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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奶孩子的故事。

  上一棒：@佑安. 

  下一棒：@爱斯堡的猫（请假中） 

  1.十七岁

  这个时候是柔和中带着青涩的孟鹤堂与年少老成拿着大茶缸的周航初见，孟鹤堂问人的说：“大爷，你知道周航是哪位吗”于是周航看着孟鹤堂说道：“我就是”片刻的沉默安静，鸟儿飞走的声音都能听见，孟鹤堂笑着说明自己的来意。

  

  “你想和我搭档吗”孟鹤堂问着，仿佛周航是不可以他便不在打扰，眼神中是期待的模样。周航点了头，他觉得这人好看。当然，不是因为这点，而是因为他知道面前这人是孟鹤堂很优秀的一个人。

  

  那个时候在胡师父那弹三弦一起的还有张云雷师哥，师哥闲聊的跟师父说：“孟鹤堂被师父打板子了，得有二十板。晚间被留下来了，然后孟鹤堂跟我说，您猜怎么着”张云雷还停顿一下绕弯子呢。胡师父一脸困倦还是配合的问：“怎么？”

  

  “孟鹤堂跟师父一起出来的，师父看起来也不生气了，还跟自己炫耀说师父"私教”了他” 张云雷说着那醋味啊，周航当时在一边听着，觉得孟鹤堂是个厉害人，郭师父他当初远远看过，自己还没有拜师也没有字，但他心里一直叫着师父。

  

  师父看起来不是很高，但是年龄和阅历在那里不怒自威，周航还在别的师兄弟那听到过孟鹤堂的一些话，孟鹤堂像个小红人一样。还是于谦大爷的干儿子，听说当初是大爷饭店的大堂经理。经介绍来的，可见本事。

  

  不过他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一是因为自己课忙，早呢要练体唱嗓下午呢又要学着那些贯口四点后在去胡师父那学功课交作业，孟鹤堂呢是有字的师兄，两个人在传习社也遇不太到。

  

  不过周航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孟鹤堂来找自己，还说要搭档，他当时虽然面上平静的说好，但心里面已经高兴的语无伦次了恨不得去跳个广场舞。

  

  孟鹤堂其实也是意想不到的，因为干爹说到周航这个人的时候，孟鹤堂也去打听了周航，周航传习社的课业基本大部分都是第一，唱也好也就是身体不是很软跟自己一样，而且还是张云雷那个学三弦的小师弟。

  

  三弦多难啊，半世三弦学不成。可他周航听张云雷说他弹的不错，能让张云雷夸奖还有于谦大爷亲自介绍可见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而且年龄才十七，却基本什么都会点，这样的人跟哪个师兄都不会埋没。孟鹤堂没自信周航就会同意和自己搭档。于是听到周航同意的时候恨不得当即拉着人去师父那见面

  

  后来孟鹤堂也的确是这样做的，一路上拉着周航逢人就说“这是我搭档周航，我有捧哏了”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高兴的跟结婚似的。周航那个时候脸皮薄被孟鹤堂搞的的害臊了。终于到了后台，巧了那个时候于大爷也在。

  孟鹤堂欣喜中还带点莽撞，看见师父后点头“师父，大爷”然后就拉着周航的手过来两个人并肩站着，周航也喊了声师父大爷，而老就等着这两孩说话于是孟鹤堂说：“我要和周航在一起”

  “搭档”周航把孟鹤堂露的那两个字说了出来，于谦被逗笑“哈哈哈，好好好在一起在一起”于谦打趣的说，孟鹤堂郑重的：“师父大爷我想好了，我要和周航在一起搭档。我会好好跟他搭档的”

  

  “这事光你说不行，周航同意不。咱们这有句话叫：搭档如夫妻。你别到时候不喜欢人了，又闹着要离婚不在一起”郭德纲说道，周航愣了会好像在接收信息一样：“我愿意和孟鹤堂搭档，孟鹤堂不嫌我年纪小拖后腿麻烦就好”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在一起了，孟鹤堂平常呢就会去传习社给周九良送些吃的，然后买衣服给他穿。

  

  二十岁

  

  这个时候周航有字，名叫周九良了。在烧饼队伍中，也就是五队，还有孟鹤堂。里面还有靳鹤岚朱鹤松等人，主要就是有周九良的睡衣兄弟。两个人在一个队里，说完相声下台后孟鹤堂经常拿些小果子给周九良吃。

  

  有时候是苹果，有时候是橘子。总之没有零食，孟鹤堂觉得不健康不让周九良吃。甚至连周九良抽烟的时候他都觉得不好，直到周九良说自己已经二十了，孟鹤堂才反应过来周宝宝不是十八了。不过他还是说着让周九良少抽，不要学何九华。何九华那老嗓子啊，周九良可不能那样

