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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蕾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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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鸥-

  最后有原图

  私心我家王庭有限公司

  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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ユリウス厨
  美丽的白月光死女人们   ...

  美丽的白月光死女人们

  鹰角是yj月计也是yj为何不能都为我所拉郎呢()

  美丽的白月光死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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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魚

参与的是柄图绘制这样!我好拖感谢感谢大爸们的不杀之恩(悲)美工大爸辛苦了。。(滑跪)

开的是挂件以及金属贴纸!也有一期复刻挂件开放!!₍˄·͈༝·͈˄*₎◞ ̑̑

●本次二期的角色为:

特蕾西娅,凯尔希,陈,艾雅法拉,羽毛笔,艾丽妮,流明,歌蕾蒂娅,斯卡蒂,幽灵鲨,史尔特尔,能天使,莫斯提马,银灰,初雪,傀影,棘刺,塞雷娅,焰尾,德克萨斯,还有Arknights的特典。

●一期复刻角色挂件为:

琴柳,拉普兰德,炎客,芙兰卡,调香师,W,异客,伊芙利特,赫默,白面鸮,水月,澄闪,铸铁,桑葚,夏栎,红豆,阿米娅,菲亚梅塔,送葬人

  因为标签打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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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是挂件以及金属贴纸!也有一期复刻挂件开放!!₍˄·͈༝·͈˄*₎◞ ̑̑

●本次二期的角色为:

特蕾西娅,凯尔希,陈,艾雅法拉,羽毛笔,艾丽妮,流明,歌蕾蒂娅,斯卡蒂,幽灵鲨,史尔特尔,能天使,莫斯提马,银灰,初雪,傀影,棘刺,塞雷娅,焰尾,德克萨斯,还有Arknights的特典。

●一期复刻角色挂件为:

琴柳,拉普兰德,炎客,芙兰卡,调香师,W,异客,伊芙利特,赫默,白面鸮,水月,澄闪,铸铁,桑葚,夏栎,红豆,阿米娅,菲亚梅塔,送葬人

  因为标签打不下了呜呜请大人们多多关照!!!非常感谢!!!

弗朗西斯·扎比·子
趁十二章开幕前发发(爬走)

趁十二章开幕前发发(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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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
           注:红发...

  

  

  

  注:红发女博本博私设

  

  

  

  注:红发女博本博私设

百丈海

【博士中心】录毕即毁(32)

*我流博人传,巴别塔博醒来后到再次入棺之间的故事

*主CP:博普悼亡;博娅亲情;凯博友情;特博君臣;精英干员博cb

*第一人称日记体,无责任私设

*前篇见合集,道系更新。感谢阅读,连载不易,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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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835


我的药起作用了。在注射后的一小时内,源石就停止了侵蚀他的身体。三个小时后,他的血液源石结晶密度有了明显下降,最终的数据是在四个小时内有0.06u/L的下降。已经趋于他在过量发动源石技艺前的稳定数据,几乎抵消了这次爆发式发病的影响。但也正是因为源石结晶浓度的下降稀释了他的血液,他体内的内出血情况加...

*我流博人传,巴别塔博醒来后到再次入棺之间的故事

*主CP:博普悼亡;博娅亲情;凯博友情;特博君臣;精英干员博cb

*第一人称日记体,无责任私设

*前篇见合集,道系更新。感谢阅读,连载不易,欢迎留言

————————————————


Day  835

 

我的药起作用了。在注射后的一小时内,源石就停止了侵蚀他的身体。三个小时后,他的血液源石结晶密度有了明显下降,最终的数据是在四个小时内有0.06u/L的下降。已经趋于他在过量发动源石技艺前的稳定数据,几乎抵消了这次爆发式发病的影响。但也正是因为源石结晶浓度的下降稀释了他的血液,他体内的内出血情况加剧,尽管在发现的时候我们就立刻采取了措施。但由于发现时间较晚、他体内被源石结晶刺破的创口过多,来不及控制所有出血点。他还是离开了。

 

对于萨卡兹而言,死于战斗的伤痛比矿石病更加荣耀。或许他能稍微安慰一些吧。

 

我也帮忙埋葬了他。

 

回来的时候凯尔希在等着我。

 

她向我伸出右手,在这个世界,握手依然是表示友好和祝贺的方式。

 

“恭喜你。”她握住我的手对我说。

 

“还不是时候。”

 

“你不明白这有多了不起。”她在抑制自己声音的颤抖,“对你而言这可能只是另一次医学上的尝试,但是你不会明白这对泰拉而言意味着什么。你知道,我已经……存在了许多年。也做了无数的尝试。但是这是第一次,我看到有人能逆转矿石病已经造成的影响。你到底……”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现在也还没有答案。我现在有些想法,但情感上我很讨厌它们。我会继续追寻真相。不过我建议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

 

我打断了她。我不会把现在最可靠的猜想——源石是我同类进化的结果——告诉任何人。它最好还能够被证伪。我已经很久没用这种语气和表情跟人说话了。上一次还是作为医学首席共同参会让那位靠彻底改变了太空旅行发家,又致力于人脑数字化的商人相信我们。我不否认那位商人是个天才,但他自大、偏执,想要征服他需要比他更聪明、更冷静,甚至冷酷。

 

凯尔希并不自大或偏执,她只是见证过太多又在处理自己吃惊的情绪。我要在她吃惊的情绪反应过来之前,连带着这个话题影响我的情绪之前截断它。这个状态下,这种沟通所需要的理智和无感性是共通的。

 

“好吧。抱歉。”她很好地调整了过来。“我们还是来谈矿石病吧。”

 

“对矿石病而言的情况是。这还不够。我们没能收集到长期数据。”

 

“但是我知道你的药是怎么来的,还是我帮的你呢。我看到了它的效果,我也想彻底治愈矿石病。所以有一件事我希望能够有所了解。多少……‘原料’才做出那一支针剂?”

