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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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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单数据更新于2023-12-05 19:57
磕糖小主

姐姐爱上部落酋长还把我腿骨磨成狼牙,重生后我摆烂了,祝她早生贵子

我和姐姐到原始部落研学,她却说她对新上任的部落酋长一见钟情。

她执意要中止研究,放弃学业报告。

我只能偷偷把酋长送姐姐的定情狼牙藏了起来。

回到学校,姐姐却用我的小腿骨重新磨了一枚。

她捆住我的手把我推入湖中,说我毁了她的爱情,也毁了她的人生。

重生后再次睁眼,我摆烂了。

我笑嘻嘻地祝她早生贵子。

后来她果真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在人生的花季。

 

1

辛沙族的节日仪式上,他们新上任的酋长围着兽皮,拉弓射中一只四百斤的雄鹿。

姐姐的眼中异彩连连:

「茜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独特的野性美,他简直像我前世的爱人,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上一世我惊慌失措,生怕姐姐又......

我和姐姐到原始部落研学,她却说她对新上任的部落酋长一见钟情。

她执意要中止研究,放弃学业报告。

我只能偷偷把酋长送姐姐的定情狼牙藏了起来。

回到学校,姐姐却用我的小腿骨重新磨了一枚。

她捆住我的手把我推入湖中,说我毁了她的爱情,也毁了她的人生。

重生后再次睁眼,我摆烂了。

我笑嘻嘻地祝她早生贵子。

后来她果真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在人生的花季。

 

1

辛沙族的节日仪式上,他们新上任的酋长围着兽皮,拉弓射中一只四百斤的雄鹿。

姐姐的眼中异彩连连:

「茜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独特的野性美,他简直像我前世的爱人,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上一世我惊慌失措,生怕姐姐又一次动心。

因为她是个恋爱脑。

小学的时候,为了给男班长送糖葫芦,她不顾红灯横穿马路。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扯住她,她会被疾驰而过的汽车碾在车下。

上了初中她又跟男混混翘课收保护费,我临时把自己的生活费全部给她,才避免了她向路过的孩子收费,那孩子还是校领导的亲生儿子。

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她喜欢上了音乐社团的学长,我拦下她打的车,代替她去酒吧赴约,把下了药的酒全给那学长灌了下去。

我们父母早亡,两个姐妹互相帮扶着长大。

在我的督促和辅导下,我们始终上着同一所小学、中学和大学。

我以为有我在,不管怎样我姐都能过上平稳安全的生活。

可我错了。

错在我自以为是,自大自狂。

在这次原始部落的研学旅行中,她像往常无数次一样爱上了年轻英俊的酋长。

哪怕他们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与我们有着巨大的文化鸿沟,甚至语言都不通。

哪怕她已经有了一个相处两年的男友,感情一直蜜里调油。

而我也像往常无数次一样自己下了决定,藏起了酋长送来的定情狼牙。

可这次我却丢了性命。

姐姐提刀砍下了我的小腿,当着我的面剃下血肉,然后将我的小腿骨砍成小块儿,磨成了一支狼牙。

她癫狂地摇着我的身体:

「如果不是你把他送来的狼牙藏起来,我现在已经和他结婚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私?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宁愿跟你是仇人,也不愿意跟你当亲姐妹!」

随即我被沉入冰冷的湖水,寒冷刺激着我的每个细胞,我终于意识到:

我错了。

重来一次,我要彻底摆烂。

我对满脸花痴的姐姐随口说: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不错。」

姐姐瞬间诧异地看向我,她以为我肯定会像以前一样阻止她,「你不怕我爱上他会伤了陆昱的心?」

陆昱就是她的男朋友,是个阳光开朗,积极上进的大男孩。

我翘起二郎腿:「我才懒得管你的感情生活。」

她疑惑更甚:「那我的调研会中止,研究生也毕不了业。」

我微微一笑:

「小小调研算个屁,硕士文凭,不要也罢。」

她却没好气地把脸扭过去,「你在跟我说气话,你就是不想我跟酋长在一起,你总是这样,喜欢插足我的情感生活,企图干预我的人生。」

我二话不说,拽下脖子上的玉坠,向着辛沙族人簇拥的男人走去。

「这是我姐姐送你的定情信物,她喜欢你,希望能跟你在一起,你答应吗?」

这玉坠我们姐妹各一个,我的在她那,她的我在这,象征着我们不分彼此,共同扶持。

当下我却把它交给了酋长。

酋长疑惑地看向我。

旁边的向导翻译了我的话,酋长立刻看向我身后的姐姐。

而姐姐羞红了脸,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酋长把玉坠的红绳紧紧缠绕在手上,周围的族人立刻欢呼着转起圈来。

这是礼成,他答应了。

酋长走过来将姐姐一把抱起,他像炫耀猎物一般把她举起来。

姐姐惊呼一声,然后娇羞地靠在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上。

酋长拽下脖子上的狼牙交给她,她紧紧攥在手里,然后幸福地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看到那枚狼牙,我的小腿隐隐作痛。

酋长抱着姐姐走远了。

我操了这么多年的心,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

可所有的责任与爱在这一瞬间全部放下了。

摆烂的感觉,可真爽。

第二天我在土坯房里睡到日上三竿。

一夜无梦,是这些年来难得的好觉。

姐姐从外面走进来,身上已经换成了辛沙族女人的传统服装。

她又惊又怒地看着床上的我,委屈地抱怨道:

「我还想着回来换衣服呢?你怎么一件也没洗?

「水也没打,没有干净的水我怎么洗漱?我的脸会长痘的!

「居然连饭都没有做!你要饿死我吗?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懒了!」

部落里没有自来水。

每天我都是凌晨起床到河流上游打两桶河水,沉淀过滤后烧开杀菌消毒。

这里饮食也很原始,他们直接从牛羊身上割肉蘸着盐巴生吃。

我只能自己生火,提炼出动物油,借着这油炒菜做饭,每天弄的灰头土脸。

姐姐的衣服我要一天洗上两遍,我自己的衣服却舍不得用清水,只能用手搓一搓,在阳光下晒一晒。

太累了。

可这辈子我是来享福的。

所以我懒洋洋地说:

「干嘛说我懒啊,我明明啥也没干啊。

「我不就是像你以前一样睡到中午才醒吗?都是人,怎么你就睡得,我就睡不得?

「要不这样,你就当我死了吧。」

她微微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听着我的话。

随后她自以为了然地开口:

「哦,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闷气吧?

「也是,一个你一向捏在手掌心的人获得了自由,你一时不舒服倒也正常。可我毕竟是个成年人了,你不能一直控制我。

「你跟我认个错,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她慈悲地仰起了头,像是宽恕我这个大罪人的圣母玛利亚。

我嗤笑一声: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她立刻脸色铁青,怒火中烧:「如果你是这种态度的话,明天我就和萨亚成婚!」

萨亚是酋长的名字。

上辈子我得到最大的教训就是: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于是我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说:

「祝你早生贵子啊。」

 

2

成婚那天,我们暂住的土坯房被糊上一层红泥。

我还记得姐姐曾憧憬地说将来她结婚要穿缎面婚纱,长长的裙摆像云朵飘在云端。

那时的我也忍不住想,那天的姐姐一定像一只优雅高贵的白天鹅一般,步入幸福的殿堂。

可我们都没想到,这一天会是这么的仓促狼狈。

她的脸上被涂了几道泥巴,遮盖住了本来白皙的皮肤。

她身上穿着辛沙族女人结婚的传统服饰,头发被盘上去,插了一根灰扑扑的翎毛。

新娘不能穿鞋子,她光着脚踩在粗糙的地面上。

与想象中,天差地别。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外面哗啦啦涌进一大批辛沙族人,他们都是部落里的男性,裹挟着浓厚的气味,每个人的脸都涂抹得凶神恶煞。

打头的是酋长萨亚,他头上同样插了一只翎毛。

他手里拎着一捆麻绳,看到姐姐的瞬间就粗鲁地上前用麻绳捆住她的手脚。

姐姐花容失色,连声呼叫。

男人们看到姐姐惊吓地哭出声来,反而更高兴了,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

酋长收紧麻绳,姐姐的皮肤被勒破,露出鲜红的血肉。

向导说这是辛沙族结婚的习俗,叫作抢新娘。

新娘表现得越不情愿,哭闹得越大声,众人就越满意。

酋长捆完手脚,还拿出剩下的一截麻绳去勒姐姐的嘴。

那麻绳很粗粝,磨在脸上肯定会留疤。

姐姐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劲地摇头。

可他刚把麻绳放到姐姐嘴上,还没来得及打结,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放开她!你们太野蛮了!」

我扭头看去,一个穿着卫衣球鞋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逆光站着。

竟然是陆昱。

他知道我们来辛沙族调研的计划。

想必是因为姐姐没按计划中的时间返回,他放心不下,所以买了票匆匆赶过来。

只是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景象。

他上前扯下那截麻绳,满脸怒气:

「今天有我在,谁也别想强迫我女朋友!」

他转过头盯住一旁的我,脸拉得很长:

「余茜茜,你竟然伙同这帮原始人害你姐,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吗,你还敢亲手把你姐往火坑里推!

「我可算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都是假的,你就是虚伪又心黑的一个人!」

认识的人都知道陆昱是姐姐的忠诚小狗。

即使是四五十里外的早点铺,他也能凌晨爬起来赶在早八前把热腾腾的早点送到姐姐手里。

某一天下大雨,他发高烧淋着大雨去买了条头糕,因为姐姐随口说了一句好久没吃了。

图书馆研讨室里,总能看见他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指导姐姐做项目写论文,哪怕他自己还堆着很多任务要赶。

就是这样一个掏心掏肺的男朋友,却比不上一个一见钟情的陌生异族人。

我还没说话,身后一帮辛沙族人就围了上来。

他们像一群野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破坏他们酋长婚礼的外来者。

酋长说了一句话,向导还没有翻译,下一秒所有男性就一拥而上,他们崇尚暴力,比的是谁的拳头更大,因此铁一样的拳落在陆昱身上。

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下比一下狠戾。

陆昱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痛苦不堪。

我忙抓着向导让他帮忙解释。

再打下去,陆昱就要死了。

酋长摆摆手,他们退后停了手。

陆昱倒在地上,嘴角淌出鲜血,手里却还抓着那截麻绳。

他用尽所有力气向姐姐伸出手,嘶哑地说:

「别怕,我带你走。」

姐姐已经解开了身上的麻绳,她一步一步走上前,陆昱的眼睛越来越亮。

她却夺过陆昱攥在手里的那截带血的麻绳,亲手递给了酋长。

她满脸都是厌恶:

「够了陆昱,你和我妹一样让我感到恶心!

「萨亚是我选择的爱人,没有他我会死的,你们懂不懂爱情的力量?不要再自以为是地插手我的人生了,你们能不能放我自由!

「拜托了,收起那副为我好的虚伪嘴脸,不要再来干涉我的选择了,别逼我恨你们!」

陆昱呆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姐姐嫌恶的表情,听着这番诛心的话。

在机场告别的时候,姐姐撒娇地说舍不得离开他,这一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想念他。

现在却是天差地别。

这个每时每刻都自信开朗的大男孩红了眼眶,眼里布满红血丝,手臂青筋四起。

他一字一顿地挣扎道:「是不是他们逼你?」

姐姐却一眼都懒得再看他,「萨亚是我亲自选择的爱人,是我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噢我忘记跟你说了,我们分手了,陆昱。」

陆昱倒在血泊里,整个人仿佛没有了心跳,好像成了一具死尸。

看到他,我就像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我拜托向导把他拉进了车里。

陆昱是无辜的,我得带他去医院。

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跟姐姐讨要她脖子上的玉坠。

她惊疑地握住玉坠,狐疑地看向我。

我淡淡的说:「你戴的本来就是我的,你的玉坠已经成了酋长的定情信物,现在物归原主吧。」

她显然有些不乐意,我却斩钉截铁地伸出手。

她撇撇嘴,扯下玉坠直接丢在地上:

「给你就给你,我也不稀罕,我有萨亚给我的狼牙,比什么破玉坠珍贵多了。」

她戴上狼牙,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我捡起玉坠,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们以后再无瓜葛了。」

坐在车里临走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草泥房子后面坐着几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她们未着一物。

即使这里的女性地位地下,也有草裙能挡住隐私部位,不像这几个人。

向导看了一眼,见怪不怪地说:

「辛沙族的男人要娶好几个女人,除了第一个正妻,其他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她们一辈子也不会迈出家门,你们不知道倒也正常。」

我心中一凛。

我是来作调研的,这么重要的习俗我竟然漏了。

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地问了酋长的婚姻状况。

向导已经踩下了油门,车子晃晃悠悠开动起来,慢慢地驶离了这块区域。

「酋长啊,他十二岁就娶亲了,你姐姐是他娶的第五个女人了。」

贼能瞎掰

室友偷穿我的裤衩,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那条内裤上喷满风油精

室友偷穿我的内裤,还在寝室阳台上拍视频给男友看。

 

视频被上传到网上,她一口咬定视频里的人是我。

 

而我百口莫辩,退学后被网暴至死。

 

老天有眼,让我重生在她穿我内裤拍视频的当晚。

 

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那条内裤上喷满风油精。

 

1、

上一世,我的室友何欢偷穿我的内裤拍视频给男友看。

 

我当时只顾着震惊,忘记拍下来留存一份证据。

 

我好言提醒何欢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可她却说这是军哥哥给她的任务,像我们这种没有男人爱的女人是不会懂的。

 

结果后来......

室友偷穿我的内裤,还在寝室阳台上拍视频给男友看。

 

视频被上传到网上,她一口咬定视频里的人是我。

 

而我百口莫辩,退学后被网暴至死。

 

老天有眼,让我重生在她穿我内裤拍视频的当晚。

 

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那条内裤上喷满风油精。

 

1、

上一世,我的室友何欢偷穿我的内裤拍视频给男友看。

 

我当时只顾着震惊,忘记拍下来留存一份证据。

 

我好言提醒何欢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可她却说这是军哥哥给她的任务,像我们这种没有男人爱的女人是不会懂的。

 

结果后来视频不知怎的被上传到了网上,何欢一口咬定视频中只穿着内裤没有露脸的女人是我。

 

她说证据就是那条内裤是我的。

 

她咄咄逼人,还将我平时在寝室里换衣服时穿着这套内衣的照片发了出去。

 

一时间网上铺天盖地的辱骂和嘲讽向我涌来,却没有人在意为什么她会存着我在寝室里换衣服的照片。

 

我拼命想要解释,可是他们却只说我疯了。

 

被退学的当天,我浑浑噩噩的走在马路上,被一辆超速的大卡车创飞。

 

迷迷糊糊间,我又听到了女生甜腻的SY声。

 

我立马被吓醒。

 

看到寝室阳台上扭来扭去的人影,又打开手机看了眼日期。

 

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何欢穿我内裤拍视频的当晚。

 

2、

已经是凌晨两点,另外两个室友还在熟睡。

 

何欢在阳台上放肆地对着手机扭来扭去,还时不时发出让人误会的声音。

 

上一世的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震惊到都不敢多看一眼。

 

只敢第二天私下里用委婉的词语好言相劝,还被何欢恶狠狠的给怼了回去。

 

“你说我偷穿你的内裤?!”

 

“我每晚都会在阳台跟军哥哥打视频你们是知道的,又没有影响你们睡觉,你凭什么这样污蔑我?”

 

“我警告你,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既然重来一世,那我必不会继续当那个唯唯诺诺的受气包。

 

不就是证据吗?

 

给你拍整整四个G 的视频够不够啊。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连鞋子都没穿,偷偷溜到阳台边,举起手机,将镜头对准了此刻正在阳台上陶醉忘我的何欢身上。

 

不多时,何欢就如前世一般,将晾晒在阳台上的我的白色内裤取下,穿在自己身上。

 

剩下发生的事……

 

反正是过不了审的内容。

 

但没想到刚刚还在床上睡觉的室友米米突然醒了。

 

“你在干什么呀?”

 

她迷迷糊糊走到我身边,看了眼阳台,随即发出一声尖叫。

 

3、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拉着她在窗边蹲下。

 

真是好笑。

 

明明何欢才是做错事的一方,现在反倒是我们害怕被发现。

 

好在何欢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她仍然全身心投入到和她那军哥哥的手机互动中。

 

咦额——

 

此刻我这一身鸡皮疙瘩为她而长。

 

第二天,我们立马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另一个室友李莉。

 

李莉一开始还不信,直到我拿出昨晚拍摄的视频,她直呼恶心。

 

“她她她……不会我们几个的内裤她都穿过了吧。”

 

闻言,米米拿起自己的内裤就往垃圾桶里丢。

 

“好脏啊,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那个颠婆到底想干嘛?”

 

“蓁蓁,幸好你机智,还拍下了视频。不然我们几个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哈哈。”我只能尴尬地笑笑。

 

机智吗,拿命换的。

 

“上午何欢不在寝室,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把所有的内衣裤都丢了吧,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李莉摇摇头:

 

“不行呀,我们把内衣裤全部丢了买新的,可是总还是要拿出来晾晒的啊。到时候何欢又拿去做那种事怎么办?”

 

我灵机一动。

 

“不如这样,我们把自己这些旧内裤全部拿去用风油精浸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穿。”

 

话音刚落,米米就不知从哪找来了风油精,直接往水槽里倒,一边倒还一边骂:

 

“让你穿我们内裤,让你恶心我们……”

 

突然,米米抬头看着我们:“你们说,要不要再加点芥末进去哇?”

 

李莉果断摇了摇头:“浪费粮食。”

 

经过风油精浸泡后的内裤果然……

 

透心凉,心飞扬。

 

我们三将那些内裤挂在阳台上最通风的位置,李莉还细心的在阳台上喷了很多香水来掩盖味道。

 

果然不出我们所料,第二天午休时,厕所突然传来何欢杀猪般的尖叫声。

 

我们三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忙着憋笑还来不及呢。

 

谁知何欢直接光着屁股就跑了出来。

 

她拿着内裤大声质问我们:

 

“哪个贱女人在上面弄了风油精!?”

 

我忍不住怼回去:

 

“真是好笑,我们还没问你为什么要穿别人的内裤呢。”

 

米米出声附和道:

 

“就是啊,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生了呢。”

 

“你还敢提这个?!”

 

何欢突然向米米冲过去,口中喊到:

 

“就是你这个小贱人是吧!”

 

“我要是以后因为这个没办法给军哥哥生孩子了,你就等着被告破产吧!”

 

何欢一把拽住米米的头发,李莉立马反应过来想去拉架,结果被她用力咬了一口手腕,然后被推倒在地。

 

我反手抓住何欢的头发,用力拽了好几下才把她拉开。

 

何欢怒目瞪着我。

 

“早就知道你是最贱的那个,这主意是你出的吧!”

 

“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

 

听到这话我只觉得好笑。

 

“怎么收拾我?把自己的视频发到网上,然后说这个人是我?”

 

“还是偷拍我换衣服的照片发到网上,说我天天穿这样子的内衣去勾引你男朋友?”

 

何欢被我问懵了。

 

不知道是因为我从前都表现的太过懦弱,而我现在不再任人拿捏。

还是我一语道出了她的计谋,让她觉得意外。

 

可我并不觉得痛快。

 

那些事都曾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而我又怎么会因为何欢的这点反应就觉得痛快。

 

何欢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人显示为“军哥哥”。

 

看到这个电话,何欢立马甩开我的手,谄媚般接起了电话,声音也夹了来起来。

 

电话还没挂断,她就疯了般从衣柜翻出白裙子套上,冲到楼下。

 

外面正下着雨,她却毫不在意,在雨里大喊:

 

“这是天神和军哥对我的惩罚。”

 

“雨水是因为它无法承受天空的压力,眼泪是无法承受的伤痛。”

 

“就让这暴雨来的再猛烈些吧!”

 

我们三在楼上看着这丝丝碎碎的小雨,和在雨中癫狂的何欢,陷入沉思。

 

李莉看了眼自己的手腕,上面还有个牙印:

 

“你们说,我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

 

我和米米瞬间跳开,并且疯狂点头。

 

4、

在“小雨中的颠婆”事件后,何欢有一段时间没再干什么恶心人的事了。

 

但我们三都还记得那次她淋雨回来后,恶狠狠地瞪着我们,然后丢下一句:

 

“都怪你们,我没有完成军哥哥的任务。”

 

“再有下次,我就让军哥哥打死你们。”

 

这个军哥哥,我是记得的。

 

准确来说,是很难忘记。

 

刚开学的时候,何欢就和他在一起了。

 

那时候何欢天天在寝室里面打视频,大半夜了还一口一个“军哥哥”的叫,吵得我们根本没办法休息。

 

我们也曾经试图沟通过好多次,可每次何欢都说这是军哥哥给她的任务。

 

后来还是因为这事,我们在寝室里吵过几次,但情况仍然没有改变。

 

直到下学期开学的时候,何欢借着搬行李的理由,直接把男友带进了我们宿舍。

 

当时我们谁也没想到,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盗版潮牌,看上去三十多岁满脸沧桑的男人,竟然会是何欢爱到死去活来的“军哥哥”。

 

也难怪米米当时心直口快地说了一句:

 

“叔叔,是隔壁寝室的卫生间漏水漏水。她们都报了好久的维修了,您快去吧。”

 

何欢男友张军直接脸都黑了,但还不忘用猥琐的目光盯着米米的胸部。

 

我一个箭步上前挡住米米:

 

“不好意思,米米她说话比较直。”

 

“但我们寝室是不可以进男人的,麻烦你先出去一下。”

 

我话音刚落,何欢就拎着一个大箱子从门口进来。

 

“军哥哥是来帮我搬行李的,蓁蓁你有没有礼貌啊!”

 

这时我才注意到,张军手里领着一个小行李箱。

 

“哦,这样。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他这小箱子是从你那箱子里生出来的呢。”

 

“你!”

 

何欢被我呛住了,半天才吐出一句:

 

“你就是嫉妒我有军哥哥帮我搬行李,而你都没有男人疼!”

 

说罢,她又指着李莉和米米。

 

“还有你!你!”

 

“都是没男人要只能假装坚强的可怜女人。”

 

李莉刚从卫生间里出来,还没搞清楚状况,但她听这话立马就不高兴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有爸妈,而你没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我和米米都忍不住发出一声爆笑。

 

何欢还想继续跟我们吵架,但张军突然皱着眉说: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叽叽喳喳的。”

 

那副故作深沉,自以为自己很帅的样子,像极了某y姓明星。

 

哦,不对,至少人家明星油归油,但是真的长得帅。

 

而张军,是真的长的……长在何欢的审美点上了。

 

何欢听到这话立马就闭嘴了。

 

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们一眼,然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和行李。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叽叽喳喳的~”

 

米米躲在我身后偷偷学着张军说话的样子做着鬼脸,给我和李莉都整乐了。

 

虽然女寝不能进男人,但开学经常有爸爸或者哥哥来帮忙收拾东西的,这也没什么。

 

可张军就像个大爷一样往椅子上一摊,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瞳孔还总是贼溜溜地扫视我们剩下的三个女生。

 

我被他盯得发毛,浑身恶寒。

 

 

回头打算训斥他两句,却突然看到了他手机页面上的微信头像。


天妃娘娘

男友说彩礼按斤算,一斤三十块,这可把我高兴惨了,他一共两百斤,买回去够我们村每户六斤呢!

和男朋友交往的第三个月,他提出想和我结婚。

 

然而到了彩礼这一步,他家提出按斤数给钱,一斤给三十块钱。

 

也就是说我的彩礼钱只有三千块。

 

我转头给身在寡妇村的妈妈打去电话:“我找到男朋友啦!他两百斤,咱村一共有三十二户,一户六斤肉刚刚好。”

 

01

 

许墨带我回去见父母的时候很匆忙。

 

他在市中心定了个包间,叫来了男方的亲戚,这场订婚宴准备的很是匆忙。

 

现场布置的不算华丽,没有主持人,更没有鲜花。

 

最中央放着个超级大的秤砣。

 

许墨他妈站在秤砣边......

和男朋友交往的第三个月,他提出想和我结婚。

 

然而到了彩礼这一步,他家提出按斤数给钱,一斤给三十块钱。

 

也就是说我的彩礼钱只有三千块。

 

我转头给身在寡妇村的妈妈打去电话:“我找到男朋友啦!他两百斤,咱村一共有三十二户,一户六斤肉刚刚好。”

 

01

 

许墨带我回去见父母的时候很匆忙。

 

他在市中心定了个包间,叫来了男方的亲戚,这场订婚宴准备的很是匆忙。

 

现场布置的不算华丽,没有主持人,更没有鲜花。

 

最中央放着个超级大的秤砣。

 

许墨他妈站在秤砣边,一脸谄媚的上下打量我:“许墨啊,你这次找的女朋友长得还算标志,身段也不错,快让你女朋友坐上来吧。”

 

我狐疑的看着许墨,问他这是做什么。

 

许墨解释道:“这是我们家族娶亲的习俗,按体重给钱,我爸妈给出的价格是一斤三十块钱。”

 

“袅袅,这个价格已经很高了,我哥娶我嫂子的时候一斤只给了十块钱,我是看重你,才让我爸妈把价格往上稍微提了提。”

 

一斤三十块,我最多一百斤,合起来就是三千块的彩礼钱。

 

他爸妈还在不停催促我快点坐上去,他们要计算我的精准体重。

 

现场还有他许多七大姑八大姨和亲戚,我自然是不会拉下脸面坐上去的。

 

“你别在这给我耍小性子,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分手吧!”许墨说道。

 

他总是喜欢拿分手来威胁我。

 

我有些急,不想分手,直接拖下鞋子坐在了秤砣上。

 

“一百斤。”他妈道。

 

听清楚我的体重后,现场一片哗然。

 

“一百多斤,这姑娘咋吃那么重捏,这可是三千块的彩礼钱呢!”

 

“我当初结婚的时候都没这么高的价格好吧,我当时一斤十块钱!”

 

“还是太胖了,饿饿就瘦了。”

 

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我假装脸上有些挂不住。

 

谁知许墨突然开口:“我觉得袅袅不胖,这只是一个正常人的体重而已,三千块的彩礼,我家拿的出来。”

 

这时候我应该感激涕零吗?不,因为这是我蓄谋已久的计划。

 

走廊里,我给妈妈打了一通电话。

 

“妈妈,我找到男朋友啦,过两天带回去给你看,他可是足足有二百斤呢!”

