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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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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缸~   这里就放点没画...

  米缸~

  这里就放点没画完的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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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伞之魂

  玉藻前  白居易  斜眼狼  颂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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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
纯手写 射手全奥义是真的(对手...

纯手写

射手全奥义是真的(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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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手全奥义是真的(对手指)

九歌-兰若
  我把《有狐》文档扒拉出来放...

  我把《有狐》文档扒拉出来放inner当备份了,有需要的可以去康康。

  其他被删了的文有想看的可以留评,我看到了会抽空回去找找,找到了再放这里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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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olin-Dalton

【藻晴】淹留

淹留

原作阴阳师手游,cp藻晴,ooc致歉

火烧京都及晴明青少年时代捏造

预警:with 思诺思,神智不清写的


都说狐子多情。

安倍晴明几临话中情境,次次是告别。他母亲葛叶受胎、惶惶地跑出平安紫陌滚滚车尘到山中去,再也没回来。生下一个小狐狸,取名叫晴明,山中花团锦簇日月照拂,他吹风逐雨地长大,到会说话、会变人、会捏一柄蝙蝠扇说星律的少年纪,就有一天要下山。没有与母亲拜别,好轻捷地四爪飞跃长尾招展,好像游春赶着摸鱼般赶进山下城中严肃高华的门第,给人捉住教一段礼仪教一段急急如律,忽然长成了平安京中贺茂门下端惠负才名的寮生。去去就来并不去去就来,好像母亲仍在午睡,睡得...

淹留

原作阴阳师手游,cp藻晴,ooc致歉

火烧京都及晴明青少年时代捏造

预警:with 思诺思,神智不清写的




都说狐子多情。

安倍晴明几临话中情境,次次是告别。他母亲葛叶受胎、惶惶地跑出平安紫陌滚滚车尘到山中去,再也没回来。生下一个小狐狸,取名叫晴明,山中花团锦簇日月照拂,他吹风逐雨地长大,到会说话、会变人、会捏一柄蝙蝠扇说星律的少年纪,就有一天要下山。没有与母亲拜别,好轻捷地四爪飞跃长尾招展,好像游春赶着摸鱼般赶进山下城中严肃高华的门第,给人捉住教一段礼仪教一段急急如律,忽然长成了平安京中贺茂门下端惠负才名的寮生。去去就来并不去去就来,好像母亲仍在午睡,睡得长发如流水,落花藏余香,醒来仍见着自家怀里养大的小狐狸。小狐狸再也没 回来,京都城忽地满城起火、风吹如排山倒浪,烧个天地通红,烧亮黄泉往生路、照明判官遮蔽目,热热闹闹共赴黄泉。

这风真大,十年也见不着,晴明想。他活了也就十来岁,话很公道,却无意义。热闹中心纵火的却是千百年一次动凡心,雷劈死了老婆、人枉杀了子女,一心一意要将办这热闹别离,玉藻前自己叫哑了嗓子叫不出悲声,就劳动火烧处百万黎民,于是大家都亲眷死绝、金银败尽,一道投胎,给黄泉路上羁留的死鬼吹一扇火烧云。

三次告别,葛叶,晴明,玉藻前,谁也不抒情婉转留恋绵绵,聚散时、生死事,都这样过去,给风、火、被它们搓磨锻炼的山本身平息下来,剩下一点远远的可托书信的怀恋。

安倍晴明不是山。他是山上正下来的狐子,是山上跑去人间的远客,总归不是山。所以平息玉藻前怒火的也不是山,山上走来的故人往前一站,说好大风啊。

十年也见不着的大风。

人家认出他来了。玉藻前问:你是晴明?又问,你来待如何,要杀我镇我、阻我碍我,母亲把你教成这样一个狐狸?

我来帮你。晴明说。且有事待忙,要先熄火。

熄火不还是——

熄了火,才好灭烟,等满城青瓦鬼头重安上了,还待要场雨湿透了土,湿透了路,湿透了膏粱广厦金阶宝镜,湿得四处反照好像泽国海外了,终于照清楚是哪不公平。

晴明说,你找到了,我还待与你一起去讨。

后来果然下雨。玉藻前不知找着没有,每次问,只说,那要讨的公道可大,上天入地,高天原听审判、三途川摸死鱼。

玉藻前。晴明叫他玉藻前,因为那人只是玉藻前。也为了方便,不至于闹不清姑舅伯姨,为了一张他十来岁上再看不进地狱绘卷的脸,那嘴唇好像不日就要摘他心脏来打牙祭,那眼睛。

那眼睛烧遍万万年,照彻长长夜,要褫夺母神产子而死的恶兆,也将占据天照化身如今安置的九霄。

忽然一夜里晴明成了安倍晴明。

他的山,玉藻前和葛叶下棋的小竹亭永远烟笼似的留在身后,奔跑的狐狸撞进罗网,忽然有名有姓、谈爱谈情。





Fin.








晴少年时代很短。玉藻前无疑是其中重要的节点。想写下山的小狐狸变成人样子的过程,想写七情怎么样进到那具本来无一物的壳里。

不知道这算哪一种,算一见钟情,还是今日少年明日老?

感谢阅读。



谷妍妃

第七十二章 新的故事开始

然而一切愿望都有代价,忉利天神的错误,就是创造了一个只有愿望却没有代价的世界。而阿修罗,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我已经实现了我们曾经的理想,现在到了我支付代价的时候了。”

“我要将背负的所有恶念一并带入深渊,邪恶再也无法触碰光明,让你的世界只留下美好与欢愉。”

阿修罗看着帝释天沉睡的脸庞,对他说道:“我要这世上再无人记得战神阿修罗,从此世间只有深渊天魔,而人们欢呼着你的名讳。你是万人爱戴的仁慈之王,你该走了,不要在看向过去,不要再为谁而停滞不前。”

“而我,也同样不会停步。”

阿修罗以最后的力量,将自己和万千恶念一同打入深渊,并再度封印了深渊。自此,阿修罗将永堕黑暗,成为无法走入光明的...

然而一切愿望都有代价,忉利天神的错误,就是创造了一个只有愿望却没有代价的世界。而阿修罗,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我已经实现了我们曾经的理想,现在到了我支付代价的时候了。”

“我要将背负的所有恶念一并带入深渊,邪恶再也无法触碰光明,让你的世界只留下美好与欢愉。”

阿修罗看着帝释天沉睡的脸庞,对他说道:“我要这世上再无人记得战神阿修罗,从此世间只有深渊天魔,而人们欢呼着你的名讳。你是万人爱戴的仁慈之王,你该走了,不要在看向过去,不要再为谁而停滞不前。”

“而我,也同样不会停步。”

阿修罗以最后的力量,将自己和万千恶念一同打入深渊,并再度封印了深渊。自此,阿修罗将永堕黑暗,成为无法走入光明的唯一的魔王。

天域的千年战争结束后,天人和鬼族都被阿修罗篡改了记忆,终于可以友好相处,关系称的上敦睦邦交。

“记住,以后你们两个就叫阿修罗呱,帝释天呱,知道了吗?”

爱花摘下池塘中的一朵莲花,戴在帝释天呱的头上,满意的点点头:“别说,这么一打扮,就更像天人之王帝释天了。”

“作为你们的主人,就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比如……”爱花邪恶一笑,对自己的宠物呱说道:“比如阿修罗呱,帝释天呱,你们现在马上给我嘴对嘴亲一个!”

“不要啊,爱花小姐!呱!”

“帝释天呱是个男的,我为什么要亲他?!呱!”

两只呱太听到主人的话后,连忙摇头。可爱花不给它们拒绝的机会,一手抓住一个,强行将它们的头按在一起。

“玉藻前大人,救救我吧!呱!”

“呜呜,我才不想亲对面的家伙呢!呱!”

就在两只呱嘴唇快要接触那一刻。爱花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被不明物体狠狠地敲了一下, 她本想发火问一句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敲她的头。回头一看,爱花只见自己的老父亲玉藻前手紧紧握着折扇,眼底露出三分不屑四分讥笑七分凉薄,外加百分之九十九分的隐忍。

“啊……父亲,竟然是你啊……”爱花尴尬一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难道自己趁父亲睡着的时候,把他的脸画的跟鬼一样被发现了?还是把母亲做给父亲的和果子里面被自己塞满了魔鬼椒,辣的他痛哭流涕被知道了?或者……

没等爱花回忆起自己到底做了多少恶作剧,玉藻前指着阿修罗呱和帝释天呱说道:“隔着大老远就听到你又欺负小动物了!我刚从不知火还有紧那罗那里听说,你一连好几天不认真上课,整天睡大觉是吧?!”

“不是啊……父亲,你听我解释!”爱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不是春困夏倦秋乏冬眠,一年四季如梦嘛……”

“别给自己犯懒找借口!”

玉藻前将爱花怀里的两只呱太扔回池塘,认真严厉的说道:“今天我要好好监督你上课!”

“啊这……”

今天的课程是由不知火来教授,她曾经是离岛闻名天下的歌姬阿离,精通茶道、乐器以及花艺等端雅的传统知识,从小接受严苛的训练,无论从谈吐还是礼仪都堪称典范。

“所谓‘花道’就是适当地截取树木花草的枝、叶、花朵插入花瓶等花器中做出不同的造型。通过插花可以感受自然,生命的变化。在创作美丽的作品和欣赏的同时提高自己的审美,这种以插花为手段,以提高精神世界修养为目的的学习生活方式,称作花道。”

不知火一身粉衣,袖口与裙摆宛若花瓣形态。加以盛放的白色花朵纹路,随着每个一举一动皆有清香袭来。头上的花笠以馥郁花枝装点,更突显她娇美优雅的格调。

讲完这些后,不知火拿起几朵她最喜欢的绣球花用剪子把多余的叶子剪掉,插在花盆上。又用紫藤花摆在边缘的位置,最后用百合点缀一番,一个清新脱俗的插花就做好了。

“阿离,你做的这个插花真好看!”

紧那罗一边欣赏不知火亲手制作出的插花一边忍不住夸赞道。她又将自己的鼻子凑近,似乎还能闻到百合花那淡淡的香味。

“那爱花,接下来就该轮到你啦!”紧那罗转过头就看到爱花手捧着大小不一的莲花,满脸期待道:“你画画都那么好看,那制作出的插花一定更让人惊艳呢!”

“放心吧,小音姐姐,这插花一看就很简单,小意思而已啦!”爱花举起手中的莲花,拿起剪刀咔咔一顿乱剪:“接下来就让你们被我的艺术才华折服吧!!!”

