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林德赞不知如何走出的金五集团，这条线索确实会大大缩短他们的时间，只是黎志田的话，让他多少有些犹豫，这样的“合作”对于自己而言，真的算是好事吗？
“副局，黎志田的话咱们不能全信。”陈林开口道，“他跟郑刚都是同一货色。”“这话是没错，但是这个证据还是有些价值的。”林德赞看了看手里的这盒药，把名字拍下来后，便把那盒子扔了，“我们先去查查再说。”
刘锋看他们走后问道：“他们真的会去吗？”黎志田抿口茶：“你让那边的人盯着点儿，差不多可以准备准备了。”...
林德赞不知如何走出的金五集团，这条线索确实会大大缩短他们的时间，只是黎志田的话，让他多少有些犹豫，这样的“合作”对于自己而言，真的算是好事吗？
“副局，黎志田的话咱们不能全信。”陈林开口道，“他跟郑刚都是同一货色。”“这话是没错，但是这个证据还是有些价值的。”林德赞看了看手里的这盒药，把名字拍下来后，便把那盒子扔了，“我们先去查查再说。”
刘锋看他们走后问道：“他们真的会去吗？”黎志田抿口茶：“你让那边的人盯着点儿，差不多可以准备准备了。”刘锋微微点头：“您放心，那儿已经有人看着了。”
黎志田靠在沙发上说道：“林德赞这个人非常正直，虽然他不会与我合作，但是之前他在现场中了一枪，又看到这些照片，一定更想知道郑刚背后的秘密，只要他去，便能听到令他震惊的真相。加之他们警方还有郑刚的卧底，这两个人这么查，那个卧底不会不知道的。你说，当林德赞知道所有事后，再亲眼看到证人死了，会怀疑我呢，还是郑刚？”
刘锋听到这些话，有片刻的出神，一时间想了很多事，当他回神的时候，耳边挺烦黎志田的问话，嘴上便如同机械般回道：“自然是郑刚。”黎志田没有察觉到刘锋的异样，只是看着天花板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他郑刚这么喜欢让我背黑锅，我也得让他知道这滋味有多憋屈。也让林德赞他们好好看清楚，他们头顶上的这片天有多么脏。”
林德赞回到市局后，先从童辉的社会关系入手，再从药品名称得知，是治疗唐氏综合征的药物，慢慢缩小范围，同时为了证明这个观点，派陈林去当地的派出所调出监控，确实在公交车爆炸案后的一天，有一个形似童辉的人进入小区，但小区设施过于老旧，监控也只能拍到这里。
“虽然监控画面很粗糙，但根据身形，我可以肯定就是他，而且可以确定的是，他没有再出来过。”陈林看向林德赞说，“是不是要去问清楚？”林德赞点点头：“事不宜迟，咱们今天晚上就去。”
晚上，林德赞和陈林一起到达了目的地：“应该就是这儿了。”陈林敲了敲门，没人答应，他又确定了一下屋里亮着灯，于是又敲了一次。一个女人给开了门。
“你好，我们是市公安局的。”陈林出示了一下警官证，“请问童辉先生是住在这里吗？”这个女人摇摇头：“我们不认识他。”
“童辉！”林德赞大声说道，“关于爆炸案的事情，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真正的实情。你是个大男人，总不至于让女人和孩子替你扛事吧！”话音刚落地，童辉才从里屋慢慢走出来：“你们是谁派来的？”
林德赞和陈林对视了一眼，陈林让女人和孩子先进里屋，关上门后，林德赞才拿出录音笔，按下录音键：“我们是市公安局的警察，并不是谁派来的。”
童辉冷笑了一下：“这事就是黎志田让我做的，没什么好聊的。”林德赞看着他：“来你这儿之前，我们也向黎志田确认了一下，他一再否认很这件事的关系，所以我们才来向你询问。我希望你作为一位父亲，能为你说得话负责任。如果你真的如实所说，您儿子的费用，我想我们可以走救助公益渠道，让你们得到帮助。”
童辉将信将疑地看着林德赞：“我真的能相信你们吗？”林德赞点点头：“可以。”童辉听到这句话，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是郑刚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当时我从金五集团出来，也是因为家庭的负担，但是黎总也给了我一笔钱，但这样的病花多少钱，都填不进去。后来郑刚找到我，说是他要制造个炸药，而且如果有人问起，一概说是黎志田干的。我本来想拒绝，可是他先是给了我张卡，卡里有五十万，说这只是个定金。如果可以守口如瓶，他每个月都会有钱打到这个账户。”
林德赞听完这些，捏紧了拳头，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些话是带不进市局的，因为市局里有尹川，即使没有他，自己现在也不能拿郑刚怎么样，因为保郑刚的，便是省委书记——何黎明。
陈林能够感受到林德赞的情绪，安慰性的握了一下他的手：“童辉，谢谢你今天的勇敢，也请你相信我们，关于郑刚的罪行一定会大白于天下。”
童辉出来送了送林德赞和陈林，就在要回去的时候，“嘭”地一声，他便被突然冲出来的车撞出了十米开外。
“童辉！”陈林刚想开车去追，却被林德赞死死地拽住，脸上暴起了青筋，半天才说出一句：“咱们先救童辉。”
8
“制造炸药的人查到了。”刘锋拿着文件走到黎志田身边，单膝跪地捧着让人过目，“这人之前在金五集团负责过技术方面的问题。”黎志田拿起来看了一眼，舔了舔后槽牙：“他们市局一定会查到此人，如果找到他，一定会要咬紧我不放的。即使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也没人相信，这郑刚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刘锋看向他：“需不需要提前让他消失？”“不用。”黎志田摇了摇头，“咱们等到市局见到人的时候再动手也不迟。”刘锋点了点头：“明白。”
另一边的市局，也在紧急调查着爆炸案这件事。因为抱炸药的人已经死了，只...
