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莲】一口短打。
觀前須知:
僅為滿足個人癖好的產物。毫無邏輯可言。個人理解私設眾多不喜歡請關閉。自娛自樂為主。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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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轉換字體了湊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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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王耀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這段關係之後,要和王耀同床共枕這件事情對于王濠鏡來説還是沒有那麽容易。
一來他本來就是個沉穩安靜的性子,二來......和王耀同睡一處,還別説是同一張床,對於王濠鏡來説多少是有些不自在。
王濠鏡站在床邊,恰...
觀前須知:
僅為滿足個人癖好的產物。毫無邏輯可言。個人理解私設眾多不喜歡請關閉。自娛自樂為主。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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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轉換字體了湊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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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王耀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這段關係之後,要和王耀同床共枕這件事情對于王濠鏡來説還是沒有那麽容易。
一來他本來就是個沉穩安靜的性子,二來......和王耀同睡一處,還別説是同一張床,對於王濠鏡來説多少是有些不自在。
王濠鏡站在床邊,恰好瞧見王耀從浴室裡出來。後者擦著他吹得差不多全幹的頭髮,往這邊走。
在跌倒在床上之前,王濠鏡伸手拉住了王耀的衣角。
王耀順著他的力度和他一起跌下去,但王濠鏡知道其實他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毛巾掉在床邊,王濠鏡想撿起來,但是看著身下的王耀,又往他身上貼了貼,半壓住他。
王耀的長髮落在床上,王濠鏡想要伸手去幫他拂開,奈何年長者的動作比他快了那麼些。
明明王耀才是留著長髮的那個人,但是他總是喜歡替王濠鏡拂開鬢邊的碎髮,然後再別到他的耳後。——現在也是。
王濠鏡伸手拉住王耀的手腕,他有點想去吻一吻這只漂亮的手。即使王耀的指尖上早已有了一層薄薄的繭子。
王耀輕輕動了動手腕,王濠鏡鬆了力氣,年長者抽回自己的手腕,開始用指尖一點一點去描繪著他的五官。
王濠鏡張了張嘴,他想對王耀説‘我愛你’,但是只發出了一個音節,就被王耀的動作打斷。王耀的指腹壓在他的唇上,王濠鏡感覺得到指尖的繭子。然後——,再滑到他的下顎,慢慢落到他的後頸,再順著脊柱一塊一塊往下摸。
王耀輕輕地在他唇上吻一下,又很輕很輕地喚他一聲——濠鏡。幾乎是同時,王濠鏡的那句話也脫口而出,祇不過那個‘你’字最後又被咽回去變成了‘您’。
兩個人的聲音就這麼撞在一起,王濠鏡有些愣神。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趴在王耀懷裡了。
應該說,他壓著王耀。
王耀也不惱,一手圈著他的腰,就這麼抱著他一下一下順著後背。
王濠鏡靠在他頸肩,王耀的頭髮落在他臉上,有點癢。他眯著眼嗅著他身上的味道。王耀身上又多了些檀香味,想必是不知何時染上的熏香。
平時王耀也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也許是他剛飲過茶的茶香、或者說他叫不上來的別種熏香。
不管怎樣,王濠鏡都很喜歡。…所謂愛屋及烏,也是這個道理。
不衹是香氣,其實王濠鏡對於王耀一直都是放在心上的。先是‘王耀’,然後再是‘先生’。
平日裡隱晦的心思在這時候被一點一點地挖出來,化為更為具體的情愫藏在這些很小的動作裡。也可能是在這種氛圍下,總是會多上幾分說不清楚的膽量。
所以王濠鏡伸手去摸王耀的頭髮,手指勾著發尾。
王濠鏡平時也會偷偷地多看兩眼王耀的頭髮,他的頭髮總是看上去很柔順,隨著王耀的動作輕輕在他身後搖晃。
烏髮纏在他的手指上,王濠鏡瞧著那一縷卷起的髮絲,柔韌的青絲裹著他的指尖,不知怎的,他感覺這縷青絲有些燙手。
王耀又喚他一聲,濠鏡。
比平日裡更多了些柔軟,隨之而來的還有面上的溫度。
王耀伸手捧住他的臉,王濠鏡配合地彎腰。在他們接吻之前,王耀伸手把他的眼鏡摘掉了。
其實王濠鏡的度數不深。但是在這時候去了眼鏡,王濠鏡總有種小心思被對方知道了的羞愧感。
早就把什麼都想過了,方才故意也是故意拉住了先生的衣角,怎得在這時候反而畏首畏尾。…不過王耀也不是那種耽於肉欲的人。
王濠鏡衹能這麼想著來安慰自己。他閉著眼,俯身去和王耀接吻。
家人们谁懂啊!把自己磕到泪崩了
谁懂啊!我刚入圈的时候磕的就是牡丹莲和熊猫组,即使到了现在,也在我磕的产品里占主导地位。
我之前磕的点都在 “绝对爱意之上的是我的沉默” 因为是挚爱、因为是至亲、因为那是在近百年间的唯一念想
“因为爱戴您并不需要理由,所以对于爱的宣泄,我选择保持沉默,先生。”
但是当我看见一个连话都说不流畅的小孩子,她甚至能将完整的七子之歌唱出来的时候,我(语无伦次)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就是当场我就泪崩了,我甚至能在跟着唱的时候感觉到那种、分明感情已经压抑到可以说的上是浓厚到极点了,但是还是会小心翼翼的只拿出来一部分来诉说思念,近百年...
谁懂啊!我刚入圈的时候磕的就是牡丹莲和熊猫组,即使到了现在,也在我磕的产品里占主导地位。
我之前磕的点都在 “绝对爱意之上的是我的沉默” 因为是挚爱、因为是至亲、因为那是在近百年间的唯一念想
“因为爱戴您并不需要理由,所以对于爱的宣泄,我选择保持沉默,先生。”
但是当我看见一个连话都说不流畅的小孩子,她甚至能将完整的七子之歌唱出来的时候,我(语无伦次)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就是当场我就泪崩了,我甚至能在跟着唱的时候感觉到那种、分明感情已经压抑到可以说的上是浓厚到极点了,但是还是会小心翼翼的只拿出来一部分来诉说思念,近百年的分离怎么可能不怀念啊!
但我坚信、您一定会带我回家的,先生
他们身上留着相同的血脉,如果只用爱情来形容他们未免太过单薄。
他们之间永远是最亲密的存在,这就够了
“先生,这几十年来濠镜一直在想您。”
“大佬,你点嚟嘅咁夜啊,我好想你。”
“哥,我也,好想回家啊。”
【澳耀】饵料
*姐几个又来看恋哥癖啊
*ooc+真骨科阴湿风味+十二岁年龄差+耀嬷写的 请避雷
同学约来爬山。要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好爬的,毕竟海拔摆在那里,好像走不到几步路就到了山顶。这几日又下雨。我敷衍道,若是放晴我再来。
到了约定的日子,大学里没有课程,云层间竟然隐隐约约漏下些天光。那好吧,去也可以。做过约定的事情要遵守,这是学生间的社会语法。我珍惜这种朴实的平衡,因为成人后便不能再期待谁呵护道德。
山本身没有风景可看,看的是人和人造出来的东西。山脚下,公用电话亭突兀地插在路边,鲜少有人光顾,塑料板被灰尘糊满,成了道屏障。
同行者三男三女,都是脸熟的人,大多穿得随便......
*姐几个又来看恋哥癖啊
*ooc+真骨科阴湿风味+十二岁年龄差+耀嬷写的 请避雷
同学约来爬山。要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好爬的,毕竟海拔摆在那里,好像走不到几步路就到了山顶。这几日又下雨。我敷衍道,若是放晴我再来。
到了约定的日子,大学里没有课程,云层间竟然隐隐约约漏下些天光。那好吧,去也可以。做过约定的事情要遵守,这是学生间的社会语法。我珍惜这种朴实的平衡,因为成人后便不能再期待谁呵护道德。
山本身没有风景可看,看的是人和人造出来的东西。山脚下,公用电话亭突兀地插在路边,鲜少有人光顾,塑料板被灰尘糊满,成了道屏障。
同行者三男三女,都是脸熟的人,大多穿得随便。只有一位女士精心打扮过,和《食神》结尾处莫文蔚的装束相似。相比之下,我脖子上挂着条长围巾,大衣盖过小腿,怎么看也不是爬山的架势。他们笑我的时候,我只是抿着唇微笑。我的服饰吸引去了他们的眼光,以至于谁也没看我挎在肩上的布包。
那是个款式很老的包,好在干净因为我从来没带出去过。如果不是为了这次突然的邀约,可能还要过很久我才会把它拿出来。平时常用的书包洗了,来澳后新买的包又被舍友借走,我这时从行李箱的角落里把皱巴巴的它给翻了出来。它上面还沾着潮湿的水味,混合了洗衣粉的香气,二者奇异地杂糅。其实不难闻,因为我老家就是这个味道。我的童年,坐在筒子楼底下的空地里看太阳的每天,都是这个味道。
筒子楼就像个鱼饵罐。我小时候写作文描述它是万花筒,是因为天光移动时两侧的窗户都是反射美丽景色的棱镜。有时遇到格外艳丽的夕阳,一粒一粒点缀在玻璃窗上,逐渐勾连成线。我还不理解什么叫“彩虹”的时候,以为这个词指的是那道明亮的鱼线。
登上山顶的途中,遇到了一队带着绿色帽子的小学生,好像是在头上栽了青苔,显出蓬勃的活力。我摸了摸挂在腰侧的深绿色布包,将圆滚的扣子捏在手指间,构想它的形状。山上的风是冬日特有的薄,仿佛从我脸上削过去,我打了个寒颤。不必照镜子,也知道我此刻鼻尖、脸颊已经冻得通红,这是看其他学生知道的。
站在山腰已经能看见大半个澳门半岛,旧城区是楼宇间一处凹陷的地带,从高处俯瞰更为明显。错落的房屋像是被淘气的儿童随意抛掷的玩具,墙壁上岁月刮抹留下的深色痕迹使我联想到落雨后的天空,是灰沉沉的。我回头看来时的路,发现蜿蜒到山脚下,看不见了,眼中只有蘑菇般的楼群。在这时候,澳门原来躺着。
山腰上有供游客休息的亭子。“莫文蔚”先和一个穿喇叭裤的女同学坐下,从精致的小包里拿出保鲜盒装的牛肉干和水果来吃。每个人背包都鼓鼓的,一个个张着口,从里面接连吐出冰糖橘,烤红薯,糖炒栗子和杏仁饼,里面似乎接通了小吃店的后厨,食物摆了一整张椅子。
然而,我的包几乎是空的。同学在热络地讨论时,我仍然看向脚下染了灰尘的旧城区发呆。我看见下面有一栋薄荷色的房子,感觉好新鲜,似乎是从钢筋水泥里长出来的植物。这样新鲜的楼房,我小时候没见过。
筒子楼和旧城区倒是有几分相似,墙面地面一样肮脏,也有股呛鼻的味。家乡的事物很模糊了,大概是在外地呆太久,那对面发生过的都被溶在两岸间窄窄的水里。只有贴着我身体,湿冷的那个布包,被我无意间裹挟来了澳门,成了我家乡存在的铁证。
关于它为什么会突兀地出现,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除了他,没人这么自以为是。他今年已经三十二岁,即便是两年前,也是三十岁,刚刚订婚。
和筒子楼一样,他是灰扑扑的,让我看不清。他年长我十二岁,我还很小的时候,他也不大,就要来抚养我和另外的弟妹。我那时候除了坐在楼底看天空,像是玻璃缸里的金鱼游弋着试探水外的景色,其余有趣的活动就是围着他的腿转。一个太过年幼的孩子,刚好撞到他结实的小腿上,我的嘴唇盖住他右腿外侧狰狞的刀疤,膝盖处硬币大小的烫伤印记,从台阶上摔倒后随意贴上的创口贴。他身体上总有伤,新的盖过旧的,旧的从来没好。我用我稚嫩的嘴唇去吻过,感受过,全家只有我这样做了。
理由是,在我更小一点,他还不需要抚养我而只需要照顾我的岁月里,是他教会我走路的方法的。他站在我身后,腰弯得很下来,没有精心打理却柔软非常的长发倾泄在我眼前,遮住一半的阳光,宛如绰约的纱帘。绵软的膝盖勉强撑起,他把我提起来,我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他手上。
“走吧,濠镜,往前走。”他声音又清又亮堂,比早上六点钟公园里鸟叫得还悦耳。我于是折起左腿,很快落下来,他用脚背接住我。我试着抬另一条腿,落下来,他同样接住我。于是我完全站在他的身上了,他用全身的力量把我顶起来。头发一直在我眼睛前晃荡,飘来了温暖的水味和皂香。阳光不停地移位。他开始走动,我安心地跟着,迈出我人生第一步路。
他的名字叫王耀。这两个字通常只出现在我卷子的家长签字处,还有每周水电缴费单上。咀嚼这两个字,我的嘴巴会张得很大,这说明他的名字也很亮堂。可他人生的光好像都被名字夺走了,我听不到他生命的半点喧哗,只像水底。
这个名字很陌生的另一个原因,我只叫他哥哥。嘉龙倒是直呼其名,很不敬重。哥哥从来不管,大概是累得没时间去想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曾经收拾房间翻找值钱物件时看见过他童年的藏品,很多闪闪发光的玻璃珠,几乎装了一整罐,拿在手里分量不轻。我想象它们洒在地板上的声音,可能会响一整个小时,嘈杂而清脆,是玻璃珠的闹市。我请求哥哥留下它,但最后它还是出现在废品回收站的车上,夹在一堆纸板里面压秤。我不知道这罐珠子对王耀来说意味着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王耀把他的童年换成了两毛五分钱。
筒子楼里的人都是苔藓。狭窄逼仄的生活空间里几乎不允许人生活,我们家有卧室和客厅,但两间屋子都要用来睡觉,毕竟厨房和卫生间睡不了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洗头发和洗澡都要分开进行。我像个孤儿在鱼饵罐底部溜达,寻找角落里萌芽的我的同类时,王耀会贴墙坐着,用塑胶管里流出来的冷水打湿头发,再一点点将香皂擦上去。我的近视是天生的,但那时不严重。我看王耀也鲜少看不清楚,只有那种时候,无论是他脸上茫然的表情,还是周身蒸出来的水汽,沿着脸颊往下滚落的水珠,都让我觉得模糊,在我的记忆里,是隔了一层雾气的。长大之后,也是有了这样的经历,我才会怀疑王耀谋生的方式到底是什么。