 

“咱村一共有三十二户,到时候每户可以分到六斤肉。”

 

电话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

 

02

 

我出生在寡妇村。

 

是村子里为数不多考上大学的女娃。

 

但我的目标从来不是学习,而是每隔三个月都必须给村里带回去个男人。

 

妈妈说,这样才能永葆我们青春。

 

十几年前,我们村的成年男性莫名其妙全部都死光了。

 

有的是突发恶疾病死的,还有些遇上山体崩塌压死的。

 

包括我爸,也死在十几年前。

 

我爸是被活活剥了层皮给疼死的。

 

他死那天,我妈哭的很伤心,昏过去三次。

 

村子里的成年男性全部死光后,只剩下女人。

 

奇怪的是,男人死后,我们村的女人每个人都变得越来越好看。

 

邻村的光棍们经常半夜来我们村骚扰女人,但这些人最后的结果都是死于非命。

 

道士来算过命,说我们村有小鬼笼罩,整个村子阴气太重,又都是女人,所以叫寡妇村。

 

我妈只有我这一个女儿。

 

在此之前,我还有个比我大十三岁的哥哥,只不过哥哥前几年嫁给了村花家,几年后又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后山。

 

后来妈妈把我送去镇上读书,而我又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大学。

 

在全村的建议下,我将志愿报在了省内。

 

开学之前,妇女主任特地来找我说:“袅袅啊,你是咱村为数不多考上大学的,将来一定前途无量。咱村的规矩你也知道,每三个月,都要带一个男人回来,只有男人,才能永葆我们青春。”

 

我点点头。

 

她又补充道:“还有你时兰姐,找到了之后就杀掉吧,寡妇村从来不养闲人。”

 

妇女主任对我说的这番话我早就背的滚瓜乱熟,不止是村长,我妈也经常对我说这种话。

 

临走那天,同村的一个姐姐带她的男朋友回家见父母,妇女主任带领全村人大摆宴席欢迎那个男人。

 

男人脸上是止不住的开心,但他不知道,他再也走不出这片村子了。

 

03

 

可能是因为生在寡妇村从小被妈妈照顾很好的缘故,我长得很出众,白净水灵。

 

许墨是我大学期间谈的男朋友。

 

他留级五年。他留级的原因是因为学业不合格。

 

他是故意的,因为他觉得在大学里永远都能谈恋爱,而且每一任女友都很单纯美好。

 

所以他留校,不停地寻找目标。

 

他是个名副其实的渣男,嗜赌成性,就是长了张美颜皮囊。骗了很多女大学生。

 

只要他喜欢的女孩,都有一个很特别的特点,那就是长相非常相似。

 

我也是其中之一。

 

但和他谈恋爱的女孩每个人的下场都很凄惨,有被迫吃玻璃渣的,还有被他活活灌百草枯的。

 

和我谈恋爱后,许墨并没有收敛,他照样每天出去拈花惹草,我不在乎,照样每天对他死缠烂打,给他送各种好吃的,把他养到了两百斤。

 

祸害我一个小姑娘就够了,我是不会再让他去祸害别人的。

 

可能是我纠缠够了,许墨也接受了我,这次元旦回家,他提出要把我带回家见父母的想法。

 

谈恋爱三个月,我终于走进他的内心了。

 

他摊开我的手,修长的手指在我的掌心来回摩挲:“袅袅,其实我真的挺喜欢你的,遇见你之后,我觉得我都要栽你身上了,你和其他女孩都不一样。”

 

“这次回家见完我父母之后你就办退学手续吧,留在家里照顾我爸妈和我嫂子。你家不是在农村嘛,彩礼钱我们一定会给够你的。”许墨说的理所当然。

 

他之前就提到过想让我退学在家照顾他父母的想法。

 

笑死,我上大学承载的是我们全村人的心愿,不可能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就堂而皇之的退学。

 

见我不语,许墨搂着我的肩膀,蜻蜓点水般的吻我的额头。

 

我假装娇羞:“好吧,我答应你会退学的,但是在那之前,我想先带你回去见见我父母,我也想让我妈了解一下你。”

 

04

 

和许墨商量完彩礼钱后,我跟着他回了趟家。

 

因为他家里有我真正的目标。

 

时兰。

 

她是当初村子里辛辛苦苦供出来的大学生,可是四年内,她没有给村里人带回去一个男人,大学毕业后,她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好不容易才调查到她已经结婚,嫁给了许墨的哥哥。

 

这也是我接近许墨的理由。

 

我晚上住在许家。

 

许墨去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屏幕一直不停地闪烁,于是就拿起来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和他妈妈的聊天记录。

 

“你这次找的女朋友各方面我都还挺满意的,就是骨盆比较小,以后生孩子的时候会很疼的。”

 

许墨摆摆手,好像在向自己的亲妈炫耀:“妈,我不喜欢苏袅袅,我只想玩玩她罢了,她可是我们系的系花,系花也只会对我死缠烂打而已。”

 

“先让她在咱家当免费保姆照顾你几天,我给她买了份巨额保险,等她一死,我就能拿到钱去赌了!”

 

想拿我的命换钱,他先有命或者从寡妇村出来再说吧!

 

05

 

我站起身,将手机放回原位。

 

一个五彩斑斓的小气球滚到我的脚边,我俯下身去捡,抬头的那一刻却把我吓的半死。

 

浑身长满牛毛发的小男孩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手中的皮球。

 

他的脸上也都是毛,我只能看清两颗黑黝黝的大眼睛。

 

手中的皮球不受控制的掉在地上,又滚到那小孩的脚边。

 

许墨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嫂子,你能不能把你孩子带回去,你不知道自己孩子长得吓人啊!”

 

“以后没事不要让他出来!都吓到我女朋友了。”

 

穿着围裙的女人从厨房出来后大声训斥了自己的儿子,又把他领回卧室。

 

时兰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微微愣神。

 

她认识我,毕竟都是同村的。

 

我早就知道时兰嫁给了许墨的哥哥,成为了他的嫂子。

 

不然我也不会故意接近许墨,还对他死缠烂打。

 

可我万万没想到时兰居然会生下孩子。

 

她难道不知道吗?从寡妇村出来的女人身上都会带诅咒,只有和村内的男人生下的孩子才会是正常人。

 

当我见到浑身上下都长满牛毛发的小孩时,我就已经确定了。

 

时兰姐不顾村内的诅咒和外村人生下孩子,这可是大忌。

 

06

 

晚上,时兰姐做了一大桌子饭菜,但她却没有上桌吃饭。

 

我拨开白米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藏在白米饭之下的图钉。

 

时兰在警告我。

 

这顿饭我几乎没怎么吃。

 

晚上我留宿在许墨家,他睡的很死,前脚刚躺下后脚就立马打起呼噜。

 

“苏袅袅,你居然找到我家来了,从前你就喜欢处处和我比较,这次你还要和我嫁给同一对兄弟么?”时兰打开房门,直接将我从床上拽到外面。

 

许墨仍然一动不动,看来那顿饭果然有问题。

 

我挣脱她,松了松自己的手腕,转手甩了她三个巴掌。

 

“时兰姐,村里好不容易供出你这么个大学生,可你居然众叛亲离,不仅不往村子里按时提供人,还嫁给了个城里人。”

 

“你忘记村里的规矩了么?十几年来,你是第一个敢破规矩的。”我冷冷的说道。

 

村子里的规矩,一不能嫁给外村人,二是不能给外村人生孩子。

 

时兰勉强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我为什么要往村子里带人?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老公对我那么好,我不想把他带回寡妇村。”

 

好,这应该是寡妇村里第一位恋爱脑。

 

许墨的哥哥现在在监狱里,因为猥亵小姑娘被判了三年,这就是时兰口中的好丈夫?

 

许墨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你不用活在你自己的幻想里,你想想你在乡下的妈妈,你还记得当初你爸是怎么对你的吗?”


夭夭爱写文

妹妹在豪车上嘲讽我,可后来,他的霸总为了不破产把她丢到我面前

我和妹妹被主神锁定,重新选择人生。

妹妹毫不犹豫的选择霸道总裁爱上我。

我选了自立自强报效国家勤奋女学霸。

一样的贫穷不一样的人生。

妹妹坐在豪车上被霸道总裁接走,神情嚣张:「郑倩倩,你还是这么没眼光,穷就是你的命!」

可后来,他的霸道总裁为了不破产,将她丢到我面前。

「郑总,只要能给技术救公司,随你怎么对她!」

1

我和妹妹开电瓶过马路时,为避让横穿马路的小女孩,被飞驰而来的货车撞死。

因为是枉死,所以我们得到了主神系统的怜悯。

「你们避让的那个小女孩,是这个世界的位面女主,念在你们救人有功,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

那道空灵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在我和...

我和妹妹被主神锁定,重新选择人生。

妹妹毫不犹豫的选择霸道总裁爱上我。

我选了自立自强报效国家勤奋女学霸。

一样的贫穷不一样的人生。

妹妹坐在豪车上被霸道总裁接走,神情嚣张:「郑倩倩,你还是这么没眼光,穷就是你的命!」

可后来,他的霸道总裁为了不破产,将她丢到我面前。

「郑总,只要能给技术救公司,随你怎么对她!」

1

我和妹妹开电瓶过马路时,为避让横穿马路的小女孩,被飞驰而来的货车撞死。

因为是枉死,所以我们得到了主神系统的怜悯。

「你们避让的那个小女孩,是这个世界的位面女主,念在你们救人有功,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

那道空灵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在我和妹妹面前,就多了很多发光的人生。

霸道总裁爱上我,自由自在大姐头,自立自强报效国家勤奋女学霸……

无数种人生,就这样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了我们面前,任由我们挑选。

妹妹的目光在接触到霸道总裁让上我时瞬间就亮了。

她直接就伸手去拿,可惜并没有成功。

「怎么回事?不是说我们拥有选择人生的机会吗?为什么不成功?」妹妹急了。

她一边责备的和主神系统沟通,一边目光死死的盯着我,生怕我去和她抢人生剧本。

毕竟摆在我们面前的剧本都是孤品,被选择了,那就没有了。

「主动避让的是你姐姐,而你只是坐在电瓶车后被迫避让,所以你姐姐拥有优先选择权。」主神系统的声音不带任何的温度,不过这话也算是说的非常明白。

除非是我先选择了,不然我妹是没有选择剧本的权利的。

「姐姐你让我先选好不好?」妹妹楚楚可怜的看着我,满是祈求。

「你知道我的,我是真的很需要爱情,没有爱情,我是会死的,我没开玩笑。」

「选择顺序不可更改。」

主神系统的话让妹妹收起了求我的表情,反倒是恨恨的看着我。

「我就喜欢霸道总裁爱上我剧本,如果你敢先拿这个,你就不是我的亲姐姐。」

她的话说的坚决,就好像我选择了她看上的剧本就变得十恶不赦了一样。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一边去拿了自立自强报效国家勤奋女学霸人生剧本。

比起男人,我更相信自己。

我选择完毕,妹妹立马就过去拿起了霸道总裁爱上我剧本,她速度之快,似乎是生怕我去抢一样。

我无奈的摇摇头,对于男人,我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她其实没有必要这样防备着我。

2

选择好了人生剧本后,我们立马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车祸现场,我和妹妹和那个疾驰而过的大货车擦肩而过,继续往学校的方向开去。

我们其实正是高三的年纪。

学习正是紧张的时候,因为我们是双胞胎的缘故,所以我和妹妹是在一个班级的。

整整一日,我妹都在座位上遐想和霸总的邂逅,完全就没有去听老师的课。

她被点名几次。

她虽然害怕,但一想到自己的人生剧本,她也就瞬间不怕起来。

和我妹妹关系比较好的一个同学过来问我:「你妹这是怎么了?」

也难免别人好奇,实在是我妹之前就算是再不想学习,也都不会出神出的这样严重。

这样的妹妹,反常的是有点过了的。

「不知道。」我摇摇头,懒得去管我妹的状态。

在选择人生剧本的那一刻,我看到了我妹变脸的速度,这让我看清了我妹这个人,对我们之间的亲情,也有所考量。

「啊?」

对方满脸懵逼,而我现在因为这个剧本的改变,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的学习。

而且我也惊讶的发现,因为我选择了学霸剧本的缘故,我看到书上那些难解的函数,似乎一下都变得容易起来了。

之前晦涩难懂的物理题,现在也变得容易,什么加速度,重力,我已经不用费力的去计算,很多只是稍微的看一眼,就能得到答案了。

这就是学霸的智商吗?

我开心了,更加认真的去刷题。

我要做完我现在有的所有三模。

看到我疯狂刷题的速度,同学们都感觉我那是疯了。

纷纷过去问我妹:「你姐姐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做题,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是啊,这个速度,不妥妥的就是浪费钱吗?」

我妹看了我一眼,也和同学们说不知道。

我们两姐妹的关系,似乎变僵了。

这是所有人的反应。

而且我们的变化也非常的明显。

我不管上课下课,永远都在学习,我妹则是抱着玛丽苏小说,看的满脸激动。

老师之前也找我妹谈过话,可妹妹让老师别管,自己明白。

看到她堕落成那样,我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

在一次回家的路途中,我骑着小电驴载着我妹,我很认真的和她沟通了这件事:「就算你已经选择了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本,但你也不能不学习啊,你不考上一个好的大学,你和你的霸总要怎么遇见?」

我妹沉默了,她似乎也想到了这点。

如果她去的专科,那能遇到什么好的霸总?霸总也是分等级的好吗?

结果下一秒,我们直接撞倒在地。

我发誓,前面绝对没有东西,那辆豪车,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怎么样,没事吧。」

一道沉稳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和妹妹一起看了过去。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豪车的驾驶室上下来。

他穿的西装上还有非常精致的袖扣,就这情况,不用想,这应该就是那个霸总了。

对方看都没有看我一眼,直接就走向妹妹,伸出自己宽大的手掌:「我带你去医院检查吧。」

妹妹看了看我,露出了得意的笑来。

这还要费劲去考什么大学?她的霸总已经出现了。

妹妹和霸总一起离开,我一个人孤独的扶起已经摔倒的电瓶车,往家里骑去。

我的时间很紧,必须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去学习。

3

我和妹妹的人生彻底的拉开了差距,我继续骑着我的电瓶车,奔波在学习的路上。

妹妹则已经被那天的霸总上下班了,甚至刚满十八岁,妹妹就已经有了人生第一个大平层。

爸妈被妹妹气的不行。

「郑雅雅,你给我滚回学校学习去!」

在一次妹妹回家的时候,爸爸总算是忍无可忍,直接对着妹妹动怒。

可妹妹完全不以为意。

「爸爸,学习有什么用?你那么努力的学了一辈子,还不是挤在这老破小里面?」

「逆女!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住我的老破小,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我自己奋斗来的,这钱,我花的舒坦!」爸爸被气的不行,顺着胸口,妄图和妹妹讲理。

可妹妹则是满脸的不屑。

「花钱才舒坦,像你这样穷酸,不舒坦。」

「我现在过的很幸福,你们不用管我。」

「你们放心,我一个月会打给你们五千块钱,让你们也沾沾光的。」

「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花你被包养的一分钱的。」我爸这下是真的气到了,直接指着门口的方向,就要给妹妹扫地出门。

妹妹不干了:「爸爸!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我和少霆明明就是真爱!」

「真爱?你十八岁,对方二十五岁,相差七岁,你和我说真爱?你爸爸我也是男人,对男人的想法很清楚!」

「爸爸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和那个男人断绝来往回去读书,要么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妹妹会怎么选?

她当然是甩手就走,下楼直接就扑进了霸总怀里,哭的娇艳欲滴。

彼时的我手忙脚乱的去抢救我爸。

因为他气血上涌,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我努力了很久,我爸的情绪才逐渐平稳下来。

妈妈后面回来听说了这件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角落里偷偷的抹泪。

我知道这老两口心里是苦的。

他们一个是老师,一个是教授,两个都是两袖清廉的人。

之前他们一直认为自己的教育是成功的,毕竟一对双胞胎女儿,全部都在尖子班。

现在妹妹的叛逆,无疑是在和我的父母说,他们的教育是有多失败,两个人是难以接受这样的情况的。

我无奈叹气,只能去安抚的拍拍我爸妈的后背。

「倩倩,妈妈知道你从小就最懂事了,你发誓,你以后一定做一个有出息的人。」妈妈看向我,就好像是看见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郑重的点点头。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未来绝对不会耽于感情,我一定会好好学习,自立自强报效国家。」我的声音非常的坚定。

这是我对我爸妈的承诺,同时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我想给我的祖国添砖加瓦,让我的祖国更加的强盛!

4

妹妹和霸总双宿双飞后,我不用去管妹妹的事,学习起来更加用心了。

我几乎是将我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到了学习中去。

我妈看见了,非常的欣慰,她在我学习到深夜的时候,总是会为我切好水果,过来提醒我劳逸结合。

爸爸也会在餐桌上将鸡腿直接夹进我的碗里。

他们二人的所有爱都给了我。

这样的感觉,让我有种忍不住想哭的感觉。

从小到大,就因为我比妹妹早出生了半小时,所以很多事情,我都必须要让着妹妹,因为我是姐姐,让着妹妹是应该的。

可明明我和妹妹一样大,妹妹想要的宠爱,想要的玩具,我也一样不落的都想要啊。

「快吃,哭什么啊。」

「小孩子不能哭,这对眼睛不好。」

爸妈看见我的情况不对,赶紧开口安慰我。

我只是感觉眼眶热热的,毕竟我很想要爸妈的爱。

云兮月曦

【饮痛如饴】25 雷雨(3)

男人的话仿若千万根利刃扎㗊进心窝,南凌几乎怀疑自己流下的不是泪,而是心头血,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他跪着,头伸到男人手边,低泣哀求:“您骂我、打我吧!”


“您狠狠罚我!”


“抽耳光……脸抽烂好不好?求您…”


唐奕躲开他的脸,碰也不碰,“哈”地笑了声,嘲道:


“给我戴了顶绿帽子,一顿耳光就想揭过?”


他对上南凌凄楚的视线,恨道:“是不是对你太好,才让你如此放肆?”


“真以为我舍不得拿你怎么样!”


南凌哭道:“不是、不是…”


唐奕扬手,在他肿起来的半边脸再扇一巴掌,


“说,和顾家小子什么关系?”


南凌脑袋猛地一偏,口腔......

男人的话仿若千万根利刃扎㗊进心窝,南凌几乎怀疑自己流下的不是泪,而是心头血,


“主人——对不起,对不起”


他跪着,头伸到男人手边,低泣哀求:“您骂我、打我吧!”


“您狠狠罚我!”


“抽耳光……脸抽烂好不好?求您…”


唐奕躲开他的脸,碰也不碰,“哈”地笑了声,嘲道:


“给我戴了顶绿帽子,一顿耳光就想揭过?”


他对上南凌凄楚的视线,恨道:“是不是对你太好,才让你如此放肆?”


“真以为我舍不得拿你怎么样!”


南凌哭道:“不是、不是…”


唐奕扬手,在他肿起来的半边脸再扇一巴掌,


“说,和顾家小子什么关系?”


南凌脑袋猛地一偏,口腔里都能尝到破掉的血味,却立刻跪好身子说:


“他…是我在学校的同学。”


“只是同学?”


唐奕淡淡眯起眼,“和同学处得这么好,连出国都肯带着你一起。”


南凌抖了一下,飞速低下头。


求顾清河带他走,这里面未尝没有利用他对自己感情的成分。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得好,饶你一命。”


南凌震惊地看着他,无论如何他都不愿相信,唐奕真的想要他的命。


唐奕毫不避忌他的眼神,“南凌,有些错可以犯,有些错不行。”


“夜不归宿我可以轻饶,你和子桉私下的小动作我也可以当作不知情。但是不告而别,和别的男人私奔”


“就是找死!”


南凌胡乱摇头,泪水飞溅两旁——却突然想起什么,像溺水前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急道:


“您说过,不论我犯下什么样的大错,都饶我死罪……啊!”


唐奕一脚踢上他腰眼,他从来没有对南凌这么粗暴过,


“那是对当初那个一片赤诚,发誓要跟我一生一世的人许下的诺言!”


“是你毁诺在先,竟然还敢提这个?”


南凌剧痛之下扑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原来床第之间,情最浓时,主人的承诺也早就标好了昂贵的价格。


但若让他轻易放弃这张救命的护身符,又如何可能?


“主人……您赐我标记,说过会护我爱我,不会抛弃我、伤害我,难道您都忘了吗?”


唐奕看他的眼神再无半分温度,“啪”地按开遥控器,一则简短的视频投在幕布上开始播放。


那明显是走廊高处的某个监视器镜头。


镜头抓拍到了两个人几乎叠在一起的身影——


他,和,


“顾清河…”


“杨今把这条视频交给我,我知你开罪于他,从头到尾便锁在抽屉里,看也没看。”


唐奕把U盘拔出来扔到他脸上,


“可你看看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南凌忘了躲,只是呆呆道:“可我没有和他接吻,我明明…”


“啪”的一耳光甩到脸上,唐奕怒不可遏,


“你不嫌恶心,我都嫌脏了耳朵!”


“南凌,你怎么如此下贱?”


南凌一下子害怕地哭了,他怕真的踩到唐奕无可容忍的红线,拼命分辨:


“是他自己来卫生间轻薄于我,我之后还打了他!”


慌张想捡起U盘再放一次,可却忘了双手被缚,焦急不已:“怎么会没有后半段,怎么会!”


“是被杨今截掉了,主人……”


南凌泪流满面,“是他故意要陷害我,才把视频剪掉了…”


几步蹭到男人的膝头,穷尽毕生力气找到他黑沉的眼睛,


“我和他,只有同窗之谊,并无半分私情!我知他对我有心,可从没想过接受,甚至屡屡拒绝!”


“求他带我去法国,因为我不知道还能求谁……我只想靠自己去国外谋生,哪怕吃不上饭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许是见唐奕盯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凉,南凌慌了起来,声音微弱下去,


“我句句都是真心话…”


唐奕轻轻合上眼,少顷又睁开,一字一句说得慢极,却清晰极了:


“我一个字都不信。”




南凌大脑一片空白,他忽然惊觉,所有的倚仗从来都只是主人的信任。


现在因为他恶劣的表现,这份信任已然千疮百孔,以至于在他二十年的生命里遇到的最大危机面前,他竟束手无策。




横里扔过来一句嗓音极为低哑的问话,


“为什么不回来?”


南凌怔在当场。


“说要和你结婚,为什么不回来?”


南凌长长的睫毛飞快扑扇了下,蜻蜓点水一般,眼神一下子偏到别处,恨不能藏起来。


“当时林诚陪我等在双子楼,他说你不会来,我不信”


“我告诉他,只要你回头,我可以等着你找一个借口来骗我。”


眸光剧震,南凌猛地掰过脸!




空气静止了一个世纪那样久——




“凌,是不再爱,还是没爱过?”



泪,争先恐后地挤出眼眶,南凌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他全盘否定所有的一切!


“我爱你,主人……我一直好爱你!”


原本神圣的三个字在此刻却有些讽刺。


南凌真的不知道怎会有这许多泪水,


“我只是、只是…”


“只是不相信我会和你结婚,是不是?”


南凌难堪地转开脸,不忍心回答。


“庆功宴前,让设计师提前做给你的礼服,就是订婚的礼服”


“没有看到,我和你的礼服,都是纯白色吗?”


“我想着,白色最干净,最衬你…你应该会喜欢。”


南凌第一次,在这场浩劫里崩溃地大哭出来,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很久很久——




他极小声地抽噎:“您心里放不下晋泽羽…我一直都知道,就连戒指您都不肯换”


“我如何信,又如何敢信?”


压下去的火又腾地烧起来,唐奕拿戴着戒指的左手朝他白净的右脸上劈下一耳光,狠辣更胜从前,


“你也配提他的名字!”


“当年泽羽被K国雇佣㗊兵胁迫,若不逼我信是他出卖我才让唐家失去整个欧洲市场,就立刻引爆我这片区域埋下的炸弹。”


再狠的心,说到爱人的死都止不住发抖,何况还是自己亲手弄的杰作。


“我叫人刑讯他”


唐奕痛楚地闭上眼,“他是为我而死的,到死都没跟我透露一个字……可你呢!”


“你有什么脸面和他比?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


南凌从来不知晋泽宇逝世的真相竟如此惨烈,他今天接受的刺激已经太多太多,大脑一片强烈的眩晕,消瘦的身子不禁左右打晃。


“南凌,你这次犯下的错,桩桩件件,实在罪无可恕。”


南凌猛烈一颤,审判的时刻终于来临,他明显感知到面前的男人正在徐徐收回对他的全部宽容。


“不要,主人,不要…”


南凌真的怕了,这恐怕比他预想的最坏结果还要更坏!


唐奕漠然起身,高声唤:“夜狼!”


夜狼一直守在门外,听到召唤推门而入,深深一躬。


“把他带到地下室,按规矩办!”


“此后我不想再见到他。”


南凌大惊失色,去地下室还不如直接枪㗊决了他!


许是挣了太久,缚住双手的麻绳竟有松动的迹象,南凌不管不顾地扒㗊掉绳子,立时扑过去抱住唐奕的腿,


“主人!求求您,别这么对我,求求您…”


唐奕退开半步,没有低头,


“凌,你知道我的习惯。”


南凌的手像被烫了一下,突然无力地松开。


是了,连Z爱时躺过的床褥都要换新,主人的洁癖他最清楚不过——


脏了的人,他怎会再要?


“主人,不要——求您,我求您!” 


南凌揪住他鞋面上方一小片裤脚,痛哭失声。


“放手。”


南凌怎么可能放手!这一放他怕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夜狼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南凌转头死死瞪着他,


“放开我!”


顾及唐奕在跟前,夜狼不敢下死手,却也不敢不下手,一时竟没有制住。


南凌什么都顾不得了,再次扑到他眼前,双臂环住他的小腿高高扬头,如一只濒死的仙鹤,


“主人您真的要这么狠心吗?您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我从十四岁就跟着您了”


嗓子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您是我的天,是我一直仰望的神啊!您怎么能这样抛下我,您怎么能不要我——”


“松手。”


南凌哭道:“不!我不松!”


“我不信您会这么绝情!再大的错,您也不会要我的命啊!”


“我爱您,我多么渴望您完整的爱!可我没有一日不自卑不恐惧,没有一天不怀疑自己配不上您身边那个位置…”


见唐奕身姿决绝,无动于衷,南凌崩溃地胡言乱语:


“你心里放不下晋泽羽,又为什么来爱我?他是神仙般的人,那我呢?我算什么!”


“等处置了我,午夜梦回想起今日种种,难道你的心不会痛吗?忆起往日温存数载时光,难道你不会后悔吗!”


“主人”


“唐奕!你会后悔的!”


唐奕一脚踢开他,门板在南凌绝望的泪水中“嘭”地拍上,耳边响彻残酷的话语,


“恨吧,骂吧,等去了那个地方变成一块破布,看你还能入得了谁的梦!”


窗外乌云终于酝酿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一道闪电银蛇般劈过,天空骤白!


隆隆雷雨,倾盆浇下。





清水

我的夫君为皇后治好头疾却被无情杀害,三年后,我进宫在皇后身边伺候,日日下毒,只为让她旧疾复发

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这世间唯一能管住我的,是我那温润如玉的夫君。

那日,我夫君进宫替皇后治好了头疾,可等待他不是帝后的褒赏。

他成为了帝后调笑的一环,半月后,惨死在慎刑司里。

三年后,皇后头疾复发,夜夜不得入眠。

我叹气:“世上唯有宋神医可治好娘娘的头疾。”

皇后攥紧了我的手:“那还不快把他请来!”

