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那年的生日(其实是今天啦哈哈哈
只是想说一句,哈哈,祝我生日快乐!虽然还感觉不到数字上的变化,
只是认为心情不一样了许多,与黛玉共鸣,感时伤怀,惜自己如花的青春。
以前在讲李清照的如梦令时,老师也说了这句话,”词人惜花惜春,更是惜
自己如花的青春年华“。以前也不觉什么,只是隐约不知落花和惜春的联
系,现在确是有切身体会了。
与家人一同庆祝,离开时更是感到孤寂。但天下怎会有有不散之宴席,
人终究是独自飘零的,落叶归根,落花化泥。不想分别,但却无法阻止......
只是想说一句,哈哈,祝我生日快乐!虽然还感觉不到数字上的变化,
只是认为心情不一样了许多,与黛玉共鸣,感时伤怀,惜自己如花的青春。
以前在讲李清照的如梦令时,老师也说了这句话,”词人惜花惜春,更是惜
自己如花的青春年华“。以前也不觉什么,只是隐约不知落花和惜春的联
系,现在确是有切身体会了。
与家人一同庆祝,离开时更是感到孤寂。但天下怎会有有不散之宴席,
人终究是独自飘零的,落叶归根,落花化泥。不想分别,但却无法阻止,无
法去决定这一切,有些人散了便是散了,终究还是回不来了。成长,带来了
什么?带走了什么?每个人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前两日合唱结束了,《但愿人长久》《时间都去哪了》,和团员们,可
能也是最后一次有关联了。一年比一年不想过生日了啊。妈妈说送给我一首
歌,而且强调她以前唱得很好听,于是便唱了起来,《十七岁的雨季》。她
唱得很生涩,看着歌词,放着伴奏,坐在床边,我撑着手,也坐在旁边,微
笑着看着她的背影,想着一会我一定要夸她。在间奏时,她似乎有点窘
迫,”我30年没有唱过了,歌词都不熟悉了,我以前唱得很好的...."我继续
笑着,又到了唱得部分,她继续唱起来。
我有些感慨,唏嘘不已。不过他们为我庆生,我总不能摆出难过的样
子。我应该开心起来,可是葬花吟与“绿肥红瘦”一直萦绕,有些想哭,但
并无理由,于是便笑了。
快要高考了,明年的我会是怎么样的呢?如果我奋力向前,那么结果应
该可以预见吧。祝今年的考生金榜题名吧。
随笔
楔子
〖有人在乎过你吗?〗
【我……不记得了,也许有吧。】
他的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无边无际,没有一丝光亮。
他的心也跟着跌入黑暗。
〖项链很漂亮,是谁送你的啊〗
【……】
他抬手摸了摸项链,冰凉的触感一直蔓延到心口。
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轮廓。那个人握着自己的手,语气温柔。
他说——
【阴云配雨,琉璃配你。】
〖……〗
冷冰冰的机械声没有响起,一束光亮似乎从世界尽头射了过来。
天光大亮。
到处都是焦黑的尸体和破裂的土地,天空布满了红黑云,两轮红日挂在天际。远方传来人们绝望的痛哭与呼喊......
楔子
〖有人在乎过你吗?〗
【我……不记得了,也许有吧。】
他的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无边无际,没有一丝光亮。
他的心也跟着跌入黑暗。
〖项链很漂亮,是谁送你的啊〗
【……】
他抬手摸了摸项链,冰凉的触感一直蔓延到心口。
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轮廓。那个人握着自己的手,语气温柔。
他说——
【阴云配雨,琉璃配你。】
〖……〗
冷冰冰的机械声没有响起,一束光亮似乎从世界尽头射了过来。
天光大亮。
到处都是焦黑的尸体和破裂的土地,天空布满了红黑云,两轮红日挂在天际。远方传来人们绝望的痛哭与呼喊。
那之中,不知是否参杂着恶鬼的嚎叫,以及撒旦的狞笑。
【这就是地狱吗?】
〖你该走了。〗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天地间一片寂静。
不知从何处吹来了风,尸体与黑土都被风吹散。天地间一片煞白。
他茫然地看着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良久,才轻笑了一声。
【谢谢了。】
旅人走上了归途。
他临着烈风,走向了未知的前方。
风吹起了发丝与衣角,划破了他的脸颊。鲜红的血滴在琉璃上,映出一片红光——可他注定看不到了。
风带着他回家了。
白茫茫逐渐散去,尸体与黑土再次出现。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振得人心口发疼。
土地的裂缝中伸出来无数只焦黑的手,怪物降临人间。
远方,一个人狂笑着将刀刺入另一个人的胸膛,母亲将到孩子狠狠摔在地上……人性终于完全释湮灭了。
声音又响了起来,原本的机械音却变成了一个温柔的男声。
他呢喃着,语气带着笑——
〖亲爱的,这才是真正的地狱啊。〗
所谓正文
“小暮。”
不要……
“哥哥!”
不要走……
“迟暮。”
不要离开我……
“队长。”
不要剩下我一个人啊……
他拼了命想睁开眼,迫切地想再看看那些离开了他的人。
“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
“哥哥,我看着你走远了,可是我不敢叫你……我怕我叫了,你就不愿意走了。”
“我就说嘛,哪有什么奇迹?迟暮你真是个骗子。”
“队长你永远是我们最好最好的队长嘛!”