我没办法亲吻王耀小腿之后,兄弟间的关系就不再那么亲昵了。与其说亲人,他更像监护人。我们总是沉默,不敢握手,从不拥抱,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就好像小时候让我踩着他的脚走路的哥哥是另一个。但那时我已经去住校,很少回家,因此疏远的关系对我而言并没有产生影响。到了我读高三的时候,他已经三十岁了。
王耀问过我想去哪,我想到他,说就在本地。所以在高考完的下午,心里并没有澎湃和动荡的感觉,反而是安稳地沉下来,仍然以相同的步调慢悠悠地走回筒子楼。到家时正是半下午,残阳灿烂的橙色像是滚进阴暗处的雷雨,照得人汗津津的后背隐隐发烫。爬了六层楼,湿热的感觉越发强烈。
就在我家门口狭窄的走廊上,侧身站着王耀。他不算高,腰和阳台的围栏齐平,手肘撑在台面上抽烟。这是我没见过的样子,尽管他身上常伴随着淡淡的烟草味。一路蚂蚁在围栏与墙柱的拐角集会,沿着灰黑色的水泥台子向王耀爬去,他感到痒,抓了抓小臂,抬头看见了我。
他微微一笑,转过正面。身后是个陌生人。
我们家客厅是背光的,夏天比其他房子要凉快些。湿热的衣服冷下来,体会在身上的是淋了雨的不适感。嘉龙晓梅还有晚自习,现在家里能说得上话的只有我。
王耀、我和陌生人,三个坐在客厅,其中两个是恋人。
结婚的事情我首先不同意,这意味着总有一个人要到另一个人家里去住,我们家还有小孩,怎么样都不妥。他们原来恋爱四年,可彼此解释的样子却比我和王耀十八年的交情还要深。王耀从来听我们小孩的话,假如我坚持下去,他们或许会就此分手也说不定。
“濠镜,我三十岁了。”王耀近乎哀求地对我说。他的年龄流逝是无声的,眼角的细纹在一次次重复洗发与风干之后随着水分流失被挤出,像一颗风干了的水果。他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年轻,所有的时间都被浓缩在眼睛上。但我看他,还是十七年前影绰的模样。
于是我松口了,让他们先订婚。过了我这关,王耀也松一口气,准备去厨房做饭了。但我喊住他。在六月的残阳被窗户上稀稀疏疏的报纸切碎的时候,我做了去澳门的决定。
“走啦阿镜!脸都吹得干死了,哎哟。 ”同学催促我。其实我的脸也僵硬得动弹不得了,刚准备答话,呼出的热气将眼镜熏出一层雾气。同学们吃得差不多,准备走了。戴绿色帽子的小学生不知不觉越过我们,可能已经走到最山顶上。不知道为什么,瑟瑟的风里,我突然想到王耀。
来澳门之后我们很少通信,回去也只有过年的时候。偶尔打电话也是匆匆地挂断。最近一次通话是夏天的中午。来澳时他让我带了很多东西,包括提前送我的生日礼物,一个倒过来会“下雪”的玻璃摆件。正是那天中午,我失手将摆件摔碎了,雪花落了满地,卡在瓷砖的缝隙间。我手足无措,第一反应是找他。
家里还用座机,放在他的卧室。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声音还懒洋洋的,好像刚刚睡醒。我能想到那个画面,包括他夏季睡衣的褶皱,轻薄的布料下透着粉色的皮肤,被汗打湿之后贴在肩膀上的头发。
我们两个都没说话了,只有呼吸声。王耀隔了一会,问我有什么事吗。我说我把你给我的小球摔了。挂断电话后,他给我的卡上转了两千块钱。我不是缺钱的意思,也没想过从他那里拿点什么——我只是想他。
刚刚上路没多久,眼见着山顶的教堂都能用眼睛捕捉了,我们都加快步伐想冲到上面去看风景。忽然“莫文蔚”一声尖叫,是小腿被路边伸出的树枝划伤了。虽然没伤及筋脉,但看着血流如注很吓人,有人提议拿什么布条先包住伤口,再下去找医生。学生们环视一圈,急得焦头烂额,谁也不想把自己衣服撕下来,但似乎没有其他办法。
有人盯上我的布包,它的背带和包本身是可以拆卸的,可以把背带取下来。我下意识把包捂着,立刻否决了。“莫文蔚”——其实她姓白,眼睛里蓄了泪。
我摘掉围巾,把她整条腿都裹得严实。“上来吧。”我蹲着,将背露给她。她被人搀扶上了我的背,很轻巧,我抖了两下,便背着她一步步走下山路。女孩子的啜泣声在我耳边不时响起,但是来自于另一个执着陪她下山的姑娘。其他男同学本来打算一路接力背她,现在却放我一个人去,只在后面起哄。我并不在乎,因为白姑娘和带她来的那女孩背着人接了吻,我无意中看见了。
“走吧,阿镜,向前走!”他们的声音在我耳边张牙舞爪。布包因为我弯腰的动作拍在我腿上,不疾不徐。下山很快,公用电话亭马上又出现在我视野里,有个人正在用。在手机出现前,我很喜欢公用电话。拨通之后,对面总是不知道我是谁,就好像我从来不是谁。这个小小的亭子建立起一个隔绝的空间,使我在告知我身份前的一两秒成为了真的人。里面打电话那个好像很纠结,不停换着姿势,模模糊糊的塑料板投出他的身影。
到了平地,白姑娘和她恋人便自己搀着走了。再抬头看山顶,已经缩成一个小小的尖,今天到底是没有登上去俯瞰整个半岛。我也没有精力再爬一次,热得出了汗。我脱了大衣搭在手臂上,想从包里拿纸擦汗。
出门便没往里面放什么东西,只有移动电话和纸巾。我才发现,布包有两个夹层,是用封口袋装的一寸照片和一颗糖。我取出来,立刻辨认出是王耀。那是个小孩子,眼睛大而长,花瓣一样嘴巴似乎很不开心地抿起,长刘海规矩地别在耳后,露出两个饱满的耳朵。我才发现他给耳朵穿了孔,耳垂上刺着茶梗。小时候破相的孩子,长大了漂亮。
至于那颗糖,曾经很流行,几乎每个孩子的笔盒里都有一颗。生产日期却是十二年前,那时王耀刚刚二十岁。就是在看到它的瞬间,我想起了关于它和我的一切。
王耀十六岁的时候在厂里打工,回家很晚,每天都给我们小孩子带糖。这个包的深色纽扣原来镶的是红星。我七岁的某个深夜从梦里醒来,王耀刚好回家,我听见铁门拉开的吱呀声,客厅苍白的灯光把夜晚刺破。我哭着去抱王耀,手拽住那个包,恰好将红星给扯了下来。
过不久,包就没再使用了。我看见它,总是联想到拽住它时手心粗粝的感觉。到了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是王耀十二岁的生日礼物。他十二岁时我刚好出生,那是他最后一次被人全心全意爱着,是他被爱的铁证。但在我临走的那天晚上,行李收拾好装在箱子里,我睁着眼睛躺着,睡不着觉。
我去了王耀的房间,从他衣柜里翻出了它,塞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月亮蓝得像湖水,尝起来像湖底的苔藓,比暗恋还苦。
我捏着布包,想象被扣子顶替的红星。整个包摸起来都很软,只有红星——现在是扣子,会硬硬地硌我的手。山脚下扫过一阵风,是正午了,太阳没有高楼遮挡,我周身都被毛茸茸的光笼罩,在手背上跳动的感觉很痒。
使用公共电话的那个人走出来,穿着大衣,被风吹得瑟缩了一下,半张脸躲进竖起的衣领后。我接在他身后走进亭子,里面的温度要高一些,像半透明的鱼饵罐——我拨通了电话。
end.
怎么卡bug给我删了
【牡丹莲短打】
*还是个人癖好,不喜勿读
王耀和王濠镜的兄弟关系有点病态,两人都没去解开说清。
王耀从积极向上转变为颓废消沉,谁都没想到,王濠镜便主动搬到哥哥公寓担负起照顾他的担子。
“哥哥,你又哭累倒在地上了吗?”
从一开始的担心,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王濠镜抱起王耀的动作愈加熟练,他无法反对有这么一刻他庆幸他的哥哥王耀变成如今的模样,身形消瘦,意识消沉。
可是,王濠镜也只有这样才能顺理成章拥抱王耀,感受他偏低的体温和跳动的心脏。
“唔……”,王耀躺回温暖柔软的床上后,终于有些许反应,眯眼看着坐在床边的弟弟王濠镜,“濠镜 你回来了啊!”
王耀边说边抱住王濠镜,这个拥抱很用...
*还是个人癖好,不喜勿读
王耀和王濠镜的兄弟关系有点病态,两人都没去解开说清。
王耀从积极向上转变为颓废消沉,谁都没想到,王濠镜便主动搬到哥哥公寓担负起照顾他的担子。
“哥哥,你又哭累倒在地上了吗?”
从一开始的担心,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王濠镜抱起王耀的动作愈加熟练,他无法反对有这么一刻他庆幸他的哥哥王耀变成如今的模样,身形消瘦,意识消沉。
可是,王濠镜也只有这样才能顺理成章拥抱王耀,感受他偏低的体温和跳动的心脏。
“唔……”,王耀躺回温暖柔软的床上后,终于有些许反应,眯眼看着坐在床边的弟弟王濠镜,“濠镜 你回来了啊!”
王耀边说边抱住王濠镜,这个拥抱很用力,像是在努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濠镜很享受王耀对他的依赖,他也抱住王耀,脸埋在那个瘦弱的肩上,不然他脸上的笑快要藏不住了。
“嗯,我回来了!”,王濠镜轻声回应。
王濠镜对王耀真的看了很久,把他全部的微小动作都记在心上,王耀一害怕紧张就会想要拥抱人。
小时候,王濠镜看着王耀抱住妈妈送的毛绒玩偶获取安全感,现在由他来给予王耀温暖和安全感了。
王濠镜禁不住感慨,主动拥抱他的身躯真的太过纤细脆弱,他真的害怕王耀会在他不在的某个时刻就这样离开他,带着那些流不尽的温热眼泪。
“哥哥,你饿了吗?还是想去洗澡?”
王濠镜温柔的用湿纸巾擦拭王耀脸上的泪痕,眼角、脸颊、唇边、脖子全都是那条干掉的泪痕,他的手被王耀握住,无神的双眼紧紧看着他的双眼,缓慢的摇头。
王濠镜轻笑,“都不要!那,哥哥是想休息睡觉了吗?躺了这么久,还会想睡吗?”
王耀还是一言不发,看着王濠镜。
王濠镜无奈叹气,那是他对王耀的示弱和顺从。
王濠镜只好抱着王耀一起入睡,这拥抱越来越暖和,也越来越紧,就像两人回到母亲拥挤的子宫,像双生子一样面对面拥抱彼此。
【中华组】明日花黄(第六章)
⊙主中华组,内含熊猫组,莲牡丹CP向 耀湾亲情向
⊙年龄:王耀>王嘉龙>王濠镜>王晓梅
⊙背景是改革开放前后,时间线无考究,复健产物,ooc肯定有,不喜勿喷
⊙兄弟pa,注意避雷
……
王濠镜坐在老街路口残缺的石墩上,只有这个路口还残留着往日些许温存,其余的街道都在那次特大地震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再后来,只用一辆推土机,就能把往日的点点滴滴铲除得干净,一丝痕迹也不曾留下。再用柏油沙砾覆盖住,往日的脚印与零落的欢笑,都被落在了长长的寂静无声的时光里。
王濠镜看着眼前些许熟悉的路口,有些恍惚,雪下得绵密,似乎要一泄心中的不快,把人世间一切悲欢离合都写进这首悲歌......
⊙主中华组,内含熊猫组,莲牡丹CP向 耀湾亲情向
⊙年龄:王耀>王嘉龙>王濠镜>王晓梅
⊙背景是改革开放前后,时间线无考究,复健产物,ooc肯定有,不喜勿喷
⊙兄弟pa,注意避雷
……
王濠镜坐在老街路口残缺的石墩上,只有这个路口还残留着往日些许温存,其余的街道都在那次特大地震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再后来,只用一辆推土机,就能把往日的点点滴滴铲除得干净,一丝痕迹也不曾留下。再用柏油沙砾覆盖住,往日的脚印与零落的欢笑,都被落在了长长的寂静无声的时光里。
王濠镜看着眼前些许熟悉的路口,有些恍惚,雪下得绵密,似乎要一泄心中的不快,把人世间一切悲欢离合都写进这首悲歌,写尽人世间的浮华,也道尽漫漫人生路上的凉薄。只有王濠镜一人守候在原地,任凭雪花堆积于他的肩头,他藏于旧日子中,与雪,与老照片,一齐褪色。
“三哥!”
王濠镜睫毛闪动,暂留在睫毛上的冰凌被呼吸融化,凝成水低落到世间。他回眸,碳墨黑的眸子里倒映出妹妹的笑容。
王晓梅终于摘下了她最爱的梅花发卡,换上了王嘉龙从城里带回来的毛球发卡,毛球边缘还挂着清脆的铃铛,一步一响。
后面跟着慢慢踱步过来的王嘉龙脸上终于多了点笑意,他的棉衣上印了几个英文字母非常新潮,这叫什么风格来着?对了,嘻哈风,自从沿海城市开放后,远洋而来的东西也渐渐进入寻常百姓家。王嘉龙本身模样就生得极好,有一种矜傲的英气,稍微打扮一下就十分抢眼。
最后慢慢悠悠摇过来的一定是王耀,王濠镜知道他并不在意衣着打扮这些,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使王耀再潦草不堪,也难以掩盖住他身上耀眼的光芒。他儒雅纯朴到极致的美在不经意间抖露,从脑后拢起的短辫,到鼻梁的弧度。今年王耀依旧偏爱那条很厚实的暗红色围巾,可如此抢眼的颜色融入他的身上并没有觉得过于夸,反而与他的黑发一起映衬他脸颊无比白皙,鼻头被冻得粉红。
他们踏雪而来,带着光将老去的时光点亮,染上鲜艳的颜色,青瓦的乌,梅花的艳,还有灯笼的红。
他们三个眼中亮晶晶的,闪着难以泯灭的光,“我们来了。”
王濠镜也终于扯开一个无比幸福的微笑,来了就好,“那就走吧!”
四个小小的身影在一片皑皑白雪的世界显得如此渺小,也许一片落叶就能把他们埋葬,天地之间如此盛大。
可在白茫茫的世界中,只有他们四个不同颜色的身影无比耀眼,他们各自有各自的颜色,在这单调而又干枯的景色中,如同藏在万丈积雪下的落梅,他们是这个世界不可或缺的光芒。
他们四个挤在一起,一步一步向远方走去,没有人会嫌弃谁靠得太近,也没有人会抱怨风雪迷眼。他们就这样依偎着,互相为对方遮风挡雪,就这样一直走,走过骄阳似火,走过落叶缤纷。
王濠镜突然觉得,时间如果真的停在这一刻了,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后来,他们再次路过这个路口,却踏上了不同方向的路时,王濠镜也如现在这样回眸,却怎么也看不到缓缓漫步而来的来人。
要是时间真的就徘徊在此处,该多好。
秀丽又略显苍劲的钢笔字迹,蛋糕店的小票上加上了“王濠镜,生日快乐”几个大字。上了年纪的蛋糕店老板娘摸索了老花镜,拿起纸看了一眼。
“蛋糕上就写这些字是吧?我看看,王濠镜……”老板娘嘟囔着,因为老花眼严重必须伸长手臂眯起眼,忽然她哽住了,手些许颤抖,老大娘眨眨眼仔细盯着单子上的名字,又转过目光端详着面前四个年轻人。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轻飘飘的好似在梦境,“王濠镜?王濠镜?是原来和平巷老王家的儿子吗?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听到原来的家庭住址,四兄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晓梅脸上更是露出迷茫的表情。王耀这才仔细凝视着面前年逾古稀的老人,难怪一进门他就看这位老板娘有面熟,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但就是好熟悉,伴随着心脏收缩后蔓延的酸涩与痛苦。
老板娘看着王耀,咧开嘴角,眼角的沟壑愈发深刻,只听她甜甜喊了一声。
“耀仔!”
