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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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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

【aph】观影体,未来的孩子‘真活泼’11

  本文时间线1922。

  

  cp:红色组,独伊,味音痴,可能出现其他cp。

  

  苏露同体,个人爱好。

  

  文笔不好,写的大多是娱乐向,还有一些时府和未来五常的小生活。

  

  可能ooc。

  

  作者历史不好,如果写时政时可能写错,接受的话就往下看。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野史能有多野】 

   

   【野史是不保真,但架不住哥们爱听,你看啊朱熹说,存天理灭人欲,完了自个抢俩尼姑当小妾,白居易和元稹关系嘎嘎好,好到可以互换任何东西,任何,甚至包括小妾。

  够野

  忒爱听

  ...

  本文时间线1922。

  

  cp:红色组,独伊,味音痴,可能出现其他cp。

  

  苏露同体,个人爱好。

  

  文笔不好,写的大多是娱乐向,还有一些时府和未来五常的小生活。

  

  可能ooc。

  

  作者历史不好,如果写时政时可能写错,接受的话就往下看。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野史能有多野】 

   

   【野史是不保真,但架不住哥们爱听,你看啊朱熹说,存天理灭人欲,完了自个抢俩尼姑当小妾,白居易和元稹关系嘎嘎好,好到可以互换任何东西,任何,甚至包括小妾。

  够野

  忒爱听

  我去[柴犬]

  古代小妾的确是物品

  咱知道古人没了,七窃得用玉堵住,但是啊,经常会出土,8个同样用途的玉器,那个哥们你品,细品。

  品不出来

  不品了,怕埋汰

  哪八个[奸笑]

  玩的高

  刘禹锡喜欢研究药方子,研究完了就给柳宗元吃,他俩是生死之交,但是和白居易关系就差点意思,因为白居易不敢吃。

  我说柳宗元怎么早早就嘎了呢,原来是试药弄的啊。[捂脸][捂脸][捂脸][捂脸][捂脸]

  隋炀帝发现高丽王脚踏两条船,一上头,三次御驾亲征,kuku削人家,不为别的,目的就是让他只给自己下跪。

  人家不叫隋炀帝,人家叫隋明帝

  李清照呢,人生就像过山车,前半生喝酒打牌处对象,后半辈子啊,二婚被渣男骗的倾家荡产,但是她亲戚圈相当精彩哈,李清照的妹夫是奏桧,姐夫是蔡京,小叔子叫张择端代表作清明上河图,李清照姨奶奶的老公叫欧阳修,李清照她姥爷叫王珪,当朝宰相,差点给苏轼整嘎喽,苏轼kuku喷,李清照她姥爷就kuku告,“苏轼有不臣之意”引发了乌台诗案啊,那次苏轼吓得,搁狱里头开始写绝命诗,李清照还有个徒弟叫唐婉,那着个唐婉有个前夫叫陆游,够带劲吧。

  秦桧老婆姓王

  这女人不好惹!

  李清照写小huang书

  确实够野

  什么妹夫秦桧?不是姨夫吗?

  李清照,大诗人,秦桧千古罪人,你不要逗我啊喂

  陆游是宋朝的,李清照是唐朝的,她的徒弟可能也是唐朝的(仅个人推测)

  6

  CPU有都给你干烧了

  最后还有一个条是粉丝说,看完我差点没缓过来,在曹操墓里发现一个八岁小孩的头骨,经过推测,结论这是曹操小时候。

  曹操不让华佗开瓢是因为八岁让人给他开瓢天灵盖没给他安上有阴影了撒[捂脸]

  野史不一定保真,但一定保野

  人体有九窍,七窍在头。

       曹操墓里的小孩尸骨有没有可能是仓舒(曹冲)?】

  “这个李清照的野史把哥哥我绕的有点晕”弗郎西斯揉了揉头。

  “那是野史,不可信的弗郎西斯先生”王耀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弗郎西斯。

  “嗯,哥哥还是知道,但还是谢谢耀的提醒,玫瑰配美人,希望耀能喜欢”弗郎西斯向王耀送出了一朵玫瑰。

  “谢谢,弗郎西斯先生的玫瑰,我很喜欢”王耀在伊利亚幽怨的目光中,接过弗郎西斯的玫瑰。

  “亚蒂,自己的头骨是可以挖出来的吗,不会死吗?”阿尔弗雷德依旧粘在亚瑟身上问道。

  “不可以,但你的话不会歹匕,如果在不从我身上起来,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亚瑟冷冷的看了阿尔弗雷德一眼。如果仔细看亚瑟耳朵的话,会发现它有点微红。

  “我不”阿尔弗雷德反而抱的更紧了。

  “路德、菊,我想起亚瑟教我的一道莱,吃完我们没死是不是就成死之交了”费里西安诺有点兴奋的看向路德维希和本田菊。

  本田菊看着费里西安诺的目光看向自己,马上用本子遮住自己的脸。

  路德维希则在一旁劝费里西安诺放弃这个想法。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空间外

  德国人民一脸震惊的看着意大利人民,英国的菜是人能吃的吗,全欧洲都知道英国的菜……

  在英国伦敦的美国人看向身边的英国人“你们祖国可真是口齿心扉,明明耳朵都红了”

  “你说李清照的野史怎么这样乱,还有乱吃药是会歹匕人的吧”中国人看向旁边同样蹲着的人问道。

  “一个大诗人和一个千古罪人这也能牵扯到,其实我也想让你帮我试药”那人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两人对视,相顾无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这一章的结尾有点烂,最近月考刚过,没啥时间更新,所以说,拖了这么久,之后的话可能更新的会快一点,感谢大家的支持。

  本来还有一个视频观影,但老福特给我屏了。

       先把这个订阅改个名字,可能会写其他的观影体,不知道大家想看哪种,可以在评论区上写下来。

  

古诗

和人一样的乡村生活(一)

ooc致歉!不喜勿喷!作者文笔不好,非常抱歉!本文以轻松愉快为主哈。任敏姬是朝/鲜哦。


    在一个美好的中午,我们的王大爷坐在自家店前磕瓜子,刚好下班回家吃饭的罗马诺路过。“哟,东妮儿媳妇儿回去吃饭了。”“少逼逼了王耀,你家伊万呢。”“店里头呢。”罗马诺走过来抓了一把瓜子边磕边聊:“你家人真多,不枉当年伊万带自家人从村那边搬过来,看你闲的。”“哈哈哈,那里那里。”“懒得和你说,我走了,东尼奥还等我吃饭呢。我等会还要回学校上课。”“啧啧啧,你们当老师的真忙,我都没见到菊儿中午回来几次。再见。”“那个叫他是班主任嘛,再见。”...


ooc致歉!不喜勿喷!作者文笔不好,非常抱歉!本文以轻松愉快为主哈。任敏姬是朝/鲜哦。



    在一个美好的中午,我们的王大爷坐在自家店前磕瓜子,刚好下班回家吃饭的罗马诺路过。“哟,东妮儿媳妇儿回去吃饭了。”“少逼逼了王耀,你家伊万呢。”“店里头呢。”罗马诺走过来抓了一把瓜子边磕边聊:“你家人真多,不枉当年伊万带自家人从村那边搬过来,看你闲的。”“哈哈哈,那里那里。”“懒得和你说,我走了,东尼奥还等我吃饭呢。我等会还要回学校上课。”“啧啧啧,你们当老师的真忙,我都没见到菊儿中午回来几次。再见。”“那个叫他是班主任嘛,再见。”

     “小耀,吃饭了!”“来哒!”

    在罗马诺快到家时,他看到了俩姑娘在田边儿。

  “喂!晓梅,你什么时候从台/湾回来了?你哥王耀知道不?敏姬!你干什么呢?”

  “我以为是我哥呢。我今天回来的,现在正在帮敏姬采花呢,等会就回去。”“啊对,不信你去问我哥。”“我管你们。你们自个弄吧。”

  “嘿,东尼奥,我回——来了……我艹……进贼了?”

  罗马诺刚进家门就看到家里乱糟糟的,本来今天心情就不咋好,又看到这一幕,他,爆发了……

  “安——东——尼——奥——!”“子分你听亲分解释!”“我不听!洋芋蛋子呢?出来!”“怎么了罗——诺…?进贼了?”“ve~哥哥?”“来,聊聊。”

   完了。

   “哎呀,东妮儿惨了,啧啧啧,”任敏姬回家后刚好听见了惨叫,她看了看任勇洙,坐在凳子上叹了口气。

   “咋了?叹啥气呀,你看这花多好看。”“昂,哥你啥时候娶个嫂子哦。”“我还年轻着呢。”“你都34了,村里一两百人差不多都结婚了。老王那么大都结了。”“你不也没嫁人吗。”“你舍得吗?”“你舍得你哥我吗?”“6。”“再说了你那么着急让我结婚干嘛?”“做饭就好。”“…啧。”

    任敏姬看向店门外发呆,突然她站起身,拿了一支百合走了出去。

    “去哪啊你。”“我饿了,去找人蹭饭,你又不是会煮,再见。”

     “表哥~,我来啦,艹吃完了。换一个。”任敏姬蹲在路边,手里拿着百合看着四周。嘶——这东亚区也几个能去吃的,我看看啊:大哥,本田菊,我哥,嗯,对啊!玲姐呀!走走走。

     任敏姬站起身,吭哧吭哧地跑向阮氏玲家,她敲了一下门,过了一会后门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比她高的女孩。“玲姐,我哥今天不在,能不能来你这吃,这支百合送你。”任敏姬眼里充满了希望,阮氏玲也不好拒绝,就让她进来了。

   吃完饭的罗维诺气呼呼得来的学校改数学作业,孩子们在午睡,办公室也就他一个人,本田菊把语文改完也回家吃饭了。看着这些孩子的作业,罗维诺也是一言难尽,好的全对,坏的就对几个,他扶着额叹了口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回家吃饭的本田菊刚道家门口,就听到有人叫他,他回头一看是任勇洙。

   “喂,菊花,回来吃饭了?”“啊,是的呢。诶,怎么没看到敏姬呀?”“呿,她跑别人家去了,管她的,又不是不回来。哎,我来你这吃行不?”“啊,不胜恐慌,你(不要脸的话)来吧。”“真的?麻烦你了,哈哈哈。”

   就这样,任勇洙(不要脸的)来了本田菊家里,这一幕恰好被离任勇洙花店不远的杂货店的店主,王耀看见了。“啧啧啧,有瓜。”王耀道,“你一天哪来那么多瓜?”来买东西的亚瑟听到了他的话 ,“我看哪天不闲死你。”

  “哎呀,看你说的,我就今天闲点。来来来铁汁,坐坐坐,给,瓜子。”亚瑟放下东西坐了下来也磕起瓜子,“辙,陪你聊聊。啥瓜。”“先不说这个,你钱给了吗?”“给了!你个baka!”“哦,你不会还计划天天和弗朗西斯吵吧?”“说得你不是似的。”“这能一样吗。”“咋不一样了。”“可以说,你俩结婚的时间是我俩的两倍,算了,我跟个傲娇讲啥……”“啊!王耀你岂可修!”“伊万!鸦片生气了!救命!”

