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弄清影 (时影x骊歌) 38 成双成对
“骊歌放心, 无论怎样, 我的心一如往昔。 绝不会仗着术法地位,就随意取人性命。” 时影揽过骊歌,“你也知道朱颜的, 若是止渊真的死了, 她定会来找我拼命不可。”
“阿影…” 骊歌望着时影,有些自责。 她说过不离不弃的,她该信任他的。
“在此不走, 你可是还有想要让我见的人?”时影狡黠的笑问到,“比如那位彭城王-刘义康?”
“他有什么好见的。” 骊歌红着脸拉起时影的手说,“阿影不是来带我出去的吗? 还不快走!”
“那我们走吧...
“骊歌放心, 无论怎样, 我的心一如往昔。 绝不会仗着术法地位,就随意取人性命。” 时影揽过骊歌,“你也知道朱颜的, 若是止渊真的死了, 她定会来找我拼命不可。”
“阿影…” 骊歌望着时影,有些自责。 她说过不离不弃的,她该信任他的。
“在此不走, 你可是还有想要让我见的人?”时影狡黠的笑问到,“比如那位彭城王-刘义康?”
“他有什么好见的。” 骊歌红着脸拉起时影的手说,“阿影不是来带我出去的吗? 还不快走!”
“那我们走吧。” 时影笑着和骊歌十指交握,另一只手翻转着手腕,一道金色的光芒射出,两人便离开了秘境。 时影不需要骊歌道歉什么的。 骊歌的正义之气,正好能时时提醒自己,心中应有正道,切不可走错行偏。
朱颜顺着时影给的线索,救回了止渊,虽然止渊因此容貌有变,但是两人彼此情义是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的。 这样也好,止渊就不再是海国军的左权使, 更不是什么海皇,只是一名普通的鲛人。 两人一起回去了碧落海, 过普通鲛人的生活。
朱颜将她身穿嫁衣的影像传给了骊歌。 骊歌也是真心替她感到高兴。 朱颜还说,过几年等一切都平息了,她定会和止渊一起回空桑,看看姐姐和师傅, 再补请一顿喜酒。
因为时雨和雪莺私奔一事, 白雪鹭也算看清了自己父亲的嘴脸。 因着时影有功, 北冕帝赦免了时影的欺君之罪,还封其为了亲王。 如今时雨殿下和白雪莺皆不知所踪, 于是白王又打起了另一个女儿的主意。
“雪鹭啊, 来来来, 快尝尝这燕窝。 为父可是为你炖了好几个时辰。” 白王一脸笑意递上燕窝,搓着手说到:“父王一直都看好你。 如今你妹妹这也算是清白尽毁, 为父只能指望你了。” 在白王眼中,似乎除了后位再无其他。
“父亲此话差已, 雪莺必是和时雨殿下一起,他俩是有婚约的,何来清白尽毁之说?” 虽然雪鹭看不上雪莺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 但是这次倒是佩服雪莺的大胆,不过这些日子毫无音讯,她也的确有些担心。
“唉… 即使是和殿下有了婚约, 如今不知去向, 反倒是让前世子占尽了风头。 时雨殿下心软糊涂, 雪莺也该劝着些。 现在吧… 虽说他时影身边一直跟着位女子,但她毕竟不是白家女子。 而且日子久了哪有不腻的。 你便是用上一两招你母亲勾引人的伎俩,那个时影定能手到擒来。” 白王还做着双保险的美梦, 却不知他此时的嘴脸丑陋的让白雪鹭想吐。
打发走了父亲,白雪鹭好好想了想,还是决定遵从本心,去一趟白府,见一见时影。 一路以来,她已经做了太多错事,她不想要继续错下去了。 失去青罡已经太痛了。
“白家小姐请回吧, 时影殿下并不在府中。” 骊歌没想到,着个白雪鹭竟然会主动找上门来。 看来那位白王是不当国丈绝不甘心啊。
“沈骊歌,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不过,我今日来是有要事和时影殿下说, 麻烦你叫他出来吧。” 白雪鹭仰着下巴依旧高傲, “等你哪天真成了亲王妃,再拦我也不迟。 何必这么没有信心? 连人都不愿意让我见到。”
骊歌轻笑:“三年前你就是我手下败将, 如今又何必呈口舌之快? 说到底我与你无冤无仇, 我又何必拦你。 时影殿下的确不在府中。 你要是…算了。 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 你来找过他。”
正想要离开,只听骊歌在身后说到,“我真心希望,你是为你妹妹而来, 为你自己而来, 而不是为了…白王而来。”
“你知道雪莺在哪里?” 白雪鹭转过身,焦急的问道。
“我自然知道。 就看你,拿什么消息来换咯。” 骊歌微微一笑。 她知道白雪鹭不愿意欠别人什么, 她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帮她。 若是交易,那就正好两不相欠了。
两人交换信息之际, 时影也正好回到了府中, 原来白雪鹭是来告发白凤麟通敌海国军的,因为白凤麟就是拜托她从青罡这里骗到了空桑军的部署计划。
“现在, 骊歌可愿意告知雪莺的下落?” 白雪鹭问到。
骊歌看了眼时影, 时影点点头。于是骊歌说到:“你放心, 不出三日雪莺就会回到帝都, 毫发无伤。”
“另外, 你要是愿意去陛下面前指认白凤麟, 到时候我会带着青罡一起过去。 有什么误会都能当面说清楚。” 时影补充到。
“好。 多谢两位。 明日一早我便在大殿前恭候。” 说完白雪鹭拱手行礼,离开了白府。 不再故作娇媚之态, 不在有曲意奉承之姿, 白雪鹭看着倒是比以往顺眼了许多。
之后, 白凤麟因为通敌被贬为庶民, 白王由于管教无方,被削去爵位,由白雪鹭继位。 青王通敌冰族,其罪当诛,青妃畏罪自裁。 青罡抗击海国军有功,继任青王。 青罡向白雪鹭求亲,白雪鹭自然是欣然答应。 两日后时雨和雪莺回到帝都。 陛下立时雨为太子,雪莺为太子妃,即日成婚。 一切皆大欢喜。 北冕帝因为被下了蛊虫,随着青妃之死,他也撑不了多时。 临终前也算于时影和解,死也瞑目了。
看着嘉兰,叶城都渐渐恢复了原来的生机, 是去是留,骊歌和时影也好好商量了一番。
骊歌不爱这宫墙, 但是时雨年轻,若是时影放心不下, 便是住上几年帮衬帮衬也不是不行。 然而时影觉得, 只要他多留在帝都一日, 雨儿便会多依赖他一日, 只怕几年之后依然无甚长进。 还不如一开始就放了手, 如今天下太平, 哪怕磕磕绊绊,摸索着向前也是对时雨有益处的。
“哥哥, 我真的不适合做皇帝。” 时雨拉着哥哥撒娇,“平定海国军都是哥哥的功劳, 我和雪莺却是一直躲在紫族。 如何服众?”
“时雨仁爱,定会是个好皇帝。” 时影拍着时雨的肩说到。
时雨原本打着好算盘, 想要封时影为摄政王,这样他就能安心当个闲散皇帝, 没想到哥哥断然拒绝,还说要离开帝都, 且理由无法让人反驳。
“你骊歌姐姐,向往自由,不愿如笼中之鸟, 天天待在这宫墙之内。 她帮了你许多,你也定然希望她后半生无忧无虑, 是不是? 有白王, 青王,赤王还有紫族世子的鼎力扶持, 雨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时影说到。 欠骊歌的人情, 时雨这辈子怕都没有机会还了。 如果离宫这个要求也不答应,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 时雨带着一群人依依不舍的和时影,骊歌惜别。
本来说好一起云游空桑, 没想到时影还是带着骊歌回到了九嶷山。 历经万千劫难后, 阿影不会又想回九嶷山当少司命吧, 骊歌有些不解。
时影知道了骊歌的疑惑,只是微笑着说:“到了,你便知晓了。”
时影原本以为看着朱颜, 青罡,时雨他们大婚成亲, 骊歌定然也会心中向往, 可是骊歌却从未提及婚事… 倒是让时影心中有些忐忑。 左思右想竟然是自己忽视了, 这婚嫁一事哪有女孩子主动说的呀。 于是时影让重明早早在九嶷山备好了聘礼, 嫁衣。 也与大司命说好了, 到时让他做个见证。 等一切就绪,这才带着骊歌直奔九嶷山。
看到这装得满满当当的十箱聘礼和金线绣成的精美嫁衣的确让骊歌又惊喜又感动。 “阿影, 我原本就不奢求这些, 只要能守在你身边已经知足了。 这凤冠霞披我已穿过一次…”
“骊歌值得再穿一次。 为我再穿一次嫁衣, 好不好。” 时影说到。
“好。” 骊歌忍不住喜极而泣。 时影捧起骊歌的笑脸, 吻去了骊歌脸上的眼泪,“让骊歌等了我许久, 是我的错。 不过骊歌也有错…”
“我错哪了?” 骊歌吸了吸鼻子问到。
“你错在就这么来到了九嶷山, 就这么走进了我的心里。 从此我的眼里心里便都是你, 只有你。” 时影说着问上了骊歌柔软的唇…
那日,良辰吉时,两人拜过了大司命,以天地日月为鉴,许下了永不相负,此生共白头的婚誓。 这云荒又多了一对痴心人。
假如白浅遇上时影10
月凉如水,白浅又一次在梦中惊醒。
料想睡不着了,索性去十里桃林偷喝折颜酿的桃花醉,她如同往常一般,便随意找了一桃树,飞身而上。
不知不觉间,白浅已经醉意盎然,神思也变得飘渺起来。
一阵轻风拂过,白浅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时影正坐于阿酒亲手种的那棵桃树下,默默地吹奏着。
笛声悠扬,仿佛在述说着什么,重明叹了一口气,“时影,朱颜刚在谷口求见,我替你回绝了。”
时影不......
月凉如水,白浅又一次在梦中惊醒。
料想睡不着了,索性去十里桃林偷喝折颜酿的桃花醉,她如同往常一般,便随意找了一桃树,飞身而上。
不知不觉间,白浅已经醉意盎然,神思也变得飘渺起来。
一阵轻风拂过,白浅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时影正坐于阿酒亲手种的那棵桃树下,默默地吹奏着。
笛声悠扬,仿佛在述说着什么,重明叹了一口气,“时影,朱颜刚在谷口求见,我替你回绝了。”
时影不接话茬,重明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了,我相信阿酒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听到熟悉的名字,时影眸光微动,眉眼间却依旧风平浪静。
重明知道时影并未完全入心,但仍硬着头皮继续道:“若她还在,肯定不会乐意见你这样折磨自己。”
时影的笛声停顿了一下,所以因为这样,她才不肯入他梦中吗?
一曲终了,时影起身抚摸着树干。
“阿酒,你还好吗?”时影的声音淡淡,似是呢喃,似是怀恋。
见他又这样,重明有些气闷,“纵然你为她脱去神袍,走万劫地狱九死一生,在这谷中了然此生又如何?她不会回来了!”
时影神色平静,“我知道!”
“那为何你还……”重明有些不忍,时影淡淡道,“她最喜热闹。”
话音刚落,风乍起,卷起千层桃花。
而后骤停,时影像是察觉到什么,下意识地蹙起了眉。
一身着青色外衫的女子凭空出现,她的裙摆随着风轻轻摇曳,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犹如仙女下凡尘。
“有人闯进来了?”重明大惊失色。
白浅惊醒,微微睁开双眼,眼波流转间时影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阿酒!”
白浅闻声望去,神清骨秀,鹤骨松姿,她心想好一个貌美少年郎。
“咦!今日,倒是做了一个美梦!”白浅喃喃自语。
这熟悉的语气,时影的心被狠狠地击中,“阿酒……是你吗?”时影轻轻地问,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和期待。
白浅的眼神中已经满是醉意,她看着时影,想着这俊美少年郎怎么好似哭了?
于是她飞到他身前,可到底是醉了,一下跌入他怀中昏睡过去。
时影终于克制不住,紧紧地抱住白浅,泪水滴落在她的肩膀上,“阿酒,是你吗?阿酒,你终于回来了!”
然而怀中的女子没有回应他,他只能听到她轻轻的鼻息声,仿佛在梦中沉睡。
时影心中涌起一股恐惧,害怕此刻是在梦中,害怕再次失去她。
幸好重明在旁边,这提醒他这不是梦,她回来了!
看着时影那视若珍宝的样子,重明却觉得这事很奇怪,他不是怀疑这人不是阿酒,毕竟作为酒友,她这副醉酒后的样子他还是熟悉的,他只是奇怪,她为何能死而复生,又为何总是从天而降?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大司命出现,看着时影怀中的女子,他沉吟片刻,“她果然不是此界中人!”
从她使出天诛,只身带着时影闯出苍梧之渊时,大司命就知道她的来历不凡,后来他也派人去追寻她的来历,却一无所获,他隐隐猜测或许她来自异界。
但那时他没将自己的猜测告诉时影,因为人生不能复生,他不能眼睁睁让最器重的弟子又一次崩溃。
没曾想,她竟死而复生。
月光洒进窗,时影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白浅熟睡的脸庞,“阿酒,阿酒……”他一边轻声呢喃着,一边将脸颊轻轻地贴在她的头顶。
月色下,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宛如一副美丽的画卷。
番外|加入时影没有重生(彩蛋)
这篇很短,主要是前面给小朱朱扎刀有点心疼,亲妈赶紧圆回来。
这次不设置回礼了,希望让我发出来。
时影宠溺的问她怎么不多睡会,朱颜还没有从刚才的梦中恍过神,愣愣地看着时影,有些想不明白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时影看她这幅呆呆的样子便笑了,一双眉眼弯成极好看的形状,书上有句话叫回眸一笑百媚生,时影都不必回眸,只这么灿然一笑,世间万物便好似失了颜色。朱颜看着心跳地更快了,还好时影大笑得少,若他每日朝她这么笑,怕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沉溺在他的笑容里神魂颠倒。
时影笑着低下头,用鼻尖轻触她的,亲昵地左右蹭了蹭,手指摩挲着她面颊,不住亲吻她脸庞,“发什么呆呢...