不是的……我救不了你们……
是我害了你们啊……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为什么啊……
他想起街边的长裙,脏的发黑的纽扣,笑起来很好看的酒窝,还有那一张张信任的、年轻的脸庞。
那都是他找不回来的美好。
我好想你们啊,我好想去陪你们啊……把我带走吧……
他的心中抑制不住的悲伤与痛苦,他哭喊着,语无伦次地说着对不起,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已经破裂的玻璃杯无法修补,离开的人找不到回来的路。
“小迟……”
那个声音模糊而熟悉,像是被遗忘在角落的收音机,听不真切却异常亲切。
“小迟……”
“那不是你的错。”
“那是他们的命数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在心里呐喊。
命数是那么遥不可及,短短两个字,夺走了那么多人的一生。
那声音仿佛笑了一下,带着隐约的无奈。
“命数不可违,但是可贵。”
“那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为了你。”
“他们是为你而死,但又不全是。”
“他们只是把一切的时间与幸运都给了你。”
“你就是他们的命数……”
“铃铃铃——!”
所有的一切都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压下。
迟暮缓缓地睁开眼,入目的是纯白色的天花板,他下意识地摸向身侧,并没有摸到枪。
窗外传来鸟叫,叽叽喳喳,给寂静的房间增添了一丝生机。
迟暮转头环顾四周,看着看着,眼眶红的骇人。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二零九九年九月一日。
他真的回来了……
在上一世,三个月后将会全面爆发感染体异变,全球四分之三的人都会死去,变成吃人的怪物。剩下的四分之一会活下来,在这个被破坏地满目疮痍的世界艰难求生,与怪物对抗。
幸运的是,有那么一小部分人会获得神奇的能力,中央将那种能力定义为——异能。异能不仅能强化拥有者的身体素质,还赋予了他们特殊的技能。在抵挡怪物的侵略里,异能者是主力。
病毒产生地悄无声息,爆发地惊天动地,似乎是在一夕之间,地球就沦陷了。
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时代里,人们不得不拼尽全力,为了生存而负隅顽抗。
但是……人与怪物的数量差太多了,异能者却少得可怜,人类败了,怪物与病毒入侵城市,一切都没了。
在迟暮以为自己就要嗝屁时,突然有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救了他。
那人帽檐拉得很低,无法看到他的脸,只能从身形上判断出那是个男人。
他问:“你想改变这一切,去救那些本就不该死的人吗?”
迟暮说:“我想!我想救他们……”
“我可以让你回到过去,但是你要把你最珍贵的东西交给我。”
“我有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黑袍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问:“你愿意吗?”
身后是疾驰而来的怪物,尖牙上挂着血肉。
他已经没有信不信这个问题了,他只有选择。
他说:“我愿意。”
“我愿意用最珍贵的东西,换取重来一次的机会。”
门外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维。
“小暮,吃饭了,快点起来。”温柔的声音传了进来。
他已经好久没听过这个声音了?
“好,马上!”迟暮不再沉浸于过去,飞快的洗漱完打开门。
季晓正在厨房忙碌。
季晓是迟暮的妈妈,自从迟爸爸十三年前车祸意外去世后,她一个人扶养两个孩子生活。在噩梦时代到来后,却意外因感染病毒而死去。
她刚过四十,身材纤细,脸庞白净,面容姣好,眼角和额头却有着不明显的皱纹。
她将两杯牛奶放到桌上, 嘴角挂着笑,显然心情不错。
“坐下吃吧,还是热的。”
迟暮皱眉,桌上明显只有两个人的份。
他忽然有些紧张。
“小尉呢?他不吃吗?”
迟尉是他的弟弟,今年十五岁,刚刚初中毕业。
“啊?”季晓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迟暮仿佛感觉自己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但季晓的下一句话让他放松下来。
“弟弟昨天就开学了啊,你忘啦,还是你送他去的?”季晓笑了笑,看着迟暮的眼睛里是慢慢的调侃和无奈。
迟暮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件事。
他哂笑着说道:“睡迷糊了,差点忘了。”
碗里多了一个煎蛋,季晓收回筷子,絮絮叨叨地说:“你们学校明天下午才开学,东西要提前收拾好啊,明天我上班没有办法送你,你只能打个车自己去了;对了,我问了你们辅导员,大二你们法医系要出去实习一个月,好像是十一月到十二月……”
迟暮低头吃着煎蛋,听着这些满含着关切的话语,咽下喉咙里的酸涩,随口应和着。
吃完早饭季晓就要去上班,等迟暮洗完碗,人已经走远了。
他看了看时间,刚过八点,外面红日初升,风还带着凉气。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翻出一个的日记本,将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记了下来。
“2099年10月21日开始,全球各地出现不同的变异动物体,人类开始研究探查。”
“2099年11月13日,生物联合院提取出一种从未见过的细胞,并将它命名为‘疫源’”
“2099年12月15日,‘疫源’外泄,导致无数人感染,感染者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接触过‘疫源’的植物快速枯死。”
“2100年1月1日零点,感染者变异,攻击人类。被感染者撕咬到的人也会变成怪物,如同丧尸病毒一般。”
“人类面临被动的局面,全球信号消失,中央紧急派遣军队组织存活的人类反抗,并每隔一段距离扫荡一个地区,建立一个安全区。”
“2100年1月19日,出现第一位异能者,能力为兽化——他的脸颊长出细密的毛发,手指尖变长,体力、力量也有明显的增强。”
“不久后,异能者陆陆续续出现,能力各不相同,但在噩梦时代都有着巨大的用处。”
“2100年3月17日,中央正式招募异能者与自愿的普通人组成大大小小的队伍,保护平民,抵抗怪物。牺牲者无数。”
“2105年1月7日,人类败,怪物攻城。”
……
在上一世,迟暮也在病毒爆发后进入生物联合院,了解了不少信息。不过很快中央招募小队,他还是选择了离开安全区,加入残酷的战斗。
他见过许多人的死,认识的、不认识的,每个人死前的不甘与痛苦牢牢地映在他的记忆深处。
他不是救世主,也没有救那些人的能力。
他想做的,只是保护好重要的人罢了。
合上日记本,屋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房间,照的人暖融融的,他已经好久没感受过了。
他闭上了眼。
迟暮睡醒已经是十二点多了。
窗外的蝉鸣声依旧聒噪,烈阳炙烤着大地,世间的人们步履匆匆,奔赴他们的目的地。
他一个人在家,正打算随便弄点吃的当午饭,却突然有个电话打了进来。
——江绥眠,他的认识了七年的冤种兄弟。
“老迟!救命啊!”江绥眠的声音压的很低,明显是在偷偷打电话,“我哥发现我私自用他的跑车出去撩妹儿了,现在非要我呆在家反省!这是人做的事儿吗?”