  



  就浅浅写一点吧,试试水,拜拜。

惊惧之泪
  我引以为豪的品味全部完蛋

  我引以为豪的品味全部完蛋

  我引以为豪的品味全部完蛋

吃你个猫猫头啊

我认为吃独伊的不一定有品,但是不认可的绝对没品

我认为吃独伊的不一定有品,但是不认可的绝对没品

燈

Dai un nuovo senso alla mia vita.


构图参考p2油画《罗密欧与朱丽叶》,植物换成了两人的代表花朵

嗯,就,跟朋友聊了个脑洞,现代年轻的历史学者路德穿越到中世纪与教皇私生女爱丽切相遇相恋并在权力斗争中试图挽救必然会被牺牲的爱丽切,这是其中一幕:路德维希被当作异端分子驱逐后偷偷来找爱丽切的场景

我对欧洲文化等很多东西可以说一无所知只是约个饭饭满足一下自己🥹有喜欢这个脑洞的可以搬走

(谁刚入坑没磕过花夫妇!

Dai un nuovo senso alla mia vita.


构图参考p2油画《罗密欧与朱丽叶》,植物换成了两人的代表花朵

嗯,就,跟朋友聊了个脑洞,现代年轻的历史学者路德穿越到中世纪与教皇私生女爱丽切相遇相恋并在权力斗争中试图挽救必然会被牺牲的爱丽切,这是其中一幕:路德维希被当作异端分子驱逐后偷偷来找爱丽切的场景

我对欧洲文化等很多东西可以说一无所知只是约个饭饭满足一下自己🥹有喜欢这个脑洞的可以搬走

(谁刚入坑没磕过花夫妇!

沐喃 ▸ 曇花作息

【独伊】梦话

◆ 国设,私设有

◆ 一点关于梦话的小片段

◆ 不要在意梦中的逻辑

◆ 怎么整天在写睡觉时间的小日常


-


凌晨两点半,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

窗外只剩下了细雨声在淅淅沥沥,衬得空气也散发著一股微凉的寒意,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最深沉的甜蜜梦境。


路德维希当然也不例外。

他把手放在费里西安诺的腰侧,揽著温热的身躯睡得正香。

「路德、路德……」小小的呼唤声却突然钻进了他的梦中。


习惯性地抚摸背部、慢慢地轻拍几下。

我在,不用怕。——这是他们之间不必言说的默契。


那黏软的声音却依然没有停下。


做恶梦了吗……?

睁......

◆ 国设,私设有

◆ 一点关于梦话的小片段

◆ 不要在意梦中的逻辑

◆ 怎么整天在写睡觉时间的小日常


-


凌晨两点半,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

窗外只剩下了细雨声在淅淅沥沥,衬得空气也散发著一股微凉的寒意,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最深沉的甜蜜梦境。


路德维希当然也不例外。

他把手放在费里西安诺的腰侧,揽著温热的身躯睡得正香。

「路德、路德……」小小的呼唤声却突然钻进了他的梦中。


习惯性地抚摸背部、慢慢地轻拍几下。

我在,不用怕。——这是他们之间不必言说的默契。


那黏软的声音却依然没有停下。


做恶梦了吗……?

睁开迷茫的湛蓝双眼,路德维希先是看见了那颗毛绒绒的头顶。

轻轻咳了下乾涸的喉咙,他正准备询问,费里西安诺却先一步开口了。


「我和哥哥,我们一起去了一家餐厅,很冷。」费里西安诺闭著眼,语速慢慢地,就像是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

「一切都很棒,真的。直到后来……简直是太糟糕了。」

他皱起眉头,语气有些委屈地呢喃道「起司,太多起司了!」

「上头不该有那么多起司……」


路德维希静静地听著,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背。

「然后我们又到了喷泉,那儿却没有水,也没有鸽子。」费里西安诺缩起腿,把自己卷成一小团。「这样愿望还能实现吗?」

「我不知道……」路德维希低声回应。

「我希望它们能好好的……它们很重要……」

「嗯。」


空气沉淀了下来,呼吸声变得明显。

正当路德维希以为费里西安诺睡著了的时候,他却又突然打破了沉默。


「你会在吗?」费里西安诺小声问著,像是不安般往身边拱了拱。

路德维希伸手把他揽到怀中,放缓声音回问道「什么时候?」

「一切……当没有月亮的时候……」

「我会尽我所能。」

「好……」


于是房间内又安静了下来,这次连雨声也几乎听不见了。

感受著怀中人潮热的吐息与稳定的心跳,路德维希再次合上了双眼,任由意识逐渐被黑甜的梦境所包裹。


……


隔天一早,厨房内一如既往地萦绕著浓香的咖啡味。

费里西安诺端著他的小瓷杯,正在享用今天的第一杯『早安咖啡』。

没等他喝上几口,刚从外面结束晨间慢跑的路德维希也走了进来。


接过费里西安诺递过来的杯子,他大口地补充著方才流失掉的水分。

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路德维希开口问道「你昨晚还好吗?」

「唔?」费里西安诺发出疑惑的鼻音。

「你把我叫醒我后,拉著我说了好一些话。」

「我不记得了……都说了什么?」


路德维希只好重复了一次深夜对话的内容。


「路德怎么记的比我还清楚——」费里西安诺笑得眉眼弯弯——更准确地说,从听到起司那段时他就已经开始笑了。

他对于凌晨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只记得昨晚被一个又一个的梦境所侵扰,只可惜醒来后却也不记得任何内容。


——但有人替他记著。


路德维希朝他抬了下眉毛,故意发出巨大的叹气声。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吵醒,说了一堆梦话后又自己睡回去……」

费里西安诺被他难得的幼稚举动逗得发出笑声,瓷杯放在桌上发出了一声脆响,他转身捧起了路德维希的脸。


「对不起嘛——」他带著笑意说道。

今天从一个带著香浓咖啡味的早安吻开始。


- Fin.




喃喃自语:

来了、说梦话的费里跟最爱写小废日常的我又来了……!

又是个打扰路德美好睡眠的一天!耶!!👏👏


和人同房的话真的很容易听到身边人的梦话,

从前和室友一起住的时候也听了不少,

好笑的、诡异的、意义不明逻辑碎裂的……虽然事后想起来有趣,

但被突然吵醒的当下还是会很厌世、想同归于尽的那种程度🔥


直到前两天听家人说他大半夜的被枕边人摇醒,

对方叽叽呱呱地拉著他说了五分钟梦话、讲完后两人又像没事那样继续睡了,

重点是隔天一早对方却完全不记得一切……


不知道欸、我整个被秀烂……

这到底要多爱对方才能如此有耐心…呜呜……😭🤌❤️

路德维希他一定可以…他一定可以呜呜呜……!!

我CP就算清晨被摇醒说梦话也不会想掐死对方!真爱!(拍桌

古诗

《警和医》第七章

ooc致歉!

    嗨害嗨,今天来迫害同人必迫害三人之二——岛国组。亚厨和菊厨作好准备,今个放过小费里,特别是菊厨!!这篇很甜的,刀什么的都不可能滴。(屑作者写了好久才发现有人名字写错了!对不起>人<!)

  可以的话就开始吧~今天有一个问题:

  大家知道禁/毒日是哪一天吗?(评论区留言哦)

 世界小新闻:《1.疯子李敏晋演戏能力非常好呀。2.论李敏晋他们与本田家的深仇大恨3.来自的岛国精神大伤。》


 很快就到了那一天,在上海的一个繁华酒店里有着不多不少的人在一间宴席。宴席里吵...

ooc致歉!

    嗨害嗨,今天来迫害同人必迫害三人之二——岛国组。亚厨和菊厨作好准备,今个放过小费里,特别是菊厨!!这篇很甜的,刀什么的都不可能滴。(屑作者写了好久才发现有人名字写错了!对不起>人<!)

  可以的话就开始吧~今天有一个问题:

  大家知道禁/毒日是哪一天吗?(评论区留言哦)

 世界小新闻:《1.疯子李敏晋演戏能力非常好呀。2.论李敏晋他们与本田家的深仇大恨3.来自的岛国精神大伤。》


 很快就到了那一天,在上海的一个繁华酒店里有着不多不少的人在一间宴席。宴席里吵吵闹闹的。

 缉/毒小队的八个人分散开来,本田菊和亚瑟站在一起,一个吃蛋糕一个喝红茶,随便假装聊天讨论。反正还有一会,吃一点没什么。费里和王耀在一起聊天,路德和伊万,阿尔和弗朗也一样。

  就奇怪,亚瑟本田菊聊得正欢,李敏晋两个人就上来打招呼。“两位小姐你们好啊。”“呃,你好。”好吧,其实这是没有想到的,还想等会我们去找他们的,结果他们先来了,就是感觉那里不对……亚瑟尬笑的看着李何两人,心里想。何澄禄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名片给本田菊和亚瑟,李敏晋笑着说:“我们是一个开糖果连锁店的,大家都是生意人,要不要投资一下?”等等,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是什么,亚瑟听完有一点疑惑,不过没有考虑太多。他和本田菊对视了一眼,回答:“我们会考虑的,先生。”“是的,为了方便,先生可不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可以呀。”

  本田菊和李敏晋加上好友过后,他们就走开了,还没有一会,本田菊就收到一条消息,是一个酒店房间号地址,让“她们”来那商量。他告诉亚瑟后,亚瑟表示先和王耀他们说了在看看,正好,八个人也解决了。八个人相互告知,那八个人都是说自己是开糖果店的,找人投资合作。

  宴会很快就结束了。

  “呵呵,他们确实卖`糖'啊,卖能让人上瘾的`糖′。”王耀用一种奇怪的语气说,“好啦耀,反正最后都要进监/狱不是吗,大家按计划进行就可以啦。”伊万还是没啥感触,依旧笑着说话,“ve~没事没事,大家注意安全就好啦。”费里一脸天真,路德不免有一些担忧,但王耀表示:不要小看我们了!