但玉藻前听到自己女儿的话后,心底莫名产生不祥的预感,她手中的莲花颜色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爱花将莲花插在小小的透明的琉璃花瓶中,又将莲叶加以装饰,最后她用灵力滋养,可以保持常年盛开。从镯子里拿出精油滴在瓶子里,没过几秒钟,莲花立马散发出缕缕的幽香。

“你这插花……”紧那罗观察了一会儿:“你这插花造型看起来哪里怪怪的,虽然这莲花很漂亮,但是它们颜色为什么都是金色的啊……”

原谅紧那罗看不懂这前卫的艺术,但是她却受到了大为震撼的感觉。

“爱花做的插花,给人一种圣洁高贵的感觉呢。”不知火不想打击爱花的自信心,很努力的夸赞几句:“用‘皎洁无瑕’这个词最恰当不过了!”

“呵。”

玉藻前突然冷笑了一下,说道:“爱花,你确定这是花道艺术吗?这特么明明就是帝释天的灵神体的模样!”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看这莲花颜色这么眼熟了,这不就是帝释天背后灵神体莲花的颜色吗?!玉藻前活了千年,对于花道也略知一二,谁家的插花会做成灵神体的造型?就跟把狐狸尾巴插在花盆中硬说这是花道艺术有什么区别?!合着这小狐狸崽子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真学习,只想耍着他玩!!!

“爱花!!!”

“父亲~你吼辣么大声干嘛?!我又没聋!!!”

“……”

玉藻前看着爱花那与自己爱妻千代相似的容貌,努力克制住想要揪住她狐狸耳朵的心情,深吸一口气:“那好,我们先不讨论这插画问题了。你能否告诉我,你卧室里桌子上画的一堆光着身子的画像是怎么回事……”

“咳咳,父亲,你不懂,我这叫艺术,艺术创作懂不懂?!”

“所以这就是你让阿修罗帝释天不穿衣服的原因?”

“这个嘛……”

没等爱花想好理由,只听见庭院外多了几道熟悉的声音,原来是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又又又来玉藻前这里蹭酒喝了。

“阿修罗,我跟你讲,全天下的美酒就数玉藻前这里最多啦!尤其那味道堪称一绝!哈哈哈……”

酒吞童子说完后,就领茨木童子以及新酒友阿修罗一起来到爱花的庭院里。

“你们怎么来了?”玉藻前对于酒吞茨木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只不过他们身边倒是多了一位老熟人呢。

“我们来找你喝酒啦!”酒吞童子对玉藻前说道。

“既然是来找我喝酒,为什么却来到我女儿爱花的庭院,而不是在我住处那里等我呢?”

酒吞童子听到玉藻前的话后,嘿嘿一笑,说道:“我和茨木都知道你这家伙喝的美酒,都是你宝贝女儿爱花亲手酿制的。这不,我邀请来了一位新酒友阿修罗,你也认识。既然难得大家都在,不如好好的聚一聚,畅饮一番如何?!”

“??????”

谁要跟你畅饮一番,没看我在教育孩子呢!

玉藻前瞬间无语了,心想这酒吞童子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来,阿修罗,我带你去看看玉藻前女儿的后院,那里面有许多的美酒,估计你看到了一定会很喜欢!”酒吞童子毫不客气的带阿修罗朝爱花庭院后面的位置走过去。

大江山的鬼王这臭不要脸的骚操作,可让玉藻前和爱花父女俩直接傻眼,酒吞童子,你可真拿自己不当外人!还有阿修罗,为什么你会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貌似这里是我的家对伐?!

“酒吞童子大人,你想要喝什么,我直接给你送过去怎样?”爱花手捧着插花,跑到酒吞童子的面前:“怎能麻烦你鬼王大人亲自跑一趟?”

万一赖在这里不走怎么办?爱花心想着。

“哎,这有什么麻烦的!”酒吞童子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又注意到爱花一直捧着插花,问道:“你手里拿着是什么,自己做的?”

“对啊!”爱花点点头:“酒吞童子大人你喜欢啊,喜欢我就送给你啊!”

“算了算了,我不太喜欢这又花又草的东西。”酒吞童子连忙摆摆手:“这世上,我唯独钟情美酒足矣!”

阿修罗自从看到爱花手捧的插花,眼睛一直盯着不放,尤其闻到那熟悉的香味,更是狂跳不止。无论是这莲花的形状,还有味道,都和帝释天一模一样。

“阿修罗,你喜欢这个?”酒吞童子惊讶道。

“算是吧。”阿修罗大大方方的承认道:“看到它,我忍不住会想起在意的那个人。”

啊啊啊啊啊他一定是想起了帝释天,我磕的cp终于发糖了!!!爱花兴奋的抱起插花扭来扭去,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插花已经被酒吞童子抢走,塞到了阿修罗的怀里:“喜欢就拿着,干嘛那么客气!”

“…………”

爱花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酒吞童子大人,你还要不要脸了,要不要脸啦?!信不信我把你鬼葫芦里面的酒全换成魅妖?!让你现场表演一下什么叫大江山风范!!!

谷妍妃

第七十一章 破碎的英雄

二人的灵神体在空中碰撞,阿修罗的破坏力无人能及。但敏捷上帝释天更胜一筹,长剑的攻击被帝释天一一挡下。

“强大也分很多种,这还是你当年教给我的。”

“而你在颁布十善业道的那一刻,你就失去了最重要的那一种!”阿修罗说完将长剑重新化成触手,六条触手从不同方向冲帝释天袭来。

“我认识的帝释天,是个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放弃任何人的家伙。可你为了忉利天,断绝了所有人的自由!”

帝释天的莲花中突然伸出无数锋利的鬼手,与阿修罗的触手缠绕起来,互相撕咬。

“我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了,阿修罗。”帝释天已经失去理智,逐渐疯狂。

“服从,或者死。”

在二人的头顶,云端的彼岸散发出黄金般的光芒,忉利天的......

二人的灵神体在空中碰撞,阿修罗的破坏力无人能及。但敏捷上帝释天更胜一筹,长剑的攻击被帝释天一一挡下。

“强大也分很多种,这还是你当年教给我的。”

“而你在颁布十善业道的那一刻,你就失去了最重要的那一种!”阿修罗说完将长剑重新化成触手,六条触手从不同方向冲帝释天袭来。

“我认识的帝释天,是个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放弃任何人的家伙。可你为了忉利天,断绝了所有人的自由!”

帝释天的莲花中突然伸出无数锋利的鬼手,与阿修罗的触手缠绕起来,互相撕咬。

“我已经不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了,阿修罗。”帝释天已经失去理智,逐渐疯狂。

“服从,或者死。”

在二人的头顶,云端的彼岸散发出黄金般的光芒,忉利天的身影逐渐从乌云身后出现。

“帝释天。”阿修罗举起手中的长剑:“你没有说这句话的资格。”

阿修罗突然向高空跃起,几乎被忉利天的万丈光芒隐去了身形。帝释天急忙召唤莲花围在自己身侧准备迎击。

然而从光芒中显露出漆黑的身影,落下的并非是受损的灵神体触手,而是伤痕累累的长剑。

“什么?”

帝释天急忙后退,堪堪躲过了阿修罗的全力一击,被长剑划开了胸口。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左胸口心魂的位置,大口吐出鲜血,一再后退。

“你逃不掉的。”阿修罗左手剑被帝释天击落,右手突然向前,直接贯穿了帝释天的胸口。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帝释天突然跟个疯批一样大笑,又说道:“阿修罗,你是不是,搞错位置了?”

帝释天右手握住了阿修罗穿透自己左胸口的手臂,突然刺穿了自己的胸膛,抓着阿修罗的手指将自己的心魂扯了出来。

“你是来找这个的,不是吗?”帝释天的左手握紧了阿修罗的手指,指引他握住跳动的心魂,然而那颗心魂却并非是属于帝释天的。

“我的最后一片心魂,为什么会在你的体内,难道……”

“阿修罗,你可记得忉利天神为何会毁灭忉利天。是因为他战胜了恶龙弗栗多,杀死了他。他赢了。今天,我终于战胜了我的心魔,却是和你在一起。”帝释天断断续续的说道:“阿修罗,吃下这心魂吧,回归天人之身,成为最强,然后将我斩杀!”

“你果然是在求死……”

“求死?不,我求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公正。我要的是你了无遗憾,亲手斩杀这世上所有的不公!我要的是你将我的罪行公诸于世,告诉世人我是个怎样的暴君!我要你登上王位,受万人敬仰,高呼英雄之名!这本该属于你的一切,我要将它们,亲手还给你!”

“我不需要。”阿修罗拒绝了帝释天请求:“如果你完成这一切,成为明君,成为暴君,又成为了亡国之君。落到如此田地,就是为了让我名正言顺地成为天人之王,那这王位我不要也罢!”

“帝释天,你什么都算到了,却唯独忘了问我到底想不想做一个英雄。”

“我难道做错了吗,阿修罗。只有英雄能救世人,而能做英雄的人只有你。”

金色的光芒落在二人身上,帝释天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我想帮助世人一口气脱离这恶念,再也不在欲海中挣扎,因此,当众生在忉利天重逢时,我并不会去往那里。”

“阿修罗,你知道吗?莲子能在淤泥里沉睡千年,没有意识也没有真正的生命,只是做着盛开的梦。而我的一生,已经开出了足够的莲花,是时候沉眠到淤泥之底,不复醒来。”

“帝释天,别睡,你不是说,你会在忉利天等我吗?”

