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鼠猫衍生】【孙鼠焦猫】田伯光/张三丰EG小段子2
贴吧旧文改良整理重发
想想,大概十年之前了,一直计划着,出一个郭靖张三丰和田伯光张三丰的双攻一受文,一直难产拖沓。
近来刚刚有重新开篇的打算,一直相互扶持的基友就有跑路趋势,哎,捂脸。
如果小伙伴喜欢,应该会提上日程。
至少,会慢慢把当年手里一直压着没发的田丰文都陆续发出来。
期望小伙伴们喜欢。
[图片]
片段3
武当七侠里,性格最刚直火爆的莫声谷莫七爷,一直也是最最厌恶田伯光的。
这原因嘛……明明自己师父他老人家,那么慈祥和善,那么英明神武,那么德高望重,那么美玉无暇,那么琅苑仙葩……七,七爷,打住,您把口水擦擦先……
一世英名啊,却偏偏栽在了这个大银贼手里。其实单单这样...
贴吧旧文改良整理重发
想想,大概十年之前了,一直计划着,出一个郭靖张三丰和田伯光张三丰的双攻一受文,一直难产拖沓。
近来刚刚有重新开篇的打算,一直相互扶持的基友就有跑路趋势,哎,捂脸。
如果小伙伴喜欢,应该会提上日程。
至少,会慢慢把当年手里一直压着没发的田丰文都陆续发出来。
期望小伙伴们喜欢。
片段3
武当七侠里,性格最刚直火爆的莫声谷莫七爷,一直也是最最厌恶田伯光的。
这原因嘛……明明自己师父他老人家,那么慈祥和善,那么英明神武,那么德高望重,那么美玉无暇,那么琅苑仙葩……七,七爷,打住,您把口水擦擦先……
一世英名啊,却偏偏栽在了这个大银贼手里。其实单单这样也就算了,毕竟师父那么大年纪了,做点什么都是他老人家的自由。自己也可以像其他师兄弟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为什么当初他偏偏选了离师父最近的房间……
“哦哦,君宝,你真厉害,啧啧,身体柔韧性真好,这样的动作也可以……”
“田伯光!”张真人的吼声响彻武当山寂静的夜。住得最远的宋远桥暗自扶额,哎,师父明日又要闭关了吧……
片段4
来一个洒狗血的……既然有殷梨亭怎么能没有杨不悔……
“不悔,快救命,你爹要杀我!”田伯光拽着刚刚从山下回来的杨不悔“哭诉”。
杨不悔一头雾水:“小师公,有话慢慢说,我爹不会滥杀无辜的。”
“我就是在山下的茶楼里看到一个卷发美人啊,就上去打了个招呼而已啊……你别说,长得还有三分像君宝,腿真长,腰真细,啧啧……”
田爷,你确定你打招呼的方式是正常的么……
田爷,您没有被飞刀当场戳死,已经是万幸了……
“……小师公,我也救不了你了,李叔叔是我爹的底线”,杨不悔突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怎么不让三丰师父出来帮你解释一下?我爹应该会给师父个面子的。”
泪眼,“不悔啊,这才是最严重的!你们师父已经开始叫我田大侠了啊!”
请自行脑补祖师爷一脸冷漠,“田大侠,好自为之,老夫这武当山恐怕容不下阁下了。”
这一下子醋坛子打翻一地啊,田爷威武……
TBC…
血泪(1)
**第五章**
令狐冲与任盈盈便在这酒楼中要了一间客房,歇息一晚,第二日天明,在扬州城中略逛了逛,买下几样小吃,慢悠悠回到码头来。那艄公早已等候多时,笑问:“二位客官,逛得可高兴?”令狐冲道:“扬州果然繁华,可惜我夫妇身有要事,不能尽兴游玩。”
二人当即上船,向北而行。任盈盈卧在船舱中,又拿五仁糕来吃。令狐冲笑道:“你这样吃法,咱们的孩儿,将来一定肥壮健康得很。”任盈盈道:“你只顾听他两个说话,又不吃饭,我只好替你一替嘛。”
令狐冲道:“你挺喜欢我胡师妹么?我极少见你给人送礼,怎地对她青眼有加?”
任盈盈笑道:“我听他两口子讲故事,比说书的还有趣儿,恨不得给几十两银子赏钱,一只钗儿,也...