  另外四个人坐在椅子上,“小菊,你还好吧?”“嗯?我很好,就是鞋穿久了后跟疼。你那还好吧?”“我们也顺利,我可是要做大家的home的人!”……“小亚瑟,还好吧?亚瑟?!”“呜啊!你干嘛,吓死我了。我们很顺利。”“你想什么呢?哥哥帮你啊。”“没什么……”“哥哥知道你有事啦~。”弗朗微笑着看着亚瑟,亚瑟选择闭上眼睛,然后翻着白眼道:“好,好了!我和你说吧,我觉得李他们应该知道我们是谁。”“真的吗?”“信不信随你。”“好,哥哥信,哥哥这就去和他们说。你自己要小心哦。”“知,知道了。你也小心(小声)。”“哥哥我听道了,谢谢啦小亚瑟~。”“混蛋啊你!!岂可修!”

  经过商讨后两人决定自个去。6,太6了,果然奇葩就是奇葩。

  费里和王耀来到了一个房间,一进门就问到了一股烟味。“嗨,俩位来啦。”虽然不舒服,但还是很从容地回答,“是哦,能把你们的产业详细说说吗?”“呵呵,不急。我们还有一个副业哦,是美容品牌的,我这有一款叫神仙水的东西,它很好用,用酒精灯就可以用了,100卖你们。”费里和王耀对视了一下,答道:“呵呵呵,不用了哦,谢谢,你觉得我们不好看吗?”“不不不,当我没说吧。你们想吃什么吗?我叫×××去弄。”“可以叫他出来吗?ve~。”“当然。”

  那名男子从厨房带了另一名男子出来,坐在俩人对面。“ve~我想吃pasta~!”“啥?”“就是意大利面啦。”“?”“噢,看来他们不知道耶,还是路德好。铐了吧,耀。”“嗯,也是。但我觉得伊万好……算了,铐了再说。”“?”

  俩位到自己是被捕后都不知道是咋回事,王耀费里俩个人一脸微笑的拿出了枪,然后就说二选一,最后我们就嘎了。



  最后六个人都会到了集合地点,就还有亚瑟和本田菊没有回来。其实,也不奇怪,谁叫他们碰上了俩“大人物”。

  但,亚瑟这边是真麻烦……

        自从进了那个房间,简直是大眼瞪小眼。不过,让俩人奇怪的是房里还有俩金头发的外国男孩,大的差不多也有14,小的也有12了,两个孩子就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动过。亚瑟想着:要不先下手为强,但4打2没胜算噢。但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先试试……

  战术性喝水,亚菊坐得很近,亚瑟便偷偷传话告诉本田菊,本田菊反应这太冒险了,再等等吧。老天有眼,李敏晋有了一个电话,在他转身过去的那一刻,亚瑟拿出了匕首怼向他。

  是计——

 “哈哈~俩位先生演技不错,不过你们猜错了哦——”

  他根本没有打电话,只是装了装样子。亚瑟拿匕首的那只手被抓住,本田菊想去帮忙,但自己也动不了,在他的头上顶着一把枪。李敏晋放下了亚瑟的手,但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亚瑟,“俩位,请把你们身上的东西交出来吧。”

  不动。

 “再说一遍,拿出来!”枪怼得更紧了一些,亚瑟和本田菊脸上流下汗珠。为了先暂时保全安危,以亚瑟带头把外套脱下,取下东西,于是本田菊也照做了。“好极了!俩位真配合呀!鄙人也不知你们为何要来,不过,既然来了,也得招待不是吗?李利皓,拿东西来吧~。”

  那个14岁的孩子从客厅走到客房,从客房走回来,但这让亚瑟和本田菊大吃一惊,李利皓拿了两包k   /    粉放到桌子上,李敏晋则把枪放在同一水平先上,把亚瑟推到面前。“朋友,试试吧。要么死,要么把它吃了吧。”

 “lunatic…(疯子)”

  李敏晋顿了一下,但还是用一摁住亚瑟的肩膀,拿起一个口袋靠到他阴沉的脸前,靠到他耳边道:

 “Yes, I'm lunatic. But people in this world are lunatic. There are pains and sweetness in this world. They are short-lived. Compared with reality, I have more reasons to let me or you sink into hallucinations ...(是的,我是疯子。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疯子,这个世界有痛苦,有甜蜜,它是短暂的,比起现实,我更愿意让我或你陷入幻觉...)”(翻译可能不对,对不起哈)

 “啧…”亚瑟一拳头打在他脸上,揪起他的衣领问道:“Is that why you put others in pain? lunatic?(那这是你让别人陷入痛苦的理由吗?疯子?)”何澄禄见了赶紧跑上去拉开两人,在没人管的情况下,本田菊快速的联络阿尔等人,结果他一上来就

 “啊哈哈哈,小菊!你好了吗?”“怎么啦,你怎么不说话?”

  ……房间里面所有人都看着本田菊。

 “快!把他耳麦拿下来!”亚瑟和李何俩人纠缠,但还是李敏晋先一步,恨铁不成钢,只有拖了。俩个孩子便和本田菊纠缠一起。

 “阿尔!我们…在…”“放开……”“哎呀,原来这个酒店里的11楼……的…”“用那个!快啊!”“我们在11楼的5号房!快来…呃!”

  也不知道是打的麻醉还是兴/奋/剂,还好在最后说完了,耳麦已经被那个12岁孩子踩坏了。不过一打二打不过,亚瑟还是没打赢,其实就是想拖时间。何澄禄用他们带来的手铐把气喘吁吁的亚瑟铐到沙发上,然后就是本田菊。李敏晋蹲下来用匕首比划这他的脸型,“哎呦~你们长得还挺标志呀,你跟那个谁长得挺像嗷,我估计她要回来。”他端详了一下,最后打开了几包K     /      粉。“把他们的嘴给我弄开,时间不多了,不陪他们玩了,还要赶回去交差,任务完成了。哦,把他带出去,小心那几个谁。”

  李敏晋分别给本田菊和亚瑟倒了俩三袋,让何澄禄把其中一个扛了出去。

 “喂…弗朗…我是…亚瑟,我在11楼5号房,你们在哪?”“——!”“留心路上啊……”

       




       “他们碰到麻烦了!我们得过去!”“谁叫你说那么大声。”“我咋知道。”“行了,我们快点,从一楼到11楼还是高的,何况我们还得爬到三楼去坐电梯。”“走楼梯快点吧。”“行行行。”

         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在楼道里走,最急的就是阿尔和弗朗了,亚瑟他不仅是弗朗最爱的人,也是阿尔以前的哥哥,而本田菊是阿尔喜欢的人。

         “阿尔——w——”

         走在最前面的阿尔突然停了下来,“王耀,你有没有听到谁在叫我?”“啥玩意?应该是幻听或外面的声音吧,我没听到,伊万呢?”“没有呢。”“真奇怪…啊,快走。”

         在打开门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乱七八糟的场景。“亚瑟!”弗朗跑到亚瑟面前抱住他,顺便摸到了他手上的手铐。阿尔看见桌子上有一串钥匙,便拿过去打开了手铐。

         亚瑟艰难地抬起头睁开眼,但他不能确定,现在他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有幻觉。他摸索着面前这个人。

         “是…弗朗吗?”“嗯,是我。”“你还是那么多的胡子,哈哈哈。”

          贴在弗朗脸上的手湿漉漉的,“天啊,亚瑟,你的手……”“没事的王耀,一点小伤。”亚瑟的手上满是血,这只是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既然来了,我能睡会儿吗?”“睡吧,哥哥抱你。”“随便你。哎,小菊呢?你们没看到吗?”“啊?”“啥?”

          “气死我吧,刚刚我没力气说,不是让你们注意了吗?”六个人面面相觑“没有看到啊。”“(深呼吸)他被人掠走了,我们快点去追了,你们证物弄好没有?”“我已经和路德王耀他们弄好了,ve~。”     

                            “砰——”一声枪声响起,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楞了一下,看向阳台。只有亚瑟和弗朗没去,亚瑟实在太累了,坚持不住晕了过去,不过这枪声亚瑟没听到。但把其余人吓一跳。

                                     弗朗把亚瑟轻轻放到沙发上,和其他人跑向了阳台。

                                  “我的天!是小菊!”

                                    众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下面,阿尔有一点呼吸困难,自己以前的哥哥和自己暗恋的人双双倒下,他愣愣地站在原地。突然,伊万打了他一下,“你是笨蛋吗?快下去救人,王耀已经打120了!”阿尔与伊万随众人跑下了楼(亚瑟被弗朗抱着)。

     

                                   

                                   在王耀几人爬楼梯时李敏晋几人也出来了,他们没有锁门。“何澄禄,给老大打电话吧~,告诉他人已经有啦,引蛇出洞咯~。”边走边说,他们先坐了电梯,很快就到了五楼,恰巧王耀几人也在,这时本田菊趁他们不住意叫道:“阿尔——w——”他本来是想叫阿尔和王耀的,还没说完就被捂嘴拖到了电梯口旁,等几人走后,李敏晋生气有没有生气道:

                                   “呿,你们本田家的人挺聪明啊,不过有点让人讨厌呢,所以你最好安静一点点。反正你们俩回去也要停职。啧,我说你咋传了你妈的脾气真是的,无聊。”“所以你们找我干嘛?”“还钱找你姐呀,谁叫你爹要借钱的。”“可我母亲离婚了啊。”

                                    李敏晋打手势让几人带本田菊一起走。“那我们可不管,父债子还,你姐也不愿意卖/身,只得找你才找得到她呀笨蛋。”“嘿!老大!这呢!”

                                    很快就到了楼下,在楼底站着一个带口罩的男人。李敏晋跑过去与他交谈了几句,从哪接过了一样东西,然后跑回来拉本田菊到路的中间,天黑了,这里已经没有人了。他把东西交给了本田菊,本田菊接过后发现是一封信,还没等他看清楚上面的字时,一颗子弹飞来刺穿了他的左胸口。

                                    “砰——”

                                    本田菊躺在地上,嘴角抽搐了一会儿,很快失去了意识。李敏晋蹲下来把信塞到了他的右胸口,站起身跑向了何澄禄,抱住了他道:“耶!任务完了啦!”何澄禄闭着眼睛摸了摸他的头。

                                    “不亏是「疯子」,现在,只需要等那位樱小姐了……走,回去吧。”听到指令,李敏晋放开何澄禄牵起两个孩子的手跑了起来,“走!哥哥带你们回家!”




