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三乘cb向 偷吃是窈窈之冥的传统
#明月松间照•人觉中心生贺30H# 13:00
非常君在厨房,准备酿酒。
窈窈之冥的厨房几乎是他的地盘,地冥从未踏足,玉逍遥只有想吃东西时才会进来看看找找。
非常君准备酿葡萄酒。他洗净葡萄,放到窗台上风干水分。玉逍遥从厨房门口路过,拈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大摇大摆地走了。
非常君熟视无睹地放任他离开,手一伸,也摸了颗葡萄吃。圆滚滚的葡萄饱满多汁,咬开表皮就能尝到又甜又软的果肉。
晾干表面水分的葡萄被移到了一个大盆里,非常君挽起袖子,把盆里的葡萄揉破弄碎,汁液混着破碎的果肉漂浮在盆里,转而被倒进准备好的罐子里。罐内干干净净,无水也无油的罐壁盛载着葡萄,非常君一边倒着葡萄,一...
#明月松间照•人觉中心生贺30H# 13:00
非常君在厨房,准备酿酒。
窈窈之冥的厨房几乎是他的地盘,地冥从未踏足,玉逍遥只有想吃东西时才会进来看看找找。
非常君准备酿葡萄酒。他洗净葡萄,放到窗台上风干水分。玉逍遥从厨房门口路过,拈起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大摇大摆地走了。
非常君熟视无睹地放任他离开,手一伸,也摸了颗葡萄吃。圆滚滚的葡萄饱满多汁,咬开表皮就能尝到又甜又软的果肉。
晾干表面水分的葡萄被移到了一个大盆里,非常君挽起袖子,把盆里的葡萄揉破弄碎,汁液混着破碎的果肉漂浮在盆里,转而被倒进准备好的罐子里。罐内干干净净,无水也无油的罐壁盛载着葡萄,非常君一边倒着葡萄,一边往里面倒入白糖,地冥悄无声息地站在厨房门口,好奇地看他动作。非常君为罐子封好口,对着地冥微笑,他说:“嘘,这是我酿的葡萄酒。别和天迹说,不然他肯定会偷喝。”
地冥点了点头,离开的身影带着愉悦,或许是因为有个他和非常君共同保守的、将玉逍遥排斥在外的秘密,或许只是他在期待一坛好酒的酿成。
但玉逍遥还是知道非常君酿了一坛酒。
在某个明月高悬的夜晚,玉逍遥悄悄地走进厨房,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鸡腿,又走到了盛满葡萄酒的罐子边。
那是一个阴凉的角落。月光在厨房的地上洒下皎洁的光,却在角落前消失。玉逍遥蹲下身,手伸向罐子。
他摸到了一只手。
地冥轻声说:“玉逍遥,你果然来了。”
玉逍遥握住地冥的手,低声回:“地冥,你我有着相同的目的,为什么不合作呢?”
地冥的脸藏在黑暗里,玉逍遥只听见他冷笑了一声,但罐子上的手移开了。
玉逍遥说:“你有杯子吗?我怀里有个碗。不如我先倒点尝尝,看看人觉好友这酒有没有酿好。”
地冥说:“不劳费心。”
玉逍遥嘴不停,手也不停,他在提问时就拍开了罐子上的封泥,一股清冽的酒香随即飘出。玉逍遥深吸一口气,抬起了罐子,便要倒酒。
酒液顺着倾斜的罐子涌了出来,一只精巧的酒杯正好抵在下方,满满当当地接了一杯。
玉逍遥说:“地冥,你的手可真够快。”
地冥从角落里往前走了一步,脸上的面具被月光照得亮晶晶,他说:“不是我。”
握着酒杯的手收了回去,非常君低头抿了一口,才接道:“是我。两位好友,真巧啊。”
玉逍遥干笑两声,偷喝被抓的尴尬对于他来说还没有酒的滋味重要,他掏出碗,正要倒酒,又想起地冥也没喝,便抬头冲地冥眨眼。
地冥抿着唇,从怀里拿出一个酒杯。非常君笑着说:“看来两位好友都是有备而来。”
地冥原本还有些心虚,既因为在场的玉逍遥,也因为非常君的到来。但听到“有备而来”,他转而有了底气,他看了眼非常君手里的酒杯,问:”非常君,你又何尝不是有所预谋?“
非常君又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才说:”好友见过文玩核桃吗?有些人常常手里把玩核桃,聊以自娱,而我不过是把核桃换成了筷子与酒杯罢了。“地冥挑了挑眉毛,难为他在月色和面具的双重掩盖下还能表达出一种”看你怎么编“的意味。非常君镇定自若地续道:”长夜漫漫,修行路难,我常心怀不安,只好随身带着筷子……还有酒杯,慰藉心中忧思。“
地冥有心接着问非常君忧虑什么,但玉逍遥终于往他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打断了他的提问。地冥看看杯中荡漾的酒液,到底吃人嘴短,放弃了听非常君胡扯。
玉逍遥却对非常君的解释深以为然,他点头赞同说:”好友,这种感觉我也懂,“他啃了口鸡腿,说,”其实叉烧包对我也有相同的功效,可惜好物不坚牢,只好常吃常看,用胃咏怀了。“
非常君提出疑问:”好友,你啃着鸡腿怀念叉烧包?“
玉逍遥说:”不过是停妻再娶,你不说,我不说,地冥不说,又有谁知道?“
他又倒了一碗酒,向两人举起碗:”来,祝贺我娶新妇!“
地冥想:天迹真的不是在借酒装疯吗?于是他举杯碰了碰。
非常君想:好大的碗,酒剩的不多了。于是他也应和地碰杯。
非常君酿的这罐酒,初尝清醇甘甜,如同刚被打碎的果汁,正像非常君一样无害可亲;但酒液入喉后,后劲慢慢散出,一路热腾腾地从喉间反烧,轰轰烈烈地在口舌之中翻涌,烧得心头都是一片火热。
地冥呷着酒细品,回味着口感的变化,夸奖非常君:“人觉,不愧是你酿的酒,”他顿了顿,“出人意表。”
玉逍遥晃晃空荡荡的碗,对非常君说:“好友,好酒,好喝,再来点!”