“徐姨!”王耀脱口而出,那位遗漏在时光中的,住在对门而且做点心很好吃的南方女人。
王耀的心口感觉被棉絮堵着,记忆中的徐姨并不如现在这般衰老干枯,她本来拥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编成辫子搭在肩上,长得不算美艳,但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而如今秀发却尽数花白,原本清澈的眼眸里也沉淀了岁月的杂质。
布满皱纹的手指颤抖得厉害,从王耀开始一个一个指过去,“这位是大儿王耀,你是王嘉龙吧,二儿子,小时候可调皮了。这个高高瘦瘦的娃娃我知道,小儿子王濠镜。”
“这位想必是囡囡王晓梅吧?最后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会走路呢。”老人在王晓梅粉嫩的脸颊上捏了捏,“长得真水灵,像妈妈。”
说完徐姨就开心的咧嘴大笑,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她微微颔首,叹息道:“时间过得真快啊,当年的只桌高的小孩一转眼也快成年了。也是……那年灾害也过去十几年了。”
王耀从徐姨口中了解到,在那年的特大地震中,她深夜还在外面送货的丈夫失踪了,连个念想都未曾留下。她的儿子本来被成功救出来了,却因为挤压伤综合症在她怀里慢慢没了意识。仅仅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徐姨的圆满家庭被拆分得七零八落,只有她和一个女儿在孤灯下等着谁回家。
说到那场地震,大家的心情都无比凝重。没有经历过灾难的人不会知道,人真的可以在一夜之间就抹去他在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有些人说一声再见就是永远。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也会深刻地明白,任何事情在死亡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时光走得太匆忙,行人亦是。也许不经意中的某一次擦肩,可能会是这一辈子最后的温存。
走出蛋糕房,外头的雪渐小,好似一层白纱装点大地的婚服,远方有零星几缕阳光透过阴翳的雾帘浪漫,看得并不真切。这一份蛋糕徐姨怎么说也不肯收钱,推推搡搡半天见徐姨嘴紧,便也领下了这份心意。
一路上王耀给弟弟妹妹轻声讲着以前的故事,讲一讲原来的小巷,普通的苏式楼房建筑,四栋单元楼环合,不仅不会觉得压抑,还有那种团结一家人的氛围。王耀轻轻讲,三个孩子也静静的听。听那段被新时代浪潮冲刷得失去颜色的回忆,一个一个都走了,连几分记忆都难以留下。
后面到一个分岔路口,王嘉龙说要和王濠镜一起去买一点饮料供生日会享用,王晓梅和王耀嫌天气太冷便回家了。
两人扭头走进杂货店,王嘉龙到货架边便使劲将王濠镜拽到酒水区。王嘉龙提起一扎啤酒,又丢了几瓶度数高一点的酒进篮子里。“嘉龙……等下。”
“等什么?”王嘉龙在说话期间又放入两瓶鸡尾酒,“王濠镜你十八了,饮酒天经地义。”
“可是……”王濠镜想要制止,却完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
“王濠镜,你别那么怂好吗?像个男人,你真以为憋在心里跟在身后王耀就会转过身来爱上你?别痴心妄想,除了一点点怜悯之外,你什么都没有!”上次在客厅,王嘉龙亲眼目睹了等在身后默默捧着草莓的王濠镜,也看见了王耀贴上来时王濠镜红到快滴血的耳垂,他是第三人,他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王嘉龙看得真切,又不愿直视这尖锐的玻璃碎片。因为他其实没有任何理由耻笑王濠镜,王嘉龙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一样。
一样的懦弱,卑微地恳求王耀多看他一眼。
王濠镜胸腔里燃起一簇无名怒火,紧握的拳头咔咔作响,他想对着王嘉龙的脸来上一拳。但王濠镜却没有力气挥出这一拳,他心里不得不承认,王嘉龙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他一直都是胆小鬼,他一无所有。
王嘉龙扔了两瓶度数很高的洋酒到濠镜怀里,酒瓶碰撞出清脆的声音。王濠镜愣怔了一下,看着王嘉龙的脸迅速逼近,与银杏叶一般的瞳孔近在咫尺,王嘉龙扯住了王濠镜的衣领,逼迫他直视自己。
“酒后壮胆,有本事就上///了王耀,让他知道你有多爱他。”
王嘉龙的瞳孔里无名烈火在野心勃勃地燃烧,王濠镜咽了一口唾沫,喉结滚动,黑曜石般的眼眸中恍惚这着欲望的光芒,他捏紧了手中洋酒的玻璃瓶,即使酒液冰凉,却被滚烫的手心捂到沸腾,枯叶色的酒液反射着隐晦神秘的光。
后来的一切事情,王濠镜都没有多少印象。飘飘然如同做梦一般,王濠镜感觉自己溺亡在水里,耳膜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潮水覆盖,泡沫咕涌。听见一声响亮的“生日快乐”和经久难歇的笑声,朦胧中看见王耀对他说了好多话,王濠镜听不清,他只是含笑看着王耀的脸,那双开合着的嫣红如樱桃般的唇。
他看见王耀端起酒杯向他敬酒,王濠镜仰头将杯中的酒全部倒进喉咙。热烈又火辣的酒顺着喉管下坠,犹如一颗划过大气层的流星,迸溅出猩红的火花。明明酒是在下落,王濠镜却觉得是往他的大脑发起攻击。几口良酒下肚,王濠镜的视线已经飘忽不定了,脸颊是滚烫的,呼出来的气堪堪可以把空气点燃,但手脚却如掉进了冰窖一样冰凉。
对于王濠镜这种新手来说,喝了这么多酒还依然屹立不倒也算是天赋秉异了。但是王耀那边更不容乐观,平时王耀的自身要求很严格,除了工厂里推不掉的酒席,平时可是滴酒不沾的人。很明显王耀的酒力实在是不好评价,稍放纵一下就已经醉到撑不住腰,软趴趴地半靠在桌子上,用手拖着腮听着弟弟妹妹吵闹。
在酒精的作用下,眼前一片氤氲。王濠镜看到王耀的脸也无比红润,醉意袭击者大脑每一根神经,他嫩红到极致的嘴唇微张,小口小口吐着气。
好想亲上去。
会是甜甜的吗?
当柔软的唇混杂着奶油的香甜,从唇齿间扩散到心间的时候,王濠镜才猛然惊醒,一晚上的恍惚感此刻被王耀温热的唇瓣挑拨得烟消云散。王濠镜有一瞬间的迟疑,我在干什么?
鼻间全是王耀的气息,那股好闻的清茶的味道。王耀爱茶,不仅仅是保温杯里四季不变的碧螺春,还有从小到大用的绿茶味的雪花膏,或是香皂。全都和记忆中的一样,清香的茶,混杂着飘进屋内的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充斥了王濠镜的整个童年到青春。
现在这美好的茶香正萦绕在王濠镜身边,勾引着他,挑逗着他,混杂着点点酒香,醉人的茶。而罪魁祸首如今并不清楚,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表情。他大口喘息着,露出一双迷离又魅惑的眼睛。
王濠镜一直觉得王耀的眼睛是世间绝美,容纳下了整个秋冬。琥珀般的瞳孔,凝固住了时间,将千百年前的绝唱缓缓道来,五千年,在这双眸子中只是一瞬间。
而如今他正在用这双好看的眼睛注视着他,眼底清澈得倒映出王濠镜的脸。王濠镜再也无法矜持住了,捧着王耀的脸重重地吻下去。
后台踢我
昨夜的空白和宿醉的痛苦在王耀一睁眼便袭击着他的大脑。他本来想坐起身子,可腰部的酸软与后庭的刺痛令王耀定在了原地。随后他转眼看到了抱着他依旧熟睡的王濠镜……
记忆退潮,前夜里所有的一切都流淌在脑海中,香艳的,羞耻的,大胆的,依偎的。
事后王耀承认,当时他确实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才把手边能拿的所有东西都往王濠镜身上砸去。
他或许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崩溃,突然爆发。在看到王濠镜熟睡的脸的那一刻,他胸内的情绪急剧膨胀,愤怒的,压抑的,痛苦的,悲悯的,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间爆炸。
当初王嘉龙和他表白心意时,王耀确实能够以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因为在这矛盾又纠结的爱情中,王耀在承受着自责的痛苦的同时,更多的是感受到那瞒过全世界的阴暗的快感,那种禁忌又无比鲜甜的爱。
就像偷吃伊甸园的神秘禁果一样,越静谧越兴奋。
可那终将是禁果,无论如何都会有天罚等着他们。所以王耀从一开始就明白,我们亲手缔造的恶果也将会由我们自己咽下。
但他骨子里莫名的倔强不仅支撑他走过冰封岁月,还在他的心里耕出一道道深邃的沟壑。所以他不愿意如世俗一样唾弃兄弟之间肮脏的关系,他一视同仁的看待所有的爱,他坚持认为即使是渺小到如同尘埃一般,也拥有一个波涛汹涌的心。
命运与志气交织,换来的是一份从未寄托分量的爱情。
王耀能与王嘉龙接吻,能听他说悦耳的情话,愿意用他的一切来填满自己荒凉又空虚的旷原。
可王耀不带一丝期待,没有一次展望,只能做一只华丽而又空洞的洋娃娃。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也好,也罢。爱得无盼,也就爱得无畏。如果可以,他们两个人都愿意在这场注定的悲剧中当傻瓜,当一只随波逐流的泡沫,在一次次猛浪中被拍得零落。
寒夜中报团取暖,互相舔舐伤口,等天明了,也许哪一个路口后就分道扬镳。
王耀明白,他们都是雄鹰,不是被绳索禁锢的纸鸢。
可是王濠镜的闯入,犹如一颗庞大秤砣打破了这单薄的平衡。
但也许这份爱再多一个人,就会沉重得无法承受得起。虽说王耀的思想并没有拘泥于那个时代无比强烈的偏见,可终究是片刻难以释怀。为什么自己的两个弟弟都深陷泥潭,为什么他们都爱上了最不应该爱上的大哥,明明他们已经被命运摔进泥里拖进地牢,这个世界还要给他们加上一把枷锁。
世人会笑话他们吗?人们又会怎么看待这凌乱扭曲不成型的家庭?他们又能一起走多远?
在他们说过“我爱你”之后,我该如何回应呢?
王耀缩紧了自己的身体,用尽全力抱紧膝盖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躯。
是笑还是流泪,是一个巴掌还是一个吻?王耀不知道,他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就犹如困在半山腰的孤旅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境界。
王濠镜是被扑过来的棉花枕头砸中鼻子后惊醒的,可没等他反应,又是一堆软绵绵的被褥锤向他的脑袋,再后来王濠镜感觉到了些硬邦邦的物品砸到身上,王濠镜在被被子蒙住头的黑暗中不知所措。
最后没有东西落到王濠镜身上了,取而代之的是王耀急促紊乱的喘气声。王濠镜慢慢拨开挂在头脖上的布料薄纱,只看见王耀精炼却略显瘦弱的身影蜷缩着。
天并未破晓,但也不是深夜。王耀的背影在黑色中显得淡淡的,他本生得极好,不似工厂里其他工人五大三粗的身板,王耀的腰肢过于纤细,衬托得整个人更加苗小一圈,却又不似女人那般风情万种。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中间值,不风骚不粗俗,另整个人平添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也不怪厂里的打铁工说王耀生来就不属于车间里浓厚的黑烟与发动机的轰鸣,他本就应该拥抱世间清风,沐浴人间月色凉如水,他属于诗和远方。
如今那身影在夜中轻轻颤抖着,被微光勾勒得那样易碎,好像只需王濠镜阖眼瞬间,王耀就会化作夜里一处小小萤火消散在某处。
王濠镜好想揍过去抱住那个单薄身躯,让他埋在自己的颈窝里面,让他可以悄悄的哭一次。可王濠镜自身也明白这样做并不能安慰王耀。便一声不吭的起身,给王耀披上一件大衣后拧开了房间的门。
风过长廊灌入空旷的厅房,一切都寂寥到寒气刺骨,昨夜生日宴的余欢似乎被冻结在某个角落,四处抹上的甜腻的奶油,融化了一半的蜡烛,鎏金色的彩带,一切颜色在夜里都是无情的黑与灰。王濠镜一人伫立在客厅中央,耳边只有摆钟无情的“咔嗒”声。
在那一刻,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王濠镜一个人。
王濠镜挪了挪自己站到发麻的双腿,拉开玄门回到了他最熟悉的阳台一角,靠着墙坐下。
与其说这个世界安静到好似没有一个人。
不如说王濠镜的世界因为没有人而显得无比寂静。
静到,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洞的心中回响,轰鸣,震动得骨肉都变得稀碎,分崩离析。
“你是个坏孩子!”
王濠镜疑惑地抬起头,四顾寻找声音的方向,但它好似来自四面八方,缠绕在王濠镜的大脑上。王濠镜想开口辩解,却看见一双手直直的指着王濠镜的鼻头。
他慌乱的转身,发现有无数双手指着他,控诉他,撕扯他,掌掴他,遏住他的轰隆,蒙上他的双眼。
“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你!”“啊……”
“你爱上了你的哥哥,你是怪物,你是最恶心的人。”“我不是!”
“你对王耀做了那种事,你不但不会得到他的爱,他还会因此怨恨你,讨厌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不…不要!”
“不要!”王濠镜挣开那些纷扰的手,鼓起勇气握紧拳头向前方砸去。
可是只砸了满面凉风。
夜依旧那么静,没有人会理会他的挣扎。
王濠镜笑了,挣扎着从喉管里面撕扯出枯朽的笑声,也许这个世界始终都是他一个人,他是戏台上唯一的舞者,他无言地在台上跳跃,旋转,展开自己的双臂。
但本该掌声雷动的时刻,一切都好像按下了暂停键,没有音乐,没有观众,甚至没有一束光芒为他而聚集。
他是独舞者,是无声的歌唱家,是矛盾的统一体。
傍夜的风从城郊无名的大泽上漂浮过,掠过星星点点不知类的野草,穿过压抑庸俗的窄楼狭巷,那里有不适的人与不知的故事。王濠镜似墨倾的眼睛里盛满了晨星。
那是孤独而又坚守的晨星,那是望华又谦卑的晨星。人们不知道他在深夜上的璀璨动人,人们望不到坚候晨光熹微的星。
王濠镜也许就会是那其中的一颗。
【牡丹莲短打】
*凌晨的胡思乱想
*个人趣味,不喜勿看
*无意义短句
王耀有过寻死的举动,但被弟弟王濠镜发现了。他本以为会得到句责怪,没想到却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王耀听着那颗健康心脏的平静跳动,看着王濠镜深入泥潭的眼睛,听他说,“我不会怪你想死。”
王耀感觉心头一惊。
他继续说,“我会陪你一起离开,我可以放弃我的全部,那些东西对我变得没有意义,远没有你对我重要……”
王耀不自觉睁大眼睛。
是吗?原来你这样想啊。
*凌晨的胡思乱想
*个人趣味,不喜勿看
*无意义短句
王耀有过寻死的举动,但被弟弟王濠镜发现了。他本以为会得到句责怪,没想到却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王耀听着那颗健康心脏的平静跳动,看着王濠镜深入泥潭的眼睛,听他说,“我不会怪你想死。”
王耀感觉心头一惊。
他继续说,“我会陪你一起离开,我可以放弃我的全部,那些东西对我变得没有意义,远没有你对我重要……”
王耀不自觉睁大眼睛。
是吗?原来你这样想啊。
鹰犬皆仙
all耀中华组,特区组与红色光辉mommy耀r,ooc注意避雷,有管教。前背景接阿Z太太的绳之以法 ,可独立观看。
感谢@三维酸性河豚 太太的约稿啾咪~
完整版前往wb或afd
闹钟铃魔音贯耳响彻的时候,王嘉龙从床上睁开眼睛,还有些麻木和恍惚。
他根本还没有适应这样的生活,曾经在混乱和硝烟里打打杀杀的日子似乎只是大梦一场,而现在大梦方醒,他却还醒不过来。
“起来吃饭,大哥没把你喊起来吗?”王濠镜突然推门而入。
王嘉龙迟钝地啊了一声,朦朦胧胧地才想起刚刚似乎确实有人喊他起床。
只是太温柔了,温热的掌心轻轻抚摸过他的脸庞,只看到......
all耀中华组,特区组与红色光辉mommy耀r,ooc注意避雷,有管教。前背景接阿Z太太的绳之以法 ,可独立观看。
感谢@三维酸性河豚 太太的约稿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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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铃魔音贯耳响彻的时候,王嘉龙从床上睁开眼睛,还有些麻木和恍惚。
他根本还没有适应这样的生活,曾经在混乱和硝烟里打打杀杀的日子似乎只是大梦一场,而现在大梦方醒,他却还醒不过来。
“起来吃饭,大哥没把你喊起来吗?”王濠镜突然推门而入。
王嘉龙迟钝地啊了一声,朦朦胧胧地才想起刚刚似乎确实有人喊他起床。
只是太温柔了,温热的掌心轻轻抚摸过他的脸庞,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还有琥珀色的眼睛。
然后就被他当成梦了,原来王耀早就喊过他。王嘉龙从床上坐起来,“知道了,来了。”
“快点。”王濠镜又把门关上出去了。
王嘉龙迅速地换完衣服洗漱,坐到了餐桌前,桌上已经放了几道小菜,王濠镜从厨房里帮王耀把熬好的粥端出来。
王嘉龙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王耀系着围裙,低着头在做些什么,乌黑的头发被拨到一侧,露出修长白腻的脖颈。
“看什么看呆了?”王濠镜压低了声音问,抬眸懒懒地瞥了一眼王嘉龙。
被戳破了王嘉龙也不尴尬,反而咧嘴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你在问什么明知故问的问题?”