                                    后面怎么样后面说吧,终于写完了,甜吧?不用谢了啦(别打我)。各位晚安。下一片新人物出场咯。审核哥哥姐姐通过快一点可以咩?我没有写什么滴呀!我在科普知识哦,谢谢啦!

Alivia·Kirkland
收信人:费里西安诺 或许我们许...

收信人:费里西安诺
  或许我们许久未见,在这繁华喧闹又充满奇特的世界。但是我们从未分开,那些争乱其实早已过去,等待我们的,也只剩那些该被探索的。
  所以,请等待。请等待山河万里,等佳期如梦,等到白露为霜,等到我们回眸终归定佳人。
寄信人:路德维希

收信人:费里西安诺
  或许我们许久未见,在这繁华喧闹又充满奇特的世界。但是我们从未分开,那些争乱其实早已过去,等待我们的,也只剩那些该被探索的。
  所以,请等待。请等待山河万里,等佳期如梦,等到白露为霜,等到我们回眸终归定佳人。
寄信人:路德维希

若子了

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那么欢迎你的到来。”基尔伯特用打量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男孩。说真的,他有点怀疑这怎么可能是强大罗马的后裔?“我不过就是看看而已。”栗色头发的少年对他扬起了微笑。

“是吗?好不容易说服了奥/地/利那个家伙。”对方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僵。“罗德里赫先生很好。”只不过非常讨厌他的独立罢了。

“哈,那种矫情的贵族少爷。”贝什米特喜欢开拓疆土。也不知道,下一回他的目光会是朝哪。

“兄长”少年的声音打断了他。这么小的孩子,意/大/利好奇的看向普/鲁/士,希望给他一个解答。“这是我的弟弟,如果你愿意的话,人名的话就叫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这么小就有名字了,不过他的出现你难道不感到惊慌吗?”毕竟一...

  “那么欢迎你的到来。”基尔伯特用打量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男孩。说真的,他有点怀疑这怎么可能是强大罗马的后裔?“我不过就是看看而已。”栗色头发的少年对他扬起了微笑。

“是吗?好不容易说服了奥/地/利那个家伙。”对方听到这个名字也是一僵。“罗德里赫先生很好。”只不过非常讨厌他的独立罢了。

“哈,那种矫情的贵族少爷。”贝什米特喜欢开拓疆土。也不知道,下一回他的目光会是朝哪。

“兄长”少年的声音打断了他。这么小的孩子,意/大/利好奇的看向普/鲁/士,希望给他一个解答。“这是我的弟弟,如果你愿意的话,人名的话就叫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这么小就有名字了,不过他的出现你难道不感到惊慌吗?”毕竟一个国家怎么会突然有两个意识

体呢?

普/鲁/士难得冷静下来看着他。“我觉得本大爷的事儿,你意/大/利少管,不过不管怎么说您不也是两个意识体吗 ”意/大/利听出了故意威胁的感觉,但只是一笑而过。不过是这种话说出来,对他不大友好罢了。毕竟还在别人的国度内,还是收敛一点。

“那是哥哥,南北意/大/利一直是双子,从罗马爷爷的时候开始。”

说完这句话,意/大/利便开始逗弄小贝什米特。

“您…”被突然摸了脸的路德维希有点慌张。

意/大/利只是对他再次勾起了笑脸。“期待您的长大”

路德维希听到这句话,像是懵懂的眨了眨眼。如果直接把这人吞并的话,是不是就能一直陪伴他?不过,哥哥是肯定不乐意的。毕竟他一直很尊重罗马。

但谁知道未来掌权的是谁呢?

法兰西特别生产的橘子先生🍊

  我是路德维希 我有一个同事同事叫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 一个意大利人 我知道意大利人浪漫且多情 但我一直认为那是刻板印象 直到我发现 他们是真的多情

我每次下班后都会发现费里西安诺在公司不远处和几个长得好看的女孩子一起游乐 每次都不同 她们肤色不同种族不同 我倒是好奇他是怎么把这些姑娘们聚集在一起的 我每次都从他们身边绕开 但这次他看到我了 “组长!您现在要回家吗?我们一起走吧” “…啊?”她身边的姑娘好像有些不太乐意“小费里 说好的今天...

  我是路德维希 我有一个同事同事叫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 一个意大利人 我知道意大利人浪漫且多情 但我一直认为那是刻板印象 直到我发现 他们是真的多情

我每次下班后都会发现费里西安诺在公司不远处和几个长得好看的女孩子一起游乐 每次都不同 她们肤色不同种族不同 我倒是好奇他是怎么把这些姑娘们聚集在一起的 我每次都从他们身边绕开 但这次他看到我了 “组长!您现在要回家吗?我们一起走吧” “…啊?”她身边的姑娘好像有些不太乐意“小费里 说好的今天一起的呀”“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那就是小费里的组长啊” 我看着他嘻嘻哈哈的说抱歉  等那些姑娘们离开 他便同我一起走了 

今天晚上风很大 很冷 而费里西安诺只穿了一件卫衣 他一直往我身边靠寻求温暖 我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你是完全不看天气预报的吗” “ve… 谢谢组长 组长你不冷吗”“我穿的够多”他那小身板 冻一晚上恐怕得生病 我可不想耽误明天的工作 

“我到家了”“ve~这里就是组长的家吗”“嗯 你也早点回家 外套你先穿着吧 一个人回家注意安全”“遵命!组长!”他向我敬了个礼便离开了 “真够傻的”我轻笑一声 “但傻得有点可爱”

又是工作的一天 我心里念叨着 泡起咖啡 “组长!早上好”“啊早上…好”我的话还没说完 他便扑了上来“是今日份的抱抱”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好 我收到了”“ve!对不起组长你的衣服我忘记拿了”“没关系 先放在你那里吧”我把咖啡放在桌子上以免被碰洒“快去工作吧”“ve~好的组长” 怀里空空的 他跑去和其他组员打招呼了啊 和那些长得好看的女同事打招呼的时间尤其长 

好想…让他再多抱我一会儿 

路德维希你在想什么!我拍拍自己的脸拿起咖啡回到工位上

在下名叫lsp

黑塔怨第一章·校园风云(3)

主cp:法加,耀菊,米英,独伊,罗马西+mob西

友情向:dover,红色组


雷点比较多,大概会很狗血,写文肯定是得依照自己的爱好来写,所以哪怕看的不符合心意也不要生气哦~

和这位大大的联文@独伊(花夫妇)的甜蜜时光 


其实比起被迫来酒吧兼职什么的,费里西安诺更希望的是去找本田菊和路德维希玩,毕竟他们三个已经挺久没单独在一起了。


酒吧的音乐比较嘈杂,因为生活而戴上的假面被欲望所撕破,从某种角度来说,酒精也算是最能勾起本性的东西了。


“绍兴哥……”


李怡云难得表现出木然以外的表情,她惊愕的看着袁绍兴一瓶一瓶啤酒往下灌——颇有一种武松打虎的气势。...


主cp:法加,耀菊,米英,独伊,罗马西+mob西

友情向:dover,红色组


雷点比较多,大概会很狗血,写文肯定是得依照自己的爱好来写,所以哪怕看的不符合心意也不要生气哦~

和这位大大的联文@独伊(花夫妇)的甜蜜时光 


其实比起被迫来酒吧兼职什么的,费里西安诺更希望的是去找本田菊和路德维希玩,毕竟他们三个已经挺久没单独在一起了。


酒吧的音乐比较嘈杂,因为生活而戴上的假面被欲望所撕破,从某种角度来说,酒精也算是最能勾起本性的东西了。


“绍兴哥……”


李怡云难得表现出木然以外的表情,她惊愕的看着袁绍兴一瓶一瓶啤酒往下灌——颇有一种武松打虎的气势。


就在几分钟前,胡婕妤的搞事大计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袁绍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给震回来了。


袁绍兴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他可以借此上演一番《落魄少年酒吧遇救赎》的戏码,由此可以看出袁绍兴内心还是有一个演员梦的。


作为一个从小到大26年里连女生的小手都没摸过的优秀寡王,袁绍兴打算先干几瓶来壮壮胆,至少不要看上去那么青涩怯场。


“男人,你——孤独吗?”袁绍兴露出一抹自以为邪魅的微笑,显然他对救赎小说的认知还停留在古早的霸总文里,分外的油腻。


“…………”费里西安诺沉思几秒,“袁同学?”


“……诶?”袁绍兴笑容僵住,“你认识我?”


“当然,嗯……”费里西安诺略显尴尬,“学校里的人好像差不多都认识你了呢。”


袁绍兴呆呆的转身回到桌边,静静的躲在角落里装蘑菇,眼眶也不禁湿润,他悲愤的大叫。


——“我讨厌这个副本!”



“他有病啊?”看完全场的基尔伯特发出致命疑问。


弗朗西斯不忍直视他的油腻,讲真,就袁绍兴现在干出来的奇葩事怎么着也不像是高中生能干出来的。


“他们……绝对有问题。”


这是来自长久的生命所积累下的直觉,弗朗西斯向来相信于此。


            【alliance】(12)


[伊万:胡婕妤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呢。]


[亚瑟:她又怎么着你了?]


[阿尔弗雷德:他那宝贝向日葵被剪成秃顶喽~]


[亚瑟:?]


[阿尔弗雷德:@王耀]


[阿尔弗雷德:老王在不? (探头)]


[王耀:有事吗?]


[阿尔弗雷德:哼哼,很大的事呢,最近我的那三个舍友也不知道怎么了,个个不成人样,不是肠子肚子漏一地,就是只剩下半个脑袋了,还天天直勾勾的瞅着我……]


[王耀:……地缚灵?]


[本田菊:耀君可以详细来说说吗?]