这篇很短,主要是前面给小朱朱扎刀有点心疼,亲妈赶紧圆回来。
这次不设置回礼了,希望让我发出来。
时影宠溺的问她怎么不多睡会,朱颜还没有从刚才的梦中恍过神,愣愣地看着时影,有些想不明白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时影看她这幅呆呆的样子便笑了,一双眉眼弯成极好看的形状,书上有句话叫回眸一笑百媚生,时影都不必回眸,只这么灿然一笑,世间万物便好似失了颜色。朱颜看着心跳地更快了,还好时影大笑得少,若他每日朝她这么笑,怕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沉溺在他的笑容里神魂颠倒。
时影笑着低下头,用鼻尖轻触她的,亲昵地左右蹭了蹭,手指摩挲着她面颊,不住亲吻她脸庞,“发什么呆呢?”又吻到她香软的唇上,“若是不起,就再睡会。”
朱颜侧过头,圈住他脖颈撒娇,“不想起,想你陪我。”时影原本今日想去叶大夫那一趟,但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又不是真的柳下惠,便想着本也不急,明日再去也是一样。随手脱下外袍,侧身躺在她身旁。
朱颜张开双臂圈住他劲瘦的腰身,闷头扎进他怀里,贴着他胸口听他起伏有力的心跳,一颗心忽然就安定下来。还好,他在,还好,一切重来了。
时影很少见到这样的朱颜,她窝在自己怀里软软糯糯的,少了几分明媚,多了几分不安,只是这不安不知从何而来,明明昨日她还同自己说说笑笑,睡前也无任何异样,不知是哪里让颜儿担忧了,不想多问什么只搂紧了她。朱颜白皙的小手滑进时影衣襟,她忽然特别想要他,想要用这种方式验证他的存在,验证他在身边。
时影止不住笑意,“这么急吗?不过娘子,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招惹我,我可不会草草收场。”朱颜才不管那些,只去撕扯他的腰带,衣襟,直把他衣衫扯得凌乱。
更相将、凤帏鸳寝;玉钗乱横,任散尽高阳,这欢娱、甚时重恁
直到二人都筋疲力竭,朱颜趴在时影身上懒懒地开口道,“我昨晚梦到你没回来,我一个人过了二十七年。”
时影正是餍足的时候,听到她说这话,才知她的不安从何处而来。他把小姑娘圈得更紧了些,柔声宽慰,“梦都是反的,这证明我们会白头偕老,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不分开。”
“嗯,你说的对,我们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不会再分开了。”
“那还想睡吗?现下我陪着你,再睡会吧。”
朱颜也不想说什么,此刻心上人的怀抱让她渐渐释怀,被时影身上淡淡的雪寒微香环绕着,朱颜安心地闭上双眼,慢慢睡去了。时影感受着怀中人渐渐平稳的呼吸,也眯了会。
朱颜仍旧入了梦,这次她花白着头发在白嫣皇后和大司命的墓前,时影的墓碑却不见了踪影。她有些焦急的左右张望,回过头,见着同样花白了头发的时影正朝她笑着伸手,“颜儿,走吧,咱们回家。”她快步上前握住他手,“嗯,回家。”
【影颜】情深情念(三)- 收回天诛
上一章那么写,好像是双倍虐了
但是我的强迫症好了不少,这章会比剧里更虐,太太们有所准备
发得这么快是一下写了6000多字,后面边写边发,莫急啊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七)
止渊未曾见过天诛之术,却也知道此招之下,他定是难以活命了。
他以为,自那夜在白家旧宅他一番剖心后,时影与朱颜,已是把话说开了,今日看来,颜儿应是还不知道时影的心意。
这丫头为了救他,竟说什么喜欢他的胡话,时影听了,想必更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了。
不过,即便赶不走颜儿,盛怒之下,时影也不忘将她用...
上一章那么写,好像是双倍虐了
但是我的强迫症好了不少,这章会比剧里更虐,太太们有所准备
发得这么快是一下写了6000多字,后面边写边发,莫急啊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七)
止渊未曾见过天诛之术,却也知道此招之下,他定是难以活命了。
他以为,自那夜在白家旧宅他一番剖心后,时影与朱颜,已是把话说开了,今日看来,颜儿应是还不知道时影的心意。
这丫头为了救他,竟说什么喜欢他的胡话,时影听了,想必更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了。
不过,即便赶不走颜儿,盛怒之下,时影也不忘将她用结界护着。
“他这样,很好”,
止渊想着,“我死了,也能放心了。”
......
朱颜脑中,如刀刃在翻搅,剧烈的疼痛,几乎叫她难以睁眼,气海中的灵力,似要从体内爆出,她胡乱念出咒语,玉骨划开结界,竟是将时影布下的结界破了。
天诛即出,神魔难挡,她该怎么办?
朱颜拼命地在脑中翻找那小札中的术法,是了,也许唯有千树,这九嶷山最高的防御术,才能对抗这至高的攻击术。
她法力远不及师父,也许真的会陪着阿渊一块儿丧命,可若能侥幸不死,便还能留着对师父解释澄清的机会。
朱颜握紧玉骨,念动咒语,大地深处传来轰鸣声,自远而近,地心中古老的力量破土而出,在她与止渊身旁生出许多流光的枝叶。
这便是千树了,想不到自己真的使出了千树,朱颜闭上眼,释出更多的灵力,那些枝桠与叶片便飞快地生长,须臾间,已将朱颜和止渊拢在其中。
时影悬于半空,手中天诛术法已成,他低头看向止渊,却才发现,朱颜已是破了结界,半伏在止渊身前。
“她竟然,竟然为了止渊,学会了千树!”
……
天诛的雷霆之击已至,瞬间便劈开了层层枝桠,朱颜心道,以她的灵力,果然不能与师父抗衡,千树与天诛对上,终究是天诛要赢了……
只是,她不甘心呐,她怕死,也怕师父,可她到死也没想到,竟是要死在师父手里。她死了,不知师父是会难过,还是会继续生她的气,可不管师父如何,她往后,都再也见不到师父了……
朱颜将气海中的灵力都施于玉骨之上,却也只是稍稍地修补了些被震碎的枝叶,天诛的威能,本就是层层递进,如此看来,撑不过三重雷击,她便要化为粉末了。
小姑娘捂着脸,戚戚然地想道:
“父王,母妃,我只愿下辈子还能投胎做你们的孩子!”
(八)
又一重雷击自四面八方袭来,果然比方才那一重更甚。
朱颜抬头,望向时影,却在千树与流光的遮挡中,看不清他的面容。
临死前,最舍不得的那个人,竟然是师父啊!
这一刻,朱颜突然不想再自我欺骗下去了。朱颜啊,朱颜,你便承认了罢!
在嘉兰皇宫看见他的第一眼,你便喜欢他!你想复活他,也是因为喜欢他!
你气他送你祝婚书,你气他要娶白雪鹭,都是因为,你喜欢他!
你敬仰他,崇拜他,你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可是,现下,你却是要死了啊,临死前连再多看一眼师父,都已是不能了。
朱颜把玉骨藏进胸口,低头环抱住自己,最后的念头竟是想着,她的肉身若是碎了,但愿玉骨可以完好,这样好的法器,还是还给师父罢!
雷击轰然而下,千树的叶片都被震得粉碎,朱颜只觉周身剧痛,五脏都被移了位。巨大的气浪将她的身体推撞在石墙上,后背又是一阵烈火灼烧般的疼痛。
朱颜咳得撕心裂肺,断断续续地吐出鲜血,却也惊讶地发现:
她竟然还活着。
止渊倒卧在一旁,身上满是蓝血,朱颜撑着石墙缓缓起身,踉跄着去探了他的鼻息,才放心道:
“太好了,阿渊也还活着。”
密道中已是风平浪静,朱颜只放松了片刻,便意识到,天诛之下,她竟得以活命,断然不会是她的千树赢了。
即使是方才未死,现下也会有第三重,第四重雷击才对,若是天诛停了,那便只有是施法之人将术法收回了。
天下修行之人皆知,无论是何种攻击术法,便都是覆水难收,使出去了,又哪有收回的道理。强行收回,下场只会是反噬自身。
师父若是将天诛收回,岂不是,将雷击都引向了自己?
朱颜吓得魂飞魄散,深怕时影被他自己施下的天诛劈得连渣渣也不剩,一时间连身上的疼也顾不得,只在密道中转着圈地乱找。
直到在石台旁看见素白的衣角,朱颜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只怕看见的是时影血肉模糊的身躯,她便也要跟着去了。
幸好,少司命大人只是昏迷了,手脚胳膊俱在,那张好看得不似凡人的面庞,虽然苍白得不剩半点血色,可也并未少了一只眼睛或是半只鼻子。
朱颜抖着手,搭上时影脉搏,指尖下的跳动似有若无,可也好过了无生气。
“我这般没用,救不成阿渊,却又害了师父。师父终归是不忍心伤我,却将自己弄成这般模样。”
朱颜耗尽了灵力,又受了伤,此刻根本无法带时影出去,她想着,重明定会寻到这里,她只要守好师父与阿渊,等着重明便是。
……
(九)
朱颜等了半刻,密道里果然有了响动,却是自海魂川一侧传过来的。
姑娘心道,这样也好,若是阿渊落在青白两族将领手里,怕是也要丢了性命,还不如被那些鲛人救走。只是,她日后还得寻了机会,找他将海皇之事问个清楚。
……
朱颜将时影在石台后藏了,自己也伏在他身旁装作昏迷的样子。
她本想着,那些海国军救走了止渊,便不会停留,实在是未料到这些鲛人救了人,竟还在密道中瞎转。
为首的鲛人,是认得朱颜的,他知道止渊待她特别,便大手一挥,招呼同伴莫要管他二人便罢了。
可那几个当初险些死在时影手下的鲛人,却不想失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几人盘算着,刻意拖慢了脚步,其中一人更是停在原处,只等着同伴再走得远些,他便回身去将时影杀了。
那鲛人术法并不精深,手上提的,倒是一把沉甸甸的金背九环长刀,朱颜耳边听得风声,睁眼见那长刀袭向时影,纵然心焦,却使不出半点灵力。
情急之下,朱颜别无他法,只得奋力扑在时影身上,生生替他挨了这一刀。
背上尖锐的刺痛袭来,朱颜神志涣散,失去意识前,她听见了重明的惊呼声,便彻底放下心来。
姑娘嘴角含笑,低喃道:
“师父安全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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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改文,好像把小朱朱虐狠了
这两段着实是后妈风,提前预警,下章更虐,但至少人设好多了吧,有木有
风波 🚄
空桑嘉靖元年,六王鼎立,相互制约。六王中唯赤王势力弱,因其不争不抢,便被帝君安置在大漠边陲,名为天极风城。
帝君有一子,年十八,乃嫡出世子,名唤时影,可谓日月之盛,春华之貌。帝君下令为世子选夫,六部之中年龄品阶上品乾元皆可求娶的。旨意一下,六部跃跃欲试,纷纷前往嘉兰。
世子寝宫外有一棵雪薇树,花落如雪。只见枝头有红色身影,与雪白形成了鲜明对比。不巧,被两个巡逻的小侍卫发现,将其拽下来...
空桑嘉靖元年,六王鼎立,相互制约。六王中唯赤王势力弱,因其不争不抢,便被帝君安置在大漠边陲,名为天极风城。
帝君有一子,年十八,乃嫡出世子,名唤时影,可谓日月之盛,春华之貌。帝君下令为世子选夫,六部之中年龄品阶上品乾元皆可求娶的。旨意一下,六部跃跃欲试,纷纷前往嘉兰。
世子寝宫外有一棵雪薇树,花落如雪。只见枝头有红色身影,与雪白形成了鲜明对比。不巧,被两个巡逻的小侍卫发现,将其拽下来带走了。
午时,大殿内,六部齐聚。帝君左手扶额,闭目养神。“青王将众人聚在此,有何要事禀报?”“禀帝君,臣今日看到一刺客在世子墙头鬼鬼祟祟,意欲行刺,臣已将其拿下。”“哦?竟有此事!”“带上来!”
两个侍卫将少女带了上来,待赤王见后,脸色瞬间苍白,“颜儿!帝君,这是臣的女儿,并不是刺客。”青王立刻出来阻拦,“既是赤王独女,难道是赤王授意,意图刺杀世子?”朱颜急切争辩道“此事无关于我父王,我亦不是刺客。”青王却又咄咄逼人开口道“既不是刺客又为何爬在世子墙头鬼鬼祟祟的?”“那是因为……”
“是因为我!”一个身着白色纱衣之人进入大殿,远看高山仰止,近看风华绝代。“拜见世子殿下!”众人皆行礼。“儿巨拜见父皇!”“影儿免礼。”
“世子刚说此女爬在您墙头是何意啊?”青王不依不饶。“青王既如此想知道,那本世便告诉你,此女是我相中之夫婿,很合我眼缘,她喜欢在树稍上看我,不行吗?”“世子口说无凭啊,不付诸行动,臣等不信!”“那你想如何,难道是想看本世子当着众人面行房 事吗?”“这可是世子说的,世子金口玉言,自是不能反悔的。”“你……”
帝君开口道“影儿,既是你亲口承认的,你身为储君,便要兑现。大殿交给你们了,稍后联命人拉上帷幕。朕乏了,先回去了。待此事了结,朕便为你与朱颜赐 婚。”“儿臣遵旨。”
不多时,大殿便被帷幕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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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相约——朱颜重生(五十四)
朱颜重生回到被时影打伤时
私设众多,ooc,官配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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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见时影没跟她计较半夜翻窗之错,连忙笑道:“趁师父你下山的消息尚未传出,咱们先去霍图部看看去吧,如果能早些救下鱼姬和苏摩,海皇在咱们手里耶!师父,先机就是咱们的啦!”时影这才注意到,黑色的斗篷下,朱颜换了一身普通赤族少女常穿的衣服,想来,是之前赤王妃寄上山的。
时影道:“哦?那说来听听,你有怎样的计划?”朱颜喝了口水,道:“弟子下山前,也在师父的行李里备了我们赤族的衣服,不如,师父便与我扮作一对赤族夫妇,前去探查一番?”朱颜小心地觑了觑时影的神色,见时影面色......
朱颜重生回到被时影打伤时
私设众多,ooc,官配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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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见时影没跟她计较半夜翻窗之错,连忙笑道:“趁师父你下山的消息尚未传出,咱们先去霍图部看看去吧,如果能早些救下鱼姬和苏摩,海皇在咱们手里耶!师父,先机就是咱们的啦!”时影这才注意到,黑色的斗篷下,朱颜换了一身普通赤族少女常穿的衣服,想来,是之前赤王妃寄上山的。
时影道:“哦?那说来听听,你有怎样的计划?”朱颜喝了口水,道:“弟子下山前,也在师父的行李里备了我们赤族的衣服,不如,师父便与我扮作一对赤族夫妇,前去探查一番?”朱颜小心地觑了觑时影的神色,见时影面色不是很好看,连忙接着道:“当然当然,师父不好意思扮我的夫君也不要紧,兄妹相称也不是不行。”
这一下子时影的脸色更难看了,重明听着这师徒俩一来一回的对话差点没笑出声来,急忙道:“小颜儿,那老夫呢?”朱颜一听连忙道:“重明大人你好说,就委屈你化出原身跟着我们,若真有点什么事,我和师父可都得指望你了呢~哦对了,记得是雏鸟原身哈~这样才不引人注目。”
说话的功夫,时影已经从装行李的乾坤袋里找到了那套赤族衣衫,转过屏风后面换上了,出来的时候,朱颜的眼睛一瞬间便亮了亮,时影往日的衣衫皆为素色,而朱颜准备的这套衣衫如上一世一般,皆是赤色。朱颜虽然不是第一次见时影穿赤色衣衫,但却是心情最放松的一次,一时看得竟舍不得挪开目光。最终时影幽幽开口,道:“娘子这样盯着为夫看,可是为夫脸上有什么东西?”
