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花】悲风白扬 下 (完)
坊间茶楼,醒木啪得重重拍在桌上,说书人悠哉悠哉喝了一口茶,“话说这李相夷又一次救武林与危难 可惜啊……”
“可惜什么?”“是啊!别说一半啊!”
“这李相夷身中碧茶之毒,无药可解。天妒英才啊!”说书人惋惜地摇摇头。
“传言不是说药魔肉死人活白骨吗?他也没办法?”
“你傻不傻,笛飞声能救李相夷!”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笛飞声当初特意在东海等了李相夷数日,可惜人一直没出现。不过半月就传出笛盟主也失踪了。”
“真假的?这下子天下第一第二都没了?”
然而他们口中的笛飞声正在厨房,洗手作羹汤。
当初意外找到解触碧茶之毒的办法,毒虽然解了,但是李莲花的身体还是......
坊间茶楼,醒木啪得重重拍在桌上,说书人悠哉悠哉喝了一口茶,“话说这李相夷又一次救武林与危难 可惜啊……”
“可惜什么?”“是啊!别说一半啊!”
“这李相夷身中碧茶之毒,无药可解。天妒英才啊!”说书人惋惜地摇摇头。
“传言不是说药魔肉死人活白骨吗?他也没办法?”
“你傻不傻,笛飞声能救李相夷!”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笛飞声当初特意在东海等了李相夷数日,可惜人一直没出现。不过半月就传出笛盟主也失踪了。”
“真假的?这下子天下第一第二都没了?”
然而他们口中的笛飞声正在厨房,洗手作羹汤。
当初意外找到解触碧茶之毒的办法,毒虽然解了,但是李莲花的身体还是需要好好修养,但是凭他们的名头若是让人知道李莲花毒解了,还和金鸳盟盟主在一起了,就免不了出一些乱子,不如乘此机会隐退算了。二人寻到此处小渔村,在附近的林间造了间竹屋,每天钓钓鱼做做饭,偶尔拌拌嘴日子倒也清闲。
竹楼外,李莲花坐在木墩上,手里捧着肉骨头逗弄着腿边的狐狸精。
“汪……”狐狸精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李莲花的膝盖。“阿飞,你和方小宝说了吗?”
笛飞声把饭菜端到楼外的桌子上,“说了。他自己慢吞吞得还能怪我们不成。”
“你怎么老何小孩子计较呢!到时候他闹起来我可不管了。”
话音刚落,一个少年便急匆匆飞了过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了,“好啊!你们两个,这么久才给我来信!!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好欺负!!”
方多病背着大包小包冲到二人面前宛如机关枪一样不停的骂着,他也是气很了,“你!李莲花!!中毒了乱跑!我们一起想办法不好吗!!还有你!你找到李莲花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啊!!!”他找了李莲花整整四个月,到最后他都觉得没希望了,没想到啊!!他还巴巴的带着好些东西避开所有人找了过来,还好还好,一切都好。
笛飞声看向李莲花,李莲花无奈耸肩,递了一杯茶过去,方多病接过就是猛灌。
“先吃饭吧,方小宝!我们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事出有因嘛。”
方多病摸摸肚子,这一路赶来确实饿了,审视的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看着诡异的正常,“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们了。李莲花,这你做的?”
“阿飞做的,保证能吃 ”
“他!他会做吗?别给我毒死了。”
笛飞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害怕你别吃,人你也看到了,可以滚了!”
“阿飞!你……”方多病举着筷子直指笛飞声。
“好了好了,咱们好不容易见一次,不要闹了!吃饭!”
二人看了看李莲花的脸色,很好快生气了,不能闹了。默契的停下争吵扒饭。
“对了,李莲花你的毒是怎么解得?现在身体怎么样?要不我给你找那个神医来看看?”忘川花被黄帝吃了,药魔之前也说没办法了,难道他后来又想到了?
“咳咳咳”李莲花被问的一愣,尴尬的咳了起来求助般看向笛飞声,“没事没事 不用看了,已经好了。”
笛飞声递给他一杯温水,“吃你饭,问那么多,有我在怎么可能让他出事。”
放多病恼火的撇撇嘴,自大狂!!