听着这些话,迟暮似乎都想到了他委屈巴巴的样子。
他笑着说:“没事,明天就开学了,最后二十四小时,你可以。”
“我不可以。”江绥眠语气果决,带着深深的悲痛。
“二十四小时啊,我和妹妹还约好了今天晚上去酒吧蹦迪呢!我没了,那么多等着我临幸的妹妹怎么不去?”
迟暮多多少少有点说不出话。
“……那我能怎么办?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那人,我救得出来就有鬼了好吧?”
江绥眠家里是Z市出了名的有钱,江氏集团专管金融投资行业。他的父亲在江绥眠的哥哥江涧能撑起公司时就将所有的事都交给了他,带着爱人环游世界去了,可怜江涧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出头就要管偌大的一个集团,家里大大小小几张嘴吃饭,还有一个时不时惹事的弟弟等着伺候,不可谓说不惨。
江绥眠语气满是无奈:“没,我也知道我哥不会放我走,门外和楼下守着好几个保镖呢。”
迟暮挑眉:“那你跟我嚷嚷什么?”
“嗯……”江绥眠突然有些迟疑——不怀疑是羞涩——过了几秒,他才说出这通电话的最终目的,“今天晚上你帮我去一趟吧……”
“不去。”迟暮拒绝得果断。
开玩笑,时间是这么浪费的吗?有时间不如多去看看这个美丽的世界或是锻炼身体,蹦迪纯粹浪费生命。
迟•老年人思维•暮想法如上。
“我也想推了啊,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就,我女神今天晚上也会去哪个聚会。你知道林洋吧?就隔壁体育系的那人,他在追我女神。林洋可是出了名的人品堪忧,他今天晚上也去,我女神可别被他缠住了。”
江绥眠经常张口就是“妹妹”“恋爱”,但是对他女神却是唯一一个上心的。
奈何郎有情,妾无意,人家一心只想搞学习,江绥眠直接从单恋跳到失恋再转为单恋。
“求求你啦~好不好嘛迟giegie~人家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一下人家嘛~”
迟暮被这一段猛男撒娇搞到鸡皮疙瘩全冒出来,急忙叫停:“行行行去去去,聚会几点开始,我看看那时候我有没有事。”
“果然是好兄弟!”江绥眠瞬间兴奋,但下一秒又突然安静下来。
隔着电话,迟暮清清楚楚地听到那边敲门的声音,外面的人说了什么不太清楚。
“晚上九点,蓝纬酒吧。我哥来了,不说了,开学请你吃饭!”说完,电话立马被挂断。
迟暮记下时间和地点,吃完午饭出了一趟门。
“上机。”他将身份证递给网吧前台登记。
前台小姑娘本来无聊得打瞌睡,一看到帅哥光临瞬间清醒:“几个小时?”
“两个。”
交了钱,迟暮转身走向机位。
趁着噩梦时代还没有来,他要多收集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那些不明显的变异。
等他离开网吧已经三点多了。
回家的路上他顺便买了点肉和菜,准备今天晚上吃。
正当迟暮路过小区保安室时,突然从旁边伸出来一双手,将他拉到围墙后面!
“谁?!”
那人力气很大,捂住他的嘴,将他拉入了阴暗处。
遗忘(一)
那一天,我终于再见到他了。
我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看着他,他说,“如果我们曾经见过面的话,那一定是我已经忘记了。”
我想,他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他,我突然觉得好难过……
他又对我说,“你在难过吗?我挺好奇你是因为什么而难过。如果是因为我忘记了你,那么我该道歉的。”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我把那枚玉佩送给了他。
他竟然想还给我,我害怕了,我说,这玉佩本来就是送给他的,哪怕他不再记得自己……“烦请你不要还给我。”
他可算是收下了。
他竟然将腰间配的香囊送给了我!我没有想到,但是,我很开心。有如此纪念,也算不错了。
后来,有人唤他的名字。他告诉我,他住在城东......
