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儿子出轨逼原配离婚,我坚决支持原配,却意外揭开原配身份
儿媳妇怀着八个月的胎,我那脑子缺根筋的儿子带回来个妖艳贱货。
他一纸离婚协议甩自己原配面前:「离婚!」
真就我惯着他了!但凡他和小三活得舒服,那都是我的不是!
一
「妈,我和芊芊是真心相爱的,遇到了芊芊我才明白,我想要一起过一生的那个人只有她。」
我冷眼看着我这不孝子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只觉得离谱。
此时此刻,他的结发妻子坐在一侧潸然泪下。
而我的逆子牵着小三的手坐在我的对面演伉俪情深。
我忍不住朝他怒吼,「晓慧现在怀着八个月的胎!你自己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感情是不能控制的,我知道我有不对,但不爱了就该放手了不是吗?楚然现在还年......
儿媳妇怀着八个月的胎,我那脑子缺根筋的儿子带回来个妖艳贱货。
他一纸离婚协议甩自己原配面前:「离婚!」
真就我惯着他了!但凡他和小三活得舒服,那都是我的不是!
一
「妈,我和芊芊是真心相爱的,遇到了芊芊我才明白,我想要一起过一生的那个人只有她。」
我冷眼看着我这不孝子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只觉得离谱。
此时此刻,他的结发妻子坐在一侧潸然泪下。
而我的逆子牵着小三的手坐在我的对面演伉俪情深。
我忍不住朝他怒吼,「晓慧现在怀着八个月的胎!你自己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感情是不能控制的,我知道我有不对,但不爱了就该放手了不是吗?楚然现在还年轻,及时放手对大家都好。」
他句句有理,握着小三的手是一刻也不放。
我直接表明了我的态度。
「我不同意!」
那小三终于也开口说话了。
「阿姨,我知道你的顾虑,我知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也不想破坏了于远的婚姻......可我真的太爱他了......如果姐姐想生下这个孩子再离婚的话,我愿意帮姐姐养他,一定会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女对待......」
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真没一句是能听的人话。
我儿媳妇人离婚协议的字还没签呢,她就已经急着来当别人的妈白捡个别人辛苦生下的孩子。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那儿媳妇哪儿还能忍啊。
她声泪俱下,「于远,从我嫁给你开始,我就事事以家庭为先,以你为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那逆子不敢说话,说话的仍然还是小三。
「姐姐,感情不能勉强。我们已经退了一步了,你要是真爱于远的话,就该成全我们。如果你是担心自己离婚后会养不活自己的话,我不介意和于远一起养你到老。」
好一副柔弱不能自理善解人意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真让人觉得恶心。
我反手一巴掌打在了绿茶小三的脸上。
「妈!你怎么能打芊芊?!她已经让到这个地步了!」
不孝子心疼地护住绿茶小三,于是我又反手给了这个不孝子一巴掌。
「打不止是她,还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冷笑着看他们两个一唱一和。
「还轮不到她来做我们于家的主!」
「我是于家唯一的血脉,迟早是我当家!」
不孝子挨了一巴掌没清醒点,反而见软的不行跟我来硬的,「如果你执意不肯让我和芊芊在一起,那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妈了!」
我上下打量着那个把我不孝子迷到神魂颠倒的白莲小三。
从进门开始就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看我们家客厅摆着的名画古董,贪婪之色呼之欲出。
也就我这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蠢货儿子觉得她单纯善良美好,此时此刻还坚信着绿茶小三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女孩。
为了她要跟我这个妈对抗,要对自己还没出生的孩子不管不顾,更要抛弃一心为他的结发妻子。
想要做我家的主继承我辛苦打拼来的财产?!做梦!
我试图再给不孝子一个机会,「你确定要为了她和我闹翻?」
不孝子以为拿捏住了我,冷哼一声,自以为很傲娇地跟我提条件。
「如果不让我和芊芊结婚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个家!」
「很好!那你们滚吧!我也当就没你这个儿子了!」
二
不孝子没想到我真会跟他决裂。
他愣了下,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被我从小宠到大,所求几乎没有不被应的。
此时被我扫地出门,他还以为我只是一时生气,头铁着牵了那个李芊芊就走。
临走还跟我放下狠话:「既然是你赶我走的,那别后悔!别求我回来!」
呵,求他回来?
这个号已经废了,我也不打算要了。
他前脚刚出大门,我后脚就打电话给我的助理了。
「给我把于远的信用卡全都停了,公司职位也下了,从今以后我没了这个儿子。」
电话那边助理欲言又止,「董事长,要不冷静冷静,大少爷他年轻不懂事......」
「就按我说的办,从前是我太惯的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现在的好日子都是谁给的他,离开了我,他连个屁都不是。」
见我气成这样,我儿媳妇温柔体贴的给我泡了杯茶让我消消气。
这儿媳妇是我千挑万选选中的,不孝子从小都是一坨烂泥。
我想着自己用心点教他,总会有出息的一天,又找了个既能主内还能主外的好媳妇给他,他这日子总归是能过好的。
不过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烂泥就是烂泥,不管怎么样都是扶不上墙的。
于是我转身又拍了拍儿媳妇的手,有些愧疚道:「让你嫁到我们于家,是我考虑不周耽误了你的幸福,你放心,今后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来对待。
你放心和于远离婚吧,将来我再重新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
「妈,孩子是无辜的。」
她反握我的手,坚定道:「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的,就算没有父亲.....我也会让他健康成长,更何况,这不是于远一个人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晓慧.....唉,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果不是因为嫁给于远的话,你也不必受这些委屈苦楚了......」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堵的慌。
脑海中霎时闪过当初与现在万分相似的场景,最后一咬牙,对晓慧说:「你放心,这委屈,我不会让你白吞,明天我就带你去和于远离婚,顺便把你过户到我名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于远这个王八羔子爱哪儿哪儿去!」
无论是同为女人还是身为人母,晓慧受到这样的委屈欺辱,我都看不过眼!
还没到第二天,于远这不孝子就主动找上门来了,打通我的电话就是一顿谩骂指责。
「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把我的卡全停了,不是要逼死我吗?!」
我气定悠闲,「不是你自己选择的那个李芊芊吗?」
「我只是想娶芊芊而已!张晓慧是贪图我们家的钱!但是芊芊不一样,妈,你被张晓慧蒙蔽了双眼!」
事到如今,他还要踩着晓慧来捧自己眼瞎爱上的李芊芊。
我气的当即就想扇死我自己,怎么生出个这样的蠢货儿子,被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早知如此,当初我一生下来就该掐死他。
我懒得和他掰扯,「所以你是有事没事?没什么事挂了。」
三
不孝子觉得我是被晓慧蒙蔽了双眼,刚从我这儿挂了电话,转头就给晓慧打通电话。
语气一如既往的嚣张,叫嚣着让晓慧赶紧去民政局办了离婚证。
殊不知我本人就在晓慧身旁,开着扩音听得我恨不得分分钟顺着网线去扇死他。
不过人不在面前,我忍住了,只是简单授意晓慧去和他离婚。
反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夫妻财产,他们两人结婚的时候我为了表明我对晓慧的看重,给他们送的婚房婚车都是全然只写了晓慧一个人的名字。
从法律的层面上来看,我在他们婚前赠给晓慧的,都算不得是他们的婚后财产。
对于这一点,不孝子气得跳了起来,「这是我家的财产,你凭什么占为己有!」
「就是,于远现在已经和你离婚了,从前你在于家过了这么多的好日子,现在离婚还要霸着他的家产,你要脸不?」
李芊芊在一侧帮腔做势。
「从前你是于家的儿媳妇,现在你和于家没了一毛钱关系,你要是识相点,就该把房子车子还回来,我们指不定见你可怜还会给你点钱渡过这段日子。」
这场面真是精彩极了,这白莲花几天前还在楚楚可怜地说离婚了会和逆子一起养着晓慧。
这会儿我那不孝子和晓慧的离婚章印都还没干,他们就急着对晓慧赶尽杀绝。
「真是一场好戏啊!」
我从隐蔽的角落走出去,边走边鼓掌。
晓慧见我来了,眉宇间便多了几分愧疚,「妈,你怎么来了?」
比起晓慧的体贴入微,不孝子和李芊芊倒将自己自私得秉性暴露无遗。
「妈,现在我和晓慧已经离婚了,她和我们已经没了半点关系了,你还要站她吗?」
「对啊阿姨,晓慧之前是您的儿媳妇您站她没什么可说,但现在晓慧和于远已经离婚了,晓慧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而已。我知道您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但我们迟早还是要做婆媳的......」
我撇了李芊芊一眼,人长得不咋地,想的倒挺美的。
表面上是在轻声细语地劝解,实际上却是字字都在拿我那蠢儿子跟我宣战。
我正眼都不想给他们一个,拉着晓慧就往我车上走。
顺便通知了他们两个消息:第一是我已经把于远的户口移了出去,从此他不再是我的儿子。
第二是晓慧被我移进了户口本里,从此她就是我于锦名正言顺的女儿!
于远还以为自己和晓慧离婚了是甩了个拖油瓶,却不知,他才是晓慧和我的那个拖油瓶!
而李芊芊,呵呵,但凡我能让她进我于家的门,都是我罪孽深重!
没想到我会把事情处理的这么迅速果断,于远这个逆子终于急了,他快步跑到我的面前拦着我们的去路。
「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才和你血脉相连!」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壳,说:「亲生不亲生,血脉不血脉,都是为了继承,我没有什么皇位需要继承,这不重要。
虽然我有些基业确实需要人继承,但也得是找个有脑子的人继承,而不是任由什么阿猫阿狗败了我的心血。」
我字字无遮拦,轻易地就刺伤了从小锦衣玉食没遇到什么挫折困难的逆子自尊心。
他跳了起来,终于搬出了他爸这个负心汉来试图击败我。
「我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难怪我爸说你是个冷心冷肺冷情冷血的人!我爸说的没错,你就是无情无义的女人!你活该要孤独终老!」
四
不孝子不愧是不孝子。
知道他那没用的爸是我的痛楚,当真是毫不思量地就往我痛楚戳了。
要说起他爸,还得从我年轻不懂事时开始说起。
我那时候太年轻,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又从小被呵护着长大,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有些什么妖魔鬼怪的心思。
徐建奇看中我天真单纯不懂事家境好,用尽花言巧语就将我骗得死心塌地。
不仅如此,他在我父母面前也是伪装得滴水不漏,就连我妈也是连连称赞他的体贴入微,说有他在我身边,他们即便是以后死了也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只有我爸在弥留之际告诉我,不要过于依赖信任徐建奇。
果然,我双亲故去不久后,他就开始慢慢暴露本性。
从夜不归宿开始,从车副座有留下的口红和丝袜开始。
我的婚姻岌岌可危!
他坐在我们于氏集团的顶楼享受着继承我爸妈打拼下的一切,却时刻准备着将我一脚踹开!
我几夜不得安眠,终于清醒这样的处境我实在是过于被动了,于是开始联系渐渐疏远的那些父辈叔伯,让他们帮我重回公司。
自打徐建奇进了公司开始,就一心在培养自己的势力,所以面对我于家的叔伯,他都有意冷淡,好在他们是比我清醒又是义气深重的人,看不得我们于家的江山易主,愿意帮我。
对此徐建奇颇有微词,但我才是姓于的那个,他能坐在我于氏集团的顶层之上,都是托了我的福!
纵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忍着,又想用花言巧语地哄我回家安心当家庭主妇。
彼时我已经嫁给他五年了,少时的恋爱脑也早已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意回去,并且美名其约是帮他一起料理公司。
他不能硬赶我走,也没得法子了,只好从生活中去找我的错。
这份急切很快就让我发现了一些龌龊之事:他竟然和自己小秘搞上了!
不仅如此还胆大妄为地在办公室搞,真是爱刺激。
我忍住了想踹门进去当场捉奸的冲动,悄悄录下视频后就离开了。
我假装一切都不知道的样子,他对生活不满,我便找了家政保姆,对用餐不满,便找了专门的厨娘。
渐渐地他终于不挑错了,甚至偶尔还会对我好上个这么几分。
但我只觉得他恶心!
又过了不久我才知道,他不仅和自己的小秘搞上了,还和我找的家政保姆也搞上了。
因着我常留在公司,他和小秘不方便乱搞的缘故,所以他反而回家早了,我坐在办公室看着视频监控里的他们,真是污秽!
软饭硬吃还乱搞,我当真是瞎了眼了!
但他既然爱乱搞,我也就满足他,为他提供了不少欢乐场所,他醉生梦死纵欲过度,回家我还特意为他熬各种汤假装慰劳他辛苦应酬。
他以为我还只是个满心都只有他,那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大小姐,以为我留在公司只是为了多围着他转,所以对我留在公司这件事也慢慢地放松警惕了。
直到我架空他的权利,带着他到处乱搞的视频证据甩他面前要他净身出户时,他才终于傻了眼。
而今我这辛苦养育的不孝子竟是他的好大儿,真是好笑啊!是我的失败!
劣性基因就是劣性基因,我竟还盼望着他能有点什么不同!却也不过是他爸的翻版而已!
种种重叠,我又上前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了三个巴掌。
「这一巴掌,是我为自己养出你这样的逆子而打!这一巴掌!是我为你狼心狗肺认不清人而打!这一巴掌!是我为晓慧肚子里未出生就有你这样的爹羞愧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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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轨让人怀孕,还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我养孩子,偷我房子
我被篮球砸伤了脚踝,被送到医院后,竟然遇到我老公全家,陪另一个女人产检。
平时对我的冷言冷语的小姑子吴彤彤挽着小三的胳膊,婆婆也嘘寒问暖。
我的老公在旁边一语不发,甚至和那个女人相视一笑。
送我来医院的大学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建林,颇尴尬地问:“他是你老公?”
这一刻我难堪的想钻到地洞里去。
我原来是吴建林的客户,在他手里买了一套房就认识了,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他没房,只有一辆半新不旧的现代小车,但我觉得他努力上进,对我也温柔体贴,就同意了。
家里供他上大学不容易,还有个十八岁的妹妹在读书,办婚礼又是一笔钱,实在拿不出彩礼钱,我体谅他,所以一分彩礼也没要。
那一年我三十......
我被篮球砸伤了脚踝,被送到医院后,竟然遇到我老公全家,陪另一个女人产检。
平时对我的冷言冷语的小姑子吴彤彤挽着小三的胳膊,婆婆也嘘寒问暖。
我的老公在旁边一语不发,甚至和那个女人相视一笑。
送我来医院的大学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建林,颇尴尬地问:“他是你老公?”
这一刻我难堪的想钻到地洞里去。
我原来是吴建林的客户,在他手里买了一套房就认识了,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他没房,只有一辆半新不旧的现代小车,但我觉得他努力上进,对我也温柔体贴,就同意了。
家里供他上大学不容易,还有个十八岁的妹妹在读书,办婚礼又是一笔钱,实在拿不出彩礼钱,我体谅他,所以一分彩礼也没要。
那一年我三十,他二十七。
婚后,他父母带着妹妹搬到我买的新房里,我完全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家人。
我在一家大公司做财务总监,最近刚升了副总,手里也有一部分公司股份,收入远高于吴建林。杭州的房并不好卖,他一个外地人根本没什么人脉,许多客户资源都是我替他介绍的,这一家子现在的美好生活,都是我给的。
原来以为真心是可以换真心的,现实却给了我狠狠一耳光。
我的包容换来的是他们的得寸进尺。
不久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推开门满地狼藉,瓜子壳水果渍到处都是,饭桌上一大桌残羹冷炙,看的出来他们吃的很好,鸡鸭鱼肉海鲜一样不少,却只给我留了这么一大桌烂摊子。
我心烦意乱,已经没有了吃晚饭的心思,突然注意我的真丝旗袍竟然被人丢在了沙发上,心脏一下子就缩紧了。
我连忙跑过去将旗袍拿了起来,只见上面染了一大片污渍,裙子后面弄的皱巴巴的,最让我崩溃的是裙摆还抽丝了。
这是我十八岁成年礼上外祖母送给我的礼物,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为我缝制,外祖母年纪大了眼睛不好,做了好久才完工。
听妈妈说外祖母以前是有名的裁缝,那个年代找外祖母做旗袍的都是有钱的富太太。
一股怒火蹭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就在这时候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是吴建林带着婆婆和小姑子回来了,我当场就拿着旗袍质问吴彤彤:“你是不是穿我旗袍了?”
吴彤彤眼神闪烁,支支吾吾。
“小念,彤彤是你的小姑子,你的旗袍她穿一下又怎么了?”婆婆不以为耻,还觉得我小题大做。
“穿一下?你看看她把我旗袍弄成什么样了?这还怎么穿?”
我气的脸色发白,一下子怒吼出来。
外祖母去世后,这旗袍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就结婚敬酒穿了一次,其余时间我都舍不得碰它。
“我就谢师宴上穿了一下,哪知道它这么脆弱啊?”吴彤彤委屈的哭了起来,然后往自己的房间跑。
公公抽着烟,随手将烟灰抖的到处都是:“建林,你看到了吧,我就说她没把我们当一家人。”
“我没把你们当一家人?是你们没把我当一家人吧?”我指着乱糟糟的厨房,眼睛酸涩的厉害:“你们一家人好吃好喝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我以前没给弄给你吃吗?鸡汤,人参,没给你少炖,你吃了也是白吃,结婚快三年了,就算是只鸡,也该下蛋了。”
婆婆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如梦初醒,原来她的怨气在这里,怪不得这些年她明里暗里的挤兑我。
我的心疼的阵阵抽搐,委屈的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我不想生吗?那时候公司正要升一个副总,多少人盯着那一个位置,我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就差临门一脚了,当然不想放弃。
而吴建林比我还希望我能升职,拥有更高的位置,给他介绍更多的客户。
经过商量,双方达成一致,等我升职了,再决定要孩子。
我一把把吴建林拽过来,怒火中烧:“今天当你爸妈面说,是我一个人坚持不生的吗?”
“不是。”吴建林灰溜溜低下头。
婆婆突然冲上前来推我一把,恶狠狠地道:“你少仗势欺人,我们生的儿子,不是让你这样欺负的。”
她挡在吴建林身前,抬手就要打我,幸亏被吴建林抱住了:“妈,念念上班挣钱也是为了这个家,而且我们也打算近期要孩子了......”
“那是今天之前。”我冷冽地打断他的话:“要孩子,就你爸妈这样还要什么孩子?你看看你爸,天天让我吸二手烟,能要孩子吗?”
“你自己生不出来,还东怪西怪,建林她妈吸这么多年二手烟,还不是生了建林和彤彤,不会生早点离婚,免得害我们家绝后。”
“别说了。”吴建林焦头烂额,他伸手拉我想拉我回房间:“念念,别吵了,那旗袍我赔给你。”
“赔什么赔?你赔的起吗?”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歇斯底里。
除非我的外祖母死而复生。
吴建林向来温柔的脸色在这一刻冷若寒冰,他盯着我眼神锋利的像刀子一般。
我僵滞在原地,这一刻,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到可怕。
他突然转过身,一脚将玻璃茶具蹿翻了,双眸血红:“真他妈够了,你们爱怎样怎样。”
巨大的碎裂声,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我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的落了下来。
这乌烟瘴气的房子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夺门而出,空着手一件东西没带就回了娘家。
回家第二天,吴建林就来接我了,给我爸妈买了许多东西,道歉认错都快跪下了,让我回去。
我知道不能全怪他,他在中间也左右为难,想着两个人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再一次选择了原谅。
但说好,在他父母没有做出改变之前,我不会生孩子。
讽刺的是,我没有等来他父母的改变,等来的却是全家的叛变。
......
资料送来的很快,小三叫戚乐兰,和吴建林是一个村的,今年二十岁,辍学很早,十几岁就出来打工了。
更有讽刺的是,她现在就住在我的楼下,不出所料的话是吴建林给她租的房子,难怪最近他总抱怨业绩不好,挣得不多,原来钱都是给另一个女人花了。
他当我是傻子吗?那些看在我面上去照顾他生意的人,自然是要变着办法让我知道这份人情的,他做了多少业绩,我心里有数,只是我从来就不在意他那三瓜两枣,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既然对不起我,我不愿意再给他们吸血了。
我收拾行礼,告诉吴建林我要去外地出差,至少一周才能回来。
要离婚,我就要把原本给他们一家子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他听后,假装很不舍得从身后抱住了我:“老婆,你现在都是副总了,怎么反而要出差了?”
一股熟悉的体香侵入我的鼻息,这是他身上的味道,让我迷恋的味道,可在这一刻反而像一把匕首,凌迟着我的心。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女人也是这样在他怀里,闻着这甜甜的暖香吧。
“就是因为是副总了,所以管的事更多了。”我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云淡风轻。
他侧头吻我的脸颊,然后伸手拨弄我的衣服,想要温存一番。
我不由想起那个女人,脑子里浮现出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面,只觉得恶心至极,我一把推开他,拢好衣服:“别闹了,我赶时间。”
“念念,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啊?都不让我碰。”吴建林的脸色骤变,严肃的目光审视着我:“该不会是外面有人把你喂饱了吧?”
果然自己做了贼看谁都像贼。
“怎么可能?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我笑着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上一啄,拉着行礼箱出去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倔强地擦了擦嘴唇。
已经吻过别人从唇,就不要再来吻我了。
为了让他安心我不会去而复返,我还故意在登机前拍照发了朋友圈。
下飞机到酒店,我立刻就打开了监控查看,果然那个戚乐兰来到了我家。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公公婆婆小姑子,一家人脸上各有各的表情,比唱戏还精彩。
“妈,我思前想后,我不能和李念离婚,你想清楚,我现在的工资虽然也很高,但都是因为李念。”
吴建林突然站了起来态度坚决,他知道他离不起婚。
戚乐兰听后就嘤嘤哭了起来,吴彤彤在一旁安慰她。
“人家小兰现在怀的可是我们老吴家的骨肉,你可不能让她受委屈,李念连孩子都不肯生,这种老婆拿来有什么用?”
原来这就是她同意儿子出轨的理由,我的心疼的阵阵抽搐。
我现在无比庆幸没有生孩子,及时止损。
他们一家人争执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婆婆不管不顾地说:“谁要是敢不管小兰,我跟你没完,反正这几天李念不在家,就让小兰住这里,好照顾,我免得楼上楼下的跑。”
当天夜里,我就看着这个女人穿着我的睡衣,抱着我的老公,两人腻歪地卧在客厅沙发上。
“建林,你不想离婚是不是因为你爱她?”
戚乐兰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瞎说。”吴建林也紧紧抱住了她:“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老女人?主要是她有钱,有很多地方我还离不开她。”
呸——
我也就比他大三岁而已,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他,是他死皮赖脸地说女大三抱金砖,非要跟我在一起。
我握紧手机,气的浑身发颤。
我把那一段监控保留了下来,打算作为吴建林出轨的证据起诉离婚。
第二天,我就直接回家了,没有给他打电话,拖着行李箱就往回走,我已经有了证据,这时候撞上什么撕破脸也没有关系了。
嘀——
指纹打开门锁,我一把推开了门。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客厅里他们一家子正在吃饭,现在全部停了下来。
看着他们脸上僵滞地笑容,我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放下行李箱侧头看向戚乐兰:“怎么家里来客了?”
公公婆婆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筷子,很显然他们是吃不下了。
吴建林低着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倒是吴彤彤最先开口:“这是我朋友,我留她吃个饭。”
吴建林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站起身给我拉了一张椅子出来:“老婆吃饭。”
我望桌上扫了一眼,虫草炖鸡,乳鸽,鲫鱼汤,都是大补的东西。
“吃的不错。”我皮笑肉不笑地坐下,大快朵颐地往嘴里塞。
不吃白不吃,都是我挣的钱,凭什么不吃。
戚乐兰也是个狠角色,她面不改色地吃饭,甚至从我的筷子底下夹走了一个鸡腿:“怀孕了比较馋,姐姐会让给我的吧。”
“没问题,希望你吃得下。”我目光锐利。
吃完饭,戚乐兰说自己要走,我热情地留她:“怎么我刚回来你就要走,好像显的我不好相处一样,今晚你就在这里住,和彤彤睡,她一个人孤独正好陪她聊聊天。”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做贼心虚反而不敢走了。
我故意当着她的面,拽着吴建林的胳膊就往卧室走:“老公,我好想你啊。”
不能只让她恶心我,我也要恶心恶心她。
“有客人呢。”吴建林左右为难地跟着我回到了房里。
他锁上门,瞬时就换了一副面孔,温柔地抱住我眼神迷离:“念念,我想要你。”
他长了一双杏眼,看谁都深情。
我不耐地掰开他的手,一头栽倒在席梦思上,疲倦地说:“出差累了,你帮我按按。”
“啊?”他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还以为......”
“有客人。”我微笑着将那句话回敬给他。
......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戚乐兰就已经跑了。
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喂?你是......”
“姐姐,我是严嘉与,你脚伤好了吗?”
是打球的那个男孩子。
“能走了,没什么问题。”
他支支吾吾地说:“要不你还是存一个我电话号码吧。”
说完就傻笑了起来。
“谁啊?”吴建林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神情严肃。
如果我不是已经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钱,我还真的以为他很在乎我。
“朋友。”我淡淡一笑,挂了电话。
随时将手机扔在床上,我去衣帽间换衣服,突然想起来手机没电了,趁出门前充一充,却看见吴建林在偷看我的手机。
好在里面重要的信息我都删除了,我就假装没看见再次回到了衣帽间,由着他看。
换好衣服出来,我打开微信却看到严嘉与发的消息:“姐姐,如果后面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来找我,我会负责的。”
这条消息发的棱模两可,引人遐思,可吴建林却没有质问我。
从消息的时间来看,他已经看过了,可是小红点还在,他看到却故意不点开。
他在盘算什么?