**第五章**
令狐冲与任盈盈便在这酒楼中要了一间客房,歇息一晚,第二日天明,在扬州城中略逛了逛,买下几样小吃,慢悠悠回到码头来。那艄公早已等候多时,笑问:“二位客官,逛得可高兴?”令狐冲道:“扬州果然繁华,可惜我夫妇身有要事,不能尽兴游玩。”
二人当即上船,向北而行。任盈盈卧在船舱中,又拿五仁糕来吃。令狐冲笑道:“你这样吃法,咱们的孩儿,将来一定肥壮健康得很。”任盈盈道:“你只顾听他两个说话,又不吃饭,我只好替你一替嘛。”
令狐冲道:“你挺喜欢我胡师妹么?我极少见你给人送礼,怎地对她青眼有加?”
任盈盈笑道:“我听他两口子讲故事,比说书的还有趣儿,恨不得给几十两银子赏钱,一只钗儿,也就马马虎虎啦。可怜叫花子讲得也挺好,却挨了一顿拳头棍棒。”令狐冲道:“唉……我已有些后悔啦。”任盈盈道:“你听了这么一大段,觉得怎样?”
令狐冲道:“我小师妹平安无恙,又有一份姻缘,当然胜过孤孤单单。我头一回听说她要成亲,伤心苦恼,现下再听说她要成亲,却是欢喜不尽。只是……盈盈,我只要一想到我师父,就忍不住想起东方不败,再听说他跟师娘不睦,心中着实不安。”
任盈盈道:“岳不群若有杀心,这几年早好下手了,何必延挨至今?他武功比岳夫人高得多,却跑什么?他只得一个女儿,女儿也只得一个母亲,想来不会怎样。况且夫妻情深的名声在外,这面子也失不得。”
令狐冲低声道:“既要面子,何必纳妾?他……这个……有什么用?还闹得家宅不宁。”
任盈盈道:“想来是他做贼心虚,怕人家知道他身有残疾呗。买个花瓶儿摆一摆。”令狐冲听妻子所言颇为有理,点了点头。任盈盈又道:“依我说呢,岳夫人自去含饴弄孙,不理会他,倒也挺好。”
令狐冲顿觉宽心不少,凑过来笑道:“你还有什么吃的没有?我这回亲自动嘴,不要你替啦。”任盈盈笑道:“喏,只剩下半个鸡丝卷啦,嘻嘻。”
一路顺风顺水,到达开封。
任盈盈结了船账,二人上岸进城,找牙行采买马匹。令狐冲道:“为什么一定要一匹黑马、一匹白马,装作黑白无常么?”任盈盈道:“还不止呢!还要再买一辆车,车帐一定要青色的,车尾系一条红绸。咱二人驾车往猩猩滩去,一路上聚合人众。”
令狐冲登时会意,原来是相见的记认,笑道:“你们这法子真有趣儿。是在书信中约好的么?”
任盈盈笑嘻嘻地跟他讲起诸般窍门来,有些是日月神教中的惯例,有些是自己行走江湖时学会的招数,令狐冲听得津津有味,笑道:“我白白比你多活了几年,只会喝酒吃饭,这些法子却是一窍不通。”任盈盈道:“你们名门正派,只顾大摇大摆,学这些干嘛?”
这几样东西原不稀奇,但是一处难以买全,他二人在城中直转到傍晚,方才置办妥当。大车套好,令狐冲伸手牵了,跟任盈盈找客店投宿。走得一阵,令狐冲忽然停步,朗声道:“是哪一位好朋友,悄悄跟着在下?怎不出来相见?”
任盈盈也回过头,只见远处慢慢走出一个人,叫道:“令狐兄,久违了!”令狐冲道:“是田兄么?”待这人走近,定睛一看,不由得笑出声来。
田伯光穿着乡农衣裳,脚下是一双沾满泥土的草鞋,已又蓄了头发,包裹头巾,脸上涂几道黑灰,额角贴了半块膏药。
令狐冲笑道:“田兄,你这副尊容,想来是不肯做和尚,叛出师门,怕不戒大师捉你来着?”本想再问他是否重操旧业,转念一想,田伯光早已给不戒和尚整治得不能人道,再说这话,却是给人伤口撒盐,当即住口。
田伯光道:“令狐兄,你这副尊容却高明得多,一定是发了大财。”言毕上前,躬身给任盈盈行了一礼,道:“二位大喜,田某不曾来道贺,这礼物只好以后补上。”任盈盈淡淡的道:“不用啦。”
令狐冲道:“田兄怎么不喊我?我还道是什么歹人呢!”田伯光道:“我奉了太师父之命,进城来给我师父买点布料裁衣裳,却看见你两口子在买红绸。你这等装扮,我也有些不敢认,因此远远跟着。”令狐冲道:“这可奇了,原来你没还俗么?”
