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秀大会】秩序游戏(37)
#依旧是双线推进,又一位下线玩家~
三十七、
舞台下的木偶人在听见“斗兽场”三个字的时候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王勉看着它们虽然依旧坐在原地不动,但是欢呼声中却夹杂着鼓掌的声音,仿佛这个声音并不是来自木偶人本身,而是一些场景中声音的刻录。
木偶人首领站在八角笼前面,语气激昂的讲着规则。王勉基本听不懂木偶人首领的话,但是他看见胡炜的脸色变得苍白,面带恐惧的看了看王勉,似乎在盘算什么。
“他在讲什么?”王勉喊道。
但是胡炜没有回答王勉,就像是被吓得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
难道这玩意儿威胁玩家什么了吗?王勉在心里“啧”了一声,然后听见音乐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的音乐中穿插......
#依旧是双线推进,又一位下线玩家~
三十七、
舞台下的木偶人在听见“斗兽场”三个字的时候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王勉看着它们虽然依旧坐在原地不动,但是欢呼声中却夹杂着鼓掌的声音,仿佛这个声音并不是来自木偶人本身,而是一些场景中声音的刻录。
木偶人首领站在八角笼前面,语气激昂的讲着规则。王勉基本听不懂木偶人首领的话,但是他看见胡炜的脸色变得苍白,面带恐惧的看了看王勉,似乎在盘算什么。
“他在讲什么?”王勉喊道。
但是胡炜没有回答王勉,就像是被吓得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
难道这玩意儿威胁玩家什么了吗?王勉在心里“啧”了一声,然后听见音乐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的音乐中穿插着激烈的鼓点,就像是鼓舞士气的战歌。
而听到音乐声后,胡炜的眼睛红得更加厉害了。他的耳朵竖起来抖了两下,然后缓慢的往下弯了弯腰,摆出防御的姿态。
此时木偶人首领的发言也到达了尾声。它的手高高的扬起,像是宣判一般往下一挥,下达了一句简短的命令。伴随着这一道命令,八角笼的门发出上锁的声音,就连半空中也被铁丝网封住。
整个场地只剩下一小片自由空间。王勉在心里召唤了一下小吉,这一次小吉似乎有了一些回应,但是依旧没法出现。
而胡炜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双方在两个角落僵持着,过了一分钟之后场下的木偶人观众发出了不满的嘘声。木偶人首领抬抬手让他们保持镇定,然后走到了笼子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王勉感觉到自己的背后一阵刺痛,赶紧离开了笼子边缘。滋滋啦啦的电流声响起,而与此同时,笼子开始以一个固定的速度缓慢收缩。
它要缩减玩家在笼子里的生存空间,迫使双方发生争斗。王勉冲木偶人首领狠狠地啐了一口,转头却看到胡炜的眼神忽然变了。
“你别冲动!”王勉话音未落,便看到胡炜以一种普通人绝对达不到的速度向自己冲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上被重重的锤了一拳。
王勉踉跄一步,后背贴到了正在收缩的笼子边缘。电流声骤然变大,王勉感觉到后背一阵刺痛,随后有什么东西被烤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
“你真动手啊?”王勉瞪大眼睛看着胡炜,语气难以置信。
胡炜没有回答。他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疑惑,然后激烈的鼓点声让这一丝疑惑也消失殆尽。他似乎想要抓住王勉的领子把他按到笼子边缘,但是王勉也已经反应过来,一头撞在胡炜的身上,把他撞到笼子中央。
后背的伤口虽然面积很大,但是衣服隔开了一部分,所以并不算很严重。王勉猜胡炜的专属技能是跟速度有关,所以游戏给他的身份是兔子,估计也是源自于专属技能的属性。
王勉手中还剩下一张一次性技能卡,但是在这种狭窄空间使用的话,好像有点浪费。还没等王勉想好要不要用技能卡,就看到胡炜的身影一闪,随后王勉背后又传来了风声。
空气的流动变得滞涩,王勉感觉到胡炜的胳膊正死死地锁在自己的喉咙上。王勉用胳膊肘猛砸在胡炜的身上,胡炜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王勉身上,直到两个人都倒在地上,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王勉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出现重影。看到场上似乎胜负已分,舞台下的木偶人再度发出欢呼声。王勉视线的尽头出现了木偶人首领的身影,它似乎准备来宣判这一场的胜负。
不会真的死在这里了吧?王勉模糊的意识逐渐开始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庞博给他的那个名牌还没来得及交给呼兰和王建国,交出去了至少还有点利用空间,也不知道木偶人会不会让玩家来帮他收个尸。
“玩家王勉专属技能修复完成,技能准备中。”就在王勉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王勉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游戏系统的女声。
胡炜看着王勉的脸色变得青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产生了一丝迷茫。除了舞台上的音乐,他耳边忽然又传来了另一种音乐,而这种音乐虽然微弱,却让他无法忽略。
那是什么?胡炜手下的力气松懈了一些,紧接着他的头上传来了一阵剧痛。一把吉他重重的砸在胡炜的头上,音乐声也终于唤回了胡炜的意识。
王勉发出剧烈的咳嗽。空气终于流通起来,王勉连滚带爬的远离胡炜,而小吉也飞着跟上了王勉的动作。
胡炜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王勉脖子上骇人的红色勒痕,后知后觉的张大了嘴。
“发生了什么?”胡炜问道。
王勉刚准备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狠狠地瞪着胡炜,试图让自己有气势一点。小吉也跟着在半空中挥动两下,假装在恐吓别人。
胡炜往后退开两步。舞台上的音乐声好像变大了一点,王勉看到胡炜刚刚恢复了一点的意识又开始涣散,表情也重新变成了凶狠的样子。
这音乐不对,王勉猛然间意识到。
但是胡炜已经再度冲了过来,故技重施一般出现在王勉背后。王勉依旧来不及反应,但是小吉灵活的砸在胡炜的胳膊上。胡炜吃痛后松手,又被小吉逼迫着后退,不得不站在了笼子的角落。
笼子还在缓慢收缩,现在已经缩减到了之前的空地的三分之二。胡炜几次尝试都被小吉挡了回来,两个人一直保持着僵持的局势。
等到笼子里的范围收缩至原来的二分之一时,王勉感觉到胡炜的情绪崩溃了。
“我不想死!”胡炜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脑袋。王勉想走过去看看他的状态,但是下一秒胡炜就消失在了空地中间。
他去了哪里?王勉环顾四周,却感到风无处不在。而就在下一秒,王勉感觉到小吉开始振动,随后王勉的肩膀上传来撞击带来的剧痛。
小吉重重的砸在王勉身上,把他击倒在地。王勉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嘶哑得像是连续唱了三天歌一样。
与王勉的惨叫声交织的是另一声惨叫。胡炜原本是要把王勉撞到笼子上,但是小吉把王勉推开了之后,胡炜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通电的笼子上。最后一次攻击的高速让他自己都来不及收住动作,只能迎面撞上笼壁。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电流烧焦了,甚至已经完全毁容,最后浑身抽搐着转头看向了王勉。
王勉听到他在喃喃说着话,喊着一个名字。
“救救我,张秋屿,救救我,我还不想死。”一滴泪顺着胡炜烧焦的脸往下滴落,随后是一声闷响。胡炜倒在地上,四肢只剩下无意识的抽动。
笼子门打开,一个木偶人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刀。它熟练的抓着胡炜的脖子,毫不费力的把他提起来,向舞台下观众席的方向展示。它并没有在乎胡炜的身体还有微弱的起伏,而是一刀割开了胡炜的喉咙。
血流出来染红了木偶人的手,胡炜也终于不动了。
舞台下的木偶人先是沉默,随后发出剧烈的欢呼声。在他们的视角里,猎手与猎物的身份在最后一刻反转,差一点死掉的猎物绝地求生,带来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可王勉只觉得浑身发冷。胡炜的尸体被木偶人拖走,笼子复位,电流被暂时撤掉,舞台幕布被再次拉开。
这一次被推出来的是呼兰。
杨笠看着面前自称是前一批玩家的年轻人,“啊”了一声。
“很意外吧?”豆豆笑了一下,领着两个人走到角落里坐下。这个地方四周都是机器和箱子,能够将三个人完美隐藏起来。
“我已经跟庞博解释过一遍了,所以我这次就长话短说。我的专属技能是模仿,所以在我们那一次的副本中,我靠一张假死技能卡和模仿技能,装成木偶人留在了副本里,相当于卡了个bug。”豆豆语速很快,但是思路清晰,“这个副本一共会有三个阶段,翻转马戏团阶段是第一天,已经过了,现在是斗兽场阶段。”
“什么意思呀?”杨笠问。
“斗兽场就是要把玩家放到一个场地中,让他们互相争斗,以一方丧失行动能力为结束。今天过后只会留下两位玩家,进入到最后一个阶段,决胜斗兽场。参与这个阶段的除去两位玩家,还有上一轮决胜斗兽场的胜者。”豆豆解释道。
“上一轮的玩家?他们还在?”杨笠看了一眼庞博,“没有被副本清除?不对吧?”
“他们算是被清除了,只不过死去的其实是他们的人类意识。”豆豆回答,“他们已经被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动物,被副本控制。”
“我懂了。”杨笠点点头,“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按部就班的进行副本,根本不可能有人存活,只会变成副本的傀儡。”
“对。”豆豆说,“这个副本经常团灭,就是这个原因。”
“可是游戏说,不按照自己的身份进行活动就会受到惩罚。”杨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清晰起来,“但是按照规则进行,就会变成动物。”
“它在骗我们。”庞博开口道。他提着昏黄的灯,但是眼睛闪闪发亮:“我们怎么会是动物呢,我们是玩家啊。”
“每一位玩家在游戏里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人类。”庞博看着杨笠,“游戏规则想要让我们顺着它的意思去完成任务,而第二天来到斗兽场上,大家就会逐渐进入这个误区,那就是赢得胜利就能通关。”
“但这是不对的。”杨笠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通关的唯一方法,就是打开笼子逃出来,然后离开马戏团。”
“对。”庞博手里的灯晃了一下,随后稳住了。
“我们回去救他们吧。”
【脱口秀大会】秩序游戏(36)
#新角色登场!
三十六、
王勉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空地里的灯一直没有打开过,时间的流逝在黑暗中被无限的拉长了。他能听见有人在笼子里走动的声音,但是再多的东西就听不见了。
那些木偶人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杨笠和庞博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王勉蹲在笼子里叹了口气,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能为力。
庞博留给他的那个名牌一直在散发出微微的暖意,王勉用它敲了敲笼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股暖意好像是从名牌的中心散发出来的,并不源于外界的热量传递。
直到隐没在黑暗中的门发出轻响,王勉眼前再次出现了亮光。骤然而来的灯光刺激到王勉的眼睛,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王勉赶紧......
#新角色登场!
