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夜X世子】救赎(47)覆水难收,按原计划进行
“承永十六年,他可是万念俱灰之下,当着你的面,从地心山悬崖上跃下,只不过,死无尸骨”
步夜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也只是一瞬,便收敛了情绪,欲盖弥彰的闭上眼睛,声音颤抖:“你可能忘了,我做了你手里的那把刀”
“………”玉泽的笑容凝固一瞬,眼底的寒冷毕露,笑意的讽刺更甚,“……是,我没忘,可你忘了,那把沾满他血迹的刀,捅他最深的那把刀,是你心甘情愿的!” ——救赎
🌸本篇出场/玉泽/步夜/,步夜在最后面
🌸柿子失忆
我发现哥哥越来越奇怪了,自从那天后,他就不让我去南塘城的南边,...
“承永十六年,他可是万念俱灰之下,当着你的面,从地心山悬崖上跃下,只不过,死无尸骨”
步夜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也只是一瞬,便收敛了情绪,欲盖弥彰的闭上眼睛,声音颤抖:“你可能忘了,我做了你手里的那把刀”
“………”玉泽的笑容凝固一瞬,眼底的寒冷毕露,笑意的讽刺更甚,“……是,我没忘,可你忘了,那把沾满他血迹的刀,捅他最深的那把刀,是你心甘情愿的!” ——救赎
🌸本篇出场/玉泽/步夜/,步夜在最后面
🌸柿子失忆
我发现哥哥越来越奇怪了,自从那天后,他就不让我去南塘城的南边,说南塘城南边有人间最为可怕的东西
我在茶楼里听说书人讲过,南塘城的南边是昔日的南国公府,是花家灭门的地方,两年前,大火焚烧了一切,现在只剩下焦黑残木
至于原因,说书人未讲,只是连连摇头唏嘘,身边的茶客连连叹气
我问月怜,她说这是大景的禁忌,我问什么禁忌,她抬头望向窗外,看向了南塘城的南边,满目苍茫,语气如秋风吹拂枯叶般悲凉
“功高震主,替罪羔羊”
…………
半月又过,暑气渐渐随着月份的增长,也越发炎热,别人不喜欢夏季炎炎,可我却喜欢
摔落悬崖的后遗症总是伴随着我,一入秋冬,或天气稍有风凉,全身都会有锥心的骨痛,夏季对于我来说,是最为舒适的时节
“月怜姐姐,哥哥的心上人是什么样子的啊?”
夜幕低垂,点点繁星在夜色苍穹之上熠熠生辉,幻极美极,伴随着夏夜独有的阵阵蝉鸣,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
好
“念归问这个做什么?”
月怜低垂着头,把昨夜又一次无效的安神香薰倒在纱缕里,细细的挑拣,动作在我话问出口的那刻明显一滞,低垂的发丝掩盖住了她的侧脸,使我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
“好奇嘛……”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目光不自然的瞥向别处,她说安神香薰过量会有致幻作用,那夜,哥哥是把我当成了别人?或是……他的心上人?
“……和他一样,喜欢青莲”
“那一定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美人吧?”
很显然,月怜在敷衍我,虽然疑惑,但还是问出了口,并没有多大的期待等出她的下文,出乎意料,她收好纱缕,折叠整齐,看着我的眼神莫测神秘,神色意味不明
“……和你很像!”
“我?……”我张了张口,眼睛微睁,满是不可置信,还有心底的疑惑被证实后的酸涩
难怪……那晚只是一个意外啊……自己在期待什么?和自己的哥哥朝朝暮暮,相伴一生?
“……在别人眼里,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我想起了前年相依相偎的夜晚,自记忆的开始,他看我的眼神总觉得不对,有异样的爱意和占有欲,我以为那是哥哥对弟弟的爱怜和关切,经过那晚的半场风雨,我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你哥哥,也不想做你哥哥!”
他的心上人他爱而不得,在我身上,他看到了他心上人的影子
可当他知道我是他的弟弟时,不用回忆,因为我没有那段记忆,也能想到他那压抑的感情,那压抑的感情也在那晚的至幻香薰中,破桎梏而出
“思君不可追,念君何时归”
思念那人,却不可追,希望他念归,
归来的却不是他,一定很失望吧
念归,念归……
…………
房门被轻轻打开,我回头,正是哥哥
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月怜对他的过往避而不谈,特别是他和那爱而不得之人的过往
“月怜说你晚膳没吃,可是身子又痛了?”
他轻轻拉住我的手,心下涌上一阵惧意,一想到那晚他罔顾人伦的压在我身上,啃咬我的身体,我害怕的后缩,他神色僵了僵,随即放缓了语气,声音轻柔,仿佛又回到了前年那晚的相依相偎
“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扬起一个微笑,一如既往的笑意,可他的神情似乎很不高兴,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有窥透一切的感觉
“哥哥!今天不是中元节嘛!”
我打断他欲往下延伸的话题,忍着没由的惧怕,颤抖着拉住他的手,笑道:“我想出去逛逛,哥哥,你陪我吧”
“……好”
………… ……
夜幕迷人,万家灯火齐明,整座南塘城中,灯火辉煌
晚风吹得衣袂飘飞,蔓延的痛意终于激醒了深陷其中的思绪,不知不觉中,竟己走到了银沙湖畔
远处的湖岸被河灯照得灯火通明,摇曳灯火与熙攘人影相互交错,热闹非凡
一件披风带着点点温度裹到了身上,我一惊,反映过来时,入目满是他温柔的模样,可当思绪中的噩梦被惊醒,再温柔也是现实中的噩梦
“哥哥……?”
“你怎么了?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
他满目关切,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我忍着没躲开,剧烈的骨痛己蔓延至全身,额头泌出了滚滚冷汗,我脸色渐渐苍白,摇摇头,对他莞尔一笑
“哥哥……放盏灯吧”
“你……你身子又痛了?”
他伸手想扶住我,我无力的后退,定定的看着他,笑容有些勉强,“没有,快点放河灯吧,我想看你放”
“……好”
…………
碧色的青莲河灯渐渐从他手中飘落,摇摇晃晃的随着河流的涟漪,向远处游去,我攥紧衣袖,剧烈的痛意让我几度昏厥,我问他
“你许了什么愿啊?……”
他的神情我看不透,眼底的情绪也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
“我希望…和你朝朝暮暮,相伴一生!”
若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或许自己会动心,可若把我当成他心上人的影子,还带着罔顾人伦的情欲,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害怕的往后退,剧痛蔓延了全身,麻痹了意识,眼前的湖畔,灯火,还有那个曾经让自己想朝暮相伴的亲人,自己的哥哥,终于在眼前模糊,直到眼前一黑,脱力般的倒在他怀中
…………
夜色渐深,蝉鸣阵阵
床上的人脸色苍白,让他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抚过他的脸侧,小心翼翼,不着痕迹,仿佛在抚拭着随时可破的幻影
“殿下”月怜悄无声息的打开房门,恭敬地把手中细长的信笺递上
他轻“嗯”一声,接过,然后缓缓打开,月怜还未及看清笔迹,他就搌碎了手中的信笺,然后走至窗边,让手中的碎屑迎风飘飞
“来不及了……”
月怜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他落寂悔恨的模样
她的殿下明明那么聪慧,却对一个棋子动了情,蒙敞了双眼
“照顾好他……”他收敛起方才一瞬间的情绪,淡淡如常,仿佛一切从未发生,顿了顿,他仿佛下定决心,留恋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才道:“一切如往常一样,按原计划进行”
“是!”
从预谋的一开始,他就不属于自己
哪怕他永远不会想起,可自己,已经一错再错,自己只能是他的哥哥,永远永远都是!
玉泽望着寒冷的月光,轻蔑一笑
…………
昔日的南国公府,现在的满目疮痍
两年前的大火焚烧了一切,也在步夜心里留下了伤疤
没有结痂,也永远不会结痂的伤口!
每到南塘,来到这焦黑残木的残梁断壁之前,步夜心底压抑的痛苦,也在一瞬间破防,可他没有流泪,泪已经在两年前的漫天飞雪之下地心山崖,流失殆尽
心里只有无尽的悔恨,若当时没有利用他,会不会是另一番结局?
可他怎么选,都是错的
当时,他别无选择……
“少卿大人好雅兴”
玉泽调侃着,他想看到昔日温和面具之下的大理寺少卿,是什么样子的脆弱
他不能拥有的东西,别人也别想轻易得到!
步夜不语,只是没有了往常的温和,冷淡至极,似乎两年前的痛楚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了
“今日中元节,少卿大人怎么不放灯,祭奠一下故人?”
玉泽没理会他的沉默,连连触犯他的底线,他想看到步夜痛苦,感受一下当时自己看到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的花枝山,是怎样的痛!
“在下从未信过那种东西”
步夜冷淡回应,似乎对方的挑衅从未有效,可是心中在狠狠狠地抽痛,永无止境
“噢?是少卿大人不信,还是……”他似笑非笑,前言轻飘如风,后言一字一句,咬言嚼字
“不信他已经死了?”
“熙王殿下,请慎言”
步夜神色一僵,冷淡的神情似乎要碎裂,玉泽浅浅一笑,笑意讽刺
“承永十六年,他可是万念俱灰之下,当着你的面,从地心山悬崖上跃下,只不过,死无尸骨”
步夜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也只是一瞬,便收敛了情绪,欲盖弥彰的闭上眼睛,声音颤抖:“你可能忘了,我做了你手里的那把刀”
“………”玉泽的笑容凝固一瞬,眼底的寒冷毕露,笑意的讽刺更甚,“……是,我没忘,可你忘了,那把沾满他血迹的刀,捅他最深的那把刀,是你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
玉泽话毕,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到步夜的无尽的痛苦,还不够,自己喜欢这样,点到为止,毕竟……
他想看到步夜永远活在痛苦中!让他感受一下两年前的痛,看到心爱之人血肉模糊,遍体鳞伤,却无能为力
谁让他……当年做那么绝!
全文3K+,食用愉快!
@九辞 你饭到了
下章小谢出场!
注:柿子清白还在,初吻给了步夜,若想看初吻,请看37章!
37章,步世初吻 ←点这
依然是神志不清醒的小猫咪
是奶茶哥的内容(本来还有老奸商,但不是开向幼儿园的车所以被制裁了,俺不会挂外链orz
上一篇 看凌晏如摸小猫咪戳这里
【玉泽】
“你可知,我是谁。”
一只细白的手触上郡主侧脸,温柔抚过她的唇角,捏了捏她的脸。
郡主眼神朦胧,看不真切眼前人,却顺着脸上的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望舒哥哥我抓到你了。”...
是奶茶哥的内容(本来还有老奸商,但不是开向幼儿园的车所以被制裁了,俺不会挂外链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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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泽】
“你可知,我是谁。”
一只细白的手触上郡主侧脸,温柔抚过她的唇角,捏了捏她的脸。
郡主眼神朦胧,看不真切眼前人,却顺着脸上的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望舒哥哥我抓到你了。”
“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
玉泽怔住。
一别数年,昔日躲在花忱身后害羞的小朋友如今正挂在他胳膊上跟他讨要奖励。他换了发色瞳色,甚至还换了一张脸,为何……还是被认出来了?
他轻笑,“乖徒,为师可曾告诉过你,有些事一旦捅破,可就抽不了身了……”
玉泽反客为主,将人搂进怀里。
郡主的脑袋埋在他胸口,改抱着她的腰,略带恼怒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宣望舒!耍赖是小狗!”