朱颜这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时影说了些什么,两颊顿时飞起两片红云,急忙别开了目光,可视线往上挪了一点,看时影的头发还是神官的样式,连忙道:“师父这样很好,弟子为师父将头发梳成我们赤族的样式吧,正好与这一身配套。”时影未至可否,却在屋中的妆镜前坐了,朱颜见此便知是默许的意思,拿了梳子,解了时影的头发,几下便梳了个简单的赤族成年男子的发式。
时影对着镜子看了看,便起身道:“走罢。”朱颜又拿了件黑色斗篷为时影披上,重明见此,先化作雏鸟原形飞出窗外,又隐在暗处化为成鸟状,待这两人一前一后跃出窗来,便载起两人,向着霍图部的地盘飞了过去。
【片段式观影】惊!于十三生来风流竟是因为前世爱而不得?!
时间线:于十三带初月疯狂游玩一夜,初月对他动心后。
片段式观影系列文相互独立,除非有标明上下,不然都是一章节一发完。
本篇看的是玉骨遥的止渊
……………………………………………………
于十三打着哈欠打开房间,不料一开门就看到了冷着脸的如意。
他一惊“美人儿,这么早,有何贵干?”
如意冷着一张脸“你昨天是不是带了一个小娘子去了金沙楼了?”
于十三叹道“媚娘告诉你的?放心,我昨晚和她说清了,两不相欠……”
“媚娘刚才传信来,说她不放心,所以连夜去核实了那个小娘子的身份,她是初国公的女儿初月!”
“我知道啊,一见面她就跟我...
时间线:于十三带初月疯狂游玩一夜,初月对他动心后。
片段式观影系列文相互独立,除非有标明上下,不然都是一章节一发完。
本篇看的是玉骨遥的止渊
……………………………………………………
于十三打着哈欠打开房间,不料一开门就看到了冷着脸的如意。
他一惊“美人儿,这么早,有何贵干?”
如意冷着一张脸“你昨天是不是带了一个小娘子去了金沙楼了?”
于十三叹道“媚娘告诉你的?放心,我昨晚和她说清了,两不相欠……”
“媚娘刚才传信来,说她不放心,所以连夜去核实了那个小娘子的身份,她是初国公的女儿初月!”
“我知道啊,一见面她就跟我说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安乐侯未过门的妻子!”
于十三:“知道啊一一啊?!什么?!那个不要她的情郎,就是安乐侯!!”
如意冷冷地看着他。
于十三慌了“可光记得安乐侯有个订了亲的贵女,可我不记得她的名字,更不知道她就是初月!”于十三抱头“坏了坏了,我和她喝了一晚上的酒,我还教她怎么去色诱未婚夫,挽回他的心!”
如意一伸手,卡着他的脖子将他摔到了门板上:“老实交代,你有没有祸害她?!”
于十三悲愤而又可怜地狂摇头:“没有没有!这次,真没有!”
他这才发现旁边的宁远舟:“老宁,你帮我说句话啊,这种事上我从来不撒谎的。”
宁远舟含笑“我可不敢插嘴。于私,李同光是她徒弟,你是我兄弟,你撬她徒弟的墙角,这是乱了辈份;于公,万一因为这事影响了李同光和我们的合作,救不出皇帝,那麻烦就大了。”
于十三:“我发誓我真的没对她做过什么,更没泄露过一句关于我们行动的事!”
“你这个风流的脾气啊,总有一天栽在这!”宁远舟摇了摇头叹气道。
“玩脱了吧~”钱昭在旁边板着张脸,说的话却直击于十三心脏。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于十三自认风流,我可以为了女人去死,却绝不会娶她!”
“真不知道十三哥怎么这么风流”元禄小可爱小声嘀咕。
“听说越风流的人,是因为情伤越重,不知真假。”孙朗调笑着看向于十三。
“不可能!”于十三连连摇头,“绝对不可能!我于十三不可能受什么情伤!历来都是别人为了我伤心!”
“宁头儿,外边有异象!”使团中慌乱的闯进来一人。
几人面面相觑,连忙赶到外边,那一面硕大的水镜正出现于天际。
宁远舟看着画面,无语的一拍额头“于十三,你丢人都丢到天上了!”
“啊?”于十三正欣赏着自己的舞技“这不跳的挺好的吗?”
“是挺好。”钱昭冷笑一声“今天之后,你风流的名号怕是响彻天地。”
“等等!”宁远舟猛的瞪大眼睛,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这个发簪!是那天你办成我时候的事情!你!”
宁远舟气的胸闷,他当初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决定,让于十三扮演他,完了,那天估计丢人丢大发了。
看着宁远舟生不如死的样子,任如意到是笑了笑。
“若真有一天你喜欢个姑娘看你怎么交代”宁远舟摇了摇头笑道。
“不会有那一天!我于十三怎么会忍心让万千少女为我流泪呢!”
“是他,于十三……”初月瞪大了一双眼睛,心里有些乱跳。
“果然啊,还真像他说的那样,他还真是个浪荡子,风流人”
果然像他所说的,他对所有女孩子都好……
初月叹了口气,心中隐约有些欣喜却又夹杂着些许不是滋味,梦醒了,昨天晚上真的只能当场梦吗……
不,我还有好多金元宝,我还可以继续买他的夜晚,继续陪着我玩!
金媚娘的酒喝到一半,看着异象冷笑一声“于十三,你这个嘴,你这个人,都是祸害。”
这样风流的人,真的不会遇到一个让他栽的人吗……
①
②
后续在彩蛋
于十三竟然真的栽了!!!于十三风流竟是因为前世爱而不得?!!
雪落微寒 第二十九章
假如大司命、北冕帝、赤王夫妇都没死呢,然后他们都宠着时影,我要给时影一个团宠的完美结局,当然也要小小的虐一下啦,毕竟都受那么重的伤了,不虐一下怎么可以呢。
----------
白族之危因为时影的计谋而被顺利解决,虽说自己这个老谋深算的舅舅再一次被推举成了白王,但眼下朝堂之上政局还不平稳,有他们这样的人来稳定军心也不乏是个好手段。
又在这里拖了些时日,时影回九嶷山养病的时日也便推到了现在,前些日子他为了面见白王时不被看出什么自己重病的端倪而选择服用了九嶷山秘药,可事后虽及时服用了解药,但是这反噬还是找上了他,已经两日了他一直躺在病床上起不来。
尤其是刚刚服药...
假如大司命、北冕帝、赤王夫妇都没死呢,然后他们都宠着时影,我要给时影一个团宠的完美结局,当然也要小小的虐一下啦,毕竟都受那么重的伤了,不虐一下怎么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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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之危因为时影的计谋而被顺利解决,虽说自己这个老谋深算的舅舅再一次被推举成了白王,但眼下朝堂之上政局还不平稳,有他们这样的人来稳定军心也不乏是个好手段。
又在这里拖了些时日,时影回九嶷山养病的时日也便推到了现在,前些日子他为了面见白王时不被看出什么自己重病的端倪而选择服用了九嶷山秘药,可事后虽及时服用了解药,但是这反噬还是找上了他,已经两日了他一直躺在病床上起不来。
尤其是刚刚服药那日,随着药效的不断退去,时影能够逐渐感知到自己破败的身体,各种不适感加倍的出现在自己仅存的意识里,可这时白王还未退下,他只好强打着精神继续撑着。
可就在白王刚刚退下之后时影就再也压制不住胸口处不断涌上来的腥甜,一瞬间一口鲜血就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
一直站在屏风后的朱颜立即带着徐神医冲了过来,当即把人接过来就开始医治,还好此时大司命也派重明将解药带到了,这样才让他转危为安。
不过这药效退后的反噬却加倍的影响着他的身体,时影自那日被救下来之后便一直昏迷着,朱颜等人不放心的日日守在这殿中,就连大司命都得知时影经历反噬之后匆忙赶了过来,甚至听闻儿子为了朝堂之事再一次病倒,本来还在闭关的北冕帝也赶来探望。
但时影的身子终究是弱了些,众人站在一旁看着徐神医不停的围绕着他医治着,可榻上的人尚在昏迷,这段时日他又消瘦了不少,被褥下的身形只有薄薄的一层,胸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若不是大夫说他尚且还好,否则众人都不知这人是不是还有一丝气息。
朱颜坐在他的身侧轻轻抬起了他的头,结果药童递来的药碗用汤匙小小的盛了一匙放到自己嘴边小心的吹凉,试过温度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喂他服下。可尚且还在昏睡着的人连吞咽都是困难的,总是会无意识的呛咳,这药更是喂了三口勉强才能喝下一口,朱颜便喂一会儿就停一下,用自己的手扶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如此这般这一碗药才能勉强被喂进去。
然而这样的药一天时影不知道要喝上几碗,纵使这样才能勉强稳住他的生命,但是每每徐神医为其号脉的时候仍旧会感受到他不断流逝的生命力,时影的身子一直在不断的衰败,尤其是他本就脆弱的心脉,眼下若不是靠这些名贵的补药吊着这口气,恐怕这人早就。
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更不敢说出口。
可是朱颜明白这一切,她只祈求时影的状态能够再好一些,能够等到大司命他们寻来能够治愈他的办法,哪怕是不能完全的治愈,就只要他的身体能够好转一些也便足够了。
可这日子一日又一日的过去,时影的病情始终没有什么起色,之前商议的回九嶷山休养的事也只能作罢,毕竟以现在他的身子哪里还能禁得起这样路程的奔波呢。
这连绵的雨下了一日又一日,众人的心情也如着秋雨一般满是凄凉。
“小颜儿你说今年这雨一场接一场的下,小影子他?”
后面的话重明也没有勇气说出来,但任谁都能看得请时影的状态越来越差,这一次他昏睡了很久迟迟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不,不会的,他会没事的,你带来的书呢,我们接着看去,我相信一定能找到办法的。”
朱颜说完便转身回了房间,前段时日大司命派人送了很多医书来,有很多都是这些年九嶷山私藏的古书,自此朱颜等人闲暇时便一直在此寻找着治疗时影的方法。
可这书看了几日都没有任何关于他这种情况的记载,按照徐神医的说法眼下他的病症更多的是因为魔族之力对于他脆弱心脉的冲击,长此以往这人便会愈加的虚弱,要想要从根本解决问题就要找到如何去除魔族之力。
但是对于这种上古魔力就连见多识广的九嶷山大司命都无甚方法,只能和众人一起在这些曾经的文献中找寻着只言片语的记载。
今早起这乌云又遮住了太阳,没一会儿就开始刮起了风,就当朱颜刚想要起身关窗的时候突然她看到了自己刚刚翻看的古书中所呈现的魔族之力这几个字,于是朱颜赶紧坐了下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不过这其中不少都是曾经的旧文,以自己的能力实在是看不明白,于是她当即端着这本书朝着大司命的住处赶去。
得知尊上正在和帝君议事,朱颜不顾冒犯的罪过直接冲了进去,“陛下、尊上,朱颜有要事禀告!”
二人一听立马呵斥掉了前来阻拦的内官,“可是影儿有何事?”
“并非,是朱颜找到这书中关于魔族之力的记载了。”朱颜说罢举起了手中的竹简。
“真的?”大司命立马走向了朱颜。
他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面上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惊喜。
“果然!太好了,这下影儿有救了!”
“真的有这去除之法吗?”北冕帝也惊讶的问着。
“确实详细的记载了有关于这上古魔力的内容,至于怎么解除还要请徐神医来看过才知晓,不过这有总比没有得强。”
帝君心中大喜,“有道理,赶紧宣徐神医来觐见。”
第三十章
不过白雪鸾是一个很有好奇心的人,她顺着声音往前慢慢走去,还好她也算是有点警惕心,手里掐着法诀等她一靠近被惊呆了,
这是一只很漂亮的小鸟,羽毛很是华丽,声音也很有气势,不过看到它翅膀上的血好像有点受伤。
“小鸟你受伤了吗,我来给你看看吧。”
她手一搭上去就被这小鸟啄了一下,还有点疼,只是看着它的血越流越多连忙拾起法术把它包裹住:“你可别再说啄我了,掉下去了你就受伤了,我来给你看看,你这么漂亮的小鸟我可要让我表哥也看看,这可是不多见,只是感觉你有点熟悉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表哥,表哥,快来看看,我捡到了好东西。”
等她回到了帝王谷就来到时影的身边,而时影刚才正在打坐,......
不过白雪鸾是一个很有好奇心的人,她顺着声音往前慢慢走去,还好她也算是有点警惕心,手里掐着法诀等她一靠近被惊呆了,
这是一只很漂亮的小鸟,羽毛很是华丽,声音也很有气势,不过看到它翅膀上的血好像有点受伤。
“小鸟你受伤了吗,我来给你看看吧。”
她手一搭上去就被这小鸟啄了一下,还有点疼,只是看着它的血越流越多连忙拾起法术把它包裹住:“你可别再说啄我了,掉下去了你就受伤了,我来给你看看,你这么漂亮的小鸟我可要让我表哥也看看,这可是不多见,只是感觉你有点熟悉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表哥,表哥,快来看看,我捡到了好东西。”
等她回到了帝王谷就来到时影的身边,而时影刚才正在打坐,听到声音睁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的这只小鸟。
“鸾儿,你居然捡到了一只鸟,它受伤了,你在哪捡到的还挺好看。”
时影看着小鸟有点惊艳。
“表哥我这是在女罗溪捡到的,它肯定很痛,我要给它治伤。”
随后白雪鸾施法诀用法术给它治伤,过了一会儿它的血止住了,又用药在他的翅膀上给它包扎了一下。
“小鸟,下次飞可要注意啊可不要受伤了。”
“表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感觉有点熟悉但是好像又没见过。”
其形似鸡,鸣声如风,而且它的眼睛居然是双重的,这好像是重明!”
只是看着这只鸟的周身有点不确定,它怎么这么小,难道是还没成年吗?
“这是重明,我想想云荒博物记载。”
白雪鸾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有着惊喜:“表哥他可能真的是重明,你看它的声音确实有点像凤凰,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幸运,居然捡到了一只重明,表哥咱们把它养起来吧,这可是神兽啊。”
时影后无奈地摇摇头:“它应该是九嶷山守护神,养不了的,除非它是自愿留在咱们的身边。”
“我觉得他应该会吧,毕竟他这一只重明鸟很孤单,有我们陪着肯定很好玩,而且咱们养着他对他也很好啊,这样的话他就不容易受伤了。”
白雪鸾摸摸重明鸟的翅膀温柔的说道:“重明,你想不想跟着我和表哥身边,你放心只要有我们在不会有任何人欺负你,我们会好好养你的。”
而重明听了过后翻了个白眼随后化为人形。
“老夫才不要让你们养老夫,我可是神兽,谁都不能够养老夫,看在你们救老夫的份上我让你们欣赏欣赏我的盛世美颜,想要养老夫想得美!”
