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 03 (木桩视角番外)
08
一滴白酒点在酒窝,湿润的嘴唇轻轻吸允,小五几乎把木桩从额头到脖颈亲了个遍,不停说着赞美的话。木桩幸福的躺在下面,控制不住的发愁咯咯咯的笑声:“你不要逗我了,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我说的都是实话,谁说你长的不好看的。小五轻轻拿小刷子刮着木桩的眉毛,拿刀片过来帮他修。
“哪里好看,少爷那范师傅长的不带劲吗,三殿下也清冷的好看。
“一个长得太浓,一个长得太淡,没意思。我们木庄是正合适的的熟普洱,又香又养。”
木桩伸出小拳头伸了个懒腰,眼睛都笑眯眯上幸福的无以复加。小五虽然白天事多有些烦人,着晚上哄人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木桩先前对这段感情还有点排斥,现在被哄的只有幸......
08
一滴白酒点在酒窝,湿润的嘴唇轻轻吸允,小五几乎把木桩从额头到脖颈亲了个遍,不停说着赞美的话。木桩幸福的躺在下面,控制不住的发愁咯咯咯的笑声:“你不要逗我了,哪有你说的这么好?”
“我说的都是实话,谁说你长的不好看的。小五轻轻拿小刷子刮着木桩的眉毛,拿刀片过来帮他修。
“哪里好看,少爷那范师傅长的不带劲吗,三殿下也清冷的好看。
“一个长得太浓,一个长得太淡,没意思。我们木庄是正合适的的熟普洱,又香又养。”
木桩伸出小拳头伸了个懒腰,眼睛都笑眯眯上幸福的无以复加。小五虽然白天事多有些烦人,着晚上哄人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木桩先前对这段感情还有点排斥,现在被哄的只有幸福的份。这五少爷有时候比小媳妇还贤惠,给木桩打扮的确实光亮了几分。好吃好喝都能想上,也是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木桩正笑着,突然有人敲门:“待会回来陪你玩?”小五跨步下去遮上帘子,木桩一下子真有点和夫君过日子的错觉。
小五嘟着嘴回来:“给起了,得上朝去…”可怜见儿的年纪轻轻就被早起屠毒。
“少爷以后会娶可欣吗?”木桩有时也会问这种事。
“会娶。”小五躺在那伸手欣赏自己的指甲,“得把你放了娶妻子,再给你盘个铺子挣钱。”小五转过来冲着木桩说。
“唔..”木桩也不拒绝,毕竟两个人如何在苦难中化成了一对儿两人都清楚,这不是根植于浪漫的爱情,是一种幻化了的互相在乎的友情,他属于一个特定的时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淡了。不能认真,要放过彼此。
“小五从兜里摸出一个荔枝:“就一个了,给你吃。”
“一人一半儿吗。”木桩拿过来给两个人剥:“可欣,你真的喜欢她?”
小五点点头:“是一眼就看上的姑娘,是以前希求不来的那种宽裕,安稳,松弛的环境里宠出来的小女孩。后来处多了,又觉得她大度,不计较,浑身上下只有优点。在一起又很舒服。”小五总是自卑的,忘不了在福家和可欣的第一次见面,忘不了曾经的一无所有和卑微。可是可欣就像是一束阳光,只是一瞥就会产生对光明无限的向往,之后也只会去慢慢温暖你从不说伤人的话。小五并不想去热烈的追求,只想慢慢的去接近,慢慢的去感受。享受生灵对太阳的爱。而木桩,其实也是为他高兴的。皇室阴险,过去不堪,小五的生活总是陷足未知的黑暗,绞进阴柔的鬼魅,发泄着与常人不同的情趣。而福家却只属于小五最踏实,最舒服,最平常阳光的生活。
09
小五在哭,自从离开京城之后小五就没再哭过了。木桩蹭到他身边坐下,递过去一个香梨:“问顾先生要的,在这边可稀罕。”
你还给我吃梨?!小五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木桩自己咬上一口,有点发懵。“爹爹写信过来了,催着我给你找铺子呢。不让我们一起过了。”
木桩才明白了“离”和“梨”所以小五发脾气。
“啊…你是家世清白的公子。我…也好。这次候府解散下人,我爹肯定是解散的那一批,我得了闲也好去把人接回来。之前少爷走怕走了风声,也没说上一嘴。”木桩这样一说,小五一下也懵了。他发现他对木桩的家庭和过去一无所知。这么大的事也没问过哪怕一句。一时有些恍惚。
“你…父亲。你家里人…”
“还有一个爹,一个妹妹,妹妹卖去山上去了,找人问着,还没问出死活。我爹…写信问着吧不知道跟不跟过来。”木桩有些颓丧。
“我找人去办吧…等过这几日,父亲腾出手了,你父亲,妹妹都给你找过来。”
“嗨…”木桩想说谢谢,低着头又觉得自己窝囊。少年人都这样一谈正事就没了兴致,小五草草在他额头亲上一口,就回屋去了。
10
木桩的爹跟着过来了。妹妹在哪个山头也好歹查清楚了,想接过来却彻底没戏。木桩心情很差,坐在那整理着一包的金银细软父亲就在后头叨叨:“给不到你妹妹手上,就神经给到山匪手里了也就是拿着分了。木桩皱着眉毛也不说话。人总得有点念想不是吗。
“你怎么让主家轰出去了?”那老头子坐那呆着总过会就得问一句。木桩打点请点着一筐筐的种子:“主家开恩什么为什么?”