三十六、
王勉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睡着,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空地里的灯一直没有打开过,时间的流逝在黑暗中被无限的拉长了。他能听见有人在笼子里走动的声音,但是再多的东西就听不见了。
那些木偶人不知道在做什么,也不知道杨笠和庞博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王勉蹲在笼子里叹了口气,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无能为力。
庞博留给他的那个名牌一直在散发出微微的暖意,王勉用它敲了敲笼子,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股暖意好像是从名牌的中心散发出来的,并不源于外界的热量传递。
直到隐没在黑暗中的门发出轻响,王勉眼前再次出现了亮光。骤然而来的灯光刺激到王勉的眼睛,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王勉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小心翼翼的往外看。
这次走进来的是木偶人首领,身后跟着一排木偶人。木偶人首领身上画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配合着它脸上滑稽的油彩,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反差。而它身后的木偶人身上画着的图案则是盔甲的样子,当它们站在一起时,就像是中世纪的士兵一般。
看到空了的笼子和胡炜笼子边的尸体,木偶人首领只是拍了拍手,让一个木偶人把尸体拖出去。一根绳子拴在了沈菲的身上,然后随着木偶人清脆的步伐,尸体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王勉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顺着沈菲离开。他盯着木偶人首领,想起昨天听到的游戏提示,逐渐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
木偶人首领口中发出命令的声音,其余的木偶人便分散开,各自走到笼子边上。它们把笼子拖到舞台幕布后面,按照一定的顺序进行了摆放——王勉的笼子被摆在了第一个,他的另一侧则是胡炜。
王勉这才看到胡炜的头顶上冒出了一对兔子耳朵,正在不安的晃动着。
“哎,你们这是变异了吗?”王勉趁着木偶人去搬运其他笼子的时间,伸手拍了拍胡炜的笼子。
“对。”胡炜抬起头来,眼睛里一片红色,“就在昨晚游戏提示的时候。难道你没有吗?”
王勉赶紧又把自己的身体摸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
胡炜盯着王勉的动作,正准备说些什么,视线瞥到自己身后之后又闭了嘴。王勉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却看到自己的身后便是呼兰和王建国,而最后木偶人把庞博之前所在的笼子也拖了过来,里面站着那个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人。
“那个也是玩家吗?”王勉小声问,“他怎么一直不说话?”
“不知道。”呼兰也小声回答,“可能是那种警惕性特别高的玩家,也有可能是副本里的人。”
王勉盯着那个人看了很久,直到那个人睁开眼睛,目光跟王勉对上。王勉有些尴尬的对那个人小幅度摆了摆手,但是那个人很快就把目光移开了,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木偶人把所有人都放到一起之后又聚集到首领身边,发出激烈的讨论声。它们一边商讨一边对着笼子的方向指指点点,王勉感觉得到它们似乎产生了分歧,而木偶人首领只是沉默的听着他们的争辩。
“它们在吵啥啊?”王勉听得头疼。
“数量太少了。”呼兰嘟哝了一句,“它们说动物的数量太少了。”
“你怎么知道?”王勉愣了一下,“你能听懂它们说话了?”
“听得懂一点。”呼兰看了一眼胡炜,又看了看王建国,“只有几个词。”
“它们在说动物太少了,观众会不满意的。”王建国说,“吵架的两边,一边说要把进度提前,一边说要维持原进度不变。”
面对呼兰和王勉两道质疑的目光,王建国耸了一下肩:“突然就听得懂了,你说神奇不?”
“你真没瞎编啊?”王勉还是难以接受。
“我还能骗你这个?”王建国看向胡炜,“你说是不是?”
胡炜也点了点头:“我听到的也差不多,跟他一样。”
“也就是说,在昨晚的异变里,你们俩忽然就学会了木偶人的语言。”呼兰挠了挠头,“我只能听懂一点点,而王勉是一点变化也没有,跟第一天一样。”
“对。”王建国赞同。
“游戏的每一个行为都有它的理由。”呼兰说,“它突然让我们学会了木偶人的语言,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面对着三双迷茫的眼睛,呼兰只能看了一眼还在争吵的木偶人,然后压低声音解释:“第一天我们完全听不懂木偶人的语言,而在舞台上的时候,我们的一举一动都由木偶人指引完成。这就说明在第一天我们是不需要木偶人对我们进行语言引导的,我们只需要被动配合木偶人的动作就好。”
“但是在今天,你们听懂了木偶人的语言,说明在今天我们很有可能需要服从木偶人的语言命令。”呼兰缓了口气,“根据游戏给出的提示,这个场景升级为了斗兽场。我猜这一轮游戏里木偶人会用它们的语言给我们介绍规则,所以游戏才会产生这个变动。”
“有道理。”王建国点点头,“但是为什么你们俩听不懂呢?如果你们两个听不懂规则的话,岂不是很吃亏?”
“不太对劲。”呼兰只是摇头,“不太对劲。”
“既来之则安之呗。”反倒是王建国安慰起呼兰来,拍了拍呼兰的笼子,“就是不知道庞博和杨笠怎么样了。”
木偶人终于结束了争论,由木偶人首领最后决定了维持游戏进度不变。王勉听到幕布后传来欢快的音乐声,木偶人首领从幕布后走出去,跟观众们交流热场。
随后王勉听到木偶人首领提高了声音,似乎在煽动情绪。观众席上也传来了整齐划一的欢呼声,伴随着木头敲击的声音。王勉看到胡炜的脸色变差了一些,他往后看了一眼,然后又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王勉,最后专心致志的看向地面。
四个木偶人来到了王勉身后,把笼子推出幕布。与此同时被推动的还有胡炜,而幕布缓缓落下后挡住了呼兰和王建国的目光。
王勉站在笼子里,灯光四处游移,最后落下两个笼子上。舞台中央是一个八角笼,王勉和胡炜被推到相对的两个角落,隔着灯光远远对望。
笼子门缓缓打开,刚刚走出笼子的王勉便被木偶人推进了八角笼,跟胡炜面面相觑。音乐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木偶人首领的声音在舞台上反复回响。
莫名其妙的,王勉听懂了它的这句话。
“欢迎光临,斗兽场!”
杨笠也听到了舞台上的喧闹声,只是隐隐约约的一点。她的听力似乎提升了许多,脚步也愈发轻盈起来。
在满是血腥味的房间里待久了之后那些味道自动就消散了,杨笠在那个木偶人离开之后将整个房间探索了一圈,才发现这里是准备食物的地方。
整个房间两侧一边是不新鲜的蔬菜,一边是粘腻的血肉。半空中悬挂着挂肉用的铁钩,刀具被随意的放置在一个架子上。杨笠在屋里探索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什么隐藏的空间或者出口。
逐渐适应了过于阴暗的光线,杨笠逐渐能够看清楚房间里的事物了。在充满血腥味道的房间一侧悬挂着动物的肢体,有些还在往下滴着血,杨笠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而在砧板上放着一颗头颅,是一只羊的头颅。那只羊的双眼大睁着,眼底还藏着一丝惊惧,让杨笠感到了很强的不适感。
为什么会这样呢?杨笠退开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那只羊的耳朵。它的耳朵上挂着一枚珍珠耳钉,在整个房间都显得格格不入。
那是一枚人类的饰品,杨笠在快步离开房间的时候突然想到。她打了个寒战,回头看向房间的门。门边有一块银色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屠宰间三个字。
离开屠宰间之后杨笠简单的判断了一下方向,摸索到通往后台的那扇门——在她的手放到门上时却又一次听见了脚步声,这一阵脚步声及其微弱,完全不像是木偶人挪动的声音。
当机立断,杨笠向着脚步传来的方向追了过去。漆黑的通道里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远,似乎是刻意要把杨笠甩掉。
杨笠咬紧牙关,一个水球顺着通道向前飞去,然后啪的一声炸裂开。而随着水球的炸裂,杨笠听到那个脚步停了下来,仿佛在判断着水球的来处。
只是还没等杨笠开口,她便听见了木偶人走来的声音。刚刚跑过的那条通道里忽然走来了一排木偶人,它们最前面走着的那个木偶画着黑色燕尾服,在路过走廊的时候,不知道感受到了什么,忽然看向了杨笠所在的方向。
杨笠贴着墙屏住呼吸。她感觉在黑暗中有人靠近了她,然后一个身影站在了她的身前。
木偶人首领没发现异常,于是又领着那一队木偶人离开了。
“别说话。”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跟我来。”
这个声音相当古怪,导致杨笠判断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木偶人的语言。她跟在那个身影背后往前走了一段,随后摸到了一扇金属门。
那个人把门推开,带着杨笠走进屋子。
“我回来了。”进了屋子之后那个人明显松了口气,声音也大了一些。一个昏黄的光源从角落亮起,杨笠透过那点微光,终于看清楚自己面前是一个木偶人。
“你是谁啊?”杨笠盯着木偶人看了半天,开口道。
“你不怕我吗?”木偶人忽然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正常。
“你刚刚才帮了我,我怕你干什么呀。”杨笠听见木偶人身体里传来人类的声音,彻底放松下来。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提着灯走过来,露出一个微笑:“庞博!”
提着灯的庞博也冲杨笠笑了笑,头顶的耳朵跟着抖了一下。
“你们都认识了呀,那挺好的。”木偶人在杨笠和庞博的注视下渐渐的变了容貌,变成一个年轻男人,脸上带着笑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豆豆。”
“你也是玩家吗?”杨笠好奇的问。
“算,但也不算,我不是你们这一批的玩家。”豆豆说。
“我是你们上一批的玩家。”
【后室生存指南】笑果群像
设笑果的一些人卡入了后室
随机分配在不同的层级
会做一些改动,不是小鬼
ooc预警,不喜勿喷
纯属娱乐,请勿当真
------------------------------------------
“这又是什么地方,他们人呢?”小北站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发懵的脑袋。四周空荡荡的,和仓库有些相似,不是相似,这就是仓库,小北拉开了一扇铁门,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一些散发着霉味儿的纸箱子罢了。小北搜查了一番,这里除了集装箱还是集装箱,他有些失望,走出了这个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特别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也没有实体的踪影。“豆豆!杨闷…杨波?”小北看着从隔......
