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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离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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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明明白白

决浮云(13)

提出计划,并且全权负责实施的暗禘来到鬼麒主的住处时,看到的就是他和玉离经“父慈子孝”的场面——

两个人以茶几为界分坐在两边的沙发上,一个人的杯子里是颜色靠近牛奶的咖啡,另一个人的杯子里是清透的红茶。

“鬼龙王。” 

暗禘提醒他这里还有个人呢,鬼麒主好像这才注意到暗禘已经站在他身后一样,收回了凝视着玉离经的视线,“好友。”

他站起身来,“到里面去吧,鬼者已经做好了准备。”


转移邪染之力不会造成伤害,只是步骤有些繁琐,所以暗禘见鬼麒主正全神贯注地将邪染之力注入,也没好意思开口询问这个总量是怎么回事。

等到结束,鬼麒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是鬼者手上全部的邪染之力,好友可...


提出计划,并且全权负责实施的暗禘来到鬼麒主的住处时,看到的就是他和玉离经“父慈子孝”的场面——

两个人以茶几为界分坐在两边的沙发上,一个人的杯子里是颜色靠近牛奶的咖啡,另一个人的杯子里是清透的红茶。

“鬼龙王。” 

暗禘提醒他这里还有个人呢,鬼麒主好像这才注意到暗禘已经站在他身后一样,收回了凝视着玉离经的视线,“好友。”

他站起身来,“到里面去吧,鬼者已经做好了准备。”


转移邪染之力不会造成伤害,只是步骤有些繁琐,所以暗禘见鬼麒主正全神贯注地将邪染之力注入,也没好意思开口询问这个总量是怎么回事。

等到结束,鬼麒主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是鬼者手上全部的邪染之力,好友可随意支配,当然,最好替我送给对我有所不满的同僚。”

暗禘离门更近,率先往外走去,“你想开会可以亲自去,不用每次都偷听。”

“唉,我的儿子好不容易才愿意和我多待一会儿,我怎么舍得因为一个会议就弃我儿于不顾呢?”

鬼麒主大大方方地当着玉离经的面,对暗禘这么说。

暗禘径直走出门去,离开了,没理他。

玉离经盯着茶杯,像是在研究什么,也没理他。

但鬼麒主本人丝毫没有自讨无趣的自觉,相当大方地坐回了椅子上,“我儿,你不想与为父说些什么吗?”

“啊……的确有些事情想要询问父亲。”玉离经的脸上又挂起他惯用的温和微笑,“只是不知父亲肯不肯对我说实话呀。”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鬼麒主,应无骞终于能松口气,回司法部一趟 。只是最近坐镇司法部的,似乎是越骄子……

作为促使一页书那桩公案以凶手逃逸为结局不了了之的幕后推手 ,非常君绝不是表面上那样,是个心思简单的老好人。这一点应无骞很确信,并且,在第一回见过越骄子之后,就更为确定了。

“笃笃”,他敲响了部长办公室的门。

来开门的是越骄子,不过,非常君也在里面坐着。


“原来是应处长。”越骄子随口问候了一句,就坐回了他刚才坐的沙发上。

“应副检,你回来了。”非常君抬了抬手里的文件,“我刚才还在想,要是你在就好了,这些文件着实让人伤脑筋啊。”


“总检说笑了。”应无骞走到他对面,将鬼麒主这段时间所做的事一一说明。


“看来我们这位合作伙伴,也对当年那桩公案很感兴趣。”非常君垂下眼,又在手中的文件上写了些什么。

“他是对他儿子感兴趣吧。”越骄子翻了个白眼,“不过好歹也是天邪众里,以智谋闻名的人……真是不好对付。”

“应副检,坐。你也看看这个吧。”

非常君抬起头,将手里的一叠文件递给应无骞。

应无骞看得很快,这些纸很快被他翻过一遍,但看到最后,他却迟迟没将文件递还给非常君,而只是久久地凝视着最后一页上,非常君写下的两句话。


“我一直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布局,值得儒门大动干戈地谋害一页书这个成名已久的人物。”

非常君风轻云淡地说着,语气像是在为朋友讲述一个趣闻。

“或者,换句话说,当初的一页书究竟查到了什么?顺着这个思路去想,可以得出两个可能。”


“其一,一页书的存在影响了儒门的利益。”应无骞用毫无波动的语气接续了他的话,“其二,一页书查到的内情,让凶手即便铤而走险,也要将他翦除。”


“但是,即便顺着这两个可能向下清查,我也一直没有得到直接的证据,那桩案子处理得太干净,又利用了诸多制度上的漏洞,脱罪的手段堪称完美。——直到此前,应副检你去了一趟联邦调查局。”

非常君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将桌上一张照片翻转过来,向应无骞面前推过去。

“幸好我在地冥好友那边还有几分薄面,不然,恐怕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当初我在助理检察官的席位中选择人手时,因为要做的事不那么光彩,所以得找一个既有能力,又能守口如瓶的人。 ”


应无骞将他一直戴着的眼镜摘了下来。

“所以,我在合适的时候,将那封举报我自己的信放在了对手的桌上。”他锐利的目光没了掩饰,直直地定在那张照片上。

说实话,他的确没想到,地冥所倚赖的证据会是这个。


“是啊,顺理成章地,我们在这个位置,也是差不多的时候,进行了第一次谈话。”

的确是差不多的时候——应无骞当然记得——那一天的午后,阳光照进窗子,非常君的面容就像现在这样,半边落进柔和的日光里,温柔和善,半边则埋在阴影中,看不分明。


“如果我记得不错,那只是应副检入职的第二个月。”

非常君笑着继续说道:“短短几年之内,应副检凭借着出众的工作能力和令人信赖的态度,一路升职至副总检察官……这回要是有人说,应副检就是曾经那个罪行累累的儒门正御,恐怕不会有多少人相信吧。”


“我的同事也对我说过差不多的话,还说现在我的命在他们那边很值钱。”应无骞不急不缓地放下手中的那叠文件,准确来说,那上面正记录着他曾经领导儒门时,为了扩张儒门的势力而犯下的所有事。

粗略算来,够他死上五六次了。幸好只有数罪并罚,没有一罪一罚。不然联邦恐怕需要一个比电椅更惨无人道的死刑方式来为他执行死刑。


“应副检好像并不紧张。”非常君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本来该是惊叹的话。

“因为我们是一 路 人~,非常君你也别装了,看得我难受。” 越骄子低低笑了起来,“那些心理专家的侧写不是也说,儒门的正御是个疯子么?”


“是‘赌徒’,以此指代这个人经常做出以小博大,或是在其他人眼中难以想象的,带有巨大风险的选择。”

“不过,应副检精于此道,看似是孤注一掷的赌博,实则只是选择了能带来最大收益的方法,所以能够瞒天过海。”

“只要是赌博,就没有稳赚不赔的人。”应无骞出言道:“除非……一直做庄家,掌控整场赌局。”


“根据我们的调查,天邪众掌握着一定程度的魔法,但父亲也好,父亲的同事们也好,却总是在寻求‘合作’。”

玉离经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摩挲着杯子外壁上凹凸不平的花纹,“我是否可以推测,其实你们的‘魔法’,并不能经常动用呢?”

“而所谓的‘起死回生’,也只不过是障眼法吧。”

他说完,微微仰头喝下杯中温热的茶汤。

……鬼麒主这儿的红茶,从质量上来说,让他不太敢恭维。他皱着眉咽下去了。


“真聪明,不愧是我的儿子。”鬼麒主的脸上只有全然的欣赏,他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才接着说:“为父为了我儿你,可是浪费了一次宝贵的机会…我儿该给为父一些补偿吧?”

他说着放下咖啡杯,绕到玉离经的身边,斜坐在沙发的扶手上,用小臂撑着玉离经的肩保持平衡。

玉离经也没不让他撑着,挺大方的,还握住了鬼麒主那近在面前的手腕,顺势抬眼看了过去。


“父亲又想知道什么?透过司法部,应该已经把儒门查得清清楚楚了吧…?”

连鬼麒主也没料到,玉离经会用这样的动作回报。他微微睁大眼,端详起玉离经的神情来,好似很意外。但是,片刻之后,他又笑了起来。

“我儿算计的神情,虽然幼稚,却很可爱嘛…为父此前与应副检一起行动,只是觉得他很像是儒门的人,还以为能从中入手……”

“没想到,他将你送到了为父面前…这下,即便为父想要威逼也没办法了。”


“父亲试探的话术,实在让我难以恭维呀。”

玉离经淡淡地将他那条胳膊从自己的肩上拨开,然后站起身来,从上往下看着鬼麒主。

“那是司法部的副总检察官,除了司法部部长之外,权力最大的人。若是还有儒门的背景,父亲不觉得相当离奇吗?”


鬼麒主用另一只手撑着沙发背保持住了平衡,他一点儿也没在意玉离经散发出的压迫感,仍旧有心思同他调笑:“说不定呢?世上每一桩看似离奇的事,背后总会有一些被隐瞒的内情。为父可也听说,我儿你当年,同样参与过司法部的考核啊。”

“只是后来出了一点小‘意外’,为了掩盖那件意外的丑闻,司法部重新挑选了一批人才,从头进行助理检察官的考核,应无骞才有机会在那一年进入司法部。”


……

玉离经深吸了一口气。

始作俑者鬼麒主满意地看到他滴水不漏的神情裂开了一道暗涌波澜的罅隙。

玉离经弯下腰,语气和眼神都变得前所未有的冷,他附在鬼麒主的耳边,缓缓开口:“原来你都知道啊。”

“父亲对联邦的了解还真让我意外,这也是应副检告诉你的?”

“哈哈哈哈……应副检只说了他早你一年毕业,这些当然是为父的猜测,不过我儿这个反应,看起来是真的了。”

“嗯,我没有否认的必要。”玉离经说到这儿,又笑了起来,好像方才从那罅隙中涌出的恶意的奔流被消耗殆尽了一般,“不过机缘巧合之下,我和亚父同在儒门,反而更为自在。”


现在轮到鬼麒主裂开了。

“我儿,你……”他调整得很快,或者说,鬼麒主就是那种即便气得急了,也仍旧能调笑对方一句的人:“真是的,早就听说儒门人难以相与,没想到先应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了……都怪儒门教坏了你。”

沈笑风

【玉鬼白情24h】20:30手心

 剩下在36雨


  伏字羲醉醺醺地从应酬场上回来,扶着门框打开门时,第一眼就是玉离经落了锁的房间,他靠在门口歪头思考了一下,这是玉离经的房间,他在前段时间突然说要搬来尽孝道,无非是想就近监视他的亲生父亲罢了,搬来的第一天,这个房间就上了锁,从房门到抽屉,再到他的电脑,伏字羲感觉他的内心也上了锁,时刻提防着伏字羲,不过总好过见不到儿子,锁就锁吧。

  他把鞋随便一扔,打着晃终于坐上沙发,聪明的脑袋在这一刻被酒精麻痹,打开手机麻木地翻动着视频,眼睛里会动的画面,耳朵里刺耳的声音,都在酝酿他的睡意,直到一张图片,伏字羲眯起眼睛看清那几个大字:“玄学小妙招,如何让对方离不开你。”

  伏字羲...