“我怎么听说是和少爷乱搞让人家轰走了?败类。”这糟老头子,一句好听的话不会说。
木桩皱着眉也没理他。“长这么难看还出去卖。”这老头子看儿子不理他更来了劲,“人丑多作怪…家门不幸…”
“爹,把那边的掸子给我拿过来。”木桩试图打断做法。
“我说你是败类。”那老头拎着烟袋叫嚣。
“嗯。”木桩伸手过去拿掸子,皱着眉应一声。
“做掌柜,还不知几时要赔钱赔到饿死,回头我一把老骨头跟着你去要饭。”
“啊…”木桩叹了口气,满是烦躁,给自己捏了捏肩膀:“爹有时间多想想妹妹的事吧,人能找回来你跟她过去也行,我出钱,省的你看我烦。”这话说完那老头子也闭嘴了,他能有什么法子啊,还不是只能仰仗木桩:“去问你那情人少爷吧,我…”
木桩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又得求人,又不说人家好,就真真是贱民:“晚上炖只鸡,给你补补,我亲爱的老父亲。”木桩心宽能容万物,却总有那破烂父母除了尖酸看不得子女一点好。
看那老头子砸吧砸吧的美美吃着鸡肉,木桩心里又酸的慌。穷,把人都变成什么样,若不是为了穷,也没准自己就有着恩爱的父母,可爱的弟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爹爹一路上过来顺不顺?脚都要走打泡了吧?”陆府解散那几天住哪里来着?”木桩坐在那看着父亲一脸的沧桑又忍不住问。
“活着就行。”老头子拿起木桩面前的碗给他乘上一碗肉,“这不挺好。”
木桩侧过头去,抹起眼泪。说投奔也好,老头子也是为了活命走了几个月才挨过来的。”
“咋着又哭?!”老头子一敦碗。
他不说还好,一说木桩呜呜的哭出来。心里怎么不苦,不过才束发的年纪,不知都吃了多少苦了。
“啧。”那老头子一咂嘴。僵硬的过去也搂住木桩:“你这半年过的不好?”
木桩抽动着鼻子,张嘴还是青涩的声音:“过得好,少爷待我特别好。”表面冷漠,一对患难时的璧人就这样被棒打了鸳鸯,谁都不敢闹,谁都没去闹,可心里又怎么可能不难过。
“哎呀,这事,你还能给他卖一辈子屁股?”那老头子也知道儿子难过。劝人的话却不解风情。木桩也不说话,就哇哇的大哭出来。这一辈子,这还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这样哭。至少这次,老头子为了活命只能在边上听着了。
“啧…”那老头木讷了一辈子,除了嘬牙花子,真真的也就什么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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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隔了半拉月,少爷过来找木桩,看着彼此两人都有着一种特殊的别扭。
“住着还习惯吗。”小五抿着嘴,问的很紧张。
木桩点点头:“都好。”却不敢抬头看小五。
两人就这样低头缠绵一阵,还是小五先向前迈了一步,抱上木桩,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但两人都不敢说话,只怕多说一句就要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激情,也控制不住难过。
小五就这样抱了很久很久,才恋恋不舍的把头抬起来了:“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生意的事别压力太大了,没钱了去候府取就是。”
木桩拍了拍他的手:“少爷…”
“我一切都好…打也挨的少些了,你别挂着。”
小五温润的嘴唇湿漉漉的在木桩颈边亲上一口,撒手走了。两人都知道,这算是对之前那段关系的一个告别。两人都没说话,独自舔舐着伤口。
“我让人去找你妹妹了。”大约是一个月后吧,少爷突然出现在柜台旁。还是那样,眼神带着讨好。
木桩无以为报,低头小声说着谢谢。小五轻摸他的手,缠绵一瞬,转头走了。
“也不让人进来坐坐?”老头子走路已经有点不利落,背着手走进来随口一问。
“进来又有什么好茶招待人家?”木桩心情很差,直接怼了回去。那老头子如今也不那么尖酸了,沉默没说什么。
情窦开的太早,小五给可欣的承诺又太长。木桩和小五互相遥望的日子还要过上很久很久。等着热情一点点褪去,到头来互相笑着,祝对方幸福。
你心里一直隐藏的那个他
她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不可以和他过多讲话,同他一起欢笑,甚至多看他一眼,都是罪过。
但她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当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嬉笑聊天时,她也会吃醋,可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没那资格。
但同时她又会生气,为什么他会同时对那么多女生表现出好感,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是那个偏爱?
