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横冲直撞的玫瑰”
1.你要静候再静候,就算失守还要守
2.照片没删只是私密了,东西没扔只是收起来了,你我也没忘,只是放心底了
3.表现的那么坚强,就算脆弱也没人知道
4.我们的前程就是风光
5.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绝望,只有思想被困住的囚徒
6.当你背单词的时候.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当你算数学的候.南太平洋的海鸥正月过海岸.当你晚自习的时候.地球的极圈正五彩斑斓 但少年 梦要你亲自去实现世界你要亲自去看
7.在清醒与混沌中博弈,在迷雾与澄明间徘徊
8.请你用绝对清醒的理智来抑制不该有的情感
9.没有名分的占有欲,最为可笑
10.想念生...
1.你要静候再静候,就算失守还要守
2.照片没删只是私密了,东西没扔只是收起来了,你我也没忘,只是放心底了
3.表现的那么坚强,就算脆弱也没人知道
4.我们的前程就是风光
5.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绝望,只有思想被困住的囚徒
6.当你背单词的时候.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当你算数学的候.南太平洋的海鸥正月过海岸.当你晚自习的时候.地球的极圈正五彩斑斓 但少年 梦要你亲自去实现世界你要亲自去看
7.在清醒与混沌中博弈,在迷雾与澄明间徘徊
8.请你用绝对清醒的理智来抑制不该有的情感
9.没有名分的占有欲,最为可笑
10.想念生根发芽,占据心底每一寸土
夜深忽梦少年事,唯梦闲人不梦君。
我叫楚天秋,在进入终焉之地以前,是一个生物博士。寒窗苦读数十载,最终一举成名,因为继承了家里的亿万家产。年少也曾胸有大志,梦想着改变世界。可是作为一个生物学博士,却救不回患脑癌去世的妹妹。后来知道,自己也有这种病,嗯,无论多少钱也无力回天的病。罢了,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但求半称心。年少时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后来才知道,不被世界改变已是最大的奇迹。
有人说少年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叹,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少年与爱永不老去即使披荆斩......
我叫楚天秋,在进入终焉之地以前,是一个生物博士。寒窗苦读数十载,最终一举成名,因为继承了家里的亿万家产。年少也曾胸有大志,梦想着改变世界。可是作为一个生物学博士,却救不回患脑癌去世的妹妹。后来知道,自己也有这种病,嗯,无论多少钱也无力回天的病。罢了,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但求半称心。年少时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后来才知道,不被世界改变已是最大的奇迹。
有人说少年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叹,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少年与爱永不老去即使披荆斩棘,丢弃鲜衣怒马。呵,是这样吗?比起这句话,我更喜欢张载先生说的:为天地立心、为万物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最起码,我想成为张载先生那样的人。
后来自己遭遇地震,进入了终焉之地。在那个充满绝望的房间里,我带领队友完成游戏。我不是书里的主角,无法带领所有人完美通关,但我拼尽全力,希望带给更多的人可能性。和平时代里,人很难成为广义上的英雄,而在那个房间里,我就是英雄。
后来的日子里,我拼命完成游戏,送给众人游戏攻略,免费发放物资给别人。因此 ,我赢得了众人的一致赞誉,被称为“良人王”。似乎我在那段时间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叫什么来着?嗯……文巧云?