  下午的时候人容易困倦，周九良就喜欢躺孟鹤堂腿上睡会觉。因为没有抱枕什么的，愣躺沙发也不舒服。一开始是靠孟鹤堂肩膀睡的，不知道怎么睡的就滑下去然后半个身子都在孟鹤堂身上。

  

  孟鹤堂也不烦，就是将周九良的头放在腿上好让他睡的舒服点。手拍着人跟哄孩子一样，烧饼来了就打趣的看着他，孟鹤堂也不恼要了小毯子给周九良盖着。周九良这人感冒生病不爱吃药，跟三岁毛娃一样，所以还是得给人盖着

  

  不过周九良睡觉不老实，没一会就给毯子蹬飞了快，孟鹤堂只好给周九良盖着肚子。自己也靠在沙发上眯神。

  

  二十二岁

  台上，孟鹤堂：“生旦净末丑，神仙老虎狗，擦桌子扫地，给师父倒尿盆给师娘奶孩子，都~可以”孟鹤堂说道，引台下观众大笑，周九良撑着桌子看着孟鹤堂。奶孩子？孟哥有奶吗

  

  不过孟哥平时对自己的确有点像养小孩，天天周宝宝的叫。自己都二十二了，算了 孟哥高兴就行。周九良看着外面的天，突然想到自己已经跟了孟哥五年了。两年前跟孟哥的湖广专场，现在想想倒是感觉有些远了呢。

  

  那个时候刚搭档周九良想的是一直和这个人搭档就好了，拜师赐字的时候孟鹤堂还带了周九良去庆祝“周九良，周宝宝 恭喜啊”那天孟哥就是这样打趣的说的

  

  这年周九良去纹了身，就是在胳膊上的那个纹身。当时孟鹤堂是不大同意的，说这玩意腾周九良要是不喜欢了洗的话会更疼，不过也顾着年轻有自己的想法也就顺着周九良了。

  

  孟鹤堂在外旅游，那个时候周九良没去。孟鹤堂也便就一个人去了，当然也想着家里这个孩子。看见当地什么特色都想着给周九良带点，好看的风景照片都拍了给周九良了。当时还发了微博：没来的小孩在家里也要乖怪的。说的就是周九良

  

  孟鹤堂觉得周九良会趁自己不在然后大吃特吃一些零食还有自己平时不让他吃的，算了小孩吗。就是不让人放心。

  

  二十四岁

  这个时候是18年，周九良和孟鹤堂有幸去参加<相声有新人>周九良在之前是有担心的，坐在沙发上跟孟哥谈心般的说：“我怕给您拖后腿…还怕”周九良还没说完，孟鹤堂温柔的摸着下周九良的头

  

  “周宝宝什么都不要怕，我们是搭档是一体的。你不会给我拖后腿，你很棒。能和你搭档我一直都很庆幸”孟鹤堂安抚着周九良的情绪，次日就榻上了前往的路程

  

  孟鹤堂和周九良在台下就排练，想本子想稿子想包袱笑点，想怎么样才能燃起来观众能看。比赛不会刷下去，两个人就一起熬大夜琢磨，孟鹤堂也常常因为这个有黑眼圈，周九良就会喝口热茶在把杯子给孟鹤堂。两个人又继续探讨

  

  直到累了便互相依靠着，也因为太累就真的睡着了。在场上，那个前辈说：让了。的时候是周九良最为气愤的时候，可他不能忘记师父孟哥这些年的教导，他忍着。孟鹤堂泪窝子浅，哭的梨花带雨

  

  周九良最见不得孟鹤堂哭，他心疼。那天晚上回宾馆后有许多师兄弟都过来问孟哥，周九良也安抚着孟哥。“我们两个的，这些不需要让。你的努力我的努力都不能被否认”孟鹤堂说道，周九良拍着孟鹤堂的手，让他安心。

  

  夺冠时下的彩带金雨，孟鹤堂和周九良一起抱着奖杯，孟鹤堂看着周九良，周九良看着孟鹤堂。两个人眼中都有着泪意，相拥抱，欢呼声都听不到。脑海是两个人一步步走来的痕迹。

  

  后来的庆功宴，孟鹤堂也难得让周九良多喝一点。笑着说：“周九良啊，我搭档 很棒。我养的”一脸骄傲神色

  

  二十六岁

  这个时候是被人骂的时候，人红是非多。孟鹤堂不忍心让周九良看那些污言秽语，也听不得周九良说自己是锚拖累自己的话，两个人一直是互相成就，两个人是搭档一直并肩何来拖累。