分明自己也很好的。
于是闲暇时间讨论最多的话题,就变成了聊他的八卦,她在别人面前说她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他,其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她也会主动找他,在她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欢时。她表面坦然自若,似乎毫不在乎,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是,她早已在心里排练了无数...
她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不可以和他过多讲话,同他一起欢笑,甚至多看他一眼,都是罪过。
但她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当看到他和其他女生嬉笑聊天时,她也会吃醋,可她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没那资格。
但同时她又会生气,为什么他会同时对那么多女生表现出好感,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是那个偏爱?
分明自己也很好的。
于是闲暇时间讨论最多的话题,就变成了聊他的八卦,她在别人面前说她不喜欢甚至有点讨厌他,其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她也会主动找他,在她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欢时。她表面坦然自若,似乎毫不在乎,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是,她早已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
当他坐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她很想很想和他搭话,但是却无从开口,一是怕聊的话题会让他不喜欢,二是怕自己不能展现最好的自己——她就是想要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最好的状态。
他们不得不分别了,那天,她拿出最好的状态,用最温柔的语气,和他说了句再见,但那句“我会很想你”却还是咽在了肚子里。
她希望她们会再见,她真的很希望。
“爱而不得,我已经习惯了”
当我向你吐露一片真心时
你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后来我才知道
我对你来说是多么无足轻重
我的心在那刻骤然变凉
就像寒冬腊月寒流里的一匹猛虎
被冰雨浇透
回顾半生的情感经历
每一次都有不可逾越的高山
和不可阻挡的迁徙
无论是因为爱情的情不自禁
还是因为诱惑的自我沉醉
也许这是天煞孤星的宿命
所谓多情自古空余恨
好梦由来最易醒
但我不需要时间平复心情
我早在爱情的失意里学会了爱
真爱是不会让人受伤的
欲望只关切自身荣辱
爱在乎对方兴衰
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快乐
我毫不介意在爱里再失意这一回
反正在这人世......
“爱而不得,我已经习惯了”
当我向你吐露一片真心时
你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后来我才知道
我对你来说是多么无足轻重
我的心在那刻骤然变凉
就像寒冬腊月寒流里的一匹猛虎
被冰雨浇透
回顾半生的情感经历
每一次都有不可逾越的高山
和不可阻挡的迁徙
无论是因为爱情的情不自禁
还是因为诱惑的自我沉醉
也许这是天煞孤星的宿命
所谓多情自古空余恨
好梦由来最易醒
但我不需要时间平复心情
我早在爱情的失意里学会了爱
真爱是不会让人受伤的
欲望只关切自身荣辱
爱在乎对方兴衰
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快乐
我毫不介意在爱里再失意这一回
反正在这人世上爱而不得
我早已经习惯了
文笔不好谅解
此文内容是我自己的经历改编的(非同人改同人),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暗恋题材的,有雷点的话,自行回避,谢谢,勿喷 文章属慢热型,耐心看,谢谢
“九龄,你公司今天开业怎么没见着你那位竹马啊”土生土长的京城少爷张九龄拿着自己近些年攒的积蓄开了家公司,亲朋好友满座却唯独少了那个熟悉的人.
“兄弟们,今天喝好玩好啊,以后我公司就要靠大家一起努力拼搏了”“九龄,你还没有告诉我们您那位我们都认识的王九龙呢,他身为你的发小,今儿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没有来,这有点不仗义了吧”在朋友们的追问中张九龄无奈回应,“王九龙他出国三年了都,你们还对他熟悉呢,熟悉啥呀......
文笔不好谅解
此文内容是我自己的经历改编的(非同人改同人),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暗恋题材的,有雷点的话,自行回避,谢谢,勿喷 文章属慢热型,耐心看,谢谢
“九龄,你公司今天开业怎么没见着你那位竹马啊”土生土长的京城少爷张九龄拿着自己近些年攒的积蓄开了家公司,亲朋好友满座却唯独少了那个熟悉的人.