“制造炸药的人查到了。”刘锋拿着文件走到黎志田身边，单膝跪地捧着让人过目，“这人之前在金五集团负责过技术方面的问题。”黎志田拿起来看了一眼，舔了舔后槽牙：“他们市局一定会查到此人，如果找到他，一定会要咬紧我不放的。即使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也没人相信，这郑刚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刘锋看向他：“需不需要提前让他消失？”“不用。”黎志田摇了摇头，“咱们等到市局见到人的时候再动手也不迟。”刘锋点了点头：“明白。”
另一边的市局，也在紧急调查着爆炸案这件事。因为抱炸药的人已经死了，只能根据昨天的监控视频，以及他的社会关系入手调查。
刘波带领警员们查看监控视频，停在那个抱着炸药男子的表情：“放大到最大，小陆你先说说，你能分析出什么。”
陆一凡看着那张放大的脸，开口道：“他事先不知道这个炸药是真的。”刘波看着他：“还有吗？”小陆抿了抿嘴唇，他确实看不出更多东西了，下意识找人求助。
陈林开口道：“从他的社会关系看，还是比较简单的，而且看他的工作情况，收入比较低，肯定请不起能制作炸药的人，所以能让他相信的，只有他的熟人。”
小陆有些惊讶：“熟人作案？”一旁的林德赞点了点头：“没错，根据资料显示，他周围的这些人，有一个叫童辉的，曾经在金五集团里任职，他是搞技术的，接触过这种东西，我认为他是最有嫌疑的。”
刘波赞同的点点头：“那看来，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林德赞看向刘波：“局长，我申请带陈林一起去，我倒要听听这黎志田能说出什么来。”
“也好。”刘波点了点头头，他这个局长有时介于工作的关系，需要与各方势力斡旋，多多少少在别人眼中和郑刚是同流合污之人。但林德赞不同，他为查尸体一事，显些丧命，大家都很清楚副局是一个正直的人，如今去金五集团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林德赞点了点头：“请放心，咱们只是去问话，我相信黎志田他不敢动警察的。”
转天，林德赞和陈林带着资料来到了金五集团，一路被人带到了迎宾室，一进门便看到黎志田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旁边还坐着刘锋。
“真是稀客啊！”黎志田起身和林德赞强迫性地握了手，“您能来我们金五集团，我感到非常荣幸。”下意识还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林，林德赞趁他不注意时，便快速地抽回了手：“今日我们有一件事想问问黎总。”
黎志田示意让他们两个人坐下，刘锋给桌子上三个空杯倒满了茶，黎志田接过刘锋手里的杯子，闻了闻：“我听说副局爱喝茶，一会儿带点儿走啊？”
陈林看林德赞没有理他的意思，直接把他们调查出来的资料放在桌子上：“这位曾是你们金五集团的人，已经证实童辉就是制造炸药的人。”“哎哟，这么恐怖啊。”黎志田煞有介事地端详着，“可是这个人已经不在我们集团里了，你们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陈林盯着黎志田：“也就是说黎总不想配合了。”黎志田抱着双臂，挑了挑眉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能配合呢？不过，有件事倒是可以配合一下警方。”眼神示意了一下刘锋，刘锋便出去了。
不消片刻，刘锋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坐回来，递给黎志田，黎志田放到桌子上：“这是我的一个摄影技术不错的朋友，拍到的，想请两位警官鉴赏一番。”
林德赞试探性地拿起信封，打开拿出照片，映入眼帘的都是郑刚和一些女人不雅的照片，其中有一名女子，可以说和杨丽芳一模一样，他惊讶地看向黎志田：“这位是……”
黎志田放下双手说道：“杨丽芳的亲生女儿——杨晓薇。他把尸骨的事情公开，我想可能就是想从她这儿知道点儿什么。”
林德赞警惕地看着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没什么意思，林副局，我知道您之前受了伤。”黎志田诚恳地说道，“但是我可以准确地告诉您，我们当时没有人去过那个地方。所以，其实你我可以合作一把，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你觉得有可能吗？”林德赞瞥了一眼他，“就算郑刚做了很多错事，也会有法律判处他。”“别着急嘛！”黎志田笑了笑，“为了表明我的诚意，我为你提供一条线索。”黎志田从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这是他经常会买的，可惜这药太金贵，是国外进口的，所以他需要一大笔开销。你们可以根据这条线索，锁定他的住址，至于后面的审讯环节，我相信你们更清楚怎么审。到时，你们就能知道，究竟是谁设计了公交爆炸案。”
【东波】针
*是约稿
*私设，中枪的是马云波，买药止痛的也是马云波
将车子停在深夜中隐蔽的地方，马云波双手覆在脸上盖住双眼长呼出一口气。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他拿起手机看到了那个人发来的消息。
【林耀东：到哪了？】
控制不住情绪狠砸了一拳方向盘，这位公安局副局长戴上口罩，将手枪揣在后腰打开了车门。
刚走进酒店大堂，在前台拿到房卡甫一进电梯，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
【林耀东：我等好久了。】