 

“这取决与我们对疗程的定义与划分。根据现有病程干预的模拟数据划分出的疗程,从前最严格的公众志愿献血规定计算,是一年时间。半年献一次血,每次最多400cc,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提取出足够一个标准体重左右的人一疗程发挥药效的有效成分。但是以红血球实际再生的理论速度来看,只需要半年到八个月左右。”这部分我对她说的都是真话,我现在的一切都出自于她的帮助,我应该给她相应的尊重。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我也明白这太慢了。

 

“目前库存的针剂数量还算多。有很多是从之前的其他样本里提取出来的。储量可供现有登记人员进行为期一疗程的实验,毕竟志愿者的名单又有几名减员。”

 

“我不是在担心产量和存量。”

 

我怕她说出我不好回答的话,所以赶紧继续开口:“我们还是谈谈产量和存量的事情吧。已经养成了在合理间隔内定期适量抽血的习惯。还有我之前托你定制的体细胞培养仪不是也已经派人去取货了吗?”

 

“不要这样。你一直都是这片大地上最独特的存在,也是巴别塔我们宝贵的重要成员,现在更是……我的意思不是因为你能治愈矿石病,或者你的遗传物质是药效药物的关键所以你才变得比以前更加宝贵。但是这项实验结果确实产生了一些影响。你明白的吧。”

 

“嗯。我明白。”

 

“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和特蕾西娅之外的任何人。现有的药物全部转换为应对矿石病突发的急救用药,给志愿报名的人使用。不开展日常治疗的临床试验。而且你不能不经我同意提取自身样本进行药物的实验或生产。你可以同意吗?”

 

凯尔希这样做是为了节约、保护现有的资源,这其中也包括我。只要还能兑现我对那些志愿者做出的治疗他们矿石病的承诺就好,形式和方式我可以放宽要求。比绝望更残忍的是虚妄的希望。这对给出希望的我也是同样的残忍。或许一个医生说这种话很幼稚,但我就是受不了辜负患者的期待。

 

所以我还需要凯尔希的帮助。她会喜欢这个发明的。

 

“而且鉴于我们目前看到的它在矿石病急症发作时的突出效果,我需要你帮我制造一个东西。”

 

“是什么?”她的语气里有谨慎也有小心的好奇和兴奋。非常好,这个东西值得她这样的情绪流露。

 

“能直接把我的血加工成注射剂的便携装置。”

 

她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是为了特蕾西娅。”这么说的话多少能让凯尔希感到舒服一些吧。

 

Day  838

 

其实这些天每天都有逃兵,少则消失一两个人。多则整支小队。但我们目前实在无暇顾及。

 

特蕾西娅前几天已经苏醒了,但还是很虚弱,加之撤离途中的颠簸。前天重新扎营之后她还没有出过自己的营房。

 

阿斯卡纶也在养伤。

 

小规模交战的指挥权直接下放到了队长级,通常情况下都比较顺利的解决。

 

不能解决的时候我就会被带到现场进行指挥。没办法,只剩下我了。但好在都赢了。这是领袖倒下时难得的一点振奋。

 

凯尔希对此并不满意,她觉得这对我来说太危险了。我们还没有卡兹戴尔那边的远程通讯技术,我作为指挥官必须亲身到达现场才能观察地形并使用队内通讯下达指令。

 

但看着逐渐稳定下来的人心和恢复的士气,我认为这都是值得的。

 

问题是以后会怎么办。

 

即使特蕾西娅康复她也决不能再作为参战人员走上战场,只要她站在战场上,她就一定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同胞。而这每一次发动源石技艺,都是对她身体的消耗。阿斯卡纶是一位很优秀的刺客也是一位很优秀的守护者,她应该去保护特蕾西娅,禁用源石技艺不仅意味着要离开战场,特蕾西娅也在一定程度上失去了保护自己的手段。这本就是阿斯卡纶的职责,这项职责将变得更加繁重。

 

我已经被特雷西斯按着品尝过战争和胜利的味道,但并不享受。我已经承诺特蕾西娅对她所做的事情只做见证。

 

Misery和Outcast成了好朋友。有些出乎意料但又很在情理之中。

 

除却十分领先的观念,Outcast是个很典型的拉特兰人。能用土豆做出非常可口的甜品,阿米娅可以吃一整碗的那一种。我觉得下次再开讲座的时候可以请她讲讲这个。

 

Misery的忧郁可以让她看到世界上另外一种她之前完全不了解的面相,而她的乐观天性对于Misery也是一样。他们两个简直是完美互补。

 

所以最近经常可以看到Misery的一句话让Outcast陷入沉思;或者Outcast的一句话让原本满面愁容的Misery拧着眉头不可思议地看向她的样子。

 

萨科塔和萨卡兹已经成为挚友。

 

我却要违背自己曾经的誓言么?

 

Day  840

 

凯尔希和特蕾西娅谈了禁止使用源石技艺的事情,特蕾西娅也同意了。

 

我汇报了第一次实验的结果暨最新进展,已经简明的原理。凯尔希顺便提出反对我继续担任代理战地指挥官的工作。

 

我表示我可以去胜任一切需要我的工作。

 

为了研究便携装置,我已经把储存的原料和新药研发的所有数据、工艺过程都同凯尔希做了共享。其实接下来的工作优化和研发她都可以接手。

 

我现在是半自由的状态。

 

特蕾西娅的决定是由目前军衔最高的战士担任临时战地指挥官。阿斯卡纶和之前一样负责领导层的安保工作。我和凯尔希继续负责矿石病药物的研发。

 

不知道为什么,在感到解脱的同时我也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从此以后不能听到Scout胜利时发出的第一声欢呼或看到他们那时露出的笑容了吧。

 

Day  850

 

那位指挥官在战斗中身受重伤,被Misery勉力救回。

 

残局还是Scout把我叫去收拾的。

 

回来以后Scout、Sharp、Ace、Misery近乎恳求地表达了希望我继续担任战地指挥官这项工作的愿望。Logos也对这一方案表示了赞同。Logos拿来了一直以来的伤亡统计,从交战数量、伤亡比例等多组数据来看,我是现有的三任指挥官中综合战绩最高的一名。比特蕾西娅还要优秀。

 

在他们看来,我从无败绩,在我首先无人死亡,我总能以最少的人数、最小的代价换取大得不可思议的胜利。而我还只是一个新手。他们因此相信如果整支队伍都由我来领导的话,不需要多长时间,一旦我适应了指挥官的工作,我们将会战无不胜,特雷西斯或者任何雇佣兵就不再会是一个威胁。

 

我也表达了我的看法。

 

如果我就是适应不了呢?如果我真的是像他们说的那样优秀的指挥官,那为什么在特雷西斯那里每一次我都在承受着良心的谴责和本能的恐惧?