今天他很晚才回去,喝的酩酊大醉,一身酒气,是他同事送他回来的。
我将他搀扶在床上,他迷迷糊糊中握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念念,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我的心隐隐作痛,抬起望向床头避上挂着的婚纱照,不禁想起和初见的时候。
他带我去看房,房子还没有完全竣工,我穿着高跟鞋绊倒石头崴了脚,刚好又遇上电梯停电,而我着急要回公司处理事情。
他将我从楼上背下来,大夏天他的汗打湿了白衬衫,满脸通红。
十八楼啊,他一句怨言没有。
后来我把钱包落他车上,也是他给我送了回来,那样温良敦厚。
可是后来我的脚被篮球伤的那样严重,他却好像瞎了一样。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恍惚间仿佛让我觉得回到了以前,我的眼睛湿润了。
第二天是周末,我没有去上班,起的有点晚,醒来时婆婆已经炖好了鸡,有意思的是鸡腿和翅膀都不翼而飞,只剩一些骨头。
我懒得拆穿她。
吴建林看了一眼没什么肉的菜,放下筷子笑容灿烂地望着我:“念念,今天我们出去吃吧,我们好久没出去露营了,也好好在外面玩玩。”
他的眼睛明亮干净,带笑时仿佛有星星一般。
或许是因为他对我还有一丝感情,心怀有愧,而我也想出去透透气就答应了。
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他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拉着行李箱,一起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他坐上车,却让我自己去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我愣了一下,这和他平时的暖男作风不像。
后备箱打开的刹那,我惊在了原地。
五颜六色的气球一下子飞了出来,娇艳的红玫瑰铺满了整个后备箱,芬芳馥郁,上面缠绕的星星灯很耀眼。
“念念,周末快乐。”
吴建林捧着礼物从车里走了下来。
“你好老套。”我的笑容略微苦涩。
虽然老套,可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如果,如果不是我不小心撞破肮脏的那一切,这一刻我一定会开心的像个孩子。
车开到露营的山上,律师给我打了电话过来。
我拿着手机,悄悄躲在一旁接电话。
“李女士,你好,你这边提交给我的证据,我都准备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起诉离婚?”
我转头看向正在烧烤架上忙的不可开交的吴建林,心里阵阵抽痛。
他似乎也发现到我在看他,高兴地向我招手:“老婆,你快过来,我烤了你最爱吃的韭菜。”
爱一个人是可以装的吗?深情也是可以装的吗?
一年的恋爱,三年的婚姻,那些无数个抵足而眠的日夜都将化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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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不爱我吗?那就留下他,我就放你离开,反正你也不爱这个孩子“
遇见沈奕是在我15岁这年。
历叔叔把我和我妈堵在了巷子口,他喝的醉醺醺的。
“贱人,裱子…”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挥舞着皮鞭就朝我妈打去。
我习惯性俯身挡在我妈面前。
一鞭接着一鞭,我妈看我受不住想推开我。
我摇了摇头,死死地抱住了她。
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历叔叔的手腕。
是一个清瘦的少年。
穿着白村衣,一副阳光少年的打扮,眉眼间却带着狠戾。
只听“咔嚓”一声,皮鞭落地。
历叔叔哀嚎了一声,凶狠的神色在接触少年的目光时僵了僵。
“呸!晦气”他朝旁边吐了口唾沫,灰溜溜的走了。
“你没事吧?”
沈奕脱下轻薄的外套搭在我身上。
衣服上有股淡淡的松木香,很好闻,很温暖的感觉。
只......
遇见沈奕是在我15岁这年。
历叔叔把我和我妈堵在了巷子口,他喝的醉醺醺的。
“贱人,裱子…”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挥舞着皮鞭就朝我妈打去。
我习惯性俯身挡在我妈面前。
一鞭接着一鞭,我妈看我受不住想推开我。
我摇了摇头,死死地抱住了她。
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历叔叔的手腕。
是一个清瘦的少年。
穿着白村衣,一副阳光少年的打扮,眉眼间却带着狠戾。
只听“咔嚓”一声,皮鞭落地。
历叔叔哀嚎了一声,凶狠的神色在接触少年的目光时僵了僵。
“呸!晦气”他朝旁边吐了口唾沫,灰溜溜的走了。
“你没事吧?”
沈奕脱下轻薄的外套搭在我身上。
衣服上有股淡淡的松木香,很好闻,很温暖的感觉。
只是和他整体的气质不太搭。
“谢谢!”
我摇了摇头,将外套直接脱给了他,拉起我妈就走。
沈奕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他眼神里的侵略性太强。
这是我对他的第一感觉。
3
再次见面,是在我妈遇到了当年他的出轨对象之后。
出轨对象是个有能力的人,没过几天就让历叔叔和我妈离了婚。
我和我妈搬进了沈宅。
我妈说沈叔叔很疼爱他唯一的儿子。
也是因为他儿子同意我们才能进沈家。
她让我讨好他,让我要听他的话。
可当我看着沈奕的幽深的目光时可耻的退缩了。
我咧开嘴朝他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哥…哥哥”
沈奕不说话,只定定的看了我许久。
我感觉我嘴都要笑僵了,沈奕这次抬起了手摸了摸我的头。
像是摸一条小狗。
我不喜欢又不敢躲。
“别笑了”沈奕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丑”
“………”
更气了怎么办?
我虽然不是很好看,但至少也算小家碧玉吧?
不过他这也算是认可了我的身份了吧?
我不想让我妈操心。
想着,我松了一口气。
“再喊一声”沈奕突然出声。
我吓了一跳,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敢怒不敢言。
“哥哥…哥哥”
我故意笑着喊了沈奕好几声。
他不是闲我笑得丑吗?我就偏要笑给他看。
果然,他的眼眸暗沉了些。
“小遗,是你自己主动出现的”
沈奕的话语莫名其妙的很,我“啊?”了一声。
他也不解释,只是又开口道,“小遗,你会一直陪着吗?”
怎么可能呢?我俩又不熟。
心里这样想着,我出口的话却是,“当然了,你是我哥哥嘛!”
人我是不能得罪的。
阿弥陀佛!希望佛祖原谅我的小小谎言。
我说得口不对心,沈奕却好像信了。
“记住你的话,要是哪天食言了可别怪哥哥发疯。”
好烦,他又像摸小狗一样摸我头了。
甚至还不忘威胁我。
4
7月份夜晚的凤燥热得很,闹得人心跳都开始加速。
这是我来到沈家的第3年。
我有一个不爱笑却又关心我的哥哥。
他会陪我一起健身,他会亲自照顾生病的我。
他还会抛开工作陪我去旅游。
“哥哥”这称呼目前我叫得发自内心。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我在意的人。
他叫宋词,是一个长相漂亮,性格温柔的男孩子。
我高二转学过来时,他是第一个主动邀请我做他同桌的人。
因为沈奕的掌控欲,我拒绝了他。
但他依旧好脾气的朝我微笑。
我从来没有见过笑得那么温柔、那么好看的男孩子。
心动也就在这一瞬间。
高中毕业,我和宋词表白了。
他打趣我性急,告白怎么也得他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脸颊也热得发烫。
宋词却依旧笑得温柔。
那天,在我住的公寓楼下,我们接了吻。
我们约好了一起上同一所大学,丝毫没有注意到暗处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
5
宋词走后,沈奕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
我高兴的抱住了他,“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出差这么久,我可想你了。”
“是吗?”沈奕摸着我的头。
“有了别的狼崽子了,小奕还会想哥哥?”
“怎么才一月不见,小遗就染上了三心二意的毛病?”
凉凉的语气,含沙射影的话。
再迟钝我也知道沈奕不高兴了。
我轻轻的扯了下他的衣袖,像往常一样朝沈奕撒娇,“哥哥~”
沈奕最吃我这套了。
每次只要我委屈的叫他哥哥,他就会拿我没办法。
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沈奕仍然阴沉着脸,他幽深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感到害怕。
车行驶得飞快,我紧拉着胸前的安全带不敢说话。
沈奕像是疯了!
他不由分说的把我带我到城郊的一栋别墅,扛起我就往楼上去。
手腕被束缚,任由着我怎么呼喊求饶,沈奕都不为所动。
挣扎间,沈奕打了我。
先是脸颊,后是肚子,疼得我蜷缩了起来。
这一刻,沈奕的面容与电视上的暴徒份子重合了起来。
我没了力气反抗,恨意在心底蔓延开来。
爱我?在乎我?
沈奕说的话让我想吐。
6
今天,是我被沈奕囚禁在他别墅的第28天。
昏暗的房间里,床边的人早已离去。
我被突然照射进来的阳光刺地眼睛生疼。
良久,我才坐起身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我掀开窗帘的一角,闭着眼睛感受着久违的温度。
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适。
像是自由的感觉。
我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弯起一抹浅浅的笑来。
直到再次睁眼时,看着守在大门口的保镖,我才意识到,原来自由并不属于我自己。
我烦躁的转身,一眼就撞进了沈奕深邃的眼眸中。
他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翘着腿、支着下巴坐在床上,也不知看了我多久。
“小遗,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不想过去,但我也不敢忤逆他。
忤逆他的下场我在过去27天里早就体会到了。
谩骂、掠夺,甚至是殴打进医院。
我妈刚带我来沈家的第一天就告诉我要好好听话。
她说我不听话就会被赶出去,就会继续被叔叔家暴。
可她不知道的是,来到沈家我依然是被暴力殴打的那一个。
逃离地狱的,仅仅只有她一个而已。
我认命的走了过去,抿唇微笑着靠在沈奕怀里唤了他一声,“哥哥”。
见我这么乖巧,沈奕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
“小遗刚刚在看什么?”
低沉的嗓音吓得我身子一颤。
我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道,“看…看阳光”
说完,见他没有说话,我才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
“我…我好久没有看到阳光了。”
“哥哥,你别生气,我下次不看了好不好?”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语气里满是讨好与害怕。
沈奕却依旧默不作声。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头,像是逗弄着一条狗。
直到欣赏够了我喘喘不安的神色后,才开了金口,“看来小遗是听话了。”
“哥哥今天奖励你回老宅怎么样?”
“回…回老宅?”
我顿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沈奕是真的愿意让我回老宅,还是要试探我会不会逃跑呢?
我看不懂沈奕,只能直白的问他,“哥哥 ,真的可以吗?”
看着我紧张的模样,沈奕好笑的点了点头。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沈奕又补充了一句。
“哥哥陪小遗一起去,爸昨天还打电话说想我们了呢。”
心中燃起的火焰被一盆冷水浇灭。
即使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我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愣愣的点着头。
吃过午饭,我和沈奕一起坐车去了老宅。
进门前,他还不忘威胁我。
“小遗,懂事点,要听话。”
“爸和阿姨年纪都大了,你也不想让他们操心对吗?”
“哥哥,我会注意的。”
我嘴上答应了他,心里却有了一个主意。
7
见面后,相互寒暄了一会儿,沈奕就被沈叔叔叫去书房谈事了。
我妈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以为她至少会假装关心我一下。
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小遗,你和你哥最近相处得怎么样?”
我知道她需要沈奕的认可来巩固沈夫人的位置。
而我就是她用来讨好沈奕的筹码。
其实以往每次回来她都会这么问,只是没有现在这样急不可耐。
那时我也蠢得可以。
我还笑着和她说沈奕对我的各种好。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我再也想不出沈奕对我好的事来了。
我看着对面依旧年轻的她,吸了吸鼻子后才笑道,
“我和哥哥挺好的,哥哥对我可好了。”
好到我已经忘了他以前对我好是什么样子。
听了我这话,我妈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
那欣慰的眼神却看得我想哭。
我突然抱住她,声音哽咽道,
“妈,我回老宅来住好不好?我好想你。”
想时时刻刻见你,也想请你救救我。
未说的话藏在心里无法开口。
我只知道这是我唯一可以摆脱沈奕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操作让我妈愣了一下。
她摸了摸我的头,这个动作让我身子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我妈却只当我矫情。
她好笑的将我拉开,随手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擦着我的眼泪。
我感受着她轻柔的动作,眼泪流得更凶了,情绪也有点崩不住。
“妈,我不想和哥一起住了,我害怕。”
我哭着喊了出来,这下我妈好似明白了什么。
纸巾从手里掉落,她刚想开口我就突然被人拉着站了起来。
沈奕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握着我的手腕用力到有种骨头即将被捏碎的错觉。
他冷冷的开口,“小遗,忘了哥哥来时和你说的了吗?果然还是不长记性啊!”
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我几乎快站不稳了。
脑子也嗡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沈奕想拉着我上楼,直到我妈担忧的声音传来,
“阿奕,你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先放开小遗,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好吗?”
一句话,让我心中的恐惧淡了许多。
我望着我妈担忧的神情,心中突然鼓起了巨大的勇气,
“妈,救我,救救我,哥他把我关起来,他…他还强…”
“啪”
“迫”字还未说出口,沈奕就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空气突然安静,沈老爷子也适时的走了出来,“闹什么?”
“老公…”我妈刚想开口,就被沈老爷子一个眼神止住了。
他了眼淡定自若的沈奕,而后将目光移到了身上,
“江遗,你规矩怎么学的,都学会顶撞兄长了?”
“还有你这个做母亲的”,
他目光沉沉的落在我妈身上,“这就是教育出来的好女儿?”
我满含希冀的目光看着我妈。
我想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对吗?
然后,她却避开了我的眼睛,抱歉的对沈奕说道,
“阿奕,不好意思,小遗被我宠坏了,还得麻烦你好好教她规矩。”
“轰”我的心里防线崩塌了,我好似产生了幻觉。
这种话这么可以是我妈说出来的呢?
我想问一定听错了吧?
可没人给我思考,也没人给我反应。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沈奕拽上了楼。
他们明知道我上去会面对什么,但他们没一个人阻止。
甚至他们还做了推我上楼的助手。
而其中,还有我最亲的亲人。
8
“呃…”沈奕的拳头猛的击打在我的肚子上。
我疼得捂住肚子跌坐在了地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奕又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
“江遗,哥哥来时怎么和你说的?”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嗯?”
身上与头皮传来的疼痛让我想哭。
我对上沈奕冰冷的目光,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哥哥这个词让我真的笑出了声。
“哥哥?”
“你是我哥哥吗?”
“我哥哥不是在一个月前那个夜晚就死了吗?”
话落,头皮又是一阵刺痛。
沈奕阴沉着脸盯着我。
穿着黑色皮鞋的脚不留余力的踩到我的右手上。
坚硬的鞋底在手背上碾磨。
听着我的痛呼声,沈奕挪开了脚朝我笑,
“我确实不是小遗的哥哥,但我是小遗的男人不是吗?”
“那夜小遗身上的处子香,还真是让我如痴如醉呢?”
温柔的语气,吐出的话却像是一把钝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着我心口的嫩肉。
想到那夜,狰狞的面孔,一声一声绝望的哭喊。
还有附在耳边的轻喘,一句又一句。
“小遗,你好香啊!”
好冷!好冷!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夜,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刚才的骨气也灰飞烟灭。
夜晚很长很长,长到我对它起了杀心。
“小遗,你是我的。”
“小遗,你要听话。”
“小遗,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手废了。”
一语接着一语。
在沈奕那是爱,是温柔缠倦时的警告。
在我这只是伤害,是恶魔在我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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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被绿茶迷惑,还是顶级恋爱脑,我直接把家业免费送给儿子前妻
儿媳妇怀着八个月的胎,我那脑子缺根筋的儿子带回来个妖艳贱货。
他一纸离婚协议甩自己原配面前:「离婚!」
真就我惯着他了!但凡他和小三活得舒服,那都是我的不是!
一
「妈,我和芊芊是真心相爱的,遇到了芊芊我才明白,我想要一起过一生的那个人只有她。」
我冷眼看着我这不孝子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只觉得离谱。
此时此刻,他的结发妻子坐在一侧潸然泪下。
而我的逆子牵着小三的手坐在我的对面演伉俪情深。
我忍不住朝他怒吼,「晓慧现在怀着八个月的胎!你自己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感情是不能控制的,我知道我有不对,但不爱了就该放手了不是吗?楚然现在还年......
儿媳妇怀着八个月的胎,我那脑子缺根筋的儿子带回来个妖艳贱货。
他一纸离婚协议甩自己原配面前:「离婚!」
真就我惯着他了!但凡他和小三活得舒服,那都是我的不是!
一
「妈,我和芊芊是真心相爱的,遇到了芊芊我才明白,我想要一起过一生的那个人只有她。」
我冷眼看着我这不孝子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只觉得离谱。
此时此刻,他的结发妻子坐在一侧潸然泪下。
而我的逆子牵着小三的手坐在我的对面演伉俪情深。
我忍不住朝他怒吼,「晓慧现在怀着八个月的胎!你自己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感情是不能控制的,我知道我有不对,但不爱了就该放手了不是吗?楚然现在还年轻,及时放手对大家都好。」
他句句有理,握着小三的手是一刻也不放。
我直接表明了我的态度。
「我不同意!」
那小三终于也开口说话了。
「阿姨,我知道你的顾虑,我知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也不想破坏了于远的婚姻......可我真的太爱他了......如果姐姐想生下这个孩子再离婚的话,我愿意帮姐姐养他,一定会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女对待......」
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真没一句是能听的人话。
我儿媳妇人离婚协议的字还没签呢,她就已经急着来当别人的妈白捡个别人辛苦生下的孩子。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那儿媳妇哪儿还能忍啊。
她声泪俱下,「于远,从我嫁给你开始,我就事事以家庭为先,以你为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那逆子不敢说话,说话的仍然还是小三。
「姐姐,感情不能勉强。我们已经退了一步了,你要是真爱于远的话,就该成全我们。如果你是担心自己离婚后会养不活自己的话,我不介意和于远一起养你到老。」
好一副柔弱不能自理善解人意的模样,但说出来的话真让人觉得恶心。
我反手一巴掌打在了绿茶小三的脸上。
「妈!你怎么能打芊芊?!她已经让到这个地步了!」
不孝子心疼地护住绿茶小三,于是我又反手给了这个不孝子一巴掌。
「打不止是她,还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我冷笑着看他们两个一唱一和。
「还轮不到她来做我们于家的主!」
「我是于家唯一的血脉,迟早是我当家!」
不孝子挨了一巴掌没清醒点,反而见软的不行跟我来硬的,「如果你执意不肯让我和芊芊在一起,那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妈了!」
我上下打量着那个把我不孝子迷到神魂颠倒的白莲小三。
从进门开始就一双眼睛骨碌碌地看我们家客厅摆着的名画古董,贪婪之色呼之欲出。
也就我这不知道怎么养出来的蠢货儿子觉得她单纯善良美好,此时此刻还坚信着绿茶小三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女孩。
为了她要跟我这个妈对抗,要对自己还没出生的孩子不管不顾,更要抛弃一心为他的结发妻子。
想要做我家的主继承我辛苦打拼来的财产?!做梦!
我试图再给不孝子一个机会,「你确定要为了她和我闹翻?」
不孝子以为拿捏住了我,冷哼一声,自以为很傲娇地跟我提条件。
「如果不让我和芊芊结婚的话,我宁愿不要这个家!」
「很好!那你们滚吧!我也当就没你这个儿子了!」
二
不孝子没想到我真会跟他决裂。
他愣了下,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被我从小宠到大,所求几乎没有不被应的。
此时被我扫地出门,他还以为我只是一时生气,头铁着牵了那个李芊芊就走。
临走还跟我放下狠话:「既然是你赶我走的,那别后悔!别求我回来!」
呵,求他回来?
这个号已经废了,我也不打算要了。
他前脚刚出大门,我后脚就打电话给我的助理了。
「给我把于远的信用卡全都停了,公司职位也下了,从今以后我没了这个儿子。」
电话那边助理欲言又止,「董事长,要不冷静冷静,大少爷他年轻不懂事......」
「就按我说的办,从前是我太惯的他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现在的好日子都是谁给的他,离开了我,他连个屁都不是。」
见我气成这样,我儿媳妇温柔体贴的给我泡了杯茶让我消消气。
这儿媳妇是我千挑万选选中的,不孝子从小都是一坨烂泥。
我想着自己用心点教他,总会有出息的一天,又找了个既能主内还能主外的好媳妇给他,他这日子总归是能过好的。
不过我现在算是明白了,烂泥就是烂泥,不管怎么样都是扶不上墙的。
于是我转身又拍了拍儿媳妇的手,有些愧疚道:「让你嫁到我们于家,是我考虑不周耽误了你的幸福,你放心,今后我就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女儿来对待。
你放心和于远离婚吧,将来我再重新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
「妈,孩子是无辜的。」
她反握我的手,坚定道:「我会把孩子生下来的,就算没有父亲.....我也会让他健康成长,更何况,这不是于远一个人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晓慧.....唉,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果不是因为嫁给于远的话,你也不必受这些委屈苦楚了......」
我叹了口气,只觉得心里堵的慌。
脑海中霎时闪过当初与现在万分相似的场景,最后一咬牙,对晓慧说:「你放心,这委屈,我不会让你白吞,明天我就带你去和于远离婚,顺便把你过户到我名下,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儿,于远这个王八羔子爱哪儿哪儿去!」
无论是同为女人还是身为人母,晓慧受到这样的委屈欺辱,我都看不过眼!
还没到第二天,于远这不孝子就主动找上门来了,打通我的电话就是一顿谩骂指责。
「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把我的卡全停了,不是要逼死我吗?!」
我气定悠闲,「不是你自己选择的那个李芊芊吗?」
「我只是想娶芊芊而已!张晓慧是贪图我们家的钱!但是芊芊不一样,妈,你被张晓慧蒙蔽了双眼!」
事到如今,他还要踩着晓慧来捧自己眼瞎爱上的李芊芊。
我气的当即就想扇死我自己,怎么生出个这样的蠢货儿子,被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早知如此,当初我一生下来就该掐死他。
我懒得和他掰扯,「所以你是有事没事?没什么事挂了。」
三
不孝子觉得我是被晓慧蒙蔽了双眼,刚从我这儿挂了电话,转头就给晓慧打通电话。
语气一如既往的嚣张,叫嚣着让晓慧赶紧去民政局办了离婚证。
殊不知我本人就在晓慧身旁,开着扩音听得我恨不得分分钟顺着网线去扇死他。
不过人不在面前,我忍住了,只是简单授意晓慧去和他离婚。
反正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夫妻财产,他们两人结婚的时候我为了表明我对晓慧的看重,给他们送的婚房婚车都是全然只写了晓慧一个人的名字。
从法律的层面上来看,我在他们婚前赠给晓慧的,都算不得是他们的婚后财产。
对于这一点,不孝子气得跳了起来,「这是我家的财产,你凭什么占为己有!」
「就是,于远现在已经和你离婚了,从前你在于家过了这么多的好日子,现在离婚还要霸着他的家产,你要脸不?」
李芊芊在一侧帮腔做势。
「从前你是于家的儿媳妇,现在你和于家没了一毛钱关系,你要是识相点,就该把房子车子还回来,我们指不定见你可怜还会给你点钱渡过这段日子。」
这场面真是精彩极了,这白莲花几天前还在楚楚可怜地说离婚了会和逆子一起养着晓慧。
这会儿我那不孝子和晓慧的离婚章印都还没干,他们就急着对晓慧赶尽杀绝。
「真是一场好戏啊!」
我从隐蔽的角落走出去,边走边鼓掌。
晓慧见我来了,眉宇间便多了几分愧疚,「妈,你怎么来了?」
比起晓慧的体贴入微,不孝子和李芊芊倒将自己自私得秉性暴露无遗。
「妈,现在我和晓慧已经离婚了,她和我们已经没了半点关系了,你还要站她吗?」
「对啊阿姨,晓慧之前是您的儿媳妇您站她没什么可说,但现在晓慧和于远已经离婚了,晓慧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而已。我知道您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但我们迟早还是要做婆媳的......」
我撇了李芊芊一眼,人长得不咋地,想的倒挺美的。
表面上是在轻声细语地劝解,实际上却是字字都在拿我那蠢儿子跟我宣战。
我正眼都不想给他们一个,拉着晓慧就往我车上走。
顺便通知了他们两个消息:第一是我已经把于远的户口移了出去,从此他不再是我的儿子。
第二是晓慧被我移进了户口本里,从此她就是我于锦名正言顺的女儿!
于远还以为自己和晓慧离婚了是甩了个拖油瓶,却不知,他才是晓慧和我的那个拖油瓶!
而李芊芊,呵呵,但凡我能让她进我于家的门,都是我罪孽深重!
没想到我会把事情处理的这么迅速果断,于远这个逆子终于急了,他快步跑到我的面前拦着我们的去路。
「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才和你血脉相连!」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壳,说:「亲生不亲生,血脉不血脉,都是为了继承,我没有什么皇位需要继承,这不重要。
虽然我有些基业确实需要人继承,但也得是找个有脑子的人继承,而不是任由什么阿猫阿狗败了我的心血。」
我字字无遮拦,轻易地就刺伤了从小锦衣玉食没遇到什么挫折困难的逆子自尊心。
他跳了起来,终于搬出了他爸这个负心汉来试图击败我。
「我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难怪我爸说你是个冷心冷肺冷情冷血的人!我爸说的没错,你就是无情无义的女人!你活该要孤独终老!」
四
不孝子不愧是不孝子。
知道他那没用的爸是我的痛楚,当真是毫不思量地就往我痛楚戳了。
要说起他爸,还得从我年轻不懂事时开始说起。
我那时候太年轻,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又从小被呵护着长大,自然是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有些什么妖魔鬼怪的心思。
徐建奇看中我天真单纯不懂事家境好,用尽花言巧语就将我骗得死心塌地。
不仅如此,他在我父母面前也是伪装得滴水不漏,就连我妈也是连连称赞他的体贴入微,说有他在我身边,他们即便是以后死了也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只有我爸在弥留之际告诉我,不要过于依赖信任徐建奇。
果然,我双亲故去不久后,他就开始慢慢暴露本性。
从夜不归宿开始,从车副座有留下的口红和丝袜开始。
我的婚姻岌岌可危!
他坐在我们于氏集团的顶楼享受着继承我爸妈打拼下的一切,却时刻准备着将我一脚踹开!
我几夜不得安眠,终于清醒这样的处境我实在是过于被动了,于是开始联系渐渐疏远的那些父辈叔伯,让他们帮我重回公司。
自打徐建奇进了公司开始,就一心在培养自己的势力,所以面对我于家的叔伯,他都有意冷淡,好在他们是比我清醒又是义气深重的人,看不得我们于家的江山易主,愿意帮我。
对此徐建奇颇有微词,但我才是姓于的那个,他能坐在我于氏集团的顶层之上,都是托了我的福!