我有些惊奇地看着她:“娘娘忘了吗?宋神医三年前就已经因你而死了。”

1

今日皇后娘娘和皇上大吵了一架。

若是平常,皇帝好生安慰一下皇后就好了,可今日不同,他们二人是因为新进宫的美人而争吵的。

美人在怀,皇帝轻而易举地就忘了旧人,独留下皇后一人在凤仪宫默默垂泪。

一个新来的......

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这世间唯一能管住我的,是我那温润如玉的夫君。

那日,我夫君进宫替皇后治好了头疾,可等待他不是帝后的褒赏。

他成为了帝后调笑的一环,半月后,惨死在慎刑司里。

三年后,皇后头疾复发,夜夜不得入眠。

我叹气:“世上唯有宋神医可治好娘娘的头疾。”

皇后攥紧了我的手:“那还不快把他请来!”

我有些惊奇地看着她:“娘娘忘了吗?宋神医三年前就已经因你而死了。”

1

今日皇后娘娘和皇上大吵了一架。

若是平常,皇帝好生安慰一下皇后就好了,可今日不同,他们二人是因为新进宫的美人而争吵的。

美人在怀,皇帝轻而易举地就忘了旧人,独留下皇后一人在凤仪宫默默垂泪。

一个新来的小宫女走上了前,默默地给皇后换了一杯新茶:“娘娘,茶凉了,奴婢给您换一杯。”

皇后红着眼睛看着她,默默地将手覆在了小宫女的手上,狠狠地拧了下去。

小宫女脸上讨好的笑瞬间就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吃痛地叫出声。

皇后瞪着她:“叫什么!是本宫苛待你了吗?”

小宫女眼里蓄着泪,哆哆嗦嗦地说道:“不,不是。”

皇后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哭什么,你这贱婢装着楚楚可怜的模样是要勾引谁!”

小宫女哪里还敢说话,只能仰着脸受着皇后一个又一个的巴掌。

皇后气急了,扒下了小宫女的衣裳,抽出了花瓶里的竹条一下又一下地朝她身上打去。

这是她磋磨我们这些宫人的好工具,细细的竹条打在人身上只会留下细细的血痕,不显眼,但疼痛却是实打实的。

凤仪宫里的每个人都被这样打过,所以此时其他人看着眼前的景象并没有什么反应,所有人的眼中皆是一片麻木。

皇后如此气恼的原因大家都是知道的。

皇后娘娘是皇帝的表妹,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让皇后专宠后宫,这么些年来可以说除了皇后再没有人可以让皇帝多看一眼。

直到林美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林美人年方二八,一袭白衣月下舞的模样像极了少女时期的皇后,因此牢牢地抓住了皇帝的目光。

皇帝给皇后的这么多年的偏爱与例外就这样出现了意外。

宫人们都屏着息等待着皇后平息她的怒气,我却上前一步,跪倒了皇后的面前。

我颤颤巍巍地开了口,像极了一个胆怯无知的宫女:“奴婢有一计可让娘娘复宠。”

皇后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你说。”

我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娘娘这些年来华服加身,美艳无双,皇上或许是想念素面朝天的娘娘了才宠着有几分像娘娘的林美人。”

“本宫是皇后,哪里需要同那个贱人争宠。”

一个巴掌落到了我的脸上。

不过说完这句话后,皇后的眉头却舒展开来,露出了得体的笑容,轻柔地拉起了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地上凉,快起来吧。”

两日后的月夜,皇后身着一席轻薄的白色纱衣在凤仪宫的院落中弹起了一曲《长相思》。

悠扬婉转的曲子吸引了原本要去林美人那里的皇上。

月下美人抱琴坐,一席白衣如谪仙。

这样赏心悦目的景象让皇帝想起了年少的自己,当即抱起了皇后走向了寝殿之内。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

合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第二天的皇后心情极好,问起了我的名字:“你来本宫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本宫却不知道你的名字。”

“奴婢念松。”

皇后揽着铜镜,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庞极为满意:“你昨日给本宫化的妆面极好,那敷面的白粉还有没有了?”

我低下头,恭敬地递上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只有这些了,不过娘娘放心,奴婢会制。”

皇后伸出如葱的手指接过了瓷瓶,弯了弯唇:“很好,昨日时间紧,本宫忘了问你,你是如何得到这东西的?”

我跪了下去,额头贴在地上:“是奴婢母亲家乡的法子,听说女子长期用它敷面会变得更加貌美。”

我没骗皇后,这粉末确实会让使用者愈发美丽,单看它是挑不出错的。

但是若是配上一味药草,就会引发严重的头疾,让活人的脑子由内而外地腐烂。

这样残忍的法子正常人都不会用的,但是我不是正常人。

我是个疯子。

唯一能安抚我管束我的人已经死了。

2

我没爹没娘,是个乞丐。

自打我有记忆起,我就流落在京城街头巷尾的最肮脏的角落。

阴暗的、潮湿的、老鼠横行的垃圾堆就是我觅食的地方。

冷硬的、发霉的,长满青苔的墙角就是我歇脚之处。

我会为了一口馊饭和其他乞丐打架,我身形瘦小,一开始他们还会与我争抢,但是渐渐地,他们都怕了我这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疯子。

更何况我还生了一身烂疮,那些乞丐都是惜命的,生怕我传染给他们。

我却是不怎么在乎的。

我当乞丐的日子还勉强算是多姿多彩,偶尔会被一些有钱人家当做一条狗耍来耍去,我为了一个馒头装作不懂的样子讨取那些人的欢心,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杀了他们。

我也差点成功了,但是我遇到了宋黎。

彼时刚到京城的宋黎发现了我的意图拦下了我,我以为他会抓住我去报官。

但他没有,他只是说,姑娘,在下是个郎中,可以帮你。

我愣了一下,想甩开他,却被追了上来。

“姑娘,在下没有恶意,只是你身上的这些……”

我皱着眉看向他:“我是个乞丐,没钱,烂命一条,也不怕死。”

可他还是背着一个大药箱追着我:“在下不是为了钱……”

我终于还是妥协了,跟着他去了他落脚的地方。

地方不大,却打理得井井有条,十分温馨。

“姑娘,在下给你准备了药浴,你先去沐浴一下吧。”宋黎红着脸十分窘迫地递给我一套他的衣服。

“还得委屈姑娘先穿我的衣服凑合凑合了,我现在就去成衣店看看。”

我看着宋黎沉默了许久,心里在想这个傻子到底在图什么。

“不用了。”我接过了衣服,去了沐浴的地方。

浴桶里的水冒着阵阵热气,里面尽是我叫不出名字的药材,我泡了进去。

原来沐浴是这样舒服的事情。

只是一瞬,我突然就有些眷恋这样的生活。

我在宋黎的住处留下了,我的一身烂疮在他一年有余的精心照料下也完全好了。

同时,我心里的烂疮也暂时地治愈了。

宋黎教会了我读书写字,他惊讶我有般惊人的天赋。

他见我对医书感兴趣,便把他知道的东西全都教给了我。

但我基本没学会什么,毕竟我对救人向来是没什么兴趣的。

再后来,左邻右舍的大婶们发现了宋黎这块璞玉,纷纷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我知道后很生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心里那些杀人的念头又纷纷冒了出来。

但是一想到宋黎,我就反应过来我不能这么做。

我对宋黎说:“你不许娶她们。”

宋黎看着我一愣,而后笑着点点头:“不会的。”

我又说:“你娶我吧。”

宋黎的脸噌的一下子红了,过了半晌才声如蚊蚋地说:“好。”

为了避免那些闲言碎语宋黎带我换了一个住处,我和宋黎过上了安稳的小日子。

可就当我以为日子会这么平平稳稳地过下去的时候,宋黎被人强制带进了宫,去医治皇后的头疾。

宋黎走的时候对我说:“娘子,等我。”

可过了许久,我却没想到等到的是宋黎死去的消息。

那些流言蜚语说,宋黎肖想皇后娘娘,也不看看自己是谁,死了也活该。

只有我知道,不该是这样的。

我用银钱疏通了关系,成了一个在太医院倒药渣的宫女。

在一年的时间里我打听出了事情的真相,又一年的时间做出了那敷面的白粉,最后走到了皇后的身边,成了她的宫女。

看着殿上雍容华贵的女人,我心里的那股杀意再次翻涌起来。

皇后娘娘,我来替宋黎索命了。

3

皇后是皇帝的表妹,二人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他们的感情是谁人也比不上的,其实当初皇帝要封后的时候遭到了不少朝臣的反对。

那些人说此女固然貌美,却担不起母仪天下的责任,还请皇上三思。

彼时的皇后听了后十分不高兴,她想要的不仅是独一份的宠爱,还有那独一份的凤位。

这可让皇帝犯了难,一边是朝中的忠臣,一边是自己的表妹,但他也没有迟疑太久,就做出了选择。

皇帝下令斩下了反对最激烈的礼部尚书的头颅,这一行为无一震慑了所有人。

皇帝觉得自己聪明极了,死了一个礼部尚书还会有下一个,但是自己的表妹只有一个。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皇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后,脾气骄纵的皇后。

所以啊,这后宫里虽然有许多女子,即便是有皇嗣的妃嫔的地位却依然比不上皇后。

明面上,皇后端庄大气,但只有我们这些伺候她的宫人知道,皇后一不开心了就会折磨我们。

她和端庄大气沾不上半点关系。

“念松啊,你以后就贴身伺候本宫吧。”皇后豆蔻色的指甲挑起我的下巴,一双美目在我脸上流转,“你脸上有这样多的斑,但为何不用那敷面的白粉?”

还不等我回话,皇后就再次扇了我一巴掌:“难不成那东西有问题?你想害本宫?说,你是谁派来的!”


云兮月曦

【饮痛如饴】24 雷雨(2)

南凌听到“罪魁祸首”四字时就如遭雷击,直至一道残破的人影被拖进来才回过神。


“子、子桉!”


南凌惊叫一声,目光扫过他摊开的双手,十根手指都被绞断。


“主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他!”


唐奕冷冰冰的目光几乎要将他洞㗊穿,话却射㗊向子桉:


“说你该说的。”


子桉听到男人的声音,浑身抖如筛糠,


“少爷”,他像小兽一般呜咽两声:“对不起…”


南凌心里蓦地腾起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忙膝行两步凑到他跟前,


“什么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


子桉嘴唇打颤,说不利索:“少、少爷,我骗了你…”


接二连三的突变让南凌心里那道堤坝一点一点溃毁,眼泪一颗颗...

南凌听到“罪魁祸首”四字时就如遭雷击,直至一道残破的人影被拖进来才回过神。


“子、子桉!”


南凌惊叫一声,目光扫过他摊开的双手,十根手指都被绞断。


“主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他!”


唐奕冷冰冰的目光几乎要将他洞㗊穿,话却射㗊向子桉:


“说你该说的。”


子桉听到男人的声音,浑身抖如筛糠,


“少爷”,他像小兽一般呜咽两声:“对不起…”


南凌心里蓦地腾起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忙膝行两步凑到他跟前,


“什么对不起?为什么对不起!”


子桉嘴唇打颤,说不利索:“少、少爷,我骗了你…”


接二连三的突变让南凌心里那道堤坝一点一点溃毁,眼泪一颗颗掉出来,


“不…不…” 


他失去血色的唇跟着抖起来,


“求求你,说你没有!”


“我…我骗了您。”


子桉哀婉零碎地诉说着,眼睁睁看到南凌的身子像地震中心的高楼般,一层一层轰隆隆坍塌下去。


“我受景先生的…恩惠,从很早前,母亲看病和住院的费用就是景先生出的…”


他不忍看南凌惊痛的眸光,索性一股脑往外吐,


“我骗了您…那不是云儿的母亲,而是我的母亲!”


“云儿被弃养后,阿母把他抱回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景先生说,只要骗过你、求着你,你肯定会心软……云儿,才能有一线生机!”


“如果按他的话做,他不仅会安葬阿母,还会给我们一大笔钱,保我们衣食无忧地生存下去”


“倘若不听话……” 


子桉动动手,钻心的烈痛袭来,五官像错了位一样,艰声道:


“不听话,就立刻要了我和云儿的命!”


他趴在地上,泪水涓涓地淌,


“少爷,我不想死啊!对不起……对不起!”


南凌委顿在地,头低下去藏住所有的表情,沉默。


唐奕缓缓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



南凌声音轻轻的:“为什么景先生会吩咐你这样做?”


子桉嘴唇动了动,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喀哒”一声——



一枚指腹大小的芯片被折成两半,扔到南凌面前。


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南凌脑海中灵光一现,


“是暗欲的芯片…”


“他想要会所的绝密资料,才会藏在云儿身体里…想方设法把他带出来!”


“暗欲守卫森严,若非如此,他绝不可能得手…”


想到连日来对时局的猜测,一切分崩离析的线索被串起来,南凌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


“而我竟成了他手里刺向主人的刀…”


泪珠滴在腿上,南凌的声音几近崩溃:


“是我,亲自做了他的刽子手!”


子桉失去了剩余的利用价值,又被无声无息地拖走,数条斑驳的血痕一直蜿蜒到门边。


唐奕看着南凌摇摇欲坠的身子,漠然道:


“这就是你所说的无辜。”


南凌感到自己的世界受到强烈冲击,不堪重负地碎成一块一块,却听他又说:


“芯片是仿品,这样的仿品在暗欲还有许多,景焕霖要多少有多少。”


“真品,早在他的人渗透进暗欲之前就转移了。他费尽心机,也休想染指半分。”


南凌豁然抬头,视线猝然相撞——他一下子看懂了唐奕眼底的痛色。


主人是何等人物,又怎会被旁人的暗算中伤?


“我”,


一张嘴,苦涩的泪流进去,南凌难受地说不出话。



许久——



“我是被人利用”



南凌闭了闭眼,无力道:“主人,对不起……我没有,我没有想背叛暗欲”


“我真傻…我不是有意的!”


唐奕冷沉的目光钉在他身上,


“若是有意,你以为我还会留你到现在?”


南凌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他从来没有这样清晰感受过男人身上的杀意。


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南凌蹭着地板爬回去,头高高地仰起,脸上浮雕般的指印红得刺目,


“主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此时此刻,他追悔莫及,


“求您饶恕…”


若在平时,南凌伏跪于地,痛哭流涕地哀求,他指定要心疼。


但在此刻,唐奕不过冷酷道:


“别急着求饶啊”


瞧着南凌滚珠似的眼泪一停,他提醒道:


“怎么,忘了逃跑的事了?”


南凌本来已经白透的脸色瞬间有点发青。


唐奕坐了回去,“说好一起去北欧,怎么自己迫不及待跑到机场?”


皮鞋抬起他哭花的脸,端详半晌,嗓音骤然一沉,


“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我……我看到书房里您撕碎的字条”


南凌感到抵住下颌的仿佛不是鞋尖,而是一把将要洞㗊穿皮㗊肉的刀锋,


“我怕!我实在害怕极了……”


南凌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已经不知道哭过多少次的眼睛又溢满水光,


“我不知道您会怎么对我……”


皮鞋踩到地上,唐奕握着他的脸,反手抽了重重一巴掌,


“撒谎!”


脸颊剧痛!南凌强忍剧烈的耳鸣,大力晃了晃头,把脑袋掰回去哭,


“是真的,主人!我没骗您…我真的怕!”


“怕?” 


唐奕冷冷一哂:


“棠院几十号人,暗欲几百号人,他们怕不怕?他们怎么不怕!”


“没有一个敢逃跑!”


南凌惊惶不已,伏跪于地,听他一字一顿:


“这么多年,唐奕替谁穿过袜子,给谁洗过澡,向谁单膝跪过?”


“只有你!南凌。”


他咬牙道:“为你,朝令夕改,一切规矩都免。你喜欢什么,想干什么,我全部给你最大程度的自由!”


“就连夜不归宿,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你扪心自问,我有哪一点对不起你?”


“你说害怕”,唐奕嗤道:


“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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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跟着温柔现任回家见父母,发现他的亲弟弟竟是病娇前任

跟着温柔现任回家见他的父母,饭桌上,他热情地向我介绍了他的亲弟弟。


我愣了,这不是我的病娇前任吗?


1
“淼淼,这是我弟弟,贺青州。”沈岸给我介绍他。


我当然知道这是贺青州,当初我们在一起纠缠了足足一年,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只不过,他为什么是你弟?一个姓贺,一个姓沈,两个人的风格可谓一个是春天,一个是秋天,完全不沾边啊!我真的是抠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偏要作死,喜欢上亲兄弟?


我堆出标准化的假笑,应付着贺青州,“你好。”


我不敢伸出手,我怕贺青州要捉弄我。


贺青州笑了,他的嘴角上扬,这是他即将要干坏事的标志性动作。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跟着温柔现任回家见他的父母,饭桌上,他热情地向我介绍了他的亲弟弟。


我愣了,这不是我的病娇前任吗?


1
“淼淼,这是我弟弟,贺青州。”沈岸给我介绍他。


我当然知道这是贺青州,当初我们在一起纠缠了足足一年,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只不过,他为什么是你弟?一个姓贺,一个姓沈,两个人的风格可谓一个是春天,一个是秋天,完全不沾边啊!我真的是抠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偏要作死,喜欢上亲兄弟?


我堆出标准化的假笑,应付着贺青州,“你好。”


我不敢伸出手,我怕贺青州要捉弄我。


贺青州笑了,他的嘴角上扬,这是他即将要干坏事的标志性动作。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贺青州伸出礼貌的右手,沈岸回头盯着我,我不得不与他握手,“嫂嫂?”


是啊,我们都相处了一年,可不是见过吗?


不想让沈岸知道我的过去,我极力否认,“没有吧。”


贺青州又笑了笑,我的后背不由得冒出冷汗,贺青州这人看着温顺,实际一肚子坏水,当初和他分手,就是因为我看透了他病娇的本质,受不了他病态的占有欲。


那晚,我不过是晚回家了半小时,贺青州便怀疑我去幽会别的男人,把我绑在板凳上,不准动弹,仅仅是翻我的手机、查我的聊天记录还不够,他还惩罚我,惩罚我不能碰他,真是变态。


“那应该是我的错觉吧。”贺青州说。


就这么,这档子事翻篇了,我长舒一口气。


2
哥哥带女朋友回家见家长,弟弟单身狗一个,饭桌的话题自然从我和沈岸延伸到贺青州那里。


沈妈妈起哄道,“青州,你不是说你有一个女朋友吗?怎么不带回来给妈妈看看?”


据我所知,贺青州和我分手后,就没再谈过了,他哪来的女朋友?


贺青州的目光从眼前的碗移到了我身上,自嘲地笑了笑,“她啊?分手了,跟别人回家见家长了。”


听到后,我的瞳孔跟着颤抖了,贺青州这是想害死我啊!


“你之前不是很满意那个女孩子吗?”沈妈妈疑惑地问道,“她叫什么来着?你好像提过,但我忘了。”


沈岸打岔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没给我说过?”沈岸拿筷子敲了敲贺青州的碗沿,似是在埋怨他谈了女朋友,也不告诉亲哥一声。


贺青州难得地皱起了眉,不悦地说,“你和嫂子在一起,不也没给我讲吗。”


“再说了,都分了,没必要提了,”贺青州话音一转,换了个语气,声音里饱含着期望,“也不一定,万一她回心转意呢?到时候我再带回来吧。”


我坐在一旁,瑟瑟发抖,这顿饭比我想象的还要漫长,我无比地期望着快速结束这战场,多待在这一秒,我的危险就多增加一分。


贺青州擅于诱惑别人说出他想知道的东西,我很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伤了沈岸的心,他那么温柔,我舍不得让他心碎。


3
当然,事情永远不可能朝我所期望的方向发展,这就是生活。


沈爸爸又来搅了搅浑水,“儿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喜欢什么类型?说出来,爸爸妈妈哥哥嫂子还可以给你把把关。”


我真是求求上帝了,别让生活变得像舞台一样戏剧化行吗?我的心脏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贺青州放下碗筷,拿手撑着下巴,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吗?”


然后,他的眼睛来来回回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引得其他人也往我身上看。


沈岸身为男人的嗅觉很灵敏,立马察出了不对劲,他挡在了我面前,隔绝了贺青州打量的目光。


“看你嫂子干什么?爸爸问你喜欢什么类型。”


贺青州的手指指着我,毫无顾忌地说,“我喜欢嫂子这种类型的,你们能给我介绍吗?”


沈爸爸和沈妈妈顿时没了声,沈妈妈打了下贺青州,斥责他不能乱开玩笑,沈岸的脸黑的跟煤炭没什么两样。


唯有贺青州一人,依然坚持,“嫂子,你能给我介绍吗?和你一个类型的。”


“嗯......我尽量。”我尴尬地敷衍他。


贺青州就是这样的人,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他这是铁了心要拆散我和他哥。


那我哪能让他轻易成功?沈岸和我在一起,我花了不少力气,我绝不会让他有机可乘!


4
吃完晚饭,沈爸爸沈妈妈盛情难却,难得的,我和沈岸都留下来过夜,本来贺青州是要走的,可他的耳朵精,一听到我们要留宿,他也不走了。


要是平时,贺青州绝对不会留在家!我敢肯定这一点,因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压根就没回过家,更别说在我耳边提他哥了,不然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沈岸的家是两层的小别墅,沈爸爸和沈妈妈住楼下,沈岸、我、贺青州住二楼,各住一个房间。


自从进了房间,我就不想出去了,二楼对我而言,就是个修罗场,我不想出去面对这些,我选择逃避。


噔噔噔——有人在敲我的门,然而我已经熄灯了。


不管外面是沈岸还是贺青州,我都不想开门了,他们两个现在就是个大麻烦。


咔嚓——钥匙插进门锁,门开了,过道的暖黄色光线透了一点进来,但不足以照亮这屋里的状况。


“谁?”我坐起来问。


他没说话,径直扑向我,扑向我的唇。


我在挣扎,我暂时分不清这是哥哥还是弟弟,我怕弄混了。


我摸到了皮衣扣子,这是贺青州今晚穿的。


这个吻法,也很贺青州,幼稚,无序,热情。


但我还不敢确定,于是我便去摸他耳后的印记,那是我和贺青州在一起时,我的杰作。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独属于贺青州的印记,我只在他的耳后种下了它,沈岸的,我还没来得及刻。


“贺青州!”我小声地警告他,我不想引来沈岸。


贺青州不理会我,开始扒我的衣服,我箍住他的喉咙,让他停下了动作。


我的眼神警告他,“贺青州!”


他反捉住我的手腕,扣在我的身后,说,“我是沈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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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兮月曦

【饮痛如饴】23 雷雨(1)

“嘭”地一声,门开了。


唐奕疾步而入,一把扯下半湿的风衣扔到一边,转头跨㗊坐在椅子上,黑沉的眸子盯住动弹不得的南凌。


跪在地上的人感到男人的视线犹如千斤重一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嘴唇蠕动两下,透出“唔、唔”声。


唐奕单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把撕掉嘴上的胶布。


唇㗊周最是闽感,细密的绒毛被恶劣地撕下去,南凌疼得叫唤一声,转脸就挨了一耳光!


“你还有脸叫?”


南凌顾不得脸颊一波一波炸开的疼,连忙低头跪好,


“主人…” 


说话间,已有哭音。


唐奕使劲压了压火,靠椅子上喘匀两口气,


“说。”


南凌肩头一颤,“主人…”


他做......

“嘭”地一声,门开了。


唐奕疾步而入,一把扯下半湿的风衣扔到一边,转头跨㗊坐在椅子上,黑沉的眸子盯住动弹不得的南凌。


跪在地上的人感到男人的视线犹如千斤重一般,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嘴唇蠕动两下,透出“唔、唔”声。


唐奕单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把撕掉嘴上的胶布。


唇㗊周最是闽感,细密的绒毛被恶劣地撕下去,南凌疼得叫唤一声,转脸就挨了一耳光!


“你还有脸叫?”


南凌顾不得脸颊一波一波炸开的疼,连忙低头跪好,


“主人…” 


说话间,已有哭音。


唐奕使劲压了压火,靠椅子上喘匀两口气,


“说。”


南凌肩头一颤,“主人…”


他做下的错事太多了,再机灵的脑子在跪了三小时又绑了三小时之后也转不过弯,脑袋和膝盖一样痛。


“今天给你说话的机会,把你干的这些事一五一十都说出来”


唐奕眯了眯眼:“别说我冤了你。”


南凌在心里暗骂自己没脑子,硬着头皮作死:


“从…从哪开始说?”


唐奕差点没忍住再扇一巴掌,手恨恨地拍回去,


“那个奴隶” 惜字如金的提醒。


南凌闭了闭眼,此时此刻不敢再有丝毫隐瞒,


“我昨天奉您的命令去给伍冥大人送信,其实、其实”


一声不耐烦的冷喝:“说重点!”


南凌快被吓哭了,马上说:“我想偷偷救云儿出来,怕您不允,就假借传信的机会悄悄把人带出来”


“我不知道云儿关在哪,找遍内阁都找不到,只能去地下室…”


“门口守卫本来不让我进,可我、我”


说到这儿,南凌再大的胆子也不敢继续往下说,急得眼底通红。


“敢做不敢当?”


南凌听他语声冰冷,瑟缩着肩呜咽两声,低低道:


“我拿月主令…”


唐奕忍无可忍,劈手再抽一耳光,


“假传命令,你好大的胆子!”


这巴掌动了真怒,南凌翻倒在地,挣扎半天才惶然跪起,蹭到他脚边哭:


“我错了,主人,呜呜…”


唐奕眼见他脸颊浮起鲜红掌印,没有半分怜惜,


“继续。”


南凌垂头,耳朵和脸颊胀痛不堪,火辣辣地疼着,却不能更不敢摸上一摸。


“送完信后,我从地下室把云儿带出来…大门的警卫不放行,我只能说是,是伍冥下的令”


“把人救出来后,我托人送他到母亲住的卫生院,然后回来向您复命…”


唐奕瞧着他,面无表情:“说完了?”


南凌抽噎一声,小猫叫似的:“说、说完了。”


唐奕偏过头,过了会儿冷笑一声:“还敢骗我。”


南凌惶急扬头:“主人,我没有!”


唐奕大手掐着他的脸拎到身前,


“避重就轻,一向是你的拿手好戏,是不是?”


眼角急出几滴泪花,他拼命想摇头,整张脸却被男人紧紧捏住动不了分毫,


“那个奴隶的事是谁胆敢私相授受,传递消息?”


“托人,托的什么人!谁能、谁敢替你做这种事?”


“老老实实说清楚。”


南凌睫毛飞颤,轻轻垂下去覆上眼睑。


唐奕看一眼就知道他揣的什么心思,


“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救别人。南凌,我到底是该夸你善良,还是该骂你蠢?”


南凌眼眶酸痛交加,


“主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您就当都是我做的,是我知道了云儿的事,是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要、不要牵连更多无辜的人了,好吗…”


“无辜?” 