田伯光道:“这事说来话长,令狐兄多年不来见性峰,怎知其中缘故?城门快关了,你要不要跟我同去,见见我师父?若不去时,我得赶紧走啦,太师父不许我在外住宿。”
令狐冲自从听了方证与方生的言语,早知见性峰上遭难,但他自觉无面目去见诸女尼,又不愿面对极为难之事,所以干脆不去想它。现在听田伯光直言相问,终究忍耐不住,道:“也罢,我跟你去见见仪琳师妹。咱们歇息一晚,明早同去恒山。我帮你跟不戒大师说情便是,岂有管得这般严的?”
田伯光道:“我师父不在恒山,只在城郊村中,有你这辆马车,咱们少时便到。”令狐冲更觉奇怪,转身询问任盈盈之意,任盈盈道:“我不累,只管上车走罢。”
令狐冲扶着任盈盈坐进车中,田伯光驾车,这大车套了两匹骏马,脚程甚快。出得城门,又往西行了二十多里,到达一处村庄。此时天色已暗,田伯光却不点灯笼,径去到村尾一户农舍,拴好大车,请他夫妇入内。
院中鸡鸭甚多,一只黄狗大叫起来,屋中出来一条大汉,粗声叫道:“你死到哪里去了,这会儿才回来?莫不是偷偷灌了黄汤?”田伯光应道:“太师父,有贵客来。”不戒和尚骂道:“放屁!咱们在这种田,能有什么贵客?咦?”
令狐冲道:“不戒大师,你好啊!”不戒和尚又惊又喜,忙将他夫妇请进屋中,一叠声的叫老婆、女儿同来会客。只见哑婆婆和仪琳从里间出来,二人都是农妇装束,虽然朴素,却极整洁。
仪琳道:“令狐……令狐大哥!”一语甫毕,竟尔哭了起来。
令狐冲见仪琳也蓄了头发,心中更是惊奇,但想这小师妹佛心甚诚,若说还俗,决不能够,因此也不敢问,只道:“仪琳师妹,多年不见,你又长高啦!你们一家人团聚,我正该好好恭喜一番。你侍奉父母,陪他们过几天安稳日子,倒也挺好。”
仪琳抽抽噎噎哭个不住,说不出话来。哑婆婆道:“什么安稳日子?是给人追得东躲西藏罢啦。”伸手抱住女儿,在她背上轻拍,倒似哄小孩儿一般。
田伯光道:“令狐兄跟任大小姐,想来还没吃饭?我去厨下整治些。”哑婆婆道:“还是我去罢。”拉着仪琳,转身出门。
令狐冲道:“不戒大师,你们夫妻重归于好,真是大喜。我记得你曾说过,你娘子是尼姑来着,想不到竟是这位哑婆婆。”任盈盈在旁听得,心道和尚娶了尼姑,有趣儿得很,又想起灵龟阁中迫娶,夫君宁死不负自己,颇觉甜蜜,脸色悄悄红了。
不戒和尚道:“只因她是尼姑,我才出家为僧。我当初一见到我娘子,便爱得她发狂,说什么也要娶她为妻。她说:‘阿弥陀佛,起这种念头,也不怕菩萨嗔怪。’我说:‘菩萨要怪,就只怪我一人。’我娘子说:‘你是俗家人,娶妻生子,理所当然。我身入空门,六根清净,再动凡心,菩萨自然要责怪了,可怎会怪到你?’我一想不错,倘若让菩萨怪上了她,累她死后在地狱中受苦,我如何对得住她?因此我去做了和尚。菩萨自然先怪我,就算下地狱,夫妻也是一块儿去。”
令狐冲点头道:“嗯……就算下地狱,夫妻也是一块儿去。”忍不住向任盈盈瞧了一眼。任盈盈回报一笑,道:“大师这等深情,教人好生佩服。却不知后来你夫妻怎地又分别了?”