  

  今年过年因为疫情没回去，两个人就聚在一起过年。一起包饺子，屋里开着空调放着歌，孟鹤堂叠着衣服。冬天吗，之前孟鹤堂织的毛衣因为周九良的捣乱这两天才织完。

  

  拿着毛衣在周九良身上比划“孟哥你给我织的啊”周九良眼睛亮晶晶的问，孟鹤堂点头：“你这孩子要不是因为你捣乱早两天就织好了，不过好在过新年你能穿上”孟鹤堂说道

  

  晚饭的时候周九良就已经穿上了孟鹤堂给自己织的毛衣，还不忘拉着孟鹤堂拍照把这发朋友圈炫耀，然后看自己那些师兄弟酸溜溜的评论，一想到孟鹤堂只给自己织了周九良就开心。

  

  晚饭，两个人杯子倒满了酒。举起酒杯“明年后年年年！孟祥辉周航都会越来越好”孟鹤堂说道，周九良笑着跟猫一样：“孟鹤堂周九良也会越来越好！”周九良说着，脑海里有了两个人专场的时候片段，想起来还真是心里甜滋滋的。

  

  孟鹤堂一直在，德云社的三年换一对搭档的事也从来没在两个人身上发生。这些年争吵冷战甚至急眼惹孟鹤堂哭挨师哥训，但孟鹤堂一直是大哥哥的包容着，只因为自己比孟哥小。自己是他搭档也是师弟更是朋友，不过孟哥说养自己跟养孩子一样，切…周九良才不承认，但周航已经在孟鹤堂怀里躺好了

  

  二十九岁

  很难想吧，这个时候已经二十九岁了，也已经23年了。这三年间孟鹤堂带着周九良开专场上综艺，各地跑，虽然很忙很累却很充足，因为两个人一直在对方身边。是一种安心。

  

  今年的中秋或许是因为下雨，竟然看不见太阳。也许是一种自然因素，周九良去了孟鹤堂家又开始看孟鹤堂那些宝贝花，孟鹤堂警告的让周九良不要乱碰，但语气却是温柔的。

  

      周九良在沙发上直接一趟，跟个猫一样。一副这是我家没你事的模样，孟鹤堂也是无奈。算了，孩子吗，自己惯的。自己给周九良的底气吗，周九良被养的很好。

  

  晚间，两个人拉开窗帘却发现窗外好像没有月亮，周九良窝起来靠着孟鹤堂颈窝里，看着外面万家灯火。孟鹤堂拿了月饼喂给周九良“周宝宝很快就要过生日了”孟鹤堂说道

  

  “今年生日孟哥要送什么”周九良笑着问，孟鹤堂无奈这小子啊：“想着吧，今年什么都不送”孟鹤堂说道，故意逗他

  

  “别呀孟哥，什么都不送那人得陪着吧”周九良说道，语气有点撒娇 孟鹤堂被逗乐：“孟哥哪年没陪你”

  

  对，每年年年一直从未改变。

  

  月亮在对方心中

  

⑧

嗨，这里是阿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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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不易，不喜勿喷

废话不多说，开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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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

张：应该都邀请好了吧，今天上午9点亲友来队日正式开始

众人：是

勋：我和翰哥没邀请人，你们都请谁了啊

孟周：我们把辫儿/师哥叫来了，就是张云雷

龙：嘿嘿，我把我的舅妈兼师娘王慧老师叫来了

饼：我当然是叫了师父

秦：我邀请了硬糖303的成员，她们队长说会有一个人过来（九华：秦你不爱我了  秦：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场都排满了你咋来！）

张·委屈·九·伤心·龄：我本来叫了大林的，他接了综艺，来不了了

张：好，老秦带大家做一下宿舍大扫除吧，一会他们来了我们会做一次训练

秦：是

人多力量大，几个人很快搞好了卫生，坐在椅子上闲聊

秦：啊！饼哥你邀请师父来干嘛啊，怹不会查我作业吧，我最近可是一点功没练

孟：没事，我们都没练，最近这大强度的训练师父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勋：怹是什么意思？

饼：是我们这一门对长辈第三人称的敬称，从开始学艺就有人教了，而且好像除了因为老秦来的晚其他我们几个都因为称呼挨过打

勋：嗷嗷。规矩这么大的嘛

周：那可不，我们社里的张鹤伦，以前因为对老先生说了一句废话被停演了一周

翰：豁~

龄：话说他们怎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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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外边