说尽实话,在现实中我家里条件尚可,一年也能争个小目标。不过,我家里只是有钱,但没有权,更何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我从
5岁时,便深谙生存之道:你们家有权有势,OK,你是我的“爸爸”,我为你当牛做马。但是如果你家破产了,不好意思,我第一个拿刀捅死你。我是个准商人,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这样,按照一个比较精准的叫法“精致的利己主义”。
不过,在那个女生身边,我既不用装孙子,也不用故弄玄虚,我只是我自己。听说齐某人有个妻子,她妻子是他的执念;那么我的小女朋友,便是我永远的救赎。你回眸一笑时,风穿堂而过,吹散了满巷的光。我深知,我已堕入情海、无药可救。
我和小文一直带领着众人攻略各种生肖游戏,我出智,她出力,我们天生一对,我们是最好的搭档。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她找到了方法,可以带领所有人出去的方法。
我愣了许久,其实我并不想出去。在现实中,我有钱,生命却所剩无几。可是在这里,我永远不会死去,人们像信徒崇拜神明一样崇拜我,我最爱的人长伴我左右,我什么都有了。不过看到她期待与爱慕的眼神,我点头答应与她一起回家。呵,没想到我这个天生的商人,有一天也会不怕死蜕变成大英雄。然后,我又对她说,如果回到现实、我不去找你,那么便是我不喜欢你了, 毕竟你配不上我。小文很伤心地点头,没有纠缠,也没有生气。对不起小文,可是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能让你见到我最狼狈不堪的一面呢?我的女孩,希望你的一生平安喜乐。
明日,能否出去就可以见分晓了。夜深时分,我偷偷进入小文的卧室,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安恐惧的感觉。我很害怕。小文熟睡的侧颜很清纯、可爱,简直是世上最可爱的女生了。我不由喃喃道“晚来思君,唯望君安。”语落,我偷偷吻上小文的脸颊,一滴泪水却滴落到我嘴里,我的小女朋友在装睡呐。晚安哦,世上最可爱的女孩。待君归来时,与卿共饮长生酒。
后来,不出意外,小文失败了。原因不在游戏、生肖或神兽上,是由于参差不齐的人心,有人背叛了我们,她再也回不来了。呵,多可笑。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为自由开路者,不可使其困顿于荆棘
为生民立命者,不可使其殒殁于无声
为苍生治水者,不可使其沉溺于湖海
为未来奠基者,不可使其从宽而入窄
为民谋福利者,不可使其奋战而孤军
呵呵,真是世上最大笑话。我的小朋友没有死,但她倒不如去死。她疯了。我喊她“文巧云”,她只会傻呆呆的笑;我又喊“楚天秋”,她却沉默了,仿佛清醒了片刻。可笑,太可笑了。
我们发生了关系,她怀上了我的孩子。我留下食物就跑了,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已经疯了的她。后来我再去找她时,我的孩子已经被吃了,大概是很好吃吧,毕竟小文看起来那么回味无穷。真好。呵,早知道,早点来,让小文分我一杯羹了。
自此以后,我故意每隔一段时间,便来给小文送罐头。不过,我又不允许她吃。我知道她一分钱都没有,我故意让她买,她买不起,所以只能看着近在眼前的食物、活活饿死。小文,我让你解放,可好?
我想自己也疯了,随着小文一起疯了。平时,无论遇到任何不好的事,我都会默默劝导自己:胜固欣然,败亦从容;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我本质上是个商人,商人最忌生怒,和气才能生财。
不过此刻,我承认我生气了,我恨及了这个世界,恨我以前最爱的女人。为什么我要来到这个鬼地方?因为有罪?可是有罪的人何其多。那些强奸犯、杀人犯、校园霸凌者,他们没有罪吗?可据我所知,罪犯来这里赎罪的反倒少。怎么,如果世上有神明,神仙也会欺软怕硬吗?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反而来了。呵,既然神明无用,那么由我取而代之,有何不可?
我坐在暗室里,高兴地哼着肖邦降E大调夜曲,桌子上摆放着已经烹饪好的人肉,没有加过多的调料,因为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低端的烹饪方式。我拿起刀叉,随手插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说句实话,我已经有点吃腻了。据说吃人脑,有可能得朊病毒,但我不喜欢吃人脑呐。毕竟我有脑癌,是不正常的人,而他们那些人的脑子却是正常人。
嗯……如果自己真有朊病毒就好了,吓不死那些棋子们。以前自己还想拯救那些可笑的人,现在想来,自己还真是愚蠢,那些人你对他们再怎么好,他们也不会感谢你,但只要你对他们不好一次,他们就会辱骂你 。想起张载的那句雄心状语,年少时只觉得豪情万丈,现下想来只觉得讽刺:为天地立伪心,为生民立贱命,为孔贼继妖学,为万世铸压迫。呵,可笑,太可笑了。
前段时间,他们想换天堂口的首领,呵呵,可把你们能坏了。然后我复制了奄奄一息的陈俊南,没有別的意思,恶心一下他。那家伙空有一番武力,但没有脑子,以前因为惹不起齐某人,对他一忍再忍,都说勾践卧薪尝胆,但我说,我可比他厉害,他只是为了世俗的王位,而我却是为了成神啊。
我又让金元勋拿来自己杀死的两个地级生肖,看到众人惧怕、臣服、崇拜的神情,我突然很无力,我为什么要向这些蝼蚁证明自己?他们配吗?我……我明明是未来的神啊。算了,以后我什么也不想为他们做了,还是默默苟着吧。
