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二刷新增细节修正补充】内含PPP剧透+绞朱糖的描写
看完PPP了
05/28跑去二刷了,发现了错误和遗漏
修改的原文会改成引用,新增的内容前后会加※号+上下文隔开
做一个剧情吐槽和狡朱的糖的整理,关于故事主线冲突和故事核心涉及比较少
不想被剧透的可以关掉页面/退出去!
[图片]
(官方配布的小册子01)
[图片]
(官方配布的小册子02)
(05/17抓了点小虫)
(05/28新增细节修正补充)
建议这部的后缀从PROVIDENCE改成PENGUINZ(笑)
IG的武打戏是真的很流畅 3D渲染做的也很好
要是能亲眼看的话肯定会很好!!!!
这一部的狡哥小动作真的很多。...
看完PPP了
05/28跑去二刷了,发现了错误和遗漏
修改的原文会改成引用,新增的内容前后会加※号+上下文隔开
做一个剧情吐槽和狡朱的糖的整理,关于故事主线冲突和故事核心涉及比较少
不想被剧透的可以关掉页面/退出去!
(官方配布的小册子01)
(官方配布的小册子02)
(05/17抓了点小虫)
(05/28新增细节修正补充)
建议这部的后缀从PROVIDENCE改成PENGUINZ(笑)
IG的武打戏是真的很流畅 3D渲染做的也很好
要是能亲眼看的话肯定会很好!!!!
这一部的狡哥小动作真的很多。
有人已经活在台词里了。
一刷可能会遗漏很多东西,还请多担待。
ガン=gun
上来就是狡哥单刷轮船副本救一个博士(ミリシア)
(有一说一狡哥身体素质是真的好 那么高的地方穿个飞行衣下来完好无伤不说还能直接掏ガン跑路打架2333)
敌人都是全副武装的反动分子,但是狡哥基本都一ガン要害直接干倒。
狡哥博士没救成。博士寄了,头还被取走了。
狡哥追敌人飞机没追上 而且还被小兵给扑倒。
反动分子不仅大脑装了不得了的芯片(那个芯片终端接着其他脑子,所以用支配者扫描的时候扫不出本身的犯罪指数,芯片终端就相当于是一个小的百脑汇),身上还有炸弹。
狡哥一看尸体全炸了,只好跳海(然后就得到了一个湿身,表情有点泄气的狡哥,头发全黏在额头上,挺可爱的ww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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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朱妹在开那个西拉比系统海外推广的会议
※作为在场唯一的女性真的很帅气!!!
※会开到一半接到了美佳的电话(就是开局的那艘船的事情)
※朱妹跑出来接了电话,打到一半会开完了,灼爹就过来和朱妹说了一声
※两个人驱车前往那艘船停留的港口
※朱妹全程手动开车,没有用自动驾驶(对仗的是朱妹开始自己手动换衣服的那一段)
※两个人交谈期间,灼爹说非常期待朱妹(未来的自身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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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轮船上的博士人没救下来。
然后一课和外务省就争那艘船的调查权(?)后来一课把调查权让给外务省了。
一课的人很早就上去查了一遍,查到了一把外务省的ガン以及博士的加密的电脑信息
那把不知道是谁的外务省的ガン从gino桑手里递到了朱妹的手里。
(这把ガン是不是狡哥的我不好说,大概率不是)
※这一段二刷的时候稍微听了一下,日语用词是「こうえん」但是日本动画没有字幕,所以无法办法判断是「後援」(后援/支援)还是「好演」(出色表演)(对不起我日语还是太烂了,先给大家表演个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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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佳偷偷吐槽外务省的人,被灼爹从背后偷偷捏了肩膀给好心提醒制止了
※美佳顺着灼爹的目光看这外务省的一个负责人,结果正好撞上视线
※美佳觉得有点窘迫就偷偷移步藏到了gino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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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加密信息被破译了。
船上的博士最后一封信发给的是杂贺老师
所以灼爹开口借公安的名义请杂贺老师出山(?)
※这里灼爹叫杂贺老师叫的是「じょうじ(譲二)」
※杂贺老师叫灼爹「先生」
但是杂贺老师说 有些事情我只和常守说
所以朱妹就跑去把杂贺老师请了出来,博士让他去xxx地方拿一份报告(这份报告应该是和西拉比系统海外国家推广相关)
※这里还特别交代了杂贺老师和那个博士的关系
※博士是杂贺老师的前辈,就连杂贺老师的授课教室也是博士帮忙搞得
※所以杂贺老师一直有一股被利用的感觉(这里应该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吧……)
※朱妹直接总结 所以我也是被人利用了吗……
杂贺老师请出来之后待在了一课办公室(就那个大的分析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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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妹,美佳,花城在公安局局长室里,就接下来行动方针合作进行一个简短的汇报
与此同时我们的狡哥在哪里呢?
在一课办公室里!!!!
上一秒,现一课所有执行官和志恩小姐就看着狡哥
下一秒,gino桑直接冲上去就直接捏着狡哥的衣口把狡哥怼在玻璃墙上开始吼
gino:不是让你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吗!
狡:case by case…
(这里应该是对仗的之前第一部剧场里的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三人给看到了
美佳直接冲进去说了一句;你们在吵什么!
然后朱妹跟着花城后面(她俩过了好久才进去的,就一直在外面看里面)
狡哥就说了一句“好久不见,监视官”
但是朱妹什么都没有回答,就一直看着狡哥
(这个冲突我愿称之为整部剧场最佳)
(PS.官方配布的小册子里有两个访谈,都提到了这个场面。这一段真的很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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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这一段还有补充吧!)
※狡哥看着朱妹说出了好久不见监视官之后
※朱妹就一直看着狡哥一言不发
※狡哥看了她一会儿就把眼神给撇开了(怎么感觉狡哥有点心虚)
(这个好久不见监视官是不是三期的gino也对美佳说过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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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群人就坐上了去拿报告的xxx地方的飞机
飞机上gino在问那群反派的信息
狡哥开口没说几个字,就被gino给堵回去了“我没问你!”
然后狡哥只能扬眉看向窗外,直接闭麦(难得见狡哥那么吃瘪2333)
之后就是花城和朱妹、gino在聊(家长说话的即视感)
↓
一群人下飞机,花城和朱妹走在最前面
然后是几个执行官
狡哥在最后面一边走路一边默默拿烟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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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落脚的地方,狡哥在倒酒(看瓶身有点像有点像xo白兰地……路易十三也挺像的,但路易十三好像不用加冰吧,对酒这方面没啥学问,不好意思……)
狡哥和杂贺老师聊大boss的事情顺便问了一嘴“你怎么在帮公安”
杂贺老师就说“我不是在帮公安,我只是在帮小朱的忙”
结果狡哥一听到朱妹就笑了一下(这几秒画的,嗯,意味深)
※然后聊了好久关于朱妹的事情
杂贺老师还以建议狡哥去和朱妹道一下歉
※这里杂贺老师还是以长辈的身份建议狡哥去道歉的
↓
狡哥站在阳台打电话
(如果这里我没有记叉的话…屋里的桌子上放的是生命之水,旁边还有个杯子里面有酒应该是喝过了…好家伙,喝了一杯还不够,喝了口度数更高的233喝酒壮胆给朱妹打电话是吧)
※应该不是生命之水,但是有给特写,应该是喝了的,至于是什么酒容我查一下
(然后就出现了PV的名场面)
朱“如果我叫你回来的话你会回来吗”
狡“不知道”
朱“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权限就是了。他们对你的行为有什么看法吗”(这里应该是指犯法行为吧,记忆有点模糊了,抱歉)
狡“他除了破坏,其他什么都不关心”
然后没聊两句,朱妹主动挂了电话。
原本狡哥还在那里说,结果朱妹直接挂电话,让狡哥愣了一下
朱妹挂了电话在沙发上伸懒腰,然后呢喃了一句“(我只是)想要个道歉(而已)”
(这里应该是后面狡哥想向出狱的朱妹道歉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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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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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群人前往大楼,坐电梯的时候,杂贺老师读出了气氛的诡异
※进电梯前,朱妹站在电梯门口面无表情,狡哥站在左后方,杂贺老师站在狡哥旁边
※杂贺老师小声问狡哥:(让你去道歉)你怎么搞成这样的?
※狡哥不语
※一群人进了电梯之后,更是诡异站位
※(站位如图)(gino和须乡的位置可能是反的)
※(这样话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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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那份博士所谓的报告,此时花姐试图联系部长但是没有信号。
一群人决定先去拿报告,但是打开报告的包裹只有一面破碎的镜子,众人意识到被算计了
同时敌人也想要这份报告就袭击了这栋楼
然后朱妹花城狡哥决定先掩护杂贺老师先离开
※这里只有朱妹拿的支配者,花城和狡哥拿的冲锋
gino就说你们先走我们断后。
gino用支配者去扫敌人发现他们犯罪指数只有60多。
敌人脑子里有装芯片,支配者是扫不出来他们真实的犯罪指数的,所以就没法启动支配者打人,只能用ガン实弹的打,gino直接从西装里面掏出了自己的电棍。
↓
另一边,四人正在向前探路。
队形是这样的:狡哥走在最前面,花城在狡哥后面,杂贺老师在花城后面,小朱在杂贺老师的右手边(画面上是左边)。
(其实离狡哥最远的是朱妹,某种意义上最安全的也是朱妹。)
狡哥一发现前面的尸体身上有炸弹,直接转身往后扑向朱妹,抱紧还护住了她的头
(我不知道这里是有bug还是他们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换了站位,就直接扑过去了)
※确实是换了站位,我第一遍没有看仔细
(这一段全程静音甚至在我眼里就是慢动作,就……IG你是会卖的)
这里狡哥也没有问朱妹怎么样什么的,只是说了一句没有时间了,抓紧时间。
※这里狡哥说的是很危险,总之先回去吧(我当时咋记错的。。。)
朱妹也直接嗯了一声(他俩那一眼我都觉得他俩在,嗯,就眼神有点点拉丝,而且还有奇怪的默契)
↓
后来就遭遇了小boss战,全员负伤
※主要是花城负责主要保护杂贺老师安全,朱妹辅助。
※这里其实是狡哥去自动扶梯那边探路,结果没走几步,后面就有烟雾弹。刚想回去,结果前面又有人扫射,属实是进退两难
杂贺老师被甩了出去,朱妹去救了,但是体力不支,杂贺老师就掉下去了
但是在掉下去的前一秒还在鼓励朱妹说:有些东西不到更高的地方看就理解不了,我相信你能办到的。
杂贺老师掉下去之后,朱妹直接冲下去看杂贺老师的情况(杂贺老师直接领便当了,这里的表现也挺震撼的)
可是狡哥还在旁边和boss缠斗(朱妹这里直接跑路,一眼都不看)(某种意义上的信任?)