王濠镜还没回答,王耀就解下围裙走过来了。
见惯了王耀一刀一个,如今那么贤妻良母的一面让王嘉龙极其不适应。
“坐下吃饭吧,吃完了,去做卷子,看青年大学习。”王耀语气温和,但是不容置喙。
王濠镜和王嘉龙动作齐刷刷僵硬了片刻,自从他们从混乱的奇点金三角回到祖国以后,王耀俨然变了个人似的,刚正不阿,一身正气。
说起来这也未免有点传奇色彩,谁家卧底直接干到老大还整顿了一番啊?他们接受这件事情也是需要在脑子里转几圈的。
不但如此,王耀身上黑老大的威压摇身一变成了另一种诡异的压迫感,那种混杂着母性光辉的严厉。
刀口舔血的生活一下子沉没进散发着红色光芒的文山书海,那些正能量十足的信息导致王濠镜和王嘉龙如今见了老奶奶都忍不住扛着人家过马路。
王耀不仅让他们做卷子、看大学习、背规章制度,还要抽查看成绩,让他们体会到了来自血脉中被压制的觉醒。
最最重要的是,王耀如今超级正直,对于他们各式各样的暗示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王耀坚定不移地投身于时刻准备着为人民服务的事业,也仿佛和王濠镜、王嘉龙仅仅是纯粹的兄弟关系。
想到那些卷子王嘉龙就一阵牙酸,他给王濠镜递了个眼神,示意王濠镜去求求情。
但是很显然王濠镜也不敢忤逆王耀,即使王耀如今温柔似水。
王濠镜假装没看见王嘉龙的眼神,低头装蘑菇。
王耀笑吟吟地问他们:“怎么不吃饭?不合你们胃口吗?”
“不不不,好吃,太好吃了!”王嘉龙非常捧场地舀了一勺粥喝嘴里,还没咽下去就夸。
“那就多喝点吧。”王耀用长辈般和蔼的目光注视王嘉龙,“一会还要动脑呢。”
果然吃完饭后,王耀就慈祥地目送王濠镜和王嘉龙走进书房里做卷子。
定时定点,王耀再走进书房检查。
王濠镜和王嘉龙已经做完了卷子,乖乖等王耀审批。
王耀行云流水般自然地捻起青花瓷的茶壶,修长的手指似乎也沾染上瓷片釉色的温润光芒。
以前在那个混乱之地,王耀也时常会煮茶,不过确实截然不同的风味。
那时候茶香像是掩盖浓重的血腥气,这时候却是一种岁月静好的陶冶情操。
王耀垂眸,融化进光里侧脸,目光柔软,比日光还要和煦。
王嘉龙看愣了,王耀递给他们一人一杯茶,自己检查起来他们的卷子。
王濠镜还行,中规中矩还能卡线过,王嘉龙则是惨不忍睹。
王耀知道自己这两个弟弟的脑瓜子是没问题的,可能还是时间太短了,还适应不了。毕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难免嘛,还是别太操之过急了。
虽然这么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王耀的眉心还是忍不住一跳。
王嘉龙紧盯着王耀的反应,看到兄长深吸了一口气,放下卷子的时候,心中还冉冉升起一丝隐秘的欢喜和期待。
以往这个时候,王耀大概会笑眯眯地放下纸卷,然后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扇过来,瞬间变脸,连着脸质问他为什么这点小事也做不好?为什么不听话?
王嘉龙喜欢王耀训诫他,王耀解下领带、摘下手表、抽出皮带的时候,用力到窒息的拥抱也好,掐着脖子的责问也好,这些都让他感觉自己被重视、被关爱着。
这样让王嘉龙有了归属感和安全感,他愿意服从王耀的命令。
但是王耀深吸了一口气,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关系,慢慢来,我陪你一起。”
等到王耀出去给他们切水果的时候,王濠镜瞥向有些沮丧的王嘉龙,“故意写错那么多,就为了让哥发火打你?王嘉龙,你脑子是不是有点病?”
他这个弟弟从小就缺根筋,野得要命,说难听的不就是欠打吗?上赶着喜欢被虐。
对上王嘉龙疑惑你怎么知道的眼神,王濠镜冷笑:“你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
“你不觉得哥回来以后,就回避我们的亲近吗?”王嘉龙闷声说道,“难道之前那些都是演的吗?”
王濠镜显然淡定许多,“你也不想想看大哥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什么身份?乖一点,听话点,装可怜点,哥迟早会心软的。”
“还是你有办法。”王嘉龙给王濠镜一个眼神。
另一头的王耀已经对自己的教育方式产生了怀疑。
已经是秋天了,枯叶纷纷落在王耀的皮靴旁边,他拉低了帽檐。
执勤的时候,王耀牵着队伍里的德牧犬站在街边,簌簌的寒风灌满了黑色风衣,清冷而肃穆,气质沉着内敛。
自上而下全套的纯黑制服修身剪裁,干练洁简,显露出一种压倒性的威严和气势。
王嘉龙的视线在王耀身上停留了很久,久到王濠镜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胳膊提醒,他才收回视线。
德牧有些躁动不安地冲着王嘉龙叫了两声,王耀以为它是对着路过的行人叫的,俯下身拍打它的脖颈,“吼什么呢?不听话。”
语气有些严厉,拍打也带有警告意味,被训了以后德牧犬就缩着头靠到王耀腿边,王耀戴着黑手套的手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
王嘉龙垂眸看着乖乖蹲坐在王耀腿边的德牧,反而有些羡慕。
日光透过树影晃荡,明暗光影在王嘉龙脸上交错闪过。
王濠镜知道他又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不忍直视地挪开视线,“收敛点。”
王耀也觉察了王嘉龙过于灼热的视线,往这里望了一眼,又极快地收回了目光。
王嘉龙低下头,帽檐投下的影子挡住了眉眼。半晌王濠镜才听见他阴恻恻地呢喃了一句:“被发现了。”
王耀隐约也觉察到了什么,午饭后还特意找了已婚带俩娃的同事询问经验。
听到王耀问这种问题,同事沧桑点烟,“小王啊,这怎么个事儿呢?我就跟你说吧,我曾经也是想过要温柔以待小孩的,绝不像自己爸妈那样。但是人吧,总是会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放下了鞭子,惯坏了孩子。”同事在烟雾缭绕里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双目无神,“棍棒教育也是有点道理的,熊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他像是饱经风霜,“熊孩子嘛,疼了才能记得教训,尤其是那种屡教不改的臭小子。”
是这样的吗?王耀犹疑地看着胡子拉碴的沧桑同事,欲言又止。
可是王濠镜和王嘉龙毕竟已经长大了,而且想要把他们掰回来变成正常人,这种粗暴的手段真的能行吗?
王耀的犹豫很快就被打破,因为王嘉龙因为打架被队长领到了王耀面前,王濠镜因为拉偏架也在其中。
这种场面俗称告家长,王耀走到刘队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自家两个孩子就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站在旁边低头装蘑菇。
王耀瞥了一眼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知道自己这边理亏,人家刘队还是看在自己面子上对王濠镜和王嘉龙网开一面,只是口头教训。
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王耀琢磨出来就是说有人对他们出言不逊,怀疑他们三兄弟的忠诚还说了些不好听的,王嘉龙当场撸袖子跟人干架,王濠镜拉架,变成了混战。
王濠镜能是拉架吗?肯定是拉偏架,嘴上说着“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啦”,实际上还暗戳戳邦邦给人家两拳。
王耀深吸一口气,“认错。”
“是他们先乱说话的,我凭什么不能动手?”王嘉龙倔的要死,这倔脾气从小到大没改过。
“说什么呢?”王耀拍了两下王嘉龙的脖子,隐含警告,严厉地呵斥,“什么地方?什么动手?还不赶紧认错?”
刘队怎么看王耀这动作,怎么像是在训导小狗。
“他知道错了。”王濠镜悄无声息地踢了一下王嘉龙的鞋跟。
王嘉龙垂下头颅,紧抿着嘴唇,“我错了。”
“麻烦了。”王耀对刘队笑了笑。
“没关系,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一时间气血上涌上头。但还是要注意纪律和影响,带回去好好说说就行了。”刘队摇摇头。
“我知道。”王耀点点头,转头冷声对弟弟们道,“还不快跟上?”
一路上王耀都面无表情,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王濠镜和王嘉龙,也没跟他们说话。
王嘉龙心情惴惴不安,一直用余光观察王耀的神情,还给王濠镜递眼色询问。
王濠镜还王嘉龙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表情,刚刚他明面上是在拉架,王耀也不好说什么的,不过王嘉龙是跟人家明目张胆的真打。
王耀虽然如今对他们温和宽容,但是对他们的威压依旧存在。
正如夏日之可爱,冬日之可畏。
家门刚刚合上,王耀就转过身直视不敢和他对视的二人,“有人说,最有效的管教是疼痛,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最近我可能对你们太和善了。”
“濠镜,你别以为我真觉得你是好心去拉架,少耍这些小聪明,你这些小心思我回头给你算账。”王耀的视线扫过王濠镜。
王濠镜聪明地并不反驳,乖顺地接受王耀的训诫,并且自觉地后退两步站到一边,独留王嘉龙一个人站在原处。
你小子卖队友是吧?王嘉龙暗暗瞪王濠镜。
王耀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领带,“至于你,嘉龙,看来是我太久没管你了是吧?”
“你自己解释一下,为什么动手?”王耀冷声问。
“他们该打,再来一次我也打,谁让他嘴不干净?我还往死里揍。”王嘉龙仰着脸硬声道。
尾音未落,王耀脸色微寒,抬手干脆利落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这一巴掌带了力道,王耀没留情,打得自己手都震得发麻。
王嘉龙的脸被打偏,鲜红的掌印浮在脸颊。
“看样子,你更需要的是教训而不是教育。”王耀已经转身抄起了戒尺,用戒尺抬起了王嘉龙的下巴。
王嘉龙仰着脸,看着戒尺被王耀攥在掌心里,捏得骨节发白,他甚至压抑不住地微微发抖。
他握住发汗的掌心,主动跪在王耀面前,脱下身上的衬衣,将双手平摊,掌心向上高举过头顶,低下了头颅等待受罚。
戒尺抽打在王嘉龙掌心上,立刻留下一道胭脂红的痕迹,火辣辣的刺痛从掌心传来。
王嘉龙面不改色,平复心中燃烧翻涌的火山。
“你……”王耀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王嘉龙,冰凉的戒尺立在王嘉龙的肩膀上,看着他后背上交错的伤疤,却迟迟下不了手。
他跟他的弟弟们自幼离散,后来即使是看管在膝下却也是在那种混乱不堪的地方。
他们没有正确的引导,没有正常的环境,耳濡目染,变成这样,也是他的错误。
他没有教好他们,他没有以身作则。
他常觉亏欠了他们。
戒尺迟迟没有落下,疼痛迟迟没有来临,王嘉龙愣愣地抬起头,却发现王耀正神色复杂地俯视着自己。
王耀眉目之间镶嵌一抹剔透的凉,微蹙着眉心凝视他,眼睛里隐约闪烁着光泽,目光像是气恼失望也像是怜惜心疼。
哥哥对他失望了。意识到了这一点,莫名的恐慌和酸楚笼罩了王嘉龙,他下意识支起身子,拽住了王耀的衣袖,“哥!”
比起责打,他更害怕王耀失望的眼神。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哥,我知错了,我一定改!”王嘉龙膝行过去,跪在地上仰头慌乱地恳求王耀再给他一次机会。
明明轮廓那么坚毅,却是一脸的脆弱和无措,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他下跪,扇自己耳光,发誓一定会改好,让王耀有些心疼。
王耀叹了口气,搂住了王嘉龙的头,将人搂进怀里,“嘉龙。”
王嘉龙把脸埋在王耀怀里,环抱住了王耀的腰,听见王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心有所戒,行有所止。”
“嘉龙也知道错了,我跟他都保证不会再犯错误了,下次就把满分答卷送到大哥眼前。”王濠镜适时地站出来,到王耀身边说道,“如果做不到,我们自己负荆请罪。”
他的知情识趣懂进退完美衬托了王嘉龙就是个犟种,王嘉龙反应过来以后暗戳戳瞪了一眼耍小手段的王濠镜。
“你们有这种觉悟,那很好。”王耀有些欣慰地点点头,低头看看王嘉龙,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真是爱之深,责之切,更多是恨铁不成钢的懊恼。
王耀拍拍王嘉龙的头,“你听到没有?现在就回去背书,我去给你们切个水果。”
看着王耀转身走进厨房的背影,王濠镜转头看王嘉龙脸上那个清晰的巴掌印,“疼吗?”
王嘉龙摸了一把半边发烫的脸颊,有些麻痹的钝痛,张了张嘴,扯动嘴角都一阵刺痛。
他轻轻“嘶”了一声,舔了一下腮帮子,半眯着眼睛,神情爽朗:“还挺……”
“有病。”王濠镜彻底放弃了给王嘉龙拿点冰块敷脸的想法,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王耀给两人切了水果,做了晚饭。等到他们做完卷子,背完中心思想,王耀检查到他们确有进步,又安排他们早睡。
“要不要听睡前故事啊?”王耀笑眯眯地捧着一本童话书问道。
王濠镜顿了顿,他们都已经多大了啊?早就不是那个年龄了,王耀却问这个问题。
倒不如说自从他们回来以后,王耀对于他们过于宽宥和疼爱了。
王嘉龙倒是很乐意多跟王耀待一会,不带思考地点头,“好啊。”
三个人坐在地毯上,王耀翻开书页,逐字逐句地念起耳熟能详的童话。
“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地方……”他的声音平缓且柔和,周围都很安静,只有他们浅浅的呼吸声。
王濠镜触碰到王耀的指尖,留有温热,他偏过头看着王耀垂下的睫毛,然后低眸笑了笑。
王嘉龙靠在王耀身边,望向王耀的目光没有遮掩,直白到热烈。
他经常在跟王耀分离前表现出极端异常的情绪,王耀镇压亦或者是安抚,都对他有效。
无论是王耀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还是摸摸他的头让他冷静,都有用。
他们像是太久与正常社会脱节的野兽回归现实之中,茹毛饮血太久,反而不适应了。
所有人释放的爱意和善意都让他们感到不安,焦躁地在原地打转,只能信任熟悉和习惯的人。
所以他们争先恐后挤在王耀身边,只想着王耀摸摸他们,抱抱他们,那么说训诫责罚他们也好。
这样才证明没有变,他们没有变,王耀爱他们这件事情也没有变。
说到底他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跟王耀的纵容脱不了干系,很多时候王耀本该扬起手惩戒,但是亏欠和爱让他放下了巴掌。
“突然有一天……”王耀认真地讲着故事。
王濠镜发觉王耀总想着补偿他们,例如说他们没有好好经历的童年,具象化到一顿温暖可口的饭菜、一次下不为例的纵容、一个可爱幼稚的睡前故事、一个晚安吻……
尽管他们已经不需要了,但是因为王耀陪伴,他们愿意再一次经历这些。
“最后,他们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王耀合上了书,一个俗套到专门为孩子们量身定做的圆满结局,但是当他低头看到推荐的王濠镜和王嘉龙时候,心脏好像又被什么东西填满。
“好了,你们该睡觉了。”王耀亲吻他们的额头,跟他们说晚安。
王嘉龙将脸埋在王耀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闷声不响地撒娇。
“嘉龙,你多大了?”王耀笑着调侃。
王嘉龙认真地问:“如果我下次交出的答卷是满分,我可以讨要一份奖励吗?”