不戒和尚道:“我俩结成夫妇,又生了女儿,仪琳只才三个月,我抱着她在门口晒太阳。事情也真不巧,那时候有个美貌少妇,骑了马经过门口,看见我大和尚抱了个女娃娃,觉得有些奇怪,向咱们瞧了几眼,又称赞我的娃娃美貌。”
令狐冲笑道:“原来仪琳小师妹只三个月,便已这般可爱。”
不戒和尚道:“我心中一乐,说道:‘你也美得很啊。’那少妇向我瞪了一眼,问道:‘你这女娃娃是哪里偷来的?’我说:‘什么偷不偷的?是我和尚自己生的。’那少妇忽然大发脾气,骂道:‘我好好问你,你几次三番向我取笑,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我说:‘取什么笑?难道和尚不是人,就不会生孩子?你不信,我就生给你看。’哪知道那女人凶得很,从背上拔出剑来,便向我刺来,那不是太不讲道理吗?”
令狐冲心想:“不戒大师直言无忌,说的都是真话,但听在对方耳里,却都成为无聊调笑。他既然娶妻生女,怎地又不还俗?大和尚抱了个女娃娃,原是不伦不类。”
「谜一样的田伯光」repo
终于收齐了!!人七年中可以错过几次再贩呢,意思是我全部错过了(此处应有一些……呃,掉节操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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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损小帅哥prprpr
总能在田冲的场合捡到仪琳宝宝,好乖,甚至还说不客气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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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兄槽得妙极(脸也俊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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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不想捆绑之。
(捆绑发不出来,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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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谢谢你”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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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下搞笑担当青城er,余观主冲锋在扫x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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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mob冲/田冲】花下
@安泽秋 点梗的群玉院种种。
耳听得刘正风诸人转眼便将过来,仪琳急得几欲晕去,心想:“师父前来救我,我却不出声答应,在妓院之中,和令狐师兄深夜同处一室。虽然他身受重伤,但衡山派、青城派这许多男人一拥而进,我便有一百张嘴巴也分说不了。如此连累恒山派的清名,我……我如何对得起师父和众位师姊?”伸手拔出佩剑,便往颈中挥去。
曲非烟听得长剑出鞘之声,已然料到,左手一翻,黑暗中抓住了她手腕,喝声道:“使不得!我和你冲出去。”
忽听得悉瑟有声,令狐冲在床上坐了起来,低声道:“点亮了蜡烛!”曲非烟道:“干什么?”令狐冲道:“我叫你点亮了蜡烛!”声音中颇含威严。曲非烟便不再问,...
@安泽秋 点梗的群玉院种种。
耳听得刘正风诸人转眼便将过来,仪琳急得几欲晕去,心想:“师父前来救我,我却不出声答应,在妓院之中,和令狐师兄深夜同处一室。虽然他身受重伤,但衡山派、青城派这许多男人一拥而进,我便有一百张嘴巴也分说不了。如此连累恒山派的清名,我……我如何对得起师父和众位师姊?”伸手拔出佩剑,便往颈中挥去。
曲非烟听得长剑出鞘之声,已然料到,左手一翻,黑暗中抓住了她手腕,喝声道:“使不得!我和你冲出去。”
忽听得悉瑟有声,令狐冲在床上坐了起来,低声道:“点亮了蜡烛!”曲非烟道:“干什么?”令狐冲道:“我叫你点亮了蜡烛!”声音中颇含威严。曲非烟便不再问,取火刀火石打着了火,点燃了蜡烛。
烛光之下,仪琳见到令狐冲脸色白得犹如死人,忍不住低声惊呼。
令狐冲指着床头自己的那件大氅,道:“给我披在……在身上。”仪琳全身发抖,俯身取了过来,披在他身上。令狐冲拉过大氅前襟,掩住了胸前的血迹和伤口,说道:“你们两人,都睡在床上。”曲非烟嘻嘻一笑,道:“好玩,好玩!”拉着仪琳,钻入了被窝。
这时外边诸人都已见到了这间房中的烛火,纷纷叫道:“到那边去搜。”蜂拥而来。令狐冲提一口气,抢过去掩上了门,横上门闩,回身走到床前,揭开帐子,道:“都钻进被窝去!”