“重明,没想到你居然会变化成人,太厉害了!”
白雪鸾还真的没有见过动物成人呢,以前只在小说上看见过,虽说来到这里也有妖兽,但是也没有见过。
看到重明成人心里还是觉得挺稀奇。
看着白雪鸾眼里的崇拜重明更加得意了,昂着头说道“老夫可是万年神兽,老夫当然能够幻化成人,今天让你们见到是便宜你们了”
“
九嶷山花涧趣事一
朱颜自去年秋天拜入时影名下,在山中已度过三个节令,秋日落叶缤纷,冬时冰雪交融,春天繁花簇锦。
小徒弟近日术法突飞猛进,师父为了奖励她,决定带她出游。
朱颜高兴的乐不可支。
当师父告诉她,他们出游的地点就是这九嶷山,小徒弟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瘪起嘴,哼哼唧唧。
时影摇摇头,付之一笑。
他们此次前去的是药神峰,乃九嶷山最高峰,山路崎岖,重岩叠嶂,对于修行者是一次不错的历练。
小徒弟准备了两日干粮和水,满满当当塞进包袱,时影见她背着一个大布袋,竟把小小的身躯压的直不起来,无奈一笑。
朱颜见师父竟两手空空,师父果然是方外之人...
朱颜自去年秋天拜入时影名下,在山中已度过三个节令,秋日落叶缤纷,冬时冰雪交融,春天繁花簇锦。
小徒弟近日术法突飞猛进,师父为了奖励她,决定带她出游。
朱颜高兴的乐不可支。
当师父告诉她,他们出游的地点就是这九嶷山,小徒弟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瘪起嘴,哼哼唧唧。
时影摇摇头,付之一笑。
他们此次前去的是药神峰,乃九嶷山最高峰,山路崎岖,重岩叠嶂,对于修行者是一次不错的历练。
小徒弟准备了两日干粮和水,满满当当塞进包袱,时影见她背着一个大布袋,竟把小小的身躯压的直不起来,无奈一笑。
朱颜见师父竟两手空空,师父果然是方外之人,超然物外,这是准备餐风饮露了,她小小的嘴撅起来,暗自庆幸,幸好她捎带了白糖糕。
想一想,心里甜滋滋的。
时影与徒弟约定,此次登山,不可使用任何术法,也不能使用法器,违者受罚。
小徒弟嘟囔,为何师父不带上重明,重明那灼灼的眼神,分明就是很想去嘛,时影猜中徒儿心思,定是想要重明驼她,厉色拒绝,惹得小徒弟气呼呼。
两人辰时从山脚出发,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顺着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洒落下来,一缕一缕打在时影身上,朱颜紧跟其后,师父如墨般的发丝,在阳光下染上淡淡栗色光辉,时影回过头,朱颜微微看呆,晨光下的师父变得柔和,少了几分冷冽。
时影皱眉,眼神示意她关注脚下,小徒弟移开目光,讪讪说好。
山林密布,错节盘根,枝叉细而尖锐,要是走的急,还会不小心划伤脸颊,师父几番叮嘱,“颜儿小心”,遇到大的枝桠,师父用手扶到一边,护住徒儿的头,让她先行。
山中奇花异草甚多,偶尔有鸟兽的啼叫声,繁密的树叶之下常有不知名动物涌动,在山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山间淡泊,山路艰险,本以为一向喜热闹,贪轻松的徒儿会觉无趣,这会她兴致盎然地盯着远处翩翩飞舞的蝴蝶,眼睛亮如星辰,“师父,你看。”
“红的,紫的,绿的……哇,好厉害啊,师父,这个蝴蝶竟然有这么多颜色,还会发光。”
时影莞尔一笑,“还有更厉害的,你看。”
时影遥指一处绿丛,一只全身雪白的鹿,正怔怔看着他们,两只桃红色的小耳朵被白色绒包覆盖着,绵软圣雪。
朱颜忍不住靠近小鹿,小鹿却受惊般的左顾右盼,眼珠咕扭咕扭,转而掉头就跑,朱颜跟了上去,不晓密林之下有一处低洼,她猛然摔下身去,身上沉甸甸的包袱,被狠狠抛出去老远,竟直直顺着悬崖边滚落下去。
朱颜一骨碌爬起来,气急直跺脚,“小鹿……,不……,我的白糖糕。”,
时影紧跟过来,抚住徒儿肩头,担忧的看了看,“颜儿,你没事吧?”
徒儿眼眶泛红,“师父……,我的白糖糕。”
时影轻叹了口气,拂手抹去她眼角泪花,柔声安慰,“下山师父陪你去买。”
徒儿止了止眼泪,怏怏点头。
时影宽慰徒儿,这药神峰,山顶有一处天泉,泉水自山顶一路向下,随小径流到山脚,泉水清甜,可比普通人家里的水好上数倍,有小溪便有鱼虾,再加上山中浆果无数,即使他们没有携带任何干粮,在这山中住上数月也没问题。
“师父说的可有那日重明给我的赤果。”
“当然有。”
徒儿眼中一下有了亮光,“太好了,那果子酸酸甜甜,很是美味,而且还可以补气呢。”
时影微笑点点头。
流水潺潺,树叶在阳光的沐浴下,有着淡淡草木清香。
“师父,我渴了。”徒儿撒着欢跑去溪边,蹲下就要用手勺起水喝。
时影斜眼,清咳两声,徒儿顿住了动作,茫然回过身。
只见时影拂手摘下一片树叶递于她。
朱颜呆了呆,忽而意会,轻叹一声,师父在山上让她用筷碟吃雪薇膏就算了,这都到野外了,还这么讲究,她卷起叶片,动作生疏,硬是试了好几次才喝到一口水,还弄湿了衣襟,满脸沮丧,早知道就不喝水了。
时影听着她在那小声嘀咕,无可奈何,摇头一笑。
远处一棵大树上,红彤彤的赤果挂满枝头,这便是他们今日午餐,小徒弟兴高采烈地跑过去,就要够上那枝头,娇小身躯即使伸直了手臂也还差上几分。
时影走到她身侧,伸出手臂,轻轻松松摘下果子,小徒弟心有不服,踮起脚尖跃跃欲试,脚下一软,时影顿时托住她,四目相对,眼波流转。
时影回过神,慌忙移开目光,把她扶正站好,松开手,退出一步, “啊……这个给你。”
徒儿望着师父脸上微微泛起的红,低头赧然一笑。
《时影x朱颜》宫中雀(六)
朱颜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看着师父了,没有任何逃避的回视着时影,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师父眼神深情款款,如同一片盛满了爱的海洋,好似眼中真的有她的影子,那影子越来越清晰,令人无可抗拒,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师父…”朱颜轻轻呼唤着藏在内心很久的称呼
“颜儿,师父在”时影听到这个称呼好看的笑眸瞬间明亮了几分,这是重逢以来颜儿第一次这么叫他,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似乎真的向前迈近了,时影更加用力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师父一直都在…”
听到这句话的朱颜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但倔强的小嘴努力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紧紧靠在这温暖的怀抱里抽泣,这句话就像一束光,照进了她那尘封已久,深不见底的内心深渊,这...
朱颜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看着师父了,没有任何逃避的回视着时影,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师父眼神深情款款,如同一片盛满了爱的海洋,好似眼中真的有她的影子,那影子越来越清晰,令人无可抗拒,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师父…”朱颜轻轻呼唤着藏在内心很久的称呼
“颜儿,师父在”时影听到这个称呼好看的笑眸瞬间明亮了几分,这是重逢以来颜儿第一次这么叫他,他与她之间的距离似乎真的向前迈近了,时影更加用力抱紧了怀中的人儿“师父一直都在…”
听到这句话的朱颜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但倔强的小嘴努力憋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紧紧靠在这温暖的怀抱里抽泣,这句话就像一束光,照进了她那尘封已久,深不见底的内心深渊,这两年的委屈似乎真的有人看到了
时影明显感觉到了朱颜颤抖的身子,关心的低下头询问“颜儿,你怎么了”
闻言,怀中的人儿更加用力的往他怀里钻,像是在躲避什么,迟迟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越是这样时影越担心,他能感觉到,朱颜的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物,颜儿她哭了,时影轻轻扳过朱颜的正脸,朱颜看自己躲不掉,立马用双手遮住了脸,不让时影瞧见“别…看,丑死了”她现在肯定满脸泪痕,丑的要命,她不想要师父看到她这一面
“在师父心里颜儿最好看了,怎么会丑呢”他心疼都来不及,怎会在意这些,他就怕颜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挨了打又或者受了委屈
时影慢慢扒开朱颜挡在脸前的小手,朱颜惊动的微微抬起头和时影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她的眼眶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连脸蛋都哭红了,而且满脸泪痕,任谁看见都知道她刚刚大哭过一场
时影心疼的轻轻拭去朱颜眼角的泪痕“颜儿…别哭了”时影发红的眼眶,颤抖的声音,处处透露着对眼前人的担心“师父在这里”
“告诉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师父担心的眼神和语气,让朱颜的眼睛再次模糊了,一连串泪水从她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颜儿,别哭了…”
“颜儿听话,不要哭了”
“告诉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了?”
时影不知原由,更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到朱颜,他只想止住眼前人的泪水,再这么哭下去,他都要心疼死了
时影眷恋的捧起朱颜的脸庞,低头一一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好似这样能安慰到她
朱颜果然停止了哭泣,懵懂的盯着时影,她的眼睛澄澈单纯,像极了秋夜点缀夜空的星,明亮、干净、不惹俗世尘埃,时影见她这样,更加情动的细细在她唇上辗转着,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炽热缠绵
“唔……师…师父”
朱颜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最后还是理智先回来推开了他,她微微喘息着移开了脸庞
时影刚才只是想安慰她,没想到差点失了分寸,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目的“颜儿,我…”
朱颜脸红的背对着时影“我知道,师父刚才…只是想要安慰我”
“颜儿…”
“那个…时间不早了”
“师父,我困了,我想睡觉了”她何尝不想问清楚师父刚才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敢,她害怕听到不想听到的话,又或者像以前一样被推开,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装傻充愣过去,维持现状
时影静静望了朱颜一会,最后抬手解开了她的发髻,黑色直发平铺而下,他执手挑起一缕,落下轻吻“睡吧…”
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相处了几日,时影每日都会到颜夕宫用膳就寝,哪怕只是说说话,他都开心满足,颜儿没有像以前那般抵抗他了
时影的专宠很快传到了朝野上下,议论纷纷,甚至民间还传出朱颜祸国妖妃的称号,白王忍不住入宫询问白雪晗,白雪晗是白王在外小妾的私生女,之后才被接入白王府中,白雪晗一直被府内所有人看不起,胆战心惊的过着日子,直到她入宫为皇后,让父亲当上了白王,白王才渐渐有了父亲的样子
白雪晗三言两语敷衍了白王,白王也知道后宫之事他没办法插手,只能劝白雪晗争点气,多用点狐媚之术去争宠,早日诞下皇子,别让西荒偏地抢了先
朱婉清这几日倒是老实了很多,没有与白雪晗争论,没事就待在书房练字,有空也会去看一下朱颜,白雪晗满意点了点头,她的话朱婉清总算听进去了
朱婉清每到这个时候,一如既往的去颜夕宫陪朱颜闲聊,朱颜在庭院把玩着时影送来的九环锁“姐姐,这是陛下送来的吧?”
“是的,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有”朱婉清从袖中拿出一模一样的九环锁放在石桌上“皇后姐姐那也有”
“可能这玩意并不是特别稀奇,所以陛下给每个宫都送了”
“姐姐看起来很喜欢玩这个,我也把我这个送给你吧”朱婉清大方的将手中的九环锁递给了朱颜“反正我宫中还有”
朱颜顿时失去了兴致,停止了把玩“不用,这个我只是觉得一时稀奇罢了”
“都怪我,瞎说什么话,扰了姐姐的兴致”朱婉清愧疚的低下了头“我以为姐姐知道”
“没事”是她自己想多了,以为师父特意只送给她的,才异想天开觉得特殊,如何怪得了别人
“陛下对姐姐还是很好的,姐姐千万不要因为我的一句话怀疑陛下的真心”
“我们都是陛下的嫔妃,陛下人又那么体贴,自然是想雨露均沾,不要让我们伤了和气”
是啊,她都快忘记自己是师父的贵妃了,师父对她好只是出于这个身份的责任,就像他对白雪晗和朱婉清一样,并不代表什么,如果没有这个身份,她对师父而言,依旧是个外人,朱颜拽紧了手中的纸条望向朱婉清“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
“姐姐是不是要午枕了?”
“嗯”
“那姐姐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朱婉清朝向朱颜温和一笑,转身在踏出门口那一瞬,目光立马变成了不屑,还隐含一丝厌弃
朱颜犹豫着打开了手中纸条,上面写着“郡主,两日后墨涟居见”落笔“阿渊”
重明早早就听说时影立了朱颜为贵妃,早就想下山去看看,奈何遇到这该死的天劫,只好乖乖的待在九嶷山上,等度完天劫再下山
重明度完天劫,待羽毛恢复差不多,立马急忙的飞向嘉兰皇城,老夫可不相信清心寡欲的小影子能搞定小朱朱,还是得需要老夫亲自出手帮帮小影子
果然如老夫所料,小影子出师不利的坐在殿中叹气“谁让你当初嘴硬,嘴硬到天诛都打不过你的嘴,现在知道苦了”
“跟老夫说说什么情况,老夫给你出谋划策”
时影略微嫌弃的瞟了重明一眼,他该相信这个万年单身鸟吗?
重明见自己被嫌弃立马上窜下跳在时影旁边证明自己“老夫可是万年神鸟,什么世面都见过,这些情情爱爱的自然也少不了,虽然是纸上谈兵,但总比你在这里苦想好吧”
“你术法方面可以鄙夷老夫,情爱方面你真的是一窍不通”
重明说的对,术法这方面他天赋异禀,在情爱这方面,他真的是初入茅庐,兴许重明会有好办法
在重明极力的劝说下,时影还是跟他说明了情况,原来是小朱朱这两天不理他了,找理由回避着小影子
“前几天颜儿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时影越说越委屈,他以为和颜儿慢慢接上正轨了,结果突然说变就变
“这个简单,在情爱这方面,屡试不爽的只有一条方法,那就是“苦肉计”,女人终究是水做的,容易心软”
“苦肉计?”
“比如生病,受伤什么的,总之越惨越好”
重明给好建议后立马进行了实施,老夫也好久没有见过小朱朱了,得好好叙叙旧,朱颜见重明到来立马安排了各种美食“重明,真的好久没见了”
“已经有两年了,小朱朱你也真是,两年都不来看老夫一次,到底有没有把老夫当朋友?”
