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玉
夜深了,白起卸下盔甲,侍女们帮着熄了灯。便关上门告辞了。
他刚睡了一阵,却听见外头有人过来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了太监的声音,那声音道:“白将军,陛下说有要事,想请您到宫中一叙。”
白起虽然百般不愿,但帝王之命不可违。他便随便批了件衣服。带上面具,跟着那人走了。
前头那人果然是个太监,提着灯走在前面。带着白起走到了帝王的寝宫。
一般都是前往养心殿议论政事的,怎么现在直接去了他的寝宫。他心里觉得不对劲,但想想也许是因为在寝宫比较方便,便没有细想。
公公带着他到了大门前,打开了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在白起进去后,便识相的把门关上撤退了。
白起这才发现房内摆着一大桌子珍馐,偌大的房内也只点......
夜深了,白起卸下盔甲,侍女们帮着熄了灯。便关上门告辞了。
他刚睡了一阵,却听见外头有人过来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了太监的声音,那声音道:“白将军,陛下说有要事,想请您到宫中一叙。”
白起虽然百般不愿,但帝王之命不可违。他便随便批了件衣服。带上面具,跟着那人走了。
前头那人果然是个太监,提着灯走在前面。带着白起走到了帝王的寝宫。
一般都是前往养心殿议论政事的,怎么现在直接去了他的寝宫。他心里觉得不对劲,但想想也许是因为在寝宫比较方便,便没有细想。
公公带着他到了大门前,打开了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在白起进去后,便识相的把门关上撤退了。
白起这才发现房内摆着一大桌子珍馐,偌大的房内也只点了几根蜡烛用来照明。更衬得这个帝王有些让人猜不透了。
白起跪了下来,虽然他们二人是亲兄弟,但也是君臣,彼此的礼数还是要有的。谁知,嬴政竟然亲自把白起扶了起来,道:“你我乃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外人不在的时候不必拘泥于礼数。快快起来。”
他语气诚恳真挚,仿佛真的很尊重白起。
白起感动的抬起头,说了声谢陛下。嬴政眼里擒着笑,招呼着白起坐下。
他又道:“哥哥这是哪里话,我们虽然表面上是君臣,但是背地里还是兄弟。何须叫我陛下,没有旁人的时候,你大可唤我阿政。”
“阿……阿政”还真有些不习惯,不过白起还是说出来了。嬴政笑了笑,抬眼又看了一眼白起,眼神里带着些说不明的感情。
二人寒暄了一阵,又互相干了几杯,倒真有寻常百姓的哥俩的模样了。
只是这酒有些奇怪,只喝了几杯,白起便觉得口干舌燥。
后续在彩蛋里捏
半枝春
嬴白嬴,架空现代校园。
不干正事的学神政 X 无奈被骚扰好学生起。
事件:讲题
(旧设!金毛政!两个都不谦虚,不友好,不团结,早恋,骨科,一点涩涩!)
作者文盲,幼儿园文笔,ooc都赖我。
♣️
“……利用第一问算出的结果……建立空间坐标……满足这组条件……”
刻意放轻的低语,潮湿温暖的吐息,仿佛永远都落不到实处的傲慢的视线,以及,明明并无肢体接触,却让人难以忽略的、青春旺盛的生命热度……这一切极富侵略性的元素构成了此刻的嬴政,嬴政却不止这些。
白起垂着眼睛,小心翼翼看着课桌上展平的卷子。卷纸四分之一处画着一个大大的红叉,...
嬴白嬴,架空现代校园。
不干正事的学神政 X 无奈被骚扰好学生起。
事件:讲题
(旧设!金毛政!两个都不谦虚,不友好,不团结,早恋,骨科,一点涩涩!)