狡哥向小boss打了好几发,但是小boss因为脑子里的芯片又站起来了。
↓
后来gino和狡哥交接棒。
※这里交接棒的顺序是狡哥→花城→gino
※花城不敌小boss的时候,gino冲出来说了一句这里交给我
狡哥去追kai(咱们的卧底哥)了,gino和小boss开打
打到最后gino直接义肢直插小boss腹部
gino看小boss下一秒就要炸了,直接断臂求生躲到吧台后面
其实也不是吧台,是一个控制台
↓
另一边狡哥和kai上演了惊险刺激的肉搏战,狡哥的肩膀被kai的小飞镖(?感觉更像日本忍者用的那种小飞镖)刺伤,摔到了下面,就又没追上敌人的飞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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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最后就是朱妹跪在杂贺老师的身边,gino仅剩的手臂拍了拍朱妹的肩膀
※喷泉是投影所以,投影上还倒影出了老师的样子,刀中刀
※但是老师的面容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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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群人收队之后,朱妹,花城,狡哥在一个房间里总结,并且开始讨论接下来的方针
三个人身上都是挂彩的状态。
狡哥直接包扎好衣服都不扣,就弓着背坐桌子上
※对不起狡哥,你有好好穿衣服,是我在做梦,对不起!!(土下座)
狡哥说完就把目光投向朱妹(我真的没有造假!IG他真的会卖)
朱妹和花城交流的时候,灼爹正好进来加入了讨论
※灼爹来之后就在那里说话
※狡哥听完就低头,然后下一秒偷偷把目光给移了过去
(狡哥的目光就一直贴在朱妹身上,他真的,我哭)
↓
之后,朱妹和狡哥共乘一部电梯(有一说一这个电梯每过一层会出现几秒的蓝光,眼睛要瞎了)
朱妹还在为自己没能救下杂贺老师而失落,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不只是打转!是已经掉出来了!
※朱妹甚至觉得是自己把老师给卷进来了
※狡哥在那里宽慰朱妹说,老师他自己也希望能这样(准确的来说是老师希望自己能帮到你,所以自愿加入的)
(第一季再现了属于是)
但是被狡哥鼓励了之后又下定决心要去追查(就PV里的名场面-我相信着追求正义的你)
狡哥这里还特别拍了一下朱妹的肩膀,就走出电梯了。朱妹收拾了心情,一路小跑跟上。
这一小段以狡哥在左,朱妹在右的画面结束。
(没有其他人在场,互相信赖的感觉溢出屏幕。其实看到这一幕我是有点恍惚的,回到了第一季的感觉)
↓
↓
↓
狡哥和志恩小姐通过调查小飞镖,发现了敌人的一处据点。
花姐之前想要联系的部长很早就被绑过去了。拳打脚踢浸水缸,整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一群人试图突袭,路上异常的顺利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狡哥第一个从直升飞机上跳下来,gino其次,然后是花城和一队警力
※切全景,一群人分散开来,朱妹拿着手枪到处瞄准真的飒和可爱并存!
但中途gino和狡哥被全自动机器人火力压制了。(两个人把柱子当掩体,但是火力猛的快把柱子打穿了)
但是突然两台机器人直接停下了。
※机器是人为操控的
此时kai(间谍哥)背着部长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Kai此时让两人先给他上手铐,怕大boss通过芯片控制自己
然后一群人就乘着飞机回去了
※gino留在了那里,对朱妹说,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我
下飞机的时候碰到了灼爹,然后发现kai是灼爹的人
↓
回到公安局内部之后,kai受到审问,审问人是狡哥
特别交代了报告相关的事情还有脑子里芯片的各种事情-故事核心设定
以及真正的报告在什么地方(大脑的芯片里)
突然审讯室的门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是手持着ガン被大boss控制的部长,两人几乎无处可躲。
大boss让kai走,可狡哥对kai说不要动
然后狡哥大腿就中弹了
※不仅中弹了,还被人右脚和桌腿给锁在了一起,用的手铐
↓
另一边朱妹正在和灼爹谈话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还有对证,甚至连自己干了什么都说了,还说自己调查了部长异常顺畅的履历以及灼爹的迄今为止的选择都很奇怪,就像是一个挑战者(?)
说完一切的朱妹接到了狡哥的电话
此时的狡哥正趴在地上,挪到了门口打电话(他首先给朱妹打电话而不是自己的上司,虽然在公安的地盘给朱妹打电话确实更加方便……)
部长已经被大boss强制自己领便当了
朱妹和灼爹跑到停机坪,追到被迫跑路的kai
突然kai就被大boss附身,甚至想要袭击灼爹
朱妹直接拿起支配者扫描,犯罪指数100+,直接打在kai手上,打断了攻击
朱妹第二次扫描时,犯罪指数300+,支配者直接转换形态,朱妹直接移开支配者
此时kai和大boss角力,一直试图把ガン口对准自己的大脑。
最终以kai向自己腹部开了两发夺回了身体掌控权,同时向灼爹乞求让他照顾好自己的弟弟炯并了结自己。
随着远处烟花的绽放,kai在了灼爹的ガン下领了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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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爹拿到报告之后,和局长在车上见面
局长说要他担责(行动失败+部长的死///亡),同时也答应了灼爹要保护他儿子和炯一家的安全。
灼爹同意了。
局长下车之后,灼爹收到了彩虹桥的电话,说要揭露他的所作所为并要撤了他职位和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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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狡哥因为大腿中弹入院了,然后朱妹去探望
※这里应该是第一季朱妹麻醉了狡哥,狡哥治病的对应,衣服是一样的(毕竟病号服)
狡哥靠在枕头上,掏出打火机想点香烟,结果香烟被凑过去的朱妹抢走了www
聊着聊着狡哥就坐起来了,朱妹直接好好坐回了椅子上
※中间特别有一句,狡嚙さんは無事で安心しました。
(距离控制的也太好了,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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炯和他老婆的婚礼,灼爹也邀请了朱妹出席。
灼爹在婚礼上做了最初的致辞,其中甚至包括了他对系统的看法,和幸福的追求。
※还鼓励了新人要追求生活和幸福
致辞结束之后灼爹就提前离席,坐在车上摩挲着全家福。
意识到不对的灼和朱妹前去寻找灼爹的踪迹 结果发现了在车里已经自己领便当的灼爹。
存放着灼爹遗/////体的门外,灼问朱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朱妹说我感觉他这样肯定是为了你,有些事情必须由你自己的手去寻找
(这里的灼用的应该是3D渲染 有点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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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大boss给公安发来了视频,说要建///////国
但是百脑汇觉得他不是敌人,就让朱妹把报告带给对方
朱妹就怒了说“那到现在这么多的牺牲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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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妹在天台给狡哥打了电话(PV里的名场景)
朱“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狡“就算你不让我去,我也会跟着你去的。你这么说肯定是心里有把握了。”
朱妹转了个身,拢了拢衣服
朱“嗯,如果敌人正如我所猜测的话,那么行动就能成功。”
↓
电话挂断之后,狡哥对身后的花城说“你都听到了吧”
“嗯……”
(感觉这里的花城小姐,有点惨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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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分成三队行动
在讨论的时候 美佳建议不要所有的人都出门留点人在家里“万一所有人都挂了怎么办!!!”(美佳还是很靠谱的!!)(所以最后只有当时留在后方的人还没有跳槽,其他人除了朱妹全员跳槽了)
朱妹假装成kai的芯片(就那份报告)进了自己的大脑去浮空据点和大boss见面。
狡哥,花城,gino乘到据点外层从外面一路潜进去。
志恩小姐,弥生,翔,彻平,美佳负责空中的骇入工作。
↓
行动开始之前的一个晚上(?)
※这里的bgm真的很动感,感觉来到了迪厅(雾)
美佳还给gino送来了一把特制的支配者,
gino“谢谢你”
美佳“这玩意儿还挺贵的”
美佳“所以你一定要还给我哦”(美佳你是不是想说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我替你说!)
↓
行动之前狡哥还和朱妹进行了短暂交流
狡“等我们到之前,你别乱来”
朱“这个没法保证呢”
狡“おい”(真的是非常认真的一声喂呢,狡哥)
朱“所以(你/你们)要快点来哦”(她好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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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妹一个人坐飞机去的敌人本部。
左右两边还有敌人的飞机护航。
朱妹左看看右看看,更坚定了!
(这个时候的朱妹还挺像送去敌国联姻的公主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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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哥,花城和gino先是坐潜水艇到周围然后潜水潜上来,冰天雪地的地方直接开始爬山,然后就是从外面潜入进去(写作潜入读作无双)
(有一说一身体素质是真的好,不是单纯的潜上来,是大包小包的潜上来+爬山,都不带喘的)
行动之前gino先是关怀了一下狡哥问了腿伤,然后又在那里自言自语说,我和你都把常守架在那个位置太久了,所以为了让她不要变成潜罪犯,我要去当她的盾。你呢,为什么又回日本来。
狡哥“不是为了我个人的复仇或是正义,而是为了别人,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这句话之前还有一句,不是为了死。
※连起来就是,不是为了死,也不是为了我个人的复仇或是正义,而是为了别人,做一些我应该做的事情
gino“如果能做到的话……”
(这个别人……嗯)
↓
↓
其余人的空中的骇入工作做的并没有那么顺利,受到了自卫系统的火力压制。
翔“能不能稍微稳定一点,骇不进去啊”
此时我们的彻平桑开着战斗机,大战自卫系统。“已经尽力了!!”
(他全程在开战斗机,他真的,我哭死)
↓
↓
朱妹看到大boss之后,说芯片在自己大脑里,带自己去见那个总控系统(就那个芯片系统)
大boss“尽做这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但还是带朱妹去了
(这一部分美术做的很有感觉)
↓
朱妹看到那个系统之后,也确认了这个系统就是医疗AI,之前是西比拉系统的一个辅助模块,但是这个模块被大boss改过,变成了另一个形态的西比拉系统。
大boss对战争有自己的看法,但是他认为如果让AI接管一切,那么战争就会结束。
但是朱妹觉得,AI并不是绝对的,他们所犯下的罪刑也不能逃避法律的制裁。
大boss发现报告并不在朱妹的脑子里,就让她把报告交出来
说着朱妹就要逮捕大boss,但是用支配者一扫犯罪指数低于100,无法攻击
遭到大boss袭击
※这个袭击是拿玻璃杯敲后脑勺
朱妹不敌,腿中了一发
※左腿中的弹
大boss“我还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小姑娘。”
(狡朱两人还挺整齐的23333先后腿部中了一发)
↓
↓
天上虽然还在努力骇入,但是外围引发的动乱成功吸引了大boss的注意。
大boss直接附身小兵
先是狡哥和gino的共斗,后面变成了三人共斗(打戏真的很好看!!!)