马云波忍不住暗骂，他眉头紧锁，在电梯门开后还是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房间在走廊最深处，马云波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造成这......
*是约稿
*私设，中枪的是马云波，买药止痛的也是马云波
将车子停在深夜中隐蔽的地方，马云波双手覆在脸上盖住双眼长呼出一口气。手机的提示音响起，他拿起手机看到了那个人发来的消息。
【林耀东：到哪了？】
控制不住情绪狠砸了一拳方向盘，这位公安局副局长戴上口罩，将手枪揣在后腰打开了车门。
刚走进酒店大堂，在前台拿到房卡甫一进电梯，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
【林耀东：我等好久了。】
马云波忍不住暗骂，他眉头紧锁，在电梯门开后还是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房间在走廊最深处，马云波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烟味，造成这种情况的家伙也出了声，“太慢了你。”
“找我干什么。”马云波坐在林耀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无视那人递来的烟，把枪放在茶几上，整个人都是很防备的状态。
林耀东当然能看出来这人的情绪不佳——不如说马云波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不再说闲话，他把烟熄在手边的烟灰缸里，“听说李维民那里有动作，什么时候？”
马云波讽刺地呵了一声，“你的脑子被你造的那堆玩意儿腌坏了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林耀东拿出一根针管捏在手里挥了挥，脸上带着笑容，“是啊，为什么呢。”
几乎在瞬间被激怒，眼前这人手里拿着的是马云波最不愿意承认的污点与无法逃脱的梦魇。他痛恨林耀东，恨不得一枪崩了他，可是他的手中握着自己的软肋，一旦那张照片被这个疯子放了出去那自己的人生都将毁于一旦。
“老规矩，”林耀东几乎是享受地观察马云波的面部表情变化，把针管放在自己身前的茶几上发出“咔哒”的声响，“告诉我警局接下来的动向，这个归你。”
“想得美，”声音从马云波的牙缝里缓慢地挤了出来，他的手慢慢摸上枪，就算已经被这只毒虫拉下水自己也不想帮他一分一毫，“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有本事自己去打听明白啊，林主任控制的肯定不止我一人吧。”
听到这话林耀东点点头，“这倒没错，”随后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在意马云波拿起的枪，“可你也知道啊，这群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自然更想从你嘴里得到消息，”在顿了几秒后扬起嘴角，“我会很开心的。”
“你给我闭——”话还未说完，突然蔓延全身的痒麻扼住了马云波的嗓子。枪从无力的手掌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钝响，他跌坐在沙发上，身子蜷缩成一团。
“哎哟，比我预想得要早啊。”林耀东镜片下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拿起针管起身走到马云波身边蹲下，看着他在混沌中挣扎的双眼，用针管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有意识吗？”随即立刻抽开手，躲过马云波本能抢夺针管的动作。
站起身看着因为惯性滚落到地上的马云波，林耀东双手背在身后俯视着他，脚下的人因为胡乱扭动衣服扣子已经开了几颗，平日里梳得整齐的头发也已经凌乱，因为瘾的发作而逐渐苍白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加可怜，好像自己双手握在他的脖颈上稍微一使劲就能死在自己的手里。
林耀东慢慢蹲下捏住马云波的下巴让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声音不自觉地变得低沉，“说点让我开心的，”随后把针管放在他的眼前，“这个就归你。”
马云波用最后的力气甩开林耀东的手，指甲几乎恰破了掌心，用最后的理智维持着自己的骄傲。
意料之中的沉默，林耀东摇摇头站起身走到抽屉前打开翻找，他还是喜欢马云波彻底瘾发的样子，“所以说你们这种人就是虚伪……”拿着医用橡胶带重新回到了马云波面前，拿起他的手臂缓慢绑上带子，稍微调整了一下针管扎进他的手臂静脉。
药物一瞬间进入血液的感觉让马云波呼吸急促，身上被蚂蚁啃噬的感觉被稍微缓解，但就在意识即将登顶的瞬间他又跌回了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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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这章开启公交车爆炸案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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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林德赞终于把身体修养好，刚回到警局工作没几天，便又接到报警电话，一辆公交车停在马路中央，疑似有炸药在某位男子手中。
