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青青最大的特点。
应该就是“听话”吧。
是的,听话的城市很多,开埠城市也很多。
但像青青这样的,听话的开埠城市,确实不多。
他披着精明强干的实业家外衣,却有着军人无条件服从的内里。
上峰靠谱,需要他做啥他就做啥,保质保量不讲条件; 上峰不靠谱,让他做啥他也做啥,只是会尽力把枪口抬高一厘米。
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优点是,他的办事效率极高,很少陷入利益群体拉扯的泥潭;缺点则是,他极易被大局裹挟,难以把握自己的命运。
因此,纵观青家历史,青青的境遇一直随着上峰的意志坎坷起伏,但好在他足够优秀,不能富贵显赫,至少可保一方平安。
愿在未来...
要说青青最大的特点。
应该就是“听话”吧。
是的,听话的城市很多,开埠城市也很多。
但像青青这样的,听话的开埠城市,确实不多。
他披着精明强干的实业家外衣,却有着军人无条件服从的内里。
上峰靠谱,需要他做啥他就做啥,保质保量不讲条件; 上峰不靠谱,让他做啥他也做啥,只是会尽力把枪口抬高一厘米。
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优点是,他的办事效率极高,很少陷入利益群体拉扯的泥潭;缺点则是,他极易被大局裹挟,难以把握自己的命运。
因此,纵观青家历史,青青的境遇一直随着上峰的意志坎坷起伏,但好在他足够优秀,不能富贵显赫,至少可保一方平安。
愿在未来的日子里,青青可以更加自我一点。
相隔120年的同一角度照片,青岛第一海水浴场。海滨旅馆与海鸥。
高楼多了,天际线少了,但海湾、石头与海水,还是一如既往:
如果天气好的话,或许可以亲眼目睹群山和海水合奏的五光十色:山是红褐色的,水是深蓝色的,有时在阴影下又泛出诱人的碧绿光芒。我有幸在阳光明媚的五月里经历了这些,但除此之外的人文景观少之甚少,特别是植被情况很糟糕。初次踏上胶州湾的东南角,感觉很是荒凉。低矮的小山丘和小山丘之间起伏的地形全部由片麻岩构成,经过长年累月的风化,几乎以为置身于沙漠。
--《1897德国东亚考察报告》
所以后来有了绿色,补全了这个唯一的缺憾:
通过在会前角造林,确保了奥古斯特...
相隔120年的同一角度照片,青岛第一海水浴场。海滨旅馆与海鸥。
高楼多了,天际线少了,但海湾、石头与海水,还是一如既往:
如果天气好的话,或许可以亲眼目睹群山和海水合奏的五光十色:山是红褐色的,水是深蓝色的,有时在阴影下又泛出诱人的碧绿光芒。我有幸在阳光明媚的五月里经历了这些,但除此之外的人文景观少之甚少,特别是植被情况很糟糕。初次踏上胶州湾的东南角,感觉很是荒凉。低矮的小山丘和小山丘之间起伏的地形全部由片麻岩构成,经过长年累月的风化,几乎以为置身于沙漠。
--《1897德国东亚考察报告》
所以后来有了绿色,补全了这个唯一的缺憾:
通过在会前角造林,确保了奥古斯特-维多利亚海湾沿岸的绿化。这里种的几乎全是两种橡树,只是为了达到树叶颜色交混,才在外围夹杂种了一些栗树和梧桐台田。在向海的南侧栽植了200米宽的松林防护带,以免橡树受含盐海风的影响。
-- 胶澳发展备忘录(1901年10月-1902年10月)
再后来,就有了P4的旅馆:
今年,壮丽的沙滩宾馆的开业给泳客提供了直接住在海边的机会,浴场生活有了另一番光景……沙滩宾馆的舒适性,特别吸引了来自上海以及包括天津、香港、北京和山东内地的很多泳客,以致宾馆不久就爆满了……又有47座漂亮的新更衣室加入到去年66座的行列里。这样,现在浴场总共有了113座更衣室。
-- 胶澳发展备忘录(1903年10月-1904年10月)
海滨浴场背后是伊尔蒂斯山,它风景优美,独一无二……在这里游泳的游客还可以舒适地住在已建成的沙滩饭店里,这座饭店是海因里希亲王饭店的一处分店。它有三层楼,内含31个双人客房以及一个大厅,游泳室、沙龙、阅读室和餐厅,另有一处舞厅,在宽大的阳台上可以看到大海的秀美风光和沙滩上人群的活动。在旺季,第三水师步兵营的小乐队每周都会在沙滩上举行多场音乐会。
-- Führer durch Tsingtau und Limgebung (Dr. Fr. Behme und Dr. M. Krieger, 1904)
仅在1907年6-9月间,各较大旅馆和客店就接纳了425名外国人,其中有180名英国人和54名美国人。旅馆和客栈全部客满,这就充分说明游客是很多的;许多客人甚至住进了私人寓所。
-- 胶澳发展备忘录(1906年10月-1907年10月)
2022年3月5日,当我拍下这些照片的时候,莱西七中爆出疫情。随后的一周里,青岛日增本土病例200+,接连刷新本土新增病例记录。
而在我拍照的那个下午,在距离这片海滩不过几百米的育才中学里,两名无症状感染的学生,已经被安排隔离了。
但由于大家都懂的原因,直到前天晚上,我才从最新通告中得知这件事。与此同时,全市中小学停课,全民核酸检测开启。
