请把义勇先生交给我吧……”
搞笑呢,时透无一郎心下嗤笑,随即拔高了声音:“蝴蝶忍!蝴蝶忍!快来!”
注意到随着自己的叫喊炭治郎身体一僵,时透无一郎敛了心中讥讽,率先听到动静出来的是蜜璃,粉发少女一看到这乱糟糟的一团便被吓了一跳。
“富,富冈先生!”
她急急地跑过来,试图帮忙却又手足无措。
“蝴蝶忍呢?”
“小忍,小忍还没来……”
“我去找吧。”
从刚才就保持沉默的炭治郎猛的起身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蜜璃惊慌地去摸富冈义勇额头,随即被烫人的温度吓的一缩:“富冈先生他……”
“开始分化了。”
不知何时站到蜜璃身后的炼狱杏寿郎突然开口,把少女吓得一个激灵,时透无一郎抱紧了怀里人抬头与炎柱暗沉沉的眼对视,对方眼中汹涌的情绪几乎将他撕碎。
“别在这里待着,把他给我吧。”
炼狱杏寿郎扔下句话便俯身要去抱富冈义勇,不待时透无一郎阻止,反倒是甘露寺蜜璃一声尖叫挡在了身前。
“不行!”
炼狱杏寿郎动作一顿,眯着眼去看平日里安静羞涩的恋柱。这一声似是用光了她所有的勇气,少女身子都在颤抖着,明明紧张的不行却依然坚定的阻止着炎柱的行动。
“要,要等到小忍来……”
甘露寺蜜璃心中慌乱无比,平时热情开朗的炎柱变得陌生而怪异,看向富冈先生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伊黑小芭内的话回荡在耳边,她咬紧樱唇,死死拦在身前。
呛人的焦木头味逐渐蔓延开来,带着炙热的热浪强势侵占每一寸空气,身为Alpha的甘露寺蜜璃和尚未成年的时透无一郎还好,却是苦了正在经历分化的富冈义勇,在信息素的压迫下更加难受。
感受到怀里人加剧的颤抖和断断续续溢出的痛苦呻吟,时透无一郎眉头一皱,冷声开口:“收起你的信息素,看不到他很难受吗?”
“既是不适,更应该去房中休息。”
炎柱的声音冰冷,眸中金红色的灿烂日轮此刻暗下来,少了平时的开朗活泼而显得压迫感十足,整个人都变得异常陌生。
“蜜璃,让开。”
如果让炼狱先生带走富冈先生,一定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既然如此不如让小时透和她一起守着……
宇髓先生作为生日宴主角还在外面置办着,不死川先生出任务还没赶回来,小芭内也还没有来,是谁都好,请快点来吧……
“你们在干什么?”
诧异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诡异僵持的局面,不死川实弥坐在墙头皱眉看向呈对立的众人,翻身落到庭院中。
“不死川先生!”
原本紧绷的少女猛的松懈下来,几乎是喜极而泣。
“富冈义勇开始分化了,”相比之下时透无一郎冷静很多。“蝴蝶忍呢?”
“分化了?”
风柱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许多,快步上前去看瘫软在霞柱怀里的富冈义勇,后者本就难受至极,更是让刚刚炼狱杏寿郎故意放出的信息素压迫一番,此刻仿佛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汗淋漓。
他下意识地想去捞人,却又想到什么一般生生止住,转头对从刚刚起就保持沉默的炼狱低喝:“想打架吗?”
Alpha之间对信息素本就敏感至极,刚刚因为担心富冈义勇没注意,现在回过神来很快便意识到了炼狱杏寿郎满院的信息素。都是心怀不轨的人,不死川实弥当然知道对方打的什么心思。
“没注意而已。”
炎柱轻飘飘地一笔带过。
“我要带他回房间休息,而不是躺在地上,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
不死川实弥冷笑着重复了一遍。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哦?”
听闻炼狱杏寿郎反而笑了出来,周身阴沉的氛围一扫而空,脸上开朗热情的笑容都重新出现。
“唔嗯,现在是富冈比较重要吧?他可是很难受哦,浑身都在抖着,像落水小猫一样。”
时透无一郎本就皱起的眉头更深,甘露寺蜜璃被突然扭转的局面弄得有些跟不上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风炎两人。
“我是很有责任心的喔!富冈倒下了,就要去休息,好像没什么问题吧?”
不死川实弥从未觉得炎柱那热情的笑容如此碍眼过。
“小忍!在这里!”
少女突然激动的叫出了声,招手向远处飞来的紫色身影示意。
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富冈义勇从怀里被带走的瞬间时透无一郎下意识地收紧了指尖,似是本能的去挽留。甘露寺蜜璃和蝴蝶忍一前一后进了房间,周围只剩下暗怀鬼胎的两人沉默而立,他突然觉得异常疲惫。
你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周旋的吗?