玉泽觉得胸前有些温热,低头,郡主正隔着衣服啃他。他觉得好笑,捏着她后颈准备把人剥开,就见她猛地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
他倒抽一口气,捂着郡主的额头把人推开,“为师是小狗,乖徒倒是继承了我的衣钵。”
被推开后郡主呆呆地站着,低着头半响没说话。
玉泽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见小烦人精一直低头不吭声,伸手去抬她的脸。
“乖徒,现在……”知道害臊了?
话没说完,却摸到一手水渍。微微用力让人抬头,郡主正闭着眼,眼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
“那你走吧。”她抬手蹭了下眼泪,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
玉泽叹气,“哭什么。”
他重新把人抱回怀里,对方不断推拒也被他禁锢住手臂不让动。
低头亲了亲郡主的眼皮,感觉到她在温热的唇下轻颤。玉泽仔细抹掉她脸上的泪痕。
“不走。莫要再哭。”
大道如青天
宣京的雪,一向来得早。纷纷扬扬,落了满地。宸王穿着他那身万年不换,冬夏不改的大氅,静立在雪中。仰头,看漫天飞雪。垂眸,任雪落了满肩。放在别家,早该有人把小公子劝进去了,再不济,也会有把伞擎着。
可是,放在小王爷身上,就只有他自己和漫天飞雪。毕竟,眼睛只是拿来看的。
大理寺的夜,一向平静。步夜从噩梦中惊醒时,周遭也是一如既往地平静。那场火冲天而起,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被焚烧殆尽。沉默着,任自己沉沦。天日昭昭,不照暗处。
永夜角声悲自语,到底只剩他一人。当年来不及,梦里也来不及。
宣京的雪,来得太早,让人不由忆起从前。当时快马加鞭,也是这样的雪夜。只是,再快的马,也注定来迟一步。......
宣京的雪,一向来得早。纷纷扬扬,落了满地。宸王穿着他那身万年不换,冬夏不改的大氅,静立在雪中。仰头,看漫天飞雪。垂眸,任雪落了满肩。放在别家,早该有人把小公子劝进去了,再不济,也会有把伞擎着。
可是,放在小王爷身上,就只有他自己和漫天飞雪。毕竟,眼睛只是拿来看的。
大理寺的夜,一向平静。步夜从噩梦中惊醒时,周遭也是一如既往地平静。那场火冲天而起,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被焚烧殆尽。沉默着,任自己沉沦。天日昭昭,不照暗处。
永夜角声悲自语,到底只剩他一人。当年来不及,梦里也来不及。
宣京的雪,来得太早,让人不由忆起从前。当时快马加鞭,也是这样的雪夜。只是,再快的马,也注定来迟一步。满院白幡,像极了如今。触目皆白,逃不开,躲不掉。
她当年立誓辅佐的太子哥哥,再也,回不来了。
南塘冬日没有莲花,满塘枯枝败叶,像极了他的故园。当年钟鸣鼎食,门庭若市;如今门可罗雀,人人却步。只是要一个真相而已,何至不容于世。那凄然的眼神似乎只是一瞬,转眼,那漫不经心的面具又回到了玉泽脸上。
不过是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罢了。不过如此,罢了。
【花亦山/all郡】采薇(第十三章)
*坠崖后正剧向,郡主第一人称视角,伪重生后游历四方;
*含all郡,情感不一。
*背景简介:郡主落崖,改头换面,更名采薇。
马车伴随着呼啸的寒风驶过了山间,我听见车棚顶上干燥的雪声,逐渐转变为沉闷的淅淅沥沥的雨声,便知道已跨入了新的目的地。这时节仍在下雨的,除了越阳,便是南塘了,想必银沙湖上早已泛起雾气,包裹着岸边的歌舞声、叫卖声、吟诵声,似是观望人间百般热闹。
马儿嘶鸣,车厢突然摇晃着停住,我起身欲看个究竟,不防一只手先一步掀开帘子,随意地插下一只金色翎羽固定住,“郡主,别来无恙。”
马夫不知去了何处,我顿了一下,顺着车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陵。几滴雨水斜飞而来,顺着绒毛滑入我的......
*坠崖后正剧向,郡主第一人称视角,伪重生后游历四方;
*含all郡,情感不一。
*背景简介:郡主落崖,改头换面,更名采薇。
马车伴随着呼啸的寒风驶过了山间,我听见车棚顶上干燥的雪声,逐渐转变为沉闷的淅淅沥沥的雨声,便知道已跨入了新的目的地。这时节仍在下雨的,除了越阳,便是南塘了,想必银沙湖上早已泛起雾气,包裹着岸边的歌舞声、叫卖声、吟诵声,似是观望人间百般热闹。
马儿嘶鸣,车厢突然摇晃着停住,我起身欲看个究竟,不防一只手先一步掀开帘子,随意地插下一只金色翎羽固定住,“郡主,别来无恙。”
马夫不知去了何处,我顿了一下,顺着车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陵。几滴雨水斜飞而来,顺着绒毛滑入我的脖颈,刺骨的温度让我不由得缩了缩头。陵从背后取下绸伞,伞面宽阔顺直,挡住了我们两人,他不知在雨中穿行了多久,未着蓑衣,外衣已湿透,却不见一丝战栗。我接过他的伞收起,退回马车中,轻轻说了声:“进来。”
陵抖了抖身上的残雪,俯身登了上来,顺手放下了帘子。我晃着半空的茶壶,将最后一杯茶水倒出,又加了几块姜片和干红枣,连着毯子一起递给他,“喝了。毯子擦擦水,雨雪天不穿蓑衣,身体好就这么瞎折腾?”
“你生气了?”陵仰脖一饮而尽,睫毛上还凝着晶莹的水珠。
“对,”我抱着双臂,“我以为暗袭者会不屑于装可怜这样的手段。”
陵望着我,紫红的嘴角逐渐展开,他的笑声放肆张扬,“我本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无所不用其极才是本色!”
……撒谎,我在心里默默呛了一句,他怎会用这种方式示弱,如今寒冬淋雨,不过是心中有愧罢了。我叹了一口气,将炭火拨得更旺些。这一路走来,亏欠我的未曾发现,我亏欠的反而越来越多,他们何需有愧,我们左不过都是天下一局的棋子,未被击碎已是幸运。
“郡主。”陵唤了我一声。
“采薇。”我注视着炭火,简略回到。
“没有你以前的名字好听。”陵向前凑近了些,盘腿坐下。我理了理裙摆,端起身看着他:“陛下派的南塘接应使是你?”
“呵,我只听命于公子。”陵的脸色在听到陛下时陡然一沉,继而嗤了一声。
“熙亲王殿下?”我喊出了他的名号,自己都未料到能如此平静。
陵摩挲着手中的翎羽,一时间没有回话。我拿起旁边的南塘绸伞,天青色的布料边缘绣着微小的莲花瓣,只有触碰时才能发现。我垂下头细细抚摸着,指甲狠狠划过紧密的丝线。
“公子派我来接你。”肩膀被人捏着撑起,我顺势抬头看向陵,暗袭者半跪在我面前,“但公子知你不愿见他,若你拒绝,我即刻便离开。公子言,千秋万世,会一直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
“……狡猾如是。”我用力撕下一片伞面,扔进火中烧出几缕黑烟。此番话一出,我断不可能拒绝,玉泽又怎会不清楚。
陵皱着眉止住我的动作,将伞扔到一边,我不满地看着他,手上却突然一痛,低头才发现指甲已经劈了一条缝,正在往外渗血。
“伤害任何人都可以,”陵将布条缠上我的手指,“别伤害自己。”
“……等雨停了,我们就走吧。”我侧耳听着冬雨穿林打叶的声音,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再次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南塘只有此时才会染上浓厚的色彩,像是浣纱女丢弃素雅的头巾,将满腔喜悦藏进明艳的嫁衣中。不知何处而来的一只红纸鹤落入我的马车,鹤嘴处抹了一点墨,仿佛要糊住它满腹的话语,等某个人来解封。我顺着挑起的小帘向外望去,街道景色愈发熟悉,我微微皱起眉头:“为何走这条路?”
“公子住处就在前面。”陵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未做过多解释。
我攥紧手指,看着昔日花府的大门一寸寸出现在眼前,龙飞凤舞的亲王府匾悬在正中,是玉泽的字迹。忽视陵伸过来的手,我跳下马车,目不斜视地向府中走去。
大门早在马车停下前便已打开,门童侍卫皆是陌生的面孔,低着头站在一边,沉默如静止的石雕。我加快脚步,踏过每一寸熟悉的石砖,推开古朴的门板,玉泽坐在客座上,披着一件灰白的大氅,啜了口茶,对我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主座旁放着一只青花瓷盏,静静伴随着空气放凉。我没有走向那个座位,而是坐在门槛上,默默看着昔日的先生。玉泽放下茶,向着我走来,在门槛另一侧落座,将大氅披在我身上。
我抖落那多余的温暖,“亲王殿下不回寒江,住在南塘作甚。”
“那里啊,”玉泽的语音低沉而绵长,“既然已经废弃,又何必再去修复呢。”
“如果没记错,南国公府几年前也被下旨焚毁。”我转头直直望进他的眼里,玉泽有一双如深潭月影般蛊惑的眸子,与凛冬的苦寒十分相称。
“是吗?我不记得了。”玉泽仍是笑着,“我只记得你邀我来住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像家一样。”玉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慢叹出这句话。
“只是,像,而已。”我刻意咬出的重音中带着鼻酸,一模一样的装饰仿佛一种嘲笑,冷漠地讽刺着亲手打碎一切又妄图弥补的人们,“还未恭祝亲王殿下,得偿所愿。”
“多谢。”玉泽的应答让我心中泛起愤怒与悲伤的波澜,猛烈的苦涩中还带着一点痛快,抑制不住的笑意从胸中泛起,我扶着右脸看他,看那双预想中沉静的眼睛。
玉泽的脸上没有云淡风轻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垂坠的眉眼、平滑的唇峰和不断流转的眸光,“事到如今,不应该再有谎言,不是吗?”
“当然,”我站起身,向下看着他,“玉先生苦心孤诣,合当享受。”
“我多么希望,”玉泽仰靠在门框边,“那一步死棋,是由我来走。”
“……没有如果了。”我转身向外走去,呼出的白气被风带走,“你我只有未来。愿先生,长乐未央。”
无人阻拦,无声相随,我一路走出府邸,汇入千百人家的奔流中。
客栈的夜晚最适合被不速之客打扰,一封信被翎羽钉在墙上,上面的火漆印是从未见过的样式。我挑开印章,雪白的纸张上只有几行字,落款是云无羁。
郡主敬启:
大仇已报,罗宛已定,故事也算是有了结局,可以讲给你听了。你的家人来过,带着任务,我尽量给了他们方便,好在大景与罗宛暂时不会起干戈。他们很好,我也不错,你呢?如果有空,记得来找我听故事,或者讲你的故事也行,怕冷有红赤汤。
平安。
云无羁
“陵?”我呼唤了一声,想要再问问云无羁的情况,但陵似乎猜到了我的意图,没有出现,也可能是早已离开,毕竟他和云无羁一直不对付。我仔细收起信,微微化开火漆重新封好,塞进贴身的口袋里。罗宛有了新的王,真想去看看啊……
我推开窗,除夕的万家灯火映入眼中,远处湖畔升起烟火,在空中绽出五色的花朵,伴随着锣鼓声和欢笑声弥漫开。我看向漆黑的夜空,散落的星子像月亮的碎块。
哥哥、微霜、珊姐姐,你们此时在哪里呢?