 

那种谴责到现在还没有消失。我厌恶战争和杀戮,每次和他们一起从战场回来之后我都需要一个人坐很久才能再开始做别的事情。连阿米娅来找我,我都打不起精神陪着她。只有想着他们在胜利时发出的欢呼和笑声我才能坚信我自己做了正确的事情。

 

我从来不是一个战士。以后也不会是。

 

当时我就是这样偷换概念、诉诸情感糊弄过去的。其他人遗憾地表示了理解。Scout把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停了几秒,然后从我的衣服上有些用力地蹭下来。Misery也对我做了同样的动作。他们什么都没解释。

 

但Logos一定明白,他一直用自己漂亮得像红宝石一样的瞳孔注视着我,我感到了他和宝石一样坚不可摧的眼神。

 

他一定明白我已经动摇了。

 

特蕾西娅也厌恶战争,但这不妨碍她是个人人称颂的英雄。聚在她麾下的每一个人都没那么喜欢战争,但他们都在坚持着。我没资格用这样的借口逃脱自己应该担负的责任。

 

厌恶杀戮只是一些个人的情感因素。但今天他们的恳求已经给了我足够平衡这台天平的砝码。他们的信任会让我有勇气去克服自己的障碍,他们在胜利中体会到的快乐会传递给我。

 

我也同样信任他们,信任他们会保护好我。我不会再为自己的安危恐惧。我在这个世界上醒来,就没想过要再睡回去。

 

既然他们需要我成为指挥官,那我就去成为他们期望的指挥官。

 

如果特蕾西娅允许,我愿意担任巴别塔战地指挥官的职位。

 

Day  852

 

熬夜给凯尔希写一些说明文件,出去门口透气的空档遇到了在散步的特蕾西娅。阿斯卡纶大概就跟在几步之外我看不见也想不到的地方吧。

 

她也是在工作的间隙出来休息的。她的身体好了吗?就继续进行这样高强度的工作。

 

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但语气依然轻松,眼睛也还是很闪亮。看到我也很高兴的样子。我们边换了个开阔的地方看星星边久违地攀谈起来。

 

“博士,那天我还没来得及向你表示祝贺。开发出能治愈矿石病的药物是我能想到的最了不起的事了。你值得世界上所有的赞誉。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成功,但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做出了成绩。”

 

“谢谢。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现在只对萨卡兹有疗效。接下来我和凯尔希会根据萨卡兹对药物的反应来研究如何让它对所有泰拉人都能发挥作用。”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们最终的目标。它能得到你的认可,我很开心。”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我曾经活过的那段文明中,也有过很多人努力让全世界的人团结在一起。很多个时代都有这样的人,有人提出构想,有人发展出理论,有人付诸实践。但很可惜,他们都没能成功。我很钦佩他们。那时我……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加入这项事业。现在有机会就一定不会错过。”

 

“有你加入,也是我们的幸运。”

 

为什么会觉得在特蕾西娅的话语中,我的心跳声在变大?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情。博士,我们现在这样恓惶的样子,会不会让你感到有些失望?”

 

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用这么温柔的态度和语气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但还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刁难和攻击性的?但好在我有些技巧可以应对。

 

“我现在是您的手下。我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取决于您的态度。”

 

她立刻懊恼地埋怨:“哎呀……博士你太狡猾了。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和你倾心交谈啊。”

 

倒让我真的后悔用这种巧言令色的方法对待她了。我也很久没再这样真的笑出来了。

 

“对不起,不过这确实是一个应该认真回答的问题,可以让我再考虑一下吗?”

 

“还是先说说我的想法吧。其实我本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听听你的看法,就先问出来了。反而好像给你出了道难题。不过居然问出了博士都一下答不出来的问题,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厉害呢。

 

“你可能无法想象或者很难适应,但其实流离失所、边打边跑边生活在很长时间里都是萨卡兹生活的常态。像卡兹戴尔那样的日子,反而是历史之间短暂的间隙。我现在觉得很兴奋,充满希望,并不是说回到这样的生活我很高兴,或者说觉得萨卡兹就应该这样流浪。而是因为这是萨卡兹第一次因为自己意愿而离开被称为家园的地方。

 

“有人说‘如果你想得到一些之前从没拥有过的东西,就要做些之前从没做过的事情。’我想这大概就是这样的事情吧。所以我很满足也很期待,期待明天和未来以及即将发生一切,不管是争斗、疾病还是其他的什么。我期待和你们一起去克服它们。我现在感到很幸福。”

 

不知道为什么,在特蕾西娅面前就是很容易把自己心里想的事情都直接说出来。“我本来是想说这会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现在遇到一些障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并不介意现在的境遇。但你刚才的话也太鼓舞人了,感觉这些都不必再多说了。”

 

“嗯。那看来我还是一个合格的上司嘛。感动得手下无话可说。”

 

我们都笑了。今晚的月亮很明亮。

 

“不过博士,我还是想做一件不太上司的事情。”

 

“嗯?”