↓
↓
这边的朱妹趁大boss无法注意自己这边,慢慢的爬到了控制台附近。
※在boss去和狡哥他们打架之前,大boss先是用手铐锁住了朱妹的双手
大boss问她要做什么
朱妹说把报告交给医疗AI,如果AI真的是神的话,那么一定会改变答案。
朱妹直接把自己的支配者丢到了操控台上。那一份报告已经存储在了她的支配者上。
结果AI接收报告之后,直接得出了这个终端已经没有用了,直接开始自我删除(シャットダウン)
※其中上传了一部分数据,然后再进行的自我删除
朱妹还没开心多久,就被大boss用ガン打中了右腹,倒在了地上
↓
↓
美佳在后方说服了百脑汇,在背后提供支援把基地击毁。同时骇入也完成了,使得在据点里的人能够使用支配者。
※这里炸毁的不是基地是基地上方飞行的服务器,或者说是支配者信号浮游体(我在说什么)
※基地在冰天雪地的地上,浮游体在天上。
能用支配者三个人直接开始掏各式各样的支配者
最大的一把支配者是花城用的,直接把那个空间的机器人全弄瘫痪了(但是打了一次就ガン管口过热直接报错了,什么一次性使用品……)
gino用着美佳给的那把真的直接狂扫,然后直接暴打。
这时候花城直接催着狡哥去找朱妹
gino还说保护常守的任务就拜托你了。
结果狡哥没跑两步,支配者直接被打坏了,被他丢在半路之后接着跑。
↓
↓
大boss把ガン抵在朱妹的额头,进行长篇大论的说教。
※其中大boss还说了朱妹的想法很天真
狡哥赶到先击毙了大boss,然后说了一句“我有同感。”
然后被朱妹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不是说了再犯的话我一定会阻止你的吗……”(这里记忆有点模糊了,抱歉)
狡哥回应“我同意他说的话,但是我依旧相信追求正义的你。我也接受法律的制裁”
然后就把自己的防弹背心给她穿,公主抱出去的
(朱妹穿那个防弹衣真的显得很娇小,IG你真的很懂)
↓
↓
后来那个据点直接塌掉了。
gino救了花城。(这里散发gino真的很美)
至于那几把支配者有没有回收也不知道
(不知道gino跳槽是为了救朱妹还是因为特制的支配者太贵赔不起美佳才跳槽的2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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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动之后,朱妹和系统谈话。然后系统就两位部长的事情做了个总结,把错全归在他俩身上。
朱妹非常不满系统的这个行为就直接挑明,我会从公安辞职。
↓
↓
后来朱妹给狡哥写了一份信。
内容基本上是朱妹对系统的疑问和对法律的信任。
※信的内容还挺长的,当时听可以听懂,但是记是真的记不住……
※我为什么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能为这个社会带去什么(?)(反正就是第一季对仗,就是滕秀星第一次和朱妹吃饭问她你为什么当警察/监视官)
※我想去了解他们的恶,然后去判断系统给予他们的惩罚是否正确。
※有些事情,必须要身处于这个位子上的我去那么做。
最后写了能够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后面还有一句,因为你已经给了我答案。
狡哥看到这里,直接开骂馬鹿野郎(混蛋/混账)
双手还撺紧了信
(狡哥这里应该是意识到朱妹要做什么了,脸上的表情真的很有趣,难得看他那么激动wwww)
↓
在朱妹的新官上任仪式上,朱妹拿着真的ガン射杀了局长。
美佳带着支配者去扫朱妹,结果犯罪指数只有60无法射击。
朱妹就说 一课就交给你了,小美佳。
美佳无法接受这个结局(納得できませ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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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妹的行为上了新闻。
朱妹在被押送牢狱的途中被系统问“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朱“法律是保护人类和你西比拉系统的盾牌”
系统“有趣,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好意能带来什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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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就是狡哥出狱了。
但是朱妹进去了,朱妹进去之后门关起来的下一秒,她终于哭出了声。
(哭的让人心碎,感觉她把这些年所有的心酸和痛苦全哭了出来。)
原本只是哭,后面直接捂脸哭了
狡哥走在路上 嘴里念叨着:“絶対迎えに行く”(一定会去迎接你的)
后面看了官方配布的小册子里的访谈。说原本的剧场脚本能做三个半小时,然后他们让构成冲方丁删成了两个小时,可恶,还想看,IG为什么不做!!!
整部剧场真的很棒,特别是美术设计非常出彩。
两个小时你不仅能看到精彩的肉搏战,刀战,枪战,你甚至还能看到潜水艇,飞机,战斗机作战。
我个人认为这一部剧场说是承上启下,其实给的震撼远超承上启下的作用。
要是能看的一定要去电影院看啊!!!
05/28追记,听说2个小时里有100个小细节,结果我到现在也没发现几个,我哭
05/28追记,PP的日语真的好难,假如说别的动画日语难度是1,PP至少是5,对不起我还是太弱了,可能没大家最好的体验,我哭
05/28追记,比起磕CP,感觉大家互帮互助会更多,每一个角色都在闪闪发光,能喜欢上这部作品真是太好了,我哭死
(最后从小册子里的访谈挖一点点东西,直译即可。)
感谢你看到这里!
以上!
狡朱/慎朱 瞬
*ooc注意
*渣文笔注意
*时间依然在第三季剧场版以后
------------------------------------------
春日如瞬,又是一年四季更迭而至时。
沿途的花束逐渐盛开,穿着裙子依然有些凉时,太阳显露出夏天的样子。
灼热只存在于相贴处的季节,拉住的手微微出汗。
再安静些,说不定能传来对方的心跳声?
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的常守朱,下意识往回一缩。
狡啮慎也一脸疑惑侧过头,眼前身着暗纹点缀的精巧白色长裙的她,竟扑哧一下自顾自笑起来。
是“真好看”还是“在笑什么”,他犹豫着。
被牵住的...
*ooc注意
*渣文笔注意
*时间依然在第三季剧场版以后
------------------------------------------
春日如瞬,又是一年四季更迭而至时。
沿途的花束逐渐盛开,穿着裙子依然有些凉时,太阳显露出夏天的样子。
灼热只存在于相贴处的季节,拉住的手微微出汗。
再安静些,说不定能传来对方的心跳声?
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的常守朱,下意识往回一缩。
狡啮慎也一脸疑惑侧过头,眼前身着暗纹点缀的精巧白色长裙的她,竟扑哧一下自顾自笑起来。
是“真好看”还是“在笑什么”,他犹豫着。
被牵住的手泄了力、风送来一阵凉意。
对方顺势攀了上来,亲了他的嘴角。
朱圈住狡啮的脖子,眨了眨眼睛。
从睫毛上抖落下的是心满意足、还是有所期待,她也犹豫着。
然后她就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手托起了自己的头,眼前的他注视着自己,慢慢靠近——
带着鼻息,落下回吻,一言不发。
时间仿佛停滞的刹那间,朱抓住了悬在空中的手。
轻巧绕过路人的目光和肩膀,转身奔跑起来。
从林立的高楼间穿行而过,他们将繁华热闹的街道甩在身后。
不知途径了多少个路口,依然一头雾水地前往未知的目的地,这是狡啮现在的情况。
但被这一只小小的手牢牢抓住、舍弃高级的交通方式、在城市间奔跑的这种事情,仿佛在心里攀出了一株扭扭捏捏的藤蔓,还带着纯色的花苞——
好奇还是期待,他尚未分辨出来。
行人变得稀稀落落,旧时花街常有的灯笼样的电子投影四散在各处。
步调放缓,她从层层叠叠的房屋间,找出一条曲曲折折的路,低矮的屋檐夹出单人通行的轨迹,石板相砌的梯级往上延展。
顺着台阶抬起头之前,朱回头拦下了狡啮的视线。
“在这里等着我。”不容拒绝的语气。
伴随着狡啮的一声好,朱继续向上、身影和脚步声一并消失在最后一级的鸟居里。
他转身靠坐在阶梯上,像一块虔诚的望妻石。
慢悠悠的天空散落几片云,注意过来时,朱正从后面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闭上眼睛。”她这样命令着,带着俏皮。
猎犬有些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她向前探了探头,做了检查。
“不可以睁眼喔。”
蹭了蹭脸颊,又满意地揉了揉脑袋。
接着她站了起来,脚步声和长裙拂过狡啮的身侧,停在石梯下面的小路上。
“伸出手。”
玻璃瓶一样的东西被轻轻放在他的手中,光滑的纹理让他忍不住把玩起来,指尖在瓶身画着圈。
“睁眼吧。”面前的人这样说。
狡啮缓缓睁开眼睛。
透明小巧的玻璃花盆中,连成一排的缀如灯笼的乳白色小花,安静地挂在修长的柄叶之间。
铃兰。
某处传来一阵颤动——
他内心那株歪歪扭扭的藤蔓上,肆意生长的蓓蕾、开出了任性的花。
眼前和心底,芳香四溢。
收起惊讶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只知道面前的朱笑得十分满意。
是被朱猜透了心思,还是他们有相同的想法。
狡啮希望是后者。
然后狡啮就把她拉进了怀里,铃兰被轻轻摆在身后的台阶上。
“只开在春天里的甜蜜毒药。“他舔舔嘴唇,这样说道。
另一处盛开的花,他没说。
朱从容地倒在他怀里,摆好裙子,一大朵白色花束栽在他的身上:
“等开花等了好久。”小女孩荡着腿撒着娇。
然后她双手熟练地爬上他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挂在他的胸口。
“花语是?”在他耳畔追问着。
狡啮愣了一下。
随即从后颈解开她的手,十指紧扣。
低下头、埋进她的脖子里,蹭得她咯咯笑起来。
“幸福归来。”
铃兰默不做声,却又震耳欲聋。
不知怎的,朱有点想象不出狡啮现在的表情。
“狡啮先生。”试着这样叫他。
发出一声闷哼,脖子间呼出的气让她痒痒的。
“狡啮先生~”企图萌混过关。
“开心吗?”
“抬起头嘛。”
“我要生气啰。”
肩上笨重的猎犬纹丝不动。
“有没有收过别的花?”
话音未落,狡啮突然使劲环抱住她。
“痛…”朱惊呼着,不论是交叠的双手还是被紧拥的身体。
身后的人立刻松了力,忍不住探头检查她的情况。
然后狡啮就看到,面前的小恶魔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算了,被她欺负也是应该的。
“这是第一次收到花。”诚实地回答道。
“也是我第一次送花,扯平。”一脸自信地递来了台阶。
这些诡辩的逻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狡啮永远不能理解。
但他很清楚,想占有她的心情,总是在这种时候达到最顶峰。
他再次确认自己是一个没什么期待的人。
但彼此之间分享的这种感觉,像是无论在荒芜或孤寂的世界上苟活了多久,总能和她一起找到新鲜的珍宝。
越来越贪心了。
“你这个小恶魔。”亲上了小恶魔的脸颊。
一定是这个小恶魔,把海水换成了营养液、把沙漠换成了培养土,才能让他的荒野,长出这样蛮横的通天藤蔓,还开出纯白无暇的花。
“被发现了。”朱吐了吐舌头,对他笑笑,假装摸了摸头顶的犄角。
天色未晚、尚未入夜。
朱看着狡啮,要不是注意到了他耳根未褪去的绯红,她简直要被这张不喜形于色的扑克脸骗过去。
也不知道谁才是笨蛋。
“你这个木头。”她咬咬牙,再次收获一个扑克脸的糊弄表情。
公安局优秀辅助执行官常守朱,在此刻正式确信,这世界上只有她,会仔仔细细搜罗、从这个木头的身上找到春风拂过的痕迹。
“被发现了。”木头学着她的语气,耳后的春色已然溜走,心中的花海依然缤纷。
抬起头,四目相对。
没有人能抵得住这个人深邃的眼神,特别是她。
这是常守朱确信的第二件事情。
当然,这个人也招架不住自己的热情,又一次扑进他怀里的朱这样想,带着小小的骄傲。
希望他每一次展露爱意的表情都能被自己发现;
希望他每一句拐弯抹角的告白都能被自己听见;
希望他每一个绽放花开的时刻都能与自己相伴。
在一瞬间许下了愿望。
“幸福归来了吗?”在他耳侧细声问。
“嗯,”被紧紧搂住,“同你一起。”
花与幸福皆有归期日,爱与恋人行至深空中。
-------------------------
-End-
【狡朱】Double face
cp:狡啮慎也x常守朱
tips:时间线为狡哥刚刚接受外务省的工作,朱妹还是一课监视官。
0.