那一天,我终于再见到他了。
我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我?”
我看着他,他说,“如果我们曾经见过面的话,那一定是我已经忘记了。”
我想,他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他,我突然觉得好难过……
他又对我说,“你在难过吗?我挺好奇你是因为什么而难过。如果是因为我忘记了你,那么我该道歉的。”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我把那枚玉佩送给了他。
他竟然想还给我,我害怕了,我说,这玉佩本来就是送给他的,哪怕他不再记得自己……“烦请你不要还给我。”
他可算是收下了。
他竟然将腰间配的香囊送给了我!我没有想到,但是,我很开心。有如此纪念,也算不错了。
后来,有人唤他的名字。他告诉我,他住在城东的医馆后他便离开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
在那之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时间已经错开了,回不去了。
但……我还是希望,他不要记起我了,平安常乐……
遗忘(零)
那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
他问我,我还记不记得他。
我不明白了,我说,“如果我们曾经见过面的话,那一定是我已经忘记了。”
我想,如果能够忘记,想必并那个人不是很重要。
但,他好像很难过。我不明白,也不理解他的难过。
我对他说,“你在难过吗?我挺好奇,你是因为什么而难过。如果是因为我忘记了你,那么我该道歉的。”
他什么也没说,但他塞给我了一枚玉佩。
我刚想要还给他,他却说,这枚玉佩本来就是送给我的,哪怕我不再记得他……“烦请你不要还给我。”
我只好收下了,但……总要还礼的。
我将腰间配的香囊送给了他,他似乎很开心……还好他会喜欢。
后来,有人唤我。我告诉了他,我住在城东的医馆......
那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人。
他问我,我还记不记得他。
我不明白了,我说,“如果我们曾经见过面的话,那一定是我已经忘记了。”
我想,如果能够忘记,想必并那个人不是很重要。
但,他好像很难过。我不明白,也不理解他的难过。
我对他说,“你在难过吗?我挺好奇,你是因为什么而难过。如果是因为我忘记了你,那么我该道歉的。”
他什么也没说,但他塞给我了一枚玉佩。
我刚想要还给他,他却说,这枚玉佩本来就是送给我的,哪怕我不再记得他……“烦请你不要还给我。”
我只好收下了,但……总要还礼的。
我将腰间配的香囊送给了他,他似乎很开心……还好他会喜欢。
后来,有人唤我。我告诉了他,我住在城东的医馆后我便离开了。
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或许是因为,他离开了都城,再也没有来过了。
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够事事顺心,安康无忧……
Segment five
“把江题改拎起来,这个点了怎么还在睡。”
“好,709室是么?”许闻冗一手拿着份文件低头看着,不时点头应几声,耳骨上别着的微型通讯器兀自发出细碎蓝光,一手在显示着709室的门上输入密码。
“起了。”许闻冗曲指叩了叩门。
“嗯。”江题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别吵吵,不想去上课......”
“?”许闻冗朝前走几步,确定这人用言语是叫不醒的之后,拉...
“把江题改拎起来,这个点了怎么还在睡。”
“好,709室是么?”许闻冗一手拿着份文件低头看着,不时点头应几声,耳骨上别着的微型通讯器兀自发出细碎蓝光,一手在显示着709室的门上输入密码。
“起了。”许闻冗曲指叩了叩门。
“嗯。”江题改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别吵吵,不想去上课......”
“?”许闻冗朝前走几步,确定这人用言语是叫不醒的之后,拉过他的手将人猛地一拽——采取暴力手段。
江题改没睁眼也察觉到不对劲,在快摔到地面的同时使了个巧劲堪堪保持了个脸没着地的姿势,他带着未消的起床气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许闻冗想起他刚刚说的,调侃道:“一块上学去啊走?”
犯了个贱的后果就是差点被踹了一脚并且收获一句“滚”。
江题改揉了揉头发,换了个姿势坐着回忆前几天那场任务——
“没到的举一下手啊。”讲台上的老师扶了下眼镜环顾四周:“哦都到了。”
是一次校园背景的任务,派发的任务卡上还贴心地标着“青春休闲风”,说是休闲,结果就是逮着他可劲儿考试——考那些错综复杂的数学题,连续来了好几场,江题改拿着卷子漫无目的地想是不是哪里惹了组织了要这么折磨他,还不及格不让过。
后来他觉得这样会耗死在这个世界线里,试图通过各种方法破解,比如说他发现这个校园里的郭主任相当暴躁,于是打算逗一下:
“你说召唤主任的办法?”魏浩不慌不忙地拿出个篮球,往地板猛地一砸。
“谁!谁在走廊打球——”从楼下闻声而至的郭主任咆哮着赶来,拿着规章制度表让他们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熟背完并要求再三保证不再犯之后才肯放走他俩。
这个世界线还是每天都刷新一回的,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会忘记昨天发生过的一切以为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恨不得自己天天失忆的江某每天听着负责喊人起床的魏浩的大嗓门生无可恋,加上被永无止境的循环考试逼着,导致他现在听着上课铃都觉得仿佛在催命。
考完试还不会放过学生,又一阵铃声响起意味着开启一节课——负责教法治的老师绷着脸走进教室,点了个名后翻开课本照例开始抽上节课的背诵,经历过无数轮的江题改俨然已经摸出了她的套路,基本都是按当时的时间点来抽号的,举例说这会是两点零八分——“八号同学,来背一下这个问题。”
后来是怎么从世界线里脱身的......江题改面无表情想着那天许闻冗把他捞出来后说什么任务派发出了点差错才会这样,几句话打发过去,留下他一个人独自凌乱。
我突然发现,我在迷迷糊糊且还算舒适的环境下,就很想去蹭着别人,
抱住,睡。啊,弹钢琴的姐姐看起来好好玩,大家都有些困了,半眯着眼。
她虚虚地将手放在钢琴上,或到简单的部分将一只手伏在腿上。看着她身旁
的轮椅,光影,飘飘的琴声,浮在空气中的和声。暗红的帘子挡住了窗边大
部分的阳光,只渗出几束来,打在黑色的,在还是新的轮子上,描摹,一切
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了。我眼前也飘忽起来,真美啊,杆头的雀,楼里的云,
音符变幻着,我的身体也变换着。风留下了踪影,乐谱一页页地翻动,风走
了,它却还在恋恋不......