设笑果的一些人卡入了后室
随机分配在不同的层级
会做一些改动,不是小鬼
ooc预警,不喜勿喷
纯属娱乐,请勿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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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地方,他们人呢?”小北站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发懵的脑袋。四周空荡荡的,和仓库有些相似,不是相似,这就是仓库,小北拉开了一扇铁门,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一些散发着霉味儿的纸箱子罢了。小北搜查了一番,这里除了集装箱还是集装箱,他有些失望,走出了这个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特别长的走廊,看不到尽头,也没有实体的踪影。“豆豆!杨闷…杨波?”小北看着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的杨波,有些不知所措。“哈喽”杨波一抬头也看见了小北,“你看见他们了吗?”“他们?他们是谁?又是那个电线杆子吗?”“哎呀什么电线杆子,李诞他们。”“诞总人间蒸发蒸发到这了?”杨波表示疑惑,“我们都困在这好久了,你呢?”“我…我来这大概有两三天了,如果不是我包里的食物,我估计已经饿晕了。”杨波笑了笑,小北思索片刻,“你刚才说的电线杆子…不会就是钝人吧,也就是说…这一层存在危险?”“但不多。”杨波补充,“我观察过这里,就这么一个电线…哦不钝人。”
“先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找到大部队啊。”小北拉着杨波走向了下一个房间。
李诞他们处于一个空旷的场地,有点像停车场,“这个楼层叫寄存室对吧?为什么我觉得像停车场?残次系统你给我出来。”王建国闷闷不乐,“检测到宿主呼唤本系统,立刻为宿主解答疑惑,请稍等。”“行了,不等这破系统了”李诞掏出那本尘封已久的后室生存生存指南,“你再不拿出来我们都快忘记这本书了。”童漠男笑了笑,“刚才那破系统说这是第几层来着?”“好像是level70”李诞动作迅速地翻到了第71页,“在这!”众人看向了李诞所指的那一行字,“Level 70 是一个有着走廊和大型储藏室的大型类仓库区域。”以及“Level 70里只有很少的实体,其通常由钝人和窃皮者组成,但它们通常只在大厅里游荡。唯一能在储藏室里发现的实体只有死亡飞蛾。”“那也就是说,我们在打它,而小北在储藏室?”“有很大可能”杨笠说道,“都在这里调查半天了,根本看不到他们。”“现在去储藏室吗?”“去,当然去。”“关键是…怎么去?没有门啊?”刚说完,杨闷就推开了一扇门,撞上了杨波和小北。
“6…”“我们也要找你们来着,真巧哎。”小北朝四周看了看,在一个柱子后面看见了正在低头思考的豆豆,他从后面抱住了豆豆,“怎么…把你北爹忘了?嗯?”“不是…”豆豆刚才还真没看见小北,他急忙转移话题,“北哥,呢看那个走廊尽头,好像有一扇红色的门?”“哪呢哪呢?等一下…唉?还真是。”小北招呼李诞他们过来看,“你们发现没,那个红色大门发出的光越来越亮了。”红色大门明明距离他们数十米,但他们却能清楚得感受到红光的温度,血红的光芒吐露着猩红的舌头,等待着他的猎物上钩。
“进不进去?”“红色代表危险,除非是活腻了,是个人都不可能进去。”邱瑞摇了摇头。“但是…这个层级貌似没有出口…”“难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杨波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别说,还真有可能。”童漠男说。“再找找吧”呼兰边说边往反方向的长廊走去。但是他还没走两步,所有人就被那道红光吸进了红色大门,王建国在被红光吸进去的最后一刻看清了门上的文字——— level !。
RUN!FOR!YOUR!LEVEL!系统提示:欢迎来到,level!,请不要停下你的脚步,向前奔跑吧!李诞艰难的爬起身,在他回头的那一刻,他震惊了,这不妥妥的后室实体全明星阵容吗?什么邻里守望、碾压者、窃皮者、派对客、笑魇应有尽有,李诞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往前跑。周围有很多门,但是都不能打开,这里散发着红光,十分刺眼,路上有病床椅子等障碍物阻拦着,一不小心就会被绊倒,所以在这里一定要保持高度警惕,不然你就会成为后面实体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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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载成功!!!
人数:13
人物情况:不变
所处地点:level!
失联/感染人数:0
任务模式:闯出level!50经验值
目前经验值:25
-------------留下来吧=)---------------
注:人员集结已经完毕,后面不会再加人了,人太多属实不好写。
【国诞】酒
一些脑洞
很短
ooc预警
没头没尾的东西。
半夜睡不着的脑洞,不是什么好东西,很乱。
李诞似乎习惯了用酒精麻痹自己,酒精的冲击感席卷全身,侵入每一寸骨肉。似乎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半晌才察觉到疼痛。喝的有点多了。
眼前的景象模糊看不真切,他有些烦躁,眉头不知为什么皱了皱,下酒菜着实有点少了,也可能是他没怎么吃,胃部的不适感传来,他有些想吐。王建国在干什么呢,大概在写稿吧,或许也在喝酒。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觉得自己每一处细胞都变得敏感,手机响起的铃声吵得他心烦。手有些抖,好不容易才略过放在桌上的酒瓶拿到手机点了接听。
“喂,国仔。”...
一些脑洞
很短
ooc预警
没头没尾的东西。
半夜睡不着的脑洞,不是什么好东西,很乱。
李诞似乎习惯了用酒精麻痹自己,酒精的冲击感席卷全身,侵入每一寸骨肉。似乎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半晌才察觉到疼痛。喝的有点多了。
眼前的景象模糊看不真切,他有些烦躁,眉头不知为什么皱了皱,下酒菜着实有点少了,也可能是他没怎么吃,胃部的不适感传来,他有些想吐。王建国在干什么呢,大概在写稿吧,或许也在喝酒。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觉得自己每一处细胞都变得敏感,手机响起的铃声吵得他心烦。手有些抖,好不容易才略过放在桌上的酒瓶拿到手机点了接听。
“喂,国仔。”
声音有些沙哑,王建国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迎面而来的酒气。
“老李?你怎么一个人喝这么多。”
李诞不想回应他,也可能是没有精力回应他,他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似乎是酒瓶倒了,李诞有些发愣,身体晃晃悠悠坐也坐不稳当,好不容易扶起酒瓶另外一个瓶子又被他弄倒了,声音不小,足够电话那边的王建国听见。
“什么东西倒了吗?你等等我,我去你家。”
“你别来了。”
李诞终于想起电话那头的人,但只是说了这么几个字便又不再说话了。
王建国到他家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周围的瓶子倒了不少,手机也扔在一旁,王建国收拾了一下屋子,看着躺在地毯上的人皱眉,试探性叫了几声老李,换来那人本能回应的一句嗯。
“老李,去屋里睡。”
李诞强制性让脑袋开机的做法让脑袋十分不满意,所以他觉得自己头疼得要死。
“睡了,你回家吧。”
“嗯,我明天再来,你好好休息。别喝了。”
王建国真就这么走了,李诞回了屋,却怎么也睡不着,到客厅习惯性又拿了瓶酒,但还是放下了,于是他就坐在客厅发呆。天黑的很厉害,是有些晚了,但他不困。或许是这段时间感情上的变故和一些别的原因让他有些难受。
他认为自己大概是个开朗的人,也是个悲观的人。或许吧,他是个自相矛盾的人。他没想让王建国走的,他倒是想让王建国陪陪他,他之前是不会如此的,所以他自己也认为自己不可理喻。
他是在沙发上睡着的,窗户没关,所以他早上起来理所当然的感了冒,心情更烦了。
王建国来的时候带了药,王建国是想质问李诞的,但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咽了下去。药还没被他放进嘴里便被夺走了,他有些疑惑的看向王建国。
“还没吃饭。”
好吧,他确实没考虑到这点,早餐并不合胃口,但至少是个像样的早餐。药的味道着实不太好,以至于他喝了半瓶水嘴里的味道也没散去。
胃疼,被人反复捶打的感觉,他在回想自己都吃了什么,得出的答案是昨夜没吃东西就喝的酒,怎么不是昨晚疼呢,他这么想。病叠加在一起的感觉确实不好受,所以他理所当然的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休息。
有些无聊,他开始想自己因为什么买醉了,总结出,是因为感情问题和,王建国。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王建国难受,可能是因为那是他的朋友,大概吧。开始头疼了,所以他不再去想这些问题。
“国仔,抱抱我吧,在梦里也好。”
他是这么想的。
【脱口秀大会】秩序游戏(35)
#翻转马戏团第一位下线玩家出现~
三十五、
“当心!”最先喊出声的是王建国。那个木偶人所在的位置在王建国眼里变成一片浓厚的黑雾,最后穿破那片黑雾的是闪烁着寒光的刀锋。
杨笠一个踉跄,原本正在她身后成形的冰墙在那一瞬间变成虚影,随后又飞快的凝固成实体。她听见背后传来一声闷哼,而抓着杨笠的那只手用力的握紧了。
木偶人发出桀桀的笑声。一堵冰墙从天而降压迫下来,化成冰棺一般的方形将两个木偶人扣在其中。木偶人终于失去了动静,只是那双眼睛还在凝望着两个人逃跑的方向。
“好了。”沈菲声音微微发抖,随后杨笠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气直接卸去了。女人站在原地,一把刀从她的背后贯穿,血......
#翻转马戏团第一位下线玩家出现~
三十五、
“当心!”最先喊出声的是王建国。那个木偶人所在的位置在王建国眼里变成一片浓厚的黑雾,最后穿破那片黑雾的是闪烁着寒光的刀锋。
杨笠一个踉跄,原本正在她身后成形的冰墙在那一瞬间变成虚影,随后又飞快的凝固成实体。她听见背后传来一声闷哼,而抓着杨笠的那只手用力的握紧了。
木偶人发出桀桀的笑声。一堵冰墙从天而降压迫下来,化成冰棺一般的方形将两个木偶人扣在其中。木偶人终于失去了动静,只是那双眼睛还在凝望着两个人逃跑的方向。
“好了。”沈菲声音微微发抖,随后杨笠感觉自己手腕上的力气直接卸去了。女人站在原地,一把刀从她的背后贯穿,血顺着女人的胸口流下去,滴落在两个人的脚边。
沈菲看了看胸口上的刀锋,一时间有些失神,随后跪在了地上。
“怎么了?”王勉看着一个身影倒下去,连忙问道。
“杨笠你没事吧?”王建国也喊道。
“我没事。”杨笠的声音传来,听上去有些慌乱,但是中气很足,“但是沈菲不太好。”
“她怎么了?”呼兰问。
沈菲说不出话来。她憋着一口气,强撑着自己爬到了离着自己最近的笼子边上——胡炜缩在笼子的角落,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已经被吓到失声了。
随后沈菲拍了拍杨笠,直直的盯着她。
装着木偶人的冰棺飞速的划过来,托着沈菲靠近笼子上挂着的锁。沈菲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来,铁丝缓慢的靠近锁孔,但是还没来得及接触到锁孔便顺着沈菲的胳膊滑了下去,轻轻的掉在了地上。
沈菲往冰台边上挪动了一步,紧接着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但是眼里的光如同熄灭的烛火一般暗了下去。
所有的画面如走马灯一般从沈菲的眼前划过,最后定格在她第一次进入副本时,从埋尸地里捡到了一个小混混。在那个副本造成的大流感中,沈菲跟他平分了最后一支疫苗。
后来沈菲才知道那个人的技能是盗窃,但是那一次他并没有力气触发自己的技能,而沈菲确确实实救了他一命。
从那之后他们一起过了几个副本,最后那个人死在了乔家镇。沈菲占卜的时候便知道那个副本他九死一生,但是她没有告诉他,他也没问她。只是从那之后沈菲再也没有在副本开始时为自己占卜过,这个技能就像是被封印了一般,明明准确率上升了,但是沈菲不敢看了。
王勉也听到了躯体落地发出的沉闷响声,宣告着生命的终结。
“沈菲死了。”杨笠低头看了一眼女人的尸体,将她的眼睛缓缓合上。
空地里出现了一段漫长的沉默,漫长到足够王勉把关于沈菲的那一小段记忆翻一遍。沈菲突如其来的死亡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但是除了消失的庞博和刚刚离开笼子的杨笠,现在所有人又陷入了一种束手无策的境地。
“怎么办?”胡炜颤声问。
“我建议先不要管沈菲了。”呼兰又推了推眼镜,仿佛情绪没什么巨大的起伏,“既然技能最强的已经被放出去了,那我们就得把这个优势利用起来。”
“要怎么做?”杨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看向呼兰。
呼兰想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笑容:“我也不太清楚。”
“啊?”王建国坐到地上,敲了敲自己的腿,“那你刚刚说啥啊?”