 剩下在36雨


  伏字羲醉醺醺地从应酬场上回来,扶着门框打开门时,第一眼就是玉离经落了锁的房间,他靠在门口歪头思考了一下,这是玉离经的房间,他在前段时间突然说要搬来尽孝道,无非是想就近监视他的亲生父亲罢了,搬来的第一天,这个房间就上了锁,从房门到抽屉,再到他的电脑,伏字羲感觉他的内心也上了锁,时刻提防着伏字羲,不过总好过见不到儿子,锁就锁吧。

  他把鞋随便一扔,打着晃终于坐上沙发,聪明的脑袋在这一刻被酒精麻痹,打开手机麻木地翻动着视频,眼睛里会动的画面,耳朵里刺耳的声音,都在酝酿他的睡意,直到一张图片,伏字羲眯起眼睛看清那几个大字:“玄学小妙招,如何让对方离不开你。”

  伏字羲看了一眼玉离经的房门,又继续看看下去:“在左手手心写下对方的名字,握拳吹一口气,放在右胸口五分钟,对方就会疯狂想你。”这东西平日里伏字羲一定会嗤之以鼻,还要嘲笑一番的,酒精下理性被掩盖了起来,他拿起来圆珠笔,笔尖在他手心上转几圈,落笔是写伏辰初还是玉离经犯了难,玉离经吧,虽然这不是当爹的给他的名字,只要儿子喜欢。

  “玉离经”三个字从伏字羲生命线上起笔,覆盖了他半条感情线,板板正正写在他左手的手心,收拢手指握成拳,伏字羲好像把儿子放在了心上,小心得吹一口气,拳口抵上他的右胸,好像把他疼爱的儿子放在了空旷的胸腔。一声门锁转动,玉离经打开门就看见伏字羲坐在沙发上,像在做某种仪式一样:“你在干什么?”

  伏字羲转头看向他,笑着把手臂搭上了沙发的靠背,并指向玉离经勾一勾,那动作像是他在酒吧的卡座上,向为钱出卖色相的女郎发释号令,轻佻又风流,充斥着暧昧的信号,这样的认知让玉离经十分不满,站在原地放下了公文包:“有事说事。”伏字羲摊开了左手,上面的三个字还清晰可见:“儿子,你有没有想我?”玉离经搞不懂他在干什么,只当他说醉话,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你喝醉了。”

ク田一。

1,法儒爸爸脸不红心不跳,不服来打架啊我就是护短怎么滴 ̄へ ̄

2,心碎的大宝贝以及围观的吃瓜群众们……

3,离经宝宝的眼(美)睛(瞳)很🉑(◕ˇ∀ˇ◕)

1,法儒爸爸脸不红心不跳,不服来打架啊我就是护短怎么滴 ̄へ ̄

2,心碎的大宝贝以及围观的吃瓜群众们……

3,离经宝宝的眼(美)睛(瞳)很🉑(◕ˇ∀ˇ◕)

ク田一。

恭喜无端宝宝又获得一枚哥哥~

离经宝宝这雪白Q嫩的童颜,果然修仙是保持颜值的唯一途径⊙ω⊙

恭喜无端宝宝又获得一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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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池里的锦鲤
 离小宝 这个男人你要知道 未...

 离小宝 这个男人你要知道 未来某一天可是为了大宝贝炸了自己亲爹的墓啊!

 离小宝 这个男人你要知道 未来某一天可是为了大宝贝炸了自己亲爹的墓啊!

如月五羊🐑

【玉鬼】蜚蜚(3)

现代au,玉离经x鬼麒主

  

  伏字羲轻轻挑眉,并不反对玉离经的说辞,甚至很是赞同。他本就浪荡惯了,这几个月已经是少有的收心忍性,倒也不是憋不住,就是嫌无趣。而且玉离经正处于关键时刻,他也不好过多打扰,于是愈发觉得无聊。

  “我儿,记得早些休息。”伏字羲丢下这句话,不紧不慢地出了门。

  玉离经把果盘推开,将卷子翻了一页,握着笔在纸上落下几个黑点终究没再写出答案来。他不知道自己心中的躁动为何而来,似恼怒,似怨怼,一时半会安定不下来,只得恹恹地把剩下的水果都给吃了。

  伏字羲结束拍摄后就占了鬼麒麟接送玉离经的活,其实住处离学校很近,步行也只需要十多分钟,但伏字羲并不想错过与玉离......

现代au,玉离经x鬼麒主

  

  伏字羲轻轻挑眉,并不反对玉离经的说辞,甚至很是赞同。他本就浪荡惯了,这几个月已经是少有的收心忍性,倒也不是憋不住,就是嫌无趣。而且玉离经正处于关键时刻,他也不好过多打扰,于是愈发觉得无聊。

  “我儿,记得早些休息。”伏字羲丢下这句话,不紧不慢地出了门。

  玉离经把果盘推开,将卷子翻了一页,握着笔在纸上落下几个黑点终究没再写出答案来。他不知道自己心中的躁动为何而来,似恼怒,似怨怼,一时半会安定不下来,只得恹恹地把剩下的水果都给吃了。

  伏字羲结束拍摄后就占了鬼麒麟接送玉离经的活,其实住处离学校很近,步行也只需要十多分钟,但伏字羲并不想错过与玉离经相处的时间,甚至最近又推了几个公告。

  鬼麒麟和他的雇主一样不求上进,对此不仅没有什么异议,还乐得清闲。但是伏字羲从属的公司那边就不同了,没过几天就给伏字羲塞了剧本过来。

  “难以置信,竟然让我演女主继父!”伏字羲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一边把本子递给鬼麒麟看。

  这剧本是经鬼麒麟的手送过来的,他早看过了,十分不客气地说:“你以为你现在几岁了?你又不红,演女主爹男主爹不是早晚的事吗?再过几年,演爷爷也不是不可能。”

  伏字羲摸了摸下巴,问:“我不红吗?”

  “如果是指绯闻方面,那确实还挺红。别挑了,不演这个,你难道想大龄出演高中生不成?”

  真·高中生玉离经此刻正坐在桌边吃着午饭,对伏字羲和鬼麒麟的讨论充耳不闻,一心默背着英语单词。下周就要高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是紧张的。

  伏字羲撑着下巴思索了会儿,好似真的在考虑以四十几岁高龄去扮嫩的可能性。

  最终,这个剧本还是定下来了,不过还要等一个多月才开机,伏字羲暂时还能继续在家里摸鱼,时不时地给玉离经塞点吃的或是带他在附近逛逛,美其名曰“劳逸结合”。

  高考前一天学校就放了假,玉离经午睡醒来走到厨房倒水喝,他脑子还有点晕,喝完水不由得按了按脑袋。

  “我儿,头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玉离经身后的伏字羲问道。

  玉离经被他突然说话吓了一跳,午睡起来的那点朦胧感都消散了不少。他摇了摇头,回道:“睡久了有点晕。”

  “为父帮你按按?”虽然是问句,伏字羲却并没有给玉离经拒绝的选项。他拉着玉离经躺上沙发,脑袋枕在他腿上,然后在玉离经太阳穴上轻轻按压。

  可能是空调温度太低,伏字羲的手指有些冰凉,但在这夏日里正受用。若有若无的淡香被玉离经吸入鼻腔,待那气息在他肺腑走了一遭他才意识到那是伏字羲的香水味。伏字羲的手掌在玉离经额头上抚了下,纤长的手指插进了柔软的发丝轻轻拨弄。

  玉离经耳根一热,从后颈升起怪异的酥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许久之前也有人把他拥在怀里抚摸他的发丝。他与伏字羲曾经有那么亲密吗?玉离经不由得怀疑,却也无法从空白的过去中找到答案。

  “我儿,考前放松一下怎么样?”伏字羲伸手在玉离经微微蹙起的眉心轻轻一点,拉着他站了起来。

  “又去逛商场?”玉离经有些无奈,他衣柜里新买的衣服已经快要放不下,他实在不太想再配合伏字羲逛街。

  “今天不出门。”伏字羲说着托起了玉离经的双手,拉着他一只手放上了自己的肩膀,另一只手滑过他的手腕和掌心与他手指相扣。

  “为父教你跳华尔兹怎么样?”

  伏字羲接下的那个剧本玉离经复习的间隙看过,权当是课外读物。剧本不全,只能看出那个继父对身为自己继女的女主抱有超过常理的关注和占有欲,已经可以说是病态。

  里面有一段就是写他教女主跳舞。

  玉离经不确定伏字羲是不是因为这段剧情一时兴起想要教他,他不由得想:伏字羲从不主动提起他的过去,虽然不反对玉离经去寻找,但玉离经隐约觉得伏字羲其实在帮助他恢复记忆这件事上并不积极也不乐意。

  为什么?也是因为占有欲?

  伏字羲揽住了玉离经的后腰,低语道:“我儿,先迈左脚……”

  没有音乐,节奏如何全凭伏字羲来掌控。拖鞋踩在地上拖沓出杂乱的声响,两个人四只脚互相追逐着,却始终保持着差不多的距离,只有呼吸与心跳的频率在变化。

  玉离经仍未从刚才的思考中脱身:伏字羲这段时间的表现也不算过分。他们之间有过不愉快吗?伏字羲似乎想要让他与过去割裂,是因为发生了些什么?

  “我儿,专心点,你这样会踩到舞伴的脚。”

  伏字羲说着这话时,玉离经堪堪压着他的鞋跟擦过,肌肤的热度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传递,就连跳动的脉搏也要从此泄露。

  “是吗?”玉离经搭在伏字羲肩上的手向下移贴紧了伏字羲的后腰,将轻薄的衣料拢皱在掌心。“你既然说教我,不应该是你来跳女步吗?父亲。”

  “也行啊。”伏字羲并不在意,从善如流地换了姿势。

  玉离经从医院里醒来时还矮了他半个头,现在却好像已经和他差不多高。伏字羲不由得暗暗感叹光阴易逝,他的孩子已经要长大成人,而他演的角色也要开始出现父辈。

  两个人心思各异在客厅里全无音乐伴奏的来回转了好几圈,直到伏字羲的手机铃声响起这场敷衍的舞蹈教学才终于结束。

  玉离经回去房间扑倒在床上,半睁着眼在床单上蹭了蹭掌心的薄汗。刚才与伏字羲近距离接触了太久,他身上也沾染了那股浅淡的香水味,不难闻,只是太有存在感,让他有点说不出的讨厌。

  为时两天的高考对玉离经来说与之前的月考模拟考没多大区别,他并不是很紧张,但终于考完最后一科走出考场后他还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好像抛下了什么包袱,他隐约觉得自己有什么要做,却捉摸不到这虚晃的“感觉”。

  考场外接孩子的家长太多了,伏字羲不乐意挤在人堆里,车子停在了一条街外。天气有些闷热,玉离经一路走过来不免出了一身汗,他一坐上车伏字羲就给他递过来一瓶果味汽水,冰凉凉的紧贴着他的脖颈。

  “有没有想去哪里玩?”伏字羲问。

  “还没考虑,我只想先休息。”玉离经撩了把汗湿的发丝,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汽水是桃子味的,闻着很香,入口微甜,但不是很好喝,一股甜腻腻的香精味。玉离经拧紧了瓶盖,又说:“今晚会有班级聚会。”

  虽然只相处了一个学期,但玉离经性格很好,和班上同学的关系都处得不错。

  伏字羲似乎有些遗憾,问:“那还吃不吃晚饭?为父特意预约了餐厅呢……”

  “时间不太够。你和鬼麒麟去吃吧。”

  “鬼麒麟最近有事要忙,过不来。”伏字羲朝表情有些纠结的玉离经看了看,“放心去吧,改天我们再一起吃饭。”

  玉离经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晚上回来吗?”伏字羲突然又问。

  “不清楚,也许会玩到通宵吧。”

  “在外过夜要注意安全啊……”伏字羲意有所指地笑着说。

  玉离经不知道有没有领会他的意思,脑袋靠在车窗上没说话。他一直以“学习为重”为借口去逃避空落落的过去,此刻这个理由也站不住脚了,他要怎么开始?伏字羲会愿意吗?