纵有再多不满,也只能忍着,又想用花言巧语地哄我回家安心当家庭主妇。
彼时我已经嫁给他五年了,少时的恋爱脑也早已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意回去,并且美名其约是帮他一起料理公司。
他不能硬赶我走,也没得法子了,只好从生活中去找我的错。
这份急切很快就让我发现了一些龌龊之事:他竟然和自己小秘搞上了!
不仅如此还胆大妄为地在办公室搞,真是爱刺激。
我忍住了想踹门进去当场捉奸的冲动,悄悄录下视频后就离开了。
我假装一切都不知道的样子,他对生活不满,我便找了家政保姆,对用餐不满,便找了专门的厨娘。
渐渐地他终于不挑错了,甚至偶尔还会对我好上个这么几分。
但我只觉得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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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扭伤后撞见全家陪别人产检,我旁边的下属帅哥:和我一起报复他们如何
我被篮球砸伤了脚踝,被送到医院后,竟然遇到我老公全家,陪另一个女人产检。
平时对我的冷言冷语的小姑子吴彤彤挽着小三的胳膊,婆婆也嘘寒问暖。
我的老公在旁边一语不发,甚至和那个女人相视一笑。
送我来医院的大学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建林,颇尴尬地问:“他是你老公?”
这一刻我难堪的想钻到地洞里去。
我原来是吴建林的客户,在他手里买了一套房就认识了,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他没房,只有一辆半新不旧的现代小车,但我觉得他努力上进,对我也温柔体贴,就同意了。
家里供他上大学不容易,还有个十八岁的妹妹在读书,办婚礼又是一笔钱,实在拿不出彩礼钱,我体谅他,所以一分彩礼也没要。
那一年我三十......
我被篮球砸伤了脚踝,被送到医院后,竟然遇到我老公全家,陪另一个女人产检。
平时对我的冷言冷语的小姑子吴彤彤挽着小三的胳膊,婆婆也嘘寒问暖。
我的老公在旁边一语不发,甚至和那个女人相视一笑。
送我来医院的大学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建林,颇尴尬地问:“他是你老公?”
这一刻我难堪的想钻到地洞里去。
我原来是吴建林的客户,在他手里买了一套房就认识了,他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他没房,只有一辆半新不旧的现代小车,但我觉得他努力上进,对我也温柔体贴,就同意了。
家里供他上大学不容易,还有个十八岁的妹妹在读书,办婚礼又是一笔钱,实在拿不出彩礼钱,我体谅他,所以一分彩礼也没要。
那一年我三十,他二十七。
婚后,他父母带着妹妹搬到我买的新房里,我完全把他们当做自己的家人。
我在一家大公司做财务总监,最近刚升了副总,手里也有一部分公司股份,收入远高于吴建林。杭州的房并不好卖,他一个外地人根本没什么人脉,许多客户资源都是我替他介绍的,这一家子现在的美好生活,都是我给的。
原来以为真心是可以换真心的,现实却给了我狠狠一耳光。
我的包容换来的是他们的得寸进尺。
不久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推开门满地狼藉,瓜子壳水果渍到处都是,饭桌上一大桌残羹冷炙,看的出来他们吃的很好,鸡鸭鱼肉海鲜一样不少,却只给我留了这么一大桌烂摊子。
我心烦意乱,已经没有了吃晚饭的心思,突然注意我的真丝旗袍竟然被人丢在了沙发上,心脏一下子就缩紧了。
我连忙跑过去将旗袍拿了起来,只见上面染了一大片污渍,裙子后面弄的皱巴巴的,最让我崩溃的是裙摆还抽丝了。
这是我十八岁成年礼上外祖母送给我的礼物,一针一线都是她亲手为我缝制,外祖母年纪大了眼睛不好,做了好久才完工。
听妈妈说外祖母以前是有名的裁缝,那个年代找外祖母做旗袍的都是有钱的富太太。
一股怒火蹭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就在这时候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是吴建林带着婆婆和小姑子回来了,我当场就拿着旗袍质问吴彤彤:“你是不是穿我旗袍了?”
吴彤彤眼神闪烁,支支吾吾。
“小念,彤彤是你的小姑子,你的旗袍她穿一下又怎么了?”婆婆不以为耻,还觉得我小题大做。
“穿一下?你看看她把我旗袍弄成什么样了?这还怎么穿?”
我气的脸色发白,一下子怒吼出来。
外祖母去世后,这旗袍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就结婚敬酒穿了一次,其余时间我都舍不得碰它。
“我就谢师宴上穿了一下,哪知道它这么脆弱啊?”吴彤彤委屈的哭了起来,然后往自己的房间跑。
公公抽着烟,随手将烟灰抖的到处都是:“建林,你看到了吧,我就说她没把我们当一家人。”
“我没把你们当一家人?是你们没把我当一家人吧?”我指着乱糟糟的厨房,眼睛酸涩的厉害:“你们一家人好吃好喝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我以前没给弄给你吃吗?鸡汤,人参,没给你少炖,你吃了也是白吃,结婚快三年了,就算是只鸡,也该下蛋了。”
婆婆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如梦初醒,原来她的怨气在这里,怪不得这些年她明里暗里的挤兑我。
我的心疼的阵阵抽搐,委屈的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我不想生吗?那时候公司正要升一个副总,多少人盯着那一个位置,我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就差临门一脚了,当然不想放弃。
而吴建林比我还希望我能升职,拥有更高的位置,给他介绍更多的客户。
经过商量,双方达成一致,等我升职了,再决定要孩子。
我一把把吴建林拽过来,怒火中烧:“今天当你爸妈面说,是我一个人坚持不生的吗?”
“不是。”吴建林灰溜溜低下头。
婆婆突然冲上前来推我一把,恶狠狠地道:“你少仗势欺人,我们生的儿子,不是让你这样欺负的。”
她挡在吴建林身前,抬手就要打我,幸亏被吴建林抱住了:“妈,念念上班挣钱也是为了这个家,而且我们也打算近期要孩子了......”
“那是今天之前。”我冷冽地打断他的话:“要孩子,就你爸妈这样还要什么孩子?你看看你爸,天天让我吸二手烟,能要孩子吗?”
“你自己生不出来,还东怪西怪,建林她妈吸这么多年二手烟,还不是生了建林和彤彤,不会生早点离婚,免得害我们家绝后。”
“别说了。”吴建林焦头烂额,他伸手拉我想拉我回房间:“念念,别吵了,那旗袍我赔给你。”
“赔什么赔?你赔的起吗?”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歇斯底里。
除非我的外祖母死而复生。
吴建林向来温柔的脸色在这一刻冷若寒冰,他盯着我眼神锋利的像刀子一般。
我僵滞在原地,这一刻,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到可怕。
他突然转过身,一脚将玻璃茶具蹿翻了,双眸血红:“真他妈够了,你们爱怎样怎样。”
巨大的碎裂声,把所有人都震住了,我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的落了下来。
这乌烟瘴气的房子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夺门而出,空着手一件东西没带就回了娘家。
回家第二天,吴建林就来接我了,给我爸妈买了许多东西,道歉认错都快跪下了,让我回去。
我知道不能全怪他,他在中间也左右为难,想着两个人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再一次选择了原谅。
但说好,在他父母没有做出改变之前,我不会生孩子。
讽刺的是,我没有等来他父母的改变,等来的却是全家的叛变。
......
资料送来的很快,小三叫戚乐兰,和吴建林是一个村的,今年二十岁,辍学很早,十几岁就出来打工了。
更有讽刺的是,她现在就住在我的楼下,不出所料的话是吴建林给她租的房子,难怪最近他总抱怨业绩不好,挣得不多,原来钱都是给另一个女人花了。
他当我是傻子吗?那些看在我面上去照顾他生意的人,自然是要变着办法让我知道这份人情的,他做了多少业绩,我心里有数,只是我从来就不在意他那三瓜两枣,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既然对不起我,我不愿意再给他们吸血了。
我收拾行礼,告诉吴建林我要去外地出差,至少一周才能回来。
要离婚,我就要把原本给他们一家子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他听后,假装很不舍得从身后抱住了我:“老婆,你现在都是副总了,怎么反而要出差了?”
一股熟悉的体香侵入我的鼻息,这是他身上的味道,让我迷恋的味道,可在这一刻反而像一把匕首,凌迟着我的心。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女人也是这样在他怀里,闻着这甜甜的暖香吧。
“就是因为是副总了,所以管的事更多了。”我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云淡风轻。
他侧头吻我的脸颊,然后伸手拨弄我的衣服,想要温存一番。
我不由想起那个女人,脑子里浮现出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场面,只觉得恶心至极,我一把推开他,拢好衣服:“别闹了,我赶时间。”
“念念,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啊?都不让我碰。”吴建林的脸色骤变,严肃的目光审视着我:“该不会是外面有人把你喂饱了吧?”
果然自己做了贼看谁都像贼。
“怎么可能?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我笑着踮起脚尖轻轻在他脸上一啄,拉着行礼箱出去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倔强地擦了擦嘴唇。
已经吻过别人从唇,就不要再来吻我了。
为了让他安心我不会去而复返,我还故意在登机前拍照发了朋友圈。
下飞机到酒店,我立刻就打开了监控查看,果然那个戚乐兰来到了我家。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公公婆婆小姑子,一家人脸上各有各的表情,比唱戏还精彩。
“妈,我思前想后,我不能和李念离婚,你想清楚,我现在的工资虽然也很高,但都是因为李念。”
吴建林突然站了起来态度坚决,他知道他离不起婚。
戚乐兰听后就嘤嘤哭了起来,吴彤彤在一旁安慰她。
“人家小兰现在怀的可是我们老吴家的骨肉,你可不能让她受委屈,李念连孩子都不肯生,这种老婆拿来有什么用?”
原来这就是她同意儿子出轨的理由,我的心疼的阵阵抽搐。
我现在无比庆幸没有生孩子,及时止损。
他们一家人争执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婆婆不管不顾地说:“谁要是敢不管小兰,我跟你没完,反正这几天李念不在家,就让小兰住这里,好照顾,我免得楼上楼下的跑。”
当天夜里,我就看着这个女人穿着我的睡衣,抱着我的老公,两人腻歪地卧在客厅沙发上。
“建林,你不想离婚是不是因为你爱她?”
戚乐兰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瞎说。”吴建林也紧紧抱住了她:“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老女人?主要是她有钱,有很多地方我还离不开她。”
呸——
我也就比他大三岁而已,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他,是他死皮赖脸地说女大三抱金砖,非要跟我在一起。
我握紧手机,气的浑身发颤。
我把那一段监控保留了下来,打算作为吴建林出轨的证据起诉离婚。
第二天,我就直接回家了,没有给他打电话,拖着行李箱就往回走,我已经有了证据,这时候撞上什么撕破脸也没有关系了。
嘀——
指纹打开门锁,我一把推开了门。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客厅里他们一家子正在吃饭,现在全部停了下来。
看着他们脸上僵滞地笑容,我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放下行李箱侧头看向戚乐兰:“怎么家里来客了?”
公公婆婆不约而同地放下了筷子,很显然他们是吃不下了。
吴建林低着头,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倒是吴彤彤最先开口:“这是我朋友,我留她吃个饭。”
吴建林这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站起身给我拉了一张椅子出来:“老婆吃饭。”
我望桌上扫了一眼,虫草炖鸡,乳鸽,鲫鱼汤,都是大补的东西。
“吃的不错。”我皮笑肉不笑地坐下,大快朵颐地往嘴里塞。
不吃白不吃,都是我挣的钱,凭什么不吃。
戚乐兰也是个狠角色,她面不改色地吃饭,甚至从我的筷子底下夹走了一个鸡腿:“怀孕了比较馋,姐姐会让给我的吧。”
“没问题,希望你吃得下。”我目光锐利。
吃完饭,戚乐兰说自己要走,我热情地留她:“怎么我刚回来你就要走,好像显的我不好相处一样,今晚你就在这里住,和彤彤睡,她一个人孤独正好陪她聊聊天。”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做贼心虚反而不敢走了。
我故意当着她的面,拽着吴建林的胳膊就往卧室走:“老公,我好想你啊。”
不能只让她恶心我,我也要恶心恶心她。
“有客人呢。”吴建林左右为难地跟着我回到了房里。
他锁上门,瞬时就换了一副面孔,温柔地抱住我眼神迷离:“念念,我想要你。”
他长了一双杏眼,看谁都深情。
我不耐地掰开他的手,一头栽倒在席梦思上,疲倦地说:“出差累了,你帮我按按。”
“啊?”他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我还以为......”
“有客人。”我微笑着将那句话回敬给他。
......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戚乐兰就已经跑了。
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喂?你是......”
“姐姐,我是严嘉与,你脚伤好了吗?”
是打球的那个男孩子。
“能走了,没什么问题。”
他支支吾吾地说:“要不你还是存一个我电话号码吧。”
说完就傻笑了起来。
“谁啊?”吴建林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神情严肃。
如果我不是已经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钱,我还真的以为他很在乎我。
“朋友。”我淡淡一笑,挂了电话。
随时将手机扔在床上,我去衣帽间换衣服,突然想起来手机没电了,趁出门前充一充,却看见吴建林在偷看我的手机。
好在里面重要的信息我都删除了,我就假装没看见再次回到了衣帽间,由着他看。
换好衣服出来,我打开微信却看到严嘉与发的消息:“姐姐,如果后面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来找我,我会负责的。”
这条消息发的棱模两可,引人遐思,可吴建林却没有质问我。
从消息的时间来看,他已经看过了,可是小红点还在,他看到却故意不点开。
他在盘算什么?
今天他很晚才回去,喝的酩酊大醉,一身酒气,是他同事送他回来的。
我将他搀扶在床上,他迷迷糊糊中握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念念,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我的心隐隐作痛,抬起望向床头避上挂着的婚纱照,不禁想起和初见的时候。
他带我去看房,房子还没有完全竣工,我穿着高跟鞋绊倒石头崴了脚,刚好又遇上电梯停电,而我着急要回公司处理事情。
他将我从楼上背下来,大夏天他的汗打湿了白衬衫,满脸通红。
十八楼啊,他一句怨言没有。
后来我把钱包落他车上,也是他给我送了回来,那样温良敦厚。
可是后来我的脚被篮球伤的那样严重,他却好像瞎了一样。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恍惚间仿佛让我觉得回到了以前,我的眼睛湿润了。
第二天是周末,我没有去上班,起的有点晚,醒来时婆婆已经炖好了鸡,有意思的是鸡腿和翅膀都不翼而飞,只剩一些骨头。
我懒得拆穿她。
吴建林看了一眼没什么肉的菜,放下筷子笑容灿烂地望着我:“念念,今天我们出去吃吧,我们好久没出去露营了,也好好在外面玩玩。”
他的眼睛明亮干净,带笑时仿佛有星星一般。
或许是因为他对我还有一丝感情,心怀有愧,而我也想出去透透气就答应了。
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他一只手牵着我一只手拉着行李箱,一起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他坐上车,却让我自己去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我愣了一下,这和他平时的暖男作风不像。
后备箱打开的刹那,我惊在了原地。
五颜六色的气球一下子飞了出来,娇艳的红玫瑰铺满了整个后备箱,芬芳馥郁,上面缠绕的星星灯很耀眼。
“念念,周末快乐。”
吴建林捧着礼物从车里走了下来。
“你好老套。”我的笑容略微苦涩。
虽然老套,可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呢?如果,如果不是我不小心撞破肮脏的那一切,这一刻我一定会开心的像个孩子。
车开到露营的山上,律师给我打了电话过来。
我拿着手机,悄悄躲在一旁接电话。
“李女士,你好,你这边提交给我的证据,我都准备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起诉离婚?”
我转头看向正在烧烤架上忙的不可开交的吴建林,心里阵阵抽痛。
他似乎也发现到我在看他,高兴地向我招手:“老婆,你快过来,我烤了你最爱吃的韭菜。”
爱一个人是可以装的吗?深情也是可以装的吗?
一年的恋爱,三年的婚姻,那些无数个抵足而眠的日夜都将化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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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尚】散.
柒.
“这就是你们的结果?”尚九熙并不看他,眉眼皆是淡淡的。
“是,我和他就是一时兴起... ...”何九华忙不迭点头,复又紧盯着眼前人。只是许久没有这般语气,解释亦是透着浅浅的生疏。
尚九熙抬眼看他,轻笑一声,“一时兴起?”
何九华被他这一句反问弄的一愣,不懂他是什么态度,只得愣愣的点头。
“爱就是一时兴起?zuo爱也是?”
日日小心谨慎察言观色的人儿啊,最懂什么话戳人心。何九华又是一愣,张嘴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可是明明... ...
尚九熙再度轻笑出声,眼里已经...
柒.
“这就是你们的结果?”尚九熙并不看他,眉眼皆是淡淡的。
“是,我和他就是一时兴起... ...”何九华忙不迭点头,复又紧盯着眼前人。只是许久没有这般语气,解释亦是透着浅浅的生疏。
尚九熙抬眼看他,轻笑一声,“一时兴起?”
何九华被他这一句反问弄的一愣,不懂他是什么态度,只得愣愣的点头。
“爱就是一时兴起?zuo爱也是?”
日日小心谨慎察言观色的人儿啊,最懂什么话戳人心。何九华又是一愣,张嘴要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可是明明... ...
尚九熙再度轻笑出声,眼里已经没有他半分倒影。
点到为止,我不会一直为谁着迷,有心者无条件,无心者图新鲜,真心换真心,换不来就换人。
何九华愣怔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脑子里还回荡着他留下的那句话。
我这几年,想要的都是那种紧紧握住手的时刻,结果全是匆匆舔掉蛋糕上的糖霜。
我和学长打完招呼后,我邻家哥哥将我锁在屋内,一遍遍索取我逼我说爱他
遇见沈奕是在我15岁这年。
历叔叔把我和我妈堵在了巷子口,他喝的醉醺醺的。
“贱人,裱子…”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挥舞着皮鞭就朝我妈打去。
我习惯性俯身挡在我妈面前。
一鞭接着一鞭,我妈看我受不住想推开我。
我摇了摇头,死死地抱住了她。
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历叔叔的手腕。
是一个清瘦的少年。
穿着白村衣,一副阳光少年的打扮,眉眼间却带着狠戾。
只听“咔嚓”一声,皮鞭落地。
历叔叔哀嚎了一声,凶狠的神色在接触少年的目光时僵了僵。
“呸!晦气”他朝旁边吐了口唾沫,灰溜溜的走了。
“你没事吧?”
沈奕脱下轻薄的外套搭在我身上。
衣服上有股淡淡的松木香,很好闻,很温暖的感觉。
只......
遇见沈奕是在我15岁这年。
历叔叔把我和我妈堵在了巷子口,他喝的醉醺醺的。
“贱人,裱子…”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挥舞着皮鞭就朝我妈打去。
我习惯性俯身挡在我妈面前。
一鞭接着一鞭,我妈看我受不住想推开我。
我摇了摇头,死死地抱住了她。
一只手突然握住了历叔叔的手腕。
是一个清瘦的少年。
穿着白村衣,一副阳光少年的打扮,眉眼间却带着狠戾。
只听“咔嚓”一声,皮鞭落地。
历叔叔哀嚎了一声,凶狠的神色在接触少年的目光时僵了僵。
“呸!晦气”他朝旁边吐了口唾沫,灰溜溜的走了。
“你没事吧?”
沈奕脱下轻薄的外套搭在我身上。
衣服上有股淡淡的松木香,很好闻,很温暖的感觉。
只是和他整体的气质不太搭。
“谢谢!”
我摇了摇头,将外套直接脱给了他,拉起我妈就走。
沈奕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他眼神里的侵略性太强。
这是我对他的第一感觉。
3
再次见面,是在我妈遇到了当年他的出轨对象之后。
出轨对象是个有能力的人,没过几天就让历叔叔和我妈离了婚。
我和我妈搬进了沈宅。
我妈说沈叔叔很疼爱他唯一的儿子。
也是因为他儿子同意我们才能进沈家。
她让我讨好他,让我要听他的话。
可当我看着沈奕的幽深的目光时可耻的退缩了。
我咧开嘴朝他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哥…哥哥”
沈奕不说话,只定定的看了我许久。
我感觉我嘴都要笑僵了,沈奕这次抬起了手摸了摸我的头。
像是摸一条小狗。
我不喜欢又不敢躲。
“别笑了”沈奕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丑”
“………”
更气了怎么办?
我虽然不是很好看,但至少也算小家碧玉吧?
不过他这也算是认可了我的身份了吧?
我不想让我妈操心。
想着,我松了一口气。
“再喊一声”沈奕突然出声。
我吓了一跳,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敢怒不敢言。
“哥哥…哥哥”
我故意笑着喊了沈奕好几声。
他不是闲我笑得丑吗?我就偏要笑给他看。
果然,他的眼眸暗沉了些。
“小遗,是你自己主动出现的”
沈奕的话语莫名其妙的很,我“啊?”了一声。
他也不解释,只是又开口道,“小遗,你会一直陪着吗?”
怎么可能呢?我俩又不熟。
心里这样想着,我出口的话却是,“当然了,你是我哥哥嘛!”
人我是不能得罪的。
阿弥陀佛!希望佛祖原谅我的小小谎言。
我说得口不对心,沈奕却好像信了。
“记住你的话,要是哪天食言了可别怪哥哥发疯。”
好烦,他又像摸小狗一样摸我头了。
甚至还不忘威胁我。
4
7月份夜晚的凤燥热得很,闹得人心跳都开始加速。
这是我来到沈家的第3年。
我有一个不爱笑却又关心我的哥哥。
他会陪我一起健身,他会亲自照顾生病的我。
他还会抛开工作陪我去旅游。
“哥哥”这称呼目前我叫得发自内心。
而现在又多了一个我在意的人。
他叫宋词,是一个长相漂亮,性格温柔的男孩子。
我高二转学过来时,他是第一个主动邀请我做他同桌的人。
因为沈奕的掌控欲,我拒绝了他。
但他依旧好脾气的朝我微笑。
我从来没有见过笑得那么温柔、那么好看的男孩子。
心动也就在这一瞬间。
高中毕业,我和宋词表白了。
他打趣我性急,告白怎么也得他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脸颊也热得发烫。
宋词却依旧笑得温柔。
那天,在我住的公寓楼下,我们接了吻。
我们约好了一起上同一所大学,丝毫没有注意到暗处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
5
宋词走后,沈奕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我丝毫没有注意到。
我高兴的抱住了他,“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出差这么久,我可想你了。”
“是吗?”沈奕摸着我的头。
“有了别的狼崽子了,小奕还会想哥哥?”
“怎么才一月不见,小遗就染上了三心二意的毛病?”
凉凉的语气,含沙射影的话。
再迟钝我也知道沈奕不高兴了。
我轻轻的扯了下他的衣袖,像往常一样朝沈奕撒娇,“哥哥~”
沈奕最吃我这套了。
每次只要我委屈的叫他哥哥,他就会拿我没办法。
可这次似乎有些不同。
沈奕仍然阴沉着脸,他幽深的目光盯着我让我感到害怕。
车行驶得飞快,我紧拉着胸前的安全带不敢说话。
沈奕像是疯了!
他不由分说的把我带我到城郊的一栋别墅,扛起我就往楼上去。
手腕被束缚,任由着我怎么呼喊求饶,沈奕都不为所动。
挣扎间,沈奕打了我。
先是脸颊,后是肚子,疼得我蜷缩了起来。
这一刻,沈奕的面容与电视上的暴徒份子重合了起来。
我没了力气反抗,恨意在心底蔓延开来。
爱我?在乎我?
沈奕说的话让我想吐。
6
今天,是我被沈奕囚禁在他别墅的第28天。
昏暗的房间里,床边的人早已离去。
我被突然照射进来的阳光刺地眼睛生疼。
良久,我才坐起身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我掀开窗帘的一角,闭着眼睛感受着久违的温度。
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适。
像是自由的感觉。
我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弯起一抹浅浅的笑来。
直到再次睁眼时,看着守在大门口的保镖,我才意识到,原来自由并不属于我自己。
我烦躁的转身,一眼就撞进了沈奕深邃的眼眸中。
他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翘着腿、支着下巴坐在床上,也不知看了我多久。
“小遗,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不想过去,但我也不敢忤逆他。
忤逆他的下场我在过去27天里早就体会到了。
谩骂、掠夺,甚至是殴打进医院。
我妈刚带我来沈家的第一天就告诉我要好好听话。
她说我不听话就会被赶出去,就会继续被叔叔家暴。
可她不知道的是,来到沈家我依然是被暴力殴打的那一个。
逃离地狱的,仅仅只有她一个而已。
我认命的走了过去,抿唇微笑着靠在沈奕怀里唤了他一声,“哥哥”。
见我这么乖巧,沈奕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
“小遗刚刚在看什么?”
低沉的嗓音吓得我身子一颤。
我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道,“看…看阳光”
说完,见他没有说话,我才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
“我…我好久没有看到阳光了。”
“哥哥,你别生气,我下次不看了好不好?”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语气里满是讨好与害怕。
沈奕却依旧默不作声。
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摸着我的头,像是逗弄着一条狗。
直到欣赏够了我喘喘不安的神色后,才开了金口,“看来小遗是听话了。”
“哥哥今天奖励你回老宅怎么样?”
“回…回老宅?”
我顿时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沈奕是真的愿意让我回老宅,还是要试探我会不会逃跑呢?
我看不懂沈奕,只能直白的问他,“哥哥 ,真的可以吗?”
看着我紧张的模样,沈奕好笑的点了点头。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沈奕又补充了一句。
“哥哥陪小遗一起去,爸昨天还打电话说想我们了呢。”
心中燃起的火焰被一盆冷水浇灭。
即使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我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愣愣的点着头。
吃过午饭,我和沈奕一起坐车去了老宅。
进门前,他还不忘威胁我。
“小遗,懂事点,要听话。”
“爸和阿姨年纪都大了,你也不想让他们操心对吗?”
“哥哥,我会注意的。”
我嘴上答应了他,心里却有了一个主意。
7
见面后,相互寒暄了一会儿,沈奕就被沈叔叔叫去书房谈事了。
我妈拉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以为她至少会假装关心我一下。
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小遗,你和你哥最近相处得怎么样?”