“我不太清楚,但是肯定有清楚的人啊。”呼兰丝毫没有被打击到,“要不你去找一下你们的同伴?”
“现在去?”杨笠说。
“就现在。”呼兰肯定道,“每个副本都有自己遵循的规律,大部分都不会跳脱出去。对于这个副本,马戏团总要白天才会有观众,甚至我觉得,这个副本的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没人看管的状态。”
“所以呢?”王勉没怎么听懂呼兰的逻辑,总觉得全是推测没有证据,“我们都没有自由啊。”
“现在她有了呀。”呼兰眨眨眼,“庞博要是没有被抓住,他也有自由了。但是现在来看,他们三个人已经做了违背自己的身份的事,副本应该也会开始有所行动了。”
“那我明白了。”杨笠点点头,打断了呼兰的话,“我去找一下马戏团的出口,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会回来找你们。”
“记得顺路找找庞博。”王建国说。
杨笠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无声的往空地后面的部分走去。在路过庞博曾经关着的那个笼子时,她跟里面躺着的另一个人对视了一眼。
那个人自始至终没有参与过他们的讨论,好像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聊天,就连刚刚沈菲死了的时候,他连站起身来的动作都没有,一举一动就像是个合格的NPC一样。
甚至比木偶人的情绪波动还要少,杨笠最后看了空地里一眼,把笼子的分布记在心里之后,推开了走向未知区域的门。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胡炜小声问。他躲在距离沈菲的尸体最远的地方,几乎和笼子融为一体。
“我在思考。”呼兰敲了敲自己的头,“我总觉得刚刚有点不对。”
“有啥不对啊?”王勉又把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思考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什么问题。
“那两个木偶人进门的时候好像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呼兰说,“他们在找什么吗?还是他们碰到了一个意外,这个意外让他们慢了一点,但是并没有给他们造成困扰。”
“还有就是在这么黑的环境下,木偶人的视觉是受到干扰的,最后杀死沈菲的那一刀是巧合还是必中的?”
呼兰的话就像是一把小锤子,一锤一锤的敲在空气里。王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呼兰的话,只能咳嗽了一声掩饰尴尬。
“先别考虑这么多了。”王建国听见了王勉的咳嗽声,“今天快要过去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一句话,王勉感觉到庞博给他的那枚名牌忽然开始发热。王勉伸手摸了摸名牌的表面,然后听见机械女声开始响起。
“恭喜玩家王勉于第一日成功存活,场景翻转马戏团升级为——斗兽场。请玩家牢记自己的身份,努力存活并完成任务。”
“副本升级了?”王勉喃喃道。
“我们之前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王建国说,“呼兰呢?”
“我也没有啊。”呼兰摇摇头,看着自己的身后若有所思,“你们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王勉也往自己的背后看了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啊?”
“我好像有点变化。”王建国插了一句,“我好像……长角了?”
王勉的大脑飞速运转,始终没能理解王建国说的话,直到呼兰好像点了点头,然后气定神闲的说了句:“那就对了。”
“对啥啊?”王勉喊道,“你俩怎么跟打哑迷似的啊?”
“你没有变化吗?”呼兰的声音里藏着一些惊讶,“就是一些身体上的隐秘变化,比如长点羽毛什么的?”
“没有。”王勉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最后确认了一遍,“绝对没有。”
“那你很幸运嘛。”呼兰嘿嘿笑了一声,“我好像是长尾巴了。”
要不是被关在笼子里,王勉很想凑过去看看呼兰所谓的尾巴长成什么样子,只不过听见呼兰还带着笑的声音,王勉隐约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我长了耳朵。”胡炜小声说,“我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王建国说,“既然我们暂时出不去,不如先睡一觉,说不定等睡醒了之后,杨笠就回来找我们了。”
王建国说完这句话之后空地里又开始沉默了。王勉靠着笼子始终睡不着,没过一会儿却听见了细微的鼾声,从王建国的方向传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阵鼾声一下子把王勉心理隐隐的不安驱散了。王勉躺在地上,枕着自己的胳膊调整呼吸,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是总归是睡过去了。
杨笠走过那扇门之后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从她右手边的走廊传来。她也听见了游戏的提示音,与此同时一条尾巴从杨笠的尾椎骨处生长出来,自然的融入了杨笠的身体。
她手心里还有沈菲的血,无论怎么擦好像都擦不干净。杨笠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向了血腥味传来的地方——那个位置没有木偶人在移动的声音,偌大的马戏团就像是死了一样,变得悄无声息。
走了大约几十步,杨笠终于又摸到了一扇门。那扇门后的血腥味十分厚重,杨笠站在门前,在恐惧中却生出一点兴奋感,就像是猎人遇见了猎物一般。
一种不属于人类的基因在隐隐作祟。杨笠手中的水球变成了刀一般的形状,在杨笠推开门的时候便用力往前一刺,确认没有人站在门口。
杨笠走进了这间屋子,摸索了一下灯的开关,但是灯打不开。黑暗让除视觉外别的感官更加敏锐,杨笠眨了眨眼,贴着墙边往一个方向走,最后摸到了一堵墙。
这片空间比杨笠想象的要大一些,墙上有些粘腻的感觉。杨笠正准备再往前走一走,刚迈出脚步却又退了回来。
屋子里的安静把声音全部放大,杨笠听见屋外有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这阵脚步声被刻意的放轻了,但是清脆的咔哒声却能证明,来的人绝对不是某位玩家。
木偶人会来这里做什么?杨笠第一反应便是已经被发现了,但是房间的灯打不开这件事却成了杨笠安全感的来源。现在她只能赌等下要进来的木偶人并不知道这间屋子里藏着人,猎物和猎人的身份就会在它推门进来的时候翻转。
门被缓慢的推开了,杨笠站在角落,冰刀则悬在了半空中。
那个木偶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左顾右盼,而是径直往前走,好像对这里十分熟悉。它从房间的另一侧找了个盆,往里抓了一些东西,转身便要离开。在它转身的那一刻,杨笠感觉它往自己所在的角落里看了一眼。
杨笠屏住呼吸。
但是那个木偶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样,轻声离开了。
【脱口秀大会】《秩序游戏》(34)
#头好痒 好像要长脑子了
#呼•新任智商逻辑担当•兰
三十四、
舞台下的木偶人还坐在座位上,看着舞台上乱作一团。在庞博试图逃脱的下一刻,舞台上所有的木偶人都动了起来,向在舞台中逃窜的庞博蜂拥而上。
王勉一把抓住自己身边的一个木偶人,把它狠狠地推进火焰中。在木偶人被火灼烧成黑色的时候,王勉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木偶人牢牢地扣住了。
火舌飞速向上一窜,正好烧到王勉的手腕,让王勉忍不住“嘶”了一声。
庞博也终于在舞台边缘被两只木偶人扣住,用力的按在地上。后台上也走出来几个木偶人,抬着水将火焰熄灭,像是训练有素的员工一般。
而在庞博被带进笼子里之后,舞台上的木......
#头好痒 好像要长脑子了
#呼•新任智商逻辑担当•兰
三十四、
舞台下的木偶人还坐在座位上,看着舞台上乱作一团。在庞博试图逃脱的下一刻,舞台上所有的木偶人都动了起来,向在舞台中逃窜的庞博蜂拥而上。
王勉一把抓住自己身边的一个木偶人,把它狠狠地推进火焰中。在木偶人被火灼烧成黑色的时候,王勉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木偶人牢牢地扣住了。
火舌飞速向上一窜,正好烧到王勉的手腕,让王勉忍不住“嘶”了一声。
庞博也终于在舞台边缘被两只木偶人扣住,用力的按在地上。后台上也走出来几个木偶人,抬着水将火焰熄灭,像是训练有素的员工一般。
而在庞博被带进笼子里之后,舞台上的木偶人向舞台下鞠了一躬。随着它们的动作,舞台下发出整齐划一的掌声,紧接着是木头碰撞发出的闷响。观众们有序的退场,对于失败的表演没有丝毫的不满,而是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在了座位上。
王勉看着舞台上还未烧光的木偶人的身体。那个木偶人动了一动,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冲王勉露出巨大的笑脸,然后把王勉塞进了笼子里。它一半是焦黑的,两边身体都被烧的不对称了,但是动作却像是没有损伤一般。
其余的玩家也被匆匆塞进了笼子,舞台的大幕再次落下。咔哒咔哒的声音中,王勉感觉自己被推着来到了舞台幕布的后面,然后笼子的一角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庞博!”王勉拉住笼子边缘喊了一声。
“我没事!”另一边传来庞博的回答。
王勉短暂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就看到几个木偶人推来了一个箱子,摆到了几个笼子中间。那个箱子足够一人高,几个木偶人围着它激烈的讨论什么,为首的一个木偶人听着那些讨论,然后脖子僵硬的扭动,像是在寻找目标。
木偶人的脸转向王勉时,王勉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那双油彩画成的眼睛明明毫无灵性,但是王勉却觉得自己在凝视一片深渊。
那颗木头制成的头颅旋转了半圈,最后落在了庞博的方向。站在它身边的那些木偶也都停下了争执,头颅扭过相同的角度,落在同一个方向。
王勉听见为首的那个木偶人吐出一句很简短的句子,随后每一个木偶人都复述起来,声音逐渐变得欢快。两个木偶人把箱子打开,箱子里空荡荡的,但是在其中有两个隔板,将箱子分成了三层。
“这是啥?”王建国问道。
“这个好像是魔术道具吧?”呼兰把脸贴在栏杆上,五官被挤成几部分,看上去有些滑稽,“是不是那种把人放进去然后可以转动的道具箱?”
“是,也不是。”胡炜的声音响起。他站的位置距离箱子最近,看得也最清楚,“这个箱子的边缘是很薄的刀子,要是把人放进去再转动,估计会被削成几段。”
“啊?”杨笠猛地站起身来,拖动锁链发出声音,“这些东西要对我们做什么?”
