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纪录/转生梗
炽焰慧心,回看文想到个转世梗,想看一些恋爱脑炽焰:
就欧洛米没事跟纳牟聊天,这时候诺多王室基本都受审完服完刑差不多出来光光了,就差芬威这种出不来的。纳牟拿酒猛灌欧洛米,结果把自己灌醉了,情至深处猛拍猎神肩膀,吐槽这群诺多泰勒瑞吃饱了撑的天天打打杀杀,气死我了,单单费诺里安一个小子记人头就花我神殿满满一箱子纸,一点都不考虑经费预算。
“好在前段时间领导终于愿意派人来我神殿加班,不然我要审核这群崽子到阿尔达终结。”纳牟说。
“芬威房子他家都出来了?”欧洛米问
“差一个,”纳牟拿酒猛灌自己,“菲纳芬他家老三。”
“就吊诡。明明他跟他兄弟的材料审核得最快,当天审完过一阵子就能...
炽焰慧心,回看文想到个转世梗,想看一些恋爱脑炽焰:
就欧洛米没事跟纳牟聊天,这时候诺多王室基本都受审完服完刑差不多出来光光了,就差芬威这种出不来的。纳牟拿酒猛灌欧洛米,结果把自己灌醉了,情至深处猛拍猎神肩膀,吐槽这群诺多泰勒瑞吃饱了撑的天天打打杀杀,气死我了,单单费诺里安一个小子记人头就花我神殿满满一箱子纸,一点都不考虑经费预算。
“好在前段时间领导终于愿意派人来我神殿加班,不然我要审核这群崽子到阿尔达终结。”纳牟说。
“芬威房子他家都出来了?”欧洛米问
“差一个,”纳牟拿酒猛灌自己,“菲纳芬他家老三。”
“就吊诡。明明他跟他兄弟的材料审核得最快,当天审完过一阵子就能出来,结果他天天窝在那边,喊不应叫不出,死活要等他那个脑壳灵光的小姑娘。”纳牟猛吐槽,“现在那妹妹灵魂都跑哪去了,他还等什么,等阿尔达春日再临?”
“害,”猎神拍拍纳牟脑壳,“老弟,倒也不是梅办法,最近不是撺掇人类灵魂重返中洲吗,领导还在招人去捡人类灵魂,没准找得差不多了就回来了。”
“也不能总让他在这待着当长期饭票不是。”猎神总结。
纳牟茅塞顿开,我悟了大师,隔天马上积极响应上级的捡人类灵魂活动,操作无敌,动力强劲,三人同行,一人免单。
维拉亲自下场干活哪有微渺者袖手旁观的道理。纳牟本来又喊了一群诺多免费劳动力来,到地方结果发现菲纳芬他家老大老二已经帮人捡了满满两箱。
“你也。”他们异口同声。
“你小姑娘现在转生灵魂回到中洲了。”
纳牟跟炽焰说这个的时候其实他在慧心转生以后又等了几个中洲年,没算错的话姑娘现在还是个小小少女,问就是炽焰他哥的提议。
艾格诺尔,一个有志气有志向的魁梧男子,眼睛立马放光,我草大人你说什么展开说说?迅捷的两条腿一扑就趴到纳牟脚边,像条狗似的开始摇尾巴。
纳牟:哟,你不是信誓旦旦,我炽焰艾格诺尔此生永不重返蒙福之地,将永驻曼督斯的神殿驻守已经永远离去的爱情直到阿尔达的终焉吗
纳牟先是开了好几波嘲讽,然后简要地解释了一下就是安德瑞丝现在灵魂重返人类之身啦并且以后会无数次转生,你要是想你小姑娘就搭船去中洲找她呗,只是这回去了中洲你就回不来了,考虑一然后纳牟打开曼督斯的门,考虑一下的下字还没说出来,炽焰就像一条柯基一样嗷嗷地冲出去了
纳牟:彳亍
出去以后曼督斯大门外面站着他哥他妹,芬罗德转头得意洋洋对铁手说:你看吧,我都说了门一开他就滚出来。
铁手:……赌注能不能半价。
芬罗德:去跟卡兰希尔说。
炽焰先是兴高采烈地出来把哥哥妹妹爸爸妈妈都啵了一遍,完全不顾旁边站着阿玛瑞依跟妹夫,然后炽焰还兴高采烈地准备去啵妹夫,被阿塔尼丝打了一拳。
这拳打得炽焰眼冒金星,冷静一下以后细看,铁手帮他把远航的行囊都准备好了。
然后炽焰又去给铁手额外地狠狠地啵了一遍。
告别来得很匆匆,炽焰简简单单见了几下伯伯婶婶堂兄堂妹七大姑八大姨吃了个饭就匆匆背上铁手给他的行囊准备下海。
到岸边一看,芬罗德帮他把船都准备好了。
炽焰又兴高采烈地跑过去要啵芬罗德,阿塔尼丝又打了他一顿。
一看船:“又是天鹅?”
芬罗德:不行吗
炽焰:彳亍
登船的时候炽焰挥手跟家人们告别,其实他也知道自己这回不回来了,自己比谁都清醒,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一想到她就死心塌地地缴械投降,他也感觉自己爱得过于热忱自由,编码爱的基因充斥全身,永远进化不出冷血无情割舍爱情的抗体。他艾格诺尔没这个勇气,离开岸边的时候他看到阿塔尼丝哭了。
然后他刚想潇洒转回头流下一滴史诗级的告别眼泪,这时候船开始猛跑。
炽焰:???
芬罗德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告诉他,全维林诺的船被费家他老五改装了,动力非常强劲。然后炽焰这时候如同被几百只胡安追在身后跑一样快,海面在他面前猛飞,直到冲出维林诺海域进到中洲领海。
炽焰发现哦哟,中洲变得挺快的,大游轮在海面上乱飞,让他感觉自己现在手上这个库五特供天鹅版更像公园里小孩蹬蹬的游客船。一堆穿着沙滩热裤的冲浪教练一个板子上带着好几个美女,看得炽焰目瞪口呆。
最后炽焰上岸了,他的航行又花了好几个中洲年。没算错的话现在慧心应该又长了几岁。炽焰把船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然后面对着走几步路就围上来的人群犯社恐。
炽焰:
炽焰:草。
炽焰:也没给我个地址啊。
炽焰一低头,发现自己没换芬罗德给他的衣服。
最终炽焰终于被团团围住,本来炽焰也挺俊,一堆穿着泳衣的美女帅哥围着他说哟小哥是不是来搞Cosplay的啊?跟我合个影吗?但是炽焰根本听不懂他们讲话,这是通用语?炽焰这时候脑子里有着星辰大海,然后下一秒有个美女举着相机凑到他身边,他吓了一跳以为这是什么新型冷兵器准备轰他,立马拔腿开润,结果根本没路跑,只能往海里跑,炽焰心想我草现在人类玩得这么大吗吓死我了啊啊啊啊啊不然还是再在海上漂一会
结果炽焰一往海里跑又吓死了两个游泳教练,立马游过去把炽焰一左一右左右为男架起来:大兄弟!什么样都好Cosplay也好!不能想不开啊!
这样子一来炽焰更吓了个半死了: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我不要做俘虏!
炽焰是下午到第七纪元中洲岸上的,然后开始了被围观→被合影→跳海→被拉回来→继续被围观的死循环。
直到海岸关闭景区已经到夜晚,炽焰这时候已经有了一个”海岸上那个搞Cosplay的”代称。
炽焰拖着一身疲惫在林边的街道走着,有点无语又有点无助,还觉得有点好笑。这里的夏天比维林诺的温暖一点点,炽焰听着草丛里的蝉鸣,注意着走过他身边的每个人类女孩,大多眼神交汇一瞬,就立马知道不是她。
海滨有个大学,炽焰听着沉闷的钟声响,随即更多的年轻女孩从他理解不来美学的楼里走出来。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安德瑞丝穿着卫衣戴着耳机,刚刚结束夜跑,她拿着书在林道上散步,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借光读一读。
或许她这一世也不叫安德瑞丝,也不再被称为慧心,甚至她说的话炽焰连理解都无法理解,但是她出现在林道上的时候,炽焰就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炽焰看着她,轻轻地向她走去,慧心只是好奇,但没有抗拒他的接近。直到看清了炽焰的样子,慧心摆摆头:你是那个海岸上搞Cosplay的吧?
只是炽焰听不懂,他看着那张依旧铭肤镂骨的脸,不由自主地想用昆雅直接喊她慧心,但是意识到她早就不认识自己以后,他又堪堪缩回手,他发现面对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安德瑞丝耸耸肩,也不疑惑了,心灵深处却也无推拒或不安,但是目及他那满头倾泻的雾金长发,她脑海中莫名构建出了一个清冷的清晨,好熟悉,但她却无法再次细化,只觉得面前这个人发上的鎏金,或许安静地存在在那个晨光葳蕤的清晨里。
慧心随心地摘下一只耳机递给他。
“要听听吗?”