非常君摇摇头,又摇摇罐子,空了。
于是三个半醉的人在厨房里搜刮出一碟花生米,勾勾搭搭地出了厨房,找了个平坦的石头,并排坐着看看月亮聊聊天。
聊天聊的是故事接龙,玉逍遥当仁不让地开了个头。他讲的是他在入仙门之前,和侠菩提同游江湖的趣事。然后是地冥,他自称没有什么好聊的,却还是在玉逍遥的软磨硬泡中勉强分享了——如何戴着面具优雅地吃东西却不弄脏任何地方,非常君听得津津有味。地冥讲完后扭头看非常君,非常君捏了颗花生米,说,我家习烟儿,虽然年龄小,却很会做饭。他开始谈起育儿心得,他的两位同修嘻嘻哈哈地互相丢着花生米的表皮,薄薄的红衣在空中被吹得飞来飞去,也不知把非常君的育儿心经听进了多少。
月亮一点点移动,玉逍遥捂着吹得微酸的脸,打了个哈欠,地冥懒洋洋地把吹来的花生皮吃掉。非常君摇了摇花生米,为数不多的花生在碗里滚来滚去,他想了想,说:“我去做点醒酒汤。”
玉逍遥欢呼一声,勾着他的肩跟上,地冥也难得一天进了两回厨房。
非常君从厨房里翻出两个罐子,里面分别是糖水橘子和糖水莲子,他倒出一部分,摆在桌上,转头从柜子里找出青梅、大枣和桂花。
青梅脆嫩,大枣柔软,非常君把它们切丁去核,放进小碗里开火蒸熟,转头毫不意外地发现桌上的备料少了些。非常君叹口气,握住玉逍遥的手,从他握紧成拳的手里抠出几颗莲子,玉逍遥的嘴里还塞着橘子,含混不清地想和非常君耍赖。地冥在一边看他手脚并用地比划,指缝里的莲子稳稳当当,嘲讽他不如去马戏团演杂技。非常君赶在他俩又要吵起来之前,对地冥说:“地冥好友,请把桂花也拿来。”
地冥神态自然地从怀里拿出一个本子,他最近常在上面写写画画,据说是个剧本。地冥捏着剧本的边缘,抖了抖,晒干的桂花从纸间扑簌簌地落下,正好落入非常君递来的盘子里。
非常君看看把手里莲子吃完的玉逍遥,又看看地冥,放弃寻找其他行踪不明的食材,转过身看火。碗里的青梅微热,背后的地冥和玉逍遥又开始斗嘴,非常君不理他们,迅捷无声地夹了两颗青梅进自己嘴里,青梅清爽脆嫩,酸中带甜,非常君想:你们吵吧,好吃的我来吃。
青梅、大枣快蒸好时,非常君另起一锅,把糖水橘子和莲子倒进锅里,再加入青梅、大枣、糖、醋、桂花和水,煮开后的醒酒汤升起香气,非常君把醒酒汤倒进碗里,刚好三碗。
三个人捧着缺斤少两本质是糖水甜点的醒酒汤又回到了石头上,窈窈之冥的天空无遮无挡,只有一轮明亮的月亮高悬于上,月光洒下,照亮了两张半的脸。非常君看着地冥喝汤,即使不久前刚听他讲过带面具进食的技巧,还是感觉颇为惊奇。玉逍遥啃着汤里的青梅,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他歪歪斜斜地坐在两人中间,看看月亮,突然用手肘顶顶身边的非常君,说:“好友,下点金雨点缀一下。”
非常君捧着温热的碗,不太想理他,但耐不住玉逍遥连环肘击,只好放碗拿伞。
金伞华张回旋,金雨自天而落。
《殉道记录:总》只做梗概
精神病医生地冥/外科手术大夫人觉/犯罪心理学专家天迹/警官君奉天:
最开始还是简单的器官失窃,作为非常君的心理医生的地冥是最早发现这一件事的,那时候他们还都在学校读书。非常君请地冥吃饭,一次两次,地冥发现那些精美的菜肴都是人类做成,但确实是鲜嫩可口。他并没有阻止非常君的动作,反而是作为非常君的心理医生,成为了这一行为的帮凶。
他们毕业,进入医院。几次,非常君都邀请天迹一同用餐,起初地冥还是反对的,但后来他也慢慢接受了。非常君说的没错,他们在潜移默化中成为同类,而且天迹吃得真的很开心。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发现了器官丢失的事情,君奉天前来调查。当案件从一筹莫展到初现端倪的时候,君奉天发现...
精神病医生地冥/外科手术大夫人觉/犯罪心理学专家天迹/警官君奉天:
最开始还是简单的器官失窃,作为非常君的心理医生的地冥是最早发现这一件事的,那时候他们还都在学校读书。非常君请地冥吃饭,一次两次,地冥发现那些精美的菜肴都是人类做成,但确实是鲜嫩可口。他并没有阻止非常君的动作,反而是作为非常君的心理医生,成为了这一行为的帮凶。
他们毕业,进入医院。几次,非常君都邀请天迹一同用餐,起初地冥还是反对的,但后来他也慢慢接受了。非常君说的没错,他们在潜移默化中成为同类,而且天迹吃得真的很开心。
过了一段时间,有人发现了器官丢失的事情,君奉天前来调查。当案件从一筹莫展到初现端倪的时候,君奉天发现了那个报案并协同调查的护士的尸体。护士的尸体位于一张空荡的长餐桌前,那是《最后的晚餐》中犹大的位置。他的掌心握着一颗被填充的心脏,本该在他胸腔内的心脏。
这是一个警告。
心脏里的炸弹在千钧一发之际被拆除,君奉天并不死心,这看起来像极了鬼麒主的手法,却并不是他的风格。随着调查越发深入,死的人也就越多,案件越发扑朔迷离了。
有一天,他收到一封匿名来信,内容大概是,如果你不去调查,就不会有人丧命,你才是那个罪人,那个恶魔。社交媒体上如此的言论铺天盖地而来,等他出门,他发现自己的车被砸了,砸车的是死者家属。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了,君奉天想。于是,他决定求助玉逍遥,他看似不靠谱却很靠谱的犯罪心理学专家朋友。
于此同时,玉逍遥却在非常君家里用餐。非常君手把手地教天迹切开“猪心”,在水下进行清理。地冥饮下一杯玫瑰干红,看着玉逍遥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人脸识别解开了手机密保,平静地删掉了来电记录。
地瓜早已在正剧拜堂(p2)
在冥冥刺向瓜瓜迟疑的那一刻,谁又敢说,他真的不在意他
于是约了个插图,请注意,虽然是更偏人地向,但是这张图上一共有三个人(从左至右依次是玉逍遥,非常君,末日十七),没错,是玉逍遥视角下的地瓜,算是大被同眠了(
三个人的婚礼怎么举行呢?让非常君来告诉你答案
而且,感觉比起拜堂,这张图更像是婚房了(
神谕在此,神毓逍遥岂容你们地瓜放肆!