事情解决了,云瑶也要走了,我不想她走,不想她离开,理由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其实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舍不得你。
不过,我哪有脸说这种话。曾经的小年就是我设计害死的。小年对我很真心,满满的爱意崇拜似乎要从眼里溢出来,可我恶心极了这种眼神,曾经一个有和小年一样眼神的女孩,亲手杀死了我的孩子。于是,我故意在她与生肖赌命时,给了她错误的答案,看着她丧失理智、成为这个鬼地方的原住民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疯了,不过,已经无所谓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年回来了,她一恢复理智就立马回来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棉花糖,只见她献宝似的给我,并表示,以后她再也不会离开了,我们一起实现我们共同的理想。理想?呵。
依稀记得,小文问我出去后想做什么?我说想当一个公司总裁。她点头。我又说想要成为一个博士,最好是生物的。她眯着眼睛笑。最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最想当一个买棉花糖的小贩。她很惊讶。
我当时回答“因为小文喜欢吃棉花糖啊。如果我去卖的话,你一定会来问我价格,然后我会对你说,它的价格很便宜只要5块2毛1分。不过,要等5分钟,因为我要为你特意制成小白兔形状的。”她红了脸,踮起脚尖,吻了我。
我看着手中的棉花糖,又看了看小年,笑呵呵地表示欢迎回家。随后,我带着金元勋离开,顺手把棉花糖送给金元勋。其实,我从来没有吃过棉花糖,我在现实中到底是颇有家资,不会吃这些垃圾食品 ,格调太低。小文即使你没有疯魔,我们也没有可能。我们本无需在一起,无缘走到底;我们不配做知己,更不必有结局。
十日过后,我回到现实。我看到屋里摆放的钢琴,快活地弹了一首肖邦降E大调夜曲。一曲过后,我一边品着红酒,一边开始办公。毕竟我是个很忙的有钱人,就算天下一秒塌下来,该干完的活,还是要干完。真想一想,终焉才是我真正的乐园,什么也不用想,想害人就害人,想吃人就吃人,还永远都不会死。
这面刚批好一份文件,我抬头无意看到一副画,是我亲手画成的。画上有云瑶、有小年、金元勋……我画了他们,他们是曾与我并肩作战的队友,他们曾用自己的生命保护我的安全,可是为了成神,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所有人。我知道成神大概有80%的几率失败,但无所谓,我相信那20%的可能。
看着画上的人,我发现少了一个,少了最重要的一个。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元稹的一句诗:我今因梦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原来我也不能免俗。
【翼喜•微甜】我现在不理智么?
舟子定律(什):酒精当前,理智靠边
[声明] 本篇无不良引导,请大家饮酒适度,无论借酒消愁还是把酒言欢。
2k小篇,预祝食用愉快。
=————正文————=
“我说喜羊羊啊,你...你最近是不是,感觉你都没心情训练了,老往哪儿跑呢啊?”
这次,喜羊羊刚想从青青草原他们训练的那个篮球场找个溜出去,就被慢羊羊逮了个正着。
“啊村长我...没,没什么,我就是...”
“你就是,”老慢抢先一步,毕竟,他带喜羊羊带了多久了,这小崽子的一颦一笑他基本都能确认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他哪一点招你喜欢成这样子,但是,他的性格,你该懂的,早都告诉过你他经常鬼混,对球员大打出手什么的...”......
舟子定律(什):酒精当前,理智靠边
[声明] 本篇无不良引导,请大家饮酒适度,无论借酒消愁还是把酒言欢。
2k小篇,预祝食用愉快。
=————正文————=
“我说喜羊羊啊,你...你最近是不是,感觉你都没心情训练了,老往哪儿跑呢啊?”
这次,喜羊羊刚想从青青草原他们训练的那个篮球场找个溜出去,就被慢羊羊逮了个正着。
“啊村长我...没,没什么,我就是...”
“你就是,”老慢抢先一步,毕竟,他带喜羊羊带了多久了,这小崽子的一颦一笑他基本都能确认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他哪一点招你喜欢成这样子,但是,他的性格,你该懂的,早都告诉过你他经常鬼混,对球员大打出手什么的...”
说着说着,念经似的,他又把脑袋转过一边去。
他以为喜羊羊已经在专心听了。
“...知道没,喜羊羊,以后少...人呢?喂喜羊羊——”
完了,跟了那只老虎,喜羊羊怎么也那么会钻窝子了...
喜羊羊就这么从慢羊羊的余光底下溜开了。
对于虎翼,他听到的东西,他自己能确认,那都是之前的了,之前这虎崽子有可能这么干,不过,至少现在,至少他比别人能看到一个更特别的虎翼,似乎是专门为了他量身定做的陪伴。
他想起来之前一天晚上自己因为对于一场友谊篮球赛太较真,自己打完球也没心情跟大队伍了,找了个借口出了大家的视野,就,一个人往篮球城最出名的一家鸡尾酒夜市市场里边跑——室内的市场,那里的酒精足够让他把自己麻醉,忘掉球赛上的糟糕表现,无论是队友因为争执被对面钻了空子,还是自己多次在突击投球的时候没注意到一个潜在的追身盖帽威胁,让出手的球还没飞出去就落到了对面手里——他不得不感叹对面技艺高超,但,他想不通,为什么几乎面面俱到的守护者队居然只是因为对方如此一个长处,夺球的技俩,就能乱了阵脚——他自己也乱了,当时一时间脑子一白,完全想不到对方再之后的猛攻——明明对方不太擅长远程投球进球,却是靠着接力上篮连连拿分...