张云雷和师父师娘乘了同一辆车来（因为张小辫不愿意花钱），没过多久，来自硬糖303的张艺凡也到达了周渡站门口

桃（就是郭老师）：就是这里了吧

辫：应该吧

张（张天水，不是张云雷昂）：欢迎各位来到周渡消防站，我是这里的教官兼站长，他们都在休息，一会会有一个出警真实模拟演练，所以需要各位配合下

艺凡：好，是要我们充当被困人员吗

张：对，有室内和高空两个训练地点，你们可以分配一下

辫：师父师娘好像恐高，我去高空吧，毕竟室内太窄了我身体不方便

艺凡：那我也高空好了

桃：那行，是不是要装的像一点（来自老狐狸的笑）

张：可以适当给他们增加难度的，那请各位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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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

“灭火救援三班所有人，请在一分钟内楼下集合”

突然广播响起，几个人飞快冲下楼

张：下面我们来进行实战演练，秦霄贤，张九龄，张翰，周九良跟我去搜救室内被困人员，魏大勋，孟鹤堂去救助高空人员，烧饼和王九龙你们两个因为身高和体型原因无法参与这次演练，在旁边看着就好，行动

所有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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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

卡的完美

感觉你们会非常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唉~我就不更~

别打我，尽量在周四晚更下一篇哈

看在孩子这么勤奋的份上，别再让点赞和评论分家啦！（暗示）

下次见，拜( •̥́ ˍ •̀ू )~

“啊，来吧，来吧，蹦起来！”

     “哎哟我去！”

     杨九郎慌张的拽住乱蹦的张云雷，张云雷不爽的撒娇：“你就让我蹦一下吧！我这么长时间都憋坏了！”

     “你你你，你别这么蹦，行不行，原地踏踏步啥的，好不好？”

       杨九郎苦口婆心的哄着，张云雷不情愿的嘟着嘴，他好得都差不多了，杨九郎却还是很紧张，杨九郎拉着张云雷坐下苦口婆心的劝说：“别乱蹦知道不？好不容易好了的，是不是？”

      张云雷举手投降式的求饶：“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别说了。”

       杨九郎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自家小祖宗，还能怎么办呢，张云雷凑近杨九郎讨好的晃晃他的胳膊，杨九郎忍不住笑了一下：“饼哥约咱今天去钓鱼，去不去？”

      “去呀，孟鹤堂是不是也在，我赌他在，他最爱钓鱼。”

      “对对对，您了解他好了吧，要去快换衣服，你这短袖短裤的蚊子追着你咬了到时候。”

      杨九郎推着张云雷去换了衣服，换好衣服，杨九郎就去拿了自己的鱼竿，他不常钓鱼，但也有一根，杨九郎背上背包，整装待发，张云雷看着杨九郎突然在想他不会把自己掉河里吧。

         地点是孟鹤堂选的，作为钓鱼的一把好手，孟鹤堂选的地方也是山清水秀，他自己挑了个地方挂上饵就抛竿了，一气呵成，动作熟练，反观杨九郎却差点把张云雷勾下去，张云雷翻了个白眼默默跑远，珍爱生命远离九郎。杨九郎看张云雷远离了些有点不开心，但也没说什么，毕竟他的甩杆技术属实差劲。

       “哎！鱼！”

      杨九郎放下去十几分钟后，杆子突然被猛拽了一下，杨九郎兴奋的拉拽着杆子，却被鱼拽到了水里，烧饼听到动静跑了过来顺便拦住想帮忙的张云雷，两个人一起才终于把鱼拉了上来，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七八斤的大黑鱼，杨九郎抱着鱼转身和张云雷炫耀，鱼挣脱怀抱甩了杨九郎俩大耳刮子，好在没跑成，被烧饼抓着腮扔到了桶里：“好家伙来了还想跑？”

      张云雷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还得是烧饼那：“不亏是饼哥。”

        “那可不，九郎你得再接再厉呀。”

       杨九郎尴尬的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裤腿，烧饼体贴的去拿了自己的备用裤子给杨九郎：“穿我的好了，你也是，钓鱼给自己钓进去了。”

     “那我哪能和您比呀，我再接再厉，好好学。”

     烧饼回到自己的小凳子上继续钓鱼，几个人一直钓到吃晚饭的点才愿意走，三个人提着自己的战利品，得意洋洋的就差见人就说你怎么知道我们钓了多鱼。一行人提着鱼去了于谦家，于谦一看到这群人提着鱼就知道了，慢慢悠悠的进去去拿烤架。  

        “干爹！晚上烤鱼呗！”

       “知道了，别喊了，爹和你干妈搬烤架呢！”

        于谦和白慧明一起把烤架架到院子里，孟鹤堂抱着鱼去厨房处理，烧饼自觉的去搬其他的东西，杨九郎去准备小米辣啥的，只有张云雷被人按在了椅子上：“你别动，你好好的。”