“方小宝,你带的这些大包小包是什么?”李莲花转移话题道。
方多病:“给你们带的,有衣服、被子、还要糕点啥的,等会儿收拾的时候看吧。”
笛飞声:“多此一举,我们自己会买。”
方多病:“你!你看看你找的这个地方!你知道离镇子多远吗!要不是我脑子好,根本找不到你们好吧!”
笛飞声:“你是不是傻,我们直接轻功飞过去就行了!”
“是不是要打架!我让你尝尝多愁公子剑的厉害!”
说完两个人就飞到不远处打了起来,李莲花伸伸手,无奈叹了口气,认命的开始收拾方多病带来的东西。
他也不担心,反正笛飞声不会真的打死方多病,正好也可以给他喂喂招。
夕阳的余晖撒在林间的竹屋,李莲花躺在竹椅上,听着不远处方多病气愤的叫喊声,一个熟悉气息突然靠近了自己把自己给抱了起来,李莲花顺从的依在他的肩颈处。
“累了?”笛飞声柔声问到。
“挺好的。不过我该想想怎么和方小宝解释我们的关系了。”
“不用解释,他神经大条很快就能接受了。”说完抱着人飞入二楼卧房,禁闭门窗。
方多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什么意思这是?阿飞抱着李莲花会了同一间房??他有些懵懵的坐到狐狸精的身边,抱着狗头一顿撸。片刻后,一身气愤的大喊声惊起一片飞鸟,“李莲花!你又不告诉我!!”
【烬玉】烬如玉 21
锋利的箭带着骇人的煞气直冲容齐,千钧一发之际澹台烬冲了过来,控住箭羽一回身狠狠甩向黑衣人的位置。
黑衣人一脸惊诧,立刻挥开箭羽。这人是谁?
澹台烬唤出长剑刺向黑衣人,此人带着半幅面具,周身煞气缠绕,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灭灵箭!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自知不敌澹台烬,暗藏的匕首突然挥出,趁着澹台烬去保护容齐的档口拿了灭灵箭便逃了。
澹台烬愤恨的看了红雾消散的方向,急忙把容齐抱到寝室的榻上,“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他体内的毒素怎么突然爆发了?”
本就毒发的人又被灭灵箭上的煞气冲到,刚躺下便咳出一滩暗黑的鲜血,紧接着更是止不住的咳血。
“澹台公子,陛下方才和太后起了......
锋利的箭带着骇人的煞气直冲容齐,千钧一发之际澹台烬冲了过来,控住箭羽一回身狠狠甩向黑衣人的位置。
黑衣人一脸惊诧,立刻挥开箭羽。这人是谁?
澹台烬唤出长剑刺向黑衣人,此人带着半幅面具,周身煞气缠绕,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灭灵箭!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自知不敌澹台烬,暗藏的匕首突然挥出,趁着澹台烬去保护容齐的档口拿了灭灵箭便逃了。
澹台烬愤恨的看了红雾消散的方向,急忙把容齐抱到寝室的榻上,“我走后发生了什么?他体内的毒素怎么突然爆发了?”
本就毒发的人又被灭灵箭上的煞气冲到,刚躺下便咳出一滩暗黑的鲜血,紧接着更是止不住的咳血。
“澹台公子,陛下方才和太后起了些口角,回来便…您救救陛下吧!”小荀子赶紧跪了下来,这位澹台公子必定不是普通凡人。
澹台烬拿出一张药方,“这些药拿药效最好的,太医院的药有保证吧?”