我知道她需要沈奕的认可来巩固沈夫人的位置。
而我就是她用来讨好沈奕的筹码。
其实以往每次回来她都会这么问,只是没有现在这样急不可耐。
那时我也蠢得可以。
我还笑着和她说沈奕对我的各种好。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我再也想不出沈奕对我好的事来了。
我看着对面依旧年轻的她,吸了吸鼻子后才笑道,
“我和哥哥挺好的,哥哥对我可好了。”
好到我已经忘了他以前对我好是什么样子。
听了我这话,我妈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
那欣慰的眼神却看得我想哭。
我突然抱住她,声音哽咽道,
“妈,我回老宅来住好不好?我好想你。”
想时时刻刻见你,也想请你救救我。
未说的话藏在心里无法开口。
我只知道这是我唯一可以摆脱沈奕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操作让我妈愣了一下。
她摸了摸我的头,这个动作让我身子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我妈却只当我矫情。
她好笑的将我拉开,随手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擦着我的眼泪。
我感受着她轻柔的动作,眼泪流得更凶了,情绪也有点崩不住。
“妈,我不想和哥一起住了,我害怕。”
我哭着喊了出来,这下我妈好似明白了什么。
纸巾从手里掉落,她刚想开口我就突然被人拉着站了起来。
沈奕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握着我的手腕用力到有种骨头即将被捏碎的错觉。
他冷冷的开口,“小遗,忘了哥哥来时和你说的了吗?果然还是不长记性啊!”
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我几乎快站不稳了。
脑子也嗡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沈奕想拉着我上楼,直到我妈担忧的声音传来,
“阿奕,你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
“先放开小遗,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好吗?”
一句话,让我心中的恐惧淡了许多。
我望着我妈担忧的神情,心中突然鼓起了巨大的勇气,
“妈,救我,救救我,哥他把我关起来,他…他还强…”
“啪”
“迫”字还未说出口,沈奕就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
空气突然安静,沈老爷子也适时的走了出来,“闹什么?”
“老公…”我妈刚想开口,就被沈老爷子一个眼神止住了。
他了眼淡定自若的沈奕,而后将目光移到了身上,
“江遗,你规矩怎么学的,都学会顶撞兄长了?”
“还有你这个做母亲的”,
他目光沉沉的落在我妈身上,“这就是教育出来的好女儿?”
我满含希冀的目光看着我妈。
我想没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对吗?
然后,她却避开了我的眼睛,抱歉的对沈奕说道,
“阿奕,不好意思,小遗被我宠坏了,还得麻烦你好好教她规矩。”
“轰”我的心里防线崩塌了,我好似产生了幻觉。
这种话这么可以是我妈说出来的呢?
我想问一定听错了吧?
可没人给我思考,也没人给我反应。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沈奕拽上了楼。
他们明知道我上去会面对什么,但他们没一个人阻止。
甚至他们还做了推我上楼的助手。
而其中,还有我最亲的亲人。
8
“呃…”沈奕的拳头猛的击打在我的肚子上。
我疼得捂住肚子跌坐在了地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奕又拽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
“江遗,哥哥来时怎么和你说的?”
“怎么就是学不乖呢?嗯?”
身上与头皮传来的疼痛让我想哭。
我对上沈奕冰冷的目光,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哥哥这个词让我真的笑出了声。
“哥哥?”
“你是我哥哥吗?”
“我哥哥不是在一个月前那个夜晚就死了吗?”
话落,头皮又是一阵刺痛。
沈奕阴沉着脸盯着我。
穿着黑色皮鞋的脚不留余力的踩到我的右手上。
坚硬的鞋底在手背上碾磨。
听着我的痛呼声,沈奕挪开了脚朝我笑,
“我确实不是小遗的哥哥,但我是小遗的男人不是吗?”
“那夜小遗身上的处子香,还真是让我如痴如醉呢?”
温柔的语气,吐出的话却像是一把钝刀子在一刀一刀的割着我心口的嫩肉。
想到那夜,狰狞的面孔,一声一声绝望的哭喊。
还有附在耳边的轻喘,一句又一句。
“小遗,你好香啊!”
好冷!好冷!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夜,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刚才的骨气也灰飞烟灭。
夜晚很长很长,长到我对它起了杀心。
“小遗,你是我的。”
“小遗,你要听话。”
“小遗,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手废了。”
一语接着一语。
在沈奕那是爱,是温柔缠倦时的警告。
在我这只是伤害,是恶魔在我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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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爱豆的女儿
车祸去世后,我穿越成了一个婴儿。
本来我安心的享受着婴儿人生。
直到我周岁的那天才发现,我的爸爸居然是我上辈子的爱豆!
原来上辈子他被爆出来的那个私生子,竟是我自己!
原来我是我自己塌房的理由!
01
难怪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没见过我的爸爸。
我知道他这一年很忙,发了一张专辑、开了世界巡演、拍了一部电视剧、还录了两个综艺。
但是作为我的爸爸,我都周岁了才见到他,他着实有点过分了。
等等,我扭头看向了我的妈妈。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总觉得妈妈这么熟悉。原来不是因为母女连心,而是因为,她是我爸的站姐!
当我正处于震惊和疑惑之中的时候,我...
车祸去世后,我穿越成了一个婴儿。
本来我安心的享受着婴儿人生。
直到我周岁的那天才发现,我的爸爸居然是我上辈子的爱豆!
原来上辈子他被爆出来的那个私生子,竟是我自己!
原来我是我自己塌房的理由!
01
难怪我从出生起就一直没见过我的爸爸。
我知道他这一年很忙,发了一张专辑、开了世界巡演、拍了一部电视剧、还录了两个综艺。
但是作为我的爸爸,我都周岁了才见到他,他着实有点过分了。
等等,我扭头看向了我的妈妈。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总觉得妈妈这么熟悉。原来不是因为母女连心,而是因为,她是我爸的站姐!
当我正处于震惊和疑惑之中的时候,我爸居然把我抱了起来。
不得不说,我爸长得真的挺帅的。精致立体的五官一下子在我眼前放大,那双我最喜欢的深邃桃花眼正深情地盯着我。
我一个小婴儿都小脸通红、心跳加速了。
[宝宝,对不起,现在我还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
他的低音炮在我耳边响起。
妈呀,他好帅,他好温柔。
虽然上辈子我塌房了,但是如果这个导致他塌房的人是我自己的话……
不对不对,他这属于未婚先孕啊,而且他好像还没和我妈领结婚证吧?
冷静下来啊,我暗暗提醒着自己。不能因为他是你爱豆而降低了对他的道德标准。
作为爱豆谈恋爱生孩子是一罪,未婚先孕是一罪,孩子都生了还不结婚又是一罪,孩子周岁才相见再加一等罪!
最重要的是,他上辈子居然澄清洗白了!
记得上辈子我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去了签售会,还对他说:[你一定要坚定自我!我们都相信你!]
现在回想起来,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好好看看吧,他根本就是个大骗子!
我越想越生气,看向我爸的眼神充满愤怒。
偏偏我妈还在旁边温温柔柔地教我喊人:[宝宝,这是爸爸,爸——爸。快叫,爸——爸。]
我十分不给面子的张嘴就哭。反正我现在是个小婴儿,他也不能把我怎样。
正发挥着演技嚎啕大哭呢,就感觉到一只大手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我的背。
[宝宝乖,不会叫就不叫了。来,爸爸给你拿玩具。]
我爸一只手稳稳的抱着我,另一只手拿起我的小床上我最喜欢的兔子玩偶,塞到了我的手里。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我说话!为什么要用这么深情的眼神看着一个小婴儿!
我的心里两个小人在疯狂打架。一方面痛恨他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又沉迷于他的所作所为。
最终我还是不争气的喊了声:[粑……粑!]
我爸一下子高兴得亲了我一口,道:[宝宝太棒了!真是爸爸的小宝贝!]
看着这个笑得满面春风的帅气男人,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唉,罢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万一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或许是因为我那天的表现让他很满意,从周岁之后,他就时常来看我。
我妈因此直夸我:[宝宝,你太棒了!你简直是妈妈的小福星!]
就在我沉迷于父爱和母爱的甜蜜夹击、沉浸式扮演爸爸妈妈的好宝宝时,一个残忍的真相摆在了我的面前。
02
[宝宝,爸爸今天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噢~]这是我爸在阳台打电话时说的话。
刚刚我爸正在给我童话故事,却被电话铃声打断了。
他平时接工作电话都会当着我的面接,这次却去了阳台,还关上了阳台门。
阳台门是透明的,我有些好奇他在给谁打电话,于是爬到了门前,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这一听不得了,他跟电话里的人讲话的语气,跟和我说话的语气如出一辙。
听不到电话里的人的声音,我只能继续听我爸说话。
[爸爸在工作呢!]
[宝宝,别急,我晚上就回来陪你。]
[你的作业写完了没有?写完了?哇,太棒了吧!]
[宝宝,妈妈出差去了,乖啊,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这一偷听,信息量巨大。
首先,我爸有别的宝宝。其次,我爸跟别的人生了宝宝。最后,那个宝宝已经上学了,而且那个宝宝的妈妈有工作!
我小脑瓜子一沉,果然,不该相信渣男!
但是现在还要清楚几件事。他到底还有几个孩子?他到底渣了几个女人?他的那些女人或者孩子知道对方的存在吗?
想到这些,我眼前一黑,天呐,小小年纪,我承受了太多!
但是现在我不能打草惊蛇,于是我假装若无其事地爬了回去,小手抓着童话书摆弄着。
我爸打完电话,便继续抱着我给我读故事。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也是一模一样的温柔。
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但是我的心却在逐渐变冷。
怎样才能调查我爸呢?
我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一个好机会。
这天,我爸有个行程,要去p城两天,我妈决定跟着他去。
晚上,新来的保姆哄我睡觉,我假装睡着了。打算等保姆一出去,就去书房用电脑。
结果没想到,刚千辛万苦地爬下床,跌跌撞撞走到了书房前,结果发现保姆居然坐在电脑前!
她这是干什么?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各种猜测:她是私生饭吗?是对家派来的人?是变态?
我扒着门缝往里看。保姆没有开书房灯,黑暗中,只有电脑屏幕的光亮着。把保姆原本和善的脸照的有些阴森。
我不敢看太久,只能慢悠悠地爬回去。刚爬了一半的路程,就听到了保姆的脚步声。
我吓出了一声冷汗。以我现在疲惫笨拙的身躯,根本就躲不过她。
[你在干什么?]
保姆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我只好装作不小心爬下来的样子,脸上带着蠢萌的笑容,嘴里咿咿呀呀的。
保姆的脸正对着我,我现在才发现,她居然很年轻、很漂亮!原来她白天都化了特效妆,看起来比她现在老了十多岁。
保姆盯着我诡异的笑着,随后把我抱了起来,意外的是她的动作十分轻柔。
[宝宝!]她情绪好像有些激动,似乎在透过我看什么人。
[姨姨!]我讨好的笑道。
听到我的声音,她好像一下子惊醒,不再盯着我,而是面无表情的把我放回了婴儿车里。
03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对我做什么。否则以我现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躯,真的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
[宝宝,快睡觉吧!]
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感觉保姆很不对劲,看来又多了一个要调查的对象。
又过了两个月,我才找到机会,打开了书房的电脑。
我联系到了上辈子熟悉的私家侦探,请他帮忙调查我爸以及家里新来的叫廖莹莹的保姆。
并且以我妈的身份签了电子合同。最后我记下了我妈的银行卡密码,交了定金。
这次行动的时候我妈并没有出门,她一个人蜷缩在大床上。我偷偷拿了她的手机,删除了验证码以及扣款信息。
做完了一切,我回到了房里。
幸好我前不久刚换掉了婴儿床,睡起了儿童床。不然就婴儿床那高高的护栏还真难爬。
终于躺在了舒服的儿童床上,但我感到无比的疲惫。这幅身躯太弱小,几乎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还没等我复盘一下今天的行动,我就已经不由自主的进入了梦乡。
[宝宝,宝宝!]唤醒我的是我爸温柔的声音。
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早上十点了。
[想爸爸,抱抱。]我现在已经两岁了,词汇量增加了不少。
我爸抱起我,把我架在他的脖子上。
[来,骑爸爸的马。]
他一会儿向前跑,一会儿上下颠簸,一双大手却牢牢的把我托住。
他真的好温柔,让人很有安全感,而且和他玩总是很开心、很尽兴。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干出那些事情呢?我有些想不明白。
想着想着有些生气,于是抱着他的脑袋,嘴里不停地喊着[驾驾驾!]
[宝宝,今天我们去儿童公园玩吧!]陪我闹了好一会儿,他才微喘着气放下我。
[好,去儿童!]
[是去公园。]
[去公园!]我兴奋的拍着手。以前装小孩子还有些害羞,现在完全是手到擒来。
我妈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眼神里露出一丝担忧。
[卿哥,儿童公园人可能有点多。]
段卿华是我爸的名字,我妈一直叫他卿哥。
我爸帅气的脸上立刻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可是,宝宝上次就说想去。]
我妈柔声阻止道:[不用总是惯着她,我们就去森林公园吧,今天不是工作日,那里人很少的。]
我爸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看着我,也不管我听不听的懂,便解释了一番原因。最后还承诺道:[宝宝,爸爸以后一定会带你去儿童公园的!]
我这才假装勉强地点点头。
我爸连连夸我懂事,还高兴的亲了我一口。
我一偏头,却看到我妈脸上来不及收回的酸意。
什么?难道我妈是超级恋爱脑?连自己闺女的醋都吃?
我有些不寒而粟。以前我以为我妈只是恋爱脑。看来我妈这是变态恋爱脑啊!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家里有一个精神分裂的保姆,一个恋爱脑的妈妈和一个渣男爸爸。
作孽啊,生在这样的家庭,我该依靠谁呢?
04
可能是注意到我脸上的表情过于生无可恋,我爸说:[宝宝这么想去儿童公园吗?要不我们还是去吧。]
我连忙摇摇脑袋:[宝宝乖,去森林。]
我可不想因为去一趟儿童公园被狗仔爆出来,我还这么弱小,还没有做好准备呢!
但是我没想到,去森林公园还是会被拍到。
[三字娱乐圈大顶流居然有私生女!]
看到这个热搜标题,我心头一震。再一看时间,2023年4月28日。
这一幕跟我上辈子的记忆几乎一模一样!上辈子的同一天,微博热搜标题是:
[三字娱乐圈大顶流居然有私生子!]
第二天中午,就曝出了我爸和一个小男孩的照片。
还会有另一个知情人爆料,孩子的母亲是女明星夏瑾!
上辈子夏瑾直接在微博承认:[是的,我们是有一个孩子。他还不止一个孩子。]
我爸一夜之间脱粉五十万。
但是第二天却有个业内知名媒体人,在直播里暗指夏瑾为了蹭热度不择手段。
疯狂的粉丝立刻找到了发泄口。
[夏瑾滚出娱乐圈!]之类的言论,直接霸屏了互联网。
现在回想起来,我比较相信夏瑾了。
当下我就找机会,登上了电脑,用电脑里的变声器跟私家侦探打起了电话。
[据我这几天的调查,段卿华一共有三个孩子,是跟不同的女人生的。]
[三个孩子?]
[是的。最大的男孩今年8岁,在读小学二年级。他的母亲是夏瑾。]
[是那个女明星吧?]
[是的。夏瑾以前是龙套演员,8年前才开始接一些比较重要的角色。段卿华给了她不少资源。现在是一个三线女明星。]
看来,上辈子的夏瑾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心里涌起了对她的愧疚感。
我以前也发表过[夏瑾滚出娱乐圈]的言论。
[嗯,接着说。]
[第二个是女孩,今年3岁,其母亲是一个普通粉丝,名叫陈莉,从事自媒体相关工作。]
陈莉,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第三个也是女孩,今年2岁,母亲是段卿华的站姐,名叫云可韵。]
电话那头顿了顿,继续道:[关于那个保姆。她名叫廖莹莹,真实年龄是22岁。目前还没有查到她变装去当保姆的原因。]
[查查她去妇产科的记录。]我指示道。
电话那头一怔,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
不愧是上辈子我选中的侦探,真是一点就通。
我很是欣慰的挂断了通话。
保姆廖莹莹那天的表现,让我怀疑她是否也是我爸的女人之一。而且很有可能他们有过孩子,但是孩子发生了意外。
侦探的速度很快,马上就带来了消息:[廖莹莹她没有去妇产科的记录,咳咳。]
我一听他说话的声音,就知道,他在说谎。
这个侦探名叫周宴,是我上辈子重金培养出来的为我所用的侦探。
这一世他没有我的帮助,他混的很不好。
但是他的习惯,是一点没变。
说完假话之后,就会假装咳嗽。
05
但是我并没有拆穿他。
[再查,陈莉的妇产科记录。]
我刚刚突然想起了陈莉是谁。
上辈子我爸塌房以后,有个叫[是栗栗呀]的社交账号,爆料了她和我爸的聊天记录,让本就实锤塌房的他,雪上加霜。
后来她被我爸的一些脑残粉人肉到了信息,真实姓名就叫[陈莉]。
她当时有一个女儿,据她所说,那是我爸的孩子。
当时我爸的公司直接给她发了律师函。粉丝一见,律师函都出来了,那我家哥哥肯定是清白的呀!
陈莉一下子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不要脸]、[**]、[**]等词瞬间成了她的代名词。
她不仅被害得丢了工作,而且还被粉丝围堵,害得肚子里的孩子直接流产了。
但粉丝在知道她流产之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骂她。
[果然是个放荡女,不然怎么会三天两头搞大肚子呢?]
[还好意思说是我们哥哥的孩子,也不看看我们哥哥看不看得上你!]
[这个孩子估计又是用来讹别人的,流得好!]
后来,这个女孩自杀了,但是却有不少营销号却带节奏,说是因为她得了性病才去世的。
我当时有些同情这个女孩,不过也很痛恨她乱造谣的这种行为。
现在想来,我真是极蠢无比,而且也算是[帮凶]之一啊!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
真是作孽啊,我上辈子怎么就眼瞎看上他做爱豆了呢?这辈子怎么又成了他的女儿呢?
难道这是要我帮这些被我爸伤害的女孩复仇吗?
电话里,侦探周宴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知道了?]
我很疑惑,知道什么了?
但是我还是回答道:[是啊。]
周宴叹了口气,道:[唉,不是我故意要瞒你,是因为陈莉也是我的顾客,廖莹莹这个身份就是我帮她编造的。]
什么?廖莹莹就是陈莉?
[她是准备找段卿华报仇吗?]
[对不起,这是顾客的隐私,我不能透露。]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我之前说的,让你查她的妇产科记录,这个可以告诉我吧。你肯定是能查到了的。]
[她去验过孕,但是没怀孕]
[知道了。钱打你账上了。]
上辈子的现在,陈莉已经怀孕了,这辈子没怀孕。这一世的她和上一世的她大不相同,难道她也穿越了?
我挂断电话,准备直接去找保姆也就是陈莉聊一聊。
结果却发现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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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年》第三章(8)
第二天老板娘和乔希年一起去开店,十点一开门就见到昨晚那个环卫工阿姨在外面等着,小声问:“今天还能领包子吗?”说话间低着头,眼睛看地上。
乔希年问老板娘:“袁姐,咱们今天还送不?”
老板娘探出头看了一眼:“大姐,你昨天是看到说我们送三天是吧。”
环卫工阿姨点点头,很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是不送了吧?我看广告都没有了,那算了嘛,我买几个。”
老板娘笑:“你看到了那就是送,没看到的再说。”装了两个,被乔希年拉住,多放了两个送出去:“你慢慢吃哈。”
阿姨收下了包子,然后说:“昨天晚上你们包子卖完没?”
乔希年说:“卖完了阿姨,谢谢你关心。”
阿姨很高兴:“我昨天下班以后还在几个店门口给你们......
第二天老板娘和乔希年一起去开店,十点一开门就见到昨晚那个环卫工阿姨在外面等着,小声问:“今天还能领包子吗?”说话间低着头,眼睛看地上。
乔希年问老板娘:“袁姐,咱们今天还送不?”
老板娘探出头看了一眼:“大姐,你昨天是看到说我们送三天是吧。”
环卫工阿姨点点头,很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是不送了吧?我看广告都没有了,那算了嘛,我买几个。”
老板娘笑:“你看到了那就是送,没看到的再说。”装了两个,被乔希年拉住,多放了两个送出去:“你慢慢吃哈。”
阿姨收下了包子,然后说:“昨天晚上你们包子卖完没?”
乔希年说:“卖完了阿姨,谢谢你关心。”
阿姨很高兴:“我昨天下班以后还在几个店门口给你们发了一下传单,放那些车子上的,看来效果可以,我再拿点过去放吧。”
老板娘很明理:“要不得,你们领导看到了找你麻烦,阿姨你想吃包子随时来,不用给我们做啥子。”
阿姨摇头:“没领导的,这个点了哪有领导出来管事,而且我下班了他们也管不到我。”伸手抓了一厚叠传单往酒吧街中心区去了。乔希年望着阿姨远去的身影,满怀期待地说:“今天生意可能也会还可以吧。”
她错了。
不是还可以。
是爆了。
大爆。
老板娘和乔希年看得到的,是阿姨在酒吧街帮她们发出去的传单,他们看不到的,是昨天晚上吃了包子的人在社交媒体上传的帖子。
其中最轰动那一条消息来自孙贼,孙泽凯,就是那个用美金打赏盛二爷的兄弟,他是西京著名的富二代之一,超跑俱乐部的铁杆会员,盛可以的长期夜生活搭档。
他用颤抖的手给盛可以拍了一张当户收银的特写,和两个包子拼在一起,配了一句话发在了自己的朋友圈:盛世集团二公子盛二爷和他为之疯狂的夜包子。
这张图片迅速出了圈,被打上了#盛世集团二公子当炉卖包子#的tag在各个社交媒体传播,其直接结果,就是夜包子开张的第二天就彻底爆了,十一点四十五分开始到十二点半,所有包子卖空,有人在外面蹲了一个多小时等包子蒸出来,拿到手的瞬间就抓起往嘴里送,然后说了一个字:“值。”
夜包子一炮而红,花市街的店终于可以心安理得顺理成章关了,大家都一门心思扑在了新店上,本来说要去重新租个房子,老板娘舍不得,说能住好久先住着,能节省一点是一点。
俗话说仓廪足而知礼节,房东钟太太就是发大财而能厚道,她拿了大笔拆迁款之后,心情好得不得了,居然主动过来告诉袁哥他们,店不开了人还可以住在这里,等施工队正式入场之前搬就行。
方姐表面上笑嘻嘻地表示了感谢,钟太太后脚一离开,就嘀咕起来了:“好大的恩惠哦,说得那么好,本来我们租金就多交了两个月的,停电停水又不管,假打。”
袁哥比老婆心宽:“拆迁队来之前还有好几个月嘛,我们多住一天就挣了一天,挺好的。”
正说着,盛可以过来了,自从晚上要开店,他改成了中午蹭饭,反正吃哪顿都没少吃,这下绕着路深一脚浅一脚过来,看到他们贴在卷闸门上的关门告示很不舍:“完了,你们不开店了,我去哪里吃饭?”
老板娘翻白眼:“哦,我们开店就是为了方便你吃饭嗦?”
盛可以理直气壮:“我觉得这个理由很重要!人是铁,饭是钢,是不是。”一边说一边疯狂吃老板今天晚上特制的连山回锅肉。
连山回锅肉是袁哥的拿手好菜,它和普通回锅肉不一样,一斤猪切四片肉,一片有成年男子手掌大,切得非常薄,锅里一过油就卷起来了,肥肉醇,瘦肉香,配菜是莲花白,不用青椒蒜苗,菜和肉都好吃。
袁哥炒了一大碗,四个大人连两个娃娃一起吃,结果大半都给盛可以干完了,有点不好意思,满足之情却溢于言表:“太好吃了吧。”
然后旧话重提:“袁哥你开个餐厅吧?”
他还有理有据:“夜包子迟早开连锁,到时候你就不用自己包包子了,干点别的嘛。”
可能被夜包子的成功激励了,袁哥这一次没有那么抗拒,还想了想:“行不行哦。”
盛可以点头如捣蒜:“行行行。先开个小的,用不了好多钱,等夜包子成本回来就可以了搞起来了。”
他越说越振奋,感觉自己走上了一条光明坦途,有出息了,都能投资回收成本再投资了。
顺手把桌子上的碗筷扒拉开,扯了乔希年的账本过来写写画画:“我看看怎么给你设计菜单。”
老板娘在旁边开嘲讽:“婚都没结你就给孙子做衣服,八字没一撇菜单都设计上了。”
盛可以听到了,头都没抬为自己辩解:“哎,袁哥负责做菜,老板娘你负责管店,希年算账,那除了给钱,试吃还有设计菜单,我还能干啥。”
乔希年憋笑,走过去把桌子给盛可以清出来,看了看他在账本上随手画的菜品,寥寥几笔,生动可爱,还真不是乱画的。
相对于新餐厅,她更关心夜包子。
“二哥,你们公司真的会研究开连锁的可能性啊?”
盛可以点头:“会的会的,他们都去吃过包子了,很惊喜,说再观察几个月看看,如果能维持现在的流量,你那个一口气开十家的计划就指日可待了。”
袁哥不肯信:“哪里那么简单哦,我现在弄一家都累死人,搞十家咋个可能。”
盛可以小小地嘲笑了一下老实人:“袁哥,开连锁的做法和开一家店完全不一样,你放心吧,只要现在这家没问题,总有一天我帮你把夜包子开遍西京,开到上港,南都,所有大城市,到时候你一个包子都不用亲手做了。”
他再次把主题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地方:“所以开家川菜馆嘛。”
盛二爷吃完饭聊高兴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给袁老板整了个心事,没事就问老板娘和乔希年:“我做的菜,是不是真那么好吃?”
老板娘对老公放彩虹屁的习惯贯穿了整个婚姻,说的话本质上来说是不能算数的,但乔希年一直很严谨,她的意见是:“我反正没有在任何地方吃过更好吃的。”
袁哥高兴了一会儿,觉得她这话也不怎么有说服力:“你又不是我们那边的人,吃得太少了,不算数。”
乔希年就问他:“袁哥,你跟谁学的做菜啊?”