    张云雷无奈的坐着，看着大家走来走去，两只手支着脸，于谦看了一眼张云雷，感觉他真的想帮忙，就拿了打火机给他：“辫儿，把碳点上。”

      “好嘞！”

      张云雷拿上打火机就去点碳，兢兢业业的看着碳烧起来，等大家都准备好了碳也烧旺了，改了花刀的鱼放上烤架，滋滋冒烟，杨九郎凑近闻了闻：“香！”

     “辫儿喝点酒不？”

     “他不能喝酒，你走开，真是。”

     杨九郎把张云雷护到身边，他现在不愿意让张云雷喝酒，对身体没好处，张云雷听话的点头表示赞同，两个人相视一眼手悄悄的握上。

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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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很快就换好了衣服

张：嗯，很好，还是老生们先做个示范吧，你们三个谁先来？

勋翰秦三个恐高的人沉默了

就这样僵持了三分钟，秦霄贤被张天水盯得有些发毛

秦：呃。内个，要不我先来？

张：嗯，不错，老秦今天很积极嘛

秦：还不是因为您一直盯着我（小声嘀咕）

张：嗯？

秦：教官，嘿嘿嘿，没事没事，我很愿意（os愿意你个大头鬼）

孟：哈哈，老秦别怂啊

张：老秦要不然试一下六楼速降吧

秦：哈？内个，别了吧

张：六楼，别磨叽，快去准备，其他两个人一会也六楼，你们五个因为是第一次，四楼就可以

秦勋翰：不！

于是我们可怜的老秦就这么被迫成为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六楼，秦霄贤穿好了装备“哈！呼！秦霄贤你可以的，啊！”

秦：我……我报告，我准备好了！

张：好，3.2.1，开始计时

秦霄贤深吸了一口气，迈出了第一步

龄龙：老秦加油！

孟周：加油啊老秦！

饼：加油！你可以！

秦：呼……

他在一点一点往下降，三米，两米，一米……成功落地

张：行，很棒，43.12秒，该你们了

大勋个张翰分别是43.10和44.28秒

接下来该新生们了

孟：啊，我怕，啊，同志你别动我先，啊！我不行啊

最终他的成绩为54.33秒

饼：呜啊……啊……太吓人了……啊啊啊啊

我们的饼宝以58.41秒的成绩告终

其他三人由于不太恐高，成绩都在50秒以内

张：好了，今天的训练大家都很不错，尤其是秦霄贤，非常棒，五名新消防员们也表现的很好。好了解散去休息吧

众人：走吧，散散散

几个人在宿舍里闲聊

张天水走了进来

张：来，说个事昂，由于五名消防新生已经完成了所有的训练并且成绩都达标了（假设哈，不可能把所有的训练都写出来哈），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们五个将转为正式消防员，并跟随4车出警然后四车的队员现在就是你们八个

张：还有就是，由于秦霄贤同志近期的表现最佳，以后他是你们的班长兼四车队长，都明白了吧

所有人：明白

张：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休息吧

所有人：教官再见

此时，老秦还沉浸在在喜悦中

勋：咋了，老秦，傻了？

龙：唉，好不容易当个队长，缺傻了（玩笑）

秦：去去去，我不傻！

――――――――――――――――――――――――

卡~

本篇结束。

期待下一篇，八人出警吧

我是阿梓，周日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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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曰：喊了半个月的我想写甜文。

突然发现合集里好多文章的标题都是四个字的，我可能有强迫症。

———————

曹鹤阳瘫坐在木地板上。

通缉令下来了，几个小时内，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上背负着二十多条人命和五家银行的抢劫案。也怪他太粗心了，最后一次犯罪的时候不小心留下了自己的DNA。

现在是早上八点不到，正是整个城市最忙碌、人流量最大的时候，这个时候逃命是最合适的。

今天的天好蓝啊。

这两年曹鹤阳越来越喜欢对着窗外发呆了，他本来打算干完最后一票就收手的，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干完最后一票，就收手，然后拿着抢来的钱和大饼一起去另外的城市生活。他一直想去大西北看看戈壁滩，现在估计也没有机会了，大西北太远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有点不想跑了，但是不跑又会死，跑了就没有大饼了。

保温杯昨天晚上又没盖紧，热茶变凉茶了，烧饼看见了一定又会说他笨。

他是挺笨的，现在不跑，一会警察把高速路和火车站都设了检查通道，他就再也跑不了了。

他特别笨，抢银行之余还有时间谈恋爱，而且谈了两个月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个警察。结局已定，他就是太贪，居然还有勇气谈下去。

