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闺小姐♡高冷影卫(下)
“小影卫,满满知道你在,别躲起来嘛,出来陪满满聊聊天好不好?”
下一秒,她便被人从身后环住。
“调皮,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小影卫,要叫夫君。”
5.破防
是她十三岁的那年七夕前夜,再过两个月,她就要及笄了,及笄之后,爹娘就会开始帮她物色夫婿,待那时,她便不能再出去看看这个世界了。听沈琴说,民间的七夕很是热闹,她从很久以前就想去看看,诗中描绘的情景。
“‘花果香千户,笙竽滥四邻。’”她扬头望着天边的明月,喃喃着诗词,“民间的七夕会是什么样的呢?也会是诗中描绘的那般热闹吗?小影卫,你有没有去看过花灯呀?”
花灯?在印象里,小时候七夕佳节都是跟着父......
“小影卫,满满知道你在,别躲起来嘛,出来陪满满聊聊天好不好?”
下一秒,她便被人从身后环住。
“调皮,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小影卫,要叫夫君。”
5.破防
是她十三岁的那年七夕前夜,再过两个月,她就要及笄了,及笄之后,爹娘就会开始帮她物色夫婿,待那时,她便不能再出去看看这个世界了。听沈琴说,民间的七夕很是热闹,她从很久以前就想去看看,诗中描绘的情景。
“‘花果香千户,笙竽滥四邻。’”她扬头望着天边的明月,喃喃着诗词,“民间的七夕会是什么样的呢?也会是诗中描绘的那般热闹吗?小影卫,你有没有去看过花灯呀?”
花灯?在印象里,小时候七夕佳节都是跟着父母在十里街上乞讨,从不曾去过河边看花灯。
沈锦书并没有对他能回复自己抱有什么期待,只是习惯了自说自话。
“不过,我还是最爱香山居士的那首《七夕》,你听我给你念,”沈锦书端正坐姿,清了清嗓子,道。“烟霄微月澹长空,银汉秋期万古同。几许欢情与离恨,年年并在此宵中。”
“嗤。”看着小姑娘摇头晃脑的样子,顾雁时不禁笑出了声,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小影卫!你又笑我!”沈锦书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中又带着几分惊喜和娇嗔,“这么多年了,你都不跟我说一句话,听到你的声音居然是你笑我!我……我……我不理你了!”
「除了会说这句话还会说什么?笨。」他暗暗嘲讽着她,嘴角却不受控地上扬。
“小姐……想看花灯吗?”
“!”沈锦书猛然回首,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影卫竟然就站在她的身后。几年不见,他又长高了许多,几乎要比她高一个头了。
他见她没反应,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说:“小姐?”
沈锦书恍然回过神,快速眨了眨眼,装作一点也不激动地样子,道:“当然想啊!本小姐长这么大都没出过府,道出去像什么话?”
这回居然没有说他终于肯出来见自己之类的话,忆起他和她初次见面时她的笑颜,他的唇角微微上扬。
“嗯。”
“嗯是什么意思啊?你这回来见我,就想跟我说这些?”沈锦书叉着腰,看着他。
“不是。”他哑着嗓子,有些不知所措,“属下陪您一起去。”陪你一起去看花灯。
“你当然要陪我一起去,本小姐才不要去找其他贵女,那些女子心计深得很。”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也不要跟沈琴一起,那丫鬟就知道出卖我。”
他眼中流露出影卫不该有的贪婪之情和欲望,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叽叽喳喳地计划着明日要做些什么,一声声应下她的要求。
“明日,你是我唯一的仆从,我会与爹爹商议,让你明日扮作我的表兄,同本小姐一起出游。”
“嗯。”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嗯啊嗯啊的呀?”
“……好。”
“……”沈锦书一阵无语。
“那……你应该没有华裳吧?”
“……没有。”他垂下眸,摇摇头,像一只乖乖的狗狗。
“你过来。”她招了招手,示意他站到她身边,然后她从屉子里拿出了一根长绳。
顾雁时眼眸微微晃动,耳尖不知为何染上了绯红。
“抬起手来。”
“小姐……”顾雁时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沈锦书眨了眨眼睛,不解道:“本小姐亲自为你量衣你有何不满?”
量衣……?原来是量衣啊……原本只是耳尖处绯红点点,现在却蔓延到了整个脸颊,还好有面具遮掩,她看不见。
“没有。”他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甚至又靠近了她一点,他可以看见她的头顶。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踮起脚,将长绳绕过了他的脖颈,长绳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她的指尖也不小心蹭到了他的后颈。她只感觉指尖就像触了电一般,颤了颤。
她羞红着脸说:“你都不晓低下头来让本小姐方便丈量吗?真是块木头。”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唇角轻扬,缓缓弯下身子,将头低到了与她平齐的高度,低声道:“知道了,公主殿下。”
“你……你莫要乱喊,你可知你这般乱来……是要……要杀头的……”她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弱,水嫩的脸蛋也越来越红,仿佛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想去一亲芳泽。
“可是这里没有旁人……你若是不喜欢……属下便不叫了。”他的声音轻而弱,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她的双手握在那根长绳上,而那长绳正搭在他的脖子上,就像是她把他拉下来……
她连忙将他推开,用毛笔记录下了长度,然后迅速量完了肩宽和臂围……然后就要量胸围了。
“你……把手抬起来。”
他听话地把手抬了起来。
她将双手从他背后绕过去,小脸轻轻贴在了他的胸口,就像是她抱住了他一样。他瞳孔微微颤动,肆意地感受着怀中的温度和她身上的清香,就像是一种毒药,能让人在甜蜜的梦境中不知不觉死去……
“好了。”沈锦书红着脸说。
“嗯。”顾雁时也低下了头。
“那你……要保护好我啊。”她一时间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只好胡乱扯了些话。
“好,我的……小姐。”
6.七夕
他如约换好了衣裳,来到了她的房门前。
他没有戴面具,眼中的温柔似乎要满溢出来。
清冷贵公子,翩翩少年郎。玉树临风,貌若潘安。
——这是她看到他之后的第一感受。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这是他看到她梳妆完后的第一感受。
两人相视而立,又同时开口:
“小姐……”
“你……”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沈锦书率先垂下了眼眸,脸颊两侧如晚霞般的红晕不知是胭脂染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小姐,你今天很美。”他难得开口说这么多话。
“怎么还叫我小姐?”她眨着桃花眼,佯怒道。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抱歉……表妹。”
沈锦书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走吧哥哥~”她软糯着嗓音,甜甜地对他笑着,蹦跶着过来挽住了他的手臂。
一路上,她牵着他粗糙的手,笑靥如花。
7.国殇
是七夕夜。
他陪她吃了一碗民间的云吞,才吃一半她就不吃了,把剩下的推给他吃,说要留着肚子,去吃其它的美味。
他陪她去吃了巧果,还去吃了桂花黄豆糕、龙须酥和米糕,品尝了十里街的桃花酿和桂花奶,她每次都只买了一点点,但是她每次都没吃完。
他还陪她去买了花灯,那是一盏兔子模样的花灯,那只兔子不像一般的兔子那般温顺,而是被创作者画得像炸了毛一样,他觉得这只兔子和她很像,所以买下来送给她了。
他们牵着手,一起走到了湘江边,付了点银子给江边的盲老头,拿了老头的笔墨,在花灯上写下了他们的心愿,他的心愿是她帮他写的,因为他不会写字。
沈锦书笔:“国泰民安。”
顾雁时笔:“心想事成。”
将花灯放走之后,他们在江边驻足许久,不曾离去。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江面的繁华之景——万朵花灯夜宴,满江铺洒,一掠恍蓬瀛。
“灵雀填河风云淡,皎月婵娟,天女星桥畔。夜色华灯繁绚烂,炎光潋,金绢侧绕天南面。
枉去经年方始见,心有悲欢,旧恨新瑜寒。眷恋天上织女仙,良宵短,人间悴相为伊见。”
顾雁时没有上过太学,不懂沈锦书所念为何,但是却能感受到她语气中的悲伤。
“小姐……”
“怎么了?”她抬眸回望向他,在华灯的照耀下,她的眼中宛如星子碎落,闪烁着光芒。
“你……很难过?”
沈锦书听到这句话,愣了愣,随即又转过了头,看向了江面上的繁华景象。
“像不像银河?”她没有回答他的话。
“什么?”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铺满江面的花灯,他忽然明白了。
“像吧。”她说,“听说如果花灯铺满了江面,那么这条江里的河神就会给与百姓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
“小姐你要许愿吗?”
“嗯。”说着,她闭上了双眼,两手交叉按在胸前,喃喃着,“我希望,爹爹在我大婚之日,能赠与我一个拥抱;希望娘亲在我大婚之日,能亲自为我上丹寇;希望兄长们在我大婚之日,能告诉我的夫君,要他好生待我……好像有点多呢……不知道河神大人可否成全民女呢……”
“小姐……”他若是此刻还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就真的是愚不可及了,“难道……?!”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双手一直保持着许愿时的姿势,她忽然笑了:“我好像还没有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顾雁时。‘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雁时。”他回答道。
“嗯,我记住了。”她顿了顿,又道,“如果,我要你替我去死,你愿意吗?”
“愿意。”他毫不犹豫地对她承诺。
她唇角轻扬,淡然而立。
他看着她,忽然发现,这个女孩早就已经褪去了幼时的那份青涩与纯真,取而代之的是成熟与坚毅,过往的那个单纯的小女孩早就不在了,现在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先前那副开心的模样,全是佯装。
“你倒是爽快。”她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替我死的,但是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明白?”
“明白。”
“我知你无牵无挂,也知你素来心地善良,我信你,故而在这些年来我会亲近你。”她看着顾雁时,说,“你可知沈琴去哪了?”
“我都看到了。”他知道,他的小姐让沈琴去沈大人处把他的卖身契给烧毁了。
“这是我对你的诚意。”
即使你不这样做,我也会义无反顾地替你去死的。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他不明白她之前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好像是喜欢他,此刻却又对他分外疏离。
但是他知道,自己对她,已经沦陷了。
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没办法好好正视他们之间的感情了,此刻她能信任的人,只有他。
“我知道,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的,我的公主殿下,请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唤你。”他的眼眸中已然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缱绻。
“为什么想叫我公主殿下?”她笑着问他。
“因为在我来你身边的前一天,沈大人告诉我,你就是沈府的小公主,要我好生照顾你。那时便喜欢唤你公主殿下了。”
“可我那时从未听到你这般唤我……也不曾听到你说几句话。”
“……”因为总是在心里叫你啊,小笨蛋。
“罢了,你可知我要做什么吗?”
望着眼前这个只在自己胸口的小姑娘,眼神黯淡,神情淡漠,与曾经天真可爱的模样大相径庭,他不禁想,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他竟然从未曾察觉过。她说,当时看出来自己心地善良才会选择接近,她是一早便晓得自己会如此保护她吧。他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愿想下去,他大概猜到了在他不在的童年时光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让她在这么小的年级就带上了“面具”。
“我不知道。”
沈锦书回眸,转过身,望向了沈府的方向,沈府已经生起了浓烟,火光闪烁,与街巷里华灯点点相映成趣,万千流光划过天空,坠落到沈府里,绽开了烟火似的花。
[壬未年七夕夜戌时四刻,天朝丞相沈严府上走水,沈丞相,妻柳程茹,弱女沈锦书及府上家丁四十有三,全数葬身火海,无一生还,惟沈家四位男儿出任外官,得以幸存,震惊朝野。]
“他们是在保护我,他们希望你能护我一辈子。”沈锦书淡淡地说着。
“我会的,小姐。”
“可我不需要你护我一辈子,我只想杀了那个要灭我沈家的人。”
“小姐只管告诉我是何人。”
“ 杀了他……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声音很小,就像是失重的雨滴四散跌落在水面,瞬间化为虚无。
“小姐……”
沈锦书没有说话,她提起裙裾,蹲了下来,拾起了漂在水面的一盏青色花灯,灯上留下了一句话——“雁字回时,锦书难托。”
若是顾雁时走了,沈锦书必会被仇家暗算。
她知道这是她的大哥沈括的留言。
“雁时,你可识得这字迹?”
“虽不知内容为何,但颇像大少爷的字迹。”
“你怎么认得?”
“大少爷回京休沐之时,有幸得到大少爷指导剑术,在大少爷身旁侍奉过半月。”
“雁时定是聪慧过人才会得到大哥赏识。”她借力他的手,站了起来,踉跄了几下,被顾雁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与他四目相对,一刹那,眼底泛起了泪花,“雁时,你说,我应该杀了他,还是放过他?”
“小姐当真要听我的话吗?”
