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是你的老师
原神乙女百合向
内含夜兰,琴
严重ooc预警
夜兰
她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手里翻动着你的作业,你低着头站在她面前,努力想装出镇定的样子,但是紧捏着衣角的手还是暴露了你的慌张。真的后悔死了,早知道昨晚就不玩到那么晚了,结果作业写不完了只好让朋友帮忙写,虽然她模仿你字迹的水平很厉害,但夜兰把你叫到办公室来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发现了啊,完蛋了完蛋了要死了
“呵”她略带讽刺地笑了一声,你心脏差点跳出来,不敢抬头看她。“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她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打了个寒颤,果断低头认错,把自己交代了个底朝天
一阵可怕的沉默过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过来,躲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凑了上......
原神乙女百合向
内含夜兰,琴
严重ooc预警
夜兰
她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手里翻动着你的作业,你低着头站在她面前,努力想装出镇定的样子,但是紧捏着衣角的手还是暴露了你的慌张。真的后悔死了,早知道昨晚就不玩到那么晚了,结果作业写不完了只好让朋友帮忙写,虽然她模仿你字迹的水平很厉害,但夜兰把你叫到办公室来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发现了啊,完蛋了完蛋了要死了
“呵”她略带讽刺地笑了一声,你心脏差点跳出来,不敢抬头看她。“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她冷冷的声音传来,你打了个寒颤,果断低头认错,把自己交代了个底朝天
一阵可怕的沉默过后,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过来,躲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凑了上去可怜兮兮地望着夜兰完美的脸上微微蹙起的眉,被她身上的幽香包绕着,脑袋晕晕沉沉的,不小心就嘟囔出了心里话“这字模仿得那么像怎么都能被你发现啊”
当然,一时嘴瓢的后果就是你满脸通红捂着被打的屁股慌不择路地逃出了她的办公室,还背负着把作业重写三遍的沉重任务,又羞又恼又欲哭无泪
办公室里的夜兰看着这有趣的画面满意地笑了笑,真是笨死了,你的字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
琴
琴老师是同学们公认的最认真负责的老师,但你有的时候真的希望她能学会适当放弃一些差生,比如说此刻的你,看着卷子上她写的大大的“放学来办公室”,只是习以为常的把卷子塞进了书包里。
放学后你走进办公室,很熟练地把包往沙发一扔,坐下,看着一旁伏案工作的琴,她似乎很是疲惫,用手无力地支撑着额头。注意到你的到来,她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坐到了你旁边,对你温柔地说“把卷子拿出来吧,哪里不会我给你多讲几遍。”她的脸色真的很憔悴,应该已经连续工作了好几个小时,你实在于心不忍,但你知道她的性格,不管你说多少遍自己对数学一窍不通,她都只会鼓励你不要放弃,然后不厌其烦地讲一遍又一遍。可是你是真的没有天赋,你也曾被她打动努力去学习,但事实证明都是徒劳。
于是你突发奇想,捂着脑袋说今天看书看太久了头痛得不行,她被吓到了,满脸担心地捧着你的脑袋问你哪里疼要不要去医院,你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说“老毛病了,借我靠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她似乎依然不放心,将外套披在了你的身上,轻轻搂住了你“那就好好休息,有不舒服及时告诉我哦”,你乖巧地点了点头。
本来就极度疲惫的琴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你计谋得逞,轻轻从她怀抱中起来,将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办公室柔和的光打在她的脸上,你有点心跳加速,关掉了灯,鬼使神差地偷偷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嘴唇触碰到的瞬间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害怕被发现的你急忙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只是黑暗中的琴不知睡了多久,嘴角还微微扬起,似乎是做了一场难得的好梦。
最后的结局一
救赎文 全员he 全员ooc 小学生文笔
最后一场天理之战死了很多人。大战持续了整整六天,只见战场方向血光冲天,电闪雷鸣。终于在一声巨响后,大战结束了。拨开云雾见光明,太阳又一次照在了大地上。没有海晏河清的盛世,处处是残肢断臂,尸横遍野。战场外侧已然惨烈遑论处于漩涡中央的诸位神之眼拥有者。
蒙德的风神,过度使用力量而透支生命的丽莎,因战争而发狂的阿贝多。璃月的岩王帝君为守护民众神陨,降魔大圣在杀戮中遭业障反噬。稻妻大将九条葬身于战场之上,须弥的神明为了保护世界树也重伤濒临死亡。坎瑞亚最后的摄政王亚尔伯里齐·凯亚耗尽力量进行...
救赎文 全员he 全员ooc 小学生文笔
最后一场天理之战死了很多人。大战持续了整整六天,只见战场方向血光冲天,电闪雷鸣。终于在一声巨响后,大战结束了。拨开云雾见光明,太阳又一次照在了大地上。没有海晏河清的盛世,处处是残肢断臂,尸横遍野。战场外侧已然惨烈遑论处于漩涡中央的诸位神之眼拥有者。
蒙德的风神,过度使用力量而透支生命的丽莎,因战争而发狂的阿贝多。璃月的岩王帝君为守护民众神陨,降魔大圣在杀戮中遭业障反噬。稻妻大将九条葬身于战场之上,须弥的神明为了保护世界树也重伤濒临死亡。坎瑞亚最后的摄政王亚尔伯里齐·凯亚耗尽力量进行献祭,以此血战天理。
当然,无论多残酷的战争都有幸存者,有的人欢喜自己在经历那样一场大战后还能活下。有人悲痛于在战争中失去的爱人,亲人。已逝者不会感到悲痛,唯有活着的人时时挂念,将诸多苦痛加持己身,悲痛不能自拔。
我是旅途见证的见证者。从蒙德到至东。我曾参与了大大小小的事,大至镇压魔神拯救世界,小至跑腿送货。为了找寻妹妹,我在旅途中与他们相遇,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即是如此,。在战斗中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死亡,我却无能为力,钟离先生曾说过,我是旅途的见证者,我为见证而来。大战时我也想悲痛,然而却没那么多时间去思考。
现在战争结束了,我有些颓废的坐在地上,兄妹终于团聚了。也许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然而举目四望,满地疮痍。我看见烈火一般明亮骄傲的迪卢克跪在地上捧着一枚几近破碎的冰神之眼。凝光撑起身子看向摩拉克斯的遗骸,苦笑着。旅者心想这次却是真的送仙典仪,岩王爷也不可能在托梦告诉众仙他假死的消息。
总之一切尘埃落定,周围寂静无声,没有人哭泣,也没有人因为胜利而欢呼。也许是精疲力尽没有思考的余地。
天理之战后百废待兴,蒙德城里琴作为骑士团团长,在着手指挥骑士团进行重建工作,因为大团长法尔伽也死在了战争中。我问琴说现在需要帮忙吗。她努力扬起一丝笑容,说着虽然在战争中骑士团折损了大半人员,好在天理被打败了,深渊也失去目标,魔物最近出现的很少,只是重建蒙德也还算勉强。又说,旅行者至亲已巡回,你迟早会启程,最后在这里享受蒙德的风情。她忽然看着你说,听凭风引。你感觉忽然心脏漏跳一拍,记忆里洒脱自由的神明,是否在最后获得自由的救赎,自由的神明会被名为自由的责任束缚吗。
你脚步匆匆有些慌不择路的离开了,抬头看到了一片塞西莉亚花,是摘星崖。微风时而轻轻时而猛烈,仿佛是某个不干正事的家伙一个的小恶作剧。还没细想,一抹红色身影闯进视线,是迪卢克。他正在采集塞西莉亚花,你上前询问为什么收集那么多的花,他说是为了骑士团举办集体葬礼。你突然沉默,想问问凯亚又嚅嗫着不知如何开口。迪卢克仿佛看透你的心思说道,这是他的决定,既然是他的决定,我自然尊重他的意愿。况且他不用担心坎瑞亚和蒙德之间,他应该已经得到解脱了。
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者说能说些什么,只是说等仪式准备好,你也会去参加。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吗,旅行者看向面前。看向你。
【原神】别人恋爱我交友,提瓦特我横着走(14)
↪“你”≠荧,一个理性的学术分子,有旅行者。
↪题目看看就好,和内容连系不大,只是为了押韵。
↪恋爱线不太明显,不喜慎入。
↪内容有时沙雕是因为作者个人风格,与妹性格无关。
“不能说吗?”空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少女。她漆黑的瞳孔如深夜般宁静,与其说她是一名预兆者,不如说她是黑夜的使者,伴随着死亡与绝望,让人难以去看上一眼。那只坟墓上跳过的黑猫是她的伴友,那只在枯枝上喊叫的乌鸦是她的先导。
她看向你——她仿佛生来就是这般克制淡漠而又疏朗通透,是庙宇里俯瞰苍生的雕塑,看得见疾苦却无能...
