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麦 不能接近梅路艾姆大人
小麦很感谢彼多给她的智能手机,她非常喜欢。
自从熟悉怎么使用手机后,小麦有空时便会使用手机听一些网路平台影片,一般都听些新闻时事、世界历史、国家地理或军仪赛相关影片,小麦很开心能从手机学习这么多以前不知道的新鲜的事物。
三周前的某一天,正当小麦听完今日晚间新闻的后,结束的影片自动跳转到庞姆都市传说频道,小麦好奇听了一小段后,觉得这些故事挺刺激神秘让她很想继续听,虽然有些可怕。
一连听了几个礼拜,吸收无数则都市传说的小麦越听内心越有想像力,胆子也越听越小但她却毫不自知。(晚上有王陪她睡,让她满满安全感而没发现)
但,听可怕故事后遗症终于慢慢开始了,小麦一天在浴...
小麦很感谢彼多给她的智能手机,她非常喜欢。
自从熟悉怎么使用手机后,小麦有空时便会使用手机听一些网路平台影片,一般都听些新闻时事、世界历史、国家地理或军仪赛相关影片,小麦很开心能从手机学习这么多以前不知道的新鲜的事物。
三周前的某一天,正当小麦听完今日晚间新闻的后,结束的影片自动跳转到庞姆都市传说频道,小麦好奇听了一小段后,觉得这些故事挺刺激神秘让她很想继续听,虽然有些可怕。
一连听了几个礼拜,吸收无数则都市传说的小麦越听内心越有想像力,胆子也越听越小但她却毫不自知。(晚上有王陪她睡,让她满满安全感而没发现)
但,听可怕故事后遗症终于慢慢开始了,小麦一天在浴室泡澡时,本来放松舒服的她突然听到"波波波波"的声响。
宽敞的浴室传来不知明的怪声小麦不由的有些心惊,但她很快平复心情下来,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但过没多久又是几声"波波波波"。
这下小麦可没心情继续泡澡了,她有些紧张的起身,从浴缸爬出来,但着急的动作让她把放在浴池旁的香皂弄掉了,脚又刚好一踩。
「砰!!」随着浴室传来声响,让刚开门回房的王直觉不太对,王赶紧拉开浴室的门,果然,小麦跌倒了。
小麦跌了这一下一时头昏眼花,不过好在她跌倒瞬间本能的抓住浴缸边装的安全扶手,所以没整个滑下去。
王立刻到小麦身边问:「摔到哪了!?朕看看!」
小麦有些头脑迷糊的回:「没事...小的没事.....谢谢.....」边说边想站起来。
王:「别动!!」王轻按住了她的肩膀,阻止她的动作。
小麦的左脚腕此时已经整个红肿成一个大包,王快速的用一条大浴巾把她洁白的身体裹起来,小心抱出了浴室,接着打了通电话叫彼多马上过来。
不到一分钟,彼多的声音从房外传来:「王,请问有何分咐?」
王:「进来。」
彼多一走入内房便看到王抱着被浴巾裹的像毛毛虫的小麦坐在大床上,唯一露出的左小腿腕处,红肿不已。
彼多见状立马明白了,发动玩具修理者治疗小麦的左腿。
彼多在治疗期间,王问小麦:「现在还有哪里会痛吗?」
小麦赶紧回:「没有,其他都没问题!」
王微皱眉头低声唸到:「怎么这样不小心......
」摸着小麦微溼的头发。
不到十分钟,彼多就把小麦的腿治癒了,她非常识相的赶忙撤退,速度之快连小麦都来不及向她道谢。
王右手轻握着小麦的左脚检查了确认全癒后,又解开浴巾再次仔细检查一遍全部身体没其他受伤后,帮小麦穿上睡裙,又去拿了支吹风机,准备要帮她吹头发。
王打开吹风机说:「小麦,等头发干了就睡觉。」
小麦本想伸手拿过吹风机,但考虑一下王的个性不喜欢有人打断他做事情后,还是乖乖忍着羞涩
继续让王为她服务。
由于王即时出现陪伴,又加上一系列亲蜜的举动,小麦便逐渐淡忘掉刚才浴室的怪声事件。
隔天一早,小麦去棋院接受军棋杂志社的采访,采访完后,在走廊上巧遇到活动组的主任。
主任看到小麦双眼发亮的上前:「小麦小姐,您今天是来下指导棋的吗?」
小麦:「啊,主任您好,今天和棋周刊的记者有约,刚才采访结束。」
主任:「哈哈哈,下回报刊一定是您达成世界6连霸为头版标题的!...不对,您说已经采访结束了?」
小麦点了点头:「是的,正准备回去。」
主任有些开心说:「能拜讬您ㄧ件事吗?今天市长临时会来参观下午2点三楼举办的儿童军仪大赛,市长秘书说,市长也想顺便下盘军仪,您能留下来跟市长下盘棋吗?」
小麦歪头思考一下想:(今天普夫大人外出任务了,下午都没课)
小麦:「好的,没问题,那小的1点45分左右会到三楼集合。」
主任开心欢呼:「真是太谢谢您了!帮了我们ㄧ个大忙!市长也ㄧ定会很高兴的!」
暂别主任后,小麦先打了通电话告知彼多临时有指导棋,要晚点回去后,决定先去吃个午餐。
当她提着装有海苔饭团和牛奶的塑胶袋到休息室时,发现今天休息室门锁着。一旁有个立牌告知,休息室的正重新粉刷墙面,请改到5楼用餐休息。
但小麦跟本看不到立牌,不明所以的她默默的走到一间旧旧的资料室,静静的在里面用餐。
当小麦用完餐收拾好,转动资料室的门把准备出来时,刚好有二位棋士从楼梯走上来。
两个看到那间资料室的门缓缓打开瞬间一同惊呼出声,把还在门内的小麦吓了一跳。
棋士A慌恐叫:「啊啊啊啊~门!那间门自己打开了!」
棋士B:「怎么可能....那间不是传说中的...」
小麦紧张的走出来问:「...那个....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两位棋士看到小麦后定了定神,上前把小麦拉到楼梯口。
棋士B:「小麦名人!!妳怎么跑到那间资料室里面!??」
小麦被他的语气惊了一下,有些怯怯的回:「...对..不起.....因为休息室的门打不开....然后发现那里有间仓库...就擅自进去了⋯⋯」
听完,棋士B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叫道:「对喔!妳看不见告示牌,今天休息室在粉刷墙面,大家都改到5楼用餐休息了.....」
小麦:「原来是这样啊⋯⋯」
棋士A突问:「小麦小姐,妳刚刚在里面,没遇到什么怪事吧?」
小麦:「诶??」
棋士A低声沉着脸缓缓说:「其实那间资料室在15年前,有个女棋士在那走了.....有人说是感情因素,也有人说是受不了比赛压力,半年后有个大叔进去整理那间资料室后,莫名的听到女人的声音,身体突然发烧....回家没几天,家里竟然发生大火,把全家都烧伤了...还有..」
棋士B连忙捂住A的嘴说:「你够了啦!...小麦小姐......反正那是很久以前的谣言,一定是假的,妳别介意呀!没事的啦!」
小麦怎么可能不介意,她最近可是听了超多都市传说而变得对恐怖想像力爆增啊!但她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安慰自己,没事的,振作一点。
为了提振精神,小麦走到洗手间准备洗把脸,但就在最里间,躲着名叫优子的女人。
优子是谁不重要,只是她今天被交往5年的男友劈腿甩了,悲愤欲绝的她正在里面发洩情续。
小麦刚洗完脸准被擦干时,听到从内侧传来女人悲鸣声:「....可恨.....太可恨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麦猛飕一身,瞬间从背到头发凉,她微微颤抖问:「请问.....有谁在里面吗⋯⋯?」
优子ㄧ听有人在问,赶紧噤声,开玩笑,她可是出了名的高傲女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她被甩后躲在厕所偷哭啊!?
但得不到回应的小麦已经被这一连串奇蹟般的巧合吓破了胆,她现在已经完全认为自己被恶灵缠身了,"喀啦",手杖掉在地上,小麦飞奔出去。
惊恐万分的小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最爱最信赖的梅路艾姆大人,但棋士A有说,那个进仓库的大叔不但自己发生不幸,后来连同全家都烧伤了.........
不行!决不能连累梅路艾姆大人和其他人!没有手杖的小麦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棋院外,她不停思考着要怎么摆脱恶灵纠缠,对了,她想起一间颇具规模的神社,去那边乞求神明保佑好了。
虽然吓破了胆,但她没忘记打了通电话给活动组的主任,和他告知临时身体不舒服,取消了陪同市长下军仪的活动。
主任手拿着手机在三楼活动会场伤透了脑筋,喃喃自语道:「小麦小姐突然这是怎么了?...刚刚看还好端端的.....为何会身体不舒服啊?」
来参加活动的棋士A和B恰巧听到主任这句低喃,两人互看一眼,上前和主任说刚才发生的事。
主任听完脸色大变叫道:「你们搞错了啦!出问题的跟本不是那间资料室!是在原本旧棋院的地下仓库里!那栋楼早就在10年前拆掉了!怎么可以和小麦小姐乱说这种事情!」
棋士A:「诶诶诶诶诶诶!!!!!可是大家都这样说的啊!!!」
棋士B:「不!冷静下来想一想,这只不过是口耳相传的遥言,本来就缺乏真实性......」
这时主任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那个,小麦在这吗?」
三人吓了一跳往后看,原本是优子,她手上拿着小麦遗落的手杖说:「我在洗手间捡到小麦的手杖,她在这里吗?」
主任马上回拨电话给小麦,想告诉她刚刚的事情是场乌龙,但小麦已经把手机关机了。(因为她不想连累任何人,决心自己面对)
大家分头在棋院找人,优子临机一动,跑去问大门警卫,警卫告诉她,刚刚的确有看到小麦小姐离开棋院。
优子皱眉头:「是不是太害怕所以回家休息了..」
棋士B:「对啊,有可能。」
棋士A:「不然打给小麦名人的家人问看看情况好了!」
三人看向主任,主任只好吞了吞口水,翻出通讯录,在梅路艾姆先生的名字下按拨出键。
嘟嘟嘟----「喂。」手机传来威严霸气的男声
主任连忙说:「梅路艾姆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鄙人是军棋活动组主任。」
王:「说吧!什么事?」
主任:「事情是这样的,小麦小姐刚刚独自离开棋院,我们想确定她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王ㄧ听,感到有些诧异,在了解事情经过后,直接先放出圆复盖在整个城市搜寻,但户外已经下起大雨,路上撑伞或穿雨衣的行人实在太多,一时没办法马上找到小麦。
彼多这时提议先到棋院附近搜寻,大家分头努力寻找着小麦。
天渐渐暗了,雨还是下个不停,在一座桥墩下,有个穿着深蓝色雨衣的人蹲缩在那里。
小麦已经去过神社了,她在那里跪拜了很久很久,但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果,果然现在还不能轻易的回到梅路艾姆大人身边啊⋯⋯不如这几天投宿旅馆,多观察几天好了.......
淋了一下午的雨,加上惊吓,小麦全身颤抖不已,试了几次还是腿软站不太起来。
小麦不禁落下了眼泪,这时她听到了梅路艾姆大人的声音:「小麦!」
小麦微微抬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下秒王已经从天降落在她身旁,蹲下身抱住她。
熟悉的怀抱让小麦激动心喜不已,但下秒小麦却用力想挣脱王。
小麦难过的叫到:「梅路艾姆大人!请您放开我!拜讬您!」
王ㄧ听这话,本来就不太好心情可是瞬间低沉到极点,瞧着这满身溼透脏兮兮的女人,手上布满擦伤,不用想也知道她现在膝盖也是ㄧ伤痕累累,更蠢的是,在下大雨溪水暴涨的天气里,蹲在这桥下发抖哭泣,她是想被冲走吗!!?
再加上之前手机打不通,(王也狂打了小麦手机)好不容易找到人了还在想抗拒接近自己(虽然王有听主任说明,大概知道原因)
彼多在不远处感受到王的怒气,连忙赶往王身边,就看到眼前这一幕。
王用自己唇堵住小麦乱叫的嘴,紧紧抱着她,彼多和王对上眼后立刻说:「失礼!属下立刻回避!」
而王则松开紧贴的唇,对彼多命令道:「去把车开过来!」
小麦被王刚才侵略性十足的举动吻的一愣一愣的,她从来没被王这样深深用力狠亲过,失神的她忘了继续反抗,乖乖的被王抱在怀里。
上车前王将小麦身上沾满泥水的雨衣脱下,在开回家的路上王ㄧ直都沉着脸紧抱着小麦,让前面开车的彼多不敢多言什么。
开回到家,王一路扛着小麦快步走回房间,这时小麦早已回神了,她虽然知道王在生气,但她还是认为怨灵缠身的自己不能待在这里,会连累大家的,小麦带着哭声开口:「梅路艾姆大人.....您真的不能接近小的啊⋯⋯会小的被连累的.....要是让您发生不幸的事情,小的真是...百死莫赎啊⋯⋯」
王把小麦轻放在淋浴间,盯着眼前落魄到极点的呆子,不禁被她气笑了。
王:「呆子!为什么妳会去信那种蠢事!?」于是王告诉了小麦白天她被告知的事是胡说的遥言。
但小麦一听,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但还是不放心的说:「可...可是...小的真的有听到..女人的哭声啊⋯⋯」
王:「刚在棋院有个女人说在洗手间捡到妳的手杖,应该是她发出来的。」
小麦顿时觉得自己今天实在太糗了,她无力的跪在地上捂住脸,羞愧难当。
王直接把脏兮兮的她从地上抓起来洗干净,再传唤彼多治癒手脚的瘀伤和擦挫伤。
彼多察觉这两人气氛变的和平时一样后,故意和王说道:「小麦她今天淋了好几个小时的雨,属下建议可以让她泡一下热水澡好好温暖身体,可以预防感冒。」
于是王让小麦背对靠着自己,两人坐在浴缸泡起热水澡来。
突然,"波波波波"的声响又出现了,小麦一听,本能般的紧抱住身后王的脖颈。
王被主动这一抱,仔细享受胸前紧贴的柔软,今天所有的不悦全烟消云散了。
但小麦却恐惧湧上心头,她紧张的问:「梅路艾姆大人!您刚刚有听到吗?那个奇怪的声音....」
王两手回抱在小麦的背上,闭眼悠閒的说:「恩....刚刚的声音是从排水孔发出来的。」
小麦一听稍为抬头问:「排....排水孔....」
王盯着小麦唇上细小的破皮笑到:「对!就是排水孔,妳这个呆子!该不会上次在这跌倒是因为这声音吧?!」
后来,小麦再也不敢听庞姆的都市传说频道了。
观影体3
人名都是编的。
【伊鲁就在不断的训练和恶作剧中到了敌揍客家族出门试炼的六岁。这期间伊尔迷还是很活泼的、很爱恶作剧的。恶作剧包括不限于把爷爷写书法时所用的砚台中加胶水、在爸爸出门的路上埋炸弹、在妈妈买东西时把卡替换;把爸爸藏私房钱的事告诉妈妈而导致席巴被赶出卧房睡了三天书房,伊鲁加训了六天而每当被抓到时伊鲁嘴角会微微上扬几乎看不到的弧度。但当伊鲁把妈妈的化妆品损坏并放到了卧室门的上边,当席巴基裘回卧室时席巴打开门的一瞬间化妆品霹雳吧啦的掉了下来,席巴基裘看到都去接,但是并没用它已经损坏了,基裘有点生气毕竟这是花了一百亿戒尼特制的,席巴看到这一幕直接展开念力扑面整个枯枯戮山,此时伊鲁正在...