“那时候我都嫁人了,不太方便去打扰你们”她那时候被师父推的远远的,“冰火不相容,长绝勿念”这八个字深深刻在她的心里,哪敢还肖想回到九嶷山
重明见自己好好的,又提什么伤心事,立马拍了拍自己的笨嘴“都怪老夫,好好的提这个干嘛,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就不提了”
“小朱朱还是很了解老夫,立马安排了这么多吃的”重明开心的吃起了桌上的美食,满足的给朱颜点赞
“因为我们是朋友”朱颜一想到当初和重明在九嶷山打闹的日子,嘴角就忍不起上扬,幸福感冲面而来,那美好的日子想想就让人怀念
重明吃起美食来,差点忘记了正事,重明打量了一下朱颜,开始进行自己的表演“说起美食,唉……”
“怎么了,重明,好好的怎么叹起了气?”
“唉,我那可怜的小影子”
“师父怎么了?”朱颜紧张的看向重明,只见重明扶额叹气,就是不肯说,朱颜忐忑不安的摇晃着重明“重明,你快说!”
“小影子不让老夫说,但看到小朱朱这么担心,老夫怎么能忍住不说?”
“小影子昨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了一场病,到今日还没有好,老夫才特意赶过来看他的,毕竟除了老夫,就没有人关心他了,呜呜……”
“昨天师父还好好的”朱颜记得昨天师父来找她的时候,看起来没有任何生病的症状,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朱颜紧皱着眉头,两手握拳,一脸的忧虑不乐“皇后和婉妃都不在吗?”
“关他们俩什么事?”重明略微提高声量道
“啊,那个老夫是说,小影子你是知道的,性格比较孤僻,生个病都不告诉任何人的,永远都是自己默默承受着”重明见自己又说错话,立马纠正,他要是搞砸了,小影子从此就要把他拉黑了
“小影子从小可怜孤寂就算了,现在做了九五至尊,依旧还是这么孤独”
“唉”重明再次夸张的叹了一口气,边叹气边侧眸观察着朱颜,见朱颜脸上越来越浓的忧色立马趁热打铁道“小影子生病还喃喃道,想吃先皇后的雪薇糕,老夫去哪里帮他找?”
“我会做”朱颜一想到师父孤寂的身影,就忍不住心痛,就让她任性最后一次吧“我马上做好,重明你等等”
让老夫等,小朱朱这是不打算本人去,重明暗叫不好立马道“老夫还得去抓药,麻烦你亲自送去哈”说完变成小鸟立马飞走了
“等一下…重明”朱颜就这样望着重明消失在她的视线内,朱颜疑惑的摸了摸脑袋,抓药有医官,何必让重明亲自抓药
朱颜做完雪薇糕放入食盒中,还是亲自前往了圣宸宫,李怀德引领朱颜来到了时影寝殿外
朱颜没有让李怀德等人跟随,一人行止寝殿内,看着床上躺着的时影,师父苍白的脸就像一张白纸,没有一点血色,但依旧挡不住那惊为天人的神仙之姿
朱颜心疼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怜惜的用温热的小手抚摸着苍白的脸庞“师父……”
时影从朱颜到门口的时候就发觉了,他真的好想睁眼看看眼前的心上人
脸上厚重的脂粉让时影略微有些不适,重明说这白色脂粉是上等颜料制作的,并不会掉色,不用担心会穿帮
朱颜俯身观摩着让她念念不忘的脸,忍不住越靠越近,师父面如冠玉的脸离她只有一毫之隔,朱颜不禁红了脸,这样的距离让她恍惚回到了苍梧之渊,那个冰冰凉凉的水中吻
行动快于大脑,她竟如苍梧之渊一样,鬼迷心窍般贴上了师父冰凉的薄唇,等她反应过来要撤回的时候,没想到师父竟在此时醒来了,大眼瞪着小眼,朱颜如石化般钉在了那里
番外|假如时影没有重生.....
一年之期已过,朱颜站在雪寒微树下看着纷纷扬扬的落花,用时影留下的花瓣唤出一抹残影,留恋贪婪的看着“他”,在心里郑重地描摹着他的眉眼,发丝,身型,将一切深深烙在心底。直到她身子都站得僵了,远远听着雪莹不住地在唤她。狠心挥起衣袖,抹去了一切。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走的人轻飘飘地离去,活着的人却备受折磨。朱颜开心的时候也会笑,受伤了也会呼痛,可那些陪伴她长大,见证着她成长,难过时为她擦去眼泪的人却通通不在了。父王母妃走了,阿渊也走了,连时影都离开了。怎么走着走着,那些同路的人就都丢了呢?
她有时会恍惚,不知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有时又很清醒,自己活着是要守护......
一年之期已过,朱颜站在雪寒微树下看着纷纷扬扬的落花,用时影留下的花瓣唤出一抹残影,留恋贪婪的看着“他”,在心里郑重地描摹着他的眉眼,发丝,身型,将一切深深烙在心底。直到她身子都站得僵了,远远听着雪莹不住地在唤她。狠心挥起衣袖,抹去了一切。她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走的人轻飘飘地离去,活着的人却备受折磨。朱颜开心的时候也会笑,受伤了也会呼痛,可那些陪伴她长大,见证着她成长,难过时为她擦去眼泪的人却通通不在了。父王母妃走了,阿渊也走了,连时影都离开了。怎么走着走着,那些同路的人就都丢了呢?
她有时会恍惚,不知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有时又很清醒,自己活着是要守护这苍生的。只因那个月夜,他对她说,无论世人如何对他,他都要守护这天下,因为天下苍生里也有她。现在,就换她来完成这份承诺吧。
后来,她收养了一个孩子,聪明伶俐,却也清冷孤傲。那孩子的父母本是白族和赤族的旁支,只因两家长辈有旧怨,不同意二人的婚事。便私奔隐姓埋名结为连理,并有了这个孩子。因冰族来犯硝烟四起,夫妻二人在族内都为佼佼,无法坐视空桑危难,便披起铠甲重返战场,只将这唯一的孩儿托给一户农家照料。岂料刀枪无眼,夫妻双双战死沙场。战事了了,农家带着孩子投奔两家长辈,却无一家肯接纳。实在别无他法,只能带着孩子投奔到天极风城,找到朱颜这里,希望朱颜能给指条明路。
这孩子虽承受着父母双亡,亲人背弃之痛,却一直不肯弯了脊梁,面对朱颜毫无惧色,虽神情悲痛,却不卑不亢。那一瞬间,朱颜想到了时影,那个曾经被天下人唾弃的“世子殿下”。当年,他是否也承受着这样的痛呢?于是她留下了这个孩子,给他取名“朱晏”,寓意海晏河清,盛世清平之意。这是他此生的夙愿,也是她的。
她只让朱晏唤自己师娘,说他的师父去远游修行,自己先浅浅教他些入门术法。又说他师父是云荒术法第一人,自己的修为不足他万分之一,让他一定记牢,自己的师父叫“时影”,师承九嶷。
小朱晏很聪明,学东西一点就透,比她当年聪慧许多,却又十分勤勉。朱颜有时只让他练半个时辰,但如果做得不好,他便会自己默默加练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到练好为止。看着如此努力的小朱晏,她心里会想,如果当年自己做徒儿的时候少偷懒些,再懂事些,或许师父也会更开心些吧。一想起那人,眼眶就又忍不住红了。
小朱晏偶尔会问她,师父云游到哪里了,朱颜会笑着同他打开水经注,告诉他这是她跟他师父最爱的一本书,指着其中某段说,或许该是到这里了,又或许是到那里了。只是说完这些,朱颜的眼角总有些红。后来,长大了些的朱晏从永隆口中得知时影真正的下落,才知道为什么师娘的眼角总是红的,知道了书房中垒成小山般的画卷中画着的到底是谁。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再不问朱颜师父的下落。只是每年朱颜总要消失上三两天,他也不再问朱颜去了哪里。
当初时雨原想把时影的陵墓放入皇陵,被她拒绝了。她知道他一定更想回到九嶷,与母后和大司命作伴,便极力说服时雨立碑于此。每年时影祭日前后的三两天,朱颜总会回到帝王谷陪陪他,顺道看看重明。朱颜和重明坐在碑前,摆上他最爱的雪薇糕和云雾清。再提上几壶西荒的烈酒,在碑前聊天。重明会跟她说他们初见时,时影便对她与众不同。在帝王谷时,已经知道她是命劫之人,却怎么也不肯听他的杀了朱颜。又说时影因为打伤朱颜,不惜耗尽自身灵力。说他一次次为了朱颜破戒,一次次为了朱颜动容,却一丝一毫都没有让朱颜知晓,只独自承受了许多。朱颜沉默得听着,泪如泉涌,眼泪颗颗砸在他墓前。她苦笑着开口,“不愧是师父,永远都是嘴硬心软。我以为他心如磐石,却原来一直是我不懂他。”
很多很多年过去,朱颜陆陆续续在重明嘴里知晓了很多真相,当年师父对她的情谊,如画卷般展开在自己面前。他默默救她,却故意气走她,在她走后露出的怅然若失。他对她的心动,只有九嶷山的惊雷和那片如火如荼的火烧云知道。他对她的用心,隐匿在每一餐饭,每一课修炼,每一点指导,和每一个肯定中。他虽从未将心意宣之于口,却将其汇成点滴,成就了今日的朱颜。他惊艳了她的岁月,却又匆忙壮丽的离场,只留她一人在这世间缅怀思念。
这个人啊,罢了,左右都是自己今生欠他的。
入目无人,四下皆你。
朱晏一天天长大了,眉目温润,原本的清冷孤傲在热情如火的西荒一点点被暖化,他术法高强,心怀天下,却又并非优柔寡断之人。朱颜常常会想,如果时影没有经历过那些,是不是也会成长为这个样子?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在朱晏二十五岁那年,他终于吐露心声,与心爱的姑娘表白了,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青罡与雪鹭的小女儿白婉婉,天下的缘分原本便都是兜兜转转吧。小姑娘温柔如水,同西荒自由爽朗的姑娘都不一样,却直直入了朱晏的眼,朱晏的心。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朱颜听了很高兴,大力促成此桩婚事,高高兴兴地迎了新媳妇进门。新人叩拜高堂之时,朱颜终于不再遮掩,在身旁摆上了时影的牌位。同他一起见证孩子们的喜事。
因着朱颜多年来的悉心教导,朱晏斩奸佞,驱鞑虏,在赤族中的声望日盛,朱颜便对外宣布指任他为新一任赤王,辅佐永隆守护这云荒盛世。也在这一年,朱颜离开了她生活了四十余年的天极风城,回到九嶷山。她离开时静悄悄的,没惊动一人。只给朱晏留下一封信。“这一生他在这山河间守着我,现在,该换我去守着他了。”朱晏什么都没说,只红着眼眶搂紧了怀中的妻子。他想,师父师娘或许终可以团圆了。
九嶷山还是那样巍峨高耸,重明也还是老样子,帅气俊朗,翩翩少年郎。岁月并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只是性子却越发沉闷。可能没了时影的陪伴,那些琐碎唠叨,终是无人倾吐了吧。倒是换了朱颜日日守在时影墓前絮叨,同他说着着朱晏,说着他的婚事,说着时雨雪莺这群故友,说着这天下,说着没有他的日子。说到最后,她不由感慨,“你走时还那么年轻,我现下却已是华发丛生,垂垂老矣。黄泉路上,也不知你还有没有在等我,还能不能认得出我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朱颜缓缓睁开眼,看到屏风旁正在穿衣的时影,眉目清俊一如往昔。他朝她疾步走来,用宠溺的目光盯着她柔声开口“这么早就醒了,不再多睡会吗?”
原来,一切都是大梦一场。
原谅我搞了个BE,一大早不知怎么想起,如果小朱朱和小影子永别会是怎样,然后就忍不住大哭了一场。写这篇文的时候也是边写边哭,文笔不行,心里的悲痛其实没有完完整整得写出来。但写完哭完,心情好了很多。希望哭过痛过,一切都是大梦一场,祝影颜永远都幸福快乐!
今天不写彩蛋了,下篇再补吧!
【大司命×时影】始知相忆深(二十九)
(ps: 因为最近太忙,so本章夹带了点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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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情绪来得毫无征兆,却也去的十分快速。
正所谓“少年”的心思来得快去得也快。
屏风内,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喝了甜汤的时影开始逐渐的犯困。
“影儿若是困了,便睡吧。”
大司命轻轻从时影的手里拯救出一直被小神官抓在手里的衣角,俯身将时影的被子向上拉了拉,而时影也顺势躺进了温暖的被子里。
“我是不是…睡的太多了啊…”
时影已经瞌睡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却还在硬挺着精神不好意思的询问着。
作为少......