↪“你”≠荧,一个理性的学术分子,有旅行者。
↪题目看看就好,和内容连系不大,只是为了押韵。
↪恋爱线不太明显,不喜慎入。
↪内容有时沙雕是因为作者个人风格,与妹性格无关。
“不能说吗?”空看着面前沉默不语的少女。她漆黑的瞳孔如深夜般宁静,与其说她是一名预兆者,不如说她是黑夜的使者,伴随着死亡与绝望,让人难以去看上一眼。那只坟墓上跳过的黑猫是她的伴友,那只在枯枝上喊叫的乌鸦是她的先导。
她看向你——她仿佛生来就是这般克制淡漠而又疏朗通透,是庙宇里俯瞰苍生的雕塑,看得见疾苦却无能为力。她懂得太多,却输得比一般人更加一塌糊涂。因为她更加明白,什么是做不到的,但却不得不去做的。她只能遇高山而仰止,望洋而兴叹。
“是的……这个问题无效,我……不知道。”你望着一脸迷惑的派蒙,轻轻开口,像怕惊醒谁的梦——但你们都知道,梦在白天的阳光下,是会破裂的——没有永远的梦。
空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问道,“那么,你是谁?”他静静地盯着你的眼睛,害怕错过你的什么反应——但是你只是也这样静静地,往下望了望,说道:“我?我大概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本来不应该你我相见——我们本无缘。”
“无缘……那无缘何以相见?”空紧接着问道。
“这是第三个问题了,你确定要问吗?”你对他的问题闭而不谈,反问道。转头,又将眼神凝聚在杯子,看着其间光影交错。你的眼睛似乎迷离恍惚,好似已经喝醉一般,什么也不知道——但空却明白,你只是想要让对方放下警惕或城府的手段而已。而这招对他,大概是想要他不要再问下去——但这证明了一点,这个问题更为重要。
“问。”空平静且坚定地说。
“我也不知道 ”你淡然一笑,看空惊讶的模样,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个问题,还是算我回答了。”
“你都不知道,这么还算回答了问题呢?”派蒙立马不乐意了,气鼓鼓地问你。
“派蒙。”空给派蒙示意,摇摇头,劝她不要轻举妄动。派蒙一摆头,不高兴地坐回位置上——她刚才一生气,就飞起来了。
“我知道了,谢谢沈在小姐了。”空细细思量一番,到也觉得你虽然用一句“不知道”来回答,但其中蕴含的信息量却是巨大——你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有人暗中操作?你和这个世界到底什么关系?你的预判到底有多强?……等等问题在这个回答下都可以得到一部分的帮助。这个问题……实在是值得。
“那么,你的问题完了,就到我的要求了?”你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睛余光却在瞟着你的老板——他不知道为什么,早早地来到这里,在楼下一边查看着账单,一边时不时看你们一眼,搞得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一种背着男友出轨的感觉?
你晃晃脑袋,连忙把这个奇奇怪怪的想法给踢出脑袋,你和你的老板只是纯洁的金钱关系,没有丝毫肮脏的私人感情。阿门——
“那么,第一个问题的话,你要带上我旅行,我如果遇到危险你要帮忙。”你说。
“没问题。不过,你不是在这里管理吗?”空说。
“这是为了有启动资金。第二,在我给你建议时,你要选择相信我。”
“……好。”空疑惑地看着你,还是选择答应。
“那么第三……等我想到时再说。”你想了一下,还是把要求留下来了。
“那我能问一个问题吗?”空礼貌地问道,见你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说吧。”你把垃圾清走,打包好,提在手上,说道。
“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走上旅行呢?我是为了妹妹,你是?”空还是把话说出口来。
“我吗?我也许就是闲的没事干吧?”你挑挑眉,冲他们摆摆手,下楼利落地把垃圾丢进垃圾桶,再看向迪卢克,“迪卢克先生这是?”
“打扰你们的对话了?”迪卢克看看你与紧随其后下楼的空,“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认识了骑士团的大红人物。”
“哦?真是荣幸之至。”你笑笑,没有多言。你与空名义上只有一面之缘,没必要让他们都发觉你们关系的不同寻常,那样只会让他们发现你的不同。老话常说,多言必失,你和空默契地没与他们说任何事关于你们的对话,空也嘱咐了派蒙。大体上迪卢克是不会知道的。
见你不愿意多说什么,迪卢克也就再看看你们二人,索性也就改了话题,“阿贝多那边接下来的衔接,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过几天再上山去找他把事情弄好。”你简单把任务安排好了,看看也没有你的什么事情,他们两个似乎也有话要说,你就离开酒馆去了图书馆一趟。
“小可爱,你又来了?”丽莎正在桌前写着什么,见有脚步声,便抬头看你,脸上笑盈盈的。
“嗯,有没有与坎瑞亚有关的书籍?”你觉得自己的身上仿佛出现了“免疫”的字样——大概是免疫丽莎放的电吧?你来图书馆找书,为的就是那位数值已经许久不动的兄弟。
“这可为难姐姐了,毕竟这类书可是很少的呢?不过我最近可是有许多事要忙,现在还要赶这篇调查,实在是没时间呢。要是有人能帮帮我就好了。”丽莎看上去无奈极了,摆摆手。
“什么调查?”你听出她暗示你帮忙,只好老实地咬钩。
“人们认为什么事情才是最痛苦的呢?”丽莎眨眨眼睛,“你觉得呢?”