少年垂眼,缓缓收紧掌心,像是要留住那人留下的最后一丝温度,随即起身毫不犹豫地敲响了房门。
即使如此,我会帮你。
富冈义勇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时透无一郎一人。
见他醒了,少年连忙上前问他感觉如何,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嗓子却好像吞了炭火般嘶哑。
“Beta。”
似是听到了他未言之语,时透无一郎倒了杯水递过来说道。
“你分化成了Beta。”
富冈义勇愣了愣,片刻后莫名的酸涩涌上心头,他闭了闭眼压下这股感觉,缓了缓才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其他人呢?”
得到甘霖滋养的嗓子让他的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清冷,却又透着丝丝哑意,听起来意外的有些勾人。
时透无一郎眼神落在富冈义勇敞开的领口处,那里的锁骨微微淌着些汗。
“天色尚早,不妨事。”
他顿了顿,又扶着床上人起来。
富冈义勇还记得失去意识时有人及时接住了他,而离他最近的便是身后的时透无一郎。麻烦小孩的感觉让他多少有些不自在,刚欲开口便被突兀的打断。
“为什么不见我?”
少年薄荷绿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他,眼中的情绪复杂的让他看不懂。
富冈义勇知道他是在问什么。
他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没吭声,这要他怎么说?说自己出完任务见到Omega的悲惨遭遇而一时之间对Alpha有些抵触?甚至是未分化的未成年人都有些抗拒?说自己害怕自己也变成Omega?
还是说他知道自己的同事们都有着异样的心思,他有些恐惧,所以干脆谁也不见?
沉默一时之间蔓延在房间中,良久时透无一郎才低下头,声音轻飘飘地落不到地上。
“那句话……下一句是什么?”
少年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似是在期待着什么。富冈义勇眼神微动,不太自然地将脸扭到一旁。
“……爱,使你自由。”
他的声音很轻,若不是细听几乎听不清,时透无一郎葱白的手指却猛的绞紧了衣袖。
“爱使我自由……?”
少年又重复了一遍,喃喃的自言自语。
富冈义勇没去看他,只是阖眼目光空空的落在别处,直到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
时透无一郎把头埋进富冈义勇怀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手臂紧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地抬手意图去推搡时感受到胸前衣物一片湿热。
他想要推开少年的手一顿,终究是没有落下,转而轻轻回抱住了对方。
“……没事了。”
——TBC——
很粗糙,以后真的随缘更了,淡坑了,也写不出来以前的感觉了。
有的CP戏份较少就没打tag。
感觉炼狱写的不太对劲……本篇是给了all义里被忽视较多的时透较多笔墨,我其实了解时透不多,也没把握写好,翻了一堆分析贴,希望ooc不严重吧
下一章就完结黑渊白花咯,重头戏修罗场要来力,他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飞。因为会有车所以下篇又要难产很久,别催,我写文是爱好不是义务更不是工作,别用领导一样的语气说话谢谢您嘞。
不用关注我,兴趣转移很快坑很杂,对这些摸的all义鱼感兴趣订阅合集就好。
现代富贵鱼鱼的大正之旅·七
前言请去看大正富冈义勇的日记
魂穿,人物ooc,有多对cp
微炼义
横滨
富冈义勇笑着牵上雨泽的手,一同看着眼前的景象。
“雨泽,我们运气不错,赶上了个看海的好天气。”
雨泽一双蓝眸映着大海与天空,海鸥飞过,留下几声余音。
“嗯,好漂亮。”
炼狱杏寿郎走了过来,看着被大海吸引了的两人,弯了弯眼。
“刚跟一位要出海的船长商量了一下,我们可以跟着一起去,离海岸远的地方会更好看。”
“真不错,雨泽你觉得怎么样?”
富冈义勇低头询问。
雨泽对眼前美不胜收的大海挪不开眼。
“好,我很喜欢。”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就过去吧,那边应该快要开船了。”
“嗯。...
前言请去看大正富冈义勇的日记
魂穿,人物ooc,有多对cp
微炼义
横滨
富冈义勇笑着牵上雨泽的手,一同看着眼前的景象。
“雨泽,我们运气不错,赶上了个看海的好天气。”
雨泽一双蓝眸映着大海与天空,海鸥飞过,留下几声余音。
“嗯,好漂亮。”
炼狱杏寿郎走了过来,看着被大海吸引了的两人,弯了弯眼。
“刚跟一位要出海的船长商量了一下,我们可以跟着一起去,离海岸远的地方会更好看。”
“真不错,雨泽你觉得怎么样?”
富冈义勇低头询问。
雨泽对眼前美不胜收的大海挪不开眼。
“好,我很喜欢。”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
“我们现在就过去吧,那边应该快要开船了。”
“嗯。”
富冈义勇拉着舍不得将视线从大海上离开的雨泽,与炼狱杏寿郎一同去往码头。
“这边!快点!要开船了!!”