作者文盲,幼儿园文笔,ooc都赖我。
♣️
“……利用第一问算出的结果……建立空间坐标……满足这组条件……”
刻意放轻的低语,潮湿温暖的吐息,仿佛永远都落不到实处的傲慢的视线,以及,明明并无肢体接触,却让人难以忽略的、青春旺盛的生命热度……这一切极富侵略性的元素构成了此刻的嬴政,嬴政却不止这些。
白起垂着眼睛,小心翼翼看着课桌上展平的卷子。卷纸四分之一处画着一个大大的红叉,那红色墨水像是有了温度,灼热他的眼睛,让他呼吸急促。
“X带入……用到这个公式……整理之后……”
嬴政造作地拖着语调,慢条斯理的好像真心想给他讲明白那道题。他身上淡雅的气息暖洋洋软绒绒的,不远不近的萦绕在两人之间,熏得人心痒痒的,仿佛陶醉。
白起被嬴政那装模作样的音调撩的一塌糊涂,脑子像是烧了起来,一个字都听不清,但他只能咬紧牙根,维持着清冷矜持的形象,暗暗捏紧钢笔。
只是在讲题。
只是在,大庭广众的教室里,光明正大的讲题。
——却为什么,比偷情还刺激?
嬴政的声音像他本人一样,将霸道的侵略性包裹进美丽俊秀的糖衣里,在发觉那层甜蜜的外壳破碎露出里面的猛毒时,早就已经逃不掉了。
不管他逃不逃,缠绵的讲解仍然在继续。
“消去这两项……设为一个整体,这里用到给出的条件……”
嬴政从头到尾没说一句怪话,没碰过白起一个指头,甚至连眼神都没给过一个。
因为他足够自信,只用声音和气息,足以让他锁定的猎物溃不成军。
白起全身都紧绷起来,额角冒出细细的汗珠,白皙的面庞泛起粉色,连耳朵都越来越红。
“阿政,够了,后面的部分我,我自己做。”
白起瑟缩在自己的座位上,手里攥着无辜的钢笔,他屏住呼吸,以免自己过分活跃的心跳和脉搏玷污了嬴政“好心好意”的讲题。
嬴政不肯给白起一点反馈,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的翘腿侧坐,斜斜地靠着桌子。仔细看才能发现,他那看向卷纸的长而凶险的眸子里闪过戏谑,明媚不输于今天窗外灿烂的春光。
他不仅理会白起的要求,反而伸腿勾着白起的椅子,突然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吱——”
椅子摩擦地板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周围喧闹聊天的同学们齐齐回头,却在发觉声源的时候又都默契的笑了笑转回头去。
嬴政和白起的事,用不着外人多嘴。
白起却更紧张了,顾不上调整歪掉的椅子,本来就驼背的他这会儿更是像团成团的猫一样,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子底下去。虽然,他连自己为什么要羞耻都不知道。
嬴政交叠的双腿互换了位置,身体也凑的更近,他将手按在白起肩头,下巴搁在手背上,轻轻对着白起的耳朵继续刚才的讲解,一本正经的模样。
“导入……求出两个值……不满足条件,舍弃……”
耳朵好痒。
身体越来越燥。
白起想退开远一点,他觉得被嬴政按住的那半边肩膀已经麻了,消失了,化成了闹哄哄的教室里的一部分,只有耳朵还在,只有聆听嬴政声音的器官在万劫不复之后还得老老实实的履行义务。
“阿政,停,别讲了,太……太近了。我,我会了,真的……我往后不会再错了。”
白起近乎祈求,攥着拳头小声反抗。
嬴政傲慢的从喉咙深处哼了一声,喉结滚动的模样非常蛊惑人心。
他稍微退开一段距离,手掌撑着头,要笑不笑。
“哦~~~原来你会。会了,但是做错。所以,你是故意的了?你也想参加那·位·老·师的补习班?想听他刻薄的数落你是最差的学生,是吗?”
他托着腮的小指不老实的勾动鬓边一缕金毛,这样阴柔的动作稍稍弱化了来自他眼眸中锋利的侵略感,配上他恶意的语调,让白起莫名的颤抖,心里酝酿出一种既愧疚,又羞耻,还有些说不清的……兴奋和雀跃的感觉。
“我不……咳,我现在,会了。因为,阿政讲过,我才会的。”白起瘦长的手指在卷面上颤抖,他舔舔干涩的唇,躲开了嬴政似有若无,偶尔落在他脸上的视线余光。
“哼,你最好是。”
“啪”的一声,嬴政把手中的笔拍在桌面上。声音其实很轻,却吓得白起差点从座位里弹起来。
他熟悉的阿政终于回来了。
白起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