“不知道。”沈菲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但是带着一丝微微颤抖。
木偶人把箱子安置好了之后,便将庞博从笼子里拖出来。庞博装作顺从的跟着木偶人往前走,路过王勉的笼子前面的时候却忽然挣扎起来,将身上的铁链拽的噼啪作响。
虽然庞博身上拴着链子,但是突如其来的挣扎还是让木偶人的动作一滞,差一点扑倒在地。庞博刚刚挣脱开一点,再一转头却看到两张涂着油彩的脸——两只木偶人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庞博身后,正直愣愣的看着他。
王勉跟着屏住呼吸。他的记忆像是消失了一段,根本不记得那两个木偶人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然后又如何来到了庞博的身后。这一次短暂的挣扎很快就被镇压了,庞博的胳膊被反压在他自己身后,被三个木偶人看管着走向了那个奇怪的箱子。
为首的木偶人似乎发出了一声命令,其中一个木偶人就走进了那个箱子里。王勉看到那个木偶人身上有被火烧出的黑色,看上去是在刚刚舞台上的混乱中被波及到了。
两个木偶人走上前去,把箱子合上,又将几根绳子挂在了箱子每一层的挂钩上。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王勉看到那个箱子的每一层都被拖拽着旋转了一圈,而那个木偶人口中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在箱子停止转动时那声音依旧在空气中回荡着,又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停下。那个木偶人的身体动了动,然后脑袋便歪向了一边。
王勉看到有一道红色的水迹顺着箱子角流下来,蜿蜒的来到了庞博的脚边。
“这个箱子是用来处刑的。”呼兰沉声说。他也趴在笼子边上,似乎要将箱子看个仔细,以便找到一条生路:“但是感觉应该是用魔术箱改造的,应该留出逃跑的空间啊。”
“所以那条逃生路线会在哪里啊?”杨笠睁大眼睛,“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庞博被送进去啊。”
“不知道。”呼兰摇了摇头,“只能靠他自己去找。”
“时间太短了。”王建国靠在笼子边上,“庞博!”
庞博把手背在身后,微微的往下按了一下,似乎在让大家稍安勿躁。王勉握紧了拳头,在他的掌心有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已经被体温捂得发热。
那是一枚小小的名牌,刚刚庞博塞给王勉的。
木偶人把箱子打开,将里面的残骸清理出来。里面的那个木偶断成了三节,变成了一堆没有生命的木头,但是每个截面都被像是血的东西染成了深色。它们就这么漠然的把一堆“尸体”扔在了一边,随后押着庞博走进箱子。
“别担心我。”庞博终于开口,表情还算轻松,甚至有心情笑了笑,“你们记得讨论一下逃出去的办法,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什么奇怪?”呼兰问。
“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变化。”庞博皱了一下眉头,在箱子转动之前留下最后一句话,“总觉得这个副本不简单。”
箱子的门被重重合上。王勉又一次尝试召唤小吉,但是小吉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绳子被绷紧,连带着所有玩家的心都像是即将被勒死的犯人一般,带来一种诡异的窒息感。王勉听见木偶人首领下达了与刚刚相同的命令,但是在命令下达的同时,整个空地的光闪烁了一下,随后彻底暗了下去。
在一片黑暗中,王勉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木偶人愤怒的吼叫。
“发生什么了?”沈菲的声音有些尖锐,透过黑暗传来。
“我不知道。”胡炜声音慌乱,“我只能看到一点,好像有一个黑影闪过去了。”
“什么黑影?”王勉喊。
“我看不清!”胡炜的声音变得尖细,像是被捏住了一样。
灯光终于亮起来的时候,王勉第一时间看向了空地中间的魔术箱。箱子里空无一人,地上并没有流出新的鲜血,就好像庞博凭空消失了一般。
场地忽然陷入了一丝诡异的沉默。
“庞博呢?”最后王建国问。
回应这个问题的是木偶人首领拍手时发出的木头的撞击声。其余的木偶人默不作声的将箱子抬起来离开场地,木偶人首领也在场地中巡视一圈后离开了。
“有没有能开锁的人?”杨笠最先开口说话。她踮起脚来够了一下笼子外面的锁,最后还是因为身高不够而放弃。
“我不会。”王建国摇摇头,“我遵纪守法好公民。”
“我会。”沈菲说。她在笼子里伸展了一下胳膊,然后仰头看了一眼笼子门上的锁:“但是我需要铁丝和能让我摸到锁的台子。”
淡蓝色的水流从杨笠的方向飞到沈菲的脚边,逐渐冻结成冰块的样子,构建出一个足够一人站上去的台子。沈菲有些惊讶的看了杨笠一眼,随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怪不得你是狮子。”沈菲站上台子,摸到了门锁,“我们的身份应该是跟各自的技能有关系。”
“攻击型技能应该是被划分进了猛兽一类,所以你们的限制是最多的。”呼兰推了一下眼镜,顺着沈菲的话分析,“那我们这些技能不具备攻击性的,限制就会相对少一些。”
“但是庞博也不是攻击型技能啊,为什么他会被划分进猛兽啊。”王勉问。
“他不是攻击型技能?”呼兰愣了一下。
“不是。”王建国说。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到了一根弯曲的铁丝,正在通过杨笠的水流缓慢平缓的送到沈菲手里:“硬要说,他的这次拿到的道具有攻击性?也没有吧。”
“游戏肯定有它的逻辑在。”沈菲把铁丝弯成扭曲的角度,然后伸进锁孔里,“这个锁不算复杂,要是再难一点我可能就打不开了。”
“你怎么会这个的?”王勉看着沈菲熟练的动作,随口问道。
“在游戏里,学再多的东西都不为过。”沈菲把开了的锁取下来,推开笼子的门,“我之前的搭档教我的。”
“谁?”呼兰没有听清楚沈菲的话。
“一个小混混。”沈菲笑了笑。她走到杨笠的笼子前面,那个冰台也跟着无声的挪动过来:“我先给你打开。”
“哦,好。”杨笠凑过来看着沈菲的动作。铁丝在锁孔里来回的探索了几遍,然后在某一处用力一按,锁便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锁扣往外弹开。
沈菲拉开笼子的门走了进来,又低头去看杨笠身上的镣铐。灯光很暗,沈菲低头凑近镣铐,随后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有人来了!王勉也听见了那个声音。两个木偶人提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在门口停顿了一下,随后才走向笼子。
一盆腐烂的菜叶被放在王勉的面前。王勉看到木偶人提着两个桶,一桶是菜叶,另一桶是生的血肉,还在往下滴血。
他们在每个笼子前面放下食物,直到走到沈菲的笼子前面时,才发出疑惑的声音。
笼子门是虚掩的,里面空无一人。
那两个木偶人在笼子外摸索片刻,最终发现了动物丢失的事实。它们第一时间便是往杨笠所在的笼子走去,沉重的脚步如同催命的钟声一般。
王勉看到在放着肉的那个桶里还放着一把刀,此刻木偶人已经把刀提在了手里。
沈菲蹲在冰台后面,杨笠和冰台能暂时将她挡住。杨笠身边已经凝聚起水流,在平静的黑暗中皆是暗涌。
当木偶人拉开笼子门的时候,咔哒一声,杨笠身上的镣铐开了。
水流变成凝聚的冰刃贯穿了木偶人的身体,杨笠拉着沈菲从门内冲出来。木偶人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随后一只木偶人脸上的表情一变,他的头颅转动了一圈,恶狠狠的盯着两个人的背影。
它那只能够活动的手臂无声的举了起来,手里握着一把弯刀。
【脱口秀大会】秩序游戏(33)
#呜呜呜跟大家道歉!因为一些个人原因现在才恢复更新!但是应该不会坑掉的!
#新副本“翻转马戏团”开启!
三十三、
王勉盯着眼前比一人还高的笼子发呆。发呆的原因倒不是笼子里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而是他现在正坐在笼子里面,旁边还放着一个投食用的碗。
笼子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黑布,只有一点微光泄露进来。王勉清醒过来之后就掀开黑布往外看了一眼,周围亮着光,还有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影。
在笼子上挂着一把锁。王勉试着推了推笼子的门,那道门只能推开一点点,就连一只手都伸不出去,更别提钻门缝逃跑。王勉又试着召唤了一下小吉,只能得到“技能升级中”的提示消息。
在一番努力无果之后,王勉只能认命......
#呜呜呜跟大家道歉!因为一些个人原因现在才恢复更新!但是应该不会坑掉的!
#新副本“翻转马戏团”开启!
三十三、
王勉盯着眼前比一人还高的笼子发呆。发呆的原因倒不是笼子里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而是他现在正坐在笼子里面,旁边还放着一个投食用的碗。
笼子上盖着一层薄薄的黑布,只有一点微光泄露进来。王勉清醒过来之后就掀开黑布往外看了一眼,周围亮着光,还有来来回回走动的人影。
在笼子上挂着一把锁。王勉试着推了推笼子的门,那道门只能推开一点点,就连一只手都伸不出去,更别提钻门缝逃跑。王勉又试着召唤了一下小吉,只能得到“技能升级中”的提示消息。
在一番努力无果之后,王勉只能认命的坐在了笼子角落,听着门外的交流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走过来把王勉坐着的笼子推动向前,推到一个什么位置之后忽然掀开了笼子上的黑布。
刺眼的白光一下子落在王勉身上。王勉闭上眼睛,又听到有什么东西正在用他不懂的话交流,言辞激烈像是在争吵。而在那些王勉听不懂的话里,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小声地喊他的名字。
“勉子!王勉!”
王勉睁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看见杨笠也同样坐在一个笼子里,但是脚上拴着两个脚镣,正趴在笼子边冲他做表情。
“你咋了这是?”王勉也小声喊道。
“说来话长!”杨笠又喊了一句,然后便有什么东西拍了拍杨笠的笼子,动作粗鲁的让她安静下来。
王勉看着那个奇怪的“人影”。它大约有一人高,是一个人形的木偶,嘴里说着王勉听不懂的话,看上去有些诡异。而当木偶转过身来时,王勉看到那木偶脸上涂着鲜艳的油彩,表情画的是一个夸张的笑脸。
被拍了笼子之后杨笠便不说话了,只是冲王勉比划手势让他往背后看。王勉心领神会的往自己后面转身,透过另外几个木偶人身影的缝隙,隐约看到庞博和另外一个陌生人被关在一个笼子里,一副刚刚清醒过来的样子。
几个笼子相隔的并不近,被散乱的摆在一个大场地中央。王勉冲着庞博喊了好几声,庞博正打算回应,却看见一个木偶人走过去,粗鲁的拽了一下庞博身上的锁链。
庞博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抬头看向木偶人,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
又有一个木偶人走向王勉,把他的笼子拖到更远的地方,跟另一个笼子摆在一起。那个笼子里坐着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那些木偶人的行动。
“你好?”王勉试探的问了一句。
“你好你好。”那人四处神游的思绪被拽回来,冲王勉笑了笑,“你说话我可以听懂,那你应该是玩家吧。”
“这……有什么道理吗?”王勉谨慎的问。
“你没发现嘛,那些木偶人说的话我们听不懂的啊。”那人挠了挠头,又笑了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呼兰。”
“我叫王勉。”王勉从笼子里伸出手,趁着木偶人不注意跟呼兰握了握,算是打过招呼,“这个副本把我们关起来,是要我们干啥啊?”