袁老板心情好,搞了一点小酒喝着跟乔希年吹壳子:“我们简阳屋头以前有个空房子,租给一个成都来的老头,我们喊他齐大爷,说是找女儿找到简阳来的,结果女儿不认他,他住了一年多实在没得办法,又回成都去了,我那个时候在厨艺学校学白案做点心,他看我做包子,就过来教我弄菜。”
说到这里摇摇头:“现在想起来,老头就是懒得做饭,教我把菜弄好了他就吃了,我还要负责洗碗,狡猾得很。”
老板娘继续彩虹屁:“那你基本上算是自学成才了哦。”
袁哥这个人很有操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学了就是学了嘛。”
乔希年坚定地站在老板娘那一边:“反正就是好吃。”
过了一个礼拜,盛可以中午又来蹭饭,这次进门就欢天喜地直扑厨房,对袁哥说:“我给你找了一个有意思的活儿。”
袁哥精神为之一振:“啥活儿?你们公司团购包子?”
盛可以嗔怪地看着他:“团购包子算什么有意思的活儿?”
盛可以说,他有个朋友,新装修好了一个会所,准备搞个聚会招待一些朋友,需要饮食服务。
西餐请了五星级酒店波利扒房的行政总厨来负责,点心甜食部分,请了西京烘焙坐头一把交椅的黑天鹅饼房负责,最重要的中餐部分,本来是准备请今年拿了黑琥珀三星的中餐馆国色来搞的,结果国色的主厨临时家里有急事,婉拒了邀请。
说这事儿的时候盛可以刚好在场,他拍案而起,以脑袋担保,当即就推荐了袁哥。
人家也不知道袁哥什么来头,听盛二爷云山雾罩一通猛夸,觉得这位爷推荐的肯定不会差,真的答应下来了。盛可以比自己接到了活儿还高兴,一出来就跑方圆包子店来了。
没想到袁哥一脸不太乐意:“几个人啊?”
盛可以算了一下:“五六十个人吧。”
袁哥的脸皱成一个苦瓜,摘一摘能炒一盘了:“这么多人的外卖怎么做?不去不去。”
盛可以说:“那不叫外卖,叫catering。”
“啥意思。”
“配餐服务,简单来说,就是你去别人家里帮忙准备吃的,人家好待客。”
“所以不是菜外卖,是把我外卖了呗。”袁哥更不乐意了。
盛可以使出杀手锏:“一天五万块。”
老板娘冲上来把老公往身后一扒拉:“哪天?要干啥?五万块一口价,来先付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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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年过七十还报名补习英语,一个月花三万,我察觉到了不对劲!
七十岁的爷爷突然报了英语培训班,学费三万,到底是什么培训班收费这么贵?为了一探究竟我也报名了,没想到代课老师竟然是我大学初恋……
大城市的夜晚依旧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懒得开车的我,坐着出租车往家里驶去,窗外形形色色的人影转瞬即逝。
一阵熟悉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从当上公务员以后,我就十分讨厌手机的铃声,因为十有八九是领导要找我办事。
我不耐的接起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堂弟的声音,我长呼了一口气。
“哥,我跟你说,爷爷最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很不正常!”
电话那头,堂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焦急。
“英语补习班?他想学就让他学呗,挺好的嘛。”
我不以为意,爷爷家本...
七十岁的爷爷突然报了英语培训班,学费三万,到底是什么培训班收费这么贵?为了一探究竟我也报名了,没想到代课老师竟然是我大学初恋……
大城市的夜晚依旧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懒得开车的我,坐着出租车往家里驶去,窗外形形色色的人影转瞬即逝。
一阵熟悉的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从当上公务员以后,我就十分讨厌手机的铃声,因为十有八九是领导要找我办事。
我不耐的接起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堂弟的声音,我长呼了一口气。
“哥,我跟你说,爷爷最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很不正常!”
电话那头,堂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焦急。
“英语补习班?他想学就让他学呗,挺好的嘛。”
我不以为意,爷爷家本来就很喜欢新潮的东西,自从奶奶去世以后,爷爷也变的闷闷不乐,能找个兴趣爱好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开始也这么想,可这补习班一个星期花了三万,这也太贵了啊!”
堂弟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
“三万?这不是什么诈骗培训班吧!”
我也猝然一惊,本来各类成人补习班十分多见,我在考公务员的时候也一样上了补习班,但一周三万的英语补习班,即使是在首都北京也是贵的不可思议。
挂了电话我陷入了沉思,老爷子估计是让人骗了吧?年近花甲爷爷本来就因为奶奶的去世受了很大打击,如果再让人骗了,身体肯定扛不住。
“喂!到了,帅哥!”
随着司机的呼唤,我才发现出租车已经到了家门口,我付了钱,心想着一定要亲自去看看这英语补习班到底有什么猫腻。
找了个周末,我找堂弟拿到了补习班的宣传单,亲自到了这个补习班的报名场地。
补习班名字叫“春天补习班”,整个报名大厅接近一百平米,此刻却挤满了人。
大厅里大多是成年男性,还有许多穿着白色背心,背后印有春天培训的工作人员穿插其中,忙的不可开交。
本来培训班的火热就已经让我十分不解,但更让我疑惑的是这些工作人员居然清一色的都是少女。
这些女孩上半身穿着培训机构的背心,下面则都是短裙高跟鞋,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我狐疑的走进报名大厅,正打算找个工作人员询问,一个打扮清凉的女孩就走到了我身边,“先生是来报名补习班的吗?”
眼前的女孩,身材高挑,穿着贴身的工作背心,笔直的双腿蹬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十分漂亮。
“是的,我想报名英语补习班。”
女孩听到我要报名英语补习班,忽然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哦~英语补习班啊,先生有预约吗?”
“预约?报名补习班还要预约吗?”
我听到报名还需要预约,心里更是觉得奇怪。
“那不好意思哦,先生,我们这里的英语补习都是一对一上课的,如果没有预约的话老师不好安排哦。”
女孩脸上笑容不减,继续说道:“如果先生有需要的话,可以先交定金,我们根据顺序给你安排。”
我听到定金,愈发怀疑这个培训机构不正常,刚想拒绝,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
“陈意!”
我回头朝声音来源看去,一个美艳的女孩正快步朝我走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不是我大学的班花欧涵玉吗,当初我还暗恋过她许久。
但是我也知道她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遇见。
“真的是你啊,我刚才还以为我认错了呢!”
欧涵玉走到我身前,一双妙目上下打量着我,我鼻尖传来一阵阵淡淡的香水味。
此刻的欧涵玉美艳不可方物,和她一比刚才给我介绍课程的女孩也失色不少。
“怎么不说话?忘记我了?”欧涵玉又朝着我贴了过来,逼得我连连后退。
“没...没有,好久不见,欧涵玉。”我急忙后退,说话也磕绊起来。
“你这毕业了就不和我联系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呢,”看到我窘迫的样子,欧涵玉捂着嘴笑了起来“对了,你怎么在这!”。
“哪有,那不是怕你工作太忙了嘛。”我调整好了心态,接着说道:“我来这报名英语补习班,可惜没预约,你呢,怎么在这。”
听到我要报名英语补习班,欧涵玉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了:“英语补习班呀,正好我就是这里的英语老师,我帮你安排!”
说完欧涵玉不等我说话,转身就去前台拿了一份报名表递给我。
“可别说老同学不照顾你,这个你签了,给你打八折,再送你一节免费的体验课。”
我看了看报名表,英语补习班一个月五千多,打完折只要四千,在北京这个价格十分正常,没有任何不妥。
我带着疑问交完钱,欧涵玉带着我领了学生手册,和一本英语书,就算完成了所有的流程。
临别时,欧涵玉把我送到门口,告诉我,上课时间是每天晚上九点,在学生家里,老师上门教学,听起来也十分正常。
说完欧涵玉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长发撩过我的脸,又让我忍不住一阵热血上涌。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那爷爷一个月三万到底是怎么花的?刚想问欧涵玉,却发现她已经走进了大厅。
我摇了摇头,心想反正今天晚上九点她会到我家去上课,到时候再问她吧。
在回家的路上,堂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哥,那边怎么样?老爷子这边又出事了!”
堂弟一如既往的焦急,可见这件事折磨的他不轻。
“我这边很正常啊,我报名了一个月才四千块钱,老爷子怎么了?”
我听到他说爷爷又出问题了,我也心里一突。
“啊?才四千?”
听到我说报名费一个月四千,堂弟明显愣了以下,才接着说:“我今天听李婶说,那个那老师又去爷爷家里了,还听到爷爷说要和那女老师结婚!”
我听完堂弟的话,彻底傻眼了。
刚才在报名处看到的女老师各个青春靓丽,年龄最大也不超过25岁。
爷爷这哪是要学英语啊,这是要老不正经学老牛吃嫩草啊!
而且这女老师肯定看上老爷子的家产了,我越想越头痛,爷爷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怎么到了晚年整这么一出,让外人知道我这做孙子的脸往哪放。
挂了电话,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爷爷这种念头给扼杀掉。
爷爷这人向来自尊心极强,如果我强行不让他和英语老师见面的话,肯定行不通。
只能从给老爷子补习英语的老师入手,让她主动离开,可怎么做呢?
一时我也束手无策,正烦躁时突然想起今晚的培训,我心中灵光一闪,或许欧涵玉可以帮我。
回家以后,我收拾好房屋,在家等待着欧涵玉的到来。
八点五十,门铃响了,我急忙打开房门,欧涵玉背着一个小挎包,捧着一块黑板和几本书站在门外。
晚上的欧涵玉装扮的更加性感,一身职业套装,白色的衬衫配上黑色的短裙,再加上巴黎世家的黑丝,十厘米的高跟鞋让本就高挑的身材,愈发动人。
“陈意,我来了。”欧涵玉笑着朝我打了个招呼。
我连忙把她让了进来,欧涵玉也没客气,直接朝卧室走去。
“欧涵玉,等等,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我连忙跟了上去,一起走到了卧室门口。
“现在是上课时间,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欧涵玉俏脸一肃,说着把手中的黑板挂在了卧室的墙壁上。
看着欧涵玉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无奈只好坐在了椅子上,望着欧涵玉忙前忙后,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像是有节奏的鼓点。
“好了,我们开始上课。”
欧涵玉整理好课本,朝着我微笑接着说道:“我是春天培训班的英语老师欧涵玉,今天是你的第一堂英语课,希望我们能够一同成长,共同进步。”
这一番话听得我哭笑不得,我和欧涵玉也是老同学了,这是何必呢?
“这节课,我们主要是熟悉彼此,所以只学一个单词......”欧涵玉敲了敲黑板,把正在胡思乱想的我拉回了课堂。
说完她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上了一个单词,然后回头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看着黑板上的单词,惊得目瞪口呆。
“跟我念,法克~”欧涵玉脸上羞红一片,缓缓解开了衬衫,“这个单词的意思就是草,一种植物。”
我被眼前的一幕看傻了,怎么也想不到校园时期的女神,竟然会这么奔放。
眼前旖旎的风光让我无暇思考,欧涵玉已经坐在了我的腿上,炙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撩着我的心弦。
我顺理成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而她也用行动证明了,法克不仅仅是一种植物,也是一种运动,一种人类最为原始的冲动和快乐。
半个小时后,我两双双达到了顶峰,欧涵玉躺在我身边,点燃了一根烟,朝我吐了一口烟气,调笑着说:“看不出来啊,陈意,没想到你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体力这么好。”
冲动过后是一阵寂寥,我看着眼前这张大学时期暗恋四年的脸,这张精致美丽的脸也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此刻近在咫尺,却感到陌生。
“涵玉...我们这算什么?”我还是没忍住内心的冲动,问出了这句话。
“什么算什么?”欧涵玉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当然是学习啊。”
他把抽了一半的烟塞到了我嘴里,继续说道:“怎么?陈意,你还想对我负责啊?”
我不得不承认,面对这个我曾经朝思暮想的女人,我确实有这种冲动。
这些年虽然也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女人,漂亮的也不在少数,但只有欧涵玉在我的心里留下了影子。
“陈意,别胡思乱想,这就是英语体验课而已。”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欧涵玉平静的打断了我的思绪。
体验课?我想起今天下午欧涵玉说要送我一节体验课时耐人寻味的笑容,我才恍然大悟。
此刻我和欧涵玉的事情只是一笔交易,而这个让我朝思暮想多年的女神,居然是个小姐。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欧涵玉的眼睛,脸上写满了疑惑和震惊,这打着培训班的名头,做着皮肉生意,而且对象还是大学的暗恋对象,这信息量太大,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就是体验课,不属于常规课程,体验课按时间收费,一个小时的体验课两千,三个小时的体验课四千。”
“怎么样?这次体验课还满意吗?需不需要再续一节?”欧涵玉用手拂过我的胸口。
“每次体验课的内容都可以由学生决定哦,我可带了一堆道具,你看喜欢哪种?”说完欧涵玉起身拿起了包包,还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我看着床上的皮鞭、蜡烛等各种物品,傻眼了。
“怎么样?喜欢哪个?”欧涵玉跪在我面前,朝我问道。
“这...”眼前的景象颠覆了我对她的印象,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而她好像也看出了我的怪异,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半天才落寞的说道:“怎么了?很难接受吗?”
没等我接话,欧涵玉已经开始穿衣服了,我从背后看着,她光滑的脖颈上还闪过一丝汗珠,晶莹透亮。
“明天还会继续补习,如果需要上体验课,就提前跟我说一声。”
说完,欧涵玉没有回头,抱着黑板就离开了。
我叹了口气,原来老爷子根本不是想学英语,而是每天都在上体验课,难怪一个月的补习就花了三万。
卧室落地窗外,清冷的月光洒进房间,突然让我觉得有些感伤,没等我继续想下去,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喂!哥,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慢慢说。”听着电话那头堂弟的声音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最近每次和他通电话,他都是这样火急火燎的。
“那个女老师死在爷爷家里了!”
“什么?!”
一个老头子不正经就算了,怎么还能弄出人命来,堂弟的话彻底给我听懵了。我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朝爷爷家赶去。
在离爷爷家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就已经能够听到刺耳的警笛声,我把车随意停在路边,跑了过去。
只见楼下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警察已经拉好了警戒线,大声的呼喝着人群散开。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一阵头疼,这以后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肯定少不了,但为了了解事情的原因,我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门口的警察知道我是家属以后,也没有为难我,只是让我小心一点,别破坏现场就行。
推开门,爷爷正蹲在门口,双手抱头,看到是我来了以后,立马低下了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沙发上躺着一个赤身衣不蔽体的女人,想必就是给爷爷培训的英语老师,女人双眼上翻,口里还有残留的白沫,脸色无比苍白。
“你是嫌疑人家属吗?”
一名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走到我的面前,一双眸子透着锐利的光。
“是的。”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和我大致了解了些情况以后,警察很快把爷爷带到了警察局。
爷爷这一辈子非常要强,什么事都要争个对错,而这么要面子的老头此刻却要晚节不保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让我去录个口供。
站在警局大门,忍不住感叹,除了办身份证,自己还没有来过警局办事,想不到今天居然要为了爷爷到警局来。
接待我的是昨天询问我的警察,他自我介绍姓张,握了个手后,他便把我带到了办公室进行谈话。
在谈话中,张警官告诉了我,死的女人叫杜晓婷,死因是由于过度兴奋造成的突发性脑溢血。
突发性脑溢血的发病十分突然,在发病之前不会出现任何征兆,并且发病之后进展极快,很少有人能够撑到医生抢救。
房间里张警官拿着一杯热茶放在嘴边吹着,“按照这情况,你家老爷子是导致杜晓婷兴奋过度的主要因素,大概率会判过失杀人。”
“啊?这...这要判了得坐多久?”我听到过失杀人,顿时慌了神,连忙问道。
“起码十年吧。”
“老爷子这身体,还有没有十年好活都不知道,这可怎么办?”一想到爷爷年过花甲,还要遭遇牢狱之灾,我心急如焚,“张警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老爷子不坐牢?”
听到我的话,张警官皱了一下眉头,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显然他并不想放过老爷子,良久才缓缓说道:“除非能取的被害人家属原谅。”
说完,张警官摆了摆手,说:“去看看你爷爷吧,我觉得取的被害人家属谅解希望渺茫,不如多见见面好。”
听完他的话,我也只能苦笑,虽然话不好听,但确实在理,让被害人家属原谅爷爷,这谈何容易。
俄罗斯地下酒吧赌棋,赌注是美女,赢了可以带回去任由我处置!
众所周知,俄罗斯是酗酒大国。在地下酒吧,当地人发明了一种极为疯狂刺激的玩法。
想要参加,就必须带上一名女伴当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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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沉迷于国际象棋,以至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众所周知,俄罗斯是酗酒大国。在地下酒吧,当地人发明了一种极为疯狂刺激的玩法。
想要参加,就必须带上一名女伴当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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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沉迷于国际象棋,以至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在俄罗斯居住四年的校友,无意中得知此事后,邀请我去俄罗斯玩。
“你又不是不知道,俄罗斯战斗民族盛产国际象棋天才,街头巷尾都爱玩棋,就跟韩国举国爱下围棋一样,多跟高手交流,有助于增进棋艺嘛!”
校友张晓兰和我视频通话的时候,声音娇滴滴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虽然不复青春靓丽,但是多了一抹成熟韵味。
可能是在俄罗斯生活久了的缘故,她不仅皮肤变得更白了,身材也更加丰满,前凸后翘。
但我和她实在算不上熟悉,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婉拒。
“别着急拒绝嘛!你往返的机票我都包了,我一个人住俄罗斯,很少遇到国人,你就当帮帮忙,过来陪陪我嘛!”
张晓兰娇软的语气,让我一时间有些心神不定。
也许……去俄罗斯玩玩也不错?
反正机票钱有人请客,不去白不去!
几番思量之后,我点头答应了下来,而且心中有些期待,幻想着能和张晓兰摩擦出一些别样的火花。
要不然的话,她为什么这么热情的邀请我呢?
办好签证之后,我飞往了俄罗斯。
她也履行了约定,提前将往返的机票钱转账给我。
等到飞机落下,出了机场后,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她。
在身材拔高的女人当中,张晓兰就显得有些小巧玲珑。
亚洲人的面孔让我不由得觉得有些亲切,而且她本来就长得漂亮,五官精致,很吸引男人目光,想看不到都难。
一见面,她就十分自来熟的挽住了我的胳膊,热情的向我介绍当地的风土人情。
周围男人都朝我投来羡慕目光,要知道,在国外的约会对象排行榜上,亚洲美女一直是排名第一。
我一开始有些心猿意马,因为张晓兰穿的低胸,大长腿也一览无余,凑太近了,难免会有些肢体接触。
但过了一段时间,我逐渐冷静下来后,就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晓兰得有好几年没联系过我了,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热情?
我一时间想不明白。
很快,张晓兰就把我带到了她家里。
她家床上、衣柜里散落着一些引人遐想的衣服,半开的抽屉里隐约能看到一些奇怪的小玩具。
我心脏怦怦跳了起来,总觉得有可能会发生些什么。
然而,我没想到,张晓兰给我煮了一碗面之后,就拉着我开始下棋。
没错,就只是下棋。
而且是我擅长的国际象棋。
一开始,我想着张晓兰是女生,而且也明显是门外汉,就让着她。
可能她看出我在放水,就舔了下红唇,说道:“这样下没意思,我们玩点刺激的,带点赌注吧!”
“什么赌注?”我有些好奇,喜欢下棋的人多半也喜欢赌棋。
“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张晓兰语气越发暧昧,俯身在我耳边,气吐如兰道:“谁要是脱完还输了,那就得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我心头一跳,看着她那单薄的衬衫,心里有些蠢蠢欲动。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是明显的明示了!
要是连送上门的机会都不好好把握,那就活该我单身一辈子。
话不多说,我当即点头答应,重新摆好棋子,和她再来一盘。
有了赌约之后,我开始专注下棋,不再让着她。
和张晓兰博弈了几回合,我发现她其实还是有一些水平的,之前可能也在让着我。
此刻我俩认真对弈,张晓兰不过几回合,就败下阵来,主动推倒了自己的‘国王’棋子。
意思就是投子认输。
“你棋下的不错欸,参加过比赛吗?”
张晓兰很兴奋,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脱掉了外套。紧身的衬衫完美勾勒出她的身材,让我有些出神,一时间忘了回答她的问题。
“好看吗?”她嗔怪道。
我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呃,不好意思。我没参加过比赛,国内国际象棋的比赛很少,没必要去,一般是线上app打排位赛。”
“什么水平?”
“险胜过国际棋联大师一把。”
我有些自得,这个光辉战绩我能吹一辈子,每一步的棋路我都记下来了。
要知道,国际棋联大师FM(FIDEMaster)虽然是FIDE最低一级的称号,但那也是全世界范围内的通用称号,而且拢共只有三个等级。
含金量十足!
张晓兰一下就双眼放光,那眼神,热情似火,似乎恨不得立马吃了我。
正准备来第二把的时候,张晓兰突然伸了个拦腰。
她曼妙的身材如春山起伏。
“天已经黑了啊。”她忽然说道。
我看向窗外,下飞机的时候就已经临近傍晚了,到她家的时候,就已经是深夜了。又下了几场棋,估计已经凌晨了。
“要不今天先下到这吧。”张晓兰狡黠的说道。
我顿时一愣,心想坏事了,装过头了,一说自己赢过国际棋联大师,她肯定就知道自己没胜算了。
虽然有些不甘,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张晓兰似乎看出了我的失落,她忽然坐到我旁边,挨着我问道:“困不困?”
我摇了摇头:“还好吧。”
刚到国外,时差还没倒过来。
“不困的话,要不要出去玩点刺激的?”她神秘兮兮的说道:“俄罗斯独有的文化,特别好玩……想不想去见识一下?”
见状,我也升起了好奇心。
反正睡不着,我就点头答应。
张晓兰欢呼一声,立马穿上外套大衣,拉着我出了门。
很快,她开车把我带到了城里的一处偏僻的酒吧。
在酒吧门口,三三两两聚集着几个打扮朋克的年轻人,不知道在谈论什么。酒吧招牌是一个硕大的霓虹灯,上面写的俄文我看不懂。
一个穿着夹克戴着墨镜的壮汉拦在门口,每一个进去的人必须要经过他的讯问。
张晓兰领着我进门,也被他拦住了。
他们用俄语交流了一阵,我完全听不懂。
壮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放我进去了。
一进门,我就听到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声,射灯狂闪,男女在舞池里放纵跳舞,过道里不少人在情不自禁的接吻、动手动脚。
张晓兰凑近我耳边,大声说道:“这是俄罗斯最有名、最酷的地下酒吧!只要是圈内的,都听说过它!”
我有些疑惑,大喊着问道:“圈内?什么圈?”
张晓兰没有解释,而是拉着我,穿过拥挤的舞池。不少蹦迪的人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有男也有女,让我有些难受。
张晓兰也没少被揩油,可她不以为意。
不一会,我们就穿过了舞池,她带我走进了狭长的走廊,里面似乎是清吧,音乐声没有那么响,但依旧吵闹。
不少人围着一个柜台,大吼大叫。
我经过的时候,瞥了一眼,他们似乎在玩俄罗斯转盘。
也不知道具体在赌什么,我只看到人群中央,有一个满身鞭痕的女人,而旁边的男人一脸兴奋的将她吊了起来……
“这……这是在干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特殊小圈子的玩法,他们心里都有数,俄罗斯转盘的赌注太小了,不用管他们。”
张晓兰说完,继续拉着我深处走去。
我心中越发好奇,这个酒吧深处,感觉就像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大概五六分钟后,张晓兰把握带到了一个大包间的门口。
这次拦着我们的,是一个黑人,腰间还插着一把枪。
他说的是英语,所以我听懂了。
“二位是要参加赌局吗?”黑人问道。
“是的。”张晓兰神色有些兴奋。
“哪位是棋手,哪位是赌注?”黑人又问。
“他是棋手,我是赌注。”张晓兰说。
黑人点了点头,推开了铝合金门:“祝二位玩的愉快!”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心里生出深深的不安,忍不住问张晓兰道:“刚刚你们说的棋手、赌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晓兰舔了舔嘴唇,神态就像一个兴奋的赌徒:
“这就是俄罗斯特有的赌棋游戏,每一个参加者,必须要带上一个赌注!”
我心有隐约有些猜测:“所谓的赌注是……”
“没错,就是赌人。”张晓兰说。
我咽了口唾沫,说道:“要是输了会怎样?”
“棋手输了的话,不会受到任何惩罚,但带来的‘赌注’就会输给对方了。对方就完全能支配‘赌注’的生命,可以把赢来的‘赌注’卖给赌场换钱,又或者带回去当作玩具,也能送到乌克兰代,孕,或者送到黑市卖器官……”
听到这,我咽了口唾沫。
这也赌的太大了吧?!
“你说的刺激的、好玩的游戏……就是这个?”我问道。张晓兰点了点头。
我当即就拒绝道:“不行!太危险了!怎么能把人当作赌注?!”
“你只要能赢,就不危险啊!而且,你想一想,赢一个人,卖给赌场就至少能拿五百万元!你要是多赢几次,还能赢个漂亮玩伴回去!”
张晓兰越说越激动:“而且是我当赌注,你怕什么?”
说实话,我有些心动了。
这事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风险,而且我对自己的棋艺也很自信。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这事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为什么非得要参加?”
张晓兰握紧双拳:“前段时间,我男朋友自愿当赌注,结果我输给了对方。现在他还是赌场里的‘筹码’,我想让你帮我把他赢回来!”
听到这话,我些震惊。
没想到还有这种内情。
“你说的筹码,又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张晓兰解释道:“赌场里会常备一些人当‘筹码’,因为有一些VIP客户是不会自带赌注的,他们会直接花钱和赌场买筹码。”
我有些疑惑:“他们多此一举的意义何在?”