“雁时但说无妨。”
若是要杀了那人,她确实可以逞一时之快,可那样便让老爷和夫人的绸缪化为虚无,或许还会打乱少爷们的计划,只是让她眼见着亲人死在眼前……太过残忍,能有这般冷静已经是超乎常人。
“告诉我,你的答案是什么。”她抓着他的手,微微发颤。
他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
她知道他已经有答案了。
“我知道了。”
她松开了他的手,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花灯如星河一般流向天际,不再复返。
8、夙愿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沈锦书倚坐在长诗亭下,嘴中念念有词,”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沉水卧时烧,香消酒未消。”
沈锦书变了。顾雁时静默站在她身后,接连数十日,日日如此。
花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雁时。”
“我在。”
“我身为爹娘的孩子,却不能帮他们报仇,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猜你要说,我现在好好活着就是不辜负他们了对吧?可是……我却不能像哥哥们一样,为爹娘报仇,这样等待的时日真的好难受。”
“小姐,我不知道如何帮你,但是我只知道我要做的就是守护你,如果你想要我去杀了那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他走向她,站在了她的身边,“只是沈老爷不愿让你身陷囹吾。或许,你离开这里,不让仇家找到你,这是对少爷们最大的帮助。你不能让自己成为仇家的突破口。”
“……”她知道,顾雁时说的是对的,可她还是不愿面对事实。
她终究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小姐,天凉了,进屋歇着吧。”
沈锦书起身,回到了沈括为他们准备的屋子里,她拿来一张纸,抬手研墨,提笔写道:“信女沈氏嫡女锦书也,向湘君大人乞愿,以信女来世苦痛一生,换爹娘大仇得报,换兄长大计得成,换爹娘九泉之下安康幸福,换此世信女人生平淡安稳。”
折成纸船,递给顾雁时。
“雁时,替我将它放入湘江。”
“是。”
纸船悠悠漂向远方,寄寓了人们虔诚的祈愿。
9、比翼
又是一年春天,是下雨的季节。想起江南的春雨,总是不经意间落下,润开了点点碎花,就像繁星点缀着绿荫,杏花,烟雨,江南。
北国的春天却不像南国那样,烟雨暗千家。总是那么热烈,总是那么豪爽,又带着几分春的凄凉。
“小姐,小心着凉。”顾雁时拿来了披风,为沈锦书披上。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姐,叫我锦书,或者叫我满满。”她转过身,看着他,面色绯红。
他垂眸,不敢看着她那含情似的杏眼,就像那江南的春雨一样,温柔而又亲和。但他还是很小声地喊了一声“满满”。
“你这是多不情愿?好小声哦。”沈锦书故意撇嘴。
“满满。”他大声了一点。
“听不见~”她凑近他,双手作喇叭状,耳朵贴近他的嘴唇。
他愣住了,望着眼前近在迟尺的,只要伸手便可揽入怀中的美人,生生克制了自己的欲望。
顾雁时咽了咽口水,微微俯身,低沉着嗓音道:“满满。”
这一声,喊得沈锦书耳垂发红,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雁时哥哥~”她嗲着嗓子喊他。来到北国之后,他们二人便对外称是兄妹,于是沈锦书逢人便向他撒娇,喊他雁时哥哥。
“怎么了。”他故作镇静。
“你是不是喜欢我呀?”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挽着他的手。
这小丫头。
顾雁时想着。
“满满希望我如何回答?”他壮着胆子,将沈锦书揽入怀中。
沈锦书眼睛瞪大,双手撑在顾雁时的胸前,感受到他逐渐加速的心跳,呼吸都被他打乱了。
“等兄长们大功告成,我们便成亲吧。”
他没有说话。
“怎么了小哑巴,到这种时候了,你又不说话了?”
“我们……不合适。”
“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因为自己身份而如此,这些时日,你对我的好,我见在眼里,感在心里,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至于我的我的兄长们,你不必担心他们,他们也不希望我的夫君是朝中人。我只是想问……你喜欢我,对吧?”
“满满……我……喜欢你很多年了。”
她抱住了他,坚定地说:“既然这样,那你答应我吗?”
“好。”
她攀上他的肩膀,轻轻覆盖在了他的嘴唇上,他愣了一会儿,便也青涩地回应着,直到门外沈家信使的声音想起,他们才分开。
沈锦书摸着自己绯红的脸,让顾雁时出去接信。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沈锦书念道。
她转头看向他,然后扑进了他的怀里,泪眼婆娑。
“爹娘大仇得报了……”
他回抱住她,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10、连理
“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立,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吉时已到,送入洞房——”
又是一年春,是江南熟悉的春。
她撑一把油纸伞,走在湘江边,垂眸静听宿雨淅淅沥沥。
忽然,她抬眸,驻足。
“小影卫,满满知道你在,别躲起来嘛,出来陪满满聊聊天好不好?”
下一秒,她便被人从身后环住。
“调皮,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小影卫,要叫夫君。”
迷蒙的雨汽朦胧了人们的视线,只听见“滴滴答答”的声响,闻到一缕湿润的清香。湖岸边,如烟的柳丝,在和风细雨中微微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任凭雨水的爱抚,任凭水珠流从她的身上滑下来,任凭春雨把世间最美好的琼浆涌遍她的全身。此时,没有晓风,没有残月,只有有生命复苏的蠕动和世间万物的复苏,还有伞下才子佳人挽手相看,共许连理芳华。
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已经许久没有找自己了。猛的听到那人召自己,巨大的惊喜感让我手忙脚乱,但到他面前已经整理好杰瑞的情绪了“主人,找属下是有什么事吗?”
“你跟了我多久了”汤姆冷冷的开口,没有丝毫温度,我被这问题问的有些懵,还是反应迅速的回答“回主人,已经八年了”直挺挺跪着,头却没有抬起,我不敢去看……
“阿已经八年了。”我看不到汤姆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但我听到了汤姆一下一下敲桌子的声音,我知道,汤姆在思考。在思考什么,要换掉我吗…?
“主人!我不会离开您的!除非是主亲手杀了我!求您别抛弃我”在汤姆还没开口之前我抢先开口,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忤逆汤姆。可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
汤姆估计是......
主人已经许久没有找自己了。猛的听到那人召自己,巨大的惊喜感让我手忙脚乱,但到他面前已经整理好杰瑞的情绪了“主人,找属下是有什么事吗?”
“你跟了我多久了”汤姆冷冷的开口,没有丝毫温度,我被这问题问的有些懵,还是反应迅速的回答“回主人,已经八年了”直挺挺跪着,头却没有抬起,我不敢去看……
“阿已经八年了。”我看不到汤姆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但我听到了汤姆一下一下敲桌子的声音,我知道,汤姆在思考。在思考什么,要换掉我吗…?
“主人!我不会离开您的!除非是主亲手杀了我!求您别抛弃我”在汤姆还没开口之前我抢先开口,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忤逆汤姆。可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
汤姆估计是被我说的话弄的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了起来,最后变成大笑。而我只能偷偷看着汤姆的神情。
汤姆笑够了朝我招了招手,杰瑞乖巧过去。汤姆抬起我的下巴凝视我的眸子问“谁跟你说我要抛弃你了,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杰瑞一听在心里狂喜,面上却不显“对不起主人,是傅擅自猜测主人的心思,请主人惩罚”虔诚的匍匐在汤姆身下,等待主人的指令。
“那就好了,跪好,这次叫你是想说,你以后做我的贴身保镖,我想看看你能不能护好我”汤姆将我扶起来,让我重新跪好才说了这次叫我的目的,而我听完要压制不住自己了。
“是!傅死保护主人!定不会叫主人失望!”没得到汤姆的允许我站了起来,向汤姆发誓,汤姆也没有纠正,只是摸着杰瑞的头。
“乖狗狗~”
【艾因×我】爱神降临
又名《如何诱拐一只可爱鬼》
从前有个才华横溢的人类飞升成神了。
天庭上。
上帝:“你就是刚上来的那个艾因?”
艾因:“嗯。”
上帝摆摆手:“小伙子名字不错。哦对,爱神最近有事,位置反正空着你先去顶一段时间,正好你这名字多合适啊。”
艾因:“?”
于是因为音乐才华飞升的少年顺理成章地(被迫)成了管理人间情爱的神仙。
嗯,通俗点就是月老。
好在爱神的工作不多,有缘人终成眷属,而他就负责牵牵线,空闲时间就独自摆弄天庭的各种乐器。
不过偶尔也会遇到棘手的情况,比如一些注孤生的不省心的人类...
又名《如何诱拐一只可爱鬼》
从前有个才华横溢的人类飞升成神了。
天庭上。
上帝:“你就是刚上来的那个艾因?”
艾因:“嗯。”
上帝摆摆手:“小伙子名字不错。哦对,爱神最近有事,位置反正空着你先去顶一段时间,正好你这名字多合适啊。”
艾因:“?”
于是因为音乐才华飞升的少年顺理成章地(被迫)成了管理人间情爱的神仙。
嗯,通俗点就是月老。
好在爱神的工作不多,有缘人终成眷属,而他就负责牵牵线,空闲时间就独自摆弄天庭的各种乐器。
不过偶尔也会遇到棘手的情况,比如一些注孤生的不省心的人类需要他亲自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尽量给这些人孤寡安排对象。
这次的工作目标很奇怪,是个少女,但命格奇怪,看不清晰,红线也若隐若现。
艾因决定亲自去看看。
我相信大半夜看到床边有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东西是种非常新奇且惊恐的体验。如果不是这个鬼长得很好看,感受大概就只会有后者。
我看到这个漂亮得过头的鬼在我叫出声之前手疾眼快地捂住了我的嘴,另一手十分自然得扣住了我的掌心——很温暖,完全不像传说中的鬼一样冰冷。
靠、靠得好近,要贴到一起了。
“嘘——”
在再次睡过去之前,我脑海里闪过令人啼笑皆非的念头——好帅的一只鬼,好想把他衣服扒了。
艾因在我家住下了。
我一开始有些犹豫:“虽然你长得很好看,但是……”
艾因:“我可以交房租。”
桌上凭空多了几个游戏机,还都是价格不菲的。
我还在挣扎:“但是……”
沙发上又多了一堆的小零食,是各种各样的巧克力、咖啡、小蛋糕等等。
……
“我忽然觉得同居也是个很棒的事情!”
小零食,游戏机,还有一个天降酷哥,傻子才不要。
艾因没想到女孩那么敏感,刚到女孩家里不久就被她发现了。好在女孩貌似是唯心主义者,也没有追问太多,而他为了方便调查在女孩家里住了几天,但他感到很困惑——女孩自身条件不错,擅长绘画,她敏感而细心,着色总能扣动他人的心弦。长相温软可人,被她无辜的双眼一看,心就颤颤巍巍地震动。性格也不差——如果不是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话。
可为什么她的红线始终不明晰?
艾因每次他靠近女孩,又感觉遮住红线的迷雾消散了一点。
爱神大人决定再停留观察几日。
“艾因艾因,我们一起看恐怖片吧!”
“恐怖片?”
“嗯嗯!”
“为什么是我?”
当然是把你拐走的一环啦不然还能是为什么,我腹诽着。
“到底看不看嘛?”
“那……一起吧。”艾因不太明白少女又在捣鼓什么,但想想还是同意了。
——当天晚上。
“卧卧卧槽!!!”
“好了,这段没鬼,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啊啊啊艾因你骗我!!!”
“噗……咳,咳咳。”
艾因看着这个毛毯里露出的半个炸毛的头莫名心情大好,尤其是对上女孩怨怼的眼神,觉得很可爱,想再欺负一下。
“呜啊看我的!”我向艾因伸出手准备捣乱。
旁边的电视非常不应景地暴发出鬼叫。
艾因看到近在咫尺的手马上缩回的毛毯里,被毯子裹起来的球非常诚实地抖了抖。
艾因有点失落,但又觉得面前的人实在是很有趣——不对,他为什么要失落?他根本不想被普通的人类触碰才对。艾因摇摇头,试图把奇怪的想法晃出脑袋,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用手指在她额头轻轻地弹了弹。
于是艾因成功收获了同居以来女孩第二个怨怼的眼神。
她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一直到看完电影收拾东西,都没有再主动和他说话。艾因有点苦恼。调查对象生气了怎么哄,在线等,挺急的。
好在这个问题在晚上睡觉时就迎刃而解了。
艾因准备睡觉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就是那个熟悉的毛毯球。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你放心,我睡相很好的。”
艾因马上猜到了是她是因为刚刚看完鬼片害怕了。虽然这是个让她消气的好机会,但还是想逗逗她。
“可是我习惯一个人睡,怎么办呢?”
“真的不可以吗?”
“大概,不可以。”
“那……算了吧。”
女孩今天意外地好说话,没固执地请求,而是干脆地转过身。
艾因有点慌了。
下一秒,我裹在身上的毛毯被人往后拽,瞬间和艾因的距离近了不少。我抬头看他,却瞥到了少年通红的耳垂。
“进来吧。”
“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麻烦精小姐。”
一个人睡倒也没那么害怕,但显然和酷哥睡觉更棒。第二天早晨的阳光偷偷躲进了房间,我在温暖的光里用目光描摹少年人的轮廓。
嗯,不仅是鬼,还是只喜欢睡懒觉的可爱鬼。
我轻轻地捏了捏他的鼻尖。
“早上好,麻烦精小姐。”艾因攥住了我的手腕,眼里是化不开的睡意,“你在干什么?”
“早上好,艾因。”我笑着看他又快耷拉下去的眼皮,残忍地提醒他,“该起床了。”
艾因却将我的手放回被子里,下意识往我这边靠了一点,头也随之埋得更深。
“今天没什么事,再睡一会儿吧。”
“啊——”我故作深沉,痛心疾首,“本来还想和艾因去电玩城的,好可惜。”
“电玩城?”
“嗯对,附近还有很多蛋糕、果干之类的零食来着。”
“诶艾因你等等也不用那么着急的!”
“艾因艾因,要试试抓娃娃吗?”
“好。”
“???”我被艾因一顿操作整懵了。
“送你。”
“诶!等下!我抱不下那么多!”
艾因帮我把娃娃分走一些后,我看着一人抱着一小堆的娃娃,小声抱怨:“怎么抓那么多的,娃娃机老板也在追你吧……”
“嗯?”艾因回过头,“刚刚在说什么?”
“咳,没什么。”我别过头,“你听错了。”
“哦。”
我们又陆陆续续玩了不少项目,到傍晚的时候才拎着奶茶零食和娃娃慢腾腾地走回家。
我们的影子被昏黄的路灯拉得很长很长,又被不知名的路人们踩过。街对面还有店铺开着,那边是琳琅满目的灯红酒绿,人声喧哗而嘈杂着独属于城市夜晚里的生机。而这边的我们从形形色色的人流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里穿过,始终并肩着,走向我们的家。
“艾因。”
“嗯?”
“艾因艾因。”
“怎么了?”
“没事就不可以叫你了吗?”
艾因低低地笑了一声。
“麻烦精小姐。”
“怎么了?”