与第一次三天检完1100万人的轰轰烈烈相比,这一次的全民核酸按部就班又悄无声息:逐区进行,由外而内,单位主导,社区扫尾,不再有加油,不再有热搜,取而代之的,是此类大规模行动常见的突发状况,例如人员迟到啦、物资不够啦、系统崩溃啦,诸如此类。一切都在变得常态化,无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如同这片回归最初波澜不惊的海滩。
王观澜会如何看这件事呢?我不知道,他从小被教育要遵从自己的人民,纵然他已经发现了不妥之处,纵然他预见到了事态可能的演进,纵然他并不完全赞成上司的决定,他自己的看法也并不比一个普通人类有更多的价值。所以,无论他自己的意志如何,他都会去完成需要他完成的工作,承担需要他承担的责任,并接受他需要接受的后果,就像教他应该这么做的前辈们那样。他所能做到的,就是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把事情处理得最好,或者尽己所能把枪口抬上一米。
由于疫情,这片海滩获得了久违的清净。但王观澜应该是暂时没时间来欣赏了,但这片海滩会在这里等他,等待潮汐抚平一切,等待又一个夏日到来,就像之前130年的每一次那样。
一瞬间
* 3.6《胶澳租借条约》签订纪念。APH背景,自设青岛。
* 可以看作上古文《片段》第八部分的番外,基尔伯特视角。
一个很多年前就写完了但现在才发的脑洞。全篇普爷脑内自嗨,雷者慎入。
现在我很少写这么满的东西了,大家姑且当作黑历史来看吧,不过里面对我流普青关系的认识倒是一直没变——征服者与胜利者从来就不是等价关系,这个结论在当下仍有意义,亦有助于理解我的其他普青文学。
————————————————
当青岛用毛瑟枪口指向自己额头的时候,基尔伯特的另一只手在身后扣紧了扳机。
这片阳光下的东方土地,他征服得太容易,以至于他从未质疑过,这个羸弱...
* 3.6《胶澳租借条约》签订纪念。APH背景,自设青岛。
* 可以看作上古文《片段》第八部分的番外,基尔伯特视角。
一个很多年前就写完了但现在才发的脑洞。全篇普爷脑内自嗨,雷者慎入。
现在我很少写这么满的东西了,大家姑且当作黑历史来看吧,不过里面对我流普青关系的认识倒是一直没变——征服者与胜利者从来就不是等价关系,这个结论在当下仍有意义,亦有助于理解我的其他普青文学。
————————————————
当青岛用毛瑟枪口指向自己额头的时候,基尔伯特的另一只手在身后扣紧了扳机。
这片阳光下的东方土地,他征服得太容易,以至于他从未质疑过,这个羸弱的城市意识体不过是个懵懂听话的小孩子而已,而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他眼中的这个“模范殖民地”或许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对自己和路德亦步亦趋,即使他再怎么严加管束,青岛仍然有自己的想法,也有潜力去实现自己的想法。
那一刻作为国家的普鲁士是警惕的,本能告诉他应该马上采取行动,把背后那把P04的一梭子子弹打进这个冒失殖民地的头,就像他曾经在非洲对那个黑人孩子做过的那样,用痛苦与恐惧让他永远记住,谁才是说了算的人,谁才有资格提出条件,谁又只能服从命令。
但作为人类的基尔伯特却是五味杂陈的,因为他从这个东方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白发的小男孩。
男孩伤痕累累地跪在菲利克斯面前,扬起头直对上他的剑尖,剑身映出男孩血红的眼睛,锐利而不屈。
波兰化身皱了皱眉,戳瞎了他的一只眼睛,作为对他挑衅态度的警告。
那时他并非强者,因而只得屈服于强者。而当多年以后,他以普鲁士之名重临波兰时,他砍掉了菲利克斯的一只胳膊和一条腿,作为回敬。
疼痛,鲜血,仇恨,杀戮与被杀戮的无尽轮回,普鲁士是仗剑而生的国家,基尔伯特却是有感情的智慧生命,在看着同样的血肉戏码翻来覆去上演了数百年以后,也会感到厌倦与疲惫。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改变,他只被教导过用剑说话,大多数时候他也只能用剑来说话,在北海沿岸那片波诡云谲的低地平原上,只要手中紧握的剑稍稍一松,周围虎视眈眈的友邻们就会将他撕成碎片。
因此,尽管嫉妒有违上帝的教导,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嫉妒着王耀,嫉妒他背靠的这片庞大、富饶而孤远的土地,嫉妒他生来就拥有自己求之不得的安宁。
他不想卷入更多的纷争,但他想让路德维希多拥有一点东西。这个世界正在变得让他越来越陌生,巨大的钢铁机器,复杂的统计表格,日新月异的商品和思想,国会争吵不休的各个党派,俾斯麦还在的时候,他还能用奇迹般的政治智慧勉强维系过去与未来的脆弱平衡,但当年轻的新皇帝走马上任,天平就迅速滑向了他毫无经验的未来那一边。