  班级聚会选在一家酒店,他们在一楼饭厅吃了饭,然后去了四楼的KTV。大家结束过于紧张的一段时间后都想着要放纵放松一下,未曾试过的酒精便成了头号选择。度数低的啤酒、果酒,度数高的白酒、洋酒……几乎菜单上有的,他们都点了。

  聚会结束已经凌晨两点,玉离经打了辆车回去。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品尝”了几种酒,身上好似着了火,在开了冷气的车里也热得厉害。他浑浑噩噩地付钱下车,又浑浑噩噩地按下开门的密码。

  他按了两次六位数的密码,不是他的生日,自然也不能打开这道门。这被按下的数字似乎是出于他的肌肉记忆,他的脑子根本没能反应过来他按了什么。玉离经用滚烫的脑袋抵住门板,又输入了一次密码,这次总算没有错,厚重的防盗门无声地打开,房间内传来喧闹的声音。

  玉离经随便瞟了眼,视线有些模糊,宽大的幕布上投影着的似乎是什么搞笑节目。过多混杂的酒精在他胃里蒸腾翻涌,变得火热,变得灼烫……他意识到自己是想吐。于是步伐慌乱地跑向卫生间,路上似乎踢到了些什么,可他也无暇去管。

  侧卧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睡着的伏字羲被玉离经弄出来的动静惊醒,他起身把玉离经忘记关上的门合上,然后跟着走进了卫生间。

如月五羊🐑

【玉鬼】蜚蜚(2)

现代au,玉离经x伏字羲

  

  伏字羲只在家里停留了一夜,要不是沙发上胡乱丢着的毯子和衣服,玉离经估计会以为自己昨晚半夜碰到他是在做梦。

  早餐是买来的鸡蛋卷饼,玉离经一口咬下去便尝到了番茄酱的酸甜。鬼麒麟给他递过来一杯温牛奶,交代道:“时间还很充裕,不用着急。”

  玉离经低低应了声,听着鬼麒麟播放早间新闻。

  “……云海仙门方面表示联姻之事尚无定论,昨晚我台记者秘密采访到了继承人君奉……”

  番茄酱滴到了玉离经的校服袖口,红艳艳的一团,玉离经只好起身冲水。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新闻已经播放到了下一条。玉离经拧紧了水龙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口,虽是处理及时,白色的布料上却仍留下......

现代au,玉离经x伏字羲

  

  伏字羲只在家里停留了一夜,要不是沙发上胡乱丢着的毯子和衣服,玉离经估计会以为自己昨晚半夜碰到他是在做梦。

  早餐是买来的鸡蛋卷饼,玉离经一口咬下去便尝到了番茄酱的酸甜。鬼麒麟给他递过来一杯温牛奶,交代道:“时间还很充裕,不用着急。”

  玉离经低低应了声,听着鬼麒麟播放早间新闻。

  “……云海仙门方面表示联姻之事尚无定论,昨晚我台记者秘密采访到了继承人君奉……”

  番茄酱滴到了玉离经的校服袖口,红艳艳的一团,玉离经只好起身冲水。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新闻已经播放到了下一条。玉离经拧紧了水龙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袖口,虽是处理及时,白色的布料上却仍留下了一个浅淡的红印。他的心情有些郁闷,心脏像是浸了水的海绵,又闷又沉,不知道是因为那一滴洗不掉的番茄酱,还是因为其他。

  ……

  伏字羲的戏拍完,玉离经也结束了最后一次模拟考,成绩依旧不错。伏字羲趁着晚餐时间询问他的高考意向。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过去,玉离经对未来也变得迷茫,坦白道:“我不清楚,我还没考虑那么多。”

  “也是,到填志愿还有两个月呢。”伏字羲喝了口汤,又问:“那你对什么有兴趣?”

  “大概,法律学?”玉离经这些日子早已发现自己书柜里放着几本这方面的入门书籍,失忆之前他应该是对此感兴趣的。

  伏字羲脸上流露出一丝嫌恶,但很快又恢复了先前那副不在意的模样,笑着说:“如果想学就学,不管我儿选择什么,做父亲的都该尽力支持不是吗?”

  “我还要再想想,时间还早。”玉离经不想说他看到那几本书就觉得胸闷难受,他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本能地不想再去接触。而伏字羲刚才一闪即逝的不快他也并没有错过,他法律上的父亲其实并不希望他这么选择。他不太明白,不禁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有什么叛逆心理。

  “周末出去玩吧,一直这么紧绷着也不好吧?”伏字羲提议道。

  玉离经并不觉得现在紧凑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省得多出闲心去琢磨自己空白的过去,那感觉太难受了。他本想拒绝,但想到伏字羲才结束拍摄就赶回来想要陪他,他也就只好点了点头。

  “植物园怎么样?现在花应该开得正好。”

  “你安排就行。”玉离经吃了口米饭,“父亲”两个字和着柔软的米粒被咽下了喉咙。

  天气虽是日渐燥热,植物园里却是生机盎然。伏字羲接长的头发扎了起来,低低地垂在脑后,脸上依旧架着一副墨镜,和之前的看起来差不多,但玉离经知道这不是同一副,至少镜片的颜色就略有区别。

  来植物园玩的人免不得要拍些照片,伏字羲也不例外,但他更喜欢把相机交给玉离经让玉离经拍他,好像不是过来赏花的,而是来取景拍照的。不过联想到他客厅里那张巨幅的照片,也不觉得奇怪了。

  他今天并未特意打扮,但他身量很高,身边又有一个相貌出众的玉离经,很难不引起别人注意,时不时就有些男男女女朝他们看几眼。伏字羲早习惯了在外抛头露面,被偷看也只觉得自己魅力不减,不过玉离经似乎不这么想,看表情不怎么自在。伏字羲把戴着的遮阳帽往玉离经脑袋上一扣,挽住他的手臂往旁边的休息区走去。

  “去吃个雪糕降降温吧。”

  玉离经不动声色地把手臂从伏字羲臂弯抽出来,正了正头上扣歪的帽子,对伏字羲的提议并不反对。今天的阳光很足,而且没有风,确实是有些热。

  景区里卖了一种做成莲花样式的雪糕,图新鲜的伏字羲自然不会错过,一共有三种口味,他便买了三个,香草和巧克力的自己拿着,草莓味的递给了玉离经。

  玉离经并不清楚自己以前是不是喜欢草莓味,但他现在反正并不讨厌。他雪糕吃到一半,听见身边的伏字羲低呼了一声转过头正看见对方抬高了右手垂眸舔舐融化流到手腕上的雪糕。

  他脸上那个伤口留下的印子还在,变得很浅很淡,正好掩在墨镜边框之下,像是树荫之下小小的光斑。

  这卖得颇贵的雪糕空有其表,味道并不好,满满都是香精和糖精味,玉离经唇齿间泛起了过于甜腻的草莓味,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收回自己的视线继续吃剩下的。吃完雪糕,玉离经又灌了半瓶水才终于把那股子有些恶心的甜腻味压下去。但伏字羲似乎接受良好,两个雪糕都吃光了,然后四处找水洗手。

  玉离经百无聊赖地靠着栏杆低头欣赏池塘中一朵半开的荷花,一只蜻蜓停在了花瓣上,摇摇晃晃地震落一滴露水。空气中满是幽淡的花香,宁静放松的感觉让玉离经不由得深呼吸了口气。

  “离经!”

  有人叫道。那声音很熟悉,却并不属于伏字羲或是鬼麒麟。玉离经有些迟疑地转过头,说不出是冷还是热的风拂过,将玉离经头上的遮光帽向后吹开,他连忙伸手去捞,再回头就看见伏字羲朝他走了过来。玉离经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熟悉的面孔。

  “在找什么?”伏字羲问。

  玉离经摇了摇头:“没什么,好像听到有人叫我。”

  “听错了吧……”伏字羲也朝四周看了一圈,伸手拉了下玉离经的衣袖,说:“到那边看看去。”

  或许真是听错了,玉离经这么想着却还是回头张望了番,终究没能看到熟悉的身影。

  植物园之行下午才结束,伏字羲和玉离经在附近的餐厅吃晚饭的时候被几个小女生认了出来。他微笑着给她们签了名,又给她们请客了小点心,表现得并不像八卦杂志上说的那么轻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玉离经在场,他不得不收敛。

  “伏老师,这是你公司新签的后辈吗?真好看啊!”

  伏字羲看了玉离经一眼,不慌不忙地撒个谎:“亲戚家的小孩,不是公众人物。所以你们不要暴露他哦……”

  玉离经喝了口橙汁,等那几个女孩叽叽喳喳地走远了才盯着伏字羲的脸,问:“你撒起谎来都是这么面不改色吗?父亲。”

  “那你是希望为父大肆宣传吗?”伏字羲笑了笑,握着杯子在玉离经手上的玻璃杯上轻轻碰了下。“你不会想要的。”

  玉离经不置可否,他们点的菜已经送了上来,这个话题便被忽略了过去。

  许是为了贴合季节,几道菜都用上了荷叶,闻着颇清香,吃起来的味道倒没能让人觉得惊喜。

  两人吃过晚饭便回了家。伏字羲接了个电话,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和人长谈。玉离经则回了房间。

  他在床上躺了会儿,又爬起来把自己书架上的那几本法学方面的书抽了出来。这几本书都有翻看过的痕迹,却没留下字迹或是记号,他无法揣测自己当时是以什么心情翻阅,只能体会到此刻心脏的闷胀酸涩。玉离经将书合上,然后一起收进了腿边最下面的一个抽屉里。

  他不是没想过找寻过去,但伏字羲和鬼麒麟对他的过去说得并不详细,他也没找到日记之类的东西,而且正是临近高考的时间,与其为过去飘渺的记忆费心,他更该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玉离经捂了下脑袋,重重叹了口气,干脆又做起习题来。或许他对过去的熟悉感便只剩下这些学过的知识了,玉离经不禁苦笑。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门被敲了敲,玉离经低头看着题目,随口道:“门没锁。”

  伏字羲推门走了进来,往玉离经面前的写字桌上一靠,放下来一个果盘压在卷子的一角。

  “我儿,吃点水果吧。”

  玉离经轻轻皱了下眉,低声道:“谢谢。”

  伏字羲从果盘里捻起来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没有要走的意思,玉离经只好停了笔,抽出一张湿纸巾擦手。

  “这个甜。”伏字羲说着将一颗剥开的葡萄压在了玉离经嘴上。他指尖还残余了葡萄的汁水,有些甜,也有些黏。

  玉离经张嘴吃了进去,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语气平淡地问:“鬼麒麟让我直接问你,关于你的绯闻是真的吗?”