[王耀:简单来说就是有巨大冤屈而枉死的人,生前受尽折磨,死后又因为心愿未了不能离开,只能被困在一定的范围里,天天都在同一个时间来重复自己的死亡]


[本田菊:……或许我们需要去档案室看看了。]


[伊万:我可以来吗?最近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呢。]


[阿尔弗雷德:是的,因为你被革职了]


[伊万:……]


[伊万:阿尔君最近好像有些太得瑟了呢]



[剩余时间:4]



“小点声,外面都在上课呢。”


由于其他人都有学业要搞,只能派出目前来说最为清闲的伊万和基尔伯特了,对此,伊万倒是挺高兴的,不过基尔伯特可就被愁掉了几根眼睫毛。


“为什么本大爷非要和你来不可啊!”基尔伯特发出不情愿的声音。


“基尔君不高兴吗?”伊万反问。


“……你觉得我看起来像高兴的样子吗?”


基尔伯特现在并不想搭理伊万,他正在烦恼该怎么从上千个档案里找出关羽梦三人的记录。


如果按时间来排序的话,阿尔弗雷德这一届并没有他们三个人的名字啊,难不成这个学校已经缺德到这种地步了吗。


“如果档案室找不到的话,或许可以再去看一眼校长办公室?”


伊万对那里的印象显然不怎么美好,毕竟被劈头盖脸骂了那么久。


“基尔君莫不是专业溜门撬锁啊,”伊万淡定道。


“怎么,活了这么久还不能允许本大爷有点特殊的技能?”基尔伯特毫不胆怯的回怼。


校长办公室相比起其他房间来说更加的宽敞,房间也意外的整洁,并没有想象中的杂乱,基尔伯特轻车熟路的跑到电脑那查起了监控——他意外的喜欢上了保安的工作。


“这个是……王耀!”基尔伯特瞠目结舌,“他这是被性骚扰了?”


“看样子是呢。”


王廷正似乎以为王耀是新招来的女老师,借着工作调研的名头不断挑逗, 看得出来王耀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要翻白眼了。


“果真是个色魔……”基尔伯特不自觉呢喃。


接下来的剧情就有些家庭伦理大剧了,王廷正的妻子过来探班时恰好撞见了这个场面,颇有经验的从包里掏出一把平底锅——或许她拎那么大的包就是为了装这个。


然后的画面就惨不忍睹,周烨云打的消气以后将铁锅传承给了王耀,表示他再敢犯贱就猛劲揍他。


周烨云是个眉眼看起来很温柔的女性,可能也是因为这段婚姻导致她变了一副模样,如果丈夫本就喜欢沾花惹草四处劈腿,那她如若不将性子变得凶狠些许,岂不是任人宰割呢。


倘若不是因为孩子,她不可能再忍耐下去了,周烨云想着,这个社会对女性还是有太多的妄言,当了那么多年的家庭主妇,又怎么可能单独带着孩子有一些好的生活质量。



“他的电脑里还有一个加密文件。”


“这……”基尔伯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小瞧了这个色魔。


——王耀不是第一个他想祸害的人,只不过可能是他第一个没有得手的人。


文件中是数十个污秽不堪的视频,看来王廷正每当得手一个姑娘都喜欢留照做纪念。


视频中或是清醒或是昏迷的女性无一不光裸着身子,昏迷的人只是小声泄露出些许的动静,而清醒的人则热情主动的用甜腻的声音高声呻吟。


原来外表光鲜亮丽的学校里也藏着如此的污浊。



基尔伯特和伊万在档案室和办公室里耽误了许久,而此时已经到了上午大课间的休息时间。


胡婕妤一上午没跑来骚扰他这件事让费里西安诺感到莫名的轻松,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又一个满眼傲慢的女孩跑过来串班来霸凌他。


而这个女孩的手段与胡婕妤不相上下。


“原因?霸凌一个人为什么要有原因呢?”姜婠婠听到费里西安诺不解的问题后故作惊讶,“我讨厌你只是单单因为我看不爽你,不想让你好过。”


“所以……在你滚出这个学校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嗯哼,一个男人娘们唧唧的样还好意思说,诶——你该不会真是女人吧?”姜婠婠突然想出来一个好的折磨人的方法。


“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衣服扒光了丢到这里会不会有男人起感觉呢?嗯……我这也算是帮你拉客了呀,你可要好好的感谢我。”姜婠婠仗着比费里西安诺高出一大头的身材压制住他。


费里西安诺曲起膝盖想要撞向姜婠婠的肚子,却不曾想一道莫名的束缚控制住他的行动。


“费里西安诺——”



          【秘密会议】(11)


[亚瑟:图片]

[亚瑟:你们看这是什么]


[阿尔弗雷德:这不就是一只大手捂住嘴,然后蓝天白云背景吗,有什么可稀奇的]


[弗朗西斯:……]


[本田菊:在下看到了这幅画背后的寂苦]


[亚瑟:以及一瓶吃了一半的安眠药]


[马修:亚瑟先生从哪里找到的呀?]


[亚瑟:画室]


[王耀:现在不是在自习吗,你逃课了?]


[亚瑟:我作为学生会长还是有一些特权的]


[路德维希:谁的画室?费里西安诺的?]


[亚瑟:是的]


[罗维诺:该不会是那个渣爹搞的他精神出问题了]


[王耀:这可是个不小的发现呢,对了,意大利刚才又被一个女孩欺负了,得亏我着急上厕所时候看见了]


[亚瑟:中午的时候要不聚一下?都说说自己这两天的经历]


[罗维诺:我绝对要跟你们吐槽一下我那个奇葩的老爹]



“费里呢?”弗朗西斯略带担忧。


“在医务室,校医正在安抚他,至于那个姜婠婠现在正在教导处估计得被罚几堂课,原因是逃课,”王耀无奈道,“意大利怎么都不肯承认是她霸凌自己。”


“他大概是主角,”亚瑟将画框摆放在桌上,“现在的每一段剧情都是在围绕着他转。”


“我们那个父亲也不怎么地,属于典型的家庭冷暴力,”罗维诺实在无法回忆弗莱明故作温柔的笑容了,“原本是有五口人的,只不过后来爷爷死了,弗莱明和妻子也因为一些莫名的隔阂而离婚了。”


“……”亚瑟发现弗朗西斯不停的盯着画看,冷不丁问道,“你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了?”


“现在倒还没有,不过总感觉有些问题呢,哥哥能不能先把画拿回去一天?”


“随便。”


“这么久了,意大利先生还没有从医务室回来吗?”距离午休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费里西安诺却始终没有出来见面。


“本大爷去找他。”基尔伯特撂下一句话就拽着路德维希离开了食堂,他本来以为费里西安诺又被一些不知道从哪来的奇奇怪怪的人霸凌,却不曾想在宿舍楼下就遇到了他。


“ve——路德路德,”费里西安诺欢快的跑到两人身边,“基尔伯特哥哥你们是去食堂了吗?”


“小意这是……”基尔伯特注意到费里西安诺手上拎着的餐盒。


“小菊之前教我做的寿司呢,打算送来一些给路德尝尝,”费里西安诺递过餐盒,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完了完了,小菊说的蘸料忘带了。”


“别着急啊,要不我跟阿西先去宿舍等你?”


“buono(好!)”


费里西安诺离开后,基尔伯特忍不住开始调侃起路德维希的表情。


“哈哈哈,阿西看你脸红的样,”基尔伯特大笑着不停拍动路德维希的肩膀,哼哼,难得见到自家弟弟脸红呢。


“哥哥……不要笑我了,”路德维希面色越发变红,他想跟基尔伯特解释清楚自己跟费里西安诺的关系,但是转念一想又没什么可解释的。


“好好品尝你的爱心盒饭吧——”基尔伯特调笑道。


说着,本就不长的路程很快就走到了。



“哦豁,可爱的内裤呢~”袁绍兴此时正埋头在衣柜中翻找,虽然样子像个变态但他的内心还是一个纯情少男。


翻的正在兴头上,只听“嘎吱——”一声响动。


“……”


“我说……你在干什么?”满是寒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袁绍兴顿时僵住,尬笑着转过头看向门口的路德维希和在后面探头探脑的基尔伯特。


鬼鬼祟祟的模样一看就知道居心不良,更别提他现在手上还提着费里西安诺的内裤,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变态。


这下子算是彻底解释不清了……反正本来就解释不清,就这样吧,袁绍兴麻木的想着。


眼看着路德维希的拳头就要打上来了,袁绍兴急忙说道,“等等啊喂!”


“别打我英俊潇洒的脸呀!”



王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面部有些扭曲的看着这个不仅搞3p还去偷同学内裤的……额,风流少年。


最后堪堪憋出一句——“你还年轻。”


—tbc—  

吓哭了

算了 等明年吧(不是

搞了点儿童画猫猫 最近很喜欢猫猫👉👈

手滑调成黑色了 感觉也挺酷的(?

P3是去年的 也发发好了

腿麻了谁懂💔💔💔

算了 等明年吧(不是

搞了点儿童画猫猫 最近很喜欢猫猫👉👈

手滑调成黑色了 感觉也挺酷的(?

P3是去年的 也发发好了

腿麻了谁懂💔💔💔

费里为了你我变成pasta模样🥺

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发过,最近学校里画的画比较少qwq

内含独伊,露中注意避雷

(这这几张图不太有脸发出来 💦 )还有就是晒一下我家的修勾ww 

不知道之前有没有发过,最近学校里画的画比较少qwq

内含独伊,露中注意避雷

(这这几张图不太有脸发出来 💦 )还有就是晒一下我家的修勾ww 

温柔谷的爽歪歪

【独伊】就让这雨滂沱而下(01)

阅前提示:

//主独伊,普洪有提及

//有欺凌现象,不喜误入!

//大部分是校园pa,双视角

//伊有自己坚强的一面,独也有温柔的一面

//sideA:独视角;sideB:伊视角;sideC:全知视角

//ooc


“当别人都在抱怨被雨淋湿时,只有他在享受雨。”


>>>


01. sideA


雨几经连续下了好几天了,天阴沉着,似乎受天气的影响,校园里的氛围也不大活跃,其中包括路德维希的许多人都一直期待着天放晴。


消息如三月的那阵来势汹汹的流感,在短短几天就已经散布到全校的各个角落。


听说最近来了个新传学生,是意大利人。他的哥哥在西班...

阅前提示:

//主独伊,普洪有提及

//有欺凌现象,不喜误入!