所以,当路德维希提议夺取一个中国的港口时,他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他习惯于用剑来劈开迷惘,所以他想,或许在王耀那里,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于是他跨越大海来到了这里,他见到了胶澳,就像他预想中的那样,这片古老的土地似乎太过沉湎于长久的安宁,让他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个孱弱的男孩从他无能为力的姐姐身边带走。像骑士团时代那样,他占领堡垒,驱逐对手,插上旗帜,最后补上一纸协定,除了零星的纠纷导致的冲突,他和他的军队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像绵羊一样顺从了他的交易,从他们世代居住的村落中被赶往指定的保留地区,腾出地方供他实现自己的愿望——一个只属于德意志的乌托邦。
他满意地打量着他的战利品,胶澳有着内高外低的眼角,就像王耀。在他看来,这种眉眼天生就透着温和,或者软弱。然而他记得第一次见到王耀时,对方正是用这样的眉眼扫过自己,淡然而疏离,甚至还有一丝轻蔑。
王耀啊,衰朽却傲慢的东方帝王,我要让全世界都看到,你所不珍惜的会成为我的荣耀。他会将你的钥匙交予路德维希,为德意志开启应许之地的大门。
于是他将男孩起名为Tsingtau,一个源于中文却用罗马音拼写的名字,他教他穿洋装、打领带和用刀叉,要求他学习高地德语,尤其是要熟练背诵帝国宪法和保护领法。
一切都很顺利,他原本是这么以为的。
直到Tsingtau挡在了他和天后宫门前请愿的人群之间。
他用剑尖挑起东方男孩的下巴,直视着那双刚刚开始泛出蓝色的眼睛,男孩小小的身体因恐惧和虚弱而本能地颤抖,却始终倔强地与自己四目相对,没有一丝一毫地动摇。
那是他第一次从这个年轻城市眼中,察觉到一种愤怒与恐惧之外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本应该意识到的,意识到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但他没有。
为了路德维希,血色双眸的恶魔决定尝试一下那些他所不熟悉的事情。他的剑最终没有刺下去,黑鹫罕见地向他的猎物妥协了。他模仿那些道貌岸然的东印度公司职员,指示手下与这些螳臂当车的原住民签订了一纸“文明”的协议,恩赐给他们一块迁建的土地,并许诺在新庙宇落成之前不会拆除这里。
取而代之的是,他将所有的怒火宣泄到了这座城市之外的土地上,他焚毁反对修筑铁路的村子,残酷地清剿活动在租界周围的抗德武装,他和瓦德西带着威廉二世的命令闯进北京城,在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狩猎那些”拳民“的生命。
他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场景当中,杀戮、征服、勒索、恐惧,他太过精于此道,也因此会感到厌烦,但他告诉自己,这是必须的,在埃及与应许之地之间隔着一道红海,德意志若要泅渡过去,需先跨越那红海。
而在从血污中浮上来换气的间隙,他会回到他在保护领建造的房子,暂时沉浸在他一手营造的“模范殖民地”的虚假祥和当中。他会换上没有丁点儿血腥味的少校军官服,戴上金丝框的水晶眼镜,用自己能够做到的最优雅德语发音,给Tsingtau讲授他认为这个孩子需要知道的一切事情——法律、艺术、科学、信仰、以及作为一个意识体生存的常识。他惊讶又欣喜地发现,在这些方面,这个孩子几乎是一张白纸,让他可以毫无障碍地灌输所有的东西:
他告诉这个孩子物竞天择,从昆虫到意识体,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有生存的权利。
他告诉这个孩子世界有其秩序,所以他要认清自己的位置,忠诚于自己的使命。
他告诉这个孩子,意识体最重要的责任就是守护人民,因为意识体正是由于人民的认同而存在。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次与Tsingtau四目相对,他都能看到男孩眼中的光芒越发清晰,像是整片海洋正在被云开雾散的星光点亮。他想这很好,只有这样明亮的眼神才配得上路德维希的骑士,却无端地想起幼时听游吟诗人唱过的故事:当云开雾散之时,潜藏海底的海妖就会浮上海面。
直到,在当下这个时刻,他终于认出了这种光芒,因为这是只有他能认得的光芒。
那是自己曾经拥有的光芒,那是想要主宰自己命运的强烈意志。
因为这种意志,无论在波兰还是神圣罗马麾下,他身为他人的剑,却始终是在为自己而战。
他正是这样走来,因而懂得,这种意志一旦产生,就是不可磨灭的。除非他有了更为高远的目标,心甘情愿为那个目标付出一切。就像条顿骑士团之于天主,就像普鲁士之于德意志。
基尔伯特是有那么点庆幸的,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年轻的殖民地虽然流露出了这种意志的苗头,却还未来得及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高远目标,只要善加引导,他完全有机会将这个目标指向对德意志的忠诚。