“在梦中的那座山坡,在那门口有莲池的小房子里……你的帝释天,会在那里等着你……”

就在这时,忉利天突然开始从高空向下坠落,朝着善见塔顶压来。善见塔仿佛感受压迫一般,突然开始崩塌,王殿大地龟裂,墙壁碎开,沙石不断下落。

善见塔顶,阿修罗低头看着帝释天。

“你是我挚友,但我不会为了你而选择自己不想走,也不该走的路。我不会让你和忉利天融合,成为新的忉利天神,我也不会化为弗栗多,打赢那场传说中的恶战。”

“我要将历史改写。而这将你逼至绝境的东西,没有也罢。”

阿修罗捏碎了手中沾染着二人鲜血的心魂,心魂的碎片如同不肯离去一般,像流光一样萦绕着二人飞舞。

“我早已不再是天人,在我杀回善见城,而你出来迎战那天,不,从我出生的那天起,就从来都不是。因为我,正是阿修罗啊。”

听到阿修罗的回答,帝释天反而笑了起来:“你永远都比我想象的要强大,每当我以为你已经走到了强者的顶点,你却又飞向了更高处。而我,也算是飞到了,很高很高的地方。再见了,我的阿修罗……”

帝释天渐渐地闭上眼睛,也彻底陷入了沉睡,在沉睡中坠落下去。

下坠的忉利天如同要吞食帝释天的巨龙一般,急速的压了下来。而阿修罗在巨塔坍塌的一瞬,迎着坠落的忉利天而上,朝着更高的高处跃去。金色的忉利天用金色的幻境迎接了他,精神之海与心魂的碎片共鸣,展现出了阿修罗一直寻找的真相。

他们曾在琉璃城深渊一战之后,帝释天寸步不离地守在重伤的阿修罗身边。在军医离开后,他将自己的心魂放进了阿修罗伤痕累累的胸口,而阿修罗重伤的心魂则放进了帝释天的体内。

“你总说你有一具坚韧的身体,但我却有一颗坚韧的心,如今这颗坚韧的心,我把它送给你。”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当你想要找到我,你甚至都无需回头,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得知了真相的阿修罗以两人份的全力,狠狠地击向了忉利天那虚伪的光明——

“最强的身体,怀抱着最强之心的勇气,我一定会赢,帝释天。”

“等着我。”

爱花看着阿修罗决绝的背影,已经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又想起帝释天被阿修罗伤成那个样子,收回身上的隐藏结界,想趁阿修罗不注意时,偷偷的用灵力治疗一下。

“咦,这永生花竟然长出花骨朵了!”收回结界那一刻,爱花发现手中的永生花已经含苞待放,似乎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出美丽的花朵。

“小轮轮,你知道这永生花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快呀?”

“爱花大人,当你把花蕊放入镯子里时,它就已经开始吸收吾体内的力量,快速生长。”神器命运之轮回答道。

“那我岂不是可以在你那里随便种菜种粮食啊,不用照看不用浇水,简直是太让人省心了!”

“……”神器命运之轮它好烦,自己的主人真是越来越离谱了,一天搞不懂这小丫头到底在想什么。

与最后的神明对峙后,在疯狂暴虐的破坏欲中,阿修罗撑着自我意识,终于在帝释天坠落前接住了他。

“帝释天……”

“我生来就是黑暗之子,而你却让我看到了光明,给了我情谊。你应该一直活在光明之中,就让我成为永堕黑暗的怪物。”

阿修罗温柔的抚摸帝释天的脸,神情太过专注,却没注意爱花手拿着永生花朝他们走来。

“小轮轮,你怎么不理我,是我因为刚才说的话生气了吗?哎呀,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不要那么小——”爱花话未说完,只感觉脚下一滑,手上的永生花已经飞了出去,正巧落在帝释天那血迹斑驳的胸口上。

只见帝释天的身体吸收了永生花治愈的力量,很快就融为一体。胸口上的伤也开始愈合,在阿修罗惊讶的目光下,背后的灵神体开出朵朵莲花,散发出那熟悉的香味,让他无法自拔。

“我的永生花……”爱花手捂着胸口,内心忍不住泪流满面,呜呜,帝释天你现在胸口不痛了,我现在开始心痛了啊!为什么都被吸收了,好歹给我留一个也行啊!

“我记得你是玉藻前的女儿,叫爱花对吧?”阿修罗问了一句。

“啊……对啊……”爱花点点头,心想怎么,你的帝释天已经把我永生花全都吸收了,不会还觉得不够,打算多要几个?

“你和你父亲对我的帮助,我会记在心里,若以后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深渊之狱找我。”阿修罗承诺道。

“哦哦,好的,我将你的话会转告我父亲的。”

之前因为各种原因,爱花都没跟阿修罗说过一句话,这次是阿修罗主动跟她开口,感觉是好紧张好兴奋!自己可以亲眼见证磕的修帝cp复婚啦!!!而且她还是唯一的见证人,等回到逢魔之原后,好好的跟小缘炫耀一下,气气那个憨憨神。

“你醒了吗,帝释天。”

“咳、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

“我是来告别的。”阿修罗说道:“我的理智很快就被恶念占据,成为真正的破坏神,而你会在我们共同追寻的世界中醒来。”

“……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们今日初见,是在善见塔上一决高下,自我败后,永不再相会。”

“不,阿修罗与我相识已久,并非是今日相见。”

“你记错了。”

“我没有记错,求你告诉我,他到底去了哪里?”

“他去勘察敌情,看你还在睡就没有叫醒你,他让我等在这里,告诉你要养精蓄锐,明天我们攻打龙巢城。”

“攻打龙巢……”帝释天迷茫了,他感觉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

“没错,他知道攻下龙巢城是你的夙愿,他说一定要和你一起完成。睡吧,等你醒来,他就会回来。”

“会吗……”

“只要你希望。”

阿修罗小声地哼起儿时从母亲那里听来的调子,帝释天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谷妍妃

第七十章 天魔之战

阿修罗的归来大大地鼓舞了士气,魔神军以破竹之势压制了天人军队的残部。源赖光早已没有了耐心,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主意,让鬼王们拿出云外镜碎片,美其名曰要净化这深渊中的封印。

只见他拿起云外镜碎片,直接用阴阳术点燃,丢向了深渊中的敌阵。紧接着源赖光对众人留下一句:“诸位崖上见!”后,并召唤纸鹤拉着鬼切就一同飞了出去。

“你这叫——哪门子净化——!源赖光——!”鬼切化为小暴躁,震惊的咆哮道。

“……”爱花忍不住朝他们这对基佬主仆已经远去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心想只带着老婆跑路的光总可真是屑。

“跑得倒是挺快的。”茨木童子吐槽了一句。

“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啊大家!这里要塌了,快跑啊!”小白说道。......

阿修罗的归来大大地鼓舞了士气,魔神军以破竹之势压制了天人军队的残部。源赖光早已没有了耐心,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主意,让鬼王们拿出云外镜碎片,美其名曰要净化这深渊中的封印。

只见他拿起云外镜碎片,直接用阴阳术点燃,丢向了深渊中的敌阵。紧接着源赖光对众人留下一句:“诸位崖上见!”后,并召唤纸鹤拉着鬼切就一同飞了出去。

“你这叫——哪门子净化——!源赖光——!”鬼切化为小暴躁,震惊的咆哮道。

“……”爱花忍不住朝他们这对基佬主仆已经远去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心想只带着老婆跑路的光总可真是屑。

“跑得倒是挺快的。”茨木童子吐槽了一句。

“现在可不是说笑的时候啊大家!这里要塌了,快跑啊!”小白说道。

爱花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温暖安心的怀抱,想都不用想,这肯定是父亲的怀抱。玉藻前知道她为了抵抗帝释天的法阵耗费了大量灵力,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施展风系法术飞上崖了。他轻松将爱花抱在怀里,伴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后,几人和魔神大军终于逃出深渊,重见光明。

晨曦之中,阿修罗平静地朝着众人走来,问道:“我消失了多久?”

“也就半个时辰光景。”迦楼罗回答道。

“那平静安逸的百年,到头来,竟只是半个时辰吗……”阿修罗心底有一点点的小失落,还在回忆和帝释天在精神之海一起生活的日子。

“百年?”迦楼罗不明所以,老大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帝释天的幻境中,我看到了传说中的故土忉利天,并在那里与他度过了百年的时光。”

迦楼罗当时:??????

老大说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想的那样?!

离开深渊后,魔神大军情绪高涨,行军飞快,迅速抵达了善见城。

“只要有阿修罗大人坐镇,攻下善见城不在话下!”

“一鼓作气打进去,我们就彻底自由了!”

爱花看着魔神大军振奋的样子,都不忍心告诉他们到最后还是白忙活一场。表面上是阿修罗想要攻下善见城,其实真相就是两口子吵架闹误会,到最后重归于好的故事,虽然嘛……这阵仗是略大了些……

待阿修罗终于攻下善见塔时,大家也已经累了,晴明提议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会迎来新的恶战。

夜色降临,善见城中十分安静,阿修罗一个人走在街上,似乎隐隐听到钟声。他循着钟声走了过去,发现这里是一片墓园。

“这钟声,是丧钟吗。”阿修罗自言自语道:“善见城中的人早已逃离,然而这些守墓人却还没有离开,今天敲响丧钟,不知是在为谁而鸣。”

“喂,你们,魔神大军今日已经攻下善见城中,败局已定。我不管你们是听了谁的命令守在这里,但是要逃跑。不如趁现在。”阿修罗对于无辜的天人,尚有怜悯之心。

“我们是不会走的。”守墓的祭祀拒绝道:“ 我们所护的,并不是普通的陵园,而是安息着天人一族的英雄的墓园。”

“英雄吗?那就让我看看,天人的英雄都是些什么人,是否该当英雄之名吧。”

阿修罗说完这句话后就踏入陵园,只见眼前的墓园之中燃烧着无数心魂,仿佛繁星满天,游走在其中像是在浩瀚的夜空中穿行。让他惊讶的是。墓园中刻下的名字。竟都是翼之团曾经的战士们。

“这座最气派的墓是?”阿修罗问道。

“安眠在这里的大人,是天人一族的大英雄,曾和帝释天大人一起抵御鬼族,推翻旧制。”祭司回答阿修罗刚才的问题:“如果这位大人还在帝释天大人身边的话,魔神大军就算兵临善见城下,打赢他们,也一定不在话下吧。”

阿修罗顺着他的话,低头看向墓碑上的名字,却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刻在了墓碑上。

天人的墓上往往供奉着死者的心魂碎片,如同不灭的火焰般燃烧。

这一处墓却没有自己的火焰,墓前只是放着一朵冰清玉洁的莲花,花瓣上露珠莹莹。

“……”阿修罗的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难道你不觉得阿修罗该当英雄之名吗?”祭司又说道。

“英雄之名?”阿修罗嘲讽一笑:“他出身低微为世人不齿,刚愎自用杀人无数,哪里称的上英雄。”

“陛下有令,血统不能决定人的价值,陛下仁慈,失误也不能成为否定他人的理由。即使命运使阿修罗错过,他也依然是英雄。”

阿修罗并不想听他多说,而是弯腰去触碰那朵莲花。却看到墓碑上不仅有自己的名字,还有短短的墓志铭,于是小声地念出——

「敬重逢」。

“没错,这是帝释天大人亲手所刻。”祭司说道。

“刻的还不错。”

因为他知道,自己和帝释天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折腾了一晚上,总算是打开了入口。”玉藻前站在善见塔入口,忍不住吐槽一句。

爱花也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再加上手腕上戴的神器命运之轮帮助下,原本体内的灵气也慢慢的恢复过来了。

阿修罗首先踏入了善见塔中,余下的人于是也跟随他一起进去,向上攀爬。

“这可真的一点也不优雅。”爱花才不想像其他人一样累的半死爬上去,示意父亲不用管她,先去保护晴明最主要的。

“那好,爱花,我就先走一步了,你也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玉藻前又嘱咐了一句:“可又别在这闯什么祸了……”

“知道了知道了啦!!!”