 

“我想向你表达我私人的感谢。”她拉着我的双手和我面对面,“一直抽血身体会吃不消吧,当然也不只是抽血这一件事情。你本可以不这么做的,你本可以什么都不做的。但是你还是都做到了。所以,谢谢你,博士。”

 

我没法坐视不管,我只是希望能做出些改变。但是这一路走来我的付出还是第一次这样真的被肯定出来……“别这么说,还没到道谢的时候呢。”我感觉自己都要哭了。赶紧岔开话题,现在是个好机会。“再说,我还有其他能做的事情。”特蕾西娅是个聪明人,说到这里就够了。

 

“这真的是你自己的意愿?不是因为有人请求你这样做?博士,你不要骗我。我是能感知到的。”

 

“这……那我也不能骗你说没人找过我。但是绝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请求。我一直知道我能很好地胜任这项工作,他们只是给了我勇气去面对自己的怯懦和清高。事实上,当时我正是用这两样东西做挡箭牌回绝了那些信任我的人。细想之后这让我感到很羞愧。

 

“这里的人都是仁慈而强大的战士,那些来请求我的人尤其如此。我不像他们那样强大,我知道战争的恐怖,我害怕被它吞噬,拒绝战争或许给了我一种我比它更强大的安慰。几次的参与让我还能甩甩手表现得潇洒。但也正是这几次的参与,让我看到了我们真正的处境,和这些战士战斗的意义。

 

“我们进行争斗是为了终结争斗。在这种情况一味地拒绝步入战争或许只是自私地爱惜自己羽毛的伪善。如果有这个需要,如果您能允许,我不介意和他们一样沾上泥土或血污,不去做站在塔上远眺的人,而去做它最下面的一块基石。”

 

“但是博士,”特蕾西娅的眼神担忧起来,“你说得没错,战争会吞噬人,不仅是生命危险。战争也会侵蚀人的心智,让我们爱的人变得面目全非。你也很熟悉特雷西斯的,我不想让你变得和他一样。而你的生命确实短暂,皮肉脆弱,神经或许也更加纤细敏感。你对我们有如此重要,更应该好好保护你才是。我担心你无法承受这样的重担。”

 

“或许正是因为神经纤细敏感,我才不会和他一样。在那之前我一定早就已经显露异状,你们到时候会拉我一把的。尤其是您,您一定不会让我变成第二个特雷西斯。旧人类确实有着争斗和疯狂的本性,萨卡兹是离它最近的泰拉种族,或许它的好斗和渴血就来源于此。那么作为最后一个旧人类,我想我有责任来帮您终结这一切。”

 

她看着我的时间长到我觉得她不会答应了,并且心中感到真实的失落:我没有机会帮助这支队伍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了。就在我要开口要和她说“没关系,我会继续做好现有的研究工作”之类的话时,她像Scout和Misery一样把惯用的那只手按在我的肩上停了几秒又蹭了一下。

 

特蕾西娅微笑着看着我。

 

“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萨卡兹士兵中的手势。表示‘我听从你的调遣’,并不是所有长官都能得到这样的认可。得到这样认可的人不仅在战场上拥有对方无条件的信任和完全的指挥权,生活中也是那位萨卡兹的良师益友或至亲尊长。获得这项认可的人几乎可以让那名萨卡兹去做任何事。立即自戕都可以。一般情况下是需要把手划破,用自己的血浸透对方衣服的。但我想你不会喜欢,所以还是算了。不过意义是一样的。”

 

我向她行礼。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任命你为巴别塔的战地指挥官。你将享有除阿斯卡纶之外一切以战斗人员登记在案的巴别塔成员及各类物资的最高调用权。除阿斯卡纶外一切以战斗人员登记在案的巴别塔成员都应服从你的指挥及命令。你的职责是应对或在必要时发动各类武装冲突并取得胜利;保护巴别塔的全体成员的人身安全及组织的财产安全;铲除组织行动过程中的军事障碍;保证组织的行动顺利。你已经全部了解以上内容,并愿意接受这项沉重的职责吗?”

 

“是。我愿意。”

 

她的任命降下,被月光照出的影子落在我身上,似乎都有千斤的重量。

 

【未完待续】


————————————————

呼~好长的一章啊。而且全篇破10W字了哎。

为了这个值得庆祝的节点,抓一位读者送10W的千分之一的现金——100元。

下个周日23:30开。

随便你抽卡、干饭、买奶茶,我就用这个抽奖代替彩蛋吧~(真的暂时想不出来了)

关注、喜欢、评论、推荐就可以参与啦。

感谢支持,连载这么久还有读者真的很幸福。

不过还是预警一下,中后段开启,要虐博士了(嘿嘿嘿嘿~终于~~~)

苦雨kiwi

英雄小说

含有少量w娅

W中心,含大量角色理解

不到5k字

尽量不ooc了不要骂我qwq


1


  那是雇佣兵W第三次踏上这艘大船的甲板。


  赫德雷和伊内丝正有任务,和今天与巴别塔的约见撞了日子,W便只身前来。


  虽还未完全熟知舰船所有已开放部分的区位,走到会客室对她来说已是轻车熟路。也许来得太早了吗?她从会客室的门缝中窥视,却未见博士、凯尔希等人,也没什么声响,只得一改赫伊二人身后跟随者的身份,第一次主动推开会客室的门——不用看也知道已是锈迹斑斑的门轴发出尖利的嘶叫。......


含有少量w娅

W中心,含大量角色理解

不到5k字

尽量不ooc了不要骂我qwq



1


  那是雇佣兵W第三次踏上这艘大船的甲板。


  赫德雷和伊内丝正有任务,和今天与巴别塔的约见撞了日子,W便只身前来。

  



  虽还未完全熟知舰船所有已开放部分的区位,走到会客室对她来说已是轻车熟路。也许来得太早了吗?她从会客室的门缝中窥视,却未见博士、凯尔希等人,也没什么声响,只得一改赫伊二人身后跟随者的身份,第一次主动推开会客室的门——不用看也知道已是锈迹斑斑的门轴发出尖利的嘶叫。


  不料特蕾西娅殿下正坐在窗边——那是从门缝中看不到的地方。上午的阳光透过窗,照在她玫瑰金的发丝上,好像镀了层金,更加耀眼,熠熠闪光——同时,也照在了她漆黑的利角上,反出的光与那头长发相比,显得格外犀利而寒冷。


  她是特蕾西娅殿下,是罗德岛上大家的领导者,也是激进冒险的改革家,是运筹帷幄、步步为营的弈手,更是许多人眼中萨卡兹的英雄。而此刻的她就那么坐在窗边,与W相距不过几米,望着窗外的这片大地,身前的桌上放着一沓文件——此刻她又是静思的少女,仿佛未经世事,眼中闪烁着奇异而富于朝气的光彩,说不定心里还在向神祇祷告些什么呢。


  