炽焰却直接抓住她的手,她刚夜跑后的体温滚烫滚烫的,慧心有些吓到,但是莫名其妙地没有抗拒,任凭他拿走手里的耳机。
风开始刮进光线昏暗的林间。
慧心抬起头看着炽焰,今晚林中好安静啊,她想。
空气寂静,树林沉默。
哐当。
林道上伫立一柱孤独的路灯,一只飞蛾义无反顾撞上燃烧发热着的炽热灯火。
【中洲女性10H/17:00】飞蛾
人类与精灵,谁是飞蛾?谁又该怜悯谁?
为醋包饺子,而且几乎没蘸醋
但是无论如何给天鹅妈妈一个大力的拥抱,以及慧心qwq
以及是私设二嫂埃尔达洛缇是凡雅xd如果和任何托金原作冲突那错全在我
私心一个炽安tag
—————
飞蛾
母亲洁白的手指擒着一张柔软的绢帕,不属尘世的异花香气凝结在这方绢帕上,应已有些年岁。锻造它的精灵也是一位母亲,曾长卧于静谧的罗瑞恩,而今成为了编制者薇瑞的助手。
埃雅玟的银发却不同于弥瑞尔,带着海水中群星的倒影,以及翻着泡沫的浪花,这让她看上去更加纤细。绢帕紧紧地被她握在手中,年深日久却不减其芬芳。她细细地擦拭着眼前沉睡着的少年,柔软的香气从他的额头向...
人类与精灵,谁是飞蛾?谁又该怜悯谁?
为醋包饺子,而且几乎没蘸醋
但是无论如何给天鹅妈妈一个大力的拥抱,以及慧心qwq
以及是私设二嫂埃尔达洛缇是凡雅xd如果和任何托金原作冲突那错全在我
私心一个炽安tag
—————
飞蛾
母亲洁白的手指擒着一张柔软的绢帕,不属尘世的异花香气凝结在这方绢帕上,应已有些年岁。锻造它的精灵也是一位母亲,曾长卧于静谧的罗瑞恩,而今成为了编制者薇瑞的助手。
埃雅玟的银发却不同于弥瑞尔,带着海水中群星的倒影,以及翻着泡沫的浪花,这让她看上去更加纤细。绢帕紧紧地被她握在手中,年深日久却不减其芬芳。她细细地擦拭着眼前沉睡着的少年,柔软的香气从他的额头向下轻轻擦过他的脸,他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动,凝固于痛苦中的面庞终于柔和起来,显露出原本的俊秀,只是那一双不再睁开的双眼,宣示着他的灵魂已坠入梦境深处,而在罗瑞恩悠远的低诉中,他再也不会醒来。
而他早已不再是少年。
埃雅玟凝视着那双眼帘,她记得藏在它们背后的那双眼眸里,曾经跃动着的蓝色火焰。双圣树的明光曾照亮那蹙火,而在遥远的星空下,火光瞬息而动,变作锐利的剑锋。但如今那双眼再不能望向她,他眼中的星辰和烈焰熄灭在更肆虐狂妄的烽火中,而后归于宁寂。
东方的那片土地改变了他的模样,而埃雅玟在不可得见。
她的手向下擦过他沾着血迹的领口,接着胸口和长袖,铠甲早被脱到一边,那是几声沉重的撞击,在锦绣灿烂的梦之花园中,显得那样短促而激烈,哪怕这声响只在母亲的幻想之中。
渐渐的,烈火焚烧的痕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可怖的伤痕,和不属于不死之地的沉疴。遥远土地的痕迹爬满了原本完美的肉身,无声地向他的母亲诉说着他的故事。可东方那样遥远,未曾踏足其间的灵魂如何能知晓全部?
而肉身的疼痛腐败不能侵蚀不死梦土的秀美,它不过是一个梦,一个向生者寄托哀思的梦。甚至有一天连她也要忘记的梦。
维丽的夜莺为这梦歌唱,助纤巧的薇瑞与她的仆从编织出宏伟的诗篇,并在曼督司的殿堂中展开锦绣,以祭奠遥远东方暗影中,陨落的群星。
但埃雅玟无暇往顾这更宏伟的诗篇,她的眼前被一片战场占据了视野。
只是此刻的画面是寂静的,她听不见战士人嘶喊声和孩子的哭泣,也听不见火焰略过枯枝肆意焚烧的声音,而到最后她甚至看不出那些色彩,只剩从梦中落下的两抹金色,太过鲜艳,太过刺眼。
她不觉一声长叹,画面再度消融,她触摸的躯体也愈发冰冷。她颤抖着握住那双曾经执剑的手掌,感受着她自己的体温仿佛也就此流逝。
直到在彼方已然死去的安加拉托在她身后立定,她才忽然从梦中醒来。
“母亲。”这声呼唤来得遥远而陌生,她抬头,而艾卡纳罗的身体随机消失在在她眼底,她这才想起,在薇瑞的织锦中,她曾见炽热的火球从浓烟黑雾中滚落至平野,而那两抹刺眼的金色,是大火吞噬了阿拉芬威两个金发的孩子。
她的孩子。
安加拉托跪在她跟前,牵住她擒着绢布的手,将额头贴上她的手背,“母亲。”他再一声呼唤,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声音在她掌心低垂,金色的发印在她的手腕边,而他眼中的泪就落在她的指尖。
她很久没有这样清晰地感受孩子们的温度了,而此刻的重逢不过是百般煎熬后的第一簇希望。
而仅仅是第一簇。
她捧起第二子的脸,他的面庞似与分别时无异。曼威重塑了精灵战士的骨骼,未曾染尘的双手赐予他同样无瑕完美的躯壳。
只有那双直抵灵魂的眼睛,不知从何时起,刻下了太多岁月雕琢的痕迹,灵动的波纹汇聚成了冰棱,又被命运雕塑了形状。
“欢迎归来,安加麦提,你的使命应已完成。”她笑了一下,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她第一次获得安慰。她亲吻安加拉托的额头,就像他刚出生时那样,给予他新生的祝福。
这一次,他将再不受厄运的侵扰。
安加拉托却垂下眼眸,“我很抱歉,母亲。”他的声音依旧低沉着,“我没能将艾卡纳罗带回。”
埃雅玟手中的芬香轻轻安抚着他,被烈火焚烧的灼热已经散去,但那痛处一旦在心中落下痕迹,便永世不可消除。而更甚于肌肤之痛无非生死离别。
只是他从未想过,这会发生在他和他的兄弟之间。
“在曼督司的黑暗殿堂中,我们共同听到了大能者的宣判。第三家族虽也受曾经诅咒制约,”提及此,他不禁望向母亲的眼睛,而她似乎陷入了凝重的沉思,他再次低头,继续着他的倾诉,“但纳牟明了,阿拉芬威的金色家族从不曾向着亲族举剑,我们离开是出于对费雅纳罗及其诸子的愤怒,以及对诺洛芬威诸子的爱。”
埃雅玟的目光重新凝聚在第二子的脸上,“祂宽恕了你们。”她的声音忽如维拉的宣判,目光审视着她的孩子。
“是的,我们得到了宽恕。”他的声音渐渐轻和,“但那是我们应得的。”
母亲的手指抚着他的发,让他想起了儿时依偎在母亲怀着的场景,而那时他的艾卡纳罗也在左右。
冰冷的躯壳已从幻梦的中消失,但安加拉托他在身侧躺下的模样,在第一个瞬间,他强壮的身躯冲到最前列,几乎替他隔住了滚滚烟尘,接着炽焰燃烧,却再也挡不住烽火。
“告诉我,安加麦提。告诉我,艾卡纳罗在曼督司的殿堂是如何与你告别的。”埃雅玟用最肃穆的声音向她的孩子呼唤着。
无数次,澳阔泷迪燃烧的海岸出现在她梦中;无数次,她呼唤她的孩子们,但从无回应,唯有海水中无尽的低唱在耳中震耳欲聋。
乌欧牟带走了她的孩子,他们父亲的归来不能带给她任何希望。
“我看见安加拉托葬于火中,而我们的女儿将走向无尽深远的道路,在新的岁月之中留下新的名号。阿塔芬德似有不同,却令我担忧。他的命运终末在一座昏暗不详的高塔,而在它的四周弥散着我看不清的黑雾。”她曾向归来的丈夫倾诉,“我心里的声音告诉我,他们都将归来。可唯有我们那炽烈燃烧的第三子,我却看不清他的归途。大火焚烧了他,曼督司召唤了他,可我却再难看清他的脸。”
过分的悲伤和忧郁侵扰着她的神魂,凡雅一族的血脉给予了他丈夫足可洞悉人心的智慧,此刻这智慧却拯救不了她的忧虑。
而澳阔泷迪的海岸更不能给予她任何力量,在那里她只能看见白帆枯落的残骸,和染着鲜血的海水。
于是她受着埃丝缇的邀请,成了罗瑞恩的常客。因唯有此处,能叫她得以平静;也唯有此处,她能企盼归期。
而今归期已至,却伴有永远的别离。
静谧的罗瑞恩似乎也不再能给予她平静。
“说吧,安加麦提,不必向我隐瞒。即使有最无情的话语,也请代他说给你们的母亲。”
安加拉托却摇了摇头。“不,仁慈的王后。艾卡纳罗的选择绝非出自无情,而据我所知,他正是太过多情。”
这回答令她惊诧,她猜不透的命运,也许在她所知之外。
“怎样的情谊呢?”她缓缓开口,“是阿塔芬德或是奈尔雯另有不测吗?或是你们在那处结交的挚友。”
比如,那些不能终不能来到西方的挚友。
在日月星空之后一个星辰灿烂的夜晚,埃丝缇曾经向她诉说过次生子的到来。
“他们是伴着日月而来的。”埃丝缇嗓音柔美,故事自她口中说出,便成了曼妙的音符,“也如日月一般崭新。只是他们的命运与埃尔达不同,他们终会离去。”
天鹅王后沉思许久,她曾隐隐预见的命运一角,似乎开始向她展开清晰的图景。“我的孩子们会与他们相遇吗?”