“有。”小荀子接下药方,在澹台烬的示意下去了太医院。
容齐握住他的手,“阿烬,给我解毒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不会,放心,我陪着你。”澹台烬安抚着他。又命人布置药浴。
澹台烬脱下容齐的衣物,抱着人放入浴桶,时常被天命之毒折磨的容齐,身形瘦弱,身上却也有着薄薄的一层肌肉。就是肤色常年不见阳光有些苍白的病弱。
澹台烬拿出银针,扎入容齐的穴位,他取出逆鳞悬于容齐上空,丝丝缕缕的神力顺着银针进入了容齐的体内。
不一会儿,黑色又带着腥臭的血液从银针顶部引下,滴入水中,很快就将清澈的浴汤染成了深不见底的黑色。
容齐的脸色也随着血液的流失而苍白凄厉。
小荀子担心地问道:“澹台公子,陛下他……”
澹台烬道:“不会有事的,放心。”说着掏出一颗碧绿色的药丸喂容齐吃下,不过几息之间,容齐的脸色就变得红润了。
小荀子高高提起的心逐渐放了下来。
好一会儿之后澹台烬才将几乎昏迷的人又抱了出来,小荀子让宫人换了清水供容齐清洗
澹台烬坐到床边小声道:“疼痛可还能忍受?”
容齐虚弱的点了点头,“尚可。”比起毒发之时的痛苦,这点疼痛,他还是可以忍受的。
澹台烬面带愧疚的说道:“是我考虑不周了。”
容齐闻言心生暖意,唇角微勾,“还好你及时赶来,不然我就要提前结束历劫了。我还没有好好感受一世人间呢。”
澹台烬笑道:“日后有的是机会,我会一直陪着你,等你死了以后我们就一起回家。”
“哈哈哈”容齐忍不住笑了出生,人们谈论死亡总是带着不舍遗憾到了他这里倒是不同了。不过转念一想他又有些难过,回归的我还是我吗?阿烬是不是也只是喜欢作为神仙的那个我。“那我还记得我自己吗?阿烬是不是也很想那个我回来?”
“会记得,历劫就是让你道心修为更进一步,若是忘了尘世一遭不是白费。还有你就是你啊!润玉是你容齐也是你,只是经历不同灵魂又没有变。”
“阿烬,你这样让我越来越舍不得放手了。”
“我也不会走的。”澹台烬脱去外衫躺进了容齐的被窝,容齐自然地将人揽入怀里,靠着他的发顶,“阿烬,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呃…”澹台烬勾起容齐的一缕头发把玩了起来,有些纠结。
“不能说?”
“嗯,就像我可以告诉你考试时间可是不能说答案。你很想知道吗?”
“就是好奇问下,想知道我们曾经的相处。不知道也没关系,我们现在也在一起,可以创造更多属于我们两个的记忆。”
【烬玉】烬如玉 20
“容齐,你可知错”符鸢坐在上首,半张脸上被金色面具遮掩,另外半张脸却比面具还要冷硬。
“儿臣不知。”
“你不知。”符鸢当下沉下脸冷着眼看向他,“这些年你不想着报仇,处处和哀家作对。倘若哀家今日不来找你你是打算瞒着哀家一辈子还是大张旗鼓的迎一个男人入住东宫!”
二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嚣张跋扈起来。容齐看着她,“母后无须动怒,其实在母后心里何曾在乎过我。我的命运早在出世之前便被母后定下了,不是吗!”
似是被触到痛点,符鸢咬牙切齿道:“这都是拜你的仇人所赐!”
“您所做的和您要我所做的究竟有什么意义?”
“我必须报仇!”
容齐带着一丝祈求的看向符鸢,“可我不想报......
“容齐,你可知错”符鸢坐在上首,半张脸上被金色面具遮掩,另外半张脸却比面具还要冷硬。
“儿臣不知。”
“你不知。”符鸢当下沉下脸冷着眼看向他,“这些年你不想着报仇,处处和哀家作对。倘若哀家今日不来找你你是打算瞒着哀家一辈子还是大张旗鼓的迎一个男人入住东宫!”
二人之间的氛围瞬间嚣张跋扈起来。容齐看着她,“母后无须动怒,其实在母后心里何曾在乎过我。我的命运早在出世之前便被母后定下了,不是吗!”
似是被触到痛点,符鸢咬牙切齿道:“这都是拜你的仇人所赐!”
“您所做的和您要我所做的究竟有什么意义?”