“麻烦精小姐——”
短短的五个字仿佛被他在嘴里咀嚼品味了千百遍后混着吐息从唇齿间缱绻挤出,听得我耳尖发烫。
“不准叫了。”
女孩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后加快步子往前走了,艾因倒是觉得奶凶奶凶的样子很好笑,于是也加快了步子跟上她。
“麻烦精小姐。”
“都说了不准叫了。”
“娃娃机老板追不追我我不知道,”艾因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麻烦精小姐。”
话音刚落,我的嘴里被塞进了一片刚刚在电玩城里买的果干。
“这是在追我吗?”
电玩城一日游后的几天,我和艾因依旧各自忙碌着,但每当月光氤氲夜色时,我们又都会一起回到属于我们的家。
从恐怖片那次之后,哪怕恐惧散去,我和艾因也一直睡在一起,出于各种心理,没人提起分床的事。
这就非常方便我把本来就脸皮薄的艾因摸得面红耳赤。
“别摸了。”
我痛彻心扉:“男朋友都不可以摸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艾因干脆往我腰间掐了一把:“那,委屈的男朋友向女朋友索要报酬,我想也是合乎情理的。”
“别,别挠了,艾因!”我手忙脚乱地躲开艾因的袭击,开口讨饶,“我错了!”
下次还敢。
艾因禁锢住我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安抚我:“虽然想干一些坏事,但已经很晚了,你明天还要早起。”
“晚安,女朋友。”
艾因习惯抱着女孩睡觉,起床时手下意识往身边的位置伸,却捞了个空。
艾因清醒过来,疑惑地皱了皱眉,家里也没看到女孩身影,发出去的消息也迟迟不回。艾因记得女孩的今天的行程安排里没有什么事,但直到他做好甜点女孩也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神明应当是能知晓人类的踪迹,可惜女孩的红线哪怕在两人确定关系后也还是若隐若现——不对,不止红线,凡是和生辰八字有关的全看不清,艾因也无法确定女孩在哪,他找遍了所有女孩常去的地方也毫无所获。
没办法,慌乱之下艾因打算打道回府,问问那个不着调的天帝有没有办法。
嗯,借公行私。
不过艾因很快发现,他到天庭后,手腕上就出现了一根极显眼的红线,衬得皮肤愈发雪白。
艾因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沿着红线寻去。
接着他就看到了天帝和失踪的女孩。而女孩的手腕上是同样鲜红的细线,与他的紧紧相连。
“诶艾因!你来得正好,这是原本的那位爱神,现在下凡渡劫回来了。”
天帝不管情爱,看不到红线,但活了几千年的神明一看两人的神情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干脆和艾因说:“天庭现在也不差人手,你要是愿意呢,就和她一起履行爱神之职,不愿意我也可以帮你另外安排。”
艾因:“不用了,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和艾因一悠一悠地向爱神的宫殿走去,艾因的眉头可算是释然了,露出手腕上的红线:“难怪你的命格看不清,原来是神明下凡历劫。”
是了,也难怪我看他凭空变出一堆游戏机和小零食时不觉得奇怪,因为类似的事我成为爱神后也干过不少次。
“没猜错的话,历劫时你在天庭的记忆也不存在?”
“嗯,神明历劫期间等同于凡人,记忆自然也要暂时抹去。”
艾因闻言顿了顿:“不过,神明都要历劫吗?”
“不一定哦。”我笑嘻嘻靠近他,“明明身为爱神,可红线说我的伴侣还在人间,我当然要下凡去找我的命定之人。”
“可惜我刚下去,这位命定之人就正巧飞升上来了。”
然后艾因顺理成章地帮“有事外出”的爱神“代工”,又因为工作下凡找女孩,只是没想到女孩命格不清是因为她本就是原来的爱神。
我揶揄地看着艾因,笑着看他从耳朵开始一点点地变红,最后连鼻尖和眼尾也羞恼地泛红。
我想了想看电影时艾因干的好事,决定再加一把火。
“爱神殿里只有一张床榻,我离开时没有更换床铺。”
“艾因睡觉时会嗅到我的气息吗?”
艾因搬到爱神殿后当然更换了睡洗的东西,但殿堂里确实还有女孩子的气味,让他想到在人间两人共枕时的亲密无间,眼下被心上人这样暧昧地说出来,艾因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艾因深吸一口气,默默地打开爱神殿的门,进去后又默默地把门反锁,随之紧紧地拥住了女孩,像是想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有失而复得后的不安,更多的却是无以言表的喜爱。
少年不轻不重地在我的嘴角咬了一下。
“那你现在,也嗅到我的气息了吗?”
我的可爱鬼,连报复时眼睛也像小兔子一样红红的,可爱又娇气。
那个雨夜
『另外一个版本』
每逢下雨是必定不用睡觉了,那天也是雨夜。
早上还因为抽烟被我踹去罚跑五公里的小五当天夜里就被轰了个稀碎。
腿全炸没了。怀中小五的体温伴着狂风的裹挟迅速消逝,我说咱们一块出去,班长给你买荷花,咱们挑个贵的抽。
脊柱内那颗子弹也因此而来,扳机扣下和枪膛迸发火花的声音就在一秒内,而后就是背后钻心的疼痛,巨大的冲力把人推得趴在了地上。
不该是这样的。
疼痛没有持续太久,我的他得到缓解,受到安抚他是我的解药。
“嘿叔叔。”
顺着声音不睁眼抬手就能揉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彼得发质很软,头发也多,揉上去像松鼠,背还是被雨瘆得疼,......
『另外一个版本』
每逢下雨是必定不用睡觉了,那天也是雨夜。
早上还因为抽烟被我踹去罚跑五公里的小五当天夜里就被轰了个稀碎。
腿全炸没了。怀中小五的体温伴着狂风的裹挟迅速消逝,我说咱们一块出去,班长给你买荷花,咱们挑个贵的抽。
脊柱内那颗子弹也因此而来,扳机扣下和枪膛迸发火花的声音就在一秒内,而后就是背后钻心的疼痛,巨大的冲力把人推得趴在了地上。
不该是这样的。
疼痛没有持续太久,我的他得到缓解,受到安抚他是我的解药。
“嘿叔叔。”
顺着声音不睁眼抬手就能揉到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彼得发质很软,头发也多,揉上去像松鼠,背还是被雨瘆得疼,挨不了床,彼得瞧出来我的不适,他那白嫩的手往伤口边缘一搁跟个小猫一样揉“给揉揉就不疼了。”
这个小家伙,在心里无声的说了句可爱,确实可爱,怎么瞧怎么喜欢,不仅那小脸挑不出来一点毛病声音也是软糯得很。
“下次下雨你还会来吗?”
我问道他,彼得点点头,我转头把脸埋进床褥间没让彼得看见那个有些放肆的笑容
成吧,我开始有点喜欢雨天了。
花店的温馨
我来补昨天的『另外一个版本』
“哥哥,我能在你这待一会儿吗?”。
今天是母亲节,订花的客户特别多,我累得够呛,刚准备关门溜之大吉,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委屈的声音。
我只好把拉到一半的闸门又推了上去,转身看向声音的主人。我认得他,附近中学的学生,是个乖小孩,最近天天光顾我,哥哥喊得一声比一声甜。
今天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天的雨,空气中都好像弥漫着泥土和水汽的味道,小孩没打伞,就那样站在路边,任雨水淋湿,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把一杯咖啡推到杰瑞面前,是等杰瑞擦干头发换衣服的间隙泡的,细节拉满。
“我又跟妈妈吵架了。”杰瑞抿了一口咖啡,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湿漉漉...
我来补昨天的『另外一个版本』
“哥哥,我能在你这待一会儿吗?”。
今天是母亲节,订花的客户特别多,我累得够呛,刚准备关门溜之大吉,身后却响起了一道委屈的声音。
我只好把拉到一半的闸门又推了上去,转身看向声音的主人。我认得他,附近中学的学生,是个乖小孩,最近天天光顾我,哥哥喊得一声比一声甜。
今天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天的雨,空气中都好像弥漫着泥土和水汽的味道,小孩没打伞,就那样站在路边,任雨水淋湿,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把一杯咖啡推到杰瑞面前,是等杰瑞擦干头发换衣服的间隙泡的,细节拉满。
“我又跟妈妈吵架了。”杰瑞抿了一口咖啡,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像狗一样狗小声道,“哥哥,抱抱。”
汤姆无奈:“来抱抱抱。”刚张开手臂,小孩就粘了上来,抱得......死紧。
得,今天又当知心哥哥,我合该加功德。这小孩的爸爸是一个赌鬼,常常不在家,妈妈在工厂上班,也很少能顾及她,沟通不够,母子俩经常因为学习的事情争吵。我知道她会去做兼职,穿人偶服表演、发传单、服务员,只要能收她她都去干,他妈妈希望杰瑞好好上课,辞掉所有的兼职,杰瑞希望可以减轻家里的负担。
明明都是想为对方好,却总是演化成争吵。
我一下一下地拍着杰瑞的背,听杰瑞絮絮叨叨地说着。
不多时,杰瑞便发泄完了,十几岁的少女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地说以后一定要赚大钱,还许了我一个到时候让我这小破店做大做强的承诺。最后开心地带了一束粉色康乃馨回家。
目送完今晚的这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我关店回到了家里,擦干净了台上妈妈的照片,奉上了一束康乃馨。
记得很久以前送花的时候你会很开心,虽然现在收不到回应了,但还是希望你喜欢,我永远年轻美丽的妈妈。
今天也是充实的一天呢。
苏新皓x你 讨厌吃芹菜!
勿上升真人
“宝宝吃饭了!”苏新皓从厨房里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朝着楼上的房间喊着
“来喽!今天吃什么呀”你没穿鞋飞快的跑下楼来趴在餐桌前看着苏新皓做的菜
“今天有芹菜炒肉还有可乐鸡翅哦”苏新皓把可乐鸡翅从厨房端出来,就看见你光着脚站在餐桌前看着他手里美味的鸡翅
“怎么又不穿鞋,受凉了怎么办”苏新皓蹙了蹙眉,刚要把你抱上楼,就被你躲开了
“我不穿,我要吃可乐鸡翅!”说完你直接围着餐桌跑起来了,跟苏新皓玩你抓我躲,苏新皓无奈又宠溺的跟着你跑
没一会苏新皓就不跟你玩了,一把薅住你的领子,把你拎起来,公主抱带上了楼去穿鞋
苏新皓把你放在床上,然后蹲下温......
勿上升真人
“宝宝吃饭了!”苏新皓从厨房里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朝着楼上的房间喊着
“来喽!今天吃什么呀”你没穿鞋飞快的跑下楼来趴在餐桌前看着苏新皓做的菜
“今天有芹菜炒肉还有可乐鸡翅哦”苏新皓把可乐鸡翅从厨房端出来,就看见你光着脚站在餐桌前看着他手里美味的鸡翅
“怎么又不穿鞋,受凉了怎么办”苏新皓蹙了蹙眉,刚要把你抱上楼,就被你躲开了
“我不穿,我要吃可乐鸡翅!”说完你直接围着餐桌跑起来了,跟苏新皓玩你抓我躲,苏新皓无奈又宠溺的跟着你跑
没一会苏新皓就不跟你玩了,一把薅住你的领子,把你拎起来,公主抱带上了楼去穿鞋
苏新皓把你放在床上,然后蹲下温柔的给你穿鞋。
你没事干,就只好呆呆的看着苏新皓,看着他看起来很柔软的发丝,你邪恶的心思萌生了
“你头发好软哦”你顺了顺苏新皓的头发,不错很软,随即就开始rua起来了
“老实点,都被你抓成小鸡的窝了”苏新皓一把抓住你作恶的手,制止住你的动作
“走了,吃饭去,要不然等一会该凉了”苏新皓牵着你下楼了,把你放在了餐桌前的椅子上,给你盛了碗香喷喷的大米饭
“可乐鸡翅都是我的!我喜欢吃!”你一边吃着苏新皓做的可乐鸡翅,一边夸苏新皓做的好吃,不一会嘴边就抹上了很多可乐鸡翅的汁水
“小馋猫,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来尝尝芹菜,要多吃蔬菜”苏新皓随即夹了一颗芹菜放进你的碗里,却被你又放回了他的碗里
“我不喜欢吃芹菜,我不要”
“不行,吃蔬菜对身体好,我们就吃一点点好不好”苏新皓哄着你让你吃芹菜
“不要,不想吃,不喜欢!”你坚硬的态度不禁让苏新皓有些难办
“我们就吃一点,晚上我带你去吃烧烤好不好”
苏新皓拿出了杀手锏,等着你上钩
你低下头看着绿油油的芹菜,皱了皱眉,然后装作思考的样子盘算了起来
“怎么样才能不吃芹菜还能吃到烧烤呢”你在脑子里苦思冥想,最后有了一个办法
“哥哥,我想喝牛奶了 你帮我去拿一瓶好不好”
你眨巴着眼睛看着苏新皓,苏新皓看着你撒娇的样子只好进了厨房给你拿牛奶
你端着那盘芹菜屁颠屁颠跑去了阳台上刚养的小柴犬旁边,想要把芹菜倒进它的饭盆里,却被苏新皓抓个正着
苏新皓有些生气的走过来把你薅回了餐桌上,然后把芹菜推到了你面前让你吃
你看着苏新皓生气都样子,有些发怵
“哥哥我错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吃”你委屈的看着苏新皓,希望他能放过你,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他敲了敲盘子,态度坚决的很
你没办法夹了几颗芹菜放进嘴里,难吃的感觉冲刺在口腔里,让你有些想吐
你拿起了旁边的牛奶咕嘟咕嘟喝了起来,然后直接亲在了苏新皓嘴上
苏新皓一愣,皱了皱眉看着你
“哼,让你让我吃芹菜,让你尝尝这个味道好不好吃”
你扮作生气的样子扭过头不去看他,却被苏新皓掰过来吻了上去
“乖宝宝是有奖励的,晚上带你去吃烧烤喝奶茶,说到做到”
“别偷偷减肥了,我都知道,再偷偷减肥我就罚你吃芹菜”
苏新皓捏了捏你的脸,然后又亲了亲你,你知道这是他爱的表达式
纵遇
不要白嫖,点个赞,给我点动力嘛
总裁轩and兼职大学生文
“小朋友,什么时候传单发累了,学生做累了,外卖送累了,可以考虑来做我男朋友”
“那我考虑考虑吧”
1.