唐奕咀嚼了两遍这个字眼,讽道:“你是说自己,还是说别人?”


南凌身子颤了颤,他又说错话了。主人正在气头上,他这么说岂不是火上浇油?


这把火却在夜狼归来时更猛烈地烧了起来!


门再次打开,夜狼满身泥泞跪倒在地,


“见过主人。”


唐奕眼神在他身上一扫,突地凝在手臂,“受伤了?”


夜狼低头:“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


唐奕一抬手,夜狼起身道:“云儿和子桉都抓到了,一个没跑。”


他上前一步,把一张血迹斑斑的微型芯片交到唐奕手上,


“这是从云儿身体里剖出来的。”


南凌一个激灵,瞳孔骤缩。


“昨天那个奴隶离开暗欲后被伍哥察觉不对,我按您的吩咐派夜东支援伍哥的人联合行动,在今晨追踪到云儿的位置,把人带走时却和另一伙人发生冲突。”


夜狼抬头看一眼男人的脸色,又飞快低头:“景先生的人火力齐备,像是早知道我们会去一样,提前设下埋伏…”


南凌听到“景先生”三字,再次震惊地望向垂首汇报的夜狼。


“夜东,拼死带人突围”


说到此处,夜狼嗓音微沙:“他为属下挡了致命一枪,当场死亡。”


“轰”地一声,南凌感觉天蹋了一个破口……夜东死了?


那个昨天还嘻嘻哈哈,站在大门口朝自己敬礼的人,就…没了?


唐奕没有分一个眼神给他,径直起身,在夜狼没有中弹的一边肩膀上拍了拍,


“他是你一手带出来的,我明白。”


夜狼眼底血丝疯长,拔直肩背,抬头:


“主人。”


“夜东,还有其他死去的弟兄,我会重恤。”


夜狼单膝跪地,抱拳在额前,说不出别的话。


“至于他”


唐奕把目光移到南凌身上,“罪魁祸首,理当给弟兄们一个交代。”


夜狼把另一条腿弯下来,双膝贴地,重重叩头。


他是首领,每一个在这场本不该发生的枪战中死去的人都是他的心血,是他的同袍。


人非草木,他也有感情,他也会痛。


可说到底,他不敢对南凌怎么样,甚至连怨恨都觉得逾矩。


唐奕把他扶起来,“枪伤让程医生看看。”


话音一转,吩咐道:“把子桉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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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连更。




无敌风火轮

坏消息,穿书女带着剧情来取代我了;好消息,她只看了简介脑子也不好使

饥荒之年,我救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

 

后来,她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昭告天下要找的郡主。

 

我则因莫须有的罪名被打入大牢,牢狱之内,她一身锦绣华服,捏着我的下巴轻声说:「你知道吗,其实你才是真正的郡主。」

 

「但是,谁会信呢?」

 

再次睁眼后,我重生在了她顶替我身份的那一天。

 

1

 

我没想过我竟然还能再次睁开眼。

 

前世,我死前才知道我才是摄政王唯一的骨肉,而白芨,我救下的女孩,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冒牌货。

 

我被白芨以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大牢,牢狱内,她一身锦绣华服......

饥荒之年,我救了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

 

后来,她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昭告天下要找的郡主。

 

我则因莫须有的罪名被打入大牢,牢狱之内,她一身锦绣华服,捏着我的下巴轻声说:「你知道吗,其实你才是真正的郡主。」

 

「但是,谁会信呢?」

 

再次睁眼后,我重生在了她顶替我身份的那一天。

 

1

 

我没想过我竟然还能再次睁开眼。

 

前世,我死前才知道我才是摄政王唯一的骨肉,而白芨,我救下的女孩,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冒牌货。

 

我被白芨以莫须有的罪名打入大牢,牢狱内,她一身锦绣华服,言语中是抑制不住的得意:「现在,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了!」

 

「你知道吗,其实你才是真正的郡主。」

 

「可,谁会信呢?」

 

她眼神恶毒,捏着我的下巴:「把我当佣人使唤很爽吧?」

 

「你用杂草给我起名的时候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饥荒之年,粮食贵如金子,可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有抛下她,我待她亲厚如同自己的亲妹妹,我给她起名、教她识字,她口中的杂草是我当时救她命时用的草药的名字,可我的善良却养出了一头白眼狼。

 

她就像阴暗沼泽里生长的鲶鱼,张着大嘴不停索取,却只能吐出恶臭的淤泥。

 

我不后悔救了她,我只是后悔为什么没能早点看清她的真面目。

 

我在死后陷入了一场悠长的梦境。

 

在梦里,我得知了这个世界的真相——我是这个世界的女主,白芨是掌握剧情顶替我命格的穿越者。

 

说是掌握剧情也不确切,毕竟她只看到了“这本书”的简介,她知道我是女主,所以穿越后才费尽心思地接近我模仿我进而顶替我。

 

而现在,我带着所有和“原著”有关的记忆重生了。

 

我莞尔一笑,那么,猎物与猎手的位置,该换一换了。

 

2

 

我重生的时机不巧,白芨已经和摄政王滴血认亲过了,加上手臂上的蝴蝶胎记,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郡主”了。

 

我走出房门,白芨正欢欢喜喜地抱着摄政王的手臂说着话。

 

她眉飞色舞,神情中一派天真,语气娇俏又自然:「父亲!我跟你说……」

 

我靠着房门,笑道:「说什么呢,也让我听听?」

 

白芨一顿,眼中飞过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变成了那副天真单纯的模样,脆生生地叫我:「姐姐!」

 

我摇了摇头:「妹妹,你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装可爱了。」

 

白芨的笑容僵住了。

 

我全然当作没看到,转而抹起了眼泪:「你现在是过上好日子了……可怜我一介弱女子,独自一人在这乱世还怎么活……」

 

我擦了擦眼泪,眼神三分难过三分决绝四分不舍:「没事,回家去吧,回家好啊,走啊都走啊……」

 

摄政王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他终于开了口:「这是?」

 

白芨抢在我先开了口,像是生怕摄政王开口带上我的感觉:「她是之前帮助我的姐姐,她很厉害的,医术可了不起了!」

 

白芨说着说着语气渐渐低落了下去:「不像我,什么也不会……」

 

她泪光闪闪,「如果不是父亲您找到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摄政王神色动容:「芨儿……」

 

我真诚道:「没事的妹妹,没出息也没关系,有气息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你不过就是草药教了十遍还记不住名字,一个二十字配方还能抓错,让你煎药次次都把锅也煎了罢辽。」

 

我走近,拍了拍她的狗头,目光慈爱:「没关系的,母不嫌儿丑,姐姐也不会嫌弃你蠢的。」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白芨的表情管理寸寸失控。

 

在摄政王和白芨都没看到的地方,我捻了捻手中的粉末,笑了。

 

所以说,别惹大夫啊。

 

3

 

我母亲精通医术,她在世时我耳濡目染也学到了几分,后来母亲早早去世,是一个老大夫常常帮助我,教我医术,我大概在医之一道上也有些点天赋,年纪轻轻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夫。

 

我曾经靠这手医术救治了濒临死亡的白芨,而现在……她的每一分痛苦,都必须由我亲手给予。

 

第二天,临出发前,白芨的脸上冒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

 

摄政王找来许多大夫都对此束手无策,说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古怪的红疹。

 

白芨气得在房间里砸东西,不出半天,她蒙上面纱来找了我。

 

她心知肚明我的医术有多高超。

 

我做作地“呀”了一声:「妹妹,你的脸……?」

 

白芨泫然欲泣道:「姐姐,你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我这样子还怎么见人啊!」

 

我在心里冷笑两声:还见人?我都打算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但说是这么说,我并不打算现在就搞死她,一来如果白芨死在这里,摄政王肯定会起疑心;二来……

 

我要让白芨彻底失去所有再死,现在死未免太便宜她了。

 

她得体会过我的绝望,才算偿还。

 

我细细端详了白芨的脸好久,然后目露难色:「不好办啊。」

 

白芨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恳求道:「姐姐,你肯定有办法的对吧?」

 

我缓缓道:「办法还是有的……但是……」

 

「你这个病得一个月服用一次药,一年后才能痊愈,而且必须得有我在现场看着,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我如愿以偿达成目的,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我心情大好,赏了白芨一颗药。

 

白芨如获至宝,也顾不得我扔骨头一样的动作了,忙说:「谢谢姐姐!」

 

我:「不客气,这是你应该谢的。」

 

我托着腮笑着看着白芨的一张小脸蛋被药苦成苦瓜脸,现在杀了不了她,但捉弄一下还是可以的。

 

前菜已经就位,正餐马上开始。

 

我的好妹妹,你可别让我太失望啊。

 

4

 

到了摄政王府,我被安排在了偏院。

 

该说不说,摄政王不愧是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单是一个偏院,就比得上我见过的许多富商的庭院了。

 

也难怪白芨费尽心思接近我近十年,这滔天的权势,谁看了都要鬼迷日眼呦。

 

可惜她模仿错了人,我不像我的母亲,言行举止、气质谈吐,我和我母亲活生生是两个极端。

 

但她不能做到的事情,我能。

 

管事嬷嬷分给了我一个丫鬟,叫碧桃,脸蛋圆圆的长得很是讨喜,我悄悄吩咐她去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碧桃手脚麻利又机灵,避开了所有人的眼目,很快帮我准备好了道具。

 

戌时,我披上斗篷,画着丧葬系妆容,去庭院的杏花下祈愿。

 

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一愿世清平,二愿身常健,三愿……」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我给躲在暗处的碧桃使了个眼色,她马上抱住杏花树树干,用力摇晃了几下。

 

杏花纷纷扬扬地落下,点缀在我鲜红的斗篷上,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不用想,我都知道我现在美炸了。

 

「三愿什么?」

 

一道颤抖的声音,似乎还含着哽咽。

 

我一喜:大鱼上钩了。

 

我佯装受惊般侧过了身,摄政王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腕,眸光晦暗:「你说,三愿什么?」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您弄疼我了!」

 

像是被我的话烫到了,摄政王马上放开了我的手,但目光还是死死地落在我身上,固执地要得到一个答案。

 

我行了个礼,回道:「回殿下的话,三愿与君常相见。」

 

我抬头看着他:「这是我母亲教给我的,我以前家中也有一颗杏花树,母亲常在下面祈愿,今天看到这颗杏花树,有点睹物思人了……如果冒犯了殿下,民女赔罪了。」

 

摄政王的眼中一瞬间闪过许多复杂的情绪,良久,他用力闭了闭眼:「你走吧。」

 

目的达到,我美滋滋地回去和碧桃烤红薯了。

 

我父亲、摄政王,疑心病重的要死,如果我贸然跳出来说“我才是你女儿”,他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觉得有鬼。

 

对付这种人,辩白是没有用的,只有让他亲眼看见,让他自己发现。

 

我才不会陷入自证陷阱,我要他自己一步步查出真相。

 

君只见,假货要费尽心思地伪装成正品。

 

君哪见,正品需要努力证明自己不是假货?

 

没有的理儿。

 

5

 

正月十四,上元亲藩宴。

 

白芨脸上的红疹已经好了大半,正月十四这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细细梳妆打扮了一番。

 

见到她第一面,我就没忍住“嚯”了声:「好大一只花蝴蝶。」

 

白芨置落罔闻,在我面前转了两圈,手搭着发髻上的鎏金穿花戏珠步摇:「这可是父亲亲自为我挑的,好看吗?」

 

我真诚道:「好看不好看不知道,但是你是要去应聘皇后吗?」

 

赴个家宴打扮得这么珠光宝气,要不是当今圣上年纪还小,估计所有人都要觉得她不安好心了。

 

白芨只觉得我是在嫉妒,不怒反笑:「今天之后,我就是堂堂正正的郡主了。」

 

我啪啪鼓掌:「恭喜恭喜!」

 

「你!」白芨被我敷衍的态度气到了,但想到了什么后又笑了起来:「你就乖乖待在府里吧。」

 

「边姑娘,王爷说让您一起去。」管事嬷嬷突然敲响了偏院的们,朝我欠了欠身:「您好好准备一下。」

 

我转头看向白芨,笑道:「你刚刚说什么?」

 

白芨面色扭曲,差点没把一口银牙咬碎。

 

我:爽了。

 

我早有准备,只穿了一身水青色襦裙,简单挽了个发髻,略略上了点脂粉提气色。

 

穿搭灵感来源:我妈。

 

既然要模仿,那就贯彻到底喽。

 

果然,一到王府门口,摄政王看我的眼神都不对劲了,他透过我像是看见了他怀念的某个人,忍不住喃喃道:「太像了……」

 

可不是。我心想,我可是高仿号。

 

白芨忙不迭地上去挽摄政王的手臂,努力叉开话题:「父亲,您看您送我的步摇,是不是很合适芨儿?」

 

然而她的期望最终还是落空了——摄政王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不曾挪动半分。

 

我欠了欠身,微微笑道:「王爷。」

 

白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怨毒,像是想要活生生从我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

 

我:更爽了。

 

唔,今天阳光可真好呀。

 

6

 

亲潘宴设在正午,祭天典礼过后,宗室贵族和官员们依次落座,我和白芨被安排坐在了摄政王的两旁。

 

年幼的天子坐在高处,年纪虽小却已经初露威严:「诸位爱卿辛苦了。」

 

「这只是家宴,众卿不必拘束。」

 

「诸位,同乐!」

 

所有人立刻起身敬酒,扬声道:「同乐!」

 

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本该是舞女表演的环节,变成了高门贵女们的才艺展示。

 

大盛朝女子以柔弱为美,这群平日里走两步都要喘口气的大小姐们此刻一个个都化身斗战胜佛,眼里闪着好胜的光芒,宛如饿虎扑食。

 

白芨摩拳擦掌,已然坐不住了。

 

我好整以暇地准备看她笑话,算算,药效应该要发挥了。

 

阳光真好啊。


清水

我不给儿媳吃肉,我大发善心端着6个鸡蛋给她,她感动哭了,活该她受罪

我是村里出了名的恶毒婆婆,对自己儿女百般疼爱,却对儿媳百般刁难。

只因儿媳生了孙女,我便将她赶去柴房,月子里每顿饭除了稀粥就是剩菜,没出月子就赶她下地干活。

后来儿媳抑郁成疾,年纪轻轻就没了,没了儿媳干活,我劳心劳力,不久便卧病在床。

儿子却将病重的我扔在儿媳住过的柴房里让我自生自灭,女儿更是对我不闻不问。

我躺在床上连雨水都喝不着,临死之前,8岁的孙女给我送来了一口水。

孙女对我说:“妈妈说,奶奶是长辈,得孝顺。”

我痛哭不已,再一睁眼,没想到竟然回到了儿媳刚生下孙女的时候。

1

“妈,你愣什么神呢?”

听见儿子叫我的声音时,我吓了一跳,我不是死了吗?

我使劲晃晃头看看周...

我是村里出了名的恶毒婆婆,对自己儿女百般疼爱,却对儿媳百般刁难。

只因儿媳生了孙女,我便将她赶去柴房,月子里每顿饭除了稀粥就是剩菜,没出月子就赶她下地干活。

后来儿媳抑郁成疾,年纪轻轻就没了,没了儿媳干活,我劳心劳力,不久便卧病在床。

儿子却将病重的我扔在儿媳住过的柴房里让我自生自灭,女儿更是对我不闻不问。

我躺在床上连雨水都喝不着,临死之前,8岁的孙女给我送来了一口水。

孙女对我说:“妈妈说,奶奶是长辈,得孝顺。”

我痛哭不已,再一睁眼,没想到竟然回到了儿媳刚生下孙女的时候。

1

“妈,你愣什么神呢?”

听见儿子叫我的声音时,我吓了一跳,我不是死了吗?

我使劲晃晃头看看周围,此时儿子那张脸和前世无情的嘴脸重合在一起。

此时我第一反应就是想一巴掌冲儿子扇过去,结果发现自己手上还端着饭碗。

我这是,竟然重生了!

上一世我带着无限悔恨闭了眼,没想到再一睁开眼自己竟然重生了。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我就重生在了儿媳生完孩子的第二天。

“妈,你咋还不去给宋婷送饭啊?”

这时我才明白过来我是要去给月子里的儿媳送饭的,儿媳现在已经被我赶到了大门口的柴房里了。

再看看手里的饭,一碗稀粥,一盘剩菜,剩菜则是儿子和我吃完饭剩下的菜,被我划拉到一起放在了一个盘子里,其实也所剩无几。

这些就是上一世我在儿媳月子里长期给她吃的东西,这一世看着这些,我连端盘子的手都抖了。

我急忙将盘子扔桌上,二话不说拎着菜刀出去将院子里的母鸡剁了,收拾赶紧炖汤。

儿子赵航见我这样,皱眉说了句:“妈,我最近不用补了,也不想喝鸡汤了。”

我不说话,手上动作不停,上一世好吃的都给这个儿子吃了,喂出个白眼狼,这一世他想吃等着吧。

做汤比较慢,我先炒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然后端着去了儿媳那屋。

儿媳坐在炕的一个角落里,怀里抱着刚哄睡的孩子,距离我上一世见她最后一面,已经快三年了。

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竟然瘦的不成样,看她一眼,我心里既心酸难受,又悔恨不已。

“妈,你,你来了。”

儿媳见我进来,眼神里透着小心翼翼,她怕我,怕我一不高兴就骂她。

因为上一世的昨天她在卫生所刚生完孩子出来,我一看是个女娃就直接开骂,骂她是个废物,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断了我们老赵家的香火。

儿媳才生完孩子就被我骂的直哭,险些大出血,而我丝毫不在意她的危险,只觉晦气,白白耽误我儿子。

甚至连饭都没给她准备,她夜里饿的晕了过去,还是卫生所的护士给她了一个馒头吃。

而我之所以敢这么嚣张的对待她,就是知道她娘家没人来给她撑腰,唯一的亲家公又年迈体弱,儿媳孝顺,怕她爹担心,绝不会回去告状的。

今天我一进来,都觉得没脸见她,她竟然丝毫没计较的喊我妈。

我努力压下心里的难受,将饭放在炕桌上,说了句:“吃饭吧。”

儿媳一脸惊愕,看我语气反常,迟迟不敢吃饭。

我见状马上换上平时刻薄的嘴脸,“让你吃饭就吃饭,别死在家里,晦气。”

我伸手示意她把孩子给我抱,儿媳愣了一下,试探的问我:“妈,您要抱吗月月吗,我,我把她放炕上就行。”

我看得出她的防备,因为她知道我不喜欢孙女,我继续换上之前的表情:“赔钱货,我不抱了,放下吧。”

儿媳松口气似的放下孩子过来吃饭,她应该是饿急了,喂奶的人最是容易饿,一天明明要吃几顿,我而我上一世一天最多就给她送两顿而已。

“妈,这是给我吃的?”

从她怀孕开始我就没给她吃过鸡蛋,如今我一下子炒了6个,她确实不相信。

我假意没好气的说:“赶紧吃,不吃我拿走了,告诉你别饿着我孙女,女娃也是我们家的独苗。”

儿媳反应了半天才哽咽着说了句:“谢谢妈!”

“儿媳吃的很急,没几分钟就把饭菜全部干完了。”

儿媳放下碗筷就赶紧把孙女抱起来喂奶,干瘪的乳房,孙女吃的嘴巴吧唧吧唧的。

我看着儿媳这个的样子,心理难受,嗓子眼堵着一口气。

上辈子我作孽呀。

2

我是从儿媳那屋逃似的出来的,越看我就觉得自己上一世不是个人,感谢老天爷,给我赎罪的机会。

上一世这个儿媳我最开始也是满意的,当初她可是供销社上班的,吃公粮的。

我儿子是个中专生,那可是厉害的不得了,毕业就分配工作,儿媳倒是能配的上我儿子。

结果后来,她嫁过来不久,国家新政策,供销社取消,她也就下岗了,成了个种地的农民。

在我眼里,农民怎么能配得上我儿子,结果又生了丫头,计划生育,连二胎都要不来,自此我便越来越看不上儿媳。

现在想想,只有死过一次,才让我幡然醒悟,儿子再厉害有什么用,自私又无情,畜生不如。

反观我看不上的儿媳,有情有义,孝顺又善良,才是我该疼的人。

鸡汤还在炖着,而我开始急急忙忙的收拾儿子那屋,儿子问我:“妈,你干啥把我褥子卷起来?”

我头也不抬的说了句:“一会儿让婷婷和孩子搬回来住,柴房太冷了。”

儿子纳闷道:“她们回来,晚上孩子哭我怎么睡觉啊,妈不是你说会影响我休息才让她们咋柴房的吗?”

我不说话,手脚利落的将儿子的行李绑好,顺手扔到门口。

“嗯,绝对不能影响你,你搬去柴房住。”

“妈,你说啥呢,柴房是人住的吗。”

我冷笑:“你老婆孩子都能住,你咋不能住?”

儿子振振有词:“我和她们能一样吗,我可是上班的干部,她一个家里妇女就得啥都能受,再说了,妈你不也这么说吗?”

我叹口气:“嗯,之前我眼瞎了,心也瞎。”

上一世儿子如此,我还觉的是他孝顺,都听我的话,现在明白,他就是冷血,根本就没把自己妻儿放心里,更没把我这个亲妈放心里,柴房以后就让这个小畜生住,

“你赶紧收拾搬,要不我就给你都扔院子里。”

儿子没动,却用讨好的语气问我:“妈,你是不是听说啥了,生气了?”

他这么一说,我手上一顿,故意套他:“是,你干啥了你自己知道。”

他着急解释:“妈,那都是误会,你别听别人瞎说,我和张莹真的没啥事。”

原来上一世这个时候他就和张莹勾搭到一起了,我竟然被蒙在鼓里。

3

张莹是村里老王家的媳妇,结婚也才一年多,刚19,长得水灵好看,十里八乡也是有名的小媳妇。

她出名不是但因为好看,而是她男人是全村第一个出去打工的,他们家完全就是这个小媳妇当家。

上一世,张莹男人常年外出,她仗着自己好看,又因着儿子是个村干部,主动套近乎,一来二去俩人就好上了,我一直以为他俩是在小孙女三岁时候好上的,没想到早在这时就开始勾搭了。

我看不上儿媳,也更看不上这个小妖精,上一世,她诓骗儿子私下倒卖树苗,赔进去将近3万多块钱。

而这3万块钱原本是丈夫拿命换来给我的,却被儿子都霍霍了。

儿子赔了钱,回来哭闹,我即心疼钱又心疼儿子,就把怨气都赖在儿媳头上,觉得都是她笼不住自个男人的心,才让那张莹有机可乘。

还认为儿媳没福气,要不儿子能赔了钱。

儿媳性子软弱,柿子都捡软的捏,我不舍得训儿子,又不敢去找那个厉害的小妖精,自然天天拿儿媳出气。

儿媳天天受着夹板气,慢慢便抑郁成疾,最后年纪轻轻就没了,而孙女也才5岁就没了妈。

我越想越难受,伸出手给了自己一耳光,这一举动吓了儿子一跳,他惊讶的喊我:“妈,你干啥打自己?你,你别生气,要不你打我,我以后不和张莹来往了还不行吗。”

我重重的的叹了口气:“行,那你赶紧给我滚去柴房,把她们娘俩换过来,让我解解气。”

儿子急急忙忙照做,我却深知,他可不是真的怕气坏我才顺着我的,他就是怕我手里的钱将来不给他。

3万块钱,那可是一笔巨款啊,这年头,我敢说十里八村都不一定出个万元户,儿子那一个月87块钱的工资更是没法比的。

“行,我去柴房住几天,让你解解气,妈你可别心疼就行。”

儿子瞥一眼锅里炖的鸡,一副‘我就笃定你舍不得’的表情,气定神闲的去了柴房。

舍不得,我确实舍不得再让他霍霍我儿媳,败我的家。

我几下子就给儿媳铺好了炕辱,将自己的厚褥子也拿来给她和孩子用,她那薄的一层布的褥子真不能用了。

我迅速拿起大棉袄和后帽子去了柴房,在儿媳一脸不解的表情里扔到她面前,语气不善的说道:“赶紧穿上,搬回去。”

儿媳一听竟然哭了:“妈,我这刚生完月月,孩子这么小,你让我们去哪儿啊!”

哎,儿媳这是又误会了,我假意不耐烦:“你原来住哪就搬哪,快点的,柴房这么冷,你是想冻死孩子吗,是想让村里人骂我草菅人命啊。”

儿媳这才明白我的意思,摸了把眼泪连连点头:“艾艾,妈,我这就搬。”

“捂严实了,吹了风,我可不伺候你。”

儿媳听我一说,赶紧带上后帽子,捂上脸,没等她反应,我直接拿个被子将孙女一包,抱着就走,儿媳只能快速跟上我,眼睛紧紧盯着我手里的孩子,生怕我给她扔了一样。

几步路的事就进了屋,我将孩子小心放在炕上的厚褥子上,对着身后傻了眼的儿媳命令:“看啥呢,赶紧上炕捂着去啊,你是想生病等我伺候呢?”

儿媳这才拖鞋上炕,我转身出去准备给她端碗鸡汤来喝,儿媳却着急的问我:“妈,真让孩子他爸去柴房睡啊?”

我回头看这个傻儿媳,这次是真的训她:“你还心疼他了?要不你和他一起去住?”

儿媳见我生了气,自然闭了嘴,我也赶紧出来,心里想着早晚得让他俩离婚。

儿子什么德性我最清楚,他不爱张莹,也不爱任何人,他只爱自己。

上一世他能家暴儿媳,就能看出骨子里坏了,修不好了。


萌萌哒的写文妹子

男友生日当天,他在酒精作祟和起哄声中跟我提了分手。我冷笑把他所有东西都扔了出去,替身就要有替身的修养

男友生日当天,急于参加朋友给他操办的庆生仪式,将我一个人单独扔在我精心布置后的家里。
  酒过三巡,他的「女发小」炫耀地给我发来男友躺在她大腿上的自拍,让我别等了。
  我给男友打电话,他却在酒精作祟和狐朋狗友的起哄声中跟我提了分手。
  我冷笑,挂断了电话,把他所有留在我家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搞笑,要不是看你跟方清宇有六成像的份儿上,我能看上你?
  1
  「黎雨凝,我们分手吧。」
  我举着手机呆愣在原地。
  啥?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模糊的声音,我皱起了眉。
  听着他醉醺醺的声音和旁边人的起哄,我刹那间就明白了。
  离开不过一个小时,男友就在自己生日之际,跟我提出了分手。
  更可笑的是,十分钟前......