虽然他也很想安慰自己说犯点错再正常不过,可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对面那个欠揍的主攻手连连挑拨导致的他打球带了情绪负担,甚至变得较真,冲动,以至于自己队伍的主心骨,任是松散了。
咕嘟,咕嘟。
咕嘟。
...
“先生您好,您一共消费了一百九十元,现在我们这边有打折...”
喜羊羊双颊像是充了血。
想也没想,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红钞递给那服务生就说不用找了。
他自己走了,留下那服务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多给的这么多小费——且当是小费吧。
...
谁知道他能走错到虎翼家里边呢。
他拿了钥匙开了门,却发现这钥匙居然连大小都不对。
他换了一把,终于算是集中点儿精神看了锁孔大小,找了一把,却发现也没插进去,更别说扭开了。
屋内,一只虎坐在床边,手撑着脑袋,晃着尾巴,百无聊赖,只不过,这一听到门口咔咔响,他不能说立刻警觉,整只虎已经躬身似乎准备好要进行突袭了。
他透过猫眼看看这是谁敢在自己家还算亮着通明的灯的情况下还想干点什么不轨的事。
却没料他看到的居然是那只小羊。
...
咔。
门从里面开了。
虎翼甚至还没想起来披件衣服再见客人什么的。
倒是喜羊羊理所应当般地栽倒了下去。
虎翼笑了。
他一嗅就能嗅出极其浓烈的酒醇味,至于这只小羊,他也许已经没法思考自己倒在哪儿了。
要是是个坏人,可怎么办呐——
有够不理智的,嘿。
...
“我...呼嗝呃,我现在...呼唔,我不理智么...”
喜羊羊晕乎乎,这会儿,他在虎翼身上,整只羊趴着,不在床上,却是在沙发上,客厅的沙发。
“真是的,比我还幼稚...”
好在是喜羊羊。
换个别人敢这么对着他的身上又摁又揉tua个不停的,他基本毫不犹豫都会叉出去。
这只羊,他无所谓。
只是他一直顶着自己下巴,虎翼自己也没意识到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他感觉到,一句话随着那断续的触觉一同占了虎翼的心绪。
“...我...我能,能保持这样吗...”
喜羊羊迷迷糊糊吐息,却被虎翼字字句句听在耳朵里。
他现在居然成为了他俩当中更清醒的那个。
...
就是太香。
那酒挥发的醇,醇香,驳杂着自然的草原气息,自从来了篮球城,沾了点儿城市气,似乎所有的感觉都在虎翼身上...不,怀里,这只羊身上。
他能保持这样吗?
虎翼想了想他的处境。
他的心口和柔韧的前身简直是要归这只小羊管了。
现在他还在得寸进尺,两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抚着不知道哪里,他认为顺滑的皮毛,就总会有那只小手在上面掠过至少一次。
他现在理智吗?
不见得。
但,羊入虎口,这还是喜羊羊自己来的虎穴,尽管酒醉使然,都休要怪上虎翼。
一爪扣了那暴露的脊背,另一爪帮喜羊羊调整趴着的姿势。
他允许,他允许他保持这么干,但他有个条件。
他象征性抓起小羊的手腕,舐了一口那儿一撑撑起来的血管脉络。
哪曾想这才是让喜羊羊清醒至少一点儿的良方。
也许喜羊羊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现在这个样子,无论力气,还是智力,这只羊,现在都不能说有话语权了。
...
“...虎...翼...”
他嘶哑地叫唤着面前那虎的名字。
那基本是他触及的唯一活物,唯一温暖的泉源。
也是排解他思绪的几乎唯一的出路了。
谁让他自己不理智地就往虎口送了呢。
...
直到睡前,喜羊羊也还没能让自己从这般上头的状态完全离出来。
至少让虎翼感觉到他的动作,似乎比原来更轻柔,更有组织了些。
至少,一只羊能把他当下所有的心结放下来,集中注意力在这虎身上,现在,他不知不觉地就做到了。
他稍稍抬了下巴,在虎翼温暖的胸膛上再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