刘波想到林德赞刚回来，实在不忍心让林德赞再去面临危险，所以就没有让林德赞去，自己带着警局的几个人赶到了现场，便听到公交车上的人喊话。
“全都不许动！我这里有炸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打开公交车的窗户，手里抱着一个装着炸药的塑料袋，喊道，“这个世界都疯了！市长，你口口声声说要还市里一...
这章开启公交车爆炸案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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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后，林德赞终于把身体修养好，刚回到警局工作没几天，便又接到报警电话，一辆公交车停在马路中央，疑似有炸药在某位男子手中。
刘波想到林德赞刚回来，实在不忍心让林德赞再去面临危险，所以就没有让林德赞去，自己带着警局的几个人赶到了现场，便听到公交车上的人喊话。
“全都不许动！我这里有炸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打开公交车的窗户，手里抱着一个装着炸药的塑料袋，喊道，“这个世界都疯了！市长，你口口声声说要还市里一个蓝天，跟黎志田他们一伙儿的人，你们一个也没抓到，你也跟他们沆瀣一气！”
郑刚皱紧眉头，转向刘波：“有扩音器吗？我要跟他对话。”刘波去警车里拿了扩音器递给他，心里却对刚才那话非常不难，他又看了看那位男子，蓬头垢面的样子，虽然说人不可貌相，但直觉告诉他这些话都是别人教好的。
郑刚打开扩音器：“这位先生，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我相信人民警察依旧是保护老百姓的，今日市公安局局长也在这里，我相信无论是房区坍塌，还是发现尸体的事，他都在努力地调查真相。”扩音器递给刘波，郑刚想让刘波说两句。
刘波接了过来，往前走了几步：“这位男士，正如我们市长所说，当时我们就是因为房区坍塌，才查找关于建筑用料和地皮的事情。您是不是也是当时的受害人其中之一？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相信市长在这里可以帮您解决问题。”刘波终于又把话题引回了郑刚的身上。
“对，市长。”这位先生肯定了刘波的意见，“我要跟市长对话。”郑刚拿回扩音器，快速的往前又走了几步，离公交车的距离又近了一些：“既然是当初房区坍塌的受害者之一，那么你说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但是，公交车内还有很多妇女个孩子，能不能先让她们出来？”那位男子抱着塑料袋，下意识看看车里的人，似乎被说动了。
“你要的是跟我谈话。”郑刚的语气稍稍放缓，“我想你也不想让这一车人，跟你在这儿心惊胆战吧？”那位男子终于同意先把妇女和孩子放走，有一些男士想趁机逃跑，却被他威胁坐回去。
郑刚看到他还不放弃，继续问道：“你还想得到什么帮助？”那位先生看着他：“你口口声声这件事和那什么黎志田有关，可是为什么警局没有人抓他？”郑刚抿抿唇：“我也说过无论任何事情，它都需要证据，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相关人士全部抓起来的。”
“好！郑刚，我暂且相信你一回，你、你记住我的卡号。不，不，现在，现在就给我打钱。”这位男子威胁到，“今日我见不到钱，我就不下车。”郑刚点点头：“好，只要你放过这些人就行，你说多少钱？”这位男子开口道：“一口价，一百万！”
郑刚捏紧拳头，冲着后面的刘波喊道：“给银行打电话！”
不知过了多久，银行的几辆车浩浩荡荡开过来，停靠在路边，郑刚先让刘波拿了一大包过来：“你看车都停在这儿了，这是现金，你先把车上的人都放出来。”郑刚继续安抚他，“你也先下来，把炸药交给警方，让他们处理，这样大家都不会有所损伤，你说呢？”
这位男子，接过这一大包钱正在欣喜，准备开门把人质们放出去，下一秒炸药上的红灯便亮起来了。
“市长小心！”刘波冲过去把郑刚往回拉，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公交车连人带车一起翻了过去。
等到刘波和郑刚再起身的时候，公交车的一面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这时警员们分别给119和120打电话，请求救援。
郑刚望向那熊熊大火，皱紧眉头，双眼中布满了忧伤：“这是有人想要我死，却害了这帮人，如果再不抓住黎志田，我真是无言再面对群众了！”
刘波看着郑刚的神情，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是觉得公交车里的这帮人，明明可以逃过一劫，却因为郑刚和黎志田的争斗，变为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更离谱的是，这所有的人命，谁死谁活，完全凭他们定。在他看来，现在的郑刚已经和黎志田一样可恨，都该直接死刑。只是，只要锦蓉市上面一天不松口，还要郑刚继续当市长的话，那么他们想要的蓝天，永远都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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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后，黎志田让吴医生帮刘锋做了个小手术，把子弹取下来。黎志田看着吴医生包裹着刘锋的伤臂，开口道：“最近你就少用这条胳膊吧。”“没事，只是小伤。”刘锋忍痛看向黎志田，“只是郑刚这次没得手，他一定还会找机会下手的。”