男友生日当天,急于参加朋友给他操办的庆生仪式,将我一个人单独扔在我精心布置后的家里。
  酒过三巡,他的「女发小」炫耀地给我发来男友躺在她大腿上的自拍,让我别等了。
  我给男友打电话,他却在酒精作祟和狐朋狗友的起哄声中跟我提了分手。
  我冷笑,挂断了电话,把他所有留在我家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搞笑,要不是看你跟方清宇有六成像的份儿上,我能看上你?
  1
  「黎雨凝,我们分手吧。」
  我举着手机呆愣在原地。
  啥?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模糊的声音,我皱起了眉。
  听着他醉醺醺的声音和旁边人的起哄,我刹那间就明白了。
  离开不过一个小时,男友就在自己生日之际,跟我提出了分手。
  更可笑的是,十分钟前,痴缠他许久的「女发小」才刚刚给我发来了KTV里他躺在她大腿上的自拍,顺带还发了条微信——
  【姐姐,别等了】
  这些仿佛是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拍在我脸上,搞得我有些神志不清。
  电话里不断传来嘈杂的哄笑声——
  【杰哥就是厉害,吾辈楷模!】
  【恭喜杰哥恢复单身!狗妮,你能上位咯!】
  【去去去,我们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
  方铭杰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还不挂电话?你听不明白吗?我说,我们分手了,我们完了!我一点都不喜欢……」
  我环顾四周,眼里只能看到眼前的贴着的,黑色大大的“Happy Birthday”字样气球,淡淡道:「好。」
  在方铭杰错愕的「额…」声中,我果断挂掉了电话。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我瘫软地倒在地上,背靠沙发上。
  今天是方铭杰的24岁生日,我提前半个月就设计方案,准备了生日用的气球和各种道具,还学着网上的样子,给他补齐了0岁到24岁的礼物,拐角处堆着的礼物角,一张张都是我手工包的,用的还是他最喜欢的黑银搭配。
  开门回来的时候,他确实惊艳了一瞬,笑着把我揽进怀里:「凝凝对我真好…」
  我也笑弯了眼:「你喜欢就好。」
  凝凝,我最喜欢听他这么叫我。
  我俩还没坐到桌旁,他手机就响了,对面传来他的女发小——安妮大大咧咧的声音:「杰哥,我们在金色印象等你!速来!」
  方铭杰眼前一亮,低头在我发间落下一吻:「乖,我去去就来,一会儿,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吃饭。」
  我点点头,放他走了。
  这一走可走好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聚会时间,不知道他的“军犬”们给他说了什么,转眼他就好像变了个人,跟我提出了分手。
  我发泄似的将他的礼物角毁了个遍,看着满地狼藉,我有些怅然若失。
  太可惜了,他是我这么多年找到的,最像方清宇的人,现在就连他也要离开了。
  
  2
  第二天,我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方铭杰在我家放着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出来了,接着用几个巨大的编织袋收起来,丢出了门外。
  没错,装进袋子里再扔是我给他留的最后的体面了,就当给我们的故事画上句号。
  我返回杂物间,找出了锤子,将按照他的喜好在我家布置出来的卧室砸了个稀烂。
  我们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除了清宇,并我不习惯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
  晚上睡觉的时候,方铭杰都是滚回他卧室睡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早就对我有所不满了。
  一通打砸发泄完后,我打通了装修公司的电话,打算把那间屋子的建筑垃圾拖出去,重新翻成我屋子原来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后,我已经累的瘫软在了沙发上。
  实话说,拆家也是个技术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我昏昏欲睡之际,门被人咚咚砸响。
  我皱着眉赶过去:「来了来了……」,顺便腹诽,下次一定不用这家暴力敲门的装修公司了。
  拉开门,门外站着黑着张脸的方铭杰和安妮。
  我想通后,见到他的一瞬间,脑袋里居然充斥的念头是“原来脱离开方清宇的光环滤镜,他什么都不是”,心里对他的最后一点留恋也轰然崩塌。
  见我出来,安妮捂着嘴惊慌道:「嫂子,你这是干嘛啊!怎么能把杰哥的东西都扔出来呢!」
  方铭杰剜了她一眼:「什么嫂子,你忘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顺从着点了点头:「是啊,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我清理自己的家,有问题吗?」
  安妮一噎,躲到方铭杰身后,眼里有抹狡黠的笑意。
  「啊,我还以为你们开玩笑呢…」
  我没理这个汉子茶,倒是看向了方铭杰:「来得正好,把你那些东西都带走,否则一会等搬家公司的来了,就全当建筑垃圾扔了。」
  方铭杰咬牙切齿的看着我:「行,你够狠!」
  我刚准备关门,他一手拦着门,试图钻进来:「既然你算的这么清楚,那就让我进去,我们把这一年的开销都算清楚!你花了我的钱,可不能白花,要还给我!」
  安妮掩着嘴笑:「嫂…啊不对,大姐,杰哥说的对,情侣间分手,这仗还是算清楚比较好,可不能占别人便宜喔。我劝你还是赶紧还了钱,我们就扯平了喔。」
  安妮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我有些烦闷,倒不是我把她放在眼里,她就像个苍蝇一样,自从我跟方铭杰在一起后,每天每夜都围着我们的生活绕。
  哪儿都有她。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希望你以后碰到的对象分手时也能跟你算清楚,毕竟你是个不占别人便宜的人,对吧?」
  我很满意的欣赏她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我打开了门,放他俩进来,顺带从方铭杰手里夺过了我家的钥匙。
  他打开自己屋门的一瞬间就炸了:「黎雨凝!你竟然砸了我的家!」
  我双手环胸看着他:「你没事吧?还没醒酒?这难道不是我的家吗?」
  他如鲠在喉,双眼通红看着我:「昨天的事我承认是我冲动了,但现在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恐怕,你早就蓄谋要跟我分手了!」
  我没理他,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打开了最爱看的音综。
  家里太安静了,我不习惯,总归是要有点声音的。
  方铭杰钻进自己一片废墟的卧室清点着屋里还有没有没被我扔出去的、属于他的东西。
  此刻他也顾不上自己爱干净的人设了,翻了进去,忙着在废墟里翻找着自己的东西。
  安妮坐在我旁边,自来熟的拿起桌上的蓝宝石葡萄扔进嘴里砸吧着,目光游离在方铭杰身上。
  「大姐,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等了他二十年,你斗不过我的。」
  她坐的地方有点碍事,我的目光跳过她,绕到电视上。
  她继续道:「你有钱又如何?吃喝富裕又如何?你的男人还不是我的……」
  我斜眼看着她:「可怜吗?」
  她愣了:「啊?」
  我好心补充:「可怜吗?你跟着他二十年了,要谈恋爱早就轮到你了。」
  3
  是啊,安妮陪在方铭杰身边的二十年,有很多跟他在一起的机会,可偏偏让我“插手”了,她不应该替自己觉得狼狈吗?
  毕竟,她曾拥有过那么多次机会。
  我跟方铭杰约会吃饭的时候她也要去,每次明知道我海鲜过敏,他还是会选她爱吃的海鲜自助,而方铭杰当着我的面给她剥虾拆螃蟹,我只能在旁边乖乖的吃炸物和甜点。
  OK,I’m Fine。
  我跟方铭杰去唱歌的时候,安妮抛下自己的客户孤身跑了过来,当着我的面举着话筒对他唱“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五音不全的表白,我也忍了。
  我支原体肺炎感染烧到39度,她冲凉水澡生病故意怂恿方铭杰拿走我吃剩下的布洛芬。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或许她不吃这个药就会死在我前头,我也忍了。
  可是我是人,不是忍者神龟。
  更可悲的是,虽然每次方铭杰都会迁就她委屈我,可他们有那么多独处的机会,安妮每次都抓不住,让方铭杰从她掌心溜走。
  哪怕背着我跟他睡一觉呢,她都不敢。
  安妮脸一白,压低声音:「那又怎么样?陪着他的永远是我!你还不知道吧?昨天他能跟你分手,跟我的努力离不了关系。昨天大冒险,杰哥还亲我来着……」
  我皱起了眉,顶着方清宇六分像的脸的方铭杰亲她?
  安妮趾高气昂的看着我:「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们可是二十年的情分!对付你还不是妥妥的?再说,你一脸克夫相,我还怕杰哥跟你在一起时间长了真有点啥劫难……」
  我冷眼还击:「说够了吗?屁股出气也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嘴。」
  安妮愣了一会,奋起指着我:「你他妈说谁放屁呢!」
  方铭杰蹭的冒出头来,拧起眉头看我俩:「吵什么吵什么?黎雨凝,你不是要算吗?那我们就算个清楚!」
  安妮突然偃旗息鼓了,像看笑话似的往旁边挪了挪,试图让方铭杰坐在她身边。
  可他挤在我旁边,打开手机自顾自算了起来。
  安妮脸色一白,瞪了我一下,也凑了上来。
  我也掏出手机,整理出一年的交易记录,从抽屉里拿出纸笔,现金就不算了,VX和ZFB的账,他还试图平?
  他断断续续算了半个小时,我把金额跟他的一对,他还倒欠我七万。
  我挑起眉:「说吧,什么时候还?」
  他大学刚毕业,搬进我家以后更是吃我的用我的,光线上问我要的钱就有七万,更别提现金了。
  是谁给他的勇气要跟我算账的?
  梁静茹都不敢。
  方铭杰脸色一变,把两张纸团揉起来扔进垃圾桶:「我没钱!我…我不知道!」
  说完,拉起安妮就要离开,安妮被他拽的踉踉跄跄的,夹起尾巴也逃走了。
  我站在楼上,看着他俩大包小包拿着东西仓皇而去的背影,安妮甚至还因为背上繁重的东西打了两个趔趄,笑得我直不起腰。
 
  4
  不过一想到跟方铭杰算是彻底掰了,那我跟方清宇最后的羁绊不也断了?
  想起方清宇,我的眼眶有些发热。
  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好像又被人撕开了。
  现在的我虽然看起来光鲜亮丽,但以前的我,狼狈的连草芥都不如。
  我初中的时候,父母离异,我跟我爸。
  准确来说,他俩不算离异,我妈是被我爸硬生生打跑的。
  我妈走了,他就把矛头转向了我身上。
  水沾麻绳、木椅砸背、抽断腰带,这些都是家常便饭。
  好在我厚脸皮,没有因此抑郁自杀,第二天顶着满身满脸的伤也照样去学校,公然让老师和同学看我爸的杰作。
  他们一度奉我为怪胎,奉我爸为虎毒食子的变态。
  日子一天天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直到高考后,他用我的身份信息给我改了志愿,把我从211拖到本地的一所烂师范。
  我清晰地记得,他一字一句地对我说:「你这个贱人生的小贱人,只能在我身边待着,想翅膀硬了就远走高飞?做梦吧你!」
  我举着师范大学通知书跟他强行斗争的时候,他气急败坏几个耳光下来给我打成了耳膜穿孔。
  那会,我是真想让他死。
  等我满手满脸血的抬起头,他已经被我用烟灰缸砸的昏迷不醒,头上大洞往外汩汩冒血。
  我报了警,打了120。
  把我亲手中伤的爸爸送上救护车后,我转身坐上了警车。
  来到派出所以后,那个时代的大家一听是我自己把我爸砸进了医院,纷纷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那眼神里的含义,我分明听懂了。
  他们说我是不孝女,说能跟爸爸动手的能是什么好人,我这种人就该去少管所关着,实在不行就枪毙算了。
  我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们每一个人。
  我明明没做错什么,但他们的眼神好像把我扒光了似的。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挡在我前面,他就是方清宇,一个警校毕业的实习生。
  他比我大三岁,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他在我面前保护着我,陪着我录笔录、等结果。
  案子最后结了,没想到满身伤痕和曾经的耳膜穿孔竟成了我的证据,我仓皇下的反击叫“正当防卫”,但我也因此错失了上大学的机会,档案被退回,我被迫揣起档案南下打工。
  南下后,我跟方清宇的联系更紧密了。
  渐渐的,我们在朦胧中确定了关系,用现在的词说,我们好像在“网恋”。
  虽然是异地,但初恋的甜蜜让我暂时忘却了见不到他的烦闷。
  没过多久,他鼓励我学习,我自考上了本科,学的是服装设计,也就顺利回到了他身边。
  大学时候,他在外面租了房子,为了跟我一起生活,我们确实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
  后来,他告诉我,他从派出所被调到了其他队伍里。
  任务很危险,他怕连累我,让我考虑是否要跟他继续在一起,决定权在我手里。
  我问他是什么任务。
  他过了一个小时,给我发了两个字【保密】。
  那又怎样?我可以克服重重困难跟他在一起,哪怕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只是他自从调走之后,我们就又恢复了“网恋”模式,我开始经常见不到他人影。
  这一走,就是好几年。
  有段时间他甚至彻底失联了,我也只能安慰自己这就是警察的特殊性。
  直到三年前我在电视上看到他打着马赛克的脸,收到了他因公殉职的消息,才明白调他过去的队伍是缉毒。
  而无数个跟我断联的夜,或许也是他早就在执行任务中离世了。
  那次抓捕毒贩的过程中发生了枪战,警匪队伍彼此都有伤有亡。
  警察队伍里,重伤的很多,可死的只有28岁的方清宇。
  他是个英雄,是为了掩护其他人中弹身亡的,眉心中弹,当场就死了。
  我跟他好了三年,虽然很短,但是我一生最好的回忆。
  从来没有人像他对我一样好,他把我从一片云雾中救出来,可自己却永远留在了里面。
  方清宇死后,我哭了三天三夜。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流过眼泪。
  5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方铭杰、安妮彼此互不打扰,默契的像没发生过冲突。
  也好在我们的交际圈和生活圈没有交际,我可以不用跟他们斗智斗勇。
  他们困顿于情情爱爱中,这两个小孩在我眼里,突然幼稚到不行。
  空闲下来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找替身是个特别可笑的事儿,没有谁能代替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方清宇是在28岁离开的,而我也到了这个年纪。
  我也要离开吗?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疯狂画稿,一张又一张的纸张掉下来,每一张落款都写着FL。
  那是我的艺名,很朴素也很简单,以他之姓冠我之名。
  我就是创办了木鸢坊,华夏唯一进入巴黎时装公会,操刀过许多明星、大型重要晚会主持人和演员衣服的方黎。
  没人知道,我过去是怎样的狼狈,我又是怎样一个支离破碎的人,也没人知道,方清宇是怎样把破碎的我一片一片用爱意拼凑、粘合起来的。
  就在我把自己关起来,疯狂画画的时候,微醺的方铭杰又出现了。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他使劲敲门,摆出一副痴心人的样子。
  在看到了我狼狈不堪的鬼样子和散落一客厅的画纸后,满眼震惊的看着我,还暗含一抹惊喜。
  「我以为就我放不下你,没想到你对我也是一样的!」
  许久不见人了,我有点呆滞:「啥?」
  他一把扣上门,转身握住我的手。
  「我错了凝凝,我那天真的是喝多了!第二天也是!离开你的这段日子,我的生活下降了太多…我意思是,我的生活变了太多!」
  「安妮他们都不懂我要的是什么!每天在我跟前像苍蝇似的嗡嗡绕。凝凝,我真的错了…」
  我无动于衷。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真当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吗?
  要是以前,凭借他这张脸,我还真愿意给他花钱养着他,哪怕自欺欺人一辈子也行。
  可经过那么一闹,也让我彻底看清了,他跟我的方清宇完全就是两个人。
  说他是清宇的替身,是侮辱了清宇。
  方铭杰捡起我丢在地上的衣稿,眼前一亮。
  「看吧,我就说你还想我!等等…你就是方黎?」
  也是,谈恋爱后我从没让他进过我的工作间,而现在,也只是我一个人在家的肆意时间罢了。
  我收起他手里的东西:「做个让我看得起的男人吧,我们已经分手了。」
  他扯着我:「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了?那你的艺名为什么冠的是我的姓?凝凝,没看出来啊,你还信“以我之姓冠你之名”这套!」
  神经病,见过自恋,没见过这么自恋的。
  他拉着我东说西说,那些无厘头的话逗得我直想笑。
  在他眼里,我这一切都是在考验他,把他的卧室砸了、东西扔了是为了翻新装修、是为了让他光明正大跟我搬到一起去,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是在考察他能不能吃苦,而现在,我是吃安妮的醋才跟他一直闹脾气。
  我被吵的心烦,看着那张跟方清宇相似的脸,猛的笑了,喃喃道:「你们,还真是一点不像,之前确实是我错了。」
  方铭杰脸色一变:「像?像什么?」
  我死死的看着他,看到他在我注视下一寸寸变黑的脸。
  他摇着头:「不可能…」
  我摸上了他的脸:「方铭杰,你知道吗?你跟我死去的前男友真的长得很像,六七分吧,更巧的是,你们都姓方……」
  他的表情在我手下逐渐变得扭曲。
  我捏了捏,搓去了指尖油腻的触感。
  「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吗?我喜欢的不过你这副皮囊。」
  「可你的灵魂太糟糕了,真的。」
  「真可惜,现在的你跟他一点都不一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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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糖小主

继母以为将我培养成了顶级恋爱脑,可我偏偏在娇妻文里大杀四方,还继承家业当女总裁

我是皇宫里的百灵鸟,穿进了天杀的娇妻文。

继母表面贤惠,其实想弄死父亲。

继姐表面温柔,其实想弄死我。

男朋友倒是表里如一,他装都不装,当着众人面直接羞辱我。

我拎起酒瓶直接砸到他脑袋上。

「胆大包天的狗东西!凭你也配!」

 

1

「霍晚,你居然敢打我?你是不是疯了?!」

「你别忘了,这约会可是你求着我来的!」

张崇捂着头冲我怒吼,精致眉眼被红酒浸透,狼狈不堪。

也是,上一秒我还在卑微地求他夸夸我新买的裙子。

下一秒一个酒瓶就抡过去。

他感到惊喜很正常。

我抬抬手腕,「你说我打你?」

「我这明明是在赏你。」

「看来是我赏得不够,你还不满意啊。」

说着......

我是皇宫里的百灵鸟,穿进了天杀的娇妻文。

继母表面贤惠,其实想弄死父亲。

继姐表面温柔,其实想弄死我。

男朋友倒是表里如一,他装都不装,当着众人面直接羞辱我。

我拎起酒瓶直接砸到他脑袋上。

「胆大包天的狗东西!凭你也配!」

 

1

「霍晚,你居然敢打我?你是不是疯了?!」

「你别忘了,这约会可是你求着我来的!」

张崇捂着头冲我怒吼,精致眉眼被红酒浸透,狼狈不堪。

也是,上一秒我还在卑微地求他夸夸我新买的裙子。

下一秒一个酒瓶就抡过去。

他感到惊喜很正常。

我抬抬手腕,「你说我打你?」

「我这明明是在赏你。」

「看来是我赏得不够,你还不满意啊。」

说着,我优雅地走向张崇,左右开弓,扇得他嗷嗷大叫,满餐厅乱爬。

和鸟比扑腾,我看他这算盘珠子是直接蹦阎王脸上了!

我挥舞着胳膊追着他扇。

我不光得扇他。

我还得教教他礼数。

我可是皇后宫里的百灵鸟,她常说我鸟语动听,善解人意。

对我极其宠爱。

从此宫里遍布我的佳话,民间满是我的传说。

后宫众人被我扇得扇,啄得啄,谁也不敢招惹我半分。

如今能得我的教诲,是他张崇有福。

大男子主义老不好,多半是废了。

于是我拽着张崇那对没用的胳膊,给他抡了个三百六十度回旋。

他吓哭了,开始喊娘。

啧,真没用。

「什么娘?我是你爹!」

「下次说话前过过你那猪脑子,不然就活该被你爹扇死!」

一顿狂扇后我神清气爽。

离开餐厅前,我甩给餐厅经理一百万支票,他跪着接了。

「霍小姐,还用叫救护车吗?」

我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领会。

于是他直接打给了殡葬中心。

这觉悟,我喜欢。

回家路上,我靠在车里,脑海里涌现更多记忆。

原主是豪门千金,也是个智商堪忧的恋爱脑。

她对男主张崇一见钟情,梦想成为他的娇妻。他越对她爱答不理,她越热情倒贴。

为此原主不惜和疼爱自己的父亲作对,也因此中了继母的圈套。

继母表面溺爱捧杀原主,怂恿她勇敢追爱,其实早就觊觎她家财产。

后来原主被继母的唆使下先未婚先孕,还为了讨好张崇,将集团商业机密透露给他,害得父亲突发脑梗去世。

父亲死后,家中财产都被继母霸占,集团总裁之位也落到了她手里。

原主回到家,这才得知张崇已经和自己的继姐勾搭在一起。

可唯一爱护她的父亲已经永远闭上了眼,再听不到她的呼救。

风雪交加的夜,怀着身孕的原主被赶出家门,迎面开来的卡车将她撞死。

最终一尸两命,凄凉收场。

这真的是娇妻文?

怎么能比我们宫斗还惨!

这时手机震动,是继母发来信息。

「晚晚,阿姨已经帮你订好温斯顿酒店的行政套房了。」

「你父亲那有我帮忙打掩护,你就放心和张崇约会。」

我冷笑,真是好心机。

按照原作剧情,女主就是今夜听从了继母的怂恿,约张崇去酒店,没多久发现自己怀孕。

也正因为这个契机,霍父对原主大失所望,才让继姐有机可乘,进入了霍氏集团管理层。

此时,继母猜我这边生米马上要煮成熟饭,已经在父亲跟前吹风,求他让我的继姐去集团实习。

可她万万没想到,我居然推开家门,闪亮登场。

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晚晚怎么回来了?你这时候不是应该…」

她话没说完,父亲皱着眉头看向我。

「说,你是不是又和张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见面了?」

「我看你是存心要把我气死!」

「他要见识没见识,要才干没才干,门门功课都挂科。你说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

换做平时,原主根本听不了父亲说自己男神一丁点不是。

为了张崇,她天天像斗鸡一样和父亲吵,把霍父气得严重高血压。

也为日后的猝死埋下了祸根。

但我不同,我不仅同意霍父的每一个字,我还嫌他骂得太有礼貌。

「爸你说得对!张崇那个哔——!」

「简直是哔——!」

在我输出一万字长篇大骂后,父亲手腕上的血压指数明显下降。

我拍拍他的肩膀。

「总之我们已经分手了,从今以后,我和他人狗殊途。」

继母见我大反常态,赶紧凑过来。

「晚晚,是不是张崇又惹你生气了?」

「有什么话好好说,年轻人哪能不吵架,提分手多伤感情啊。」

她怎愿见我和张崇分手,从此甩掉一个致命缺点呢。

我瞥了继母一眼,从包里拿出盒避孕套和一枚细针。

「从前是我眼瞎,分不清人和屎的区别,以后不会了。」

「哦对了,还要谢谢阿姨特意帮我准备这些,只可惜没能派上用场。」

出门前,是继母把它们放到我包里,告诉我要是想留住张崇,就偷偷把避孕套扎破。

她说,只要有了孩子,张崇一定会娶我。

到时,父亲想阻止也无能为力。

 

2

看到桌上的避孕套和针,父亲和继母同时脸色一变。

继母震惊地瞪着我。

父亲则气地脸色涨红,「高子芸,你就是这么教我女儿的?」

「你这是在害她你知不知道?」

继母委屈地红了眼眶,「这不是我准备的,八成是晚晚记错了。」

「我的确支持晚晚自由恋爱,但我怎么可能给她这些呢。」

「老公你知道的,我一向最疼爱晚晚了。」

高子芸在嫁进来前是父亲的秘书。

她了解父亲吃软不吃硬,所以装起可怜来很有一套。

我撇撇嘴,直接从手机找出她发给我的短信。

「爸,你别生气。你看阿姨对我多大方啊,这间酒店的行政套房一夜要几万,还要提前半月才能预定。」

「她确实很疼爱我呢。」

这下父亲彻底火了,冲继母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高子芸,晚晚才18岁,这么小的年纪,你居然纵着她未婚先孕!」

「你平时也是这么教育高岚的吗?」

眼见父亲怒火中烧,我必须添油加醋。

「爸,你怎么能凶阿姨呢,反正你每月给阿姨那么多家用,想怎么花都是她的自由嘛。」

继母狠狠剜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咱就是这么会点炮。

诶,玩的就是精准点艹。

结果父亲直接扣了继母每月一半的家用,还警告她以后不许撺掇我和张崇见面。

我贴心递上降压药,父亲脸色缓和地看着我。

「晚晚,家庭教师明天就来家里了,你要好好补习,知道了吗?」

「等学完这套课程,爸爸就把你安排进公司实习。」

换做以前,原主肯定狠狠回绝。

她根本无心事业,恨不得用所有时间去贴张崇的冷屁股。

为此也彻底枉费了父亲的悉心培养。

继母见我不吭声,笑着将高岚拽过来。

「老公,晚晚还小呢,现在高三学习紧任务重,不如让岚岚先进集团帮衬你吧。」

「她的成绩一直很好,肯定让你省心。」

高岚也很积极,「叔叔,我会努力学习集团业务的。」

她俩越急,我越不急。

我是真正的千金,才不忙着推销自己。

掉价。

等她们说完,我才开口。

「爸,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补课,给你争脸。」

娇妻回头金不换。

向来不争气的我忽然正经八百起来,霍父欣慰地点点头。

其实我不是单纯地逞口舌之快。

一则知识就是力量,连皇后娘娘也说过,富贵必从勤苦得。

二则虽然作鸟时我风光无限,但内心里也渴望过父母恩情。

我是个美强惨,刚出生没几天,就被我那个鸟爹从草窝里踹出来了。

它嫌我吃得多,还嫌我叫得欢。

不像霍晚这个父亲,是真心实意地疼她护她。

哪怕在生命最后一刻,还拼命想要确认遗嘱,给霍晚留下财产和继承权。

可惜当时的他没能如愿,被高子芸拔了氧气管,含恨而终。

如今,我不仅要守好霍氏集团。

还要将高子芸和高岚加诸在原主身上的一切通通奉还。

让她们也试试不得好死的滋味。

 

3

家教是个年轻男人,据说是某财经院校的精英讲师。

继母向父亲大力推荐他,说经他辅导的学生都考进了常春藤。

父亲信了,但我一眼就看出有鬼。

继母将高岚的学业看得很重,真有这么出色的老师,她会让给我?