王耀笑笑:“可以。”
“哥,你可不能厚此薄彼。”王濠镜提了一句。
“濠镜当然也一样。”王耀说道。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们才会乖乖睡下,跟小时候一样。
那时候因为环境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他们还会在夜晚拽住王耀的衣角,一遍遍询问王耀是否爱他们,又是否会抛下他们。得到确切的答案,他们才肯闭上眼睛。
从小到大,王濠镜和王嘉龙想要得到的东西都能想办法得到的,因为王耀对于他们过于包容了。
如果他们狠下心想要拿出一份成绩,那就肯定能拿出来。
满分的答卷交到了王耀手里,王耀欣慰地点点头,“很好,只要肯下功夫,万事无难事。今天晚上我给你们做爱吃的菜,到时候你们想要什么奖励跟我说,只要不是很过分的,我都能满足。”
“哥,我想吃你之前做的番茄鱼片。”王嘉龙说道。
王耀点点头,“好,我去买鱼。”
王濠镜道:“我去吧。”
他转头去拿了钥匙,走到玄关处,“顺便买些菜。”
“还是濠镜贴心。”王耀系上围裙,扎了低马尾拨到一边,走进厨房,路过王嘉龙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不快来给你哥打下手。”
王嘉龙跟着王耀走进厨房,目光扫过王耀露出的一截后颈上,“来了。”
王耀指使王嘉龙去打两个蛋,自己把番茄开水一烫剥皮,拿着菜刀三下五除二把番茄在案板上切块。
……
黑色制服很容易遮掩,尤其是秋冬季更加严严实实,王耀拽着德牧的牵引绳,锤了一下腰。
“哥,要不要请个假?”王嘉龙自认为体贴地小声询问。
王耀面无表情:“滚。”
王嘉龙愣了愣,转头问王濠镜:“我做错什么了吗?”
王濠镜默不作声地为王嘉龙鼓掌两下,还得是王嘉龙啊。
刘队过来时候老远就看到王耀没对自己兄弟有好脸色,还以为王耀仍为自己两个弟弟之前打架而生气,“这是怎么了?之前的事情还没说好?”
“不是,他们闯了新的祸。”王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二人。
“能让你气成这样,看来闯了大祸啊。”刘队一边玩笑,一边拍了拍王耀的肩膀,“表彰大会在下周三,准备好啊。”
这确实是好消息,王耀脸上也增添了些喜悦。
刘队感慨道:“到时候你就荣升高位,你弟弟们也会跟着有个锦绣前程。将来我要是有什么事情有求于你,可别把我拒之门外啊。”
“怎么会?”王耀笑了笑,顺手揉了揉警犬的脑袋,“到时候我请大家吃饭。”
说完,他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弟弟,“听见人家刘队说的话没有?这两天收敛点。”
王濠镜和王嘉龙乖觉点头,王耀就随手摸了摸他们脑袋,他们也配合地半倾着身子低一点头。
刘队是越看越觉得王耀这跟训狗没区别,再看王濠镜和王嘉龙看王耀的眼神,更加肯定了这个想法。
不过王濠镜和王嘉龙这也是沾了王耀的光,还真是一人得道,鹰犬皆仙。
在乙女游戏里当总裁15
·ooc预警
·all耀汤底,主露中,港耀,米耀
·这集有露中,牡丹莲🙌(居然有牡丹莲自个都没想到)
·⚠️濠镜写的有点感觉有点病娇了😢(抱一丝)
·没啥逻辑的悬疑篇。
王耀推开警局的玻璃门,冷淡的白帜灯与外面傍晚的暗橙色形成对比,照的王耀眼睛眨两下。
里面不出意料的乱成一锅粥,但也是各司其职。也多亏杨哲和岳蒙,现在警局里没人注意到他,大家都一心投入这月一件又一件的案子。
王耀走上二楼,冷气扑通扑通的向他袭来,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他的耳朵,手,脚都仿佛处在冰天雪地中。
就连王耀都不知道为什...
·ooc预警
·all耀汤底,主露中,港耀,米耀
·这集有露中,牡丹莲🙌(居然有牡丹莲自个都没想到)
·⚠️濠镜写的有点感觉有点病娇了😢(抱一丝)
·没啥逻辑的悬疑篇。
王耀推开警局的玻璃门,冷淡的白帜灯与外面傍晚的暗橙色形成对比,照的王耀眼睛眨两下。
里面不出意料的乱成一锅粥,但也是各司其职。也多亏杨哲和岳蒙,现在警局里没人注意到他,大家都一心投入这月一件又一件的案子。
王耀走上二楼,冷气扑通扑通的向他袭来,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他的耳朵,手,脚都仿佛处在冰天雪地中。
就连王耀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种感觉越强烈他越想快点爬完这无休止的楼梯。
冷汗像鸡皮疙瘩流在全身,一股温暖突袭了他,暖调的光泽终于铺在王耀的侧脸,从窗户透过的亮光比白色的灯还亮。王耀朝这光看去,光和这熟悉的声音一起在他呼吸深处的心脏回血。
“大哥怎么在这。”
王濠镜背对着光,他的折扇在其中反光。
与王濠镜的沉着相比王耀看似才是那个小弟,王耀慢慢走向他:“来找人。”
“找谁?大哥除了我和嘉龙外还有要找的吗?”
王耀看着他,棕黑色的瞳孔露出少有的强势。
“你知道的,王濠镜,王嘉龙在哪里?”
王耀习惯了在职场上的圆滑处事,可他最不想这样面对的,就是他的兄弟。同样,他也不愿意他的兄弟这么对他。
他在赌,赌王濠镜的绝对坦诚。
“嘉龙的行踪从不告诉任何人,除非他回来了。”
可惜,也许王耀从一开始就是鱼缸里被饲养的鱼。
他绝对看出来了。
王耀呼出一口气:“…濠镜,我们换个地方聊。”
周围安静如鸡,楼下的吵闹与上面形成了鲜明对比。王耀感觉到,这是他们兄弟二人最后好好说话了。
他们到了基尔伯特的办公室,办公室是他特批王濠镜可以随便利用,因为他几乎不在这里办公。
“大哥想跟我说什么?”
王濠镜靠着墙,这好像是他故意把自己位于劣势一般的位置。王耀也没有给他退路,他站在王濠镜的对立面,就像想死死压住他。
“既然不告诉我嘉龙的事,那公司呢?”
王濠镜并不意外王耀知道换股权的事,他只是轻轻笑着:“不愧是大哥,这件事这么快就知道了。”
然而,画风一转,他的语气变得强势起来:“那大哥呢,你的调查又是怎么回事呢?”
上一秒笑吟吟的人下一秒却面露凶悍,这一点确实给王耀了一个很大的冲击,也许是因为他对这样的王濠镜并不熟悉。
调查?韩旭吗,不,他们知道。伊利亚?这件事这么久了他们应该早就知道了。
…
伊万?
王耀想不出来,除了这几件事外他认为一个都不可能。可是看着王濠镜在薄薄镜片下的眼睛,他就必须找一个回答。
“大哥,你说呢。”
“……”
在一声不响中,王濠镜是不想这么紧张的,他甚至在思考要如何把他亲爱的哥哥哄好,让他乖乖的…乖乖的…
“那你们呢?”王耀的话打断了他,“你觉得你们把一切封死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但也许,这个讨好人的想法从一开始思路就错了。
他是王耀,但他也不是王耀。
王濠镜一下凑近他,鼻尖的距离就差几厘米:“那哥哥想知道什么,王嘉龙?还是伊利亚,又或者,你最近的新宠呢?”
王濠镜比王耀高一点,他外表温顺平和,做的永远是沉稳的事,王耀曾经就是这么抚摸他的头并告诉他【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
此刻他们的呼吸相撞,王濠镜的气势庞大到反客为主,王耀反而是处于劣势的那个。
但就算王耀再怎么不肯屈服也不行,他们俩都不想再看到满头是血被卡在破损车里的王耀了。
“王耀,如果你爱我和嘉龙就应该停止做这些冒险的事。”王耀被他的直呼大名浇的冰冷。
“为什么老是去做这种可能会被杀掉的事情呢?”王濠镜一句句说着,王耀也一步步被他逼到墙角。他看见王耀的嘴唇微微颤抖仿佛要说什么,他讽刺般笑着,“你想说那个警察吗?他自己都被刺杀差点就要死了,你觉得到时候他还顾得上你吗?”
怎么办,说不出来。对自己的弟弟,王耀居然说不出半句话,找他对峙自己却成了被训斥的对象。
直到王濠镜的身体完全挡住了亮光,王耀感到后背的一丝冰凉,他已经完全被逼到墙角了,再也没有退路了。
不行!再不开口就真的没机会了!
“哈,那你们爱我的方式是什么?”王耀不经冒冷汗。
必须……必须从他口中套点关于嘉龙的消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冷静,一点都不担心嘉龙。哈…他肯定知道。
“你们所谓的保护是把我的东西全部夺去吗,还是,把我变成贴在你们身边的…”王耀停顿了一下,他还是下不去口,这种话太难听,他也不忍心说。
他感觉全身因为紧张发烫,特别是脸部,烫的跟发烧了一样,但是冒在额头的却是冷汗。他看着王濠镜冷漠的脸,一副俯瞰他的样子。
不愧跟我是兄弟,王耀感慨到:连蔑视的眼神都那么一样。
然而,他的手突然抚在王耀的脸颊,因为他的手是凉的,王耀反而感觉冷静了不少,他不反感兄弟这么做,但他感觉,怪怪的。
王濠镜叹了口气:“呼,看看你的脸红成什么样了,我承认我也有些急了,大家都冷静点,好吗?”
他突然的示软让王耀意外,他手上的抚摸温柔的就像是溺爱一般。
像哄孩子。王耀这么想。
“大哥,我知道你很不认同我和嘉龙这样做,但你应该也知道权利来自哪里,如果不把这些分歧解决掉的话,那那场车祸会不会有第二次?”
称呼又变成了“大哥”。
但此刻却很疏离。
王耀没说话,他不再看向王濠镜。他又握着王濠镜的手让他放下来。眸子里的清冷就像是要撇清关系,王濠镜知道那个眼神,和之前那件事一样的眼神。
他眯了眯眼,黑瞳里发出暗沉的光芒。他突然抱住王耀,手上搂腰的力气让王耀挣脱不开,头埋在王耀肩颈处,眼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王耀很慌张,王濠镜的碎发时不时划到他脖颈处,他肩颈处也的传来了热气,腰被迫弓起来而且很难挣脱。
他被彻底压制了!
【王濠镜好感度:120】
而且还在以惊人的速度继续上升。
妈的,这疯小子!
“大哥…你别生气。”王濠镜可以闻到独属于王耀身上散发的红木香,这个味道很淡很淡。如果可以,他真想一下吸个够。
“别担心嘉龙,他和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也别管伊利亚的事了,这件事我们会替你继续查的。”
王濠镜让嘴慢慢靠近王耀的耳朵,他感觉王耀的整个身体都很僵硬。
为什么呢,明明王耀对这种接触从来都是神经大条啊。
呼吸拍打在王耀的耳边,王濠镜的一只手抚上王耀的脖颈处,冰冷的触感让王耀一惊,本来王濠镜的接触就让他身体发软,这样的一触差点让他摔倒。
好敏感,为什么?
王濠镜温柔的绕着他的发丝,在他的耳边下了最后通牒。
“大哥,我爱你。”
“唔!”突然王耀感觉后背的疼痛,晕了过去
王濠镜扶着他,把他抱在怀里。王耀的模样在他心里一直都没有改变,睫毛,眼睛,鼻子,嘴唇……
到底什么变了?
王濠镜弯腰捡起眼镜戴上。
居然有点失控了,这可不像我。
办公室中随着两人的进出再无光亮,没有东西表明他们来过,或者做了什么。摄像头也将不会说话。
【恭喜获得系统特赠效果:快速增长的副作用】
“荣幸啊——入职后的第一份检讨。”三个小警察坐在桌前对着一张白纸思考。
“而且居然是因为检查不当。”另一个小警察说。
“啊啊啊,这谁想的到啊!居然是从裤子里卡出来的。那个岳蒙站起来就能把肉在裤子撑的紧紧的,谁想的到这纸条在这地方啊!”小警察抓狂到。
“别贫了,好好想怎么写吧,这8000字呢。”一直没开口的警察提醒到。
另一边,伊万仍和杨哲对峙着。
“那你觉得是不是我呢,警官?”
“我只信证据。”
基尔伯特感觉跟他们不是一个次元的,为什么伊万突然谈另一件事了,而且他啥也不知道。
“嗯…”杨哲停顿了一下,故作沉思,下一秒又对着他们笑,“警官,我都快死了,放过我吧。”
伊万卡了一下,当然,意外的不止伊万,基尔伯特包括其他看着审讯的人心里也都不经有了一个想法:他是不是有精神病?
“这是什么意思?”伊万问。
这下基尔伯特更惊讶了,他以为伊万会先痛骂杨哲一番把对方骂到说不出话再继续审讯。
“哈哈…我也想说啊,可是不行啊警官,老板说要保密的。”
“你都要死了还管什么老板。”
杨哲注视着伊万,笑的眼睛眯起来:“啊,我们这一行钱就是比命重要啊。”
伊万冷静的可怕,但基尔伯特感觉到的更多事平静,一点都没有别人说的暴戾的样子。
“基尔伯特。”
“啊,啊?”突然的点名让基尔伯特猝不及防,伊万朝门口招招手基尔伯特便明白了,他点点头,出去了。
并且,他还把其他审讯的警察都带了出去。
他知道伊万有什么特权。而且,有时候好奇心也不用太重。
没有了其他人在场杨哲也觉得冷清:“喂,警官,你的同事怎么出去了……”
但伊万没有回答,打断他说:“是谁,王氏兄弟吗?”
“什,什么?”杨哲突然被问懵了。
“我问你的老板。”
与王耀有关,除了他们俩还能有谁。
杨哲看着伊万一副“你就算不承认也没用”的样子只能认栽:“嗯,对,是他们。”
“他们让你撞王耀?”但这样想想又不对,他们怎么可能向王耀攻击。
“no哦,我可没说我的老板只有一个。”
伊万有些意外,但他很快想到了另一个可能:“……韩旭?”
“哇哦,你反应好快,但不对啊。”杨哲露出捉弄人的表情,看着伊万再次陷入沉思的表情,他想到了一个买卖,“想知道吗?”
伊万是不相信一个暴动者会做什么好事的,所以他没说话。
“别不睬我啊,只要一点这个就好了。”杨哲的手指比出一个拿烟的动作,脸上洋溢着痴情兴奋的模样。
是个警官都知道他要什么。
“别不信我,给我我立马说。”
“你刚刚还说你的老板不让你说吗?”
杨哲露出他一排黄牙:“哈哈,任务也有个排序嘛,第一个我已经完成了,第二个也该去完成啊。”
伊万的紫瞳直视他,仿佛在他身上放上成百上千条蛇去淹没他,吞噬他。杨哲逐渐像巧克力融化又重塑,转而被变成了——王耀。
他看到他大口呼吸但依旧感到崩溃的窒息,蛇的肚皮卷在他的胸口处可以听到他砰砰急促的心跳,脸捂的通红。
但转眼又是一个笑嘻嘻的,或者冷漠的,再或者恐惧的,情绪多彩化的王耀。
原来在心里他已经不是被贴上“凶手”标签的人了。
终于,伊万松了口,让人带点进来。
杨哲沉醉的磕着海洛因,他本来要的k粉,但伊万不允许。
磕完后杨哲也遵守他的承诺,告诉伊万真相。
“王耀当时在调查事情啊。我们老板挺讨厌他的,老是派人去监视他,但王氏兄弟嘛,捆的跟麻花一样,老板插不进手啊。不过他还是逮着机会了,那天王耀一个人开车走的,他派我去弄死他。”
“王耀调查什么事情?”
“嗯…我也不清楚,不过当时我本来想把他车上的一些值钱的东西带走,发现了关于他的调查。”
“好像是什么…华盛里ktv案件…还有什么,个人档案啥的。”
伊万心里一颤:“个人档案?档案上是谁!”
杨哲有点被吓到了:“诶诶,我不知道啊,我就看到了图片,而且还有记不清图片上的是谁了…”
伊万平静下来,示意他继续说。
“然后…我们老板不让我说出去,也对,他没杀我就是好的。但是,王氏兄弟找到了我。天哪,我当时可被他们整惨了…”杨哲刚想比划他身上的几块伤口就看到伊万黑着脸,他立马变的乖巧。
“他们威胁我,让我告我老板,我这么正气的人哪能做这种事啊!然后…”
“然后他们就给了你钱,对吧。”
“嘿嘿,对。但触发条件是警察抓到我,并且有人来问。”
…为什么?非要警察问才行。而且他们当时并没有向警局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除非…
除非他们想自己查!
好啊,警察也成了他们摆布的对象了。
“喂,警官。”杨哲笑嘻嘻的,但这次伊万觉得不一样,不是那种疯子的感觉,而是,“你喜欢王耀吗?”