黎志田坐在刘锋对面，语气地格外轻松：“你说，老郑为什么不找你呢？”刘锋摇摇头：“唐大年他想要的是金五集团，可这对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用。”黎志田扬着嘴角，饶有兴致地看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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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后，黎志田让吴医生帮刘锋做了个小手术，把子弹取下来。黎志田看着吴医生包裹着刘锋的伤臂，开口道：“最近你就少用这条胳膊吧。”“没事，只是小伤。”刘锋忍痛看向黎志田，“只是郑刚这次没得手，他一定还会找机会下手的。”
黎志田坐在刘锋对面，语气地格外轻松：“你说，老郑为什么不找你呢？”刘锋摇摇头：“唐大年他想要的是金五集团，可这对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用。”黎志田扬着嘴角，饶有兴致地看着人：“我希望你在保护我的同时，也能保护保护你自己，伤着的话，我用别人都不趁手。”刘锋点点头：“黎总放心，我会尽快养好的。”
林德赞大难不死的消息，是瞒不过郑刚的。其实他本来考虑的就是，死了算黎志田的，如果活下来了，也可以给市公安局一个警告——再调查尸骨这件事，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不过，现在的他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尹川在这时收到了一条短信：新号。他把电话复制了一下，随后删掉。这是郑刚的规矩，他每次跟自己聊完，都会再弄一个新号，一开始他还觉得麻烦，现在都已经适应了。只是不知道下一次需要他做的，又是什么事。
陈林从锦蓉市回来后，直奔医院而去，看到林德赞躺在病床上，还是控制不住地抹眼泪，平复好久，才走进去：“副局。”
“你回来了。”林德赞欲起身，陈林赶紧把他扶起来，“你家里人都还好吗？”陈林点点头：“好多了。您一定要休养好，市局的同志们都在等您康复。”林德赞点点头，陈林感觉到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于是把头凑了过去。
“对方可能不是黎志田的人，开枪的也不是他们。”林德赞轻声地说，“这次我大难不死，他们就是想让我放弃，但是我不会。那条短信，我看过了也删了。天越暗，我们就更要清醒，只有了解对方是些什么猛兽，我们才能知道什么时候该藏，什么时候该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又过了几日，某家媒体曝光出，房区地下发现了一具十五年前的尸骨，还提到前几日抓捕的犯罪团伙，却没有把团伙的头目一网打尽，暗指市公安局是包庇犯罪分子的同伙。
这个消息一出，刘波都觉得不可思议。发现尸骨这件事，他们市局从没跟外面的人说过。而林德赞还在休养期间，更不可能把这事公布于众，结合媒体的言论，大概率是郑刚的做派，只是他实在想不通郑刚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郑刚对此事召开了媒体会：“有些媒体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把这些脏水泼到人民警察上，要知道没有证据的指控，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当然，如果情况属实，我作为锦蓉市市长首先有失察之责，但请大家一定要相信，我郑刚一定会抓到我们市的这些蛀虫，定会还给锦蓉市的百姓一片崭新的蓝天！”
黎志田看着电视里郑刚那副嘴脸，不禁嫌弃地掏了掏耳朵：“他要是能把这天变晴，那我黎志田也能从黑变白喽！”
刘锋在一旁，从包里掏出个信封：“这是之前拍到的他和杨晓薇的亲密照片。”黎志田接过信封，从里面掏出照片：“嚯！她跟她妈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啊！老郑这心态，真不错啊！他、他就没有晃神过？”
刘锋扯了扯嘴角：“老房区的住户也死伤不少，他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在他心里，这市里的所有人，恐怕都已经死了，所以也没什么好忌讳的。”
黎志田点点头，他非常认同刘锋的话：“他选择这时把此事公布于众，一定是想从杨晓薇那儿知道点儿什么，让那女孩儿把他当恩人呢！”刘锋看向他：“不知道郑刚还会出什么什么招。”黎志田拍了拍人：“就算他想让我死，也得琢磨琢磨，有没有人能帮他擦屁股。你伤才好，盯紧杨晓薇那边就行。”刘锋点点头：“是。”
4
转天早晨，尹川来到公安局，并没看见陈林，有些疑惑，遇见刘波问道：“局长，陈队长去哪儿了？”刘波半开玩笑地问道：“怎么，还需要跟你报备一下啊？”“不是不是。”尹川连忙摆手，“就是他很少请假，关心一下嘛！”
刘波看了一眼他，尹川之前在别的省区当警察，后来才被调过来，这多多少少和郑刚有些关系。而且他平常跟陈林的关系也算不上多好，今天这么问，一定不只是关心这么简单，但刘波也没办法证实这些观点，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下陈林的请假原因：“他妈妈生病了，需要他去照顾一下，他没跟大家说，也是怕大家担心。”
...