假如世子能预知未来10
下一章结局(不会反)
就是说,凌晏如,他是从哪知道自己假扮的大公主?
至于为什么,还要回到刚才……
顺利上了花轿,花舒还是有些担心。忽然,他通过花轿帘子飘起的空隙看到了陵,这下子彻底安心了。
路上几番遇袭花舒都通知侍卫阻拦下来,越近,他反而越冷静下来。
暗斋这帮人真是沉不住气,看来今日是要破釜沉舟,来一场凶战。
花舒提前通知过季元启让他与陵一起接应,不过精锐暗卫全部都在陵手里,路上秘密收拾了不少暗斋的人。
偶尔几声雀鸣便是季元启的信号,花舒听着一声一声捷报忍不住冷笑,还没动过精锐便折了这么多,也不过如此。
可不等他放松桓媱受伤了。
......
下一章结局(不会反)
就是说,凌晏如,他是从哪知道自己假扮的大公主?
至于为什么,还要回到刚才……
顺利上了花轿,花舒还是有些担心。忽然,他通过花轿帘子飘起的空隙看到了陵,这下子彻底安心了。
路上几番遇袭花舒都通知侍卫阻拦下来,越近,他反而越冷静下来。
暗斋这帮人真是沉不住气,看来今日是要破釜沉舟,来一场凶战。
花舒提前通知过季元启让他与陵一起接应,不过精锐暗卫全部都在陵手里,路上秘密收拾了不少暗斋的人。
偶尔几声雀鸣便是季元启的信号,花舒听着一声一声捷报忍不住冷笑,还没动过精锐便折了这么多,也不过如此。
可不等他放松桓媱受伤了。
“……停轿!”
“花舒!”
“闭嘴。”花舒忽然改了声音竭力让自己靠近大公主的声线,嘱咐他们换路唱词说是吉路。将桓媱交给小月与蕊儿,可桓媱十分不解:“为何?”
“小妹说过,你很不容易。”花舒放下帘子,小妹花琼得知他与桓媱见面后特意叮嘱过不要伤她,既然是小妹希望的他会做。
而且他也腻歪了这一路的麻烦,将人支走,故意露出破绽。
敲了敲轿子,四周跳出暗卫将来者围住。花舒撕掉面具扔在地上,陵掀了帘子,戴着桃花面具对他伸出手:“世子。”
花舒搭上他的手离开轿子,这次截杀的人还活着的几乎都在这里了。
“杀。”
一声令下,暗巷中是一阵刀刃割破喉咙的声音。暗卫们下手很利落,捂住嘴一抹脖子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为了确保万一还特意留下确认都死透了才离开,剩下几人假扮成侍卫抬着轿子,信号发出,他的任务完成。
轿子落在公主府后门,暗卫们已经离开,只留下陵一人单手将他抱起摘了面具:“方才的样子比以前更让我心动。”
“原来郎君喜欢蛇蝎夫人。”花舒吻上他的唇,却不巧被敢来的凌晏如看到:“你在做什么?”
“做我该做的。”他拍了拍陵示意他放下自己,随后擦了妆,脱了婚服由陵披上外袍:“首辅大人,别来无恙。”
陵的唇上还沾了他的胭脂刺的凌晏如眼痛,花舒只是与他擦肩而过,与陵一同进入公主府。
他的好先生,熟知一切推动一切,警告他不要入局却在无意间推他入局。
入宴,花舒直接找了季元启缩在角落:“那夜的事,如何?”季元启拉着他坐下:“管那个呢,吃!”
“吃吃吃!好戏才开场呢。”
说是这么说可吃也不含糊,俩人吃吃喝喝陵早就隐了身形暗中保护。花舒咽下嘴中食物:“等会见情况不对,你拉上老爷子去后门。”
“应该没人敢动老头吧?”
“那可说不准,我路上来的时候差点被截杀。”花舒压低声音看向一处:“瞧瞧,上次我同你说的那个作死的武威侯又开始。”
二人边吃边看这揣摩几人对话,然后季太傅就过来了。季元启恨不能将将脑袋埋进餐盘里:“爷爷……”
“季太傅。”花舒起身拜礼季元启也被他拉起来一起,季太傅捋了捋胡子:“嗯,花小友,日后也不必称我太傅与我这不争气的孙儿一同称呼便是。”
“这……是否不妥?”
“哎呀什么妥不妥的。”季元启搭着他的肩膀:“老头都知道的,对你早就比对我顺眼了。”
“子亦?”
“你我平辈理应如此。”季元启变脸比翻书还快,花舒便从善如流:“季爷爷。”季太傅点头与二人说了几句便走了,花舒有些诧异:“你不会啥东西都往家里说吧?”
“不会,就是说我与你甚是投缘,已经是异姓兄弟啦。”季元启将自己寻到季元鸿以及花舒所做只是告知季家,季家众人自然对花舒好感疯长。
“我爹娘还说有时间请你去华清玩呢。”
“这倒不必。”
二人看着驸马忍不住叹气:“意宁,你说我们到时候是不是也要如此?为了家族去跟一个完全没感情的人在一起。”
“别人我不晓得,你季大少爷就放心吧。”花舒调笑道季元启皱眉:“看不起我?”
“不不不,我是在说人家看不上你。”
“嘿!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季元启想起陵忍不住劝告:“那个陵不是好人,你……离他远点。”花舒挑眉,拉着他指着外边:“他可就在这儿,杀人于无形懂吗?”
“那为了小爷的命你还是委屈着吧。”
“瞧你那样子。”
到了二人拜天地的时候,忽然有人中毒身亡。花舒与季元启对了个眼色季元启离开去执行他的计划,花舒则趁人不被检查那人的食桌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验出剧毒。
他给大公主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有发现。接到暗示的大公主立刻封锁现场,花舒叫蕊儿守好桌子自己去找了驸马。
“驸马且慢。”
“花世子?”驸马正拿了一只玉壶花舒赶紧拿过来:“您喝了?”驸马摇头,花舒拿出银针:“驸马,可否让在下验一验你的手?”
“可以。”
驸马有些茫然的摊开手,银针触之即黑,花舒后脖子发冷拿出锦帕沾了湖水为他擦拭干净手指:“驸马与那位大人可相熟?”
“是,瀛海商会曾资助学子,他便是其中之一。”文司瀛忽然反应过来有些悲伤:“是我害了他。”
“驸马不必自责。”花舒将帕子揣进怀里:“您可有什么……算了。”从他成为驸马的那一刻,满朝文武几乎都是他的仇家。
“驸马刚才说这酒是随手抓来的?”花舒蹙眉:“何处?”驸马仔细回忆:“是一个小仆!”
“快!我们快去找大公主!”
二人刚转身便看到程筠抱着火狐,唇角含笑却像萃毒一般:“世子,驸马。可能要冒犯二位了。”
“程筠先生……”花舒神色复杂:“此为何意?”程筠失笑:“暗斋领斋程筠,这厢有礼。”
“什么?”
他想过所有人,文司宥,玉泽,大公主,宣望钧甚至是凌晏如……可他唯独不曾想是最温柔的程先生
那个为他拦下罚写,允他随意出入明雍,几次为他破戒引他入正途的程筠先生竟然是一直想要他命的暗斋……
“先生,我的好先生。”花舒气得发抖:“您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明白。”
“你不必明白。”
忽然正厅传来骚乱声,几个熟悉的人影挡在他面前。季元启与他对了个眼色,计划开始。
按照计划程筠果然恐吓几人,几人虽被威胁却并不忌惮。花舒挑眉,暗示季元启后者果然潇洒离开。楚禺脸色难看得很,显然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若无暗斋,这大景朝只会更乱。”程筠含笑看着几人:“一个天枢军,竟然引得首辅,武威侯,宸王三方争夺……”
“胡说!殿下绝不是!”
程筠还在继续着自己的“宏图霸业”可花舒只觉得她好笑:“您真的觉得,学生等人便要束手就擒吗?”
“什么意思?”
“花舒,你别玩脱了!”曹小月提醒道,花舒将几人护在身后,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杀了他们。”
“什么?!”
四面八方窜出桃花面暗卫,依旧是一样的手法捂嘴抹脖子,尽量不发出声音一招致命,花舒就看着人群厮杀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呦,小爷赶上了?”季元启翻墙回来搭上他的肩,这下几人彻底蒙了,不只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不到一刻,依然是横尸遍野。
花舒将程筠拿下,却不交给公主。直到宣望钧带人赶来,捅出当年前太子一事这才把人提走。
训练有素的暗卫给几人造成极大的震撼,以至于从书院出来去码头的时候还是震惊的。也就季元启不惊讶,因为他早就知道。
“好啦好啦,低调低调。”季元启勾着他的肩看几人惊掉下巴:“他们不会被吓傻了吧?”
“不好说。”
接下来几日花舒每天都心不在焉,季元启趁着没人的时候与他谈心:“你似乎有心事?”季元启看着他,花舒点了点头递给他一张纸条:“南塘出现暗斋,如有必要我想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我……”
“你什么都不要做。”花舒不愿他卷入朝堂:“季家不能站队。”季元启急了:“季家花家早就是一心的,你不会因为这次老头子没帮你生气了吧?老头子他是……”
“不,我是不想你卷入。”花舒叹气:“花家已经展露锋芒,成为最神秘的第四势力,这个棋盘只能由花家乱子掀翻。
我要查清熙王案,不仅仅是因为大哥,更是因为凭此我可以有从龙之功。”他按住季元启的肩膀,压低声音:“或者,我自己成为龙。”
“你!竟有此心?!”季元启着实被震惊到了,他的确有雄心,可他从未想过这等谋逆之事!花舒拍了拍他的肩:“你大可以去告我。”
“我不会!”
“那就当做没听见。”
“不可能!你,你容我想想。容我想想……”季元启自我冷静了半天也没冷静下来:“哎呀!小爷不管了,你既要做我便助你一臂之力!”
“你也疯了?”“那也是叫你吓得。”
二人相视一笑,花舒递给他一块桃花令信:“桃花面,杀人刀,凭这东西你可以调遣一部分。若此次我葬身南塘不要报仇,与陵一起扶持我妹妹做花家家主。
待到合适的机会,这天下至尊必是我花家子。”
“……我挺你。”为了季家也为了这份情谊,季元启愿意赌。花舒轻笑:“若此事不成,我会为你安排好退路,不要担心。”
“你只需要安排季家就好,我跟你共进退。”
……………
“哥哥。”
“小妹!”
兄妹相见本来是要拥抱的可是陵一伸手按住花舒:“抱什么抱?我还在这儿。”花舒挣扎着非要抱:“林珊姐,帮我!小妹,小妹别走啊!”
“你那点出息。”陵将人扛在肩上大步向前,几人忍不住鼓掌:“陵……厉害!”
“放我下来!我可是世子!陵!”
“你是世子也是我妻。”到了南塘境内几任都放开了,也不拘束,陵掂了掂花舒不自觉笑了笑。
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对此见怪不怪,一打听才知道陵从三年前来了,一直与他如此相处。
每次世子惹事找花家客卿陵保准有用。
“本世子的脸都没了。”花舒被放在正厅椅子上,还想在同砚面前装一装的……
“本来就没了。”花琼坐在另一侧:“几位请坐,不必拘礼。”
“南塘文气重,却不知为何出了你这个武痴。”花琼叹了口气:“若叫爹娘知道你选了武系怕是要气死。”
“我又不懂弯弯绕……”花舒委屈的对手指:“哦对了,哥哥给你带了礼物。”
“礼物?”花琼有些诧异,林珊接到暗示带上琳琅赶紧叫着她离开。
“世子。”木微霜呈上密信:“按照您的要求,近日来所有来往密信都在这里。”
“嗯,有什么需要我知晓得?”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令人叹为观止,花舒揉了揉太阳穴:“这暗斋还真是不自量力。”
“什么意思?”