人名都是编的。
【伊鲁就在不断的训练和恶作剧中到了敌揍客家族出门试炼的六岁。这期间伊尔迷还是很活泼的、很爱恶作剧的。恶作剧包括不限于把爷爷写书法时所用的砚台中加胶水、在爸爸出门的路上埋炸弹、在妈妈买东西时把卡替换;把爸爸藏私房钱的事告诉妈妈而导致席巴被赶出卧房睡了三天书房,伊鲁加训了六天而每当被抓到时伊鲁嘴角会微微上扬几乎看不到的弧度。但当伊鲁把妈妈的化妆品损坏并放到了卧室门的上边,当席巴基裘回卧室时席巴打开门的一瞬间化妆品霹雳吧啦的掉了下来,席巴基裘看到都去接,但是并没用它已经损坏了,基裘有点生气毕竟这是花了一百亿戒尼特制的,席巴看到这一幕直接展开念力扑面整个枯枯戮山,此时伊鲁正在花园里想着爸爸妈妈应该已经发现了吧,就感受到一种特殊的力量包裹在它的周围,他在书中看过类似的描述好想叫念力但他还没学,他想动但也动不了感觉有山压在身上似的,正在他努力想动一动手指时,他的爸爸妈妈已经来到他眼前了,他一抬头间看到爸妈的脸色都不太好而妈妈身上也开使散发着不一样的能量,他感到身上更沉了,头也有往下的趋势但眼睛却亮了亮与以往恶作剧成功时狡黠不同充满了兴奋汗水也顺着流了下来但能看到他在抵抗,席巴和基裘看到一幕时不约而同的保持这中强度的念,在伊鲁奋斗了三小时后抬起一个手指头后就晕了过去。席巴和基裘这才收了念,检查了一下伊鲁的身体后把他抱到了旁边的秋千上休息,没有报回卧室是因为伊鲁有洁癖不能忍受没有洗澡就上床,也不接受别人帮忙。等伊鲁醒后收拾完自己,管家就过来说:“夫人请大少爷过去”。伊尔迷点了下头并没有说话。伊尔迷过去时基裘正在衣帽间,看到伊鲁时竖起一个手指在伊鲁的看过来时说:“伊鲁现在欠妈妈一百亿了哦”。在伊鲁疑惑的眼神下又说:“介于现在伊鲁没有戒尼,妈妈自动把这一百亿的钱等价换成伊鲁无条件接受妈妈的打扮次数100次。”在等伊尔迷沉浸在这句话时又说:“反正伊鲁现在也没钱,伊鲁不说话就当默认了。”伊尔迷听到这话瞬间惊醒眼睛有一点点恐惧,心里瞬间想到了以前不懂时妈妈把他当洋娃娃打扮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心里却按下决心以后一定要攒钱攒钱攒钱!!!基裘看到这一幕兴奋的尖叫起来。并不知道这是造成大儿子以后极致财迷的开始。
当伊鲁发现在念力的洗礼下会帮助他提高身体素质后,他的恶作剧从此升级以达到让父母、祖父可以生气到能发出念力的程度。而揍敌客家长们发现他想通过念力锻炼身体时,席巴就提出了可以和伊鲁躲猫猫,果然伊鲁欣然接受。】
【啊啊啊啊!原来小伊还有这么活泼的时候吗?还以为小伊小时候也是面瘫呢?好想摸摸小时候的小伊啊!
我也好想啊!可惜啊只能想想。
可惜啊
可惜啊
why?小时候情绪波动还挺明显,长大怎么成固定表情了,明明奇犽在12岁时表情还很生动。怎么小伊越来越面瘫了,我好想看小伊变脸啊。
有没有可能是杀手需要克制表情以防被别人猜出内心想法。
小伊还是有表情的在西索用奇犽威胁小伊时,小伊表情超生动滴。
楼上时魔鬼吗
+1
...
+...】
猎人世界揍敌客家族长辈想着小时侯的伊鲁露出了微笑其中基裘兴奋的尖叫起来,由于声音过高被系统静了音但电子眼上都能看出来高兴,小辈们看着恶作剧的大哥也很吃惊,尤其是奇犽他还以为伊尔迷永远是一个表情呢。
西索和库洛洛则是看着小时候的小伊,眼睛闪了闪,似乎想起了什么。
其他世界的人由其是脑力组想着被划掉的话是什么?未来?
【猎人】梨花追忆录EP.26❀
试炼之门x追寻平等的理由
❀
揍敌客宅邸前的黄泉之门,他们被警卫皆卜戎邀请到警卫室喫茶休息。茶香四溢,一盏茶的时间,酷拉皮卡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皆卜戎越发目光慈蔼,笑呵呵的捧起茶杯,道:「原来如此,你们是奇犽少爷的朋友。你们愿意千里迢迢来找他,真让人高兴呀。」
「我在这里工作二十年了,你们是第一批来找他的朋友。」皆卜戎幽幽的说,他低头盯着茶水的倒影,宽和的笑容逐渐抿成惆怅,「身为下人,我不应该这麽说话,但揍敌客真的是孤单的家族,没有人会来拜访。」
「不过,来送死的倒是络绎不绝。」皆卜戎意有所指的冷笑道,阿梨下意识瞅了眼堆在...
试炼之门x追寻平等的理由
❀
揍敌客宅邸前的黄泉之门,他们被警卫皆卜戎邀请到警卫室喫茶休息。茶香四溢,一盏茶的时间,酷拉皮卡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皆卜戎越发目光慈蔼,笑呵呵的捧起茶杯,道:「原来如此,你们是奇犽少爷的朋友。你们愿意千里迢迢来找他,真让人高兴呀。」
「我在这里工作二十年了,你们是第一批来找他的朋友。」皆卜戎幽幽的说,他低头盯着茶水的倒影,宽和的笑容逐渐抿成惆怅,「身为下人,我不应该这麽说话,但揍敌客真的是孤单的家族,没有人会来拜访。」
「不过,来送死的倒是络绎不绝。」皆卜戎意有所指的冷笑道,阿梨下意识瞅了眼堆在垃圾桶中的森森白骨。不寻常的景色,皆卜戎只把白骨视作日常的工作,他叹了一口气,对揍敌客家族的抱怨与感叹交杂,「没办法,揍敌客是少见的杀手世家。杀手真是不幸的行业啊。」
「所以你们能来,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们。」语毕,皆卜戎向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一鞠躬,语气饱含对真挚的慎重。雷欧力连忙摇手,客气了一番,皆卜戎感激的笑了笑,眯起的眼楮猛地睁开,话锋一转,道:「可是,我不会让你们进去。」
原本都只是轻松的闲聊,话题切入正题的瞬间,小杰、雷欧力和酷拉皮卡的面上才浮现认真之色,阿梨则是端正的站在门边,从头到尾都是气定神闲的淡然。皆卜戎认真的解释道:「你们刚刚有看到那隻巨兽的手吧?牠是揍敌客家的看门犬,叫做三毛。」
「三毛的生性残暴难驯,只听揍敌客家几位主人的命令。十年来,牠只忠心地执行主人的命令──入侵者,一律咬死。」气氛凝重,有意缓和的皆卜戎补了一句黑色笑话,他呵呵笑了几声:「其实牠也不算遵守命令,因为牠把人吃掉了。」
……虽然,不怎麽好笑就是了。酷拉皮卡、雷欧力和阿梨互觑一眼,尴尬笑了几声当作捧场。
「总之,三毛在里面,所以我不能让你们进去。」皆卜戎捧着茶杯,语气染上唏嘘,叹了一声,「我可不能把少爷重要的朋友变成白骨一堆啊。」
「警卫伯伯,为什麽你都没事呢?」酷拉皮卡察觉皆卜戎话语中的不协调之处,沉吟过后,金发少年忽然想起什麽,问道:「你会进去里面吧?如果不必进去,为什麽还带着钥匙呢?」
「……问得好。不过,一半猜对,一半猜错。」皆卜容的眼底闪过一刹的讶异,赞歎少年的敏锐。顿了顿,皆卜戎转头看向站在原处的阿梨,见她仍淡定的抿着笑,他说:「要不,妳猜猜?」
那是一种直觉。皆卜戎觉得,站在门边的少女坦然自若,或许她已洞悉了谜底。
阿梨侧过脸,铂金的麻花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腰间。她侧过身子,指向由数个方格构成的小门,脆声说道:「要我来猜,设在警卫室的小门只是幌子,入侵者从皆卜戎先生身上抢走钥匙,穿过小门之后,再被三毛吃掉。」
「不错。如妳所推测的,我不是警卫,只是帮三毛收拾残局的清洁工。」皆卜容挽出高深莫测的笑意,酷拉皮卡这恍然大悟,惊讶的提高声量:「真正的门,根本没有锁!」
「……什麽?」小杰愣在原地,雷欧力的动作比思考更快一步,他大步踱向高耸的城牆之门,灰濛濛的石牆向外不断绵延,那是一方坚毅的磐石,牆顶两只盘踞的石龙无语的相望,几百年守护揍敌客。
雷欧力无语的抬头,脑袋短暂断线之后,凶狠的撸起袖子,向刻着数字一的石门推推扯扯。
「不管是用推的或是拉的,怎麽样都打不开啊!」他已经使用吃奶的力气,沉重的门扉仍不为所动。雷欧力气急败坏踹了几下石门,整张脸涨成猪肝色,侧额攀上突起的青筋,「我往上抬看看!」
「你只是力气不够罢了。」皆卜戎叹息摇头道,他褪去了警卫制服,原以为他的身材丰腴,实则藏着结实的肌肉。众人诧异,皆卜戎一凝神,和蔼的气场瞬间剥落,他的眼神变得沉稳而肃穆,二头肌充气般迅速鼓起,龙纹般的青筋从手腕、上臂一路凸起。
那是非常突兀的画面,皆卜戎气定神闲的解释:「这道门的正式名称是试炼之门,连门都没办法打开的人,没有资格进入揍敌客家。」
话音刚落,一扇沉重的石门轰隆隆地推开,带着几乎擦破耳膜的巨响,天摇地动之间,血腥味、尸臭味与野兽的腥羶味冲破阻隔扑鼻而来,一瞬间彷彿置身地狱的错觉,阿梨忍不住皱起眉头。
皆卜戎也只是露一手给他们瞧瞧,还没等他们发出惊叹着给出评论,老警卫便松开手,试炼之门再次阖上、关闭。
「真是的,年纪大了,越来越觉得吃力。」皆卜戎抬手擦掉额头渗出的汗珠,呼了一口气:「不过,如果打不开的话就会被总管开除,所以拼死也要打开。」
其他人沉浸在惊讶之中,阿梨却已将意识拉了回来,她仰头望向高耸的城牆,锁骨与下颌之间连结的颈线脆弱而优美,她若有所思的问:「皆卜戎先生,这一扇门到底有多重?」
「一扇门左右各两吨。门总共有七扇,每多一扇门,重量就多一倍。」皆卜戎苦笑道,这是他给后辈们的忠告,「懂了吧?光是进去就得花这麽大的功夫,所以他们的世界和我们完全不同。」
一扇门四吨,一道门两吨。阿梨脑海飞速的盘算,他们在巴托奇亚共和国的签证有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这段时间好好锻鍊,三个人合力打开两吨门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梨还没说出她的盘算,小杰脸色一沉,小声的嘟囔一句:「真讨厌。」
……闻言,阿梨不再开口。按她对小杰的了解,小杰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然,小杰向皆卜戎伸出手,坚定的说:「老伯伯,你把钥匙借我吧,我们只是来找朋友,就得接受考验,我不喜欢这样。所以,就当我是入侵者就好了。」
此话一出,受到雷欧力和酷拉皮卡极力的反对,只是小杰固执起来就像一头牛,怎麽劝都不听,只有阿梨仍安静的伫立于一侧,再怎麽天摇地动的争吵都碍不着她。
见场面逐渐混乱,皆卜戎无奈的出门圆场,他说可以帮忙打电话到总管室,请示揍敌客家总管的意思,小杰的闹腾才稍微消停下来。
不过,揍敌客的总管室注定是铁板一块,皆卜戎被电话那头的管家骂的惨兮兮,看他战战兢兢的举着电话,还不断地鞠躬道歉的身影就可见一二。
阿梨远远看着,对皆卜戎多了几分歉意,而小杰傻呼呼的眨了眨眼,向皆卜戎伸手,这次的电话由他来说吧。老警卫顿了顿,拗不过小杰坚定的眼神,只好将电话递给了他,「肯定会被骂的,小杰。」
「我不怕!」小杰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膛,他与奇犽的情谊天下无敌,即使是揍敌客的总管,肯定能理解他的想法!所以,他肯定能劝服他的……
并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声,揍敌客总管家梧桐毫不留情挂断了电话。更糟糕的是,电话那头的管家不晓得跟小杰说了些什麽,男孩的神色莫测,他缓缓的垂下脑袋,嘴角抿成直线。
雷欧力深感不妙,讪讪地试图向小杰搭话,全部都被气头上的男孩无视掉了,只见小杰面无表情的踏向试炼之门,一手抽出钓鱼竿,奋力甩出钓鱼线,目标是试炼之门顶端的双龙凋像!
糟糕,这小鬼肯定气炸了!
「小杰。」沉默许久的阿梨终于开了口,脆声呼喊男孩的名字。随着那道清脆的声音落下,小杰下意识停住脚步,他背对着阿梨,一语不发。
阿梨向前几步,从背后摸了摸那头墨绿色的刺蝟头。小杰瘪起嘴,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委屈,「阿梨,妳别劝我!」
「好,我不劝你。」阿梨温柔的抿唇微笑,她从来不会为难小杰,阿梨竖起食指,在小杰面前晃了晃,「只是,我有一个提议。」
「……提议?」小杰重複阿梨的话,圆滚滚的眼眸狐疑地看向她。阿梨笑盈盈地指向自己,「是的。」
「既然你坚持像入侵者一样闯入揍敌客家,那乾脆由我先探路吧,再怎麽说,我都是你的姊姊呢。」阿梨的声音没心没肺的轻快,带着几分狡黠的惬意。小杰愣住了,雷欧力却信以为真,戴着小墨镜的青年吓得连心脏都差点停了,他尖叫着按住阿梨的肩膀,「你们两个都不许去!」
「雷欧力,你别劝我了。」阿梨装模作样的叹息,轻柔拨开雷欧力的手,她垂下眼眸,故作伤心的自嘲道:「我是小杰的姊姊呐,弟弟要做入侵者,我怎麽可能坐视不管呢?请让我过去吧,好歹看到我的下场,能让小杰冷静一点。」
……阿梨,再演就不像了。一眼看穿阿梨的演技,酷拉皮卡双手环着胸,没好气的心想。
「所以,皆卜戎先生,请把钥匙借我吧。」阿梨向皆卜戎伸手,悄悄地递给他一个眼神。皆卜戎心领神会,他将钥匙交了上去,沧桑的语气满是释怀的澹然,「我陪妳一起进去吧,或许三毛认得我,就不会攻击妳了。虽然,全军复没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您不用跟来。」阿梨握着钥匙,惨淡一笑。皆卜戎摇头,和阿梨一搭一唱,「如果我眼睁睁看着少爷的朋友被杀,我以后就没有脸见他了,跟着死了算了。」
「小、小杰,你快劝劝阿梨!」雷欧力惊慌失措,手在空中一阵着急的比划,不晓得该往哪儿摆好。而酷拉皮卡闷笑着撇过脸,拚命告诫自己要忍住一肚子的笑意、现在笑出来就破功了!