真是的,难道自己在父亲眼中,就是个任性爱折腾的熊孩子吗?!

过了有好一会儿,爱花通过神器命运之轮那里知道,阿修罗利用金翅乌的身体搭起云梯,最终朝着高耸入云的天际一跃而下,去寻找帝释天的身影了。

“呜呜呜我要亲眼去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爱花眼里冒着全是星星,对戴在自己手腕上的神器命运之轮说道:“小轮轮,快带我飞去善见塔顶吧,可真是万分期待这名场面呢!!!”

“爱花大人,你……”

神器命运之轮已经累了,自己的主人特别喜欢看热闹,要不就是在看热闹的路途中。

它认命的叹了口气,只见爱花运转体内的灵力,驱动神器命运之轮的力量,手腕上的镯子发出银色的光芒,变成透明的球型结界,将她安全的包裹住,漂浮到半空中。

正常来说,爱花想要来到善见塔顶上,直接使用风系法术飞上去就可以了。但是这样的话,容易被阿修罗和帝释天发现。如果用神器命运之轮,可以隐匿自己的气息,任何人都看不见她。

善见塔顶,帝释天的王座前,阿修罗自塔下跳下来,最后稳稳地落在大殿之前。

“你终于来了,阿修罗。”帝释天微微一笑:“我招待得如何?你带着新朋友来造访,我可不敢怠慢。”

“招待得不错,让人一看便知你这待客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哦?我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帝释天反问道。

“作茧自缚。”

“世界为茧,你我皆在蛹中,区别不过是,谁最后能化蝶罢了。”

“你是想自诩为蝶吗?”

两个人叙旧许久,帝释天的目光从未离开过阿修罗,阿修罗也同样如此。

“这数百年间,我已在天城布满了莲花结界。当忉利天降临,带有恶念的众生会从莲花中重生,变得纯洁无瑕,再度前往忉利天与彼此相连。如同新生的灵魂一般,从此生活在没有痛苦,快乐永恒的精神之海中。”

阿修罗不理解帝释天此刻的想法,一字一句质问道:“你问过他们的意思吗?你问过你的子民,他们愿不愿意重生,愿不愿意重逢?”

“难道你不想与我重逢吗?”

“我已经来到了你的面前,难道这不是答案吗?”

“可我并不在这里,阿修罗,在这里的已经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人。”帝释天说道:“你来找的那个人不在这里,也不在这个世界。你的帝释天,他一直在忉利天等着你。阿修罗,你难道不想见他吗?”

“我想。”阿修罗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已经见到了他,他就在我的面前。你就是他,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他不在。”帝释天不想承认,阿修罗口中的那个帝释天,其实就是他自己。

“我只认识一个不折不挠想要救所有世人的人,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想要那至善天国降临人世的人。那个人即使穿越战火,即使满手血腥,也固执地不肯改变。”

阿修罗这一段话,让在场的唯一的观众爱花很是感动:“呜呜呜,阿修罗果然是好男人,依旧是那么爱他……你们两个都这样了,再不结婚就难以收场了……”

“你口中的那个人绝不会犯下我所犯下的罪。”帝释天很自卑自弃,他其实没阿修罗说的那样好。

“他犯下了。”阿修罗坚定道:“你犯下了,帝释天。”

“你怕自己不足以从万千战事中守住一族的命运,怕自己无力承担众人的期许。你怕人们窥见真正的你,窥见那个带来利益时能被家人疼惜,没用时被弃之不顾……一直躲在人们的身后哀叹自己无力,只能等待别人拯救的军医。”

“所以你故意去当一个令人失望的君王,颁布十善业道,对自己曾经的战友赶尽杀绝。当一个被人惧怕的暴君,这样你就不必再承担他人的期待和自己的弱小。安然理得地等待自己被抛弃的一天,等待自己被取而代之的命运!”

“阿修罗,你难道认为自己有资格取代我吗?”

“这难道不该问你自己吗?帝释天,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有资格取代你?”

此刻,阿修罗一句句的反问也代表了内心的愤怒:“是因为我所向披靡,还是因为我暴力嗜杀,是因为你觉得我是你的挚友是所以我不会拒绝?还是因为你知道我不会答应,所以才故意成为了我的敌人?”

“帝释天,你不配为王!”

阿修罗将灵神体的触手收拢,化为一柄长剑,举剑杀向王座上的帝释天。

“能直面这样的力量,不枉我等了你这么久!”

天魔之间的较量,一触即发。

雯華

小小太陽的迦勒底日常---慘劇篇

又名“珍愛生命,遠離熊御主”


這是發生在立香迦的故事……


自從看了“魔法少女(?)卡露娜&瓦蘇賽娜醬”後,立香被迦爾納lily可愛的外貌俘虜,就這樣成了迦爾納lily的忠實粉絲,最初只是天天蹲守“魔法少女(?)卡露娜&瓦蘇賽娜醬”的最新直播 + 重複刷有迦爾納lily出現的畫面,還開始買相關週邊……


“啊~我也好想要一隻軟萌可愛的迦爾納lily啊…”立香抱著一個迦爾納抱枕趴在床上滾著“好羨慕咕噠啊…嗚嗚嗚…為什麼我就是抽不到lily版的迦爾納”


如果咕噠知道立香的怨念,那他一定會說……


咕噠 : 因為你沒有蘇...

又名“珍愛生命,遠離熊御主”


這是發生在立香迦的故事……


自從看了“魔法少女(?)卡露娜&瓦蘇賽娜醬”後,立香被迦爾納lily可愛的外貌俘虜,就這樣成了迦爾納lily的忠實粉絲,最初只是天天蹲守“魔法少女(?)卡露娜&瓦蘇賽娜醬”的最新直播 + 重複刷有迦爾納lily出現的畫面,還開始買相關週邊……


“啊~我也好想要一隻軟萌可愛的迦爾納lily啊…”立香抱著一個迦爾納抱枕趴在床上滾著“好羨慕咕噠啊…嗚嗚嗚…為什麼我就是抽不到lily版的迦爾納”


如果咕噠知道立香的怨念,那他一定會說……


咕噠 : 因為你沒有蘇利耶papa(^ω^)


不過可惜咕噠不知道,而且立香也沒有問過咕噠,也因此導致了立香迦的迦爾納的悲劇……


立香從幼吉爾那獲得了返老還童藥(濃縮版)後,在走廊找到了迦爾納,她當場直接拜託迦爾納把整罐魔藥喝下去


“如果這是master的願望那我會喝的”迦爾納看了看手中的魔藥十分爽快的整瓶灌了……


整瓶灌了……


瓶灌了……


灌了……


了……


……


“原來黃金甲會跟著縮水嘛……”等下!不,不對,這不是重點啊!幼吉爾沒說會直接變成剛出生的模樣啊!!!◢▆▅崩╰(〒皿〒)╯潰▅▆◣


“吉 · 爾 · 伽 · 美 · 什,你自己喝的版本也沒縮這麼小啊!!!!”立香懷中抱著一隻迦爾納baby,在走廊風中凌亂著

………………………………………………………………………………

“你們有誰會帶孩子的嗎?”崩潰的立香立馬帶著迦爾納baby衝進食堂向眾位從者求助,但不久後她就後悔了……


“咪咕,帶孩子當然是要交給賢慧的小玉啊”


“啊…孩子……是夫君與妾身愛的結晶,親愛的夫君,妾身會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的”


“哈哈哈哈哈哈,同為太陽的化身,余會將他培養成合格的法老的”


“哎呀…媽媽的寶貝立香也有孩子了嗎……誒?不是立香的孩子啊…那這樣這孩子也是媽媽的孩子,孩子當然是要交給媽媽來照顧啊”


“咦?誒?!誒!!!迦爾納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立香抱著迦爾納baby努力閃躲撲過來搶孩子的從者們,但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香蕉皮(立香 : 是誰隨地亂丟香蕉皮啊!!!!)摔了一跤,把懷中的迦爾納baby摔飛了出去……


於是立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迦爾納baby重摔在地,雖然黃金甲可以把傷害降為十分之一,但經不起現在的迦爾納只是個剛出生的寶寶啊…


於是,迦爾納baby成為了立香迦有史以來第一個當場摔死回歸英靈座的英靈


“迦爾納啊!!!!我對不起你啊!!!”(๑ १д१)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立香迦的迦爾納baby的能力面板

筋力E-  耐久E- 敏捷E- 魔力B 幸運E 寶具A


咕噠迦的迦爾納lily的能力面板(有蘇利耶在時)

筋力D 耐久B 敏捷D 魔力A 幸運C 寶具A+


咕噠迦的迦爾納lily的能力面板(蘇利耶不在時)

筋力D 耐久B 敏捷D 魔力A 幸運E 寶具A+

谷妍妃

第六十九章 修帝的二人世界

爱花还没搞清楚永生花的花蕊为什么会在镯子里面发芽的原因,她忽然感觉有巨大的法阵从天而降,将好多尚未爬出的魔神、鬼兵部、鬼族、金翅乌等砸回崖底。

“发声什么事情了?”爱花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玉藻前身边,焦急道:“父亲!!!”

“爱花,你怎么来了?”

没等玉藻前继续说下去,紧接着,法阵又向众人压了下来。爱花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全,她抬起戴着镯子的右手,施展神器命运之轮的力量,准备去抵抗那巨大的法阵。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阿修罗用双手接住的法阵。同时,帝释天的幻影也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让我等得够久。”阿修罗意味深长的对帝释天说了第一句话。

“阿修罗,你果然来了。”

天哪他们终于见面了,我的修帝......

爱花还没搞清楚永生花的花蕊为什么会在镯子里面发芽的原因,她忽然感觉有巨大的法阵从天而降,将好多尚未爬出的魔神、鬼兵部、鬼族、金翅乌等砸回崖底。

“发声什么事情了?”爱花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玉藻前身边,焦急道:“父亲!!!”

“爱花,你怎么来了?”

没等玉藻前继续说下去,紧接着,法阵又向众人压了下来。爱花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全,她抬起戴着镯子的右手,施展神器命运之轮的力量,准备去抵抗那巨大的法阵。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阿修罗用双手接住的法阵。同时,帝释天的幻影也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让我等得够久。”阿修罗意味深长的对帝释天说了第一句话。

“阿修罗,你果然来了。”

天哪他们终于见面了,我的修帝cp!!!