众人不解,木微霜为几人解答疑惑:“自家主失踪,世子瞒着少主开始逐步建立南塘情报组织桃花面。至今为止桃花面已经成型,而南塘也如铁桶一般。”
“所以……暗斋的事早就暴露了?”曹小月不敢相信:“那花琼她……”
“她没必要知道。”花舒轻扣密信:“所以还希望几位帮忙瞒着,我不希望我的小琼儿沾染半分。”几人也做不了什么,在他们进入南塘的那一瞬间他们就被切断了联系。
“所以这一次,暗斋才是瓮中之鳖。”
如今的南塘早便是花舒一手遮天的地界,原本的文气也被他潜移默化的改变,人人皆兵。三年时间,走到如今他并不想的。
只是他们一个两个都要算计花家,原本的自保现在只能变成主动进攻:“他们动向如何?”
“似乎有意挑起民间议论,想要强扣花家谋逆。”
“呵。”花舒冷笑:“他们再逼下去,我真的要反了。”
公主府那一遭他已经没了耐心,一个两个都是黑心莲,熙王案也好,花家也好,大哥也好,只要夺了皇位他就是天下共主可以改变一切!
当我为玉泽挡了一箭的小故事
*私设熙王案末端出意外,皇帝就是放纵暗斋背后策划者的真凶,有点混乱的剧情。
*ooc归我
*玉泽×我 内包凌晏如/宣望钧
玉泽:你还过来干什么!
玉泽:别过来!回去!
见我一步一步的迈向他,他不经咬牙切齿。
他不明白,只要不过来便安然无恙,但为何眼前人可以义无反顾的过来。
玉泽:你可知……这是自寻绝路。
明明玉泽的势力已经攻到城门,但身处城内的玉泽犹如陷入泥潭。
四面八方的各种势力将他围的水泄不通。
我没有回答他,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他。
我每走一步,就背一个罪名。
凌晏如:回来。
凌晏如冷冷的命令我回去,我还在走,一直在走。
凌晏如:你可...
*私设熙王案末端出意外,皇帝就是放纵暗斋背后策划者的真凶,有点混乱的剧情。
*ooc归我
*玉泽×我 内包凌晏如/宣望钧
玉泽:你还过来干什么!
玉泽:别过来!回去!
见我一步一步的迈向他,他不经咬牙切齿。
他不明白,只要不过来便安然无恙,但为何眼前人可以义无反顾的过来。
玉泽:你可知……这是自寻绝路。
明明玉泽的势力已经攻到城门,但身处城内的玉泽犹如陷入泥潭。
四面八方的各种势力将他围的水泄不通。
我没有回答他,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他。
我每走一步,就背一个罪名。
凌晏如:回来。
凌晏如冷冷的命令我回去,我还在走,一直在走。
凌晏如:你可知已将退路封禁?
我:我知道。
我挡在玉泽身前,出口的语气坚定不移。
我:宣望舒,南塘花家,护定了。
官人甲:花家这是要包庇罪人?
我:罪人?到底谁是罪人?
我:熙王案在座的各位有目共睹,这大景,竟容不下一个真相吗!
凌晏如: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回来。
我:绝不!
凌晏如:若此路不能同行,你我便是敌我两营。
许是阴天的缘故,我看不见凌晏如的神情,可他似乎并不意外。
我愣了愣,心下一震,刚想开口,却被挡在了后面。
我:先生……
青色的衣袖随风拂过,抬手将我往后挡。
玉泽:算了……乖徒,站到为师身后来。
玉泽:这么不听话,事后可是要罚的。
我:哼,那事后悉听君便。
仗着玉泽面视前面,我便朝他背后做了个鬼脸。
我:我说过的,先生在哪我就在哪。
玉泽:我也说过,我会护你一辈子的。
莲花刃若隐若现,玉泽眸中布满戾气。
他本来想硬撑城门破,但此刻他后面有个乖徒需要自己保护,此局,他必须大获全胜。
见此场景,凌晏如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并没有阻止我这一步。
官兵手握长剑,蓄势待发。
宣照:这是一场好戏。
见一群马蹄声从远方传来,我并不在意昭阳大公主的到了,而意外的是……宣望钧。
许是我的眼神过于热烈,惹得宣照看穿了我心中的疑惑。
宣照:云中郡主不必疑惑,宸王毕竟留着是皇室血脉,是大景的人。
宣望钧面无表情,以该有的高贵模样审视着底下的人,应该是默认了……
我咬紧了嘴唇,宣望钧……宣望钧不可能会与他堂兄为敌……
玉泽:乖徒,为师孤身奋战多年,不必担忧。
我心中思绪万千,此时此景感到我的不安,还分心安慰我的先生……
我:该担忧的不是先生吗?
玉泽:为师最担忧的就是乖徒了。
玉泽:你说说你,过来还让为师担忧,这子太险了。
我:还不是想拖延一下时间……
玉泽轻快的语气让我躁动不安的内心平稳了下来。
玉泽:相信我,这局,为师赢定了。
宣照:死到临头还谈笑风生的,本宫还是头一次见。
宣照:花家维护熙王,罪论一谈,生死不论。
宣照抬起的手缓缓的落下,身后的士兵蜂拥而至,不过……
宣望钧的士兵阻挡了宣照的士兵。
宣望钧:熙王一案,理应重审。
宣望钧穿过重重士兵,站在我们的面前,那眸中的光带给了我鼓励。
宣望钧:我是宸王陛下,但也是你的师兄。
玉泽:乖徒,你师兄是站我们这的,安心。
宣望钧与玉泽相视一笑,一同将我护在了后面。
虽然我内心很感动,但……
明明是先是我说要护先生的吧!为什么现在是我被他们护着?!
我:那个……貌似我才是那个该死……
话还没说完,玉泽便打断我。
玉泽:该死的是他们。
宣望钧:放心吧,这棋不会错。
我默默的把话咽回去,既然都这么说,那就应该相信。
官员甲:这是什么情况!?
官员乙:宸王陛下这是站反方向了?
官员丙:这、这我们该如何选?
一派为熙王、宸王,一派为首辅、昭阳大公主。
周围人群开始动荡,四下杂声一片。
官员甲:熙王如今还是死罪,活牌就只有一个宸王,比起首辅这两张活牌,胜算不大。
官员丙:此言有理,但宸王看起来胸有成竹,况且熙王的人已经在城门了。
官员乙:大理寺的人已经赶过去了,应该很快就会被制服。
凌晏如用余光扫了一眼,在我的位置停顿了一下,却很快移开。
凌晏如:与我对立的,杀无赦。
音量不大,却足矣震撼全场,这一道命令,开起来一场混战。
宣望钧的人手再多也比不过在场所有的势力,他拾剑向前,为我和玉泽开辟了一条生路。
我:师兄!
宣望钧:走!
玉泽:……
宣望钧:师妹听话,带堂兄走!
这盘棋不能没有执棋人!
我:可是……
玉泽:乖徒,走吧。
平静的语气让我有些不解,可眼下不能让师兄白白为我们拼出一条路。
我被玉泽来着跑,见状想扑过来的都被宣望钧一剑扫过。
我着实不忍,回头对上他,见他朝我微笑,朝我做口型。
宣望钧:别担心,交给我。
通往城门的路,血流成河,我们踏着尸体,后面追兵不断。
玉泽:堂弟不会有事的。
我:可是人真的好多……
玉泽:乖徒,他是大景的宸王,没人敢真的杀了他,现在关键在于我们。
我:先生这冷静真的好恐怖。
玉泽眸中闪过一片阴影,出口还是轻快无畏。
玉泽:所以你保持开心就好,其它有我们。
玉泽:我有把握全身而退,你不应该深入其中,万一——
玉泽:小心!
出口那一瞬间,玉泽便将我推到一边,莲花刃刺穿身后人的喉咙。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玉泽的背后留给了高处的射箭手!
我来不及顾忌,本能让我阻挡了那支羽箭。
我: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占据了身体,羽箭停留在肩膀。
我听不见任何声音,摇摇晃晃的跪倒在地。
嘀嗒嘀嗒——
血珠顺着羽箭,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周边衣服被染红。
玉泽:奈良!
手起刀落,头落地。
玉泽眸中布满……生气?恐惧?是我读不懂的眼神。
他指尖微颤,欲言又止的样子并不常见。
玉泽:干什么……
挡什么挡,保护好自己不就好了吗?!
我呆呆的望着他,看来他没事,心下一松。
我:……先、先生……你走……你快走……
我:追兵……追兵就快到了……
听着脚步声从远到近,不能两个都倒在这里。
玉泽无动于衷,双膝下弯,这次我看懂了,他在害怕。
玉泽:乖徒,我只有你了……
他轻碰了下眼前人的嘴唇,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
我:世子哥哥,走。
这个笑容是我硬扯出来的,可能比哭还难看。
不知玉泽看到了什么,没有反驳反而离我而去。
他走的很快,像当初在明雍一样,消失的那么快。
其实他的背影挺绝情的,起身那刻我心更痛,私心是想让他留下,又想让他走。
一把剑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冰冰凉凉的。
原来人到了呀……
来者为凌晏如,可奇怪的是,他的身边就几位士兵。
凌晏如:不值。
我:值。
凌晏如:……罢了。
我以为凌晏如要杀了我,毕竟我挡了他的道,可他放了下来,身边的士兵也一一倒下。
我:云心先生?
凌晏如:别动,我帮你拔出来。
他那幽紫的眼瞳流露出了情感,句句冰冷,却实实关心。
我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的剑就已拔出,延迟的疼痛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忍。
我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剧烈的疼痛让人情不自禁的颤抖,伤口被凌晏如简单处理了一下。
凌晏如轻抚着我,言语之间像是当初的西席先生。
凌晏如:不怕不怕,先生在。
我:先生……不是要杀了我吗?
凌晏如:我何时说过这话?
我的双眼透露出委屈,凌晏如轻叹了一声。
凌晏如:本来不会有这一幕的,这是意外之举。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就更委屈了。
我:你们都盘算好了……对吗?
我:原来到头来就我一个笨蛋,乱了你们的棋阵……
凌晏如:别多想,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凌晏如: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满的望向他,他眸中倒映的是我,他含住我的唇,虽然没有深入,但轻柔的动作显示出了强硬。
先生这番举动,属实让人意外……
凌晏如:这里有玉泽他们在,我们先回去,治治你这伤。
凌晏如看着我的伤口,皱起了眉,散发着“蠢货,三思而后行我没教过你?”的强烈气息。
我:我不能……
凌晏如:砍了高位的脑袋就结束了,不用观赏。
凌晏如:我的人已经协助玉泽的人进城,宣望钧也没大碍,担忧他人之前,还是担忧担忧自己吧。
我:我想亲眼见证。
见证玉泽的胜利。
凌晏如:由不得你。
我被一把抱起,一挣扎就触及伤口,只好放弃抵抗。
然而我就这么一瞥,瞥见了羞红的耳根,先生也会害羞??!