“兄弟们,今天喝好玩好啊,以后我公司就要靠大家一起努力拼搏了”“九龄,你还没有告诉我们您那位我们都认识的王九龙呢,他身为你的发小,今儿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没有来,这有点不仗义了吧”在朋友们的追问中张九龄无奈回应,“王九龙他出国三年了都,你们还对他熟悉呢,熟悉啥呀,人出国了都不知道”“出国,那你喜欢……”“闭嘴,快吃,明天八点上班”张九龄急促的打断了朋友的问话,拿着手机仓促的回到了车里,张九龄曾经没有说出口的那句我喜欢你,现如今成为了他的敏感词.
“要是能和他合作那该多好啊,但是现在只要能见一面我就知足了”晚上,张九龄自言自语道,他其实也十分希望今天王九龙能到场一同庆祝,可是两国相隔,这,是不可能的.
王九龙出国后他们联系愈发变少,他们从小可谓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家长互相熟识,常常串门玩耍,现在,这些美好幻想也只能埋藏心底了.
从小拥有商业头脑的张九龄果然不同凡响,经营一个月,公司便大有起色,这天张九龄接到了一个合作项目,他照往常一样翻看合伙人资料,一个名字的出现让他愣了许久,“王九龙?会……会是他吗?他回来了?不可能……”张九龄看着这三个字陷入了怀疑,他仔细揣测打算明天一早便约着见面.
“张总,今天这个合伙人您要好好见见面啊”张九龄下了车看向了咖啡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映入他的眼帘.“是他?!”
张九龄忐忑的走近,“你好,请问是张九龄先生吗,我是今天来和您谈合同的”熟悉的声音让张九龄愣住了,“啊……对我是”张九龄缓过神来便立马坐下.
“九龙,你怎么突然回国了”“张总您对此项目有什么疑惑吗”(异口同声),“嗯?张总,您认得我?”王九龙的质疑让张九龄的情绪一下跌入了谷底,“啊……没有,啊,我对这个项目没有什么疑惑,我们公司很希望与您合作”张九龄强忍情绪签完合同,回公司的路上他始终不明白三年怎么可能会忘记呢.
晚上张九龄通过了王九龙的好友申请,他们之前常用的号王九龙已不用了,这次添加好友却也只是因为利益,“张总,今天我见的客户较多,请问您全名叫什么,我好备注”“张九龄”“张九龄,好”绿色和白色的聊天框在这一刻是多么的冷淡,从小玩到大的玩伴,再见时,连名字都需再三询问才能勉强记住,这一刻,郁闷的张九龄难忍情绪.
“小芸,帮我调查一下王九龙,资料尽可能详细”“张总您不是和他从小就在一起玩吗,这需要查”“调查近三年,快,别废话”一向好脾气的张九龄,今天的脾气异常的烦躁.
“张总,您要的资料”“放这吧”……
张九龄仔细的翻阅这,翻阅着他消失的这三年时间,“王九龙,26岁,已……已婚?”张九龄不可置信的看着这已婚二字,“不可能啊,才走三年,怎么……”“小芸,你仔细调查了吗,王九龙怎么可能已婚呢”“张总,调查了,这是真的,他在国外的第二年便与相爱的那位结婚了,据说他们认识了4年”“4年……我知道了”张九龄眼神空洞,他不愿相信也不愿承认这一切.
“三年,三年时间你就把我忘了,啊?王九龙,三年时间,我们从小玩到大,就三年没见,再见面你居然要问我两遍我的名字”张九龄喝着闷酒自语道,“王九龙,你知道吗,我那句喜欢你藏在了我心里整整三年,你出国前我就想说,可是,可是我太胆小了,我真的好喜欢你啊”张九龄醉意很浓,他早已忘却了一切,内心只剩下那个爱而不得的他,那个他内心最大的意难平.“唉,没事,至少爱过了,对吧王九龙”他举起酒杯对着空气傻笑着.
对,至少爱过……
文笔不好谅解
本人亲身经历事件稍有变化(作者是女生喜欢的是男生)
图源网络
没有后来的我们2
谭星文小时候的家很远,具体有多远,她也没法说出一个准确的数字。
记忆中只有自己小的时候在上学的路上边走边哭,因为小小的身体只觉得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走了一个弯总还有下一个弯等着你。
负责带她一起上学的姐姐,比她大六岁,步子比她迈的大,走的自然也就快些。
那时候她还是学前班,姐姐读小学五年级。
学前班上学时间是早上九点钟,小学生的上学时间是早上八点半开始早读课。
到了谭星文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她开始理解姐姐为什么总是走这么快了,但是现在身为学前班的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姐姐要把她丢下,自己一个人冲去了上学。
她只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边走边哭,不断的加快自己的脚步,希望姐姐能在下一个弯道...