转天早晨，尹川来到公安局，并没看见陈林，有些疑惑，遇见刘波问道：“局长，陈队长去哪儿了？”刘波半开玩笑地问道：“怎么，还需要跟你报备一下啊？”“不是不是。”尹川连忙摆手，“就是他很少请假，关心一下嘛！”
刘波看了一眼他，尹川之前在别的省区当警察，后来才被调过来，这多多少少和郑刚有些关系。而且他平常跟陈林的关系也算不上多好，今天这么问，一定不只是关心这么简单，但刘波也没办法证实这些观点，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下陈林的请假原因：“他妈妈生病了，需要他去照顾一下，他没跟大家说，也是怕大家担心。”
晚上尹川回到家后，给郑刚打了通电话：“陈林今天请假了，局长说是给他妈看病去了，需不需要派人盯一下？”郑刚吹了吹杯中的茶叶：“不必了，你注意一下他回来的时间就行。对了，那件事除了林德赞，还有谁往下查了？”
“没人了。”尹川摇摇头，“局长有意识不让大家查下去，除了林德赞就没人敢问了。”郑刚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看来得让他得点教训了。”
同天晚上的京海市局，张成还在画像室耐心等待画像结果。
画像师经过两个小时的绘画与修改，终于定稿了：“副局，这便是这位女子生前的样子。”张成拿着这张画像，总觉得有几分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谢谢，今天辛苦你了。这件事先别跟任何人说，包括安局。”画像师点点头：“副局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张成把画像收好后，便去办公室拿了杯子倒上了一杯咖啡，随后倒上热水，用勺子在杯子里转着，又放下杯子，看了一下表的时间，想了很久后，才打开手机按下一连串的号码，发了一通短信。
“嗡～”刘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打开手机是一通短信：那具尸体是谁。
刘锋“蹭”地从床上坐起来，这件事是他在金五集团立足脚跟后，才得知的，他知道这事和市长脱不开关系，只是他不清楚他把这短信发出去，对京海和锦蓉市来说，究竟是好是坏。他犹豫许久，才打出几个字：郑刚前任——杨丽芳，发完便把短信清空了。
张成看到回复后，微微扬了扬嘴角，抿了口咖啡，把手机又放回到桌子上。
他很清楚卧底这件事有多难，尤其是潜伏在像黎志田那样的人身边。他虽然不知道刘锋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是当初刘锋能从一个小小的职员，跻身到秘书这个职位，必定是经历了许多事情。
这十年来，刘锋从没找他帮忙，发这通短信，张成其实也是想确认，刘锋在那里会不会什么变化。自然了，刘锋若是说了什么不一样的回答，张成也不能对他如何，但令张成感动的是，刘锋说了实话，至少能证明他心里还持有正义。
咖啡的苦劲还是让张成皱了皱眉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辛苦了。”
转天下午张成回到家后，把画像的画递给了陈林：“画出来了，这位就是郑刚的前任——杨丽芳女士。”陈林惊讶的看向他：“那这件事岂不是……”
“如今这件事走到这里，只是刚刚开始。”张成看了看身边的陈林，“虽然我们是两个市区，但咱们可是同一个省，同一个领导，所以我们跟你们是同一战线，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陈林打来电话给林德赞发了条短信：画像出来了，是咱们市长的前任。
这边的林德赞刚看完消息，就被刘波叫去了。 “副局，这次的任务有些紧急。”刘波看向林德赞，“由于陈林还没回来，只能你负责带队了。这次的犯罪团伙，很有可能和金五集团有关，若是能抓到他们，也可以提振一下这几天低迷的情绪。”“明白。”林德赞点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林德赞带上两小组人出发了，地点是某个废旧工厂。他先带了一小组人进去了，而赵冲则带领一组人在外面等候接应。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来一声枪响。
“嘶。”张成切菜的时候切到手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些慌乱，“老林回消息了吗？”陈林摇摇头，他揉着右眼皮，不知为何它一直狂跳不止，“没有，他当时拷画像的时候，我们局里的尹川正好在那儿值班，他让我来之前就怀疑他了。”张成握紧拳头，如今除了等待，似乎也别无他法：“希望他别出什么事吧。”