果然,课没讲几句,这个老师就开始扯些其他话题。

听得出来,他特意搜集了原主的信息,连她追的爱豆和电视剧都一清二楚。

但我不是原主,对那些住在危房里的哥哥不感兴趣。

家教见我态度冷淡,干脆拿出一套测试题给我做。

离开前,我看到他和继母对了对眼神。

果然,晚饭时,继母就迫不及待把我的成绩汇报给父亲。

「都是你非逼着晚晚学习这么难的课程,你看,她的测验都是0分。」

高岚借机煽风点火。

「叔叔,这套题对晚晚来说太难了,她一直是班里倒数,还是得从最基础的知识学起。」

父亲的表情瞬间凝固,他严肃地看着我。

「霍晚,你这0分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没好好听老师讲课?」

继母假意劝我,「晚晚,你这孩子也是。就算你对你父亲有意见,也不能故意考0分来气他啊。」

「他有高血压,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一拱火,父亲更生气。

「霍晚,你给我解释解释!」

「不然晚饭也别吃了!」

我一脸无辜。

「父亲,新来的老师没教什么,还一直和我聊天,我当然一道题都答不出来了。」

早在家教进屋之前,我就将事先准备好的微型摄像头放在桌子角落。

说着,我把监控放给父亲,让他亲眼看看家教如何敷衍糊弄。

而补课全程,我都安静不言,一幅好学生的模样。

父亲沉下脸,「高子芸,这就是你推荐的好老师?」

「你自己看看!」

「我付他几十万的学费,不是为了让他来扯淡的!」

继母没料到我留了一手,「最近不是流行新式教育嘛,可能他想先和晚晚找些共同话题吧…」

我扬扬眉,「爸,阿姨一定是心疼我,不忍心让我太累。」

「我看高岚姐姐那边排的课程排得满满的,她的老师又严肃又认真,肯定不像我的老师这么健谈,一聊就聊三小时。」

高岚的家教是继母费尽心机找来的名师,在他的辅导下,高岚的成绩突飞猛进。

曾经父亲还想让我一同听讲,却被继母以老师水平不够搪塞了过去。

说到底,她阳奉阴违惯了。

从前是原主单纯,不懂得分辨,甚至还帮她一起糊弄霍父。

听了我的话,父亲的脸色越来越差。

他拍桌子站起来。

「行了,晚晚以后的教育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会再找一个老师过来。」

经过这件事,父亲对继母的信任度又降低了几分。

继母表面依然捧着我,背地里开始怀疑我。

她找高岚商量,问她有没有看出我的反常。

「她一直蠢头蠢脑的,成天扒着男人不松手。怎么现在忽然和张崇闹分手,还开始学习了?」

「张崇和你说了什么没有?」

高岚安抚她,「张崇重感冒,最近几天都没回我信息。」

「妈,你别担心,霍晚就是个没脑子又爱倒贴男人的蠢货,早晚被我们踩在脚下。」

继母松了口气。

「下周的集团宴会,我一定要这个小贱货好看。」

谜谜小鹿

他们害怕女子才能高过自己,于是折断女子的羽翼,将其困于楼阁之间……可是凭什么呢?

我的庶姐重生了,她凭着记忆事事占得先机,惹得京城男子对她青眼有加。

 她作得好诗、献得良策,太子殿下亲口称赞为京城贵女之典范。

 宁娆一脸得意地站在我面前,语气轻蔑:【宁姝,每每你心中所想皆为我口中之言,你道这是为何?】

 我冷眼抬头,语气里没有一丝情感起伏:【凭着偷来的才学让你有了今日的声望,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宁娆口口声声说自己重来一世,定要夺走我的一切,绝不会重蹈前世覆辙。

 庶姐呀庶姐,再生一世你竟还是只会顾着眼前小利,完全依附男人,成为一株菟丝花,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抬手落下最后一颗棋子,白棋便犹如......

我的庶姐重生了,她凭着记忆事事占得先机,惹得京城男子对她青眼有加。

 她作得好诗、献得良策,太子殿下亲口称赞为京城贵女之典范。

 宁娆一脸得意地站在我面前,语气轻蔑:【宁姝,每每你心中所想皆为我口中之言,你道这是为何?】

 我冷眼抬头,语气里没有一丝情感起伏:【凭着偷来的才学让你有了今日的声望,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宁娆口口声声说自己重来一世,定要夺走我的一切,绝不会重蹈前世覆辙。

 庶姐呀庶姐,再生一世你竟还是只会顾着眼前小利,完全依附男人,成为一株菟丝花,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我抬手落下最后一颗棋子,白棋便犹如困兽,再无生路。

 不过是多活了一世,妄想以蜉蝣之力撼大树之基,以萤火之光敌明月之辉,便是有过烟火般的绚烂也终将归于寂寥。

1

 宁国公府嫡女的及笄礼是何等盛大风光,莫说王公贵戚送来的奇珍异宝,便是当今陛下也亲自下诏将其钦定为太子妃,择良日成亲。

 我是宁姝,是国公府筵请大儒授业、宫内嬷嬷亲手提点出来的循礼守道、才貌双绝的嫡小姐。

 今日是我的及笄礼,皇后娘娘身旁的墨竹姑姑带来了娘娘及笄时先皇钦赐的赤金凤钗为我簪发,这一刻我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那便是如同当今的皇后一般,年少时嫁给太子宜室宜家,中年时成为皇后母仪天下,为自己的孩子选一位贤惠的妻子……如此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可是我的庶姐却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再穿着先前嫣红的罗裙,她今日穿着素色的衣裳,倒是让人忍不住忽视她原本不出众的容貌,反被这出尘的气质吸引。

 步伐间,她罗裙漾起好看的弧度,她轻声笑道:【我来迟了,不曾错过妹妹的吉时吧。】

 瞧着她这与往日不同的样子,我倒是觉得有些有趣。

 众多贵女围在一块便想着组个诗会让大家尽尽兴,瞧她们一脸央求的看向我,我笑着点了点头,允了她们。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一时间,场子倒也热了不少。没过一会,大家就不约而同的低了声音,都抬头看向我。

 其实方才听她们讨论时,我心中已经作了一首极应景的诗。

 正当我准备开口时,【庭中齐聚明月珰,绿云高髻着罗衣。娉婷及笄女公子,素腕相携共扶持。】宁娆娇娇柔柔的声音响起。

 我和众多贵女循声看去,宁娆眼底是掩不住的得意之色。宋将军之女最沉不住气,看着她开口讥讽道:【任你什么玩意儿,一个庶女,也配与我们相携相扶?】

 宋烟一说完,其他的贵女也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视。

 我一脸兴味的看着宁娆,我着实好奇,她怎么知道我心中作的这首诗,我不曾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用笔写下,她究竟为何能说出我的心声?

 便是用了我的诗作又如何,这首诗,我这个准太子妃作出来自然是与诸位世家嫡女相互提携,互相扶持,而她一介国公府庶女作出来只不过是徒增笑料。

 我看着宁娆脸上困惑的神情,似乎不理解为什么同样的诗会有这样不同的结果。

2

 【好诗!】男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众人抬头向门外望去,太子一袭白金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相互对视一下,都有些讶异太子的出现,只有一个人不一样,那就是宁娆。

 宁娆脸上一时的困惑转瞬即逝,脸上多了几分喜色,看着她仿佛一切都在她意料之内。

 我们齐齐跪下,向太子行礼:【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却略过我径直走向宁娆,将她扶起:【宁小姐请起,诗中可见小姐愿与众人和谐共处的雅量,实是佳作。】

 随即扫过跪着的一众女子,冷声开口:【名门世家之后,竟如此没有气量,便是看不惯,作出更好的、更合时宜的诗也就罢了,偏偏只会拿人家的出生说事,真是叫孤开了眼界!】

 宋烟听了这话,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脸涨得通红,羞愤欲死。

 其他女子更是低着头不敢说话,眼底的愤愤之色更甚。

 见此,我开口道:【太子殿下容禀,今日是臣女的笄礼,众姐妹留着时间想与臣女相互探讨一二,庶姐之作搅了这场子,诸位替臣女不忿便失了些礼数,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像是才注意到我,他看向我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但仍未罢休:【听闻宁国公府嫡女通诗书、晓春秋,不知你作出的诗比宁大小姐如何?】

 我知道太子是在逼我服软,当今太子并非皇后娘娘所出,而是良妃所生,只是在其八岁时,良妃染了疫病过世了。

 后来皇后娘娘向皇上谏言立若无嫡子,便立长为储。

 是以太子殿下一直主张贤者无嫡庶之分,今日我们这般……太子怕是不会轻易揭过。

 想到这,我再次叩首:【臣女不才,比不得姐姐腹有诗书。】

 太子终于哂笑一声,开口让众人起身:【平身吧,我朝以贤治天下,贤能之才无所谓嫡庶,望诸位谨记。】

 他拂袖而去,看着众人眼中的不忿之色,我笑着开口:【今日谁也没想到会有这插曲,是宁国公府招待不周。】

 【家父自东海得了一斛珍珠,各位姐妹就当给明月个薄面,收了拿回去请匠人做个首饰吧。】

 明月是我的小字,取自明月之辉之意。父亲说我生来就是明月,谁也遮不去我的光芒。

 其他贵女听了我这番话,笑着来和我道谢,仿佛刚刚的事情不曾发生。

 又闹了一会,众人都告辞准备离开了,我更是给每一家都准备了一份玉络。

 【姐姐今日为何独独留下烟儿?】宋烟语气里还带着委屈。

 我拉过她的手,安抚地拍了拍:【烟儿今日受委屈了,以后看上姐姐这的什么好东西尽管和姐姐说,姐姐定双手奉上补偿我们家烟儿。】

 说罢,我将头上一支翠宝珠钗卸了下来,放到宋烟手上,她这才抿着嘴笑了。

3

 众人散去后,宁娆也转身准备离开。

 我冷声呵住她:【站住!】

 她抬头不解的看向我,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目光凌厉地盯着她眼睛。

 宁娆有些瑟缩,随即又得意地挺起胸:【宁明月,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你磋磨的庶女了吗?如今我可是得了太子殿下青眼,我才不怕你!】

 她这话一说出来,我就笑了:【我亲爱的庶姐,你不会是以为太子殿下叫你一句宁大小姐,你就真是宁国公的大小姐了吧?嫡庶有别,自古如此。】

 宁娆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宁明月,你别得意,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的一切都抢过来的!到那时,我看你还能否这般平静的说出嫡庶有别这四个字。】

 【好啊,我等着。】

 看着宁娆的背影,我嘴角上扬,我这个庶姐总算是有趣了些许,希望她拿出些上的了台面的手段,不然我在这府中的日子可得多无聊啊。

 是夜,我敲了敲书房的门:【父亲,明月可以进来吗?】

 得到父亲的应允之后,我走进了书房。父亲看着我一脸慈爱:【明月可是有事找为父啊?】

 我丧母后父亲便遣散了府内了其他姨娘,只余下了沈姨娘,也就是宁娆的生母。

 父亲极为器重我,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亲自和我分析朝中局势,教我看人心、用手段,他告诉我宁国公府的嫡女生来就是要进宫的,所以他一直教我生存之道。

 我站在书桌的另一侧,和父亲讲了今日及笄礼上发生的事情。

 【今日太子殿下似乎并不喜世家的嫡庶之制,恐怕赐婚之事会有变动。】

 父亲摸了摸他的胡子,听了我的话之后微微皱眉,然后说:【太子这个人啊,一边想着依靠世家,一边又想着挣脱世家规矩的束缚。】

 【且先看着吧,皇上并非只有他一个子嗣。】

 【无论境遇如何,为父定保明月无虞。】

4

 宁娆最近几日蠢蠢欲动,她先是将那个及笄礼上太子殿下对她赞誉有加的事情传出去,随后又将她院里的一个叫喜儿的婢女给发卖了,那个婢女是我安插在她身边的。

 只是我并没有叫她做什么事,也未曾安排她对宁娆下手,宁娆究竟从何得之她的身份的?

 我暗中叫人把喜儿救了下来,带到我面前来问话:【喜儿,我叫你看着娆小姐,她最近可有些奇怪的事?】

 我实在想不透会是什么原因让一个人数夕之间转变的如此之快。

 喜儿跪在地上回话:【小姐这么说的话,喜儿想起了一件事,数日前,娆小姐与姨娘起了争执,不甚磕到了桌角,晕了过去。】

 【待娆小姐醒后便一脸震惊地问奴婢现在是什么日子,而后娆小姐听完奴婢的回话之后,一脸不可置信,好像说什么重来,什么老天有眼的。】

 【后来娆小姐就将衣橱里嫣红的衣裳给丢了,并且也不再让奴婢近身伺候了。】

 【小姐,娆小姐不会中邪了吧,要不请个道士做个法事……】

 我摆摆手,打断喜儿:【好了,你下去吧,今日起你就在我院里干些浇花的伙计,别露脸让她看到了你。】

 喜儿下去后,沉香站在我身旁,瞧着我这般头疼的样子,便把手放到我的太阳穴上,轻轻地帮我按着。

 【沉香,你说磕了一下真能让人变化如此之大吗?】

 沉香一边帮我按摩一边说:【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奴婢看娆小姐现如今,不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倒是像三四十的妇人一般。】

 沉香这一句话惊醒了我,老天有眼、重来,妇人,几个词在我头脑里串在一块,一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呼之欲出。

 【沉香,派人盯紧那边,我这位庶姐怕是有了些机缘。】我目光顿时清明不少,吩咐沉香道。


想见海
作者:洗衣粉 类型:衍生-纯...

作者:洗衣粉

类型:衍生-纯爱-架空历史-东方衍生-不明视角

标签:古典名著 穿书 爽文 神话传说

主角:茯音

配角:功德值

一句话简介:明月永远遥不可及

立意:只要正能量,以坚定不移的心境努力往前,就能得到阳光与甘露

  茯音在濒死之际被创世神救下,所支付的代价是扮演衍生小世界里普度众生的观世音。

他所在的南海紫竹林衍生分舵001,连通着诸多书中世界,而他是这些书中世界里唯一的观音尊者。

为能得以永生,获得先体,他必须在这些世界积累足够的功德值,才能作为茯音成就大道。

曾经的他,作为演员扮千张面孔。

如今的他,以衍生小世界的观音之名化万千......

作者:洗衣粉

类型:衍生-纯爱-架空历史-东方衍生-不明视角

标签:古典名著 穿书 爽文 神话传说

主角:茯音

配角:功德值

一句话简介:明月永远遥不可及

立意:只要正能量,以坚定不移的心境努力往前,就能得到阳光与甘露

  茯音在濒死之际被创世神救下,所支付的代价是扮演衍生小世界里普度众生的观世音。

他所在的南海紫竹林衍生分舵001,连通着诸多书中世界,而他是这些书中世界里唯一的观音尊者。

为能得以永生,获得先体,他必须在这些世界积累足够的功德值,才能作为茯音成就大道。

曾经的他,作为演员扮千张面孔。

如今的他,以衍生小世界的观音之名化万千法相。

他一面手持净瓶,空寂慈悲、怜悯众生。一面垂眸凝世,清冷平然、无波无澜。

渡世人,传佛法,信徒皆皈依他。

最终,他根骨洗髓,大道圆满

.........

  

在众生面前,他是不染凡尘的云端皎月、天上惊鸿。

明月高悬天际,遥不可及,平等的给每个人带来温暖皎洁的月光,却永远不会被谁摘下

【何来人间一惊鸿,从此不敢看观音】

拾淮

【文轩】单方面敌意

*高傲孤冷X嚣张跋扈

*刘氏继承人/篮球队长X宋家小少爷/文艺委员

*缺德向||青梅竹马||没逻辑没三观

*不爽也不缺德 思绪没构造好

*正文8k+



“哦?我为什么要欺负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转校生?”



/



“同学们,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学生,萧祝。”



一身贵气的班主任大步流星走上讲台,用眼神扫射了下方乱哄哄的少爷千金们。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学生,脸上戴着副偏大的黑框眼镜,慌乱的抬头又低下去。



少爷千金们听老师这样说也不再炫耀自己暑假去哪玩了,全教室40多号人的眼神钉在萧祝身上。他们很好奇,这个全身穷酸气的人是怎么混...

*高傲孤冷X嚣张跋扈

*刘氏继承人/篮球队长X宋家小少爷/文艺委员

*缺德向||青梅竹马||没逻辑没三观

*不爽也不缺德 思绪没构造好

*正文8k+



“哦?我为什么要欺负你一个无权无势的转校生?”



/



“同学们,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学生,萧祝。”



一身贵气的班主任大步流星走上讲台,用眼神扫射了下方乱哄哄的少爷千金们。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学生,脸上戴着副偏大的黑框眼镜,慌乱的抬头又低下去。



少爷千金们听老师这样说也不再炫耀自己暑假去哪玩了,全教室40多号人的眼神钉在萧祝身上。他们很好奇,这个全身穷酸气的人是怎么混进这贵族学校的。



萧祝原本就很内向,如今齐刷刷的眼神盯着自己,攥着书包肩带的手指不自觉地扣得更用力。



他有点紧张的介绍自己,“你们好,我叫萧祝,萧萧寒风的萧,祝福的祝。我很喜欢阅读,希望. . 你们可以来找我玩。”



大家原以为他会说一大堆,结果只有寥寥几句的自我介绍。好在教养也算是有的,没有过多为难这个新学生,家境在一群人里面还算优渥的班长带头让萧祝找位置坐下。



萧祝点了点头,三步做一步的走下讲台往中间那空余的位置走去。他拉开椅子,比较礼貌的跟同桌打了个招呼,小心翼翼的坐下了。



说是贵族学校,说实话除了学生全是有权有势的,其余方面倒是与普通高中无异,这也是众多家长选择这所学校的原因:他们不太愿意把孩子培养成草包废物。



老师的教学能力很出色,讲的知识点也是用比较通俗的话来说。萧祝扶了一下眼镜,专心致志的记着黑板上的笔记。



下课铃声响起,贵气的班主任又踩着恨天高出了教室。学生们也是各自抱团,去操场打球的,围在一起讲八卦的,也免不了少有几个人围着萧祝查户口式问问题的。



“小祝,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其中有一看起来还算温和的女生开口,她长得很好看,美颜乃至整个五官都没有攻击性。如今撑着脸眨着星星眼看着自己。



萧祝受宠若惊般害羞的点了点头,小声的回答:“可以的. . . ”



“萧同学,你原先在哪上学啊?”手里把玩着篮球的男生漫不经心的开口提问。他的语气很平淡,眼神也不在萧祝身上,反而投在了他手里的篮球。



“在. . . 在一中。”萧祝小心翼翼回答,眼珠转动着看着几人的反应。



如他所料,几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震惊。毕竟一中是省重点,学生的成绩都是一打一的好。但就算是省重点也被他们的资本家父母戏称为“寒门学校”。从小接收这种话语的贵公子大小姐们,听见这种也掩盖不了嘲笑。



萧祝看清他们脸上五彩缤纷的神色,头埋的越来越低。



但他的心中立刻浮现了自己来这里的任务,他强硬的抬起头,巡视着教室里的人群。除了泾渭分明的男女生,萧祝在后排的角落里看见了连排座的两人。



坐在外面的男生正埋在臂弯里睡大觉,而他身旁的男生正捧着手机皱着眉头不知在看什么。



贵族学校是准许带手机的,毕竟这些大小姐小少爷们隔三差五就有个大事情发生。如若不带手机,还需要老师中途转达,麻烦不说,要是老师听到了什么不能说的私事,被传播出去可就完了。



上层领导也考虑到这点,特意在十几年前就改正了校规,所以现在路上碰见个玩手机的也不算稀奇,老师看见只要不是在课上也大多不会管。



但刚转来的萧祝显然不知道这条校规,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去,不满的开口:“同学,学校不能带手机,你不知道吗?”



那人被突如其来的萧祝下到,皱着眉扣下了手机,正欲开口解释,萧祝就毫不留情打断他。



“国有国法,校有校规!你把校规不放在眼里,还大摇大摆的拿出来玩!信不信我告老师!”萧祝自认为很帅气的说出这一大段话。毕竟他之前在一中是纪律委员,在一中时可谓占尽了风头。



那人被萧祝最后一句话笑到,没想到在高中也能听到“我告老师”这种话。拜托,小学生都不玩这种烂掉价的把戏了诶。



更何况. . . 他堂堂一介大少爷,被不知道什么名号的人平白无故的教育了一通,不好好还回去就不是他的作风。



他拍案而起,气势瞬间就上来了。他无语的开口:“同学,谢谢你的提醒。但我希望你能分青红皂白再来教育人,校规里准许带手机,你是不是眼瞎了?别把你那穷酸气的高中风俗带到这来,在这还没人能像你这么嚣张的教育我。”说完他就不管旁人的眼神,把耳机带上隔绝一切。



这段话说的很难听,萧祝听闻后更是脸青一阵白一阵。他原本想靠这件事树立威信,也自顾自的认为这件事能给他带来人缘。可是他惹错人了。



刚才那个温和的女生小心翼翼走上来,拍了拍萧祝的肩,安慰的开口:“小祝,你别管他。他叫宋亚轩,宋家有权有势,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物。”



萧祝并没有被安慰到,尤其是听见在贵族学校连大小姐也要退让三分的人物,萧祝的脸色霎时就更白了。



那个玩篮球的男孩也走上来,不过径直绕过了萧祝,讨好般的朝那人走去。男孩换上谄媚的笑容,手指在课桌上敲了三下。那人看见动作也摘下了耳机,不耐烦的偏头看着他,“有事?”



“宋哥. . . 就是城北那块地皮,让. . . 我家也参点股呗。”男孩讨好般的开口,实则问出的话却不是学生之间能问的。贵族学校中人际关系打定好了,未必不能让自家公司赚点钱。



宋亚轩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转过头把正睡着觉的同桌拉了起来,没好气的问:“城北地皮,能分蛋糕不?”



被拉起来的人还有点睡眼迷蒙,听见他这么一问倒是瞬间清醒了许多。他抬眼看着面前站立的男孩,无所谓的开口:“能,放学后回我家签合同。”



那男孩像是听到了天大般的消息,激动地开口:“谢谢文哥,今天篮球赛我给你辅助!”



萧祝不解的看向被称作“文哥”的男孩,几乎是目光一聚焦在他脸上,萧祝的心脏就漏停了半拍。那种羞涩暧昧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来,缠绵在萧祝的鼻尖让人上头。



萧祝大概是心动了。



萧祝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人,被称作“文哥”的人也被炙热的目光灼烧到。他疑惑的转过身来,却发现面前杵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他皱着眉拍了拍身旁人的肩,“他是谁?”



宋亚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搅,实在很生气了。他带着点怒意的看了眼萧祝,没好气的跟这人说“我怎么知道?刘耀文!别再打扰我。一个爱管别人的人你上赶着追啊?”



萧祝听了宋亚轩的话下意识看向刘耀文,祈祷他不要因为宋亚轩的那番话对自己产生改观。



刘耀文若有所思的点头,听见最后一句话只是玩虐的笑笑。他转身瞥了眼萧祝没说啥话,只是又准备把头埋进臂窝里睡大觉。



萧祝就是在这时走上去礼貌地朝着刘耀文开口:“你好,刘同学,我是萧祝,可以认识一下吗?”



身旁的宋亚轩听见这话便知道萧祝是什么心思了,他好笑的看了眼萧祝,半讽刺半提醒的说道“萧同学,你不会喜欢这个自大狂吧?”



很显然,宋亚轩还没有从萧祝劈头盖脸教育自己那一大段话回过神来,说的话依旧不留情面。



萧祝不满的看了眼宋亚轩,怎么这人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自己怎么顺理成章的追刘耀文啊?



刘耀文倒是茫然,他并不对萧祝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班级里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更何况听见身旁那人尖酸刻薄的话语,刘耀文霎时就明白萧祝惹他了,平日里的宋亚轩就算再怎么骄纵也不会这么不给人留面子。



他礼貌的回复:“萧同学,你好,快上课了。”



很圆滑很委婉。这也是萧祝听见刘耀文第一句对自己的回复,跟宋亚轩那讽刺的话语形成鲜明对比。萧祝不得不在心里给宋亚轩降低了印象分。



虽然自己是有点不太礼貌,也不用连着好几次讽刺自己吧?宋亚轩这人真是小肚鸡肠。



但这位十分小肚鸡肠的宋亚轩,怎么看着和刘耀文关系那么好?



但现在没时间多想,毕竟刘耀文话音一落上课铃声就响了,萧祝只好无奈的回到座位听课。



语文老师讲得很枯燥,大概本就是语文这学科很枯燥,班上的人有一大半都是昏昏欲睡的,剩下一大半心不在焉的做着其他事。萧祝环视班级一圈,惊觉这群富二代也不是新闻上编造的那么用功。



他也不再给语文老师面子,随着大波大流扔下了圆珠笔,拿出一个草稿本在上面无所事事的画画。



可他没想到,语文老师是个势利眼。班上那些权贵人家的儿女他都忍了,毕竟自己要是把话说重了,自己的教师生涯可算结束了,所以对这些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萧祝不同,在他转学之前班级的任课老师就看过他的档案,普普通通的工薪家庭,背后没什么人脉和资源,是惹得起的主。



“萧祝!”语文老师一句怒吼,把正在放空的萧祝给吓了一大跳。萧祝不明所以的颤颤巍巍起身,眼神心虚的不看老师充满怒气的眼睛。



“这是你转学来的第二节课吧?之前一中也没有这么松散吧?”他换上了温柔的腔调,笑眯眯的询问却更让萧祝起了鸡皮疙瘩。



萧祝小心翼翼的摇头,微微额首的看着老师的表情。如他所料,这位穿着矜贵的老师霎时就起了怒气,他大喊着:“在一中遵守纪律在这就不能了?萧祝你还挺会看人下菜碟的啊,这么小就这么势利眼,挺厉害啊。”



萧祝听见老师这天大的黑锅顿时慌了起来,他立马摇摇头,“不是的老. . . ”



“不是我说你有什么资本狂啊?普普通通的工薪家庭,啊父母工资加起来还不到1w,你是怎么敢在我课上开小差的?”语文老师双手撑着讲台,带着三分讽刺和嘲笑的说出这句话。



班上的少爷千金们听见那句“父母工资加起来还不到1w”就笑了,毕竟简简单单的1w就是公司盈利的零头罢了。



窸窸窣窣的嘲笑声越来越多,但老师并未制止,似乎和他们一起,在无形之中攻击这位底层学生。



俨然已经失了师德。



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一块丑陋的石头在遍地都是金子的土地上,难免不被路过之人诟病。



更别提,这块外表丑陋的石头,心里更加丑陋。



萧祝听着那些嘲笑声,攥着衣角的手指已经出了汗。他很尴尬,因为身世被当众提起而尴尬。



他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回到那个家,为什么要抢那个养子的资源。



丑小鸭在天鹅堆里注定是被人嘲笑的。



萧祝越来越低的头越发助长了这些人的歧视,笑声不加丝毫掩饰,窃窃私语的议论声都传到萧祝的耳朵里了。



“老师,嘲笑萧同学也嘲笑够了吧,下一个知识点下辈子给我讲吗?”嘲笑的声音中,突兀的出现了这句不卑不亢但掷地有声的话语,语文老师不满的看向后排的角落,好奇是谁打断了自己发泄怒火的契机。



可没想到,是一脸严肃且不耐烦的宋亚轩。彼时他正撑着脸百无聊赖的说着。



语文老师也会来事,明白这个孩子背后的势力一人便可抵这里的二三十个学生。他讪讪的笑了笑,发出手势提示那些人停下声音。



萧祝默默地回头看了看宋亚轩,眼里没有感激。他反而觉得宋亚轩在趁自己难看的机会装菩萨,故意出尽风头。



可他想错了,宋亚轩不需要出风头。



宋亚轩抬头瞥了眼萧祝,眼神中看不出什么。倒是萧祝被发现在偷看猛地转头,继续听课。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萧祝想找刘耀文搭话也被占尽了时间。他在不停地做题、听课、发呆来回挣扎,不知不觉晚自习已经过了,窗外黑乎乎的夜色正在提醒这一点。



萧祝抿着唇手里攥着书包肩带,他不是住宿生,只是想膈应家里那三位才一怒之下在转学时说了走读。



现在他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师一走班级里就开始欢呼的男生们,他们三三两两抱成一团,嬉笑着出了教室门。



有些住宿生也是坐在位置上收拾好了书包,往背上一挎就洒脱的走了。



转眼班里一大半的人都走了,明明一开始很拥挤的教室现在到空旷了不少。



萧祝抿着唇默不作声,最后还是战战兢兢走起来出了教室门。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毕竟身世早在上午的语文课就暴露了,他在担心什么呢?