此刻爱花的心情可要比阿修罗和帝释天还要激动,又见阿修罗双手穿过帝释天的幻境,抓住了阵法中心向两侧撕扯,竟然将阵法生生撕裂。

被阿修罗撕开的裂缝越来越大,延伸向法阵两侧,然后竟然猛地分成两片。如同一双眼睑般睁开,露出了后面巨大的眼睛,眼白是幽深的宇宙,而瞳仁则是熟悉的碧色。在漆黑的深渊之上,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紧接着,瞳孔中发出刺眼的光芒,魔物们皆瞬时化作了灰尘,甚至天人士兵都捂住双目跪倒在地。

等众人回过神,阿修罗一把抓住了帝释天的手,只见一片白光将两人的身形吞没,立刻消失不见了。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阿修罗大人被幻术蛊惑了吗?怎么就跟帝释天走了!”小白很不理解,忍不住说道:“已经搞不懂了……”

“但愿这一回,阿修罗能找到他想要的答案。”晴明只能这么回复一句,希望这件事情早点解决。

“小轮轮,快点给我播放此时阿修罗和帝释天在做什么呀?”

“……”

好久不上线的神器命运之轮欲言又止,爱花大人你好变态啊,竟然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

爱花将神器命运之轮化作一面镜子,也就是轮回之镜。可以看到阿修罗和帝释天手牵着手,站在一座山坡上正在对话。

“要是能在这里搭个房子住下就好了,我真想永远住在这片美景里。”

“搭房子,你吗?过去翼之团行军过夜,你连个帐篷都搭不好。”阿修罗吐槽道。

转眼间,一座和阿修罗小时候居住的一模一样的木石小房子出现了,以及一个鹅圈和十几只鹅出现在院子里。

“阿修罗,你为什么想养鹅?”帝释天问了一句。

爱花还以为阿修罗会说鹅肉很好吃,又或者看到大鹅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到你类似于这种话。

“看家护院很管用,还会给水田捉虫子。”

阿修罗的回答却是很务实诚恳。就这样,二人就在精神之海住下来,过起了同居生活。

“划了这么久的船,肚子都饿了,我还是头一次见这样的炉子,生火是在这里吗?”帝释天说道。

“那是风箱不是灶台,快放下!”

“那生火的事就交给阿修罗,由我来掌勺让阿修罗也尝尝我新学的手艺。”帝释天主动承担起做饭的任务,却让阿修罗很意外,惊讶道:“你会做菜?”

“我来之前特意跟王殿的御厨讨教过莲子羹的做法,他说很简单的,我探了他的心,说的是实话。”

“那你打算到哪去弄莲子?”

当时爱花听到阿修罗这个问题后,小声嘟囔道:“帝释天背后不就有现成的食材嘛,摘下来不就得了。”

神器命运之轮终于憋不住了,提醒一句:“爱花大人,其实帝释天背后的莲花是他的灵神体,根本就不能吃。类似于你自己的狐狸尾巴,属于身体的一部分。”

“咦?竟然是这样啊……”

接着帝释天指了指不远处一大片莲池,说道:“门前不是有很大的莲池吗,里面的莲蓬结的那样好,一定很好吃。”

“可你会撑船吗?”

“之前来的时候不是在星海中泛舟吗,在莲花丛中撑船,应该都差不多。”

“……帝释天,你在这别动,我出去采几朵莲蓬,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在没人的时候自己上刚才那样的小船。”

呜呜呜,阿修罗好宠自己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亲亲老婆,磕到了磕到了!!!

只可惜小缘不在这里,要不然怎能错过这么精彩绝伦的名场面啊!这几个人也真是的,已经到鬼域深处了,黑晴明和小缘不知在胧车里蘑菇什么,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和父亲被卷入深渊之狱,然后遇到了晴明小白以及酒吞茨木他们。

精神之海中,阿修罗去了门前的莲池,撑着小船采了几朵莲蓬。回来时,阿修罗却看到厨房的方向冒起了滚滚浓烟,帝释天一脸惊恐地从房子里跑出来。

“我想自己生火,等你回来时就可以下锅了,可是没想到……”

“我走的时候分明屋里没有柴火,你是拿什么东西烧着的?”阿修罗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冲进厨房,一阵扑火后,从灶台下拉出一台被烧了一半的木风箱。

???!!!

这是什么笨蛋美人的操作?!

“当年行军的时候都是用的篝火,我真的不知道用了风箱火会这么旺。”帝释天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阿修罗深吸一口气,对帝释天说道:“把你留在厨房我也真是大意了,你出去给我站在院子里。”

然而当阿修罗砍了木材和柴火回来,却看到帝释天被一群白鹅在院子里追得到处跑。

“嘎!!!”

“哇啊啊啊啊!你们不要吃我!我的莲子不可以吃!阿修罗救我!”

看到这么好笑的场面,爱花直接笑的眼泪掉下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天域里的天人之王吗,爱了爱了(滑稽脸)……

阿修罗召唤出灵神体,把帝释天举起来放在了屋顶上。又利落地把几只叫嚣的白鹅抓起来丢回鹅圈,然后锁上了圈门。

“你到底为什么要把它们放出来?”

“我听它们一直在叫的很可怜的样子,似乎是肚子饿了。”帝释天没有多想:“于是就打开门进去想喂它们东西吃,谁知道它们竟然要吃我的莲子!”

“真该让它们吃了你算了。”

“诶你别走啊,先放我下来啊!”

“我看你就在上边呆着吧。”

帝释天只好坐在屋顶不动,下面的白鹅还在对着他嘎嘎乱叫,后院则传来了砍木材的声音。

爱花一直瞅着镜子里的画面在傻笑,这是什么小两口的婚后日常,太甜了好不好!阿修罗简直是居家好男人啊!!!

不知过了多久,阿修罗端着刚烧好的莲子羹走出来,然后把帝释天从房顶放了下来。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能惹事的人,一天之中闹出如此多的事来。”阿修罗忍不住吐槽道。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帝释天还能惹事的人来,那就是爱花本人。

为了天域以后的经济发展,作为天人之王的帝释天亲自前往逢魔之原与玉藻前商谈事宜,正巧阿修罗与酒吞茨木也在那里做客。

玉藻前为了能尽到东道主之谊,亲自带领他到处逛逛。两人路过爱花的庭院,帝释天见这里有他好多没见过的莲花品种以及各种新奇的事物,便忍不住停留在此处。

可是,这片生长莲花的池塘是爱花专门让宠物呱太们居住的。结果帝释天在这看到了与自己打扮相似的呱太,身边还跟着一只身红衣的呱太自称是阿修罗呱。

总之,帝释天在玉藻前家做客这段时间生活很是精彩万分,每天都会有新鲜的事情发生。比如被爱花养的一黑一白的天鹅追的满庭院跑,比如上山采蘑菇拿回来煮着吃没发现有毒,结果当天晚上出现幻觉非说自己一颗魔鬼椒。又比如与爱花的两位老师不知火紧那罗讨教舞蹈音律,一时忘记时间太过专注,却让阿修罗吃了很久的醋……

“我也没想到阿修罗做的莲子羹这样好吃,连善见城王殿里的厨子都做不出这样好的味道!”

“我看你是这些年口味被养得越发刁钻了,忘了挨饿的滋味,这下饿了才会对平民的食物赞不绝口。”

“不过阿修罗偏食辛辣口味,又怎么会擅长做莲子羹的?”

“虽然我口味不同于你,但母亲她还是和普通天人一样喜欢这些清淡甜味的东西。”阿修罗解释道:“过去她忙时我也会按她的口味做饭,说到底我口味有别常人,还是因为血统有异。”

爱花好像记得阿修罗本人是天人族与鬼族的混血,可是在她印象当中,鬼域的妖怪们好像也不太爱吃魔鬼椒吧!鬼童丸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看到带有辣味的食物就忍不住皱眉头,而自己与小缘简直是无辣不欢。

另一边,巨大的法阵不断下落,将石崖压碎,众魔神和天人军队皆被打入崖底。

“那个像巨大眼睛一样的法阵好可怕!到现在还在上面盯着我们!”小白慌了,不管怎样,他一定要保护好晴明大人的安全。

“那东西可不只是盯着我们看这么简单。”源赖光依旧冷静,继续分析道:“自从它落了下来,我们从步伐的速度到攻击的力度全部被它压制。稍有不慎,甚至会双眼发花,把队友认作敌人。”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小白,源赖光,你们两个先收手,与我合力构建抵抗控制的结界!”晴明说道。

神器命运之轮感应到了法阵愈来愈往下的趋势,稍有不慎,大家都会失去性命。它又变成镯子的本体回到了主人爱花右手腕上,提醒道:“爱花大人,你的父亲好像遇到危险了!”

“什么?!”爱花也不继续看热闹了,她将神器命运之轮抛出半空,化为了一道银光,变成了巨大的屏障,抵抗控制住帝释天的法阵。

“帝释天你可真是坑死我们了,等我回去就疯狂画你和阿修罗的*图,我连肢势都想好了,就当做是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爱花一边往屏障输入灵力,一边碎碎念个不停:“呜呜父亲,早知道我就乖乖听你的话,不再贪玩任性,好好修炼九尾狐一族的幻术了,不然不会灵力这么快就用光了……”

爱花她好累,感觉自己身体马上要被掏空一般,就在快支撑不住的时候,阿修罗重新出现在了空中。他惊讶的看了一眼正大量输入灵力去抵抗控制帝释天法阵的爱花,心想原来玉藻前的女儿看起来弱不禁风,竟然有点本事,这倒让人挺意外的。

夹子胡说

【玉藻前x彼岸花】花(坑)

※OOC,私设与原作剧情无关。

  

1

镜前端坐着等人。

愿意听他唱一曲的客人。

这平安京的花魁中,数镜前最难得一见。并非他矜贵,只是人都说镜前性子怪癖孤傲,即便众人为其美貌趋之若鹜,在扬屋一掷千金只为远远一睹芳容,最后能被他选中独处一晚的客人却是屈指可数。所以前几日当镜前将写有“石边”二字的竹筷递出来时,所有人都向那个略显瘦削却神采奕奕的小公子望了过去,羡叹不已。

“妾身见过石边大人。”

“不必。”石边见镜前要行跪礼,便一挥手,径直走到矮几边坐下。

“你看,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叫我石边就好。”

“那怎么好。”镜前踱步到石边身侧,为他慢慢斟一杯酒。石边终于能够抬眼 ...