现在好了，男朋友要把他抓过去枪毙了。

烧饼三十分钟前出的门，现在应该快到单位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烧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曹鹤阳不敢接。

他可能会生气，可能会骂自己，可能会说一些警察背的那些感化人心的话。

最坏的可能就是提分手。

求求你千万不要跟我分手啊。

我是预备死刑犯，但是我真的特别喜欢你啊。

他颤抖着接起电话，因为太害怕那些话出现在耳边，所以开了免提。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俩人隔着屏幕沉默无言着。

一切变故的太突然了，DNA结果下来的那一刻烧饼差点儿站不稳，半小时前还笑着送他上班的人，下一秒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杀人犯，任谁也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

他不死心地仔细看了好几遍，检测结果上“曹鹤阳”三个字在这一刻变得格外刺眼。他站在原地愣了很久，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下意识打了曹鹤阳的电话了。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在他潜意识里，曹鹤阳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可是化验结果不会骗人，他查了很久的、恶贯满盈的通缉犯，就是他朝夕相处的人。

慌乱之间，他想要挂断电话，可是对面已经接通了。

两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僵持着。

曹鹤阳记得他们刚处对象那会，自己也总是会突然在上班时间打电话给烧饼，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感觉很开心。

曹鹤阳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保温杯又没盖紧，又要重新烧水了。”

烧饼多想就这么和他攀谈下去，似乎曹鹤阳还是那个曹鹤阳，总是搞不懂家务，只能等自己下班了回家搞定。可是此时化验结果还放在他桌子上，他无法把那个连保温杯都盖不好的人和杀人犯联系到一起。

"你自首吧。”烧饼说，这是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合适的话。

曹鹤阳还想接着说点什么，可都被他这一句话噎了回去。也是意料之中，他做了太多错事，现在要遭报应了。

曹鹤阳忘了自己是在打电话，对着手机固执地摇摇头，沉默了好久才问出一句：”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烧饼想说点什么，可是曹鹤阳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他爱曹鹤阳吗？他很爱，可是曹鹤阳做的错事太多了，他必须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他偷偷用从单位回了家，想要在其他人找到他的住址前先和曹鹤阳好好谈一谈，可是等他回到家之后，才发现曹鹤阳已经走了。

曹鹤阳给他重新烧了一壶开水，放在保温杯里，这次他把盖子盖紧了。

曹鹤阳把电话关机了，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通缉令还没在太多地方公布，目前在别人眼里他不是杀人犯，只是一个随便遛弯儿的闲散人员而已。

别人不知道有什么用？大饼已经知道了。

他现在心里好烦，明明可以一直这么下去的，明明可以从今以后好好过日子的，现在什么都没了，就连烧饼都想把他抓回去当二等功。

他本来也没什么可失去的，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他只有烧饼和那堆对他来说没有用的钞票。

他走到松花江旁边，冰冷的江水向西流，不远处还传来小孩的嬉闹声。如此平静又美好的场面，他从前居然没有注意，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和正常的小孩一样再活一次。

水声不断在耳边响着，仿佛在催促着他上路。

他小时候没人教他怎么做人，如果那时有人教他，他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只可惜烧饼出现的太晚了。他一直想不通，人为什么要累死累活的赚钱，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要了，他只想好好的和烧饼待在一块。

如果他真的跟烧饼去了他单位，烧饼一定能挣很多钱。

烧饼每个月挣得也不多，就拿那点死工资，还要经常带着他逛商场、买东西。曹鹤阳有时心里不好意思，就会偷偷塞点钱在他钱包里。烧饼问这钱哪来的，他就会说是自己上网兼职赚来的，烧饼又会问兼职干点什么，他就只能瞎编说是自己上网做心理医生。

烧饼当时特别赞赏的看着他，那是曹鹤阳第一次感觉到心虚。

恶鬼有了人的思想，便是自取灭亡的开始。

还说什么心理医生，其实他连书都没看过几本。

当时知道烧饼是警察的一瞬间他差点连夜收拾东西逃走，但最后终究还是没舍得。烧饼出门上班，他也就出门抢银行，然后烧饼出警，他再感觉偷偷回家等着烧饼下班。

这样每天担惊受怕的日子真的挺累的，每天还要想着会不会被抓、怎么抛尸、怎么洗钱……他回不了头，早就踏上了这条注定结局的死亡之路。

他之前还学过做菜，想让烧饼回家的时候能吃上自己做的饭菜，没想到做饭比抢银行难多了，一周下来废了两口锅和四把菜刀。

当时烧饼还总是疑惑，曹鹤阳切肉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分尸的手法。

曹鹤阳在松花江边坐了一天，他这短短的一生回忆下来，除了烧饼给他的短暂的感情能够麻痹一下，剩下的全是数不清的罪恶。

快到傍晚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打开了手机，上百条未接电话蹦了出来，手机差点不堪重负黑屏了。