小杰被吓得连神都飞了,他愣在原地半晌,连忙拉回钓竿线,讪讪的垂下脑袋,「……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闻言,阿梨和皆卜戎相视一笑。尤其小杰耷拉下脸道歉的样子,阿梨整颗心都快化了,她微微屈膝,平视小杰的眼眸,脆声唤道:「小杰,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嗯。」小杰蔫蔫的点头。他虽然答应阿梨,不再坚持要翻牆进到门内,表情却还是闷闷不乐的。
阿梨垂下眼眸,脆声开口:「『只有推开试炼之门,才那拜访揍敌客』,这件事情不是针对我们,而是这个家族的规矩,连身为工作人员的皆卜戎先生都不例外,更何况是不请自来的我们?」
「既然是揍敌客的规矩,代表这是对拜访者最低限度的要求,就像进家门前,米特姊要我们换拖鞋一样。」
「这不一样。」小杰皱起眉,他不贊同阿梨的比喻,男孩爽朗的声线有几分埋怨之意,「明明我们只是来见朋友,为什麽还要接受考验?我不喜欢这样。」
阿梨望着小杰的眼眸,清脆的声线如微风般温柔,她不急不徐的解释:「刚才那位管家先生的话,势必惹你不高兴吧?但是,我觉得他不是特意针对你,而是重申揍敌客的规矩。毕竟揍敌客是名声响亮地暗杀家族,内部的情况肯定很複杂。」
「我们是奇犽的朋友,不是入侵者,只有堂堂正正进入揍敌客的试炼之门,才能获得与揍敌客平等对谈的机会。至少,我是这麽认为的。」阿梨摸了摸小杰的脑袋,清脆的声音似悠扬的调子,却坚定无比,「不过是一扇试炼之门而已,你们绝对可以做到的。」
……然后,不着痕迹将自己从名单中拔了出去。
小杰的表情逐渐软化,他真听进阿梨的话。皆卜戎适时轻咳几声,将几人的注意挪到他身上,老警卫面露慈蔼,说道:「小杰,我帮你开一次试炼之门,这次请你们和三毛面对面。」
……?虽然不明白皆卜戎的用意,但小杰还是点了点头。皆卜戎再次褪去警卫制服外套,交由阿梨保管,肌肉青筋交错凸起,猛地使力推开第一道试炼之门。
天色渐晚,黑夜如打翻的墨汁浸染整片天空,隐藏在树林的兽眸炯然有神,潜藏于暗处的狩猎犬在皆卜戎声声的呼唤中终于现身,目测将近四尺的巨大野兽踱步而近,每个步伐都带来极强的威慑,凌乱而张扬的兽毛,浑圆的眼楮却是不近感情的空洞,形是一尊按照程序行动的机械。
狩猎犬步步逼近,挟带腥臊的热风,血腥与尸臭皆扑鼻而来。那是牠身为生命的证据,不知为何,阿梨仰头望着死气沉沉的野兽,任牠沉默的趴倒在众人面前,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滋味。
强大但桎梏,野性但驯化,被锁鍊一层一层镣铐封印的黑暗。
……这就是揍敌客吗?
饶是沐浴在自然馈赠下成长的阳光之子,小杰也被眼前的画面吓傻了,额头泌出一点一点的冷汗,他艰难地嚥了口唾沫,眼楮紧盯着三毛不放。
对小杰而言,肯定是不小的冲击吧?阿梨想着,小杰诞生于阳光灿烂的蓝天,肆意奔跑闹腾的小兽,在鲸鱼岛丰饶的自然包围之下,用爱灌溉拉拔成长;而当他们踏进试炼之门开始,揍敌客的氛围却截然相反,连树干都是枯黑的死寂,肃穆而庄严,某种让人窒息的压抑。
「小杰,你在看到三毛之前,还以为能跟他沟通,对不对?」皆卜戎接过阿梨手中的警卫制服,换上制服后,老警卫眯起眼,向小杰说明道:「但牠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狩猎犬,不具任何感情,就和机器一样,只要从小门进来的话,就算是每天见面的我,牠也会毫不留情的攻击。」
皆卜戎问:「小杰,你敢跟牠打吗?」
「不要,好可怕。」小杰用力的摇头,刺蝟头晃得像波浪鼓一样,他紧紧的握住拳头,掌心浸满手汗,「我绝对不想和牠打。」
果然是个诚实的孩子。皆卜戎轻笑一声,云手示意几人继续向前走,「前面是我们的宿舍,时间也晚了,几位就在那里过夜吧。」
「说起来,天色不知不觉这麽晚了。」雷欧力咕哝一声,总觉得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阿梨提起水果礼盒,笑容温婉,不知道何时才能正式拜访揍敌客家族,只是鲜果的保存期限很短,「我看,待会我们把礼盒的水果分掉吧。」
「现在还想着水果礼盒?妳的心还真大。」酷拉皮卡无奈的叹了口气,而调整好心情的小杰捧着脸,笑嘻嘻道:「阿梨,我要吃苹果!」
皆卜戎的宿舍是一间独立宽敞的木屋,据他介绍,这幢木屋还有一位名为细宽的守林员,只是这栋乍看很普通的木屋,为了提供他们平时的锻鍊,处处都藏着特别的设计,两扇前门各两百公斤、一双拖鞋各二十公斤,就连桌上摆着的茶杯也有二十公斤重。
「哇,这两只拖鞋加起来比阿梨还重!」小杰轮流抬起脚底,拖鞋像沉重的铁铅似的,新鲜感却让男孩兴奋的嗷嗷叫唤。
「……小杰,不要踩着加起来四十公斤的拖鞋到处跳来跳去。」阿梨正对着拖鞋发呆,忽然想起什麽,才抬头嘱咐一句:「把地板踩坏的话,我们赔不起呐。」
「好!」小杰捧着脸,嬉皮笑脸的凑到皆卜戎身边,听他介绍木屋里的设备。
得知他们使用观光签证来到巴托奇亚共和国,可以待在这里一个月的时间,皆卜戎顺势提出邀约,邀请他们留在这里锻鍊,直到他们能打开试炼之门。
阿梨知道,这肯定是锻鍊的好机会,只是……
小杰、酷拉皮卡和雷欧力沉默下来,没有立刻答应老警卫好心的提议,而是将视线投向站在餐桌旁的阿梨,椅子有六十公斤重,她乾脆站在一旁,就算小杰要拉椅子给她,她也不坐。
她没办法抬起拖鞋,皆卜戎破例允她光脚踩在地上,轻盈的纱裙之下,裸足的线条优美,深木色地纹将她瓷白色的小脚衬得像是发光似的。
莫名的炽热涌动,如洪水般冲进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的心上,那双赤裸的双足有某种致命的魅力,让人忍不住一瞧再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们心里念叨着,双双移开视线。待脸上一团红晕褪去之后,酷拉皮卡嚥下喉头燃烧的焦躁,问出最关键的问题:「阿梨,妳有办法在这里生活吗?」
门打不开、鞋子穿不上,她甚至连茶杯都举不起来,如果真要寄住在这幢独特的小木屋,恐怕有更多生理的需求需要克服。无论阿梨怎麽想,留在这里都不是个好主意。
而且,她更不想成为事事有求于人的累赘。
「我想,应该是没办法的。」于是,阿梨摇了摇头,见她如此坦然,酷拉皮卡的担忧更多了几分,「要不,我们还是陪妳去旅馆吧?」
「不行的。」阿梨温声婉拒酷拉皮卡,她知道金发少年是出于好心,但实际情况不允许他们在旅馆住上一个月,「首先,我们四个人的旅费不足以支付这麽久的租金。」
那有什麽?雷欧力小声的嘀咕,让阿梨站出去为旅馆打个广告就好了,互利互惠。
「其次,往返城镇跟试炼之门的观光巴士,每天只有一班,车程要半个小时。还得麻烦皆卜戎先生替你们开门,次数一多,不晓得会不会对他造成麻烦。」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阿梨脆声说道:「期限是一个月,如果想要在期限内练出四吨的臂力,应该要心无旁骛的锻鍊才行。」
「……好吧。」酷拉皮卡叹了一口气,他被说服了,「那妳的意思呢?」
「我想下山,趁你们在锻炼的时候,我打算找一份兼差赚旅宿费。」阿梨早有打算,她胸有成竹的保证,可以藉由厨艺在山脚找到一份临时的工作。
然而,她的想法却受到雷欧力和酷拉皮卡翻盘反对,他们急的跳脚,凭着阿梨这张脸,让她独自下山肯定会出事!
雷欧力气呼呼的直接拍桌,扬言要和阿梨一起下山!
双方的意见僵持不下,皆卜戎摸了摸鼻子,小杰骨碌碌地转起眼珠子,不知从何劝说起,为难的皱起眉头:阿梨说的有道理,但酷拉皮卡和雷欧力的说法……好像也没错?
忽然,小木屋宿舍的窗子缓缓地推开,发出喀哒的细声,阴冷的晚风灌进屋内,将所有人的视线引了过去,倒抽一口气:长发青年双手交叠置于窗槛,青丝垂落,面容阴美,他一身诡谲的气场融入夜晚的树海之中,白皙到病态的肤色,将那双漆黑的眼楮衬托的格外诡异。
敞开的窗口成为一道界线,巡林员的木屋似饱和鲜明的蜡笔涂抹,温暖的木质香扑鼻而来,火炉霹雳啪啦烧着木柴,明亮而温馨;在那之外,夜幕围绕的树林被暗色笼罩,阴鬱而压抑,伊尔谜更是成为黑暗的化身,一双空洞的眼楮无语凝视着笼罩着光辉的少女。
「……」阿梨回望着他。
伊尔谜与阿梨各据一方,黑眼与绿眸触碰到了视线,两人远远的相望。只是,阿梨很快的垂下眼楮,婉拒与伊尔谜无语的对视。
「伊、伊尔谜少爷,您怎麽来了……?」皆卜戎愣着瞪大眼,茶杯跟着摔碎在地上,「您、您回来了……」
茶杯咣噹的破碎声,把现场的紧张拉了回来,尤其是小杰,作为武器的钓竿不知何时握紧在手上,茶色圆眸警惕的竖起,他弓起背,像是随时准备战斗的野兽。
「嗯,我回来了。」面对满屋子的警戒,伊尔谜却无所谓,他的双手撑在窗沿,俐落翻身进到巡林员的木屋。杀手的气场强势,带着高高在上的傲视,瞬间将一屋子的警惕压矮一头,装饰长针铆钉的长靴踩在各种金属混合的茶瓷碎片,清脆的碎声不断地在他的脚下响起。
他是居高临下的掌控者,睥睨着,将蝼蚁踩在脚底。
伊尔谜一步步走向阿梨。
直到杀手出现在她的面前,阿梨下意识想要退开,伊尔谜却抢先握住她的手腕,向前一拉,不容拒绝的力量铐住她的手腕。没等阿梨的反应,伊尔谜另一只手随即拦住少女纤细的腰杆,即使隔着衣服的布料,也能感受到杀手那冰冷的掌心。
阿梨打了个冷颤,还没来的及害怕,她的身体便腾空而起,伊尔谜双手钳住她的腰肢,面无表情的杀手将她放在木桌上。
「你在做什麽!」小杰怒气腾腾的瞪着伊尔谜,钓竿的浮标红球差点砸到青年的后脑杓,皆卜戎即时拦住了小杰,老警卫直冒冷汗,当机立断按住男孩的肩头,慎重的向他摇了摇头。
见阿梨不解,伊尔谜歪过脑袋,认真的解释:「地上有碎片。」
「谢谢。」阿梨不知所措的抿起唇,只是瞬间的惊慌,随后她的嘴角绽开温和的微笑,恢復以往的镇定与从容,「一点小事而已,和我说一声就好了,你不用亲自动手的。」
伊尔谜没有接话。
阿梨的语气很温和,笑容却带着莫名的陌生,疏离的意思溢于言表。伊尔谜垂下眼眸,脸上维持一贯的面无表情,他说:「你们来了也好,省得我到处找人。」
阿梨一顿,「你找我们,有什麽事情吗?」
「啊,我只是来传话的。」伊尔谜睁着圆圆的猫眼,抛下一颗震撼弹:「母亲想要见妳。」
当奇杰遇到幼柱斑后
蚂蚁战役后,奇犽和小杰再一次踏上冒险之路。因为别人的念能力失误,奇犽和小杰不小心穿越来到南贺川,正好碰上在南贺川打水漂的柱间和斑。
得知他们是异世界的人 ,同龄的四方展开对话,柱间和斑思想遭受异世界的狠狠洗礼。
等他们长大后,柱斑统一五大国,成为新一代君主。
其实我觉得他们年纪相当而产生的短篇剧本。
(因为对话太多,还是写剧本更快乐)
后续剧情在答谢里面。
一句话:希望你们既是朋友又是爱人!
第一幕:
地点:南贺川
(柱间、斑在南贺川的一边,奇犽小杰在......
蚂蚁战役后,奇犽和小杰再一次踏上冒险之路。因为别人的念能力失误,奇犽和小杰不小心穿越来到南贺川,正好碰上在南贺川打水漂的柱间和斑。
得知他们是异世界的人 ,同龄的四方展开对话,柱间和斑思想遭受异世界的狠狠洗礼。
等他们长大后,柱斑统一五大国,成为新一代君主。
其实我觉得他们年纪相当而产生的短篇剧本。
(因为对话太多,还是写剧本更快乐)
后续剧情在答谢里面。
一句话:希望你们既是朋友又是爱人!
第一幕:
地点:南贺川
(柱间、斑在南贺川的一边,奇犽小杰在另一边。双方都已经知道对方异世界的身份后)
柱间&斑:我们是忍者,拿钱杀人是我们的任务
奇犽:我以前是杀手,杀人拿钱也是我们的工作,直到遇见小杰——我的人生改变了。我只想要你!
(小杰握住奇犽的手,给了奇犽一个大大的微笑。)
小杰拥抱奇犽:我最喜欢奇犽啦!
奇犽炸毛:白痴,不要当众这样啦!私下——
柱间:斑,你是我的天启,我遇到志同道合的你才发现我的梦想不是空。
斑:住口,柱间,太羞耻了,这种台词怎么说出口?嗯哼,我和柱间都是忍者家族,我们那里五岁的小孩就要拿苦无杀人
奇犽不以为意:我五岁也接任务杀人了
小杰:好厉害呀!
奇犽害羞地摸鼻子:小杰你真是的~
小杰:但奇犽你明明很开心呀!
斑:我和柱间的忍族都是非常厉害,全忍界以我们为强,我们一向是大型任务的执行者。
奇犽:揍敌客家族是世界第一杀手家族
柱间:那时候我第一个任务就有30个铜板,可以吃3天的咸菜拌饭
奇犽震惊:我第一个任务可以让我三个月吃满汉全席,你们也太惨了吧!
小杰给他们一个痛击:奇犽的家非常大,有整整一座山呢!
奇犽:小杰,不止这些,还有许多产业。嘿嘿,以后我带你去看!
小杰:好呀好呀
柱间&斑陷入沉思
柱间举手:我们每次都和其他忍族作战,导致伤亡惨重。你们如何避免这种情况?
奇犽:我们揍敌客家族的准则:坚决不与强者为敌。
斑:我们也不想和其他忍族作战,但雇主要求我们如此作战
奇犽:那按照揍敌客家族的做法,我们会雇人杀掉雇主
柱间:杀掉雇主?
奇犽:又不是我们杀的,而且雇主死了,也没有人知道一切。
柱间:雇主死了 ,那么钱怎么办?
奇犽:敢欠揍敌客家族的钱,死亡警告️而且没钱,居然敢雇佣我们,又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会自动去他们那里拿取相应的金额。
柱间摸头:那么之后我们忍族名声就会败坏了吧?
小杰:可是我觉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奇犽大惊:居然之后污蔑揍敌客的名气影响我们的生意(关键),精神损失费get。不给钱呵呵,我们只能做免费的任务啦(——杀掉对方)用这种方法来捍卫我们揍敌客家族的名气。
奇犽再说:而且虽然我们是杀手,但和成为雇主让别人杀人这两件事并不矛盾。
小杰:而且你们每次作战死掉的自己的族人,但所得的钱却只能用来疗养伤口,勉强补贴家用,那也太惨了吧!为什么不换个工作生活!
柱间:原来可以不当忍者吗?可我们都是有家族的
奇犽:我以前也是揍敌客家族的人,但自从和小杰在一起后,我不想当杀手了!小杰,和你一起的时光,太快乐了!
小杰:我也是,奇犽。
斑:好主意,反正以前也有贵族雇佣忍者杀掉他敌对的贵族,这可不是先例。
柱间点头:这么说也可以。那么以后我可以请斑你们家族干掉敌人啦!
斑:现在可能不行,不过我把父亲搞下去自己当家主就可以啦。
柱间:那么你们如何避免自己的血迹流逝呢?我和斑家族都有血继限界,你们呢?
奇犽:没有达到实力的家族成员我们揍敌客一律都不会放出去
柱间:可是这样没钱养家啦?
斑:白痴,没听说对面家族有一座山的家产吗?可不像我们一穷二白要养一大家子。
小杰:照这么说,其实你们杀人不就是为了钱吗?不就是为了生存吗?
柱间:差不多吧,除了任务——
斑:但我们找不到出路。种田,看看那些普通百姓的生活,还不如做忍者呢?至少不会饿死。那些百姓的寿命不见得比我们忍者的普通寿命长多少。
奇犽:小杰,应该还有一个原因。其实揍敌客家族家大业大,完全可以靠其他产业生存得很富裕,但我们做了杀手就不能倒退。一旦我们实力下降,外面的敌人就会撕碎我们的家族。
小杰:只要实力够强,那一切困难都打败不了我们。奇犽,难道不是这样吗?不然你为什么想要放弃成为一名杀手?