3
晚上，林德赞在市局并没有走，他还是很想知道画像的进度，于是去画像师的办公室询问情况，但是画像室的门被锁了，一时间也找不到钥匙在何处，只能在电脑前看着尸体的照片陷入沉思。不过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把自己抽屉里的U盘拿了出来，把照片全拷了进去，确定放进去后，把U盘拔出来，放进了口袋里。
他从办公室出来后，发现尹川还没走，有些疑惑：“今天是你值班？”“不是。”尹川摇摇头，“赵冲说有点儿事先走了，让我跟他换一下。”“哦。”林德赞点了点头，“我先撤了，你辛苦了。”尹川摇摇头：“副局才辛苦呢，...
晚上，林德赞在市局并没有走，他还是很想知道画像的进度，于是去画像师的办公室询问情况，但是画像室的门被锁了，一时间也找不到钥匙在何处，只能在电脑前看着尸体的照片陷入沉思。不过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把自己抽屉里的U盘拿了出来，把照片全拷了进去，确定放进去后，把U盘拔出来，放进了口袋里。
他从办公室出来后，发现尹川还没走，有些疑惑：“今天是你值班？”“不是。”尹川摇摇头，“赵冲说有点儿事先走了，让我跟他换一下。”“哦。”林德赞点了点头，“我先撤了，你辛苦了。”尹川摇摇头：“副局才辛苦呢，这么晚还加班。”
林德赞从市局出来后，进了车里给陈林拨通了电话：“陈林你睡了吗？”陈林刚切好水果：“没啊，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林德赞点点头“嗯，我一会儿去你家说。”和陈林通完话后，又看向通讯录里的另一个号码，犹豫片刻，才拨通电话：“张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张成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说道：“你就不怕我睡了”林德赞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才刚八点，你确定你睡得着？”张成扯了扯嘴角：“你说吧，有什么事？”林德赞小声说道：“有张图想请你们画像师画一下。”
“啊？”张成只是疑惑了一下，但也没再多问，“你图发给我？”林德赞摇摇头：“手机像素不高，容易影响画像的效果，我存U盘了，一会儿我让陈林送过去。”
张成立刻明白林德赞的意思了：“嗯，他几点到，你告诉我一声，我去迎他。”林德赞叹了一口气：“麻烦你了。”张成笑了笑：“咱们两个就别这么客气了。”挂断电话后，便开车向陈林家驶去，开了约有半个小时，便到了，他上了楼按下门铃。
“叮咚～”陈林从门洞里看到是林德赞，给他开了门：“我正好切了点儿水果，一起吃点儿？”林德赞换好鞋，洗过手，便拿起旁边的水果吃了一片：“画像室的门被锁了，我便从电脑里把照片拷U盘里了，出来的时候看见尹川了。”
“尹川？”陈林有些疑惑，“今天不该是他值夜班啊。”“他说是赵冲跟他换了，但我总觉得有点儿问题。”林德赞从口袋里把U盘拿出来，“局长不让咱们查，这事一定有古怪，所以我想让你亲自跑一趟京海。我刚才已经跟张成联系过了，他会去迎你的。”
陈林毫不犹豫地把U盘放进口袋里：“你放心，这个答案咱们一定会等到。只是，如果尹川真的有问题，那今天这事…”“他只会怀疑我。”林德赞看向陈林，“你今天晚上就走，到那儿再跟局长请假，你家里人都在外地，他们不会查的。”
“我不担心我自己。”陈林担心地看着他，“我担心你在这儿会有危险。”林德赞笑了笑，把手放在他的肩上，安抚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陈林再到京海时候已经凌晨了，张成在公寓外面看见陈林，走了过去：“你就是陈林吧？”陈林看向张成，敬了个礼：“你好，我是陈林。”另一只手掏出警官证，张成也回了礼，也掏出证件：“你好，张成，咱们进去再说吧！”
“大晚上的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陈林有些抱歉地说道，“但是我们找不到别人了。”张成帮陈林的车开到了公寓的车库，两个人一起上楼梯，到了楼层后，张成开门：“随便坐，不用客气。”说罢去厨房拿了两个空杯，把电热水壶的水热了一下，倒满后，递给陈林一杯：“我跟老林是同一个警校毕业的，若不是都太出众了，老师非把我们分开，我想我们现在可能会在同一个市局里。”
陈林扯了扯嘴角：“有些时候，现实总跟梦想会有些差距。”张成点点头：“U盘带了吧？明天我去市局让画像师画出来。”陈林从书包里把U盘递给人：“辛苦你们了。”张成也去拿了一个包，给它装进去：“结果一出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对了，这几天你就住这里吧！看完结果，过个两三天再回去。”