我:云心先生最好啦,就听听学生的嘛。
我:我最喜欢先生了,先生行行好。
某人面无表情,实则耳根早已暴露。
嗯,加把劲。
我朝凌晏如的脸颊啄了一口,他明显脚步一顿。
凌晏如:胡闹,成何体统。
我:先生~
凌晏如:我可没有教过你……
我:先生~
凌晏如:……下不为例。
我:先生最好了。
凌晏如:去之前先处理伤口。
我:好。
待我到时,玉泽手握着长剑,已经刺穿皇帝的心脏。
他的戾气太重,眼神凶煞,语气淡淡的却让人精神抖擞。
要是现在说他是明雍的玉先生,没人会信。
宣照被宣望钧架着脖子,腰部被身后士兵刺着,早已狼狈不堪。
玉泽:结束了……
此局,他大获全胜。
我不觉得这些人可怜,我只觉得他们该死。
玉泽原本阖家美满,幸福的过完一生,而不是被这些人残害,家破人亡。
我:世子哥哥——!
我朝玉泽的方向喊他,言语间是为他开心。
听见我在唤他,他的杀气立马消散,是明雍的玉先生。
所谓爱隔山海,可他跨越山河向我飞奔而来,将我紧紧拥抱在怀中。
玉泽:还好你没事……
我:嘶——先生,压到伤口了。
玉泽:怎么不叫世子哥哥了?
尽管想将眼前人狠狠的拢进怀中,但不忍心让她进行二次伤害,便松开了力度。
我:世子哥哥。
我甜甜的唤他,使他嘴角不断上扬。
玉泽:我的小郡主真是可爱。
我:还不是世子哥哥太好看了,不可爱不行。
玉泽轻笑了下,贴上我的唇,撬开齿,向里面探索。
玉泽:不听话,该罚。
我:先生怎么这么记仇。
玉泽:让你长点记性,免得误入局中,让为师担忧。
玉泽:走吧,回家。
残局让他们收拾,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痕迹慢慢淡去,故事还在继续。
春风一直都在,你我不必多言,随风即可。
凌晏如:你大爷的!
病娇狐狸杀疯了
本篇人员:玉泽
对不起小季,你就当一回工具人吧,下回写你
ooc致歉
你坐在璇玑涯的秘密基地里,对面是云无羁:“你想知道花忱的的下落?”
“是。我可以付任何代价,只要你们帮我找到哥哥。”你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陌生的环境让你本能的感到危险。
云无羁挑眉:“这件事,要付的代价可不小啊。我得去商量一下,劳烦郡主在此等候片刻。”
“好。”你顺从的答应,乖乖的待在原地。
云无羁离开房间,转开七巧连环玲珑锁,一条暗道缓缓出现,云无羁快步走进去,随着暗道越来越深,里面的装潢也越来越奢华,直到暗道尽头,是一方媲美皇宫的桂殿兰宫。
房间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圆形软榻,上方悬着烟...
本篇人员:玉泽
对不起小季,你就当一回工具人吧,下回写你
ooc致歉
你坐在璇玑涯的秘密基地里,对面是云无羁:“你想知道花忱的的下落?”
“是。我可以付任何代价,只要你们帮我找到哥哥。”你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椅子上,陌生的环境让你本能的感到危险。
云无羁挑眉:“这件事,要付的代价可不小啊。我得去商量一下,劳烦郡主在此等候片刻。”
“好。”你顺从的答应,乖乖的待在原地。
云无羁离开房间,转开七巧连环玲珑锁,一条暗道缓缓出现,云无羁快步走进去,随着暗道越来越深,里面的装潢也越来越奢华,直到暗道尽头,是一方媲美皇宫的桂殿兰宫。
房间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圆形软榻,上方悬着烟霞银罗花俏纱,让帘后人的仙姿玉貌
若隐若现。
“公子,云中郡主她……”云无羁微微躬身。
玉泽的声音在帘后懒懒的响起:“陵已经告诉我了。至于她的代价嘛,只用一个问题就好。”
云无羁很快回到你所在的房间:“郡主,我们公子说,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就好。”
“真的吗?”你开心之余还有一丝疑惑,“什么问题呢?”
“请问郡主,你的心上人是谁?”
“只是问这个吗?”你有些奇怪,“寻找我哥哥应该要颇费功夫,怎么你们的要求这么简单?”
“璇玑涯行事自有道理,郡主只需照做,不必多问。”云无羁例行公事的说。
你的面上浮起一片绯红:“是…是季家少主,季元启。”
“好,我知道了。郡主请回吧,晚些会有人告知你花忱的下落。”
“好,多谢了。”你离开了璇玑涯的据点,但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公子,郡主她说,她的心上人是…季家少主,季元启。”
“呵,季元启么?”玉泽的声音扭曲得宛若毒蛇低语,“云无羁,去替我办一件事。”
你刚回到明雍书院,白蕊儿就急匆匆地跑过来:“云中,你去哪了?玉先生在藏书阁等你呢,快去吧。”
“这个时候玉先生找我干吗?”你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大概是要你帮忙整理书斋吧。”白蕊儿说。
你很快来到藏书阁时,却没看见玉泽:“奇怪,玉先生呢?”
“乖徒。”
你吓得一哆嗦,顺着声音看去,才发现玉泽站在自己身后,笑容诡异,如同毒蛇锁定了猎物。
“玉先生,您怎么了?”你看着和平时气质截然不同的玉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乖徒,你怎么害怕为师呢,为师可是会很伤心的。”玉泽嘴角的笑意加深,血色的舌尖缓缓tian过唇瓣,“莫非,是因为季生吗?”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你就是云无羁口中的公子!”你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你的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跑!离这个魔鬼越远越好!
你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拔腿就跑,可你还没跑两步,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揽进一个冰凉的怀抱:“乖徒身上好暖……”
“不…不……”你颤抖着嘴唇,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
玉泽贪婪的tian/////////////////////////////////////////////////////////////////////////////////////////////////////////////////////////////////shi着花云中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吻一个接一个狂风骤雨般落在你的身上:“乖徒…告诉先生…季元启也这么这样吻过你吗?”
你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两行清泪滑下脸颊,你闭上眼,狠心说:“对!我和子亦什么都做过了!”
“哈哈哈…好。既然乖徒这么说,陵已经在去芝阶舍的路上了。你说,季生……”
“不!”你撕心裂肺地打断了玉泽,“别伤害子亦,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求你了玉先生!”
“乖徒,你长大了,要学会对自己说的话负责。”玉泽嗅着你身上淡淡的青莲香,动作温柔至极,说出口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要是把乖徒关起来,你应该就会乖乖听为师的话了吧。”
“你是恶魔,恶魔!”你痛苦地咒骂着玉泽。
“是啊,我本就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啊……”玉泽阴冷的笑了起来,“但是你再也摆脱不了我了。”
【花亦山心之月】观影体 溯本求源4
观影体
私设组织者是花诏录的书灵,名为花诏(因为之前看一篇快穿里女主穿成过画灵,就改了一下设定借来用)
花诏比较带我个人色彩,还望海涵
涉及名士:F5,星河,步夜,惊墨
人物属于🌸,ooc致歉。
以下正文
随着小王爷的妥当处理,当夜之事除了三人便再无人知晓。
“在明雍内能够不知不觉地发生这种事,倒是为师这个司监的失职了。”过了一会玉泽才看着白幕慢慢说道,“宣学子妥当处理了此事,倒是替为师省去了不少麻烦。”
宣望钧闻言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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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组织者是花诏录的书灵,名为花诏(因为之前看一篇快穿里女主穿成过画灵,就改了一下设定借来用)
花诏比较带我个人色彩,还望海涵
涉及名士:F5,星河,步夜,惊墨
人物属于🌸,ooc致歉。
以下正文
随着小王爷的妥当处理,当夜之事除了三人便再无人知晓。
“在明雍内能够不知不觉地发生这种事,倒是为师这个司监的失职了。”过了一会玉泽才看着白幕慢慢说道,“宣学子妥当处理了此事,倒是替为师省去了不少麻烦。”
宣望钧闻言抬眼看着玉泽,但玉泽像是未察觉到一般望着白幕。宣望钧只能垂下金眸,揉了揉怀里熟睡的雪球。
【剧情向下演到锦歌楼内那说书先生激得季元启说出熙王案一事】
“季少主还是太过焦躁了些。”步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季元启回头看着他冷声道:“步少卿这是何意?此人胡言乱语还要小爷忍着吗?”
“恕在下直言,此处位于宣京,若非他人授意,又怎会有人在天子脚下明目张胆评说此事。不过是为了激季少主出场说话罢了。”步夜冲着季元启微微一笑。此等手段太过明显,只是季元启被他人对于季元生的评述冲昏了头脑才想不到此处,终究还是少年心性,太过意气用事。只是……若要实现这个计划就必须算到季元启和云中来锦歌楼的时间,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知晓郡主和季元启出明雍的时间。
季元启听到此处也脸色微变,这段日子经历的事太多让他无暇思考。此刻静下心来,步夜能想到的他亦能想到,但在开学典礼上月怜并未出现,她做局的可能性极低。那么……锦歌楼背后真正的楼主,究竟是谁?
玉泽看着季元启的模样,手指轻弹,将面前的牛乳茶杯轻轻推了一推,就像是棋盘上的兵向前走了一步似的。只是这步棋真正想推的究竟是季元启还是云中,就连棋手自己都看不清楚。
【剧情走到郡主为凌晏如辩护后和他短暂交错目光】
凌晏如看着白幕上的云中,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他竟不知云中当日是这种想法。但古人言,在其位,谋其职。他身为首辅和大理寺卿,若让这些尸位素餐的官吏继续待在朝堂,只怕这大景等不到他在全国施行改革措施的那一天就已经灭亡。
【剧情继续播放到郡主出门遇见凌晏如从玉泽书斋内出来】
凌晏如看着屏幕上云中的内心活动,一言不发。步夜似是感受到了顶头上司熟悉的低气压,从公文上抬头,慢慢开口道:“郡主多年未见大人,来到宣京骤然听闻大人已官至首辅,又亲眼见证了您抄家一事,对比花家今日之景自然会生出些许感慨。但依在下看来,大人依旧是郡主心里那位西席先生。”
“嗯。”凌晏如点了点头,毕竟还是个小姑娘,才十几岁便把复兴花家的担子挑在肩上,自然想的也比别人多些。
“是小爷看错了吗?首辅大人为何是从玉先生的书斋内出来的?”季元启看到凌晏如身后的房间诧异地问出了声。
“并不奇怪,据文某所知,玉先生是首辅府上的幕僚。”文司宥推了推自己的单片眼镜看着对面的玉泽。
“我竟不知文先生对我如此有兴趣,竟将我的过去打探的一清二楚。”
“并非一清二楚,譬如玉先生到达首辅府之前的人生,文某对此一无所知。”
“莫说是文会长,在下同玉先生共事数年也从未知晓此事。”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花诏看着桌上众人,眼下三只狐狸彼此对峙的画面倒也是一场大戏。凌晏如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看来对这种场景早已司空见惯。
星河和惊墨坐在桌尾一派祥和,星河炽热的眼神始终追随着屏幕上的郡主,对于桌上的纷争毫不在意。惊墨抱着鸟笼轻轻咳了两声,想来是还没喝药就被他带了过来。
花诏挠了挠头,花诏录上并未收录惊墨平日喝的药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背后却被人轻轻戳了戳,他会意将手向后伸去,拿到面前才发现是一张药方。花诏抬眼看了看众人,见他们并未发现后轻轻呼了一口气,不多时便用灵力变出了一碗汤药放到了惊墨面前。
惊墨带着些许讶异抬起眼,按理说,花诏并不知晓秋家人的药方。难道……惊墨心下微惊,又起了一卦后默默看向花诏身后空旷的地方,原来如此。
【玉世】《我在花亦山的日子》(又名《遇狐》)103章
第103章
“你无碍吧?”