//大部分是校园pa,双视角

//伊有自己坚强的一面,独也有温柔的一面

//sideA:独视角;sideB:伊视角;sideC:全知视角

//ooc


“当别人都在抱怨被雨淋湿时,只有他在享受雨。”


>>>


01. sideA


雨几经连续下了好几天了,天阴沉着,似乎受天气的影响,校园里的氛围也不大活跃,其中包括路德维希的许多人都一直期待着天放晴。


消息如三月的那阵来势汹汹的流感,在短短几天就已经散布到全校的各个角落。


听说最近来了个新传学生,是意大利人。他的哥哥在西班牙上着名牌大学。他的爷爷和校长是老朋友,而且关系也不错。


“嗯…我希望他是一个帅气的男生...”大部分女生的想法很直白,“唉唉?我比较喜欢可爱类型的呢...”


“Dramatic.”有些人言简意赅评价道。


“嘛,希望他不要太拽,太废也不行...嗯,千万别太受女生欢迎...如果他好相处的话,那么一切都好说。”路德维希周围的人拉着他热烈地讨论着,但是他对这个话题并不怎么感兴趣,所以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


“喂喂,路德,那你呢?”身边的某个同学用手肘怼了怼他,示意让他发表下意见。


“我的话...都可以。“路德维希若有所思。


周围的这些人把他称作他们的好兄弟,但路德维希并不喜欢整天在他周围吵吵嚷嚷的那群人。面对同学之间的玩笑,他总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所以他经常从别人那里得到的评价是:古板,老套,严肃。


他知道可能是出于自己是班长,或是出于性格上过于强势,所以被他们所拉拢。


但路德维希并没有说出真心话,他其实心里想的是,‘我倒是希望他最好别来缠着我’


好消息,新同学转来他们班了。坏消息,这位尚不知自己处在舆论风浪最顶端的同学,正踮着脚,轻轻松松把名字写在黑板上: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


大抵是应绝大多数女生所愿,他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男生,瘦瘦小小的,自我介绍的时候有点紧张,手紧紧抓住衣服下摆,但高兴的时候两只眼睛会眯起来,脸上一副惬意的样子。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傻乎乎的,看上去很好相处。


校服整齐的套在身上,头发也梳得服服帖帖的,白色的鞋带也安静的躺在帆布鞋上,坐在前排眼尖的男生一下子就发现了那是一双名贵的鞋。他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副乖学生的样子,除了那双不太朴素的鞋。


很可爱,像猫咪一样。路德维希在心里评价道。


但是费里西安诺的笑容却隐隐的给他一种违和感,嘴角的弧度是刚好的,但像是故意练习的一样。眯起眼睛是为了掩饰眼底的情绪吗?或许他根本不想露出这个表情吧。


随后,老师向新同学介绍了班里的大致情况。路德维希作为班长,主动站起来简单介绍,“你好,我是路德维希.贝什米特,担任本班班长,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可以来问我。”


路德维希看到费里西安诺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小幅度点了点头,然后惊慌地移开目光。’我看起来有那么恐怖吗?‘路德维希一脸黑线,然后无奈地坐下。


“那瓦尔加斯同学,你坐到路德同学后面的那个空位置上去吧...”老师的话还没说完,费里西安诺像一只受惊的猫,往后跳了一大步,仿佛全身的毛发都炸开来,眼睛睁得大大的,露出惊恐的神色,“咦咦咦咦!”


无疑,这个动作惹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路德维希也忍俊不禁。‘看来,他以后人缘会很不错吧,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于是,费里西安诺在全班目光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来到路德身后的座位,又战战兢兢地坐下,“C...Ciao,班长...”声音颤抖不止。


“嘿,怕什么呀,路德人可好了,他又不会吃了你,只是长得稍微恐怖了一点哈哈,你说是不是啊班长~”坐在费里西安诺左边的同学热情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向路德维希使了个眼色。


路德维希转过头去不重不轻地瞪了他一眼,果不其然得到一个开玩笑的鬼脸,对方没什么事,反倒是后桌新同学被吓得不轻,“唔咦咦咦…黑,黑社会…”


路德维希扶额无语。


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后,路德维希发现自己完全错了。这个人,完完全全就是废柴一个!


先不说打篮球时老是踩到自己的鞋带摔倒,还总是把球送到对方手里。白色的帆布鞋没有弄脏,鞋带倒是已经布满泥泞,但是他从来不重新系,就随意地把两根带子随意的塞在鞋子里面。


他还经常忘记自己是哪天值日,但是当别人把锅甩在他头上时,他也毫不在乎,每次都是一笑了之。当班级里有什么苦差事没有人愿意干的时候,每次都傻乎乎的凑上去,自告奋勇,却弄的一团糟。


但是由于和女生们讲话的技术特别高超(简单来说就是搭讪),却意外的受女生们欢迎。好好的校服外套也能被他穿出时装秀的感觉,拉链拉上是普通学生的样子,拉链一拉开,里面的衣服花里胡哨,但都是当下流行的款式,一周五天每天不重花样,这该说不愧是意大利人吗。因为这个原因,有些男生甚至视他为“公敌”。


费里西安诺刚转来那会儿,路德维希和他的关系并不算太好,也不算坏,费里西安诺就像一只唧唧喳喳的小鸟,整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但不知道是不是害怕的原因,他很少跟路德维希交流。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关注他呢?其实路德维希心里并不清楚,但是可能是因为一是离自己近,二是看到他和许多同学们打成一片的样子,令他有些羡慕。


但是过了一个半个学期后,费里西安诺第一次跟他聊除了学习和班级以外的话题,说实话,路德维希还挺惊讶的,但是当对方问出那句话时,路德维希将“费里西安诺是正经人”这个观点完全丢弃了。


“emm...班长,我可以叫你多一只吗?”传闻中的温柔的费里同学顶着纯良无辜的眼神向路德维希问出这个问题。


现在正值三月的春天,阳光正好,透过教室的窗户,暖暖的洒在路德维希的身上和桌子上。


“...可以,”路德维希感到十分无厘头,只好尴尬地接话,“不过,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吗?”


“因为班长长得就很严肃,很方正啊。”费里西安诺撑着脸,用手指卷着头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很方正是什么鬼啊,路德维希在心里吐槽道,随意猜了一下,“总不可能是因为Deutsch吧...”


“啊,这么说也可以,不愧是班长。”费里西安诺歪着头,两只眼睛眯起来笑了,简直和猫咪一模一样。


“喂喂...因为我本来就是德国人啊。”路德维希扶额不去看费里西安诺,他感到彻底无语,“那正常点,你还是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好吧...那就...路德?”费里西安诺的呆毛明显耷拉下去,小声向路德问道,“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路德?”


“随便你。”路德维希看着眼睛湿漉漉的小猫,感到于心不忍。


“真的?那太好了!”费里西安诺用手撑着路德的桌子,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两个人靠得很近,路德维希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他的脸上,有阳光的气味,暖暖的。


路德维希感觉脸上有些烫,不自在地转过头去,恰好看到了窗外盛开的樱花。一树雪白中夹杂着淡粉,纯洁而又美好。


“哇,好漂亮。”费里西安诺也发出了赞叹声。


“嗯,最近可别下雨,要不然花会被雨水打落,那就太可惜了。”路德维希点点头。


“是啊,可千万别下雨啊,“ 费里西安诺对路德维希的话表示完全赞同,一脸若有所思地补充道,”这样我就没法和那些可爱的小姐们一起赏花了呢...”


“喂喂...”路德维希再一次感到心累,‘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果然一点都不严肃啊,这个人’


渐渐地,两个人有时会一起闲聊,费里西安诺总是把他一天中快乐的事情分享给路德维希,路德维希一开始觉得有些烦,但后来听着听着就渐渐习惯了。


再后来,路德维希发现费里西安诺经常要求和自己一起回家,说是顺路,他也就同意了。总觉得一路上费里西安诺特别开心,有讲不完的故事,和路边的野猫们讲话,也会在甜品店里逗留一会儿。这些都是路德维希之前并没有和同学一起经历过的。


往日灰白又平淡的世界似乎因为费里西安诺,而平添了一份淡淡的色彩。


02. sideB


”啊,又是这样啊...“费里西安诺揪出粉笔盒里蠕动的东西,把它扔到了垃圾桶里,这周是他值日,教室里总会出现奇怪的东西,凳子上的一滩墨水,应该是昨天晚上他们倒的;故意打翻的水桶,也是他们干的;粉笔盒里的虫子,也是他们放的吧...


这是恶作剧,但他心里感觉到,这显然已经超出恶作剧的范围了。


“好过分...”费里西安诺叹了口气,慢慢把教室打扫干净。这种无足轻重的小把戏,他在之前的学校里已经体会过了,那时是他第一次被捉弄,他直接被吓哭了,还跑去找了老师,虽然那几个男生被惩罚了,但是之后他们记恨于心,做出的事反而更过分了。


越是大惊小怪,反而越会助长他们的气焰。费里西安诺这样觉得,所以他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忍受。


“这又算什么呢,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感到无聊吧。”费里西安诺无奈地笑了笑。想起了哥哥,眼前又是一片模糊,泪水情不自禁地掉下来,’明明已经说好不再哭了...可是总是忍不住...‘


“呦,费里,弄好了吗?快点啊,今天你请客。”是他们。


书包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翻找东西的声音,口袋里写着威胁话语的纸条隔着布料烙得他皮肤生疼。


“没有钱啊,你钱放哪儿了?”为首的那人叫艾德加,侧脸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看起来很恐怖,他正恶狠狠地看着费里西安诺。


“......”


“怎么不说话呢,费里,是不是...”突然那人的话语停住了,他吹了声口哨,“看看,这是什么?”他手上举着一封薄薄的粉色信封,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费里西安诺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脸,对自己说’你怎么这么懦弱‘。然后他冲上去就要把那封信抢下来,因为这绝对是“导火索”。但是被其中一个人一把推开,费里西安诺踉跄了几步,重心不稳,向后倒去,后脑勺磕在了桌角上。


其实在撞上之前,尖锐的耳鸣声突兀地在耳边炸裂,眼前也明一阵暗一阵,费里西安诺心里想着不好,要暴露了。可是药在书包最里层的暗格里,但书包还在他们手上。


正当他快失去意识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门传来,他一时竟又有了想要哭的冲动。


“这么晚了,你们在干什么?”那人说。


杂乱的声音响起,掺杂着低声的谩骂。是谁?谁来了?


“喂,费里西安诺!你怎么了?”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看来是那些人跑走了,路德维希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喂,费里西安诺!”