谭星文小时候的家很远,具体有多远,她也没法说出一个准确的数字。
记忆中只有自己小的时候在上学的路上边走边哭,因为小小的身体只觉得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走了一个弯总还有下一个弯等着你。
负责带她一起上学的姐姐,比她大六岁,步子比她迈的大,走的自然也就快些。
那时候她还是学前班,姐姐读小学五年级。
学前班上学时间是早上九点钟,小学生的上学时间是早上八点半开始早读课。
到了谭星文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她开始理解姐姐为什么总是走这么快了,但是现在身为学前班的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姐姐要把她丢下,自己一个人冲去了上学。
她只觉得自己被抛弃了,边走边哭,不断的加快自己的脚步,希望姐姐能在下一个弯道里等着她。
但最后见到姐姐是在早读课结束后的课间,姐姐跑到她班上找她。
谭星文不记得当时姐姐看见她的时候眼神里包含了多少情绪,但是她清楚的看见姐姐红红的眼眶,还有那如释重负的开心。
姐姐应该是有什么不得不丢下她的原因,她也有自己重要的事情。
丢下她,姐姐也是害怕的。
谭星文这么想着,也就没这么讨厌姐姐了。
到后面她甚至习惯了姐姐丢下她往前冲,自己也不再追,哭的次数也少了,但还是会哭,不是哭姐姐丢下她,而是哭路边草丛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以及这走不完的路。
谭星文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没有谁会永远陪你走完这条路,即使是最亲的家人也会有自己不得已的理由,丢下你。
跟曾可为分开之后,谭星文没头没脑的想起了这段遥远的记忆,即便刚刚提出分开走的人是她,但她还是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无力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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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星文现在的家就在镇上,不用像小时候一样走很远的路了。
到家的时候妈妈还在刷饭后小视频,此时已经吃完饭一个半小时了。
把奶茶递给妈妈,谭星文还不忘调侃两句,小视频刷多了容易得老年痴呆。
今天能碰上曾可为着实打了谭星文一个措手不及,她不是没想过会自己回来会遇见他,她甚至畅想过什么他们会在哪里遇见,但唯独没有想到就在自己回家的第二天就碰上了。
回想到今天出门的形象——穿着在家里面的破衣服,好像还是高中时候的,而且还刚吃的油光满脸,她甚至不记得自己出门有没有擦嘴。
谭星文此刻躺在床上对自己今天的表现无奈的叹口气。
算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什么样子曾可为没见过,也不差这么一次。
谭星文和曾可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
这大概要从学前班开始说起,农村没有幼儿园,四岁的孩子只能读学前班,也就是小学之前的班级,简称学前班。
学前班分为小班和大班,小班是四岁的孩子还开始读的,下一个阶段就是大班,这时候是五岁。
曾可为和谭星文是同龄人,当地附近的只有一所小学,小学里面每个年级只有一个班,所以他们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同班同学。
从学前班开始一直到小学六年级他们都是在同一个班,甚至到了初中他们还是同一个班。
他们几乎见证了对方成长的每一个阶段。
自然也包括那些不愿回想的糊涂事。
青春怎么可能没有糊涂事呢,说不清也道不明,只知道当时就是这么做了,至于为什么,也没法给出一个理由。
谭星文的糊涂事尤其多,每每想起自己都恨不得打自己,丢脸丢到外婆家了。
比如说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谭星文生命意识觉醒到了人生第二个阶段——她觉得自己这辈子要做个男的。
那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谭妈妈因为忍受不了谭星文那头又粗又黑的长头发,半哄着谭星文说,剪了头发可以卖好多钱,可以给谭星文买好多好吃的。
好吃的谭星文没什么兴趣,但是好多钱确实心动了一把。
见钱眼开的谭星文乖乖的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让一个阿姨给她在脖子上围上一块黑黑的布,把她整个身子都罩在椅子上,她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有点紧,抬手想扯扯的时候却发现手被罩在黑布下出不来,只看见妈妈用食指和拇指给那个阿姨比了一个长度,那个阿姨了然的点点头,谭星文的头发一束一束的往地上掉。
从过腰的长发到没过耳朵的短发,站起来那一瞬间谭星文感觉自己好像要起飞了,脑袋要飘起来了。
走出理发店的时候,谭星文抓着妈妈的衣角,小心的走着,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适应脑袋的重量。
谭星文对着突如其来的变化晃了晃神,她想着平时上学的时候其他同学从长发剪到耳朵下面的学生头的时候,哪个同学关心的问问头发怎么了,她们都会红着眼睛掉眼泪。
自己是不是也要为自己的这么多年的长头发意思意思?