维丽点头,“是的,当然,世界还不至于那样辽阔,而伊露维塔的一双子女总会相遇。”
埃雅玟的目光忽而晦暗,“可我担心他们的命运也将交汇,我内心深处的声音告诉我,那将为我带来不幸。”她注释着维丽在星下闪烁的眸子,她知道那里面有时间深处的种种答案,而那些尚不能被精灵知晓。“请原谅我的私心吧。我知道,他们的命运尽管悲伤却是伟大的,这是您告诉我的,您曾这样劝慰我无知的焦虑。而我想有一日我必能在那大乐章之中聆听他们的声音。也许我该为此骄傲,或是仅仅为他们高兴。”
她停顿了一下,随即说出了更宏伟的预言,“那时他们将证明金色的第三家族,并非只懂得辩论和旁观,他们同样有继承自黑发家族的勇敢和热烈,而更甚者,他们的母亲来自海之一族,这意味着他们将拥有最广袤的胸怀,以及对星河山川、平野江海最无私的爱。”
她的话止于最后一个震响的音节,接着陷入片刻的沉默,在埃丝缇轻柔的抚慰中,她热泪盈眶着低语,“而他们的命运还不在我眼界之中。”
“不,母亲。”安加拉托的回答向她证实了这一点,“您只猜对了一部分。”
“我想,他的命运与次生子女有关?”埃雅玟问道。
安加拉托点头,“是的,他在您未曾踏足的土地上,爱上了一位人类女子。”他近乎平静地说。
埃雅玟的心被震动了一下,却同时有一双温柔的手将它安抚,她知道那是正在湖中沉睡的埃丝缇在给她力量。
但也许,安加拉托的话并非全然令她心碎。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设想。”
“是的,您不可能这样设想。就连艾卡纳罗也不曾想到。爱情不期而遇,但它就是发生了。”
安加拉托的话语似有深意,在他移开的目光里,同样藏着尚未诉说的故事。
“你完全理解他的选择,是吗?”埃雅玟的声音柔软了许多,在芬威家族的众多王子之中,安加拉托并非最夺目的那一个,但埃雅玟知道他的可爱之处,还不仅仅在于他的口才,他是最审时度势的那一个,他永远知道如何化解矛盾,特别是在他爱的人之间,他总能或多或少平息他们的怒火。这不仅仅原于智慧,还有永不枯竭的爱与善念,当然他的骄傲。
而现在,这个孩子正企图安抚她忧伤的母亲。可这一次经验没有给予他任何助益。
“是的。”他在母亲的身侧坐下,看着她灰色的眼睛里的光,那是他久未得见的注视,而在这注视之中他几乎脆弱起来,“我很想这样坚定地告诉您,告诉您我理解他,并为之欣喜。可我没有。当我与他分别时,我并不能为之欣喜。尽管他一定是经历过深思熟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关于死亡和爱,他已经思虑了太多。”
埃雅玟的目光微微一颤,她知道安加拉托口中的“死亡”并非她所理解的。
“埃丝缇告诉我,人类的死亡是伊露维塔赐予的馈赠,他们不会被悠长的岁月侵扰心神,而是越出世界之外,获得真正的自由,这是我的理解。”
安加拉托沉默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在我年幼时也曾受过这样的引导,而那时我并不了解人类。”他顿了顿,他发现母亲的目光带上了困惑。“而现在,比起阿塔芬德和艾卡纳罗,我的思考也许还太浅。我可以告诉他们,死亡是对你们的馈赠,是值得欣喜的。但对于人类而言,这样的态度也许确可称之为傲慢,因那命运实在冷酷。”他的声音忽然颤抖。
“在世界之中,我们犹可再见。而在世界无外,我们再无重逢。”阿拉芬威的第二子不禁掩面,“我们永远地失去了他。”
埃雅玟却平静下来,她并无喜悦,却似乎也不见悲痛,她只是沉默着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甚至安抚地将手掌抚上安家拉托的后背,轻轻拍着,如同儿时哄他入睡时那样温柔。“和我说说那位人类女孩吧?”她忽然开口,像夜莺在鸣唱,埃丝缇再一次给了她力量。
安加拉托在母亲的抚慰下渐渐冷静,也许仍是受着神的指引,隔世的回忆浮现在他的脑海,而他在其中找寻着人类智者的身影,却似乎只有寥寥几笔。
“艾卡纳罗曾告诉我,他是在一片洒着星光的湖水中看见了她的倒影。”他轻声诉说着,“那时他以为那是某个不曾见过的精灵,也许是来自多瑞亚斯——我们的亲族辛葛的国度。”他拉过母亲的手,看见对方似乎笑了一下,“但他没有惊扰她,甚至不曾告知他的到来。只是在第二日才打听到那是人类贝奥家族的女郎。她是人类智者阿丹妮尔的学徒,同样聪慧非凡。她叫做安德瑞丝,而我曾听见有精灵称她为赛林德。”
“安德瑞丝·赛林德。”埃雅玟用泰勒瑞语的腔调读出这个名字,她几乎瞬间领会了它非凡的意义,“这般聪慧的人类会爱上精灵吗?”她不禁发问,心脏忽而为之颤抖。
安加拉托却苦笑,“没有人知道。也许人类和精灵的智慧都不足以解答这个问题。也许,爱情,从来都是未知的谜题。”他的话落在风中,思绪却飘去了提里安。埃尔达罗提或许正在等着他归去,又或许她已经和阿玛瑞依回到了维尔玛,和她的族人生活在一起。她会如何迎接他的归来呢?他们已经分离了如此之久,而他们的孩子仍在遥远的东方。
一滴花露落入他的掌心,仿佛在回应他的思念。
埃雅玟却起身,她的目光落入了更深邃处,“是的,爱是未知的谜题。”她抬头,百花落满枝头,“也许连大乐章中也不曾唱过这样的主题。”
流水的声音忽然落进她的心声,她知道埃丝缇正在叹息。
“所以,聪慧的人类会爱上精灵。”安加拉托也起身,站在母亲的身侧,“就像这世上曾有过的一切爱情。唯一不同的只是它的结局。”他声音渐渐低落。
埃雅玟静静地听着,也听着夜莺在她心中的低语。
“他为了赛林德将自己囚禁,”她轻轻启声,“这会是他的爱人乐见的吗?”
安加拉托愕然,这个问题他没有答案。
“也许阿塔芬德和艾卡纳罗都更了解人类。”
埃雅玟却笑着摇摇头,转身看向她的孩子。
“安加拉托,回去吧。回到你的父亲和妻子的身边,他们都在等你。”她将绢布抛向花圃之中,芬芳再一次洗涤了它在梦幻中沾染的血腥气。
一切仿佛重新来过。
“你的父亲在等你,将那片土地上的故事告诉他。”她再一次亲吻他的额头,“愿你新的梦中,安稳无虞。”
安加拉托凝视了她许久,眼中渐渐有了泪意,却也只得以手抚胸向她致意,“无论如何,我希望您能得到最大的宽慰,但也许答案并不在我这里。艾卡纳罗向我告别时没有说话,因他知道所有的语言,在那一刻都不能带给人希望。”
安加拉托的背影消失在罗瑞恩的尽头,埃雅玟终于止不住颤抖。安加拉托向她诉说的一切比战争的幻梦,更像遥远的传说。但不知为何她内心最深的悲伤却并非完全来自于她的孩子。
“告诉我吧,埃丝缇。告诉我,人类的死亡究竟是什么?”她急切地呼唤,“他们的爱是什么?”
她的问话没有回答,她茕茕孑立于世间至美的园中。她想起了她的丈夫,安加拉托向她描述的湖中倒影,让她想起了她第一次看到芬威第三子的场景。只不过那是一片广袤的海水,在他们的身影在其中显得那样渺小。
可他们仍然相遇了,而爱情不期而遇。
埃雅玟再一次闭上双眼,祈求埃丝缇能给予她提示。
许久,一个年轻的声音从花园的尽头传来,却它不属于埃丝缇。
“那么,您的爱又是什么呢?”