张晓兰说:“有些富豪就是这样,喜欢当着对手的面,凌虐赌注,或者把对手的赌注赢过来,看着对方痛苦的样子;而且从棋艺上碾压对方,会有智力上碾压别人的快感。”
我心中有些惊叹。
这就是所谓的玩弄人性吗?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随后,张晓兰低着头,泫然欲泣的说道:“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以你的棋艺水平,完全可以横扫这个赌场!我不要你一分钱,只求你帮我赢回我的男朋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答应了。
很快,我们走进了赌棋的包厢。
里面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安静,到处都是像螃蟹一样被捆起来的人,有男有女。
宽阔的包厢内,摆满的棋桌,所有人都在面色发红的对弈。
这时候,我注意到,棋手两边都摆着很多小酒杯。
每走一步棋,他们就会将杯子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这是在做什么?”我有些疑惑。
张晓兰带着我走到一个棋盘边,说道:“这是赌场特有的规则,没走一步棋,就必须喝一杯酒。如果你喝不下了,可以申请让对手帮忙喝一杯,这样对手就能走两步棋。”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规则真有战斗民族的风格。
喝的越多,越是影响思考。
这赌棋,赌的不光是棋艺,还有酒量。
如果一个人棋艺一般般,但酒量特别好,那么他就可以依靠不停地防守,让双方一直喝酒。
如果对手不能尽快破解防守的话,就会渐渐不胜酒力,最终败落。
喝酒和下国际象棋都属于是俄罗斯的国粹了。
难怪这个地下酒吧的赌棋,会这么受人欢迎。
我有些忐忑,虽然我棋艺不错,但我酒量差啊!
他们喝的虽然只有一小杯,但度数看起来并不低。
“你男朋友在哪?”
我环顾了四周,都没看到这里有其它亚洲人。
张晓兰一脸郁郁的说道:“他在VIP赌场,那里底注至少是三个男人,我们没资格进去。”
我震惊的瞪大了眼:“照这么说,想赢回你男朋友,我们至少要赢三把?”
张晓兰摇了摇头:“每个赌注的面值都是不一样的。一个漂亮女人,可以抵换两个普通男人,也就是说,我们最少要赢两把。”
我心里有些忐忑,张晓兰不等我多想,就推着我坐在了棋桌上。
很快,张晓兰的颜值和身材就引起不少赌客的兴趣。
两三个油腻又猥琐的男人,商量着和我赌棋。
但我不懂俄语,所以由张晓兰来沟通,他们叽里呱啦用弹舌沟通一阵之后,达成了赌注。
“对方也押一个美女,我答应了,”张晓兰说:“美女一直是赌场里的硬通货,只要这把赢了,你就相当于有了四个普通男人的赌注,我们就能进VIP。”
我转过头,惊讶的看着跟在油腻男人身后的高挑美女。
她穿着性感的长裙,皮肤白皙,一头金发,红唇诱惑十足,身材前凸后翘,十分丰满,看起来就像是人间尤物。
只不过,她脖子上被绳子拴着,象征着她只是赌场里的一枚‘赌注’。
油腻男人牵着美女,坐在我对面,时不时瞥一眼张晓兰,眼里充满了渴望。
而他看我的眼神,则带着十足的轻蔑。
毕竟,亚洲并不流行国际象棋。准备开始之后,赌场派了一名公证人站在棋盘傍边,手里捏着一枚棋子,由我们猜色来决定谁先手。
油腻男人猜中了公证人手中的棋子是黑色,一脸得意。
我和他右手边都放着一堆小酒杯,里面装满了烈酒。当然,里面装什么酒也是要事先协商好,双方必须喝一样的酒。
他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后,先手走了一步。
20多个回合后,他脸色变得十分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棋盘。
对于我来说,他简直不堪一击。
随后,他试图拖延着防守,通过灌酒的方式,把我灌醉了,再获得胜利。
但很可惜,我只需要三步,就把他将死了。
公证人宣布了我的胜利,强行从油腻男人手中拿走了那根绳子,牵着美女,把绳子交到了我的手上。
看着眼前明眸皓齿,性感动人的白人美女,我一时间心情有些激动。
二十多杯烈酒,哪怕一杯只有一小口,全喝下肚,此刻我也有些飘飘然了。
张晓兰向赌场申请使用休息室,打算让我先醒醒酒。
“我没醉,我清醒的很!”
我试着站起来,结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还好刚赢来的美女及时把我扶住,温香软玉入怀,我一时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张晓兰连忙拉着我俩,进了一间私密的休息室。
穿越无人区,司机竟是个极品美少妇!路上的经历超出我的想象!
我已经毕业快两年了,一直都还没有找到工作。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混得风生水起,只有我一个人还整天无所事事。
只怪当初进大学的时候,没有擦亮眼睛,选择一个不太好找工作的专业。
这天,我依然拿出手机,进入招聘软件,找工作,现在我家里可只剩下三桶泡面了,顶多两天就面...
我已经毕业快两年了,一直都还没有找到工作。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混得风生水起,只有我一个人还整天无所事事。
只怪当初进大学的时候,没有擦亮眼睛,选择一个不太好找工作的专业。
这天,我依然拿出手机,进入招聘软件,找工作,现在我家里可只剩下三桶泡面了,顶多两天就面临断粮的问题。
所以我心里盘算着,不管是什么工作,脏活累活,只要是给钱,我都愿意干。
刚刚想完,一则招聘信息映入我的眼帘。
货车随行员,保底薪资八千加,不用卸货,不用开车,只用陪着货车司机开车就行。
我眼前顿时一亮,八千加,就算卸货开车又咋地,我干了。
于是拨通了电话,响了两声之后接通。
“喂?”
居然是一个女的。
我愣了一下之后,立马说道:“喂,你好,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招货车随行员吗?”
电话那头立马说道:“是的,我们正在招,请问你啥时候可以过来面谈?”
我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包吃吗?”
她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后说道:“当然。”
“行,那我马上可以过来。”
问清楚地址之后,我便直奔地方而去。
地点是一个大型货车停车场,这里完全看不见一辆轿车,全都是随随便便能装下几十吨货物的大货车。
我到了门口,再次拨通刚刚的那个号码。
得知我在门口后,她告诉我马上过来。
两分钟,一个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靠!!
我不由得爆出一句国粹,这也太顶了吧。 是一个看上去年纪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女人,头发盘在脑后,典型的极品少妇。
身上穿着一件紧身长裙,却将她完美的S型衬托得淋漓尽致。
没有一个地方出现一丝多余的赘肉,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
样貌绝对算得上是极品,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万种风情。
她走到我身边,先是打量了我一番后,随即笑道:“小伙子,你是来面试货车随行员的吗?”
我这才愣神中回过神来,急忙点头说道:“是的。”
她又一次打量起我来,这一次,前前后后把我看了一个遍。
我心里不由得暗想,这是招聘货车随行员还是选美呢?
不过好在她说我合格了。
“体格不错,很适合,我也很满意。”
我有些紧张,不是说好的吗不卸货,不开车,只用随行就行了,这关体格的什么事情?
不过她随即说道:“小伙子,做我们这一行,体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得胆子大一些,你胆子怎么样?”
她这一句话把我问麻了,什么职业与体格和胆子有关,那就是医院太平间的背尸员了。
这货车随行员也这么刺激的吗?
不过为了得到这份工作,我还是简单吹嘘了一下自己。
“胆子我有,放心吧,从小牛鬼蛇神都不敢近我的身,我可是......”
我还想吹嘘一番,她抬手打住了我。
“行了,这些留在路上在给我说,你除了包吃还有其他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来吧,我尽量满足你,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整个人再次傻住。
“大姐,你是说......我跟你一起出行?”
“那不然呢?”
我原本以为她只是招聘者,没成想她居然是就是让我随行的货车司机,我顿时感觉这份工作太美好了,这一路上,我绝对困都不带困一下的。
“大姐,只要包吃,能拿到工资,我就没有其他什么要求了。”
她也满意地朝我点了点头,一招手。
“行,跟我来吧。”
我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不由得再次欣赏起她的背影来,这身材,简直绝了,沿途在美的风景,都抵不住她这般好看。
货车上路,她先从商店里买了一大包吃的用的,随即上车。
直接扔进我的怀里。
“饿了的话,就先吃吧。”
说完,她便发动货车,开出了这个停车场,动作娴熟,一气呵成,显然她从事这份事业已经很久了。
没多久,货车便驶离了市区,而且越来越远。
我内心不由得纠结起来,这是要去哪里?
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之后,显然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说道:“我们是跑长途的,这一趟,是去西.藏。”
我顿时愣住。
“西.藏?”
她点了点头,我哑口无言,这里去西.藏,那可是上千公里啊。
我总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说实话,虽然这一路上,有她这样的美女老板相伴,但我真是打起退堂鼓,真想现在下车回去。
但是想着我身无分文,下车的话,走回去估计得走上两天。
又加上高额工资的诱惑,我也只能一咬牙,选择坚持。
既然看开,我也跟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我得知,她名字叫王君,是离异家庭,他们这一行,原本就是夫妻,父子,或者亲戚同行,但她本就是跟她丈夫来这边打拼的,没有任何亲戚。
离婚之后,自然没了随行的人,所以她只能选择招聘一个人来跟她一起。
我也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她会问我胆量和体格的问题。
她却露出一丝苦笑,告诉我以后会知道的。
我却被她那一丝苦笑给弄得打了一个冷颤,总感觉这趟旅行很不简单。
他们这种货车座位后面,都腾出来位置,做成了一个简单的床铺,供司机和随行员休息。
临近下午,她将货车驶进了服务区,对我说道:“你看一会儿车,我得睡一下,养足精神,晚上好继续赶路,记住,看好货物。”
说完,她便在我面前直接爬向后方的简易床铺。
这过程之中,她身上穿的长裙已经退到腰间,露出里面的连体黑丝。
我顿时感觉气血翻涌,这才刚上路,居然就有这样的福利待遇。
她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直接躺下。
我坐在车里,百无聊赖,说是注意货物,但这好歹也是在服务区,还没有贼猖狂到在这里作案的胆子。
玩了一会儿手机,再次无聊,我下意思转头,想要看看她有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结果,这一看,便是她近在咫尺的那一张俏脸,我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再次往下望去。
跟刚刚一样,她的连衣裙已经退到腰部,更加诱人。
只看得我喉咙发干,实不相瞒,从小到大,我还未谈过女朋友,更不要说见过女人的身体了。
没想到今天我居然能够在现实中,这么近在咫尺地欣赏一个大美女的身体。
虽然她身上穿着长裙,黑丝,却透着无限的神秘感,引人遐想。
不行了,在欣赏下去,我估计得鼻血喷出来不可。
急忙转过头,抓起一旁的水瓶,将里面的半瓶冰水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到稍微好了许多。
只不过,头是转回来了,眼神却是不是朝着后视镜里看去,依然一目了然,清晰可见。
她睡了多久,我便偷偷欣赏了多久。
知道天黑了下来,她这才苏醒。
我听见身后的动静,急忙坐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担心她发现我贪婪的眼神。
“小李,几点了。”
听见她问话,我急忙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已经八点了,老板。”
她没有说话,从床铺上下来,这里空间本就狭小,她那双裹着黑丝的大长腿先落在我座椅上,我不自觉地偷偷看了一眼。
随即,她的另一只脚踩在驾驶室的椅子上,这才回到了驾驶室,只不过这期间,又一次暴露在我的面前。
这还好是有丝袜遮挡,要是没有的话,绝对一览无余,全部展现出来。
“饿了吧?咱们下车先吃点东西,等下在赶路。”
华表奖后续
没想到颁奖典礼后还有后续,然后也看到有小伙伴喜欢,所以今天又墨迹了一章。
华表奖颁奖典礼后的第二天,胡军和刘烨正在他们两个的房子里腻歪。
“师哥,你不发微博祝我得奖吗?”刘烨趴在师哥身上玩着胡军那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你这头发怎么秃的这么厉害?”
“你又嫌弃我了?”胡军一下坐起来,把刘烨圈在怀里。
“没有没有,师哥你什么样都帅。”刘烨赶紧反驳,“那师哥你发不发微博嘛,”说着亲了胡军一口。
“我也想发啊,可昨天我看你得奖的眼神就上热搜了,今天我再发微博万一又上热搜咋办?”
“那怎么了,上热搜大家就都知道你......
没想到颁奖典礼后还有后续,然后也看到有小伙伴喜欢,所以今天又墨迹了一章。
华表奖颁奖典礼后的第二天,胡军和刘烨正在他们两个的房子里腻歪。
“师哥,你不发微博祝我得奖吗?”刘烨趴在师哥身上玩着胡军那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你这头发怎么秃的这么厉害?”
“你又嫌弃我了?”胡军一下坐起来,把刘烨圈在怀里。
“没有没有,师哥你什么样都帅。”刘烨赶紧反驳,“那师哥你发不发微博嘛,”说着亲了胡军一口。
“我也想发啊,可昨天我看你得奖的眼神就上热搜了,今天我再发微博万一又上热搜咋办?”
“那怎么了,上热搜大家就都知道你是我师哥了,唯一的师哥,”刘烨不满的嘟嘴。
“那我发一个?”胡军说着,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微博,找到刘烨的微博,看着刘烨,“我发啥文案啊?”
“我来,”刘烨说着抢过手机,噼里啪啦的打下一段文字,“严重恭喜祝贺师弟,你看怎样。”
胡军看着手机上刘烨打上去的这几个字,又加了一句话,加上了一个表情。“好了,这回行了。”胡军被手机给刘烨,刘烨心满意足的案按下了发送键。
“师哥,你说那些CP粉会不会激动到尖叫?”
“应该会吧,你打算回我啥啊?”胡军眉头一抬,问刘烨道。
“不回”
“不回?!为啥不回我?”胡军对于刘烨的这个回答感到非常不满。
“哎呀,师哥,你看你祝福我了没准网上就吵的很火了,我要是再回你,他们岂不是更疯了。”
胡军有点不满,也有点不开心,他没有说话。
“哎呀,师哥,你看你祝贺我了,但是我不回你,这不正显得咱俩关系特殊嘛。”刘烨继续哄师哥
胡军其实理解刘烨的做法,但他依旧感觉不满:“这几年微博上关于咱俩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在活跃,你根本都不管,每次发微博要不就是宣传,要不就是秀恩爱。”胡军对于这一点可以说是非常不满。
“师哥,那,我年轻的时候再微博发那些秒删什么的你不也从来没有回应过我吗?”
每次刘烨一说早年间的事胡军就拿他没有办法,早年间自己因为家庭的原因确实让刘烨吃了不少苦。一想到这些胡军也就不在乎回复不回复这种小事了。他愿意玩就让他玩吧。
胡军这儿是无所谓,他一直坦坦荡荡,关注就是关注,点赞就是点赞,从来不会玩秒删那一套。刘烨却不行,他属于又怂又爱秀的那类人。他有很多小号冲浪吃瓜,比如胡军的号他就可以随便登。
刘烨用胡军的微博发完那条微博后心理一直感觉惴惴的。他顺手拿着师哥的手机一会打开微博看一下,一会看一下。
胡军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手机,“别看了,用我账号发的,你担心啥,反正我粉丝又不多,没什么人关注的,再说了网友就是不喜欢,骂也是骂我倒,我又不在乎。”
“师哥,我在乎,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你不好的话,”刘烨十分认真的盯着胡军说道。
“哎呀,我知道了,放心吧。”
二人在家里享受了一段难忘的二人时光后,当天晚上就回到自己的家了。二人比经常在北京,他们除了要给彼此时间外,还需要回家陪陪孩子。而且刘烨过两天还有一个商务要拍。看似他们二人纠缠了二十几年,其实他们真正给彼此的时间并没有多少,所以他们每次都非常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间。
胡军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刘烨到底有没有回他的微博,但心里还是隐隐的期待,“没准突然就回自己了呢”。
这不半夜两点胡军起床上厕所就打开微博打算看看烨子到底回没回自己,只见黢黑的胡大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要不是有手机发出的广,都看不出有人坐在那里,还把半夜起床上厕所的康康下了一跳。他看老胡同志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表情凝重,好像没看到自己一般,康康也没打扰自己神经质的老爸,上完厕所就赶紧回屋睡觉了。
刘烨这边虽然没有正面回师哥的微博,但是被爱情滋润的人是会忍不住想要秀的,他突然想到30号他有一个汽车的代言。他看着自己的微博封面,突然灵机一动。他给汽车这边的运营打去电话。
“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能不能帮我P一下图,”“就是我微博的背景,不是大象坐在一辆蓝色的玩具车上吗,你看可不可以帮我把那个蓝色的玩具车P成你们的瑞虎9”
运用这边有点不太明白,“刘烨老师,很感谢您能想到这个主意,但等官宣的时候你可以直接换上我们的概念海报,这样是不是省事一点?”
“大象对于我来说偶特殊的意义,麻烦你们P一下吧。”刘烨坚持要保留大象。
运营这边没有办法,“那好的,刘烨老师,等我们P好之后发到您的微信”。
“好,谢谢你们。”刘烨满意的挂掉了电话。
一会,负责和刘烨接洽的工作人员就发来了P好的图片,刘烨很满意,直接就换上了。完全忽视了人家之后发来的消息。
运营:刘烨老师,这个图麻烦您等我们官宣当天再换好吗?
过了一会儿,刘烨才到运营的那条消息,可是那会背景已经换上好一会了,该看到的都看到了。他不好意思的给运营回复:“不好意思,我已经换上了,眼部现在我再换回来?”
运营看到这消息只觉得有点哭笑不得:没关系的刘烨老师,换上就换上吧,大家都知道是你了,微博群里好多都说让我们邀请你进群呢。
“我就不进去,直播是明天晚上8点对吧,到时候我去现场就行了。”
其实运营不知道的是刘烨早就已经偷偷的用小号进进群窥屏了。
一会胡军上线了,他注意到主页的一些CP粉再说刘烨,大象啥的,他点开刘烨的微博,一眼就看到大象的座驾换了。不禁失笑,给刘烨发去微信::你是代言汽车了,给我也换个座驾?
刘烨:昂,怎么了,我聪明吧。(得意)
胡军:真不愧是我师弟,一定是被我传染的,越来越聪明了。
刘烨:胡大爷我发现你越来越自恋了。
胡军:还不是跟你学的。
二人来回了几个回合,刘烨被喊去试衣服,胡军被一个电话喊走。
军烨一直在他们的事业中走的原来越远,同时彼此走的越来越近。
为救心上人我毁了容,他却嫌我恶心,还私下给纵火犯当舔狗
我死的那一天,恰逢冬至。
刚好是我和盛煜安相识的第十三年。
我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十三年前,
那个捧着一颗心,跌跌撞撞向我奔来的少年。
物是人非。
只可惜我闭眼太早,没有看到盛煜安踉跄着向我奔来的那一幕。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仿佛这辈子的悲伤都用光了。
1.
医生惋惜同情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我。
还没出医院,我便将手上那早就被揉的皱皱巴巴的化验单扔到垃圾桶。
......
我死的那一天,恰逢冬至。
刚好是我和盛煜安相识的第十三年。
我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十三年前,
那个捧着一颗心,跌跌撞撞向我奔来的少年。
物是人非。
只可惜我闭眼太早,没有看到盛煜安踉跄着向我奔来的那一幕。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仿佛这辈子的悲伤都用光了。
1.
医生惋惜同情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我。
还没出医院,我便将手上那早就被揉的皱皱巴巴的化验单扔到垃圾桶。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下起了雪,直到冷风夹着簌雪刮在我的脸上,我这才迟钝地察觉到似乎又到冬天了。
今年的冬天来的可真早。
我掖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又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了那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播过去,在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后再拨。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
最后也没人接。
我站在簌簌寒风中,手指被冻的青白,麻木的像是街角被遗弃了的一只偶人。
“嗡——”
手机震了一下,我赶紧低头——
原来只是一条推文。
#震惊,当红小花背后金主竟然是他!
刚想动手将它删掉,却又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
屏幕里那个搂着女星激吻的男人,眉眼俊朗,欲气横生。尤其是他看过来的那一眼,赤裸裸的都是对怀里人的欲望。
多么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如果,那不是我的丈夫盛煜安,就好了。
更讽刺的是拍摄的时间就在昨天晚上,也许上一秒他才给我发了晚安,下一秒就可以若无其事的搂着其他女人嬉笑打闹。
眼前很快就朦胧一片。
还不如不看,这下更是连滑动手机屏幕的力气也没有了。
2.
我回到了家里,随手将客厅的灯打开。
空荡荡的房子,毫无人气。这套房子是我和他用赚的第一笔钱付的首付,也是我们一路打拼过来的见证。
以前觉得它很小,说以后有钱了一定要换一套更大的房子。可在有钱了之后,却觉得这套小房子才是最好的,我和盛煜安也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可是如今,它空旷的让人感到可怕。
放下一直背着的包,我走到厨房接了一杯热水。然后就在桌边那样坐着,一动不动。
今天是冬至,要包饺子。
我又站起身来,回到厨房。冰箱里有我提前弄好的馅料,那是盛煜安最喜欢的口味。
手上麻木的和弄着面粉,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十年前今天。
我和盛煜安刚搬到这里时,才刚刚开始创业。那时候的我们一分钱都要掰成两瓣花,所以家具什么的一切从简。
那时的桌子还是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木桌,是我和盛煜安一起去二手市场挑回来的。我们就在那张桌子上包饺子、吃饺子,度过那段艰难的创业期。
盛煜安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了,说是有家的味道。可是我们两个孤儿哪里来的家,不过是报团取暖,相依而偎。
可是四年前,那张小桌子也被盛煜安给扔了,也对,旧了的东西就应该换掉。
最后一个饺子也包好了,圆圆胖胖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抬头看了一眼时间,不早了,盛煜安也快要下班了。我赶紧将包好的饺子给下锅煮了,好让他回到家就可以吃上一顿热腾腾的饺子。
今天是冬至,盛煜安以前答应过我会陪我过每一个冬至的,他今天一定会回来的。
一定会回来的,吧。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腾腾热气慢慢消失,看着面前的饺子渐渐变凉。
可是,盛煜安还是没有回来。
门口没有动静,手机也没有任何讯息。
等一会儿吧,我就在心里这样不停的安慰自己,再等一会儿吧。
也许下一刻他就会回来了。
3.
“叮咚、叮咚——”
门铃被按的作响,我赶忙跑过去开门。
扑面而来的酒气,旁边扶着盛煜安的瘦高青年无奈的对我说,“盛太太,盛总他喝多了,先让我扶他进去吧。”
闻言,我侧了侧身子,方便他扶着盛煜安回房。
这厢沈皓费力的将盛煜安扶到床上,再转头对我说,“盛太太,接下来就要拜托你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房间里满是酒气,我赶紧开窗想要散散味道。同时想起盛煜安宿醉后容易头疼,又匆匆来到厨房给他熬醒酒汤。
结果汤还没熬好,一道呕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只好回到房间,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满地狼藉。
匆匆的给盛煜安换了一套柔软的睡衣,再将他拖到客卧,最后麻利的将房间里的呕吐物给收拾干净。
这种事早已发生太多次,太过常见也就见怪不怪了,至少我现在已经是越做越熟练了。
这场婚姻给我带来的似乎只有包容和委屈求全,没有工作、没有交际,在我的丈夫面前我仿佛永远处于弱势。
甚至来不及抱怨,我又要匆匆的去厨房,将做好放凉的醒酒汤给端出来,再给半醉半醒的盛煜安送过去。
光是忙完这些事,就已经到了后半夜。直到肚子传来一阵“咕咕”的声音,我才想起来自己连晚饭也没吃。
将凉透了的饺子装在保鲜袋内,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把盛煜安的脏衣服给放到洗衣机里洗一下。
我将脏衣篓里的衣服挨个放到洗衣机里,原本很轻松的事情,却在拿起盛煜安的白色衬衣时,又一次的感到失望与麻木。
衬衣领口往下三指的距离,是一道清晰的口红印,那么隐晦而又暧昧。
盛煜安在外面有过女人这件事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是不在意,而是不敢说,是我害怕一旦把这件事给挑明了连最后的情分也没有了。
我只能骗自己,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就像许许多多个家庭里的女人那样,为了维持我那可悲的婚姻。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它,只好将它扔进洗衣机里,仿佛把它洗干净了我的婚姻也就会变得干净起来。
多么可悲啊。
4.
又是一夜无眠。
胸口咳得发疼,我捂住嘴尽量把咳嗽的声音给压下去。老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声音太大的话盛煜安也许会被吵醒。
照顾盛煜安的感受仿佛已经成了我改不掉的习惯,我会注意他的身体舒不舒服,会跟在他身后叮嘱他天冷了要记得加衣服。
盛煜安以前经常打趣我,说我是他的专属小保姆,天天跟在他身边照护他。
可现在,我似乎真成了他的所有物。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顾及盛煜安的宿醉,我熬了一锅小米绿豆粥,顺便将昨晚未吃完的饺子煎了一下。
就在我将煎好的饺子夹起来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紧紧的箍住,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老婆,宿醉好难受啊~”
他无意识的将脑袋埋在我的肩膀处,拉长尾音朝我撒娇。
毛绒绒的头发戳的我的脖子痒痒的,我忍不住偏了偏头,对身后的那人说道,“煜安,别闹了。你快去洗漱吧,等下就可以吃早饭了。”
盛煜安凑了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便松开手乖乖的去洗漱了。
盛煜安凑过来的那一刻我内心是说不上来的复杂感受,只得木木的僵在原地,直到他松开手去洗漱时我才回过神来,继续手上未完成的动作。
“老婆~”盛煜安摇了摇头,他显然是刚洗过澡,湿漉漉的短发还不停的往下滴水。
他穿着一身柔软舒适的睡衣。清清爽爽的样子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反倒是像我记忆中那个干净秀气的男大学生。
我怔了一下,又迅速的反应过来,“你快去吹头发,湿乎乎的,可别着凉了。”发烫的耳朵掩在黑发下。
盛煜安笑吟吟的看着我,伸手捏了捏我的耳朵,然后有些臭屁的对我说,“老婆,你刚刚是不是看呆了。”
“是不是在心里说,我的老公可真帅啊!”
说到最后半句时,他又故意夹起嗓子,朝我笑了一下。
我顿时涨红了脸,不停的挥舞着手臂。
“盛煜安!就你话多,快去吹头发吧你!”
“哇,知樾宝贝,你这可是在谋杀亲夫啊!”
盛煜安小心翼翼的躲避着我挥动的手,最后一把将我捞入他的怀里,又在我的唇畔轻轻落下一个吻。
“老婆,我去吹头发喽~”
5.
等到我和盛煜安坐在餐桌前,热腾腾的小米粥已经变得温凉。
我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对面的盛煜安则是漫不经心的看着手机,像是在和什么人聊天似的,脸上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放松。
我心里一沉,不由得想起昨晚他衣领上的那道口红印。
“煜安。煜安?”
我连喊了两声,盛煜安才反应过来,他有些不自在的将手机息屏再翻过去。
“怎么了?知樾,有什么事吗?”