“一般来说,任何一个部门都不会把这么难的工作交给新人。”狡啮关闭屏幕上的一份文件,露出花城弗雷德利卡的通话界面。
“狡啮先生真有胆量说自己是新人。”电话那头传来明显笑意盈盈的声音,“这种工作,对于前监视官,前执行官,前游击队精神领袖,以及、前恐/怖/分/子的你来说,小菜一碟吧。”
“你也知道最后那个是诬告。”
花城笑而不语。
狡啮叹气:“身份都准备好了?”
“完全OK。”
“日本啊……”他看着舷窗外的海面,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有亲人,挚友。......
cp:狡啮慎也x常守朱
tips:时间线为狡哥刚刚接受外务省的工作,朱妹还是一课监视官。
0.
“一般来说,任何一个部门都不会把这么难的工作交给新人。”狡啮关闭屏幕上的一份文件,露出花城弗雷德利卡的通话界面。
“狡啮先生真有胆量说自己是新人。”电话那头传来明显笑意盈盈的声音,“这种工作,对于前监视官,前执行官,前游击队精神领袖,以及、前恐/怖/分/子的你来说,小菜一碟吧。”
“你也知道最后那个是诬告。”
花城笑而不语。
狡啮叹气:“身份都准备好了?”
“完全OK。”
“日本啊……”他看着舷窗外的海面,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
有亲人,挚友。
以及……心上人的地方。
“阔别许久的故乡,怀念了?”
“谁会怀念被西比拉管辖的这种东西。”他冷哼一声。
“那就好,毕竟这次,你可是要在西比拉眼皮底下搞破坏的呢——狡啮慎也。”
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出电话另一头花城老谋深算的表情。
“是是。”
挂断电话,狡啮灰蓝色的眼睛变得冰冷而阴鸷。
1.
两人都觉得这是相当滑稽的画面。
常守朱跪坐在狡啮慎也的身前,双手被电子手铐铐在身后:她的左脸因为刚刚的打击已经开始肿胀,嘴角有擦伤的痕迹,隐隐渗出血丝;身上监视官的外套不知去哪,为了特殊作战换上的制服也破破烂烂,沾上了灰尘和血迹;长裤被撕破的口子下是一道血痕,有细小的血珠像露水一样被毛细血管从伤口挤出。
坐在椅子上的狡啮状态也称不上良好:额上有一块擦破皮的伤口,右臂上被打击而造成的瘀伤藏在作战服下,抬起手臂牵动皮肉时总能感到拉扯的疼痛。
但无论如何,狡啮的状态比朱好上太多。
暌违几年的再见,竟然是这样的场景。
该说些什么呢——“果然你还是那个常守朱”“这不是监视官大人吗”“刚刚给我带来了不小麻烦啊西比拉的走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多凄惨啊”“这是有隐情的请原谅我”“哟常守监视官好久不见”“朱我回来了”……
各式各样不同性格的回答如同潮水涌进狡啮的脑海,男人惊异于自己脑海中怎么会有如此不靠谱的微妙演绎,无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出纠结的神情。
“脸……还疼吗……”
最后男人别别扭扭地挤出了一句听起来很不适合在此处出现的话。
当然,狡啮说完立刻就后悔了。
跪坐的俘虏原本表情严肃,在听到这句话后一愣,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地思考该用什么话语来回应。但纠结几秒,朱放弃思考:
“……狡啮先生,这时候要说的不是这句话吧……”
“难道要我说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跪在我面前之类的吗?”
“不应该说些更加反派的话语吗?”
“哈——你怎么倒教育起我来了?”
破罐子破摔的两人意识到这种争吵实在是太过幼稚而滑稽,不约而同地沉默下去。
“啊……”
“唉……”
又不约而同地在几秒钟后同时叹气。
“好久不见,监视官。”
“好久不见,狡啮先生。”
两人苦笑着对视。
“所以,脸还疼吗?”
“有点疼,不过没什么大问题。”
“抱歉,情急之下用了力气。”
“能把狡啮先生逼到情急之下我也很荣幸哦。”朱歪着头笑笑。
“你啊……我是走私团伙里的雇佣兵,一副轻松的态度也太大意了。”
“狡啮先生才是太大意,我可是公安的监视官,现在都打算把你逮捕回去呢。”
狡啮叹气,很自然地去解开朱的手铐。
“……不过你这么镇定自若的态度不就一点都不像反派了嘛。”朱小声嘟囔,似乎在抱怨着什么。
“什么?”
“没——什——么,雇佣兵先生。”朱扭了扭有些僵硬的手腕,站起身坐在另一侧的椅子上。
“具体情况我不能告诉你,但我的目标也是探明这伙走私团伙的底细然后铲除他们。”狡啮从上衣口袋熟练地掏出SPINEL点燃,深深吸一口:“就是没想到公安也在追,还派你上前线了。”
“上前线是我主动的啦。”朱挠挠头。
“你是不要命吗?”狡啮皱起眉头,呼出一口烟气:“还是说执行官都是废物,非要你冲在前面送死,如果不是我在你已经被真枪实弹打出几个血窟窿了。”
“所以感谢狡啮先生帮我潜入进来。”朱一脸没事人的笑容,仿佛刚刚以命相搏对她来说只是出门上班一样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是在看到我的时候就这样决定了吗?”狡啮脸色一沉。“觉得我没有变,还是会和之前每一次一样保护你?”
“……”朱看着步步逼近的狡啮,镇定的表情渐渐凝重。
“常守监视官,你是否太过于天真了?”
男人表情阴鸷的脸逐渐靠近,最终停在一个呼吸可以交错的暧昧距离,冰蓝色的眼睛里未知的情绪在流动。
闻到了令人上瘾的熟悉烟味,朱呼吸一滞。
“你知道,我把你带进我的房间是要干什么吗?”
监视官睁大琥珀色的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仿佛有风吹过时,脆弱的蝴蝶翅膀。
“……很快你就知道了。”
2.
自从女监视官被扛进去就一直沉默的房间终于发出了声音:
“终于醒了啊,公安的监视官大人。”
“咕、你要做什么?!”女人似乎是挣了一下手铐,发出惊恐而愤怒的质问。
“你觉得我要对你做什么?”男人戏谑的声音里掺杂了更加浅显的目的。
“你!……不要、不要过来!”女人似乎在挣扎着尝试离男人远点,椅子被踢倒了。
“我啊可是最讨厌你们这些西比拉的走狗了——只不过是被当作工具,就真觉得自己可以高高在上支配别人了?”
随着女人的尖叫,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丢在了床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不……不要、啊——呜啊——!”
衣料摩擦声,女人的哭喊声,男人的叫骂声。
“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支配,监视官小姐。”
监听者脸上露出淫///猥的笑容,他之前想不到这个像铁一样冰冷的雇佣兵怎么会把一个监视官带进自己的房间,一度产生了厚重的怀疑;现在才明白,原来他也会有这种下///流的欲望。
监听者没有取下耳机,脸上的笑容愈发没品。
算是不错的调剂。
另一边房里——
狡啮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躺倒在床上的朱立刻心领神会地闭嘴。然后狡啮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盒子,轻轻按下,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狡啮轻轻别过头去,装作看不到朱脸上的一抹酡红。
他示意朱过来,朱很轻地咳嗽两声来调整脸上的表情,然后一脸严肃地跟了过去。
狡啮踩在椅子上,精巧而无声地打开了天花板上的通风口围栏,一个拱身便进入管道。朱也踩在椅子上借着狡啮的拉一把顺利爬上通风管道口,动作无声而灵活。
“……狡啮先生,还有那种东西啊。”
黑暗而安静的通风管道中,还能很清楚听到房间内的缠绵声音。
“以防万一……总之,辛苦你的配合。”狡啮挠了挠脸,想起刚刚自己装模作样的台词,觉得有些尴尬。
“什么时候发现窃听器的?”两人一前一后在通风管道中灵巧地爬行,狡啮在前带路,朱在后跟着。
“刚进来就发现了,有摄像头和窃听器,我把摄像头拆下来丢在他们面前,说不需要对雇佣军耍这种小把戏——然后故意留下了窃听器。”
“嗯,相当漂亮的决定。”
“带你进来以后我就先屏蔽了声音,然后……就,嗯。”
朱也知趣地闭嘴。
“这一个月我通过团子虫和通风管道摸清了地下基地的情况——虽然你的出现是个意外,但也到了可以收网的时候。现在带你去的是中控室,我猜,你想要的是硬盘吧。”
“狡啮先生还是那么厉害。”朱真心实意地叹服。
“中控室只有两个人看守,但是电子防御机制比较难搞,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有解决方法。”
朱不置可否,用来帮助分析官骇入的装置一直被自己藏得好好的。
“那狡啮先生呢?”
“我不在乎硬盘里有什么——只要能铲除这个走私团伙就够了。”又是那种熟悉的语气,冰冷的理性中藏着肉食动物般的破坏欲。
朱沉默不语。
3.
中控室里,一个看守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正想看看自己的同伴在干什么,却惊讶地发现同伴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然而连一句喊声都没有发出来,看守已经软软地倒下去。
“nice。”
看着朱像一个猫科动物般无声稳稳落地,熟练地摸到看守背后一个手刀干脆利落解决后,狡啮忍不住称赞。
“狡啮先生也nice。”朱指指瘫倒在狡啮身边的另一个看守,狡啮耸耸肩。
绑好两个看守后,朱二话不说在中控室的电脑前敲打起来。她从后腰摸出一支形似旧时录音笔一样的金属玩意儿,然后插进电脑的接口中。
“录音笔”最初闪着红色光点,经过几分钟的等候,红色光点变成了持续亮着的蓝色光点,朱的眼睛亮了起来,然后打开了刚刚被狡啮归还的通讯器:
“唐之杜分析官,能听到吗?”
先是滋啦滋啦不甚清楚的回复,然后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小……小朱?这是接上了吗?”
“听得到,数据应该传过去了吧?”
“了解——我这就开始破解哦。”唐之杜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轻浮但令人安心,狡啮无声地笑笑。
“继续通信有可能被发现,我先挂断……”
“小朱。”唐之杜打断了她,“大家都很担心你,居然做出这种决定……我们都不知道要不要生气了。”
朱不着痕迹地看狡啮一眼。
“但是确实成功了嘛,志恩小姐不要生气了呀。”
“我不是生气,我是担心他能不能保……”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
朱对狡啮抱歉地笑笑:“大家就是保护欲太强了,我可是他们的上级。”
“作为曾经的下属,我倒是也希望你能再重视自己一点。”
“……真是狡猾。”
“嗯?”