我突然发现,我在迷迷糊糊且还算舒适的环境下,就很想去蹭着别人,
抱住,睡。啊,弹钢琴的姐姐看起来好好玩,大家都有些困了,半眯着眼。
她虚虚地将手放在钢琴上,或到简单的部分将一只手伏在腿上。看着她身旁
的轮椅,光影,飘飘的琴声,浮在空气中的和声。暗红的帘子挡住了窗边大
部分的阳光,只渗出几束来,打在黑色的,在还是新的轮子上,描摹,一切
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了。我眼前也飘忽起来,真美啊,杆头的雀,楼里的云,
音符变幻着,我的身体也变换着。风留下了踪影,乐谱一页页地翻动,风走
了,它却还在恋恋不舍,自己努力去按照风的做法,翻卷着,可是已经到最
后一页了。墨绿色的板上,白色的字,映射出柔和的光。于是手落下,一切
戛然而止。
回忆
这是一趟夜晚的绿皮车。
她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第一次离开自己生活了17年的家乡的她,未来是什么样,却一点也想不出来。
车厢里人来人往,有许多的小孩子,还有没买到票的人,就围在一圈聊天,空气都不怎么流通。
火车的玻璃窗被擦得很干净,她一眼就能看到远处的群山,起起伏伏,随着列车的不断的行驶,这一块一块的山像是骆驼一般,在不断向前跑去。不过骆驼跑的哪有那么快。她摇了摇头。天空呈现着幽深的灰蓝色,浩瀚又神秘。星星格外多,多的就像是撒在天空上的。
她的耳边分明是小孩子的叫喊声和火车接触铁轨声响,可她却仿佛听到了窗外风的声音。
突然,她有一种预感,这样的夜,她今后再也......
这是一趟夜晚的绿皮车。
她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第一次离开自己生活了17年的家乡的她,未来是什么样,却一点也想不出来。
车厢里人来人往,有许多的小孩子,还有没买到票的人,就围在一圈聊天,空气都不怎么流通。
火车的玻璃窗被擦得很干净,她一眼就能看到远处的群山,起起伏伏,随着列车的不断的行驶,这一块一块的山像是骆驼一般,在不断向前跑去。不过骆驼跑的哪有那么快。她摇了摇头。天空呈现着幽深的灰蓝色,浩瀚又神秘。星星格外多,多的就像是撒在天空上的。
她的耳边分明是小孩子的叫喊声和火车接触铁轨声响,可她却仿佛听到了窗外风的声音。
突然,她有一种预感,这样的夜,她今后再也不会见到了。事实也确实如她想的,往后的几十年里,那起伏的群山,旷丽的星空,时常入她的梦里来。
夏日
想那天,树影摇曳,阳光投过树隙,打下斑驳片,错错杂杂,竟有些晃眼。男孩踏进院子的一霎那,阳关扑了个满怀。
外面并不热,凉凉爽爽的,倒是难得有风的一天。他伸展了手臂,清风就从衣间吹过,把那白色的短袖衫倒入了风的舒朗。
四周有蝉的叫唤声,但并不吵人,时断时续的,就是磨得人耳朵有些痒。
"请问,这是宋老先生的居所吗?"一道清缓的男声响起。他被吓了一跳,连忙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跑去开门。
门开的瞬间,他看清了男人的脸。对方带着一副挂有金属链的银框眼镜,穿着简单随意,白色的衬衣和米色的亚麻西裤,手里拿着一本书。
"对,您是找我外公吗?""嗯,是的...
想那天,树影摇曳,阳光投过树隙,打下斑驳片,错错杂杂,竟有些晃眼。男孩踏进院子的一霎那,阳关扑了个满怀。
外面并不热,凉凉爽爽的,倒是难得有风的一天。他伸展了手臂,清风就从衣间吹过,把那白色的短袖衫倒入了风的舒朗。
四周有蝉的叫唤声,但并不吵人,时断时续的,就是磨得人耳朵有些痒。
"请问,这是宋老先生的居所吗?"一道清缓的男声响起。他被吓了一跳,连忙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跑去开门。
门开的瞬间,他看清了男人的脸。对方带着一副挂有金属链的银框眼镜,穿着简单随意,白色的衬衣和米色的亚麻西裤,手里拿着一本书。
"对,您是找我外公吗?""嗯,是的。"
世界的花
我送你一颗花的种子
什么花?