  这艘大船正式运行的时日不多,还较为紧缺的基建材料当然被优先送去训练场、医疗室等“一线战地”,暂且顾不上对这个狭小的临时会客室加以修缮——这点从那生锈的门轴便不难得知。此外,会客室内只有一张大圆桌和围着它的一圈电镀椅,以及墙上挂着的白板和地图——不过,罗德岛对外向来用实力说话,而非会客室的装潢。



  年轻的雇佣兵走进去后先是怔了一下,而后行礼,向这位同样年轻的首领道:“您好,殿下。”

  “啊,上午好,W。”

  殿下从遐想或者思考中抽身而出,微笑着回应。

  如果殿下坐在窗边,那么她两侧应当是凯尔希和博士。相对地,自己应该坐到殿下的正对面,W想。




  不料,殿下却让她过去,坐到她身旁。

  “是。” W回答。


  W只是盯着桌面,又时不时从余光中看着殿下,看她翻阅文件的手指,兼并着持剑的老茧;看她手上的戒指,孔雀蓝反射出迥异的光彩;看她浅浅的发丝,在暖阳中轻飘飘地荡漾。




  殿下突然问:

  “你看小说吗?”

  “……小说?您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嘛,据说以前,问问彼此看什么小说在校园里的姑娘们间很是流行。我想我们年龄还没有相差太大到哪个地步吧?况且……也算是同胞吧?”


  同胞?

  W此前从来没有被谁归属到哪个群体里,即使是小队和她自己手下的兵力,也不过是乱世之中的不得已之举罢了。


  “啊啊……我并没读过什么小说。”

  “这样啊,我最喜欢的小说,是英雄小说哦。据说是很久很久以前在炎国兴起的,多用艺术手法来记述著名将领的一生,也有实际上是恋爱题材的用美人来衬托英雄。看着书中古人历尽千难万险终成一方伟业,我时常会不禁开始展望巴别塔的未来呢。”

  殿下眼带笑意,显得睫毛更长更美了,声音也更温柔了。


  “原来如此啊。”

  W生硬地回答,努力地同样用笑容答复她的殿下。




  静默。

  殿下的话在W脑中反复响起,萦绕耳边,久久不散,她思绪游离之时嘴里又不自觉地念叨出那个词:同胞。



  “同……胞……?同胞……”



  “怎么了,W?是的,你与我,我们,是同胞。我们体内都流着萨卡兹的血。”



  殿下再次启齿,向W轻轻点头,一面又抬起手,轻抚她殷红的角,仿佛已被温润的阳光浸得暖了些。




  

  “哎呀,说起来,这个会客室实在太简陋,忘记挂个钟了。所以现在几点了?”

  特蕾西娅一拍脑门,突然问起时间。

  W身为雇佣兵,随时需要精准的时间,毕竟,也许生死就在分秒之间——她左腕上戴了一块电子表。



  等不及W看一眼数字,殿下就主动拉起了她的手,拉到面前看了一眼,然后把她的手放了回去。整个动作很轻柔,满手的戒指也带着点暖意,恍惚之间便完成。惊讶之余,W的脸微微泛红。


  像做梦一般,两人的手那一刹交叠在一起,血脉以萨卡兹之名,同频共振。






  不久后,博士和凯尔希一起来到了这个小小的房间——然而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女孩。


  W认识她,她第一次来时就见到这只似乎毛茸茸的小兔子了。然而她仍不免有些惊异,  虽然自己比她也大不了几岁,却早已谙熟如何操纵战局并掌控一队规模不小的雇佣兵了,但让这么小的孩子来听这些即将到来的、连自己都忍不住打几个哈欠的、枯燥的作战理论,以及观看血腥的实战记录,真的有必要吗?



  小兔子身上松垮的衫裙就好像一幅未曾动笔的画,洁白如初,犹待人来勾勒出新的轮廓。


  W看不到她厚厚刘海下的眼睛,像谁也无法预料她的潜力一样,又一如世人无法窥见这片大地的未来。





  会议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便结束。殿下让博士和凯尔希带着阿米娅离开了。


  “W,你没什么要紧的事吧?跟我来一趟好吗?”

  “好的,殿下,是有什么事呢?”

  “哎呀,跟我来就知道啦。”



  特蕾西娅带领W来到这艘大船的第二层,走到了一条长廊深处的一间房门前,然后领着W进去了——那是殿下的房间。


  “前几天好不容易有时间出去放松消遣一下了!除了置办一些必需品,我还去看了看新衣服呢。看,这套衣服,”

  殿下走到门橱旁,从中拿出一套打包了的衣服,

  “W,你现在好歹手下有一支规模不小的队伍,就别再穿和其他人一样的衣服了吧?我出去转悠的时候看到这套衣服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你,所以我把她买下来——现在送给你!一定要收下哦。”


  “啊?殿下,谢谢您!我会一直穿着它……”

  “哎呀,我买的材料也不一定好,不过以W超人的战术规划应该不会让它在战场上磨损太快吧?如果真的到了磨损到不方便穿的那一天,我倒是不希望你一直穿着呢?哈哈。”


  “是!我不穿了也会好好收藏的。”

  纵然她的瞳孔黑若深渊,似地狱之血池,殷红的虹膜烈得有如火海,眼睫上的睫毛又似连绵的一排刀山,此刻也映出和暖的光,一如绚烂赤红的晚霞,流转了金光,昭示千里之征途。



  “你可以现在就穿上吗?我实在想尽快看到你穿上它的风采。总觉得,红色的裙底和W很配……希望你喜欢红色?”

  说着,殿下便走出去,把门关上了,声音从门外传来:

  “给你五分钟哦?赶快换上试试吧。”



  W感激地换上了衣服,出现在殿下面前。


  上半身的工装外套简直太合她心意了。大大小小的口袋也许可以暗藏许多玄机,布料软硬适度,仿佛让她更方便舒适地背上铳。束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少女腿部优越的曲线,纤细又因奔跑征战而富于力量感——而裙子的裙摆,随每一步荡出优雅的弧度,群褶密而蓬松,就好像层层叠叠的花瓣,红色的内里若隐若现,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她头上的角以及眼睛尤为相衬。




  

  W再次感谢殿下,而殿下也很开心,她再次摸了摸W的头,说仍有事务亟待处理,就在道别之后匆匆离开了。




2



  日下,W与赫伊两人在宿营地汇合。

  W把削好的土豆扔进铁锅,斜靠在一个大储物箱上,望着远处的天。


  ——英雄,到底是什么?