不容你放肆也已经放肆多回了(
p3是脑洞,可以不看,直接看图就行了
地瓜早已在正剧拜堂(p2)
在冥冥刺向瓜瓜迟疑的那一刻,谁又敢说,他真的不在意他
于是约了个插图,请注意,虽然是更偏人地向,但是这张图上一共有三个人(从左至右依次是玉逍遥,非常君,末日十七),没错,是玉逍遥视角下的地瓜,算是大被同眠了(
三个人的婚礼怎么举行呢?让非常君来告诉你答案
而且,感觉比起拜堂,这张图更像是婚房了(
神谕在此,神毓逍遥岂容你们地瓜放肆!
不容你放肆也已经放肆多回了(
p3是脑洞,可以不看,直接看图就行了
【玄黄三乘】关于我在写我室友的同人文这件事(7)
最近回来搞仙魔了接着写
包含大量个人爱好
————————————————
(三十二)
其实这事说来也好办,越骄子卧病在床怎么都能推掉这可以不去的见面会,但是越骄子此人贪财世间少有——这话是假的,毕竟其实他只是喜欢赚钱。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赚钱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诸如此类的大道理玉逍遥当他放屁,越骄子就是因为上次惹了非常君和最近住院把他小金库掏空了。
“你知道吗越骄子,有的时候嘛人要往前看,不爱拘泥于一时呀。”玉逍遥状似遗憾地摇头。
“别把你的脑袋摇下来,有话快说。”越骄子很不屑地身残志坚在平板上画同人图,当然就算百忙之中也给玉逍遥送来一个白眼。
“我是说缺钱不一定要参加...
最近回来搞仙魔了接着写
包含大量个人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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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其实这事说来也好办,越骄子卧病在床怎么都能推掉这可以不去的见面会,但是越骄子此人贪财世间少有——这话是假的,毕竟其实他只是喜欢赚钱。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赚钱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诸如此类的大道理玉逍遥当他放屁,越骄子就是因为上次惹了非常君和最近住院把他小金库掏空了。
“你知道吗越骄子,有的时候嘛人要往前看,不爱拘泥于一时呀。”玉逍遥状似遗憾地摇头。
“别把你的脑袋摇下来,有话快说。”越骄子很不屑地身残志坚在平板上画同人图,当然就算百忙之中也给玉逍遥送来一个白眼。
“我是说缺钱不一定要参加见面会,你可以去卖屁股。”
无神论和非常君接到玉逍遥被送往火葬场的噩耗差点在寝室门口放鞭炮,后来听说玉逍遥只是被越骄子打折了一条腿还深表遗憾。非常君背地里表示贤弟你做得好呀,越骄子只是愤愤发了一条“玉逍遥变态”表达内心想法。
呃……非常君不好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下他真无法断言了。他并不是很想接纳玉逍遥这个,弟夫是吧?
(三十三)
但是所幸的是其实线下见面会还有一个月半个月的时间,虽然着急但是也没那么着急。天迹住院拖更最近也没什么零花钱赚,跟越骄子一样都快穷途末路了。于是难兄难弟对坐在床上相顾无言的时候。
有新人进来了。
越骄子玉逍遥两个人相隔床板,看着隔壁把脸包起来的无神论感到疑惑。
“都说打人不打脸的,我的青春美丽可爱动人的无神论啊!你的脸怎么了!让妈妈看看!!”
天迹嘶吼着——也没有,天迹探头探脑地想要欣赏一下脑袋被包的像个伊丽莎白瓜的无神论。
“噗嗤,仇家太多出门被人打了吧,你们关系还真好,住院都……”越骄子话还没说完,护士们匆匆忙忙又送进来一个。
“呵呵。”无神论冷笑一声,然后他们目送着君奉天和护士们一起把非常君抬到了对面床上。不太清楚非常君是因为什么受伤了但是他看起来还挺完整的,君奉天跟护士们说谢之后和玉逍遥他们说了一下大概情况,然后便离开了。
坏了,这下我成他们室友了。
这是越骄子第一个反应。
(三十三)
其实他们俩来也不是什么室友同心,你住院我也住院大家一起好朋友的戏码。而无神论住院和非常君更是毫无关系。无神论住院是因为他那天刚从宿舍楼出来,就碰见低学年一个之前很关照的学弟剑随风试胆,从二楼跳下来正好压在他身上,而且他还精致地脸着地。虽然骨头没事但是脸划伤了,所以来医院做个医美。而因为脸上有道疤所以不好看,无神论忍不了。
非常君的遭遇就更离奇了,其实本来玉逍遥和无神论相继遭受不测给他乐坏了,于是当天晚上他决定出门做个纯享SPA犒劳他自己,结果被隔壁系的乐寻远推荐去拔罐。非常君还查了一下拔罐有助于身心健康于是欣喜前去拔罐,他以为火罐疗效好,但是没想到师傅手一差火罐没拔好烫的背上全是泡。
于是现在病房里就变成了室友开会,唯一不同的是玉逍遥对面一个是伊丽莎白瓜,还有一个是只能趴着的非常君。
“非常君。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你也不能用屁股对着我啊,我是直的,没法做啥非分之想的。”
天迹赶紧表达自己的性取向。
(三十四)
地冥因为笑得太厉害伤口裂开了还没来得及出场就又被送走了,非常君趴在床上咬牙切齿想着等爷好了出门就把你杀了。越骄子想笑又怕笑,憋的难受结果给自己憋打嗝了。但是他转念一想,现在他的问题还没解决,但是他又不好现在说,就连他哥其实也不知道这事。他和玉逍遥视线交汇,拼命透露出自己的想法,玉逍遥了然地点点头,然后叫了护士过来说越骄子要去洗手间。
然后越骄子又和天迹扭打了一顿,俩人病情更重了。
“要不然我们说这叫相性不合没法强做cp的,不要再对我抱有非分之想了越骄子。”
“可笑,就算我跟君奉天金婚也不会请你当伴娘的。”
对面的非常君露出了极为吃惊且不可置信的表情。而玉逍遥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他一抬头,正好看见了今天来探病的君奉天。
(三十五)
“贤弟,什么时候的事啊,你看你也不告诉大哥我。”
非常君顺水推舟。
“说啥呢大哥,君奉天不过是被我骗的纯情小姑娘罢了。我跟他结婚就是为了他的钱。”越骄子一边画画一边满嘴跑火车,根本没有注意到现在的景象。玉逍遥咳嗽半天,一下子就被呛住了。君奉天站在门口还挡着无神论的路,虽然无神论想踹他一脚,但是现在有点太有意思了他打算先听会戏。
不对啊这个不是正好加进剧情吗,停更了这么久得来个大的。玉逍遥一边躺在床上一边想,虽然对不起君奉天但是为了大义也是不得已的,越骄子在巴西的隐婚对象君奉天强势回归发现越骄子出轨然后发现地冥非常君是昔日同窗好友,然后再添新仇旧恨……他脑内风暴的时候越骄子还在旁边满嘴跑火车,诸如什么“君奉天给我洗脚”之类的话,无神论在门外听着虽然有意思,可是他有点站累了想回床上躺着,于是他适时打断了这段话。
“君奉天,站在这儿这么久了你不累眩者还累呢,有事吗?”