※OOC,私设与原作剧情无关。

  

1

镜前端坐着等人。

愿意听他唱一曲的客人。

这平安京的花魁中,数镜前最难得一见。并非他矜贵,只是人都说镜前性子怪癖孤傲,即便众人为其美貌趋之若鹜,在扬屋一掷千金只为远远一睹芳容,最后能被他选中独处一晚的客人却是屈指可数。所以前几日当镜前将写有“石边”二字的竹筷递出来时,所有人都向那个略显瘦削却神采奕奕的小公子望了过去,羡叹不已。

“妾身见过石边大人。”

“不必。”石边见镜前要行跪礼,便一挥手,径直走到矮几边坐下。

“你看,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叫我石边就好。”

“那怎么好。”镜前踱步到石边身侧,为他慢慢斟一杯酒。石边终于能够抬眼 细细地看她,在这月色之中她的神色仿佛多了一丝邪魅,却也更加摄人心魄。

“今晚本是应了大人要唱一曲《春宴》,可是妾身更想给大人弹唱一首自作的 曲子,可好?”

石边抿一口酒,爽快道:“自然好。”

镜前后退几步,便低低唱了起来。

说是弹唱,其实也只是就着腰间的吴鼓,哼着调子,那声音婉转哀伤,却没有丝毫拿腔作调之嫌,全然唱进了人的心里。镜前身后便是开阔的廊下,风铃在

夜风中叮咚作响,时逢樱花短暂的花期已过,院中花瓣在月光下簌簌飘落,平添几分凄凉之意。镜前唱到动情时拿出折扇轻轻起舞,本是身姿婀娜,媚骨天

成,可在石边看来,那副模样却像是神祇落入凡尘,竟是毫无情欲,空余悲切。

一曲唱罢,石边稍稍愣神,镜前却已走回他身边不问礼数地坐了下来。 “这一曲实在是妙,只是不知镜前所遇何事,才能写出如此悲伤的曲。”

 镜前已从方才的情绪中走出,仿佛刚才那个神色哀痛欲绝的人不是他:“一支 曲罢了,大人何必当真?”

“我不懂你。”

“妾身也不懂大人啊。”

“此话怎讲?”石边眉头微皱。

镜前一脸戏谑:“比如一个小丫头,为何要扮成男人,也要来见我?”

石边愣住一刻,一眨眼功夫就幻化为一个妖冶的红衣女子,随即开怀大笑。

“既已被识破,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石边听着门外的悉悉索索,打了个响指。屋内便已没了人影。

  

2.

二人来到了城中千佛寺的一处偏院,深夜僻静,只偶尔传来几声猫叫。

镜前似乎对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意外,只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着装华丽婀娜的 女人,悠悠道:“小丫头,你该不会告诉我,你真叫石边这么朴素的名字吧。 ”

“彼岸花。”她的声音中有种蛊惑人心的娇媚。 “如你所见,我是只妖。”

女人在回答时微微倾了身,一旦被人先叫了“小丫头”,仿佛气势就先弱了一分。

不过也罢,毕竟反击才刚开始。

“那么你该不会告诉我,你真的是名叫镜前的女人?”

镜前嗤笑一声,变回了一副华贵公子模样,只是脸上多了半副狐狸面具,不肯 摘掉。他一拱手,大方回道:“玉藻前。”

“我注意你多时,所以今晚特意选了你。不要拐弯抹角,有话就快说吧。”

他变回男人模样后声音也低沉了几分,言语之间也是不留情面,给人一种威慑 感。彼岸花却丝毫不露怯:“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而且,我可以帮你。”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玉藻前慢慢重复了一遍,紧接着开始狂笑,在这静谧的寺院之中这笑声持续了片刻,气氛变得诡异。

三百年前他本和妻女生活在弘法山下,虽说是九尾狐妖与凡人的结合,不过一家人安分勤俭,倒也过得自在快活。不料有一日自己出门之时,妻女却遭路过的阴阳师无情杀害,他悲恸不已,愤恨难平,却也无从得知行凶者姓甚名谁,

只得辗转世间不断强化妖力,如今回到这平安京,却早已无法找到当初的罪魁祸首。绝望和痛苦令他每日难以入眠,一闭眼便是妻女临死的惨状,他心中早已做了决断,既如此,便杀光平安京所有的阴阳师,至于这空享繁华安乐的平安京民众,他看着也只觉碍眼,干脆让他们全部陪葬。他三百年来一直孑然一身,这些心绪更是从未对人讲过,那这个小女子,又何从得知?

彼岸花继续说道:“你扮成女子偶尔接客并非是为了玩乐。七日之前你见了当 今朝中参议仲平太夫,一来可从他口中套取些京城各处阴阳师的情报,二来可以打听一个人。”

“谁?” “身为阴阳师却毫不避嫌直属朝廷,官拜四品的,安倍晴明。” 玉藻前笑了,他决定继续听下去。

“你与晴明的母亲葛叶是旧识,此番寻他目的尚不可知,只是晴明现如今在京城名声大噪,你想问问他当年的事他是否知情。而晴明的宅邸由玄象所覆,你无处找寻,宫城这种铺满伏妖结界的地方,你又进不去。于是便借着这狗官不务正业的间隙,打听一二。我可说中了?”

玉藻前神色冷了一分:“一副通晓世事的样子,你又是何方神圣?”

彼岸花浅笑:“论妖力自是比不过千年大妖玉藻前了,只是生了些法子——能 够窥探人心。”玉藻前顺着她视线向下看去,有一串木牌用符咒镶嵌在裙摆处 ,每一个木牌上都刻着不同的咒语,木牌本身非常小,仔细看便会发现其中缺了一块。

“所以你便是用这木牌看了我心中所想?”

彼岸花微微摇头:“若是真能那么容易,我也不至于几百年才终于得以幻化人形。我用这木牌时所消耗的妖力与被施法的人有关。若是要看像你这样的千年大妖或是灵力超群的阴阳师的心,我还真心受不住呢。”

“不过像仲平太夫那样的凡人,我倒是想看几个,便能看几个。” 玉藻前缓缓向门口踱步,浸染在了月光之下。他听到现在,着实有些不耐烦。

 “那狗官别的本事没有,对京中阴阳师倒是了解甚多,不过我也顺便看到了他对你有些龌龊心思,本来过几日也许就会来将你强行掳了去,占为己有。所以

——”

玉藻前仰天大笑,这位仲平太夫到处拉拢京都的阴阳师,却并非为占卜天象为百姓祈福,只是一直主张要将城内妖怪清除干净,而自己又比无法见天日的妖怪们干净几分?看来暌违几百年,这座城还是未变,人人心生鬼魅,却又忌惮鬼魅。

“所以我替你杀了他。” 玉藻前一瞬愕然,扭头去看彼岸花,却见她一脸从容。

“怎么?想着屠尽京城的玉藻前大人,难道还在乎这区区一条人命吗?”彼岸 花收起了笑容,“想着玷污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原谅。让我来助你完成大业吧。”

“我只是好奇,你我只几面之缘,你为何要助我?”

“若我说当年你妻女遇害之事,与我有关呢?”

本来昏暗的偏殿瞬间被玉藻前周身散发的一团刺眼白光照亮,一阵疾风后,彼岸花感觉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说不出话。

“你的几分用处我见识了。不过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 懂得对女子温柔,所以你记住——”玉藻前将手收紧,语气却舒缓了下来,“ 休要再提起她们,再度提起之日,便是你丧命之时。”

“咳......咳......”彼岸花缓了好久才重新站定。

玉藻前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开口问:“你不至于白白助我吧。说,想要什么。”

彼岸花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只要大人欠我的那一个晚上,待事成,请一晚也好,对我予、取、予、求。”

玉藻前隔着衣袖将手甩开,“只是这样?”又冷冷道:“这有何难。”

玉藻前走出偏殿,忽听隔壁传来响动,方才对话时彼岸花放出了结界,应是不会被人听到,只是以防万一,还是走近了一探究竟。

“屋内何人?”只听屋内传出低低的抽泣,不一会儿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将门 推开,“扑通”一声跪地求饶:“求大人饶妾身不死......妾身的夫君去年参加武士团,在乱斗中被人打死,只留下妾身和两个女儿孤苦伶仃,无处可去才栖身在这寺院之内......求大人赏点吃的吧......孩子们几天都没有吃过饭了......”

玉藻前冷笑:“与我何干。”

他转身便准备离去,只听那女子还在哭啼不止,脚步却未停下。彼岸花紧随着他,也没有回头看那母女三人。她本以为此情此景能勾起玉藻前的一些回忆,

抬头望他时,却见他眼中并无波澜。

玉藻前走出千佛寺便与彼岸花道别,消失在夜色中。彼时他只当彼岸花是个玩物,是个工具,由他召之即来挥之则去便是。而彼岸花却独自在这深夜无人的小巷中徘徊了许久,心中怅然,世人恐怕很快会见识到玉藻前的狠戾无情,嗜杀成性。而这世上恐怕只剩她一人,从很久很久以前便知道他深藏内心的东西,知道他不愿示人的一面,知道他一直不肯叫她的全名只因那名字与“死”相关,而这伤疤烙在他心底永远不能愈合,每每提起便似将这疤生生撕开见了血肉般疼痛,以至过了三百年光景,他却依旧对此讳莫如深。

  

3.

“小丫头,我有一事问你。”

“嗯?”彼岸花回了回神,目光落在玉藻前上扬的嘴角。虽然被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他笑起来依然是十分好看。

“你那些木牌如果有一日全部用完了,会如何?”

“换上新的便是。”

玉藻前抿一口酒:“这些日子以来你已帮了我许多,不必再用那木牌了。”

彼岸花心头一惊,虽说玉藻前并无能力看穿她的内心,但是在他眼皮底下说谎确实需要勇气。

这几个月时间,彼岸花默默地搜集情报,想方设法蛊惑了很多人,也在慢慢谋划着将京都变为人间地狱的那一日。眼见她裙摆上的木牌都少了一大半,也未能得知当年的凶手究竟是谁。

她知道既已做了决断,便不用在意当年之事,全数杀尽便是。做到这个地步,

也不过想为玉藻前求个答案罢了。

她偏过头去不再看着玉藻前:“你不必考虑我,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 玉藻前没有接话,过了一阵,两人便都不再说话。今日是入秋以来又一个雨天 ,二人只静静地坐在廊下,听雨声淅沥,听竹林潇潇。

此时的京都各处传遍了千年大妖玉藻前已归来的消息,人心惶惶,朝廷也贴出悬赏想要捉拿他。彼岸花觉得有些好笑,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而那个把京都搅得不得安宁的男人还在一杯一杯小酌着,虽无醉意,身形却塌了下去,靠在梁柱上,一脸放松。

彼岸花开口问他:“我有时好奇,你为何如此信任我?这个距离,我可完全可以杀了你,再去向宫城里的大人物们邀功呢。”

“可你没有。”玉藻前的眼神开始迷离,“虽说与你相识不久,却不知为何......”