“好,会议到此结束”
他一身笔直黑色的西装,没有任何表情的精致脸庞,肃冷倨傲的男性气息。手指无规则的敲打着桌面……
突然肚子传来抗议,宋亚轩无奈,但又懒得去吃饭了,干脆直接叫了外卖。
这边刘耀文接到送外卖的消息,看了一下地址一阵无语,这么大的公司,周围那么多的高级餐厅,这个傻总裁为啥非要点外卖???不理解但大为震惊。
重庆的夏天,大雨总是突如...
不要白嫖,点个赞,给我点动力嘛
总裁轩and兼职大学生文
“小朋友,什么时候传单发累了,学生做累了,外卖送累了,可以考虑来做我男朋友”
“那我考虑考虑吧”
1.
“好,会议到此结束”
他一身笔直黑色的西装,没有任何表情的精致脸庞,肃冷倨傲的男性气息。手指无规则的敲打着桌面……
突然肚子传来抗议,宋亚轩无奈,但又懒得去吃饭了,干脆直接叫了外卖。
这边刘耀文接到送外卖的消息,看了一下地址一阵无语,这么大的公司,周围那么多的高级餐厅,这个傻总裁为啥非要点外卖???不理解但大为震惊。
重庆的夏天,大雨总是突如其来的,不过小刘才没有那么倒霉捏,抬头看着毛毛雨,心里的浮躁被洗刷掉一大半了,于是刘耀文骑着机车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路的两旁是熙熙攘攘的人群,耳机里循环播放着Jay的歌
“先生,你的外卖到了”看了一下时间,呼~幸好,没超时。
“进”混沌有力的男性嗓音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冷傲,低沉却是如此富有磁性。
刘耀文小心翼翼的走进总裁办公室,轻轻的带上门,然后把外卖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宋亚轩紧盯电脑屏幕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他身上
“咳咳”
“你怎么了,要我帮你倒杯水吗?”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转过身去拍拍自己的脑袋,“哎呀,你在干嘛,万一人家以为你在套近乎,或者……”
小嘴儿叭叭儿的,着实是把宋亚轩可爱到了。
一不小心就笑出来声,刘耀文回头只见那人淡然扬高唇角,薄唇勾勒出一完美弧度,他的笑,犹如来时的微风令人倍感舒适,把刘耀文一路骑车心里的烦躁和抱怨都吹散了。
宋亚轩戴上电脑旁边的金丝边框眼镜,想要装的斯文一点,以免暴露了对面前小孩儿的野心。
也许真的有用。
“先生,外卖我放桌上了,记得个好评哟”说着头也不回的便要准备走。
“诶,等下小朋友”
“还有什么事儿吗先生”刘耀文疑惑
“我……嗯……那个麻烦帮我把垃圾带出去扔一下”
“好的先生,祝你用餐愉快”
啊啊啊啊啊啊,宋亚轩!!!你在干什么啊,第一次跟未来老婆说话,居然叫他帮你倒垃圾!!!
还没等宋亚轩懊悔完,外面一道闪电给他的心情雪上加霜。
我靠,我的漂亮老婆要怎么回去啊喂。老天爷你是认真的嘛?别这样搞我啊!!!
2.
第二次见到小朋友,是在他家公司附近的奶茶店里,要问为什么不是点外卖见到的呢?问就是助理兼他最亲爱的姐姐觉得那不健康。
看来我们的小宋总以后只能偷偷点外卖喽。
宋:姐姐你干嘛做我追妻路上的绊脚石,呜呜呜
“小朋友又见面了”宋亚轩倒是先扬起笑容,跟刘耀文打招呼。
“哈喽啊哥哥,要买杯奶茶嘛?情侣可以半价优惠哦”
……笨小孩儿,你看我目前像是有对象的人嘛?宋亚轩无奈叹息。
“那哥哥既想喝奶茶又没有对象怎么办呢?要不,就你?委委屈屈和哥哥凑合一下,就当哥哥请你好不好?”略带乞求的语气,刘耀文莫名心跳漏掉一拍,像是早八迷迷糊糊到教室听教授讲课突然被点名,又或是上楼梯突然踩空。刘耀文背过身去。
“嗯~”刘耀文摇摇头。
宋亚轩感到莫大的失望,心像是被卡车撞了一般,疼 很疼。
才不是呢,如果真的可以和哥哥一起的话,怎么会是委委屈屈的呢?
“好啊好啊”刘耀文转身答到。
小朋友很会搞人心态啊。巴拉罢了罢了。
“点你最爱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哥哥~”无意识的撒娇,真的很致命。宋亚轩握拳,“不用谢”
这可太划算了,一杯奶茶骗到了小朋友的联系方式还有家庭住址。真对人毫无防备心啊!
那小白兔只能等着大灰狼上门,然后被吃干抹净了。
“那小朋友,下次见?”
“好啊”刘耀文答应的爽快。
虽说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但刘耀文似乎是把那天穿什么衣服,说什么话都想好了,他要在心里温习一遍又一遍。
3.
“哥哥,你喝酒了,怎么喝这么多”
是的没错,今天宋亚轩和莫总签合同,酒桌文化大家都懂。最后谁不是喝的不省人事?偏偏这时候宋亚轩那姐姐为了自己的爱情,居然丢下了小宋总跑去约会。
这是一个姐姐该干的事儿嘛?
宋姐:少管我。
看着弟弟喝成这样,他掏出手机在联系人里面找了一下,我去!!!这是什么亲密的称呼,既然姐姐是要去约会的,肯定不能让你一人单身是吧,你小子,这次要是成了可得好好谢我了。
“笨小孩儿,哥哥没醉”宋亚轩倔强的说到。
“还没醉呢,那你自己走两步”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
深呼吸深呼吸!!!
好不容易折腾着问到了宋亚轩的家庭地址,废了刘耀文好大劲,这个磨人的小宋总终于躺在床上了。
“呼~这可比送外卖累多啦”小刘小声哀嚎。紧接着捶捶背,活动了几下。宋小宋总回家可是个体力活儿啊。
“那宋总,你好好休息,我就……”
“别走”
“别走……”
我靠!刚才老半天没动静,怎么我一说要走你比谁反应都快,还这么准确无误的抓住我的手,救了命了。
合理怀疑小宋总是在装睡。
刘耀文是无法拒绝宋亚轩的,趴在床边 马上就要睡着了 宋亚轩突然一个猛扑。
“我c……咋是文明的好孩子,怎么可以爆粗口呢”刘耀文选择忍。
“笨小孩儿,哥哥喜欢你”
!!!这惊喜真是一个接一个哈还好我们小刘是见过世面的人。
“你怎么不说话啊,哥说喜欢你,超级喜欢你”
“都喝了我的奶茶了,就是我的人了,不可以赖账啊……”
良久,“好,好的。我……我听到了。”
“听到了?然后呢?不打算正面回应一下哥哥吗?”
刘耀文双手慌乱的掏出耳机,“哥哥,听歌睡觉,明天再说好不好”
宋亚轩果然不再闹了 就这样抱着刘耀文 安安静静的睡了,只是愈抱愈紧,刘耀文快要喘不过气来。
幸好哥哥戴了耳机,不然我这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该要如何解释呢?
4.
“笨小孩儿,昨天说了什么”
“昨天?昨天说了什么,跟哥哥说了晚安”想要搪塞过去
“别装傻好嘛小朋友,你知道的哥哥很着急”
看来今天是逃不掉了。其实本来就没打算逃的
刘耀文还是撇过脸去,极小声地嗯了一声,宋亚轩立即抱上来。“但是小朋友昨晚并没有跟哥哥说晚安哦”
“啊?哈哈哈那怎么办,要不现在说个早安安?”属实是没想到宋亚轩会这样说啊
宋亚轩把刘耀文推至沙发边缘,将他整个圈在怀里,贴在他耳边“哥哥现在想亲你一口,不知道小朋友是否愿意呢”像羽毛拂过般,挠的刘耀文心痒痒,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姿势。
“哥哥觉得,我有拒绝的余地吗?还是说会给我拒绝的机会”
“当然不会”问你只是礼貌,但亲你不只是现在想,老早以前就这么想过了。
话毕,立刻贴近,将唇附上去。
果然不出所料,小朋友闻起来香香的,抱起来软软的,吃起来甜甜的。
看着小朋友憋红的脸颊,宋亚轩忍不住捏上去。
“接吻这块儿以后哥哥多陪你练练”
5.
“先生,你的外卖到了~”俏皮的尾音撩拨的宋亚轩有一种将他亲到窒息的冲动。
“我的外卖在哪儿”宋亚轩依旧笑着,温柔的问到。
“在这儿”
“哪儿”
“我的肚子里”刘耀文指指自己的肚子“谁叫你点的两人份啊,还都是我爱吃的,哼”
“怪我怪我,这本就是给小朋友你点的啊”
“哼,原谅你了”说完便躺在沙发上,似乎是准备睡一觉。
“小朋友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的人啊。
草草的吃过午饭,宋亚轩继续敲着键盘。再一抬头已经是下午了。
轻轻的走进沙发,蹲下,靠近,微笑,摸摸头。
宋亚轩觉得奇怪,刘耀文即便不是妖怪,也定有勾魂夺魄的手段。
控制不住,那就不必控制了,直接吻上去。刘耀文就这样懵懵的被宋亚轩亲到清醒。
6.
小朋友生气了。
宋亚轩想过问姐姐怎么哄,但是几次都没开口,又在各种app间来回浏览穿梭。
什么破手机啊,找不到一个靠谱点儿的法子。
就这样过了一天 ,一天啊!!!知道没有刘耀文的一天宋亚轩过得多煎熬吗?
忍不住了,先不管了找他去。说干就干。
“小孩儿,下楼。”
刘耀文绝对不会告诉宋亚轩,收到他消息的那一刻,真的激动到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鞋也来不及穿了,立马跑到阳台边,宋亚轩果然在下面。不一会儿,刘耀文就闪现到宋亚轩面前了。
这就是脑子跟不上身体吗?场面也就那么亿丢丢尴尬吧。
“咳咳,你来干嘛”
“小朋友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我很想你,想的受不了,哥哥一秒都离不开你”
刘耀文早就不生气了,现在更是心软软,明明嘴都要笑烂了,还在强装,“我问你来这儿干嘛”
“这个嘛……司机不小心把我送你家门口了”
司机:怪我 还有,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所以,小朋友 跟哥哥和好”宋亚轩搂上刘耀文的腰,拉进距离,鼻尖触碰,刘耀文的双唇近在咫尺。
“哼 不早说,还有,说……说话就说话,突然靠这么近干嘛,这么热的天。”
“害羞了就直说”
可恶可恶,明明太阳晒到我们两个人,怎么就我脸红了 太不公平了。
“久等了,现在迟了吗?我最最亲爱的小朋友。”
“也不算晚”
“那……可否赏脸跟哥出去玩?”
“但是……”刘耀文扣扣衣角,宋亚轩一眼便知道刘耀文心里所想。
“我们AA,你花时间我花钱,很公平的哦”
“那等我回去打扮一下”刘耀文脸上立刻多云转晴。
“别去了,是嫌自己不够亮眼吗?再打扮,其他人都快要把我的小朋友盯出洞来了”
醋意大发?这是在跟空气吃醋吗?可爱。刘耀文如此想。
“那怎么也得洗个脸去刷个牙吧”
“哈哈哈哈倒也是,去吧我等你”
“好啦,我们出发吧”
“慢着,你敢上后座试试,把我当司机啊”
“难道不是吗?”刘耀文说着就要伸手去开车门。
“什么样的司机可以又亲又抱,甚至之后还能拐到家里去的”
“哎呀,烦人”
“别逼我等会儿干点什么过分的事儿,自己乖乖坐我旁边”
坐在车上,宋亚轩突然拿出玫瑰花来,没有人会不喜欢玫瑰花,“好看吗?”宋亚轩轻声问。“嗯嗯”刘耀文点头。宋亚轩将玫瑰递过去。“我始终认为玫瑰花你拿着更好看”宋亚轩太懂得怎么撩刘耀文了,一撩就脸红。
“小孩儿,玫瑰很好看,你拿着更好看”
7.
“妈……不要……不要”平淡的下午,刘耀文的爸妈离婚了,谁都不要他了,有点难过,但刘耀文没哭。
他今天没去兼职,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看着路边的野猫打架,疑惑它们为什么没有家。
宋亚轩在找他,找疯了。还是从刘耀文同学那儿听来的消息,着急忙慌的赶到了刘耀文身旁,替他撑起了伞。其实刘耀文全身早已湿透了,但他知道,刘耀文现在很需要伞 很需要他。
“宋亚轩,我……我好冷啊”刘耀文哽咽到
“别怕,我一直在”宋亚轩满是心疼,比任何时候都疼。但又手足无措。平时满口撩人的话 现在嘴里却只一直重复着几句安慰人的话。抱着他。
但足够了,刘耀文在宋亚轩这里,可以有足够的安全感。
“笨啊,抱紧一点啊”
(回到家)
“我身上全是水,会不会把你家弄脏啊”刘耀文弱弱的问了一句。
“首先,不会,其次,我只说一次 这里,是你的家了,可记住了小朋友?”