埃雅玟震惊着回头,树梢落下了些许纯白的花,一位少女向她走来,又悄然立定,在她手不能及的远处,却足够她看清她的模样,而埃雅玟确信她不属于精灵一族。
少女向她笑着,甚至向她行了一个礼。那不是不死之地的礼节,更简约甚至更轻快。它来自一个更自由的灵魂,如同她的轻盈的倩影。
尽管,那也许只是一个幻影,如同很久以前艾卡纳罗在湖中所见那般。
“安德瑞丝·赛林德。”埃雅玟第二次说出这个名字,却仿佛这个名字已经跟随了她很久。
安德瑞丝显得有些惊讶,但意外的神情却仍在瞬间消失,“安格罗德殿下已经向您告知。”
埃雅玟听出安格罗德应是他的第二子,她眼神未动,“或许你并不愿意我知晓。”
安德瑞丝闻言叹息了一声,“我不愿过多的愁绪侵扰您该有的美梦,也许艾格洛尔殿下应当回到您的身边。”
埃雅玟听出了艾格洛尔的名字,“艾格洛尔。”即使是用泰勒瑞的语言,这个发音也稍显拗口,她却随即一笑,“艾卡纳罗,我这样称呼他。”
少女的目光忽然垂下,她唇齿未动,像是在轻轻呼唤着什么。“是的,我知道,但我有我的习惯。”
埃雅玟点点头,“抱歉,我并非在要求你什么。”
少女却抬头轻笑,“我知道,王后。您的话皆是出于爱意。”
埃雅玟的眼神忽然悲伤,“你理解我的爱意,又何必有那一问。”
安德瑞丝沉默了一会,“我曾以为,精灵的爱意却与我们不同。”她顿下,见埃雅玟没有答话,便继续说道:“你们有漫长的岁月,爱在漫长的岁月之中变成灵魂里不可缺失的一部分,而人类的爱却好像毁于死亡之中,没有人知道我们的灵魂会去哪里,于是我们猜测,我们的灵魂会随着肉体一同消亡。若是如此又何谈永恒的爱呢?”
一朵花落在她乌黑的发上,如同白色的点缀,她笑了一下,“您的长子解答了我一部分困惑,但那时我仍不得解脱。”
她在此停顿,这一次却低垂着头,压低了嗓音,“他告诉我他的弟弟为了这爱,选择了永不复生的命运。”
这是埃雅玟在第二个人口中听到这样的事实,而这一次她镇定了很多,“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安德瑞丝长叹一声,“也许我该这样想,我将要死亡,而您的孩子不应在我关心之列。也许我即将彻底将他遗忘,直到世界终末,唯有他一人独自承受这份爱。”她颤抖着说出这些话,而她的容颜仿佛瞬间苍老了一般。
柔软的肌肤开始褶皱,凝神的双眸渐渐深邃却涣散了光芒,就连她呼吸的声音也不在清脆。埃雅玟震惊地看着她,不禁向前几步,握住她摇摇欲坠的手臂。
安德瑞丝却笑了,“抱歉,让您看到这一幕是在残忍,这不是我的初衷,却实在在我能力之外。我唯一庆幸的,也许是艾格洛尔不曾看见此时的我。”
“不,”埃雅玟将老人稍显矮小的身体拥在怀中,“我的孩子,别说这样的话。”
安德瑞丝微微怔愣,“孩子?您这样称呼我吗?”她轻轻握住埃雅玟仍旧年轻的手,在她怀中挣开,她知道她的时限将至,“现在,我要离开了,才算稍稍理解了人类死亡的奥秘。是的,我将要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而在此之前我早已与我的躯壳永别。年轻或是苍老,皆非我之所有。而在您的眼眸中,我几乎再次看到了艾格洛尔。我才知道,终究是我要离开他,而非他离开我。”
她的灵魂渐渐虚弱,似乎阿尔达之中在没有能给予她力量的支撑,“而在世界终末,也许是我在世界之外永恒守候。而在一如的乐章之中,我将为他永恒歌唱。”
一阵风吹散了老人的形影,她在埃雅玟的怀中消逝,银发的母亲最后一次伸手,却仍无能为力。
“你会怜悯我们吗,挣脱枷锁的旅者?你会怜悯我们这困于世界之内却不得真理的一族,在悲伤之中却不可轮转命运的飞蛾吗?当你亲眼得见一如的秘火,窥知宇宙的真相时,你会记起我门,怜悯我们吗?”
幻影消散在风中,一颗石子投入水中,少女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
“王后,亲爱的艾格洛尔的母亲。若有一日你与他再会,且告诉他。安德瑞丝·赛林德爱他,至死不悔。”
end
【现代小片段】艾格诺尔的约会
【现代小片段】艾格诺尔的约会
艾格诺尔从小有一头很炸的头发,秋天的时候远看像蒲公英。小时候看着很可爱,让他颇受阿姨叔叔和堂兄弟的喜爱,长大后头发好了点。不过他自己为此烦恼了很久,父母又不准他用发胶这些东西,好不容易能去拉直了,但是没多久就又炸了。
高中的时候他好不容易约到了心仪女孩,叫安德瑞斯,他一直暗恋姑娘很久了。
两人计划周末去游乐场,艾格诺尔周末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只要是为了他的头发,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炸了,但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不丢面,他拿出抽屉底的发胶,偷偷摸上。第一次用还有点不习惯。
下楼的时候,芬罗德正在楼下逗猫,转头看到老三的头发和装束,大概明白了老三准备干什么。
“老...
【现代小片段】艾格诺尔的约会
艾格诺尔从小有一头很炸的头发,秋天的时候远看像蒲公英。小时候看着很可爱,让他颇受阿姨叔叔和堂兄弟的喜爱,长大后头发好了点。不过他自己为此烦恼了很久,父母又不准他用发胶这些东西,好不容易能去拉直了,但是没多久就又炸了。
高中的时候他好不容易约到了心仪女孩,叫安德瑞斯,他一直暗恋姑娘很久了。
两人计划周末去游乐场,艾格诺尔周末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只要是为了他的头发,虽然没有以前那么炸了,但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不丢面,他拿出抽屉底的发胶,偷偷摸上。第一次用还有点不习惯。
下楼的时候,芬罗德正在楼下逗猫,转头看到老三的头发和装束,大概明白了老三准备干什么。
“老三,去约会啊?”芬罗德一边摸猫头一边问。
“!”艾格诺尔一惊。
“哼,发胶都用上了,平时再炸毛都没见你用~”芬罗德扬起下巴示意他注意到三弟的头发。
“行吧,你早去早回啊,别半道跑路了。”芬罗德转过身,抱起小猫蹭小猫毛茸茸的头。
“我哪有……”艾格诺尔本想反驳,对上他哥“你忘记了?”的表情,脑子顿时有些懵逼,急匆匆转身“我走了!”艾格诺尔跑出门去了。
艾格诺尔到游乐场大门时,安德瑞斯已经到了。女孩表示自己刚刚到,安慰了一下有些脸红的艾格诺尔。
之后,艾格诺尔以为女孩会想玩些旋转木马,摇摇杯之类的比较平稳的游戏,结果没想到女孩直接表示自己想玩碰碰车,之后是过山车,再之后是海盗船。
艾格诺尔虽然惊讶,不过他本身也喜欢这些,所以倒是玩得很尽兴。
海盗船结束后,艾格诺尔问安德瑞斯:“要不要试试这的跳楼机?”女孩点头。
两人在旁边等的时候看着跳楼机上尖叫的游客,安德瑞斯稍稍整理了下头发,看到艾格诺尔的刘海有些炸,抬头问:“你的刘海有些乱,要我帮你整理一下吗?”伸手示意艾格诺尔地下头。
半天下来两人熟络了不少,艾格诺尔很自然地低下头给女孩整理。
到他们这一批游客上去了,两人相邻坐着。结束后,两人从上面下来,女孩拍着胸脯喘气,“哈哈哈哈,还不错啊……”抬头看到艾格诺尔头上一圈凌乱炸开的头发,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的头发,好像炸开了哈哈哈哈哈。”艾格诺尔在平复自己被甩飞的脑子,被安德瑞斯一提醒才反应过来,忙抬手整理,可惜他不乖巧的头发各有各的想法。
安德瑞斯看他慌乱的样子,憋着笑抓住他的手,摇头表示:“很可爱,很漂亮。”还上手摸摸艾格诺尔的头发。
“安德瑞斯……”艾格诺尔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叫我慧心吧,炽焰?”安德瑞斯笑道。
“!”