“啊——算了!”朱自暴自弃地狠狠敲了几下键盘,“还是来说下,狡啮先生的事情吧。”
朱脸上严肃的表情让狡啮也正色起来。
“这一个月……走私团伙的行动愈发猖狂,他们的行动范围在这个月逐渐扩大,不仅限于出岛,都快要涉及本岛了;但,每次监视用的自动机器人都被完全损毁,留不下任何记录,那样精确的手法怎么看都不像外行。我本来以为,他们是有更大的行动,但现在我确定了他们只是在更大暴力的支持下开始进行无脑的膨胀——要膨胀到可以让公安注意并出动的程度。”
在朱灼灼的目光下,狡啮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
“……这个走私团伙,走私的是违禁药品,成瘾性的药品,害了很多人,其中许多只是单纯对西比拉抱有憧憬而前来需求庇护的难民。”
“所以要采用膨胀爆炸的方式来彻底处理他们吗?”
“我说过的,我不在乎背后有什么,只是要铲除这个团伙。”
本以为朱又要生气,但对方只是轻轻地笑出来:
“我知道哦,这是狡啮先生选择的道路——唉、真没办法。”
狡啮疑惑地看着朱叹了一口气。
“刚刚的守卫,只是晕过去了吧——还是变了呢,狡啮先生。”她指指一旁被绑起来的两人。
“不过,我不讨厌这样的变化哦。”
朱温柔的话语像是金色麦田中摇曳的麦浪,轻轻撩拨狡啮的心弦。狡啮有些恍惚。
“——就是有一点。”朱话锋一转,“狡啮先生对自动机器人的打击完全是在报复吧?就那么喜欢损害国家财产吗!”
“反正有很多,向西比拉小小抱怨一下而已,饶了我吧。”
两人相视一笑。
“狡啮先生,去做你该做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为谁工作,但至少,这次我们又是同一阵线了。”朱信任地转过头去,继续操纵数据的传输。
无需回答,一包SPINEL被丢在了自己的手边,再回头时,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
还是那么喜欢耍帅……朱懒懒地点烟,任由烟味在小小的中控室弥漫。
4.
“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花城头痛地看着眼前的报告,“怎么能直接炸弹药库的?拜你所赐,地面陷下去一个大坑,外务省又要拜托厚生省擦屁股了。”
“所有人都被堵在基地,一个都没跑,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你最好真的是这么想的。”花城狠狠叹气。
狡啮无动于衷。
“不过,公安那边也夸你了,说你配合得很好,倒也不算丢脸。”
“公安?”狡啮心中突然有种不妙的想法。
“啊为了行动保密我没告诉你会有公安配合,抱歉了。不过你怎么也在公安待过,配合起来肯定没问题的——他们应该派人找你了?”
脑海中闪过某个片段——朱那时候强行挂断了唐之杜的电话。
不会吧。
“表情很精彩哦,狡啮。”
“和你对接的……”
“当然是一课的常守朱监视官,你们也是老相识吧。”花城笑眯眯地看着他。
“虽然不知道你现在在为谁工作”——那副天真的表情,真是、装得、没有、一点、破绽。
狡啮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朱知道全部详情的前提下在那里一个人演独角戏般像个小丑上蹿下跳,还自以为瞒天过海于是潇洒帅气心照不宣留下一包烟——内心某块掌管尴尬与羞耻的地方开始放声尖叫。
“我是一直觉得那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监视官很厉害,不过没想到会把你搞得这么狼狈。”花城似笑非笑,毫不留情地点破。
“……她,成长了。”狡啮只能挤出这句不痛不痒的话来帮自己找补。
花城摆摆手,表示狡啮什么都不用说可以下去了。
成长为立派的两面派了。狡啮从办公室出来,郁闷地想。
啊——
“真是,越来越让人……”
笑意爬上嘴角,他停下脚步,靠住墙,脑海中的常守朱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可恶,果然没办法生气。”
狡啮慎也苦笑着摇了摇头,点起一根烟,开始默默回味某人这么些年的成长。
Fin.
【狡朱】迷路的孩子
cp:狡啮慎也x常守朱
tips:捏造了小时候的朱和大哥哥狡啮偶遇的故事。
0.
摩天大楼向外倾吐着一波又一波的人——每一个都行色匆匆,或是看着虚拟的屏幕,或是打着电话,或是以冷漠的神色快速地交流着。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人会停下来关注一个已经紧张无助得快要哭出来的小女孩。
“——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小妹妹?”
好吧,看起来可以收回前言。
在往来如织的人流中,一个男人蹲了下来。
1.
狡啮慎也单手托腮,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小口小口吃着桌上的草莓芭菲,眼角还带着哭过的红痕,嘴角却已经沾上了奶油。
某种意义上也是心很大。
他叹气,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
cp:狡啮慎也x常守朱
tips:捏造了小时候的朱和大哥哥狡啮偶遇的故事。
0.
摩天大楼向外倾吐着一波又一波的人——每一个都行色匆匆,或是看着虚拟的屏幕,或是打着电话,或是以冷漠的神色快速地交流着。
总而言之就是,没有人会停下来关注一个已经紧张无助得快要哭出来的小女孩。
“——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小妹妹?”
好吧,看起来可以收回前言。
在往来如织的人流中,一个男人蹲了下来。
1.
狡啮慎也单手托腮,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小口小口吃着桌上的草莓芭菲,眼角还带着哭过的红痕,嘴角却已经沾上了奶油。
某种意义上也是心很大。
他叹气,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思绪回到十五分钟前:
他本来是去图书馆和宜野一起自习的,明明就快走到图书馆,却因为路上遇见的小孩子停下了脚步。
一个看起来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栗色的短发,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上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的毛线外套,鲜亮得就像是钢铁森林中的一朵兀自生长出的野花。
发达科技带来的监控和GPS,以及拜西比拉所赐的色相检查,让当前的儿童诱拐案发生几率低得基本可以忽略,这样的小孩子放在这儿不管也没有任何问题。倒不如说,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因此在看到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时,所有人都只是微微给过去一个斜睨的眼神,然后以“与我无关”的姿态迅速收回,再次集中到自己的电子设备上。
狡啮也只是多看了几眼,便收回目光,打算从女孩身边走过去。
短发的小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原地踱步,表情急得快要哭出来——不,大概是已经哭出来了吧。
“怎么办……”
擦肩而过时他听到小女孩的呢喃。
嘛,反正与我无关。
——原本是想这么说的啦!
结果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蹲在女孩的面前了。
好受不了自己这种多管闲事的性格……狡啮内心垂头丧气。
“那个——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小妹妹?”
宜野有吐槽过他眼神很凶,于是他尽力让眼角不那么吊起,并且露出关心的神色和女孩说话。
眼角确实已经湿润的小女孩有些胆怯地揪住连衣裙的下摆,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不是坏人、你等一下。”狡啮从包里翻找出当前已经相当少见的实体学生证:“我是不确定现在的孩子认汉字程度如何,不过我确实是学生哦,不是什么可疑人物。”
日东高等专门学校……名字,被拿着学生证的手指遮住……狡……
小女孩谨慎地阅览着学生证上的字。
“大……哥哥……”似乎是认可了狡啮的身份,小女孩用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喊他。
“是和父母走散了吗?”
“是和……奶奶。”小女孩低下头。
“嗯——记得奶奶的电话吗?”
“……记得。”小女孩的表情有些奇怪,但狡啮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在人流中站了太久已经很疲劳了。
“这样吧,小妹妹,我请你去那边的咖啡店吃甜食,然后你给你奶奶打电话,我们一起等她过来好不好?”
小女孩顿时抬起头,用又大又亮的琥珀色眼睛看着自己。狡啮甚至感觉有小星星要冒出来了。
“可是,奶奶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她又纠结地垂下头,掰着手指,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可是你现在已经认识我了,”狡啮指指自己,“你刚刚是不是叫我大哥哥了?”
小女孩歪着头仿佛陷入了思考,甜食和奶奶的教诲在她小脑袋里交战了一会儿,最后是面前男人的学生证出来终结了这场比赛:
“大哥哥我要去!”
小鸟一样可爱小巧的女孩子轻轻拉住了狡啮的手。
女孩的小手只能握住狡啮的三根手指,但是那肉乎乎的柔软手心传来的温热还是让狡啮颤了一下。
他沉默地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捂住脸,尽量遮掩脸上的表情。
……否则这种忍不住笑的表情要被别人当成变态了吧。
时间回到现在,狡啮已经和女孩的祖母打过电话。对方连连抱歉说给您惹麻烦了,并且不断道谢,电话那头的谢意厚重得都让狡啮觉得自己是不是拯救世界了。
是被好好爱着的呢,这个女孩。
芭菲已经吃了一半,女孩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在说“这个超级好吃”。狡啮忍不住想,明明就是糖分和脂肪的混合物,再加上罐头草莓酱,怎么会让她看起来这么开心?
“小妹妹。”
“嗯——唔。”
在听到喊声抬起头的一瞬间,狡啮拿纸巾十分温柔地擦去女孩嘴角的奶油。
“吃到嘴边啰。”
“谢谢大哥哥!”女孩眨眨眼,那副天真模样实在让人怜爱。
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可是——小妹妹,为什么你口袋里会放着GPS收信器呢?”
女孩舀着冰淇淋的动作,停滞了。
2.
常守朱很聪明,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
或者说,她更能看到一些细节:比如同学因为熬夜泛红的眼睛,父母在电话里疲劳的声音,还有奶奶买菜时悄悄拿进袋子的她爱吃的小零食——以及现在在电梯上,身边男人推着的箱子里传来的喘气声和抓挠声。
她今天是陪奶奶来城里办事的,每次陪奶奶过来,都能吃到很多好吃的。虽然奶奶每次都说小朱不可以吃太多零食啦,但是只要一撒娇,奶奶就会说啊啦啊啦真是拿你没办法,然后去买给自己。
不过我还是很乖的。小朱想。为了不让奶奶担心,每次都不会吃太多!
但是今天——那不详的声音让朱忍不住抓紧奶奶的手。
敏锐地体会到孙女的紧张,常守葵看了一眼推着箱子的男人。
“哎呀,吓到两位了吗?”男人穿着送货员的蓝色制服,他无所谓地笑笑,“这里面确实是活物,应该是猫狗一类的吧,总之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送到这来——不过大可放心,这个箱子是特制的,只能通气,不会有动物跑出来的,屎尿啥的也不会漏出来的哈哈。”
因为在一老一小两位女性面前说出污言秽语,男人似乎因此得到了什么鼓舞,下流地大笑起来。
“这一点也不好笑。”常守葵冷静地打断男人的笑声。
男人悻悻地挠头,嘴里咕噜一句,不再言语。
朱却并没有为此安心,依旧忧心忡忡地盯着箱子。她可以听见箱子里的呜咽声,但这呜咽声也听起来奄奄一息。
很巧,男人和她们同楼层。
出电梯后,男人向相反方向走去,朱还是忍不住回头多看了几眼。
祖母带着朱进入一间办公室,等着办事。
总感觉……安心不下来。
仅仅只是一个不安的念头——朱悄悄从房间出来,拿着“那个东西”向男人离开的方向跑去。
大楼的走廊意外的长,跑过一排站着人的办公室,朱竟然进入了一片没有人的区域。
顶灯已经不是明亮的白色,而是有些昏黄的橙色。尽头有一扇紧闭的门,这里的门已经和另一侧的办公区不太一样,门上的装饰更像是私人的房间。
而那个箱子被打开着放在门口,朱蹲下去看,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也不完全是“空无一物”。
动物的毛发,还有排泄物,以及……箱子底部混杂在一起的古旧血迹和新鲜血迹
朱捂住了嘴,站起身往后退。
“……哈,我没有在偷懒,在等老板……很快的很快的……急什么!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老板说这单我们负责回收……啊笼子我忘记放进去了……”打电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从另一侧的门里传来令朱胆寒的扭动门把手的声音。
她当机立断把手上的GPS发信器粘在笼子底端,然后往后猛跑几步然后转过身来,一副害怕的样子。
“请问……有人吗?”