于是基尔伯特的国家人格与人类情感终于再次取得了和谐统一:普鲁士不需要轰掉这个孩子的脑袋,不需要掩饰对他的智慧和潜力的欣赏,而是只需要一点耐心,来彻底地征服他,让他心甘情愿地将这种智慧和潜力为自己所用;而对基尔伯特而言,战胜一个会挣扎的猎物,远比捕猎那些不会反抗的猎物有趣、也有意义得多。
一百年,他为他的弟弟签了一百年,在这一百年里,他可以做很多事情。在之前的一百年里,他送走了神圣罗马,找到了路德维希,他从一只”铁罐里的陶罐“,变成让整个欧洲望风披靡的强国,他把高高在上的罗德里赫踩在脚下,让不可一世的弗朗西斯割地求和。他战胜了所有曾经轻慢他的人,兑现了所有曾经遥不可及的承诺。他将世界之王的指环戴在德意志的手上,向全世界宣告,属于德意志的时代,已经到来。
他曾经做到了这么多,他有信心做到更多。
一百年的时间,足够他向眼前这个叛逆期的保护领展示他所有引以为豪的东西,他的财富,他的力量,他的信仰和文明,所有这个男孩所希求的,却在自己曾经的亲人那里得不到的东西,让他像自己一样,成长为路德维希最忠诚的骑士。
只是,他觉得自己或许需要去拜访一下那个粗眉毛,请教一下这方面的经验,他相信自己那么帅气,只要有足够的经验,一定能比粗眉毛做得更好。反正还有那么多年,有的是时间积累经验。
于是基尔伯特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松开了扣着的扳机:
“小子,做得不错,你赢了。”
是的,还有那么多年,慢慢来。
来日方长,他有所有的时间。
今天是我生日所以画了青青!(?什么逻辑)(其实草稿初一就打好了) 是阿冰老师@Akazie 家的观澜~希望青青保佑我考好!!!(在乱拜)
不太会用粗纹水彩纸,画人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观赏角度👉👈
p12是(能看的)局部图,p34是尽量能看版全图,p56是线稿,最后一p把目前一部分和青青有关的周边(?)摆了一下。有从良友书坊买的,钥匙扣是叁叁老师出的!(竟然这么久才repo)后面的抱枕是我学工的时候自己绣的><还是蛮好rua的。时间紧张做的略粗糙,难为老师和同学竟然能看出是栈桥2333。同时期还做了一把有点青岛元素的紫砂壶,或许下回再摆😿
如果有人理我的话,无奖竞猜...
今天是我生日所以画了青青!(?什么逻辑)(其实草稿初一就打好了) 是阿冰老师@Akazie 家的观澜~希望青青保佑我考好!!!(在乱拜)
不太会用粗纹水彩纸,画人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观赏角度👉👈
p12是(能看的)局部图,p34是尽量能看版全图,p56是线稿,最后一p把目前一部分和青青有关的周边(?)摆了一下。有从良友书坊买的,钥匙扣是叁叁老师出的!(竟然这么久才repo)后面的抱枕是我学工的时候自己绣的><还是蛮好rua的。时间紧张做的略粗糙,难为老师和同学竟然能看出是栈桥2333。同时期还做了一把有点青岛元素的紫砂壶,或许下回再摆😿
如果有人理我的话,无奖竞猜一个图里都是哪些建筑!幻想很美好画出来很心碎……还是看线稿比较容易猜出来2333
下回想画比较日常的青青,每次画都像在画青岛市文旅宣传海报😖 还是很想展现一下日常的青岛的。
“他的红瓦绿树,她的碧海蓝天。”
————————————
2022年给青青拍的第一张照片!
属于是高p了,总有一天我调滤镜能比BBC还阴间(确信)就是说反转了之后真的很好看,我还调了一个近似于黑白的也相当貌美
兴冲冲的跟沫爷计划寒假去看的建筑然后完全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也会买旅游书籍……
是打算做成色纸或者别的什么制品,大概会补画个鸢青或者观澜上去,都画好像也不错(?)
话说我磕的CP越来越邪门就是了……虽然琴双两个小可爱真的深得我心……
因为双青tag会跟隔壁撞所以用的琴双
“他的红瓦绿树,她的碧海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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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给青青拍的第一张照片!
属于是高p了,总有一天我调滤镜能比BBC还阴间(确信)就是说反转了之后真的很好看,我还调了一个近似于黑白的也相当貌美
兴冲冲的跟沫爷计划寒假去看的建筑然后完全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也会买旅游书籍……
是打算做成色纸或者别的什么制品,大概会补画个鸢青或者观澜上去,都画好像也不错(?)
话说我磕的CP越来越邪门就是了……虽然琴双两个小可爱真的深得我心……
因为双青tag会跟隔壁撞所以用的琴双
鹰徽磕到了救命🆘
铜仁女总是会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找到磕点(我愿称之为同人定律)
就是说东十字虽然好像有点邪门但我好爱……
(我自己管普爷和青君的组合叫东十字,就是说怪喜欢这个组合名的所以一定要打tag?)