“嗯嗯”刘耀文忍了一路,但现在眼泪却又不争气的想要模糊视线。
“忍着干嘛,现在只有我在,你想怎么哭就怎么哭”刘耀文的眼睛很漂亮 里面应该有万物,宋亚轩唯独不希望它承载着眼泪。但是,小朋友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很多的。
许久,宋亚轩蹲的腿都麻了,但也没有离开过。
“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宋亚轩。”
“怎么谢”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怎么办”刘耀文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
“嗯?这是有我还不够吗?我的爸爸妈妈就是你的爸爸妈妈的,你会比之前幸福,我保证”
“我信”
“那我们讨论讨论怎么答谢我这事儿吧。”
说着准备站起身来,但由于腿上的酸麻感,致使他连带着刘耀文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宋亚轩只来得及护住刘耀文的头。
“今晚”
8.
宋亚轩不骗他,但唯独只一点没有做到。说好的不让他哭了,但到晚上,chuangshang,比谁都狠。白日的温柔全然不见。
后来刘耀文才知道,做宋亚轩的男朋友更累了。
END.
靠!服了自己的破文笔的,写的狗屁不通🤪🤪
下一篇你们想看①补习老师and学生 ②娱乐圈向③论坛体,还是病娇(说实话这个我不太会写)
【排乙】偷亲进行时!
忙到周四终于有时间烤点小甜饼了!!😋
我果然还是巨无敌喜欢和男高的校园纯爱🥺
顺序:及川彻 牛岛若利 木兔光太郎 影山飞雄✨
ww提前预祝周末愉快——
Ver.及川彻
偶尔也会感概自家男朋友某些时刻幼稚得像刚上幼儿园的小男孩。
一米八几的身高,在窗边的课桌旁坐姿笔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薄薄的平光镜,屏息凝神写写画画的样子不知道又要迷晕多少从高三年级教室外路过的小学妹,只有你知道他大概率又在草稿纸上专心致志进行他的幼稚园简笔画创作,要不然路过的岩泉学长也不会斜睨一眼然后痛苦得捏捏眉心了。
真是可爱得要命。
在教室后门......
忙到周四终于有时间烤点小甜饼了!!😋
我果然还是巨无敌喜欢和男高的校园纯爱🥺
顺序:及川彻 牛岛若利 木兔光太郎 影山飞雄✨
ww提前预祝周末愉快——
Ver.及川彻
偶尔也会感概自家男朋友某些时刻幼稚得像刚上幼儿园的小男孩。
一米八几的身高,在窗边的课桌旁坐姿笔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薄薄的平光镜,屏息凝神写写画画的样子不知道又要迷晕多少从高三年级教室外路过的小学妹,只有你知道他大概率又在草稿纸上专心致志进行他的幼稚园简笔画创作,要不然路过的岩泉学长也不会斜睨一眼然后痛苦得捏捏眉心了。
真是可爱得要命。
在教室后门站定,你腾出抱着卷子的手来轻轻敲了两下门边,小声叫了一句“及川学长”。
声音混在课间熙攘的吵闹里不容易被听到,但他总是能一瞬间抬起脑袋,眼神对上你视线的一刻忽而明亮,把手里的铅笔反扣在桌面上,长腿从课桌下迈出,几步上前来到你身边。
轻车熟路接过你臂弯的卷子,再在一瞬往你手心塞一小把玻璃纸包的糖果,脸上笑得大大方方,手掌抽离的一瞬却忍不住挠了挠你的掌心,小动作用卷子交接的刹那盖住,却惹得你一阵脸红。
“今天也辛苦学妹啦,哦还有…”软软的尾音在耳廓勾了勾,你一抬眼,见他俯下身子,用手上的卷子轻轻一遮,摆出悄悄话的动作,让你下意识朝他贴近了一点。
-今天晚上的训练要加场?还是青城约了其他学校打训练赛?
作为排球部的小经理,第一秒想到的总是和部活有关的话,等了半天没等来声音,却等来了一个软糯糯的吻,湿漉漉印在自己的脸颊上。
“嘘,等下要上课了。”
“最后,再让我亲一下。”
Ver.牛岛若利
以往放学路上总是会走在他左手边的,今天却被他快了半步,稳稳走在你跟前。
你在他身后一步一跳踩着他的影子走路,终于在玩腻了且发觉现在两人的状态太过于像哥哥带刚放小学的妹妹之后,没忍住轻笑出声,从他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若利?”好险,差点撞上一瞬停下的面前人的后背。手心撑了一下他的后腰,转身绕到了他跟前,“怎么了吗今天?”
“打球打得不开心嘛,唔…虽然我也不是非常懂排球,但看了这么多场比赛,我觉得若利今天也有正常发挥哦!”
“还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听天童前辈说你们最近又要打训练赛又要准备月考,肯定很辛苦。”你想了想,拉住了他的手心,“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喔”
你认认真真抬头看他,两个人手心的温度一点点融汇在一起。眼神触碰的瞬间,你却好像看到了他一点点愣神的表情。
见惯了他在球场上严肃专注到能吓坏对手的神情,忽然见他这样,倒一瞬有种懵懵的可爱。
“不是…”他回握住你的手心,将你的手完完全全包裹在自己掌心里,微微抿了抿唇,“我只是感觉今天傍晚太阳太烈,走在你前面能帮你挡住一点太阳。”
一双眸子里神情微垂,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带了几分做错事的表情。“吓到你了吗?”
-什么啊,竟然是这种原因嘛。
心脏好像一瞬有电流通过,腾起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
来不及捋清情绪,你抱着他的小臂将他拉下来一些,正好到了自己垫一垫脚就能勾住他脖颈的位置。
“如果我说被吓到了,若利要怎么办?”
“那我会跟你道……歉”尾音融化在黄昏滚烫的晚风里。
交叠在身后的影子里,女孩子踮起脚尖,和面前人脑袋碰到了一起。
唇瓣软得像棉花糖,绵糯的触感从唇角印到心口,险些让他没有站稳。
“不要道歉,要亲亲”
Ver.木兔光太郎
习惯了平日里吵吵闹闹的木兔学长,深知王牌大人高兴起来那股劲连赤苇都压不住,你却偶然发现了一个能让他瞬间闭麦的方法。
偷亲。
一行人吵吵嚷嚷从冰淇淋店里出来,走在最前面的木叶和小见正在专心探讨盒装冰淇淋和华夫筒冰淇淋哪个更值,赤苇跟在中间认真拿出小勺,顺便听了一耳朵后面的木兔学长大声抱怨为什么没有烤肉味的冰淇淋。
“那直接吃烤肉不就行了,干嘛要吃冰淇淋”你合上店门,边咬了一口甜筒的一角边接上了他的话。
“你不懂!就是因为新奇才会有趣嘛!为什么就不能有店家愿意把我喜欢吃的两样东西合在一起呢,可以说是非常不会赚钱啊”
“…因为那样的话,会来消费的人就只有木兔学长吧”赤苇没有回头,但出口的话显然和你站在了统一战线。
“唔?不可能吧!明明听起来就很好吃!”咬了一口手上的巧克力雪糕,说话有些瓮声瓮气的,“话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自己实践一下,比如……”
话音戛然而止,尾音掉落在被太阳烤热的斑马线边缘,脚步也一瞬间滞住。
?赤苇回头,但仅仅用余光瞟了身后人一眼就迅速收回了视线。而你舌尖触碰到他唇角巧克力酱的甜腻时,才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脸颊砰得通红,缩回原地,眼神死死盯住了自己的脚尖。
“比如什么?比如吃一口烤肉再吃一口冰淇淋看看是什么味道?”木叶转过头,看到了耳尖红红的你和一旁彻底宕机的木兔。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据我了解木兔这个样子只有两种发展后续。”
“要么进入消极模式要么…在憋大招”
事实证明是后一种。
他缓过神来以后好像比之前更吵了,不仅吵还夹杂着很多小朋友版炫耀。
(知道你有女朋友了bokuto桑!!你安静一点!
Ver.影山飞雄
你一直觉得这个天才二传手不是对恋爱丝毫不开窍,而是像一张纯白的纸,从对望牵手开始到亲吻拥抱,你用彩色蜡笔在这行白纸上画下的东西他都会认认真真学好,用让你最舒服的方式呈现在你跟前。认真到可爱的模样总是让你忍不住小小捉弄他一下,偶尔安排一些意料之外的偷亲。
但有时候“意料之外”用得多了,莫名竟然还会触发他某种无师自通的本领。
当你被他扣在贩卖机旁边的小屋檐下整整吻了一分钟,外面瓢泼大雨顺着窄小屋檐哗啦啦向下淌,直到你感觉面前少年的后背都要彻底被雨水浸湿的时候,胸腔里心脏剧烈地跳动才终于明显到让你完全无法忽视,顶着脸颊云蒸雾绕的红晕对上那双深蓝的眸子,眼尾浅浅笼上的一层水汽在提醒你几秒前发生的一切,你努力捋顺呼吸,被他轻轻拉住了手腕。
“好点了么?”
“欸……”
“就是…”少年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轻轻揩了一下唇角,又让你面颊一阵滚烫,“每次你突然亲我,之后我都会感觉很开心,感觉又有动力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了”
“刚才打雷你好像很害怕,所以我也试了试…现在好一些了吗?”
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如海潮般扑打在你头顶,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你忽然觉得,上辈子是拯救了几个银河系才能遇见他这样的笨蛋男友,不知道为什么鼻子一酸,伸手一下将他搂得紧紧。
“好多了喔!!影山你真是……”
-好可爱。ww
【艾因×我】软乎乎的猫科男友
下午的时间总是很难打发,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玩着艾因的头发。
阳光和煦,彼时尚没到立夏,也不显得灼人。光线轻轻柔柔地落在少年的黑发上,泛着淡淡的鹅黄,衬得一身温暖和干净的气质。
那么锋芒毕露的一个人,发丝却像小孩子一样柔软。
我使坏戳了戳艾因的脸。
嗯,脸也很软,男朋友整个人都是软乎乎的。
艾因耳廓有些泛红,抓住了我捣乱的手,带着点凶地看向我。
“画家小姐,适可而止。”
好像在撒娇,不确定,再看看。
我反手又开始摩挲他的指节。艾因的手很纤细,指腹带着弹钢琴留下的茧子,掌心又让人想到小猫的肉垫,带点粉,...
下午的时间总是很难打发,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玩着艾因的头发。
阳光和煦,彼时尚没到立夏,也不显得灼人。光线轻轻柔柔地落在少年的黑发上,泛着淡淡的鹅黄,衬得一身温暖和干净的气质。
那么锋芒毕露的一个人,发丝却像小孩子一样柔软。
我使坏戳了戳艾因的脸。
嗯,脸也很软,男朋友整个人都是软乎乎的。
艾因耳廓有些泛红,抓住了我捣乱的手,带着点凶地看向我。
“画家小姐,适可而止。”
好像在撒娇,不确定,再看看。
我反手又开始摩挲他的指节。艾因的手很纤细,指腹带着弹钢琴留下的茧子,掌心又让人想到小猫的肉垫,带点粉,很软,很可爱。
直到被我摸得白皙的指节有点泛红,耳垂也跟着彻底红起来,艾因才收回手。
“别摸了,痒。”
这就是在撒娇吧?绝对是在撒娇吧!
艾因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又娇又软,勾得我心痒。我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向他眨眨眼。
“艾因不喜欢吗?”
“没有不喜欢……”
艾因喉结滚了滚,微微侧过脸却没有后退。
“那为什么要拒绝?”
我双手捧着艾因的脸,让他转回来看着我,然后用鼻尖碰了他的一下。
“因为……”
唇息喷洒后在阳光里和衣服上的香气交融,艾因的声音很小,矜贵而娇气。艾因感到身体的温度开始失控,但在他几乎要闭上眼迎上那个若即若离的吻时,少女却退开了,眼里带着点狡黠。
“因为什么呢?”
我笑着看向他的双眼。有一些迷蒙的水汽,红色的双眸像是小猫被欺负狠了之后眼尾泛的红和欲求不满的控诉。
艾因被少女调笑的声音刺激,他忽然不想就这样被她肆意玩弄,再开口时声音就切切实实染上了孤狼看准猎物时锋利的气息。
“因为,会发生不好的事。”
成为他的狗
混乱的光晕浸在雨后的坑坑洼洼的沥青道,化得红艳的唇瓣吞吐出的烟雾缭绕恍惚了这处城市深处的灯红酒绿,浓厚的烟气掩盖着下水道的臭味,娇俏的笑声挽着一具具欢愉的肉体走进深处挂着破旧招牌的小店,生锈但仍发着冷白的光的招牌拐角这里是城市的角落,苟延残喘的人在这处角落聚集如同鼠般栖息,过着另一套混乱的生活。
他是被人拐来的,或者被人骗来的这座城市,总是打扮的与这处城市格格不入,脊背笔挺,皮肤白皙带着一身的书卷气,谈吐文雅,是读过书的倔强性格,身上带着说不出的淡香,不浓烈不刺鼻。
但那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他的倔强得不到什么,反而惹了不该惹的人,染上了不该染的,过了段时日就成了“这儿的姑娘”红唇短裙......