他怕有些不学无术专门喜欢八卦的少爷跟在他的身后,在自己开门的一刹那惊呼出声,因为大大的房子里住着他们最熟悉的萧家少爷——萧顺。然后次日全校都知道自己,是个流落在外的乡野少爷。



但是他又觉得很可悲,明明自己才是真少爷,却因为十几年的人生发生改变,而自己回来之后成了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少爷。



于是他恨萧顺,因为不敢把怒气迁到父母头上,所以他仗着“真少爷”的身份无恶不作。但他发现没用,因为越欺负萧顺,爸妈到越喜欢他。



因为萧顺有利用价值,他可以在宴会上帮家里抢几个合作,可以一句话讨好合作方、力挽狂澜快终结的合作. . . 而他只是个无恶不作的草包,除了吃喝拉撒用萧家的,其余全是废物。



豪门要的不是那虚无缥茫的血缘,是那在哪都引人注目的出色人际交往能力。



萧祝显然意识到这点,所以他会在饭桌上爸妈提出“要傍个权势滔天的少爷不让公司破产”时,萧祝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压根没想任务的难度,只是争着要表现自己。



他决不允许,自己比一个养子低一头。



他就是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转到了这所贵族学校,踏进教室前他都在脑中复盘着哪家少爷最牛逼、身后的家族势力更一手遮天。



但是他在看见刘耀文的那一刻,他就蓦然觉得他就是命中注定的那人。



命中注定拯救萧家的人,命中注定是萧祝的白马王子。



萧祝一时情愫上头也全然忘了刘耀文身旁的那人——早上讽刺自己又救场自己的宋亚轩。



他忘了,宋亚轩和刘耀文是开裆裤时期的朋友,从小到大十几年的情谊,更别说两家祖父母定下的“娃娃亲”。



就算刘耀文和宋亚轩明面上是互怼不留情、爆粗口毫不在意的两人,但私底下. . . 谁又知道多少呢?



萧祝走在月光洒下的大马路上,晚上九点时路边的小摊才刚刚出摊,一股又一股的香味钻入萧祝的鼻腔,脑海中对宋亚轩的算计也在那刻全然崩盘。



他从口袋里掏出现金,大手一挥买了好几家小吃。手里提着塑料袋不说,另一只手还端着一碗热干面,边走边吃着。



初秋的景色不似深秋到冬至那一段,梧桐飘飘扬扬多了些许忧愁,此时梧桐才刚刚变红。



萧祝嗦完最后一口热干面,把塑料盒和一次性筷子扔进了垃圾桶,看了看剩下的吃食也没什么念头了。萧祝此时的思绪又放回了对付宋亚轩。



他明了刘耀文就算再不喜欢宋亚轩,十几年的损友情谊也会在关键时刻站在宋亚轩那边。想法再打开一点,就算刘耀文站在自己这边又如何,刘家一定会选择和自己比肩的宋家,也不会选择自己那小门小户的萧家联姻。



所以他必须干一件大事,轰动校园的大事,彻底改变同学们对宋亚轩的认知。



宋家是权势滔天,但几百家的豪门加起来口诛笔伐他呢?到时候宋家又是何境地?想着那画面,萧祝心里就已经爽翻了。



所以 他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走到了富人区里萧家的大门,他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脸柔和的萧顺。



萧顺名义上是他的弟弟,但整个人因为从小接受精英教育,浑身散发着一个超脱世俗的冷静。此时月光照在他那恬静的脸上,更是凸显了萧祝的面目狰狞。



萧祝撇撇嘴并不想看见这个假惺惺的养子,他绕过他走向屋内,却在上楼梯前的一秒听见萧顺说:“哥,不能找刘耀文,宋亚轩你抵不过的。”



他不知道萧顺是怎么知道他在学校的行踪,亦或是整个萧家。但此时他无暇挂念那些,转过头来阴阳怪气道:“别想阻止我的金玉良缘,也别插手任何事。你这个养子在家里是排不上号的。”



萧顺还想说些什么,但萧祝已经消失在楼梯口了。霎时间他装作温柔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他其实觉得自己这个没血缘的哥哥挺可笑的,占着那点微不足道的血缘就无法无天?现在竟然敢和宋亚轩作对,真不知道是谁惯着他。



/



萧祝这几周已经和班上大多同学混熟了,基本上都对的上脸也叫得出名字。刘耀文他也无意识的接触过几次,但每次相遇他都和宋亚轩在一起。宋亚轩显然还在因为开学那天的事生气,每次见到自己都是翻了个大白眼然后拉着刘耀文走了。也正因如此,萧祝根本没和刘耀文打好关系。



只不过这几日他换了种手法,不再是循序渐进的“水到渠成恋爱法”,而是像个舔狗一般。每天送早餐,上课还扔纸条问刘耀文家长理短,偶尔课间有时间还会主动上前搭话,只不过每次都会被宋亚轩笑着怼回来。



时间一长,宋亚轩已经成了萧祝和刘耀文横在中间的栅栏。刘耀文被围着出不来,他也进不去。



萧祝不得不在心里开始筹谋压垮宋亚轩了。



他这几周的小白花人设装的很吃香,男男女女几乎都有点围着他的样子,萧祝自然而然的把这个叫作“团宠”。



他看了看身上的穿着,偏大的黑框眼镜已经扔掉换成了隐形眼镜,衣裳也不是开学那副单薄且劣质的衬衫,是一看上去就有质感的高定。全身一套下来,萧祝可谓成功蜕化成了资本家的千金少爷。



他暗暗觉得刘耀文应该也是喜欢这样的类型。



他转过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宋亚轩,一如既往的拿着手机不知在干什么,偶尔被人打搅第一反应也是去找刘耀文,从口型中也能看出爆了粗口。



宋亚轩就是这样的人,是宋家老来得子的少爷,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久而久之养成了跋扈的性格,但家里人也纵容了这点,更何况就算宋亚轩捅出了天大的篓子,他的未婚夫刘耀文身后的刘家也能担保点。



再说了,两家父母偷偷约过一次谈论这俩人的相处模式。刘母看着自家儿子在学校里不由分说的接着宋亚轩的埋怨就已经很震惊了,毕竟从前在家说他一句刘耀文那个机关嘴能给你回十句。



更别提刘耀文跟个小鸡仔一样在宋亚轩后面处理篓子。即使面上全是不耐烦,在宋亚轩走后还是会用不同的手段让那些人别告诉老师。



平时看着挺高傲的,在宋亚轩面前就全泄了气,像条小狗一样。



这些全是两家人看完监控得出的结论,当时他们就喜气上头,大手一挥模仿了儿子的签名在订婚协议书上签了字。毕竟祖父母定下的婚约还是口头之说,有文件做担保才是真的定下了。



这件事两家只告诉了住宿的儿子,没有公之于众。两人很奇异的平静接受,但宋亚轩看了眼手机屏幕后就转过头骂了刘耀文句傻缺。



没有公之于众,就是所有人都不算知道,即便从小刘耀文宋亚轩的传闻听得数不胜数,没有敲下板来谁也不敢在两人面前提。萧祝从小也没在这种环境下生活,更不知道刘耀文与宋亚轩的关系了。



还傻乎乎的贴上去舔人家未婚夫呢。



这种情况,宋亚轩怎么可能对萧祝有好脸色?未婚夫被他的爱慕者追求,自己还不能以“正牌对象”的身份去阻挡,宋亚轩真的很憋屈。刘耀文也无奈,双方父母下了命令说成年前不准官宣,他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拐着弯告诉萧祝意思几次后也没啥改变,他就懒得解释了。



萧祝哪里懂这些弯弯绕绕?他只知道运动会那日会有大事发生。



/



校方不知找哪个算命大爷在今日办运动会,太阳火辣辣的。少爷千金们当然不愿去太阳底下受罪,大部分都坐在操场外沿的阴凉地下,少部分体育生才会上去耍一下帅。



宋亚轩和刘耀文坐在高处的看台上,看着下方的长跑项目觉得十分无聊。宋亚轩撑着脸发觉肩膀那有一处没被太阳伞遮到,没好气的转过头来让刘耀文好好撑伞。



要问为什么不去阴凉地。宋同学可能是个小众主义者,不愿追逐大江大流,拉着无奈的刘耀文在没有遮挡的看台上看运动会。



长跑结束后就是篮球比赛,刘耀文虽是篮球队长也不愿下去找罪受,正想跟教练玩游击战逃比赛呢,刚蹲下身就被宋亚轩叫起来:“起来,到时候被发现我也要挨一顿骂。”



宋亚轩说的没错,之前刘耀文犯懒不想去训练,眼见教练来教室查人,刘耀文就叫宋亚轩帮他打一下掩护。打的好啊,刘耀文不但被发现,还连带着宋亚轩被骂的狗血淋头。



刘耀文想起那件事瘪瘪嘴,不情不愿的把伞递给宋亚轩,这才离开看台。



宋亚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影功能后放大倍数,顶着高糊画质也要给刘耀文抓拍。



“球打得不错嘛. . . . 这家伙是怎么当上篮球队长的??那么好的三分投掷点他都投不到??. . . 漂亮!”宋亚轩正在那自言自语,一手给自己撑着太阳伞,一手录着像,怀里还抱着刘耀文给自己买的零食。



“宋同学。”清冷凛冽的嗓音从上空响起,宋亚轩疑惑的把遮挡视线的伞拿开,却看见了一脸笑眯眯的萧祝,一刹那就要把伞移回去了。



萧祝笑了笑,坐在宋亚轩旁边的位置上,不怀好意的开口:“宋同学,我想追刘同学你有什么方法可以传授给我吗?”



他这话显然不是单纯的想要追人攻略,他就是觉得宋亚轩对刘耀文不一样,专门上来惹宋亚轩。



宋亚轩也明白他这话的真正意思,把太阳伞收起来放在一旁,也没有给刘耀文录像的想法,把手机放在一旁后转过头来无奈的说:“萧同学,我想刘耀文和我拒绝的意思应该很明显了吧?你不会是瞎了吧?这个样子还巴巴地往上舔呢?”



萧祝并没有被他这句话唬到,他继续笑着说:“那又怎么样?拒绝了拒绝呗,再说他又没对象,我追的天荒地老总有把他感动的一天。”



宋亚轩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他被气笑了,咄咄逼人的开口:“你凭什么认为你会把他感动?”



萧祝被这句话如鲠在喉,那口气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思索良久才想了一个比较有杀伤力的话语:“哦?宋同学,那你凭什么这么笃定?你觉得刘同学喜欢你?”



“因为我和他生活十几年,你凭什么认为你几周的殷勤就可以打碎。”宋亚轩笑笑。他并没有把刘耀文归属成自己的所有物,似乎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反驳这件事。



“还有. . . ”宋亚轩笑笑,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上的俯视着萧祝,“萧同学,萧家的私事你确定要我公之于众吗?”



“. . . 你怎么会知道的?!”萧祝被戳穿心事猛地站起身与宋亚轩平视,眼神中全是数不尽的怒火,“是不是萧顺那个养子告诉你的!”



宋亚轩笑了,捧腹大笑。笑完后他顶着萧祝疑惑的目光开口:“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萧同学就自露马脚?”



萧祝这才发觉自己被摆了一道,宋亚轩根本不知道自家的事,只不过诈了诈自己,自己就全盘托出。



“宋亚轩你!”



“我怎么了我?萧同学你自己说出来,怎么又怪我了。”



语气那个无辜,萧祝听着都要怀疑自己了。



他摇摇头逼迫自己清醒起来,上前一步盯着宋亚轩:“宋同学,你说杀人未遂会被判多少年呢. . .”



说完他就准备从一旁的栏杆处跳下去,摔在下方的绿化带里。



萧祝的计划总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勘察过这里,四面八方没有监控,只要错位错的好再加上自己的动作,几百米外的监控定能误以为宋亚轩推了自己。



看台距离地面有两层楼那么高,摔下去不会死人。但如果要是加上监控和这几个月的说辞,宋亚轩可就被判为“杀人未遂”了。



他不管刘耀文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他对宋亚轩的怒气已经大过了对养子的怨恨和刘耀文的喜欢。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讨厌宋亚轩、恨宋亚轩。



他甚至做这个计划只是想让宋亚轩的人生被毁。



萧祝看不得宋亚轩那么嚣张跋扈,明明傲娇的人是不得好过的。可为什么他做错事后总有宋家、刘家乃至刘耀文为他擦屁股?



他正准备一跃而下,自己的手腕却被人拽住,硬生生的给拉了回来。他转头看见,身后是宋亚轩、校领导、宋家刘家. . . 还有刘耀文。



他正欲开口询问怎么这么多人,宋亚轩就大笑开口:“萧祝你真有那个胆子陷害我?”



萧祝云里雾里不知道宋亚轩在说什么,只见宋亚轩从一旁的位置上拿来早已被遗忘的手机,关闭了正在录制的视频,从相册里翻出萧祝在萧家卧室里的喃喃自语。



“到时候宋亚轩就会进监狱了. . . 嗯嗯嗯不错不错. . . 那个贱人也要给除了!”剩下的话宋亚轩没有播出来,毕竟实在比自己平常的脏话还有点粗鄙不堪。



他不敢置信,疯了一般的抓住宋亚轩的手腕,尖叫着开口:“谁偷拍的!谁!”



宋亚轩笑笑,“你的好弟弟萧顺啊。”



萧祝流出泪来,转头看见满脸闲庭信步的萧顺,他朝着他跑去,抓住他的衣领叫喊:“你凭什么偷拍我!老子他妈是有血缘的!你他妈个小贱蹄子凭什么偷拍我!”



宋亚轩走来强硬的松开了萧祝抓着萧顺的手指,他搭上萧顺的肩,“原本察觉到你对我的敌意后是想让萧家破产的,可是你弟弟萧顺实在太过聪慧,已经拉着他父母找我投诚了。”



他蹲下身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萧祝,继续一言一语的捣碎他的想象:“大少爷,智慧有时候比血缘更重要。我很欣赏萧顺,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谁不喜欢你呢?倒是你这个犟骨头,就等着被我的手段下地狱吧。”



萧祝瘫在地上看着笑的面目狰狞的宋亚轩,顿时觉得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实在太过粗鄙不堪。



/



明面上的萧祝是被遣送回了那个小县城,实则早在半路,他就被宋亚轩雇来的杀手给杀了。



最后的最后,萧祝死了。



*写于2023.12.02

(我知道很垃圾啊啊啊 写的什么狗玩意 我真的要b溃了啊啊啊
























呼啦圈卡在小肥腰

重生后,我决定放弃冷面师尊,转身投入温柔师兄的怀抱“啊,师尊,青菜蘸醋好吃吗?”

平日里一脸冷漠,不苟言笑的师尊竟然转性了!我靠近师兄,师尊便一脸冷傲“哼,你这样追着他以为他会喜欢上你吗?”,我一心想着师兄,师尊偏头打击“哼,他有那么好吗?” 

 

和师尊成为道侣的第十年,我便香消玉殒了。

不过问题不大,因为我又重生在还没和师尊在一起之前。

这……

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师尊是迫不得已才娶我的……

1

师言昱是我的师尊,他像凌驾于高墙之上的凌霄花。

在我和他成为道侣的十年里,他一直对我冷冰冰的。

我暗自捏拳。

这一次,把高岭之花的师尊一脚甩开,去追求真正的幸福!

哈哈哈。

想到这儿,我立马拦住前面要去洗衣服的逢禄......

平日里一脸冷漠,不苟言笑的师尊竟然转性了!我靠近师兄,师尊便一脸冷傲“哼,你这样追着他以为他会喜欢上你吗?”,我一心想着师兄,师尊偏头打击“哼,他有那么好吗?” 

 

和师尊成为道侣的第十年,我便香消玉殒了。

不过问题不大,因为我又重生在还没和师尊在一起之前。

这……

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师尊是迫不得已才娶我的……

1

师言昱是我的师尊,他像凌驾于高墙之上的凌霄花。

在我和他成为道侣的十年里,他一直对我冷冰冰的。

我暗自捏拳。

这一次,把高岭之花的师尊一脚甩开,去追求真正的幸福!

哈哈哈。

想到这儿,我立马拦住前面要去洗衣服的逢禄权,笑得谄媚:“师兄,我来帮你吧。”

逢禄权愣了一下,没等他同意,一道讨人厌的声音便响起来:“哼,你师兄是没手吗,用得着你来?”

我此刻内心抓狂,没想到来的人正是我那高冷的师尊。

我不敢得罪他,于是假笑道:“师尊说的是。”

不是我怂,而是我看到他就本能地害怕。

毕竟上辈子,他一直不苟言笑,天天板着脸,眉梢冷峻,看着就吓人。

就算后面他为了解我身上的剧毒和我成为道侣,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是中规中矩的。

他瞥了我一眼,然后又欠揍地开口:“既然你那么想洗衣服,就去把我的洗了。”

我求助似地看着逢禄权,但他无奈一笑,表示他也没办法。

我蹲在小河边,用力捶打师尊的衣服。

不知他为何变得如此反常。

这跟上辈子的他可真不像。

“可恶的师言昱,竟然敢让我给你洗衣服,真是气死我了!”

也不怪我会抱怨,毕竟上辈子,他除了冷冰冰地板着脸,其他一切都挺好的。

我的衣服都是他洗的,那时候我因为毒素深入骨髓,气若游丝,我们俩的一切事务也都是他在打理。

总之,但我和师言昱,从始至终都是师徒之情!

不知什么时候,师言昱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身后。

我一个起身,便撞上他的胸膛,差点掉进小河里。

师言昱眼疾手快地搂住我的腰,看着师言昱放大的脸,我有一瞬失神。

在我站稳后。

他仿佛被烫到般松开我,随后他拿出一块手帕,仔仔细细地把手擦了好几遍。

我眼角抽搐,撇嘴:“矫情。”

下一秒,他眼神一冷:“你说什么?”

这眼神吓得我虎躯一震,连忙认怂:“我说师尊真好看。”

这话确实不错,师言昱是全宗门最好看的人,但也是全宗门最矫情的人。

师言冷傲的“哼”了一声。

我眼尖地发现他的耳朵微微泛起红色。

这可真是见鬼了!

我不敢再和他过多纠缠,一溜烟跑了。

2

 

没能和逢禄权进一步发展,我很是遗憾。

我来到逢禄权那处,准备给他尝尝我做的桂花糕。

我来时,他正在练书法。

我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修长的手指,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下。

“师兄,快尝尝我给你做的桂花糕。”

我故作娇羞地看了逢禄权一眼。

他放下毛笔,笑容温和而柔美:“真是辛苦小师妹了。”

他正要将桂花糕放入嘴里,突然一道蓝光闪过,那糕点便四分五裂。

“你还真是好兴致。”师言昱一脸冷漠地看着我,“既然这么爱做糕点,那就去把师门上下的糕点都做了,让师兄们都尝尝你的手艺。”

在师言昱冰冷的眼神下,我瑟瑟发抖:“回师尊,这是我特意做的,当然也有师尊的份。”

闻言,师言昱不信,他偏过头,“别想用这些小把戏骗我!”

我想起厨房里还有一些栗子糕。

而师言昱,最喜欢吃这栗子糕!

“我说的是真的,我当真也为师尊做了栗子糕,等我下我便亲自拿给你尝尝。”

听到此话,师言昱脸色这才好看些。

“既……既然是你亲自做的,那为师……为师当然要好好尝一尝!哼!”

“还有,你师尊不喜欢吃糕点,你下次不准给他做了!”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仓皇的脚步倒是显得他有些慌乱。

我不理解师言昱为何会变得如此扭捏,难道是重生之后他转性了?

我摇摇头,不像!

更像是情窦初开的样子。

思及此,我大为震惊!

师言昱那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这样也好,有个师娘管着,师尊总不能再每日对我们板着脸。

 

3

我思前想后,上辈子师言昱好像没接触过多少女弟子。

我们师门就我一个女的,平时师言昱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些喜欢他的门外弟子虽多,但跟我一样,看着他便感觉害怕,根本没有人敢跟他说话。

唯一一个有一点点接触的,倒是有一个,在西海公主成年时,与师言昱有过一面之缘。

我听说,这西海公主对师言昱也心存爱慕……

想到这里,我连夜向四海八荒发布通告,师言昱亲自授学。

次日,那西海的鲛人公主敖扇果然找上门。

我看着面前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美丽女子,点头赞赏。

“真不愧是西海最美的女子。”

难怪师言昱会为她转性。

她捋了一下头发,略带怀疑,又带着些娇羞:“师言昱当真是要亲自授学?”

我点头,把她带到后山的桃树下。

不一会儿,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师言昱每天都会在此处练剑。

白色素衣,眼眸清冷,剑刃也闪烁着寒芒。

“师尊,西海公主来访。”

师尊闻言,一个帅气的收剑,差点帅瞎我的双眼。

“何事?”师尊看了一眼敖扇,冰冷的眼神不为所动。

他该不会真的忍心拒绝这样的西海公主吧?

我不太确定,于是讨好道:“西海公主久仰师尊大名,所以不远千里,特意来求学。”

“让你师兄……”

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及时打断他。

“不行,师尊你这么厉害,当然是你来教,师兄恐怕胜任不了。”

而且,这西海公主,本就是为了师言昱来的。

他眼神凌厉地审视着我,“你当真觉得他能力不行?”

我小鸡啄米般点头。

心里计划着等他同意教敖扇练剑后,我与逢禄权去山下看皮影。

于是,我狗腿地去给师言昱捶肩捏腿。

试图给他画大饼,“师尊你就教教她吧,我等会儿给你们做清蒸鳜鱼。”

师言昱似乎对我的讨好很是受用,我能感觉周围的气温都上升了许多。

我正在心里雀跃,他果然对敖扇有点意思。

 

 

4

 

我深知感情需要培养。

就算现在师言昱不喜欢敖扇,但是日久生情,说不定……

嘿嘿嘿。

解决完师言昱的终身大事,我这才想起来我约了逢禄权。

入夜,市集喧嚣,古戏盛演。

我同逢禄权乘船在灯火阑珊的湖边,耳边到处都是热闹的声音,

我看完精彩的皮影。

这才偷偷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师兄,逢禄权和师言昱都颇受女人欢心。

但逢禄权要更加有烟火气,不似师言昱那般冰冷无情。

我始终认为,逢禄权这样的男子,才是最适合托付终身的

见逢禄权心情还不错,我准备趁热打铁。

毕竟逢禄权温润柔美,人间不可多得。

对了,人间同样不可多得的还有师言昱。

我喝了口凉茶,润润嗓子。

“师兄,其实我一直有话想跟你说。”

他朝我浅浅一笑,“小师妹有话直说便是。”

我看着他俊朗的脸庞,脸微微一红。

“师兄,其实……其实……”

我活了两辈子,也还是第一次对别人说这些话,还真是不习惯。

我掐了一把手心。

像是赴死一般,“师兄,我喜欢你。”

逢禄权闻言,凝视我半晌。

他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这才点头:“这般,那依师妹的想法……”

“我想和你成为道侣,想与你永结同心,相伴到老!”

终于说出来了。

可是,对面的人却很是平静。

似乎对面的人,所有说出的话,都与他无关。

见他这般反应,我也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刚刚的热情也在这时冷了大半。

过了一会,他才点头,“好。”

我有点震惊,他居然答应了。

可他的表现,分明不像喜欢我,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同意。

而我,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曾经我幻想,要是表白成功了,那我应该会喝三天三夜的好酒,把这消息传遍四海八荒。

可是都没有,就这样平平静静地热闹的市集不再热闹,他起身。

“师妹,夜深了,我们回去吧。”

我此刻心不在焉,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唤了我两声,我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

“好。”

5

 

待到我和逢禄权分别,正准备回去。

突然,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我身后。

看着师言昱黑如锅底的脸,差点把我胆汁吓出来。

我弱弱地戳手指,“师尊,大半夜的,你干吗站在这里吓人?”

师言昱咬牙切齿,“你今天干吗去了?”

我当然不能承认和师兄看皮影去了,正想着该找什么借口糊弄过去。

师尊便一把将我抱进怀里,鼻息瞬间充满了他的味道,夹杂着淡淡是酒香。

他似乎喝醉了,撒娇一般:“还说要给我做清蒸鳜鱼,我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你这个骗子!”

我慌了。

因为我明显感觉到,我的心怦怦跳了两下。

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慌忙把他推开,“师尊,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师言昱却耍起了小孩脾气,无论我使出多大的劲,他都纹丝不动。

我两手一撒,决定不管他了。

可我正要走,手腕一紧,便又被他拉回怀里。

我哭笑不得。

按捺住心中的悸动。

“师兄都没抱过我呢,真是便宜你了。”

我敢这样说,是因为我知道喝醉了,说不定是把我认成他的某段露水情缘,这才在我面前如此失态。

毕竟他平时见到我,除了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真是在他脸上找不到第二种情绪了。

我都怀疑要不是我那皇帝爹爹以死相逼,他定不会收我为徒。

可谁知他听了我的话,把我抱的更紧,“不准抱,不准抱……你不准报俸禄……”

哎,还真是新鲜。

上辈子和他在一起十年之久,还不如重生后的一个拥抱给我的冲击大。

我知道不该喝醉了的人一般计较。

但我没忍住:“那可不行,师兄那么温柔,我为什么不能抱他?”

听我这么问,他歪头思考答案。

过了会儿,他将我打横抱起,嘴里嘀咕:“我要……我要把你藏起来,让你再也见不到他!”

他身子摇摇晃晃的,真怕他一下子把我摔到地上。

我慌忙抓紧他胸前的衣襟,不得不向他妥协。

我用哄小孩的语气,“好好,不抱不抱。”

把他哄睡后,我也累得筋疲力尽。

我咬牙,谁以后要是再敢给你喝酒,我就打死谁!

次日,师言昱召集弟子集合。

我来时,他看了我一眼,咬牙切齿“以后谁要是再私自下山,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我了然,他这样子,估计是又把昨晚喝醉后的事忘了。

我正胡思乱想,师言昱突然点了我的大名。

“山下桃花镇突发多起命案,路瑶跟我前去捉拿妖怪,门中事务先交由你们大师兄处理。”

虽然但是,我并不是很想去。

在心里将师言昱骂了千万遍,把昨晚的事忘了就算了,今天居然还让我下山捉妖。

真是可恶!