你想了想,说:“我有两个想法,没法判出高下——一是连最基本的生存条件都难以达到,活着都很困难。二是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痛苦,不如终了。前者如果只是个人挑战,那就不如后者充满绝望的生活。后者如果是一时的感情伤害,那就不如前者活活饿死的苦痛——总之,程度与标准难以判定,所以不好比较。”
“换个说法,一是放弃尊严也难以生存的痛苦,二则是尊严被打倒在地的痛苦。那么就会出问题——有人认为尊严不如生命,有人认为生命不如尊严。前者为大多数人,苟安一生。后者则多为英雄,一身气节,但是难以抵达。”你说罢,看向丽莎,想看看她的回答。
“好有逻辑性的看法,不过……这不是你刚才想出来的吧?你以前就对此有所思考了?”丽莎确实聪明,没有被你给带偏,还是回到了最初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试探节目。
“算是吧。那么,你大概有想法了?”你平静略过她的问题,直击重点。
“太着急可不好呢~”丽莎微微皱起她的眉毛,“你要知道,调查这种东西,当然是数据越多越好……不然这样吧,你去骑士团调查那几个家伙,我在这里帮你找书,如何啊,小可爱?”
“问题是什么?”你说。
“就你刚才说的那个,那个活着就是痛苦本身还是活着都难以做到更为痛苦……怎么感觉有点绕口,好像也差不多呢?”丽莎喃喃道,你怕她还要你做什么,连忙往骑士团走去。
“哎,别走啊?记得带上这个,不然你可能进不去!”丽莎优雅地走出大门,远远将一物丢过来。你定睛一看,是一个紫色沙粒的沙漏,还别着一朵紫蔷薇。怎么说呢?很有丽莎的风格,想必他们一看到这个就会相信吧。
你与侍卫展示了沙漏后,就被允许进入骑士团。这里一切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声响。你有些茫然,哪里是琴的办公室?正打算问旁边站在的骑士,一边的门就被打开了,凯亚走出来,琴正说着什么,“你去帮忙……下一间让丽莎去……”
见到你,凯亚脸上露出笑容,手里的摩拉被抛到空中,摆出一道弧线,掉入他的手里。“你是怎么进来的?”他问道。琴也停下话语,看向你,有些疑惑。
你忍不住想到,你可以选择去问骑士吗?你一点也不想与某位爱套话的家伙说话,万一被他知道你是为了坎瑞亚的书,他又不知道要监视你多久呢。
你:我就是 (/_\)大怨种。一个字,惨。
【原神|迪琴】画像 2
琴与迪卢克结婚后,需要莱艮芬德家族画师为其画像。
迪卢克指定了画师约翰。
这是约翰第三次为莱艮芬德家族画像了,前两次是克利普斯和迪卢克。克利普斯是一个温和的人,他运用了暖色调凸显了这一特质。迪卢克的画像则有些难度。这位命运坎坷的家主成年后因为不幸事件愤而离乡,画师为其画像时,迪卢克已经20多岁了,经过岁月的磨砺,变得坚韧犀利。...
琴与迪卢克结婚后,需要莱艮芬德家族画师为其画像。
迪卢克指定了画师约翰。
这是约翰第三次为莱艮芬德家族画像了,前两次是克利普斯和迪卢克。克利普斯是一个温和的人,他运用了暖色调凸显了这一特质。迪卢克的画像则有些难度。这位命运坎坷的家主成年后因为不幸事件愤而离乡,画师为其画像时,迪卢克已经20多岁了,经过岁月的磨砺,变得坚韧犀利。
约翰在众多画师中脱颖而出,在于他的匠人精神和创新态度。他不喜选用画人物像普遍使用的模板,而是把握与凸显人物的特质。迪卢克的眼睛令人眼前一亮,他有把握画好。他也确实画好了,多年后幼小活泼的莱艮芬德小姐告诉他自己经常被父亲画像的眼神吓到,他总是笑而不语。
眼前这位金发美人最有名的名号是蒙德西风骑士团新晋团长。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女士,上位者的身份令她无论何时都带有一种威严气质。
要画一个威严的女士吗?不不,这不是她。
约翰陷入沉思。我应该如何定位她?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画布上迟迟不曾勾勒一笔。画师一直在思考,琴也不好打扰他,就一直坐在那里陪着他。
迪卢克轻轻打开门,看出室内的工程陷入了僵局。他不好打断画师的思绪,就坐到琴身旁,往她背后塞了一个靠枕。
琴感激地看向他,靠枕柔软的触感确实缓解了腰部的酸痛。虽然还没有显怀,经常酸痛的腰部和不时疲惫的精神总是提醒着她孩子的存在。
迪卢克理了理她的头发,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琴拉住他的手,顺着掌间的纹理抚摸,感受大手的温暖。
这对夫妇的互动触动了约翰的心神,他似乎找到方向了。琴在这里是与丈夫相爱的妻子,沐浴爱河的女性。也许,幸福与爱意才是她的特质。
约翰拿起画笔,在灵感加持下开始绘画。
一个月后,迪卢克收到了画像成品。他小心翼翼的揭开画布时,他看到了一个眼中带着温柔,散发着幸福光辉的琴,画像将这位金发美人鲜为人知的一面呈现。迪卢克久久注视着画像,直到身后妻子的脚步声将他的精神唤回。
“luc”她从身后抱住他,顺着丈夫的目光看向画像。她感受到一种震撼,画像中温柔与幸福的一面真的属于自己吗?
答案是对的。
琴和迪卢克对视,在彼此眼中感受到爱意。他们都不曾后悔这段婚姻,在这个崭新的阶段,他们一起感受到了幸福。
(原神)你们这游戏也没有登出键啊
第九章红绫表示屑邀,对这个世界已绝望
张开眼看向前方,是黑色,不对是蓝色的眼睛,是谁呀?
凯亚看着面前的女孩一副迷糊的样子,失笑道,亏他找了你一个晚上,竟然在这里睡着了,不过看你身边就只有一支钢笔和你的红绫之外,你的其他物品已经却不在了,他才刚撤销对你监视的命令,你就遭遇了这种事,是有人故意试探他吗?
“凯亚——凯亚——”
你看清楚后,抱住面前的人失声哭泣,这一晚上的惊险程度超过你看过的任何电影电视剧,什么都没有亲身经历能让人有体会,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你就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一样靠上去死死不撒手。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上去好像经历很多事情,跟我说说好么?”
“......
第九章红绫表示屑邀,对这个世界已绝望
张开眼看向前方,是黑色,不对是蓝色的眼睛,是谁呀?
凯亚看着面前的女孩一副迷糊的样子,失笑道,亏他找了你一个晚上,竟然在这里睡着了,不过看你身边就只有一支钢笔和你的红绫之外,你的其他物品已经却不在了,他才刚撤销对你监视的命令,你就遭遇了这种事,是有人故意试探他吗?