“我必须报仇!”
容齐带着一丝祈求的看向符鸢,“可我不想报仇!我只想好好活着做我该做的事情…”
符鸢不由分说的一巴掌狠狠扇在容齐脸上,他的脸颊顿时红了一片。符鸢恨其不争的偏过头闭上眼睛。
容齐的双眼死寂一般盯着地面,内心有些自嘲,她从不会为了我去舍弃什么,而我永远是被舍弃的那一个。“朕是不想和母后作对,而不是不能!”
符鸢看着这个年轻的帝王突然笑了起来,眼眶微微泛红,涂着血红丹蔻的手指直指容齐,“现在连你都要来欺负哀家了吗!”
“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秦勇死了,云贵妃死了,宗政允鹤也生不如死,还不够吗?”容齐忍着泪意眼尾一抹微红,“或者说,还差一个我,母后每一次看到我便是提醒着您那件屈辱的事情,所以是不是我死了,母后的恨也就平息了。”
符鸢有些愤怒的握住的双臂,“谁让你胡说的!”
“如果可以选我宁愿从未出生。”容齐坚定拉开她的手,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去,只是背脊微微弯曲。
符鸢站在原地,出神的看着容齐的背影,单薄的身子将帝王服饰衬得有些宽大,毒素日日夜夜蚕食着他的肉体以及精神,符鸢对这个孩子既爱着,却又恨着,只因为容齐是她在不堪的情境下怀上的!
她对容齐的态度很是矛盾!又恨又爱,时至今日,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恨多些还是爱多一些。
“陛下,您慢点!”
容齐面色苍白地猛烈咳嗽,好像要把内脏都咳出来一样。小荀子焦急的把人扶到寝殿,立马让人传唤太医。
容齐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整个人只觉身处密闭的木箱之中。
屋外房顶一黑衣人拉起一把泛着黑气的弓,一道火红的剑箭在弓上凝聚,瞄准容齐。
借着观星台的星辰之力和润玉的逆鳞,澹台烬开启了一个空间,让稷泽可以短暂和他出现在同一时空,澹台烬交代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一些猜测。
“稷泽,我怀疑有神界的什么人偷渡过来了。”澹台烬摩挲着下巴,“还有这个太微绝对知道润玉的身份,他一个金龙怎么可能生的出应龙,但是这里的人竟然都觉得没有问题!而且他还在故意打压润玉,不是肉体的那种!他似乎在毁了润玉的道心。”
稷泽:“太微便是跟着当初的分裂出去的,不过我真身不在此界无法探查清楚,不过可以肯定他暂时不会对天帝动手,他应该在图谋些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了,人族有一种毒药,名为天命,中毒者………有办法解吗?”
稷泽听完也明白,“嗯,我授你一套医法,你去为他解毒吧。”
“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会说不可过多干预。我去问这里的医官,他们都说这是劫数不可干预。”
“历劫历的是心并非肉体,可以在温和平淡中明白的事情为何非要让他历经磨难。”
“润玉也这样说过,看来这方世界被这个太微弄的挺废的…”话没说完,澹台烬就忽然心口一痛,浑身一颤,“容齐?!”
莲花醉 5【笛花】
果然啊人就不能骗人,好不容易糊弄过去方多病,又安抚了笛飞声。一行人终于再次出发,这次是和元宝山庄来往甚密的玉楼春。
还没等他们找到进去的办法,玉楼春倒是亲自送来了请帖。路途中四人中了迷药,李莲花和方多病便与笛飞声分开了,二人先行来到女宅。沐浴参加宴会,品味美酒欣赏舞蹈。
李莲花装作醉酒被西妃扶回了房间,在她凑上去准备亲他时,李莲花立刻躲闪开。
“既然李神医不喜与人亲近,那我只能以指代吻。”手指还未碰到李莲花的唇瓣便被人劈晕了过去。
“阿飞!”
“我若不是来的及时,你岂不是要给我带上一定帽子。”笛飞声不满的哼了一声,略过李莲花坐到桌边自顾自的喝茶。枉费他还担心这人遇到危险,...