属于世界的花
世界上到处都有花呀
不,开在庭院的花属于主人,开在山野中的花属于自然。而属于世界的花,则开在你的心里
不,我的心是冰封的土壤,不会有花盛开的
为什么花一定要盛开在温暖和阳光下?
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大家是谁?
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整个世界好像总是他们的声音
可是有些花会喜欢寒冬的
寒冬有什么好?
有雪啊,还有冷烈的雪松,就连刺骨的寒风也让你清醒和纯...
我送你一颗花的种子
什么花?
属于世界的花
世界上到处都有花呀
不,开在庭院的花属于主人,开在山野中的花属于自然。而属于世界的花,则开在你的心里
不,我的心是冰封的土壤,不会有花盛开的
为什么花一定要盛开在温暖和阳光下?
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
大家是谁?
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整个世界好像总是他们的声音
可是有些花会喜欢寒冬的
寒冬有什么好?
有雪啊,还有冷烈的雪松,就连刺骨的寒风也让你清醒和纯净
关于姥姥的梦
昨天夜里做梦,梦到儿时姥姥院子里的那盆无花果。
摘下一颗入口的滋味是那样的甜,其实无花果是什么味道我根本记不得了。
姥姥在厨房里用浓郁的方言喊我的小名,街道上还很热闹,石板铺成的小道耆旧而不破败。
醒来,四下里看,窗外有月光。
草木的影子疏疏淡淡,看得清又看不清。姥姥又在昏黄的灯影下忙活,夏季的凉风透进窗子,我就那样呆呆的睁大眼睛,风吹都吹不醒。
而此时,我想起来,那棵果树,早就死了。数来,自二零一七年,姥姥离开我已经很久了。
昨天夜里做梦,梦到儿时姥姥院子里的那盆无花果。
摘下一颗入口的滋味是那样的甜,其实无花果是什么味道我根本记不得了。
姥姥在厨房里用浓郁的方言喊我的小名,街道上还很热闹,石板铺成的小道耆旧而不破败。
醒来,四下里看,窗外有月光。
草木的影子疏疏淡淡,看得清又看不清。姥姥又在昏黄的灯影下忙活,夏季的凉风透进窗子,我就那样呆呆的睁大眼睛,风吹都吹不醒。
而此时,我想起来,那棵果树,早就死了。数来,自二零一七年,姥姥离开我已经很久了。
海边的舞
略带湿意的温软海风吹拂着她的整个身体。
在月色和海浪的交错中,她踮起脚尖,海滩上沙子粗砾又潮湿的质感,让整颗心脏逐渐膨胀起来……
月光把岸边的贝壳照得发亮,晶莹反光。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紧贴在脸颊和眼睛上。
耳边是起伏的海浪声,她似乎像是在海里,能清晰感受到水海水的温柔和汹涌。
她出神地望向夜色,又低垂双眸向手腕处飘着的丝带。
她想给世界跳一只不知名的舞,一只只属于自己的舞。她跳着,舒展轻盈。
终了,她的瞳和月光海水相融。
略带湿意的温软海风吹拂着她的整个身体。
在月色和海浪的交错中,她踮起脚尖,海滩上沙子粗砾又潮湿的质感,让整颗心脏逐渐膨胀起来……
月光把岸边的贝壳照得发亮,晶莹反光。
风吹乱了她的发丝,紧贴在脸颊和眼睛上。
耳边是起伏的海浪声,她似乎像是在海里,能清晰感受到水海水的温柔和汹涌。
她出神地望向夜色,又低垂双眸向手腕处飘着的丝带。
她想给世界跳一只不知名的舞,一只只属于自己的舞。她跳着,舒展轻盈。
终了,她的瞳和月光海水相融。
追忆/拉丁律动
我小学学了五年的拉丁舞,满打满算五年,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我们舞蹈社儿童组更迭了很久都没怎么换人,在选择舞蹈搭档的同时要择取男孩子比女孩子高一点,适当高,拥有协调美。我那个时候属于发育比较快,班里比我高的只有一些学姐,但他们都有舞伴,所以那个时候我的舞伴只有一个学姐佳佳,我们俩总是搭着跳伦巴,我跳女步,她跳男步,当时是丝毫没感觉到什么不一样。但最近我刷视频会偶尔刷到一些拉丁搭档跳舞,就让我想起来当时我们舞蹈社有一个跳舞非常厉害的女生,身高很完美,不高不矮,搭档了我们组最高挑最有爆发力的男生,他们在一起跳舞跳恰恰的律动就好像随着海波旋转,阵阵涟漪阵阵热烈。女孩子总是臭嘴男生,点评他哪里跳的不好,......