摄自《青岛老建筑之旅》p61
这本书属于是青厨必看(?)里面好多老建筑建筑控狂喜
鹰徽磕到了救命🆘
铜仁女总是会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找到磕点(我愿称之为同人定律)
就是说东十字虽然好像有点邪门但我好爱……
(我自己管普爷和青君的组合叫东十字,就是说怪喜欢这个组合名的所以一定要打tag?)
摄自《青岛老建筑之旅》p61
这本书属于是青厨必看(?)里面好多老建筑建筑控狂喜
记一个关于王观澜的设定:
芋组把胶澳抢到手以后,本来上司(威廉·中二·二世)曾经提议杀掉现在的胶澳意识体,这样一个完全忠于德意志的新城市意识体就会诞生。路德维希对此没有异议,但基尔伯特认为没必要,他解释说如果按殖民地建设计划把核心地区的原有居民完全迁走,现有意识体很可能就会自然消失。
而在本土原住民被迁走以后,胶澳虽然生了一场大病,但却没有消失,甚至还保留了之前的记忆。基尔伯特对胶澳的生命力居然如此之强感到非常诧异,随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转而决定在他身上进行一项实验,一项能否通过“教育”而不是暴力彻底改造一个意识体的实验——如果这项实验能成功,他和路...
记一个关于王观澜的设定:
芋组把胶澳抢到手以后,本来上司(威廉·中二·二世)曾经提议杀掉现在的胶澳意识体,这样一个完全忠于德意志的新城市意识体就会诞生。路德维希对此没有异议,但基尔伯特认为没必要,他解释说如果按殖民地建设计划把核心地区的原有居民完全迁走,现有意识体很可能就会自然消失。
而在本土原住民被迁走以后,胶澳虽然生了一场大病,但却没有消失,甚至还保留了之前的记忆。基尔伯特对胶澳的生命力居然如此之强感到非常诧异,随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转而决定在他身上进行一项实验,一项能否通过“教育”而不是暴力彻底改造一个意识体的实验——如果这项实验能成功,他和路德维希或许可以摆脱德意志的铁血诅咒,获得一个更加安定的未来。
“他不满足于香港那样的忠诚——事实上,他认为香港根本算不上对英格兰有多忠诚,他向来不相信盎格鲁撒克逊的那些小商小贩会懂得忠诚这个词怎么写——他想要的是家人,一个真正属于自己和路德维希的,不会背叛的家人。”
每年圣诞节前夕,王观澜都会习惯性地打开天气预报,看今年的圣诞节是否会下雪。
他的城市不经常下雪,但由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圣诞节下雪的概率非常之高。
如果说夏季是青岛的高光时刻,那么冬季就是青岛的私家珍藏,那些遍布这座城市的雪松、塔楼、罗曼式教堂,只有在银装素裹下,方能展现出另一部分深藏不露的灵魂。
今年的圣诞节,大雪再次如约而至。王观澜喜欢雪,这些纷纷扬扬的精灵,带来纯洁,带来宁静,带来对往昔的回忆。
Merry Christmas,迟到了一天的圣诞快乐。
每年圣诞节前夕,王观澜都会习惯性地打开天气预报,看今年的圣诞节是否会下雪。
他的城市不经常下雪,但由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圣诞节下雪的概率非常之高。
如果说夏季是青岛的高光时刻,那么冬季就是青岛的私家珍藏,那些遍布这座城市的雪松、塔楼、罗曼式教堂,只有在银装素裹下,方能展现出另一部分深藏不露的灵魂。
今年的圣诞节,大雪再次如约而至。王观澜喜欢雪,这些纷纷扬扬的精灵,带来纯洁,带来宁静,带来对往昔的回忆。
Merry Christmas,迟到了一天的圣诞快乐。
进行一个青岛君的速涂……
设子是阿冰老师家的王观澜!调滤镜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效果都很钟意索性就全都放上来了,青岛君……我爱……
因为钟爱电影所以依旧是电影感的黑框和底端白字幕,配合BGM《Lost Summer Day Dreaming》 食用。
斗胆艾特一下阿冰老师@Akazie
进行一个青岛君的速涂……
设子是阿冰老师家的王观澜!调滤镜的时候看到了两个效果都很钟意索性就全都放上来了,青岛君……我爱……
因为钟爱电影所以依旧是电影感的黑框和底端白字幕,配合BGM《Lost Summer Day Dreaming》 食用。
斗胆艾特一下阿冰老师@Akazie
一
“小子,你知道大海结冰是什么样子吗?”
“啊对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呢?你是不冻港嘛,不然本大爷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专门来找你。”
“但本大爷可是见过呢,那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景象。”
“看到这些浪花了么?如果某一个夜晚非常寒冷,天亮以后,它们就会像雕塑一样,全部被定格在冲上岸的那一瞬间。”
“就像是浪花们的纪念碑。”
“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小子,本大爷虽然不会游泳,但也是在海边待过几百年的。”
“不过,本大爷可希望你永远不要看到这种景象。”
“因为这样的话你就不是不冻港了,我可没法向阿西交代啊kesesesese”...