果然啊人就不能骗人,好不容易糊弄过去方多病,又安抚了笛飞声。一行人终于再次出发,这次是和元宝山庄来往甚密的玉楼春。
还没等他们找到进去的办法,玉楼春倒是亲自送来了请帖。路途中四人中了迷药,李莲花和方多病便与笛飞声分开了,二人先行来到女宅。沐浴参加宴会,品味美酒欣赏舞蹈。
李莲花装作醉酒被西妃扶回了房间,在她凑上去准备亲他时,李莲花立刻躲闪开。
“既然李神医不喜与人亲近,那我只能以指代吻。”手指还未碰到李莲花的唇瓣便被人劈晕了过去。
“阿飞!”
“我若不是来的及时,你岂不是要给我带上一定帽子。”笛飞声不满的哼了一声,略过李莲花坐到桌边自顾自的喝茶。枉费他还担心这人遇到危险,没想到啊!艳福不浅。
李莲花尴尬的摸摸鼻子,“你可别乱说,我什么也没做。”
“哦。”
真是的,怎么失个忆这人还傲娇起来了,“我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的秘密,你莫要生气了可行?”
笛飞声看向他,嘴角微勾,想到一个东西,“这些我终归会想起来,不过夫人不该补偿补偿我吗?”
李莲花一看他这个神色便知他在想什么,立刻起身想要逃跑,却被人点了穴道。“你想跑!”
“没有!”李莲花眼神一转,“其实是你之前实在是不太温柔,我有些害怕。”
“我很凶?”笛飞声想了想,似乎真有这个可能。“那往后我温柔些。”说着将人拦腰抱起,放到床榻上。
“阿飞,明日还要查案,先欠着可好?”实在是怕了笛飞声了,从前追着他比武,如今追着他打架,真是一根筋,想到什么便是什么。也没抱着这人能答应这个要求,毕竟笛大盟主一直我行我素。
笛飞声看他确实一脸疲惫,凶狠的吻了吻他的唇瓣,“好,欠着。”
李莲花愣住了,任由他搂着自己躺在了床上。“阿飞,你真是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若是之前,你一定不会放过我,肯定要拉着我做到最后。”
“你再说下去,我们就做到最后。”真是个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
次日,方多病疑惑的拍拍脖子,怎么突然就睡着了呢?一转头看到神清气爽的李莲花指着他便冲了上去,“见色忘义!”
李莲花环顾四周,“方小宝,这一大清早你干什么呢?这炸呼呼的。”
“温香软玉在怀,竟然忘了与我赏月的大事儿!还不是见色忘义嘛你!”
李莲花尴尬的拍拍额头,还真忘了,不过可不是温香软玉在怀。
莲花醉 4 【笛花】
救命!眼神不好的我把“找李莲花”看成了“我妻莲花”,当时真的一整个大震惊😂😂😂
等李莲花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身边早已没了笛飞声的身影。
李莲花缓坐起身,不得不承认这心法确实厉害,体内的碧茶之毒这次被压制的更加明显,内力也恢复了两三层。
床边摆放着整齐的衣物显然是笛飞声准备的,李莲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拿起衣服上面的纸条,笛飞声已经先回金鸳盟调查角丽谯与南胤的关系了。
“李莲花,你终于醒了,你怎么回事儿啊?”方多病推门而入,看到李莲花终于醒了立刻上前,坐在床边,“你不知道,昨天我来给你送药,那个笛飞声一直拦着我,他没怎么你吧?”
李莲花扶了扶额头,“一些旧疾...
救命!眼神不好的我把“找李莲花”看成了“我妻莲花”,当时真的一整个大震惊😂😂😂
等李莲花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中午,身边早已没了笛飞声的身影。
李莲花缓坐起身,不得不承认这心法确实厉害,体内的碧茶之毒这次被压制的更加明显,内力也恢复了两三层。
床边摆放着整齐的衣物显然是笛飞声准备的,李莲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拿起衣服上面的纸条,笛飞声已经先回金鸳盟调查角丽谯与南胤的关系了。
“李莲花,你终于醒了,你怎么回事儿啊?”方多病推门而入,看到李莲花终于醒了立刻上前,坐在床边,“你不知道,昨天我来给你送药,那个笛飞声一直拦着我,他没怎么你吧?”