奇犽:真是的,这逻辑——小杰,我又败给你了
柱间:是呀,斑,只要我们实力强大,我们可以保护我们的家族平安,让他们不用再做忍者了。
斑:那养家的钱哪里来?你出吗?
柱间:到时候我们两人建村,一个人留守村子,另一个人负责任务来供两大家族生活……
小杰:你们为什么不自己生产粮食呀?我们鲸鱼岛都会发展渔业来生存。
奇犽:太蠢了,用两个人来养两个家族,你们会累死的。他们没手没脚吗?而且你们来供养家族生存,一切开支取自你们,你们家族成员的尊严该如何竖立?他们会成为米虫,丧失人生目标的。最关键的是,你们有能力做到吗?不要说大话了。
柱间:原来可以种地?可是我们不会呀?
小杰:不会就学,这很简单的。只要一直坚持不懈做下去,不违背初心。
斑:等等,你不相信我们的实力……不对,为什么我们掏钱给族人生存与自尊联系在一起?
奇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总是你付钱养家的话,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们蹬鼻子上脸,把这一切都当成理所当然,第二种情况,他们会像狗一样乞讨生存,把你看成天神。
斑:???
小杰:奇犽,他们为什么不想想自己死后族人该如何生存吗?那时候不当忍者的族人不是就没出路要饿死。
斑:!!!
柱间:我们决定种地生存,用三十年的时间慢慢改变一切。
斑:滚,你们家族适合种地,我们家族不跟你们比这个。
奇犽:那你们想干什么?要我说干脆干掉贵族,自己直接做贵族得勒。反正贵族跟普通人之间没什么差别,都是一条命而已。如果他们不能保证自己的国民生活幸福而只顾自己开心的话,那就换一位有能力的人上。
小杰:wow~ ⊙o⊙,奇犽,你这个想法好酷!
斑:你这个想法疯了!
柱间:这个想法……等等,我再想想,也不是不可以。
斑:见鬼,柱间。
柱间:可是在这些大名的统治下,我的弟弟死了两个,我的族人也死伤惨重。
斑:可做忍者就是要接受苦难,所谓忍者不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
小杰:天哪,多么可怕的思想!苦难从来就不是用来忍受的,米特阿姨说过,苦难是用来克服的。
奇犽:见鬼,我们揍敌客家族也没有这么残酷,至少在思想方面,虽然家里一直让我做杀手……
小杰:你舍得自己的孩子也延续自己的道路吗?
斑:我不知道
柱间:如果你的最后的弟弟也死了呢?斑
斑:住口!
一会儿,
斑:那我会杀了杀害我弟弟的家伙给他报仇!
……
斑:柱间,你说得对,我无法忍受这个糟透了的世界!
……
斑:反正杀忍者也是杀人,杀贵族也是杀人。在我眼中,除了弟弟和家人,好吧,还有你柱间,其他人都是一样的。我们总是一起的,这次也是!
柱间:斑!
奇犽:为什么我总觉得蘑菇头这家伙是白切黑,一开始那大大咧咧的样子我还觉得有点像小杰,现在一点都不像了。
小杰:有吗?
奇犽:没有,小杰,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是不能被任何人所取代。
小杰:奇犽,我也是!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奇犽:啊……朋友!笨蛋,别这样……你也是,小杰。
小杰:嘻嘻
柱间&斑:为什么奇犽脸红了?还有他们的朋友之情怎么黏黏糊糊?那是蜂蜜的味道吗?
对此,斑:哼,我们才不一样呢。
柱间:是呀,斑,你是我的天启,是我的挚友,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多幸运,能在着最好的年纪遇见你,这会是我一生最对的选择。
斑:我从不后悔和你相见,哼,柱间,你也是我唯一的挚友。
柱间:说起来我和斑有一个梦想,想要建一个村子,把弟弟都放在村子里保护起来。
小杰:wow好厉害!
奇犽:说了这么多,你们居然只是想建一个村子,还有小杰,你怎么回事?这么没志气!
小杰:我只是觉得对别人的梦想要肯定,给他们鼓励。所以柱间和斑,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柱间:小杰,你真是个好人!
小杰:嘿嘿
斑:不,柱间,我不会和你建村子的
柱间:为什么呀斑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斑:现在我要建一个属于忍者的国度
柱间:不愧是斑,梦想这么远大,境界这么深远!斑,我也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到时候我们的国家可以叫斑柱之国。
斑:给我滚一边去!
奇犽:名字好老土呀!
小杰:那如果是奇犽,你想叫什么呀?在属于我们的国度!
奇犽:嗯哼……我要仔细想想,属于我和小杰的国家……
小杰:奇犽你怎么突然笑起来啦
奇犽:哼哼,就叫“最可爱的小杰之国”。
小杰:哇哇,我好喜欢,只是这会不会太直接啦!
奇犽:没有呀!我还嫌弃不直接呢?
小杰:要不叫“奇杰永恒国”。奇犽和小杰永远在一起的国度,怎么样?
奇犽:小杰,真不愧是你!
柱间:为什么我觉得这和我们取的名字没有区别呀?
斑:这就叫双标!
柱间:也许异世界的朋友之情和我们这里不一样吧。
斑:我想问一下,如果你们的父母阻止你们相见怎么办?我和柱间属于敌对家族,他们不允许我们在一起。
小杰:那和我们一样呀。当年我和奇犽交朋友,奇犽大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说杀手是不能有朋友,他就把奇犽带回家。可我和酷拉皮卡、雷欧力三人一起去把奇犽给带出来啦!
奇犽:当时……小杰你好傻呀!浑身伤害累累,我心疼坏了!
柱间:斑,这是和朋友说话的语气吗?
斑:滚,这不是重点,对了,你们怎么做到的?
小杰:其实奇犽家族很爱奇犽的啦,不然我肯定将奇犽带不出黄泉之门。我相信你们的父母也不会阻止你们的相见。
奇犽:小杰,但是是你的坚持才让我和你一起离开
柱间:你是不是少了酷拉皮卡和雷欧力这两人?
斑:柱间为什么你的关键点怎么这么偏?所以你们用你们的执着打败了父母的固执?
小杰:是呀,不过最重要的是爱的力量。
斑:但我觉得是友谊的力量
小杰:爱也包含着友谊呀!
奇犽:嗯嗯,之后我和小杰拥有了许多精彩到底冒险,一路上微笑相伴,不计较任何金钱的得失。
小杰:今后我们也一直在一起,一起去各种地方,看各种事物!
奇犽:我们一起在天堂斗兽场里锻炼,一起见过对方的家长,一起赚钱买贪婪之岛……但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们深陷蜘蛛窝,当时我想要用自己的性命让小杰逃跑——
小杰:我永远都不会忘掉奇犽那句话“那家伙的第一刀,我会拼死挡住,我叫你趁机逃走”,当时我非常愤怒,甚至在蜘蛛窝里直接和奇犽吵架。
奇犽:可是……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那句“我可以死,但奇犽却不行”,现在想想真是美好的记忆呀……之后我们心灵感应最后克服难关逃了出来。
小杰:奇犽,我们能够相遇真是太好呀!
奇犽:小杰,你才是我的光!
斑:身为最好的朋友,你们居然可以为对方死!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家人,忘记了一切!
柱间:这句话我也给你,斑,我对于我们的相遇也是如此。能和你成为挚友,真是我的幸运!
斑:蠢货,别再重复这句话……最起码不要当着别人的面提!
柱间:斑你也脸红了。
小杰:好神奇,你居然会长蘑菇。
柱间:哈哈,这是我的一种本领,墙角生蘑菇术,一定程度上能降低父亲揍我的频率和增加斑关心的次数
小杰:wow,好棒呀,这蘑菇还可以吃吗?
柱间:可以啦,待会你们要是没有离开,我可以给你们做我拿手绝活——蘑菇盖饭。
小杰:好呀
奇犽:小杰你喜欢这个?
小杰:就是觉得很新奇。奇犽,但和你一起才是最快乐的
奇犽:我也是。
斑:柱间,我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跟我们之间的友谊有很大的代沟,我都不知道朋友这个词怎么写了?
柱间:啊没有呀斑,我也喜欢这样说我们的感情呀
斑:???
斑:好吧,被你打败了。
柱间:我想问一下,你们揍敌客家族如何处理和平民之间的关系呀?将来我们要是建国了可能会参考到。
奇犽:和平民没有交集吧。我们从来不杀平民,也从来不靠近平民。如果强硬与他们进行融合,对双方都不利。
小杰:也许你们可以参考一下这个世界的贵族和平民的相处方式。虽然平民生活很凄惨,但贵族却活得很滋润。
柱间:可以通过和平谈话来解决吗?
奇犽:不要低估人性的恶,要慎重,毕竟你所有的尝试都是以你家族的性命为代价的。
斑:柱间,你的家族我不管,但我们家族……你知道的,需要好好保护,不能随意和平民进行联姻,万一有人觊觎我们的血继限界,第二点,一旦与平民进行联姻,我们的血继限界就更难以觉醒了……奇犽,我会参考你们的家族来保护我的家族的。
奇犽:没想到你真想学我们家族呀,不过随便你啦,反正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小杰:奇犽!不过柱间、斑,我坚信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柱间:谢谢你,小杰!
【李简】简隋英,不要低估我对你的爱
❤️混血吸血鬼简隋英×吸血鬼猎人李玉
❤️存在不合理性,言语比较露骨,慎入!
❤️正文6.4k+,隐藏结局1.8k+
————————————————
【六千字见👇🏻】
afd:茶菲色
围脖:茶菲色r
。
他惊讶的捂着嘴目睹了全程,原来李玉是吸血鬼猎人,要是知道了我是吸血鬼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吗?
李玉风尘仆仆的去往组织,随即而来的是下一个任务,他看着扔过来的个人档案信息,那张熟悉的...
❤️混血吸血鬼简隋英×吸血鬼猎人李玉
❤️存在不合理性,言语比较露骨,慎入!
❤️正文6.4k+,隐藏结局1.8k+
————————————————
【六千字见👇🏻】
afd:茶菲色
围脖:茶菲色r
。
他惊讶的捂着嘴目睹了全程,原来李玉是吸血鬼猎人,要是知道了我是吸血鬼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吗?
李玉风尘仆仆的去往组织,随即而来的是下一个任务,他看着扔过来的个人档案信息,那张熟悉的脸映入他的视线,简隋英,25岁,混血吸血鬼。
他惊讶的盯着这沓资料,久久不能回神,“这个任务我不接,他没有伤害过人类。”李玉将资料扔在了桌上。
菲力面色骤变的盯着他,“李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和他在一起,你要玩我不阻拦,但是这么大一个单子我不可能放弃。”
“别动他。”李玉狠厉的看着义父。
“你动感情了?哈哈,傻子,吸血鬼哪有好的,他们最会迷惑人,然后让你沉迷,最后吸干你的血,将你制成傀儡,做他们的奴仆,你忘记你的父母是怎么死在吸血鬼手里的吗?”菲力拍着桌子蹭的站了起来。
“我没忘,他不会骗我,我相信他。”李玉的眼中充满了坚定。
“李玉,你糊涂。”
“我再说一遍别碰他。”
————————————————
后续结局1.8k+隐藏结局,礼物解锁可看!量力而行啊!
爱你们,么么哒😘!真诚的讨要小心心❤️和小手指。
王麦 王的男友力
王的怒气后续-------
蚁王宅邸,小麦正跪坐在房间地上收拾物品。
彼多探头进来笑说道:「小、麦~~~我来帮妳了喵~」
小麦:「谢谢您彼多大人,不过小的东西很少,自己来搬就好了。」
彼多边笑边拿起小麦手边的物品:「唉呀唉呀别跟我客气~~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到吗?」
小麦:「谢谢您,只剩衣柜里的衣服还没拿出来。」
彼多走到衣柜前,打开ㄧ看,三件衣服四件裙子和一些内裤袜子。
彼多:「小麦,妳的衣服就这些吗?还是有些放不同地方?」
小麦:「没有呀,衣柜就是全部了,小的可以自己搬没问题。」
彼多迅速将所有衣物折整齐叠在手上:「没关系,我已经全部拿出...
王的怒气后续-------
蚁王宅邸,小麦正跪坐在房间地上收拾物品。
彼多探头进来笑说道:「小、麦~~~我来帮妳了喵~」
小麦:「谢谢您彼多大人,不过小的东西很少,自己来搬就好了。」
彼多边笑边拿起小麦手边的物品:「唉呀唉呀别跟我客气~~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到吗?」
小麦:「谢谢您,只剩衣柜里的衣服还没拿出来。」
彼多走到衣柜前,打开ㄧ看,三件衣服四件裙子和一些内裤袜子。
彼多:「小麦,妳的衣服就这些吗?还是有些放不同地方?」
小麦:「没有呀,衣柜就是全部了,小的可以自己搬没问题。」
彼多迅速将所有衣物折整齐叠在手上:「没关系,我已经全部拿出来了,去王房间吧!」
在两人一起将ㄧ切物品放置的差不多时,王也回到房内了。
王:「彼多,妳继续帮小麦整里,小麦!过来朕这边,下棋了!」
彼多:「遵命。」
小麦急忙弯腰对彼多道:「是...是的..小的马上来..彼多大人,麻烦您了不好意思....呀!!」
王直接伸出尾巴捲起小麦带走,留下彼多一人在衣柜间。
彼多看着若大的更衣梳妆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空的心想:(明天找时间带小麦去添购衣服吧⋯⋯王看到这么空可能会不满意,得想办法把衣柜装满才行.....)
可惜没等到明天,当天晚上王就发现了.....以下是发现经过-----
王和小麦连续下了十几个小时的棋,等两人回过神已经快晚上10点了,王看时间不早了要小麦赶紧吃饭洗澡,免得又太晚睡。
这是小麦首次在王的房间里过夜,她刚躺下时身体有些僵硬紧张,但没过半小时便不敌睡意放松睡着了,在她睡的正沉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痛感。
小麦惊的一醒,心里想着不会吧......手悄悄的往身后一摸,裙子果然溼了一小片。
其实小麦会固定在生理期快来前几日,在床上多垫一块厚大毛巾,但今天因为初次同房紧张所以忘记垫了,一想到自己把梅路艾姆大人的新床单用脏了,小麦顿时脸惨白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躺在小麦身旁闭目养神的王察觉到小麦的异状,起身问:「怎么了吗?」
见小麦没有回应,王便伸手打开灯,只见小麦脸色苍白无力缩着身体。
王立刻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小麦?不舒服吗?小麦?」
小麦慢慢爬起来,头低到不能在低有些颤抖小声道:「.........对..对不起......小的.....小的....好像把您的床单用脏了..........小的现在就拿去洗.....」
王:「?」两手轻轻放在小麦的腰侧,把她稍为举起来,便看到了底下了痕迹。
王看到后瞬间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为了小麦,王可是看了不少人类身体医学书集,他轻声问道:「没关系,肚子现在会痛吗?」
小麦立刻摇了摇头,并且手开始想把床单拉起来,王制止了她的小动作又对她说:「朕说没关系了。」接着一把抱起小麦到洗手间。
小麦无挫道:「梅路艾姆大人......」
王:「妳在这等一下,朕帮妳拿干净的裙子来。」
当王进入小麦的更衣间后,直接打开离门最近的柜子,空的,再拉开隔壁的旋转衣柜,也空的,拉开定制收纳柜,还是空的,就这样王翻找了一遍,简直要把更衣间拆了,才终于在最后一个衣柜找到小麦的裙子和三角裤。
王:「....................」默默的走回洗手间。
小麦接过衣物赶紧连声道谢,之后便关了门换衣服,在顺手把自己刚刚弄脏的衣物洗干净挂起来晾干,接着她快速出洗手间,想把王的床单拿去洗净。
手一碰床,却发现床单不见了,王也不在房内的样子,小麦直觉是梅路艾姆大人拿走了,顿时又羞愧不已.....