越骄子猛然一抬头,和君奉天四目相对。
病房里充满了会被护士赶过来大骂一顿的欢笑声。
(三十六)
虽然有点尴尬,但是好在君奉天假装没听见,让无神论直呼没意思。君奉天只是过来告诉他们快到期中考试了然后就走了。这几个人虽然不务正业但是其实成绩也还好,倒不是很担心挂科之类的,所以病房里也没充斥着学习的气氛。非常君本来趴在床上玩手机,但是不小心登错了无神论的qq号。其实是之前有一次他们三个人真心话大冒险输了互换qq号给教导主任发酒店小广告,他用的则是无神论qq。之后忘记删了就一直留在这里。虽然切错qq号君子就应该切回去,但是他非常君何等人也,不仅看,还要翻历史记录。他打开无神论qq号结果发现qq号里没几个人,都是他小号,他小号们还在聊天。非常君扭过头,看地冥正在啪嗒啪嗒玩手机,而他的群里的小号们还热火朝天的聊天。
有病吧你无神论。非常君第一次觉得他是真的有病。
(三十七)
病房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的,主要是因为四个人现在三个走不动,还有一个脸被包的说话都听不清楚,他们只好建了qq群聊天。四个人面对面聊天多少有点网友线下见面的感觉了。
[我和君奉天金婚也不会请你当伴娘]:嗨嗨大家,醒醒别睡了
[你殊爹]:玉逍遥你找死吧什么群名片
[君奉天只是用来给我洗脚的]:眩者觉得玉逍遥这名字挺好的
[我只是为了他的钱和他结婚]:有什么事啊好友
[你殊爹]:草
[我和君奉天金婚也不会请你当伴娘]:别叫了越骄子我们说正事
[我和君奉天金婚也不会请你当伴娘]:事情是这样的
[我和君奉天金婚也不会请你当伴娘]:大体来说,越骄子是个萌妹,想要去参加一个线下见面会,但是怕被人发现他是男的,该如何处置
[我和君奉天金婚也不会请你当伴娘]:有什么好建议吗
越骄子忽然不顾自己还在打吊瓶的身体从隔壁床飞扑过来打算掐死玉逍遥。
(三十八)
后来这事就因为这样大家都知道了,玉逍遥一边把问题拋给了喜欢出损招的两位好朋友,一边打开了久违的网站开始码字。先发个回归通告然后趁着他们热火朝天的时候发新章,并且附录表达虽然最近越骄子戏份比较多但是非常君和无神论的戏份也会逐渐加入,希望大家能多等待一下他们后续的情感发展。无神论在跟他们扯皮的时候看到了自己手机的特别关心亮了,然后趁着玉逍遥回来和稀泥的时候连忙去看了新章。
[我和君奉天金婚也不会请你当伴娘]:怎么了刚才讨论到哪里了
[你殊爹]:刚才其实想出来个好办法
玉逍遥有点诧异。
[我和君奉天金婚也不会请你当伴娘]:什么好办法?
[我只是为了他的钱和他结婚]:这个嘛
[我只是为了他的钱和他结婚]:我决定让他当个vtb你觉得怎么样,就是那个挺流行的美少女外表的那种
玉逍遥直接把刚喝进去的奶茶喷了出来。
【天地人】优雅
红楼梦套头文学
“屋里暖和,你快些进去坐,我一会儿就来跟你们说话。”
天迹脱下披风被推到屋里,只觉满屋香芬非俗脂粉黛能比,只是布置简单并没看见香气的来源。
他也朝习烟儿比了噤声的手势,捏了颗小粒的果子扔过去将正在刺绣非常君吓了一跳。......
红楼梦套头文学
“屋里暖和,你快些进去坐,我一会儿就来跟你们说话。”
天迹脱下披风被推到屋里,只觉满屋香芬非俗脂粉黛能比,只是布置简单并没看见香气的来源。
他也朝习烟儿比了噤声的手势,捏了颗小粒的果子扔过去将正在刺绣非常君吓了一跳。
“好姐姐,你用的是什么香?”
非常君放下绣针抬头看他,一旁习烟儿先道了。
“觉君她从来不用什么香,你这话问的鲁莽。”
“想必是冷香丸的味道,别光站着了你快坐下来。”非常君往旁边坐了坐拉着天迹坐下来。
“听说你有块玉是个难得的宝物,拿出来让”我们瞧瞧也好。”
天迹托着玉递过去给非常君和习烟儿看看,非常君拿着那玉看了正面,暗道果真是像说的那般,又将玉翻到背面。
“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这倒是跟觉君你那块像是一起的一句。”
“你也有玉?让我也瞧瞧。”
“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习烟儿,还不去捡松枝泡茶。”
“好姐姐,你既然看了我的,自然也该让我看看你的。”
非常君推脱不掉,只得垂下头解开领口衣扣将贴身挂着的金锁拿给人瞧。
“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好,到真是像一对。”
……
“哟,我来的不巧了。”
“这话怎么说?”
“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地冥捏着绒绒披风外沿,撇了一眼天迹后,便只看向非常君。
非常君轻轻笑着,思考间只道:“这我就更不明白了。”
“今儿我来,明儿他来,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人觉,你怎么反而不明白这意思?”