“你在说什么?”伊万无语的看着他。
“啊呀,趁你还年轻,好好追呗。”杨哲伸了个懒腰,因为他也跟踪过王耀一段时间,他老是看到伊万跟踪王耀,就算不是为了爱,那个眼神也不对劲。
我,喜欢王耀?哈…
他顶多在心里留下来比较深的印象而已。
对吧。
“噗…”一股红色液体一下喷出来,腥味迅速弥漫。杨哲无力的趴在桌上,鲜血不停的从他的嘴里,鼻孔里流出来。
他的眼睛紧紧看着前方,实际上他已经昏昏沉沉,看不清东西了。
他妈的,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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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铁们,最近看韩漫上头了,脑子里全是叽叽歪歪的东西😭。这牡丹莲码的上头了(然后ooc了)
【牡丹莲】雄狮不跃方寸间
#时间是民/国,亲情向普设
#写点从父母辈那里听来的故事
王濠镜是从小看王耀舞狮,靠着他舞狮赚回来的钱拉扯大的。
他自打有记忆以来,就看着王耀托着那个四红彤彤的狮头,在一片锣鼓喧天,鞭炮如雷的气氛中灵活地上下跃动。受王耀的影响,王濠镜一直觉得,舞狮是最庄重最严肃,又最喜庆最令人欣喜的事。因为舞狮前后有人舞着关公刀辟邪,可以点燃火红的鞭炮,更重要的事王耀在每次演出后都会带他去他最喜欢的...
#时间是民/国,亲情向普设
#写点从父母辈那里听来的故事
王濠镜是从小看王耀舞狮,靠着他舞狮赚回来的钱拉扯大的。
他自打有记忆以来,就看着王耀托着那个四红彤彤的狮头,在一片锣鼓喧天,鞭炮如雷的气氛中灵活地上下跃动。受王耀的影响,王濠镜一直觉得,舞狮是最庄重最严肃,又最喜庆最令人欣喜的事。因为舞狮前后有人舞着关公刀辟邪,可以点燃火红的鞭炮,更重要的事王耀在每次演出后都会带他去他最喜欢的面馆吃碗热气腾腾的云吞面。
王耀也不止一次被王濠镜拉着衣角说想学舞狮。王耀只能蹲下来摸摸小家伙的头:“濠镜你还小,等长大了,我手把手教你好吗?”
王濠镜生性乖巧,每次都点着头奶声奶气地答“好”,等过了一轮时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一点,就又会拉着王耀请求他教自己舞狮。
磨了好几年,王耀终于在王濠镜八岁的时候答应他教他舞狮。王濠镜学得很认真,拿着小一号的狮头舞得有板有眼。但他也发现了一点:王耀待在家里的时间长了,所以才有空教他舞狮。
有时王耀换好一身行当,拿着狮头,带王濠镜出去跟同事回合时,王濠镜能听到一些舞狮团的事:现在行业竞争越来越激烈,一些舞狮团的动作是拿命去拼的。规规矩矩做原来的动作,很难吸引到雇主和观众。北边的军/队又闹着南下,流言蜚语满天飞,小城里人心惶惶,生意越加难做。
不过王耀尽量不让王濠镜知道这些事。有空了就摇一柄折扇,看着王濠镜舞着小狮头,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小家伙养大。
过了腊八就是年,岭南地区都不免温度有些降低。原本是舞狮团最后赚钱的机会,可是团里的生意似乎随着气温的下降而一天天消沉下去。
夜里,王濠镜缩在被窝中,身边是刚躺下的王耀。王濠镜小声地说:“先生,要不我出去找份送报的工作吧。”
王耀只是将手放在他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苍白而消瘦的小脸上,冲他笑道:“没事,你睡吧。”看着王濠镜乖乖闭上双眼,王耀轻轻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叹了口气。
次日,王濠镜在训练场里看到王耀端着狮头,在一个个错落有致的梅花桩上辗转腾挪。王耀的下盘很稳,在方寸大小的梅花桩上如履平地。这点王濠镜也懂一些:下盘是舞狮所有动作的基础,王耀每天让他练扎马步的时候都是这么告诉他的。
梅花桩旁边是一根四五米高的铜柱,上面有个钩子。王濠镜常看到钩子上挂棵夹了红包的青菜,然后狮子借着铜柱上小小的踏板,登上铜柱将青菜咬下来。
这是王耀最擅长的动作,摘青菜的时候是飞似的窜上去的,而搭档则用一根长长的竹竿抵着狮尾的布,随着王耀的动作在铜柱上下左右窜晃来晃去。这是一个有着惊险味道的动作,既含有民间最注重的意头,也颇具观赏性质,往往能搏得满堂喝彩。
王濠镜目不转睛地看着王耀双腿用力向上跃起,藏在狮头里的手稍微扶一下铜柱,狮子灵活得像上树的花豹,眨眼便高高据在铜柱顶端的最后一对踏板上。王濠镜忍不住鼓起掌来。接下来的事更是让王濠镜惊出一身冷汗。
狮子在踏板上掂量着踏步,忽然纵身飞跃而起,竟单脚站在了铜柱最顶端不足手掌大小的方寸空间,王耀腰身一扭,狮子低头一口将青菜咬了下来。院子里刹时响起掌声和喝彩声,王濠镜也跟着噼噼啪啪地鼓起掌来。
王耀攀着铜柱上的踏板下到地面,摘下狮头后,红红的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颜。王耀将狮头扔给帮他挑狮尾的同事,一把抱起王濠镜举起来在空中转圈:“濠镜!练成啦!咱们团有出路啦!”王濠镜也替王耀和整个舞狮团高兴:“恭喜先生!”
晚上王耀带王濠镜去面馆吃面。等面上来之后王耀却走开了,让王濠镜吃着面等他。王耀回来的时候,王濠镜看到他拿了个纸袋。王濠镜认出那个纸袋好像是镇子里药铺包药给客人的。
当天王濠镜找巷子里的伙伴玩了会儿,回到家却闻到不大的家里全是药油和膏药的味道。王濠镜寻着药味来到房间门口。
房门没关紧,门缝里漏出一阵浓烈的药油味。他耐不住好奇,小心将门推开。木门“吱呀”一声响的刺耳,王濠镜赶紧把手缩回来,王耀却一回头看到了他。
“哦,濠镜啊。”王耀背上,腰上,手臂上全是淤青和擦伤,手里拿着药油看样子是在上药,看到王濠镜推开门也是愣了一下。
“先,先生对不起!”王濠镜慌乱地想给王耀拉上门,却被他叫住了:“过来帮我看看后背擦到哪了好吗?”王濠镜乖乖来到王耀身后,接过他手里的药油在他淤青的地方小心地擦着。
王濠镜知道,舞动着这么大一只雄狮在方寸大小的梅花桩、铜柱上跃动固然帅气威武,但也相当危险。他小心地用稚嫩的小手给王耀揉着伤处。王耀背上有道疤,现在又东一块西一块的擦伤和淤青,王濠镜虽涉世未深,但也学会如何心疼他人。擦着擦着药,王耀感觉到有些凉丝丝的液体滴在背上。
他浅浅一笑,小声地安慰王濠镜:“没事,真不疼。男子汉是不可以哭的哦。”“嗯。”王濠镜用衣袖擦擦脸,继续给王耀处理伤处。
自从王耀练成了那项绝技之后,舞狮团的生意慢慢又红火起来。王濠镜总能兴冲冲地跟着王耀满城跑生意。现在他舞狮的技术也进步不少,王耀给他发了一对小铜锣让他在旁边助兴。
除夕那天,城里搞庙会,雇主找到他们团,点名要看王耀的“飞狮采青”。早上王耀把床上的王濠镜轻轻拍醒:“起来啦,今天估计是最后一次演出了。等表演完了,带你去逛花街,再去吃面好吗?”
王濠镜一骨碌爬起来,换上新衣裳,拎上那对小铜锣,准备好了就拉他衣角:“先生我准备好啦。”王耀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笑嘻嘻地一把将他抱起,另一手拿着那个火红的舞狮头出门跟同事们汇合。
庙会现场锣鼓喧天,鞭炮震天响。几头狮子耀武扬威地在梅花桩上窜来跳去,周围的观众都穿着新衣裳,小孩领着鞭炮或灯笼兴致勃勃地发出笑声。
一直到王耀在梅花桩上打了滑,喧嚣的锣鼓才停下来。
“先生!”王濠镜急急跑到王耀身边将他扶起。
最后庙会散了,王耀最终也没能站起来。小小的王濠镜将王耀背回家中,跑去开药,再拿回来煎制涂抹。
“濠镜。”王耀把王濠镜叫到床边。自从那次意外之后,他迅速消瘦下去,如今已有点不成人形。
那天的意外已经调查出了结果——或者根本不能说是意外,因为是对面师门的同行将梅花桩抹了油,才导致残局的发生。王濠镜一直记恨在心,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王耀把他叫到床边,说的是:
“雄狮不跃方寸间。”
【APH】绳之以法【中华组耀】
@三维酸性河豚 太的约稿!一些au性质的,【狗绳】的番外!
关于王耀的真实身份,和给嘉龙濠镜的一些奖励【笑】
王耀似乎有所关心。
这事是王濠镜和他提及的,甚至算是瞒着王耀的一次密谈,因为王嘉龙听到那话时濠镜进了他的办公室,黑色世界的二把手堂而皇之的坐在副局长对面的椅子上,王姓的副局长还为他倒了杯大红袍,就着飞舞茶烟,听到自己的二哥说起心爱的大哥。
“说详细点。”
他从椅子上靠坐去桌上,嘉龙按着桌子皱眉追问,虽然面对的是濠镜这个相依为命的亲兄弟,可表现的也不如对王耀亲近。
“哥最近很关注......
@三维酸性河豚 太的约稿!一些au性质的,【狗绳】的番外!
关于王耀的真实身份,和给嘉龙濠镜的一些奖励【笑】
王耀似乎有所关心。
这事是王濠镜和他提及的,甚至算是瞒着王耀的一次密谈,因为王嘉龙听到那话时濠镜进了他的办公室,黑色世界的二把手堂而皇之的坐在副局长对面的椅子上,王姓的副局长还为他倒了杯大红袍,就着飞舞茶烟,听到自己的二哥说起心爱的大哥。
“说详细点。”
他从椅子上靠坐去桌上,嘉龙按着桌子皱眉追问,虽然面对的是濠镜这个相依为命的亲兄弟,可表现的也不如对王耀亲近。
“哥最近很关注边境,白的那一侧。”
濠镜抿茶说话,隔着镜片依旧能感知到他脸上那种温文儒雅的书生气,坦白说虽然濠镜穿着一身长衫坐在局长办公室的对面,可嘉龙看着他倒觉得二哥也适合警局的气势,笑面虎二哥协助王耀管着手下帮派的各类琐碎,而嘉龙现在虽然当着王氏的白手套,实际上因为王氏在这金三角的地位,没什么事需要他出马。
某个意义上,嘉龙甚至有点可惜……毕竟没有用武之地就意味着没功劳,没功劳……他就没法和兄弟【撒娇】。
“白的那边没什么特别的,就东边那边来了几个人。”
嘉龙拿着另一杯茶,捏着茶杯表情不变,他在警局工作如火如荼,光看现在这富丽堂皇的副局长办公室都知道权利极大,虽然这个房间的布局装潢就和地位一样是嘉龙的战利品,不过他并不介意用得到的权利为兄弟服务——尤其是为王耀。
王耀,王耀,他愿意为王耀做任何事。
“哪个东边?岛上的?和兄弟打架的?还是最大的那个?”
濠镜慢慢抿着茶杯,发问方向就能听出他也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嘉龙对他翻了个白眼,捏着桌上的茶杯酒杯般的和濠镜碰了几下,下意识低头说话。
“我们祖籍那边的,点子扎手。”
他们说的含糊,可互相都明白对方的意思,金三角这破地方已是王氏的天下,可这地方也就是个破鱼塘,他抿着茶告诉濠镜过来的是那个东亚大/国,因为提及所谓“祖籍”,表情还恍惚了一下。
故乡对他们来说毫无实感,王氏还没彻底掌握这里前,金三角就是个脏乱差的破地方,有一大堆他和濠镜那样被拐来的被卖来的甚至就是莫名其妙诞生的孤儿,那等存活的艰辛搞得他们对再被拐之前的记忆几乎消磨干净,等到王耀收养他们之后,嘉龙和濠镜则只把他视为唯一的家人,视为血亲。
“我们是一家人。”
王耀也这么说,他们的兄弟才是这里的无冠之王,本来局限这里的话,能威胁他的东西少儿有事,可现在出了这么个乱子,两人对于四周的任何陌生动静都有点反应过激,这才有了瞒着王耀的这次对话。
“走白的那边来的,你肯定要接待。”
濠镜慢慢说,他抚摸着手腕上一串新佩戴的珠串,嘉龙嫌他这反复触碰的举动是在对自己炫耀,知道这一定是王耀给他的礼物,表情十分不高兴,但他沉着脸继续听濠镜说,现在就他们两个在,索性对濠镜做了个过分幼稚的鬼脸,鄙夷的看他炫耀的举动。
“探探他们来这是为了做什么,嘉龙。”濠镜对他这种反应完全没反应,甚至也没去指责弟弟这反应才是真幼稚,他那双比王耀颜色稍深的琥珀瞳盯着杯中茶水看了会,沉默时刻看着嘉龙为自己倒茶,就补充吩咐。“哥的关注还不清楚原因……别擅自下手。”
“我知道,”嘉龙嚷嚷,单手倒茶的时刻脸上还是另一种沉思,“你也让手下那些安分点,看看他们到底来干嘛的。”他看着没有濠镜那么沉着,可并不是愚蠢的暴躁小鬼,王家兄弟们没人是真的蠢货,都选择了别的路线。
“走吧,哥等你该等急了。”
嘉龙驱赶着,想到濠镜总和王耀待在一起,语调多少有点沉默。
“有消息我会发给你。”
濠镜起身拍了拍自己的长衫,合掌攥着珠子,嘉龙穿着一套警察局的制服,和他的会面这么细看还有点不伦不类,不过都是自家兄弟,濠镜看了看,还是勾起嘴角。
“你一起回,嘉龙。”
濠镜敲了敲桌子,看嘉龙突然挑眉,补充了一句。
“哥有事才没来,”他补充着,但换句话来说,就是自己也是来接他而不是单单找他的。“我也是来接你回家吃饭的。”
“走吧,哥在等我们呢。”
濠镜说着,示意嘉龙跟上自己。
“呼……”
王耀眨了眨眼。
他很少来这样不正宗的茶楼,尤其是独自赴约,不过他支开自家弟弟也就是为了这次见面,便在进了包间后心情平和的等待,指挥几个保镖在楼下等,靠窗等着与某个熟人见面。
披着语音的人影从其貌不扬的车上下去,随后走了进来,王耀捏着珠串没等太久,他只是一如往常面见那些各界人物一样,表现的相当从容。
“好久不见啊,刘队。”
不过在那人走到面前,进屋取下兜帽后,王耀还是起身笑着说,琥珀金的眸子盯着前方正把外套正好的亚裔男人,看上去有点感叹。
“确实,你变化真大……比前几年更多,小…王耀。”
被称呼为刘队的男人看着至少三四十了,说话时打量王耀看上去也很惊讶,不过随着王耀招呼他坐下,现场气氛就顺着升腾的茶香柔和了不少。
“这次要收网了吗?都不止三年又三年了,阿sir。”
王耀抬手倒茶,说话时眉眼还带点笑意,他这幅友善的样子也让刘队看上去放松下来,虽然这男人打量王耀的眼神还是带了不少不可置信,但看王耀主动开始饮茶,也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你之前可从不会催我,你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了?”