  “呐,我说,赫德雷,人们都说,英雄,英雄,你想过英雄到底是什么吗?知识很渊博还想着给我起名字的家伙。”


  “喂,不要再提那个。说起来……我曾与一个放荡不羁的炎国人打过交道,显然他已经疯了,却一直念叨着什么“英雄生于四野,好汉长在八方”,认为自己是个风云人物。不过,如果他说得正确,我们也算英雄了吧?哈哈。”


  “英雄为何?这个词据我所知是古代高卢人发明的吧。当时动画里的“英雄”好像都披着红披风,危难之时飞一样冲出来,伸张什么所谓的“正义”。小孩子才会看呢。”

  伊内丝跟着说。同时,铁锅里再次沸腾的水咕嘟作响。





  不久之后,卡兹戴尔的土地上流传开了一个传说:

  “赤红的角

    灰白色毛发

    对应的代号为W

    残忍的恶魔

    踏着迅捷的步伐离开

    总留下废墟与残骸

    她鲜红的裙摆

    恰似盛放的花

    倘若看到这朵花

    小心脑子下一秒就开花!”


  W好像看到自己的身躯踏过一片废土,走向远方的斜阳。




3



  这是干员W第三次从这样的梦中醒来。



  美梦?噩梦?谁在乎!比噩梦更恐怖的事在这片大地上多了去了。


  第一次做这样的梦的时候,她不免心悸,被自己的心跳声惊醒,而如今,她只是平静地起身,穿上衣服,离开她的队伍——今天她又得去罗德岛交接任务。



  她走到二层大厅,倚在栏杆上,侧头观望着楼下来去匆匆的干员以及庸庸碌碌的货运机器人,等待哪个猞猁、小兔子,或者某个失忆的家伙来发现自己到了。


  “早上好!W姐姐。”

 阿米娅清澈的声音传入耳畔,同时,她戴满戒指的手将一份新的文件递到她面前。

  

  W随意翻看着被传入手中的纸张,盘算着如何以她自己自由洒脱的方式快速达到目标。


  阿米娅也没有急于转身,而是身子一歪,也靠了上去,幼小的身躯才刚能用肩膀靠住栏杆。


  一分钟,两分钟,楼下的人事忙碌依旧,时间一点点离开,这只小兔子却似乎无意离开。



  文件很快被W翻到了最后一页,她放下手臂,随意地架在栏杆边,道:

  “喂,小兔子,哎呀呀呀,不对,大忙人,怎么还不走?”


  “啊,我在想,W姐姐是怎么想的呢?”

  小兔子笑着说,手指轻轻摩挲着栏杆,戒指与金属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什么怎么想的,有这堆烦人的任务要处理,我还能想什么?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嗯,我在想最近看的一本书——一本小说——那记述了古时一位将军挽救民族危亡的传奇一生,读起来真使人心潮澎湃呢。还有,书的扉页写着 ‘ 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个有英雄却不知敬重爱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药的。’ 引人深思啊!W姐姐喜欢看小说吗?”


  

  “小说?呵呵,不过大多是些安居乐业的社会上层拿来消遣的、堆砌的一堆辞藻罢了。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只有你这样勤奋好学又天真可爱的小兔子才会去看呢。”


  “嗯、毕竟我实际上年龄也不大嘛,嘿嘿。煌姐姐说,我没事干就应该多看看想看的书——或者甚至玩玩游戏,不要把自己整天泡在血腥的作战记录以及陈腐的老旧资料中……不过怎么可能呀!如果真的放下了这些重要的事,怎么会现在来这里,和‘干员W’交接任务呢?”


  眼前的小兔子笑得眯起了眼,恰如天真的孩童——这又怎么不是她这个年龄本应有的表情?



  “好了。你不走,我可是要走咯,再会啊,小兔子。”

  “再见!W姐姐!”




  W并没有急于离开这艘大船。


  她来到了那个会客室。


  再次推开这扇门,门轴早已光滑得不再发出任何声响,会客室里安置了舒适的皮面沙发,一瓶花摆在茶几的正中央,墙上的挂钟在缩小的泰拉大陆旁滴答作响。


  再次来到这个地方,自己的身份是主还是客呢?


  她在沙发上坐下,伴着滴答滴答,脑中两个熟悉的声音似乎逐渐重合,循环播放念叨着一句话:


   “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个有英雄却不知敬重爱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药的。”




  这里没有什么好逗留的,W又去了自己在罗德岛的宿舍。

  

  她简单整理了一下这里的东西,又打开了衣柜——那鲜红的裙摆再次赫然显露于眼前。


  W把它拿了出来——她已经不穿它有些时日了。上面已经被火星留下了不少孔洞,摩擦导致的划痕处绽开些许线头,有些地方的布料也稀松了,还有怎么洗也洗不掉的火药味。


  W把衣服重新叠了一遍,放回了衣柜。

  她开始躺在床上小憩,对着贴了红色壁纸的天花板冥想。



   一个没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个有英雄却不知敬重爱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药的。


  ……



  不过,她也没有今天住在罗德岛的打算,不一会儿,她便起身准备回去了。走之前,她对着落地镜稍微整理下衣服。


  W看见镜中的自己,衣服下摆内里同样是一片鲜红,随几次突袭作战也有了撕扯和划痕,而那些破损、被扯开的布片,因自己的动作轻晃,就好像老旧电影里英雄的披风,不因雨水荡涤而褪色,也不因溅上血污而肮脏,只是那么轻轻地飘在身后,摇曳,摇曳。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发出一声嗤笑。

  


问号
  同学带了本《问题儿童都来自...

  同学带了本《问题儿童都来自异世界》,小看了下。有喜爱的金发萝莉,估摸之。

  同学带了本《问题儿童都来自异世界》,小看了下。有喜爱的金发萝莉,估摸之。

不会画画Iris
让我看看是谁都快4周年了还在码...