过了没多久王回来了,他ㄧ手拿着一个碗,尾巴捲着新的床单进来。
王见小麦红脸低头双手不停搓着,有些不悦说:「为什么不躺着休息,呆站着干嘛?」
小麦支支吾吾的说:「那...那个...床单........」
王点了点头把碗放下,快速的套好新的床单说:「没问题了,朕铺好新的床单了,上去吧!」
小麦一听摆了摆手急忙道:「小的不是这个意思!!...是小的想负责洗干净刚刚自己弄脏的床单.....」
王:「朕已经洗完了。」
小麦不禁脸爆红流泪趴跪下去:「真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小麦虽然很难为情,但内心却也很感动,她默默趴上床后,拿出刚刚准备的大毛巾垫着,心想:(虽然已经穿上卫生巾了,但要保险起见,不能再弄脏了)
王耐心的等着小麦坐稳后,递给小麦一个碗说:「先喝完,再睡。」
小麦道谢接过,乖乖喝了一口,甜甜温温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小麦不由睁开双眼,眼睛闪亮亮的说:「好好喝!小的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梅路艾姆大人,这是什么呢?」
王摸了摸小麦的脸说:「桂圆红枣茶。」
小麦猛的一想,这茶该不会是梅路艾姆大人亲手煮的吧⋯⋯刚想问时,王开口问:「妳刚刚换下来的裙子呢?」
小麦:「.....啊?是!...小的已经洗干净了!在架上晾干!」
王一听,又不满道:「以后生理期不准碰冷水,更不准洗衣服,听到没有?!」
霸道的语气让小麦只能乖乖点头,王继续问:「妳的衣服就只有那几件吗?」
小麦:「..诶诶.....是...是的!」
王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拿过小麦的碗,开始喂小麦喝起来。
整碗喝完后,小麦感觉身体暖暖的,舒服不少,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隔天清晨,对初同房好奇到不行的彼多,在远远的长廊一角,悄悄偷看着王的房门。
看着看着,彼多耳朵动了下,往对面ㄧ看,普夫那家夥也贴在墙边,偷偷观察。
察觉到皮多的视线,普夫看着她作出一个禁声的手势。
过了好一段时间,房门打开了,只见王ㄧ个人走出来,手上还端着一个碗,关了门,往厨房走去。
两人赶紧偷偷跟上,结果王猛的一转身,不悦道:「朕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老是要偷偷摸摸跟在朕身后。」
彼多&普夫:!!!!!(惊吓)
然后两人跪在长廊被王训斥了几句后,纷纷沉着脸,反省着。
彼多是真的在反省,但身旁的普夫则是看似反醒,内心想着:(要不是那个臭ㄚ头,我才不会做出这种举动......不过...啊~不愧是王,就算手上拿了一只碗,训斥时还是如此有威严,丝毫不减啊~~)
然后下一秒,王的尾巴就从他头上砸下来,王:「记清处朕刚说的话!!别让朕说第二次!」
普夫头整个埋入地板:「....是.....遵命.......」
彼多询问:「王,您怎么亲自端着碗呢?这种事交给我们属下去做就行了。」
王直接把碗递给彼多处理,道:「话说回来彼多,朕要带小麦去买些衣物,到时妳也来帮忙。」
彼多心想(王也太快发现了吧⋯⋯),后向王报告:「是,属下昨天才发现小麦没什么衣服,本来打算今天带她去添购,非常抱歉之前没注意到此事.....」
王:「先让小麦休息,过几天再去,不急。」
说完王便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彼多和普夫连忙跟过去,普夫急忙道:「王,您现在想用膳吗?交给属下去办就好,您不用亲自踏进厨房的,王?王?」
王:「闭嘴,朕倒杯热牛奶而已,退下。」
彼多疑惑问:「王?您之前不是说过牛奶味道太淡,不喝的吗?不如属下准备您喜欢的饮品如何?」
王虽然很想打飞他们两个死赖着不走的跟屁虫,但他今天心情实在不错(小麦同房效果),便耐心开口补充道:「小麦喜欢牛奶,她差不多要醒了。」
彼多立刻反应过来,连忙道:「属下明白了,会尽快准备早餐送过去的。」
王嗯了一声,手上倒杯牛奶,还贴心的在牛奶里加了点蜂蜜搅拌均匀,拿着马克杯走出了厨房。
彼多:「原来是为了小麦呀~~不过话说回来,王也太快发现了吧⋯⋯」
普夫一脸哀怨问:「.......发现什么.....?」
彼多:「你刚刚没再听啊?王刚不是说要找时间带小麦去买衣服,王ㄧ定是看过小麦的更衣间了。」
普夫崩溃哭喊:「这才一大早的!为什么要这样打击我啊啊啊啊!!还替她倒牛奶!至高无上的王竟然.......呜呜呜呜⋯⋯」
彼多拍了拍普夫的肩:「你迟早都要接受的,放宽心啦喵~~」
普夫:「这算什么安慰啊!??」
彼多:「你太小题大作了啦~倒杯牛奶而已⋯⋯走啦!去跟厨师说准备早饭了!」
(要是普夫知道王不只倒牛奶,昨天半夜还帮小麦煮了碗桂圆红枣茶,亲手洗净沾染的床单一定会崩溃百倍)
王回到房内时,小麦已经从洗手间洗漱出来了,她脸微红道:「....早上好...梅路艾姆大人.....」
王递出温牛奶道:「嗯...坐下来,先喝这个,等一下早饭就来了。」
小麦不好意思道谢的接过,心里不断想着:(梅路艾姆大人真的好温柔体贴~~昨晚真是太难为情了...要找机会好好谢谢梅路艾姆大人才行!)
喝了一口后,小麦便对加了蜂蜜的温牛奶味道感动不已(她第一次这样喝):「这个也好好喝!梅路艾姆大人!这是小的喝过最好喝的牛奶!」
王欣赏着小麦喝牛奶的可爱举动,问她:「现在肚子还好吗?」
小麦脸微红打起精神道:「很好!小的完全没问题!」
王握住小麦有些冰凉了小手说:「是吗,朕刚刚已经和军仪棋院取消妳指导棋课了,还有普夫那边也暂停,这几天好好休息。」
小麦ㄧ听:「诶诶诶??梅路艾姆大人,您怎么知道军仪棋院人事部的电话?!?小的不需要这样休息啦,下指导棋和上课完全没问题的!以前我都是...」
王却霸道打断话:「乖乖听话!别让朕说第二次。」
这时门外传来彼多的声音:「王,属下送餐点来了。」
彼多推着推车进来,开始恭敬的摆放两人的餐点,完后鞠躬离开。
门一关,就听到小麦不停和王说话声,但听不太清楚,彼多本能想趴在门上听个仔细,但猛得想起王不久前的训斥,只能放弃作罢离开。
小麦开始努力为王讲解生理期并不是什么要紧事,完全不用担心她之类的话,王随手塞了颗沙拉盘的小番茄到小麦喋喋不休的小嘴里。
王:「小麦....」
小麦:「吾??」(嘴巴被番茄塞住)
王认真注视小麦握着她的手说道:「朕会担心,朕不想看到妳有任何勉强身体的状况发生,明白吗?」
小麦对王突然的这句强力直球发言内心感到无比悸动,又不禁回想王昨晚从背后抱着她,用温热的大手轻轻复在自己的肚子上轻揉着........小麦最后只能投降羞红脸默默的点了点头。
王满意道:「好了,认真吃饭。」
这时棋院,人事部门的主任正头痛不已,旁边的活动组男职员紧张问道:「难道不能再打电话拜讬小麦名人吗?今天那个大议员可是很难搞的,他说有资格教他下指导棋的只有军仪王ㄧ个.....」
一旁的人事小姐也说:「是啊!小麦小姐一向很好说话的,主任!您就再多拜讬她,她一定会答应的。」
主任满脸痛苦道:「我也很想再打电话去求她啊⋯⋯但是今天不是小麦小姐本人亲自打来请假的....」
人事部小姐绝望道:「难道是.......小麦小姐她那男友力爆棚的男朋友替她请的假吗?!!?」
主任双眼一黑闭眼道:「是啊....所以没希望了.....活动只能开天窗了......呵呵呵..」
活动组的男职员看着眼前绝望的两人,悲伤的猛摇主任的肩膀大喊:「你们振作一点啊啊啊!!怎么能开天窗啊!!什么男友力爆棚男朋友??这到底是怎么ㄧ回事啊!!!」
当彼多来回收早上的餐盘时,王已经去开会了,房间里剩小麦一人。
小麦正在用彼多给她的手机开心的听新闻,察觉彼多来后,急忙过去帮忙收拾。
彼多:「哎呀!交给我来收就好了!阿,对了,王说等妳生理期过了,要带妳去买衣服喔~」
小麦:「欸?」
彼多:「妳衣服太少件了,而且呀,王说其实妳胸部发育的很不错,应该要学其他人类女生ㄧ样,穿内衣才是,正好让王挑一下他喜欢的款式。」
小麦一脸懵逼:「彼多大人??!!??」
彼多开心笑了笑回:「就这样囉~属下先退下啦喵~」
小麦回神到:「...彼多大人..!!您刚刚是什么意思!?请别走呀!!」
关于我睡前动漫人物穿越到我房间这件事|库洛洛AND降谷零篇|第一集
周五夜晚,一切都多么让人的感到恰意。
我坐在书桌前背着下礼拜英文课要考的单字,一边整理我那杂乱不堪感觉会生出蘑菇的书桌。
好想喝巧克力牛奶。
但是才刚刚刷完牙,而且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喝下去的话大腿那边肯定又会多一块肥肉。
然后我就会离那永远都达成不了的减肥目标更远一点。
我叹了一口气,阖上单字书。
明天....明天一定会背的。
_
少女起身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凉。
她吓得颤了颤,然后维持那个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我我我我我我明明记得我有关窗啊! ! ? ?
她在心里面把自己会怎么死和背后可......
周五夜晚,一切都多么让人的感到恰意。
我坐在书桌前背着下礼拜英文课要考的单字,一边整理我那杂乱不堪感觉会生出蘑菇的书桌。
好想喝巧克力牛奶。
但是才刚刚刷完牙,而且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了,喝下去的话大腿那边肯定又会多一块肥肉。
然后我就会离那永远都达成不了的减肥目标更远一点。
我叹了一口气,阖上单字书。
明天....明天一定会背的。
_
少女起身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凉。
她吓得颤了颤,然后维持那个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我我我我我我明明记得我有关窗啊! ! ? ?
她在心里面把自己会怎么死和背后可能出现的生物都幻想过了一次,然后才非常非常缓慢的站直身体。
她僵硬的转过头,仔细点应该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声音。
背后站着两个生物。
喔不,或许不能称之为生物,那个是...。
动...动漫人物...? ? ? !
她又把头转了回去。
然后回忆了一下刚刚那个画面。
一位头上绑着绷带,穿着西装,然后帅的不可理喻的男人。
一位金发黑皮,穿着西装,然后帅的不可理喻的男人。
我...我读英文读到脑袋坏掉了? ? ? !
那为什么团长大人和透子会同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啊啊啊啊啊! ! !
她又不确定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三人就这么被定在那儿,我看你你看我。
最先回过神的是库洛洛,他眨了眨眼,然后具现化出盗贼的秘笈。
接下来他就翻到了那一下,大家最熟悉的。
【密室游鱼。 】
少女看到他那本血红色并且有像是玩墨水不小心印上手印的那本书发出了耀眼的蓝色光芒。
然后从中飞出了几条银色的鱼。
降谷零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我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团团团团长现在是想要除掉我这条小虫啊啊啊!
除掉我就算了!但是你不能动透子啊啊啊! !
但是团长大人居然亲自拿出盗贼的秘笈?他他他不是通常在强者面前才会拿出那本书吗? ? ?
而且比起被鱼吃掉,我还比较想要被团长大人亲手杀掉...。
她如释重负的闭上眼,或许应该庆幸密室游鱼在吃人的时候并不会感觉到痛。
话说库洛洛真的好帅啊嘿嘿。
精致的五官,大大的眼睛,浓密的睫毛,还有那冷漠的神情,根本就是我的理想型!
重点是!他还有腹肌!
诶?不对?
她突然一顿,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我想了这么久了?
为什么鱼都没有过来咬我?
对,少女发现了问题。
然后她这才察觉到那几条动漫里面把炮灰咬的东缺一块西缺一块的鱼现在正在她房间里面的自在的游着。
乖得像水族馆里面的小丑鱼。
她伸出手碰了一下鱼,然后穿过去了。
没摸着。
对面的团长大人似乎有点尴尬。
他深深地看了少女一眼,然后取消能力,下一秒,离开原地。
换个说法。
下一秒,那个大帅哥的脸移到我身前。
我终于知道了每次猎人同人文小说里面所谓的「他的眼中充满着杀意」是什么意思。
他的眸子黑的不像话。
似乎要被吞噬一般。
库洛洛想杀了我。
少女闭上眼睛,但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反而感觉到自己被往后用力一拉,然后碰的一声,腰撞到了背后的书桌。
她吃痛地倒吸一口气,缓了缓后睁开眼。
一块训练良好的背肌就这么竖立在那儿。
喂喂喂,作者你怎么写的啊!人家透子是有穿衣服的!
就算穿着衬衫也藏不住那姣好的身材。
降谷零在危机时刻将她拉到后头,挡住了库洛洛致命的一击。
现在他还紧紧抓着少女的手腕。
我我我我这是被透子救下了? ? ?
死...死而无憾了! ! !
「请问您这是做什么呢?」降谷零似笑非笑的看着库洛洛。
「我知道您也对突然被传送到这里感到很错愕,但是就这么对待初次见面的女性似乎不太妥当。」
库洛洛挑起了嘴角。
「初次见面?」
「她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见到呢。」
「我们。」
降谷感觉到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
这个人到底...。
他咬牙,站在他面前这位黑发黑眸的男子不仅会奇怪的幻术,还有很高强的格斗能力。
不...那不是格斗能力...。
降谷颦眉。
他刚刚是真的想杀了她。
降谷轻轻用指腹抚了抚少女的手背,似乎是想让她别那么害怕。
但是其实此时她的心理状态和降谷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的天啊团长大人的声音也太好听吧啊啊啊啊啊。
她沉醉在库洛洛的船上无法自拔。
_
「很抱歉,我的职业不太方便露面。」库洛洛摆起以往的笑。
「是吗?」降谷给予回礼,然后转头看了看少女。
「很抱歉,我们突然的出现打扰到您了吧?现在似乎很晚了,小姐请赶快休息吧。」
他说,伴着在波洛咖啡厅接待客人的时候会有的微笑。
少女在心里面来回尖叫。
_
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是做梦吧,刚刚那些都是做梦吧。
是的吧。
她又翻了身,看到自己右手手腕上还有些红的勒痕。
不是梦。
真的不是梦。
她又在脑袋里面一遍又一遍回放了刚刚的场景。
嘿嘿。
团长好香,透子也好香。
在他们两人的镜头上多加了几个花花和诡异的聚光灯后,她就睡死了。
恩,连棉被都没盖。
_
降谷零在少女的家门前守着。
头上的感应灯没亮,夜里的风凛冽的吹着,发却没动分毫。
他刚刚去了便利商店,因为他得先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
少女家附近的便利商店挺大的,东西很齐,他找到了报纸。
用中文撰写的。
不过这不要紧,因为他中文很流利。
「请结帐。」他将报纸放到柜台,然后掏出口袋里面的钱包,这才发现,只有日币。
啊,惨了。
他笑了笑正打算跟店员说不要了,却发现那个倚在咖啡机前滑手机摸鱼的店员压根儿没注意到他。
「那个...不好意思...我...。」「领包裹。」
一位中年女性穿过他的身体,然后丢着一条巧克力到他刚刚放的报纸上。
然后也一起穿过了。
他怔在原地。
店员放下手机帮那位女士结帐。
「喔对了,再来包烟。」
「跟平常一样吗?」
「对。」
「好勒。」
降谷愣愣地站在那儿看着店员行云流水的做完找包裹、拿烟、刷巧克力条条码、收钱、给发票。
那位女士拿到发票之后立马离开便利店。
又再穿过他的身体一次。
「少抽一点啦!」店员对着门口说道。
现在只剩降谷站在柜台前。
「那个...。」他刚要说话,店员却抓起放在收银台上的手机,继续靠在咖啡机上摸鱼。
就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样。
降谷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怎么回事?
他又上大街试了好几次,撞人撞树撞机车撞卡车都没能如愿。
连风都吹不动他的碎发分毫。
我这是...死了吗...?