混乱的光晕浸在雨后的坑坑洼洼的沥青道,化得红艳的唇瓣吞吐出的烟雾缭绕恍惚了这处城市深处的灯红酒绿,浓厚的烟气掩盖着下水道的臭味,娇俏的笑声挽着一具具欢愉的肉体走进深处挂着破旧招牌的小店,生锈但仍发着冷白的光的招牌拐角这里是城市的角落,苟延残喘的人在这处角落聚集如同鼠般栖息,过着另一套混乱的生活。
他是被人拐来的,或者被人骗来的这座城市,总是打扮的与这处城市格格不入,脊背笔挺,皮肤白皙带着一身的书卷气,谈吐文雅,是读过书的倔强性格,身上带着说不出的淡香,不浓烈不刺鼻。
但那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他的倔强得不到什么,反而惹了不该惹的人,染上了不该染的,过了段时日就成了“这儿的姑娘”红唇短裙,用着劣质的香水盖着身上的气味然后大了肚皮,又没钱买药,只能捏着鼻子生了杂种。
后来又染了病,不幸逝世。
没人知道他名字,管理人也只是让人裹了那具瘦骨嶙峋布满青紫的空壳不知去向。
于是,那年隆冬,我也正式没了妈,再没见过那具并不温暖的身躯,门上的锁也再没被开过,直至饿到头昏眼花,才头一次拿了相框砸开了蒙灰的玻璃,砸断了脚腕上的锁。
于是,第一次有了走出门的权利融入街头巷尾,融入了染着杂七杂八颜色的小年轻们,成了街头底层混混的一员,动刀动手,镇场子只要不怕死,不真搞出什么人命,就总也可以安全填饱肚子。
所以为了填饱肚子,每回都是我冲的最前也最狠,短时间还好,但时间长了,也总有意外的时候,肚子上被人开了个洞,疼的肠子似乎都要从里头流出来,怒意上头,就也来了脾气,红了眼,握着刀死命的朝人招呼,回过神来,才后知后觉身下染着一头绿毛的人已经断了气,身体和浸着的血都已经凉透了。
黏腻的液体隔着布料沾在身上,我的血混着绿毛的血随着时间推移冷的彻骨。
我看着身下还没合上的眼,黯淡无光的瞳孔里像一面被人踩过的镜子般倒映我的表情。
幽深的瞳孔失去了生命的色彩,看上去甚至有几分吸引人驻足,那像是母亲的眼。
负责人后来问我,为什么杀了他,我也想过,为什么要杀了绿毛,但不管是十二三还是现如今的答案,我依然也还是摸不清的,或许是因为那天家里还有一片面包没有来得及吃完,也或许是我怒意上涌。
那时尚还算年轻的负责人笑了,事后再问时仍旧得到这个答案时,他仍旧是笑着的,他说欣赏我这种人,只要够狠够听话,适合帮他做事,他正缺一条够狠也够忠心的狗,要么帮他做事,要么就承担这次杀人的后果。
于是,我答应了。
于是,我从人又变成了狗。
再一次重逢
静谧被撕破,灰蒙蒙阴霾笼罩全部光彩透露。雨点滴答落下,顺势通过未关紧窗口流入阳台。毫无规章诉说,像在猛烈倾诉隐瞒已久的秘密。几时过后,雨痕附着玻璃窗户。拉开抽屉的封锁,稚嫩时期最偏爱的五彩玻璃珠依然是那样具有回忆。被欢声笑语填满的童年,却只适合当做回忆随时拿来恋旧。成长后的生活并没有当初想象那样好,反而疲惫感促使心境更加劳累,咖啡苦涩感蔓延展开。瞥见粉红信笺,万种色彩牵引许多记忆重返脑海。谁没有初恋情人,与性格有关,小时候的我好像不适合去爱。汤姆当初也教了我许多,可…我愚昧不懂得什么是爱。却可以感受得到,无休止的争吵和冷战让对方产生要逃避的想法。现实没有小说故事的例外,最后还是分开离别。汤姆是......
静谧被撕破,灰蒙蒙阴霾笼罩全部光彩透露。雨点滴答落下,顺势通过未关紧窗口流入阳台。毫无规章诉说,像在猛烈倾诉隐瞒已久的秘密。几时过后,雨痕附着玻璃窗户。拉开抽屉的封锁,稚嫩时期最偏爱的五彩玻璃珠依然是那样具有回忆。被欢声笑语填满的童年,却只适合当做回忆随时拿来恋旧。成长后的生活并没有当初想象那样好,反而疲惫感促使心境更加劳累,咖啡苦涩感蔓延展开。瞥见粉红信笺,万种色彩牵引许多记忆重返脑海。谁没有初恋情人,与性格有关,小时候的我好像不适合去爱。汤姆当初也教了我许多,可…我愚昧不懂得什么是爱。却可以感受得到,无休止的争吵和冷战让对方产生要逃避的想法。现实没有小说故事的例外,最后还是分开离别。汤姆是我的心之所向,以至于直至今天仍是孤身一人。我翻到曾经的日记本。泛黄的页数,歪歪扭扭的字迹,各样贴纸的踪影。这些将我拉扯回那年夏天,总散步于饭后傍晚。草丛中虫鸣成为盛夏特点标志。迎着微风游走在即将落幕的晚霞。快要融掉的冰沙,甜在舌尖的滋味感触深刻。我有个秘密基地,萤火虫成群飞舞。淡黄色光芒虽微弱,可像满天星般漂亮美好。画画灵感大部分都从这里获得,以致于成为我心灵上的慰藉。以前的记忆将永远收藏镶嵌在我最华丽的扉页篇章。
清晰记得那次蜕变的全部过程,这是我最期待的,也是人生中最灿烂的瞬间。早早买到梦寐以求的礼鞋,换上准备已久的礼服。懵懂幼稚期觉得表情管理是成熟男人必备的而现实也确实如此,高端男士香水的气味萦绕鼻尖。戴上配饰后,无数次幻想的场景都逐各视线成为现实所发生过的事件。喜欢文字带给的不同感受体验,所以那天我拥有好多大人赠送的书籍。通宵趴在被窝里阅读、品味、观摩书海的欢乐。那天也是我为数不多的最自由的一天。没有任何束缚和管教。那天的某一刻我却突然想起了汤姆,回想以往种种,我从不埋怨曾经一起经历的乌龙,因为这些是我青春期里最值得谱写的乐章。
没想到蜕变之后还能再次相见,我跟汤姆对视良久已然无言,看得出汤姆也成长了许多,我们都将不再是以前的模样,冰封已久的心脏再次开始为汤姆跳动。
【艾因×我】再更多地依赖我一点吧
有点心机的艾猫猫(bushi
字数2000+
ooc有
作为一个几乎天天都在感冒生病、能从年初病到年末的药罐子,我已经习惯了反复感冒的状态。
但显然有人不希望我习惯这种牙白的事——每次生病,那双艳红的眼里会流出不自觉的关心和焦虑,好看的眉头就会拧紧,皱出一个不甚明显的“川”字。
同居后总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只要我开始打喷睫,就会被里三层外三层地裹起来,生理期也会得到警觉小猫的格外关注。
居家必备版艾小猫,你值得拥有。
于是我成功从自立自强的新时代女性堕落成一生病就乖乖呆着等待投喂的懒婆娘(划掉)。
不过这次感冒来得猝...
有点心机的艾猫猫(bushi
字数2000+
ooc有
作为一个几乎天天都在感冒生病、能从年初病到年末的药罐子,我已经习惯了反复感冒的状态。
但显然有人不希望我习惯这种牙白的事——每次生病,那双艳红的眼里会流出不自觉的关心和焦虑,好看的眉头就会拧紧,皱出一个不甚明显的“川”字。
同居后总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只要我开始打喷睫,就会被里三层外三层地裹起来,生理期也会得到警觉小猫的格外关注。
居家必备版艾小猫,你值得拥有。
于是我成功从自立自强的新时代女性堕落成一生病就乖乖呆着等待投喂的懒婆娘(划掉)。
不过这次感冒来得猝不及防,还发起了高烧,而艾因很不幸地去巡演了。
“艾因。”我托着一副破铜锣嗓子要死不活地喊他。
“我在,”电话里传出有些失真的声音,”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好哑。”
我刚想一顿哀嚎向可靠的小猫哭诉就被一阵杂音打断了。
艾因在哪来着?哦,差点烧糊涂了,他在巡演。
那是不是不要让他担心比较好?
“没事,你好好准备演出就好,”
”可是你的声音听起来很难受,真的没事吗?”
“……”我沉默了。
“艾因没了我怎么活啊艾因QAQ”(突然发癫(?)
“……”艾因沉默了。
发烧导致脑子坏掉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对吧?
总之,挂断电话后我犹豫了一会儿,为了避免自己挂掉,最终还是决定找个跑腿小哥照顾我。
然后就成了现在的局面——我, 艾因和跑腿小哥六目相对。
艾猫猫震惊,艾猫猫疑惑,艾猫猫委屈。
“这是谁?”
“我找来照顾我的跑腿小哥。”
“要不我先走?”
“没事你先把粥放下。”
“等等,”艾因叫住对方,“我来吧,你可以回去了。“
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你刚回来不需要休息吗?你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艾因将粥塞进我手里。
跑腿小哥离开后,家里只剩下我和艾因。我脑子烧得晕晕沉沉的,人走后就干脆顺着心意窝在艾因怀里,心满意足地一遍遍小声叫他。
或许人在虚弱的时候总是想亲呢亲近之人来寻求慰藉,艾因倒不厌烦,也一遍遍地回应我,好让我感知到他的存在。
“你后天不是还有一场演奏会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因为……”艾因捏了捏我的手指,”笨蛋画家小姐把嗓子都烧哑了,说话还前言不搭后语,让人担心。”
“所以艾因是在担心我对吧?”
“艾因是特意回来看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非常肯定。只是因为这个人是艾因,所以相信着他是为我而来。
不……艾因下意识想要否认,可怀中的少女就那么看着他,直直地看进他心里,一切的掩饰都显得欲盖弥彰。她的面色因生病而潮红,眼里氤氲着水汽。一头秀发散乱在他胸前,少女还依恋十足地在他脖颈上蹭蹭,蹭得耳边敏感的皮肤都染上薄红,像是被人轻薄的美人。
“艾因艾因,”我扣住他的十指,尽力让沙哑的声音清明,“怎么不说话?”
艾因深吸一口气,彻底说不出否定的话。
“是。”艾因将头埋到我的发丝间,呼吸间惹得我头皮发麻。
“最后一场巡演可以等后天上午再赶回去,来得及。但我现在更想看看我的女朋友。”
“不用排练吗?”
“这是不相信我?”艾因有些矜贵地开口,带着势在必行的得意。
如果是猫猫的话,尾巴已经摇起来了吧?
“要是实在担心,”大猫眼里闪过丝狡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就算路途遥远,也不会让你无聊。”
“ 我也可以把你照顾地很好。”
猫咪顿了一下,又小声地、带着点委屈和不满地补充: “不要找别人。”
暖光灯静静地照着,好像在夜里低低地诉说不为人知的纷杂心绪。艾因平时有些冷峻的面部也被柔和下来,但黑发下的阴翳让本就红艳如血的双眸愈发幽深,像是要把我吞噬。
我有些仓惶地回避了他的视线:“是说那个跑腿小哥吗?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不是麻烦。”艾因难得强硬地让我转回来,再次对上他的视线,”我从来不觉得麻烦,更不会觉得勉强。”
“还是说,当我生病时,你也会觉得照顾病人的我会是种麻烦?如果很勉强,以后你也可以……”
“不是这样。”我有些恼了,急切地打断他,“我从来不觉得照顾生病的艾因是种麻烦。”
我低下头,呼之欲出的答案却不敢在这样的注视下说出。或许我真的烧傻了,指尖绞紧了身下的被褥,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开口。
“生病的艾因脸红红的,快和眼睛的颜色一样。艾因也比平时还要黏人,像圈地为主的猫,娇气又矜贵,要好好哄着才行。”
“但其实……我也很喜欢那样的艾因,享受被艾因依赖的感觉,会想更多地为艾因做些什么。”
“无论是怎样的艾困,我都一直一直喜欢着啊。”
好羞耻,说不下去了。
我要赖地抱住艾因,把头埋在他胸前:”不要为难我啦……”
就这样轻易地说着“喜欢”这种话真的很犯规啊,画家小姐。艾因颇有些无奈地感慨,同时也紧紧回抱住了我。
艾因知道自己就是故意的。故意气她,曲解她的意思,想听她亲口承认自己也想被他依赖,听她主动说出这样的话,逼她直面那些隐晦而不可告人的心思。
因为他也是这样希望被她依赖的。
因为对彼此都有欲求,所以想要心爱的女孩也承认,哪怕再羞耻,也要通过这样的方式传达出内心真实的想法,好让女孩再也无法推拒他。
亲密的拥抱让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布料我的心口,连胸腔的震动也让人脸红。
“我也一样喜欢你依赖我的样子,从来不会觉得这是什么麻烦的事。”
“你拥有选择的自由,但这样很难受的时候,”
“再更多地依赖我一点吧。”
少年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让我甚至想就这样被少年占为己有,然后永远和他纠缠不休乃至融为一体。
我叹息一声,轻轻地描摹他的眉眼。
“艾因,你这样是不对的。”
“这样……我都完全不会再想选择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了啊。”
艾因低低地笑起来。
“不可以吗?”
“我也只想选择你。”
Ps.是之前看到工服救我一命那个视频后的灵感,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www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摸了,本来想写搞笑的然后文有了自主意识,绝对不是我的问题(确信)
〔恋语五野〕当你想和他一起看周棋洛的电影
〈白起〉〈李泽言〉〈许墨〉〈周棋洛〉〈凌肖〉
〈请做出你的选择〉
〈请注意,不同的选择会解锁不同的场景〉
〈白起〉
“啊啊啊啊……!”
小黑激情地停在电影城门口,扬起一地风沙,惹得行人注目,我搂着白起腰的手仍然不敢松开半分。
〈电影城待解锁〉
“咳……我们,到了!”白起一只手拿下了自己的头盔,另一只手还扶着小黑的把手,不敢晃动半分,生怕又让身后女孩开始恐惧。
我耳边呼啸的风声骤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他清晰明朗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却看见一群正在打量着自己的路人——好尴尬啊!
我一下子跳下了车,拿下头盔,我死死抓着斜挎包的带子,掩饰着...
〈白起〉〈李泽言〉〈许墨〉〈周棋洛〉〈凌肖〉
〈请做出你的选择〉
〈请注意,不同的选择会解锁不同的场景〉
〈白起〉
“啊啊啊啊……!”
小黑激情地停在电影城门口,扬起一地风沙,惹得行人注目,我搂着白起腰的手仍然不敢松开半分。
〈电影城待解锁〉
“咳……我们,到了!”白起一只手拿下了自己的头盔,另一只手还扶着小黑的把手,不敢晃动半分,生怕又让身后女孩开始恐惧。
我耳边呼啸的风声骤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他清晰明朗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却看见一群正在打量着自己的路人——好尴尬啊!