谭星文酝酿了一下情绪,努力找到悲伤的感觉。
却是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悲伤,她只觉得现在身体轻的要起飞,跑起来肯定比马还要快,班上的同学肯定都追不上她,而且她今天还赚了一笔钱。
简直开心的要飞起,有什么好悲伤的。
开心了两天的谭星文,在开学第一天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那些剪着齐耳学生头的同学,都跑来问谭星文,你怎么剪了一个男孩子的头发?
全班女生只有谭星文一个人的头发短的跟男孩子一样。
谭星文没法回答她们的问题,因为剪头发的是那个阿姨,拿着手指比长度的是她的妈妈,她全程没有发表自己的任何建议,她只是坐在那里剪了个头发。
然后她就变成这样了。
忽然有个人问,你是想变成男生吗?
谭星文觉得这个问题好像比上一个问题好回答,无非就是“是”或“不是”两种可能,显然“是”这个回答可以完美的终结这个问题。
“是,我想变成男生。”
从此谭星文想变成男生这件事,全班人都知道了。
总是会有人来问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问题。
“谭星文,那你现在是不是跑的和男生一样快?”
“对”
小学生课间抓人游戏里,谭星文总是能追上前面逃跑的人,一把抓住他的衣服。
她其实跑的比男生还快。
“谭星文,那你现在是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尿尿?”
“蹲着。”
“男生不都是站着尿尿的吗?”
“那就是站着。”
从此谭星文站着尿尿这件事,全班人都知道了。
当默默无闻的人有了关注度的时候,总有人会想把你拉下来,嘲笑你。
“谭星文,男生尿尿都有JJ,你没有JJ,你怎么站着尿?哈哈哈哈哈。”
谭星文不知道怎么回复,因为她觉得他说的挺在理的,而且自己确实是蹲着尿尿的。
就在谭星文纠结怎么解释这个站着和蹲着的问题的时候,旁边有个女生从谭星文课桌底下捡了一根断了的课桌腿塞在她手里,并说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你JJ掉地上了。”
谭星文一开始没懂,这么一节断木棍怎么就是她的JJ了???
抬头看见面前的男生一副吃瘪的表情的时候,谭文星懂了。
“这就是我的JJ。”
从此谭星文有JJ的事情,全班人都知道了。
每当有人来问谭星文你的JJ在哪的时候,谭星文都会从课桌抽屉里面把那节断木棍拿出来给他们展示。
后来那个断木棍不见了,谭星文还为此找了好几天。
找的全班人都知道谭星文的JJ丢了。
后面那个女生帮谭星文重新找了好几个替代品,都比原来那个更长更粗更顺滑,但谭文星都觉得没有最开始的那个好。
到底为什么没有之前那个好,谭星文也说不出来原因,就好像那不只是一个单纯的断木棍,更是陪伴自己一起战斗的伙伴。
从此谭星文的JJ不断升级,越变越强这件事,全班人都知道了。
现在谭星文看见类似的断木棍还会想起自己小时候的拿着那个断木棍到处挥舞,耀武扬威的模样。
她不知道曾可为还记不记得这件糊涂事,但是曾可为那时候的座位就在谭星文前面两个。
“夫君,平安……”
我叫阮尽安,我娘说只是让我平平安安的。可我爹爹却说是孟郊《登科后》中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我爹爹乃当朝帝师,文化涵养自不多说,也难怪我的名字会是这般解释了。
我有一门亲事,是当今圣上在我还是襁褓时就定下的。
他叫林远傲,是镇远大将军的嫡次子,与我同岁。按照他的门第,会有很多很多千金大小姐趋之若鹜的,只可惜他是个将军。
将军,是要上阵杀敌的,是会英年早逝的。
她们都不敢了,怕了,退了。
也正是因为这般,所以皇上才会早早为他定下亲来。我爹爹虽然声望极高,但他是个书呆子,书上说为人臣子,应听君命。他就听了,没再为我争取半分。
我也曾有过小女儿的...
我叫阮尽安,我娘说只是让我平平安安的。可我爹爹却说是孟郊《登科后》中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我爹爹乃当朝帝师,文化涵养自不多说,也难怪我的名字会是这般解释了。
我有一门亲事,是当今圣上在我还是襁褓时就定下的。
他叫林远傲,是镇远大将军的嫡次子,与我同岁。按照他的门第,会有很多很多千金大小姐趋之若鹜的,只可惜他是个将军。
将军,是要上阵杀敌的,是会英年早逝的。
她们都不敢了,怕了,退了。
也正是因为这般,所以皇上才会早早为他定下亲来。我爹爹虽然声望极高,但他是个书呆子,书上说为人臣子,应听君命。他就听了,没再为我争取半分。
我也曾有过小女儿的羞怯,期待着未来夫君的英明神武。只是婚期临近,我好像越来越混乱了。
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不!是夫君!
这种感觉令我迷茫而无所适从。我不知道我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这场婚事。是抵触,是逃避,是愤怒,还是接受?