仪琳道:“你……你别动,小心伤口。”令狐冲伸出左手,将她的头推入被窝中,右手却将曲非烟的一头长发拉了出来,散在枕头之上。只这么一推一拉,自知伤口的鲜血又在不绝外流,双膝一软,坐在床沿之上。
后文入口在该合集的其他文章
【ABO/罗人杰/黎姓弟子x令狐冲】回雁
预警:全是血,有无事发生但相声稳定输出的田冲提及。
全文请下拉至底端
题外话: 50fo了,我圈居然有50个人,天呐(
评论区可以点梗,同系列ABO也行冲盈也行,能写的会尝试一下大概!
田伯光收刀回转,往锦衣上一揩,轻轻巧巧拖出道锋利的暗色。他也不斜目,伸臂拉住发足欲奔的令狐冲,直待他还剑入鞘重重坐回,闷声再饮罢两碗酒。
“令狐兄,这牛鼻子不死,今后你的麻烦可就多了。”
令狐冲立时展了眉,七分笑意三分散漫:“我一生之中,麻烦天天都有,管他娘的,喝酒,喝酒。”
田伯光接碗细细咂一口。他倒是乐听这华山首徒伶俐口舌拉东扯西,明明心中打鼓轻薄话却...
预警:全是血,有无事发生但相声稳定输出的田冲提及。
全文请下拉至底端
题外话: 50fo了,我圈居然有50个人,天呐(
评论区可以点梗,同系列ABO也行冲盈也行,能写的会尝试一下大概!
田伯光收刀回转,往锦衣上一揩,轻轻巧巧拖出道锋利的暗色。他也不斜目,伸臂拉住发足欲奔的令狐冲,直待他还剑入鞘重重坐回,闷声再饮罢两碗酒。
“令狐兄,这牛鼻子不死,今后你的麻烦可就多了。”
令狐冲立时展了眉,七分笑意三分散漫:“我一生之中,麻烦天天都有,管他娘的,喝酒,喝酒。”
田伯光接碗细细咂一口。他倒是乐听这华山首徒伶俐口舌拉东扯西,明明心中打鼓轻薄话却收也不收,日后岳老儿听了怕是要头顶冒烟生剥其皮。
“令狐兄,可喝够了?”
这边厢已将茅厕剑法吹到天上,田伯光见他又去摸酒壶,凑过去不怀好意地笑笑。令狐冲肩伤被制吃痛一缩,不料被对方顺势揽近往颈中嗅了嗅:“这酒是壮胆呢,还是为了遮气味?”
令狐冲面上一红,喝道:“你——”
田伯光啧啧两声捂住他嘴,看样子憋笑憋得辛苦:“恁地面薄。素闻华山派群O辈出,老的别有风韵,少的牙尖嘴利,今日得见首徒,果然名副其实。唉,可惜我也是O,否则真想换朵花采采。”
令狐冲被他衣上浓重的花香呛得皱眉,好容易龇牙咧嘴挣开,正巧瞥见也惊得愣怔的仪琳。华山派哪有几个O了!等等,小尼姑是B罢?这淫贼果真行事颠三倒四荒诞不堪,这这这用的何种手段怎生可以……!转头见田伯光大笑间酒倾了一襟,不由面上着恼:“你既知我们都——都是娶不得的,那还有什么好赌,让这光头尼姑滚他妈的王八蛋岂不干脆?”
“莫非令狐兄坐着打天下第二的剑法有假?”