李莲花扶了扶额头,“一些旧疾罢了。他已经帮我治疗过了,你就别操心了,也别老惹他。”
“真的假的,他还会治病?我看着不像啊?不过你这气色确实好了不少。还有你怎么老帮他。”方多病吧药碗端给李莲花,“来,把药喝了,关河梦开的方子,我一大早给你熬的。”
接下来二人办完事情也就离开继续追查单孤刀的死亡真相。没想到在单孤刀得力属下刘如京那里会遇到笛飞声,而且他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差点被人买去结了冥婚。
李莲花替昏迷的笛飞声把脉,没想到在他手心看到“找李莲花”四个字。最终李莲花花了方多病一千两银子赎回了笛飞声。
笛飞声被噩梦突然惊醒,下意识拿着一截木簪抵住李莲花的脖子。
“这样对你的主人可不好,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吧。”李莲花轻拍他的手背。
笛飞声虽然觉得此人异常熟悉,却还是警惕的抵着他的脖子,“你是谁?”
“你看看你自己的手心,你自己的字你总该认识吧。”
笛飞声警惕的做了起来,手心用石头刻着“我妻莲花”,我成婚了?
“你要找的呢是李莲花,我就是。”笛飞声神色微变听着眼前这人忽悠自己是什么百川院的卧底,还说他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笛飞声冷笑一声,“我能记得的就是我在杀人,你说我是一个救人的人,我不杀你,也不信你。你当我是傻子。”说着便要离开。
李莲花也没有被他拆穿的慌乱,“你还记得多少?”
笛飞声微微蹙眉的盯着他,“除了杀人,便是一些你在床上的画面。”
“咳咳!”李莲花轻咳几声,“嗯,那你也知道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我自然不会骗你。你也确实救了一人。”李莲花伸手示意他把脉。
“脉象很乱,你中毒了!”笛飞声诧异的看向他,眼中不由得流露关心,再细细诊断,“你体内有我的内力。”
“我快死了,你曾想办法寻了一个双修功法。”李莲花收回手,解释道。
“那为何还未好转。”
“我所中之毒乃天下至毒,需要徐徐图之。你之前可是哭着喊着不惜一切代价要我活下去,现在信了吗?”李莲花轻挑眉尾,看着笛飞声一脸纠结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
“看来你真的对我很重要,莫非你真的是…”
“你的主人。”李莲花一本正经的接过他话头。
笛飞声楞了一下,“床上的主人?我们之间的情趣?夫人。”
“你喊我什么?”这下子轮到李莲花惊呆了,笛飞声什么时候这样喊他。
“夫人,我们不是夫夫?”
“你为什么喊我夫人?”
“我在找妻子莲花,你不是李莲花吗。”笛飞声把手掌摊在他面前。
李莲花看傻子一样看他,这分明写的是“找李莲花”,刚准备解释,就被方多病给打断了,只见方多病怒气冲冲闯了进来。“好啊!我就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李莲花你又骗我!”
莲花醉 3 【笛花】
接下来的几日李莲花几乎没有怎么下过床,一方面碧茶之毒实在霸道,这另一方面嘛,老房子着火不提也罢。
这几日的笛飞声也实在烦躁,这双修功法虽然有效,可惜收效胜微。他的内力属于刚猛一路,与李莲花背道而驰,在者这李莲花压根也不想好!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偏偏他就拿李莲花没办法。
这边二人别别扭扭,那边的方多病可苦了,一路奔波,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了莲花楼。
一看到莲花楼方多病立刻两眼放光,愤怒的大喊,“李莲花!”
没想到推门出来的竟然是阿飞。察觉这个阿飞神色不对,方多病握紧佩剑,质问道:“李莲花呢?”