  “有真有假。”伏字羲又吃了颗圣女果,有点酸,他不禁皱眉,囫囵咽下去了才继续说:“我还以为我儿不在意这些。”

  “你好歹是我‘父亲’,我怎么会不在意。”

  玉离经说得坦荡,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可他还是没开口问那个伤口,估计和伏字羲的“绯闻”脱不了干系。

  “听你这么说,为父很是欣慰啊……”伏字羲感叹了一句,又拿起一小块西瓜递在玉离经嘴边。

  “我儿,不用管那么多。父辈的事自是由父辈处理。”

  玉离经想了想搜索出来的关于伏字羲出道以来的各种花边新闻,腹诽道:你看起来不怎么会处理,还是说,这就是你的处理方式?

  “做人子女的,确实不该对父母的感情生活置喙。”玉离经如此回道,接过西瓜咬了口。

无关风雪和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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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別鶴

【云玉】荒唐春风

不好意思,突然馋单恋这口了


玉离经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越过指挥,向观众席里扫。他清楚这是徒劳,也不会因此在需要演奏的部分慢上半拍——首席的分毫错漏都会成为整个乐团致命的把柄。

等到散了场,玉离经罕有地早早出来,才在正门前看到了云忘归。玉离经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不进去听吗?这点薄面也不肯赏我呀。”玉离经装模作样地抱怨。

“你也知道票有多难抢,”云忘归的语气反而是真在埋怨,“何况也没少听你练习,换个地方也没差。”

“这么大的乐团,只听了一个人的部分就满足,真担心你出去倒搭钱。”

“喂,这是送行的态度吗?剩下的半天打算怎么安排。”

“随便走走吧。”玉离经依然笑着。


分别过......

不好意思,突然馋单恋这口了


玉离经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越过指挥,向观众席里扫。他清楚这是徒劳,也不会因此在需要演奏的部分慢上半拍——首席的分毫错漏都会成为整个乐团致命的把柄。

等到散了场,玉离经罕有地早早出来,才在正门前看到了云忘归。玉离经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不进去听吗?这点薄面也不肯赏我呀。”玉离经装模作样地抱怨。

“你也知道票有多难抢,”云忘归的语气反而是真在埋怨,“何况也没少听你练习,换个地方也没差。”

“这么大的乐团,只听了一个人的部分就满足,真担心你出去倒搭钱。”

“喂,这是送行的态度吗?剩下的半天打算怎么安排。”

“随便走走吧。”玉离经依然笑着。


分别过太多次,想郑重也很难找出新鲜的花样。浪费早春晴朗的下午也算一种正式和奢侈。街上鲜有闲人,同样悠闲地逛着的只有春风。

漫无目的的散步算一场冒险。遇到主动摇尾凑上的小狗能够加三点愉悦,损失购买香肠的两枚金币。路过水果摊选择了交易选项,一袋苹果增加两格的体力。岔路口通过抛硬币选择左拐,十字路口经严肃的猜拳确定直行。到达新场景人工湖,半融的冰面被阳光照得闪闪发光,因此本次冒险的临时终点就定在这里。两位无聊勇者都很满意,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啃苹果。

“这次要走多久呢?”话题总归要回到分别上。

云忘归嚼着苹果,口齿不清:“大约两三个月,要看具体反响,说不定会再加演。”

玉离经盯着刚跳来树枝上的喜鹊,回得没头没脑:“要这么久啊。”

云忘归听得莫名。之前更久的分开比比皆是,三年五载不见一面的日子都经历过,三两个月的分别理应不值一提。

“离经?”

玉离经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也找得到合适理由去解释:

“三个月,刚好春天就过去了,又要错过紫藤了。”

云忘归这才想起来。城郊长了一片紫藤树,赶巧年年花期他都在外奔波,也就年年都隔着老远眼馋一遍整树整树的花。有限的一次接触也是踩着花落干净的时候赶回来,被玉离经邀请去家里,眼见对方从冰箱里端出一盘颜色新奇如板蓝根泡过的菜样,热好了摆在桌子上,介绍道这是紫藤花。紫藤花炒蛋,专门留给他的。因此唯一一次赏味紫藤,此处味还是味道的味。

但他不甚在意,“以后还有的是春天嘛,总会见到的。”

玉离经嗯了一声,适时地递上湿巾。

“我们就这样干坐一下午吗?”云忘归处理过垃圾,逆着夕阳站在他面前,“走吧,找些事情做。”

玉离经环视一圈,“附近只有一家养老院,离开之前志愿服务给这座城市留下温暖吗?”

云忘归朝他伸出手,轮廓裹了一圈橘黄的阳光:“无论如何,去看看嘛。”


一眼就能看到养老院也是有原因的。养老院门前的空地上聚集了大群的老人,正结对等着什么。由一位护工打开了移动音箱的开关,于是他们到空地时,场面在温馨中带着些古怪:老人们挤在湖边空地上,伴着电音处理后的流行歌重复简化过的交谊舞舞步。

玉离经正对着这种场面哭笑不得,云忘归忽然对着他做出了邀约的动作。不等他有所反应,云忘归已经抓起他的手,向身侧迈出了一步。

玉离经近乎被胁迫着踉跄跟上。在这个本就奇怪的画面中,玉离经清楚他们是最荒唐的一组:即将分别,步伐趔趄,并未年老,并不相爱。

他始终是云忘归众多热诚对待的朋友之一,或许在种种事端中受到额外偏袒,其中也没有情爱存在的证据。玉离经从不自作多情,但在腰被揽住时也会忍不住抬头望向云忘归的眼睛。毫不意外,依然澄明坦荡,使他自惭形秽得低头装作去撵对方的舞步。

云忘归只觉得左手被握得很紧,也许是出于惊恐或者尴尬,因此放慢了步子,轻声询问:“离经?”

玉离经下意识抬起头,微微松了手,许多自欺欺人的幻想便落到地上再次摔碎,又被来来往往的人踩成粉末,春风一扫,落入湖水,无影无踪。

云忘归从他再次对上的眼睛里看到了转瞬即逝的错愕。也许还有更多的情绪,只是散得太快,像春风吹融的冰雪,消逝于无波的湖。

但春风也孕生很多事物,柔和的暖意中每一粒种子都想发芽。哪怕它们中的大部分都注定熬不过春天。


春夜是春愁高发时段,拥挤的心绪叫嚣着想破土。即便如此,玉离经依然从容拒绝了云忘归去喝两杯的邀约。

“倒像是你需要用嗓子似的。”云忘归略有不满,也含有表演的成分。

玉离经也习惯了应付这种半真半假的抱怨:“这是为我们云大主唱着想呀。万一醉酒误机,这个责我可不敢担。”

“大不了留下来陪你看紫藤,”云忘归忽然郑重起来,“你心里有事不肯和我说吗?”

玉离经还端着向来从容的神态,心跳的轰鸣却已顺着血管流向了鼓膜。这是他离坦白最近的一次。后来无数次回想这瞬间,他都会庆幸及时收回了险些迈出悬崖的脚。

“难道你没有心事吗?”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渐渐弱下去了。

云忘归的神色极严肃,但玉离经宁愿他在说笑:“你总有烦恼不愿意痛快说出来,这就是我最大的心事。”

刚刚涌来的血液好像都转化成了泪液,没来得及流出就又被发热的头脑蒸发。他永远拿云忘归没办法,只能苦笑着回答:

“饶了我这一次,好吗?”

怎么知道说出来不会成为你更大的困扰呢?


不用去看,玉离经也知道云忘归在生他的气,就像他惯常担忧每一个朋友一样。敷衍不会得到更好的结果,这次告别就这样灰秃秃地收尾。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还有下一次平淡无奇的告别。

玉离经独自顺着路灯的光往回走,途中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弯弯的一弦,不太明亮地悬在天上。他与月亮中间隔着一网早春的树枝,梢头零星挂了点芽包,分不清花或叶,看着怪可怜。

世上哪有那么多华枝春满天心月圆的完满故事可讲。和暖春风里,多的是人执象而求,自讨咫尺千里的苦头。

如月五羊🐑

【玉鬼】蜚蜚(1)

现代au,玉离经x鬼麒主,有玉→法单箭头

  

  玉离经被送到医院后不久就醒了,他有些迷茫地看着陌生苍白的天花板和挂上床边的点滴,随后意识到自己竟然什么也不记得。

  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种一片空白的感觉并不好受,玉离经捂着钝痛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正想着是不是按铃叫护士过来,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打扮讲究的男人,蓝色的头发稍长,戴着口罩和墨镜,将自己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他朝玉离经看了眼,拉下了口罩,问:“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有一点……”玉离经疑惑地看着和自己说话的男人,他认识自己,可自己对他毫无印象。

  “请问,你是谁?”

 ......

现代au,玉离经x鬼麒主,有玉→法单箭头

  

  玉离经被送到医院后不久就醒了,他有些迷茫地看着陌生苍白的天花板和挂上床边的点滴,随后意识到自己竟然什么也不记得。

  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这种一片空白的感觉并不好受,玉离经捂着钝痛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正想着是不是按铃叫护士过来,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打扮讲究的男人,蓝色的头发稍长,戴着口罩和墨镜,将自己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他朝玉离经看了眼,拉下了口罩,问:“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有一点……”玉离经疑惑地看着和自己说话的男人,他认识自己,可自己对他毫无印象。

  “请问,你是谁?”

  那男人似乎愣了下,随即笑起来,摘下了那副夸张的墨镜。玉离经这才发现对方眼睛左边下方有一个新鲜的伤口。

  “认出来没?”

  看来对方是误会自己没有认出他,玉离经摇了摇头,坦白道:“我失忆了。”

  玉离经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他被一辆电动车刮蹭了下摔下了几阶楼梯,连脑震荡都没有,可偏偏就是失去了记忆,医生也说不好他什么时候能恢复,于是伏字羲让他多住了两天院。

  这两天里只有伏字羲来看望过玉离经。他带来了他和玉离经的收养证明,还有一些换洗衣服,来时依旧把自己的脸遮得很严实。

  “我不想住院了。”玉离经说道。“父亲”两个字在他舌尖滚了滚终究咽了下去,太过陌生了,他一时难以接受。

  他身体没有问题,记忆也没有恢复,留在医院也只是消磨时间。而且他谁也不认识,迷茫和不安几乎要把他吞噬。

  伏字羲剥开一瓣橘子送进嘴里,吃下酸甜的果肉后才说:“不想住就不住吧,我明天给你办出院。”

  “可以今天吗?”玉离经忍不住问。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估计不太好办出院,可是伏字羲并没有拒绝他这个要求,当晚就带他回去了住处。

  伏字羲住的地方是个高档小区,虽然是晚上,玉离经却依然觉得周边环境熟悉,好像他失忆前确实是住在这里。伏字羲一边按着门锁的密码,一边说:“密码就是你的生日。”

  其实这个玉离经也不记得了,不过伏字羲带来的收养证明上有写。

  一进门玉离经就看到了一张几乎占了整个墙面的照片,主角是伏字羲,比现在的他要年轻几岁,穿着一身古装十分俊逸潇洒。而另一边放着电视机的位置是空着的。

  玉离经在医院里醒来时就没看到自己的手机,现在用着的是伏字羲给他的,说是自己收到了很多,根本用不上。玉离经隐约猜到了他的职业,在昨天用手机搜索后也得到了证实。

  伏字羲最近绯闻缠身,八卦说是招惹了有夫之妇,玉离经不由得猜想他脸上的那个伤口是不是与这个有关。但他没问,这太失礼了。

  他的房间与伏字羲的房间相邻,给他的感觉也很熟悉,他走进去躺在了宽大柔软的床上,这比睡在医院里那张陌生的病床上要好上太多,没多久就让他睡得昏沉。

  没有记忆的人连梦也是一片空白,玉离经半夜惊醒过来,剧烈呼吸了几口气,在这大冬天竟出了一身汗。他起床洗了个澡,嗅闻着浴液熟悉的甜腻果味,可他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玉离经用脑袋抵着冰凉的瓷砖,闭着眼睛任由略凉的水从头顶冲洒下来,淅淅沥沥地水声中,烦闷无助的心情都被压抑在了一角。