“你小时候揪我头发的事情不记得了?我们可很久没见面了,不记得我了?”安德瑞斯双手捧住艾格诺尔的脸。
艾格诺尔好像不讨厌自己炸毛的头发了,回了家洗完头发等干的时候看到自己逐渐炸毛的头发回忆起小时候那个女孩的样子。
“咳!老三,想什么呢?”芬罗德在门外,敲敲门。
“……哥你还记得哪个女孩子吗?”艾格诺尔看向芬罗德,低头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哦~是她啊,记得,那时你惹完人家后躲我身后被她找到了,她对着我骂了好一会,说着说着还哭了,你自己倒先跑了,留下我给你收拾烂摊子。”芬罗德进了门,从三弟的桌子上把发胶拿起来,“这个过期了,你买了多久啊?”
“不记得了,买完就忘记了。”艾格诺尔躺倒在椅子上。
“难怪你回来的时候头发炸开了,别用了,买新的吧。”
最近在想下一代的故事,牌,星,芬杜伊拉斯,凯勒布莉安,明辉等等人都会去出来,他们有些人的时间不太好安排,毕竟设定都是普通人
在提利安“核平”的一天
*黑帮Pa
*私设祖宅提利安
*前文提及人物职业 ,没写到的部分会在文中标注
*多cp预警,三白,双梅,四哈,牙五,炽安
6:00
诺丹尼尔和芬国昐起床做早饭(费诺昨晚刚下飞机,还在补觉,阿耐瑞和埃雅雯去旅游了。)
6:30
迈兹罗斯起床帮忙,费纳芬想要帮忙,但在打碎两个碟子后被他哥赶出了厨房
7:00 叫其他人起床
“我去叫兄长,嫂子你先忙”芬国昐拦下准备去叫费诺的诺丹妮尔,去...
*黑帮Pa
*私设祖宅提利安
*前文提及人物职业 ,没写到的部分会在文中标注
*多cp预警,三白,双梅,四哈,牙五,炽安
6:00
诺丹尼尔和芬国昐起床做早饭(费诺昨晚刚下飞机,还在补觉,阿耐瑞和埃雅雯去旅游了。)
6:30
迈兹罗斯起床帮忙,费纳芬想要帮忙,但在打碎两个碟子后被他哥赶出了厨房
7:00 叫其他人起床
“我去叫兄长,嫂子你先忙”芬国昐拦下准备去叫费诺的诺丹妮尔,去了楼上
迈兹罗斯和费纳芬对视一眼,非常有默契的捂住了耳朵。
几声枪响后,楼上传出费诺的吼声:“半种,你 哔——,我刚修好的墙”
“快点,Kana,起床了,Atar都起来了”迈兹罗斯决定无视Atar和二叔的吵架声,叫他某个不听话熬夜编曲的弟弟,却反被对方拉到床上。玛格洛尔的头埋在哥哥的颈窝里
“陪我躺一会儿”
7:30
终于所有人都起来了,芬罗德被勒令回去换衣服 “你不能穿成这样!还有女士在场”(无奖竞猜牙口穿了啥)
7:50 库如芬送凯勒布林博去上学
8:00
大家出门去上班,费诺回去继续补觉,诺丹妮尔去工作室研究新的枪械组装方式。阿瑞蒂尔为她的下一部电影写剧本。赛季还没来,凯勒巩也就闲在家里,顺便帮堂妹的电影拉投资
10:30
费诺补完觉起床,看见自己儿子和侄女在客厅接吻
费诺:……
12:00
费诺做完中午饭,打发儿子去叫诺丹妮尔吃饭
12:10
卡兰希尔谈完合同回家。“我搞定辛格了!以后这个港口就归我们管了”“嘘——Irisse在写剧本呢”
13:00
费诺开车出门
14:30
库如芬从研究室回家,接泰尔佩放学
“到家先写作业”
“知道啦,Atto”
14:40
艾格诺尔从医院会来(炽焰是心理医生)“安德瑞斯答应和我一起约会了!耶耶耶!”
15:00
卡兰希尔给哈烈丝打电话 “你在写毕业论文?需要帮忙吗?”“有时间出去转转吗”“那下次吧”被恋人排在论文和经济增长率后面的卡兰希尔摊在沙发上哀嚎“看数据?我不比数据好看吗?!”
16:00
芬罗德下班翘班回家,把剩下的文件扔给欧洛德瑞斯(小O:我谢谢你)
“Curu——,我真的好想你”
“一边去,泰尔佩还在呢。就8个小时没见,我要出个差你是不是就要伤心而死了?”
17:00
“快吃点东西,要出门了”
18:00
芬国昐下班回家,给芬巩打电话
“Atar?我一会还要去秀场,你放心,有我在那个人绝不会活过今晚的”(小熊是服装设计师)
“不不不,我一个人没问题,不麻烦Turu了”
20:00
迈兹洛斯终于处理好当天的事务,顺路去音乐厅接玛格洛尔
“困了?今天不能熬夜了”
“嗯”玛格洛尔闭上眼睛靠在对方身上,漫不经心的回答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今天没有任务?”“没有,今天库如和英格洛去”
“不太妙”“为什么?”“第六感”
21:00
费诺带着一身血回来,旁边的费纳芬努力减小存在感(费只身一人闯对方据点,一个活口没留)
22:00
库如芬和芬罗德回家,带了一个被捆成粽子,半死不活的人
“叫你处理干净,偏不听,英格洛你脑子有毛病吗?”
“他绝对知道什么,相信我”
“行吧,先把他拖到地下室去吧”
22:10
“怎么了?”(被吵醒的双梅)
“我说什么来着,肯定有事会发生”
24:00
处理好一切,
“Good dream enyone”
人物设定篇稿件我找不到了,大概得等几天
【炽焰慧心】若能与你共乘海浪之上 1
·现代哨向paro
·私设如山
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了三日,天空呈现出一种浓郁的深灰色。午后的凉风蕴着海盐的气息,湿漉漉地漫过长草坡地。
这座临海城市的雨季总是漫长得过分,潮气浸满夏秋时节的大半日光。
安德瑞丝打了个哈欠,拉开了蓝色的窗帘。她昨晚赶报告熬到了凌晨,补觉补得有些久,眼下头脑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
盥洗室的灯泡眼看着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滋滋乱响着宣布自身的寿终正寝。不大的房间瞬间暗了下来,乌云间漏出的微光在公寓的镜子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她伸手将耳边一绺翘起来的头发压回去,难得有些认真地对着镜子审...
·现代哨向paro
·私设如山
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了三日,天空呈现出一种浓郁的深灰色。午后的凉风蕴着海盐的气息,湿漉漉地漫过长草坡地。
这座临海城市的雨季总是漫长得过分,潮气浸满夏秋时节的大半日光。
安德瑞丝打了个哈欠,拉开了蓝色的窗帘。她昨晚赶报告熬到了凌晨,补觉补得有些久,眼下头脑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
盥洗室的灯泡眼看着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滋滋乱响着宣布自身的寿终正寝。不大的房间瞬间暗了下来,乌云间漏出的微光在公寓的镜子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她伸手将耳边一绺翘起来的头发压回去,难得有些认真地对着镜子审视起自己。
镜中的女子脸色苍白,眼下积了层薄薄的青色,长长的黑发乱糟糟地堆在肩上,看起来疲惫而憔悴。
二十八岁,一个不尴不尬的年纪,将将卡在青年人的尾巴上,却也已经到了会被父母耳提面命催婚,世俗意义上应该安定下来的人了。所幸目前的工作尚能让她勉强窝在象牙塔里装一装不谙世事,倒不必像昔年的同窗般焦头烂额地奔赴一个又一个的相亲局。
睡眠不足的副作用明显地反映在了头脑上。思绪漫无边际地胡乱发散开来,竟生出了几分偶遇旧友式的慨叹。对着镜子怔愣了数秒后,才自嘲般地一笑,慢吞吞地开始扎头发。
一刻钟后,她已经将风衣的扣子扣好,拿起放在鞋柜旁的雨伞,预备在离开时去楼下的咖啡店带杯摩卡提提神。
晚上有场聚会,拟了个访亲会友的由头,实则无非是伊甸三大家族借机洽谈生意、拓展人脉的交际场合。地点定在一家以酒出名的庄园餐厅,据说还请了天价的安保团队。
毕竟来宾中除了普通人还有几位向导和哨兵,第七版《保密法》通过不过十年,老一辈思想守旧,总觉得哨兵在离开“塔”时同活体炸药包无甚分别。
安德瑞丝对这种喧闹的场合殊无兴趣,奈何布瑞国尔和贝利尔目前都不在国内,贝奥家族这一辈主宾的名头便落到了她身上。心里腹诽了长篇大论却也无甚办法,只得翻出经年未见的珠宝盒,不情愿地把自己塞进繁复的礼服中。
被称为赛林德的年轻女士即使放在三大家族中也算得上离经叛道。甫一毕业便孤身飞去国外深造,誉满异域后又毅然选择归国。贝奥家族历来是忠诚的哨向之友,这一代的长女却对家族中有关“塔”的事务敬而远之。