墨九渊的声音传来,花潇便垂下袖子,轻轻点头表示安好。细雨落下来,他与墨九渊皆未带伞,便都奔到墓碑下方避雨,两人之间被一个桃木质莲花隔开。
花潇信手拿起这件东西,仔细瞧个遍,东西有手掌般大小,像是插香用的,墨九渊也凑过来看一眼,问他:“你认得?”
花潇答道:“这个人一定很喜欢莲花,上香也要用莲花的,兴许是花家人吧。”便把东西揣在怀里。不知为何,他见到这样东西,便忽然满脑子都浮现出玉泽的样子。
他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和不远处的雨景,瞧见一身紫衣之人撑伞缓步前来、停在墓碑前,不由发怔。
“下雨天还跑出来,不像话,还不快过来。”紫衣人张嘴便是清冷的训辞,声音却与言语......
第103章
“你无碍吧?”
墨九渊的声音传来,花潇便垂下袖子,轻轻点头表示安好。细雨落下来,他与墨九渊皆未带伞,便都奔到墓碑下方避雨,两人之间被一个桃木质莲花隔开。
花潇信手拿起这件东西,仔细瞧个遍,东西有手掌般大小,像是插香用的,墨九渊也凑过来看一眼,问他:“你认得?”
花潇答道:“这个人一定很喜欢莲花,上香也要用莲花的,兴许是花家人吧。”便把东西揣在怀里。不知为何,他见到这样东西,便忽然满脑子都浮现出玉泽的样子。
他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和不远处的雨景,瞧见一身紫衣之人撑伞缓步前来、停在墓碑前,不由发怔。
“下雨天还跑出来,不像话,还不快过来。”紫衣人张嘴便是清冷的训辞,声音却与言语相反,有些温柔,话落下,还递上另一只手上的伞。
花潇回眸一看身侧,却已不见墨九渊,只好上前接过伞,想了想,却把伞放在墓碑下方,只身奔到紫衣人的伞下,抬头看清了他的脸庞,笑道:“走吧……云心先生。”
凌晏如看了墓碑下方的伞一眼,心里有所发觉,只藏在心里不说,转身只带着花潇回去。
花潇边走边问:“云心先生特意来到南塘,有公务在身?”
凌晏如看着前方的路,云淡风轻地答道:“你倒是聪明,只是元南国公忌日在即,便来拜祭。”
花潇心想着凌晏如的公务大约与墨九渊有关,墨九渊才会躲开他,便不由担忧,偷偷抬头瞅了瞅凌晏如的脸色。
两人才刚回到街市,街上不同往日,忽然热闹了起来,花潇看到一众官差冒着雨急匆匆地从自己身侧经过,所赶往的方向正是南国公府,令他不禁发怔。
他身边的凌晏如依旧神色泰然,一句话也不说,只送他回到府邸。他的家门口站满了官差,凌晏如进府,他只能木讷地跟着进去。
刚入到客堂门前的廊道内,他见堂内人人不语,气氛很是怪异,正当要问南塘巡抚,只刚轻启唇,南塘巡抚却带官差围上来,抢先说话:“来啊,立刻将花家少主拿下!”
花潇吃了一惊,来不及跑,已经被刀剑围住。南塘巡抚无视他的反应,只朝廊外负手撑伞的凌晏如恭敬地道:“有劳凌大人把嫌犯带回来。”
花潇怔怔着,忍不住脱口:“等等!花家犯了什么罪,我犯了什么罪?”
南塘巡抚不解释,当下吩咐道:“把花家少主谋反的罪证呈上来,让他好好看!”
师爷立刻走上前,将一个卷轴递过去,严肃道:“自己看吧。”
花潇握紧卷轴,急忙展开过目,诗句清晰地映在眼底——“蛟龙落泥潭,孤魂枕荒丘,玉台铸金甲,掩口立黄天”。他震惊得连瞳孔都放大了一圈,卷轴是南屏诗社所出,笔迹也与他相仿,但却是他从未见过的诗句。他立刻道:“这不是我写的,我没有写过这样的诗句!大人,请明查!”
林珊也走出来辩白:“巡抚大人,少主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请明查!”
南塘巡抚不回答,只面向凌晏如,听候凌晏如的意思。凌晏如郑重地发话:“花潇于诗会公然作反诗,大不敬朝纲宗庙,花府疑私造刊发《浩然集》,惑乱民心,扰乱社稷,即日起,府邸暂且查封,花府之人不得擅自外出。可还有不明白的?”
花潇满心不服,但还没有被冲动的情绪冲昏头脑,看了看在场所有人,只要求道:“林姐姐与这件事无关,家也不在这里,劳烦巡抚大人网开一面,让她回家。”
南塘巡抚听罢,不敢做主,看了凌晏如一眼。凌晏如干脆地替南塘巡抚决定:“无关之人,要走就现在走,一刻钟后,查封花府。”
话音刚落,便转身离去。花潇直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明白他想护着花家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林珊看着花潇,一声轻叹表露心底的无奈,千言万语只说得一句简单的话:“少主……自己多保重……”便也带上伞,离开了花家。
南国公府的朱门随即沉重地闭合,落下了重锁,两条明晃晃的封条交叉着贴在了门面。此时大雨变成暴雨,电闪又雷鸣,一道电光石火几番照在府门之上,照亮锁链与封条。
凌晏如独自走在雨中,任大朵雨花在脚边飞溅蹦跳,仿佛行尸走肉。朦胧的雨帘之中立着一个撑伞的青衣人,朝他道:“首辅大人,公务可是顺利?”
凌晏如却是反问道:“你可知,方才我查封了花府?”不等他回答,便接着道:“这场风雨,天意难违。”
玉泽泰然自若地浅笑,只问道:“若花家谋逆的罪名坐实,大人你会怎么做?以大人对他的感情,必然不会看着他上刑台。”
凌晏如只答道:“多说无益,你若只是来看他,便该早些回京,别添乱。”话音便到此为止,步子依旧朝前行。
玉泽背对着凌晏如的背影,没有回首,却是在雨中朗朗一笑,用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的音调自语:“他是我的,花家也是我的,合该与我共存亡!”
花家会变成如此,与玉泽亦脱不开干系。当年玉泽与程筠有过交易,便是以乾门任务为由,引导花忱等人前往寒江,设计让他们发现熙王旧案的疑点,从而调查此案。他也早已料到暗斋之内必会有领斋下令追杀花忱等人,是他将他们当成棋子,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雨音绵延到深夜,花潇满脑子都是那张“罪证”,想着暗斋必然还会继续布局,让花家谋反的罪名坐实,而凌晏如的速度未必能赶上暗斋,光只把希望寄托于这个男人,似乎并非明智之举。
外面雨丝淅沥,他顾不上这样的坏天气,披上红斗篷,带着伞,偷偷溜到了花园,用轻功爬上了墙头,得亏他计算无误,官差都守在前门,没有提防这里。
他准备要跳,下方墙根忽然传来一个低低的呼唤,有人叫了声“花潇潇”,他低头回眸看去,却见是那三人。
季元启低声道:“自己想偷偷出去找线索,怎么也不叫我们……”
花潇微愣:“你们也要去?”
姚小七答道:“花哥哥一个人遇到暗斋可怎么办,多几个帮手,安全些。”
曹小月接话道:“少了我们几个,衙门不会在意的,可要是你不见了,可就不得了了,所以……我还是留下来,扮成你的样子先替你顶着吧。”
季元启惊讶道:“你……扮成他?!这能成吗?你俩可相差一个手掌的长度啊……”
曹小月自信满满地答道:“他平时进庭兰舍找我和蕊儿的时候,不也是没人认出是男的吗。反正,我只要躺床上或者坐着,应该瞒得过。”
姚小七笑着接话道:“花哥哥要是不说话,我也以为是花姐姐。”
季元启道:“那我和小七,就负责他沿途的安全了。”
曹小月叮嘱道:“你们都要小心啊,别受伤什么的,尤其是小七。”
花潇撑好伞,带头往外面的墙根跃下,与季姚二人趁夜色奔离府邸,前往诗社寻觅自己的参赛诗卷自证清白。
亥时之间,南屏诗社早已落锁,因与花家案有关,也被贴上了封条,里边黑灯瞎火的,花潇照旧与季姚二人爬墙入内,摸黑找路,溜进前院的楼宇。
他们找了好几座屋,一路往后院去,重复翻箱倒柜,忽然看到窗外缓缓掠过一片烛光,慌忙躲到幕帐后边,门扉轻轻打开,进来两个书生,他们在暗中盯着书生,听到书柜推开的声响,那片烛光随之渐渐被黑暗吞噬,屋里再度变成漆黑的空间。
姚小七呆愣着低声道:“人怎么不见了?”
季元启猜测道:“这里应该有机关什么的。大晚上来这里,肯定有情况。”
花潇就着经验,到书柜前翻找,不知碰到了什么,成功打开了密道,小心地走了下去。三人扶着石壁来到深处,渐渐地看到那片烛光,听到人语交谈声,便不再往前,只立在原地偷听。
原来烛光处的那些人,都是为熙王暗中筹划平反的书生之流。大景治世下,原来还有人愿意相信熙王通敌之事是冤案。
月下美人
月下美人,魂断花前——
寒江的熙王府荒废数年,如今熙王翻案终是得以重修一番。这本该是新任熙王殿下的事了,但圣上为了表其心中歉意与悔恨,自然是抓紧机会做样子。
新的熙王府与旧时一样,哪怕院中的牡丹也是一样的娇艳、书房的画作也是一样的名贵,但都不是原来的了。
让玉泽满意的,是府门上的牌匾——熙王府。
“唉,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这熙王府……真是老天保佑啊!”
寒江街巷,酒馆茶楼,两鬓如霜的老翁感慨世事无常。他眯着已看不大清的眼,望着那边的王府。只听,对面的青年也应声感叹,“熙王殿下如何是勾结外敌的贼人呢?我等从来就没信过!”
“好在终于沉冤昭雪了……好啊!好啊!”...
月下美人,魂断花前——
寒江的熙王府荒废数年,如今熙王翻案终是得以重修一番。这本该是新任熙王殿下的事了,但圣上为了表其心中歉意与悔恨,自然是抓紧机会做样子。
新的熙王府与旧时一样,哪怕院中的牡丹也是一样的娇艳、书房的画作也是一样的名贵,但都不是原来的了。
让玉泽满意的,是府门上的牌匾——熙王府。
“唉,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这熙王府……真是老天保佑啊!”
寒江街巷,酒馆茶楼,两鬓如霜的老翁感慨世事无常。他眯着已看不大清的眼,望着那边的王府。只听,对面的青年也应声感叹,“熙王殿下如何是勾结外敌的贼人呢?我等从来就没信过!”
“好在终于沉冤昭雪了……好啊!好啊!”
“……当真好吗?”不同于旁人的喜悦自傲,这名带着斗笠的白衣男子握紧茶杯,好看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人都察觉到此人的异常,警惕得蹬着他。
“公子此话何意?当初先熙王殿下在靖安之立下汗马功劳,换回大景多年太平,却落得含冤而死。如今洗刷冤屈,如何不好?”
白衣男子深呼一口气,压下心中悲愤,“先熙王不会是勾结外敌的贼人,那在靖安之乱牺牲的元南国公便是此等小人了?!”
此言一出,周围窃窃私语四起……
“元南国公?他和熙王有何关系?”
“你们不知吧。熙王翻案,是因为通敌的罪名另落他家!”
“花家!这……不可能吧,国公夫妇不是是在靖安之乱的吗?”