“我也刚来呢。”呼兰无奈的回答,“我也就比你早醒一点点,刚刚被抬过来的。”
“所以我们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关起来了呗。”王勉站起来,试图把头探到笼子外,“我们要怎么逃出去?”
站在一边的木偶人看到了王勉的动作,毫不客气的砸了一下笼子,吓得王勉连忙缩了缩头,蹲下来躲进笼子的角落。
“先别想啦兄弟。”呼兰坐在地上,推了推眼镜,“老实坐着吧。”
那些木偶人似乎是想要把笼子都推到合适的位置,有一个站在高处指挥,另外一些人就在反复的挪动笼子。王勉被人推了好几个来回,在笼子里转的头晕眼花,到最后只能躺在地上听天由命。
呼兰也在一片混乱中被推到了别的位置,一声不吭的看着场地中的地形。
过了不知道多久,负责指挥的那个木偶人拍了拍手,所有木偶人都从场地中撤了出去。灯光骤然变暗,王勉几乎看不清周围人的模样,只能凭借直觉找到了庞博的方向,试探的喊了一声:“庞博?”
“我在这。”庞博回应道,与此同时传来锁链被拖动的声音。
“你被栓起来了?”王勉听着那些金属碰撞的声音,“怎么回事啊?”
“我也被拴着。”杨笠的声音加入到聊天中,“而且我这边笼子里上了两道锁,看上去不太好解决。”
“国仔?”庞博似乎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国仔你怎么样?”
“我还好,是有一根绳子牵着。”王建国回答道。
“你们都认识啊。”随后加入的是呼兰,“我这边没有束缚,能自由活动,王勉应该跟我是一样的。”
“你是谁呀?”杨笠问。
“我叫呼兰。”呼兰隔着很远冲杨笠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也是玩家。”
“那还有别的玩家没?”杨笠拽了一下锁链,似乎是走动了两步。
“有的。”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带着点恐惧,“我叫胡炜,也是相对自由的。”
胡炜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跟呼兰的位置相近,王勉眯着眼往那边看去,只看见一个缩在笼子里的模糊身影,看上去个子很小,声音也有些颤抖。
“原来是你们。”一个女声加入进来,声音带着些惊讶。王勉猛地回身看去,看见不远处的笼子里站着一个女人,正抓着笼子的栏杆,试着从栏杆的缝隙里挤出来。
感受到王勉的目光,女人松开手,冲王勉挥了挥:“我还记得你们。”
“沈菲?”王勉从脑海中搜索出女人的长相,试探的问道。
“真巧。”沈菲语气带笑,“你们都还活着,运气不错。”
“你的运气也不错嘛。”庞博回答。
“彼此彼此。”沈菲说。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她身边忽然传来了沉闷的响声,整个地板都跟着振动,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这座建筑之中。
“你身边是什么?”庞博喊道。
“是一道帘子,好像是——”沈菲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指尖刚好碰到帘子的边缘,“舞台的幕布。”
仿佛是为了验证沈菲的话,她指尖挑开的帘子后面透露出一丝白光。木偶人高声说话的声音被音响扩散,也跟着透过帘子一同传进来。
但是那些话语王勉听不懂,只能根据语气判断出来那个木偶人十分兴奋。就在沈菲试图再次挑开帘子往外观察的时候,那一道幕布忽然动了起来,强烈的光径直落在王勉眼前,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而等到所有人都适应了灯光时他们才看到幕布后东西的全貌。两个木偶人站在幕布两边,刚刚便是他们跑着把幕布拉开。而幕布正对着的是一个巨大的舞台,舞台上摆着很多道具,有独木桥和燃着火焰的钢丝圈。
有许多木偶人在舞台中间跑来跑去,跟舞台下的人互动。而舞台下坐着整齐的木偶人,将整个空间填充的满满当当,仔细看去竟然连一个空位都没有。每个木偶脸上挂着相同的夸张微笑,全部直愣愣的看着舞台上的玩家们。
“这是啥啊?”王勉忍不住问道。
“翻转马戏团的话,那这里应该是一个马戏团吧。”呼兰说。
“只不过我们好像才是表演的重点啊。”王建国话音未落,就看见那些木偶人分别走向了每个笼子,把笼子上的锁打开。
笼子打开的第一时间杨笠就想要跑出去,但是下一秒身上的锁链就被牵住了。王勉虽然说没有被链子拴着,但是那只木偶人直接抓住了王勉的胳膊,把他带到舞台上。
木偶人拉着笼子里的玩家环场一周,路过的地方都能听到热烈的掌声。王勉从舞台前走过的时候,台下的木偶人的头都跟着王勉走动的方向扭动,一大片目光把王勉盯得毛骨悚然。
“我们这是被当成动物了吗?”杨笠扭头问庞博,但是立刻又被拽了一下,脚步一个踉跄。
“应该是的。”庞博绕完一圈,回到了自己的笼子前面。他面前的笼子上挂着一个金属牌子,上面写着种类和姓名两行字:
种类:狼
姓名:庞博
王勉路过庞博的笼子前扫了一眼,随后便被推到了自己的笼子前面。
“我的种类是鹦鹉。”王勉没有回头,只是大声喊话,“你们还有什么别的吗?”
“我是狮子。“杨笠回答。
木偶人似乎只是不愿意让他们乱动,但是却并没有对于他们的聊天做出限制。呼兰的名牌上面写的是小浣熊,王建国的名牌上写的是山羊,而沈菲和胡炜分别是狐狸和兔子。
“这是不是就是游戏规则里说的身份?”庞博还没说完便被拉扯到了舞台中间,正对着那个燃着火的钢丝圈。拽着他的那个木偶人拎着一根皮鞭,往地上猛甩了一下,发出一串噼里啪啦的声音。
庞博一时之间没有乱动,看着面前的钢圈。台下的木偶人发出一阵嘘声,而拉着庞博的那个木偶人仿佛恼羞成怒一般,又甩了一下鞭子,正对着庞博的腿。
庞博往旁边躲了一下,鞭子他的胳膊划过,甚至把袖子的布料都撕裂了。木偶人又拽了一下庞博,把他往钢丝圈边上推了推。
“我跳不过去啊!”庞博被控制着无法转头,只能咬牙喊道。
“你试一试,万一呢?”王勉喊道,随后被鞭子落下的声音吓了一个哆嗦。
“要不然咱们直接冲出去呢?”王建国问。
“国仔你看看舞台下这些木偶人,有可能吗?”庞博似乎苦笑了一下,随后搓了搓手,往后退了两步。
“不就是钻火圈嘛。”庞博助跑几步,随后往前一扑。钢圈上的火焰被庞博带起的风吹得更大了一些,几乎要烧到庞博的衣服上。
伴随着“咚”的一声,庞博落在了地上,龇牙咧嘴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在庞博扑出去的那一刻木偶人松开了手中的锁链,那条锁链也随着庞博的动作重重的甩在地上,发出响声。
“庞博快跑!”杨笠大喊。
王勉看着那只木偶人捡锁链的手与庞博身上的链子只差了几厘米的距离,而庞博转身就往舞台的另一侧跑去。
在转身之前,庞博还一把推倒了挂着钢圈的架子。钢圈上的火落在了木偶人身上之后立刻猛烈燃烧起来,那只木偶人很快便被火焰吞噬。
在火光中,王勉看向那张画着油彩的脸。虽然是木偶的脸,但是王勉却感觉到了一丝怒气。
【诞国】我的朋友王大爷
我的朋友王大爷会飞,我知道。
那个晚上他来我家喝酒,我想说点啥,他就把我的酒杯倒满,然后往我这边推推,让我喝了。一杯接一杯,话没说多少,也没放酒里,没话的酒,挺不好喝的,发酸发苦,打心底里来的。
我俩都喝多了,比平常多得多,我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他不知道啥时候走了。他走的时候应该就打算去死了,要不然他会睡在我家。
他没和我透露他要死,我只是中午起来看见他给我发了消息,老李,我要死去了。附上一张图,从高楼上往下拍的视角。
我得承认我有点慌了,我知道他是一定会死的,他甚至没和我说,他是一定会死的。
我给他打了电话,我很怕没人接,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
我套上件衣服出了门,他跳楼那地方我......
我的朋友王大爷会飞,我知道。
那个晚上他来我家喝酒,我想说点啥,他就把我的酒杯倒满,然后往我这边推推,让我喝了。一杯接一杯,话没说多少,也没放酒里,没话的酒,挺不好喝的,发酸发苦,打心底里来的。
我俩都喝多了,比平常多得多,我不知道啥时候睡着了,他不知道啥时候走了。他走的时候应该就打算去死了,要不然他会睡在我家。
他没和我透露他要死,我只是中午起来看见他给我发了消息,老李,我要死去了。附上一张图,从高楼上往下拍的视角。
我得承认我有点慌了,我知道他是一定会死的,他甚至没和我说,他是一定会死的。
我给他打了电话,我很怕没人接,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
我套上件衣服出了门,他跳楼那地方我认得,我俩经常一起在那抽烟。我说这地适合跳楼,他没搭话。没想到他倒是先跳下去了。
我很快到了那,没看见我的朋友王大爷的尸体,没看到一地的血,只看到一个摔碎了的手机,王大爷的。
我知道,王大爷没死,他先我一步会飞了,然后他就飞走了,飞到那个我们为了要去没要编制的地方了。
好吧,我把他的手机捡起来,打开,发现他有句话没发,是给我的,说,老李,我好像会飞了。
我的朋友王大爷会飞,我知道。
【国诞兰】情侣快问快答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原主
ooc预警不喜勿喷谢谢
搞个冷门,偏友情向,也可以当cp向(大胆ing)
———————分界线——————
1.二位姓名
国:大家好我王建国
兰:大家好我李蛋
国:我们是…啥玩意!
诞: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叫呼兰!
国:……大家好我叫叶烽!
(………过,下一个问题)
2.三位是怎么认识的?
诞:这可得从好久之前说起了就!
兰:人俩八零后就认识了,我晚一点吧
国:害……要不是非不得已我也不想认识他俩。
兰:国仔就是不喜欢认识人!
诞:当初也就我俩能跟他混的熟,这俩人都打游戏嘛。
国:我现在还有那个回老...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原主
ooc预警不喜勿喷谢谢
搞个冷门,偏友情向,也可以当cp向(大胆ing)
———————分界线——————
1.二位姓名
国:大家好我王建国
兰:大家好我李蛋
国:我们是…啥玩意!