我一下子跳下了车,拿下头盔,我死死抓着斜挎包的带子,掩饰着内心的焦灼,“终于到了,我们快去看电影吧!”
“你确定……没事?”他修长的腿迈过摩托机车,自然地走向我身边,琥珀色的眸里充满着对我的关怀。月光将他的黑色衬衫处不经意露出来的锁骨修饰得无可挑剔。
“没、没事,那个……”
“啊!!周棋洛好帅!!”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女孩的的尖叫声打断。
我和白起寻声望去,原来是电影城门口树着周棋洛新电影的海报。
“白起!对对对,就是这个!”或许是女孩的情绪感染了我,我指着海报上周棋洛的脸,兴奋不已,“悦悦她们这两天一直跟我安利这部电影,之前我们都没时间看,现在这场是恋语市的最后一场了,再不看没机会了嘛!”
我拉着白起的手晃来晃去,眼里两道明晃晃的光直逼白起。
白起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不行!”
“不要嘛……”
“你说的百年一遇的最最最好看的电影,就是这个?”他挑了挑眉,把“最最最”三个字咬得很重。
“嗯……”
“不看了。”
“啊,为什么?”
“咳,不为什么……”他眸光躲闪,耳根微红,“换个地方,我带你去学拳击!”
说完,白起不由分手就拉着我的手走出了电影院……
〈拳击馆解锁〉
〈game over〉
〈李泽言〉
“喂,我是李泽言,我已经在你公司楼下等你了。”手机一接通,就是李泽言那无比让人安心的嗓音。
“好的李总!我马上下来!”我惺忪的睡眼立马睁开,重重合上笔记本电脑,揣上包,风风火火跑出了门。
电话那头,李泽言听出了女孩焦急的喘息,皱了皱眉,说:“你不用那么着急……”话未说完,电话就被女孩粗暴地掐断了。
李泽言幽幽叹了口气,恰好女孩出现在了车的后视镜里……
我打开李泽言的车门,心满意足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拉上了安全带。
“刚睡醒?”李泽言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怎么知道?”
“看你头发就知道了……上班时间公然睡觉,我真是后悔华锐怎么做出了给你投资这样一个错误的选择。”他嘴上是这么说,手却自然地伸过来替我轻轻抚平头上不安分的头发。
我吐了吐舌头,像一只小鹿埋着头,静静感受着他手掌的重量。
发动机轰然启动,却又在不远处的红灯停下。夕阳的余晖洒在他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敲打在方向盘上,斜睥着看向我的眸中流露出几分爱意,“别一直盯着我——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李泽言……”我用探究的眼神望向他,“我想去看电影可以吗?”
“好。”
“诶,不问问是谁的电影吗?”
“……某人半夜两点发的朋友圈已经说过了。”
我忽然想起昨晚一直在微博上刷周棋洛新电影的花絮,又在看网友的影评,一直到后半夜都没睡,然后激情发了个朋友圈,可我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删了……没想到居然被这人看到了……
“有两点要求,一不准犯花痴,二不许大喊大叫。”顿了顿,他又一字一句道,“特别是不准大喊大叫着犯花痴。”
这个人分明就是明枪暗箭针对我昨晚那条“周棋洛真帅”的文案!
“切,幼稚!”我学着他的口吻,傲娇地昂头。
“嘶……你说什么?”
“没、没什……唔!”我话未说完,他温热的唇却忽然覆上了我微张的唇,又惩罚性地轻轻咬了咬我的下唇。他一只手扯了扯紧绷喉结的衬衫,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把我囚禁在小小一方天地之中。
正当我脑子一片空白时,绿灯骤然亮起,他微勾着唇角地回到驾驶位。
可恶啊!这个人刚刚一定是用了他的evol!
他轻轻踩下油门,心情甚好地开口道:“我已经让魏谦定好了私人影院了。”
〈私人影院解锁〉
“以后想看电影就直说,不要大半夜不睡觉看一些边边角角的资讯。”
“哦,谢谢李总的关心!”
“没关心你,我只是怕某人上班又睡觉……”
另外三野待更新哦~
我会跟随到直到死亡
『另外一个版本鸟儿』
公寓外霓虹灯流转 , 打进落地窗扭曲成可怖颜色 , 暗粉橙黄橘绿 , 块状又条状铺上瓷砖。想起小花 , 也许它还在暖窝冬眠 , 我好羡慕。如果哪天研究出人类冬眠计划 , 肖舟会以首位试验人登上电视荧幕、谢谢 , 谢谢。床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 爱人会背叛你。家人会离开你 , 祇有床永远拥抱你不论物是人非 , 没有人不他妈喜欢床。然后睁开眼就变成棵小树 , ......
『另外一个版本鸟儿』
公寓外霓虹灯流转 , 打进落地窗扭曲成可怖颜色 , 暗粉橙黄橘绿 , 块状又条状铺上瓷砖。想起小花 , 也许它还在暖窝冬眠 , 我好羡慕。如果哪天研究出人类冬眠计划 , 肖舟会以首位试验人登上电视荧幕、谢谢 , 谢谢。床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 爱人会背叛你。家人会离开你 , 祇有床永远拥抱你不论物是人非 , 没有人不他妈喜欢床。然后睁开眼就变成棵小树 , 头上绿绿脚下绿绿入目皆绿绿 , 像没入长白山国家森林景区。我开口说话问了where 空气说它是德克萨斯。我把自己逗笑了 , 抬手摸向笔记本却扑了空 , 它安详躺在地面 , 内容一览无余。
小涂鸦在纸张中央 , 全貌因昏暗模糊不堪 , 隐约里透出只不死鸟轮廓。正红颜色遭罪恶光线污染 , 混杂成污泥般沼浊 , 安安静静、生命力尽失。它要飞走了 , 它要死掉了。烧成雪山上一捧灰 , 在呼啸的凛冽里出逃 , 踩踏时间指针齿轮的闷响 , 远去人类视野。变成花 , 变成雪 , 变成一呼一吸 , 顺生命定律刺进五腹六脏里。鼻尖萦绕木质香气 , 是德克萨斯的残存气息。
滴滴答答叮叮当当 , 雨水上映午夜场 , 砸在玻璃面失去透彻与生命 , 被都市染成五彩灿烂 , 突然从诗人笔尖下变得好世俗 , 它们糊满视野 , 一串又一串掉下来 , 像在哭 , 像在尖叫。不情愿从云层飞走后的哀悼。城市变成冰激凌 , 融化冰激凌。商业大楼什锦糖味掺杂混合热带水果齁甜 , 街心公园是薄荷奶绿像漱口水 , 好远好远我看不到的地方是蓝莓味。 德克萨斯, 我又想起德克萨斯 , 你在做什么梦呢。
阳台藤条秋千是鸟窝形状 , 可以容下那只賍鸟供一隅栖息 , 也许就不会飞走 , 不会离开。虽然仅是阿水另一个狗窝、但在伤春悲秋日子里属于我 , 衹是我。迈步走向阳台时绊到大堆空酒易拉罐 , 趔趄几下差点摔跤 , 有德克萨斯回家那天上上下下搬运七趟的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 , 久到她已经不回家了 , 好吧 , 晚安 , 希望你有好梦 , 德克萨斯。意识混乱最后一秒是她踩进片花丛凑近我说我是笨蛋、脸颊滑过炽热又冰冷 , 是德克萨斯的眼泪吗 ?
不死鸟好漂亮 , 太阳灼上火焰正红色 , 尾尖松石绿色毫不突兀 , 侧翅凤翎稍逊正羽 , 淡下些赤泽 , 融作迟暮晚霞暖色调。她说她叫德克萨斯 , 我嘲笑她被顶礼膜拜却未存命名权利 , 红彤彤一片的德克萨斯 , 多荒唐。她让我给自己取名字 , 我想了好久才开口。“那我叫德克萨斯, 这样德克萨斯离我再远再远我也可以乘小船找到你。” 大概忘了介绍 , 德克萨斯是拉普拉斯右翅最最好看且有用的翎羽 , 独一无二。德克萨斯飞 , 我和她一起飞、德克萨斯发呆 , 我陪她一起发呆。我好爱她 , 想成为另一只最佳不死鸟站在崖壁危垂树枝头叽叽喳喳 , 最后用头顶蹭那毛茸茸下巴说、肖舟的德克萨斯 , 拉普拉斯的肖舟。信仰是拉普拉斯 , 拉普拉斯是信仰。也许是忘了她在烈火焚烧里重复成千上万年新生 , 我是不长不短时段里一片翎羽 , 呐喊嘶嚎止不下扑棱翅膀的动作。即使我请求、请求你别忘了我 , 即使我请求、请求你等待我。
事实上火焰好烫 , 我的眼泪好烫。拉普拉斯、拉普拉斯 , 我信仰般追逐你 , 你追逐死亡。
带着这个b拯救世界39
我来了我来了
鸽子精前来汇报
守卫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是清澈的迷茫。
弟子甲:“兄弟上不上?”
弟子乙:“你敢去吗?我有点虚····”
他小心的撇了撇里面的几位,没底气的很,“”不敢,所以你去
“不要,你去···”
两个人争执之际,刚去将凌柠的信件交给专门的送信弟子的那位回来了,略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们,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尚未褪去的兴奋。
刚才还吵得如火如荼的人,在这一刻做出了相同的反应,两只不同的手,将毫不知情的倒霉蛋推进去了。
这下面面相觑的换成别人了。......
我来了我来了
鸽子精前来汇报
守卫的弟子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都是清澈的迷茫。
弟子甲:“兄弟上不上?”
弟子乙:“你敢去吗?我有点虚····”
他小心的撇了撇里面的几位,没底气的很,“”不敢,所以你去
“不要,你去···”
两个人争执之际,刚去将凌柠的信件交给专门的送信弟子的那位回来了,略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们,清澈的眸子里带着尚未褪去的兴奋。
刚才还吵得如火如荼的人,在这一刻做出了相同的反应,两只不同的手,将毫不知情的倒霉蛋推进去了。
这下面面相觑的换成别人了。
凌柠尬笑,将气的不轻的降魔和笑得越发诡异的骨爷爷拉开,露出个一脸懵逼的弟子。
被众人视线集中的弟子,慢慢的,举起手,满脸无辜。
“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
宁风致他们是临时被弟子喊来的,宗门里面的人都是看着柠柠长大的,虽然对外人算不上排斥,毫无芥蒂也是不现实的。
弟子们看到降魔一脸杀气的过来柠柠院子,拿不准主意,但又实在担心。只好马不停蹄地就把最厉害的几位都喊过来。
嗯,这是非常可以理解的的事情,降魔那张脸就是比较容易给人这种误解,谁叫他长了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没事,他们都是来找我的,不用担心啦!”
凌柠笑着,用自己的身体将降魔和古榕隔开的同时,不着痕迹地将两人拉着后退,尽力不殃及池鱼。
虽然没明说,但是门外离这里也就那么点距离,连凌柠都能把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更何况其他人,降魔脸色肉眼可见的更臭了,连凌柠拉着他的动作都没注意到。
弟子如获大赦一般地逃跑,感激的对着凌柠笑,却是看也不敢看自家宗主和长老。
顺带的,凌柠让周围的弟子都回去休息,几位爷爷都在这里,天底下估计都没有更安全的地方。
“我说,他们不会是来你这蹭饭吃的吧?”b看着这些加起来靠近五百岁的人,坐在这话也不说的,实在是有些吓人,尤其是古榕笑眯眯的眼神,像是回去路上降魔随时都能暴毙。
不知道降魔怕不怕,反正b是怕的。
“不会,刚吃完半个时辰不到。”凌柠回答的很肯定,虽然她没吃,但是王嫂来的动静她记得清楚。
不像是说服b,更像是她的自我洗脑。
“···”这是重点吗?
B抓狂了,拜托,这么大的动静,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
万一一个不留神,唐三死了呢?
该说不说,最会诅咒的人,哦不,系统在这呢。
光翎坐在凳子上,晃悠着一双腿,白色的靴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碰撞时会发出清脆的一声,“噔”的声音,打断了降魔对峙的气氛。
宁风致这才将视线落到了这人身上,供奉们的消息虽然流传出来的不多,但能修炼到封号斗罗的人,无一不是几十年的积累,只有这位光翎斗罗,选择将样貌固定在十几岁的少年模样。
与之相对应的,他的脾气也和孩子一样,单纯又残忍。
对于这样一个人,反而比降魔难对付得多,宁风致可不会以为他真有表现出来的这么无害。
古榕握着女孩的手,黑色的手套完全包裹住娇小的手,却是被女孩占据了主动的位置,牵着他走向尘心和宁风致身边。
亲昵又自然的动作,倒显得一边的降魔有些格格不入的尴尬。
女孩并不生气,目光柔软又清亮,在将落未落的日色里,映出温暖的颜色,将那双好看的眼睛,镀上一层橙黄。
“好了,骨爷爷你没事吓弟子们做什么···”
又转过头对降魔,“七供奉你也是,我这几日都在这里又不会跑···”
在外称霸一方的封号斗罗,被不到他们肩膀高的女孩抓着念叨,说出去怕是要惊掉旁人下巴。
在她的一力促成之下,降魔已然忘记了来的最初目的,和宁风致几人坐上了一张餐桌,吃上了一顿足够丰盛的晚餐。
凌柠开口,宁风致几人半年未见她,本就百依百顺,左右不过一顿饭,他们倒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最起码,表面上是宾主尽欢了,虽然降魔和光翎看起来没有很高兴的样子,但凌柠决定将此刻封为七宝琉璃宗和武魂殿交好历史进程中的史诗级时刻。
B对此嗤之以鼻,它可不信人类心里没有自己的弯弯绕。
宁荣荣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刚刚结束今天的训练,坐在床上发呆,小舞和唐三出去约会了,宿舍只有她一个人。
在很多次这种时候,她有点想念柠柠。
不是说小舞和竹清不好,她们都是很好的队友和朋友,但小舞的眼里,唐三的存在已经超越了周围的所有人,竹清话少,不太主动和她聊天。
而且她和柠柠一起长大,柠柠是个足够有趣又温柔的人,习惯了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在时可能无所察觉,但一旦她不在身边,落差感会立刻出现。
这样的落差,不会因为更多的人出现在身边而消失,只会随着时间愈发加剧。
她拆开回信,半年的信件被压缩成了这一封,足足有十几张纸,柠柠的字也是爸爸和爷爷们亲手教的,却在之中自成一派,她的字和她一样,不是张扬的性子,却也不同于荣荣自己的婉约秀丽。
她的字,像一颗竹,不见其如何大气磅礴,风骨暗涵其中,落笔轻,却不飘,一笔一划都是落于实处的。
看了不过半页,她就忍不住笑起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事事有回应?