我不知道。
还未等我想明白,林家的花轿就已到了阮府大门。
我穿着大红的嫁衣,脸上擦的也是最红的胭脂,盖着最鲜艳的红盖头,迈过了那稠红的朱漆门槛,躺到了红装素裹的喜床上。
我的心好似也被染红了。
出嫁前爹娘特意叮嘱过:凡事千万别坏了规矩!
于是我就这么端端正正坐了一下午,坐的昏昏欲睡,心力交瘁。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他醉醺醺的推开了房门,掀开我的盖头。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夫君”。
我们在喜娘清亮的指导下喝了合卺酒。
他好像更醉了,我的头也逐渐昏沉。
与之不同的还有身上一股不知名的燥热。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那股燥热是什么,他便扑了上来。
次日清晨,我腰酸背痛的醒来。
看着身旁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被褥中鼓起的一包,我愣怔在了原地。
直至起床洗漱完了,他也还是那个姿势安安静静的躺着。
还在我犹豫要不要叫醒他间,丫鬟已经在门外催促:“小...夫人!时辰快到了,要去给老夫人请安的!第一天嫁进来,这可不能迟到啊!”
他似乎也听到了这生催促,皱了皱眉,悠悠转醒了。
我们一起去拜见了老夫人。
“安安呐,我们家不在意那些个繁文缛节,以后啊没有什么大事也不必请安。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的过就成了!”
“安安呐,小远这孩子打小脾气就差,你们婚后好好生活,要多包容包容他呀!”
“安安呐,我这‘当家主母’也老了,不需要什么金银珠宝的,就是盼着能有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子颐养天年!”
我也不知该如何回话,只红着脸点头。
等回了小院,他又去忙着练他的兵,我则回屋绣我的女红。
从始至终,我们都没再说一句话。
午膳时间,我一直等着,等他回来一起用膳。等到的确是他不回来用膳的消息。
我静静地吃着早已凉透的饭菜。
倒也不是我有多爱他,而是那道名为“规矩”的枷锁重重困住了我,我只是一介再平凡不过的弱女子罢了,我挣不开,逃不掉。
夜晚,透过窗户向外望去,郁郁葱葱的竹子成林成片,苍翠的叶子在黑夜的渲染下也悄悄浸上了一股墨色。
窗内,昏黄的灯火摇摇曳曳,在漆黑的夜跳着金红的舞,无视一屋荒唐。
“夫君,早些休息吧。”
“嗯,睡吧。”
此后数月,我们之间不谈什么浓情蜜意,轰轰烈烈,只是相敬如宾,平平淡淡。
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他没什么妾室,府中兄弟姊妹也少,大多都去了边关,只留下一个年仅七岁的幼弟,林远信。林远信平时学堂念书,校场涉马,与我也并无过多交集。
老夫人年事已高,免了我的日常请安,只把自己锁在房内,每日抄经念佛。
我也算是堂堂正正的一府之主了。
匈奴再犯,边关告急,我的夫君再一次上了战场。
我亲手将他送出城门,从此一别经年。
“夫君,平安……”
我也开始与老夫人一样,为林家世代忠良抄经念佛,为热血洒沙场的爱国志士们祈福。
不久,我诞下了他的嫡长子,老夫人高兴极了,宴请八方。
在收到的家书中,林老将军亦大喜,亲自取名:林熠锦。
熠熠生辉,前程似锦。
年关将近,匈奴粮草短缺,攻势逐渐平和。他终于能回一趟京城,见一见他的至亲骨肉。
然除夕之夜未过,团圆之福未享。
边关急报,他又一次走了。
三年后,边关来报,我的夫君,林大将军战死沙场,万箭穿心。
听到消息,我无喜无悲,甚至有种解脱的释然感。反倒是熠锦啼哭不止,泣不成声。
操办完他的后事,我待在后院轻哄着熠锦。只是到最后,我也泪流满面,竟是熠锦在笨拙的擦着我的眼泪了。
时年,我22岁,已是一府之主,一子之母。
丈夫战死沙场,此后数载,我就只能困于这后宅方寸之地,静候黄泉。
第二章 姜家旧事录(二)
[图片]
[图片] 正当熙景暗暗感叹时,忽然一阵黑风刮过,熙景被刮到了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明月高照,青绿的草地上望不到一朵鲜花。"哥哥,哥哥,等等我,…哈哈哈···”,只见一个身穿淡紫与鹅黄裙子的女孩从熙景身边经过,这裙子温柔淡雅,俏皮之中蕴藏着华贵之气,与女孩雪白的肤色很是相衬,可熙景看不清女孩的容貌,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只能凭感觉辨出女孩是一个出水芙蓉的美人。紧接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衬衫的男子从熙景眼前跑过,明媚的月光洒在这男子温柔英俊的脸庞上,白净的皮肤,微红的嘴唇,高挑的身材,似微波荡漾般含情的眼眸,熙...