诞: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叫呼兰!
国:……大家好我叫叶烽!
(………过,下一个问题)
2.三位是怎么认识的?
诞:这可得从好久之前说起了就!
兰:人俩八零后就认识了,我晚一点吧
国:害……要不是非不得已我也不想认识他俩。
兰:国仔就是不喜欢认识人!
诞:当初也就我俩能跟他混的熟,这俩人都打游戏嘛。
国:我现在还有那个回老家打游戏的梦~
兰:可是国仔你回老家就没有我陪你打了啊!哈哈哈!
诞:建国表示可以线上交流哈哈哈!
国:滚蛋!……也没毛病哈哈哈!
(好……下一题)
3.私下里互相叫什么?
兰:就叫老李,国仔呗
诞:这也不私下啊!
兰:再私下?叫你李瑞超?叫康洪?
国:阿西吧,就平时啥的我也就叫兰兰,诞诞的是吧!
诞:国仔,然后……姜!远!航!
兰:哈哈哈(炸毛)
国:哈哈哈哈看给小浣熊怼得(捋毛)
4.互相形容一下
诞:国仔就是一个字——宅!
国:你…你俩字——酒鬼!
兰:哈哈哈我跟一个!
诞:呼兰也一个字——卷!
国:我也跟一个!
(互相形容变成了蹦字!行吧下一题)
5.平时一起喝酒聚餐都干什么
诞:喝酒。
兰:哈哈废话嘛
国:真就纯喝,没话题没事也能纯喝
兰:还会到处问你几分?你几分!
诞:哈哈哈哈滚!
(好!又白问一个!下一题)
6.对磕几位的cp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吗
兰:也没啥,我和国仔叫建兰春,多洋气哈哈哈!
国:我也没咋了解过啊……
诞:啥没了解过,你和雪琴不还有那个…雪国列车吗~
国:当初你让我炒cp我就不想干!
兰:单纯李诞王建国行为请勿上升公司
诞:哪有哪有~我哪舍得国仔呀~
国:滚!啊!
(老师们收一收,多说一个脏字赠加的就是我们后期老师的工作啊!)
7.用一种动物互相形容一下
国:兰兰这就小浣熊呗!
诞:国仔……猪!
国:滚!!!!
兰:哈哈哈哈麻烦后期老师了哈哈!
诞:怎么啦多形象!我呢?
兰:形容不出来……蛋行吗?
国:哈哈哈蛋是动物吗?也形象哈哈哈!
8.最喜欢互相的什么部位
兰:国仔的手,会做饭哈哈哈!
国:这个是手的问题吗哈哈哈?
诞:这么说我直接王建国多好,还能陪喝!
国:我喜欢…老李的眼睛!
兰:还能看得见呢?哈哈哈!
诞:呱!
兰:啥?
国:哈哈哈谐过来的滚!
(算了放弃后期了!下一题。)
9.最不喜欢互相什么点
国:李诞睡大街!贼气人。
兰:我咋不知道?
诞:哈哈哈几乎每次都是我拉着国仔睡大街!
国:关键是我不想睡大街啊!
兰:毕竟是个七线男明星~
诞:我就挺不理解王建国老想死……
国:其实其实也没有啦……
兰:国仔挺好的…做饭好吃哈哈哈!
国:我也不理解呼兰老想比赛!
诞:因为这是他人设!
兰:哈哈哈滚!!!
10.各位都磕什么内部的cp
兰:我磕国诞!诞国也行。
诞:我磕建兰春!
国:?啥?
兰:……没事没事。
国:哦…我不磕cp。我磕我们仨!
(建国老师好点题!!)
11.分别送给另二位一句话吧
国:好好活着!
兰:来吧朋友陪我比赛!
诞:……愿你快乐五分钟!
(行了别打广告了!)
三人:那就一句吧——The show must go on!
(鼓掌👏)(撒花)
三人:拜拜拜拜!
一些雪国。2023年了,谁还在为雪国流泪。
雪国列车/一建钟琴
再见爱人。
国仔视觉。
有的人说着说着,笑过了一生,有的人爱着爱着,爱成了故人。
我叫王建国,是一个搞笑的人。
曾经以为脱口秀是我的全部,搞笑就是我的人生,遇到什么事都笑笑,遇到什么人都笑笑,随口说一个谐音梗,随口把自己的内心活动说出来,随口让别人发个毒誓,用三天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用一生证明只要年少就不会遗憾。
我从来没奢望过世界上会有另外一个我,做着我从未做过的事,在我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平淡的。
后来我遇到一个人,看到她的笑,像是叹息间跌宕的月光,像是冬天有关于春天的张望,一霎那间,她的笑容似乎有关于我。我出神的望着她的笑,出神也只能用晃神隐藏。
那是......
雪国列车/一建钟琴
再见爱人。
国仔视觉。
有的人说着说着,笑过了一生,有的人爱着爱着,爱成了故人。
我叫王建国,是一个搞笑的人。
曾经以为脱口秀是我的全部,搞笑就是我的人生,遇到什么事都笑笑,遇到什么人都笑笑,随口说一个谐音梗,随口把自己的内心活动说出来,随口让别人发个毒誓,用三天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用一生证明只要年少就不会遗憾。
我从来没奢望过世界上会有另外一个我,做着我从未做过的事,在我的世界里,一切都是平淡的。
后来我遇到一个人,看到她的笑,像是叹息间跌宕的月光,像是冬天有关于春天的张望,一霎那间,她的笑容似乎有关于我。我出神的望着她的笑,出神也只能用晃神隐藏。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李雪琴,在脱口秀大会的后台,那个嗔痴哭笑杂糅的地方。
我望见她的背影,总觉得是望见了自己,相似的背影,相似的发型,相似的口音,那似乎是另一个我,那个我不为想梗发愁,总是大大方方,笑的那么真心,像是东北辛辣的白酒,炙热、滚烫的像疯子一样在我心里高歌,唱着一个姑娘对生命的拥吻。
那一刻我知道,我爱上了一个人的笑。
那天她登台,用懒洋洋的声音自我介绍,观看的人们都说她像我,长得像,口音也像。我第一次由衷的笑了,她不像我,她属于山川,而我生而属于人海。
后来CP也炒起来了,面对嘉宾的调侃,我每次都装作生气的说一句啥玩意儿。
言不由衷,像苦涩的吻痕,爱意泣诉在欢笑声中。我们只口不提,只是独自在雨幕中,走得好远。
有一次在后台,我笑着问雪琴。
“雪琴,你知道吗?全世界都让我去爱你。可是、可是我,没办法爱你。”
她自顾自地笑了。
“傻瓜,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看着她远去,看着她迈着懒散的步伐走向舞台,我有些恨自己,一直当这是儿戏,也只能让这是儿戏。
我的一生就是个笑话,我说得好一场场脱口秀,却一不小心把人生也说成了脱口秀。我想,我们的爱也是场笑话吧,那只是一场殒落的梦,不经意间,这场梦就蹉跎了时间,蹉跎了你我。
我想起我们的CP名,雪国列车,可是雪琴,雪国的雪太寥落,太厚重,寥落到我孤孤单单的留在原地,冬天也遗忘了你的脚印,厚重到我这个胖子无法爱你、无法拥吻你。爱把我们推向高塔,万丈之下是人海,山川在海的另一端,可生活却死命将我往人海里推。于是我说,罢了罢了,再见爱人,再见这场荒唐梦。
可是李雪琴你曾知道吗?我多么希望这场梦是真的,哪怕蹉跎了这一生。我同你爱过,哪里还敢说风月蹉跎?
我也想留在这里啊,可是雪国的天太寒,我好冷啊,我想,我要回去了。
那天在节目里,我说我一无是处,只会搞笑。也不知道你爱我什么。
我一无是处地爱你,一无是处地看你转身离去,一无是处地看你笑着挥挥手不说再见,只说会记得我多年,一无是处的留在原地寻着早已走远的你。那天我看向你,我想不出谐音梗来赘述我的心情,都太贫瘠,太凉薄。
那天我登台,我拿我们开玩笑,说不如我写500遍你的名字,你也写500遍我的名字。我说人算不如天算,说500乘3不等于1200,观众笑的好开心,你也是,可谁又知道呢,我在心里,将你的名字,重复了500遍。
我不会说我爱你,可你的名字,却总充斥着爱意。你的名字,也是留给我的,唯一的回忆。
后来,雪国号列车没有发车,你也走远了,我望着那辆永远赶不上的列车,想象着临窗的景色,不知不觉中,我的眼中藏了一场,盛世的坠落。
我们是经年间的匆匆一场,潦草书写着春天对冬天的爱恋与遗忘,我只能用一个笑话仓皇收场,请别爱我,我满赋荒唐。
现在是脱口秀大会第五季,我想着那个姑娘。
这一季在青岛录制,有一次我去看海,我才发现,月亮从来都不属于海,也不属于夜晚,更不属于天空,所以我将你给的爱意还给潮汐,望它在潮汐涨停,风声起落间,续个结局。
就像一瓶苦酒与一瓶烈酒,遇见了,也混不出甜味,只得品品狂欢后的涟漪,也是苦涩的,仓皇的没了踪迹。我的灵魂浪迹在潮水间,像是天边摇摇欲坠的星。
我想着海浪给这个故事续的结局。后来,娱乐热度渐渐散了,那个叫王建国的男孩还是那个少年,还是常年足不出户宅在家里,也许正如他所说的,只要还是个少年,就不会觉得遗憾。
那个叫李雪琴的姑娘上了更多的综艺,甚至说起了东北口音的rap ,结交了很多朋友,也有了新的CP。
他们如往常一样,偶尔会想起对方,想起那个荒唐的夏天。回忆也只是擦肩而过,之后他们一个回归人海,一个拥抱山川,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也许不甘平淡的终将灿烂的淋漓,终究过时的终将在角落里寻着自己的孤寂。
可是雪琴,我看着你灿烂,我也便不再孤单。
记一些国诞
国诞的友情。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写不出来。也感叹不完全。
他们就是。救赎。也不是。就是。
我孤独,所以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想喝酒了。
所以我最先想到,我要找你。
我把你写进了我的书里。
会如你所愿,我们都会被保佑。
我难过了。
那喝一杯吧。
我其实不是想说谐音梗。
也许是我只是想逗你吧。
他们都会走的,我四周无人。
我不会走,你的身边还有我。
我有一个朋友。
我也有一个朋友。
他很照顾我。
但他也会做一些很傻的事。
我本来想走的。
但后来还是想陪着你。
我总说你讨厌的梗。
但你不会让我讨厌。
我爱书中的王简......
