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女子肖像—谈谈abortion情节
趁热打铁再来说说这一段
其实一刷的时候一直没细想,为什么在Marianne回避,不忍看女仆Sophie痛苦的流产过程时,Heliose要求Marianne直视。之后又为什么要令虚弱的Sophie起身,复原流产的场景供Marianne作画,一刷因为完全陷入后期两人悲恸的感情线无法自拔,就把这个问题搁置了。
直到今次二刷,才明白了。此前Heliose问M,你是否画过裸体,M答只画过女人的,女性不被允许画男人,这是为了阻断她们创造不朽艺术之路,不知道男性身体结构,也就无法涉足艺术的主要领域。
后面得知女仆怀孕后,Heliose问Marianne,你也经历过吗,M回答是的。
所以Heliose...
趁热打铁再来说说这一段
其实一刷的时候一直没细想,为什么在Marianne回避,不忍看女仆Sophie痛苦的流产过程时,Heliose要求Marianne直视。之后又为什么要令虚弱的Sophie起身,复原流产的场景供Marianne作画,一刷因为完全陷入后期两人悲恸的感情线无法自拔,就把这个问题搁置了。
直到今次二刷,才明白了。此前Heliose问M,你是否画过裸体,M答只画过女人的,女性不被允许画男人,这是为了阻断她们创造不朽艺术之路,不知道男性身体结构,也就无法涉足艺术的主要领域。
后面得知女仆怀孕后,Heliose问Marianne,你也经历过吗,M回答是的。
所以Heliose才要M画女性的流产,因为她是画家,也是那个时代仅有可能的能成为伟大画家的女性,之前的绘画界只有男性绘画男性的故事,女性的苦难不被世人所知。
也因为它如此常见地出现在每个女性的生命当中,只要体会过“爱的滋味”,女性便有可能承担这后果,M是画家,只有她直视这场景,观察女仆脸上痛苦的表情,她才能作画,真实地呈现女性是怎样被先天所赋予的生育能力所桎梏。
这是,看《菊石》的,心路历程(附夹带的私货
上豆瓣准备发现好的电影看,看到评《菊石》拍的不咋滴本来说不看,谁知后面连着几条“床/戏看得我瞳孔地震”
我立刻:搜来看看
菊石不如烧女图很重要的一部分就是有男的出现在影片里!还有独属于法国人滴浪漫,英国人确实应该好好学学🤤
笑死了,评论里全在骂烂片,但结尾都要加一句对床戏的评价
豆瓣网友快点闭上说烧女像call me by your name滴嘴!根本不像,而且某男同片完全不配!(演这男同片的两演员也不咋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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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了,评论里全在骂烂片,但结尾都要加一句对床戏的评价
豆瓣网友快点闭上说烧女像call me by your name滴嘴!根本不像,而且某男同片完全不配!(演这男同片的两演员也不咋滴哈😤
转向我
在看女子肖像的那几天刚好循环播放了深深唱的毛老师的《无问》
可以说 我对玛丽安讲述的故事结局不太满意
emmm其实是很不满意... ...
PS.文中提到的寓言就是电影中俄耳甫斯与欧律狄克的故事
———————以下正文———————
我看到她了。
她就像一团火焰一样明亮。即使是在眼尾那一角的地方,即使我从未尝试对焦在那里,她的身影都无比清晰,那是已经被我深刻烙印过的容貌。
她一直仔细地盯着我,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在看女子肖像的那几天刚好循环播放了深深唱的毛老师的《无问》
可以说 我对玛丽安讲述的故事结局不太满意
emmm其实是很不满意... ...