太好了,是路德呢...在眼前景象彻底黑过去之前,费里西安诺这样想着,闭上眼睛把自己的体重全交给了路德。


再次醒过来头顶是雪白而陌生的天花板,还闻到了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冷冰冰的,夕阳斜斜地从窗户里溜进来,洒在路德维希身上,他正皱着眉,一脸焦急地看着他。


“校医说你低血糖了。”还没等他开口解释,路德维希先对他说。


“啊...嗯。”费里西安诺垂下头,他不敢看路德的眼睛。心里想着还好撞上了桌角,因为这件事他最不想告诉的人就是路德维希,‘路德那么强势,肯定很讨厌如此弱小的我吧’,他用手紧紧攥着卫衣上的那个笑脸图案,笑脸有些变形,嘴角呈现出诡异的弧度。


“他们在干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好歹我是班长...”路德维希皱着眉头,一手扶上费里西安诺的肩膀,示意他抬头。


“不要!”费里西安诺猛地摇头,拍开路德维希的手“这件事不用路德管,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要...求你了...”说到最后,声音里带着泣音。


路德没再说什么,只是向他走近,费里西安诺害怕地闭上眼睛,不停往后退,把自己缩成一团,堆在墙角,两手护在脸前,做出防御的姿势。


但是过了很久,他悄悄睁开眼睛看向路德,只见路德别过脸去,向他伸出的手中静静躺着几颗朴素包装的方块奶糖,上面印着些幼稚的图案。


“...我刚买的,不嫌弃的话...”


“呜...不嫌弃...谢谢,谢谢你路德...”费里西安诺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那只手,“谢谢你救了我...”


“不...我也要道歉,你的书包...”


“...不要了,反正里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等下,一起回家吧。”他听见路德叹了口气。


“...好。”费里西安诺点点头,这是路德第一次主动邀请他,看来是已经猜到什么了吧。


一路上两人没怎么讲话,他们的在夕阳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但是终究是两条不能相交的平行线。路德维希给费里西安诺买了一块蛋糕,粉粉的很有少女心,为此费里西安诺还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但是路德也笑了。


03. SideB


第二天,费里西安诺看到自己的书包好端端地放在座位上,他没有打开检查,里面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他心中莫名一阵烦躁,把座位上书包随意扔在桌地上。而且他发现那群人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善了,他们肯定看了那封情书,费里西安诺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似乎回到了之前,之前也是这样的。


窗外的风呼呼地吹着,操场的樱花花瓣漫天飞舞,只不过是在阴暗的乌云下。今天是阴天,说不定明天就会下雨,刚刚绽放的樱花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美好献给春天,就要先败在一场大雨上了吗?可是它们中间甚至还有半开的骨朵,肯定会抱怨吧,抱怨上帝为什么如此不公。


给费里西安诺写情书的女孩子是艾德加的追求的对象,但是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那个女生一直很讨厌他。完了,这回可摊上大事了。


费里西安诺感到自己处在悬崖峭壁的边缘,后背是阴冷的旋风,脚后跟甚至能感受到小石子的滚落,他摇摇欲坠。大概,没有谁会来帮他,也没有谁愿意吧...


那场雨来得很突然,就在今天下午,在费里西安诺回家的路上,用手拎着自己的雨靴,一步一步踱着,心情就如这天一般阴沉。


不穿雨靴是因为雨靴里湿漉漉的,在他准备回家时,他发现自己的雨靴里被灌满了泥水,还散发着恶臭。这双雨靴是哥哥送给他的,他自己虽然也有雨靴,但他觉得穿着哥哥的雨靴,就像哥哥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一样,给他莫名安心的感觉。


蓦然,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费里西安诺狼狈不堪地走在雨中,他没有带伞,也没有结果那位女生好心递过来的伞,他更没有叫上路德。因为他害怕,并不是因为那群施暴者,而是因为路德。


他最近总是小心翼翼地做事。路德会怎么想?路德会生气吗?路德会讨厌我吗?


今天为了不遇上路德维希,费里西安诺特意绕了远路。他放慢了脚步,站在小巷中,闭上眼睛,感受着雨水拍打着皮肤的感觉。这是春雨,是轻柔的,是细细绵绵的,像站在淋浴下的感觉一样。但却微微有些刺痛。

可是,樱花呢?


樱花受伤吗?樱花会痛吗?樱花会哭吗?


会的。它们会。

而他也会。


叫骂声在耳边突兀地响起。背上传来一阵剧痛,他感觉自己被强行地拖去了什么地方。有人扯着他的头发,逼着他说什么,但他听不清,阵阵耳鸣声像防空警报在鸣笛一样,头剧烈地痛着。


世界变成了一滩粘稠的浆糊,没有规律地扭曲旋转,色彩斑驳,融合在一起,好想吐,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水的声音,东西碰撞发出的声音,还有一些破碎的,不堪入耳的语言折磨着他的精神。


痛,只感觉到痛。


现实与记忆相重合。费里西安诺自始至终没有睁开眼睛。他熟练地护住几个脆弱的部位,蜷缩起来,任由他们摆布。脸上冷冰冰的,分不清是泪还是雨水。


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最后酷刑的终结是侧腰的一阵钝痛和一滩落在脸上的粘稠物,还有一句他终于听清楚的话。


“去死吧。”那人说。是艾德加的声音。


脚步声远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费里西安诺才渐渐缓过来。


“去死...?哈…”他随意地抹了把脸,扶着墙缓缓站起身来,脚上的那双白色的帆布鞋彻底被污染,散开着的鞋带从鞋帮里掉出来,像拖着的一条长长的尾巴,“不,至少现在还不行...”


他低下头,彻底卸下脸上的笑容,慢慢走回家,冻的发紫的手拿着钥匙僵硬地转开门锁,他随意用脚踩掉鞋子,并把湿漉漉的它们扔进垃圾桶。对着又冷又暗并且空无一人的大房子,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我回来了。”


费里西安诺脸上贴着创口贴,翻开日记本,记录下一天发生的事情。


上午,上课。樱花被雨水打落许多,好可怜。


中午,和路德一起吃饭。开心。


下午三点,美术课。又搞砸了。


下午五点半,洗衣服,做饭。没有胃口。


下午六点十五吃药,处理伤口。好痛,眼泪是咸的。


晚上七点半,和哥哥通话。没忍住,又偷偷哭了。


晚上九点,和班长请假。路德人很好,但是我撒谎了。


晚上九点十五,睡不着,但是提前放假。耶。


等费里西安诺病假结束后回到学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发现许多同学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一转身就会感觉有许多猩红的眸子紧紧地盯在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连路德维希也有些变得不太一样了。


至于是怎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但是那些人最近更加明目张胆了,走廊上恶意的碰撞,教室门上的水桶,柜子里的恐吓信…诸如此类,但费里西安诺却感觉这些做法很是老套。


他想起了曾经在那所学校里,他还一边哭一边傻傻地问那些人,“你们为什么讨厌我?”


在一切都经历过,甚至还再一次经历一遍时,他知道了,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讨厌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渐渐地,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背后对费里西安诺指指点点的人变多了,甚至有人造谣说费里西安诺的档案上记录了他在之前学校的恶迹,但他们不敢明说,因为费里西安诺特殊的身份。


“哈哈怎么会有人想要跟那么废柴的家伙做朋友啊…你说是不是啊路德。”费里西安诺无意间听到他们这样对路德说。


他有一瞬间像被钉子钉在了原地,但他赶紧捂着耳朵跑远了,他不敢想象,自己听到路德维希的回答后会怎么样。


心里突然觉得好痛,但是他又不断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路德上次向他伸出了援手,他是不一样的。


费里西安诺感觉世界全面崩塌是当他无意间听到别人称呼他不再是“喂”或者“瓦尔加斯”,

而是“怪物”这个词。


04. SideA


路德维希发现费里西安诺最近有点奇怪。放学后莫名其妙的消失,被他叫到时躲闪的目光,下课后总是一副慌张的样子,还有体育课的莫名缺席。


是听到了什么,或看到了什么吗?


最近,学校论坛上沸沸扬扬的传着一件事。


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是同性恋。


——咦?骗人的吧,我每节下课都会看见他周围围了一圈女生哎...


——上面那位同学,你还没听说过吧,他在之前那学校发生的事,我妹妹就在那所学校呢


——什么什么?说来听听(围观)


——事情好像还闹得挺大的...人都进医院了...


——啊?没想到啊,外表那么单纯,内心却...啧啧啧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事啊???


——据说,好像是他在之前那个学校就不怎么受欢迎,恰巧他又喜欢男人,就被班里人当成怪物,但是整天“怪物怪物”的叫,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emm...不应该啊,按他那个性格,早应该哭着去找他爷爷了哈哈哈哈哈


——哎你还别说,他真的有很恐怖的一面唉,就是出事的那天好像是几个男生把他拉去一间空教室,用大屏放gv给他看,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他就举起凳子朝那些男生砸过去,其中一个好像流了很多血,险些惹出人命呢...


——咦?天呐,那时候他还是初中生吧,这么恐怖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不愧是“怪物”啊


——啊啊,看片什么的,有些过分了呢…只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是在开玩笑吧,没必要做到这个份上吧...


——楼上这都不懂,还不是因为揭了他的底,让他无地自容了呗(摊手


——后来呢?


——后来的话,不知道怎么样了,听说他还因为这件事辍学了一年…


——咦,那我可要离他远点,说不定哪天就被“怪物”盯上了…


路德维希面色沉重地用手指划过一条又一条白底黑字,冰冷的文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费里西安诺这几天对他刻意的疏离了,是不想把他牵扯进去吧。


不过,你为什么不向我,或者向别人求助呢?是不信任吗?


信任。明明是两个简单的字,却显得特别沉重。


明明我已经把你当成朋友了啊…


好几次路德维希都想这么问,但是每当叫住费里西安诺时,看到他脸上的小心翼翼的神情,他都会生硬地岔开话题。


他退出论坛,把手机塞回口袋,抬头看见面前人正专注地看着手机,当费里西安诺意识到他的目光时,赶紧手忙脚乱的熄灭屏幕,把手机扔在身后的课桌上,慌慌张张地拿起抹布开始擦窗台。然后便听见塑料桶和地板磕碰发出的声音。


’啊啊,又把水桶打翻了,这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每次都会这样...‘路德维希扶额。


但他还是认命地放下书包,去拿拖把将那一片水渍清理干净。


“...路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走啊?”费里西安诺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嘶哑,但更多的是疲倦。


‘...我有那么恐怖吗?’路德维希自我反思了一下,揉了揉眉心,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严肃,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回答道:“我在等你。”


“为...为什么啊...”费里西安诺的声线有些颤抖。


“哪有什么为什么,因为我们是朋友啊。”路德维希毫不迟疑。


“......”