甚至不惜离开故乡,独自择了处陌生的临海城市定居。
有相熟的友人试探地问起波洛米尔时,发福的家主也只是呵呵笑着,颇有些无奈地眨着那双与长女相似的灰色眼睛,缄口不言。
但就算是再怎么特立独行,有些责任还是不可推脱的,家人的包容终归不是逃避所有事情的合理借口,这一点安德瑞丝心知肚明。
不知道将礼节性的笑容在唇边挂了多久,笑得脸都有些僵了。她用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天鹅绒的椅垫,不动声色地向右手边的女宾颔首示意。在收到阿丹妮尔了然的回应后,安德瑞丝状似不经意地站起身来,借着对方微侧的身影,快速地走上楼梯。
庄园的宴会厅共有两层。一楼是典型的Black Tie场所,礼服的长度和领带的打法都有着繁复的讲究。真丝手套蛇上镶钻腕表,银制的高脚杯碰撞出金玉的声音,身着正装的侍者托着托盘优雅地穿过枝形吊灯洒下的点点星光。
衣香鬓影,满室生辉,莫过如此。
楼上的小厅则装修得有个性的多,雕满古典浮雕的大理石柱上张贴满先锋艺术的海报,啤酒和冰可乐摆满了桃花心木的圆桌,一排沙发旁还设了一个小小的吧台,倒像个前卫又不失典雅的酒吧。
厅中大多是随着长辈赴宴的年轻一代,还没到上谈判桌的年纪,只是单纯地聚在一处无所事事地吃喝玩闹。
或许也没那么单纯
安德瑞丝礼貌地收回了望向墙角的视线,暗自腹诽了一句。
按照她的身份,本应在楼下继续应付各方来客。所幸波洛米尔很清楚自家长女的脾性,提前派了自己的副手替她周旋。
再加上同阿丹妮尔的多年默契,得以让某位赶鸭子上架的主宾暂时脱出身来,好整以暇地窝在二楼发霉。
酒杯递到眼前时她还有些怔愣,清澈的液面上映出少女尴尬的微笑。
慢半拍地意识到大约是真心话大冒险的内容。一边在心底暗自吐槽这种尴尬到社死的惩罚,一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冲送酒的女生安抚性地笑了笑。
有着好看灰眼睛的黑发女子是偏冷的长相,冰白的皮肤,眉眼狭长,笑起来却依稀有月色盈容,清晖入靥。
小姑娘看得一愣,莫名红了耳朵,在同伴的起哄声中一溜烟儿跑开了。
“……”
安德瑞丝喝了口手中的那杯螺丝起子。她酒量其实不错,只是不常喝,偶尔被阿丹妮尔扯出来聚餐时才会象征性地敷衍几杯。但眼下却也不敢多碰,毕竟领了个主宾的头衔,总归还是要留着几分清明在的。
墙角的娇笑声与喘息声益发地高亢起来,安德瑞丝有些无奈地站起身,准备换个清静些的地方继续出神
适才递酒的小姑娘大约是缓过神来了,眼下正同几个女伴坐在靠近吧台的角落,兴奋地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聊天。靠近空调风口的缘故,她在绿色的鸡尾酒裙外胡乱地裹了件白色外套,外套的胸口处别了一枚银色的别针。
别针由一根银制的松枝和一颗形似湖泊的蓝宝石构成,松枝尾端用极细的金丝嵌着Nargothrond的字样。
安德瑞丝用余光扫过枝叶上的雪花状纹路,暗自在心中勾了下嘴角。
原来还是学妹。
毕业多年的老学姐当即决定在小学妹附近隔着两张圆桌和一根柱子的单人沙发坐下,顺便给自己添了杯甜马天尼。
“也算是亲近母校的一种方式。”她愉快地想道。
大概是厅中颇喧闹的缘故,几个女生的音量压得并不低,不远处的安德瑞丝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她没有偷听他人说话的爱好,因而并未刻意关注。只是任由零碎的话语飘入耳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手中的杯子。苦艾杂着花香味溢散出来,琥珀色的酒液打着转儿,撞得未化的浮冰一阵叮啷乱响。
不知道聊到了什么新话题,学妹的声调突然高了八度,引得她左边的女伴捂着嘴笑出了声
安德瑞丝听着她们话语中的陌生名词如珍珠般零零散散地滚过来,无端生出了些未老先衰的惆怅。旋即悲哀地意识到在自己闭关写论文的数月中,赛博世界大约已经过去了一个纪元。
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们大约是在讨论“塔”的新任执行官。算算时间才有些恍然,远离那个世界太久,连能够连续在报纸上占据数月首版的大事都未曾想起。
哨向世界的最高决策层——白塔的圆桌议会两年一选举,选举期间同时也会举行各地“塔”的执行官换届。执行官大多产生于现役的“狩猎者”队长,这也意味着每一位优秀的执行官手上都沾满了奥克的鲜血。
不过眼下姑娘们明显不打算在笙歌鼎沸的盛筵上讨论那些残酷危险的狩猎行动,新任执行官的相貌身量明显是她们更关注的话题。
栗色短发的女孩坏笑地用手肘撞了一下身边的人
“怎么,你转性了,不爱那位温柔的小——哥——哥了?”
学妹明显有些喝上了头,玫瑰般的红晕攀上了脖颈,她放下酒杯,理了理散乱的亚麻色头发,借着酒劲嘟囔道。
“那不一样,这种冷冷淡淡的酷哥型简直就是在我的审美点上跳舞。”
“哦———”
余下的几人大笑起来,笑声中不乏揶揄与调侃。
安德瑞丝好笑地听着话题从选举期一直偏到了新闻稿上不慎出镜的一角锁骨。食色性也,人都是视觉动物,荷尔蒙正旺盛的青年人更不能免俗。
成熟稳重的某学姐半点没有面上的不自在,优雅地给自己添了半杯甜酒。
“所以,说了这么久,这位金发蓝眼挺鼻薄唇芝兰玉树身姿如松的阁——下到底叫什么?”
“呃…..我搜一下,好像是个挺复杂的名字,不怎么常见的那种。”
“别吧,不记得还要找借口,真是不坦诚呢~”
“嘁——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终归还是没有压抑住好奇心,安德瑞丝放下酒杯,凝神倾听这位拥趸无数的青年才俊的名字。
“啊,有了。我看一下啊,‘《贝烈瑞安德晨报》今日首版——【多松尼安新任执行官上任,与白塔敲定人事安排】年轻的艾格诺尔与其兄…….”
艾格诺尔
拖着长尾巴的彗星撞上星球表面。无法想象的、刺目炽烈的强光瞬间爆发,数千块碎片炸开来,在大气层中升腾起厚厚的尘云。
最后在宇宙间归为静寂。
心上挨了重重的一记,一时甚至有些眩晕。耳中嗡嗡作响,少女清脆的话语声被扭曲放大了一万倍,机械式地重复上演。
而不识好歹的心脏不合时宜地剧烈跳动。
突然很想捂住耳朵,松手让杯子摔碎,又或者不管不顾地抽身离开,怎么样都好,不想再听下去了。
可最终也只是牙疼似的咧咧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下去,微甜的液体在喉管里灼烧成一场燎原火,呛得她一时喘不上气,咳出声来。
耳畔,女孩们的讨论还在继续。
“奇怪的名字。”
“所以就是说嘛——没记住根本不是我的问题。”
“不过好像还听说,这个名字在哨向的语言中还有别的寓意,不过报道里没有写诶……”
一小缕阳光从山毛榉的枝叶间流下来,在长椅上聚成小小的彩虹色光斑,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松木香。灰眼睛撞上蓝眼睛,无意识地攥着刚从冰柜中拿出来的柠檬汽水,指尖积满露珠,耳朵的热度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炽焰。”她想。
“是‘炽焰’的意思。”他说。
TBC.
【现代小片段】情人节限定
【现代小片段】情人节限定
梅熊,宅牙,炽安,三五和父母爱情
小孩子们在这一天都很兴奋,情人节意味着大人和大孩子们都会出去约会,他们就可以在家里胡作非为了!
这一天早上阿瑞蒂尔,阿尔巩和加拉德瑞尔在家里早上吃饭的时候都非常一致的看着大孩子和大人们的表情,仔细听他们的对话来确保晚上自己可以在家里上蹿下跳了。
早上,没人谈这个问题;中午,也没有。
下午,还是没有,小孩子们都忍不住了,直接问哥哥和父母,晚上有没有什么计划呀?大人们都表示晚上随便出去走走就行,哥哥们则一致沉默。
“没对象?”父母们也很惊讶,跟着小孩子一起问。
“我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迈兹洛斯,安格罗德如是说。
“明...
【现代小片段】情人节限定
梅熊,宅牙,炽安,三五和父母爱情
小孩子们在这一天都很兴奋,情人节意味着大人和大孩子们都会出去约会,他们就可以在家里胡作非为了!