(ps: 因为最近太忙,so本章夹带了点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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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情绪来得毫无征兆,却也去的十分快速。
正所谓“少年”的心思来得快去得也快。
屏风内,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喝了甜汤的时影开始逐渐的犯困。
“影儿若是困了,便睡吧。”
大司命轻轻从时影的手里拯救出一直被小神官抓在手里的衣角,俯身将时影的被子向上拉了拉,而时影也顺势躺进了温暖的被子里。
“我是不是…睡的太多了啊…”
时影已经瞌睡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却还在硬挺着精神不好意思的询问着。
作为少司命,我是不是不应如此惫懒…
后半句时影纠结的没说出口,但大司命也猜到了七八分。
好嘛,身体还没好,自己的影儿就开始惦记着公务了。
大司命面上的表情五颜六色的格外精彩,一时间有些破防。
自从时影失忆醒来后,除了大司命之外的所有人依然和往常一样唤时影为少司命,时影虽没有记忆,但是聪慧不减,仅仅从神仆和其他神官的口中便听出自己位居神官要职。
照例来讲,神官应该是很忙的,时影作为少司命更是。
但是时影身体孱弱,大司命必不可能同意时影去劳心劳力。
“影儿无需担忧,近些日子九嶷山无甚要事,只剩些琐事让风司空和重明去做就好。”
失忆后的时影思绪简单的有些可爱,大司命失笑。
不过破防归破防,人还是得哄的。
“你身体弱,多睡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得到了大司命的安抚,时影放心的合上了眼睛,体力不支再加上大司命悄悄释出的安神灵力,小神官很快便睡着了。
这一次,也许是没有了哀痛的记忆纠缠,时影的睡颜格外放松,呼吸也沉稳了许多。
哄睡了时影,大司命弯起指节轻轻刮了刮小神官清瘦的脸蛋,思绪逐渐回到了时影毫无征兆的落泪的那一刻。
说实话,时影方才那一哭属实给大司命来了个措手不及,但也就是时影这次落泪让大司命有了猜测。
与其说是时影遗忘了从前的伤痛,不如说是魂火融合出现的意外差池让时影那些痛苦的回忆被掩盖了。
而大司命这些猜测也在当日被医官证实了。
自从时影醒来后,医官便被大司命破例安排住进了离清修殿最近的殿宇,若是往后时影出现什么状况,医官便能很快的赶来。
所以,大司命把时影哄睡着后,不出片刻便将医官唤到了清修殿内。
“尊上可以理解为,这是少司命新生的魂火对少司命的保护。”
医官转头看着有些疑惑的大司命耐心的解释着。
“毕竟过度的哀伤,对少司命的身体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所以,他不是彻底丢失了记忆,而是因为魂火的保护,将那些会令时影痛苦的回忆暂时封存…
“也就是说,一旦影儿的魂火稳定下来,那些记忆便会再次浮现…”
大司命皱着眉头追问,隐隐的不安让他维持的安神灵力产生了不小的波动,惹得熟睡的时影微微簇起好看的眉宇,向被子里拱了拱,释出一声不舒服的嘤咛。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了时影的安眠,大司命连忙守住心神维持住灵力的温和。
他宽阔的肩背拢在时影身体的上方,显得被子里的人儿身体格外纤长。
不一会儿,时影的眉宇逐渐放松,大司命也松了一口气,转头继续等待着医官的答案。
“如尊上所言,会的…”
该来的总会来,只是上天恩赐他了一段喘息的时间罢了,大司命低头苦笑。
“无妨…这是本座自己种下的果…本座不会再逃了…”
对大司命来讲,漫长的为时影“疗伤”之路已经在所难免,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在时影失忆愿意接近他的这段时间里哄着人儿好好养身体,并倾尽他所能补给时影曾经没能享受过的快乐。
医官还没有离开,大司命也不管此刻是否有人在旁,他双臂轻轻的撑住床面,低头在时影光洁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这个吻不带情欲,只有无尽的疼爱和怜惜,大司命起身之时,唇上还余有时影肌肤的温凉。
不论你记起来之后是否愿意接受我,我只希望我的宝贝能够余生无病无灾,得享天年。
————
从那一日之后,大司命正式开始了细致到令人发指的养人生活。
九嶷山向来以素食为主,所有的食物口味都极其清淡。
但为了给时影补身体,大司命特意交代神仆去采买一些肉类的食材,在清修殿每日的膳食中加上一两道荤食。
记忆的模糊并不影响时影细腻的心思。
当时影看到自己桌上多出的荤菜,再看看其他神官日常的菜式,就知道这些是大司命为了他的身体特意为他准备的。
“唔…谢谢你。”
时影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热气腾腾的新鲜河虾,小声的和大司命道了声谢谢。
不知是因为清修殿的炉子点的太热还是饭菜的热气过盛,时影的面颊带上了一点点的微红。
正给时影夹菜的大司命听到时影弱弱的感谢,眉宇微微一蹙,再次失笑。
“影儿不必言谢,你我之间,无需拘束。”
大司命将装满食物的小碟子放在时影的手边,话语间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的柔和,如此一来,好让时影能放松一些。
对于清修殿菜式的变化,反应最大的不是做惯了素菜的神仆,也不是吃惯了素食的时影,而是重明。
重明本体是鸟,喜食荤,但是因为常住九嶷山,除了在山间逮一些小鱼吃,其余时间也是见不到一点荤腥。
现在清修殿给时影的食物中多了荤食,馋的要命的重明老是想趁着饭点去清修殿蹭个饭。
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大司命,时影周围出现次数最多的就是重明。
明明他面若少年却一直自称老夫,这让没了记忆的时影感到新奇得很,所以平日里时影也很愿意同他说上几句话。
除此之外,每次当大司命不在时,重明经常会带一些好玩的东西来哄时影开心,甚至自愿变成雏鸟的模样,任由喜欢毛茸茸小动物的时影搓来搓去。
对此,每当重明跑进清修殿想要蹭饭,时影虽记得大司命对他说过的“只给自己吃”这样的话,却也会用小盘子分给馋到头掉的重明一些。
“这是给影儿的,你不许吃。”
好景不长,蹭吃了一段时间的重明还是被大司命逮住。
时影略微担忧的看着被大司命毫不留情拎着领子从案边扔到门外的重明,面色复杂的咬住了嘴唇。
“分给他一点嘛…我又吃不完这么多…”
“影儿就是心善,既然影儿开口,那本座就破例给他也做一些。”
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对了,妻奴,还是小影子说话有用…
重明抱着满满一大盆鱼汤这样感慨到。
现在的尊上对小影子是一点没有从前那般冷漠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样好说话的大司命还真是难得…
爱能改变一个人,这话原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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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蹭吃蹭喝的重明,另一个让大司命头疼的事情就是时影那变得像猫一样的食量。
因为吃东西吃不出味道,时影每次吃饭都会捏着筷箸在小碗里戳几好久。
大司命好不容易哄着时影愿意动筷吃一点,人儿却常常没吃几口就蔫蔫的撂下筷子。
一些日子下来,大司命眼见着神仆从清修殿端出来的膳食越剩越多,着急的觉都睡不好。
再这样下去,时影的身体哪里能好起来,得想办法让时影多吃一点东西…
大司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重明鬼点子多,所以大司命选择抓来重明问上一问。
这一问不要紧,重明一番啰哩啰嗦的分析还真让大司命想到一个不错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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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时影又一次蔫巴的撂下筷子,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吃了。
大司命陪在时影身侧,看着人儿面前只少了个尖尖的米饭,无奈的摇了摇头。
实话来讲,大司命是心疼的,当他看着时影面对着吃起来毫无滋味的食物而垮下来的小脸,都恨不得失去感识的人是自己。
“影儿,看看这是什么?”
时影闻声偏过头,看到了大司命神神秘秘向自己面前放了一盘东西。
只一眼,小神官的眼里便闪起了新奇的亮光。
“嗯?这是…小兔子?”
黑到发亮的小盘子里围了一小圈芦笋,上面放了一小只雕成小兔子样式的白果子,小巧的兔子栩栩如生,可爱的很。
大司命看见时影的反应默默松了口气,看来心思单纯的小神官真的很喜欢这样可爱的小玩意儿。
“这是银莲果,是重明在药神峰顶摘的,对你的身体有益。”
“而且凑巧的是它本身就没有味道。”
时影以为大司命是在诓他,毕竟重明那个大嘴巴从来没给他提过这种果子。
所以时影下意识的叼住了唇内的一点软肉,满眼狐疑的看着大司命。
但是大司命满脸的认真让时影看不出一丝破绽。
“我把它做成了小兔子的样子,想来你会喜欢。”
大司命摸了摸时影垂下的发尾,欣慰的看着时影再次拿起筷子,将小兔子形状的果子夹起送到嘴边,好奇的微微伸出舌尖,冲着兔头舔了一口。
唔…凉凉的。
时影虽然失去了味觉和嗅觉,但是感识冷热的知觉不曾丢失。
汁水清凉,口感沙沙的,这样的滋味让时影很是喜欢。
不过这被大司命做成兔子样的果子实在可爱,时影捧着端详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的一整个塞进了嘴里,差点把自己噎了个正着。
“影儿还想吃吗?”
“想!”
小兔眼睛亮亮的竖起了耳朵。
“但是一天只能吃一枚。”
“哦…”
小兔竖起的耳朵又耷拉了下来。
“不过若是影儿每天多用一点饭,作为奖励,可以多吃一枚。”
大司命心里窃喜,十分顺利的说出了自己的交换条件。
时影鼓着嘴盯着眼前只剩芦笋的黑色小盘子,卷着自己的头发犹豫了很久。
最终,时影还是没能抵挡住大司命的诱惑,答应了大司命多吃饭的请求。
往后的几日里,大司命满意的看着时影每次只剩半碗的米饭,把给时影奖励的银莲果雕得更精致了。
第一日是小兔子,第二日是鸟雀,第三日又换成了雪寒薇花…
“尊上这是把少司命当孩子宠啊。”
面对着如此细致入微的大司命,风司空感慨万千。
这一年初春的雪寒薇开的格外繁茂,薄纱般清透的暖阳隔绝了所有苦痛与严寒。
“只要影儿开心,本座就这般宠着他一辈子。”
如果你能永远这般喜乐无忧,我此生无憾。
————
作者说:
今日份劳模:可爱影包。
讲实话,影影心系公务这段纯属是作者被论文和ddl逼疯的产物🥹🥹,夹带私货了属于是(破大防滑跪——)
放心,往后大司命才不舍得让影影干那么多活,宁可累死重明,也要影影舒舒服服快乐过日子😎😎。
重明:好好好,手里的活又变多了呢🥹
时婴相随 第六十六章
大司命把人带出皇宫后,就带着两个弟子先去了一趟嘉兰白塔。他也是看到归邪星耀于空,想着是海皇出现了,才下山来的。只是才刚到嘉兰城门口,就遇见了重明和一直跟着自己小徒弟魏婴的那只猫。从他们那里知道了魏婴被带进宫,时影又为了魏婴闯宫。作为他们师父的大司命,自然不能放任别人欺负了自己的弟子,也就了大司命闯宫救人的一幕。
只是弟子救下了,却耽误了寻找海皇踪迹的事。不过晚是晚了点,但通过玑衡,还是能找出归邪的,只要确定了归邪的位置,海皇的位置也就不言而喻。
“尊上来此,可是为了归邪星之事?”时影问。
“正是。不久前我看到归邪耀于空。这个征兆只能说明,鲛人等待了七千年的海皇已经出现...
大司命把人带出皇宫后,就带着两个弟子先去了一趟嘉兰白塔。他也是看到归邪星耀于空,想着是海皇出现了,才下山来的。只是才刚到嘉兰城门口,就遇见了重明和一直跟着自己小徒弟魏婴的那只猫。从他们那里知道了魏婴被带进宫,时影又为了魏婴闯宫。作为他们师父的大司命,自然不能放任别人欺负了自己的弟子,也就了大司命闯宫救人的一幕。
只是弟子救下了,却耽误了寻找海皇踪迹的事。不过晚是晚了点,但通过玑衡,还是能找出归邪的,只要确定了归邪的位置,海皇的位置也就不言而喻。
“尊上来此,可是为了归邪星之事?”时影问。
“正是。不久前我看到归邪耀于空。这个征兆只能说明,鲛人等待了七千年的海皇已经出现。为了空桑,我得把海皇找出来杀了。”大司命忧心忡忡的说。
“归邪升起,海皇归来,空桑覆灭”这则寓言一直被历代九嶷山司命级别的人知晓,而他们的职责就是在这一天到来时,找出海皇,然后杀了。
“尊上,我已经找到了海皇。”
时影的话让大司命一惊,他也是这几日才观察到的归邪星。没想到时影却已经找到了人。
“你如何确定此人就是海皇?”
“此人与玑衡预测的时间地点一致,且那人脖颈出有龙纹,还使出鲛族的至高秘术。”时影将自己看到的一一道来。
“那你可擒获了此人?”大司命连忙问。如果海皇被抓住,那将省掉很多麻烦。
“当时情况复杂,我有意放走了他。尊上,我有意通过海皇来促使空桑与鲛族和平共处一事。”
时影坚定的话语,让大司命沉默了许久。他一直知道时影是一个心怀大爱之人,总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空桑变得更好。也正因为时影的这一性格,才没有因为自己当初的错误决定,走上复仇之路。只是他这一理想想要实现,谈何容易。不说鲛人内部不和谐,仅仅空桑自己,内部就矛盾不断。
“只怕你这一想法,没那么容易就能办到。”
“无妨,只要我去做了,那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接受。”
时影不怕失败,怕只怕他一开始就没有去做过。他从和止渊短暂的相处时间看出,止渊是个性情温和,不喜战争之人。如果是这样的人成为海皇,那么空桑与鲛人的关系可以改善很多。只可惜,止渊并不是时影想的那样,是真的海皇。
“哥,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那人真的是海皇吗?你要知道,那里当时不止他一个鲛人,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昏迷着的鲛人小孩呢。而且我的直接告诉我那小孩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从来到塔上,时影就一直在和大司命说海皇的事。魏婴站在一旁也不好随便插话,现在看到他们说完,魏婴才问出心中的疑虑。
魏婴的话再次让时影对止渊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他和魏婴生活多年,知道魏婴的直接很准,准到时影有时候都怀疑魏婴是不是可以预知未来。
“为何会有这样的疑虑?”时影问。
“因为如果按你的海皇是以救助弱小来让上苍确认的,那这是不是太简单了。而且真因为这样,他在古嵬城那次解救鲛人之后,就应该觉醒海皇的身份才对。”
古嵬城那次魏婴虽没有参与进去,但也在一旁看得清楚。那人是为了救那些鲛人,才会留下拦住大巫师的。也因此那些鲛人最后才能活命。同样是救助弱小,总不能最后救了一个小孩,你才承认人家的身份吧。
“羡羡你这么说完,我到更确认了此人海皇的身份了。此人战完地魃之后,我就看到了归邪星升起。而且归邪星还随着他的方向移动。所以看来这次你的直觉不准咯。”时影笑着刮了一下魏婴的鼻子。
“还有这事,那可能是我多虑了。”魏婴当时已经昏迷,所以没有看到时影说的,归邪升起之事。
“好了,既然海皇的身份已经确认,我们就先回九嶷山。别以为你们的惩罚就这么过去。”
大司命的话让两人变得安静起来,他们才想起,他们这次下山,似乎反了九嶷山的戒律。看来这一顿罚是少不了的了,两人心里想着,相视苦笑。
大司命将人带回九嶷山,来到九嶷大殿,四名司空早已接到大司命的通知,等候在殿中。
“九嶷山律,凡是九嶷山人,下山后,不得插手凡尘之事。此律你们二人可知晓?”大司命坐在堂上,沉声问。
“弟子知晓。”时影魏婴伏地答道。
“既如此,那霍图部之事就是明知故犯。按律当受不敬之法惩戒。启智识慧剑,剔尔等肉离骨身。”
大司命的声音有些不忍。可戒律就是戒律,犯了就得罚。他不能因为是自己的弟子犯戒就网开一面。不然,九嶷山其他人,就会心声怨念。
“尊上,插手霍图部之事,仅是弟子一人之过,魏婴并未参与。还请尊上网开一面,饶了他剔肉离骨身之刑。所受惩罚,弟子愿一人承担。”
时影说着,就将当时的画面放出来给殿中众人观看。只见画面中,时影白衣飘飘,长身而立,用术法控制箭矢方向,射向那些霍图部士兵。而画面中,并没有魏婴的身影。
“虽如此,魏婴也没有做到阻拦之职,按戒律,也是犯了纵容之罪。依律得去西冷河面壁思过十天。”
西冷河常年被冰雪覆盖,崖壁上也结了厚厚的一的冰层。那里冰冷刺骨,是所有犯小戒之人的受罚之所。
“弟子,谢过尊上。”时影知道,这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西冷河虽然冷是冷了些,可是那里灵力充足,对魏婴身上的伤也有好处。通过重明给他药,和那里的灵力,待魏婴面壁思过出来,身上的伤该痊愈了。
“师尊,能不能不要罚哥哥,他虽然插手霍图部之事实属不该。可那也是因为霍图部的那个大巫师使用邪术危害空桑人和鲛人。哥哥也是不想无辜之人再受害才出手的。而且后开还除掉了上古魔神地魃。也算功过相抵,您就饶了他这回。”魏婴磕头为时影求情。
魏婴不忍心时影受那么重的刑罚,希望大司命能开嗯,不要罚时影,或者和自已一样,去面壁思过就好。
【影颜】情深情念(二)- 有口难言
继续碎碎念
上一篇看完,有木有觉得师父被安慰到了一点点
33集到35集,已经不是胸闷了,是心梗发作的节奏
阴差阳错和身不由己才是罪魁祸首,小朱朱虽然不恨🐟,但心也要始终向着师父才对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四)
赤王行宫中,朱颜托腮凝神,脑中却思绪纷乱。
灵力凝成的火鹤,兜兜转转,却又落回姑娘手中。
那孩子,仍是半点讯息也无。
近日种种,已将她往日认知敲打得七零八碎。
师父清冷出尘,与这人间烟火,本是格格不入,朱颜本以为,师...