让我看看是谁都快4周年了还在码生于黑夜剧情相关?啊,是我

今天体测排队的时候瞎写的,用了一下巴别塔的典故

喜欢W三年了,虽然一直没有抽到…

虽然但是…我知道的啊,她永远只会是巴别塔的骑士,而不是罗德岛的干员

最后那句话引用的是王尔德的名言“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有人在仰望星空。/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

莫名觉得这句话好适合W......

让我看看是谁都快4周年了还在码生于黑夜剧情相关?啊,是我

今天体测排队的时候瞎写的,用了一下巴别塔的典故

喜欢W三年了,虽然一直没有抽到…

虽然但是…我知道的啊,她永远只会是巴别塔的骑士,而不是罗德岛的干员

最后那句话引用的是王尔德的名言“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有人在仰望星空。/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

莫名觉得这句话好适合W,她就是在泥尘里仰望星空的人啊…

精英干员粮炫我嘴里谢谢
模糊的照片不似记忆深处一样清晰...

模糊的照片不似记忆深处一样清晰……幸而还有人会记得。

模糊的照片不似记忆深处一样清晰……幸而还有人会记得。

姜蛋糕

In the end

特雷西斯,我厌倦伟业了。这事跟我突然之间能看穿万千人心并没有关系,它只是早已不再使我快乐,它也早已不再使你快乐,但这方面你比我驽钝许多,或许你认为这就跟你挥到第五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下的剑一样,马上就可以完结,但它不是,它是循环,并且会让你后悔。你应当听我的,但你竟不再相信我的眼睛了 。

  

地上总有荆棘,而天空上有星——星星是虚假的,小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但它在某些时候仍能指明一些方向,有人低头走路,有人就得看星星。总是你背着我,你来走路,而我看星星。这会儿你来同我说,我星星看多了,而忘记了怎么走路,我也难以驳斥你。你与我说过的每一句狠话最后都要伤你的心,你这是何苦呢 。...

特雷西斯,我厌倦伟业了。这事跟我突然之间能看穿万千人心并没有关系,它只是早已不再使我快乐,它也早已不再使你快乐,但这方面你比我驽钝许多,或许你认为这就跟你挥到第五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下的剑一样,马上就可以完结,但它不是,它是循环,并且会让你后悔。你应当听我的,但你竟不再相信我的眼睛了 。

  

地上总有荆棘,而天空上有星——星星是虚假的,小时候我们并不知道,但它在某些时候仍能指明一些方向,有人低头走路,有人就得看星星。总是你背着我,你来走路,而我看星星。这会儿你来同我说,我星星看多了,而忘记了怎么走路,我也难以驳斥你。你与我说过的每一句狠话最后都要伤你的心,你这是何苦呢 。


你在翦除自己,好适应这路,路上仍有荆棘,而你在切割自己的脚。你说得对,王庭与很多萨卡兹都无法理解我,必定会背弃我,甚至与我开战,但你是理解我的,你恐惧的是我带走属于我的萨卡兹,你恐惧的是萨卡兹再次分裂,像一块石头被捶成两半,再被捶成齑粉,你说这就是历史反复上演的故事,啊,我的爱人 

  

你看我们还是又一次,上演了这个故事 。

  

言归正传,我厌倦伟业了,特雷西斯。我仍然喜欢做梦,但它只是梦就很好,你会仍然喜欢听我做的梦吗?你会再次拿着你的故事来与我对答案吗?去吧,去切割你的脚吧,去挥舞你永远挥不完的剑吧,去离开我吧,也许在末日的尽头星星终将与大地再相遇,而我们仍旧是我和你。

☀

斯人已已

  有些时候,人不过是被洪流推着,他们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就被苦难卷入其中。


他只知道,博士没有错过。

博士带着大家走过了更为艰苦的时刻,虽然牺牲巨大,但是他们胜了。什么雇佣兵流寇,什么萨卡兹王庭,都在博士手下溃不成军。在博士猛灌烈酒然后用其给自己的伤口消毒的那夜,他就决定决定交出自己的全部信任。

他总是与众人共同作战,护佑着队伍前进。但是这次,他要掉队了。

“祝你们前路无阻。”

他止步于此。


他也想去见博士。自那之后,三年未见。她还好吗,是否瘦了几分,是否还记得——不对,如果是她的话,必然还记得自己吧,还有她指导自己使用的铳型弩。不知道Ace能否保护好她,不知自己是否......

  有些时候,人不过是被洪流推着,他们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清楚,就被苦难卷入其中。


他只知道,博士没有错过。

博士带着大家走过了更为艰苦的时刻,虽然牺牲巨大,但是他们胜了。什么雇佣兵流寇,什么萨卡兹王庭,都在博士手下溃不成军。在博士猛灌烈酒然后用其给自己的伤口消毒的那夜,他就决定决定交出自己的全部信任。

他总是与众人共同作战,护佑着队伍前进。但是这次,他要掉队了。

“祝你们前路无阻。”

他止步于此。


他也想去见博士。自那之后,三年未见。她还好吗,是否瘦了几分,是否还记得——不对,如果是她的话,必然还记得自己吧,还有她指导自己使用的铳型弩。不知道Ace能否保护好她,不知自己是否还有再见到她的机会,如果再见。

如果。

她一定会说,不要寄希望于如果。

那么,待会再见,博士。

他毅然向前。


一定是那些乌萨斯人错了,迫害,杀害,将他们抛入矿场。这样的人,有什么正确可言。自己要的不过是和姐姐的平淡生活,为何所有人都在阻碍他?如若没有和平的世界,那就由他来扫平阻碍。

能保护姐姐的,只有自己了。

他拿起了铳。


她不知道是谁错了,是阿米娅还是亚历克斯,已经不重要了。当她拿起铳时,她选择放弃自己的名字。但是,她做的就一定对么。她也想过,是不是大家可以走向不同的结局,但是没有人回应。

她换上了他的衣服,试图着替代他活下去。但是她毕竟不是他。

年幼的卡特斯站在她的面前。她扣下扳机,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他知道大家都错了,纯粹的仇恨无法带来公正,但是他选择了沉默。正误的边界并不那么明晰,就算他知道大家错了又能怎么样呢,他被裹挟着向前,无可奈何。他尝试过挣扎,他劝说这他一起逃离,但是他却执拗的相信着她。

“带他走。”

他面对的是整座移动城市,却觉得一身轻松。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错了,但是还未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他明明只是遵循了塔露拉姐姐的命令,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一错再错,以至如此。以至于他离他而去。

“活下去。”

这句话的重量太重,他无法承受。

他甩开众人的手,跌跌撞撞走向那石棺。


她其实并没有想太多,在面对着那几个人的时候,思绪太过于复杂,反而接近于没有思考。

她们明明那么脆弱,却执着于前进。

只要我一吹气,一抬手,她们可能可能就会化为冰屑。

我是否也能成为她们那样,为了一点虚无缥缈的理想而一往无前?