我小学学了五年的拉丁舞,满打满算五年,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我们舞蹈社儿童组更迭了很久都没怎么换人,在选择舞蹈搭档的同时要择取男孩子比女孩子高一点,适当高,拥有协调美。我那个时候属于发育比较快,班里比我高的只有一些学姐,但他们都有舞伴,所以那个时候我的舞伴只有一个学姐佳佳,我们俩总是搭着跳伦巴,我跳女步,她跳男步,当时是丝毫没感觉到什么不一样。但最近我刷视频会偶尔刷到一些拉丁搭档跳舞,就让我想起来当时我们舞蹈社有一个跳舞非常厉害的女生,身高很完美,不高不矮,搭档了我们组最高挑最有爆发力的男生,他们在一起跳舞跳恰恰的律动就好像随着海波旋转,阵阵涟漪阵阵热烈。女孩子总是臭嘴男生,点评他哪里跳的不好,男生就笑笑,默默的听。在巡演舞台中他们也是穿的最耀眼的黑天鹅羽绒舞服,黑色羽绒缀在胸前,后面的露背设计由下摆的羽毛和鎏金碎闪短裙搭配。男生穿的黑色西裤和开胸衬衫,衬的肌肉线条非常好看。我总是趴在台前的座位上,看着他们在音乐里徘徊沉醉………这种场景无法比拟,我也总是恨自己为什么长得那么快,也总是恨为什么有些爱好在长大后实现不了,小学毕业后,我的书法,拉丁,全部被切断了,还是像普通人一样走进了囚笼。认真的说,非常难过。但最起码也看过了他们的律动,如此唯美的场景被我脑子记下,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后来三年级我又认识了跳摩登舞的老师,她喜欢教我跳华尔兹,让我穿玫红色的大裙摆跳舞,用手牵着我转圈。她是来交流的老师,在最后一天对我说,以后的日子,我一定会遇到那个和我共跳华尔兹的灵魂伴侣。
晚间发疯系列
“霍岩……你还要回来干嘛啊,都过去五年了,我明明都快要忘记你会回来救我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带我离开,早五年前你干嘛去了!”
“小希,林家……”
“看来是看到林家的野心了才想起我来了呀,一切都晚了啊,在那个老东西联手小三害死我母亲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了如今的结局,倒台了也好,他们终于不用打着我们秦家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了!”
“不是的,是林希他执行任务受伤了,你们有血缘关系,只有你的血能救他,我求你救救他……”
“谁和他有血缘关系,我身体里流的是秦家的血,他呢,他流的是不是林家的血可能那老东西自己都不知道吧。”
“秦希!林希好歹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见死不救还那......
“霍岩……你还要回来干嘛啊,都过去五年了,我明明都快要忘记你会回来救我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带我离开,早五年前你干嘛去了!”
“小希,林家……”
“看来是看到林家的野心了才想起我来了呀,一切都晚了啊,在那个老东西联手小三害死我母亲的时候,他们就注定了如今的结局,倒台了也好,他们终于不用打着我们秦家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了!”
“不是的,是林希他执行任务受伤了,你们有血缘关系,只有你的血能救他,我求你救救他……”
“谁和他有血缘关系,我身体里流的是秦家的血,他呢,他流的是不是林家的血可能那老东西自己都不知道吧。”
“秦希!林希好歹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见死不救还那么说他,他可是一直把你当榜样看待,如今你就这般对他!”
“看来你还是不懂啊,我妈就生了我一个孩子,我哪来的弟弟啊,如果非要说是的话,那么就请问,他是哪个小三生的啊?”
“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连他的身世都不敢表明,凭什么就敢说他是我弟弟,又凭什么让我拿自己的血去救这个身世不明的‘弟弟’呢?”
(发疯就到这了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写后面了 写的不好多担待 有缺点可以指出 谢谢大家 那就再见啦 祝各位好梦!!)
金羽(魈片段)
枫叶荻花,蒲苇如丝,你我共赏此间天地。
灯火摇曳,是一缕无声的讯息,月色如水,醉卧于你的指尖。振翅而飞,恰好被林间沙沙所掩埋,而在你半梦半醒,一切都将悄悄流去。
一片金色的羽毛静静注视着你。
轻盈,却难以触动,所以窗边的晚风未曾将它带走。流光婉转,烛火之下而神迷目眩,你轻轻捻起,羽根处仍有淡淡暖意,像是一场慵懒的午后,阳光留存的心火,或是一汪新生的明月,云绒潜藏的熹微。
你又仔细看去,它却不是纯粹的金,缠绕着淡淡蓝调,交错之间,生机一般的青绿浑然天成,彼此亲昵。风吹动着绒意,你的心似乎也有一片这般的羽毛轻轻略过,杳无音信,你不由望向窗外,仍旧是落叶翩翩,一瓣孤月。
和风,零星,客栈高......