  ……

  在医院的时候伏字羲就和玉离经交代了他的情况——高三在读,正在过寒假。虽然没有记忆,但玉离经对他的课本却不陌生。春节过去,伏字羲给他办了转学,因为之前读的那所高中离这里太远了。

  玉离经对此不是没有疑问,但伏字羲只是解释说之前住得离那边近。可玉离经看得出来,伏字羲这里的装修虽然很新,但绝不是最近完工的。伏字羲有事瞒着他。可伏字羲如果不愿意说,他这个记忆全无的人是没法知道的。

  开学的时候伏字羲送玉离经去了学校,他没戴口罩,但依旧戴着那副墨镜,脸上那个快要痊愈的小伤口堪堪被镜框边缘挡住。

  “去吧,晚上我让鬼麒麟接你。”

  鬼麒麟是伏字羲的经纪人兼助理,比伏字羲要忙得多。

  “那你呢?”玉离经脱口问道,不太习惯地补上称谓:“父亲。”

  伏字羲推了下眼镜,笑着说:“为父已经休息很久了,今晚要去工作。”

  是因为桃色新闻被迫“休息”吧,玉离经忍不住腹诽,但也没再多问,下车冲伏字羲挥了挥手告别。

  因为玉离经没有记忆,到了新的环境就像是从零开始,好在知识没有一起消失。玉离经将一颗心全扑在了学习上,心里那种不安被刻意忽略了去,等回过神来已经一个月没见过伏字羲。

  玉离经坐在副驾驶座拿出手机看了看最近的娱乐新闻,里边并没有出现伏字羲的身影。鬼麒麟似乎察觉了玉离经的心思,将车子拐进小区时开口说:“他进组了,借口脸上有伤口摸鱼那么久,现在没有理由再拖延下去……”

  “那个伤口是怎么回事?”玉离经有在伏字羲不注意时观察过,那个伤口只有半厘米,但有些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我哪里知道,我又没有整天整天地跟着他……大概自己弄的吧,他那段时间又没出门。”

  玉离经将手机息屏,一边摩挲着手机光滑的背壳,一边问:“八卦新闻说的是真的吗?”

  鬼麒麟哼笑一声,说:“你怎么不去直接问他?”

  玉离经没说话,鬼麒麟已经将车子停进了车位,他拉下了手刹,看着玉离经说:“我知道你现在没有记忆很不安,不过伏字羲虽然不着调,但他是真的想你过得舒心的。”

  “即使骗我?”

  鬼麒麟想了想,还是点了下头。“有些事,如果你一直想不起来自然不必说,如果你能想起来,那当然也不需要他多嘴。”

  “好狡猾的说法。”玉离经有些不快,推开车门下了车。

  晚上伏字羲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大概是因为鬼麒麟和他说了今天的事。他在拍夜戏,稍长的头发似乎接了一段假发变得齐肩,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脸上那个伤口留下的小印子被化妆品遮盖,隔着屏幕几乎看不出来。

  「我听鬼麒麟说你月考成绩不错嘛!」

  玉离经没回应伏字羲半真半假的夸奖,说:“鬼麒麟是你的助理,我不需要一个保姆。”

  「你现在是关键时刻,身边当然要有人陪着。鬼麒麟不是保姆,他是家长。如果你嫌他啰嗦,那我帮你换个……」

  伏字羲话没说完,那边的工作人员已经在提醒要开机了,伏字羲只好冲玉离经眨了下右眼以作告别。玉离经挂断了视频,揉了把头发继续做题,免得自己空闲下来想太多。

  待到玉离经又一次月考,伏字羲回了趟家。他进组两个多月,总算没因为桃色绯闻上热搜,但也没别的好消息。有人透露了他正在拍的戏,已经有好些人开始叫衰了,没办法,谁叫伏字羲几乎拍的都是烂片。

  倒不是他演的烂,实在是剧本太垃圾,拍出来的成品看着就像是用来洗钱的。伏字羲自己反正不在意,他要是在意这些,估计也没那么多绯闻了。

  他突然回家也没告诉过玉离经和鬼麒麟,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关了灯看电影,把半夜起床喝水的玉离经吓了一跳。

  “我儿,过来坐坐。”伏字羲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说道。身边没有别人的时候,他很喜欢这么叫玉离经,生怕两个人的收养关系被遗忘了似的。

  玉离经倒了杯水后坐在了伏字羲旁边。他出院回来这里的时候放电视机的地方就只剩一个空的支架,后来伏字羲让人拆了又重新粉刷了一遍,没再安装电视,反而弄了幕布和投影仪。

  现在投影的是一部十多年前的电影,伏字羲有参演过,但不是主角,从头到尾大概也只出场了二十分钟。伏字羲虽然总是拍烂片,但他的脸还是好看的,更别说十多年前他正年轻。

  玉离经喝了口水,目光落在幕布之上。年轻的伏字羲眉目之间还略带青涩,但五官和现在比起来并不会有太大差别,不会叫人认不出来。

  “你为什么要收养我呢?如果曝光出去对你来说不是会很麻烦吗?”玉离经没有称呼伏字羲“父亲”。

  伏字羲把玉离经的水杯抓过来喝了口,慢悠悠地说:“因为你是我儿子啊,曝光就曝光,我不在乎。”他说完又朝玉离经看了眼,补充道:“但为父会小心注意的,不会给我儿找麻烦。”

  玉离经看着伏字羲与自己并不相像的五官,把被伏字羲抢走的水杯拿了回来。

  “我去睡觉了,晚安。父亲。”

千古江月痕

Sugar Daddy(玉鬼)

是和@如月五羊🐑 太太换的粮,写得有些短小,本来想用叉子和蛋糕的设定,最后也没用上,但自我感觉有写出一点点我心中的玉鬼,希望太太也能喜欢。

  

  

成年前鬼麒主从未仔细打量过玉离经。


他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儿子。


很多时候两个人就像是一款简单的养成游戏,鬼麒主负责氪金,玉离经负责成长。

  

在他的童年里从来没有过父亲这个词,有的只是成堆的保姆和管家,年少时玉离经曾叫过自己最喜欢的一个保姆妈妈,第二天那个保姆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下人们更加精心而疏离的照顾。


玉离经一开始不懂。


会一直问爸爸什么时候会回来,管家给他的答案永远是下次,鬼麒主像是忘了...

是和@如月五羊🐑 太太换的粮,写得有些短小,本来想用叉子和蛋糕的设定,最后也没用上,但自我感觉有写出一点点我心中的玉鬼,希望太太也能喜欢。

  

  

成年前鬼麒主从未仔细打量过玉离经。


他这个有着血缘关系的儿子。


很多时候两个人就像是一款简单的养成游戏,鬼麒主负责氪金,玉离经负责成长。

  

在他的童年里从来没有过父亲这个词,有的只是成堆的保姆和管家,年少时玉离经曾叫过自己最喜欢的一个保姆妈妈,第二天那个保姆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下人们更加精心而疏离的照顾。


玉离经一开始不懂。


会一直问爸爸什么时候会回来,管家给他的答案永远是下次,鬼麒主像是忘了他这个儿子一样,除了每月固定打过来的钱以外,他很少回到家里。


他总是很忙。


不是忙生意就是忙女人,玉离经在深夜撞见过他带女人回来,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鬼麒主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几粒,领带也被扯得松松垮垮。


好看的锁骨露了出来。

他仰躺在沙发上,琉璃色的眼眸紧闭,薄唇微张低低地喘息着,放浪形骸的,像是一朵在深夜里绽放的玫瑰,带着一种玉离经从未体验过的奇异风情。


他连口渴都忘记了。


拿着玻璃杯一点点地走下来,走到鬼麒主的身边小声地叫着爸爸。


女人被吓了一跳,想要抬头,又被鬼麒主重重的按下去,玉离经听到她喉咙吞咽的声音,他有些害怕又好奇道:“你们在干什么?”


鬼麒主声音低哑又沉稳道:“爸爸在和阿姨玩游戏,乖孩子这时候该睡觉了。”


他伸出手去摸玉离经的脸。


玉离经闻到了一股甜甜的女式香水的味道,他觉得有点别扭但又不想失去久违的亲昵,顺从的凑过去后鬼麒主摸了摸他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揉了揉他的脑袋便又催促道:“乖孩子,要睡觉了。”


玉离经不舍地点点头。


他不敢违抗鬼麒主的命令,拿着水杯又哒哒哒地跑回自己的卧室里。

  

他有些怀念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像鬼麒主那样子揉了两下,便开心的在被子里打起滚来。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玉离经想起来,他还没告诉鬼麒主他在学校的竞赛上拿了一等奖。


这是他努力很久才得到的成果。

  

学校里的其他同学都在商量回家后要让父母给他们奖励,玉离经也想要奖励,他想让鬼麒主多陪陪他,带他去迪士尼乐园玩,去和米妮米奇拍照片。


鬼麒主拒绝了。


他要赶早上的飞机,早饭都来不及吃。


玉离经在他的身边转悠,一边说话一边用小短腿撵他,鬼麒主在挑选衬衫的袖扣,他钟爱宝石蓝的颜色,今天他选的是一款带着法式风格的扣子,蓝色的宝石上面用金丝掐出玫瑰的形状,精致而复古特别符合鬼麒主的风格。


他答应让保姆星期天带玉离经去迪士尼,然后用手摸了摸玉离经的小脑袋,温柔而强势道:“乖孩子是不可以提过分要求的。”


玉离经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睫毛很长,玉色的眼睛清透而漂亮,他很乖——用力地眨着眼睛把眼泪憋回去。


小脑袋点了点表示答应。


鬼麒主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头,答应他会在出差回来时给他带一只跳跳虎。


玉离经闷声答应着,他低着头,看着鬼麒主黑色的皮鞋从自己的身前走过,一直等到院里的汽车发动声响起来时他才再也忍不住的哭起来。


上了初中后玉离经开始二次发育,他的个子猛长了一大截,连声音也在暑假之后变成了低沉磁性的男声,学校里的同学或多或少都有了变化,男同学更是在私下里对这些变化讨论的十分热烈。

  

他们会打量,会窃窃私语,甚至会在背后说一些小秘密。


即使玉离经不想也会有意无意地被拉到他们的阵营里,熄了灯之后的男生寝室热闹的要把房顶给掀起来。


玉离经躺在床上还没睡。


就被下铺的男生拉起来看片,这是他们在学了生理课之后,又兴起的一大爱好,玉离经不懂看个片子有什么好兴奋的,可也拒绝不了他们的好意。

  

四个男生挤在一张床上,万分期待地看着小小的mp4的屏幕,玉离经耐着性子看了一会。


没有剧情也没有介绍。


只有一对男女在说话,他们像公园里相亲角的男女一样,相互介绍着对方,然后便开始了试探性的亲吻,接下来便是更加劲爆的画面。


玉离经看着他们熟悉的动作和姿势,瞬间便想起那次深夜他所撞见的鬼麒主的“游戏”。


男人当时的表情至今还留在他的记忆里生动的如色彩斑澜的油画,每一笔都是让他心动着迷的性感与魅力。


后知后觉的感情冲破胸口,让玉离经浑身上下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燥热,他觉得羞耻,又忍不住去细想,想当时鬼麒主的快乐与舒爽。