“跟我走。”
“什么跟你走?我查过了,你并非南海派中人,你到底是......
接下来的几日李莲花几乎没有怎么下过床,一方面碧茶之毒实在霸道,这另一方面嘛,老房子着火不提也罢。
这几日的笛飞声也实在烦躁,这双修功法虽然有效,可惜收效胜微。他的内力属于刚猛一路,与李莲花背道而驰,在者这李莲花压根也不想好!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偏偏他就拿李莲花没办法。
这边二人别别扭扭,那边的方多病可苦了,一路奔波,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了莲花楼。
一看到莲花楼方多病立刻两眼放光,愤怒的大喊,“李莲花!”
没想到推门出来的竟然是阿飞。察觉这个阿飞神色不对,方多病握紧佩剑,质问道:“李莲花呢?”
“跟我走。”
“什么跟你走?我查过了,你并非南海派中人,你到底是什么来头!还有李莲花呢?”方多病只觉此人绝非等闲之辈,跟着李莲花想来是在图谋些什么东西。
笛飞声的目光凌厉的扫向方多病,冷声道:“拔剑!”
“什么?”方多病蹙眉看向他,口气就不由自主的带了些敌意和不解。
笛飞声冷哼道:“在彩莲庄时我就说过我记你一次,拔剑!”最后两个字已然带了些杀气。
不待方多病准备,笛飞声一掌推了上去,方多病见笛飞声动真格的便也不再犹豫,拔剑抵挡,只是这笛飞声早已恢复内力,要教训方多病自然跟玩儿一样。
几招下来,方多病已经招架不住,佩剑被打飞,蕴含内力的一掌再次袭来,方多病若是被打中必是重伤。千钧一发之际,李莲花突然出现,二人两掌相对,各退一步。
“伤成这样了还来救他。”笛飞声不爽的瞪向方多病,“看来你真的很在意这小子。”
“你本事冲我来!”方多病像个被激怒的小狗崽拼命冲着坏人嚎叫。
“刚才那一掌并非杀招,我已经在你体内注入了罡气。”笛飞声毫不在意他的愤怒,反而认真看向李莲花,“李莲花,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好好考虑答应我的要求。”
李莲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也知道笛飞声之所以打伤方多病,除了记采莲庄那次,就是在提醒他,没有武功,他谁也保不住。李莲花突然有些想笑,竟然是这个死对的千方百计的想要他活下去。
事后李莲花将《扬州慢》谎称《苏州快》传授给了方多病,毕竟这小子叫了他十几年师傅,如今传授给他在合适不过了。
除了《扬州慢》还需要一个至阴致寒之物——泊蓝人头,替他把罡气引出来。
于是二人便前往了元宝山庄,没想到刚到元宝山庄,这地便发生命案,这一查竟然牵扯出早已灭国的南胤,以及单孤刀的死也与南胤有关。
李莲花迫切的想要查清当年的真相,但是前路危险,他也不想方多病涉险,便恶语将人赶走。
与苏小慵来到四顾门,便得知肖紫衿与乔婉娩的大婚的消息。李莲花原以为听到这样的消息自己会颇为伤感,没想到只是心中怅然,他似乎真的放下了,也或许是老了,备好贺礼带着面具回到了四顾门。
可惜啊,你不找麻烦偏偏麻烦就找上你。乔婉娩不甚中毒,唯有《扬州慢》可解。
李莲花也做不到看着她死。便动用了内力,险些暴露,还好笛飞声及时赶来,化解了危机,不过也是把人给气到了。
昏昏沉沉大半天,李莲花晃晃悠悠坐到桌前,眼前一片眩晕。本想运功压制毒素,没想到乔婉娩却在此刻来了。
她站在门外,满眼又惊又喜,又带着一丝疑虑。李莲花站在门内,呼吸一滞,他有预感乔婉娩会发现《扬州慢》,只是十年了,他们都该放下了。
早就到了的笛飞声听了一段乔婉娩的话更是气极。面具一带,健步上前,将面色惨白的李莲花拦腰抱回房内,“身子不好便多休息,作甚在门口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