陈林有些讶异张成对这些事的敏锐程度，张成看向他继续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也会对我们这里进行保密的。”
2
市局要查出房区坍塌的真相，就要把建筑材料和地表再检测一遍，于是让相关人员把地皮也掀了一遍。不掀不要紧，一掀便发现了一具骸骨，陈林惊讶地瞪大眼睛，只觉得头皮发麻：“尹川你先在这儿盯着，我去向局长报告。”
陈林来车回到警局，一刻不停地跑向局长办公室：“局长，现场发现一具骸骨，初步判定是一具女尸。”刘波也很是惊讶：“让法医把尸骨带回来鉴定一下，另外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骚乱。”
刘波说这句话也不是没有原因，当时郑刚也是希望查找房区坍塌的原因，如今他们...
市局要查出房区坍塌的真相，就要把建筑材料和地表再检测一遍，于是让相关人员把地皮也掀了一遍。不掀不要紧，一掀便发现了一具骸骨，陈林惊讶地瞪大眼睛，只觉得头皮发麻：“尹川你先在这儿盯着，我去向局长报告。”
陈林来车回到警局，一刻不停地跑向局长办公室：“局长，现场发现一具骸骨，初步判定是一具女尸。”刘波也很是惊讶：“让法医把尸骨带回来鉴定一下，另外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骚乱。”
刘波说这句话也不是没有原因，当时郑刚也是希望查找房区坍塌的原因，如今他们市局翻出一具尸体，实在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嗡~”郑刚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地里发现一具女尸，市局已经运回去准备鉴定。在后面附了一封彩信，那是尸骨的全身照片。
郑刚“蹭”地站起身，盯着这幅尸骨冷汗直冒，他以为那件事永远不会再被翻出来了。一时间他思考了许多，随后只是回了对方一句：盯住市局，有任何动静，速来汇报。接着他打开通讯录，点开一个号码拨通：“下午六点，金沙会馆找你有事。”
“这尸体竟然是十五年前的？”副局林德赞看到检测报告有些不可思议。“画像师已经在画她生前的样子了。”陈林看向他，“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知道她是谁了。”刘波扫了一下大家的神情，似乎在这里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行了，画像师还要画一会儿，大家也先别太紧张。一会儿我给大家叫份外卖，放松一下。”
“局长，现场发现一具女尸，这还需要放松吗？”林德赞盯着刘波，像是想看出点儿什么，“我相信大家都想知道她是谁。”“副局，死尸是谁一定会查出来，但是咱们也是人。”刘波解释说道，“这几天安抚群众、抢救现场、寻找原因，没有一个人在休息，我只是关心一下大家，你不必要上升到一定高度。”
【六点金沙会馆内】
“啪”郑刚把尸骨的照片甩给黎志田：“你这是什么意思？”黎志田看了眼照片，挑了挑眉毛：“这是下面的人做得好事，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有些事注定要公布于众。”“黎志田你别忘了，这件事你全程都有参与。”郑刚看着人，“如果公布于众，你觉得你跑得了吗？”黎志田翘起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郑市长，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当时工程批款和监理都是您弄得吧？如今怎么反倒怪我头上来了？”
郑刚捏紧拳头，咬紧后槽牙：“黎志田你别忘了，当初金五集团是靠了谁才能做什么大？”“我没忘啊！”黎志田放下那条腿，凑近说道，“可是您能稳坐这市长之位，又是靠谁啊？”
“黎志田！”郑刚生气地从腰间掏出手枪，上了膛，顶在黎志田的脑门上，黎志田一脸淡定：“老郑，正如你所说，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你把我杀了，还有谁能救你？”说完黎志田用左手食指移开他的枪，“还有啊，现在是法治社会了，您身为一个市长，私下持有枪支，是犯法的。”黎志田又补充道：“为了您的安全，还是小心点儿好。”说完便起身先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