那是一种禁忌又刺激的感觉,午夜梦回都会让玉离经泻出来,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是病态的,但又忍不住去探索更多。


鬼麒主不要的领带,穿脏的衬衫,甚至钟爱的袖扣——全部都被玉离经一一珍藏起来,他拿着它们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将它们染上了自己的味道再洗干净。


鬼麒主会觉得家里聘的仆人手脚不干净,却不会把怀疑的目光放在玉离经身上,因为他是那样的出色听话,让他骄傲。


如果他知道,但凡他能知道,他都会给他的小狗崽,打造一个漂亮的嘴套。


玉离经十八岁成人礼是在一个海岛上度过的。


鬼麒主难得的陪了他一整天,玉离经已经和他一样高了,只是肩膀还比较单薄,他穿着鬼麒主给他定制的西装,站在他的身边帅气又俊朗。


鬼麒主细细地打量着他。


有些欣慰又有些感慨,他叮嘱玉离经晚上可以多喝一点,却没发现玉离经玉色的眼睛下隐藏的风浪。


他像饿久的狼一般眼睛绿莹莹的都是欲望。


晚会过后鬼麒主先去休息,他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喝的有点多,玉离经看着他离开,随即也放下了酒杯。


客房里鬼麒主沉沉地睡了过去。


玉离经站在他的床边,发烫的手指从他的额头一路滑过,解开了他衬衣上的扣子,他兴奋得浑身在抖连声音也随之颤抖起来:“父亲,离经来拆礼物了。”

如月五羊🐑

【玉鬼】粼粼(一发完)

是和阿闲的换粮,人鱼梗

  

  玉离经将船划到湖中央时扔掉了船桨。今夜无风,船便稳稳地停在了湖心,静静地荡开一圈圈涟漪。

  月色温柔地落下一片白纱,将他笼罩其中。呼吸之间是略略的水腥味,这气味玉离经并不讨厌。这应该也与他自身的异状有关。

  玉离经站起来,开始一件件脱去衣裤。月光之下,他身上泛起淡紫的光,如果仔细去看会发现那是一片片圆润光泽的鱼鳞,不太多,却也不够让人视而不见。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玉离经跳进了湖里。

  正是冬天,湖水虽未结冰却也刺骨。玉离经却是不怕冷,他像是一条入水的鱼轻松自在地伸展手脚在一片寒水中畅游,直到有人抓到了他的手。

  那人的体温和冰冷的湖水无异,触......

是和阿闲的换粮,人鱼梗

  

  玉离经将船划到湖中央时扔掉了船桨。今夜无风,船便稳稳地停在了湖心,静静地荡开一圈圈涟漪。

  月色温柔地落下一片白纱,将他笼罩其中。呼吸之间是略略的水腥味,这气味玉离经并不讨厌。这应该也与他自身的异状有关。

  玉离经站起来,开始一件件脱去衣裤。月光之下,他身上泛起淡紫的光,如果仔细去看会发现那是一片片圆润光泽的鱼鳞,不太多,却也不够让人视而不见。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玉离经跳进了湖里。

  正是冬天,湖水虽未结冰却也刺骨。玉离经却是不怕冷,他像是一条入水的鱼轻松自在地伸展手脚在一片寒水中畅游,直到有人抓到了他的手。

  那人的体温和冰冷的湖水无异,触感却还算柔软,让他不禁回忆起几年前的事。

  也是一个冬日,他与三五伙伴相约在湖上玩耍,一个个的穿着冰刀鞋在冰面上滑行。许是最近天气太过晴朗,也可能是他滑的距离太过远了,冰面在他脚下裂开,像是巨兽张开了大口将他吞了进去。

  冬衣吸了水格外厚重,玉离经颇费了些力气才稍浮上来些,可他头顶却已不是方才的缺口,而是厚厚的冰面——他被困在了水下。冰冷的湖水趁着他片刻的慌乱,涌进他的鼻腔,冻彻肺腑。冰面之上阳光和煦,冰面之下却晦暗不明,玉离经在这之中失去了方向,身体不由自主地坠向更黑更更冷的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捉住了他。没有体温的手指在他耳后侧颈摸索,过于尖利的指甲几乎划伤他的皮肉,而他被碰过的地方泛起冷意,湖水由此进入了他的身体,带给他稀薄的空气。

  也是在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水下竟然能自由呼吸。

  冬日溺水的经历并没有让玉离经远离水源,相反的,水对他的吸引力更胜以往。他身上开始浮起细小的鳞片,他耳后显现一道道红线似的细缝。他终于意识到他其实不是人类,至少不全是。

  而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显然也不是人类。没有哪个人类会长出一条近两米长的蓝色鱼尾。

  

  36雨见

  

  

如月五羊🐑

【玉鬼】Iris tectorum

是玉鬼群里的点梗

现代au,法鬼前提的ntr,注意避雷雷雷雷雷雷

  

  天气又闷又热,可能是要下雨。

  玉离经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后坐在车里抽了一根香烟,又坐了有半个小时才下车上楼。

  君奉天上个月结婚了,和玉离经的生父。这事情荒谬得让玉离经感觉像是在做梦,可现实却不容他否认逃避。他用钥匙打开门,即刻听到了电视机里综艺节目夸张的笑声,厨房也传来油烟机的轰鸣。

  上周君奉天就到外省出差去了,这家里只剩下玉离经和伏字羲两个人。白天他们各自上班,也只有晚上会碰面。玉离经没和在厨房里忙活的人打招呼,径直回了房间。

  他开了空调,把遥控器往床上一扔,人也跟着扑上了床。天气太热,床...

是玉鬼群里的点梗

现代au,法鬼前提的ntr,注意避雷雷雷雷雷雷

  

  天气又闷又热,可能是要下雨。

  玉离经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后坐在车里抽了一根香烟,又坐了有半个小时才下车上楼。

  君奉天上个月结婚了,和玉离经的生父。这事情荒谬得让玉离经感觉像是在做梦,可现实却不容他否认逃避。他用钥匙打开门,即刻听到了电视机里综艺节目夸张的笑声,厨房也传来油烟机的轰鸣。

  上周君奉天就到外省出差去了,这家里只剩下玉离经和伏字羲两个人。白天他们各自上班,也只有晚上会碰面。玉离经没和在厨房里忙活的人打招呼,径直回了房间。

  他开了空调,把遥控器往床上一扔,人也跟着扑上了床。天气太热,床单似乎都带了热度,暖烘烘的让人难受。玉离经艰难地翻了个身,伸手拽开领带解开两颗扣子,目光落在了角落摞着的几个纸箱。

  早在大学毕业参加工作那年他就想过是不是该从君奉天的房子里搬出去,可他思虑再三,最终还是决定由着自己的私心,由着自己那点不能宣之于口的感情继续留在这里。

  可现在,已是不能不走的时候。他的行李已经收得七七八八,只等君奉天回来和他好好告别就走。

  房门被人敲了敲,想也知道是谁。玉离经继续躺着没有出声,视线也没挪一下。门把手被转动,伏字羲推开门探进来半个身子,说:“我儿,该吃晚饭了。”

  玉离经碧色的眼珠像是生了锈,慢慢转向伏字羲,模糊地“嗯”了声。

  吃饭,收拾碗筷,洗漱,回房,一如既往。玉离经感觉自己像是出了故障的机器人,明明讨厌这种生活,却还是继续维持着表面的平和。

  这是君奉天的选择。他无权干涉,也从来没有机会干涉。他是君奉天的养子,是他没有血缘的至亲,是最没有资格插足他感情生活的人。何况,君奉天选择的是玉离经的生父,不知情的人或许会感叹一句“缘分”,而对于玉离经来说只是“讽刺”。

  他又收拾好了一箱行李,准备贴上胶带时才想起来昨天已经用完了,之前买的几卷应该是在客厅里。玉离经叹了口气,推开房门往客厅走去。电视依旧在播放某个综艺,充斥其中的却不是笑声了。三四十多岁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相亲,互相介绍着自身的情况。

  

  36雨见

如月五羊🐑

【玉鬼】咬痕(番外:无人爱我)

一个伏辰初视角的番外啦

  

  听说有人会拥有在母亲体内时的记忆,他不清楚,他最初的记忆是浅色透明的营养液。

  随后是属于玉离经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让他这个“出生”便已是成年的人拥有了虚假的过去。他在短短的十多个小时里度过了玉离经二十年的人生。

  我是玉离经吗?他自问。

  很快有人给了他答案。

  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室工作人员为他记录数值,检查身体,然后告诉他:“你是用玉离经的血液复制出来的”。

  那我能算是玉离经吗?

  这个问题也在不久后得到了答案。

  八岐邪神——他的创造者,给了他机会“出生”的人,告知了他的任务,然后将他送到了玉离经的生父伏字羲身边。

  ......

一个伏辰初视角的番外啦

  

  听说有人会拥有在母亲体内时的记忆,他不清楚,他最初的记忆是浅色透明的营养液。

  随后是属于玉离经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让他这个“出生”便已是成年的人拥有了虚假的过去。他在短短的十多个小时里度过了玉离经二十年的人生。

  我是玉离经吗?他自问。

  很快有人给了他答案。

  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室工作人员为他记录数值,检查身体,然后告诉他:“你是用玉离经的血液复制出来的”。

  那我能算是玉离经吗?

  这个问题也在不久后得到了答案。

  八岐邪神——他的创造者,给了他机会“出生”的人,告知了他的任务,然后将他送到了玉离经的生父伏字羲身边。

  玉离经的记忆中自然有这个人物,他知道他们的重逢,他们的隔阂,还有一场秘密的性爱。他没有对此感到惊异,因为玉离经本人对这段记忆没有印象,自然也没有将这其中的违背伦常通过记忆传递给他。

  和父亲上床是伤风败俗,是蔑伦悖理,这道理到他试图像玉离经那样给伏字羲一个吻时才明白。

  但此刻,他只是听到了车子开近的声音,然后推开门,对蓝色长发的男人说道:“你回来了,父亲。”

  他的视力太好,好到没能错过伏字羲眼里一瞬即逝的失望。他像是一件拙劣的赝品,只是一个露面就已经暴露无遗。他知道玉离经的记忆中从未称呼伏字羲为“父亲”,可是,他想:自己本也不是玉离经。

  “‘伏辰初’这个名字,不是你本来就打算给儿子用的吗?玉离经用不上,给他不是正好吗?”

  因为八岐邪神这句话,他拥有了名字,不属于他的名字,伏字羲也并未如此称呼他。他可以是“你”,是“诶”,是“喂”,但不是“伏辰初”,更不是“玉离经”。

  邪神交给他的工作简单而乏味,就只是跟在伏字羲身边,为他注射药物,监视他的异常举动。

  

  36雨见,没开车,就是难过审核•﹏•

忘潇然别再恨了

【应邃】臣妾要告发

:其实内容跟标题没有关系,纯搞笑文,CP是应邃,应无骞x邃无端。


难得的休息日,忙碌了一个上午的玉师傅结束了他的加班时间。

高端的放松,往往只需要一部简单的甄○传。

玉离经正抱着薯片和平板看这部陈年老剧放松身心,他放在一边充电的手机突然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墨倾池的消息。

墨倾池:无端出事了。


玉离经面容一肃,轻点两下平板暂停剧情,然后缓缓把手指挪到墨倾池新发来的图片上,点击查看大图。

XX酒店消费:

后面的他没看,他直接把图片关掉,然后开始打字。

玉离经:你说无端和人去酒店,那奸夫是谁啊?