带着白头巾的渔夫挥着手,跳脚大喊。
“来了。”
三人加快过去的速度。
没一会儿,所有人都上船了。
炼狱杏寿郎爽朗的与船长交谈,时不时发出大笑声。
雨泽环顾忙碌的人们,踩着小碎步,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
富冈义勇边与人打招呼,边跟上雨泽。
“小心些,雨泽。”
“噢。”
雨泽敏捷的攀上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壁垒,向下看。
她的这番举动惊得富冈义勇慌慌忙忙的过去把她抱了下来。
“雨泽!这样容易掉下去!!”
“看见鱼了,想吃。”
雨泽舔了舔唇,瞳孔已然变成一条竖状。
“想吃鱼吗?厨房倒是还有不少,在那一边。”
先前那位戴着白头巾的人听到,停下手中的活,伸手一指。
“谢谢,雨泽,走了。”
富冈义勇牵上雨泽的手。
“嗯。”
雨泽敛下眸子,瞳孔逐渐变回圆状。
厨房内
雨泽乖巧的吃着富冈义勇片好的生鱼片,看他在灶台周围忙前忙后。
煎炸到金黄的鱼淋上蛋棕汤汁,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厨师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眼中的欣赏毫不吝啬。
“不错,少说有近上等的厨艺。”
富冈义勇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还是很谦虚的。
“还好吧,在这一方面我肯定是比不过您的。”
厨师白了他一眼。
“少谦虚,说你有你就有。”
富冈义勇笑了下。
“谢谢夸奖。”
说完,他便把鱼端到雨泽面前。
雨泽下意识想用手,及时被富冈义勇阻止,避免了烫伤。
“不行,要用筷子。”
说话间,富冈义勇便递上一双筷子。
雨泽接过,歪着头询问。
“哦,那这个怎么用?”
富冈义勇手把手教着她使用,短短几次下来,她便能保证夹起的鱼肉不掉落。
“学的真快。”
富冈义勇笑的一脸的宠溺,支着下巴,伸手揉雨泽的头。
雨泽得意的轻晃双脚。
厨师放了两碗饭在他们面前。
“一直吃菜容易腻,来点饭中和一下。”
“嗯,谢谢叔叔。”
雨泽浅笑,可可爱爱的样子让厨师忍不住的给她多添了一道饭后甜品。
富冈义勇想了想,又做了一碗食材简单的海鲜汤。
鱼肉、蟹肉混在一起,躺在乳白的汤中,微探出头来,与葱花共舞。
海鲜汤刚上桌,炼狱杏寿郎就闻着味寻来了。
“唔姆,还有我的份?”
“有,不知道够不够?”
富冈义勇盛了满满的一碗饭。
炼狱杏寿郎非常自觉的坐下。
“我少吃些。”
富冈义勇挑眉,面上戏谑。
“不够我在做些,不准跟雨泽抢。”
“当然不会的。”
炼狱杏寿郎接过他手中的饭,拿起筷子的架势似无人能挡。
厨师原本在笑,但见识了炼狱杏寿郎的胃口后,忙做了几道耗时短的菜。
富冈义勇忍不住用筷子夹住对方的,两人僵持住。
“给我留点!!”
厨师笑着他们幼稚的行为,麻利的端上菜。
吃饱的雨泽打了一个嗝,双手托着下巴,紧紧的看着快要打起来的两人,想着要是富刚义勇落入下风,她就加入战局。
夜晚
雨泽轻快的坐在木桶上,仰望璀璨的星空。
富冈义勇趁着没人,悠闲的拍了好几张图,每一张都是可以单独拎出去作为壁纸的。
“怪好奇的,这边冬天也能看到这么多的星星,云也少。”
炼狱杏寿郎附和着点头。
“是啊,不像我们那边污染严重到连星星都难以看见。”
富冈义勇收了手机,散漫的哼着轻快的歌谣。
忽然几个铁爪子勾住船栏,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咦?什么东西?”