一
“小子,你知道大海结冰是什么样子吗?”
“啊对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呢?你是不冻港嘛,不然本大爷也不会费这么大力气专门来找你。”
“但本大爷可是见过呢,那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景象。”
“看到这些浪花了么?如果某一个夜晚非常寒冷,天亮以后,它们就会像雕塑一样,全部被定格在冲上岸的那一瞬间。”
“就像是浪花们的纪念碑。”
“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小子,本大爷虽然不会游泳,但也是在海边待过几百年的。”
“不过,本大爷可希望你永远不要看到这种景象。”
“因为这样的话你就不是不冻港了,我可没法向阿西交代啊kesesesese”
二
“精卫鸟吗?姐姐没见过啊。”
“哈哈,那不是精卫,是海鸥呀,你仔细看,它的嘴不是白色的哟。”
“不过啊,我听琅琊说他见过呢。”
“他说,精卫是向导,那些不幸死在海上的人,他们的灵魂会迷路,回不了家,而精卫,就会把他们带回来,回到他们思念的人身边。”
“我当然相信他啦,琅琊可是能听懂鸟儿说话的喔!”
“所以啊,胶澳,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了精卫,那一定是挂念你的人回来看你了呢。”
三
“那家伙真挺大方的,肯花钱给你建这么好的港口,还有铁路。”
“法国佬就吝啬多了,只从我这里捞钱,从不舍得在我家花钱。”
“上次他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修铁路,但这么多年了我连影儿都没见着。”
“不过正好,反正他的那些东西我从没所谓,只需要他的名字帮我远离一些麻烦。这么多年,不用人管我,我也过得挺好。”
“但铁路倒是个好东西,听说比坐船快多了?海上要漂几天的路,坐火车十几个小时就能到。”
“那如果我也有铁路,那我来你这儿,或者你去我那儿,不就方便多了吗?”
“啊,说到这个,孙先生还真说了,革命胜利以后,他要用十年在中国修10万英里的铁路,其中也有通广州湾的呢。”
“看现在的形势,革命军应该很快就能打赢了吧?”
“这么多铁路,十年我觉得不稳妥,但二十年,或者三十年以后,总能修到我那里了吧?”
“所以,观澜,我们来打个赌怎样?”
“最多三十年,我就能坐火车来你这里了哈。”
“如果我赢了,你可要陪我来看下雪的大海哦。”
——————————
* 如你所想,每张照片对应一个片段。
* 首图为前几日青岛零下17度时海滨实拍;第二张为青岛栈桥海鸥;第三张为青岛小港码头。
* 关于精卫的传说为本人杜撰。
* 青岛小港码头始建成于1901年,胶济铁路全线通车于1904年,皆为德占时期工程。
* 1955年,黎湛铁路开通,结束了湛江没有铁路运输的历史。然而,湛江直达青岛的铁路客运至今未有开通。
————————————
胶澳没有见到精卫,白雅特没有乘着火车回来,但同样希望渺茫的大海结冰,却真实地发生了。
所以,是不是其他两件事,也是有可能成真的呢?
所以情人节发这篇文,并不能算一把完全的报社刀吧【笑】【喂】
总觉得阿米和青青互动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一个自己年纪也没多大的国家,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同类,而且居然还是耀这个老妖怪家的,堪比非洲人无氪抽到ssr,还不得顿时自信心爆棚各种cos长辈传授国生经验balabalabala——
“你家啤酒不错,但太传统了,你应该尝试一下可口可乐,非酒精饮料才是世界的未来!”
“你要会跟那些老家伙们讲条件……要知道他们和你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如果你活得足够长就会发现,他们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有用……你还年轻,不要把自己的前途绑在他们身上,要和对自己有好处的人做朋友。”
“有钱能解决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问题,你别像欧洲大陆那些老古板只抱着...
总觉得阿米和青青互动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一个自己年纪也没多大的国家,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同类,而且居然还是耀这个老妖怪家的,堪比非洲人无氪抽到ssr,还不得顿时自信心爆棚各种cos长辈传授国生经验balabalabala——
“你家啤酒不错,但太传统了,你应该尝试一下可口可乐,非酒精饮料才是世界的未来!”