“谁知道呢……”
众说纷纭,但南塘花家的麻烦,只会成为寒江府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
暮归月故,夜色撩人。
牡丹花季已过,此时的昙花含苞待放。中夜显姿,只为这刹那芳华。无暇的花瓣随时间缓缓打开,昙花一现,只是面前的无情人竟是伸手将花折下,那在手中把玩。
玉泽站在院中,观赏了一番手中应月的美景,而后抬头望向来人,正是那名白衣男子。此时他已摘了斗笠,露出庐山真面——花家家主,花忱。
“熙王殿下,恭喜啊,多年苦心经营如愿以偿。”
“阿忱……你没事吧?”
他自然没什么事。白衣若雪,不染一丝尘埃,变像极了他手中的花儿。
“罪臣无事。臣妹是宸王妃,有宸王与季少主护着;臣弟已有人护送去了苍阳,所以谁都没有事……”
“除了我花家。”
花忱的话中带着嘲讽,不知是自嘲还是讽刺玉泽。
“熙王冤案沉冤昭雪,花家基业毁于一旦。不知殿下您,满意吗?”
“您从来所谓的翻案,就是另寻替罪羊?!”
玉泽撺紧花茎,却冷静地对上花忱审视的目光。
“抱歉。”
花忱摇头拒绝,“不、您不要道歉。该道歉、赎罪的,是我。”
玉泽立在原地,望着他一步步靠近,直逼他跟前。他毫无顾忌的从袖中摸出花家匕首,刀尖嚣张的朝他对准。
“殿下,我要是杀你,你会还手吗?”
话虽如此,花忱显然言出必行,匕首已经狠狠朝他眉心刺来。玉泽心中微惊,后仰躲避,起是偏身绕开。而花忱手腕一翻,紧追不舍,刀刀刺向命脉。
花忱手下没有留情,连玉泽应得都有些吃力了。他咬牙,甩出袖中的琼花刃。“——铛!”两刃相交,花家匕首被寒玉之刃劈裂。
花忱不管不顾,拿着快要四分五裂的刀刃向他胸口刺去。玉泽执刃阻拦,手腕内侧被花忱并指一劈,歪了方向,直向花忱。
“——噗!”刀刃大半没入膻中,血溅了玉泽一手,也将琼花刃染得殷红。
“花忱!”
花忱身形不稳欲倒,玉泽惊极回神,扶住他的肩膀,生怕刀刃再深入分毫。白衣点开血梅林,好看又满是凄色。
“你别动…别动!等等、等我拔出……”
玉泽稳住手中力道,欲将琼花刃拔出,却因手腕上被重重一击,刀刃几乎这个没入花忱体内。
“别动!”玉泽疯喊一声抓住他的手,却无能为力,看着花忱唇间染红一片。
“呵……你不是,早就想……杀我了
吗?”
花忱唇齿轻张,出去的话足矣玉泽听清楚。
“什、什么?”
“否则,你又何故……何故、在刃上淬毒?”
毒…有毒?!玉泽脑中空白一片,低头去看他伤处……
月色之下,血泛着黑。
怎么会……什么时候?!
玉泽指尖轻抖,被花忱一把抓住,狼狈的说道:“你伤了我。”
玉泽闭了闭眼,妄图逃避——“我没有想……”
“没想伤我…可你、让我好伤心啊……”
花忱阖了眼,仰头一笑,却满是苦楚。玉泽受着肩上突兀的重力,手中的昙花落在地上。满院的昙花,渐渐谢落。
依旧是随笔废文,ooc怪我。
(关于设定问题,一切瞎编,只为写文啊)
好了,我是群里的bt(?)
群里一姐妹说等花忱立绘出来她就开始产粮(已保留证据)(敬请期待)
【步夜X世子】救赎(46)突如其来的亲吻
🌸本篇出场玉泽🌸世子失忆
🌸因为剧情需要,最后的结局是步世!
人有时候很奇怪,有些念头萌生的时候只需一瞬的灵光乍现,想消除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自从冒出了和哥哥朝暮相伴的念头,这个就像雨后杂草,顽强而旺盛的生长在我心头
有时候,看着他做牛乳茶时俊逸的身姿,我想和他朝朝暮暮
看见他在灯下看书时低垂的眉目,我想要和他相伴一生
睡梦中,他温暖的手轻柔地为我盖好被子,关上窗子时,就更想和他朝朝暮暮,相伴一生
这些念头,都是建立在认为和他朝暮相伴会有很多好处的理性分析上,如果没有两年前那突如其来的吻,或许不会喜欢上哥哥,想和他朝朝暮暮,相伴一生
那天,恰为七...
🌸本篇出场玉泽🌸世子失忆
🌸因为剧情需要,最后的结局是步世!
人有时候很奇怪,有些念头萌生的时候只需一瞬的灵光乍现,想消除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自从冒出了和哥哥朝暮相伴的念头,这个就像雨后杂草,顽强而旺盛的生长在我心头
有时候,看着他做牛乳茶时俊逸的身姿,我想和他朝朝暮暮
看见他在灯下看书时低垂的眉目,我想要和他相伴一生
睡梦中,他温暖的手轻柔地为我盖好被子,关上窗子时,就更想和他朝朝暮暮,相伴一生
这些念头,都是建立在认为和他朝暮相伴会有很多好处的理性分析上,如果没有两年前那突如其来的吻,或许不会喜欢上哥哥,想和他朝朝暮暮,相伴一生
那天,恰为七夕,我想做个安神香薰送给他,便去请教月怜姐姐
月怜姐姐曾为制香先生,每夜治疗梦魇的安神香薰都是她研制的,可事实上证明,并无太大的作用
“安神香薰?”
她有些惊讶,也只是瞬间,惊讶的神色转而变为一如既往的笑意,“念归怎么想起做这个了?”
“我每次做噩梦都会惊扰到哥哥,我想让他好好休息”
我愧疚的笑着,恳求的看着她,她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她说制香不是一次可成功,多次练习才能制出一次好香,朝夕练习,长久以来可制出极品
记忆之中第一次制香,可我对制香好像很熟悉,第一次有些生疏,第二次熟练的制出了香薰,仅仅两次就成功,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惊讶的看着月怜,似乎没有意想之中的难度
月怜并无惊讶,微笑着点点头:“此香制做过程繁琐,非心细认真即可,还需长久练习所练出的熟能生巧”
她的弦外之音我猜出了几分,我失忆之前,是学过制香的!
我心思全都放在了哥哥身上,欣喜的应了一声,道了声谢,小跑着进了房间
全然不知,身后那道若有所思,意味不明的目光
…………
一如既往的时间,哥哥回来后,陪我至深夜,熄了灯,为我盖好被子,便回房休息去了
进去后便没了动静,我心里一阵欢喜,看来今天制的安神香薰起效果了!
披了件薄透的寝衣,小心翼翼的推开窗,遥望对面房间未熄的烛光,心下一惊,已经亥时时分,这个时辰他该睡吧,为什么烛火还没熄灭?
揺曳的灯光勾起了我的不安,我轻挪脚步,站在他已掩的窗前,细细泠听,屋内除了烛火燃烧的噼啪声,还夹杂着微急的阵阵喘息声
心里的担心放大了十倍,不安的推开门,才发现他倒伏在桌案上,昏迷不醒,我细嗅空气中弥漫的浅香,香炉内的熏香燃烧,青烟袅袅生起,是自己制的香,到底哪出了问题?
现下没时间管这个,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额边泌出了细细的虚汗,再探脉息,急促而凌乱
“阿枝……”他仿佛梦呓般唤着我的小名
“哥哥,我在,你怎么了?”
他终于微微掀起了眼,眼光迷离又暗沉,攸然,我眼前一晃,人不知怎么就被他压在了桌案上
微烫的指尖撩开我脸上微乱的发丝,抚过我的眉,我的眼,最后落在了我的唇上,仿佛在他的轻抚中融化,身子软成一池水,他的眼光迷离深邃,我被他压在身下,有随时被卷入江问波涛的错觉
“阿枝”,他再次轻吟着我的小名,唇夹杂着滚烫的呼吸靠近,越来越近,直到落到我的唇瓣上
受惊的睁大了眼睛,心彻底被搅乱,大脑一片空白,我有些心慌,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可他强势的压在身上,令我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彼此的唇瓣交缠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温热,缱绻着彼此的气息
起初有些害怕,渐渐地适应了这种不一样的亲昵,开始喜欢上了这种被火焰缠绕,吞噬的炙热
我不由自主地贴近他,颤抖着缠上了他的肩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迎合,他吻的更深入,更热烈,他挑开我的牙齿,滑入口中,吮吸着我的舌尖,口中是甜滑的牛乳茶香,带着陌生的占有欲,缠绵缓慢而长久,像是要活吞了我一般
直到我彻底喘不过气,他才松开我,随即肩头一凉,他扯开我的衣襟,猛烈的啃咬着我的肩胛,我瞪大眼睛,暮然间知道了他想做什么,我不由的害怕,想往后缩,他却是扣住我的脖颈,让我丝毫不能动弹,我失声惊叫:“哥哥,你不能……唔!”
他重新封住了我的唇,与上次的吻不同,凶猛强烈,像是压抑己久的感情在一瞬间破防,直到吻到缺氧,双目迷离,唇上是火辣辣的肿胀,隔着朦胧的泪光,他眼底爱意毫不掩饰,是难以言喻的爱意,他似乎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不明不白
“我不是你哥哥,也不想做你哥哥!”
腰间一松,腰侧的肌肤被他触及,我在一瞬间惊醒,手不自然地收紧,指尖嵌入他后颈
尖锐的刺痛终于让他清醒,他身子骤然一僵,如梦初醒地看着身下衣衫半褪的我,碧色的双眸尽是迷乱和茫然
“哥哥……”我试探性的轻唤他,声音颤抖,满是害怕之中的惧意
“………”他眼中的迷乱瞬间冷却,手指僵硬的为自己穿好衣服,将我腰侧的缎带系上,然后起身抱起我,将我轻柔的放在了床塌上
他的目的有些灼热,让我不由的一抖,肩胛处的深红淤血的齿印被他触及,察觉到我的颤抖,手不自然的一僵,半晌,他声音暗哑,透着不自然的小心翼翼,“……疼吗?”
“……”我低垂着头,经历了刚才的半场风雨,不知如何面对,肩胛处火辣的感受提醒着自己,一切都不是梦
自己明白那么希望和他朝暮相伴,可方才的害怕和抗拒是什么?
我承认,我是爱哥哥的,可这爱意味着什么?我不由的迷茫
肩胛处的火辣被冰凉掩盖,他挖了小地膏药,抚过肩胛处的火辣,冰凉的药膏在他微烫的指尖融化,一遍又一遍的抚过灼热的肩胛皮肤,心底也是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寂静的夜,我坐在他床上,冷风从窗子吹入,却冷都不了心中滚烫的热度
他一定是喜欢自己的,才会如此对自己
“……时辰不早了,睡吧”他关上窗,为我掖好被角,吹熄了熄火,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前,握紧我的手
折腾了一夜,终是忍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
浓墨一般的黑夜,他一身碧色青衣,站在荷塘前,晚风时不时的掀动他的衣袂,吹不散一身的阴寒
一袭窈窕的倩影无声无息地落在他身后,恭敬道:“殿下!”
“今日,你教了他什么?”
“…制香”
他终于转身,眼底的温度比晚风更凉,看着面前的月亮,似笑非笑,“噢?你在提醒我?”