这一天早上阿瑞蒂尔,阿尔巩和加拉德瑞尔在家里早上吃饭的时候都非常一致的看着大孩子和大人们的表情,仔细听他们的对话来确保晚上自己可以在家里上蹿下跳了。
早上,没人谈这个问题;中午,也没有。
下午,还是没有,小孩子们都忍不住了,直接问哥哥和父母,晚上有没有什么计划呀?大人们都表示晚上随便出去走走就行,哥哥们则一致沉默。
“没对象?”父母们也很惊讶,跟着小孩子一起问。
“我比较喜欢一个人待着。”迈兹洛斯,安格罗德如是说。
“明天要交曲谱。”
“我喜欢看股票。”
“额……我和老五打算今天打游戏去。”凯勒巩看看库茹芬说道。
“芬德卡诺你呢?”芬国昐问道。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图茹卡诺你呢?”芬巩立刻转移对象。
“……爸你没注意到我在准备论文吗?”图尔巩反问道。
“……”芬国昐沉默片刻,又转向芬巩,脸色黑得让芬巩看得心里发毛,仿佛在说:“你也不知道给带个好样!”
一家这边费艾诺背对着众人洗碗时,已经深呼吸了好久,心里不断重复:“冷静冷静,毕竟是亲生的。”
迈兹洛斯太了解亲爹的脾气,但是相比于让他知道自己的暧昧对象是……,迈兹洛斯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待着更好。
诺丹妮尔看双胞胎无事可干,于是招呼他们去工作室做杂活。
三家这边气氛好多了,菲纳芬和埃雅汶对于儿子没对象倒是可以接受,一家如常。只有小妹心情不好。
于是这个情人节,三家除了父母,其余的人都待着自己的房间里。
“你没说吧?”迈兹洛斯给芬巩发信息。
“说什么?”
“没什么。”迈兹洛斯松了口气。
芬罗德则坐倒在桌旁,双手交叠在后脑勺,思索着什么。随后出房门,捞起小妹去了二家。芬巩看着手机里的信息,笑容依旧,收起手机,去开门。芬罗德正抱着小妹,两人交谈片刻,一致同意去骚扰图尔巩。
一家这边老三和老五看所有人都回房间,从房间里跑出来,去客厅把想看很久的恐怖片打开,没多久声音把其他人都吸引了过来,又是鸡飞狗跳的一个晚上。
艾格诺尔在自己房间里看手机,和安德烈斯打太极般地聊天;安格罗德则偷偷跑出去找女朋友,他不想那么快让父母知道自己已经有对象了。
然而随后就在路上迎面撞上了爸妈。
【炽安】飞鸟的童话
哲学沉思与悲剧之美属于托尔金,白烂甜饼属于我这个想要一点快乐安慰的俗人
1.如果有童话
“我为你带来了好消息。”
芬德卡诺的灵魂站在帷幔之间,他的身躯此刻正在罗瑞安的花园沉睡。诺多中生者与亡者之间需要一个信使,重生后芬巩自告奋勇地承担了这个责任,于是他的灵魂在每年的七月七日被准许返回曼督斯的殿堂,为停留在其中的亲族带来外界的消息。这信使他担任了很久,如今除了几位罪孽深重的费诺里安依然在等待被杀死的精灵的原谅,诺多的王族中只有一人还停留于此。
艾格诺尔从长久的静坐中回神,望向他的堂兄。生者本来不该出现在死者的世界,哪怕是获得了维拉的特许。在曼督斯里待得越久,沉睡...
哲学沉思与悲剧之美属于托尔金,白烂甜饼属于我这个想要一点快乐安慰的俗人
1.如果有童话
“我为你带来了好消息。”
芬德卡诺的灵魂站在帷幔之间,他的身躯此刻正在罗瑞安的花园沉睡。诺多中生者与亡者之间需要一个信使,重生后芬巩自告奋勇地承担了这个责任,于是他的灵魂在每年的七月七日被准许返回曼督斯的殿堂,为停留在其中的亲族带来外界的消息。这信使他担任了很久,如今除了几位罪孽深重的费诺里安依然在等待被杀死的精灵的原谅,诺多的王族中只有一人还停留于此。
艾格诺尔从长久的静坐中回神,望向他的堂兄。生者本来不该出现在死者的世界,哪怕是获得了维拉的特许。在曼督斯里待得越久,沉睡中的躯体就会越虚弱。他的堂兄不该把珍贵的时间年复一年地浪费在一个心如死灰的灵魂这里。
“芬德,请你不要为我挂心了,我在这里感到很宁静。”他叹息了一声,“早点回去吧,或者多留一点时间给你爱的人。”
“这一次是从曼威本人那里带回的消息。”芬巩好像已经笃定了他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安德瑞斯已经在人类中重生。”
透明的灵魂深处,火焰跳动了一下,又很快黯淡下来。
“生死殊途,山海相隔,于事何补?”
“接下来才是重点,你被允许返回昔日的中洲,前往如今人类的纪元,只是不能用精灵的身躯。你要化作飞鸟,穿越大海,直到寻觅到你失去的恋人。这是曼威亲口告诉我的,一如传达给他的意思。你的命运是大乐章中出乎意料的音符,本不该交错的旋律相会了,比露西恩更早,但是祂终究不愿遗忘一个孩子的命运。”
静默中,艾格诺尔终于抬起了他的头颅,他苍白的魂火渐渐重新燃烧了起来,变得越来越明亮,如同他母亲给予他的名字。芬巩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久远之前,与他一起纵马驰骋于阿德嘉兰的骑手,举着火把屹立在多松尼安的战士。
芬巩向他伸出手,“跟我来吧,重新站立在日光之下。”
——
艾格诺尔睁开双眼,展开宽阔的羽翼。
他将如海燕飞越一望无际的海波,穿过海雾,穿过任何阻隔他的暴风雨。他将如信天翁寻回被扭曲的笔直航道,返回已经面目全非的大陆。他将在空中俯瞰无数人群,直到他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捕捉到那个唯一的身影,再从空中俯冲而下,却在接近时收拢双翼,温柔地落在她的肩头。他将在清晨的枝头唱起云雀的欢歌,直到唤醒她的双眼,令其中映出晨曦的金辉,他将在夜晚的窗边发出夜莺的柔啼,直到她的面容浸透于月光下,陷入甜柔的梦。他将用尽他比人类更短暂的生命,陪她朝朝暮暮,直到他再也无力振动双翼,安然躺在她的手掌中逝去,冰冷的身躯葬入花园里一方小小的泥土。然后他将重新醒来,如同不死鸟从灰烬中重生,再一次在人群中寻觅到她,成百上千次地找到她,无论多少次生死轮回。
直到最后一次,她已经垂垂老矣,捧着突然落在手心的小小的鸟儿,鬼使神差地把一个吻落在它的鸟喙。
金发的年轻人站立在她的面前,如同童话中被解除诅咒的王子,她的头脑眩晕,眼睛里却控制不住地涌起泪水,说不清是悲伤还是喜悦的泪水,如同在无数个被她遗忘的梦境。
“你愿意跟我走吗?”
他向她伸出手,冬日的阳光下,他的金发灿烂得不可思议。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带着皱纹的手放入他的手心,而他微笑起来。
“我们将去往永恒之地。”
一瞬间,从她的肋骨下生出白色的羽毛,他的双臂幻化成了巨大的翅膀,他们一起变成了一双白色的天鹅,飞过森林,落在湖面上交颈,然而一起飞向天空,与这片土地作别,飞向看不到尽头的海涛。
——
“看呐,他们回来了。”
芬罗德站在珍珠般美丽洁白的港口,黄昏的余晖中他的双眼明亮闪烁,在他身旁,盖拉德丽尔浅色金发如同双圣树般美丽,安格罗德则举起手,搭在额前焦急地眺望。
天边的落日旁,一双巨大的白色鸟儿向着海岸飞来。一时海边的天鹅全都飞翔起来,绕着这一对新来的爱侣盘旋,发出欢迎的鸣叫。
天鹅落下,那对他们等候已久的爱侣出现在海滩上,他与她的影子落在海滩上,被夕阳拉得很长,如同从此长久而不再分别的岁月。
现代童话
“这只海鸥怎么还在绕着你飞?它是不是看上了我们的薯条?”
安德瑞斯的同伴抱怨着,护紧了手中还带着热气的炸鱼薯条。她们刚刚在海滩边因为坐得离海太近,误入海了鸥的地盘,被十几只海鸥团团包围,直到她们惊恐地撤到游人聚集的长椅上,才终于摆脱了那群虎视眈眈的鸟儿。可是其中还有一只,依然执著地一直在离她们不远的低空处盘旋。
“也许它真的很饿吧。”
安德瑞斯看了一眼旁边请勿投喂海鸥的标语,挣扎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拿出了一根薯条。
就这一次。她想,心中对着学过的环保知识,生态平衡,城市环境管理,和海滩游人守则全部默默道歉一遍,但是她内心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实在没办法用科学和常识来解释。
她向海鸥伸出了手。
它迅速地从空中落下,停在长椅上,歪着头打量着她。为什么她可以从海鸥的脸上看到温柔,眼睛里读出爱意?