不对。或许我也曾那么想过。带着冰原中的大家,与父亲一起——

“我愿意加入罗德岛。”

她在她的怀中笑着说着。她最后往她的嘴里塞进了一颗糖。她被辣得流下了眼泪。

哈哈,连这点辣都吃不得,明明已经是第二次了。

她微微笑着,闭上了眼。


他,果真错了吗?

如果他当时跟在他的身边,是不是能挽回一切?

不。他知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被裹挟在时代洪流里的人并没有那些所谓的如果。

所以他前行,在漫漫雪原中行军。然后,遇到了年幼的她。

护身符碎掉的时候,大家看不到他面具下的脸,他也未流一滴泪。护身符的碎片随风飞散,他的背影看起来孤独而悲怆。

“罗德岛,我将进军。”


“陈sir…我……算不算是个好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句话。

龙门街头混了十几年,他什么没做过,烧,杀,劫,掠,骗,偷,赌,色,哪样他没沾上点,这样的人怎么能算是好人?他对自己也是有自知之明的。

“几年前,不好说。但现在你确实是。你是龙门引以为豪的好公民。”

他讶异地抬起头。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却像是看见了几分光明。

一双有力的手撑起了他。虽然看不见,他知道那双手的主人。

“大姐......虽然我们一直都怕你,但我们其实......都撑你。一直......都......撑你......”他说。

“我也是。”

他听见了回复。

他笑了笑。


“不准……去恨谁。”

她们身后的路已经熊熊燃烧。那是恨火,还是怒火,抑或是悲火。

背负她的人流下了豆大的泪珠,却没有一声抽泣,只是背着她向前。

明明平时谎言连篇,为什么现在却只会紧咬着牙关。

她试着拭去眼前人的眼泪,却。她看着自己空荡的衣袖,苦笑出来。

她伏在德拉克的背上。熟悉,温暖,坚实。

请走下去,无论自己能否再陪伴。走下去。走下去吧。

“塔露拉......一定要......活......下......”


“这是一场豪赌。”她说着,看着对面的人的眼睛,那双眼睛明亮,但是却好像没有看着眼前的她。“但是你的赌局,你总是赢家。”

“照顾好阿米娅。”她转身离开。

那人沉默着看着她的身影,突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向那身影伸出了手。但到最后,她也没有抓住她的衣襟,她只能垂下手。

长剑贯穿自己与少女,青色的火焰燃起,漆黑的王冠在自己头上破碎,在少女的头上成型。她最后回望了一眼那艘承载了他们梦想的舰船,露出了微笑。

她缓缓睡去.


“不要填入第六发子弹。”

“这我可不敢保证,就像是我在精英干员就职仪式上说过的那样。”

“‘信仰与拯救更多的生命相比,我会选择后者’,我记得。但是也请你记得,你的生命与这片大地上的所有生命一样重要。”

在最后居然想起了了一些无所谓的事情。

第六发子弹填入守护铳内。她的光环与光翼闪耀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凯尔希,生命真的平等重要吗?你心中也有答案吧。健全的重于残缺的,能力强的重于能力弱的,年幼的重于年老的。或许在社会中人均有平等的权利,但是对于文明而言,它的前行需要更有希望的人来承载。

现在,有希望的年轻人已经出现了,是我这样的老人家该退场的时候了。

她向天空,射出了第六发子弹。


“Soon may the Wellerman come.

  To bring us sugar and tea and rum.

  One day, when the tonguing is done.

  We'll take our leave and go.”

曾今,他们唱着高亢且欢快的歌曲,纵横在这海上。

至今多少年了?五十年?六十年?时间尺度失去了意义,他也早就停止了写航海日记这种无意义的事。

如今这大殿仍光洁如新,但欢歌的人已经不在了。

爱人担忧地摩挲着他的手。

“噢加西亚,我的加西亚。不用担心,我只是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

是的,一些过往。

卡门,布雷奥甘,每位船员的名字和容颜。随着时间流逝,这些在脑海中愈发清晰。他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回忆。

甲板传来声响。有客人来了。

今天的狩猎不会无聊了。他心想。


成为审判官,必须要明晰自己的信念。

心愈明,灯火愈亮。

在审判庭过往几十年里,有的审判官提灯明亮如昼,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屈服,也有的审判官灯火渐暗,最后竟沦为了异教徒。

所幸,自己的学生,手中的提灯,灯火日渐明亮。当然她还很稚嫩,但是说到底,信念这事,人各不同,他只能为她指路,没法为她开路。

那他自己又如何呢?

说实话他并不知道。这盏灯陪伴他太久了,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变化。他没有质疑过自己的信念。他深爱着这辽阔的海岸线,也深爱着被海岸线轻柔包裹着的沙滩和在这片大地生存的人们。所以他不允许卑劣的异教徒毁灭这一切。

哪怕他是那孤灯。

他是那孤灯。

孤灯跌落在灯塔前,海潮为他寂静。


他当然知道,就算是号称有着无限可能的哥伦比亚,也不会接纳他这样的矿石病人,更别说到高等学府进修医学。

但他还是努力攒了路费和学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其实他可以赚得更多的,他是这里唯一的医生,无论是内科,外科,还是常见的传染病,包括矿石病的前期处理和死亡处理,他都可以进行处理。或者只要他愿意,大家也愿意为他筹办路费的,哪怕不能去哥伦比亚,也能去某个更大更好的地方平稳过日子吧。

至少,不必如此的。

那之后的几天,长泉镇的居民习惯性的买多了不少东西。

那位怀抱梦想拮据度日却又义务为他们看病治疗的青年医生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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