正当熙景暗暗感叹时,忽然一阵黑风刮过,熙景被刮到了一片片绿油油的草地上。明月高照,青绿的草地上望不到一朵鲜花。"哥哥,哥哥,等等我,…哈哈哈···”,只见一个身穿淡紫与鹅黄裙子的女孩从熙景身边经过,这裙子温柔淡雅,俏皮之中蕴藏着华贵之气,与女孩雪白的肤色很是相衬,可熙景看不清女孩的容貌,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只能凭感觉辨出女孩是一个出水芙蓉的美人。紧接着,一位身着黑色西装衬衫的男子从熙景眼前跑过,明媚的月光洒在这男子温柔英俊的脸庞上,白净的皮肤,微红的嘴唇,高挑的身材,似微波荡漾般含情的眼眸,熙景的心忍不住呯呯直跳,想必这男子就是姜辞晟了吧,熙景在以前的梦中有所印象。辞晟追上前去,握住了女孩的手,轻柔地说道:与岫,我们先回去吧,父亲今晚就要回来了,我们回家晚了的话,他会生气的。”与岫摸了摸辞晟白皙的脸庞,平静地对他说:“哥哥,我们好久没有欣赏过这样美丽的月光了,我们在外面待一会儿再回去吧,好不好?”辞晟见状,放下了悬着的心,一把将与岫揽入怀中,他的心此刻被这个可人的妹妹所占有,他对她的爱意就如那挥洒着银霜的月光。天日渐的黑了,蒙蒙的一片,辞晟和与岫在墨绿如油画般的草地上谈笑,他们的眼睛时不时地相对,似柔波,又似温泉,一双比一双深情。他们两个紧握的双手流动着温度,令人的心摇曳荡漾,十几年相濡以沫的情谊,不能打破的血缘枷锁,令他们只能将内心的感情深埋,因为这有悖世俗的伦理。
化学笔记
自打岑枝被选为学习委员,陆安这小子就天天跑来烦她,一口一个学委叫的岑枝想打他。可每次要打之时,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学委~~~你帮我抄下化学笔记吗~~~"陆安将笔记本放到学枝桌上,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岑枝。
"你为啥不自己抄!"岑枝看到着陆安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哎呀,你是化学课代表嘛~~~求求了~~~"
"好吧好吧。"岑枝还是抵不过陆安的撒娇攻势,只得答应,"我先去扔个垃圾。"岑枝拿起桌上的包装袋,刚往外走一步,右脚就被桌脚绊倒了。她本以为自己会摔到地上,可她感...
自打岑枝被选为学习委员,陆安这小子就天天跑来烦她,一口一个学委叫的岑枝想打他。可每次要打之时,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学委~~~你帮我抄下化学笔记吗~~~"陆安将笔记本放到学枝桌上,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岑枝。
"你为啥不自己抄!"岑枝看到着陆安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哎呀,你是化学课代表嘛~~~求求了~~~"
"好吧好吧。"岑枝还是抵不过陆安的撒娇攻势,只得答应,"我先去扔个垃圾。"岑枝拿起桌上的包装袋,刚往外走一步,右脚就被桌脚绊倒了。她本以为自己会摔到地上,可她感觉要然有谁抱住了她。她抬头一看,正是陆安把她揽在了怀里。
班里突然安静了,随后便开始起哄。岑枝只感觉脸发烫。陆安笑着看着岑枝,把她放开了。岑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教室,陆安在门口喊:"小心着点儿!别又摔了!"
"小岑。"一个女声响起。
岑枝突然惊醒,她抬头,看见了部门经理。"经理有事吗?"小岑枝连忙站起,恭恭敬敬的对经理说。
"没什么事,就是提醒你一下,上班时间不能睡觉。"经理冷着脸说完,转身走了。
岑枝舒了一口气,望着桌上的化学本,眼眶有些湿润。她拿出手机,向经理请了假,随后回到家,含泪翻出了那本同学录。她按照上面的数按了一遍,暗自希望能打通。
电话接通了。
"喂,陆安!"岑枝已经哽咽了。
"请问你是谁呢?我是陆安的女朋友。陆安正在开线上会议,不大方便接您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女好孩彬彬有礼的问岑枝。
岑枝只感觉一道霹雳正辟在了她头上,她猛然按下了那个红键。她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了出来。
明明陆安前对她那么好,她却放不架子去答应他的告白,甚至还刻意疏远了他。
"陆安…"岑枝泣不成声。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答应你!
可是,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