“你要会跟那些老家伙们讲条件……要知道他们和你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如果你活得足够长就会发现,他们对你好只是因为你有用……你还年轻,不要把自己的前途绑在他们身上,要和对自己有好处的人做朋友。”
“有钱能解决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问题,你别像欧洲大陆那些老古板只抱着传统贸易不放,要搞金融业,让钱生钱,没有启动资金不要紧,hero可以先借给你一笔……”
王观澜【掏出账单】:喂,先把你欠的水费结了。
嗯,当然,阿米这家伙最大的好处就是爱憎分明,喜欢你就实诚对你好,不喜欢你也从不客气,所以有时候也是会说出点真知灼见的。青青应该也不讨厌和他聊天吧,因为他能说出很多自己想听的东西——比如很多新奇的见闻、有趣的想法,以及对某些共同认识的“老家伙”们的吐槽。
【当然这与他看到警局办公桌上成堆的美国大兵滋事报告时想把阿米按在地上锤的冲动并不矛盾】
而且也平衡了一些青青教育经历导致的沟通过于拘谨的问题……毕竟阿米这KY孩子不被人把罚单拍脸上是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有错的2333
啊,年轻真好。
“基尔伯特,my teacher。”蓝眼睛的美国人转着酒杯。
“他是个能为信仰搏命的人,不管这个信仰是上帝,是他的乌托邦理想,还是他的德意志。”
“……这和亚瑟很不一样,虽然那老家伙也总是放不下他那所谓大英帝国的荣耀,但如果关系到他账面上的数字了,他还是很精明的。“
“看看外面这座城市吧,亚瑟可从没对我这么慷慨过。3亿马克啊,让他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钱,我都能想象出他的眉毛拧成十二根了哈哈哈哈哈哈”
“对一个前途不明的占领地如此不惜血本,只是为了给他亲爱的弟弟修一座全世界都能看到的主题公园——这种事也只有我这老师能做得出来。”
“这就是我不理解这些老家伙的...
“基尔伯特,my teacher。”蓝眼睛的美国人转着酒杯。
“他是个能为信仰搏命的人,不管这个信仰是上帝,是他的乌托邦理想,还是他的德意志。”
“……这和亚瑟很不一样,虽然那老家伙也总是放不下他那所谓大英帝国的荣耀,但如果关系到他账面上的数字了,他还是很精明的。“
“看看外面这座城市吧,亚瑟可从没对我这么慷慨过。3亿马克啊,让他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的钱,我都能想象出他的眉毛拧成十二根了哈哈哈哈哈哈”
“对一个前途不明的占领地如此不惜血本,只是为了给他亲爱的弟弟修一座全世界都能看到的主题公园——这种事也只有我这老师能做得出来。”
“这就是我不理解这些老家伙的地方,他们总是在一些奇怪的偏执上显得毫无理智,虽然方向不太一样。”
“……嗯,或许吧,但这么看来,他们俩还真是有不少共同点。”
“不过呢,Tsingtau,”阿尔弗雷德咽下一大口啤酒:“作为前辈,hero要给你个忠告。”
美国人看向旁边的年轻城市,狡黠一笑:
“不要太像你的导师。”
青青在二十世纪前六十年的城生道路基本是这样的:
1897年——朝廷设防了,码头兵营都有了,镇上多了好多做买卖的,村里人以后讨生活方便了!
结果,德国人来了x
1914年——城市建起来了,大学也成立了,华洋分治取消了,国父也表示支持了,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结果,日本人打进来了x
1938年——主权收回来了,山大办起来了,特别市身份有了,栈桥、八大关、都建起来了,这么美丽的城市,前途无量!
结果,日本人又打进来了x
1950年——工业基础够雄厚,港口条件够好,技术人才够多,虽然政局不稳导致经济有些萧条,不过很快就能恢复的!
结果——
阿红:山大给济南吧,技术工...
青青在二十世纪前六十年的城生道路基本是这样的:
1897年——朝廷设防了,码头兵营都有了,镇上多了好多做买卖的,村里人以后讨生活方便了!
结果,德国人来了x
1914年——城市建起来了,大学也成立了,华洋分治取消了,国父也表示支持了,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结果,日本人打进来了x
1938年——主权收回来了,山大办起来了,特别市身份有了,栈桥、八大关、都建起来了,这么美丽的城市,前途无量!
结果,日本人又打进来了x
1950年——工业基础够雄厚,港口条件够好,技术人才够多,虽然政局不稳导致经济有些萧条,不过很快就能恢复的!