费里西安诺垂下擦窗台的手,背对着他,伫立在原地,很久没有说话,路德维希透过镜子的反光看到了一张无声哭泣的脸。


“喂,费里西安诺,你...怎么了?”他刚想搭上费里西安诺的肩膀,身后桌上的手机突然在木质课桌上嗡嗡震动起来。


这不是他的电话,他把手机递给费里西安诺,费里西安诺转过身,用袖子擦了擦脸,接过手机,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在看到电话页面的那一瞬间,他想都没想直接按了那个红色的圆圈。


在电话被挂断的那一瞬间,页面上残留的是校园论坛的界面,路德维希认得,这是刚刚他看过的论坛。他感到莫大的震惊,一时也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费里西安诺飞快地把手机按灭,并塞进口袋里,垂下头,盯着脚下。


“啊,对不起,我不是...”路德维希赶紧道歉,但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费里西安诺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于是他止住了接下来的话。


“路德...今天我估计还要弄很久,你先回去吧...”费里西安诺打算转过身,继续手上的工作。


路德维希心头上莫名升起一团火,他一把揪住费里西安诺的衣领,强迫他看着自己,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既然你都看到了,那你难道没有什么反应吗?这些肯定都是假的吧!?你说话啊?你难道就愿意这样被他们欺负吗?”


“...是真的,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费里西安诺用手抱住头,身体脱力般靠着墙壁慢慢滑坐下来,他的脸上全是恐惧和不安,“…他们说的没错,我就是‘怪物’...”


“我不管你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面对这种情况,你怎么能这么懦弱?!你可以向别人求助啊?不是还有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保持沉默,他们会变本加厉的啊!?”路德维希不懂,他看着缩成一团的费里西安诺,心里有愤怒,有不甘,更多的是则苦涩。


“…不,不是这样的…呜…对不起,路德...”费里西安诺呜咽着断断续续地想跟他说什么,但是路德维希已经不想听了。


“既然这样的话,你不信任我,我也没有必要自作多情了,每天关心你,很累。”路德维希丢下这一句话,把书包甩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门。只留下费里西安诺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教室里。


05.sideA


路德维希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走在回家路上,有时候他真的一点都搞不懂费里西安诺那个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明明自己已经将遍体鳞伤展现给自己,但是却选择躲避,选择继续被伤害。


路德维希走在那条他经常和费里西安诺一起回家的路,路旁的绿化带上散落着一堆堆淡粉色的花瓣,明明还没有到花败的季节,雨水已经将它们摧残。


一阵风吹来,吹起了路边先前被雨水打落的樱花花瓣,此时此刻,樱飞漫天,方才阴沉的天空被这阵劲风强硬地撕开一角,太阳露出它那暗淡的光芒。难道是要放晴了么...?


正当路德维希驻足欣赏景色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哥哥打来的,他稍稍犹豫了一会儿,按下了接通键。


“喂,阿西!”基尔伯特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路德维希赶紧将听筒远离耳边,“回来了吗?到哪里了?”


“...嗯,还没,等会儿就到。”他边走边用脚踢着一块小石头。


“啊哈哈是这样,你听我说,阿西。”基尔伯特声音明显变小了许多,听得出来,此时他很尴尬。


路德维希心里暗道不好,但还是问出口,“啊啊,怎么了?”


“咳...就是内啥今天我打算亲自给你做一个蛋糕,结果都怪那个蠢女人,搞砸了...哎呦,我错了大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电话对面一阵骚乱,路德维希尴尬地举着手机,一头黑线,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最后大概是伊丽莎白夺得了电话的主权。“喂,是我。”对方充满个性的声音传来,还没等路德维希回什么,她便连珠带炮地说下去,“你哥真的是蠢死了。对,给你订的蛋糕在店里,在××路,你去拿一下好了,麻烦了,我现在手头上有急事。”


“...哦,好,不麻烦,客气了,海德薇莉小姐...”还没等他说完,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手机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


好巧不巧,这是前一阵子他和费里西安诺经常一起去的蛋糕店。


转过街角,在走过一条长街,长街边有一条阴暗幽邃的小巷,每次经过那里,费里西安诺就像受惊的猫一样,跳到他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的后背,路德维希回过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问怎么了,费里西安诺说他怕黑。


可就在刚刚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被一个叼着烟的小混混一脚踹进那条幽深的不见底的小巷。那人的背影像极了费里西安诺。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他这样想着。开始他并不打算去管这件事。


直到他听见艾德加那群人具有代表性的声音时,有什么东西仿佛一瞬间在脑海中炸开,等等,刚才那人的防御姿势,就跟在那个下午蜷缩在病床上的费里西安诺害怕他时,做出的动作一模一样。


他二话不说,甩下书包,完全是凭着一瞬间的本能,冲到了巷子里,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他臆想中可能出现的场景。


费里西安诺正蜷缩在地上一言不发,他说不出来话,只是不断地剧烈咳嗽着,当艾德加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时,他捂着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那些人的动作仿佛慢镜头一样,变得很慢,动作全是粗暴的,残忍的。


路德维希透过人群,只看见费里西安诺那双浅棕色的眸子,里面全是麻木,但在看到他的一瞬间迸发出了光亮,但随即那光又暗淡了下去,浅棕色里燃烧着点点火光,但已全部支离破碎。


他方才捂住嘴的手心中,深红色的液体突兀地躺在那里。


路德维希感到自己的瞳孔剧缩,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耳畔边只听到了他自己的沉重的呼吸声。


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做了什么,完完全全的,意识控制了他的行动,他仿佛跟不要命似的,沉默地冲了上去,大力掰过骑在费里西安诺身上的那个红头发的人的肩膀,在那人转过脸时一拳狠狠地打在上面,他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但是拳头上沾上了血。


沉闷的雷声响起,闪电划破云层,狂风在不断盘旋,看来今天可能会下暴雨。


那群人见了血,先是一阵噤声,然后纷纷开始像暗巷里的老鼠一般准备逃窜,无一例外都被路德维希打趴在地。并且奉还的手法,都是他刚才看到那群人使用什么样的手法欺负费里西安诺的。


最后,路德维希又返回去,揪住艾德加的领子,但拳头还没落下去,便感觉到有人在不断地扯自己的衣角,是费里西安诺。


“...停下吧...路德,求你了...”费里西安诺一边哭一边从背后抱住他的肩膀试图把他往后拉,但他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仿佛世界一切都被按下了暂停键,那群人抱头鼠窜。他仿佛一瞬间从狂躁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路德维希垂下手,放过了抖得像一只仓鼠的艾德加。


随后便是冰冷的水被从头浇下,费里西安诺拿着拧开盖的水杯,强迫让他自己镇定下来,“哈...清醒了吗,路德?”


天已经放晴,一缕阳光照进暗巷,路德维希到了温暖。他什么都没说,转过身去紧紧抱住了费里西安诺,费里西安诺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水杯中剩余的一点水泼洒出来,微微打湿了他的裤脚。


此时此刻,阳光倾洒在两人身上,路德维希感觉到费里西安诺在他怀里踮起脚,自己的肩膀也环被怀中的人所环抱,他深吸一口气,把头埋在费里西安诺的颈窝,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闷闷地从中传出来,“没事吧...我还以为再也...”


费里西安诺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拍了拍他的头,又后退几步,在黑暗中迎着光朝他笑着,“没事的,路德你别担心我啦...冷静下来了吗?”


路德维希深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嘴角微微勾起,“嗯,你没事就好...”


“刚开始虽然有点被吓到了,但是路德真的好帅!要是什么时候我也能变得这么强就好...咳咳..”费里西安诺一边笑着,一边用校服里面衬衫的袖子把眼角的那几点晶莹擦去,但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弯下腰捂住嘴,路德维希想起先前他手上的那摊暗红色。


他赶紧几步上前,把自己的手帕递给费里西安诺,但费里西安诺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抬起头向他强硬地扯出一个笑容,但是那笑容里满是脆弱。于是路德维希稍微有点用力地拉过他藏在背后的手,“把手张开。”


费里西安诺显然是被吓住了,满脸惊恐,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地想往后躲,但却被路德维希一个眼神钉在原地。他叹了口气,“我说,把手张开,好么?”


费里西安诺低下头,慢慢把手张开,指缝间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路德维希刚想给他擦的时候,费里西安诺一把夺过手帕,“我...我自己来。”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而路德维希自己也才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松开抓着费里西安诺的手,脸上有些发烫。“抱,抱歉。”


“没事...我不介意的,”费里西安诺仔细地擦着,“明天洗干净了再还你。”


“什么?”


“手帕。”


“哦,好。”


两人走出暗巷。他走在费里西安诺身后,低头看时,他突然出声提醒,“喂,费里西安诺,你的鞋带。”


“啊?嘿嘿,没事,就这样好了。”费里西安诺挠挠头,笑了笑,弯下腰将鞋带随意塞进鞋子里面,“毕竟我不会系鞋带呢...”


“原来是真的啊...”路德维希一边感叹一边附下身去,抽出被费里西安诺塞进去那两条带子,迅速打了个结。费里西安诺并没有抗拒。


“呐,路德,我很没用,就连你也这么觉得对吗?”费里西安诺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是脚下却有几点雨水落下,他一抬头,是费里西安诺的眼泪。


“别哭了...”他从来不擅长对付眼泪,特别是他人的。


“那你回答我啊!”风吹拂起费里西安诺额前的发。


“我知道你的性格可能就是这样的,你之前经历过什么,我不知道。也许他们不喜欢你,但是没关系,你只要做你自己,这样就很好了。”落樱樱瓣在斜阳中起舞,两人弯下腰去,遮住眼睛,抬头,仿佛他俩正站在樱花怒放的樱树下。


“谢谢你,路德。”



——tbc——


第一部分·完



咪们请问我可以得到一点评论吗?(抖抖小破碗)



emmm发出来之后会斟酌语句并且微调蒽...但是不会影响整理剧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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