他不敢打电话回去，默默的给烧饼发了条短信。

——我在江边上。

烧饼到的时候就看见曹鹤阳一个人坐在那，显得格外孤单。

虽然他心里依旧不能接受，但是手还是下意识附上了腰上的手枪。

他走过去，站在曹鹤阳身后，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我们回家吧。”

曹鹤阳知道他来了，没有惊讶地回头，扭过头静静地看着远方，看向波光粼粼反射夕阳的的江面，看向车水马龙的车道，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拥挤的公交车站。

曹鹤阳苦笑一声：”我还回的了家吗？”

烧饼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了一根给曹鹤阳，又点了一根给自己：”你以后会有个新家的，还会有爱你的父母，反正肯定比你之前的日子好。”

曹鹤阳慢慢吐出烟雾，他以前一直假装自己不抽烟，可是却总是忘记清理自己用过的烟灰缸。

“大饼，咱们走吧，”曹鹤阳看向他，今天晚霞格外妖艳，红的似血，映入他的眼底，染红他的眼眶，”你想去哪？我有钱，咱们可以去海南、青海，还可以去香港、澳门……你不是想去云南吗？我们一起住到云南去吧，你跟着我走就行。”

烧饼没说话，捡起脚边的石子，扔向江面，打了个水漂，石子在水面跳了三次后沉入江底。

曹鹤阳也试了一下，结果一个也没打出来。

半晌，烧饼终于说话了：”小四，我想让你有个新家，你这样跑来跑去，跑不过命运的。”

曹鹤阳感觉自己快哭了。

他觉得自己和烧饼的家就已经特别特别好了，他不想再重新来一遍，去找新的家。他想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没有烧饼单位的地方，然后他们就这么活下去。

具体怎么活他也不知道，但是烧饼一定知道。

曹鹤阳抖抖烟灰，眨眨眼睛特别执着地看着他：”你是让我自首吗？我会死的，你这是在害我，你说过你会对我好的，为什么现在又要送我走？”

“送你走不是害你，是为了救你。”烧饼说。

“你知道吗？二十六条人命，”烧饼看着对岸说，眼眶里的湿润随着风变得干涩，”有个高中生马上要上大学了，清北生，家里又穷，现在他死了……这样的家庭太多太多了，小四，你除了自首没有其他路了。”

远方有警笛声传来。

曹鹤阳僵硬地站起身，在听清警笛声的那一刻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再也绷不住了，恐惧像潮水把他淹没，眼泪诉说着他不可忽视的罪孽。

烧饼把烟掐了，轻轻捂住他的耳朵：”没事儿，以后你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你会投胎到一户好人家，不一定是什么大富豪家里，但是你一定会很幸福。小四，以后都别这么做了，好不好？”

“我不想死，”曹鹤阳摇摇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看着他，”我这种人说怕死是不是特别好笑，其实我最怕的就是死……”

烧饼用拇指擦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你不是要去死，你是要迎接新生，老天爷看你过的太苦了，要你去下辈子享福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天空也逐渐阴暗无光，路旁的路灯亮起，没过多久整个冰城都将是万家灯火。

“那你怎么办？”曹鹤阳突然问。

烧饼愣住了。

是啊，他怎么办？

继续上班工作，领着够自己温饱的工资，一点一点攒钱，然后买车买房，偶尔闲下来会去吃饭喝酒，放假了去旅游，过年了看父母。

然后呢？

曹鹤阳突然抱住他，泪水打湿了烧饼的脖颈，后者拍拍他的背，随后又揉揉他的脑袋。

“我会记住你，一直记着你，给你祈祷，让你投胎去个好人家，之后我会继续工作，挣钱，在你旁边买一个跟你同款的墓地，”烧饼说，”这样投胎的时候我们俩说不定还能挨得近一点。”

半晌曹鹤阳才回答了一句：”你的生活也太无聊了。”

“人就是这样的。”烧饼说。

警笛声近在咫尺，曹鹤阳沉默了，抱着他一动不动。

冰箱里的牛奶快过期了，这两天要赶紧喝完；昨天留下的剩菜没吃完，微波炉热的时候要把保鲜膜撕开；浴室门缝有点漏水，洗完澡经常满地的水，容易滑倒，最好是买个吸水的地毯以防万一……

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了吧……

"希望我下次来人间的时候你还在我身边。”