墨倾池:

墨倾池:离经,少看点甄○传。

玉离经: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其实内容跟标题没有关系,纯搞笑文,CP是应邃,应无骞x邃无端。


难得的休息日,忙碌了一个上午的玉师傅结束了他的加班时间。

高端的放松,往往只需要一部简单的甄○传。

玉离经正抱着薯片和平板看这部陈年老剧放松身心,他放在一边充电的手机突然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墨倾池的消息。

墨倾池:无端出事了。


玉离经面容一肃,轻点两下平板暂停剧情,然后缓缓把手指挪到墨倾池新发来的图片上,点击查看大图。

XX酒店消费:

后面的他没看,他直接把图片关掉,然后开始打字。

玉离经:你说无端和人去酒店,那奸夫是谁啊?

墨倾池:

墨倾池:离经,少看点甄○传。

玉离经:你难道不是这么想的?

墨倾池:我是怕无端被骗。

玉离经:无端虽然单纯,但看得出好坏,而且……一般的骗子应该打不过无端。

墨倾池:

墨倾池:你就不好奇无端是跟谁开的大床房?居然还是无端付钱?

玉离经:那你去这个酒店问问咯。

墨倾池:这个犯法吧。

玉离经:你还怕犯法?

墨倾池:

墨倾池:离经,你对我的误会是不是太多了点。

玉离经发了个点头的表情包,然后退出了和他的聊天框,转头发消息给邃无端。

玉离经:无端,在外面吗?


“你的手机响了。”应无骞稍微皱了皱眉,这声消息提示音实在有点突然,邃无端刚刚才放松了一点儿的身体又绷紧了。他不得不退出一些,再次分散邃无端的注意力,“要看看么?”

“不…不用的,正御。”邃无端有点气息不稳,但是看到他皱眉,犹豫了一下,试探着伸出手,去抚平他的眉心,“抱歉,难得正御有时间……”

“无妨。”应无骞没避开,继续了刚才他准备做的动作。虽说他本人和“温柔”两个字相去甚远,但在这种时候刻意折磨对方,对他没什么好处。

何况邃无端很配合,所以他的动作还算耐心。


直到第二天早上,玉离经才收到回复。

邃无端:抱歉,主事,昨天没有看到消息。

邃无端:我在酒店。


邃无端放下手机,看向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应无骞,“正御今天还要工作吗?”

“嗯,”应无骞点了点头,“你呢?”

“昨晚主事发消息给我,问我是不是在外面。”邃无端眨了眨眼,“我想应该是有事要交给我吧?”


不,应该是有事要找你聊聊。

应无骞平静地想到昨天邃无端付款的时候签的是墨倾池的名字,又毫不意外地想到之前开会的时候,墨倾池的手机上出现的银行卡动账短信,得出了和邃无端完全不同的结论。


但他只是毫无波澜地换了个话题,“你不是说今天有朋友约你出去?”

“嗯,寻远邀请我去打一个游戏的线下比赛。”邃无端看了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祝你顺利,早餐票在床头柜。”


等双休的玉离经起床看到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了。

玉离经决定先洗个澡冷静一下。

等他洗完澡出来,发现云忘归给他发了消息。

云忘归:离经,我和夏承凛出去买地毯呢,你猜我看见谁了?

云忘归:[发送图片]

玉离经点开大图,清晰可见乐寻远和邃无端并肩走进一家网吧。

这么早?乐寻远?

云忘归:听说这有个游戏的线下比赛呢,可惜我不玩这款游戏,不说了,夏承凛喊我呢。

玉离经:去吧去吧。


玉离经长按转发聊天记录,多选,转发到墨倾池的聊天框。

墨倾池:

墨倾池:乐寻远?

玉离经:是啊,前两天他入职的时候我们不是开了个会吗?你应该认识他吧。

墨倾池:我认识他,不代表他能和无端…啊。

玉离经:圣司,还不能确定就是他。

墨倾池:即便不是,也该提醒一下无端,和乐寻远来往不是好事。

玉离经:

玉离经:我没有拦你。

玉离经把聊天框关掉了。虽然从时间上来看,奸夫应该是乐寻远没错,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墨倾池放下手机,进行了深刻的思考。

他觉得,自己不能说得太直接,会显得太突兀。但是又不能说得太隐晦,毕竟那个乐寻远知道无端绑着他的卡,居然还敢让无端付款,这绝对是挑衅。

他还在沙发上抱着胳膊沉思,就听见了开门声。


邃无端的声音从玄关传来:“谢谢你送我回来,寻远,明天见。”

“好,明天见。”是乐寻远的声音。

邃无端走进屋子,就看到墨倾池微微皱着眉在想什么的样子。

“圣司。”他试探着喊了一声,“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端啊。”墨倾池刚酝酿好情绪和台词,准备向邃无端确认这件事的时候,听见邃无端的手机响了一下。

“抱歉。”邃无端拿出手机,是应无骞发的消息。


应无骞:到家了吗。

邃无端:嗯,已经到家了,不过圣司好像要问我什么的样子。

邃无端:我可以和圣司说这件事吗?

应无骞:没必要隐瞒,照实说就行。

应无骞:还是说,你后悔和我在一起?

邃无端:不是的

邃无端:我还以为正御和圣司的关系不好,怕麻烦到正御……

正在喝咖啡放松的应无骞对着手机冷笑一声,他和墨倾池的关系岂止是不好。

应无骞:无妨。

邃无端:好的,谢谢正御。


邃无端放下了手机,“已经好了,圣司是要问我什么吗?”

墨倾池点了点头,“无端是谈朋友了?”

邃无端用力地点了点头,“是的。”

“哦?是谁?”  “是正御。”

看着邃无端坦然的表情,墨倾池第一次觉得有些心痛。


无端居然连他都要隐瞒,还说出这种离谱的……

墨倾池沉重地回答:“好,无端,你先去休息吧。”

等邃无端回了屋子,墨倾池沉重地给玉离经发消息。

墨倾池:无端和我说了。

玉离经:是谁?

墨倾池:无端说是应无骞。

玉离经:

玉离经:我一直以为正御对别人没有兴趣。

玉离经:他好像只爱工作。

墨倾池:乐寻远居然连这种话都教无端说?

墨倾池:我承认我和应无骞是有些旧怨,但这不是乐寻远教无端说这种谎的理由。


其实正在看剧的玉离经也觉得特离谱,但他看到祺贵人信誓旦旦地说“太医温实初”,并列举诸多证据的时候,又转念一想。


玉离经:其实有时候,离谱和靠谱只有一字之差。

玉离经:其实你可以直接打电话问问。正御肯定懒得骗……我是说,我相信正御不至于用这种事开玩笑。

低情商:他连骗都懒得骗你

高情商:我相信正御的为人

墨倾池听完觉得有道理,再次深思熟虑了五分钟该如何与应无骞交涉,然后开始给应无骞发消息。

等到看见消息被拒收,他才想起来应无骞早就把他拉黑了。

墨倾池:应无骞把我拉黑了。

玉离经:我不意外。

玉离经:你可以去公司找他,正御上午还给我发了报表。

墨倾池:

墨倾池:应无骞甚至还在加班。

如果要墨倾池在一个周末还在加班的人,和一个周末大早上就约无端出门玩的人之间进行奸夫的选择,他觉得不管是谁都会选后者。

而且应无骞把无端骗上床这个说法也太惊悚了,他下意识地拒绝接受这也是一种可能。

玉离经:那好吧,过两天不是过节吗?你和无端都休一下。

玉离经:你带无端来我家,我让云忘归问问他。

墨倾池:……

墨倾池:好。


时间就像玉离经在看的甄○传进度条,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


等到公休日,听完玉离经的描述之后特意留在家里的云忘归,正摩拳擦掌地等着邃无端和墨倾池两人过来。

玉离经不急不忙地点开甄○传,坐在沙发的贵妃榻上,慢悠悠地吃着他作为饭后甜点的布丁。


门铃一响,云忘归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热情地打开门,热情地把邃无端拽进门,冷漠地让墨倾池把门关上。

“无端,你可算是来了,再晚一点儿,离经就要把布丁给吃完了。”


云忘归随口抬了个话题,他本意只是想让邃无端不要太拘束,没想到一转回身,正对上拿起了第二个布丁的玉离经。


玉离经礼貌地把手里刚拿起来的布丁放在了不怕尴尬的墨倾池面前,然后用眼神示意云忘归说正事。


云忘归挠了挠脸颊,紧急接上了刚才被玉离经打断的读条:“哎,无端,你最近是谈朋友了吗?”


“啊…是的。”邃无端点了点头,又眨了眨眼:“我没有说吗?”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奸……”

玉离经接话,玉离经紧急打住话头。

“奸?”邃无端有点迷惑地看了过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玉离经面不改色地询问道:“我们总得知道你的男朋友是谁,对不对?”


墨倾池耿直地看了过去:“这两句话有关系吗?”

玉离经淡然地反问:“你知道为什么名侦探○南一集能拍24分钟吗?因为犯人的话总是很多的。”

云忘归立刻圆场:“哈哈就是这样,我也很好奇,无端可以告诉我们吗?”


邃无端点了点头:“我前两天和圣司说过的,还以为圣司已经告诉主事和司卫了……是正御啊。”

“早说过了,有时候,离谱和靠谱只有一字之差。”玉离经朝着云忘归伸出手,“愿赌服输,拿来吧。我就说是正御。”

“……不是,还真是应无骞啊。”云忘归从兜里摸出十块钱放进玉离经手里,“怎么不是乐寻远呢?我都看见他俩一起出门了。”


旁边的墨倾池情绪都不连贯了,脸上的表情很难说是震惊还是想笑。

“寻远?”邃无端摇了摇头,“寻远只是很好的朋友,虽然也有过夜,但只是朋友。”

“过夜。”墨倾池重复。

“过夜?”云忘归反问。

“嗯,就是,那天寻远找我玩网游,因为时间很晚了,我们索性在电竞酒店玩了一晚上…”

墨倾池松了口气,但墨倾池转念一想,墨倾池又提了一口气。不行,这事他得和应无骞说明白了。


“无端,”墨倾池看了过去,“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

“哎?好的!”邃无端拿出手机解锁之后递给墨倾池,“圣司是要打给正御吗?”

“嗯。”墨倾池打开拨号面板,刚按了两个数字,应无骞的号码就出现在备选里,他主动忽略掉这件事,按了拨号,为了让邃无端放心,他还打开了免提。


而应无骞在加班。

他和邃无端说过,自己这个公休也不准备休息。所以看到是邃无端打来的电话,他是有点意外的。

但他把电话接起来了。

“怎么了?”语气平和。

墨倾池挑了挑眉:“是我。”

应无骞听出是墨倾池的声音,他只觉得可笑:“滚。”


嘟嘟嘟……

好的,这下所有人都听到应无骞让墨倾池滚了。

玉离经笑得前仰后合,旁边的云忘归跟他一起笑出了两个不同的声部。

邃无端的脸上写着茫然,他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解释。

墨倾池痛定思痛:“肯定是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找他去。”


云忘归笑得更大声了:“我觉得挺清楚的啊?”