枫叶荻花,蒲苇如丝,你我共赏此间天地。
灯火摇曳,是一缕无声的讯息,月色如水,醉卧于你的指尖。振翅而飞,恰好被林间沙沙所掩埋,而在你半梦半醒,一切都将悄悄流去。
一片金色的羽毛静静注视着你。
轻盈,却难以触动,所以窗边的晚风未曾将它带走。流光婉转,烛火之下而神迷目眩,你轻轻捻起,羽根处仍有淡淡暖意,像是一场慵懒的午后,阳光留存的心火,或是一汪新生的明月,云绒潜藏的熹微。
你又仔细看去,它却不是纯粹的金,缠绕着淡淡蓝调,交错之间,生机一般的青绿浑然天成,彼此亲昵。风吹动着绒意,你的心似乎也有一片这般的羽毛轻轻略过,杳无音信,你不由望向窗外,仍旧是落叶翩翩,一瓣孤月。
和风,零星,客栈高台。一如当年,霄灯渐隐,天上人间。如影一般沉默的他静静远望,眸中倒映万千灯火,好似一片星河,短暂而永恒地流动,那微蹙的眉心缓缓舒展——他享受此刻点点安宁,烟火泛起,不远不近,却是最好的距离。
你轻轻收起这片羽毛,不问来意,不疑归途。它像是几页故事,几段回忆,没有开始,亦没有结束;它是经历了无数昼夜远道而来的温柔,在你的心中一掠而过;它或许是一个故人,一个终于放下一切的独行之人,道一声别致的问候。
振翅而飞,连风也愿为他掩藏踪迹,星月踏行,金色的瞳孔熠熠生辉。
霄灯渐隐,唯望美梦长伴此身。
闻着空气里的水汽,我原以为要下暴雨了,痛彻地,原始休憩的快乐将要降临。过了十分钟,我才发现那场暴雨被憋在空中,乌云仍盖在上空,裂开一条金红的缝隙,高云的碎片也可见一二。一场被迫终止的大雨,可阻止它的却像是另一场更大灾难,在劫后余生的喜庆之外,真正的伟力降临,带来纯粹的恐惧。
2023.5.29
闻着空气里的水汽,我原以为要下暴雨了,痛彻地,原始休憩的快乐将要降临。过了十分钟,我才发现那场暴雨被憋在空中,乌云仍盖在上空,裂开一条金红的缝隙,高云的碎片也可见一二。一场被迫终止的大雨,可阻止它的却像是另一场更大灾难,在劫后余生的喜庆之外,真正的伟力降临,带来纯粹的恐惧。
2023.5.29
【囚隐】『冰原之苑』
*师徒俩魂穿典冬
*ooc
*只是一些片段,全文有时间再写
*打算污染囚隐tag
——————————
01*
“不懂得带入吗?卢卡。”
“所以…你要叫我典狱长。”
“什么b名字啊,不如叫你老师。”
“……”
阿尔瓦回头,深蓝色的眼睛看着卢卡,这让卢卡打了个寒颤,因为压迫感真的强。
“好好好叫你典狱长。”
“那你叫我什么啊?”
阿尔瓦回过头,他思考了一下,然后说:
“冬蝉。”
————
02*
“请务必帮帮我们!冬蝉先生。”
“?怎么了?”
一般路过的卢卡被拉到了一个椅子上。
“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可以离开冰原的名额已经被内定了。”
毒蝎说到。......
*师徒俩魂穿典冬
*ooc
*只是一些片段,全文有时间再写
*打算污染囚隐tag
——————————
01*
“不懂得带入吗?卢卡。”
“所以…你要叫我典狱长。”
“什么b名字啊,不如叫你老师。”
“……”
阿尔瓦回头,深蓝色的眼睛看着卢卡,这让卢卡打了个寒颤,因为压迫感真的强。
“好好好叫你典狱长。”
“那你叫我什么啊?”
阿尔瓦回过头,他思考了一下,然后说:
“冬蝉。”
————
02*
“请务必帮帮我们!冬蝉先生。”
“?怎么了?”
一般路过的卢卡被拉到了一个椅子上。
“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可以离开冰原的名额已经被内定了。”
毒蝎说到。
卢卡不以为然,因为他觉得阿尔瓦内定的是自己。
“能是谁啊?一定是……”
“是冰中蝶。”
蚂蚁打断卢卡。
“我特意去典狱长办公室翻了三天后的台词,一定没有错。”
“什么…?”
卢卡有点震惊,因为他曾经觉得被内定的绝对会是自己,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内定的为什么会是冰中蝶?她和阿尔瓦呆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自己长,为什么会是她?……
卢卡的脑海里冒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你想逃出去吗?冬蝉先生。”
工蜂问向卢卡
“当然了!”
“那就配合我们。”
根据工蜂、蚂蚁和毒蝎的计划,卢卡望了望阿尔瓦,他办公室的大门正敞开着,他正在研究那个手杖,然后被电球砸到了。
卢卡依依不舍的回过头,说:
“好的,我配合你们”
————
03*
“我看了你们这三天的工作记录,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所以,离开冰原的机会是冰中蝶的。”
“其他人,一律处死。”
卢卡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老师所说的话。
他浅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阿尔瓦,并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或是被电球砸傻了。
突然,他闻到了木材被火燃烧的味道,同时也看到了,阿尔瓦那不屑冷漠的眼神。
卢卡心中的不解、怒火融合在了一起,那份怒火也烧掉了他最后的理智。他记不起来他面前的是他的老师。(有点前后矛盾(挠头)
他举起囚刀(刀的一种,好吧我自己编的),向阿尔瓦大喊:
“你这畜生都不如的混蛋!!!”
“这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命!!他们都有自己出狱后想见的家人!!你凭什么把他们处死!”
“这些人里还有你的学生!!还有我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把囚刀捅进了阿尔瓦身体,工蜂也看到时机成熟,并把火炬扔到了演讲台上。(有给卢卡留走的地方
————————————
这个可看可不看。
这个是按照我之前的一个梦改编的。
泰裤辣
我之后想写写mob,但是不会。
有没有人愿意教教我。(阴暗的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