没怎么出过海的富冈义勇和雨泽歪头疑惑的看着铁爪子。
炼狱杏寿郎瞬间冷下脸,从披风下拿出一把火红的扇子。
“是海盗。”
话音刚落,象征着海盗们来临的奇怪笑声和吼叫声便混合着四处响起。
富冈义勇把雨泽抱在怀中,握上缩小的日轮刀,警惕的环顾四周。
“好吵……”
雨泽皱着眉,捂上耳朵。
“别怕,过一会就没事了。”
炼狱杏寿郎手一甩,开了扇。
上面一只九尾红狐,高傲的俯视众生。
“哈哈哈……运气不错,一个长得很清秀的男人。”
富冈义勇看了看已经快上船的标准打扮的海岛,后退一步心中,默念“解封”。
日轮刀伴随着火焰出现在他手上,雨泽握上刀鞘,向下拉去,他借势抽出刀,寒光一闪。
“哒……”
刀鞘落地,战斗应声开启。
炼狱杏寿郎甩飞扇子到一名海盗身边,锋利的扇骨顺滑的割开那人的皮肤,热血洒到了床板上。
富冈义勇紧皱眉,一刀斩落,企图靠近他们的海盗手上的武器,在那喊都没反应过来,狠狠的用刀柄砸在他后颈上。
“嘭……”
海盗倒地不起。
在此时,船上的人也拿着武器加入战斗。
炼狱杏寿郎踹开一个海盗,抬手接住飞回来的扇子,一转,挡下另一人的攻击。
富冈义勇双眸缩小,猛然抬头看向黑暗的海中,阴冷的气息让他瞬间做出判断。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转。
水流绕上刀身,在几个呼吸间,斩断所有敌人的武器。
雨泽紧紧环住富冈义勇的脖子。
“炼狱!!”
炼狱杏寿郎会意,把扇子甩向空中,爆开的火焰照亮这片海域。
黑暗中的鬼怪因此无所遁形。
“被发现了,是猎鬼人啊。”
四是人类与章鱼混合成的鬼爬进船,竖瞳中刻着“下弦之陸”。
“老大!”
此起彼伏的问候声在海盗中响起。
炼狱杏寿郎走到富冈义勇身边,把雨泽抱过来。
“可以吗?”
“没问题,原主的实力超乎我的预料。”
富冈义勇挑起一抹笑,手上动作一换,抬脚闪身到鬼面前。
水之呼吸·四之型·水面斩。
“碰……”
鬼头落地,咕噜噜都转了几圈。
富冈义勇甩去日轮刀上的血珠,转身走回去,捡起刀鞘,沉默收刀,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还没回过神来正在消散中的鬼。
“啊啊啊!!你是柱!!可恶,柱什么会到海上来?!!!明明这么多次都没有,明明这么多次啊!!”
恶鬼不甘的咆哮着。
富冈义勇把刀别在腰间,轻描淡写的说。
“我不是柱,我只是运气好罢了。”侥幸得到原主这么强悍的身体与实力。
被控制下来的海盗们愣愣的看着他们的老大化为灰烬,消散于空气中。
渔夫们利落的把他们绑好,丢进牢房里。
“太感谢,没你们,我们可要损失不少人。”
船长向三人鞠躬道谢,至于其他的他可没兴趣去了解,活着才是最好的,即使他有着一堆的疑问。
“不用谢,赶巧而已。”
富冈义勇抬眸,偏头一笑,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
雨泽跳到地上,拉着富刚义勇的羽织。
“鱼鱼,想休息了。”
“好,我们回房休息。”
富冈义勇弯腰,抱起雨泽,悠闲的走进船舱。
炼狱杏寿郎留下来帮忙收拾。
作者有话:
不想更新,真的不想更新QAQ
芙芙,我要芙芙!!!
猫化6(完结)
主炼义,其他人都是友情向。
看过我文的应该都知道设定吧,不知道的自己翻前面的吧。
最后一章了。
突然想起三个月没更新了,来浅更一下吧。
不出意外不会有番外。
早上 。
我们的猫猫早已经变了回来,虽然免不了有某些人伤心了。所以当他们来找猫猫的时候,散着头发看着他们还怪好看,人有点懵懵地很可爱就是了,还怪融恰就是嘞。
鱼鱼疑惑为什么要摸他头,鱼鱼终究还是太单纯。
到开柱合会议噜,主公大人也到了,“孩子们最近几天鬼舞没什么动静,让我们泡温泉来放松一下,当然不泡的就回府宅体息吧,好了散吧。"
鱼鱼本来不想去的,但我们靠谱的大...
主炼义,其他人都是友情向。
看过我文的应该都知道设定吧,不知道的自己翻前面的吧。
最后一章了。
突然想起三个月没更新了,来浅更一下吧。
不出意外不会有番外。
早上 。
我们的猫猫早已经变了回来,虽然免不了有某些人伤心了。所以当他们来找猫猫的时候,散着头发看着他们还怪好看,人有点懵懵地很可爱就是了,还怪融恰就是嘞。
鱼鱼疑惑为什么要摸他头,鱼鱼终究还是太单纯。
到开柱合会议噜,主公大人也到了,“孩子们最近几天鬼舞没什么动静,让我们泡温泉来放松一下,当然不泡的就回府宅体息吧,好了散吧。"
鱼鱼本来不想去的,但我们靠谱的大哥把鱼鱼喊去了。鱼鱼表示,大哥的热情谁能拒绝,虽然列车篇不在了,但我的设定永远是全部人都在。
然后就愉快的度过了这美好的时光。
水一篇完结,以后都不会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