“啊——啊怎么是电梯上的小崽子,”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走出门,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赶紧走开!”
“呜!”朱立刻跑走了。
“真是……就几个小猫小狗,还跟过来了。”男人冷哼一声,然后敲敲门,用谄媚的声音说:“老板,箱子要不要放进去啊?”
过了好几秒钟,里面才传来仿佛运动之后的冷漠回答:”不用。”
“好好……”
没想到只是以防万一拿的GPS,现在却派上用场。
是的——反过来了,常守葵怎么都难以学会使用的儿童看护型GPS,常守朱却在不到十岁时就知道如何使用了。
反正只要两个人能相互找到就没差嘛。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一时冲动把GPS粘在上面,现在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要不要先告诉奶奶……然后要找警察吗?能不能直接告诉西比拉先生啊——奶奶说西比拉可以审判所有人的罪行。
啊、不可以告诉奶奶……那个箱子,让人很不舒服,会不会有危险?
稍微、离开一下,去找别人帮忙吧!
一定会有人愿意听我说的。
小小的女孩尽最大的勇气迈开步伐往电梯跑去。
但是在连着喊住五个人都只是摆摆手表示不想被纠缠之后,小女孩鼓起的勇气仿佛遇见了寒冬,被冻结在了原地。
直到那个声音响起——
“那个——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小妹妹?”
3.
“所以你在担心那些动物?”狡啮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杯子里的芭菲已经融化得差不多了,外壁凝结的水珠沿着杯身的弧线滑下,在底部积成一滩水。
“大哥哥可能不会信吧……我自己现在都有点怀疑。”女孩盯着杯底的水泊,“不过是真的……我肯定看到了,血迹……”
“我信啊。”
“请相信我……欸?”
“虽然,一个小孩子能调理清晰说出这么多事是有点奇怪。但我无论怎么分析,小妹妹你都不像在说谎。当然最重要的是——”狡啮伸出手揉揉女孩细腻光滑短发覆盖着的头顶,“你说出了正确的电话号。”
“刚刚其实不想让我打你祖母电话的吧,但你还是很诚实地报出了号码——我猜猜,即便想要救出小动物的心情那么迫切,也不想让祖母担心。”
“做得很对。”
“可、可是奶奶就要来接我了!那个箱子……”
“接下来就是大人的工作了。”狡啮很轻松地从女孩手上拈过GPS收信器,“虽然这个我已经拿过来了,再问有点厚脸皮——但是,你可以相信我吗?”
灰蓝色的眼睛诚恳地看着她:
“我一定会去救出小动物的,请相信我。”
并非是高高在上的拯救者姿态,而是平等的请求,似乎是在拜托朱去做一件事一样。
“……可以…我,相信你。”
朱从椅子上站起来。
“拜托大哥哥了!”
琥珀色和灰蓝色,两个看起来是完全不同世界的颜色此刻因为互相信任而交织在一起,调和出独属于两人色彩——孕育着朦胧正义的色彩。
4.
常守葵接走朱的时候,连连道谢,而另一边的朱只是握着奶奶的手,隐秘地眨了眨眼,狡啮也不太熟练地回了一个wink。
一个充满着善意的小小约定。
那么……接下来。狡啮将收信器接入自己的设备,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正在移动的红点。
废区吗?还是亲自过去跑一趟吧。
正在沉思下一步的行动,一通电话就毫不留情地打过来了。
“你知不知道已经迟到半小时了?”对面是宜野看似冷静却强压怒气的声音。
“抱歉啊宜野路上有点事耽误了。”
“那你什么时候……”
“可能还要耽误一会儿总之你先自习就这样。”
“狡……!”
呼,考虑到之后还要找他(公安里的关系)帮忙,再加上已经惹怒了他,起码一星期的咖啡才能解决吧。
狡啮难得皱起眉头。
不,应该要两周……
“你还真敢使唤我啊。”宜野座冷冷地将一份纸质文件甩在狡啮桌上,“看完处理掉。”
“给,咖啡——”狡啮一手接过文件,另一只手递过去一杯热咖啡。
“不如说你还真敢一个人去废区,不要命的话建议自杀。”
“你嘴巴果然很厉害。”
“我可是为了帮你忙又去找了那个人。”宜野座抱着双臂坐下,表情相当不快。
“什么那个人,那不是你……”
接收到宜野座狠狠剜过来的眼神,狡啮举手投降,生生把嘴里的话转了个弯:“那不是你热爱小动物吗?”
宜野座哼了一声,不再聊这个话题。
“但是,你是怎么知道,那里会有一个猫狗繁育基地?”
“总之有情报啦……不过,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繁育基地了吧。”狡啮扫一眼纸质报告。
那是地狱。
收集流浪动物,然后后院繁育,然后一箱一箱拖去卖给有特殊癖好的人,被拖走的猫狗基本都没有再回来……或者说,无法以活着的姿态回来。
“……送货员坚称自己不知道这个事情,只负责送货和回收笼子;顾客名单上也不乏有头有脸的人物,调查一两个之后,因为色相正常加其他未知的阻力也不了了之……最后真正抓进去的也只有废区那群因为负责繁育基地而色相早就浑浊的人,呵。”狡啮扬了扬手中的文件,有些嘲讽地笑笑,“这不完全没用吗?只要有肮脏需求,就一定会有与之对应的生意。”
“能去打击灰色产业已经是托找关系的福了,这就是结果。”宜野座在“结果”上加了重音,接着夺过文件。
“因为西比拉的诞生,人们害怕宠物死去会影响色相,于是出现了许多流浪动物;流浪动物被别有用心者收集、繁育,拿去给虐待动物癖好者当作玩物;送货人或多或少都知道,却不以为意,所以色相竟然是干净的;而虐待者更是把这种行为当作解压来净化色相的手段……从一开始直到最后,对于这些动物,那些人就只是漠不关心。”
“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你的情报来源会很失望吧。”
狡啮想起那个女孩栗色的短发,琥珀色的瞳孔,以及天真却坚定的笑容。
忘记问名字了……
“也许是会失望。”狡啮脱力般趴在桌上,双手垫着下巴,“——不过,如果是她的话,大概会消沉一段时间,马上又振作起来的吧。人类最大的勇气,就是在见证过生活的丑恶之后,依然微笑着拥抱生活——她有这种伟大的素质。”
“呜哇……很少见,你这么夸人。”
“我要不要以后进公安……”
“……好恶心。”
“哈?宜野你说什么?”
“你那样似笑非笑很恶心。”
“……揍你哦。”
“可怕。”
5.
咖啡从自贩机滚落下来,发出叮咚的碰撞声,一身黑的男人拿出咖啡递给身边的女性。
“谢谢,狡啮先生。”
两人并排背靠墙站着,在温热的咖啡落入喉咙时几乎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哈啊——”
“说起来啊,狡啮先生喜欢吃甜食吗?”
“我一般。”
“嗯……我还挺喜欢的。”
“比如草莓芭菲?”
“欸——”朱转头看了狡啮一眼,“是很喜欢。”
两人沉默一会儿。
“那下次我请……”
“下次我请你……”
两人又陷入沉默。
“总之,一起去吃吧?”朱对狡啮笑,眼睛亮晶晶的。
“嗯。”狡啮回应了她琥珀色般明亮清澈的眼神。
——其实已经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但总觉得,草莓芭菲准没有错。
两人都偷偷地这样想。
Fin.
【狡朱】烟中旧事
cp:狡啮慎也x常守朱
tips:时间线为第二季结束后,15年剧场版开始前。(本来想赶小朱生日,莫名其妙拖到清明orz)
1.
“姐姐……还是,早点回去吧。”雏河看着电脑上跳动到一点的数字,有些担忧地看了朱一眼。
“我没关系的哦,雏河君才是,都陪我到这时候了,快去休息吧。”朱回头笑了笑。
“可是,都一点了……”雏河露出标志性的可怜巴巴的表情,“宜野座先生绝对又要生气了……”
朱的动作顿了顿:“嘛,反正宜野座先生都要生气的,我不如再多熬半小时把报告写完。雏河君快去睡觉啦,晚安。”
她故作轻松地笑着,站起身把雏河轻轻推出办公室。
肩膀上的力度很轻,却带着不容...
cp:狡啮慎也x常守朱
tips:时间线为第二季结束后,15年剧场版开始前。(本来想赶小朱生日,莫名其妙拖到清明orz)
1.
“姐姐……还是,早点回去吧。”雏河看着电脑上跳动到一点的数字,有些担忧地看了朱一眼。
“我没关系的哦,雏河君才是,都陪我到这时候了,快去休息吧。”朱回头笑了笑。
“可是,都一点了……”雏河露出标志性的可怜巴巴的表情,“宜野座先生绝对又要生气了……”
朱的动作顿了顿:“嘛,反正宜野座先生都要生气的,我不如再多熬半小时把报告写完。雏河君快去睡觉啦,晚安。”
她故作轻松地笑着,站起身把雏河轻轻推出办公室。
肩膀上的力度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接触的地方透过布料传来了手掌的的热度,雏河脸红着点头。
脚步声逐渐远去,朱的肩膀渐渐放松,逐渐耷拉下来,脸上的笑意因为疲倦而消融。电脑屏幕反射出来的蓝光映在她的眼里,折射出一种近乎机器人般的无机质感。
果然还是不愿意在后辈面前展现出这种不像话的一面呢。
她面无表情地拿出SPINEL,熟稔地插在烟灰缸上,点燃。
既然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被宜野座先生说教的话,也不怕被多说两句“不要老是吸二手烟”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烟味缓慢扩散,就像一层薄纱,给被包裹的人带来稀缺的安心感。
朱往后仰躺在椅子上,疲劳在突如其来的放松中像雨后的草苗在身体中恣意生长,伸出细小的藤蔓,将四肢都拖入沉重的倦怠中。
得知祖母去世时都能挺过来,这时却难以抑制地希望就这样瘫倒在椅子里,像一抔土般沉默地长出树苗来,然后被吸收,被融化,直到消失。
我大概是真的累了吧,不然怎么会有“要是他能在身边”这么脆弱的想法。
可是。
朱忍不住用小臂捂住双眼,衣袖上沾染的烟味愈发清晰。
真的好累。
“那就好好休息。”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可是还有报告。
“你也很辛苦了,去休息一会儿。”声音带着霸道的温柔,实在让人怀念。
那我,睡一会儿。
就一会儿。
“……啮先生。”
“狡……”
“……监视官……”
令人安心的、十分怀念的声音像是隔着云层传来,朦朦胧胧。
“常守监视官……”
她怎么会忘呢?声音的主人,那个丢下她离开的男人,那个会出现在幻影中引导她的男人,那个寄托着她复杂情愫与晦涩期冀的男人。
“狡啮先生。”
“是我——啊啊,怎么可以在这里睡觉啊,常守监视官。”
眼睛缓缓睁开,仰躺在椅子上的朱直接对上了俯视自己的灰蓝色的狭长双眼。
那双眼和记忆中一样,像一泊湖水,明明平静无波,冰冷的深蓝色水面下却藏着一团黑色的火焰。你知道火焰总会烧起来的,但湖水太过于沁人心脾,最终还是愿意踏入这片冰蓝。
又是幻觉啊。
朱再次闭上双眼,任由湖水般的男人站在身边散发出熟悉的烟味。
“这样就好。”
“一点都不好吧。”
下一秒,额头被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这触感实在太过真实,朱“啊呜”一声捂住额头坐起来:“狡啮先生!就算是幻影也太过分了!”