“凯亚——凯亚——”
你看清楚后,抱住面前的人失声哭泣,这一晚上的惊险程度超过你看过的任何电影电视剧,什么都没有亲身经历能让人有体会,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你就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一样靠上去死死不撒手。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上去好像经历很多事情,跟我说说好么?”
“凯亚——我以为我要死了,我以为我真的要见不到你们了——”
看来是问不出来了,凯亚把你背起来然后帮你把东西收好,然后让你趴在他肩上休息一会,睡醒了再说。
你真的是精疲力尽,又哭了一场后感觉天旋地转,趴在凯亚身上听着心跳就睡过去了,凯亚背着身上的女孩时,不免会碰到一些肌肤,触上去温凉滑嫩,让他也不免多想,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思考到底是哪一方势力对你一个刚到蒙德的异乡人下手.....
“哼~不~不要碰我~走开~”
背上的女孩睡得有些不安定,不停抽噎,这让凯亚听见了后也很震惊!被发现时你身上并没有伤痕,衣服也都除了这些脏外没有被脱下的痕迹,不过对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来说这些黑暗面还是太残酷了。
凯亚这才发现身上的体重略轻,除了身边相敬如宾的同事和从小照顾她的女仆之外他没有再接触过任何女性,对女生的身体构造他也不是很了解,也不想了解,但是在感受到手心皮肤的温度时,他才感觉的,原来女孩子身体真的是软的,像水一样,自己的背部和身后人紧贴,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和战友之间完全不同,不由得心神荡漾,脚步变慢了些,好让身上的人能睡得安稳些。
城门外,已经收到凯亚消息的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尤其是艾迪丝,在等着红绫回来吃饭的时候,她就感觉不对劲,红绫离开房间时一定是将屋子收拾整齐才出门,但是昨天她看到一地的纸张和开着的窗户,就明白了红绫出事了,赶紧向骑士团报告,后骑士团派出四分之三的人寻找,快到天亮时才传来消息已经找到,终于放下心来。
琴和丽莎也在焦急地等待,怎么刚和你聚完餐就发生这样的事,是有人故意要害你吗?如果今天能早一点发现你没来图书馆,早一点发现你的失踪,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只希望你快快回来,快点回到她们身边来。
“看到了!是凯亚队长!”班尼特在知道你失踪后是最明显着急的,他把带着你去过的地方都跑遍了,还是找不到你,还想继续寻找时,获得其他骑士传递的已找到的消息,就赶紧跑回蒙德城了。
“红绫!”
“红绫姐姐!”
众人围上前去查看情况,凯亚背着人跟琴说,先遣散下人,人没事,先让艾迪丝带回去休息吧,他有些想法,但具体还是得等人醒了再说。
等把你安顿好之后,凯亚拿走你的钢笔,和琴,丽莎,艾迪丝,班尼特坐在客厅里,他要确认几件事。
“艾迪丝,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红绫不在的?”
“就在下午5点左右,平时都是她早回来做饭,前天下午她买回了鸡蛋和西红柿,盐和大米,想吃西红柿炒蛋,让我做给她吃,看看是不是一个味道的,结果等我都做完了,她都没有回来,我就去她卧室了,发现她屋子里没有人,窗户还打开着,而且文件书本都掉在了地上,她平时绝对不会这样做!”
“嗯,知道了,班尼特之前都是你和红绫一起做的委托么,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团伙?”
“啊?没有啊,最近我和红绫姐姐都是做得一些采集和跑腿的委托,除了丘丘人和史莱姆,没有接触过什么坏人啊。”
“这个我能作证,班尼特为了带红绫去蒙德各个地方玩之前都会和我打好招呼,而且我跟着去了几次,都很安全,班尼特很照顾我们。”
“嗯,那你刚才说得一样的味道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和丽莎知道,前天我们和红绫一起在猫尾酒馆吃饭的时候,她讲过,是她妈妈给他做的菜,她最喜欢她妈妈做的这道菜了.....”琴还没说完,就看见艾迪丝捂嘴哭了起来。
“是的这个我可以作证。”丽莎给艾迪丝送上纸巾。
“嗯,我没有怀疑你,艾迪丝女士,你仔细想想这两天,红绫有什么反常之处吗?或者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前天她回来的时候特别高兴,还说终于洗脱冤屈了,我没听懂什么意思,然后.....对了她还送了我一支钢笔,就是这支。”艾迪丝把随身携带的钢笔递给凯亚。
“狼...鹰.是巧合吗?这是在哪里买的?”
“不知道,这是她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
“琴,前天吃完饭我们不是碰见阿贝多了吗,那个时候红绫是不是去了荣光之风?”
“对,那个蒙德纪念品店,我看见她走进去了。问题可能就出现在这支笔上,去了解一下情况吧?”
“你们两个去吧,我去另一个地方问问。艾迪丝女士,你带着这支笔都很正常对吧?”
“是的,是笔的问题吗?什么问题?”艾迪丝问到
“放心,不是笔的问题”凯亚拿出那支笔仔细观察,又在纸上书写了几个字,“流墨顺畅,是支好笔,你可要好好保存。”
等出来后,凯亚和剩余几位分开,走进天使的馈赠。
“呦!蒙德城最尊贵的迪卢克老爷,我来了。”
已经打烊了,请改日再来。
“真无情啊,要知道昨天可是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孩差点为了你失身呢。”
“怎么回事。”迪卢克转头看向凯亚。
“想听啊,先来杯午后之死吧。”
“说,要不就出去。”
“好啦好啦,英雄凯亚队长要给反派老爷看样东西”说着凯亚拿出那支钢笔
“这是.莱艮芬德的家徽,细节不对。”
迪卢克给凯亚前放上一杯葡萄汁,然后拿过那只笔,仔细研究。
“又是葡萄汁,谁会来酒馆喝果汁啊.”说着拿起旁边的酒倒进空杯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冲着我来地对吗?”
“看来是有人盯上了你,但不敢对你下手,正好看到了其他人身上又有和你一样的家族标志,才下手的,这次没有得逞,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知道了,我会让手下去查的。”
“那最好了,这件事情搞得人心惶惶的,再不赶紧抓到那些臭老鼠,我们的蒙德城又要遭殃了,怎么办好呢~”
“我知道了,你替我给那个女孩说抱歉,剩下的我来解决。”
班尼特给艾迪丝带了饭就告辞回去了,女孩安静地躺在床上,不知道梦见什么,紧皱着眉头,艾迪丝坐在她的床边拉过她的手,希望能传递给正在噩梦中的人以力量。渐渐的女孩的神情平静下来了,艾迪丝也放下心来,今天真是把她整个人也吓坏了,一整天都没休息,这时候也趴在你身边,睡着了。
“呜呃,这里是.......”
等你醒来已经是黄昏了,你起身下床走到桌前,触摸桌子上班尼特送的小灯草,终于意识到你已经回来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你回头看着你住的房间。
艾迪丝呢!艾迪丝她有没有事!
“艾迪丝!”