他想,记不太得是怎么过来这里了。
看来有必要回去呢。
降谷抬头,暗紫色的天上有几颗不太明显的星辰。
去见那个唯一能看到他的女孩。
____
库洛洛郁闷了。
他坐在酒吧的位子上,看着调酒师华丽的甩着杯子。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将近一小时了。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来勾搭他。
库洛洛清楚自己所有的优势,聪明的头脑、强大的能力以及那百看不厌,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盯着的脸蛋。
那种炙热视线曾让他感到烦躁。
但是今天不会,因为完全没人的视线驻足在他身上。
没有人感觉到他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他刚刚被那位金发黑皮的男人带出了少女的住所,然后打了一架。
堂堂库洛洛可是幻影旅团团长,一下子就能解决这个身上满是破绽的男人。
他一开始是这么想的。
但是当他和他打了十多分钟后,库洛洛这才发现不对劲。
他看得到男人身上所有的弱点,但是身体不听使唤。
也不能用念。
库洛洛找到时机一把推开男人,自己站直了身体。
现在这个状况不允许战斗。
「你到底想做什么?」那个人说,库洛洛清楚的记得刚刚不久前的那一拳应该伤到了他的内脏,但是这男人却连脸色都是正常的。
不会受伤...吗...?
加上他对库洛洛刚刚使用念能力感到很陌生,所以他断定这个人不知道何谓念。
怎么回事,他不是与我从同个世界穿越过来的人?
库洛洛想厘清,但现在似乎不是讨论这件事的最佳时机。
那个金发黑皮的男人在他身边跟了好久。
可能是怕他再次回去杀那个女孩吧?
唉。
每次都游刃有余的幻影旅团团长此时郁闷了。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变得这么麻烦。
他找到机会摆脱了那只金毛犬,然后再次进了女孩的房间里面。
她的睡姿十分...华丽。
库洛洛盯着她好久。
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照亮女子半边的脸。
不错。
他想。
长得不错。
男人俯身凑近,伸出了那双大手,覆盖上的细白的颈。
他正要失力,胸口却突然一闷。
然后他从嘴里面尝出了一丝腥甜。
库洛洛踉跄的退了几步,捂住嘴,颦眉。
...念?
他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
制约吗?
不能杀她的制约?
_
库洛洛又杀了几次没成功就出来了。
他沉浸在酒吧五颜六色的灯光下,脑袋里面浮现那位看着自己傻笑的女孩。
真是有意思呢。
我的杀意都明显成那样了还能笑得出来。
库洛洛想,也跟着弯了弯嘴角。
得回去呢。
虽然刚刚发生的那些事和那个与他一同被传送过来的男人可能会成为绊脚石,但是并不影响他用自己的脸和话术让一个懵懂的少女上他的船。
库洛洛起身,慢悠悠地穿过舞池的人群。
吵杂的音乐在耳边剧烈震动。
那么...。
该怎么做呢?
_
大家都清楚,夏天早晨的鸟儿有多么的好动。
我的窗户外面就是一棵树,每到这个季节,鸟巢上面的幼雏就会叽叽喳喳的直叫。
根本就不用设闹钟了。
我睁开了眼,第一件事情是去看我的手腕。
过了一夜那个痕迹当然不存在了。
所以是梦吗?
我又在床上躺了五分钟,然后才后半睡半醒的坐起身。
今天是穿运动服还是制服来着?
_
少女像往常一样,换衣服,刷牙、洗脸,然后在收拾好书包之后打开房门。
在抬头看到坐在餐桌旁的那两个人时她就愣住了。
那个黑发黑眼的男人还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磨蹭什么!?公车要来了!」她的母亲从厨房冲出来,绕到身后,将早餐和水壶一股脑的全都塞进包包。
「快点快点!这次在赶不上我就不载你去了!」
什...么?
她看到那两个坐在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然后往她这个方向走。
「小姐,我知道你现在应该很惊恐。」降谷说,与库洛洛对视了一眼。
「现在请您像平常一样行动吧,我会告诉你所有事情的。」
她又对着那绝世美颜呆愣了一会儿。
「...好。」
____
在走去公车站的路上,她整个人都还是愣的。
后面跟着两位大帅哥,路上的行人都没回头看过一眼。
她还没察觉到不对劲。
她还没醒。
「早安啊!」一上了公车,少女站到平常会站的位置,和她搭同一班公车上下学的同桌冲着她笑了笑。
她的魂儿还没回来,但是反射性地点了点头。
那人也没多怀疑。
公车的引擎声吵得要命。
绿灯了。
_
我们透子和团长挨着站,整个身体都是透明的。
我好像还可以看到团长那张脸蛋背后火鸡肉饭的招牌。
库洛洛察觉到少女的视线,对着她微微笑了一下。
降谷瞥了一眼男人,然后把视线转移到少女身上。
从刚刚见到他们,女孩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有好几次要被路上的石子绊倒了,都是他一把拉住才没造成惨剧。
而站在他身旁这位奇怪的黑发黑眸男子就静静的看着他做的这一切。
眸子黑的堪比深渊。
他在组织里面也没见过这么恐怖的瞳。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露出往常会有的微笑,然后意料之中,从库洛洛那边夺走了女孩的注意力。
「我现在跟你解释吧,为什么我们要跟着你,然后今后可能会怎么办。」
「我想我的猜测应该跟事实相差不大。」
下集待续...
「和最强们组队的生存游戏」 第六章
游戏什么的谁管啊
——————————
十分钟后,海景茶室里。
伊月面对玻璃外漆黑的海面发呆。
这是个实木地台划分出的五八间和风茶室。低矮的日式家具尺度亲人,灯光暖如春风,榻榻米草垫干燥柔软。
飞屋檐舒展延伸,实木龙骨风雅别致,处处让人感到舒适。
伊月歪在蒲团垫上。面前摆着橘子、瓜子、薯片、炉子、茶具、茶点、香薰盒子。
她用手撑着脑袋,半趴几案上。
银时在她旁边,正在把橘子皮剥成完整的花瓣形状,“你不是有国王牌吗?你负责保全自己,其余的,天塌下来有我撑着。”
银发的武士是这样跟她说的。
他做着剥橘子皮这种小事,认真、安静得像一尊佛。让人丝毫无法怀疑他有近乎纯粹的把握......
游戏什么的谁管啊
——————————
十分钟后,海景茶室里。
伊月面对玻璃外漆黑的海面发呆。
这是个实木地台划分出的五八间和风茶室。低矮的日式家具尺度亲人,灯光暖如春风,榻榻米草垫干燥柔软。
飞屋檐舒展延伸,实木龙骨风雅别致,处处让人感到舒适。
伊月歪在蒲团垫上。面前摆着橘子、瓜子、薯片、炉子、茶具、茶点、香薰盒子。
她用手撑着脑袋,半趴几案上。
银时在她旁边,正在把橘子皮剥成完整的花瓣形状,“你不是有国王牌吗?你负责保全自己,其余的,天塌下来有我撑着。”
银发的武士是这样跟她说的。
他做着剥橘子皮这种小事,认真、安静得像一尊佛。让人丝毫无法怀疑他有近乎纯粹的把握。
轮船轻轻晃动,茶壶下的围炉暗灰包裹鲜红,木炭噼啪轻响。
她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刚闭上眼,腾腾两声脱鞋声惊了她的觉,抬头,来人是工藤新一。
他走近桌面,屈膝,白袜子收进腿下,轻松保持跪坐,火急火燎地说,“水,给我水。”
水流线条一般注入茶杯,工藤端起来,送到嘴边,瞥了眼伊月,递给银时一个眼神,意思是:什么情况?
刚才时间紧,没来得及问,虽然他不好奇,但从前没见过银时把妹,一时间不敢确定。
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小心烫。”
工藤新一吐出舌尖:“噗,烫死。”
“喝茶的时候不要心不在焉。”银时道。
工藤焦躁地撇嘴:“我跟你说,库洛洛又在找我麻烦,这回是爆炸案。”他撂下杯子,把手搭在膝盖上,倾身向前,“我让贝克街小分队的孩子们撤回来了,确定是旅团做的这件事就太危险了。”
他的情绪波动,脖子上的亮斑快速闪动几下,“你说的没错,那幅画的走向和现实惊人的吻合,就是预言画。我还打听到GAME里一共存在五幅预言画……”
银时把第二泡茶斟给伊月,对她说:“总感觉天气转热,才意识到夏天来了啊。”
伊月笑着说:“所以该喝冰水,不是热茶,阿银。”他们的谈话从天气开始。
这时,工藤新一开始诉苦:“我说,他们旅团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我打不过啊,他们各种挂不说,还没有心,你知道不,人们为了目的做各种事都能理解。可一旦丧失了良知和人心,那就太可怕了。我就是在与这种纯黑的东西作斗争啊,银时……”
银时和伊月已经聊到了生活方面。
伊月:“诶,上一次搓澡是……?好几年前了吧。”
银时:“认识一个技术很好的搓澡小姐姐,介绍给你,不麻烦的话可以偶尔照顾她生意,伊月酱。”
伊月:“呃……”
银时:“她只搓女生。”
伊月一口答应:“好。”
工藤新一怔了一会,转瞬间,他们又谈论到交际。
伊月:“真的很社恐,跟陌生人讲不出话,很怕尴尬。”
银时:“把自己看做蘑菇,就能融入,即使孤独、在阴暗处,也能像伞一样地张开,大家会喜欢的,这样的蘑菇。”
伊月掏出个彩虹糖罐子,倒出来两颗:“红色和蓝色,阿银选哪个?”
银时:“我不擅长选择呢,有时候很难做决定。”
伊月:“阿银是天秤座,我知道,但是你要试着克服性格中的弱点,为此去努力吧。”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工藤新一开始皱眉了,有点无所适从,有种到了别人家但是被怠慢的感觉。
总感觉打扰了呢……他挪了下空杯子,准备再要点茶。
坂田银时扭过头,惊讶地说:“你怎么还在啊?”
伊月也像才看见他一样,说:“咦?新一,对了游戏……那个规则,你怎么看,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工藤将茶杯底座重重一磕,不喝了,还喝个屁,“游戏什么的谁管啊,我没空!”
随后起身,闪电般走出门口。
工藤新一走后,银时对伊月说:“稍微给你讲一点他们两的事。”
伊月点头,刚才她有在听新一讲话,早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银时说:“你知道,库洛洛的旅团无恶不作,有一次他盗取一个富人的珠宝,在撤退途中被捉到,但宝石下落不明……”
他顿了顿,“业主委托给新一去审问他。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结局就是库洛洛逃脱,委托人死亡。”
他摸了摸耳朵,啧道:“嘛,这件事很轰动,对工藤新一咨询侦探的头衔造成了很大的损害。”
伊月笑了笑:“居然是咨询侦探?全面看齐福尔摩斯。”
银时闭上眼,抽取记忆般,“工藤新一的社会关系,基本在两个势力之间:治安官和富人委托人。他做的不错,可以说是风光无两。可墙倒众人推,他的一次失手,结局就是,被看不惯的人,直接公布罪名,上了【赏金榜】。”
“工藤新一的罪名?”伊月不解。
银时:“使用灰色手段查案的事情……还有私放通缉犯、侮辱尸体罪、泄露机密、包庇、破坏公物等等。”
伊月汗颜,“原来如此。”这明显就是被搞了,哪个侦探不犯点法。
银时红色的眸子转向伊月:“当然【赏金榜】库洛洛也在上面。这类玩家,在游戏过程中达成合法击杀的话,有人头赏金。用来刺激游戏的激烈程度。”
伊月哽住了:“那岂不是,他们两很危险。”
银时很开朗地笑了,强调说:“库洛洛,赏金高的吓人。”
这时,对面的光线略暗一下,伊月抬头,对上了库洛洛的双眼,来人闷声坐下,什么都没说。
伊月拿起干净的杯子,示意银时倒茶,银时照做,他们两配合完成动作,库洛洛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摸出手机,开始接电话。
茶水将杯壁蒸出水珠,库洛洛对着手机说:“复制支票,还要我说几遍?让库哔去买哪怕30秒的芯片解禁时间,就可以做到……什么叫库哔去打电动了?”
他叹气,“你们不愿意参加游戏就算了……没想到已经懒散到了不想要脑袋的地步。”
伊月听得起劲,眨巴下眼睛,是库哔也在的世界啊,旅团到底有几人在这个世界?
在GAME里人变得懒散也是常有的,不要再勉强成员了好吗!伊月在心里揪住库洛洛的耳朵嚷。
库洛洛继续讲电话:“总之,目的是给工藤制造麻烦,不需要做的太过火。最近俱乐部的人盯得紧,你们要谨慎行事。”
听到这里,伊月开始走神,银时在翻箱倒柜,吸引到她的注意。
不一会儿,坂田银时回来,怀里抱着一瓶酒,黑瓶子,递给伊月。
伊月看了看酒瓶上破旧泛黄的标签,疑惑还能不能喝,她示意银时,没起子,喝不到的,放弃吧。
坂田银时笑了,提起了洞爷湖,伊月说:“别。”
银时放下刀,说:“逗你的。”
随后,他横起酒瓶,对着包有软木的墙壁比划了下,然后稳而快地撞击上去,瓶底经过两下敲击,砰——
木塞就从瓶口弹了出来。
伊月看呆了,好帅。
“你、你好棒哦!”
讲道理一般这么做,不是瓶子会碎,就是要捣五分钟才能打开。
坂田银时说:“小意思,我飞天御剑流……”他笑了,“寸劲儿,基本操作。”
库洛洛正好打完电话,一抬头,猝不及防被什么东西闪到了,好像是某些人的目光……
银时把酒倒进干净的茶杯里,因为茶室里只有茶杯。这酒确实不晓得放了多久,伊月认真检查酒体,闻过后,小口抿了一下。
她说:“可以喝,没坏。”
库洛洛看着两个没救的人,用茶杯喝红酒,他瞥了眼瓶身标签Romanee-Conti ……DRC!?
当即就把手伸了出来,说:“给我也来点。”
坂田银时投来「你还在啊?」的眼神,给他倒了一杯酒。
库洛洛接过,晃了晃,一饮而尽,然后走了。再不走就不礼貌了,打扰了。
「和最强们组队的生存游戏」 第五章
先找个地方躺会儿嘛。
———————————
来到入口处,迎接他们的是一位脸庞清秀的女仆,她的面前有一张小而方的木桌,白色漆面被暖光灯照亮。
“请您抽取号码牌。”
2号4号已经被翻起来了,伊月从剩下的摸起一张,翻过来显示是6号。
银时抽到的是3号。
他们进入船舱大厅,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三角形构图铺地,精美的不规则三角形吊灯,丝绒的三角形蓬蓬座凳。
墙上挂着的三角尺,台球桌上的三角形理球框,托盘里的三明治。
几乎所有能做成三角的物品,充斥着每个角落。
新一和库洛洛各自散开。
砰,清脆的碰撞声。
伊月闻声看去,侧间的玻璃房内,有两个人正在打台球。时间还没到,大家在各自......