PS.文中提到的寓言就是电影中俄耳甫斯与欧律狄克的故事
———————以下正文———————
我看到她了。
她就像一团火焰一样明亮。即使是在眼尾那一角的地方,即使我从未尝试对焦在那里,她的身影都无比清晰,那是已经被我深刻烙印过的容貌。
她一直仔细地盯着我,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仿佛要在脑海中临摹一幅我的肖像。我甚至能看到她眼神中的渴望,她渴望我扭头看她一眼,就像那则寓言中说的一样。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但是她比我懦弱多了,我会在离别时喊出那句将我丢回深渊的话,但她既没有在当初劝我反抗、逃离这段婚姻,也没有在这里喊出我的名字并与我相拥。
我会向她说出我的情况,我会表达出对从未获得过的自由的渴望,但她只能用自己不受拘束的画家身份来安慰自己,我还记得她曾经在海边对我说:我跟你不一样。
后来我发现,也许她比我们要独立、自主,但即使是她也清醒的认识到:我们仍在同一个位置,完全一样的处境。她之所以能站在我面前,并不是因为她曾经拥有自由,而是因为她将父亲作为挡箭牌,偷偷寄居在男人的屋檐下,啃食着他人留下的尸骨。在世人眼里,她甚至不配拥有一副属于自己的画。
音乐响起来了,我是第一次坐在礼堂中听这首曲子,但一种熟悉的无助迅速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我闭上眼,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这更让那抹残影顺着眼角烧向一片漆黑的视野中央,我透过烈火,看到了记忆中的她。
“这是什么?”我深深地注视着她的侧脸,从她的左后方的座椅上起身绕到她的右边。
“一段我喜欢的片段。”
“快乐吗?”我假装掀开遮住古钢琴的白布的一角,趁机向她的身边挪了半步。
“不快乐,但充满光明。”我顺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后坐在了她的身旁。
“它讲的是,暴风雨即将来临”我瞄了她一眼。
“昆虫们感觉到了”
“他们变得激动”我又看着她。
“然后风暴急停”
“零落散下闪电和微风”我开始在脑海中一遍遍描绘着她的容貌。
“该死,我忘记这后面的旋律了”
按理说回忆里她弹奏的那首乐曲到这里就变得杂乱无章,最后戛然而止,但我听到耳边的音乐有条不紊地向迟暮流淌着,没有停下。
她从来不会停下,不管相爱的人最后是不是注定分别。
我也没有意识到我是怎么哭出来的。
当着她的面,当着我最爱的人的面,我哭的没有半点风度。但我明明已经是一位身份尊贵的夫人了。
其实在她面前我从未有过夫人风度。我还记得有一次她又为我画肖像画的时候,我坐在座位上幻想着一个她的、温柔的、浓郁的吻,那是她第一次将我的笑容画在那幅我厌恶的画上。不知道为什么,那幅禁锢我的、要送给我那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夫的画像后来也变得可以接受了,就像那则寓言中的情节一样被我奇迹般的接受了。
她带来的一切都像是奇迹,但更多的是酸楚。在她到来之前,岛上的妇女们空虚、无助、歇斯底里地反感一切却又妥协而无法抗拒。她带给我们站起来反抗的虚妄,却又什么都不做,最后留下我们独自离开。
也许没有她,我不会再强求本属于我的自由,但是当我体验到了自由,体验到了肆意的吻,体验到了真挚的爱情,我就再也不想离开那片母亲用来囚禁我的孤岛了。至少在那里,只有一群为了等待活着而活着的女人,我们不再是“被凝视的对象”,只有在孤岛上,我们有权利爱与被爱... ...
她在亲吻我,她想要吻去我脸上的泪痕,我一定是笑出来了,可其实我在抗拒。我渴望着她下唇的柔软和上颚的湿滑,但我知道她其实仍坐在我斜后方的座位上。我熟悉她的想法,熟悉她的思考,熟悉她的味道,熟悉她裙子臀部的弧度,熟悉她的头发的色泽和长短。我太熟悉她了,甚至熟悉到哪怕她现在看着我的眼神里藏着无尽的温柔,我都知道她不会站起来喊出我的名字并与我拥抱。
她刚到孤岛为我作画的那段时间,我们经常一起去海边散步,去的时候是我走在她前面,她从不肯多说一句话。孤岛上的大海就像一块丝绸,盖住底下的抗争不止,暗流涌动。回去的时候是我跟着她,我会一步一步地踩在她留下的脚印上,她的脚印比我的大一圈,所以每次我踏上她的脚印,边缘的沙子就会没过我的脚尖,形成一个心形图案,之后又被我踢开。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背影就代表着回家的方向。
乐曲结束了,我坐在座位上等了很长时间,我想等所有人退场,我想等另一个孤岛,哪怕只有一瞬间,但是对这短暂的一生来说也足够漫长了。
我想告诉她我最近总是梦到小岛上篝火旁的景象,但是却没有聚在一起唱出彼此心声与不满的妇女。那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篝火照亮了空气中飘着的尘土,而尘土也顺着被燃烧搅乱的气流涌向焰心——光明来的地方。
“玛丽安。”我很轻很轻的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小到连门外的女仆都听不到,但是我仍未去正眼看她。
她起身,退场。
“转向我。”同样没有动作,甚至声音比前一声更轻。
我又一次坠向了深渊,她选择成为诗人,而不是我的爱人。
这与社会无关,我们都已经没有勇气再握着对方的手把这条路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