曹鹤阳突然说，手摸向了烧饼腰上的那把手枪。

一声枪响。

听到声音的老百姓四散奔逃，往家的方向跑去，所有警察都配好了枪支，训练有素地从警车上下来，不出几分钟这一带就都被包围了。

哈尔滨城里的家家户户逐渐泛起灯光，那灯光似乎比天上的星光更耀眼。

所有人到的时候，烧饼正跪坐在地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满脸是血的、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一切似乎都很慌乱，曹鹤阳抢过了那把枪，把自己送上路。

枪口对准太阳穴，人已经抢救不回来了。

数不清的警察向这里奔来，相机带着刺眼的闪光灯记录下了这悲壮的一幕。

警察制服杀人犯，是件特别值得歌颂的事情，后来人们只是经常疑惑——为什么手枪最后是在曹鹤阳手上。

烧饼毫不意外的立了功、升了职，单位安排他接受了多家媒体的采访，可是愣是从他嘴里问不出一点东西。

曹鹤阳死后，尸体被火化了，但是因为没有亲人来认领，他的那点骨灰就跟开玩笑似的一直搁在那里。烧饼本来想取回来，供着也好，埋了也好，至少是留个念想，但是因为他不是亲属，所以压根没有资格。

食言了，本来说好了死了之后俩人埋一起的。

希望曹鹤阳不会生他的气。

之后的日子似乎变得寡淡无味了，明明之前几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反而还不自在了。单位发的立功荣誉本来应该是大张旗鼓的挂在客厅的，但是烧饼死活不乐意，这么珍贵的东西愣是被他藏在了压箱底。

最后也没结婚，家里催的火烧眉毛了，烧同志也还是守住了自己的贞洁。

有遗憾吗？

大概没有遗憾吧，那个人做了那么多坏事，只有死路一条了。

烧饼用那壶热水泡了茶，扔了过期的牛奶，处理了冰箱里的剩菜，顺便自己动手把浴室漏水的门缝给修好了，为了保险，还去商场里买了个吸水地毯放在浴室门口。

只是没人知道他和那个人有过一段真感情而已。

🔚

4.我想诉说我爱你

配《劫》边听边看

孟鹤堂×周九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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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九良看着窗外大雪依然没有停下，不知为什么，这两天的雪越下越大，周九良转头看着饼哥，笑着说道：

“饼哥，我想看雪了…”

烧饼：“行，我带你去”

烧饼推着周九良去看雪，有一片雪花落在周九良手心中，慢慢的化了，周九良想起那年晚上，孟鹤堂和周九良在雪天的街头，街边的路灯很亮

孟鹤堂看他的眼神越来越细腻，此时周九良对他爱意的眼神却止不住，周九良对孟哥说道：

“孟哥，你会离开我吗？”

孟鹤堂：“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抛弃你”

此时两人就像街边的情侣，此时两人越来越暧昧，两人在街头玩起了雪，可是这已经是以前了

以前就是以前，拿以前的事情来寄托现在对他的爱，已经够了…

现在的孟哥似乎食言了，他把九良抛弃了，周九良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雪花，慢慢的在他手中化掉，他就像那片雪花，永远都逃不出对孟哥的爱，烧饼说道：

“是想他了吗？”

周九良：“对，饼哥他是不是真的抛弃我了…”

烧饼：“不会”

周九良：“别骗我了，我不傻，可是我真的希望这个事情是假的…”

同一个场景，一样的问题，最后的答案却不一样，昨晚周九良在雪地中哭晕说着“孟哥不要我了”，现在的他却说着“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不知道以前孟哥到底爱不爱自己，曾经两人无论是在台上还是后台一样暧昧，他似乎陷进去了，烧饼说道：

“吃颗糖吧”

周九良：“谢谢饼哥，可我…不想吃了…无论吃多少颗糖，都感觉好苦好苦”

烧饼：“九良，清醒点吧…”

周九良：“可是我真的好累，活得太清醒真的很累”

烧饼：“我找师傅给你请几天假吧…”

周九良：“好”

这时周九良的手机响了起来，原来是孟哥给他打的电话，烧饼一看周九良给小孟的备注是A-孟鹤堂，他开始感叹周九良对小孟儿的执着

周九良点进时，孟鹤堂的第一句说道：

“九良，就是你嫂子发烧了，你能带你嫂子去医院吗？我不太方便，谢了”

说完，孟鹤堂就挂了，周九良以为第一句是对他的关心，但又是一次让他感到孟哥对自己的冷漠，天好冷，就像孟鹤堂对他的冷漠那样，周九良坚强的对烧饼说道：

“饼哥，要不让我带嫂子去医院吧”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