“红绫,你醒了?太好了我刚熬好了粥,就开饭哈。”
你跑过去抱住她,仿佛要把此人融进你的骨血里一般“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
“说什么傻话呢,我不会有事的,别担心,快吃饭吧,吃完了早点休息,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骑士团,听说已经抓到那些人了。”
你听到艾迪丝跟你说到那些人时,你浑身颤抖,牙齿打架。你抱紧艾迪丝“别,别说了,我不想听.....”
艾迪丝知道现在你情绪非常激动就没有再说下去,你们平静地吃完饭后,开始收拾碗筷,之后你就把自己关回了屋子里。
“咚咚咚!你想不想堆个雪人?就跟我一起来?”
你知道是艾迪丝,但是你不想开门,只要一想到昨天的那一幕你就害怕想吐,你一闭眼就是被扔进树林时的场景,你过不去,你就是过不去——你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遭到这样事情的不是别人,是你啊,一定不小心惹了什么人,一定是的,不要出去了,永远都不要出去了,就这样在屋子里一辈子,就不可能被人伤害了……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我,我一直都在.....”艾迪丝很难过,为你难过,自从来到了蒙德城后,你的开朗热情,你的聪明正直让蒙德增添了一份新的活力,每天热爱生活的你就像是一簇小火苗一样,积极阳光,温暖着身边的人,可现在你的火苗好像要熄灭了.....
等到你哭得筋疲力尽的时候,你抱着手中的红绫终于睡过去了.....
“红绫.....你醒了吗?琴团长来看你了,你出来见见好不好?”
“不好意思,老师,我谁都不想见。”
艾迪丝不好意思地看向琴,从昨天吃完饭你就回到屋内,怎么都不答声,今天终于说话了,却是这么一句.....
“没关系,她现在不想见人很正常,我来跟她聊聊吧。”
琴在门口敲了敲门“红绫我知道你不想面对这些事情,但是有件事情你一定要知道,现在这一伙盗宝团已经被骑士团关押,经审问,他们是因为不满和晨曦酒庄迪卢克老爷的商业竞争,所以误以为佩戴疑似莱艮芬德家族式样的你是迪卢克的爱人,所以会对你进行打击报复,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你都是无辜的……”
“你别说啦!我不想听!”现在的你已经快要濒临崩溃,“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这种事偏偏让我遇到了,我就这么不受这个世界的欢迎么.......”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蒙德城的人都很喜欢你,我,丽莎,凯亚,可莉,班尼特和其他伙伴,以及猎鹿人餐厅的老板,面包店的老板,冒险家协会的分会长,荣光之风的老板,以及你的老师艾迪丝,我们都喜欢你。正是有你的存在,才让蒙德有了新的力量,也让我知道了自己在做的事,是多么的有价值。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红绫,如果你不去面对这一切,以后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时,你无动于衷那和那些凶手又有什么区别!你要站出来去保护她们才行啊!她们需要你,我们更需要你!”
琴说完这些话轻喘了一口气,她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很有同理心的人,用其他人的情感绑住你,你的责任会支撑起你的人体和灵魂,因为你和她很像,都是为了身边的亲人朋友而战斗,她们才是你真正的信念。
“咔嚓”
门打开了——
【迪琴】起舞
@至冬进口灰雁伏特加 【迪琴】酒宴 的后续
我又又又又把号弄丢了^_^
ooc片段/迪琴/其他都是cb向
“您一定就是阿梅丽·佩蒂特小姐了。”琴朝那位身着湖蓝色长裙的姑娘伸出手,“能否有幸请您与我共舞一曲?”
琴·古恩希尔德站在莱艮芬德老爷面前,邀请他的女伴去跳舞,如果换作是昨天,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但是现在她就是站在这儿,挺直了背,感觉有生以来的自信和勇气都汇聚一身。
那位叫阿梅丽的姑娘抬头看了看迪卢克,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他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让她玩得开心,然后...
@至冬进口灰雁伏特加 【迪琴】酒宴 的后续
我又又又又把号弄丢了^_^
ooc片段/迪琴/其他都是cb向
“您一定就是阿梅丽·佩蒂特小姐了。”琴朝那位身着湖蓝色长裙的姑娘伸出手,“能否有幸请您与我共舞一曲?”
琴·古恩希尔德站在莱艮芬德老爷面前,邀请他的女伴去跳舞,如果换作是昨天,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但是现在她就是站在这儿,挺直了背,感觉有生以来的自信和勇气都汇聚一身。
那位叫阿梅丽的姑娘抬头看了看迪卢克,似乎在征求他的同意。他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让她玩得开心,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琴一眼。
于是琴牵着阿梅丽的手来到舞池中央,她们又成了全场瞩目的存在。西风骑士团的团长作为代表在舞会上领舞,为饮酒作乐助兴,是蒙徳城一贯的传统。说实话,琴这会儿真有点冒汗了。交际舞对她来说只能算是中规中矩的一项能力,远不如自家妹妹身姿曼妙,天生就是注定站在舞台上的主角。
“代理团长大人,我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跳华尔兹。”阿梅丽欢快地笑了,眼里流动的雀跃让琴不由得想起了芭芭拉,或许可以把这姑娘介绍给妹妹认识?