继续碎碎念
上一篇看完,有木有觉得师父被安慰到了一点点
33集到35集,已经不是胸闷了,是心梗发作的节奏
阴差阳错和身不由己才是罪魁祸首,小朱朱虽然不恨🐟,但心也要始终向着师父才对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四)
赤王行宫中,朱颜托腮凝神,脑中却思绪纷乱。
灵力凝成的火鹤,兜兜转转,却又落回姑娘手中。
那孩子,仍是半点讯息也无。
近日种种,已将她往日认知敲打得七零八碎。
师父清冷出尘,与这人间烟火,本是格格不入,朱颜本以为,师父会一直在那里,潜心修行,不理俗事,总归,少司命大人,即便几年也见不着一面,也还是她一个人的师父。
可她忘了,师父是那个年少时便能习得七曜剑术的空桑皇世子,如日月之盛,春华之茂,他终有一天,要返回尘世。
他脱了神袍,便与她再无师徒的羁绊,他娶了妻,便再不需要她这个莽撞又不懂得安慰人的徒弟。
朱颜又想,师父下了山,对她的态度也婉转了些,他要她莫要再叫他师父,又带她逛集市,给白雪鹭买了定情信物,昨日又叫她回天极风城去,都是在绕着弯的告诉她:
九嶷山不再有少司命,也就没有她这个首徒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
没有了师父,也没有了阿渊。
这个从小陪伴他的人,她只当他是挚友,是哥哥,是个受过空桑人恩惠,爱上了空桑人的普通鲛人。
可最近她才知道,赤王府的前总管,是海国军昔日的左权使,更是师父追寻多时的海皇。
她自小的心事,都愿意对阿渊袒露,可阿渊,却连真正的名字都未曾让她知晓。
想起止渊,朱颜无意间去触摸胸前挂着的龙血古玉,这才想起来,那块玉在给苏摩治病时,已被他化去了。
“龙血古玉!”
朱颜站起身,突然意识到其中的蹊跷。
脑中思量了片刻,便奔出去,朝着那小侍女交代道:
“我要出去一趟,父王与母妃问起,便说我找师父去了!”
(五)
星海云庭之下,幽深曲折的密道直通碧落海的入口,止渊与时影周旋半晌,终是将妹妹如意送了出去。
朱颜赶到时,少司命的长剑,已刺入止渊胸前的软甲之中,只消再送入半寸,便可取了他的性命。
止渊阖了眼,本已打算坦然赴死。却听见那个他守了十九年的姑娘,惊慌失措地叫着“师父”,接着冲上前来,推他离了那沾着湛蓝血液的剑尖。
朱颜情急之下,挡在止渊身前,抖着嗓子喊道:
“师父,别杀阿渊,他..他…”
姑娘跑得太急,本要说止渊也许不是海皇,要时影留他一命,再将此事彻查清楚。
可她对上时影那双清隽的眼眸,便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不知是何缘由,只得又哀求道:
“师父,别杀阿渊,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时影仍是抬手举着剑,只是剑前之人换做了他心爱的小徒弟,剑身上灌注的灵力便都收了。
姑娘纤瘦,身量又不及那人,却张开双臂站得笔直,似是如此,便护得住身后之人一般。
时影在指尖捏了咒术,将朱颜扯过一旁,又要施术将她定住,却不想她玉骨在手,将他的定身与禁言之术都破了。
“师父,六叔一家,都是涧长老所害,阿渊已将他杀了,也算是替你把仇报了,你看在此事的份上,就饶他这一回罢!”
朱颜不知为何说不出海皇之事,只好退一步又寻了别的理由。
可她哪里知道,归邪星预言已现,海皇七十年后必将覆灭空桑,若时影认定了止渊就是海皇,那么,杀了海皇,便是他的使命。
见朱颜执意要他放过止渊,时影只得狠心道:
“颜儿,此人已不是你的渊总管,而是引起空桑战乱的祸首,你不该在此与他纠缠,还不退下!”
朱颜心急如焚,上前两步又朝着时影跪下,哭求道:
“师父,弟子有话却说不出口,只求师父放过阿渊,我,我晚些再向你解释。”
时影只听得脑袋发昏,如此局面,他的好徒儿竟说得如同打哑谜玩闹一般,当真是不知轻重。
顾不得与她解释,时影又接连打出数道凌厉的咒术,裹挟着雷电般的光芒,直冲着止渊而去。
止渊举剑抵挡,却还是被九嶷山的疾风之刃劈倒在地,胸中似爆裂般疼痛,口中满是鲜血。
朱颜不忍见止渊如此,扑过去将他搀住,又求着时影道:
“师父,阿渊从小看着我长大,也是我的至亲之人,那时我以为世子不在了,是阿渊陪着我前去祭拜;师父赶我下山,我闷闷不乐,也是阿渊陪着我。”
“求师父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阿渊吧。我会劝他远离海国与空桑争斗,再不与海国军联络。”
“他是海皇,便是预言中要在七十年后灭了空桑之人,海国军为复国,在空桑埋伏了许久,连秋水歌姬,都是海国军的人。”
“我当年不过被世人夸赞了几句,海国军便将我视为复国之路的绊脚石,秋水歌姬竟不惜用自己的命来陷害我,她那时,腹中还有八个月的身孕…”
“可见,这些鲛人的复国意志有多么坚定!颜儿,你让开,只要海皇还在,海国军复国之心便不会死,你是空桑人,莫要失了立场。”
朱颜摇头,口中喃喃道:
“不是这样的,师父,他不是,他不是…”
姑娘一手抚上咽喉处,一手紧抓着衣领,已是急得疯了,她不明白,为何对上师父,最想说的话便是半句也说不出来。
回头望向止渊,朱颜扯着他衣袖叫道:
“阿渊,你快告诉师父真相,你无意复国,也能阻止海国军复国,你会让他们都撤回碧落海去,你快说呀!”
止渊低首苦笑,不知朱颜所说,是不是那个他拼了命也要掩盖的真相,撑着朱颜臂膀艰难站起,对小姑娘低声劝道:
“颜儿,你快回去吧,免得让人看见,你与海国军有所牵扯。”
转头向着时影,止渊又道:
“少司命大人,止渊不是你的对手,也未能信守承诺,你要动手,便快些罢。”
(六)
时影眸中,杀意渐浓,手中长剑嗡鸣,便是要止渊命丧当场。
“只是...",他又望向朱颜,
“必是要让颜儿伤心一场了,可是他的抉择,她定是会懂的,不是么?”
朱颜泪如雨下,想不明白对她最重要的两个人,为何会到这般你死我活的境地,又恼恨自己为何连话也说不明白。
她越是心急,身体便越发地不受控制,她想去扯住时影素白的长袖,却转身抱住止渊肩头,将背心对着长剑哭道:
“师父,你要杀他,便先将我杀了罢!”
时影气急,将长剑定在半空,冷冷喝道:
“颜儿,师父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你若是心中还有家国大义,便不要阻拦为师。”
“我有,我有,我都知道,可阿渊他或许不是海皇,我不能眼看着他枉死…,我也不能,眼看着师父杀错人…”
“师父...”
时影见朱颜仍是挡在止渊身前,神情坚定,好似真的要与他一同赴死,一时间怒极反笑,一字一顿道:
“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何要放了他!”
“因为他不是海皇,海皇另有其人!”
朱颜咬牙闭眼,以为自己终于将心中猜测之事大声说了出来,可她并未想到,她说出的却是:
“因为他是我的心上人,我喜欢阿渊!”
长剑颓然放下,时影眸中昏暗,似是难以置信,沙哑问道:
“你说什么?”
“我喜欢阿渊,他若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师父,我求你留他一命吧。”
朱颜已是完全无法控制,跪在地上继续哭求道:
“师父若放了阿渊,我便与他找一个隐秘之处,安稳度日,再不与鲛人来往,求师父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吧!”
……
“原来,原来,竟是我一直在自作多情”。
“怪不得自我说要脱下神袍,颜儿便有意无意地躲着我;怪不得我问她是否明白了我的心意,她点头时面上却未带喜色。”
“重明说,姑娘怕是害羞了,我却不知,原来是叫她为难了…”
时影心中闷痛,似重锤击打在胸口之处,
“原来,这便是朱颜方才不敢说的理由,原来,她的心上人不是他。”
“可他,也是她的师傅啊,他是她受尽委屈也想要复活的人,是她愿意在危难时分担伤害的人,难道,这都比不上那个鲛人么?”
时影黯然,望向朱颜的眸中,竟带了些恳求,
“颜儿,为了这个鲛人,你连师父都不要了么?”
“不是,不是这样啊”,朱颜崩溃了,她怎么会不要师父,她是想救阿渊,可她都说了些什么啊。
朱颜恨自己口不择言,可事已至此,她只得硬着头皮回道:
“弟子不敢不敬师父,可弟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杀阿渊。”
师徒二人,望向彼此,时影抵不过姑娘漾着水汽的大眼,微微偏了头,捏诀将朱颜平推出一丈开外,跟着又打出一道屏障,将她远远地隔开。
九嶷山千年来的术法最高者,白袍翩然,似九天神祇,双手十指相抵,指尖溢出淡紫光华…
密道上方,白光骤然闪现,听见虚空中响起惊雷之声,朱颜绝望地哭道:
“天诛之下,尸骨无存,师父……不要……”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千树对天诛,还是会有的,只是不想让小朱朱像剧里那么无脑
省略了很多剧里的情节,太太们应该看懂了吧,小朱朱是受了蛊毒影响
起舞弄清影 (时影x骊歌) 37 梦回宋国
这秘境原本就不是为了困住骊歌, 只要骊歌凝神便能闯出去。 可是骊歌现在却有些不想出去。 她一时还不知道出去了,该如何面对时影。 即使她知道时影所做的是最妥帖的选择, 她任然无法接受就这样让一个无辜的人替死。
的确,正如彭城王所说, 她不懂国之大义,不明白帝王心术,她就是爱打抱不平,就是个女侠。 时影若是将来登上了帝位, 她是否又能真正在其身后辅佐与他,无论什么决定都支持他呢? 她是否会感情用事,在法礼前选择的却是情义?
...
这秘境原本就不是为了困住骊歌, 只要骊歌凝神便能闯出去。 可是骊歌现在却有些不想出去。 她一时还不知道出去了,该如何面对时影。 即使她知道时影所做的是最妥帖的选择, 她任然无法接受就这样让一个无辜的人替死。
的确,正如彭城王所说, 她不懂国之大义,不明白帝王心术,她就是爱打抱不平,就是个女侠。 时影若是将来登上了帝位, 她是否又能真正在其身后辅佐与他,无论什么决定都支持他呢? 她是否会感情用事,在法礼前选择的却是情义?
在昏暗的秘境中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骊歌眼前出现了一道门。 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阳光照射进了屋内。 骊歌忍不住用手挡住了头顶耀眼的阳光, 可是从指缝中看到的情景已然不是空桑, 而是骊歌曾经熟悉的彭城王府。
也不知今夕何夕,骊歌走到了府外, 还没走两步就被府兵拦住: “彭城王有令, 不得放侧妃出府。”
“就凭你们也想要拦住我?” 骊歌想要施展术法,却发现在这幻境之中术法无法使出, 于是一个转身抽出了府兵腰间的配剑,向府兵攻了过去。
虽然彭城王有令,但是骊歌终是侧妃,府兵虽然人多,也不敢下狠手。
这时,骊歌也想起来了。 上一世,唯有一次她被限制了出行,就是父亲被魏军俘虏之时。 不管是梦也好,幻境也罢。 骊歌都是要去救父亲的。 不过这次她不会再傻傻的去和那个彭城王说什么理,求什么请。
当年彭城王为了不被魏军要挟, 任由魏军折磨自己的父亲, 被军棍殴打,被暴晒于军营之中。 最终还是弟弟沈枫烧了魏军的军粮, 才让自己和师兄弟们有机会用惯轮滑锁救下了父亲。
“骊歌这大动干戈的是要去哪里?” 果然没多久彭城王出现了, 依旧一副胸有成竹, 宠辱不惊的模样。
“王爷误会了, 我只是想要去兵营看看王爷, 听说最近魏军猖獗。” 骊歌口是心非的说到。
难得看到骊歌不再冲动, 彭城王心情也好了不少, 想要搂过骊歌,却被骊歌一个侧身闪开了。 刘宇康也不在意,继续说到:“骊歌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我来? 其实爱妃的心思我岂能不懂, 只是这两军交战, 救沈老将军一事必须从长计议。 你放心, 魏军是想要以沈将军威胁我军, 所以岳父定无性命之虞。”
“嗯, 相信王爷定能为我解忧。” 骊歌轻轻一笑, 也不再管彭城王, 径自回了房间。 在彭城王看来,活着就行了, 可是她作为女儿,怎么忍心见父亲一把年纪还要忍受皮肉之苦。
如今的她已不是之前的骊歌了。 所有的事情她都了然。 她知道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入夜,骊歌换上了夜行衣离开了彭城王府, 去找了弟弟沈枫和自己的师兄弟们商量计划。 虽然计划冒险, 但是大家都是有情有义之人, 还是和上一世一样,都愿意为了沈老将军搏一搏。
他们对魏军兵营部署并不熟悉, 夜袭并不是最好的方式, 于是改在中午炊烟升起, 将士们最是懈怠之时, 一举奇袭。
骊歌打探好地形,准备好了绳索,便一人绕到了后山准备行动。 此时,骊歌身边却出现了一个白衣人,手执玉骨伞,为她挡去了烈日。
骊歌一转头,惊讶的发现时影站在自己身旁。 “我来助你。” 时影笑着说到。
“你怎么会在这里?” 骊歌不知道是自己的臆想,还是时影也进到了这秘境之中。 但是现在救出父亲最为重要。
“骊歌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 我自然要来相帮的。” 时影笑着回答骊歌。
“在大宋可没有灵力术法一说, 阿影如何帮我?” 骊歌问到。
“拳脚功夫我也还懂些。” 时影笑着收了伞,便和骊歌一起顺着绳索进入了魏军军营。 竟然有人从天而降,也让魏军有些吃惊。 和计划的一样顺利,骊歌救出了父亲。 而除了骊歌,所有人似乎都看不见时影的存在。
“如今,沈老将军已然脱险了, 骊歌可愿意随我回去云荒。” 时影问到, 伸出手想要拉着骊歌离开秘境。
骊歌却摇了摇头。 “这里真是我的梦境?” 骊歌问到。
“不算是梦, 只是但凡记忆中出现过的, 你若想它们出现,它们就会出现。” 时影解释道。
“这秘境竟然如此神奇?” 想了想骊歌问到:“你可愿意见见我的…母亲。”
“当然。 如果骊歌愿意的话。”
骊歌点点头, 很快身边的情景转换,两人站在了沈夫人的寝房前。 骊歌推门而入, 果然沈夫人坐在桌边,一脸的担忧。 见到了骊歌,似乎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赶紧上前抓住了骊歌:“孩子, 你父亲他…”
“母亲不用担心, 父亲已被救出,现已回到军营。” 骊歌笑着安慰母亲,又替她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发髻。
“那就好。” 听骊歌这么一说,沈夫人也松了口气。 不过接着又皱着眉问到:“骊歌,可是彭城王帮忙救下了你父亲?”