海鸥凑近了她的手,她的同伴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她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只能看到海鸥的头伸向她的手。
薯条没有被叼走,鸟喙在她的手心轻轻一碰,仿佛落下一个吻。
海鸥飞走了。
——
“啊———!”
安德瑞斯感到肩膀上一沉,同时她的同伴突然在她耳边发出尖叫,手里的冰激凌差点掉在地上,原来是一只海鸥落在她的肩膀上。
“是你啊?”她扭过头,对着肩上的鸟儿打招呼,没有缘由地,她知道这就是中午亲吻她的手心的那一只。
“天哪,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同伴刚才一下跳出去几步远,现在还警惕地盯着她的肩膀,犹豫着究竟要不要缩减距离。
“我觉得它还挺可爱的,”安德瑞斯气定神闲地咬了一口冰激凌,“我想,我喜欢它。”
同伴给了她一个“你没救了”的眼神,“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人喜欢度假海滩的海鸥,不可思议。”
“不,我只是喜欢这一只而已。”安德瑞斯吃完了她的冰激凌,抬起右手抚摸了一下海鸥的尾羽,“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
还有两分钟火车就将离站,她的同伴已经找到了一个空位落座,安德瑞斯把旅行箱放在行李架上,却突然感到好像有什么在呼唤她。她快速走到车厢连接处,点开车门的按钮又走下车。
一只海鸥本不该出现在距离海滩二十分钟车程的车站里,但是它却站在列车时间提示牌的上面,似乎在等待她。
“再见了,希望我们还会再见面。”她冲着海鸥挥手,海鸥像是回应一般发出一声鸣叫,然后向着天空飞远了。她连忙跑回火车,找到同伴的位置在旁边坐下,车厢外的景物开始缓缓移动。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同伴一边划着手机一边问。
“没什么。”她回答,庆幸同伴没有抬头,没有看到她控制不住地揉着眼睛,好像要把什么分别的酸涩擦掉一样。
3.睡前童话 (有AL提及)
“就这样,王子找到了他的恋人,他们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金发的精灵用抑扬顿挫的声音念出故事的结局,他合上书页,躺在床上听故事的小精灵看起来还没有睡意。
“太好了!不过王子最后一次变成的是什么鸟儿呢?王子的恋人又怎么会想到去亲吻他?从遥远的大陆飞到维林诺要多少天?中间他们吃什么呀?又在哪里睡觉?”
“好了,别再缠着你大伯了,早点睡觉,童话故事不需要太多的逻辑。”艾格诺尔走进来,及时解救了他被问题包围的兄长。他俯身亲了亲小孩的额头,把他额上的黑色碎发抚平。
“最后一个问题,拜托了,atar,”小精灵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看了看艾格诺尔,又看向芬罗德,“拜托了,大伯。”
“问吧,我亲爱的小珍珠,最可爱的小鸟儿。”
“大伯最棒!”
艾格诺尔瞥了自己的大哥一眼,无奈地也点了点头。
“故事开头王子的堂兄呢?他的恋人从殿堂里回来了吗?”
“当然了,他们现在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像金发王子和他的恋人一样幸福,除了没有生一个小精灵之外。”芬罗德用歌唱一样的声音回答道,说到最后一句却忍不住嘴角泛起笑意。
“真的吗?他们也在维林诺吗?我可以见到他们吗?”
“说了是最后一个问题,要做一个守信诺言的乖孩子,像大伯一样。”艾格诺尔说着给小精灵掖了掖被角,关上了床头灯。小精灵闭上了眼睛,两个大人静悄悄地退出房间。
“你要把他宠坏了,我现在还得监督你。”艾格诺尔抱怨地对他的长兄说,“还有,芬德卡诺知道你在背后这么开他的玩笑吗?”
“只要你不告诉他。”芬罗德露出一个冲他眨了眨一只眼睛,“况且他忙着和才重生不久的麦提莫重新度蜜月,暂时没时间理我。”
艾格诺尔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确实分别太久了,现在终于不用像牛郎织女一样,一年一度鹊桥相会。”
“鹊桥相会?”
“一个人类的故事,等安德瑞斯回来,你可以让她讲给你听。”
“安德瑞斯还在伊缀尔那里?”
“是啊,图尔过了这么多年,还沉浸在终于不再是这里唯一一个人类的兴奋中,而且他对第七纪元人类的事情格外感兴趣。”艾格诺尔笑着说,看了一眼时钟,“看来我得去接她了,明天我们还有一位访客。”
——
门铃声在十点钟准时地响起,艾格诺尔打开大门,一个穿着辛达样式服装的精灵正站在门口。
“您好,我是莱格拉斯。”
他把辛达王子迎进客厅,莱格拉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他看起来很年轻,柔顺的金发披在肩膀上,戴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额冠。除了绿色的衣服之外,他看起来与故事中的传奇弓箭手并没有太多相似之处。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艾格诺尔一向很喜欢母亲那边的亲族。除了一开始莱格拉斯还有些拘谨,他们很快都在聊天中打开了话匣子。两个精灵飞快地交换了各自的故事,从第一纪元的歌谣到第三纪元的传奇,再到第七纪元的奇迹。艾格诺尔甚至分享了自己作为一只海鸥被投喂薯条的故事,莱格拉斯忍不住大笑起来。
“从我西渡以后,就很久没有见过那些盘旋在我船头的小东西了,但是我还记得,它们总是盯着我的食物,虽然那时候我没有薯条。”
“从你来到维林诺,就再也没有去过海边吗?”艾格诺尔略带诧异地说。
莱格拉斯的笑声安静了下来,艾格诺尔这才在这个愉快的精灵身上感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时间在灵魂上流淌过去的痕迹。
“我没有勇气回望海对岸的那片大陆。”片刻的沉默后,曾经密林的王子重新开口,“太多的记忆被遗落在那里,我不愿忘却,却又恐惧于想起。”
“这便是你想要听我的故事的原因?因为它本来已经画下句点,却又重新开始延续。”
“是啊,我想要寻回一颗失去的宝石,哪怕希望渺茫。”莱格拉斯被一语点破,语气反而释然起来,好像记忆中美好的部分正渐渐从他的灵魂中流淌出来。艾格诺尔想,那种美好的名字是希望。
这时一个小精灵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艾格诺尔的儿子跑进来,对着莱格拉斯打了个招呼,然后带着一点犹豫地拉了拉他的袍角。
“您就是护戒队中的那位弓箭手吗?我一直特别喜欢护戒小队的故事!”
“抱歉,他本来…”
“没关系,”莱格拉斯摇头表示并不介意,反而愉快地把小精灵抱起来,“你想听我给你讲他们的故事吗?坚定的弗洛多,勇敢的山姆,喜欢吹胡子瞪眼睛的矮人,还是——”
“我想听埃莱萨的故事。”
艾格诺尔看到年轻精灵微微停顿了一下,但是太短暂了,也许只是他的错觉。
“那我们要更久远的时候讲起,远在他参加护戒队之前,一个精灵国王让他的孩子去寻找北方的游侠……”
小精灵坐在莱格拉斯的膝头,一大一小开始了穿梭于刚铎,密林和洛汗的旅行,艾格诺尔微笑着看着他们,把手放在莱格拉斯肩膀上。
“去找他吧,莱格拉斯,即使希望渺茫,却不要放弃寻找希望。”
——
“祖父!”至高王刚刚处理完公文,从书房踱步到花园长廊,一个小团子突然向他冲过来,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这是怎么了,我的小甜心。”费纳芬连忙把孙子抱起来,团子顺势抓着他的袖口抹了抹眼泪。
“您看!”小精灵移开挡着脸庞的右手,柔软的小脸蛋上赫然是一道红痕,似乎是被什么啄过的痕迹,费纳芬心疼地轻轻抚摸过那片皮肤。
“这是怎么了?”
“是奶奶的天鹅!”
“你去追它们了吗?”费纳芬感觉很多久远的记忆一下涌入脑海,他也依稀记起他应该也曾经这样抱着芬罗德,安格罗德,还有艾格诺尔,进行相似的对话。
“因为我想要试一试,”小精灵委屈地点了点头,“亲吻天鹅会不会像故事里说的那样,有一个心爱的恋人出现。”
费纳芬不由得笑了起来,王宫里难得地回荡着至高王的笑声,他怀里的小精灵看起来更委屈了。他连忙停下来,亲了亲孙子的脸,又用手拂过伤痕,强大的治愈魔法让疼痛与伤痕瞬间褪去。
“在这个故事里,重要的不是亲吻,也不是天鹅,而是在人群中发现你的挚爱,无论她在何时何地,无论生死,无论她如何变化,都不改变的心。”他耐心地解释道。
“那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还太小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费纳芬揉了揉小精灵的头发,“现在去玩吧,在爱情还没到来前,享受你的生命,因为爱情令人快乐,也带来痛苦,它将与你的生命纠缠,直到你通过一切考验。现在你只需要记得,不要离那些天鹅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