令狐冲一噎,隐隐觉出自己被摆了一道。田伯光欺近笑道:“放心,田某这采花大盗的名头却也作不得假。风月之道概不藏私,令狐兄若是好奇,日后我自会细细教你……”
令狐冲正眼也不朝他瞧,将酒桌一掀,挺剑疾刺。
刀剑声停了一阵,田伯光抬头骂了句什么,大踏步下了酒楼。仪琳握着瓦片的手发颤,耳边只有鲜血不住滴向楼板的嗒嗒声,透过泪水望出去,青年伏在地下兀自嘴角勾笑,紧抿的薄唇恰如那一点刀锋。
总归是赌赢了。令狐冲思虑一松,只觉周身刀口剧痛,撑起几寸又带着椅子失力栽下地去,暗笑自己忒也假戏真做。仪琳忙抢上扶起,叫道:“令狐师兄,你先闭目歇歇,我这便替你上药。”令狐冲倚着她肩定神片刻,随即想起酒客并未走空,恒山派向来戒律精严,自己如何可以同出家女尼相依相偎?伸手扶住椅背欲坐直,但说什么也稳不住身子,喘息两声道:“多谢……得罪。”
仪琳顾不得什么嫌疑,当下揭开满是窟窿的长衫,将天香断续胶尽数涂抹在他伤口之上。细细一数,胸前、臂上和腰间竟有深深浅浅十余道,几处较狰狞的口子还在向外涌血,顷刻间便将她的缁衣泅深一块。最凶险的一处由胁下直掠至前胸,仪琳摁上布巾时见他禁不住战栗,情知痛得厉害,不忍再碰,犹豫间偷偷瞧他面颊。令狐冲惨白着一张脸,勉强牵起一个笑容:“劳你驾,给斟一碗酒。”
此刻身体状况太差,信息素有些不受制,不刻意遮掩,愈发浓烈的酒香必然会吸引酒客中的Alpha。不知道师父给的药还能支撑多久……
仪琳依言斟了酒递给他。
果然听得楼梯上脚步声响,令狐冲心头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两个头缠白布的汉子前后脚上了酒楼,赤足着双无耳麻鞋,望去是青城派服色。二人远远朝仪琳瞥了一眼,再转回细细打量令狐冲解落的大氅与袒露的胸腹,神色间甚是无礼。
从前江湖杂鱼嚼舌根,传言青城四秀不多不少凑了桌名产——洞天贡茶、白果炖鸡、青城泡菜、洞天乳酒,听着荒诞不经,没成想给他踹下酒楼的二位当真把菜名给占了。小师妹听陆大有转述时笑得直打跌,说道这次去刘师叔府上定要亲眼瞧一瞧。
为首那人正是洞天贡茶罗人杰。令狐冲不急不缓将酒饮尽,侧目向他冷冷一扫:“师妹,你可知青城派最擅长的是什么功夫?”仪琳道:“不知道,听说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多得很。”令狐冲道:“不错,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很多,但其中最高明的一招,嘿嘿,免伤和气,不说也罢。”说着向罗人杰又瞪了一眼。
罗人杰抢将过来,喝道:“最高明的是什么?你倒说说看?”令狐冲笑道:“我本来不想说,你一定要我说,是不是?那是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罗人杰伸手在桌上一拍,喝道:“胡说八道,什么叫做‘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从来没听见过!”
令狐冲笑道:“这是贵派的看家招式,你怎地会没听见过?你转过身来,我演给你瞧。”
罗人杰骂了几句,出拳便向令狐冲打去。令狐冲站起来想避,但实在失血过多,身子一晃便即坐倒,被他一拳打在鼻上,鲜血长流。罗人杰握拳又欲再打,却见他伸舌舔了舔唇上血渍,鬼使神差心中一跳。令狐冲得空左掌一带,跟着飞出一腿正中后臀,直踢得他骨碌碌滚下楼去。
罗人杰跌下楼后立即纵起,拔出长剑奔上楼喝道:“你是华山令狐冲,是不是?”令狐冲笑道:“贵派高手向我施展这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阁下已是第三人,无怪……无怪……”罗人杰向另一名汉子道:“黎师弟,你对付这小尼姑。”这姓黎的弟子应了一声,出鞘向在旁守护的仪琳刺去,罗人杰则一剑又一剑向令狐冲攻来。
令狐冲举剑勉力挡架,愈发剧烈的疼痛时时令他分心。右手被肩头的伤牵着几乎没法用力,鲜血借着打斗一滴滴飞散,衣襟散乱,偶尔敞露出来伤痕遍布的胸膛。又打几招,罗人杰当地一声击上他剑刃,令狐冲只觉臂上酸软,长剑应声而落。
姓黎的弟子此刻已将仪琳穴道点中,冲来将他按倒在地,胸口刀伤被粗暴的动作再次撕开,令狐冲咬牙生生憋回痛呼。罗人杰把那柄坠着青穗的长剑踩在脚下,站在面前冷冷俯视着他。各处伤口又淌下血来,在地面积成一片小小的血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