“哈啊——”男人直起身子,微微皱眉,“什么幻影?”
朱扯住男人的领带,有些没好气地把男人又拉低身子。后者似乎很意外朱会做出这种行为,带着疑惑又期待的表情乖乖伏下脑袋。
“请不要欺负我!”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朱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撒在自己的脸上,带着SPINEL的味道。被呼吸扫过的脸颊微微发痒,鼻腔里是潮湿的烟气——已经真实得有点诡异了,哪怕是仿生机器人也不会有如此真实的物理引擎。
“难道不是监视官在欺负我吗?”男人嘴角已经压抑不住上扬的弧度。
朱手一抖,被揉皱的领带从她手上滑下。男人却还是没有起身,只是用带着笑意的灰蓝色眼睛看着她。
“欸?”
2.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加锻炼的狡啮打算去办公室拿一份文件睡前看两眼,结果撞上在办公室加班累到睡着的常守朱。
只是一个突入其来的想法——仅此而已。
狡啮俯下身子看着年轻监视官的脸:
相当可爱的一张脸蛋,眼角总是会无辜地耷拉下去,让人有种想照顾的欲望。
但,这样可爱的小姑娘却在各种黑暗而扭曲的案件中被迫成长,拿着支配者的动作也从生疏变得熟练。
——明明还那么年轻,睡着时眉间却一副老成持重的忧郁。
然后他看到琥珀色瞳孔呆呆地看着自己。
呼吸一滞。
他说不上来那双眼藏着什么,像是经历多年风霜的白桦林落下了几片寂寥的黄叶,又像是阳光下扬起的一汪干净的麦浪;波光流转,最终定格在一种感情上:好久不见。
狡啮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悲伤。
结果年轻的监视官淡然地闭眼,仿佛他只是个幻影。
直到被拉住领带伏下身子时,狡啮才觉得常守朱似乎有些不对劲。但他并不讨厌这样的不对劲,贴近时他感到对方肌肤的热度以及呼吸的重量,这让他有种“我不是幻影”的安心感。
“难道不是监视官在欺负我吗?”
琥珀色的眼睛终于像裂了一道缝的冰面涌出温暖的水般露出慌乱的神色,小巧的嘴唇发出疑惑的声音。
“欸?”
“宜野那家伙也真是,怎么能让新人加班到这么晚的。”狡啮重新直起身子,拿出香烟点燃。
“不是宜野座先生、话说我也不是新人……真是……见鬼了。”
眼前的监视官有些落寞地嘟囔几句,抓着栗色的短发似乎在自言自语。
狡啮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靠着墙静静地抽烟。
朱这时尤为感激起狡啮沉静的性格。
“现在,是几几年?”
“2113,1月。”
“……”
狡啮看着监视官脸上的表情变化十分精彩,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罐,酸甜苦辣咸纠结在一起。
“我……好像说不出来。”终于,朱哭丧着脸向他求助。
“什么说不出来?”
“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说的事情,和狡啮先生……的事情。”
她似乎真的被沉重地打击到,垂下脑袋露出白净的后颈:“明明一定要说的……”
那姿态实在太像在雨中被淋湿了毛皮的猫咪,疲倦得要躺下了,却还是强打着精神在夜雨中行走。
狡啮在烟灰缸里按灭了烟。
“辛苦了,常守监视官。”
温暖的触感从头顶传来,头被轻轻地摩挲着。
“什么辛苦……”倔脾气又上来了,不想被这个男人小看,但头顶的温暖实在让人安心得想落泪。
“应该,经历了很多吧?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怎么会这样呢,自然而然,话语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明明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却也不觉得需要知道:“很辛苦吧,常守监视官。”
“……嗯。很多,很多事。”
“那不是很厉害吗,我一直认为常守监视官会超过我,甚至宜野,还有很多人,在更远、更深的路上前行。”
“我一点都不厉害……只是做错了很多事,然后去弥补,一不小心就在路上了。”她想起火光,想起祖母额上的伤痕,想起死去的很多人。
“那么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吗?”
“……是。”
“后悔吗?”
“不能说后悔呢,这点我无法骗自己。”她露出一个苦笑。
“那就一直一直坚定地走下去。”
被轻轻地拍了背,力道不大,却有种很重大的意义在里面。
“挺起胸膛,常守朱。”
“不论我们怎么变,常守朱不会变的吧。”
“如果我错了,她一定会揪着我的领带说狡啮先生这样不对,甚至直接举起支配者来上一枪。”
“我,还有很多人,都相信你所坚持的正确。”
朱缓缓抬起头,看见狡啮半跪在自己面前,用那熟悉的眼睛看着自己。
她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正是这样的目光在支撑着自己前行,即使踽踽独行,身边也并不空无一物。
“只是……如果累了,一定要好好休息。”
熟悉的烟味如潮水般涌入自己的世界。她曾以为早在那片如血残阳笼罩下的麦田就已经失去这份安心,并为此郁结,甚至用脑中的幻影来欺骗自己有抽着烟的引导者。可是狡啮说的正是常守朱心中不愿面对的现实,自己已经不是被引导的新人监视官,她早已在这条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路上孑立许久,连影子都被后来人视作路标——她害怕自己不再需要狡啮,似乎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就会失去狡啮慎也。
但,那又如何呢?
常守朱不会变。她能自信地说出这句话。
狡啮慎也一定不会变。她亦能自信地相信这个男人。
我们早已并肩同行,以后也将并肩站立。
那么,就算停下来,同行者也只是会笑着说,好好休息吧。
她终于可以放下小孩子赌气般的执拗,借用一个宽阔厚实而令人信任的肩膀。
“我真的,好累啊。”
“嗯。”
“几次都要放弃。”
“嗯。”
“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嗯。”
“可是真的好累……我要休息一会儿。”
“嗯。”
“……”
女孩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他小心地抱起眼角泛红的朱,娇小的身体甚至让狡啮感受不到什么额外的负担。
栗色的短发,有些孩子气的娃娃脸,琥珀色的瞳孔,和总是扬起的嘴角。
原来那样年轻天真的表情也会变得悲伤。
手不禁加大了力气。
可是,就算那么悲伤,她也还是在正确的道路上前行,以后说不定也会拉着自己的手,生气地说“哎呀真是的狡啮先生快过来”。
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发笑呢。
朱睡得很沉,大概是很久没有如此放松加安心过了。狡啮将她轻轻放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又找了一条毯子细心地盖在她身上。
“晚安……朱。”
3.
仿佛做了一场悠久而又真实的梦,梦里有着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声音——或者说,熟悉的那个人。
醒来时已经在休息室,法兰绒的毯子盖在身上,柔软而温暖。
“啊,你醒了,常守监视官。”
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宜野座隐隐氤氲着怒气的脸上还是最先显示出了对朱的担心:
“怎么可以因为加班就在这留宿!如果着凉了怎么办?还有你昨晚难道又在点二手烟吗说了多少次不要老是吸二手烟……啊请不要以为拿被子盖住头我就会住嘴。”
真的是、急风骤雨……朱开始责怪起昨晚“不怕被多说两句”的自己了。
“对不起……”
从鼓起的小包中传来闷闷的一句道歉,宜野座顿时没了脾气,只是叹气:“……多爱惜自己一点,常守监视官。”
栗色的脑袋如获大赦地冒了出来:“宜野座先生,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操心,也没变呢。”
“什么叫也……”
“不过还是谢谢你把我搬过来啦,我睡得很好哦。”
宜野座愣住:“不是我把你送过来的……”
“欸?”
她突然想起,几年前有一天晚上,自己也像现在这样在办公室加班,然后迷迷糊糊就到了休息室。
记不清说了什么,也记不清发生了什么,只有那跨越几年的SPINEL的烟味从始至终萦绕在她的心头,泛着痒意勾勒出某个人的眉眼。
“怎么突然发呆?”
“没什么……想起一些旧事。”朱掀开被子跳下沙发,“好了,我先回家洗漱一下,拜托宜野座先生帮我请假啦。”
朱走出门口顺势拍拍宜野座的肩,宜野座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样轻松的笑容,有多久没见过了?
算了,这样就好。
他淡淡地笑。
fin?
(另一边)
“我、我昨晚是不是说了什么失礼的话?”
“没有。”
朱局促地拨弄着手指,不敢抬头看狡啮。
“但,总感觉,狡啮先生……今天……对我……额外照顾……当然不是说照顾不好的意思我当然很感谢不过……啊呜。”
被轻轻敲了敲脑袋。
“如果累了,一定要说出来,然后好好休息。”
果然,狡啮先生是很温柔的人呀。
“嗯,谢谢。”
年轻的监视官绽放出灿烂而天真的微笑,那笑容耀眼得狡啮都为之一恍。
也许,自己是想看到她再这样笑出来吧。
“啊!狡啮先生又抽烟!”
“嗯嗯。”
“都说了不要老是抽烟……”
紧跟着男人的身影,两人的脚步声在烟中逐渐远去。
fin.
【狡朱/刑事科一系中心】宜野座知道,被狡啮排挤是他的命运
#“向你的暗恋对象描述了自己的暗恋过程后对方坚定地认为你暗恋的是他的好兄弟”的梗
#明明很聪明但在某些事情上偏偏缺根筋的狡啮/迫害宜野座
#日常向甜饼,ooc有
宜野座伸元,28岁,被包括狡啮慎也在内的一系排挤。
“宜野又不来吗,好像他每次都会缺席这种聚餐。”滕咬着嘴里的银质叉子问道,顺手捅了捅旁边在吃乌冬面的六合冢。六合冢没抬头看他,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面条后用略带疑惑的口吻说道,你还没习惯吗,宜野可不是常守。
“嘛,和执行官一起进餐对他来说简直不可理喻。”坐在对面的征陆笑着补充道。
“就像奇耻大辱。”唐之杜补了最后一刀。...