“有种怀念之感......” 彼岸花的心突然跳得很快,她“腾”地站起来就向院外走去。 “我要去见晴明了。”

“不可。”彼岸花听到这话,赶忙折返回来。 “他或许是设好了阵,只等你上钩呢。” 玉藻前不以为然:“我也不过是找他叙叙旧。” 彼岸花不想与他争辩,他一个千年大妖,难道还用得着自己保护吗。 “你自便。”她甩下这句话便出了门。

雨天本来路上便没有什么行人,彼岸花行至一处僻静之地,停下了脚步。 “跟了这么久,到底有何贵干。”

话音刚落,于她身后无物之处升起一缕青烟,一个着绛紫袍裙的婀娜女子现身其中。她眉眼冷冽,身姿妖娆绝世,仿若周身的空气也一下子沉淀了下来。

彼岸花先是一惊,随后跪伏行礼。 “阎魔大人。”

 女子轻笑:“起来吧。是在惊讶我竟又能到这现世来了?你过来。”

彼岸花走过去接住了她伸出的手,却生生穿了过去,像是抚摸了一阵风。

“您......”

“是啊,给我的惩罚还未解除,不能到现世来快活的日子,可能还有个一百年 。”阎魔这么说着,语气中却没有遗憾或不满。

彼岸花低头不语。早在她还是朵可以随人任意践踏的花儿时,便听过这段故事:阎魔爱上了判官,触犯了地府禁律,因此受罚一千年法力受限,且不得前往现世。

“那你呢?” “回大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明白?”阎魔一脸讥诮,“地府的鬼没有爱上谁的资格。到了我这等地 位,尚且需要接受漫长的刑罚,你说你一个区区小妖,会不会落得个灰飞烟灭 的下场?”

“你本来只要乖乖地做一只引路花,帮助黑白无常找到需要引渡到地府的亡灵 ,仅此而已。且不过百年便可幻化人形,这是多大的美差!”阎魔低头看了眼彼岸花裙摆的木牌,“而如今......你触犯的法度,实在是太多了。”

“大人,我想您是误会了。我对他其实......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如今相助于他 ,也无非是想了却一桩心愿。”

“哦?”阎魔皱了皱眉,嗤笑道:“罢了罢了,本来以我现在的法力,也无法 拿你怎样,你且自求多福。”

“谢过大人。”

“不用谢,你死的那天,我也不会哭的。”

彼岸花也笑了:“是。”

她知道阎魔面若冰霜,实则柔情似水,若真是有意捉自己回地府,又岂劳自己动手呢?她只是不愿罢了。

此时雨已歇,她与阎魔一路并行着,前方正是一处可俯瞰半个平安京的高台。 “我最后只有一句话,送给你,也送给他。”

 “大人请讲。” “生死有命。”

彼岸花叹了口气,听见阎魔继续说道:“千百年来多少人为爱化身修罗也罢, 为逝去的人执念难消也罢,甘愿殒身以求爱人苟活也罢,最后都只不过是生死 簿上的一个名字,仅此而已。”

“我记住了,还望大人多加保重。”

阎魔转身准备离去,彼岸花突然抬起头问她:“那您后悔爱上了判官大人吗? ”

阎魔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轻声答道: “不曾。”

  

4

玉藻前此番寻得晴明的宅邸所在,其实也有彼岸花暗中相助,只是真的到了见他的这一天,玉藻前还是决定一个人来。

玉藻前数不清到底破了多少层玄象才终于从大门走进,晴明前来迎接,这男子确实举手言谈之间都气度翩翩,眉眼像极了他的母亲。

“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晴明笑得疏朗,玉藻前却看不透这笑几分是真。他向院内望去,却见杂草丛生,一片灰败之景。晴明见此,忙一挥袖,破了院内的玄象。

虽是初冬,院内却是绿草盈盈,鸟语花香。虽不大,却十分惬意。晴明将玉藻前引入室内,又忙着斟茶,忙了一阵才终于坐定。

“平时还要热闹些,今天我把孩子们都支开了。” 玉藻前知道“孩子”是指他的“式神”们。 “那我便开门见山了,当年是何人杀我妻女,你可知情。”

 玉藻前在看到晴明微微摇头的一瞬,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

他早该知道不应到敌人这里寻找答案的,又或许他只是鬼使神差,想替葛叶来看看她的孩子。

晴明继续说:“我大概猜到了你想做什么,我劝你,还是收手吧。你我都明白祸及无辜,不是你真正想要的结果。”

玉藻前答道:“不愧是朝廷命官,说起话来都是惦念着黎民苍生啊。”

晴明听到这句话,表情凝重了一瞬:“既然你提到这个,那么该不会不知,如今天皇久病不愈,尚未真的驾崩,几位皇子便坐不住了。纷纷想在最后搏一大名。我只怕你最后,不过是成为了他们争权夺利的工具。”

“堂堂源湛皇子门下之臣对我说这种话,难道不怕被革了官职吗?” 晴明笑道:“那我便再回寺里抄经便是。”

玉藻前一口饮进盏中茶,准备告退。末了问道:“若是我还是会屠了这繁城,你会杀了我吗。”

晴明目光如炬,并无半点迟疑:“会。”

“虽然......”晴明望着远处,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虽然如果可以,我并不想杀了你,毕竟你应该是这世上最后一个,熟知我母亲的人了......”

玉藻前有些讶异,本来他欲作为筹码的事,却被晴明如此轻易的说出了口。他莫名地安心了几分。

今日晴明府邸一行,虽还未与他交谈过深,但是玉藻前似乎明白了晴明的过人之处,他今日明明可以设圈套将自己擒获,却只是从头到尾像个旧友一般与自

己恳切攀谈。身为阴阳师却有狐妖为母,他不以为意,反而因此对人及妖一视同仁。他虽多智近妖,洞悉世事,待人却真诚宽厚,毫无保留。所以他如何从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童成长为名震京都的阴阳师,甚至坐拥几百式神,玉藻前并不奇怪。

若是他最终要与晴明战个你死我活,那也是命里该有此劫。

不知不觉便到了大晦日的前一日,也是执行计划的前一日。玉藻前照例请了彼岸花来宅里小酌。庆祝计划终将进行,也庆祝新年即将到来。 “明天可是大日子,今天还要喝酒吗?” “有何不可。”玉藻前漫不经心的回道。

彼岸花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在一年的最后一天,千家万户团圆之时将这座城变为人间地狱。现在夜已深,本应养精蓄锐确保万无一失的,玉藻前却是这副微

醺的模样,她也只能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小丫头,你一直劝我少喝,怎能尽兴。”

几瓶酒下肚,见玉藻前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彼岸花忙说道:“那不如我来唱只 曲助兴?您那天也为我唱了曲,权当我给您的回礼吧。”

玉藻前在案几前坐下。彼岸花月下起舞的影子刚好映在了他身上。

“相见何曽见——”

“终朝恋此人——”

彼岸花的眼神让玉藻前的酒稍稍醒了几分。

一曲唱毕,玉藻前已知这陪伴自己多时的女子的心意。他入过尘世,动过情,他知道喜欢一个人时是什么眼神,然而现在,他却也无法回应分毫了。

他拉着彼岸花入了内室,一同坐在床榻边,又解了衣带,脱去上袍,将上半身整个裸露在外。

彼岸花有点手足无措,忙拿起玉藻前的衣服想重新帮他穿上。

“你、你醉了......”

话音未落,只感觉玉藻前在自己额际留下一吻。

“你不是说,我欠你一晚吗。来吧,现在还你。”

彼岸花摇摇头:“我虽没看过你的心,也大概是明白的。那里还住着别人,我不敢僭越。”

玉藻前回道:“我的心如何暂且不论,可我的身体——”他笑道,“是真的已经无关紧要了啊。”

彼岸花心生悲凉,便向院中走去,坐在廊下发呆,不再理会玉藻前。

 不一会儿,玉藻前也跟了过来,轻轻坐在她身边。

“小丫头,你有何好哭的?”

“呵,堂堂大妖眼神可不怎么好,这是月光。”

彼岸花起身回屋给玉藻前拿了衣服,披在他肩上。

“寒冬腊月你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着,若是病了,明日大计谁来执行?”

玉藻前还是一直盯着彼岸花的脸。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眼下的水光。

“这可不是月光啊?罢了罢了。你不要这副身体,那一个肩膀,我还是可以给的。”

玉藻前示意,彼岸花也不再与他争辩,静静靠了上去。

她不敢碰到玉藻前的皮肤,只是伸手轻攥着玉藻前的衣衫。

这大约是她能对这个人做的,最亲昵的动作了。

  

(已坑,后面..........忘了............几年前写着玩的,放着也是放着。)

谷妍妃

第六十八章 平安京第一猛1

见过阿修罗本人后,爱花忍不住感慨道:“哇——他长得好高啊!比自己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高的!不愧是平安京第一猛1啊——”

“何为猛1?”阿修罗第一次听说这个词,难道他被困在鬼域深渊里太久了,所以就听不懂这位人类少女到底在说什么。

“咳咳咳——”玉藻前与爱花待在一起那么久,也耳目濡染学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词语。当然也明白自己女儿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好心的解释道:“我女儿这是在夸你长得又高又帅的意思呢!”

阿修罗也没有多想,又继续对迦楼罗说道:“看顾好这几位客人,在我探梦这期间,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是!”

爱花见阿修罗要去帝释天的梦境,也想要偷偷跟上去,结果被......

见过阿修罗本人后,爱花忍不住感慨道:“哇——他长得好高啊!比自己见过的所有人当中最高的!不愧是平安京第一猛1啊——”

“何为猛1?”阿修罗第一次听说这个词,难道他被困在鬼域深渊里太久了,所以就听不懂这位人类少女到底在说什么。

“咳咳咳——”玉藻前与爱花待在一起那么久,也耳目濡染学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词语。当然也明白自己女儿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好心的解释道:“我女儿这是在夸你长得又高又帅的意思呢!”

阿修罗也没有多想,又继续对迦楼罗说道:“看顾好这几位客人,在我探梦这期间,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是!”

爱花见阿修罗要去帝释天的梦境,也想要偷偷跟上去,结果被玉藻前一把将她拎起,笑眯眯道:“你想去哪啊,爱花?”

“那个……父亲,我就是随便走走而已……”爱花有点虚心害怕,完了!不小心被父亲发现了。

“老实待在我身边,不许可哪乱走!”玉藻前提醒道:“这不像在逢魔之原,不由得你乱来,万一遇到魔神我还得想法子去救你。”

“其实父亲,我就算是遇到魔神也没什么问题的。”爱花眨眨眼说道:“不知为何,黑暗处的魔神们很惧怕我手上佩戴镯子的力量,他们都不敢靠近我。”

要不是有外人在,玉藻前真想和爱花解释,闺女呀!你这手上佩戴的镯子,可是融合了高天原三大神器的力量,魔神们不躲着你走才怪呢!