天迹拉着习烟儿问他斗篷去哪里了。
“你看,是不是,我来,他就要走了。”
“我多会儿说要走了?习烟儿的手艺最好,我们留下来一起讨一顿好酒吃。”
仙魔没品实录
整了一些在空间口嗨的段子,按顺序是
1白马秋水和倚情天cb
2冥迹现paro校园(养胃玩梗)
3玄黄三乘贵乱(女同版)一句话君箫提及
4.地冥家庭向(梦情,地冥x邪说提及)
5.梦情泡友(冥迹,倚情天君时雨提及)
注意避雷,没问题的话就↓
1.
仙門規矩吊多,不許小孩出門偷玩。從古至今有本事逃過龍鳳雙護監視溜出去玩的也只有玉逍遙(和他拖來墊背的君奉天默雲徽玉簫)所以白馬秋水在仙門學藝期間幾乎沒機會見外面的人,到了北海靈洲什麼都新奇,倚情天指導他練劍,白馬秋水說嗯嗯嗯好然後偷偷溜去小鋪子裡吃餛飩。餛飩二兩,臥一個茶葉蛋,不要蔥多放胡椒少放辣。點完就坐在鋪子裡吃,桌子泛...
整了一些在空间口嗨的段子,按顺序是
1白马秋水和倚情天cb
2冥迹现paro校园(养胃玩梗)
3玄黄三乘贵乱(女同版)一句话君箫提及
4.地冥家庭向(梦情,地冥x邪说提及)
5.梦情泡友(冥迹,倚情天君时雨提及)
注意避雷,没问题的话就↓
1.
仙門規矩吊多,不許小孩出門偷玩。從古至今有本事逃過龍鳳雙護監視溜出去玩的也只有玉逍遙(和他拖來墊背的君奉天默雲徽玉簫)所以白馬秋水在仙門學藝期間幾乎沒機會見外面的人,到了北海靈洲什麼都新奇,倚情天指導他練劍,白馬秋水說嗯嗯嗯好然後偷偷溜去小鋪子裡吃餛飩。餛飩二兩,臥一個茶葉蛋,不要蔥多放胡椒少放辣。點完就坐在鋪子裡吃,桌子泛著油光,椅子也搖搖欲墜,但白馬秋水吃得很開心。喝了兩口熱湯抬起頭,發現對桌的一對母子正看著他,那年輕婦人對她兒子說,不許把蔥花挑出來,小孩子不能挑食。小孩不服,指著白馬秋水喊,那為什麼這個哥哥可以不吃蔥花?他也不是大人啊。年輕婦人啪的一拍桌子,臉沉下來,讓你吃就吃,我是你媽才管你,大哥哥的家長也肯定管他。
白馬秋水邊看邊忍笑,嗆得自己咳起來。心想無論如何母親不會抓自己這事的,燕飛弘本不是這類人。想著有點高興,忽然肩頭一沉,有人拍他。白馬秋水心頭一跳,心想最好是小偷,最壞是劍授……還沒想完,聽到背後傳來聲音:“老闆,給他再加二兩餛飩,多放蔥花。”
白馬秋水:我的超能力是做壞事時百分百被劍授抓包。
2.
大學的時候地冥和天跡搞對象,但是搞得很純愛,牽手擁抱親吻不上床。其實是想上的,奈何地冥那時候經常深更半夜接到帝父的任務殺掉這個做掉那個,錯過了一切適合左愛的時間。因為這個原因,地冥經常凌晨兩三點去走廊,先抽完一支煙再執行任務,他在走廊上踱步,感應燈一下一下的亮。玉逍遙睡得死沉不會被吵醒,但非常君會。非常君躺在床上睜著眼,清醒地看地冥走來走去,心裡知道他是去執行任務,但懶得說,悄悄想著是不是要哪天借這事使個壞。
這個機會來得很快,有次體檢登記,君奉天問三乘有沒有誰有特殊疾病需要一起檢查的,他也給登記上去。當時地冥不在,主要是他不想見君奉天。非常君就說誒呀那我幫地冥好友填一下吧,寫了個“常起夜,尿頻尿不盡”。君奉天回去把文字記錄上報的時候糾結了很久,心想這應該怎麼用書面語更妥帖地表達呢,他思來想去覺得解決不了的問題就掛個男科吧,遂給地冥掛了個男科。
到體檢那天地冥起了個大早,然後喊玉逍遙起床,兩人手拉手去體檢。沒想到排隊的時候忽然有人喊地冥,問就是您需要看男科嗎?那請先跟我們去另一邊檢查。地冥花容失色,天跡也花容失色。隨即地冥想到報這個體檢項目的負責人是君奉天,登時懂了也怒了
天跡:他不跟我睡的原因竟然是養胃
地冥:君奉天什麼時候死。
3.
天跡去了一趟仙門,再回窈窈之冥的時候發現地人睡一起了。雖然他們本來也3p亂睡隨便搞,天跡不是很care這事。但是她的脾氣撞上那倆人事後總是要撒撒嬌鬧一鬧的。跑過去親親地冥親親人覺,捏這個耳朵捏這個鼻子,弄得地冥很煩,問玉逍遙想幹嘛。玉逍遙沒理她,對人覺說,好過分啊非常君,你怎麼睡我妹妹。我要打電話給奉天告狀
地冥聽了這話在床上想,天跡的意思,難道是她吃醋了,難道她是在乎我……想入非非的,開始臉紅了。非常君很無語地看了一眼地冥,又看了看正在打電話的天跡,語氣十分溫柔地說:天跡好友,還是別打給君奉天了。這事找她有什麼用呢?她難道沒泡你妹妹嗎?(指玉簫)
5.
剑随风离家出走之后去过很多地方,有次和朋友去酒吧,偶然见到了他爹坐在吧台的一角泡人。这本来没什么,但他爹的妆造和风格不是三十八不是二十八而是十八,泡倚情天的时候透露出一种精心设计的稚气温和的把控,不懂的人会爱上,懂的人会毛骨悚然。
倚情天有没有在爱上不好说,但剑随风确实在毛骨悚然,他觉得这件事多少应该通知他哥一下,于是翻出自己几年没打过的号码,在心中忐忑不安地组织词汇。第一害怕邪说不信,第二害怕邪说信了以后寻死觅活,第三害怕他爹知道这事以后千里迢迢来杀他。但不管怎么样,电话已经打通了,剑随风只能硬着头皮上。他说对不起哥大晚上打扰你,就是咱爹有意向续弦这事你知道吗?剑随风说完内心一阵苍凉,他好久不用续弦这么文雅的词。
邪说一阵子没说话,在剑随风开始紧张他哥的精神状态的时候邪说开口了:纠正你一下,冥冥之神没有找续弦,只是普普通通的419
剑随风更惊讶了说你觉得他一把年纪的人了闲得没事出来419这好吗?不好吧
邪说冷笑说,冥冥之神的事你别管。也不许去拦着,我还摇了号排队呢,明年的四月冥冥之神就能睡到我了。那之前谁都不能拦着他约
剑随风:
剑随风:omg这个世界随时都要崩塌
5.