先找个地方躺会儿嘛。
———————————
来到入口处,迎接他们的是一位脸庞清秀的女仆,她的面前有一张小而方的木桌,白色漆面被暖光灯照亮。
“请您抽取号码牌。”
2号4号已经被翻起来了,伊月从剩下的摸起一张,翻过来显示是6号。
银时抽到的是3号。
他们进入船舱大厅,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三角形构图铺地,精美的不规则三角形吊灯,丝绒的三角形蓬蓬座凳。
墙上挂着的三角尺,台球桌上的三角形理球框,托盘里的三明治。
几乎所有能做成三角的物品,充斥着每个角落。
新一和库洛洛各自散开。
砰,清脆的碰撞声。
伊月闻声看去,侧间的玻璃房内,有两个人正在打台球。时间还没到,大家在各自消磨时间。
不多时,手环的提示传来
【滴,玩家伊月加入游戏,打卡成功。】
【滴】……【滴】……所有人的手环陆续响起。
噔,噔,噔,先前那两人从玻璃房内走了出来。富有节奏的轻快脚步。
玩家一行人中,只有这两位是不认识的人,其中一个就是这位穿高跟鞋的女生。
她短发,带红边椭圆形框的眼镜,黑色牛仔裤,腿部曲线美好,孔雀绿的毛衣,个子不高,左嘴角上方长着一颗痣。
她身旁的应该是她的男朋友,个子很高,跟银时差不多,但身型只有银时的一半,显得细长,不免觉得脆弱。
女仆把一行人领进间豪华的餐厅,周围的灯瞬时暗了下来。
伊月盯着女仆走路时背后的围裙带子,系得妥帖,绑在黑色的裙装上,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
接着,嘶哑的老年人的声音降临,方才大屏幕里,头发全白的船长就站在门后。
他深色的制服挺而直,黑暗中像个头顶白雪的高大邮筒。
“请各位尊敬的玩家按照先前的号码牌落座。”
大家相互看过,走向长桌两侧,椅子的背面贴着从1-6的号码。
伊月找到6号,往前推了一点椅子,坐下。
她的右手边是5号库洛洛,长桌一边的中央,左右两边都是女士。离她最远的是工藤新一,坐在对角的1号位。
短发戴眼镜的女孩坐下后,那阵背景音一样的高跟鞋声消失了。
“为表欢迎,老朽为大家准备了一些食物,请用猜拳的方式选择食物的种类,呵呵不用担心,都是很好的食物。”
他的气管好似不太好,咳了一声,“嗯……略表心意。”
随着老船长沙哑的声音,女仆将事先准备好的餐车推了过来。
一老一小两人,照顾他们6个客人的起居确实太少,看着是豪华邮轮,里面果然还是诡异。
这里很大,光客舱就有三层,除了他们在的房间,其余地方全部静如死寂,黑暗包围过来,像是裹着一个孤岛。
餐车咕噜噜停在1号座位旁。
“撒,客人先生,我会出布。”女仆微笑着,举起握拳的手,直勾勾地盯着工藤。
选择吃的东西,用猜拳的方式。大家还记得规则,可是此刻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
她说出布是什么意思?玩心理吗?她会出布吗?要出剪刀?还是反着来?
……
工藤抬起手,来到胸前的一瞬,女仆念着倒计时:“3,2,1.”
“布。”女仆出了布。
“布。”工藤也出了布。
“鲜虾罗宋汤。”女仆笑盈盈地端上一份黄色的汤羹,“请您慢用。”
咕噜噜噜,餐车到了2号位。
“撒,客人先生,我会出布。”女仆又一次举起握拳的手,准备着。
高瘦男的表情阴沉,脖子一动,也握拳做好准备。
这到底有什么目的,伊月心想,石头,剪刀,布,三个当中会有一个是雷?
通常人都会认为猜拳输的那方会不利,那么应该出剪刀?
“布。”女仆出了布。
“剪刀。”男的出了剪刀。
“红烩番茄羹,请您慢用。”女仆挂着标志的笑容。
3号,坂田银时。
“撒,客人先生,我会出布。”女仆熟练的举起手。
“布。”“布。”银时选择出布,他得到了和工藤一样的罗宋汤。
餐车折转过来,到了另一侧,4号位短发小姐姐跟他男朋友一样,出剪刀,拿的是红烩番茄羹。
到了身旁的库洛洛,他沉默着,和女仆一同出布。
伊月心想,明白明白,要选一样的,大家一组,懂了,稳。
出布出布出布。
女仆来到伊月面前,朗声说道:“那么,6号客人,您自动获得了石头阵营的资格哦,这里是您的白玉圆子粥。”
“我不能选吗?”伊月瞬间哑火,“我想选布。”
女仆笑笑:“不好意思,这里是「三角游戏」,必须产生三个阵营,由于没有人出石头,而您是最后一位,您没得选。”
啊?伊月心道,坏了,她自己一组。她用目光扫过三个大腿,收到三个看戏的眼神。
“……”真指望不上,伊月绝望,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说是选吃的,居然真就分组了!
桌子上的食物没人敢吃,老船长随即发声:“咳咳,阵营已分好,下面宣布游戏规则。”
长桌上首面向的墙壁开始打字式地一个一个出现文字,像是魔法。
白底黑字清清楚楚,光标跳动————
【三角游戏】
规则如下:
1、石头>剪刀>布>石头,呈环形可攻击原则;
2、每日午夜12时,开始进入攻击时间,每组每晚可以杀1人,或不杀人;
3、若夜里无人发起攻击,则第二天早6时,人数第一的组,系统随机杀掉一人;
4、若出现有两组人数一致的情况,系统随机杀掉两组中的任意一人;
5、当三组中有一组玩家全部被杀,则三角形失去稳定性,其余两组玩家胜利逃脱;
6、当出现三组玩家均剩一人的情况,进入夜间乱杀模式,每人可以杀掉一人,第二天活着的人胜利。
文字全部发布完毕,光标消失,画面定格住,所有人都没出声。
库洛洛沉下目光,心想:不能随心所欲杀人的游戏规则,都是垃圾。
坂田银时一副O疼的表情:认真的吗这规则?不如来玩俄罗斯轮 | 盘。
伊月把目光投向工藤新一。
对角位上,工藤凝神屏息,手托下巴进入思考状态,安静得像尊佛。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
“总伤害最低原则,如果必须杀掉一个组的所有人,杀掉人数最少的一组,不是就好了吗?”库洛洛说话的时候,看着的是队友。
布阵营:银时,新一,他自己。
喂,我还在这呢,我听得到。伊月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最遭的情况了。
霎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伊月。
库洛洛语气轻松,“我是布,今晚杀掉石头。”他绅士般抬起左手,指向伊月,“游戏就结束了。”
伊月明白,她被孤立了,她只有一个人。
女仆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顺便一提,有条补充规则:人数最少的一组获得国王牌。
KING牌:【可以在夜间规定一件事情的发生,规定之事第二天将必然发生。】
当玩家数为1:1:1时,则没收国王牌,每张牌使用的次数至多是三次。”
伊月睁大眼睛,KING牌,是她的了?
女仆走了过来,用托盘递上一张KING牌,伊月双手接下。
伊月举起手,像个乖巧的学生:“那个……我想问一下。如果我规定明天大家全员通关,可不可以?”她捏着国王牌问。
“不行。”女仆戴着公式化的笑容。
“那指定两人互换阵营……”
“不行。”女仆的笑容僵在脸上,“最终解释权在船长手中。”
“顺便一提,发生有效攻击以外的杀人事件一律视作违规,剥夺参赛资格。”
她用指肚轻轻敲击自己脖子侧边的中段,表示这位玩家,请你适可而止。
伊月才发现她居然也植入有芯片,显示小小的一块亮斑。
规则全部讲完,老船长适时开口:“请各位客人尽情享受船上的一切,希望大家度过愉快的旅程。”
两位NPC相继退场,留下玩家面面相觑。
新一率先起身,火急火燎闪出餐厅,好像立刻找到了要做的事。
库洛洛不疾不徐,用手指摩挲了几遍耳坠上的珠,微不可察地笑了。
想象了下他脑子里可能装的东西……有点毛骨悚然。伊月决定远离他,旋即把目光投向银时。
一定是她的眼神真挚,打动了大腿。银时对她招手,“来,你跟着我。”
伊月麻溜起身,走到餐桌的对面,迫不及待开口:“我们,商量一下吧,接下来该怎么做。规则好像比较复杂,我是这么想的……”
“啊,很复杂的样子。”银时晃了晃脑壳,“所以,待会再想,先找个地方躺会儿嘛。”
“……确定?”要杀人的游戏哦。退一步讲,她有国王牌还好,其他人都是命悬一线的状态,“这么悠哉合适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银时仰靠在椅子上,“距离十二点还早。”他笑了,唇红齿白。
他周身散发的慵懒自得颇具感染力,坂田银时脑壳一摆,潇洒极了。
“走。”他说。
「和最强们组队的生存游戏」 第三章
Samurai Heart
————————
在场的人都看着她,伊月决定不再逃避,她嘁了声,开口:
“坂田银时,养着一个胃口巨好的可爱少女,一只小狗,一副眼镜。”
“库洛洛·鲁西鲁,蜘蛛头目,团员相亲相爱,亲同手足。”
她摆出都是被逼的表情:“这样够了解了不?”
银时的表情凝固了,马上,不确定哪句粗鄙之言就要呼之欲出。
“哎,别问、什么都别问。心情好的时候我自然会跟你们说明白。”伊月眯眼抬起下巴。...
Samurai Heart
————————
在场的人都看着她,伊月决定不再逃避,她嘁了声,开口:
“坂田银时,养着一个胃口巨好的可爱少女,一只小狗,一副眼镜。”
“库洛洛·鲁西鲁,蜘蛛头目,团员相亲相爱,亲同手足。”
她摆出都是被逼的表情:“这样够了解了不?”
银时的表情凝固了,马上,不确定哪句粗鄙之言就要呼之欲出。
“哎,别问、什么都别问。心情好的时候我自然会跟你们说明白。”伊月眯眼抬起下巴。
说实话,猛不丁吃她一记重拳还真是意料之外,他不记得有什么没了的风流债啊,不是,话说他倒是想,他就没有风流债啊!
不过,不要慌,先找时光机,不是,啊,有点点慌。
现在,库洛洛觉得这女人的危险程度也就比窟卢塔族少一点点。是个深不可测的存在。他问了出来:“你究竟是什么人?”
伊月缄默不言,微微一笑,留下许多遐想空间。
库洛洛闭上嘴,后又张开:“那个……我是说,再不投票时间就过了。”
【17:59】此刻手环显示。
银时的目光没离开过伊月,还在想:不像啊,也不像是突然出现在你生命里满脸堆笑自顾自嚷着什么“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乡下大姨啊。突然回过神来:“差点忘了投票!”
是时候了,银时和库洛洛同时按下「无罪」选项。
免除天罚。
三人的手环同时发出提示音:
【玩家:坂田银时、库洛洛鲁西鲁、伊月。通关】
大地轰隆而响,像是粉彩融进水面,周遭的世界融化褪去。天空中逐渐显现出全景屏幕,覆盖整个苍穹。
全景天幕之上,无数个头像组成密密麻麻的棋盘形状,其中零星的头像正在一一变灰,灭掉,带着发生错误的音效。
那是没通关的人们正在消失的证明。
「是我自己的选择让我活了下来。」
伊月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头像,如果她的念想稍稍偏差一点,会不会就像那六个人一样死掉。
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哪个时刻会让他们的人生发生巨变。
卡啦啦,她的思绪被手环发出的响声打断,抬起手腕,手环的金币数发生变化。
0 → 150,金币的图案是一大一小两个环形,正扑棱扑棱冒着光。
而后,屏幕表面一闪,显示她得到了一枚成就徽章:首先出现的是一个大大的汉字【蛇】,一段动画效果,可爱的卡通蛇沿着屏幕四周爬了一圈,所到之处都染上金色。
然后屏幕定格在【恭喜】二字,和皮笑肉不笑的【笑脸】表情上。她不知道有什么可恭喜的,她没有多开心。
这就算是过关了吗,伊月垂下手臂,看向远方。那座大厅的房间已经消失,他们似乎一瞬间来到了户外。
万里无云,清风爽丽,脚下踩着青草,她感觉到有甜甜的风擦过鼻尖。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地方叫做「无忧之境」,每当通关后都可以和队友一起享受片刻的放松,在毫无苦难纠缠的自然风光里,是十分珍贵、柔软的片刻。
银发的武士踩着松软干燥的草地,走到伊月的身后。其实,方才他就在观察。
这家伙应该是跟神乐同族才对,伊月,这种干脆的名字,不是那种拖泥带水名和姓分开的叫法。
可是她似乎根本没有夜兔族强悍的身体素质,皮肤倒是挺白的。他凑到伊月旁边,有点没底气:“伊月酱……你是巫女?阴阳师?还是天然卷仙人?……你到底知道阿银多少事?”
伊月朝他抬起眼帘,泾渭分明的语气:“我可不是天然卷,烫的哦。”
银时有点尴尬:“是吗?”
伊月:“フランチパーマ呦~”
“哦,”他不想说话了。
十分钟后。
他们来到了银时强烈推荐的「根据地」,通过手环自带的系统传送到达这里,位于T城熙攘的商业街。
这里大致等同与三线城市的夜市,建筑风格混杂糅合、缺乏章法,店铺大小招牌穿插其中,颇有烟火江城的亲切感。
有点像伊月出生的那座毗邻清江的小城。
库洛洛没有来。银时说他空闲的时间总是自己活动。分别前,银时再三嘱咐:下一关见,到时候联系。库洛洛跨过传送门,走之前没忘说一句:“再见,杀人犯小姐。”伊月礼貌地笑笑,懒得争辩什么。
所谓「根据地」,其实是一排桌面拉通的大排档路边摊,银时跨过一条长凳,坐下,对面是热气腾腾的铁板。
“呦,来了啊。”店长老爹头绑白鉢巻,手上翻炒的动作没停,“好久不见呐银时老弟。”
这是家卖文字烧的小吃店,那种小玉呕吐物形状的食物。
路边摊的暖帘和竖起的菜名挤在一起,伊月的目光却落在旁边的店铺,“我要吃这家。”她指着紧挨文字烧店的大排档,招牌写着「老凤冰室」,茶餐厅啊!奶黄包、甜奶茶、虾饺皇……伊月看的眼神都直了。
所以他们两分别落座了,在两家店,却因为拉通的桌面挨在一起。
一边是文字烧,一边是茶餐厅。
“喝点什么?”银时转向伊月:“来壶茶吗?”
伊月一拍桌面,冲着这边蒸笼后的老板:“我们年轻人都喝冰水,老板啊,原味波波冰镇奶茶!”
那边的店长老爹,炒着热乎的文字烧,撒了一把卷心菜,朝银时说:“阿啦是要带回家的女人吗?”
银时单手托脑壳:“孤身漂泊,何处是我的家。”
他的声音飘了过来,“话说啊,你要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或者正在被人追杀,最好提前说明,我可不想带着一个麻烦到处行走。”
伊月在他右手边,“没有哦,青春期是父母不太关心的留守儿童,但有好好长大,身体和心理都很健康的,不用担心。”
“阿银是个老实人,你可别骗我。”
店长老爹给银时上饭,“你点的呕吐物……不是,文字烧好了。”放下餐盘,趁机瞅伊月一眼,“那这位小姐是?”
银时说:“我也不太懂呢,搞不清楚是腿部挂件,还是定时炸弹,是变态跟踪狂也说不定。”
文字烧的店长老爹很有意思,每做好一份食物,就敲一段太鼓小鼓:咚咚咚,嗨呦嗨呦。他全套服装也符合表演,头巾、衣服、腰带、鞋子。
伊月伸手,刀了一筷子银时的文字烧,对方夹走她一个虾饺。现在他们是相互分享过食物的关系了。
伊月看着隔壁店长,常驻人口、热络善言,要素齐全,就差头顶上显示问号,猛戳就会掉落信息。可是他带着手环……
所以她问:“店长老爹,你也是玩家吗?”
“是呦,你在这条街上能见到的民那都是玩家,我们只不过比你来的早。”老爹噼里啪啦说,“在GAME里,你只要钱够用就可以一直不去参加游戏。”
“我们可以通过任何手段赚钱。”他带着透明卫生口罩,手上的铁板乱飞,“你也知道,这里是游戏的第二层。需要完成第一层的十二关游戏才能来到这里,所以这里的大家,都不是新手。”
“?”伊月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她就是新手啊,这不科学。但是她咬了一口奶黄包,跟世界上所有的不解都和解了。
一段键盘电音传来,大排档旁边,有个街头乐队正在试音,似乎是贝斯手主唱,“喂喂”低音厚重,是街头的味道。
“又来了,看嘛,这就是在赚钱,整天唱唱跳跳吵死了。”他咚咚咚猛敲几声太鼓反抗。那边已经开始奏乐了,是首挺舒缓的曲子。
店长老爹得空了,坐下喝了口茶:“银时老弟,晚上,咱,柏青哥?”
银时:“戒了。”
店长:“啊了解,养女人很花钱吧?你要相信柏青哥之神,去赢更多的钱吧咱就是说!”他嗓门很大,能盖过街头乐队的声音。
银时没理他。店长突然开始带着哭腔:“不要抛弃欧吉桑,撒比西它围绕着我啊。”
坂田银时端起杯子的手在微微颤抖。
伊月从这边老板手里接过刚才点的东西,转而交给银时:“阿银,巴菲给你哦~”
坂田银时坚定地对欧吉桑说:“戒了,柏青哥。”反而问伊月,“晚上你想去哪里?”