国诞的友情。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写不出来。也感叹不完全。
他们就是。救赎。也不是。就是。
我孤独,所以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我想喝酒了。
所以我最先想到,我要找你。
我把你写进了我的书里。
会如你所愿,我们都会被保佑。
我难过了。
那喝一杯吧。
我其实不是想说谐音梗。
也许是我只是想逗你吧。
他们都会走的,我四周无人。
我不会走,你的身边还有我。
我有一个朋友。
我也有一个朋友。
他很照顾我。
但他也会做一些很傻的事。
我本来想走的。
但后来还是想陪着你。
我总说你讨厌的梗。
但你不会让我讨厌。
我爱书中的王简阳。
当然,我也爱我的朋友。
永远有话要讲却又不讲。
我替你讲你想讲却不讲的话。
一辈子是什么概念。
我对一辈子没概念。
做你的朋友,一辈子哪够。
下辈子如果我们还是朋友。
那我继续说谐音梗隔应你。
算了,下辈子你想喝酒,我随叫随到。
喝酒好像是我们一个约定。
你想,我就来。
我感觉我无药可救了。
酒算药吗。
国诞。我有无数句话来表达他们。但无数句话都表达不了他们。
【国诞】锚(下)
很ooc 很烂 看了《笑场》后的深夜发疯文学
——————————————分割线————————————
王建国真的一点也不想动弹。
上海的冬天又湿又冷——虽然比起东北这里算得上温暖。
他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但是白亮的光芒似乎错过了他。
再过几天就要交稿子了。王建国盯着眼前新建的文档,等待着灵感来临。
很好,根本没来。
王建国像烂泥一样瘫着。
电脑上一片空白的文档安静地躺在那,王建国看得莫名心头火起,用力合上了屏幕。
他叹了口气,望向窗外。
灯火通明的街道楼阁此起彼伏,街上人头攒动,看着很是热闹。
人头攒动,无数人从他眼前匆匆...
很ooc 很烂 看了《笑场》后的深夜发疯文学
——————————————分割线————————————
王建国真的一点也不想动弹。
上海的冬天又湿又冷——虽然比起东北这里算得上温暖。
他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但是白亮的光芒似乎错过了他。
再过几天就要交稿子了。王建国盯着眼前新建的文档,等待着灵感来临。
很好,根本没来。
王建国像烂泥一样瘫着。
电脑上一片空白的文档安静地躺在那,王建国看得莫名心头火起,用力合上了屏幕。
他叹了口气,望向窗外。
灯火通明的街道楼阁此起彼伏,街上人头攒动,看着很是热闹。
人头攒动,无数人从他眼前匆匆奔过,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奔波。
他不知道,他觉得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忽然间,他似乎出现了幻觉,自己仿佛落进了灯河中。
他沉向水底,看着灯河流淌,轻舟前进。
像是沉重的铁锚被泥沙掩埋,被流水丢弃。就这么烂死在水底挺好的,这也是他最想干的事。
但是看着无数船只前进,他莫名地感到有些烦躁。
像是被世界抛弃。
可是他就是想这样。
那这种烦躁从何而来。
手机突然开始振动,王建国烦躁地挠着头,有那么一瞬间想过要不要把手机扔出去。
不过他还是拿起来了,买一手机还是挺贵的不是吗......王建国正胡思乱想着,视线中划过俩字“老李”。
“来我家呗,陪我喝点。”
“行,要菜吗。”
“随便。”
“得,等我会。”
短短几句话,王建国却发现自己突然没有那么不想动了。
王建国熟练地拿出备用钥匙,熟练地打开门。
“老李?”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一如往常。
门刚一开,李诞就扑了过来,差点把王建国撞个趔趄,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胳膊,掐得生疼。
“你啥情况啊!” 王建国呲牙咧嘴地把李诞拖到沙发上,勉强安置好。
瘫在沙发上喘了口气,王建国才发现袖子上染了些许红色的痕迹。
他感觉不对,一把拽过李诞的手。白皙骨感的手上鲜血流淌,殷红与苍白的对比刺着他的眼睛。
王建国皱起眉头,又把李诞的胳膊拽过来点。李诞却借势贴了过来,哼唧着往他身上蹭。
王建国叹了口气,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李诞这才停止了不安分地动弹。
“咋这么冷……大冬天的连个空调都不开?李诞你是不是傻!”王建国蹲在药箱前翻找着包扎用的东西,一抬头却看到空调漆黑的显示屏。
他赶紧把沙发上不省人事的家伙拽起来,一摸身上,果然,烫得吓人。
“你可真是……” 王建国晃了晃李诞,“老李!哎!醒醒!”
李诞就跟没骨头一样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一点反应没有。
“你呀你,迟早喝死。”
医院的被单雪白,罩在李诞身上更显得他整个人毫无血色。
王建国撑着脑袋看着他缠着纱布的手。
有啥好看的!王建国移开视线,看向窗外。
此时已是凌晨。
窗外,连灯河也渐渐消陨。
沉重的锚仍在河底下坠。
泥沙粗粝,磨得一向不甚敏感的沉锚生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手突然搭了上来,王建国从半睡不醒的状态中惊醒。
李诞明显已经醒了,缠着纱布的手此刻正抓着他的手腕,小眼睛里闪着光。
窗外,第一缕晨曦从云间洒下,正好照在二人身上。
忽然之间,一晚上的各种烦躁、无所适从等纷纷消失,像是泥沙被抖落。
沉锚发现自己被拖出了河底,正在水中穿行。
他抬起头,刺破流水的晨光撞进视线。
沉锚终于搭上了那只愿意带着他的空舟。
—————————————分割线————————————
有几句话放在最后可能有点多余,但是我还是想加进去,所以扔彩蛋里了
额啊啊啊终于憋出来了!
我好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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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果文化规则怪谈
规则怪谈类,文风大概恐怖+搞笑
主要人物 博笠闷北豆勉国兰(诞总不太好加,后续或许会出场)
本文CP包括北豆勉笠博闷及或许会有一点点国诞
OOC致歉
二.
书接上文
星期一守则(守则背面内容):
1.这里没有星期一!!!
2.如果手机里的时间显示星期一,请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同事,它们很危险!!!
3.童漠男和老贺是可以信任的
4.在这一天里不要离开童漠男,遇到危险他会保护你,如果不慎与童漠男分开,回到工位趴下,不管它们对你说什么,不要抬头!!!直到童漠男回来
5.这天...
规则怪谈类,文风大概恐怖+搞笑
主要人物 博笠闷北豆勉国兰(诞总不太好加,后续或许会出场)
本文CP包括北豆勉笠博闷及或许会有一点点国诞
OOC致歉
二.
书接上文
星期一守则(守则背面内容):
1.这里没有星期一!!!
2.如果手机里的时间显示星期一,请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同事,它们很危险!!!
3.童漠男和老贺是可以信任的
4.在这一天里不要离开童漠男,遇到危险他会保护你,如果不慎与童漠男分开,回到工位趴下,不管它们对你说什么,不要抬头!!!直到童漠男回来
5.这天不需要交段子,非生死攸关不要找老贺!!!
6.老贺不会主动找你!!!
7.这天不需要去开放麦,远离大门和让你去开放麦的同事!!!
8.如果老贺主动找到你,并要求你去开放麦,不要反抗,听从它的指挥,但请不惜一切,死皮赖脸让童漠男陪同
9.如果老贺主动找到你要你汇报工作,不要回答“他”,用你手中的威士忌泼向“他”
注意:威士忌只能使用一次,请不要浪费或偷喝
10.本守则并不全面,若出现童漠男不能处理的突发情况,随机应变
“啊,不是吧又来,我随机应变个球啊”杨蒙恩仰天长啸
“就是啊”
“太特么不靠谱了”
王勉和杨笠接道
“你们仨说相声呢”庞博有些无语
“加上你之后有点像四人漫才了”豆豆接道
“不是,咱别闹了,先研究研究呼兰咋办吧”好闺蜜王建国为呼兰发声
“我咋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家显然被突然“诈尸”的呼兰吓了一跳,小北差点把自己的威士忌泼出去,还好被豆豆眼疾手快拦下了
“你们这是干啥呢”呼兰挠了挠脑袋,看着眼前这些同事
“那个,你你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我,我这咋的了我”
国仔看着后面几个瑟瑟发抖,举着酒杯蓄势待泼的脱口秀演员,心一横问到,
“那个,漫,漫才大会,你觉得我和博洋能夺冠吗”
“啥漫才大会?你和博洋都能去,再说那不就李诞画的饼吗?”
众人听到这回答都松了口气,杨蒙恩更是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所以你们到底咋了?”
“先别管我们了,你先把你这黑衣服脱了”
“啊?”
“快脱啊,你要不自证清白我们可都不敢过去”杨笠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
呼兰有些蒙,但听到这话后还是乖乖脱下了黑色的牛仔外套,漏出了里面的白T
“啊,吓死了吓死了,还好你没出意外”王勉一边拍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一边把刚刚的一切向呼兰讲述了一遍
“这么惊险吗”呼兰打了个冷战
“嗯嗯嗯嗯嗯,你当时脸都扭曲了”
“还好有笠姐舍命相助”呼兰朝杨笠做了个抱拳得动作
“嗨,不是啥大事你别听王勉瞎说”
“那咱接下来干啥啊,就这么在公司里呆着?”
“写段子吧,写完交给老贺”
“啊,这他妈啥环境,谁有心情写段子啊”小北敲着键盘抱怨道
“咳咳咳,”王勉敲了敲电脑,欠揍的说到“你们三大王我创作的谐音梗还是有用的吧”
“滚”
“哎,咱要是实在写不出来能从网上找不”杨蒙恩看着自己超长的铺垫探头道
“别,守则里虽然没说,但最好不要挑战权威”庞博提醒道
“怕啥,喜剧就是要冒犯权威”
“嗯,杨姐懂我,那咱俩一起找?”
“不用,我刚编出来一个。”杨笠举着自己的电脑得意的展示到,只见上面写到
有一次我问李诞有没有房,诞说无房
“!!!”杨蒙恩看完一脸大彻大悟,一边叨咕着“我怎么就没想到,”一边飞快的敲打着键盘,几秒后展示到,
那天我和李诞说:“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诞说无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杨笠笑的捂脸,“你们快来看,这有写段子的捷径”
“哎呦我,这都啥呀”
“你们这风格别说大王了”
“小王都悬”
小北和豆豆一唱一和,曾对小王颇有执念的王建国表示有被内涵到
“赶紧写吧,写完该去开放麦了吧”
“咱分组走吧要不”三大王建议道
“我和小北!”豆豆举起手道
“那我和杨哥吧”
“放心吧,除了你应该也没人要他”杨笠接到
“职场大善人”
“呼兰杨笠你俩别太过分”杨蒙恩咬牙切齿
“我和老呼兰吧”
“正好,我就承担起护花使者这个责任吧~”王勉朝着杨笠抛了个媚眼
“呕,你明明那么……” “打住,我懂”
“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咱”
先就这样吧,有点码不下去了,以后开学了,更新时间不定,大概一周一次
怕有的宝贝不知道,在这里说一下,老贺好像是笑果董事会成员,之所以不说大名是因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