那天晚上睡完之后奇梦人开始扒拉着倚情天给他分享自己的初恋故事,倚情天其实已经很困了,但是看在对方长得这么漂亮讲故事水平也还行的份上勉强听着,奇梦人边讲边e边e边讲,讲完天已经蒙蒙亮了。奇梦人心满意足,心想难得遇到一个又好操又没品又听得下去的泡友,下次还约他。然后就准备睡觉。这时候一直犯困心不在焉的倚情天忽然坐了起来
倚情天:到点了
奇梦人:?什么点
倚情天:蓝雨情深的点。简单来说,我也要开始想初恋了。
关于玄黄三乘的吃
*记梗,非CP向
*沙雕小段子
喵喵之冥的第一大特色,大概就是聚集了三派不同的美食爱好者。
天迹,肉食主义者。因为个人财政问题,消费能力跌宕起伏,但品位却始终如一的——“亲民”,这是地冥竭力给出的好形容了,毕竟天迹最爱的就是学校小卖部的香肠鸡腿叉烧包,无论吃过多少好东西,都改不了他对这些廉价食品的“忠贞不渝”。
人觉,天花乱坠派美食家,平时口味清淡到地冥要替他加三遍盐,一旦有了什么新喜好却猎奇得超乎想象,而且必须发表一通人生五味的评价,直说到天迹打着哈欠用力鼓掌才作罢。地冥评价为,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无论是他的口味还是他的话痨程度。...
*记梗,非CP向
*沙雕小段子
喵喵之冥的第一大特色,大概就是聚集了三派不同的美食爱好者。
天迹,肉食主义者。因为个人财政问题,消费能力跌宕起伏,但品位却始终如一的——“亲民”,这是地冥竭力给出的好形容了,毕竟天迹最爱的就是学校小卖部的香肠鸡腿叉烧包,无论吃过多少好东西,都改不了他对这些廉价食品的“忠贞不渝”。
人觉,天花乱坠派美食家,平时口味清淡到地冥要替他加三遍盐,一旦有了什么新喜好却猎奇得超乎想象,而且必须发表一通人生五味的评价,直说到天迹打着哈欠用力鼓掌才作罢。地冥评价为,静如处子,动如脱兔,无论是他的口味还是他的话痨程度。
这俩口味水火不相容的人,却无比投缘,整天想着一起开小差去干饭,徒留地冥一人,心里堆满无法交流的暴躁。
地冥最开始不是美食坑的人。他喜欢西方美学理念、服饰、建筑,而对于人间烟火气的吃一直有种看不上的感觉。
笑话,凡人吃吃喝喝也就罢了,你这群辟谷的先天能不能有点出息?伟大的冥冥之神就算是吃,也是和你们不是一路,眩者专挑贵的,不挑好吃的。
不过由于另外两个都是吃货,总还是影响到了他们的关系。地冥最开始还能用“专心修炼,少不务正业”拆开他们,但“吃”是最朴素也最热情的共同话题,如果不聊,人际关系的冷热便一目了然。
眩者说他不在意什么人际关系。
但眩者只想揪回来那个对谁都笑眯眯地勾肩搭背的天迹,再撕了一脸白莲花笑的人觉。
——真是的,都先天了,吃什么吃。
地冥插起面前一片云朵厚片,暗骂。
为了曙晨,伟大的冥冥之神当然还是要不情不愿地加入话题的,但主动附和太降格调了。他决定用自己异域的品味证明,眩者连吃都比你们吃的高级。
——法餐就不错,酒很贵,能消愁,糖很甜,能消愁,万一别人问起心得,还可以用美学理论搪塞。
于是终有一天,忍无可忍的地冥从遥远的西方空运(指亲自化光传递)回来一顿非常有仪式感的西餐,准备一举在玄黄三乘美食圈建立自己的威信。
谁知眼都来不及眨,就看天迹面前的盘子里和身后的备餐间里,已经空无一物,连肉汁都舔得干干净净,眼巴巴看着他:“好友,还有吗?”
地冥:我连菜都来不及一道道上!天迹你还我仪式感!!!
他绝望地转头看人觉——他只能指望这个细致挑剔的美食家能夸出花来,好好谴责一下天迹的暴殄天物。
嗯,人觉呢?
桌子底下发出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呕——”(注1)
地冥:……
地冥:食我血闇吞天啦!
不过总而言之,三乘终于因美食“打成了一团”,连玄尊看了他们的“合体”进度都感到欣慰。
天地人:……
这真的是多重意味上的“合体”了。
又一次同修完招式,三个人谁都不想说话。直到天迹说,他想聚餐。
人一旦认为自己付出了太多,总是想犒劳自己的,玄黄三乘也不例外,而此时再提聚餐,三人都相当的真心实意。尤其是地人二乘在练合招的时候分担了不可承受之重,无言的战友默契简直一路飙升。
具体表现为:
天迹:“我们吃什么?烤肉怎么样?”
地冥:“眩者不喜俗物。”
人觉:“岂可如此随便。”
天迹:“啧,烤肉吃了补力气,有什么不好。”
地冥:“重油重辣简直暴殄天物。”
人觉:“好友以为海鲜拼盘如何?我家习烟儿已经为此准备多时,此时海物肥美,正是时令,更没有的多重的油盐辣味,有利身体。我们还准备了好友喜欢的海鲜烩饭……”
地冥:“听起来甚合我意。既然大家都无异议,那便让好友费心了。”
人觉:“甚好。请随我来。”
天迹:……excuse me?你们看见我了吗?
好在天迹不挑,能吃饱就行。
只是一次让步,此次让步,不知不觉,他这个好脾气的已经被那两个叼嘴的排除在窈窈之冥“头等大事”的决策层之外,只管张嘴吃就好了。
某种意义上说,不用忧心下一顿吃什么,也是一件好事。
后来玄尊死了,天地不容。
人觉独自肩负“端水”这一神圣庄严的职责,日渐力不从心。他最近使用“天转乾坤”这一招式的次数简直几何倍暴增。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这种劝架方法,总有一天他会死在天迹地冥前面。
于是他打开了他的便当盒,开始摆烂。
然后天迹地冥同时收了手,玄尊死后第一次,有志一同地盯着他。
人觉:“……你们,吃么?”