“不是的。” 骊歌摇摇头说,“是我和枫儿, 还有我的师兄弟们一起去救出了父亲。”
一听骊歌又去冒险, 沈夫人又一脸担心,开始上下查看着骊歌, 一面急切的问到:“骊歌可有受伤? 快让娘看看。”
“母亲放心, 我好得很。 这次行动可是一根汗毛都没有少。” 说着, 骊歌在母亲面前轻盈的转了两圈,“您看, 好的很呢。”
“就你顽皮。” 沈夫人也被骊歌逗笑了, 拉过她的手说到:“幸好骊歌本领高, 这彭城王与我们沈家也不是一条心, 娘也不想你欠那王爷太多人情。”
“我就知道母亲偏心姐姐, 枫儿回来,母亲也不急着见我, 就只关心姐姐。” 正说着,沈枫从屋外推门而入。 顺便递上了受伤的胳膊。
“你一个堂堂男儿, 还要母亲给你吹痛痛不成?” 沈夫人笑着白了沈枫一眼,“你姐姐一生多不容易, 这刚回来,我都还没享什么女儿福,她又为了沈家嫁去了王府。 你也不小了,以后也要帮着父兄好好打理这个家。 别再像个孩子似的。”
“娘,我知道的。” 说完沈枫双手搭在了骊歌肩上又开始和姐姐撒娇起来:“姐姐要是不嫁人多好。 今天我也见识到姐姐的厉害了, 要是姐姐能在府里天天教导我, 我肯定进步神速啊。”
“你呀, 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母亲似乎怕沈枫压坏了骊歌, 把他从骊歌身上巴拉开。
姐弟两人又和母亲说笑了一会儿才离开了母亲的房间。 而时影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想着若是母亲还活着, 是如沈夫人疼爱骊歌这般疼爱自己, 还是会像对待沈枫一般督促自己长大,学会承担责任? 应该两者都有吧。
“看到你和你弟弟, 到是让我想起了母妃和时雨。 和家人在一起总是最开心的。” 离开母亲的房间后, 时影对骊歌说到。 “也难怪时雨信任你,连私奔这种事情也来拜托你, 可见你一直以来都是个好姐姐, 时雨也能感觉到。”
“阿影也不要妄自菲薄。 时雨若不是因为爱戴你, 信任你,又何必要冒险出宫?” 骊歌说着。
“骊歌可还生着气?” 时影问到。 打败止渊后,时影知道骊歌并未立刻离开秘境。 于是顺着骊歌的灵识追到了秘境之中, 怕骊歌在秘境中太久会影响心绪。
“并非生气, 只是不明白, 难道就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吗?” 骊歌说到, 人也冷静了,语气也平缓了许多。
“这便是最好的方法。 骊歌可还记得, 止渊是龙族旁支, 200年前空桑和海国军大战, 他得了一口龙息, 而这口龙息正好可以保他一条命。 之后就要看朱颜的本事了, 她有龙血古玉,唤醒止渊应该也不是难事。” 时影解释道, 在这秘境之中也不怕人窃听了去。
“所以止渊没死?” 骊歌瞪大了双眼甚是惊讶。
假如白浅遇上时影9
白浅去了太辰宫,刚一踏进就听东华帝君淡淡道,“你来了!”
显然他知道自己会来,看他如此风轻云淡,白浅行了礼,笑了笑反问了一句,“帝君觉得我该来还是不该来!”
“你觉得呢?”东华帝君把这话题又慢悠悠地递了过来。
这性子真难搞?小九这丫头眼光还挺独特!白浅心里无声吐槽。
“怎么不回话?你是在编排本君?”东华帝君抿了一口茶。
白浅震惊极了,这……他修为这么高了吗?不对,她急忙低下头,片刻后恢复镇静,哂笑,“帝君说笑了!”
“你们这性子倒是如出一辙!不过她比你顽劣多了!”说完东华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勾起嘴角。
...
白浅去了太辰宫,刚一踏进就听东华帝君淡淡道,“你来了!”
显然他知道自己会来,看他如此风轻云淡,白浅行了礼,笑了笑反问了一句,“帝君觉得我该来还是不该来!”
“你觉得呢?”东华帝君把这话题又慢悠悠地递了过来。
这性子真难搞?小九这丫头眼光还挺独特!白浅心里无声吐槽。
“怎么不回话?你是在编排本君?”东华帝君抿了一口茶。
白浅震惊极了,这……他修为这么高了吗?不对,她急忙低下头,片刻后恢复镇静,哂笑,“帝君说笑了!”
“你们这性子倒是如出一辙!不过她比你顽劣多了!”说完东华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勾起嘴角。
白浅心想:那是,那丫头从小跟着我,能不像我吗?
但东华帝君作为曾经的天地共主,身份在那,辈分又比师父墨渊还高上那么几分,到底不敢造次,只得小心回话,“小九这丫头年龄小,阅历不深,之前在帝君这若惹了什么麻烦,还望帝君不要见谅!”
“你倒是识趣!”帝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白浅心想,在您面前谁能不识趣呢?帝君面前她感觉无所遁形,索性清了清嗓子,直接了当问,“我今日来是请帝君告知,为何我飞升上神后会忘记历劫时的种种,还有就是我该如何记起?”
帝君眼神如深海,看不出情绪,只道:“若记起,你待如何?”
白浅一愣,是啊,即便记起又如何?说不定那人已是一抔黄土,留下的只剩回忆,世间万物总有变幻,纵使再深的情感也抵不过岁月的磨砺。
可白浅向来爱憎分明,爱就是爱,她还是要弄清楚一切。
她低头思索片刻,抬眸望向东华,深吸一口气,“还请帝君告知,我该如何去寻回记忆?”
东华微微一笑,却并不回答,只负手而立,“世间万事皆有缘法,缘起则聚,缘灭则散。你只需顺其自然,不必强求。”
白浅轻轻一笑,有些释然,这事确实急不来,“是我着相了,多谢帝君指点。”
“你倒是洒脱!这一点她也不如你!”说到这东华帝君想到了那个执着的丫头,眼中满是无奈。
白浅点点头,顺着他的话意有所指“小九那丫头确实固执得很!只要她认定了一件事就绝不会放弃!”
“那若这件事注定没有结果呢?”东华垂下眼睑表情冷淡而漠然。
“那她也不会放弃,哪怕头破血流?”白浅想到就算睡梦中也在哭泣的白凤九,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小九这丫头与我不大像,我若被人伤了,便会果断弃了他,永不相见,她却哭着对我说,她舍不得。”
“舍不得忘记,舍不得放下。”怎么小九偏偏就爱上了这断情绝爱的帝君呢?白浅不知为何也心生一丝怅然。
帝君眼神微眯,似是陷入了沉思。他记得白凤九那小丫头,固执得很,或许正是她执着于情爱的原因。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若你是我,你待如何?”东华冷不丁来了一句,让白浅语塞了。
这……让她怎么回答?我又不是你,我可没让人家少年郎苦苦单恋。
白浅心里默默吐槽,面上但却不动声色有些事情,答案其实并不重要。
东华见她沉默也不追问,轻轻摆了摆手,“罢了,你且去吧!”
“我是该回去照顾小九了,她刚醉得一塌糊涂,哭得好不伤心!”说完白浅恭敬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在她即将跨出门槛之际,东华突然来了一句,“不过须臾数年,为何他们都不肯忘怀?”
他们?白浅身形一顿,回头看了东华一眼,心中有一丝疑惑。
东华站在窗边,月华如水,他就像一尊冰冷的玉石,似乎能看透人心。
“或许是人情世故太过繁杂吧,纵然是神都会有放不下的事情。”说完,白浅便迈出门槛,消失在夜色之中。
幸得与君再相逢10
暗处的那人抬起头,是那位与他有一面之缘的朱颜郡主愿意帮他的母亲说话,他看向朱颜,不过他甚至都看不到她脸,只能看到朱颜郡主的背影。
大殿上的氛围紧张,他们都觉得这个小孩就是坐在这就罢了,毕竟是未来赤王,她还真当她是赤王了,敢驳他的面子。
朱颜扬起一个不失礼貌的笑容“朱颜年少若有得罪请多海涵。”
“不知朱颜郡主觉得如何不妥”青王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
“帝君以仁治国,更是在我空桑律法中提及家中死者理应厚葬以表尊重。皇后娘娘不管如何都是帝君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是臣子,怎能替帝君做决定,我认为应给帝君书信一封,让帝君定夺”
确实,她倒是一语中的,拿律法压他们,用越俎代庖压他们。不过他...
暗处的那人抬起头,是那位与他有一面之缘的朱颜郡主愿意帮他的母亲说话,他看向朱颜,不过他甚至都看不到她脸,只能看到朱颜郡主的背影。
大殿上的氛围紧张,他们都觉得这个小孩就是坐在这就罢了,毕竟是未来赤王,她还真当她是赤王了,敢驳他的面子。
朱颜扬起一个不失礼貌的笑容“朱颜年少若有得罪请多海涵。”
“不知朱颜郡主觉得如何不妥”青王开始阴阳怪气起来了。
“帝君以仁治国,更是在我空桑律法中提及家中死者理应厚葬以表尊重。皇后娘娘不管如何都是帝君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们是臣子,怎能替帝君做决定,我认为应给帝君书信一封,让帝君定夺”
确实,她倒是一语中的,拿律法压他们,用越俎代庖压他们。不过他们可不是吃素的。
“朱颜郡主想的如此妥当,不如让朱颜郡主书信一封寄往嘉兰。”青王想都没想直接说了出来。
“朱颜愿意代笔”
大司命示意神仆拿笔,可这时时影拦住了神仆,接过纸笔。
还好只有大司命见到了,大司命懂。时影是想亲眼见见这位帮他说话的人。
时影拿着纸笔走到朱颜面前。
“谢谢”朱颜脱口而出,可是当她抬起头时,她才知道是他。是那个她想了十多年的人。
两个人眼神碰撞,朱颜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原来只有见到他的那一刻,她又活过来了。朱颜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么想哭,她这些年明明一直都在坚持着,她不怕苦不怕累,可是为什么这一刻见到他,她竟然会感觉自己委屈极了。
时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会痛,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而且这朱颜郡主为什么这样看他,为什么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悲伤,还有一种他不明白的情愫。难道是认出他了。他立刻放下纸笔,退了出去。
也因时影将东西放在台上,她才反应过来,她失态了。不过还好大家都没有发现。也还好时影迅速,她的泪还没落下了就被打断了。对,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写信,即使她想看看已经离开的时影。
朱颜忍下泪水拿起笔
帝君亲启,臣赤族朱颜,近日九嶷山议事涉白嫣皇后祭祀,诸王认为应将此事上报帝君…
“朱颜郡主可莫要写上我们,这应是你希望的吧”青王大喊,朱颜停笔。
朱颜皮笑肉不笑的“既然如此,那便是以我口吻了”她怕什么,自从去了嘉兰后,她早就与帝君有书信来往,不过是这些人不知道罢了。今日这件事虽说是触了他底线,但是凭她与北冕帝的交情,北冕帝也不会说她一个不是,不然她为什么敢代笔写信。真当她朱颜傻啊,如今除了虚瑶她不会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自然是也容不得她做错。她有时还要警惕自己一定要瞻前顾后不能踏错一步,她以为自己做不到,可是就算是多年不见她如今不也是镇定自若吗?她真是小瞧自己了。可是为什么她觉得是心中酸涩呢。这句话怎么那般苦涩。
朱颜换了一张纸,重新开始写。
帝君亲启,臣赤族朱颜,近日九嶷山议事涉白嫣皇后祭祀,诸王认为白嫣皇后不应出现在祭祀名册中,可臣认为帝君以仁治国,更是在我空桑律法中提及家中死者理应厚葬以表尊重。故,臣与诸位叔伯意见不同,故向帝君上报。
朱颜拿起纸张递给青王,青王一看发现了端疑“朱颜郡主,你这写的可是要弹劾我们”前说他们这些人不同意后面拿律法压他们,这分明是弹劾。
“叔伯这是何意,事实就是如此,我与诸位叔伯意见不同,也只让在信中提及我的思虑。”
这句话确实将他们这些人都噎住了,大司命看局势如此,他想帮帮朱颜“诸位,刚才是大家不许在信中提及诸位想要询问帝君意见,也只有朱颜郡主一人认为应上报帝君,事情经过就是如此,怎能是弹劾,朱颜郡主如果不一一上报那可是欺君”大司命从青王手中接过书信,吩咐人送往嘉兰。
朱颜一笑“诸位叔伯,朱颜排舞的时间到了,就先行告退了”
“那朱颜郡主快去吧,祭祀舞是大事”大司命替她打了圆场
行了,事情完成了,她要撤离了。
这些藩王等着看她西荒大难临头,都说这绛珠飞焰是经世之才,如今才发现竟是一个傻子,敢往帝君的底线上撞。
她转过头那滴泪便落下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回头不能回头,如果回头看他那就是让他成为了焦点,若是被诸王发现,那这一切就都失败了。
她快速擦了一下泪水就去了望星广场,不过这时大家已经排舞很久了正是休息的时候。也就在这时她才看清了所有人,回来这么久终于在今日看到了所有同窗。真是好时候啊,我们都还这么小,还不是要担起大义的六部藩王,是随心所欲的年纪。前世这时的自己会认为这些人她都要烦透了,喜欢攀比、摆弄权势。可是那时就是小孩什么都不懂。谁能想到如此能闹的大家最后却能为了家国而战。
“我觉得应该让朱颜郡主为我们大家表演一下”白雪鹭心怀鬼胎。
若是那些年她一定会想办法回怼她,不过如今的她不会。年龄大了看到事多了,才会明白白雪鹭为什么如此,剩下的也只有心疼了。
“阿颜”白雪莺担心朱颜,她知道朱颜一定是不想表演的,可是她胆子小不敢帮她说话,只敢抚上她的胳膊。
她看了眼白雪莺“没事”
“那就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