#“向你的暗恋对象描述了自己的暗恋过程后对方坚定地认为你暗恋的是他的好兄弟”的梗
#明明很聪明但在某些事情上偏偏缺根筋的狡啮/迫害宜野座
#日常向甜饼,ooc有
宜野座伸元,28岁,被包括狡啮慎也在内的一系排挤。
“宜野又不来吗,好像他每次都会缺席这种聚餐。”滕咬着嘴里的银质叉子问道,顺手捅了捅旁边在吃乌冬面的六合冢。六合冢没抬头看他,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面条后用略带疑惑的口吻说道,你还没习惯吗,宜野可不是常守。
“嘛,和执行官一起进餐对他来说简直不可理喻。”坐在对面的征陆笑着补充道。
“就像奇耻大辱。”唐之杜补了最后一刀。
滕调整了一下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姿势,正想说些什么,从他背后响起的熟悉的声音恰巧打断了他。“看来宜野被你们集体排挤了啊。”来自常守带点笑意的声音。
常守和狡啮一同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两人结束值班时刚好赶上了聚餐的时间。一边听着滕热情的“朱酱和小狡都来啦,快坐”,狡啮顺手为常守拉开一张椅子,一边笑着回应了刚才她的话,“不如说是宜野那家伙排挤我们更合适”。
“这么说宜野会伤心的哦。”常守调侃般的回答让一系的众人不约而同都呛了一下,滕下意识地想放声大笑不料又被呛了个半死,六合冢用力拍了拍他的背。他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一时不知道是吐槽常守的话还是六合冢拍他背太使劲时,狡啮开了口。
“常守,看来你很关心宜野啊。”
众人愣了一下,气氛一瞬间变得诡异起来。唐之杜大脑飞速运转还在想什么打破这种奇怪的局面,“啪”的一声,常守已经一巴掌爽快地打在了狡啮的背上。那种力度让在场的人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感觉除了狡啮的身体没人能承受住那爽快的一巴掌。不过,除了常守估计也没人敢这样打狡啮。
“你在说什么啊狡啮先生,关心同事不是应该的吗。”常守爽朗地笑了两声,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没听出来这句话中不对劲的语气。
狡啮吃痛,难得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随后苦笑了一下,“下手可真重啊,监视管大人。”
......
“有一件事要和大家说一下,”常守说,“首先,最重要的是,我认为自己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
很典型的开头,一般来说就是众人吃饱后悠闲地听常守讲她的八卦。六合冢安静地在座位上坐着,任由唐之杜和滕心血来潮跑到她身后一人一边给她编辫子,征陆在手机上摁了几下,随后便抬起头来摆出一副“年轻真好”的表情。
常守朱的暗恋。向来是一系里最让人感兴趣的话题。
“非常明显,”常守严肃地说,“作为每天一起相处的同事,虽然在工作期间我可能表现得不那么可爱(说到这里狡啮投来认同的目光),但在非工作时间里我已经尽量表现出关心。包括每天早上的问候,值班或任务结束后一边聊天一边前往餐厅,晚上在对方结束锻炼后及时递水,甚至如Tailisman给出的建议那样,虽然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到,但还是将一些重要文件交给对方处理以表现出信任和依赖。“
“确实很明显。”滕认真地点了点头。他目光扫过旁边的唐之杜等人,所有人都是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甚至包括狡啮,这让滕有些震惊。
小狡这么有自知之明吗。滕向唐之杜投去一个半信半疑的眼神。
别急,先看小朱怎么说。唐之杜回。
常守当然观察到了两人的眼神交流,但故意没有作出反应。她叹了口气苦笑道:“令人苦恼的是,即便如此明显,对方似乎也没有察觉。”
怎么可能没察觉。——滕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狡啮,正想反驳她的话。不料狡啮突然开口。
“你先说说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常守。很可能并不是你表现得不够明显,而是没有对症下药。或者单纯是对方脑子里缺一根筋。”
六合冢听到这话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滕扶着她的肩膀开始憋笑。常守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大笑了两声,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下去。
“嘛,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毕业前在学校就是数一数二的成绩,毕业后直接就到了公安局工作。并且所在的一系一直保持着刑事科内最高的破案率,”她顿了一下,“除此之外,他其实还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第一眼看上去很凶不好相处,实际上我第一次任务还给他惹了大麻烦......但实际上他很体贴——不管是作为前辈还是作为男人——只不过有些不善言辞。”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开始暗暗地盯着狡啮,包括常守本人。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似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喝了口茶,顺便自然地提起水壶给常守的杯子也加满。
他没记错的话,宜野在高中时期一直没掉出年级第二吧。
......
小狡到底在想什么啊......看着高中时期永远的年级第一那副眉头紧锁的样子迟迟不出声表示,滕下意识地开口,“我说小狡,你不会还......”
狡啮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他看向常守,正巧对上了对方带着隐约笑意的眼神。“继续说吧。”
“还有,我很喜欢他的一点是不管怎样都坚持自己的信念。虽然说也因此和一个好兄弟闹掰了,现在还保持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上下级关系,估计也够苦恼了......只能说是过于执着的报应。”常守忍不住笑了出来。
征陆将看向窗外的眼神收回来,滕和唐之杜都端正了坐姿,六合冢摸了摸自己脑袋后滑稽的辫子,眼神最后落在狡啮身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西比拉系统来了都得说是他狡啮慎也,这家伙也没理由保持沉默了吧。
狡啮愣了一下。以为是众人让自己接过常守的话。
“那么,你有展开什么实际行动吗?比如说......约会?”从他口中艰难地蹦出了一个词。
“当然,”常守自信地回答,“我们一起去参加了星象法学相关的学术展览。”话音刚落,一系众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
你约会会去参加学术展览吗。滕看向六合冢,用眼神无声地问道。
我会去听地下乐队演唱会,如果非要参加展览的话至少主题是花樘春香水。六合冢摇摇头,回了一个否定的眼神。
但那样的做法确实符合监视管的风格。征陆用眼神补充。
这可是小朱的浪漫。唐之杜点头。
狡啮一愣,思索一阵想起来了。“就是你上次和我去参加的那个?”
众人因为狡啮的回答齐齐回过头来,原以为他终于能反应过来,没想到这家伙却又陷入了沉思。狡啮回想起他和常守单独在那个学术展览待了整整一下午,要不是见对方始终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估计会郁闷至死——实则还要担任起帮常守拿包和笔记本的角色,虽然自己也毫无怨言就是了。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常守,这的确不是什么很浪漫的约会。”
“不过对方也乐在其中嘛,”常守吐了吐舌,“明明一副无聊的样子还是陪了我很久。”
狡啮无奈地笑笑,“那他可真是一个体贴的人。”
宜野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真是神奇。他想。
滕简直没眼看下去,他看着常守鼓着腮帮子一副略有失望的表情,走过去刚想拍拍她的肩,狡啮劝慰的声音响起。“监视管大人,”他的声音里隐隐约约带了点宠溺的意味,“至少你们还是有些进展的,说不定他觉得你很博......不,很可爱。”
“你会觉得我很可爱吗,狡啮执行官。”
狡啮下意识一愣,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否定的回答。要说工作风格,常守强硬又严谨的态度的确和“可爱”一词完全沾不上边;但仅仅在日常娱乐中,常守还是......
见狡啮迟迟不回答,唐之杜悄悄地凑近了六合冢。“你觉得小狡现在在想什么?”
六合冢瞥了一眼狡啮,开口道,“‘常守平时工作时一点都不可爱,但是除了这点其他地方自然不用说。’”滕偷摸地凑过来,一手遮住自己的嘴补充道,“小狡脑海里可能正在浮现朱酱平时和他聊天的样子,给他分糖果时候的笑容,任务结束后开着车兜风时对方的侧颜,甚至可能有朱酱在泳池里不会游泳瞎扑腾的场景。”
三人对视一眼,又看向对面的征陆,对方只是露出一个“狡没救了”的表情。下一秒狡啮的反应就印证了他的回应。
“那,”狡啮又一次打破了沉默的局面,“如果他对你这么有耐心,还十分关心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去试着告白。”
“是啊,他确实很关心我,虽然嘴上从来不这么说,”常守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着自己的鬓角,眼神微妙地看向狡啮,“要看我因为处理工作又熬夜加班的话,他还会毫不留情地训斥我一顿,一边把我的工作抢走自己做。”
宜野什么时候能打住随便批评别人的坏毛病。狡啮想,嘴上还是忍不住回答道。“熬夜加班确实对身体不好,常守。没做完的工作让我们来做就行,身体健康重要。——顺带一提,今晚的案件数据调查就交给我吧,这种事情我可比你熟练多了。”
滕茫然地看着两人,一边又看向六合冢。只是普通同事的话,我没做完工作你会帮我做吗?还会主动催你别加班赶快去休息。
对方摇摇头。如果是普通同事的话,没做完工作的情谊顶多是一起摆烂等着挨宜野座的骂,革命友情。
不等他们交流完想法,常守和狡啮两人接着进行了一系列谈话。最后狡啮严肃地得出了结论。
“常守,”他坚定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直接去告白吧。”
虽然从高中时期就知道宜野喜欢的类型是比他大的强势女性,但如果他真像常守说的那样,告白也不是没有几率成功。
只不过真要成功的话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他的监视管大人要是能如愿以偿,他肯定会为她感到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还是有一丝奇怪的感觉,微妙的,隐约的,又不希望常守成功。
.......肯定是因为宜野那家伙太糟糕了。
听到狡啮终于说出这话,常守呼出一口气。
“那就明天吧。你一定要来哦,狡啮先生。”
他再次愣了一下,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
常守回了一个同样莫名其妙的表情,“是啊,这事没有你怎么成功?”
狡啮微微皱眉,不经意看到比自己矮一头的常守仰视着自己,对方的眼神里明显流露出期待。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回过神来,恍然大悟般盯着常守,“我明白了......”
不等狡啮说完,滕啪的一下拍桌而起,“你明白了什么!”大半个身子从餐桌对面探道狡啮身前,脸上写满了“着急”二字,其他人看着他也屏息凝神,似乎在等待着这个笨蛋在最后能开窍。
狡啮环视一圈,面对众人的凝视不负众望般点点头。
的确,在场的各位里只有自己才能去做这种事情。
“放心,如果宜野到时不答应你的话,我会帮你揍扁他的。”
无药可救。
常守把手重重搭在他的肩上,绝望地摇摇头。滕踉跄了一下直接从餐桌上滚了下来,接着传来肆无忌惮的笑声,六合冢被他一边笑一边拍着肩膀,难得露出了一个微妙的表情。唐之杜也笑了出来,征陆更是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
除常守和狡啮外一系的人正笑得欢,他们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
“你们再这样我要报警了。”宜野座黑了半张脸。
滕眨眨眼看向征陆,对方回了一个“几乎从一开始他就站在餐厅门口了”的无奈表情。他一愣,接着更憋不住了。
众人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只有狡啮警惕地瞥了一眼宜野座,又看了看常守。
“抱什么警?反正不能是常守。”
END
*这篇常守和狡啮的相处模式其实更像pp3两人都成熟起来的那时。但为了圆一个一系全员建在的梦还是把时间设定在了pp1: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