那天之后,为了避免烟儿给自己的爱心便当被这两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夺走,非常君不得不挑起三乘的伙食工作,也终于在劝架的时候有了自己卑微的地位。
具体操作为:“你们不要打了啦,饭都凉了,不好吃了!!!”
古有杨过用食物分开战斗正酣的欧阳修和洪七公(注2),今有非常君做好饭等着天地打累了下来休战,可知美食不愧为止戈神器,比非常君这个人管用多了。
呵,什么三乘情义,比不过一碗饭。
不过再好的食堂总有吃腻的一天,尤其人觉的便当是人觉的口味,天迹吃着清汤寡水,地冥吃着索然无味。直到那一天,天地同时闹了起来,让非常君整点浓油赤酱,最不济来点你的猎奇口味也好,不然不会暂停下来吃饭。
好心劝架反倒被人赖上,非常君笑眯眯挥袖,请两人喝了自己最新找到的人间名物,大圣果。
从此之后,天地再也没理过人觉一句劝架之言,吃过他准备的一顿饭——或许喷出大圣果、对人觉痛骂“你有病吧”,是他们齐心做的最后一件事。随着最后人觉调停的失效,冲突瞬间升级,逆鳞一战,十甲子各奔东西。
窈窈之冥人去楼空,三个“美食家”再也不用调和彼此的口味。
后来有人发现他们再也没试图调整过口味。
有什么可坚持的呢?无非,一个是回不去的意气飞扬的青春,一个是求不得的没有杂质的甘甜,一个是脱不出的唯有一丝回甘的苦海。
无非是——
不能口味相知的人,做不了知己。
FIN.
注1:大多数西式浓汤和炖肉汁的底子无非洋葱、胡萝卜、西芹三件套,尤其是浓汤,一锅能把一整个洋葱煮进去化掉。
注2:见《神雕侠侣》十一章。
非常君中心 | 救火
*现pa,基本是一些三乘,轻微地人地,很雷很胡扯,全凭杜撰
*如果可以接受请:
来的时候我给剧作家拿了一笼灌汤包,门口楼下的肉馅。头回吃的时候他不会咬,我说,先拿筷子夹起来,我还没说完话他就下口,被烫得面色铁青,永夜嫌我祸害他的衣服,狠狠地对我翻了个白眼,我意味深长看他,这又不怪我我话都没说完,好友,性急啊。
永夜剧作家嫌我假,说话之前诚意先跑三分,剩下三分压在手里,再剩下三分全部下肚,最后一分是矫饰,他一眼就能看明白。但他话不喜欢说尽,戏剧语言说明白就会美感全无,非要让人自己去悟。小时候他和天迹争骑大马,全靠猜拳,输一回谁做大马。猜拳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次次都赢呢,我叼着草梗看天迹地冥...
*现pa,基本是一些三乘,轻微地人地,很雷很胡扯,全凭杜撰
*如果可以接受请:
来的时候我给剧作家拿了一笼灌汤包,门口楼下的肉馅。头回吃的时候他不会咬,我说,先拿筷子夹起来,我还没说完话他就下口,被烫得面色铁青,永夜嫌我祸害他的衣服,狠狠地对我翻了个白眼,我意味深长看他,这又不怪我我话都没说完,好友,性急啊。
永夜剧作家嫌我假,说话之前诚意先跑三分,剩下三分压在手里,再剩下三分全部下肚,最后一分是矫饰,他一眼就能看明白。但他话不喜欢说尽,戏剧语言说明白就会美感全无,非要让人自己去悟。小时候他和天迹争骑大马,全靠猜拳,输一回谁做大马。猜拳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次次都赢呢,我叼着草梗看天迹地冥打架,君奉天皱着眉头往旁边一坐,我把另一根草递过去,君奉天说不要,什么东西往嘴里放。我说酸枝草,真不去劝劝吗。君奉天说不用,玉逍遥一会儿打累了,我就回去了。我说你就来看戏,还是怕谁打上头劝架呢,好处都被你占。君奉天看我时停了一下,他说非常君,你是来干什么的。我笑眯眯换了一根草,看打架啊。
到现在还争,天迹看起来好像很能退让,人也摆得很随便,实则人骄傲,打着打着就的确成了真打。现在地冥嫌打架掉架子,就换了方法来争,争地位,争暗线,争布局。我上次去看他,半夜三更他家不开一盏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对着窗外的大月亮抽烟,我说黑灯瞎火的你不用看路,谢谢你啊。永夜阴阳怪气和我说不客气,你看月亮好不好。我真诚地看了一会儿,真诚地开口,不错,好像一只刚烧好的大饼。
非常君,你在和我闲聊啊。永夜披了一条斗篷,伸手去逗他养的兔子,给兔子又是穿衣服又是戴帽子的,真是麻烦事。我刚嘟囔完被他拿冷茶水浇了一脸,永夜的脸突然挨得很近,我头发直滴水,没什么好气地拉他的斗篷后面擦脸。永夜看起来不大高兴,但他又喜欢演,只能亲手来掰我的手,我笑眯眯地说,好友啊,现在闲聊也要提前通知预约吗,那我过会儿再来。
我说,月亮好看不。
永夜手里拿了一个速写本,封皮上被他摁上密密麻麻的颜料指痕,他说人觉,你和天迹都单纯得像一池水,他错在他以为水被冰蒙住就看不清,你呢。
我给他倒了一杯热水,我呢。
剧作家说,你是一池浑水。
我搭公车晃晃悠悠到他家楼下,剧作家远看皮笑肉不笑,我把小笼包往他手里一塞,我说没筷子,自己掂量着吃吧,反正周围没有人。
永夜剧作家顿了一会儿才笑了,非常君,你是劝我把你灭口啊。
打住,我说,我本着这种情份来看,不代表我愿意帮你浇火。永夜剧作家头发是橙红色的,不是很单薄的红色,而是几十年的红颜料都凝固在一个盘上,现在这个调色盘被拿去冲,水流过,被晕染出几层稀薄的火,慢吞吞烧着地上的花架。