“啊……对了父亲。我看那边悬崖底下长着有许多魔鬼椒,想去挖点带回家种去,你先去保护晴明,不用管我。等我挖够之后就自然来找你们汇合啦!”爱花没等玉藻前拒绝,直接用神器命运之轮跟随阿修罗的脚步穿梭到帝释天的梦境里面,就是为了能看到修帝cp的真实现场。

“爱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嘛去了!!!”玉藻前气急败坏的怒喊道:“如果你敢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狐狸耳朵全都拧下来!!!”

小白见玉藻前跳脚的模样,不由得发出感叹:“晴明大人,原来玉藻前大人生气是这个样子啊……但是感觉也没多可怕嘛……”

“其实,玉藻前也算是一位很温柔的长辈,只不过大家对他的误解太多了。”

晴明就算是失忆,但也知道玉藻前作为母亲的好友,对自己也是很不错的。

等爱花来到帝释天的梦境里面,就看到阿修罗抓住帝释天的手腕,把年幼的帝释天从石阶上提了起来。

她内心忍不住骂了一句,阿修罗,你简直就是禽兽啊,这么小的帝释天你也狠下心动手!

“我是你的鬼神,来自你的地狱。”阿修罗对年幼的帝释天说了一句。

帝释天吓了一跳,他眼中孩子气的懊恼一闪而过,又暗淡下去。紧接着眼中又燃起希望, 他抬起头来抓住了阿修罗的手问道:“鬼神大人,你能带我去见母亲吗?”

然后他们二人来到善见城外的疗养地,可是帝释天的母亲当初生下他时因为无法承受神力,导致了疯病,一直被关在这里。帝释天很痛苦,为什么变成这样,他宁愿付出一切代价,包括自己的生命,也要救下他爱的人。

“让我替人痛苦,替人疯癫,这样一来,我爱的人,就能获得自由。”

帝释天这番话,让阿修罗的内心很是震惊,莫名对他产生了些许心疼,原来帝释天以前真是这么想的吗?

于是,幼年帝释天又陪伴自己的母亲一段时间,意外接踵而至。帝释天与他的母亲被鬼族抓去,阿修罗焦作万分的去寻找到他的踪影:“帝释天,你在哪里?!”

阿修罗发现了很多鬼族尸体,顺着痕迹找到鬼族洞穴,在深处找到了帝释天和他的母亲,两人都倒在血泊中。待他们醒来后,帝释天的母亲疯病也因为这场意外痊愈了。

可阿修罗却看到帝释天的背后本应生出白莲的地方,长出了一朵血色莲花。面对着这诡异的一幕,阿修罗不由伸手去触碰那株红莲。然而就在触碰到花瓣的一刻,梦境如同镜子一般破裂开来。

“阿修罗大人,你回来了!”是小白的声音。

同时,爱花也背着特别大的包袱出现在玉藻前与晴明面前。阿修罗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位叫爱花的人类小女孩问道:“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魔鬼椒啊!”爱花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你要拿它做什么啊,你可知这可不是普通的辣椒。”阿修罗说道。

“就因为我知道它不是普通的辣椒,才特意摘下这么多。我听小缘说鬼童丸一点辣味都吃不了,不如将这些魔鬼椒都送给他好了!”

玉藻前听到爱花的话后,在心底忍不住默默腹诽道:鬼童丸他招你惹你了?!你们两个人根本就没见过几次面好吧?!哪来的这么大仇和怨,至于这么折磨他吗?!

回归正题,听迦楼罗说下一处阵眼位于十寒狱的极寒之地,路边有很多被冻死的尸骨。小白怕自己跟它们下场一样,希望酒吞童子能好心的将妖火借给他取暖。

“挚友的妖火岂是你拿来取暖的东西,不如我茨木童子将黑焰借你一用!”茨木童子不高兴的说道。

“……不必了,茨木童子大人的黑焰和主人一样莽撞,哪有酒吞童子大人的妖火暖洋洋。”

“那当然是挚友的更好!”茨木童子听到小白对酒吞童子的赞许后,脸上露出得意满足的表情。

啊这……茨木童子抓重点的本领着实令人佩服呢……

“父亲,我感觉自己快要被一群基佬包围了。”爱花小声对玉藻前吐槽道。

“此话怎讲?”

“你看,就比如茨木童子恨不得将自己对酒吞童子的心思人人皆知,源赖光和自己的式神鬼切总是形影不离。再加上阿修罗嘴上一直在说帝释天怎样怎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玉藻前沉默了几秒,说道:“可我瞧你视线未离开他们几人半分,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啊!”

“我这叫收集素材!”爱花为自己找出完美的理由:“创作是需要灵感的!现在逢魔之原最热门的话本情侣角色是哪对,当然是修帝啊!”

“哦?”玉藻前倒是很意外:“为父还以为逢魔之原最热门的情侣话本角色是我与你母亲呢!”

“哎呀父亲,不要为这种小事计较,在我心里,你和母亲是这世上最般配,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还用你说。”

阿修罗将小白托起,放在自己肩上,打个响指,点燃一簇暖洋洋的火焰。爱花看到后激动的捂住自己嘴巴,按捺住尖叫的举动,啊啊啊啊啊阿修罗他好温柔好可爱呀!

“呵呵,没想到地狱里的天魔大人竟有这样一面。”玉藻前忍不住调侃一句。

“只是觉得少见罢了,过去无论是猫是狗,初次看到我都会跑的远远的。”阿修罗解释道。

“小白才不会,阿修罗大人宽厚的肩膀今天就是小白的家了!”

为了能够拥有温暖的居所,小白很没节操的承认自己不是狐狸式神,而是一只会说话的小狗。

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爱花心想道。

又经历了一番折腾终于找到了其他阵眼,阿修提议不如用两股力量互相冲撞,将它们一举击碎。

酒吞童子听到过后也同意了阿修罗的决定,接着这两人各自输入自己的力量,如同两龙争斗,发生了共鸣。很快,法阵发出巨大的炸裂声,化为了碎片。

爱花全程都躲在玉藻前身后看热闹,见法阵被破坏后不由的感叹一句:“不愧是平安京猛1之间的对决啊,这场面太过震撼了……”

“……”玉藻前瞬间无语。爱花,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就算是破坏了帝释天专门为阿修罗设置的阵法,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深渊之狱的崖上有很多擅长操控精神的术士,若一但靠近就容易被混乱造成困扰。

听阿修罗这一番介绍时,爱花怎么越听越耳熟,这不就是父亲最擅长九尾狐一族中的幻术吗?

可惜自己没有遗传到父亲的天赋,她对幻术只是略懂点皮毛而已。不过爱花倒是很擅长净化驱散一切黑暗力量以及阴阳术和各种法阵布置。

“那法术专为天人所作,我等妖鬼却不是天人,加之我也粗通些魅惑扰心的幻术,可以为诸位探路。”许久不说话的玉藻前终于开了口。

恩???父亲,你确实你只是粗通些魅惑扰心的幻术???

爱花简直是满脸的问号,这就是传说中的凡尔赛大师本人吗?

阿修罗思索片刻,又重新制定了计策。迦楼罗带人吸引敌人,玉藻前和酒吞茨木作为前锋冲阵杀敌,剩下的人作为支援为魔神大军开路。至于爱花嘛……被玉藻前留在支援队伍,别给大家添乱就成了。

自从玉藻前在云外镜里知道爱花手腕上戴的神器命运之轮,拥有高天原三大神器的力量,就更不担心自己宝贝女儿的安全。

爱花乖乖地听从老父亲的嘱托,默默的找个角落里画圈圈玩。就在她太过无聊想在镯子里找一些有趣的小玩意玩时,意外发现她从白川山那里摘下永生花的花蕊竟然发芽了……

◎.镜子想要男妈妈

  听说带码会被限流我来试试打码的。主催成年无瓜,管理层负责无瓜,群内氛围和谐不吵架福利多多,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热温冷门式神角色都会开!大佬们放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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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璃酸酸奶

x年x月x日

地点:京都郊外的御馔津神社

某狐狸正舒适地半躺在树干上,嘴角含笑,尾巴轻摇,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错。

直到一道红白的身影从神社里走出,随后传来优美婉转的笛声。原本摇动的尾巴瞬间停下,整只狐狸就像被世界按了暂停键,定格不动了。唯独那只叼着红线的小鸟,还在努力的给狐狸尾巴缠上红线。

鸟儿早在这陪着狐狸守候多时,一直在找机会下手。只是对方总是有意无意的躲开她的动作,像被逗着玩的折腾半天毫无进展。眼下见尾巴终于不动了,抓紧机会一把捆上打结,动作无比熟练。

仔细检查再检查一下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飞到狐狸的肩膀上。

缘结神:你在这看看看都快变成望妻石了,真不打算下去跟...

x年x月x日

地点:京都郊外的御馔津神社

某狐狸正舒适地半躺在树干上,嘴角含笑,尾巴轻摇,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错。

直到一道红白的身影从神社里走出,随后传来优美婉转的笛声。原本摇动的尾巴瞬间停下,整只狐狸就像被世界按了暂停键,定格不动了。唯独那只叼着红线的小鸟,还在努力的给狐狸尾巴缠上红线。

鸟儿早在这陪着狐狸守候多时,一直在找机会下手。只是对方总是有意无意的躲开她的动作,像被逗着玩的折腾半天毫无进展。眼下见尾巴终于不动了,抓紧机会一把捆上打结,动作无比熟练。

仔细检查再检查一下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飞到狐狸的肩膀上。

缘结神:你在这看看看都快变成望妻石了,真不打算下去跟人家见面吗?你说她每隔一阵子她就出来一趟转一圈又回去,到底累不累啊?

某九尾狐大妖依然毫无所动,视线落在那道身影上。

缘结神:现在也快深秋,风也大,你这样让人家姑娘家吹半天……

话还没说完,小鸟就被狐狸一个弹指弹飞。

缘结神:&%!/&‖(翻译:大狐狸你给我记着!)

美丽的身姿从树上一跃而下,步步走近他命定的缘结里。

屿鲸

  看在我完成了一共有四个大舅的章子的份上,今年回坑的时候给孩子一个大舅吧。QAQ

  ——来自一个玩了快四年阴阳师没见过大舅的小可怜。

  看在我完成了一共有四个大舅的章子的份上,今年回坑的时候给孩子一个大舅吧。QAQ

  ——来自一个玩了快四年阴阳师没见过大舅的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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