伊月:“哪都不去,我很宅。除了去爬珠穆朗玛峰以外的活动,都不要约我出去。”
银时:“听起来不是阿宅,只是单纯的拒绝。话说顶着一副现充的模样在说什么啊。”
说现充也不为过,伊月的生活确实很充实。平日里忙课题,推公式,挂仿真,科研让她变得很少开口说话。有时候一整天说不上三句跟物理无关的话。
她最近刚毕业,入职了东京最大的电子株式会社,升级为鲜嫩的社畜,还在实习期,每天有干不完的活。
但她同时是个阿宅,节假日不出门,绝对不会主动社交的类型。
乐队那边传来段熟悉的前奏,伊月瞬间挺直了背。主唱开腔了,唱的是日语原版【负けない事投げ出さない事……】(《それが大事》)
好听,伊月开始跟着节奏摇晃,哼唱音调。
银时把勺子放进草莓巴菲里:“自从来到GAME,我已经决定每天都是芭菲日!把所有东西都堆叠上去,变成黏黏糊糊、看不清未来的状态,就像此刻的人生。”
伊月右边的小哥,则是疯狂地抖腿,直到桌子都抖起来被伊月死亡凝视过后,才停下。
店长老爹莫名忧伤,说:“哎!赚钱是一方面,最终还是要集齐徽章,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可这是都市传说,到现在也没有谁能回去过。”
伊月看过去,被店长捕捉到眼神,他赶忙道:“小姐你还在坚持参加游戏,那就是无论如何都有想回去的理由。”接着笑了笑,“难道是原本的世界有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所以拼了命也要回去相见。”
伊月把这句话当做挑衅,说:“本人同时与许多男人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纸片人),在这里难得清净,不用左右应付纠缠。”她喝了一口冰奶茶,神清气爽。
店长老爹怪声说:“哇哦银时,不妙哦~惹到了不得了的女人。”
银时把最红的一颗草莓捻起,放在盘子里保存,打算最后再吃:“一般这么说的人,就是没有男朋友。总之你要反着理解。”
店长老爹开始狂笑,顺着说下去:“经你这么一说,莫名觉得会是那种纯情角色啊,只是嘴巴厉害而已。”
伊月的拳头捏紧。她看见了桌子上的白色猫猫陶瓷摆件,很小一个,她去拿,却发现被粘在桌子上。
乐队唱的主歌进入第二遍,开始接上粤语版的歌词【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红日》)
店长老爹:“在唱什么啊,完全听不懂。”
伊月说:“广东话啦,安静欣赏就好了,不要再敲你的破鼓。”
然后老板更敲了,咚、咚、咚,总之,他现在把伊月当作敌人,柏青哥之敌。
银时在笑,吃到巴菲已经很快乐了,不知为何现在是双倍的快乐。
音乐循环往复【比起建造昂贵的墓碑、不如平平淡淡地活下去】(《それが大事》)
经过努力,伊月终于把粘在陶瓷白猫底下的双面胶给扣开了。然后气愤地握在手里,就像要把坂田猫猫碾碎。
砰,老板的鼓槌从手里蹦出来抽在脸上,反弹轨迹,把银时最期待的草莓戳到掉在地上。
哈哈哈,伊月笑了,现世报。她把白猫猫摆件搁回桌面,趁着乐队一曲间隙,起身走上前去交涉。
他们说了什么这边听不见,只见键盘手让开位置,伊月把手放在琴键上,电子琴会软一些,她找了找感觉,流动的音节组成乐曲,她轻轻唱了起来
【你心不在焉完全没在听吧?故意传出信号你却视若无睹】
……
她唱得很轻,歌词也记不大全,副歌能弹出原曲,主歌全靠和旋糊弄。
……
【泣いたって、笑って……】
【Hey! Hey! サムライハート】
曲终,贝斯干净的扫弦结束。
银时问她:“歌曲叫什么名字?”
伊月说:“some like it hot”
她顿了顿,又说:“Samurai Heart”
作为脑补十级选手,伊月颅内剧场生来丰富:
「接下来她走过去,把手覆盖在他放在膝上的手,牵起,翻转,再十指相扣,用他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脸颊。用无懈可击的笑容和晶亮的眼神对着他,开口:如果我主动,我们能有故事吗?」
以上均为脑补,实际上伊月只是深呼吸调整心跳,手指离开了琴键,滑动到胸前,用双手给他比了一个,妥帖的心形。
“武士之心。”她说。
坂田银时缓慢眨眼,把陶瓷白猫送回原处的手停了片刻,才继续动作。
“我说你……别以为做些不清不楚的举动就可以逃避委托费……”
伊月笑笑:“金钱只会玷污我们之间纯洁的关系。”
她弯起嘴角,心想:我不会付钱的,这辈子都不会付给你。
———————
后续晋江,更到20几章了,感兴趣的小可爱请去支持收藏一下哈
搜文名即可:和最强们组队的生存游戏
谢谢(鞠躬)
「和最强们组队的生存游戏」 第二章
这不是委托,是想白嫖
————————————
通常恻隐之心这种东西,银时只会用来拌饭吃。
但这个少女脑子好像有点问题,他说:“别这么讲,你会长命百岁的。”
亲自说完「金句」,伊月心里都是满足。
但,虽然那么说,其实是在耍酷。
所以伊月装完一波,气焰熄灭:“啊嘴巴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随便说说的话不要在意。不过凶手确实是我,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知道这么说有什么后果吗?”库洛洛·鲁西鲁讥诮地笑了。
这间大厅一样的房间,共有七根古典样式的立柱,相邻的柱子中间都有一个木门,深色的木门上,用刻刀深深雕绘出七宗罪的宗教图画。...
这不是委托,是想白嫖
————————————
通常恻隐之心这种东西,银时只会用来拌饭吃。
但这个少女脑子好像有点问题,他说:“别这么讲,你会长命百岁的。”
亲自说完「金句」,伊月心里都是满足。
但,虽然那么说,其实是在耍酷。
所以伊月装完一波,气焰熄灭:“啊嘴巴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随便说说的话不要在意。不过凶手确实是我,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知道这么说有什么后果吗?”库洛洛·鲁西鲁讥诮地笑了。
这间大厅一样的房间,共有七根古典样式的立柱,相邻的柱子中间都有一个木门,深色的木门上,用刻刀深深雕绘出七宗罪的宗教图画。
“一般人都会认为门的后面就是出口吧。可我们刚才检查过了,你还没醒的时候。”库洛洛继续:“每一扇门后面都埋葬着一个罪恶之人。”
他的脸上露出油画般的笑容:“都是被用钢钉打进心脏,一击致命。”盗贼,凶手,犯罪的天才,拥有众多称谓的库洛洛鲁西鲁像天使般微笑着。
伊月明显感到他的语调压抑着快乐,她闭上眼睛:一个滔天罪犯,讲起惩治罪恶来居然这么陶醉,正是如此,才称得上是极意吗?
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不可能存在与人世间。
伊月定神,说:“如果我不承认,大家都会死吧?”她指向题目的幕布,“如果没有办法全员通关,那我想让你们赢。”
坂田银时有点搞不懂了,移到伊月面前,占据她的所有视线,缓缓问:“……为何?”
她没有马上说话,倒不是故作深沉。
职业惯常思维的关系,伊月很少感情用事。但是面前这男人,是她曾真情实感喊过“负心汉”的银发卷毛。
她看着手里的橘子,夜晚的东京塔是橙色的。
死去的回忆突然回旋加速式攻击,那是东京塔夜间闪烁红光的那天,课题截至时间快到了,伊月从实验室出来冷得跺脚,空气干冷冻脸,“啊啊,今天好冷。”身旁的樱花妹说着。
伊月裹紧大衣,呼出一团白气,朦胧中看见红色的灯光:“今天是红色呢,东京塔。”
“欸?你不知道吗,因为今天是除夕啊,伊月酱,你是实验室唯一的华国人吧。”妹子搓搓手说。
“是吗?”伊月扯了下嘴角,空气静止,她突然开始爆哭。
“ちょっと待って、伊月酱……欸,”妹子懵了,赶忙抱住她:“什么事啊这么突然?”
“因为、銀魂は完結したからね”伊月捂住脸抽泣,妹子无语住了,说:“银魂都完结半年了啊……”你反射弧是跟着天人去宇宙了吗?
那天,伊月大喊,站在东京塔下:“坂田银时,你个负心汉!”
颅内回忆闪过,伊月脚趾抓地,同时想抽自己巴掌,羞耻感突然来袭。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说:“我是觉得,你们一定会赢。”
这应该算她为数不多的感情用事。望着天花板,她说:“至于地上那个物体……要说的话,是正当防卫吧。”
银时嘁了一声:“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去地狱里偿还你的罪恶吧。”说着又踹了一脚,就差再啐一口。
“这不重要。”库洛洛毫不动容地歪头,“没人在乎你的理由。”他做了个引导的动作,邀她走向门的方向:“杀人犯小姐,问题解决了,请吧。”
伊月怔住,面对这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似乎突然有些难过。她站在那,看着两人,伴随了整个青春的喜欢,何其珍贵。今天能见一面,也算念念不忘终有回响,应该知足了吧?
所以解题的答案就是把她送进通往地狱的罪之门,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吗?
可是……
哗啦,她动身把巨大的幕布扯下,其上连接的挂绳粗壮结实,通向最高的屋顶。
坂田银时大声问道:“你干嘛?”
伊月已经攀上绳索,像个猴一样想往上爬,她的目标是天窗,通向外面的世界。
“我爬出去。”
“我想走下去,在这个GAME里。”
“我不想放弃。”
她的手环忽然强烈闪烁,伴随振动
【损坏道具,警告,启动电击】
“啊!”顺绳爬的猴子摔倒了地……不是,银时接住了她,得以让她好好地坐下。
伊月脖子右边的光斑变成橘色,几乎阻断她的全部知觉,她清晰感知到了迫切的濒死感,慢慢调整呼吸,摸着方才剧痛的右颈中央,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银时在她的对面坐下,语重心长地说:“GAME有它自己的规则,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拼尽全力活下去。
而想要活下去,你就要学会与你脖子上的芯片相处,它会很大程度限制你想做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使用非常规手段通关游戏,比如库洛洛调动念能力,那种事是绝对禁止的……除非他决定试试芯片会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
伊月盯着库洛洛脖子上的那抹光斑,让人想起电路版图上幽蓝的光线。现在她得知自己的皮肤组织下也埋了那样可怕的东西。
“什么啊。”她轻声说,活动脖子。果然不是主角剧本,金手指没有就算了,还一堆限制,真让人不爽。
坂田银时用拳砸向地面:“岂可修,要是源外在的话就好,一定能弄清楚这东西。”
伊月缓过劲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大概不行……这东西有点来头,不是那么简单的。据我所知,地球现在的技术水平还没人能研发出来,是坐着时光机去未来才能办到的程度。”
银时:“那就让源外先制造时光机。”
伊月忽然顿住:“到了时间,它会爆炸吗?”
话音刚落,头顶巨大的机械时钟发出振聋发聩的整点报时声。
当——当——当——地动山摇,振声而响,在她的胸腔中回荡。
然后就是,六点过了,什么都没发生。
“啊时间过了!”伊月真情实感喊道,迅速拍打自己的胳膊,脸蛋:“我我我还活着。”
两位大佬相互看了看对方,有点尴尬。伊月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懵懂的表情。
但是不知为何,她已经知道了,在场的大傻子只有她一个。银时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表。
伊月镜像他的动作,她眼神挺好的,一眼就看见电子表盘赫然显示【17:55】
她的表情从茫然变成懵逼:“?”
坂田银时挠挠脸颊:“我可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但提前说好,你别生气。”
在伊月的注视下,银时开始了复盘操作。
他走到出题屏幕前,用洞爷湖戳几下,幕布狂抖,深灰色的污迹簌簌掉落,依稀显现出文字本来的面目:
【通关条件:6:00PM之前,投票决定玩家「伊月」是否有罪。请谨记,有罪之人必会受到惩罚。】
伊月瞪大眼睛,事实就是几个关键的字被人为涂掉,加上他们两人的不断引导,文字指向的意思就完全改变了。
银时:“题目指示你就是真凶,没有意外。”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伊月开始疑惑:“还有这个钟?”
她抬起头,悲愤交加地看向那面巨大的,在房间每个角落都能用余光瞥见的古钟表盘。
银时把洞爷湖竖着举起,烧火棍一样,木刀的顶端轻易就能碰到铜质的指针,轻轻一拨,指针就动了:“这种机械钟表,不管拨到哪它都会连贯地重新开始工作,这很简单。”
头顶的表盘太大,存在感极强,加上她平时不带手表没有抬腕检查时间的习惯,世界线就那么自然而然被篡改拨快了五分钟。
伊月的血开始上涌到头顶,这狗操作确实让人血压彪高。
“起初只是为了有趣。”银时咂道,随后正言:“但是人们的表现是我没想到的。你已经是第七个玩家,系统每次都会传送来一位凶手,也就是说我们卡在这一关已经六次了……”
伊月惊了,银时的解释朝她意想不到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伸出手,一根根数手指,“其中两个心存侥幸拒不认罪,两个恶贯满盈死不足惜,还有两个要把凶手票投给库洛洛,真是惹人发笑。”性格很好的银时露出鄙夷的神情。
……不知道说什么,她现在脑子很乱。
“说实话,看着他们贪婪辩驳的嘴脸,无罪的选项,实在按不下去啊。”银时是这样解释的,“我们猜测,只有按下无罪审判才能通关,可前六次我们都不愿按下「无罪」,你懂吗?”
伊月看着两人:“即使过不了关,也要遵循内心的选择来,是这个意思吧。”
银时点点头:“从第四个人开始,我们设计了这套说辞,引导凶手自首,也已经想好,只要有人自首,不论如何我们都会选择他「无罪」。”
听完这一切,伊月的心态从出现裂痕到完全崩了。
“你们……”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天杀的,我都准备为了你们牺牲自己,你们居然耍我!
她嘴唇轻动,几乎是咬牙切齿,“这很有趣吗?”
“是啊,很有趣吧,我的主意。”库洛洛来回踱步,不紧不慢:“还不是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了无聊的废物。”
“无聊的废物。”伊月小声重复,转而扬眉说道:“你该不会是指我吧?我可不是废物哦!因为,我挺过来了啊,臭小子们!”
她站了起来,放声大笑:“哈哈哈,你们也不知道这最后一次机会会怎样吧……前六个罪门都已满员,谁也不知道七扇门都塞了人后会发生什么。我救了你们啊混蛋,还不来感谢我!”
银时看着她,也浮起笑容。她的神情自若,虽然带着倦怠,却从未露出矫揉造作。
最重要是天然卷绝没有坏人!
伊月有一头乌黑的卷发,长至肩后,看起来松软顺滑。
这有话直说,单刀直入的性格符合银时的口味。
话说他引领迷途的羔羊也很累啊,这个世界新认识的那些人,一个两个都是,不是中二病就是美强惨,要不黑残深,背负不可告人的过去、肩扛大义、奇形怪状……总之各种沉重。
他这样的阳光大男孩太珍贵了啊,简直就是万里挑一。
没有神乐和新吧唧的世界,果然还是太沉重了。需要一些不别扭的性格陪伴,就像是巴菲必须搭配草莓。
此时的伊月没看着银时,但心里却在想他:
死鱼眼是没错,但眼神澄清而闪亮到如此……却没人告诉过她。
所以她的嘴角意味深长地勾起,说:“阿银呐,我可以跟着你吗?你保护我的那种关系,我来给你提供一些……
或许情绪价值?”
银时此刻后悔了,单刀直入也不是全然是好的,“别看阿银这副模样,但我情绪挺稳定的,思想也从未滑坡,你还能提供点别的……什么的吗?”
伊月露出了看着人渣的表情。
“钱,我是说委托费,你不要想歪了。”坂田银时挠了挠头,难办的样子:“啊我也不是没有接过奇怪的委托,毕竟经营的是万事屋……
但是要相处的话,至少得了解彼此吧。养个阿猫阿狗也需要事先磨合脾性,要是冲动地住在一起那就麻烦了啊,到时候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不要说的像是我要跟你死活捆绑在一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伊月笑了,同时在想:这不是委托,是想白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