“叫我珍妮(jeannie)就好。那个头衔太长了,朋友之间不必如此称呼,阿梅丽小姐。”
这时悠扬的乐声响起,琴一手牵着阿梅丽的手,另一只手扶在她腰上,认真地担当引导的角色。踏出第一步,随着圆舞曲的节拍,前进,前进,略顿一顿,旋转,旋转,转很多个圈…阿梅丽小姐湖蓝色的裙摆翻卷如浪花。琴悬着的心也放下来,虽说她没有跳得有多出众,但这是个好的开头,不是吗?起码她没有无礼地踩中姑娘的脚,在跳舞这件事上,没犯错就是胜利。
琴小时候在酒庄练习舞蹈,正好就是她脚下踏着的这块舞池。对于她这样骑士家族出身的孩子来说,舞蹈当然没有剑技和骑术重要,但同样是一门不可不学的功课。在她更小些的时候,她也曾为贵族小姐们的婀娜舞姿和进退旋转之间的浪漫心驰神往过。在母亲的鼓励下,她跃跃欲试,梦想着成为舞会上裙摆翻飞的女主角。那时莱艮芬德的两位小少爷也在练习交谊舞,她自然而然地成了男孩们的舞伴。但很遗憾,事实证明她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踩到舞伴们的每一脚都足够令人印象深刻,直至今天依然被凯亚当作笑谈。小小的琴前往酒庄最大的动力是两小时的练习后能够吃上爱德小姐琳亲手烤的落落莓奶油蛋糕,芙蕾德莉卡可不会允许她吃那么多甜食。
像她这样坚韧,充满勇气的姑娘,一旦下定了决心,即使明白自己天分不够,也一定会用加倍的努力与汗水来补足,无非就是花上的更多的休息时间,换下一双又一双被磨破的练习舞鞋,以及男孩们获得了更多被踩的几率…就这么练了几个月,动作也开始像模像样的了。她又开始央求他们教她跳男步,只为了完成和劳伦斯大小姐一起跳舞的挑战。
“珍妮,”阿梅丽在回旋中与她交谈,将她从思绪的河流中拉回,“没想到你引导得这么好,你真是一位好舞伴。”
“我的荣幸。”琴笑得灿烂,“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越来越多的宾客加入了舞池,小艾米鼓起勇气邀请班尼特,说这可是断罪之皇女的恩典,这话把他吓得不轻,连忙点头拉过她的手。优菈小姐这会儿正忙着和哪家贵族小姐斗舞,动作夸张却优雅至极,成功地抢过了琴和阿梅丽的风头。而蔷薇魔女丽莎小姐只想在沙发上喝酒躲懒,可总有不识趣的男人前来搭话,争相赢得这位淑女的青睐。而那位最值得被托付外孙女的蒙徳五好青年、我们聪明可爱的骑兵队长凯亚,正在非常勇敢地向芙蕾德莉卡·古恩希尔德行吻手礼——他的一连串甜言蜜语逗得周围的贵族夫人们发出银铃般的欢笑,直说这是哪儿来的口甜舌滑的甜心宝贝,连那位向来严肃古板的古恩希尔德夫人都有了那么些许笑意。果然凯亚就是凯亚,无论在何时何处都是那个人见人爱的好好先生。
自己的舞伴先是被“借”走了,又婉拒了几位美丽的淑女的邀请,莱艮芬德老爷站在一处昏暗的角落里,形单影只。他望着花花绿绿的舞池出神,视线跟随着那两道倩影回旋摇摆——他发现自己正注视着琴·古恩希尔德,看她耀眼的金发,看她挺直的背,看她潇洒的衣领…几乎移不开眼。
记得是哪年,她代母亲前来酒庄参加家族间的饮宴,才十四还是十五岁,穿上家主的衣饰,生涩地掩去少女的姿态和神色,学着绅士老爷的做派侃侃而谈,去邀请小姐夫人们跳华尔兹。从那以后她便不再穿裙子,无论是工作场合还是私人宴饮,琴总是以硬挺又稍有些许古板的正装示人。
可迪卢克从小与她一起长大,最是知道她的心。她最爱吃蛋糕上甜腻腻的奶油,趁母亲不注意在红茶里加两块方糖。比起从枯燥的书本汲取理论知识,她更喜欢在训练场耍剑骑马练拳。但说她对阅读没兴趣吧,她又极爱那些奇奇怪怪的爱情故事,一边看一边抿嘴笑得甜蜜,在图书馆一坐就是一个早晨。向往蛛丝般精妙爱情的姑娘,会在被发现的时候连忙用书本遮住害羞的眼睛和发热的脸蛋。她会在羽球节的时候早早来到门前等候,牵着他的手到城里玩各种游园活动,用堆高高换来的印花购买两只活泼的小乌龟,给他们喂胡萝卜。她最喜欢的衣服是那套缀满层层叠叠轻纱的蓝色蓬蓬裙,可惜因为迪卢克错手碰倒了一杯热可可,在裙子上留下一滩洗不去的污渍,她一个星期都没有和他说过话。
关于她的那些幼时趣事,迪卢克可以扳着手指数上半天,为此他总是感到有些得意。他眼中的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姑娘,不是民众心中稳重可靠的“代理团长”,也不是那个让求亲者趋之若鹜,每一个姿态都进退合宜的古恩希尔德大小姐。琴就是琴,是那个因为弄丢小乌龟急得大哭的姑娘,也是那个为了第二天的演讲,反复练习到凌晨三点的执着的女孩。她的坚韧,固执,善良,脆弱,他都了然于心。
此刻如果有谁看向角落里的莱艮芬德老爷,一定会为他眼底的温柔和上扬的嘴角感到惊讶。他只是站在暗处,默默注视着。
舞池里的两位姑娘似乎聊起了什么有意思的话题,也许是枫丹的风土人情,也许是蒸汽鸟报上引人发笑的报导,或是什么新兴又好玩的先进技术,抑或是最近在蒙徳的所见所闻,两人越说越起劲,越聊越投机。
当一曲终了,她们停下了舞步,落落大方屈膝接受众人的掌声。阿梅丽热切地握着她的双手,在她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迪卢克·莱艮芬德几乎是愣住了。
等他回过神来,阿梅丽脸蛋红扑扑的,笑着过来圈住他他手臂,吐吐舌头:“抱歉,莱艮芬德先生,让您久等了。你们蒙徳的代理团长大人是位非常优秀的女人。我们刚才玩得很开心。”
见迪卢克脸色不太好,她又补充一句:是这样的,吻面在我们故乡只是一种礼仪,别介意。
确实是挺介意的……某人无声地叹气,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表示理解。
【迪卢克✖️琴】红伤(终)
受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完全的不幸,真正的不幸,是受伤之后仍不长记性。人应如此,越疼痛,越清醒,越清醒,越勇敢。
游轮极速驶向蒙德港口时,穿过了一片玻璃海,玻璃海,顾名思义,指一片海水极度澄澈的海域。旅居在外,我一般都醒得很早,清晨五点,我踏上甲板,观红日东升,赤色的影子倒映在海面,光影交融,这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景象。
如果琴·古恩希尔德此刻也在船上,看见这般壮丽的景色,她又该激动得紧拽我的衣袖了,前提是她的身边没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这样她才肯在我面前展示最真实的自己。
再航行不到三个小时,游轮就会抵达目的地,昨天傍晚埃泽与我聊天,他说琴·古恩...
受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完全的不幸,真正的不幸,是受伤之后仍不长记性。人应如此,越疼痛,越清醒,越清醒,越勇敢。
游轮极速驶向蒙德港口时,穿过了一片玻璃海,玻璃海,顾名思义,指一片海水极度澄澈的海域。旅居在外,我一般都醒得很早,清晨五点,我踏上甲板,观红日东升,赤色的影子倒映在海面,光影交融,这是一幅美轮美奂的景象。
如果琴·古恩希尔德此刻也在船上,看见这般壮丽的景色,她又该激动得紧拽我的衣袖了,前提是她的身边没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这样她才肯在我面前展示最真实的自己。
再航行不到三个小时,游轮就会抵达目的地,昨天傍晚埃泽与我聊天,他说琴·古恩希尔德会亲自去港口接我,而我是不相信的,因为她实在是太忙了,她越是急着向众人证明自己,就越是会不断地陷入忙碌和疲倦,可惜她本人至今仍未能明白这个道理,我作为洞察一切的局外人,也帮不了她。
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么?做好自己,问心无愧,其实这就已经足够了。算了,我这么关心她做什么?她是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西风骑士团?跟我没关系。
欣赏完日出,我准备起身返回船舱吃早饭,路过船长室时,这艘游轮的船长刚好从船长室里走出来,他看见我,抬手朝我打了一个招呼,道:“迪卢克先生,您怎么起得这样早,是不太适应海上游轮的环境吗?”