玉离经点了点头:“是啊,我都听见了。”

“就是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云忘归笑完,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有点像我导君教授。”

“哎呀,梦回五改论文的时候了。”他搓了搓手臂。


墨倾池的情绪又被他弄得不连贯了。


玉离经拿出手机:“我现在给你打一个,助力我们小云司卫的梦呀。”

云忘归立刻扑了过去,抢夺玉离经手里的手机:“不要啊!!”


应无骞感觉自己放下手机没多久,玉离经的电话又进来了。还是玉离经的私人号。

他按了按眉心,手指在红色的挂断键上悬了一会儿,还是挪到了旁边绿色的接听键上。


应无骞:什么事?

玉离经:我不是来查户口的,但无端也是我的表弟,我总要问问情况呀。

应无骞:

应无骞:玉主事想听什么?我还在上班。时间有限,还请玉主事精简自己的问题。

玉离经:你和无端什么时候认识的呀?

应无骞:玉主事记得自己和云司卫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玉离经:

玉离经:抱歉。那正御和无端谈多久啦?

应无骞:……时间不短。

玉离经心里想:打太极你是内行的啊正御。

玉离经嘴上说:那不知道正御怎么看无端呢?

应无骞反问他:你怎么看?

玉离经沉默了三十秒用来组织措辞,然后里里外外把邃无端夸了一遍。

应无骞:我也是这么看的。

玉离经:……

玉离经:好吧,那正御要小心,圣司刚才带着无端往你那边去了。

应无骞:是有工作需要接洽么?

玉离经:是有家长里短要和你掰扯。

应无骞:那恕不招待。还有,上次昊正五道要你汇总的目录,我已经做好发到你的邮箱了。

玉离经:谢谢正御呀,那我就先挂了!


玉离经心满意足地打开邮箱,看到整整齐齐的文件,心情大好。

“这么多。”探头过来的云忘归愣了一下,“你这周的工作都弄完了吧。”

“正御真是个好人呀。”玉离经挨个保存文件,“我会祝福他和无端。”


接完这个电话,应无骞就把手机静音了。等到他加完班才打开,就看到邃无端的消息。

邃无端:不好意思正御,圣司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邃无端:圣司平常不是这样的。

应无骞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墨倾池就是这么一个人,平常只会更麻烦。

应无骞:无碍。

十方三世都有佛

p1是南极动物群,码不能放麻烦手动搜一下,后续选图、制图都会在群内投票进行。大盘子尺寸16cm,链那个接开到2月27日,上霹官淘(霹雳国际品牌馆)内搜索玉离经即可,目前已拍60+,满80是68r一个,赠送保护套和同图15cm圆形透卡。

p2是随团赠送10*10cm无料方卡,含本尊偶图,感谢玉离经官会对本团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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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是随团赠送10*10cm无料方卡,含本尊偶图,感谢玉离经官会对本团的支持!!

如月五羊🐑

【玉鬼】咬痕(22)(完结)

ABO,A!玉离经xA!鬼麒主

  

  前面一段见36雨啦

  

  ……

  不过几天后,伏字羲就不由分说地住进了玉离经的小租房,丝毫不介意和他挤在一张才一米五宽的床上。反正现在是冬天,气温低,两个人挤着不嫌热,更何况医院里更小的床他们都挤着睡过。

  玉离经借着床头的台灯看书,伏字羲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肚子上轻拍,感受着掌心下柔韧的腹肌。玉离经穿上衣服看着颇斯文儒雅,脱下衣服倒也肌肉匀称,并不夸张,但十分好摸。

  “等你放假,我们换个房子住?”伏字羲突然这么问。

  虽然他很享受和玉离经挤在一起,可这房子实在太小了,浴室更是小,他都好久没有享受过浴缸了。

  “没钱。”......

ABO,A!玉离经xA!鬼麒主

  

  前面一段见36雨啦

  

  ……

  不过几天后,伏字羲就不由分说地住进了玉离经的小租房,丝毫不介意和他挤在一张才一米五宽的床上。反正现在是冬天,气温低,两个人挤着不嫌热,更何况医院里更小的床他们都挤着睡过。

  玉离经借着床头的台灯看书,伏字羲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肚子上轻拍,感受着掌心下柔韧的腹肌。玉离经穿上衣服看着颇斯文儒雅,脱下衣服倒也肌肉匀称,并不夸张,但十分好摸。

  “等你放假,我们换个房子住?”伏字羲突然这么问。

  虽然他很享受和玉离经挤在一起,可这房子实在太小了,浴室更是小,他都好久没有享受过浴缸了。

  “没钱。”玉离经言简意赅。

  以“为了逃避牢狱之灾交了很多罚款现在身无分文”为借口住进玉离经租房的伏字羲哑口无言。

  过了会儿,他又说:“不然,我去找个工作?”

  “嗯。”

  “我儿,你有什么建议?”

  玉离经把书放了下来,颇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先让我静下心看会儿书,我快期末考了。”

  “唉……儿子大了就是这样,听不得父亲多言。”

  玉离经不轻不痒地瞪了他一下,从床上起来,坐在桌边去看书了。伏字羲不依不饶地跟过来,用下巴压着玉离经的肩膀挤在他身边坐。玉离经终于认命地合上了书。

  “你到底想说什么?想干什么?”他问,语气倒也没有很不耐烦。

  “换个有浴缸的房子。”

  “行,等我奖学金发下来就搬。”

  “什么时候?”

  “下学期。”

  “……”伏字羲颇觉泄气,心下想着等玉离经期末考结束,他就找个搬家公司偷摸把行李一搬,反正玉离经也不会不跟过来。这么打定了主意,伏字羲也不再纠缠自己考前用功的儿子了,捧着手机开始物色附近带浴缸的房子。

  玉离经书还没看翻页,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接通就听见云忘归在电话那头嚎着什么,过了十几秒才冷静下来,喘着粗气说:「有人说在你待过的那座岛上见过师父!」

  他说的是君奉天。玉离经只觉喉间一紧不自觉咽了口唾沫,问道:“叫人去看过了吗?”

  「才收到消息没多久,但安排的人已经在半路上了,大概后天就能到那里。」云忘归顿了顿,又说:「我本来是想等得到结果了再告诉你的,我怕、担心万一不是让你失望。可是我刚才收到了一张寄到警局的明信片,是师父写的,我确定是他的笔迹……」

  玉离经紧绷猛跳的心脏一时失速,他站起来走向门口开始穿外套,他把手机夹在脸与肩膀之间,一边扯着鞋跟,一边和伏字羲说道:“我出去一趟,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

  伏字羲眼皮也没抬一下,恹恹道:“哦。”

  伏字羲没趁机挖苦他两句,玉离经反而不太习惯,他挂断了云忘归的电话又朝着伏字羲走过来,问:“你不想我去?”

  “有吗?”伏字羲手指一划,预约了看房的时间,抬头看向玉离经的脸。年轻人的脸还带着红,尚且处于兴奋中。

  “我儿这高兴的样子,像是终于找到亲爹了,作为生父的我也该跟着高兴高兴?”

  这酸溜溜的话让玉离经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把伏字羲拽起身,给他套上了外套后拉着一起出了门。

  云忘归被叫去开会,明信片放在了桌上。那张明信片辗转多日才寄到警局,多少有些破损,字迹却是清晰的。君奉天寥寥数语说了自己的位置,也从岛民口中得知了玉离经的去向,他现在一切安好,不需挂念。

  “真是‘父子’连心,他还到处找了你。”

  玉离经将明信片放进了云忘归的抽屉里,转头盯着伏字羲的脸看。

  “你自己做不好父亲,还要嫉妒别人吗?”

  伏字羲冷哼,反唇相讥道:“那你倒是挺会做儿子的,把生父伺候……”

  玉离经直觉伏字羲接下来不会说什么好话,伸手在他手臂上捏了把,伏字羲不怎么情愿地闭了嘴,被玉离经半推半拉地带出了警局。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伏字羲被冷风一吹,开始反思自己确实不占理,玉离经从小跟着君奉天长大,拿他当爹合情合理。更何况他现在和玉离经有那层拉扯,被当成爹看才更怪。可这也拦不住伏字羲心里不爽,并且对玉离经阴阳怪气。

  玉离经对伏字羲那点心思心知肚明,他落后了伏字羲半步,看着伏字羲随风飘荡的发丝,只觉得先前纠结自己在伏字羲心中的地位实在是自寻烦恼。他伸手在伏字羲手心一勾,那只有些冰冷的手于是很配合地朝向他,让他十指相扣。

  “晚上吃什么?”玉离经问,他与伏字羲走在了并排,路边卖的烤红薯香气不断朝他们飘过来,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

  “没胃口。”

  “嗯,那就吃螃蟹好了。”

  都不用买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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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五羊🐑

【玉鬼】咬痕(21)

ABO,A!玉离经xA!鬼麒主

  

  他轻叹了口气起身下床,窸窸窣窣地挤在了玉离经的病床上。

  医院里的病床要容下他们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不太容易,玉离经也不敢妄动,免得把伏字羲挤下去。但伏字羲却没去撩拨他,只是把手搭在他腰上安静睡觉。

  医院里因为火灾和爆炸人多事忙,云忘归后来又被一通电话叫回了警局,竟给了玉离经和伏字羲机会挤在一张病床上睡到了晚上护士过来查房。伏字羲不乐意挪窝,玉离经只好睡在了他床上。医院里不算柔软的枕头上还残余着伏字羲的气息,那味道掺了甜再不像以前那般幽淡。

  玉离经又心堵起来,他自认没有所谓的处子情结或者什么奇奇怪怪的过剩的占有欲,可是却无法不去在...

ABO,A!玉离经xA!鬼麒主

  

  他轻叹了口气起身下床,窸窸窣窣地挤在了玉离经的病床上。

  医院里的病床要容下他们两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不太容易,玉离经也不敢妄动,免得把伏字羲挤下去。但伏字羲却没去撩拨他,只是把手搭在他腰上安静睡觉。

  医院里因为火灾和爆炸人多事忙,云忘归后来又被一通电话叫回了警局,竟给了玉离经和伏字羲机会挤在一张病床上睡到了晚上护士过来查房。伏字羲不乐意挪窝,玉离经只好睡在了他床上。医院里不算柔软的枕头上还残余着伏字羲的气息,那味道掺了甜再不像以前那般幽淡。

  玉离经又心堵起来,他自认没有所谓的处子情结或者什么奇奇怪怪的过剩的占有欲,可是却无法不去在意伏字羲后颈上的标记。这太奇怪了,当然,能和亲生父亲上床的自己就已经很奇怪。

  他又回忆起那场春梦,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越来越想去相信那就是真实的记忆。反正,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他难道还能忘记过去,找回自己抛下的人伦道德吗?还不如这么去想,至少能让自己释怀一点。

  本来熟睡的伏字羲在夜里突然睁开了眼睛,问道:“我儿,在想什么?怎么还不睡?”

  玉离经当然没法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掀开被子再次挤上了伏字羲的床,从他背后抱住他,有些凉的鼻尖抵在了他后颈。

  “哦,你在想我。”伏字羲如此肯定,玉离经于是在他脖子上轻咬了口,不知道是要赞同还是反对。

  伏字羲被玉离经弄得痒痒,于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勉强转个身面对他,问:“你到底想起多少了?我还以为你一想起来就要和我划个道老死不相往来呢?”

  36雨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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