初入史莱克,又有先前的隔阂存在,即便柠柠和两位爷爷出头,也不可能立刻亲密如一家人,更何况这里面只有三个女孩子,小舞和唐三几乎形影不离,戴沐白和朱竹清有武魂融合,只有她这个新来的是严格意义上的无所依傍,消极情绪自然是有的,不好意思和爸爸说这些,只能将这些扭捏的不适应说给柠柠听。
柠柠以前说她像未经打磨的镜子,会毫无保留的反应出周围的环境,宁荣荣直到现在也没有理解这个说法,但爸爸将她比作七宝琉璃宗温室里娇惯的花朵,七宝琉璃宗的所有人,所有资源,构成了她存在并赖以生长的这个温室的环境。
那时候,宁荣荣不觉得花朵有什么不好,正是由于适宜的环境,花朵才能开的最绚烂,她也在最懵懂无知的时候这样问过爸爸:“那柠柠是我旁边的那一朵花吗?”
爸爸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将视线投向和宁雨绥在下面聊天的女孩,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只需要知道,柠柠会永远在你身边就好。”
年幼的时候,宁荣荣为这句话高兴了许久,对于当时的她来说,这几乎是一句肯定的回答,永远在她身边的东西,自然是和她一样的伙伴,一起种植出来的花朵。
直到如今,有了短暂的分别之后,她才知道爸爸那句话的意思,柠柠从来就和她不一样,温室里娇惯的花朵,一旦离开了那里,总是需要受到一些挫折才能够成长,才能盛开出最美的景。
柠柠她是悬于天际的阳光,是滋润生长的水流,是穿山越岭的风,是悬浮于宁荣荣周围的空气,她是自由的,是独立的,也是温柔的,她的陪伴一直都在,却也不显山不露水。
因为这样,所以宁荣荣可以毫无负担的将一切都分享给她,开心的,失意的,完美的,不完美的,柠柠就像是一汪可以容纳全部的宁荣荣的泉水,在这里宁荣荣也只是宁荣荣。
就像此刻,即便她在书信里,说了弗兰德依旧抠门又自私,赵无极鲁莽又自大,大师对她的魂力修炼帮不上任何忙等等的不好,柠柠也只会笑着告诉她,弗兰德院长对学生很护短,赵无极是一个不错的年长者,大师对于战斗技巧有着更深的研究。
她从来不否认人们的缺点,但她也有足够的耐心发现大家的闪光点。
凌柠和她一样大,但她就像是快她很多步的成为了一个足够强大,足够稳定的人,包容了全部的宁荣荣,或许不止是她一个人,还有爸爸,剑爷爷,骨爷爷,毒爷爷,宁雨绥他们所有人。
星光闪耀之时,小舞推门的动作小心翼翼,看到宁荣荣睡着的时候更是连呼吸都放轻了,朝门外做了个手势,示意唐三快回去,踮着脚尖越过了宁荣荣。
一反常态的,荣荣今天是侧着睡得,小舞按耐不住好奇心的看了一眼,她的左手压在枕头下,露出信封的一角。
小舞知道,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当然有家人源源不断的关心,心里有些酸涩,冲淡了刚刚回来的喜悦,不发一言的缩回自己床上。
另一边,聚集了不少人的七宝琉璃宗,更热闹了起来。
“你怎么突然来了?”饶是不怕光翎和降魔的古榕,也给突然出现的鬼魅吓得不轻,封号斗罗的精神力不弱,给他们发现了,这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鬼魅感知到了强者的气息,只好更加收敛自己,“教皇殿下让我们过几日带武魂殿年轻一代进魂兽森林猎杀魂兽,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尘心提醒说道:“老毒物此时不在森林,风险更大了。”
“等不及他回来了,武魂殿近期招收了不少七八十级的魂师,多是教皇亲信,而且斗罗殿那边的人不算少,听闻教皇一直在找那边要人,一旦要到了,我们会被立刻放弃。”
宁风致几人也刚从凌柠那边回来,今天和光翎他们打交道下来,就知道他们的实力并不弱,他们俩还只是排行末尾的,若是千道流真的下定主意和比比东统一战线,局势会立刻发生倾斜。
在这时候,鬼菊两人,即使不算强,但对于七宝琉璃宗无疑是多了一层保障。
鬼魅的身形隐在黑色的雾气里看不完全,见宁风致几人有所犹豫,只好搬出最后的理由。
“武魂殿年轻一代的弟子很强,不输你们的人,最强的一个如今已经有靠近五十级的实力,突破也就在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是我和菊花看着长大的,所以如今还愿意让我们带着猎杀,顺便借着我和他的武魂融合技抓一点活的回去圈养,培养武魂殿自己的魂兽森林,之后这样的机会有没有就不好说了,而且五十级之后的魂兽难以对付,以教皇对他们的重视,极有可能亲自出手,那将会是毫无可能。”
尘心的表情算不上好看,这是在威胁七宝琉璃宗?
宁风致眼镜后闪出一点光,“既然两位想的话,七宝琉璃宗自然言出必行,配合到底,但剑叔说的不假,没有毒斗罗在的落日森林。其中的危险程度大大提高,更何况你们要做的本就是一场冒险,后果两位可有承担的把握?”
鬼魅不是不会看人脸色的人,刚才的话已然惹怒他们,但说出去的的话可没有办法收回,他只好咬牙应了,“自然,我们的命,该是我们自己承担。”
在宁风致开口之前,古榕笑着伸手打开了门,歪头的动作满是无辜,鬼魅却只看出威胁。消失的迅速。
“你真要做?这个时间比我们预想中早太多,他们俩着急,我们却没必要急。”尘心不是个喜欢冒险的人,更何况是对上不知底细的敌人。
“没关系,对我们来说突然,对他们自然也是。”宁风致按住古榕的肩膀,“辛苦骨叔过几天跑一趟了。”
〔李响×你〕当你的体制内男友在白金瀚抓包了你
最近京海市频繁发生年轻女孩遇刺案,市公安局的刑警都忙得团团转,李响自然也不能幸免。他白天满市跑做调查,晚上则整理资料分析案情。所以每次回来都是凌晨两三点,你每次感受到他蹑手蹑脚爬上床的时候都心疼不已。
昨天他洗漱完后刚小心翼翼爬上床时,你见他不备,猛然翻身,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抱住了他。你却明显感觉到他身形一僵。
“就不能休息一下嘛……”
你像个孩子一样,闭着眼睛紧紧贴着他,将自己鼻腔里湿热的气喷吐在他的后脖上,埋怨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心疼。
“咳……还不睡?”...
最近京海市频繁发生年轻女孩遇刺案,市公安局的刑警都忙得团团转,李响自然也不能幸免。他白天满市跑做调查,晚上则整理资料分析案情。所以每次回来都是凌晨两三点,你每次感受到他蹑手蹑脚爬上床的时候都心疼不已。
昨天他洗漱完后刚小心翼翼爬上床时,你见他不备,猛然翻身,伸出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抱住了他。你却明显感觉到他身形一僵。
“就不能休息一下嘛……”
你像个孩子一样,闭着眼睛紧紧贴着他,将自己鼻腔里湿热的气喷吐在他的后脖上,埋怨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心疼。
“咳……还不睡?”李响轻轻拉住你不安分的手,简短的几个字透露出他的几分隐忍。
这时,你忽然摸到了一个坚硬而冰凉的东西:“嘶……”是他皮带的卡扣,显然,他还没来得及换掉制服。你将下巴蹭到他的肩上,故意靠在他耳边,不满道,“李警官怎么睡觉还穿着警服,抓了那么久坏人还抓不够,怎么,还要来抓我吗?”
“老婆……”他一下子转过身来,你一下子抱空,他却猝不及防地钻进你的怀里,将头埋得低低的,声音从下而上传来,“最近这些案件太频繁了,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才能保护市民安全……”
眼见一向强势的他现在却这样求饶似地待在你的怀里,那是只有在恋人面前才会展现的柔弱……
你心里多少也有了些抚慰,那些不甘和酸意消失了大半。你忍不住揉了揉李响的毛茸茸的脑袋,顺嘴说:“那李警官也要保护好本市民的安全哦!”
想了想,你觉得还是暂时不告诉他自己公司融资成功的喜讯,他现在太忙了,等过段时间他破案了再一起庆祝好了。
你正这样出神地想着,他却忽然抬起了头,那汪死死盯着你的眼瞳似乎可以滴下水来,他才堪堪盯了你半秒,便猛然如饿狼进攻,一个跨步来到你身上,先是咬住了你的下唇,又惩罚般地轻咬了你耳垂,一字一句在你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我一定,一定誓死守护!”
“你……!”你感受着他的重量,本想说什么,却在遇上他鬼差勾魂的眸子时丧失了语言能力。
你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如烧开的水,心跳得仿佛要冲破天际。
他的喘息急促而有力,焦急地扯着自己的领带。一边扯,却还是一边用含着浅浅笑意的眼望着你。便如三月春光惹得百花开放,他根本不让你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便霸道地侵占了你的领地。
“报告长官,李响特来申报物资使用状况,食物水源充足,制服破损一件,其余物品使用状态良好,请求长官资金援助……”
***
公司小组决定今天去团建,庆祝融资成功,团建的内容是去白金瀚唱歌。你知道李响一定不会同意你独自一人去KTV,可他现在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陪不了你。盛情难却之下,又加之组里成员都是女孩子,你就没有打扰李响,同意了邀请。
镭射灯不眠不休地照亮整个房间,不停变换的色彩如同上世纪教堂琉璃的窗子,如梦如幻。白金瀚的巨型音响也真是够可以的,声音大得你的胸腔都跟着共鸣。
酒过三巡,每个人脸上都不约而同泛着红晕。组里忙活了那么久,终于得到投资者的认可了,所有同事都很高兴,纷纷争抢着麦克风,整个房间洋溢着疯狂的快乐。
“愿喧嚣城市把我们遗忘,听你呼吸里的伤,听你心跳里的狂……”这首张杰的《听》最近京海市上下大街小巷都在场,很是火爆。你歇斯底里地跟随伴奏一起唱着,每一个鼓点都跟得恰到好处——这首歌在ktv唱起来真的很带感!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打开了,所有歌声戛然而止。你莫名地转头看去,竟然发现李响的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门前,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便衣警察。
镭射灯照在他脸上,让他平时充满正气的脸忽然多了几分桀骜。这时,你注意到他的右手还把在腰间的枪柄上,眼睛看着脚尖,满脸的阴郁。你的同事面面相觑,吓得面色惨白。
目光扫过摆在桌子上的手机,你发现屏幕上显示居然有二十多条未接电话和五十多条短信!你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可能是以为我被最近凶杀案的凶手盯上了吧……
好想死啊!唱歌声音太大了没听见啊!他是怎么过来的?应该是一路利用定位找来的吧……
你一面疯狂给同事赔礼,一面向她们介绍李响:“这是我家那位……啊,对对!哈哈,别紧张别紧张!不是来抓我们的!”
说完,你立刻拽着李响的袖口溜了出去,重重关上了门。耳朵的轰鸣骤然小了大半,他却仍是那一张阴郁的脸,吓死个人。
正当你犹豫该怎么负荆请罪,他却忽然一把抱住了你,在你耳边低低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陆寒等一众刑警见此情此景,先是瞪大了眼,后又明白了这里不需要他们。一群老爷们便如偷吃了糖的小孩,胆小而好奇,一边歪着脖子偷看一边讪笑着逃离了现场:“嫂子再见!”
“诶?诶诶……响,他们怎么一溜烟就不见了……”你心虚地转移话题道。
“别管他们……”他惊魂未定地拍着你的背,像是珍视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接到民众报案,新一起案件就发生在白金瀚。你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消息,更离谱的是,你的手机定位居然就在白金瀚,我还以为,还以为……还好,你没事比什么都重要。”
“对,对不起嘛,唱歌声儿太大了,没听见呜呜呜……”
他忽而松开了你,又凑到你唇边警觉地嗅了嗅,然后弹了一下你的额头:“喝酒了?”
“嗯……唔!”你的唇又被他使坏地咬了一下,“你干嘛?”
“给你的惩罚。”他顿了顿,又用埋怨的语气道,“喝酒了谁送你回去?”
“哦,对哦——没事……待会儿叫个……”
“叫什么叫,”他打断了你,“不安全,我送你去回去!”
“咦……不抓犯人了?”
“交给陆寒他们去好了,本来我今天就是听了你的话特意去单位调休了的。”顿了顿,他又附到你耳边,幽怨地说,“你啊你,你就是偷走了我的心的那个最可恶的在逃犯人……”
“嘘!”你伸出食指搭上了他冰凉的唇,“我可不是在逃!我自甘被李警官囚禁……”
话落,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眸光陡然发生了些许变换。下一秒,他横空将你抱起,向白金瀚门口停着的车走去,充满磁性的声音透过他胸腔传来:“一身酒气……”顿了顿,他又道,“看来你现在很需要被我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