“不,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经常跟随先父坐船去各地谈生意了,海上的环境,我倒十分适应。对我而言,早起……应该算是一种习惯吧,船长先生,您不必担心,游轮提供的服务非常周到。”
“像您这样的大人物肯赏脸乘坐我们的游轮,这对我们来说就已经是件十分荣幸的事了,能得到您的肯定,我们真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啊!”说罢,船长向我伸出手,我立刻礼貌回握,答复道:“哪里的话,不同的行业分别有着各自的顶峰,迪卢克·莱艮芬德只不过是勉强能够代表蒙德的酒业罢了,在航海上,船长先生您才是经验老道的行家。作为这艘游轮的乘客,我应该感谢您才是,感谢您的辛苦付出,好让我们平安出行。”
现在是早上七点,同船长站在甲板上继续聊了一会儿天以后,我返回船舱,埃泽已经将早餐备好,于是我在餐桌旁坐下,埃泽低头看向我时,我亦看见了他眼周淡淡的一圈淤青。
“怎么回事?昨晚没睡好?”我问道。
“迪卢克老爷,您那只放在我房间半敞开的皮箱里到底装了什么?为什么一到半夜,里面就不断地传来响声?这响声就像……就像是某种动物的爪子不断地在我耳边挠……实在是太吵了。”
“哦,我在稻妻买了一对乌龟,准备带回酒庄养。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的行李有点多,所以放一部分到你的房间里。”我喝了一口蔬菜汤,平静地解释道。
“......您为什么不把它们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面对满脸怨气的埃泽,我拉开身边的座椅,示意他先坐下,待他坐下后,我继续道:“抱歉,昨晚搬箱子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那对乌龟也在箱子里,否则我就会把它们单独拿出来,哎……这是一个不幸的意外,这样吧,等回到蒙德,下午你就不必再去行会里了,好好回去睡一觉。”
如此一来,等我下午回到行会里和琴·古恩希尔德会面的时候,身边就不会再有传谣者了,有埃泽在,无论我同琴·古恩希尔德说什么都会被他用来大作文章的。他很关心我,且希望我能够保持一个正常理智的状态,这份关心我收下了,也很感谢他,但……感情上的事宜,我并不想让任何人插手,任何人都不行。
况且埃泽说的也不一定就是对的,我对琴·古恩希尔德持什么样的情感和态度,由我自己说了算,好吧,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别人不能指手画脚,否则我会很烦的。
用完早餐,我在船舱里仔细阅读埃泽收集汇编而成的稻妻商业情报,没过多久,清脆的鸣笛声就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抬头向外望去,望见港口和码头上密密麻麻的人群。
我不喜欢人潮拥挤的场合,但我知道以我的身份,一定程度上的应酬和客套是绝对难以避免的。
“记者的数量看上去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啊……迪卢克老爷,虽然之前主要是由我来应付这些记者,但今天……可能有些棘手啊!”埃泽也往窗外瞥了一眼,随即露出为难的神色。
“有什么棘手的,问来问去不过还是那些,你先下去拖住他们,我跟在后面,适当回答一两个问题后就找机会开溜。”我道,“对了,你昨天不是信誓旦旦地说琴·古恩希尔德会亲自来港口迎接我吗?我怎么没有看到?”
“这个嘛……也许是琴团长最近太忙了吧,所以她没能亲自来,诶,我看见西风骑士团的人了,那好像是凯亚队长啊……”
“......那西风骑士团还是不如不派人来,他们的代理团长就是喜欢过度关心一些根本不该关心的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宵宫姐姐!!!!不!!!!!为什么是琴团长!!!!!!!!😭😭😭😭😭😭😭
【反转系列/无CP向】旅途再启·序章(上②)
•开个坑,试试连载
•原世界旅行者穿越反转世界(反转世界:个别角色性格变化)
•旅行者可代空可代荧,文中“TA”指旅行者,无CP向
•ooc预警[提前道歉 (:з」∠) ],剧情改动+原创预警,暂时没有派蒙戏份预警
•以上,OK?
记忆中的风暴如约而至,旅行者被卷上了天。TA催动自身的力量展开风之翼勉强稳住身形,却没有看到熟悉的龙、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疑惑之际,身后传来破空声,TA无法脱身。
屋顶上有人摊开手心,指尖泛出丝丝寒意。冰蓝色的神之眼闪烁着,冰棱自他身旁显形。修长的手指握起,冰棱飞出,抵挡住攻击。旅行者回过神来,手中凝聚风元素,将自己向后推...
•开个坑,试试连载
•原世界旅行者穿越反转世界(反转世界:个别角色性格变化)
•旅行者可代空可代荧,文中“TA”指旅行者,无CP向
•ooc预警[提前道歉 (:з」∠) ],剧情改动+原创预警,暂时没有派蒙戏份预警
•以上,OK?
记忆中的风暴如约而至,旅行者被卷上了天。TA催动自身的力量展开风之翼勉强稳住身形,却没有看到熟悉的龙、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在疑惑之际,身后传来破空声,TA无法脱身。
屋顶上有人摊开手心,指尖泛出丝丝寒意。冰蓝色的神之眼闪烁着,冰棱自他身旁显形。修长的手指握起,冰棱飞出,抵挡住攻击。旅行者回过神来,手中凝聚风元素,将自己向后推远。
旅行者降下,安柏跑上前来紧张地查看。屋顶上的人跳下,鼓掌,缓步向前:“真是迅速的反应,你是我们的客人...还是新的风暴呢?”
安柏为旅行者介绍凯亚并向凯亚说明事情的原委。
“现在外面不是很安全,我们快走吧。”安柏催促。
骑士团内,淡金色头发的少女(年龄)时不时抬头看钟,来回踱着步。
“琴,你也太着急了。不是说好在这里接见TA的吗?”举止优雅的女士合上书本,温柔地笑了笑。
琴转头,语气中充满着急切:“丽莎,城内突然出现风暴,见到TA后我想尽快...”
“不用着急,等下我也会帮忙的。”丽莎安慰道。
话音刚过,敲门声响起,而后凯亚推开门,带人进来。
“代理团长大人,人我带到咯~”凯亚微微侧身,让旅行者面向琴。
琴停下脚步,点头:“多谢各位,辛苦了。”
安柏犹豫片刻开口:“真的要让TA参与我们的作战吗…有点冒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琴摇头,而后将在场除了旅行者以外的人拉到一边简单交代了下任务。几人离开,只剩下琴和旅行者。
琴指指旁边的座位示意旅行者坐下,接着闭眼,揉着眉心,叹了口气,坐下。半晌,她开口:“抱歉,没能好好接待你,你也看到了,蒙德近些年来有些不太平…请允许我想你说明缘由,另外,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风之神建立蒙德,将其命名为『自由』的城邦,而后消失不见。再次现身时,祂却性情大变,立下风墙阻断蒙德与外部的交往。人们诉说自己的请求,风之神却视若无睹。人们就这样生活了十几年里,『自由』的城邦难见自由。如今,风元素再度浓郁,这一次祂又会带来什么?无人知晓。﹞
“我们有过谈判,但是失败了。现在祂又在蒙德城内直接降下风暴,我想,我们应该做好迎战的准备。”琴说。
所以当时,海的对面...风墙?旅行者想起了海对岸的异象。
旅行者承诺:“我可以帮忙,需要我怎么做?”