盛煜安像往常那样,熟练的朝我笑了笑,可我却轻而易举的看出他掩藏在熟悉笑容下的心虚。
还没等我说话,盛煜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一首我颇有印象的歌。
以前他还和我吐槽过这首歌他很不喜欢,结果现在却被他设置成了某个人的专属铃声。
盛煜安拿起手机,却在看到屏幕时眼睛一缩,他略有些不自在的望向了我,却还是站了起了身。
“助理打来的,估计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我去阳台接一下。”盛煜安朝我露出一个抱歉的笑,然后就匆匆的走到了阳台。
烟台的门估计是被盛煜安给关上了,我连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就在我咬着筷子发呆时,一道夹着愤怒的声音响起,把我给吓了一跳。
“什么?”
是盛煜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但又好像不是。
只有那一声。
我当时全部的心神都在盘算着要怎么告诉盛煜安我生病了,想让他带我去医院里在看看身体。
我一个人真的很害怕。
可惜,我到底还没能说出口。
盛煜安接完电话后,甚至没有回来把粥喝完。他迅速的换了一身衣服,只来得及向我说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老婆,公司里有点事需要我去处理,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然后便是大门被重重合上的声音。
我呆坐在餐桌旁很久,然后又默默的把碗里冰凉的小米粥喝完。
一口又一口。
6.
我又一次坐在那个医生面前。
她抬头看了看我,像是随口问到,“你的丈夫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只是低下头讷讷的回复了一句,“他工作忙。”
她皱了皱眉,表情是难得的严肃,“你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了,尽快做化疗吧。还有这件事你一定要让家里人知道,千万不要试图瞒着。”
她以为我是瞒着盛煜安来看病的。
我内心无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看着我,就连平时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缕笑意。
“知道就好。但作为医生,我还是建议你快点去做化疗,不要老是拖着,身体会拖垮的。”
闻言,我的笑意里多了几分真心,却还是那一句:“我再想想,梅医生,您还是先开些药给我吧。”
我临走的时候,梅医生坚持的递给我一张电影票,“你的病不是很严重,自己一个人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啊。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放松一下心情,我看你眉头都要打结了。”
我愣了下后连忙推辞:“谢谢你梅医生,但是这应该是你要去看的吧。”
“没事,刚好那天我要值班,去不了。你拿着吧,权当是你替我去看了。”梅医生朝我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并随意的摆了摆手。
我其实不太喜欢看电影,或者说我不喜欢出门。自从那件事以后,我仿佛与世界割裂开来,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这毕竟是人家梅医生的好心。
所以我还是收下了那张电影票。
7.
不巧,电梯满员了。
所幸楼层不高,我还能慢慢的走下去。
只是在三楼的时候,我听到了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那是盛煜安。
我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下一秒,他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阿梨,你怀孕了?”盛煜安的声音平稳,但是我还是能听出他平静面容下的复杂感情。
如坠冰窖。
我多想直接走出去和盛煜安对峙,但我还是窝囊的躲在一边,只微微的探头,看向声音传来的那一边。
那是一个非常清纯可爱的女生,看起来不过大学刚毕业,年轻又有朝气。
我认得她,她是姜梨,也是盛煜安身边的一个小助理。之前我去公司里看望盛煜安的时候,还是她招呼的我。
我甚至还能记得她那时甜甜的笑容。
现在再想起,却是如此的令我恶心。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挽起我丈夫的手,露出一个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嗯,煜安,你要当爸爸了,开不开心?”
我的丈夫,盛煜安,则是弯下腰在她的唇上轻轻的留下一吻,脸上满是孩子气的笑容。
难以言喻的恶心涌上心头。
甚至等不到盛煜安说话,我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像一个小丑一样,落荒而逃。
8.
我可以自己骗自己,我闻不到盛煜安身上沾染的属于女人的香水气,看不到盛煜安衬衫领口上的口红印,识不破我最爱的男人那蹩脚的谎言。
但是这次,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我陷入了迷茫,我想要离婚,但是又舍不得这段感情。那是我十多年的付出和包容,日积月累养成的习惯又怎能轻易改变呢?
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视线很快就模糊不清了。
也许在我一个人去医院里的时候,我的丈夫正在和别的女人打得火热。
也许在我痛的整夜不能入眠的时候,我的丈夫正揽着别的女人被翻红浪。
当容忍成为习惯,割离也就成跗骨之蛆,明知道应该舍去却又难以割离。
我回到了家里,又一次蜷缩在被窝里,眼睛雾蒙蒙的拢着一层很重的东西,没有眼泪。
咳得撕心裂肺,连带着头也开始痛了起来。
在疼痛中,我忍不住回想起了我的过去。
在六年前,我是有一个孩子的,虽然他只在我的身体里待了不过两个月。
那时候的公司刚刚步入正轨,一切都在向着我和盛煜安期待的方向前进。为了能够更好的推动公司前进,我也曾一度超负荷工作,经期紊乱更是家常便饭。
直到在那次的庆功宴上,我踩着高跟鞋不慎摔倒。在医院里,我才知道我的腹中也曾有过一个短暂的生命。
那一次的摔倒,不仅将我那无人知晓的孩子摔没了,也将彻底我的身体摔垮了,原本我那还算健康的身体直接变得病病殃殃。
我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盛煜安将头埋在我的脖子附近,无声啜泣,温热的眼泪更是直接将我的领口打湿。
等到盛煜安再次抬起头,眼里是满是溢出来的痛楚。他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对我说,这辈子绝不负我。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从那过后,虚弱的身体无法支持我进行高强度的工作。我离开了曾经热爱过的工作,离开了我和盛煜安一手培养起来的公司。
而那个稀里糊涂来到这个世界又糊里糊涂消失的孩子,则是成了我和盛煜安间的禁忌。
直到今天,我才敢回想起那个孩子。
只要我一想起盛煜安和姜梨那虚伪的脸,就忍不住作呕。
我狠咬着嘴唇,将怀里的被子紧紧的搂住,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提供我所祈求的安全感。
即将破碎的家庭和病骨支离的身体。
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在折磨着我。
故事未完,剩余内容欢迎使用【礼物奶茶】解锁全文~
创作不易,感谢您对于原创内容的支持~~
为了保留尊严我无视了老公的出轨,甚至帮他处理口红痕迹
我们在结婚五年后的那个深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可悲的是,我与曾经的爱人日渐疏远,却见证了他与别人爱情。
在最后的时间里,我演绎着完美的瞎子,不显露自己的情绪。
不争不抢也罢,毕竟我也该离开了……
1
「你和她抱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也在家里傻傻的等着你?」字字落笔如啼血。
「她喂你吃东西的时候,你有没有记起我们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
「她踮起脚尖亲吻你的时候,在你惊喜的那个瞬间,脑海里可有一丝一毫想到过我落寞的身影?!」
眼泪抑制不住的涌出,......
我们在结婚五年后的那个深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可悲的是,我与曾经的爱人日渐疏远,却见证了他与别人爱情。
在最后的时间里,我演绎着完美的瞎子,不显露自己的情绪。
不争不抢也罢,毕竟我也该离开了……
1
「你和她抱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也在家里傻傻的等着你?」字字落笔如啼血。
「她喂你吃东西的时候,你有没有记起我们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
「她踮起脚尖亲吻你的时候,在你惊喜的那个瞬间,脑海里可有一丝一毫想到过我落寞的身影?!」
眼泪抑制不住的涌出,心脏如撕裂般疼痛,「尹逸,你有没有心疼过我?」
2
时间翻回几天前。
我吃力地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体温计,虽自知有些发热,但腋下突如其来冰凉的触感,还是不禁让人一颤。
「38.4°C……」
果然不出所料,最近总是反复发烧,我这是免疫力下降感冒了吗?
顾不上心底的疑惑,吃了退烧药后我便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了。
随后手机一阵震动传来,尹逸两个字显示在屏幕上。
「喂?」
电话中传来低沉而清冷的男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连我的名字都不再叫,变得这么有距离感。
「今天晚上我得晚一些回去,不用等我。」
我脑海中思绪翻涌,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不知是发烧还是眼中的泪水即将涌出的缘故,声音也带着略微沙哑。
「知道了。」
他听后「嗯。」了一声即挂断了电话,不超过两分钟的通话,已经是我们沟通的常态。
确切来讲,谈不上沟通,而是告知。
四五点钟的残阳,仅剩下一点余晖照进屋子里。我在这诺大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心中油然而生起了孤独感。
3
「颜晨!你怎么这么笨啊。」
身穿蓝白色校服的少年,神情自若地垂眸,身体前倾靠在桌子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压在试卷上玩弄着指尖的铅笔。
他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看他,少年的脸却变得略有些模糊。
「这题很简单诶,你都不会吗?」
我从睡梦中惊醒,揉着太阳穴来缓解不适,也不知这是第几次梦到曾经的事情了。
我与尹逸相识在高中时代,他以艺术生的身份,在高二下学期转入我们班。
高中时期,我的成绩不错,又是个内向的性子,平时与座位左右以外的人很少打交道,对男生更甚。
刚进班时,他被安排坐在班级后排。
本该是两个没有交集的人,却因为后来的一次模拟考试,发生了改变。
那次模拟成绩出榜后,班主任允许按成绩先后,依次挑选座位。
或许是命运,他那次模拟超常发挥,并正好选中了我后面的位置。
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也从那时开始转变。
当回忆闪回现实,不禁感慨物是人非。
初见时那般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褪去稚嫩,也褪去了对我的爱意,余下的只有成熟与淡漠。
或许这就是时间打磨后,成长的代价吧。
4
我起身到客厅环顾了一周,没有一丝他回家的痕迹。
抬头看了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我也不知自己在盼望些什么。
「回家也会有声响吧,颜晨你在想什么啊。」
真是蠢啊……
过了半晌,门口传来一阵指纹通过的电子音。
尹逸推开家门,透过屋子里微弱的灯光,看到沙发上的我,他的眼里仿佛闪过一丝诧异。
不等我开口,他便先说
「不是说不用等我吗,你怎么还没睡?」
我轻声应了一句「白天睡多了,不太困。」
他眉头微蹙,透出将信将疑的神情,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我再次开口「最近工作室很忙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他换下外套说道「这段时间是很忙,可能还会持续很久,所以最近不用等我。」
我闻言说「好吧。」
脱下外套后,我隐隐看到他的白衬衫衣领,仿佛蹭上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女人的直觉,让我察觉他最近一直不对劲。
尽管早有预想,但也抑制不住心底参杂着的不安与失望。
洗漱完后,他便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敲了敲,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的脸上。
躺在他的身旁,没有一句对话,彼此就这样沉默着。我很想质疑他为什么这样,但仿佛又没有精力。
望着他侧过去瘦削的脸庞,顿觉枕边人已经和自己不是一条心了。
分明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5
第二天早上,我被窗子照进的阳光晃了晃眼睛。
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窗帘被人拉开,而尹逸早已上班去了。他向来是个自律的人,起的早自然上班也就很早去。
最近我确实嗜睡,心里暗暗想着可能是感冒还没好,状态没恢复罢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来电人是王晓宁——我从小到大唯一的闺蜜。
「喂,晓宁。」
电话那边的王晓宁听到后,怒气冲冲的对我讲「哎呦喂祖宗,你不会才起来吧?」
「刚刚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我讪讪地撒了个娇,说「手机静音了嘛~」
她不理会我,我都能想象到她在电话一边翻着白眼的模样。
「我帮你预约了医生,你得去看看了。」
「你最近总是无精打采的,必须去看!这可是我预约了好久的专家号呢。」
我闻声答道「我真没事儿啊,也就是有点儿累。」
「少废话,我已经开车去你家了。」随后她便挂断了我的电话。
奈何拗不过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王晓宁和小时候一样,做事风风火火的,活脱脱一个女汉子。
我们的感情要从幼儿园说起了。在我们午休时,老师拿出玩具供小朋友们玩儿,别的人都在玩儿积木玩具,只有她一个人不为所动,一个人酷酷的坐在一旁。
我和她一样,但不同的是因为我性格孤僻,不敢和别人玩耍。我们两个人便阴差阳错地相识。
再后来,我与她升入小学、初中,一直是同班同学。直到高中分文理班,她立志要钻研化学,我们才分开。
和她做朋友的这些年,她的性格影响了我很多,鼓励我走出原生家庭的阴影,也在我无助的时候帮过我很多次。
从某些方面讲,她就是我的小太阳吧。
6
王晓宁很快就到了我家,便拉着我上了车。
到医院后,我们照常走了流程,拍片检查、抽血化验等等。
片子要第二天才能出来,我们就先拿着血常规结果去见了那所谓的专家,结果就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一点点贫血。
「你看,我就说没问题吧。」
「明天的结果我自己来取就好了。」我冲着王晓宁微笑着。
「嘁,没事儿最好啊」她无奈的说道。
出了医院,我们在转角看到一家花店。
进去以后我便被那束白色洋桔梗所吸引,我向来喜欢这种素净的东西。
听老板说白色洋桔梗的花语意为「不变的爱只给你,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戒心,但在你的面前我愿意卸下所有防备拥抱你。」
同时它也代表着「无望的爱。」
这像极了我和尹逸的爱情。
我这个孤僻的性子,能够让我敞开心扉的只有尹逸,确切的说是少年时期的尹逸,那个意气风发愿意逗我开心的尹逸。
我决定将这束花带回家,想着好生养着它。
晓宁买了一小盆多肉,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这小东西生命力顽强,好养活。」
我们回到车上准备返程,一路上堪称风驰电掣,不得不说晓宁的车技有点儿烂,晃的我有些晕车。
在路上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晓宁,你送我去尹逸工作室吧。」
王晓宁听后怔了一下「你们最近感情还好吗?」
「……」我只是沉默不语。
…今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我只是想和他谈谈。
她见我不语,也没有再多问。
过一会儿,车子停在了他工作室的楼下。
王晓宁被公司派去国外工作,为期一年。送完我她就要去赶飞机了。我和晓宁告了别后,就进去了。
尹逸工作室的人基本都认识我,从前在他工作室刚开办的时候,他便将我介绍给同事们认识。
有些年轻的“小孩儿”也总是很皮地「嫂子嫂子」的叫我。
我尤其喜欢他对外唤我「妻子」这个名讳。
我始终向往古人一双佳人共白头的爱情。
可惜情路多波折,我这个幻想终究破灭了。
当我走进尹逸的办公室,透过那扇玻璃看见令我窒息的一幕。
映入眼帘的却是我心心念念的爱人,与一位陌生女人在一起,距离近的几乎要贴上去。那女人披散着金色的卷发,紧致的腰身,尽管留给我的只有背影,却也足够让我难以呼吸。
我怔怔的呆在原地。多么讽刺啊,这扇玻璃墙本是我给尹逸提的建议,想着室内采光会更通透。
可如今,却成了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一时没有拿住花,掉落在地上。
「是她?!」
尹逸和那女人一同侧过身来,让我勉强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黎歆予,在尹逸高中时代称得上是白月光的存在。他们相识在艺考集训期间,一起度过了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月,后来因为忙于各自学业再无联络,但尹逸似乎一直爱慕着她。现在,她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我不想惊动这对“佳人”,但这个地方我一秒也待不下去。不知从哪儿来的蛮力,我转身发了疯一般地跑了出去。
掉落的白色洋桔梗也突然变得应景了起来。
无望的爱。或许在那一刻,我听到了心破碎的声音,我们的爱也在此刻终结,过往的种种变成了一则长篇笑话。
7
待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坐上回家的出租车。手指已经被攥得发白,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气到发抖的身体,委屈和气愤参杂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回到家后,我便一头瘫倒在地上。刚才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我承认我是个懦弱的人,看到心爱之人与别人如此亲密,我却不敢吭声。
「他怎么会?为什么……」
脑海中渐渐浮现的过往在一幕幕更迭。
曾经在我们彼此最好的年华,如今绽放着回忆凋谢的花。
耳边隐约响起了从前的话语。
「颜晨,你教教这题我好不好。」
「颜晨,没人跟你讲过,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吗?」
「颜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交往吧。」
「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
如果从初见能爱到彼此最后的时刻就好了。
待到宣泄完情绪,我便尝试着振作起来。可头部传来的滚烫,让我感觉异常不适。
我才发觉,高烧又开始反复。
我强撑着身体,找到客厅抽屉里的小医药箱,准备服下退烧药。
红白相间的十字,再加上箱体上贴的小贴纸,让这个药箱尽显可爱。当初贴纸也是我和尹逸一起贴上去的,他还傲娇的嫌我幼稚。
不得不承认,我的生活里确实充斥着他的影子。
晚上尹逸回家时,我早已收拾好心情,守着一桌子的饭菜等着他。
他带了束花给我,一捧白玫瑰。
我问道「怎么会想起来给我买花呢?」
他抬眼看了看我「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我的心口收缩了一下,便点了点头「谢谢。先吃饭吧,饭菜该凉了」。
白色玫瑰花,希望他是真心的,而不是看到工作室地上的桔梗,短暂的想起了片刻。
他还记得纪念日的事情,或许这很值得欣慰吗?明知是我们的纪念日,却也和曾经的白月光相会,偏偏是今天……
从前他喜欢送贵重的首饰、衣服给我,但我又是个不爱显露的性格。他送的东西我很少穿戴出去,除非一些重要场合。
我也曾跟他说过,对我而言「礼物只是平淡生活里的奢侈品,作为点缀就好了,没必要强求。」
长此以往,他便不再送昂贵的礼物。一些简单的仪式感,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或许我是个缺爱的人,仅仅是细水长流的陪伴足以让我心满意足。可这个想法,似乎也成了一种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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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我癌症晚期出轨,我能做的却只是当一个睁眼瞎维护尊严
我们在结婚五年后的那个深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可悲的是,我与曾经的爱人日渐疏远,却见证了他与别人爱情。
在最后的时间里,我演绎着完美的瞎子,不显露自己的情绪。
不争不抢也罢,毕竟我也该离开了……
1
「你和她抱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也在家里傻傻的等着你?」字字落笔如啼血。
「她喂你吃东西的时候,你有没有记起我们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
「她踮起脚尖亲吻你的时候,在你惊喜的那个瞬间,脑海里可有一丝一毫想到过我落寞的身影?!」
眼泪抑制不住的涌出,......
我们在结婚五年后的那个深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可悲的是,我与曾经的爱人日渐疏远,却见证了他与别人爱情。
在最后的时间里,我演绎着完美的瞎子,不显露自己的情绪。
不争不抢也罢,毕竟我也该离开了……
1
「你和她抱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也在家里傻傻的等着你?」字字落笔如啼血。
「她喂你吃东西的时候,你有没有记起我们也经历过同样的事情!」
「她踮起脚尖亲吻你的时候,在你惊喜的那个瞬间,脑海里可有一丝一毫想到过我落寞的身影?!」
眼泪抑制不住的涌出,心脏如撕裂般疼痛,「尹逸,你有没有心疼过我?」
2
时间翻回几天前。
我吃力地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体温计,虽自知有些发热,但腋下突如其来冰凉的触感,还是不禁让人一颤。
「38.4°C……」
果然不出所料,最近总是反复发烧,我这是免疫力下降感冒了吗?
顾不上心底的疑惑,吃了退烧药后我便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了。
随后手机一阵震动传来,尹逸两个字显示在屏幕上。
「喂?」
电话中传来低沉而清冷的男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连我的名字都不再叫,变得这么有距离感。
「今天晚上我得晚一些回去,不用等我。」
我脑海中思绪翻涌,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不知是发烧还是眼中的泪水即将涌出的缘故,声音也带着略微沙哑。
「知道了。」
他听后「嗯。」了一声即挂断了电话,不超过两分钟的通话,已经是我们沟通的常态。
确切来讲,谈不上沟通,而是告知。
四五点钟的残阳,仅剩下一点余晖照进屋子里。我在这诺大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响,心中油然而生起了孤独感。
3
「颜晨!你怎么这么笨啊。」
身穿蓝白色校服的少年,神情自若地垂眸,身体前倾靠在桌子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压在试卷上玩弄着指尖的铅笔。
他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看他,少年的脸却变得略有些模糊。
「这题很简单诶,你都不会吗?」
我从睡梦中惊醒,揉着太阳穴来缓解不适,也不知这是第几次梦到曾经的事情了。
我与尹逸相识在高中时代,他以艺术生的身份,在高二下学期转入我们班。
高中时期,我的成绩不错,又是个内向的性子,平时与座位左右以外的人很少打交道,对男生更甚。
刚进班时,他被安排坐在班级后排。
本该是两个没有交集的人,却因为后来的一次模拟考试,发生了改变。
那次模拟成绩出榜后,班主任允许按成绩先后,依次挑选座位。
或许是命运,他那次模拟超常发挥,并正好选中了我后面的位置。
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也从那时开始转变。
当回忆闪回现实,不禁感慨物是人非。
初见时那般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褪去稚嫩,也褪去了对我的爱意,余下的只有成熟与淡漠。
或许这就是时间打磨后,成长的代价吧。
4
我起身到客厅环顾了一周,没有一丝他回家的痕迹。
抬头看了下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我也不知自己在盼望些什么。
「回家也会有声响吧,颜晨你在想什么啊。」
真是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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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开口,他便先说
「不是说不用等我吗,你怎么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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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微蹙,透出将信将疑的神情,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我再次开口「最近工作室很忙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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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说「好吧。」
脱下外套后,我隐隐看到他的白衬衫衣领,仿佛蹭上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女人的直觉,让我察觉他最近一直不对劲。
尽管早有预想,但也抑制不住心底参杂着的不安与失望。
洗漱完后,他便躺在床上拿起手机敲了敲,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的脸上。
躺在他的身旁,没有一句对话,彼此就这样沉默着。我很想质疑他为什么这样,但仿佛又没有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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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被窗子照进的阳光晃了晃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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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确实嗜睡,心里暗暗想着可能是感冒还没好,状态没恢复罢了。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来电人是王晓宁——我从小到大唯一的闺蜜。
「喂,晓宁。」
电话那边的王晓宁听到后,怒气冲冲的对我讲「哎呦喂祖宗,你不会才起来吧?」
「刚刚给你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我讪讪地撒了个娇,说「手机静音了嘛~」
她不理会我,我都能想象到她在电话一边翻着白眼的模样。
「我帮你预约了医生,你得去看看了。」
「你最近总是无精打采的,必须去看!这可是我预约了好久的专家号呢。」
我闻声答道「我真没事儿啊,也就是有点儿累。」
「少废话,我已经开车去你家了。」随后她便挂断了我的电话。
奈何拗不过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王晓宁和小时候一样,做事风风火火的,活脱脱一个女汉子。
我们的感情要从幼儿园说起了。在我们午休时,老师拿出玩具供小朋友们玩儿,别的人都在玩儿积木玩具,只有她一个人不为所动,一个人酷酷的坐在一旁。
我和她一样,但不同的是因为我性格孤僻,不敢和别人玩耍。我们两个人便阴差阳错地相识。
再后来,我与她升入小学、初中,一直是同班同学。直到高中分文理班,她立志要钻研化学,我们才分开。
和她做朋友的这些年,她的性格影响了我很多,鼓励我走出原生家庭的阴影,也在我无助的时候帮过我很多次。
从某些方面讲,她就是我的小太阳吧。
6
王晓宁很快就到了我家,便拉着我上了车。
到医院后,我们照常走了流程,拍片检查、抽血化验等等。
片子要第二天才能出来,我们就先拿着血常规结果去见了那所谓的专家,结果就是——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一点点贫血。
「你看,我就说没问题吧。」
「明天的结果我自己来取就好了。」我冲着王晓宁微笑着。
「嘁,没事儿最好啊」她无奈的说道。
出了医院,我们在转角看到一家花店。
进去以后我便被那束白色洋桔梗所吸引,我向来喜欢这种素净的东西。
听老板说白色洋桔梗的花语意为「不变的爱只给你,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戒心,但在你的面前我愿意卸下所有防备拥抱你。」
同时它也代表着「无望的爱。」
这像极了我和尹逸的爱情。
我这个孤僻的性子,能够让我敞开心扉的只有尹逸,确切的说是少年时期的尹逸,那个意气风发愿意逗我开心的尹逸。
我决定将这束花带回家,想着好生养着它。
晓宁买了一小盆多肉,嘴里还振振有词地说「这小东西生命力顽强,好养活。」
我们回到车上准备返程,一路上堪称风驰电掣,不得不说晓宁的车技有点儿烂,晃的我有些晕车。
在路上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晓宁,你送我去尹逸工作室吧。」
王晓宁听后怔了一下「你们最近感情还好吗?」
「……」我只是沉默不语。
…今天是我们的五周年纪念日,我只是想和他谈谈。
她见我不语,也没有再多问。
过一会儿,车子停在了他工作室的楼下。
王晓宁被公司派去国外工作,为期一年。送完我她就要去赶飞机了。我和晓宁告了别后,就进去了。
尹逸工作室的人基本都认识我,从前在他工作室刚开办的时候,他便将我介绍给同事们认识。
有些年轻的“小孩儿”也总是很皮地「嫂子嫂子」的叫我。
我尤其喜欢他对外唤我「妻子」这个名讳。
我始终向往古人一双佳人共白头的爱情。
可惜情路多波折,我这个幻想终究破灭了。
当我走进尹逸的办公室,透过那扇玻璃看见令我窒息的一幕。
映入眼帘的却是我心心念念的爱人,与一位陌生女人在一起,距离近的几乎要贴上去。那女人披散着金色的卷发,紧致的腰身,尽管留给我的只有背影,却也足够让我难以呼吸。
我怔怔的呆在原地。多么讽刺啊,这扇玻璃墙本是我给尹逸提的建议,想着室内采光会更通透。
可如今,却成了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一时没有拿住花,掉落在地上。
「是她?!」
尹逸和那女人一同侧过身来,让我勉强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黎歆予,在尹逸高中时代称得上是白月光的存在。他们相识在艺考集训期间,一起度过了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月,后来因为忙于各自学业再无联络,但尹逸似乎一直爱慕着她。现在,她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我不想惊动这对“佳人”,但这个地方我一秒也待不下去。不知从哪儿来的蛮力,我转身发了疯一般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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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的我被全村人恭敬的送出了村,结果转头,我就被另外一伙人贩子送了回来,全村人直接急了!