逢禄权见我心情不太好,便走到我身边柔声安慰,“此行必定很辛苦,小师妹安心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回来。”

我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多谢师兄关心。”

逢禄权还想说什么,师言昱便从我和他中间穿过,“哼,还不快走!”

我感觉拳头已经紧了。

这师言昱,自打重生后,便换了一副性子,整日不知发什么神经!


LOF隔壁老王子琦

【脑洞】穿越到“降级”娇妻文中的娇娇女主

以前的娇妻女主:男主对她百依百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面对她就变成黏人大狗狗,舍不得她生孩子,赚了钱都给她,bed上亲亲舔舔伺候女主


对她好,对男主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降级”后的虚假娇妻女主:被男主冷暴力,伤心伤身堕胎流产,生男孩频率特别高(哪怕怀着时不断说喜欢女孩但还是会生男),倾全家之力扶持男主登基/做官,给男主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男主送的礼物都很廉价,男主给女主做饭总是很难吃,一点点🤏小恩小惠女主就感动不已


  古早np文中的娇娇女主沈月瑶在圆满大结局后,被一个自称系统的拉去另一个世界“救场”。


  系统:【剧情被大杀四方的穿越者破坏的不成样子了,男主都被...

以前的娇妻女主:男主对她百依百顺,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面对她就变成黏人大狗狗,舍不得她生孩子,赚了钱都给她,bed上亲亲舔舔伺候女主


对她好,对男主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降级”后的虚假娇妻女主:被男主冷暴力,伤心伤身堕胎流产,生男孩频率特别高(哪怕怀着时不断说喜欢女孩但还是会生男),倾全家之力扶持男主登基/做官,给男主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男主送的礼物都很廉价,男主给女主做饭总是很难吃,一点点🤏小恩小惠女主就感动不已



  古早np文中的娇娇女主沈月瑶在圆满大结局后,被一个自称系统的拉去另一个世界“救场”。


  系统:【剧情被大杀四方的穿越者破坏的不成样子了,男主都被女配打的鼻青脸肿了,你作为娇妻女主,一定要把剧情掰正啊!】


  起初沈月瑶心想,做一个娇妻还不简单嘛,这是她最得心应手的。她最擅长接受男主们的爱,并且会让他们以“被她接受爱”作为最大的荣耀,至高的幸福。男主们把她当做女神爱慕,女生们把她当做小猫咪宠爱,做娇妻女主,就是这么轻松愉快!

  

  结果一看剧情——

  

  她震惊了,这个给男主洗臭袜子,给他做一日三餐,还要被他怼,大着肚子还要受男主朋友的戏弄,被男主的青梅嫉妒的倒霉鬼是谁啊?

  

  甚至最离谱的是,bed上剧情居然是女主要先取悦男主?美其名曰“平等”,“相互取悦”?

  

  沈月瑶呸了,那你写什么女频?老娘可是不折不扣的女频文娇女主!不是保姆文女主!

  

  再一看穿越者做了什么?哦,她殴打了男主,唤醒了执迷不悟的青梅,在丧尸危机爆发后还把坑害过女主的男主哥们推到了丧尸堆里。

  

  系统 :【你快救救剧情吧!这穿越女太可怕了,再下去,男主的光环就要没了,看书的很多爱男主读者会给书打低分的!她们都说,这样的男主才是现实向,因为她们的老公就是这样的。】

  

  沈月瑶摇头:“不用担心,她们只是没吃过好的。”

  

  最后,真.娇妻女主不但和穿越女联手,还成功把原男主整的身败名裂,让书的读者们幡然醒悟,在现实中也纷纷踹了猪头老公。

  

  

  

  

  



二月的风

妈妈得知我继承遗产,送我一条遇到坏人会放电的项链,我却在吃她的东西时差点被电撅过去

富豪爹死后,离家十八年的妈回来了。

她怕人惦记家产,给我一条项链,

遇到有坏心思的人,项链会把我电清醒。

我妈喂我,项链也会电。

我安慰是故障。我真吃了。我也真的中毒了。

……

我的爸爸很有钱,很爱我。

他对别人严厉,把所有爱都用到我身上。

他唯独不让我见我的亲生妈妈。

一提到她,我爸就满脸厌恶。

所以,三岁之后,我就没再见过我妈。

好在我爸的爱弥补了这份母爱的缺失。

可我爸在他五十岁那年猝死。

我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我哭了三天三夜。

我爸毫无意外地把所有遗产留给我。

那天我站在他的葬礼上,他们都在悄悄讨论,我将成为当地最年轻的女富豪。......

富豪爹死后,离家十八年的妈回来了。

她怕人惦记家产,给我一条项链,

遇到有坏心思的人,项链会把我电清醒。

我妈喂我,项链也会电。

我安慰是故障。我真吃了。我也真的中毒了。

……

我的爸爸很有钱,很爱我。

他对别人严厉,把所有爱都用到我身上。

他唯独不让我见我的亲生妈妈。

一提到她,我爸就满脸厌恶。

所以,三岁之后,我就没再见过我妈。

好在我爸的爱弥补了这份母爱的缺失。

可我爸在他五十岁那年猝死。

我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我哭了三天三夜。

我爸毫无意外地把所有遗产留给我。

那天我站在他的葬礼上,他们都在悄悄讨论,我将成为当地最年轻的女富豪。

我厌恶他们的庸俗。

他们把父亲去世、继承财产,看成是一件天大的乐事。

我爸把我保护得很好,不让我和那些亲戚多接触。

现在,我无依无靠,世界上没有我可以倾诉的人了。

就在我眼泪快要流干,心脏痛到无法呼吸,甚至开始头晕之时。

一只温暖的手,扶住了我。

她长得很漂亮,脸上的皱纹也很有魅力。

她笑起来更是和蔼。

她说:“珺瑶,我是你妈妈。”

妈妈?

这个词对我而言好陌生。

可我瞧着她那脸,确实和我有几分相似。

我今年二十一岁,我妈离开我十八年了。

我望着她,记忆里出现了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人的背影。

她身材苗条,长发飘逸。

就那么潇洒地离开了我们文家,一去不回。

那时我爸还是个小老板呢。

听说我刚出生那几年,是他最艰苦那几年。

我上幼儿园后,家里的日子慢慢好起来了。

我爸越来越有钱。

可他再也没让我妈接触过我。

我刚开始上贵族幼儿园时,常常看到有一个美丽女人,远远看着我。

我回家问爸爸:“她是我妈妈吗?”

我爸脸色大变,打了个电话:“宋月茹,你别想接近我女儿,你歹毒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从那以后,我的世界里再也没有“妈妈”这个角色。

我爸也没再娶。

他给了我全部的疼爱。

我甚至忘了,我需要一个妈妈。

我爸也没想到自己会猝死吧。

所以,现在我的亲生妈妈越过了所有障碍,终于站到我身边。

她说:“珺瑶,妈妈想你了,让妈妈回来照顾你吧!”

我这才发现,妈妈涂了口红的嘴唇,干裂得厉害。

她头发干枯,耳环都已经生锈。

身上的衣服,更是发出一股腐朽的臭味。

我想起了我爸对她的厌恶。

我很紧张地摇了摇头。

我妈比我更紧张,那双手攥住我,越攥越紧。

“瑶瑶,妈妈想你了。”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得不把她带回了文家。

家里有好多老仆人。

他们未必不认得我妈,但他们只是悄悄打量着,表情复杂。

他们常年被我爸教导,要顺着我的想法。

现在我成了最年轻女富豪,他们当然也不敢上来指指点点。

我妈一进大门就目瞪口呆。

穿过一整个大花园,才到我家。

我家豪宅也是我爸花了几十个亿建的,十分夸张豪华。

我妈的气势顿时弱了几分。

表情还不如常住我家那些仆人自然。

妈妈拉着我的手,我这才发现她的手非常粗糙。

我们在主餐厅吃了饭。

我妈对着满桌子菜,表现得很谨慎。

可掩盖不了她看新鲜事物时的惊奇。

我常年吃这些食物,都见怪不怪了。

当然我也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妈妈这些年过得不好。

吃完饭,她摸着我的高定套装,看着我护理得极好的头发,生出十分艳羡的表情。

到了我的衣帽间,她更是难掩激动之情。

她惊呆我有这么多名牌包包,有用不完的化妆品。

我当然也给她安排了非常好的房间。

她刚开始摸着床品,露出了有些惶恐的表情。

她甚至没见过那么大的浴室,忍不住惊叹出来。

当然,这都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现在妈妈逐渐习惯了家里的奢华。

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她甚至会对家里老仆人说:“我想吃黑松露松叶蟹,怎么还没有端上来,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信不信我把你开了?”

惶恐的,变成了老仆人。

这些天来,我妈唤醒了我对母爱的渴望。

如今我很是纵容她。

她对老仆人的严厉,我当做没看到。

私底下却悄悄给老仆人塞红包,当做是补偿。

我妈的手越伸越长,她开始管我了。

我妈说:“瑶瑶啊,我看了好多网上的视频,他们都说,现在好男人难找。”

“你没看新闻吗,有些人就喜欢找富家女恋爱,一旦结婚,就夺走她的一切。”

“我担心你被盯上啊,瑶瑶!你这么有钱!”

我安慰她:“妈,放心吧,我不是恋爱脑,我分得清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

我妈更着急了:“你这还不是恋爱脑?现在有些男的很会伪装的,你一定要小心!”

她忧心忡忡。

又过了半个月,她不知从哪里弄一条白色半透明的项链,说要给我戴上。

项链挺漂亮的,很有科技感。

可我觉得与我的风格有点不搭。

我妈却非要我戴上。

“你不懂,瑶瑶,这是我让科学家给你特制的项链,一旦接近你的男人有歹心,你就会被静电电。”

我吓了一跳:“我被电?这么恐怖?”

我伸手想把那项链拿下。

我妈又摁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手放下。

“戴着,瑶瑶!你到底听不听妈的话,妈这是为你好!”

她的语气还有些严厉。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有一股热流流过。

也许,这就是我缺失了十八年的母爱吧。

“我这是为你好。”这句话我只在电视上看过,我爸从来不对我说的。

我看着眼前的妈妈。

现在她不缺钱了,可以尽情打扮自己了。

各种奢华的高定服装,源源不断地送进她的屋子。

她的头发因为保养变得柔顺,手也不似以前粗糙。

我越来越能看出,她与我外貌上的共同点。

我被血缘牵制着。

我情不自禁地抱了抱我妈:“好好好,都听你的。”

可我发现,这高科技项链,时不时就会电我一下。

在公司处理事务时,有个下级向我汇报工作。

说着说着就开始放电,眼神油腻起来。

我仔细一看,他打扮得精致,香水也是我喜欢的款。

他言语间还带着谨慎的幽默,仿佛极力想让我明白他的才华。

这种男人我见多了。

他们甚至私底下有一份我的喜好清单。

都是各种接近过我的男人把话套出,再整理成集的。

可惜我也有撒谎的时候。

那些喜好一半对,一半不对吧。

比如我就不喜欢这个油腻的下级,跟我讲着不合时宜的玩笑,还不时发出尬笑。

我让他离开,他还有些恋恋不舍。

仿佛告别一个爱人,眼神还在拉丝。

我受不了了。

我跟旁边助理说:“下次换个人汇报工作吧,别再让他靠近我的办公室!”

同时我也震惊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高科技项链。

我妈说,人对我有歹心,项链就会发出静电。

刚才和油腻男面对面,我真的好几次感觉到了脖子上的静电。

还算微弱,蚂蚁咬一样的痛。

我惊叹这东西竟真的有用。

为了再次验证,我打电话问韩越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他和很多人一样,追了我好几年了。

只是他比他们更容易接近我。

他家境也不差,他父亲和我父亲还是朋友。

不过,我的家产,比他家的要多得多。

这次他依然非常高兴,给我准备了高档鲜花、烛光晚餐,殷勤至极。

“姑奶奶,你总算给我机会,让我请你吃晚餐了。”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都好几个月没见过你了!”

“鲜花、珠宝没断过,可是你每次都退回,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摇着酒杯,不动声色。

他却越说越起劲。

“珺瑶啊,咱都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都老大不小了,现在你爸又不在了,不如我们把婚结了吧,我来照顾你!”

就在这时,我的项链电了我一下。

这真是意料中的事。

我早就猜到韩越追我,是为了我家的财产。

我给他一个白眼,扬长而去。

他在后面追:“哎呀,瑶瑶,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我说错话了吗?”

“我打嘴巴好不好,瑶瑶?”

回到家,我妈正在一边吃葡萄,一边刷手机。

我鼻子一酸,走上去抱住她。

她立马把手机放下,受宠若惊地望着我。

“瑶瑶,你这是?”

我说:“妈,你给的项链很有用,果然有歹心的男人靠近我,项链都会发出静电。今天电了一天,把我痛到了。”

我松开妈妈,去扯项链。

我妈立马紧张了:“瑶瑶,你这是干嘛,别扯下来呀!”

“你要继续戴着这项链,不然以后那些坏男人找上你,你都不知道!”

我妈反复强调,这是一条能帮我找出“非真爱”的项链。

我要继续戴着,才有效果。

“可是妈妈,我一天到晚被电,很痛的!”

我妈说:“那就避免和那些男的接触!这是为你好!”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听我妈的话。

从那以后,尽量不接触奇奇怪怪的男人,包括公司员工。

时间一长,他们都以为我恐男。

我甚至很长时间没有谈恋爱。

同时我妈也在帮我积极劝退男人。

我的生活里慢慢的只剩下事业。

有天我妈问我:“瑶瑶,你没有孩子吧?”

把我震惊得够呛。

我说:“妈,我又没有结婚,怎么会有孩子呢?”

我妈的表情很奇怪:“我的意思是,年轻不懂事生下的孩子,没有吧?”

我好气又好笑:“当然没有!”

她放心地点了点头。

我不得不说,这个“辨别非真爱”项链,还真的有点用。

我拒绝见很多男人,把更多心思放在工作上。

有时候我几乎家也不回,忙着飞去各个地方出差。

追我的男人还是有很多。

他们接近我,想跟我多聊几句时,我的项链会察觉到他们的歹心,发出静电。

而我接下来的冷漠,往往会劝退那些男人。

当然,也有不错的男人。

跟我说话很有分寸,眼神也不飘,看上去很正直。

他们靠近我时,项链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我早已被项链影响,我没有了恋爱脑,一心只想工作。

我把家里的事都交给母亲打理,很久才回家一次。

这次我一回家,发现家里居然都是些新面孔。

我问我妈:“那些老仆人呢?”

我妈说:“我把他们都换了,换成更专业的了。”

我一看,新的仆人果然表情沉静,没有情绪,看上去很专业。

像是那种会对主人家的事守口如瓶的仆人。

可是。

“妈妈,那些老仆人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

我妈打断我:“行了,瑶瑶,你就是太心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他们钱吗?我都打探出来了。”

“你要记住,你是你,仆人是仆人,你辞退就辞退,咱就是有钱任性,管她那么多干嘛?”

“他们就算以后找不到工作,流落街头,那也不关你的事!”

我压下心里的不悦,自己回了房间。

我妈又来了。

她给我端来一碗燕窝,非要我吃下去。

“来,女儿,好东西,把它吃了吧。”

我皱了皱眉:“我不爱吃这玩意儿。”

我妈都用开始喂我吃了:“乖女儿,这是妈妈特地为你炖的呢,快吃吧,多多少少吃一点……”

就在这时,我的项链居然发出静电。

我震惊了。

我觉得这肯定是戴久了,出故障了。

可在我张开嘴那一刻,项链发出的静电更厉害了。

我感觉脖子上满是蚂蚁在咬我。

仿佛在警告我:“不要吃。”

我妈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容许我拒绝。

我还是吃了。

她又一勺一勺送进我嘴里。

我强忍着脖子上的刺痛,一口一口地吃完。

我妈心满意足,走了出去。

脖子上的静电,这才停了下来。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这故障的项链取下的时候,我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

我开始剧烈呕吐,把大部分燕窝都吐了出来。

我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抓住一个仆人。

“救……救命……”

那仆人脸色惊恐,不知所措。

幸好旁边有个热心的姑娘,一下子冲到我面前,扶住我,喊人来帮忙。

我被送往医院,捡回一条命。

医生说我吃的东西里有毒。

说是有夹竹桃汁液。

我震惊了,我想起我是吃了妈妈给我端来的燕窝,才开始不适的。

我妈来了。

看到我躺在病床上,她心疼得直掉眼泪。

我安慰她道:“妈妈,别哭了,我这不是还在吗?”

我妈说:“一定是厨子嫉妒你,想害死你!不然就是女仆!我把他们都开除了,换了一批新的!”

我说:“那有没有查出到底是谁害我呢?起码要送去警局啊。我记得厨房和走廊都是有监控的……”

我妈连忙反驳我:“查不出来!我试过,真的查不出来!只能下次小心一点。”

“瑶瑶啊,你以后不可以相信别人,只能相信生你养你的妈妈,知道吗?”

我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这才发现,为了方便治疗,我的项链被脱下来,放在一边了。

这次中毒事件给我的惊吓不小。

我在想,如果遇到渣男,想夺取我的财产,大概也会这样害我吧。

那项链真是能救我一命。

幸好我一吃燕窝就容易吐。

这次吐出了大部分,毒素没那么多,才捡回一条命。

我想,要是这条“辨别非真爱”项链,不仅能察觉察觉出男人对我图谋不轨,也能感应到别人想害我,不管是男是女,那该多好。

忽然间,我大脑好像有电流流过。

我想到,那天我确实被项链电了,而且痛得史无前例。

给我吃燕窝的是我妈妈。

她还说,这燕窝是她给我炖的。

是的,我没记错的话,她确实说了是她亲手炖的,所以我才吃的。

难道中途她没注意,燕窝被人加料了吗?

还是说……

我不敢细想。

只是,出院那天,又把项链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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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光故事汇

【父帝,您已经老了】我献出万年内丹救父,却成弃子孤独惨死,重生后我稳坐狐帝之位

为救父帝,我献上自己的内丹,万年修为化为乌有。

 

父帝却在此时接回一个女子,宣布收为义女,接替我的一切。

 

父帝宠她,哥哥们疼她,世人也说我大度,心甘情愿为替身让路。

 

可背后,我在空荡荡的大殿七窍流血而亡。

 

再睁眼,我重生到父帝重伤那日。

 

1

 

狐后来寻我的时候,我正在房中修炼。

 

无数狐婢簇拥着她款款而来,日光下,狐后身上的衣裙流光溢彩,却远不及她倾城之貌来的夺目。

 

此时双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急切的说道:“念安,你父帝他出事了。”

 ......

为救父帝,我献上自己的内丹,万年修为化为乌有。

 

父帝却在此时接回一个女子,宣布收为义女,接替我的一切。

 

父帝宠她,哥哥们疼她,世人也说我大度,心甘情愿为替身让路。

 

可背后,我在空荡荡的大殿七窍流血而亡。

 

再睁眼,我重生到父帝重伤那日。

 

1

 

狐后来寻我的时候,我正在房中修炼。

 

无数狐婢簇拥着她款款而来,日光下,狐后身上的衣裙流光溢彩,却远不及她倾城之貌来的夺目。

 

此时双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握着我的手急切的说道:“念安,你父帝他出事了。”

 

我只是冷眼看着她,透过她看着那个女孩的影子。

 

狐后哀哀戚戚的哭了许久,却不见我开口安慰,“念安,你父帝他出事了,你不担心吗?”

 

我定定的看着她,缓缓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意:“担心,我当然担心了。”

 

狐后看着我的模样,心底有些发虚。

 

2

 

狐帝重伤,各族蠢蠢欲动,狐族人心惶惶。

 

所以母后找我哭诉一番后,便一刻不停的拉着我往狐帝所居的朝圣殿赶去。

 

一路上,母后将狐帝的情况告诉了我,哭着说:“念安,我们狐族不能失去你父王啊!”

 

听着她的哭声,我只觉得恶心。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在撒谎。

 

狐帝从来没有受过伤,这不过是针对我的一场骗局罢了。

 

当年狐后临产之时,紫薇大帝算出她腹中胎儿命格有异,若继续留在狐族活不过百年,必须离开狐族避难,直至成年方可回来。

 

同时得找一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同族女孩充做公主养着为她挡煞。

 

原本这也没什么,毕竟我从一个平平常常的小狐狸一跃成为狐族的公主,怎么算也是不吃亏的,然而,真公主天生绝脉,不能修行,而我生来便是上神,修行速度更是一日千里,狐帝和狐后就动了歪心思,瞒着我身世,将我养大之后,夺了我的内丹换给真公主安如。

 

3

 

我们御风而行,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狐帝的寝宫。

 

狐后与我并肩站在狐帝的床榻前,她低声唤道:“大王,大王。”

 

过了几息,狐帝睁开了略微混浊的眼睛,看向我们。

 

他此时虽面色苍白,可周身的气势分毫未减。

 

他打量我半晌,才缓缓开口:“念安,你来了。”

 

我挤出几滴眼泪,哽咽着唤道:“父帝…”

 

狐帝对我招招手:“来,走近些。”

 

我坐在了床边的脚榻上,握住他的手,不停的掉着眼泪:“父帝,到底是谁把您伤成这样的?”

 

我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狐帝眼中闪过些许心虚和愧疚,但转瞬间就被很好的掩盖住了,他轻声叹了口气,说道:“父帝中了那狼王的奸计。”

 

他打量着我的神色,继续说道:“念安,父帝怕是不行了,狐族就交给你了。”

 

狐后哭着扑进了狐帝的怀中,“大王,你若去了,妾定不独活!”

 

前世,就是狐后这句话坚定了我献丹的决心。

 

如今,我只是看着他们演戏,直到狐后哭不下去了,我才开口说道:“父帝,您安心去吧,我定会替您打理好族中事物的。”

 

狐帝和狐后都震惊了,他们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反应过来后,狐后哭着骂道:“你父帝出了事,你都不想法子救他,他平日里都白疼你了。”

 

我满脸委屈的说道:“父帝和母后都没办法,我一个刚成年的小狐狸能有什么办法?”

 

狐后忍不住把目的说了出来,“你的修为与你父帝相当,只要你肯献出内丹,你父帝就能恢复如初。”

 

我吓得脸色大变,往后退了几步,“母后,你是想要念安的命吗?”

 

病榻上的狐帝声音一沉:“王后,你先退下。”

 

狐后猛得怔住,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更白了些,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4

 

狐帝看着我,让我走近些,我却摇了摇头。

 

狐帝解释道:“你母后不过是关心则乱,并没有真的要牺牲你的意思,父帝年纪大了,去了也就去了,只是有些放心不下你们兄妹几人。”

 

我哭着说道:“念安也不是不愿为了父帝牺牲,只是怕死了,就再也见不到父帝了。”

 

我们父女二人抱头痛哭,之后,狐帝又细细叮嘱了许多东西,俨然做出一副临终托付后事之状。

 

狐帝将代表狐族最高权力的万狐令交给了我,然后,示意自己累了,让我退下。

 

走出寝殿时,狐后站在廊下等我。

 

她拉着我的手,苦口婆心的劝我将内丹献给狐帝。

 

我权当没听见。

 

狐帝和狐后虽然急着取我的内丹,可我天生神胎,生来便是上神,经过万年苦修,神力不在狐帝之下,取丹之事首先得要我同意。

 

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狐帝日日都召我去陪他。

 

有时是叮嘱我上位后,要善待兄弟姐妹,有时和我讲怎么坐稳狐帝的位置,更多时候,他则是诉说着这万年来对我的疼爱。

 

上辈子我听了狐帝的话,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没过几日,便自己动手挖出了内丹,献给了狐帝。

 

我献出内丹之后,上万年的修为一朝散尽,身子也跟着彻底衰败了下来,整日缠绵病榻,可是狐帝和狐后忙着刚回来的亲生女儿,从没有来探望过我。

 

我日也盼,夜也盼,盼着他们能来看我,可等到最后,也只有那个安如送了我最后一程。

 

重来一世,这内丹我是绝不会献的。

 

5

 

转眼,父帝已经病重了大半年。

 

这半年内,我手持万狐令代狐帝处理政务,不少老臣见狐帝不行了,而我又将政务处理的井井有条,颇有明主之相,纷纷投入我的麾下,短短半年,我就经营出了自己的势力。

 

这日,我借口要微服出访,排场不宜太大,甩开了身边的狐婢。

 

那些狐婢都是狐后的人,在重生后,我始终防备着她们。

 

等甩掉狐婢后,我径直朝狐族的大牢走去。

 

今日傍晚,有个少年会被当成奸细关进天牢。

 

谁都没料到,这个少年会在多年后成为旷世魔尊。

 

前世我死后,由于神格不散,不能投胎,便飘荡在这青丘山中旁观几位兄弟姐妹为夺狐王之位互相陷害。

 

我死后又过了几十万年,狐帝身归混沌,几个兄弟姐妹经过几百年的厮杀,最终被那个安如夺得狐帝之位。

 

在安如治下,整个青丘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在不久之后,就被魔尊的林之珩轻而易举的杀入朝圣殿,剥了皮囊,挖了内丹。

 

我回过神来,吩咐守卫把林之珩带来。

 

守卫把他拖过来后,一脚踹在他的膝弯,让他跪倒在我面前。

 

我打量着匍匐在地上的林之珩,他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眼神中却有着与长相不符阴郁之气,已经能初步看出多年之后他阴郁狠辣的模样了。

 

我伸出手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是个美人坯子。”

 

“你可愿当本宫的侧君?”

 

少年的眼中闪过几分屈辱,垂着头不说话。

 

守卫的鞭子狠狠的落在林之珩背上,“没听见公主同你说话吗?”

 

他闷哼一声,倔强的没有开口。

 

破空声再次响起,他闭上了眼睛,却许久没感受到疼痛,他睁开眼睛,只见那守卫颤颤巍巍的跪在我面前,我手中还握着那根鞭子。

 

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狐族性淫,男女不忌,若少主不想受苦,最好乖乖跟我走。”

 

他瞳孔猛得一震,眼中杀机毕露,却又瞬间消散,几乎让我以为这是错觉。

 

他乖顺的点点头,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扶起了他。

 

出了大牢后,林之珩面上的乖巧尽数消散,他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我轻蔑的看着他,“你个小屁孩儿,连魔气都收不好,就敢来闯我青丘,胆子真大。”

 

林之珩涨红了脸,半晌没憋出一句话。

 

“那你明知我是魔族,为何还要救我?”

 

我色眯眯的打量着他,说道:“早听闻魔族少主美艳,本宫垂涎已久。”

 

林之珩嫌恶的看着我,再不肯与我多说半句。

 

这一日,我将尚未发迹的魔族少主带回了寝宫,将他囚于后宅,彻底断绝了他日后灭青丘的机会。

 

6

 

转眼又过了三年。

 

这段时日我苦心孤诣,将狐帝手下的重臣木柯彻底罢黜。

 

失去木柯之后,政务上的事情再无人同狐帝禀报,他成了聋子瞎子。

 

狐帝再也坐不住了,在次日早朝议政之时,他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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