他喝茶后笑着说,却听到王耀又笑了一声,黑发的青年和他风土尘尘的模样不同,看上去养尊处优……瞧瞧,刘队想,看着王耀现在的模样,谁能把他和过去的样子划等号。
他甚至看着这样的王耀,都不自觉开始担心起来了……
“早就找到了,但我在等局里的消息。”
反倒是王耀先说了,他抿茶的时候琥珀金的眸子完全眯了起来,像是正在晒太阳的猫科动物,流露出清晰的慵懒和力量感。
“当警察可不能肆意妄为。”
他这话让刘队又舔了下嘴唇,听出王耀的话语潜台词,没忍住笑了。
“我还担心你不想回去呢,”他说着,虽然嘴上放缓却还是看了几眼,因为王耀和过去的差别太大,看上去还有些惊奇。“上次见你都是五年前,看上去过去的小王在这里已经混的风生水起,所以你才主动说想收网……”
“队长,我都当老大了。”
王耀敲了敲桌子,带着笑意的语调夹杂某种愉快的情绪说出,做出一副无奈模样。
“三年之后又三年,难道还有再重复好多个三年才好?再等下去,金三角说不定都得换个姓。”
这话说得狂妄,刘队听着诧异,但也没怎么当真,可王耀望着他又敲着桌指向窗外,示意那是认真的——代表王氏的标识在茶楼往下看能看到遍布在大街小巷,刘队被这么一招呼的往下看才发现那中式标识到底在这里有多么多——简直就和泛滥一样。
“我们需要的资料和,那些罪证,交易网和客户,我都已经到手了。”
王耀合拢手掌说,他在桌上的姿态并不像个警察——谁能把这个地方的黑色皇帝和那个身份挂上钩?刘队现在哪怕看着王耀想到那些资料也觉得很不真实。
“这个地方的警局和那边对你没什么反应吗?”
就像王耀说的那样,当王耀来到这里之前实际上并不出奇,他那张俊秀的脸甚至还在潜入金三角黑色世界的任务发布时惹了一堆人唱反调,是王耀,这个为了寻找被拐走亲人选择成为警察的青年主动脱了警帽请缨后,他才被派来了这里。
但现在在他面前的王耀在异乡穿着一身深红长衫,王耀看着像个养尊处优的笑面狐狸,而不是那个要求潜入时连发声都会脸红的腼腆青年。
“这地方上一个领头的,是我送上去的。”
王耀淡淡说,摊手的时候开始摸自己身上的烟,表情漫不经心的。
“贪得很,后来合作不一样,现在负责的是我其中一个弟弟了。”
他没说得太清楚,但刘队也没问清楚,卧底会被潜入的地方染上颜色,王耀显然也被黑色世界腐蚀不清,只是,他似乎心还向着他们,甚至是极其向着。
“既然都到这一步,确实没必要继续任务……你已经超额完成了。”
刘队叉腰说着,想到一开始王耀被派来其实是来寻找拐卖人口团伙的踪迹……结果现在他直接把那些人抓住并取之而代,从源头掐灭了这种勾当,还把这地方变了不少。
“但回去之前你不再想清楚吗?王耀,你真的对……”
“我要带弟弟回家。”
王耀打断了刘队,继续点着自己的烟,两个亚裔便在这异国的茶楼之中落座对视,王耀咔咔的抚摸着打火机,看着几声轻响后飘起来的火,用舌头把烟推到火里。
“我和你交个底,刘队,当时也是你送我来这儿的。”
这是时隔多年的见面了,王耀回忆过去的声音却也没什么变化,刘队安静看着面前年轻的家伙,他很难将面前的王耀和过去记忆中的样子对上,只是因为熟路的态度,于是就这么继续交谈罢了。
“我来是为了带他们回家,”王耀又说,扶着香烟的那只手托着脸颊撑住头,他用另一只手抬手敲了敲心口,表情自然。“以前是,现在也一样。”
“除了这些,我什么都不在乎。”
王耀轻声说……他不去提自己来这人间地狱变了多少,说那些也没什么意义,他只是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兄弟们被拐走后自己心如刀割的痛苦,还有为此从来不提的寻找……他一直以来的行动就是为了找他们,从来如此。
当年成为警察也是,后来答应卧底也是,于是当他真的在这里再次遇到自己的两个弟弟后,王耀想,这一定是因为他选择了成为警察。
“如果当年我不选择去当警察,哪怕找一辈子,我也不会因为潜入这地方当卧底找到他们的。”
王耀深呼吸,他吐出烟后说着,看刘队望着自己,扯动嘴角对他笑了笑。
“我是警察,虽然行动时间久了点……不过依然是。”
是因果循环还是报答我的一心向善都可以,啊,找到他们一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如此坚信的我,没有道理不回去。
“你比我想象的还好说服,”刘队咂咂嘴,看来他在支开其它人队友独自和王耀见面时明显经历过不少心理斗争,“既然这么说,收网后就可以离开了,你就带上你那两个弟弟吗?”
“对,别的那些交给你们来处理吧,麻烦的一些黑产,我们也处理的差不多了。”
不过王耀现在笑看老朋友的举动,因为难得放松,倒觉得有趣的眯着眼笑了起来。
“嘶,”刘队看着此刻王耀的表情,却不自觉倒吸气,暗自揣测的了一下……这家不甚正宗的茶楼包间灯光很亮,可也因此让面前慢慢抽烟的王耀被笼罩在光芒中,他穿着一套深红色的长衫,现在握的手都穿戴着戒指珠串等等装饰品,披散头发的男人身上英俊和柔媚成分等同,于是就只剩了【美】。王耀沾着为数不少的灰色色调,可倒让那种美变得愈发艳哪怕就这么看都人他不自觉一窒。
“你回局里后可别这么笑了。”
刘队忍不住强调,起身打算先回去和部下们说这次的行动,却听到王耀慵懒的一声嗯?
“队长,你怕他们不认我这个队友了?”
王耀抿烟回答,他把烟掐灭的时候慢慢吐出烟雾,因为心情不错,话也多了不少。
“我会和弟弟们提前说一声的,你们那边也方便。”
刘队看着他这一番做派又咳嗽一声,表情变化了几次,看王耀笑意盈盈,倒是知道他是心情好在开玩笑。
“我是怕有几个人得弯。”
不过这位不太正经的中年人还是强调了一句。
“收拾东西。”
进屋时听到王耀那句话时,嘉龙下意识的接了一句。
“哥,我们逃去哪里?”
但王耀对他的回答似乎有点意外,濠镜和嘉龙看着自己的哥哥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自觉看向了彼此,却突然听到王耀沉默过后伸手捂着脸,突然漏出了一声笑。
“嘉龙,濠镜。”
随后王耀突然叫他们,靠在椅子上的男人对他们招了招手,嘉龙便下意识的靠了过去,濠镜就和他一样不自觉的走过去,随后,他们就发现王耀正以一副奇妙的,温和的表情看着他们,就好像在追忆什么一样。
“过来,再靠近点。”
不过,王耀没说什么,他只是又抬起手对他们比划,这次濠镜随着动作弯腰,先嘉龙一步让王耀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让他陷入拥抱,嘉龙晚了一步,就被他另一只手给抱住,只觉得王耀突然把他们抱紧,看上去十分放松的一样,轻轻的拍了几下。
“这次不是逃去哪里,是回去。”
哥?他们没发生问,却觉得王耀说得相当温柔……这副模样和平时相比似乎柔软了太多,可并不让人厌恶,濠镜还想开口问王耀这话是什么意思,却看嘉龙几乎盯着王耀看直了眼睛,就这这样被搂抱在怀里的动作,又往上凑近点,想亲王耀的喉结。
“好吧,这些附加问题……都是家事,我们可以慢慢说。”
王耀被他这幅露骨的邀请磨蹭后嘀咕起来,瞳孔微动时似乎一瞬间困扰起来……这反应让旁边的濠镜看的真切,愣神过后又开始思考起来。
“不过马上就到能教你们正常规矩的地方了……无所谓了。”
王耀的声音很轻,可他并不打算对他们隐瞒,于是嘉龙和濠镜都能听到他的声音,抚摸又拥抱他们的兄弟现在放松的很,王耀眉目尖的柔和就仿佛过去那种压力和力量的另一种姿态,濠镜看着也和嘉龙一样眼热,亲吻王耀的时候思考着时候,感觉兄弟的手抚摸他们好像对待两个小孩,仿佛是过去对他们的安抚,让他回忆目前状态,想到了许多东西。
难道说。
濠镜看着王耀拥抱嘉龙的动作,从他的表情和那些来客出现后王耀的反应中猜到了什么,可被王耀拥抱的嘉龙还没理解他的意思,他只是在王耀的拥抱中觉得安心,可感觉兄弟嘀咕的模样是在担心某些更糟的东西,于是他的思维和过去一样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想着这个破烂地方之中从上到下肮脏的糟心事,担心王耀是受了什么别的影响,所以才招呼他们离开,还说这种温柔到仿佛托孤一般的话语。
“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告诉我吧。”
嘉龙开口,想安慰兄长,又不自觉在询问时带了点杀气。
“是那些东边来的搞的鬼?”
王耀从来是嘉龙的第一顺位,他询问时已经不想去管什么麻烦的后遗症和连带的一系列后果,实际上嘉龙也根本不在乎。
如果王耀得被逼着再次带他们流浪,那不如他直接把威胁哥哥的东西解决,哪怕搭上自己也无所谓。
“嘉龙,多和濠镜学学,以后不准随便打打杀杀。”
可王耀突然说,嘉龙有点茫然,不自觉看向二哥,却被笑着的王耀轻轻拍了拍脸,感觉温柔的琥珀金有点……奇妙???
“这确实算恶习,你还是个警察,现在完全没有警察的样子。”
但王耀的话确实让他意外,但哥哥还是货真价实的在这里……嘉龙不自觉搂住王耀又去看濠镜,看他沉思的样子觉得二哥肯定想到了什么,却只感觉自己被王耀抚着背,直到他们离开那儿前都觉得有点茫然。
“好了,我们要回家了。”
回家……?回家是什么意思?
你和濠镜身边就是我的家啊?
等到晚上飞机落地嘉龙都没明白王耀的一系列举动有什么关键,再等跟着一堆同样人种的陌生人警惕注视和观察的眼神后,看到离开一阵的兄长穿上一件陌生的警服,还在他桌上放了一叠厚东西后,他就更觉得茫然了。
“嘉龙,大哥应该……总之你之后加油。”
濠镜沉默了一下,拍拍嘉龙的肩膀叮嘱,嘉龙想拉住他,却看濠镜走向带他们来的那些陌生人,似乎在交谈过后和王耀对话,要被带着去另一个房间拿什么东西。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嘉龙询问王耀,可穿上一套陌生警服的哥哥看上去好像对现在很满意,听到他的问题后,他先是走过来,像过去那样摸了摸嘉龙的头,在他低着头顺从的主动对王耀的抚摸展示脖颈时,嘉龙感觉自己还能模糊的听到旁边有人有中文说什么“这不是驯警犬的手法吗”“王哥现在是不是变化有点大”之类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这里的人,好像都莫名其妙的。
“你把这书看完,也该好读书,学一些正常的警察模样了。”
王耀却继续说着,抽身离开前亲了亲他的额头,靠坐在桌子另一边。
“三年好思想五年好警察?”
嘉龙看着面前的书,真的懵了。
“对,”王耀点了点头,对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是你亲哥哥,一个警察。”
他眯着眼看着嘉龙的表情从混乱变成错愕,觉得这幅表情比起反应过快的濠镜,倒才像个孩子。
曾从他身边被夺走的,在父母出事故后相依为命的宝贝兄弟们……他为了他们能付出一切的珍宝。
来吧,站到我这里……王耀轻声说,又伸手摸了摸嘉龙的头发。
因为我选择了光明,我才找到了你们。
那我就会坚定心向如此。
【嘉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刷题时倒下】
莲花座(牡丹莲)
因为2023年了我推还有同担遂原地暴起死线摸鱼,我高歌一曲感恩的心(?)
我流王耀和濠镜,ooc如山,天雷滚滚,一天不吃骨科我饿得慌,没有明显左右位,因为两位看起来都很A并且本篇很纯爱
没了,滚回去干活了,并且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他时常看着那个孤独地走进雨幕中的背影。梦里,现实中,酒醉后。那人是大片的灰色里更凝滞的黑,被浸泡着的西服和皮鞋透出一种接近肃穆的沉静。他隔着玻璃窗,心跳如鼓一样闷重,指腹沁出温热的、肉眼难以察觉的濡汗,渴求和怯懦在掌心里交战,让他的小腿有些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追上去,快追上去,追……
那人在他梦醒的时刻回头,眉眼锐利,神色却暗淡,下一秒便溶成郁郁...
因为2023年了我推还有同担遂原地暴起死线摸鱼,我高歌一曲感恩的心(?)
我流王耀和濠镜,ooc如山,天雷滚滚,一天不吃骨科我饿得慌,没有明显左右位,因为两位看起来都很A并且本篇很纯爱
没了,滚回去干活了,并且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他时常看着那个孤独地走进雨幕中的背影。梦里,现实中,酒醉后。那人是大片的灰色里更凝滞的黑,被浸泡着的西服和皮鞋透出一种接近肃穆的沉静。他隔着玻璃窗,心跳如鼓一样闷重,指腹沁出温热的、肉眼难以察觉的濡汗,渴求和怯懦在掌心里交战,让他的小腿有些神经质地颤抖了一下。追上去,快追上去,追……
那人在他梦醒的时刻回头,眉眼锐利,神色却暗淡,下一秒便溶成郁郁的血红,如同大川奔涌,瞬间淹没了他无法自控的惨叫。
“濠镜。”
他死死抓住了那只从被褥深处探过来的手,胸膛剧烈地起伏,只在难以忍受之时泄露出蛛丝般稠重的气音。
被褥在滑动,流水一样的绸缎一缕一缕地荡开。那人在黑暗中涉水而来,并不迟疑地把自己拥到怀里。
“魇着了。”
他靠在对方瘦削的肩头,视野里依旧是一片光怪陆离的花纹。
“是我的私心。”抱着自己的人一遍一遍地抚着那爬上冷汗的、痉挛一样颤动的脊背,“让你遭罪了。”
他现下慢慢能说话了,开口便是游丝一样的笑,汗水描着他薄薄的唇:“我不许您这样说。”
“我求的就是……您的私心。”
“您让我看到了。”
王耀默然。他任凭掌心里的那只汗津津的手缠绵地退出去,一路藕断丝连,直至指尖虚虚地搭在自己指腹处,又有些迫不及待地钻进五指的缝隙间,然后一点一点试探般的收拢——最后像榫卯一样扣牢。整个过程充斥着一种恃宠而骄般的得寸进尺。
“您认可我了……对吗?”