几个月前,天煞孤星的我被全村人三叩九拜、恭恭敬敬的送出了村,央求我离他们远点。
结果转头,我就被另外一伙人贩子给拐回了家。
欸。
这下好了,全村人那目光一个个红的啊,人贩子被打的断胳膊断腿的,老惨了!
1
我叫莫酒酒,是我们村的风云人物。
具体有多风云呢?
就这么说吧,别人寒窗苦读,有幸一朝高中,才得以让父母在村里露个脸。
而我,随随便便说句话,就成了全村人的焦点。
不错,我就是本村公认的乌鸦嘴本嘴。
凡我开口,三秒内必清场。
就比如,一村的男人相约出海去捕鱼,我的嘴忍不住说了句:老爸,你不会遇到海啸吧?
结果,全村人满载而归,就我老爸空手,还是搭别人的船回来的。
因......
几个月前,天煞孤星的我被全村人三叩九拜、恭恭敬敬的送出了村,央求我离他们远点。
结果转头,我就被另外一伙人贩子给拐回了家。
欸。
这下好了,全村人那目光一个个红的啊,人贩子被打的断胳膊断腿的,老惨了!
1
我叫莫酒酒,是我们村的风云人物。
具体有多风云呢?
就这么说吧,别人寒窗苦读,有幸一朝高中,才得以让父母在村里露个脸。
而我,随随便便说句话,就成了全村人的焦点。
不错,我就是本村公认的乌鸦嘴本嘴。
凡我开口,三秒内必清场。
就比如,一村的男人相约出海去捕鱼,我的嘴忍不住说了句:老爸,你不会遇到海啸吧?
结果,全村人满载而归,就我老爸空手,还是搭别人的船回来的。
因为海啸它谁也没找,上来就掀翻我爸的船,然后原地蒸发。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我的嘴是碰巧,但很快,事情就变得诡异了起来。
有一次我哥,高三之后又高三,好容易想开放弃复读了,准备去城里打工。
我忍不住说了句:老哥,城里该不会非大学生不要吧?
果然,当天我哥就灰溜溜的跑了回来,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因为我这事儿,村长好心建议:“老莫啊,你家这丫头的乌鸦嘴可不好啊,要不找人看看?”
我爸妈特意往城里去了一趟,我被顺手丢给外婆。
哪知,风水大师没请回来,我妈差点连外婆最后一面没见着。
不错,外婆是和我一起摘枣来着,结果外婆刚抱起亲了我一口,我忍不住说了句:外婆,我有点沉,你小心……
然后,下一秒她就脚底一滑,栽山沟里去了。
外婆鬼门关溜了一遭,人也清明了不少,张口便是:“酒酒丫头这丫头,天生的乌鸦嘴,你们小心点!”
联想到之前种种,爸妈也有点虚了,让我没事别乱说话。
可我也想不乱说话,但偏偏这张乌鸦嘴,它不受控制啊!
邪乎的狠!
爸妈一咬牙,给我在村口置办了一处出租屋,好赖想把我拉扯到成年。
然而,我的嘴又没忍住:“那个,最近天气不好,村里的风水不会受影响吧。”
果然,村里隔三差五洪涝、大旱,庄稼地里颗粒无收。
出海的有去无回,当兵的再无音信。
经商的赔的裤钗儿不剩,城里头打工的另置新家。
村里的寡妇越来越多,三四岁的男孩就被赶鸭子上架谈论婚事。
老村长领着一大帮子寡妇跪在我门前,求我别乱说话了,放他们一条生路!
只要我肯挪一挪玉步,踏出这个村,我家三代从此在村里横着走。
2
为着老村长的一句话,我背井离乡三年又三年。
这六年间,我把隔壁村、周围县跑了个遍,无一例外,嚯嚯了一处又一处。
天知道,我莫酒酒也想有个家。
兴许市区能人多,大伙不惧我的乌鸦嘴?
事实是,市区藏龙卧虎,这不,都有敢绑架我。
我被捆成个结结实实的粽子扔在汽车后座上。
两始作俑者在前头叽里呱啦地商量给我卖多少。
李三伸出五个短粗的手指:“少说也得这个价!”
王二狗摇摇头:“你懂个P,少说也得这个才回本。”
我伸长脖子,王二狗比了个“枪”。
不是我谦虚,我还真不值这个价。
考虑到我毁天灭地的无敌乌鸦嘴,我把过往经历如实说了:“你们真不怕带着我,车胎爆了啥的?”
两人差点笑岔气。
才说没几句,忽然,“咣当”一声,我整个人滚到座位下。
这场景,我简直熟悉的不能更熟悉了,我的嘴巴应验了呗!
李三:“大哥,好好的怎么车胎爆了?”
王二狗:“真TM晦气!”
两人下车鼓捣了半天,总算换好了车胎。
车子一路向上开,刚恢复正常,我一个没忍住,又开口了:“那个,这荒郊野岭的,你们车不会熄火吧?”
果然,车子就开始向后倒。
李三:“老大这车怎么熄火了,这不是新——?”
车子倒上绿化带,直接撞树上了。
好在我挤在后座与前座之间,屁事没有。
不过李三就惨了,他那个脑袋直接把挡风玻璃撞了个窟窿,然后还好巧不巧地卡那了。
好倒霉哦,我捂着眼不敢看。
王二狗挣扎着打开车门,一把把我拽下来,回头再看李三,这是救还是不救?
“真TM点背!”
这还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王二狗骂骂咧咧地拨通120,然后扔下李三拽着我走了。
我心想,我能放过这人贩子?开口说了句:“那个,周围狗多,小心……”
此时,王二狗也不知从哪里顺手扒了个拖拉机,正在打火,远处一只身形巨大的萨摩耶,飞身上前就吻了他一口。
那叫一个狠啊。
我赶忙埋下头,独留一双幸灾乐祸的眼睛,让你不相信我的乌鸦嘴!
“咱们一会儿不会遇上警察吧?”
我见王二狗好不容易包扎好伤口,连忙开口。
果然,没走两步,又碰上警察设路障。
王二狗着急忙慌地割断我身上的绳子,还拿把水果刀在我眼前比划了半天:“等下警察问话你TM别瞎说!”
笑话,我还怕和你被迫分离呢!正巧我没地方下脚,再说总得把你嚯嚯够我才算功德圆满不是?!
“下车,临检。”
一位中年警察简短命令道。
“你谁啊,怎么嘴里还塞着手绢,难道你是被他们绑架的?”
我翻身坐起:“叔你真没见识,连SM也没见过。”
警察:“......”
王二狗:“......”
2
摆脱警察后,王二狗直接把车开进山里。
路上他几次回头恶狠狠的看我。
王二狗:“你是不是学过茅山之术?”
我一脸真诚:“还真没。”
搞笑了,我这还用学,天生自带。
为求稳妥,王二狗又把我卖了。
我被四千块转给了一个口吃老汉。
最初,他还指望我给干农活,我丢下一句:“敢用我,你也不怕倒赔钱?”
说罢,我抡起锄头下去,锄刃它就越飞越高,直接飞到邻村。
下一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哪个天杀的谋害我当家的...”
一看这场景,我立时扔了锄柄撒丫子就跑。
结果顺道砸死一头牛。
这一下老汉傻眼了,买我掏空了所有积蓄。
这上哪再凑钱赔人又赔牛的?
老汉两眼一闭一睁,一把拎起我扔到他儿子房里。
“他娘、娘的,四千、千块买了个花、花瓶,连个活、活也干不了。儿啊,你好好、好好给老子、子做功课,赶明、明年春务必、必给老子抱上、上孙子!”
这下我有点方,万一我倒霉赶不上他射门快,那我岂不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好在,老汉儿子是个跛子。
还是个身高有点缺陷的跛子,难怪没找下媳妇儿。
跛子一双小眼贼溜溜地盯着我,活像个看见米田共的苍蝇。
我也同情似地看向他:“那个,你敢碰我,不怕断子绝孙啊?”
“你就是我老子买下的小媳妇儿?瞧着还真顺眼啊!”
跛子蹬蹬地向我走来:“你跑什么,进了这屋你还以为能跑的掉?”
只听“砰”的一声,跛子摔了个狗吃屎,他手里的拐棍儿不偏不倚地撞在他子孙根儿上。
啧啧,可真是巧啊!
我激动地差点笑出声,让你再随便往外掏!
老汉白着脸冲进来,又使出浑身的劲儿架起儿子往县医院去。
临走时老汉眯着眼看了我半天,啐了我一口“扫把星”!
当晚我左等右等,儿子和爹都没回来。
呵,这老汉一定是看透了我,也不怕我连夜溜了。
于是,我就心安理得的住下了。
老汉两天后才回来。
他唯一的房子,走的时候还房模房样,回来就只剩半堵墙了。
“你、你对我、我的房子做了什、什么?”
老汉操起一把镰刀,恼羞成怒地瞪着我。
我无比严肃:“你们走的那天刮龙卷风来着,不过今天应该也要刮……”
正僵持着,只听“轰隆”一声,唯一的半堵墙也应声碎裂。
老汉伏地大哭:“灾星啊灾星!家、家门不幸啊!”
3
我又被卖了。
老汉两千块把我送给了村里的小混混。
我真是一路跌价。
小混混当即叫上他姐夫,预备把我高价出手,好好赚他一笔。
我本人对此只想呵呵。
想法是好的,只是不凑巧遇上了我。
就像考试作了半天弊结果抄了个学渣。
两人开了个五菱宏光一路七拐八绕。
我眯着小眼躺在后座美美的打了个盹儿:“你们敢拐我,也不怕走背字?”
不是我缺心眼,实在是对自己的乌鸦嘴能力,认识深刻。
所以,当两人搁路上开好好的突然树上掉下一只鸟,不偏不倚砸在前机盖上。
我已经能自如的开怀大笑还自带消音装备。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一路怎么和跟上鬼似的?”
我眨了眨眼,可不就是我嘛,妥妥的倒霉鬼本鬼。
就是这路有点眼熟...
这不是我从小长大的故乡吗?
两人犹自沉浸在“赚了钱先买啥的”讨论中...
很快,五菱车一个神龙摆尾,我到家了。
我倒想看看我们村这是谁这么出息做开这买卖人口的勾当。
小混混率先跳下车:“我说二黑,这回的货低于这个数可面谈。”
二黑皮笑肉不笑的摆摆手:“少废话,先验货!”
二黑?不村长家的小舅子吗?
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我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跳下车。
二黑连同身后的两大块头,瞬间惊的目瞪狗呆:“你你你你你是莫酒酒?我们费尽无数心思,才好不容易把你赶出去的乌鸦嘴莫酒酒?”
我咧嘴一笑:“难得老弟你还记得我,这些年过的可好,你爸的痔疮还犯吗,你妈的梅毒治好了吗,你脑瘫的弟弟还经常走丢不?”
二黑瞬间黑了脸,偏又强挤出一点笑意:“您老不是再也不回来了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我大大方方地抛了个媚眼:“这你可得问你的小朋友了,专程给我从那老远拉回来,我这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黑纵身一跃跳到最近的牛车上振臂一呼:“弟兄们干他!就是他们把莫酒酒这个扫把星又带回来的!”
下一秒,一村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纷至沓来。
————
赠送糖果,可直接解锁大结局!
我生来霉不可挡。但我偏偏在芸芸众生中杀出一条名垂青史的血路。
我生来霉不可挡。
但我偏偏在芸芸众生中杀出一条名垂青史的血路。
1
我老娘生我那阵子兴找个喇嘛来给说说吉祥话。
结果,那喇嘛见我生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喜得直拍大腿:“令公子好福气啊!”
我爹一脸黑线:“这是老子的闺女!”
喇嘛掐指再算,话到嘴边改了又改,最后敷衍一句:“令千金一言难尽啊!”
这尼玛说了和没说有甚区别?!
出于礼貌,管家还是友好地把人撵走了。
我七岁那年被送去同祖母小住。
哪知,我甫一进门祖母便病的下不了地。
我只好就近住下,也算全了我爹的慕儒之情。
这一住就是三年。
祖母一天天的憔悴,却又捱过一年又一年。
而我,眼瞅着就要及笄。
祖父一跺脚,就送我......
我生来霉不可挡。
但我偏偏在芸芸众生中杀出一条名垂青史的血路。
1
我老娘生我那阵子兴找个喇嘛来给说说吉祥话。
结果,那喇嘛见我生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喜得直拍大腿:“令公子好福气啊!”
我爹一脸黑线:“这是老子的闺女!”
喇嘛掐指再算,话到嘴边改了又改,最后敷衍一句:“令千金一言难尽啊!”
这尼玛说了和没说有甚区别?!
出于礼貌,管家还是友好地把人撵走了。
我七岁那年被送去同祖母小住。
哪知,我甫一进门祖母便病的下不了地。
我只好就近住下,也算全了我爹的慕儒之情。
这一住就是三年。
祖母一天天的憔悴,却又捱过一年又一年。
而我,眼瞅着就要及笄。
祖父一跺脚,就送我回家了。
我走的那天,祖母万般不舍,任谁都心里嘀咕,可别就最后一面了。
事实上,我前脚刚走,祖母就活蹦乱跳地下地了。
反倒是自我回家后,先是父亲因为春猎摔断了腿。
长兄四次议亲,第一次赶上国丧,扼杀在摇篮里。
第二次遣了媒婆去纳彩,恰女方她娘刚咽气。
然后是三年丁忧。
第三次总算上面没死人,家里没死人,可问题是媒婆前一天狗带了!
还是吃甘蔗一不小心噎死的。
第四次不仅所有人都没事,女方还要买大送小。
可不是叕凉了。
不过长兄到底事业有成,不像次兄。
次兄科考至今都没能成功交上答卷。
而我老娘,三年内分别送走外租、我舅、我舅母。
一家五口就我日渐圆润。
但凡眼睛能聚点光的都瞧我不大对。
我这扫把星的帽子算是扣稳了。
于是,我娘便打起早早给我嫁出去的主意。
与我长兄不同,我的亲事那是一说一个成。
可问题是,一经说成,男方马上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
一夜之间,长安城的适婚男子凋敝的有点过。
就在这时,宫里传来个好消息。
2
老皇帝要给自己的女儿找伴读:一要出身名门,世代簪缨;二要德容闫工样样出挑;三要,,,三要舍得女儿,从此非诏不得回府。
我一看,这不就说我呢嘛!
满京城放眼望去,符合一二的舍不得三,满足三的一二不达标。
老爹喜的连夜递上折子,我娘半盏茶的功夫就帮我卷好了包袱皮儿。
我:“儿瞧母亲这般等不及,要不儿连夜跪到宫门口?”
我老娘瞬间转喜为悲:“儿啊,你又错怪娘了不是?!”
我撇撇嘴,娘你眼里的光闪的和奥特曼似的我又不瞎。
也难怪爹娘如此,这些年府里肉眼可见的走下坡路。
想我刚回来时的光景同如今的光景比,确实差别大的很。
唉,我也很无奈啊。
一想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头顶就一个笤帚劈下来,我TM比窦娥还窦!
第二天一早,我还睡的昏天黑地就被连人带铺盖扭送进马车。
就连我平时养来玩儿的一池子鲤鱼也被就水倒护城河里放了生。
我:“......”
入宫之后,我马不停蹄就去拜见了始作俑者。
“你就是葛太傅的千金?”
我伏地下拜:“是是是,臣女名宛。”
“哦,有什么寓意?”
“臣女家慈溜了个弯儿,臣女就出来了。”
讲真,我这名字还挺接地气儿的。
老皇帝对我很满意,一应生活用品甭管实不实用,流水似的往我殿里头搬。
啊对,就在瑶华宫的偏殿,一拐弯儿就琼安公主的正殿。
送赏的小太监不住口的吉祥话,我不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小太监“咚”地一声被门槛绊了个正着。
共损失两颗门牙并一双膝盖。
最后被俩侍卫搀着出去。
供桌上的菩萨都有点不忍心看。
其实我也有认真想过,要不要和皇帝讲讲我的黑史。
但转念一想,祸害内闱也好比祸害自个家强啊。
就把这事儿抛之脑后了。
2
当然,我也完全顾不上。
琼安自从有了我,那是走哪都得领上我。
自然,她领着我不异于领着个倒霉鬼。
万寿节那天,皇帝考验一众子女的学识。
我可不得出点力气嘛,伴读伴读伴不成个样子我岂不是欺君?!
皇子们那是真争气啊,背诗文和吃汤面似的,一口气吸溜完。
公主们也不遑多让。
老皇帝心里一乐呵,干脆把我也捎带上,显得他一视同仁。
我立马打起24分精神。
老皇帝:“《水经注》来一段?”
这个我老会了!
一激动我脱口而出:“水经注,郦道无!”
嘴瓢它不是病,瓢起来它要人命。
皇帝:“......”
皇子们:“.....”
公主们:“......”
众人假装没听见。
皇帝还想努力挽救一下:“要不来首《水调歌头》?”
这会我稳住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皇帝抚掌大笑:“好!谁写的?”
我瞬间信心爆膨:“苏东皮!”
说完我就想咬舌自尽。
平时我多冷静一人,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傻了B了?!
我猜皇帝恨自己嘴多。
宴罢,百官奉上烟花作为压轴。
我捂着凸凸直跳的右眼,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那捧火折子的侍卫刻好从我身边经过。
他还多看了我两眼!
怪我,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后生,有眼光!
好在烟花平安升空,我长吁一口气。
多虑了哈。
不一会,门口的小太监踌躇来报:“皇上,可不好了!不知道哪飞来的火星子掉到乾清宫的净房里了!”
皇帝老脸一拉:“扫了便是!”
小太监连连磕头:“那火星子掉进去后又一阵噼啪作响,恭桶炸了三五个不说,屎与碎石齐飞!阖宫都是屎沫子!”
我老爹与我快速对视后各自目视前方,装作未闻。
显然,我爹也get到精髓了。
总之,老皇帝这个万寿节过的是挺糟心。
连带着皇后的千岁节也办的异常冷清。
3
真正刺激到我的是,太后病了。
对,就是老皇帝那超长待机的妈。
原本该是太医院着急上火的时候,偏太后问皇帝讨要个“有趣儿的丫头”来伺候。
在经历了祖母那一票事后,我深刻意识到自己的能力。
让我去照顾太后,那不是伺候她早点上路吗?
这这这灭阖族的锅我可不背。
权衡再三,我遣了婢子回去报信儿。
我老娘直接晕了过去。
老爹久居要位,到底只是摇晃了两下,被长兄及时搀住了。
长兄:“爹,难不成再把妹妹接回来?”
老爹:“打光棍儿和全家领盒饭你怎么选?”
长兄急得差点哭出来:“真没别的法子了?!”
老爹老泪纵横。
当晚,我老爹连夜进宫,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我的黑历史抖了个干净。
老皇帝直接傻了。
还有这种特异功能?
有这本事送去嚯嚯匈奴啊,还打什么仗?
打仗哪有和亲来的容易啊?!
老皇帝立马招了我来:“葛宛你可愿为国捐躯?”
我颤抖着双唇:“愿、愿意!”
能不吗我,我老爹还搁这跪着呢。
老皇帝当下赐了我公主的封号,让我第二天就启程。
和亲不用这么着急吧,又不是赶着去投胎。
我走的那天,爹妈二兄都来送我。
我爹&我娘:“儿啊,保重。”
两个兄:“妹妹,保重。”
我点点头,沙扬娜拉。
临分别时,老爹塞给我个鸟笼,里面窝了只胖白鸽。
不是我说,我都这么大了哪还玩鸟?!
车轴骨碌碌转动,我踏上了和亲之路。
4
送亲的将军叫谢云开。
我被马车颠的胃里天旋地转,趁着行军休息出来透了口气。
是谢云开扶我下的车。
上一秒,我沉浸在谢云开的盛世美颜中不可自拔。
下一秒,我吐了他一身。
我哆嗦着双手:“对、对不起!”
我急的手都不知该放哪里。
谢小将军两眼一闭,气晕了过去。
听说,他也是金尊玉贵养在云端的一个人儿,估计没这么享受过。
打那以后,谢小将军总会和我保持五六米的安全距离。
若是万不得己必得聊两句,他就扯着嗓子吼:“公主你如厕吗?不如我们可只管往前走了!”
我牟足了气力:“我才刚如完没半盏茶,我又不是屎壳郎!”
此处地广人稀,我的话音在半空中荡啊荡的,连鸟兽也惊的四散逃离。
“我又不是屎壳郎——”
“不是屎壳郎——”
“屎壳郎——”
一旁的婢女都低下了头。
几只乌鸦当头略过。
我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
谢云开虽说矜贵了些,可对我是真没的说。
一路向北,虽然吃食愈加粗糙,但他总把手边最好的捧给我。
这日车队照例行至太阳落山,谢云开熟练地指挥着手下安营扎寨。
突然,两只识途老马烦躁地撕咬着营帐,妄图挣脱开束缚。
“警戒!传令下去,全军戒备!”
谢云开唰地变了脸色。
搞笑了,这眼瞅着进大漠了反倒被贼人盯上了,匈奴的赫赫威名是假的不成?!
“公主你最好跟着我。谢天谢地,护佑公主!”
谢云开都这会了,你才想起来叩谢天地?
谢天:“是,少主公!”
谢地:“是,少主公!”
我:“好名字!”
我紧跟着谢云开在营帐间穿梭,借着暮色,我们攀上一座石山。
一群黑衣人手持弯刀,提着弓弩打马而来。
他们直奔主帐,见人就杀,十分残暴。
为首之人确是个身形瘦小善使九节鞭的紫衣人。
“无视钱帛,草菅人命。公主,此人是冲你来的!”
谢云开一针见血。
“谢谢你安慰我!”我笑的风轻云淡。
内心默念三遍MMB。
和个亲我容易吗我?!
5
贼人找了一圈没找见我,连主帅也没见上,意识到人跑了。
于是一把火干脆烧了个精光。
我和谢云开静静地看着他们解开所有马的缰绳。
我:“此处离匈奴还远吗?”
谢云开:“有点远。”
我:“那为什么咱们不上去拼一把?”
谢云开老脸一红:“我不会武功。”
!!!
“那为什么老皇帝让你来送亲?”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
“不送就得陪我老爹去流放!”
谢云开捂着脸说道。
我气鼓鼓地就地蹲下,好嘛,这一个两个都不把我当回事儿。
合着我去匈奴就是个笑话?!
不行,我葛宛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定要荡平匈奴给那老皇帝点颜色瞧瞧!
下一秒,一柄寒光凛凛的钢鞭架在我脖子上:“原来你在这,让我好找。”
我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你你你找我干啥,我又不认得你。”
那紫衣人目露凶光:“无妨,死在我鞭下的不止你一个。”
一阵劲风袭来,我命休矣!
“啊啊啊啊,”我睁开一只眼,谢地抱着紫衣人滚下了山。
再看一旁的谢云开,一脸“我啥也没干?!”
谢天捂着笑抽的肚子:“紫衣人拌了一脚,扑谢地怀里去了”
我和谢云开快速对视了一下。
然后动作一致地向下看去:紫衣人一脚踢飞谢地,作势便要提气上山。
哪知,营帐的火越烧越旺,在夜风的煽引下,大有边边角角也不放过的趋势。
我心中一喜,霉神它果然不负我!
紫衣人回头一看,好家伙,他手下多数折损,眼看火舌追着草木向山上蔓延开。
紫衣人不甘心地回瞪着我,终是弃我去了。
好了,接下来的问题是,今晚睡哪?
光秃秃的营地和跑的马毛都不剩,话说我此刻好冷。
我瞟了谢云开一眼,巧的是他也在看我。
难道他就是我今晚要依偎取暖的人?!
我捂着脸,好羞羞哦~
哪来的马蹄声?
远处,一阵哒哒的马蹄迎面飞奔而来。
谢云开抽了抽嘴角:“公主你这是要有多少仇家?”
我:“......”
我葛宛连蚂蚁都没正经踩死过几只,天知道这些人怎么招下的?!
6
来者是冒邪单于的万骑,原来是单于他老娘病倒了,特来接我回去冲喜的。
要不是冒邪单于的人呼啦啦的站了一圈,我一准儿笑出猪声。
看来的确是入了匈奴的地盘了。
我这专克人老娘的本事渐长啊,这老远都能操作。
当夜,我与谢云开便入了匈奴的大本营。
由于冒邪他老娘突然病的下不了床,我这和亲礼一时也办不成。
这可太合我意了!
不过冒邪派人来慰问我时,我还是很配合的挤了两滴泪。
结果第二天一早,冒邪本人就找上门了。
冒邪:“公主,听说你很想见我?”
我抽抽嘴角,现在传个话误差这么大吗?
坦白说,除开皮肤太黑牙齿太白头发有点自然卷,冒邪长的还算符合我的审美。
“公主要是着急,也不是没有着急的法子。”
冒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好,很好,继续看。
冒邪还想上前几步,突然帐外滚进来个士兵:“单于,你老娘喂不进饭了!”
我心中暗喜,这时间真是越卡越准,都精确到小数点了。
我:“单于,要不咱改天的?”
毕竟新郎官可以天天当,老娘可不定见几面。
冒邪:“......”
我一激动,立马屁颠儿屁颠儿地冲到营帐口撩帘子,
“单于您忙,慢走不送!”
说完,我还深深地鞠了一躬。
然后我的赤水鸳鸯就擅自加戏的窝成一团,我就顺手调整了那么一下~
这样发乎情止乎礼的举措它落到冒邪眼中,就是赤果果的欲擒故纵。
冒邪:“我送了我老娘马上回来。”
下一秒,冒邪一个箭步直奔账外,临出门时他还深情缱绻地回望了我一番。
啧啧,还真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单于你不该啊!
单于一走,我干脆四平八稳地躺在虎皮床上嗑瓜子儿。
不错,就冲我葛宛人在这儿,今夜一准儿得有事发生。
我个人衷心期望冒邪他本人身上能发生点啥,最好不能人道那种。
我在厚墩墩的虎皮床上舒服地眯起了眼,却听到有人叫我。
“公主公主,出大事了!”
账帘一掀,谢云开那张好看的脸若隐若现:“冒邪的大老婆给二老婆下毒,二老婆又给小老婆送去,小老婆借花献佛喂冒邪他老娘喝了,现在那老太太毒发身忙已经领了盒饭下线了!”
————
赠送糖果,可直接解锁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