你不会搞唯美主义的吧,我去看地冥的画展,面前一副空白纸,最中间被戳了个不规则的洞,里面影影绰绰露出来内脏一般的鲜红色。我说哎,不看了,在往上说不定是砍谁的头,装进银盘里。快吃饭了败我胃口。地冥说不是,这是他在所有里面最喜欢的一幅画,后面只是布展的红砖。我说你最喜欢的画是一张白纸,上面有个呼呼漏风的大洞。
我说我只能想起来你被君奉天劝架打得呼呼漏风的门牙,好啊,君奉天不是讲公正吗,我多讲义气,给天迹嘴上也打了个呼呼漏风的大洞。
我说然后你俩找我麻烦一直持续了半年,差不多得了。
永夜拿他的手杖压我的脚让我闭嘴,我说你们就不能喜欢漏风的大洞吧,填上看看。
剧作家看了我一眼,这双绿眼睛像晚上的猫一样,他说非常君,你不是也知道吗,填上,这张纸就和其他毫无区别了。
剧作家在我旁边吃灌汤小笼包,这次连醋都不沾了。我看着面前迎着风起来的火势,仿佛这种火色已经从他发梢滴入火中,燃成一片,要从这座房子里再榨出什么剩余的汁液,倒流滴向一轮硕大的月亮。火风吹到我脸上,这是郊野唯一的亮处,路边坐得人屁股发麻,我拿了他两个垫子,本来准备一个坐一个靠,呜呼哀哉,但剧作家狠狠剜了我一眼,我就把剩下那个给他了。我说不是差不多就行了吗,天迹坑你一次,你坑天迹一次,这日子不无聊吗。
剧作家对我说,非常君,你很有聊啊。
我说一点意思也没有,你们打架我来劝,劝了还是打,我说话像漏风的大洞,有什么意思。
毕业以后,不出所料天迹君奉天进机关,地冥出国三年搞艺术,我夹在中间研究在机关吃饭的艺术。践行会随便办的,就在学校旁边左拐八步的烧烤摊上,风大,一直吹得火星子乱窜,君奉天迎着风坐就一直皱眉。我说要不都坐过来吧,以后把头发点着了当迎风火炬终究是有点不好看。天迹绕开一串烤韭菜去拿鸡翅,甩起来的油星溅了地冥一脸。地冥伸手要去打,我只能抢在前面开口,又不是故意的又不是故意的,好啦好啦就随便吃一顿吧。于是大家都坐在桌一边,对面敬酒的位置空无一人,还是随便喝了这杯酒,地冥没和听见说话,玉逍遥斜着眼瞅君奉天,君奉天也没看烧烤摊,目光撒在很远的地方。他本来想说点话,现在的确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我没喝多,但是装醉的本事很厉害,永夜也写不出我这么精彩的本子。他的故事棱角太锋利,读的人多看几眼,要么因为共情心伤;要么因为完全不共情而忽略掉主线,再真实的话说多了都是精彩的谎言,这一看又耗费时间,一低头鲜血淋漓,不由开始暗骂剧作家是个发病的人。
他给我读的时候故意语气很抑扬顿挫,我正在电脑上打一篇游记,无聊就临一篇碑帖,悠哉游哉,永夜问我写得怎么样,我说嗯嗯此曲只应天上有啊人间哪得几回闻。剧作家笑起来瘆人得很,一眼过去只有这头姝丽的红发和金绿色的眼睛发光,他说我糊弄他,非常君,胆子大啊,现在干睁眼说瞎话。我说嗯嗯此曲只应天上有啊人间哪得几回闻。剧作家凑近来看我的游记,顺手把电源给掐了,我说你干什么犯病,你给我发工资?永夜慢悠悠掐着我的脖子又读了一遍剧本,语调意思不乱。我一开始去拿他的手,最后越掐越紧变成狠狠踩他的脚。永夜读完,像是看了我一会才松手,怎么样,他问。我说我半条命都快被你掐去了问我怎么样,你读唐璜做什么。
剧作家眉梢挑高,原来好友分辨得出来啊。
我说分辨不出来,我常去的饭店最喜欢歌剧魅影,天天听think of me。
剧作家看起来若有所思,非常君,你长相很锋利啊。
我哈哈一笑,那还比不上你的嘴。
君奉天尊贵的爹见过我,一直以为我属于能把天迹地冥拉开的人,真心实意的老实时间过太久了,只会演变成真心实意的谎话。其实天迹地冥打架我确实拉过,但从他们互相花拳绣腿,最重的就打在我身上时,我捂着牙决定,以后都坚定地等他们打完。天迹见我时问得最多的是有什么新饭店,君奉天问得最多的是你看见天迹没有,地冥说得最多的是滚,大多不是骂我,只是我恰巧在旁边听。
地冥问我你的猫呢,抱来没有。我说丢了,顺带顺走了我的一整袋猫粮,马上冬天了,小东西真是精明。我毕业捡了只流浪猫,黑白花的,下巴上一圈白绒绒,抓了我三次以后终于扭着猫去打了疫苗,起名无神论,因为我那段时间被超验主义骗了个大跟头。和猫没什么故事,养了两年立刻跑了,连个影子都不剩。剧作家阴恻恻地对我笑,真遗憾,本来觉得黑白花的帽子不错。
我说你别打猫的主意,不然赔我疫苗钱。
面前的火更大了,木质结构的屋已经被烧塌了,阵阵尘浪翻滚,燎得田野的成像都有点发抖。剧作家手里只拿了个本子,问我几点了。我说不知道,不敢让你住我家,你一时兴起把我房子也烧了,我藏了好几年的菜谱。永夜说如果有火,救你还是救菜谱。
我说你谈笑话呢,你一个都不会救。
迷乱的辈分
孤月:叫姐姐
君奉天:姐姐
君时雨:叫堂姐
君奉天:堂姐
人觉:叫表哥哥
奉天:……
人觉:我比你大
奉天:……
人觉:我妈是你亲姨
奉天:……
人觉:所以我是你表兄长
奉天:……
人觉:叫兄长
奉天:……
人觉:表弟你搞快点
奉天:向天借剑!
天迹:十七,叫天哥哥
地冥:……
天迹:那叫兄长
地冥:……
天迹:那叫爸爸
地冥:地煞王令!
孤月:叫姐姐
君奉天:姐姐
君时雨:叫堂姐
君奉天:堂姐
人觉:叫表哥哥
奉天:……
人觉:我比你大
奉天:……
人觉:我妈是你亲姨
奉天:……
人觉:所以我是你表兄长
奉天:……
人觉:叫兄长
奉天:……
人觉:表弟你搞快点
奉天:向天借剑!
天迹:十七,叫天哥哥
地冥:……
天迹:那叫兄长
地冥:……
天迹:那叫爸爸
地冥:地煞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