王耀看得到。也正因为他看得到,他怀疑对方也在看菜下碟。他是这叠菜,食客饥饿而虚弱,笑眯眯地维持着一种一戳即破的体面,脏器的翻涌绞动、死亡逼近时呼吸的抽搐、狂热地战栗着的牙齿。年长者如岁月一般沉静厚重的眼扫过来,年少者青涩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甚至从弟弟身上闻到了一股腥气,一股清澈的贪婪的气息。他莫名读懂了爱人的狼狈——他的欲望正如焰火燎原,他的心是倒映着这片火场的天空,他放任灵魂被混浊的爱熏红,并将这灾难般的美景剖给自己看。
王耀像是一个刚开蒙的孩子,捧着这本不世的珍传,有些笨拙地念出来:
“我……爱你。”
那紧紧扣着自己的手一下子软了,同眼前人那清俊的眉眼一起,被泛着水光的柔情打湿,低低地垂下来。
“是……我爱你。”
缱绻的话道出来了,年轻人也休息够了,于是明目张胆地从长者蜜罐般的怀里抬起头来,眼神却躲闪了。王耀一下子就知道了他要做什么,神色不动,几乎是默许地放开了两人交握的手,待到那手半是试探半是坚定地触上他背脊的肌理时,躯体又难以自控般地僵硬了一瞬。
“兄长……让我看看。”
一片温暖的黑暗中,手指一寸一寸地摸索着那些时而平滑时而崎岖的皮肤。王耀知道自己在颤抖,不是因为过于久远的疼痛和惊惧,而是一种积蓄至今的压抑缓缓地顺着被开拓的暗道流泻出来的样子。如同被损毁践踏的水井,被人除去掩埋的枯草、敲碎眼底咽喉的塞石,打捞起那些无人记忆的尸骨,然后站在干净的井口,冲着水波荡漾的内腔轻轻吹了一口气的感觉。
濠镜的气息就在他的颈侧。他在亲吻那里,仿佛是冲着自己撒娇卖好,又好像是抚慰着自己未曾察觉的不安。
他一点一点放松下来,任由那指尖“看”过了整个背部,最后游离到了腰间,不抱他,却也不离去,有些坏心眼地制造着一圈一圈荡开的痒意。
那唇也机警,趁着他关注腰的功夫,飞快地往颊边偷了一个无甚滋味的吻。
很好,现在他完全没心情追究刚刚那大胆到堪称冒犯的动作了。牙根有些发痒,他捉住那逃到一半的唇,有些不满地重重抿了抿,这才慢条斯理地撬开了对方的舌关。
腰上的痒意消失了,那作恶的指尖已经换就了一双修长温暖的手,如同锁链拖住月亮,将那半是琉璃半是斑驳的身躯,接在莲花最好时柔软清苦的蕊心,花瓣拢如台座,再不凋零。
后记:
一本绸面的日记,主人或许是因为高兴而忘记合上了它。
字迹工整的摘抄:
意识体的爱是相互的。这意味着爱不但需要付出者给予,也需要接受者的认可。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记忆。相爱的意识体能够共通彼此的记忆和情绪。以现存最古老的意识体王耀先生为例,共通他的记忆或许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因为这意味着直面他被隐藏起来的另一面——碎裂、虚弱乃至濒亡的记忆,那会是难以想象的剧烈的痛苦。
可对这样的一位意识体而言,或许交付记忆,才是他能做出的最深最重的承诺。岁月如斯,此心不移。
相同字迹的批注:
若先生对我的接受属实,我该尽早地做噩梦。
明显不同的字迹:
胡闹。
属于原主人的,不知为何显得有些飞扬的字迹:
我现在真的相信您了。
【中华组短打】
*练习
王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很快一切又恢复正轨了。王耀从众人前,变为众人后,而他的弟弟妹妹也在迅速成长肩负起他曾经的责任。
忽然的一身轻,让王耀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大概是弟弟妹妹担心他一个人无聊吧,他的屋里堆积了不少怪志小说、机关玩具、甜酥,他忍不住感叹:哎呀,弟弟妹妹是把我当小孩子宠了吗?哈哈哈……感觉,倒也不错呢!
当然,弟弟妹妹会经常来看王耀,也正好此时来了。风风火火的人是妹妹林晓梅,沉稳靠谱人的是弟弟王濠镜,一脸不屑的人是另一个弟弟王嘉龙。
他们身后还跟来了个刚断奶的小狗狗,欢快的汪汪叫,小尾巴不停的摇,努力的用四条小短腿小跑着,跟上走远的三个主人。...
*练习
王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很快一切又恢复正轨了。王耀从众人前,变为众人后,而他的弟弟妹妹也在迅速成长肩负起他曾经的责任。
忽然的一身轻,让王耀心里一阵空落落的。大概是弟弟妹妹担心他一个人无聊吧,他的屋里堆积了不少怪志小说、机关玩具、甜酥,他忍不住感叹:哎呀,弟弟妹妹是把我当小孩子宠了吗?哈哈哈……感觉,倒也不错呢!
当然,弟弟妹妹会经常来看王耀,也正好此时来了。风风火火的人是妹妹林晓梅,沉稳靠谱人的是弟弟王濠镜,一脸不屑的人是另一个弟弟王嘉龙。
他们身后还跟来了个刚断奶的小狗狗,欢快的汪汪叫,小尾巴不停的摇,努力的用四条小短腿小跑着,跟上走远的三个主人。
王耀转瞬即逝的惊喜神情,还是被弟弟妹妹看到了,他一直很喜欢那些可爱的小动物,但总是因为精力无法分与王家之外的事,便作罢了。
“哥,你喜不喜欢它?”,王嘉龙抱起狗狗送到王耀怀里,意料之中,他看见他的哥哥开心的笑了,眼睛也变得离不开怀里的狗狗了,心里无端的吃味,反思是不是不该把狗狗送过去?
“我非常喜欢!给它取过名字了吗?”,王耀真没想到会是由弟弟妹妹给自己圆愿,他感受到怀里狗狗温热的温度和鲜活的心脏跳动,还有那一刻也不曾停歇晃动的小尾巴,最后忍不住狠狠亲了狗狗一口,他被可爱击中要害了呢!
“还没有,只是放在家里养了几天而已,哥你来给它取个名字吧!”,王濠镜、林晓梅愉快的看着,吃味嫉妒的人只有王嘉龙。
狗狗热情的舔王耀抚摸它的手,怪痒的,他情不自禁笑了,笑声格外轻快,“小家伙,你想要什么名字呢?我的弟弟妹妹也曾像你这样可爱又黏人,可惜他们长大了,不需要我!”
王耀说完,眼睛刚好看向他们仨。
“哎呦,哪有的事啊!我可是比他们俩要更喜欢哥的!”,林晓梅最先做出反应,凑到王耀身边,跟着一起摸摸狗狗。
王嘉龙皱起,别扭的在心里吐槽:怎么比也都比不过王濠镜啊!耀哥无法离开这个小院子,最开心的人也就是他了!
王濠镜缓缓上前,眼睛看的是王耀,问的别的,“那,哥打算给它取什么名字呢?”
——————本宣之线上预约——————
🎉哈喽大家好!我们是牡丹莲培育中心!
🎉本次cp30的两本同人志《龌龊礼赞》《同倾盖》已经在🍑上架啦!
🎉本次线上预约全权委托@YAN-DAMIAN。 老师,在🍑:燕师傅小吃摊上架。是全款发售喔!
《龌龊礼赞》定为60/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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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本同时购入价格为100/两本
🎉请注意!我们的快件将在cp30闭展之后发出喔!
🎉下单时请备注自己的群昵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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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狗绳【港耀】
来自 @三维酸性河豚 太的约稿!感谢约稿呜呜呜【蹭蹭】
黑道系中华组故事,港耀为主,包含牡丹莲的中华组故事。
全文一万+,包含内容这边打不出来,注意预警,食用愉快
王嘉龙把办公桌前的格挡拆开。
那些东西被他丢到地上时还嫌碍事,干脆踩着椅子,直接坐在了桌上。
这科室不是他的办公室,他也知道这位置从隔壁科室的透明玻璃处能看到自己这块的动静。
但他本来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便在那些个同事的注目礼下继续翻着东西,把从柜子内找出来的东西,和手里那一叠新打印的资料都散在面前铺平的桌子上。
他不说话,只是手指随灯光......
来自 @三维酸性河豚 太的约稿!感谢约稿呜呜呜【蹭蹭】
黑道系中华组故事,港耀为主,包含牡丹莲的中华组故事。
全文一万+,包含内容这边打不出来,注意预警,食用愉快
王嘉龙把办公桌前的格挡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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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科室不是他的办公室,他也知道这位置从隔壁科室的透明玻璃处能看到自己这块的动静。
但他本来就没打算藏着掖着,便在那些个同事的注目礼下继续翻着东西,把从柜子内找出来的东西,和手里那一叠新打印的资料都散在面前铺平的桌子上。
他不说话,只是手指随灯光闪动的频率敲打桌面,嘉龙顺着科室的白光灯泡,看那些黄纸白纸上几乎挤在一块儿的扭曲文字。
“王嘉龙,你在搞什么?”
门外有人问,问了几句后还带了点骂,然后有别人拉住这发声的家伙劝了起来。
嘉龙充耳不闻,继续看那摊开的东西后又嫌弃警局上了年头的灯嗡嗡作响,他这会看着资料坐在这便听到灯丝烧灼时的嗡嗡声又吵又烦,而且那灯还偶会色彩黯淡一阵,又要灭不灭的在那闪着,看着让人心烦。
外面现在没声音了,嘉龙翻过资料时偶尔抬头,看到几个往这边看的家伙正边拨通电话,边往这边这边看。
他们就好像忘记科室间透明的玻璃两侧都能看到,和他对上视线时惊慌失措,连着手里的手机都掉在桌上,发出的声音和脑袋上那爆开的灯泡一样大。
妈的,他骂了一句,那灯还真是寿命到了就不中用的玩意,还没用完就炸成个碎片。
“我们,我们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男男女女傻站在那和他对视,随着嘉龙眨眼,其中一个扯出个干笑,拽着其它人就边摆手边走了出去。
灯还有几盏,再次低头的嘉龙随手拿起一张翻出的黄纸,他眯着眼看资料上贴的照片,从扭曲又带点年代感的照片里认出熟悉的面孔,突然咂了咂舌。
爆掉的灯丝和玻璃碎片散在桌上了,这次轮到他头顶的灯泡炸了,碎片散发出烧焦的味道,嘉龙盘腿在办公室中间坐着,正被这些散开的碎片溅了一身。
他舔下嘴唇看向玻璃外,几个同事嗅到焦糊味跑了出去,于是他攥着那两张眼熟的黄纸,笑骂一声也跑了出去。
“食碗面,反碗底。”
照片上的黑发男人正坐在街角抽烟。
“叼你老母,揾死。”
留长发,看着年轻,甚至年幼。
他将照片贴在心口便离了桌。
王濠镜抬手敲门,随后推门进屋。
王耀这会在喝茶,看他进来也没起身,只是捏着茶碗又品了几口,光滑桌面上的倒影动也没动,只有另一只手把着的那几颗骰子被拨弄着落了地,在濠镜把报纸放在他桌上时听到了骰子在桌上蹦跳的声音。
骨制的几个小玩物被修长手指拨弄着,转动时绕着王耀的手指打转,濠镜为他翻页,等王耀的眼睛从茶杯看向那页报纸,便也听到声音停下,被手指按住缓慢下压。
“嘉龙呢?”
三个六,围骰通杀,吉数。
“兄长,他一会到。”
濠镜回答,看王耀静静喝茶的模样,便没说些什么。
只是眼睛一样随着翻动的报纸又扫视过去,尤其是看着那上面大版头条上,那半边身子都包着绷带,头发还带了点烧焦痕迹的嘉龙后,不自觉动了几下手指,捏着袖子摆弄边沿。
【铁血警察带队打击贪腐之风,虽受轻伤但无畏无惧】
“烧伤是他们警局起了个小火灾,”
濠镜对王耀补充,看他放下骰子转而对自己抬手,便在兄弟的手掌中放上烟,又低头掏出火机为他点燃,隔着那点火苗去看王耀的脸色。
“主要是中了一枪,擦着手臂过去,差点打到骨头。”
火焰跳动着,仿佛就这么融入那双眸子内,王耀随着思考把烟塞入嘴里,他深呼吸后随着烟灰落下仰头吐出一个烟圈,随即在那烟圈升空前,把一根手指插入烟圈内。
“他送回家的东西在佛龛那儿?”
王耀问了一句,濠镜从后面移开椅子看兄长起身,便侧身为王耀撩开门上珠帘,点头算做回答,他长发的兄长便直接进了屋内,濠镜则走进另一扇门仰头张望起来。
警车一路鸣笛,过来时引得他几个部下仰头张望,濠镜抬手让部下安静,看着嘉龙推开车门走出来。
嘉龙没让他等太久,到的时间和通讯后说的只少不多。
“哥呢?”
只是他一下车走过来便问濠镜王耀的事,濠镜看着这手臂上还包绷带的血亲,嗅着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都多过血气。
“没伤到骨头,一点小擦伤,哥呢?”
嘉龙含糊说着,又问濠镜王耀的位置,濠镜看他这幅急切的样子不置与否,对着屋内比划,却对嘉龙这次的擅自行动看不太惯。
“哥在上香。”
他强调一句,潜台词是让嘉龙等,王耀向来不喜欢在拜佛时被打扰,虽然这次进屋不是拜佛,但他有意让嘉龙等候。
“知道了。”
嘉龙像是没听懂这潜台词一般,他甚至仰头看着濠镜时还眨了下眼咧嘴一笑,血亲间微妙的竞争情绪随着笑容瞬间激化,不过濠镜看着嘉龙露出袖子的那截绷带,手指轻敲了几下腿,没再拦他。
于是嘉龙走了进去,三步并作两步的迈过门槛,险些和濠镜碰肩,他进门前慢了几步,听到低头的濠镜抚着衣衫轻拍,念叨他的声音虽轻却清。
“自己在外也注意安全。”
“嗯,知道。”
他再次快步进去,嘉龙垂目去看内侧,寻着王耀那头散下来的黑色长发找他的位置,桌上那头顶点香的装饰是个盘虎造型,吐出的白烟似瀑似水往下流淌,顺着它身下堆积铜钱珠宝继续下落,在桌上形成个仙气弥漫的瀑布,嘉龙进屋的动静惹了些风,金虎吐出的白烟这下飘动散开了些,随着风上扬飘散,让他看清了王耀的背影。
王耀在上香。
于是王嘉龙舔唇未跑,也没直接凑到王耀身前去看,他和王耀隔着只是两步距离,他却没有再上前,只是就这么微微低着头,看王耀的双手合拢,浸入佛龛前的金池之中。
这焚香净手的过程反在这一步卡了壳,王濠镜没在这时进屋打扰王耀,可屋子外面传来几声人声哽咽的痛呼声,嘉龙耳朵动了几下,要回头前却听到水声。
“过来,嘉龙。”
王耀说着,招了两下手。
“过来,嘉龙。”
他在第二遍重复前先伸了手去,于是王嘉龙顺势仰头靠了过去,仿佛是自己主动把脑袋放在了王耀的手掌下。
他靠近后猜测这本就是大哥的打算,王耀刚在金池洗过的手擦净了也有些凉,王嘉龙余光瞅见王耀手腕泛白于是抬头去看,却感觉兄弟的手顺着头发滑到了他的后颈,随即便抽紧手,轻轻掐住了他。
“你老大走之前送了个金盆过来。”
王耀和他碰了碰额头,这距离近的嘉龙看不清王耀的脸——狭长睫毛在灯光照射下拉出影子,极细的影子拉长成线,随着阴影切割王耀的脸,他看不清任何表情。
“嗯,哥。”
王嘉龙回答,他的视线能看清侧脸却看不清全部的表情,只感觉王耀冰凉的手指在后颈活动,王耀又和他碰额,却没揽住他,只是两指从后颈移向背,顺着他的脊椎骨往下按。
“你让他们送来的。”
王耀又说,微微合拢手掌揉了几下嘉龙的后颈,他手太冰,可嘉龙被揉捏时感觉王耀指尖发皱发凉,就像王耀把手在那池水中泡了许久,于是现在冰凉又泛白。
“嗯,哥。”
王嘉龙又回答,王耀在这时松了手,嘉龙就直接蹲了下去并跪坐在地,他抬眸去盯王耀垂下后在衣衫遮盖下看不清的手指,隐约可见的指尖确实发皱,确定王耀真是把手在内泡了许久。
“兄长,拿来了。”
濠镜在这时进了屋,王耀抬手从他掌中抽走器物,便突然有些烦躁的摆手让濠镜出去,嘉龙没抬头去和自己的另一个兄弟对视,还保持低头跪坐的样子没有动,但这次感觉额头上贴着的不是柔软的肌肤而是冰凉的长条器具,随着抬手动作,先在他脑袋上轻敲了几下。
“知道哪错了吗?”
戒尺的影子反射在脸上,木制品上都染了些房间里香囊的气味,王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俊秀面貌一半被投入屋内的光照亮,比那佛龛中垂目的佛更像个悲天悯人的善人,嘉龙舔唇抽动嘴角,对着王耀的方向笑,下一刻就感觉戒尺抽到肩胛。
火辣的疼让手指发颤,嘉龙呼吸一顿。
“哥,你罚我吧。”
【后续全文vb【骨头海怪】
【afd:zin】
/ao【moderejd】
私求不发
——————本宣————————
大家好!这里是牡丹莲培育中心!
这一次是我和@YAN-DAMIAN。 老师的合摊,也是我们第一次在cp的申摊!
收录本子为:
《同倾盖》
主催为李乔的牡丹莲中心合志
《龌龊礼赞》
作者为@YAN-DAMIAN。 的牡丹莲个人志
希望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加入我们的企鹅小房间9 07 16 24 39,或者去我们的cpp看一看!心愿数和群内印调将成为我们印本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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