“感谢你,旅行者,我马上为你安排。”琴笑了,眼角弯弯。
了解情况后,旅行者告别,离开西风骑士团。刚踏出骑士团的门,TA就见一抹绿色的身影闪过。
TBC
关于设定
就是一点设定和疑问
首先是年龄问题
我总感觉风神是初代七神里年纪最小的。刚开始的时候给我一种刚成为魔神就放权人民的感觉。而且相对而言,剧情里面好像没有提到过他执政的问题。而是一开始就说他对人民说“你们去建立无王的城邦吧。”从头到尾好像没有提到过他作为一个执政者,对蒙德的正儿八经的管理。应该设定是他没有执过政才对。所以我那会儿就一直以为当他成为魔神的时候,魔神战争基本已经接近末尾。不然的话,我觉得以温迪的性格不可能说把人民就放在一个危险的随时可能成为战场的地方他们自我管理什么的。
温迪是追求自由,但他绝对不是为了追求自由没脑子的人。他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样的地方应该帮一把,什么...
就是一点设定和疑问
首先是年龄问题
我总感觉风神是初代七神里年纪最小的。刚开始的时候给我一种刚成为魔神就放权人民的感觉。而且相对而言,剧情里面好像没有提到过他执政的问题。而是一开始就说他对人民说“你们去建立无王的城邦吧。”从头到尾好像没有提到过他作为一个执政者,对蒙德的正儿八经的管理。应该设定是他没有执过政才对。所以我那会儿就一直以为当他成为魔神的时候,魔神战争基本已经接近末尾。不然的话,我觉得以温迪的性格不可能说把人民就放在一个危险的随时可能成为战场的地方他们自我管理什么的。
温迪是追求自由,但他绝对不是为了追求自由没脑子的人。他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样的地方应该帮一把,什么样的地方应该松一把。所以他竟然能放心让人民自我管理的话,应该是这个地方确实不咋危险。当时的背景故事好像也就提到一个狼王和迭卡拉庇安了。所以蒙德应该是相对安全的。也就是说,只要他和狼王之间有一个成为风神,那么蒙德的魔神战争就算完了。而我没有知道狼王是不想当神明的。所以蒙德的魔神战争在那个时候应该就算结束了。所以温迪才敢放心的把蒙德交给人民。
不清楚官方那边怎么设定的,反正感觉温迪成为魔神的时间应该是放在战争后期。
所以如果温迪真的是初代里面最小的,那他是不是比影小???毕竟真和影是姐妹而且真和影年纪差不多好像。(什么比我年纪小的前辈啊)
然后是大小草的问题
我个人认为所谓“就让世界,遗忘我。”这段没那么虐(可能是被剧透透支了感情什么的),反正观感不那么虐。小草和大草的关系就想大慈树王说的“你就像是我的转世。”(好像是这个,剧情过完一个多月了记不清💦)大慈树王是自愿被遗忘且本人没什么遗憾。(好温柔一老婆,舔舔)可能是性格使然,看纳西妲就像看一个孩子,但又是充满信任的,觉得纳西妲也会成长为足够坚韧的神明,她作为自己的转生,可以做到这点,她没必要和自己走一样的路,但一定可以成为坚韧的神明(殊途同归属于是。)
而小草对大草,她一直是把大慈树王当做一位前辈尊敬爱戴(从她不希望大慈树王被删可以看出)她把大慈树王当做太阳,当做榜样,但从不知道自己是世界树的枝丫,是大慈树王的一种新生。她希望自己能成长为像前辈那样的神明,但她虽和大慈书王有一定关系,但终究不是,不需要也没必要成为一个新的大慈树王。她只需要做她自己就好,用她自己的方式去爱人。
所以之后写到她们会偏向朋友。
至于纳西妲会不会记起真相。
会的哦(´-ω-`)
关于时间和世界树
很矛盾一件事,到底谁压制谁
世界树改变过去,但穿越回去后,大慈书王还没有把自己删掉,这件事还没有发生。所以大慈书王就是大慈树王,不是过去的纳西妲。
所以世界树改变过去,但生效时间受时间限制。
换句话说就是世界树压不过时间。
关于剧情?
感觉这玩意没有主线,只能算剧情,后期会在各种时空穿来穿去,下次穿什么时候投个票:
A.温妮莎时期
B.少年没死时(点我看四人组养娃)
C.捡到特瓦林时(点我看风神养龙)
但这边剧情还剩一点,可能会晚点出。
【原神乙女向】当你和他们告白(蒙德篇) 你是女生!
【丽莎×你】GL
夜晚的图书馆里,灯光有些暗了。丽莎慵懒地爬上梯子,一丝不苟地整理着图书。
今天是你准备告白的日子,你站在书架后,偷偷盯着丽莎,然后小步跑了上去。丽莎看见了你,然后凑近你。她今天喷的香水很适合她,优雅又迷人。
“小可爱,这么晚了,找姐姐干什么?”
“丽莎,我……喜欢你。”
她盯着你,然后轻笑一声,装作思考的样子。
“确定吗,跟了姐姐,那可就逃不了了呢。”
【温迪×你】GB
温迪坐在山上,闭着眼睛。弹奏着手中的竖琴。琴声婉转动听,曲毕,更是余音绕梁,久久难忘。
他发现了在自己身后的你,你的手背在身后...
【丽莎×你】GL
夜晚的图书馆里,灯光有些暗了。丽莎慵懒地爬上梯子,一丝不苟地整理着图书。
今天是你准备告白的日子,你站在书架后,偷偷盯着丽莎,然后小步跑了上去。丽莎看见了你,然后凑近你。她今天喷的香水很适合她,优雅又迷人。
“小可爱,这么晚了,找姐姐干什么?”
“丽莎,我……喜欢你。”
她盯着你,然后轻笑一声,装作思考的样子。
“确定吗,跟了姐姐,那可就逃不了了呢。”
【温迪×你】GB
温迪坐在山上,闭着眼睛。弹奏着手中的竖琴。琴声婉转动听,曲毕,更是余音绕梁,久久难忘。
他发现了在自己身后的你,你的手背在身后,朝他一笑。
“旅行者?你怎么在这。”
温迪拉着你在树下凉荫处坐下,他躺在地下乘凉,而你安静地坐在树下,阳光透着树叶的缝隙洒落,却丝毫不觉得闷热。
“温迪,我喜欢一个人。”
“那就去告白啊,对了,那个人是谁?”
“温迪,我喜欢你。”
说罢,他愣了一会儿,然后扑进你的怀里。
【琴×你】GL
琴认真地在书房翻动着资料,最近来了一批新的骑士,她很忙,完全没有注意到你进来。
你看见她这么认真,挪步到她身后,然后“呼!”的一声,她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宠溺的盯着你。
“别闹,我很忙。”
“主要就是来跟你说件事情。”
她低下头去继续处理公务,然后抬头问你:
“有问题的话可以去找丽莎或安柏。”
“就是……我喜欢你!”
她显得有些惊讶,随后眼神又是满满的无奈和宠溺。
“好啊,旅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