结果——
阿红:山大给济南吧,技术工人多派点儿支援兄弟城市吧,而且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外贸就先别和那些帝国主义国家做了吧……
青青:……好
总之,就是不断重复这种建设—破坏—重建—再破坏—再重建的循环……
虽说城市兴衰寻常事,但人家这种循环是以上百年为单位的,青青则是在六十年里就经历了至少三次……
所以,嗯,就是很折腾x
而且从第二次开始,每一次几乎都是毫无思想准备地从高点被砸下去……换谁来这么几次,都得郁闷。
更何况他还只是个不到二百岁的年轻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曾经目睹光明就很难甘于黑暗,理想有多美好,理想破灭后的打击就有多惨痛。
而且从影响上来说,这让他很难聚集起足够稳定的财富和资源来发展自己,从德华大学到山东大学,从他这里起步的无数机构和人才,迫于形势只能远走他乡,几百万的光洋从他眼前流过,最终却要么留在那些更安全的地方,要么留在了那些更赚钱的地方。
而他既外表太耀眼,不足够安全,内里又太保守,不足够能冒险。
他被培养成了一个真正的实干家,却总是只能当一个演员。上司只关心他演的戏自己的上级满不满意,很少关心他想不想演这出戏,以及戏演完了谁买单。
直到今天亦是如此,上一个上司花几千万在马路中间安隔离护栏,下一个上司就花上亿把这些护栏拆了重新建花坛种树。然后都拍拍屁股走人,几亿元的城市财富就这么打了水漂。
所以,嗯,真的很难说他是命好还是不好……
好在啊,他还有他的人民,他的人民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爱着他,他们称颂他的荣耀,也理解他的失落,会为他的成就而喝彩,也会为他的努力而感动。他们无条件地信任他、支持他,而当他飞累了的时候,他们会说,不求他大富大贵,只求他平安快乐。
而他,也因为这些信任、支持与爱,开始走出被凝视所左右的世界,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
脑补了一下我流青岛在各个城生阶段可能从事的职业:
【可以看作是这个人设 的补充】
德日占领时期(1897-1922)
外表年纪很小,大概是学生?但有从小学→中学→大学的变化——青青那时候长得很快——1919年的时候参加学生运动,扒火车去了京爷家,回来后因为不想见本田,去台东镇隐姓埋名做了一段时间的学徒。
中国收回后至特别市之前(1922-1929)
可能是记者或者编辑之类?是那个年代比较适合刚毕业大学生的职业,而且也比较适合当时身为热血青年、看到社会不公就想为民请命的青青。期间认识了同样以记者身份为掩护翘班来中国找人玩的阿米——至于阿米来找谁,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脑补了一下我流青岛在各个城生阶段可能从事的职业:
【可以看作是这个人设 的补充】
德日占领时期(1897-1922)
外表年纪很小,大概是学生?但有从小学→中学→大学的变化——青青那时候长得很快——1919年的时候参加学生运动,扒火车去了京爷家,回来后因为不想见本田,去台东镇隐姓埋名做了一段时间的学徒。
中国收回后至特别市之前(1922-1929)
可能是记者或者编辑之类?是那个年代比较适合刚毕业大学生的职业,而且也比较适合当时身为热血青年、看到社会不公就想为民请命的青青。期间认识了同样以记者身份为掩护翘班来中国找人玩的阿米——至于阿米来找谁,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笑】。
特别市时期(1929-1938)
应该是工商业相关的工作,可能是在市政府的有关部门,也可能亲自下海搞实业【憋问我启动资金哪来的,就当他把家里房子抵押借来的吧】。在这段青家短暂的黄金年代,这座城市的年轻意识体第一次有机会将自己的理想付诸实践,而他后来的大多数人【城/省/国】际关系也都是在那时建立起来的。
沦陷时期(1938-1945)
开始时被日本占领军在伪政府里强行安排了一个民政方面的职务,想用人民的安危来要挟他就范,但他总是用各种办法摸鱼或者虚与委蛇,还借职务之便努力援救劳工或者给抗日人士传递情报。因此后期被日方所软禁,抗战胜利前夕,由于触怒本田被后者砍成重伤,陷入假死状态,光复后才苏醒。
光复后的米帝舰队驻扎时期(1945-1949)
应该是警察,因为社会百废待兴治安问题严峻,加上驻扎的美帝大兵们太爱惹事生非,产生的涉外纠纷一般人协调不好,只能由身份和经历特殊的他去办。或许观澜君就曾亲自把一摞报告拍到阿米面前——“阿尔弗雷德管管你家士兵”吧。
解放初期(1949-1966)
五十年代海军初成立时曾经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军职,之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市政府的实业部门担任工程师兼翻译,因为可以看懂英语和德语,是紧缺的专业外语人才,所以即使年纪小也有充分理由担任比较高级的职务,这也是他在政府部门职务最高的时期。
十年(1967-1979)
由于出身原因被靠边站,一开始还可以画画图纸,后来直接被安排到市政府去当清洁工。但也因此第一次有了时间仔细翻阅老市府地下档案仓库尘封的大量资料,发现了很多之前不了解的东西,对自己经历过的许多人和事也都有了新的看法。
改开时期(1980-2000)
先后在外事办、商业局、工业局有关部门任职,基本是哪里需要哪里搬。上司迫不及待地希望他尽快捡起那些被荒废的海外关系,因为这些关系现在都意味着明晃晃的真金白银。于是他见到了很多故人,其中包括成熟了很多的路德维希,以及那个装着一枚铁十字的盒子。
2000年至今
在发展任务已不再那么紧迫的现在,他基本在发改委、城建局、史志办这三个单位轮转,但像过去几十年一样,制约他职业发展的最大问题仍然是外表年龄——体制内很难接受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担任高层职务。于是通常只能打杂的实习生的王观澜把大部分的私人时间都放在了公益事业上,除了固定赞助微尘基金以外,还经常抽时间去做博物馆的志愿讲解员、海水浴场的救生员或是去养老院义务劳动,老人们尤其喜欢他,因为觉得这小伙子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聊起天来却完全没有代沟。他也有更多时间去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收集整理城市的老档案,或者在网上吐槽某些毫无美感的建设规划。
总而言之现在基本是个养老阿宅【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