明明温润如玉的模样,此刻的笑意却是阴寒的,月怜不语,定定的看着他碧青的衣角,算是默认
安神熏香必须恰好控制其量,需不多不少刚刚好,少则起不到安神的功效,多则麻痹人体经络,有致幻之效,却绝无催情之用,它只会使人意志变得薄弱,做出压抑不做的事
“你跟了我十几年,知道我最厌恶什么”
他收敛了笑意,借着银月的寒光看了眼月怜低垂的眉目,声音寒冷
“属下知道”月怜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眸,言语坚定:“可您忘了,这只是一盘棋!”
他毫无反应,神色比方才冷了几分,眼光意味不明
“殿下,您动情了!”
“那又如何?”他轻声答道,眼底的寒霜渐渐融化,那是月怜从未见过,不加掩饰,最真挚的爱意!
“您对一颗棋子动了情!”
他神色一僵,目光中的轻柔逐渐冷却,变为了寒冷的笑意
“是,收回以前的计划吧”
“落子无悔,棋局己定,收不回来了”,月怜冷淡出声,的确,一开始他的决定,就注定和他无缘无果,现下局面己定,只剩破局!
“……你在违抗我的命令?”他眼底一片寒冰,笑意收敛,语气己有隐忍的怒气
“月怜不敢”,她垂下头,不敢直视,可还是把这盘棋局说透,“他不可能一生失忆,一生活在编造的梦里,纸终包不住火”
“……我愿意让他恨我,只要他留在我身边!”
月怜沉默良久,她从曾经的他眼底看到了悔恨当初,现在,她已经从他眼中看到了无怨无悔,还有坚定的爱意
她知道,她的殿下真的动了真情!对他,对一个棋子动了情!
@九辞 你的饭到了
[花亦山]当你吃掉他们嘴边的食物时
*all郡主 内含季元启/玉泽/凌晏如/宣望钧/文司宥/宣照(彩蛋)
*ooc有点
*文笔不好,撞梗勿喷,谢谢
————
糕点社新进了一批西洋奶油,味道香甜,口感醇厚,白蕊儿拉着你,教你制作了许多种类的奶油糕点,你也不负所望,每份都做得很好,在得到白蕊儿的赞许后,拉着他们品尝。
【季元启】(奶油松饼)
“季元启,你快下来!”你抬头望着正坐在树上的少年说道。
“小爷就不下去,有本事你上来啊!”季元启嚣张地吐着舌头。
“你再不下来,我这些美味的奶油松饼可就给别的男同砚吃咯。”你故意加重“男”字...
*all郡主 内含季元启/玉泽/凌晏如/宣望钧/文司宥/宣照(彩蛋)
*ooc有点
*文笔不好,撞梗勿喷,谢谢
————
糕点社新进了一批西洋奶油,味道香甜,口感醇厚,白蕊儿拉着你,教你制作了许多种类的奶油糕点,你也不负所望,每份都做得很好,在得到白蕊儿的赞许后,拉着他们品尝。
【季元启】(奶油松饼)
“季元启,你快下来!”你抬头望着正坐在树上的少年说道。
“小爷就不下去,有本事你上来啊!”季元启嚣张地吐着舌头。
“你再不下来,我这些美味的奶油松饼可就给别的男同砚吃咯。”你故意加重“男”字。季元启忽地跳下树,也不知是由于你说要将松饼赠予他人,还是要赠予男同研。
季元启蹦到你面前,伸手欲抓你手中的松饼。你空出一只手拍掉他蠢蠢欲动的小脏爪。
“洗手去,脏死了。”
季元启迅速洗完手跑回来,眼巴巴地看着你手中的松饼,指了指,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你,像只湿漉漉的大狗狗。
“吃吧吃吧。”
听到你的“号令”,季大狗狗立即大快朵颐起来。
“子亦。”你突然叫出他的字,季元启愣住了,拿着松饼的那只手也停住了,抬起头鄙夷地看着你。
你盯着他唇边的奶油,直到季元启缓缓问出:“怎...怎么了?”
你猛然站起身,俶尔地用舌头拾走季元启唇边的奶油,甜腻的味道围绕在你口中。
“不能浪费。”你摆出一副回味的神情。
“你...你...我...我...”季元启震惊到一时语塞,只顾着捂住自己的嘴巴:“你占我便宜!”一着急竟连自称小爷都忘记了。
你噗嗤一笑:“你怎么像个娇羞的小姑娘呢?”
季元启扭扭捏捏半天,突然亲在你嘴角:“小爷我这就挑个良辰吉日...去...去花家提亲...”
说完人就跑没影了,只剩你留在原地蒙圈。
【玉泽】(奶油小蛋糕)
“玉先生?”你端着盛满奶油小蛋糕的盘子,推开玉泽的房门。
执笔坐在桌前的玉泽,抬眸见你来了,便放下毛笔,温婉一笑地看着你。
“怎么了,乖徒?是想为师了吗?”
果然,这狐狸依旧没个正形。
“学生在糕点社做了些奶油蛋糕,想让先生品鉴一下。”你慢慢走到桌前,屈膝坐下,将盘子推到玉泽面前。
其实你在来玉泽这里之前还是十分忐忑的,毕竟玉泽生性多疑,从不吃旁人所做的吃食,在此之前你还真没有为他做过任何吃的。
可没成想,玉泽没有丝毫犹豫,咬了一口捏在手中的奶油蛋糕,细细品味着。
看着你眸中闪着期待被夸夸的光亮,玉泽玩心大起,露出略有些为难的表情,你眼中的光亮逐渐黯淡。
玉泽露出得逞的笑容:“很好吃,乖徒很有天赋。”
听见玉泽的夸夸,你开心得就差摇尾巴了。
不过玉泽落在唇边的奶油吸引了你的注意,想着刚刚被他戏耍了,你也打算逗逗他。
你微微起身,靠近玉泽俊美的面庞,轻轻吻住玉泽唇边的奶油,又蹭了蹭,将奶油全部带落到你口中。
笑意浓浓的玉泽亦是怔了怔。
“先生教过学生的,不能浪费。”你笑看着眼前被你戏弄的玉泽。
玉泽眯起淡绿的眸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只见他抬手沾了下蛋糕上的奶油抹在自己唇上:“哎呀,为师一不小心又蹭到了,乖徒可不能浪费哦。”
你看着坐在面前的玉狐狸,无奈地起身靠过去,正当即将唇唇相接时,玉泽修长的手攀上你的细腰,一拽,你整个人便扑进他的怀里,玉泽抱起你,向内室走去。
“先...先生,学生下午还有课呢。”
“无妨,为师替你请假。”
事实证明,珍爱生命,远离玉泽。
【凌晏如】(奶油冰糕)
你抱着怀里的小冷杯,这还是你自己自制的,用来在夏天保存冰糕的便携小工具呢。
你轻车熟路地翻过首辅府的围墙,院里的侍卫起初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如今是两只眼都闭上了。
你不好意思地开口询问侍卫:“哥哥,凌大人在哪里啊?”
侍卫红着脸扫了你一眼,被面容姣好的小姑娘喊了声哥哥到底是什么体验?
“书...书房。”
“好嘞,谢谢哥哥!”
你捧着小冰杯蹦蹦跶跶地跳向书房,在门前理了理跑乱的发丝,才敲了敲门。
“进来。”凌晏如冷冽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你轻轻地推开门,凌晏如发现是你,蹙着眉毛渐渐舒展开:“何事?”
“云心先生,我做了些冰糕,想让您尝一尝。”说着你打开了小冰杯,里面的奶油冰糕还完完整整的。
你知道的,凌晏如并不喜甜,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让他尝尝。
凌晏如垂眸,呷了一口冰糕,甜腻冰凉的口感逐渐蔓延。
“怎么样啊?好吃吗?”
“嗯,好吃。”
你会心一笑,俯身舔掉凌晏如唇边遗落的奶油渍,凌晏如原本波澜不惊的脸上微微怔住,小姑娘身上的荷花清香包绕着凌晏如的鼻腔。
你得了逞,乖乖坐回原位。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凌晏如半晌才憋出这句话。
“嘿嘿,那先生何时娶我呢?”
“胡闹!当真不知羞臊?”凌晏如微微蹙眉,眸中是被戏弄的愠怒,但粉红的耳尖却毫无威慑力。
你抿了抿唇,依旧憨憨一笑。
凌晏如轻咳一声。
“只要你愿,我定娶你。”
【宣望钧】(奶油桂花酪)
你端着盘子,闻着盘中香甜的奶油桂花酪,不禁垂涎三尺。
宣望钧正坐在一处凉亭下看着兵书,见你来了,便放下兵书,琥珀色的眼眸露出温柔的暖意,一直注视着你。
“宣师兄,我做了些奶油桂花酪,你帮我尝尝好不好吃。”你将手中的盘子递给他,示意他拾一块,顺手抱起了他身旁的雪球。
宣望钧抿了一小口,入口是奶油的甜腻,可再细品,却又有桂花的清香,口感又是香糯软滑。
“很好吃,既有奶油的香甜,又有桂花的清香,师妹很厉害。”宣望钧的耳朵边夸你边由白转红。
“谢谢师兄的夸赞,你若是喜欢,我每天都做给你吃。”
“每天就不必了。”
“为何?师兄是怕吃腻吗?”
“当然不是!”
“那是为何啊?”你总是忍不住想逗一逗这么容易害羞的宣猫猫。
“因为...因为明雍的课业并不简拢,师妹还应将精力放于学业之上。”
你笑看着宣望钧一本正经地解释完,还时不时抬眸,观察着你的反应。
你只是俯下身,手撑着柱子,呷走宣望钧唇边的奶油,细细回味着味道。
宣望钧本就微红的耳朵更加红润,眼里充满着无措。
“师妹...师妹你...”
你略带玩味地看着宣望钧羞红的脸颊,宣师兄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呢?
“这...这可是书院,莫要如此...”宣望钧撇过头不去看你。
“我知道啊,可是师兄吃过的桂花酪好像更加香甜哎。”你可不想就此放过宣猫猫。
宣望钧羞涩地低下头,不再说任何话,你则坐在一旁逗着雪球,殊不知宣望钧将盘中的桂花酪挨个呷了一小口。
【文司宥】(奶油曲奇饼)
你在桃李斋寻到了正在批改算学作业的文司宥,将装有奶油曲奇饼的盘子推到文司宥面前。
“嗯?爱徒,是在贿赂为师吗?”文司宥扶正单片眼镜,笑意浓浓地看着你。
“当然不是。”
“那这是什么?”文司宥指了指他面前的奶油曲奇饼。
“这是学生做的曲奇饼,就单纯地想让先生尝一尝。”你眨巴着大眼睛,活脱脱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文司宥会意地点点头,尝了一口曲奇饼,眼底的笑意逐渐加深。
你期待地与他更加靠近,文司宥身上的檀香被你一览入鼻。
“好吃。”文司宥拂袖抬手揉了揉你毛茸茸的脑袋。
你得到满意的答复,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你微微欠身,缓缓靠近文司宥的脸,吻在他沾有奶油的唇边。
“先生不可以浪费哦。”
你清楚地看见文司宥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不过一闪即逝,剩下的只是富有深意的笑容。
“爱徒,你可知你这是在做甚?”
“学生不知。”
文司宥笑得更加开怀,忽地撩开你的衣裙,夏天你本就穿的单薄,衣裙一掀起,便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在你还未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时,文司宥沾了些许奶油,抹在你腿间。
“这可是爱徒说的不可浪费。”
“为师自是节俭之人。”
说着,文司宥便俯身,贴近你的腿间。
(跟我一起大喊,文司宥,这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