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D/田神】占有欲.01
新来报到的机关成员, 据说是刚从牛津大学毕业归国的华族子弟。
当然,这一点都不重要。
不论学历,家世,姓名,进了机关,就只有一个间谍的身份罢了。
神永回忆自己刚进机关时还改不了每天晨起训练完手冲一杯耶加的少爷脾气,被三好当成笑柄好一阵嘲讽,不免有些好奇这位新成员是否能适应新生活。
机关的规矩繁琐而严苛,饶是再如何优秀过人,新的生活习惯也无法一蹴而就。
谁知这种好奇并未维持很久,很快就遇上了,大魔王直接颁下的旨意——机关成员两人一组,野外训练。
神永盯着手中的签条,“田崎”,这名字新鲜又陌生。
“哟,恭喜啊神永,要做前辈了。”
三好一手撑...
新来报到的机关成员, 据说是刚从牛津大学毕业归国的华族子弟。
当然,这一点都不重要。
不论学历,家世,姓名,进了机关,就只有一个间谍的身份罢了。
神永回忆自己刚进机关时还改不了每天晨起训练完手冲一杯耶加的少爷脾气,被三好当成笑柄好一阵嘲讽,不免有些好奇这位新成员是否能适应新生活。
机关的规矩繁琐而严苛,饶是再如何优秀过人,新的生活习惯也无法一蹴而就。
谁知这种好奇并未维持很久,很快就遇上了,大魔王直接颁下的旨意——机关成员两人一组,野外训练。
神永盯着手中的签条,“田崎”,这名字新鲜又陌生。
“哟,恭喜啊神永,要做前辈了。”
三好一手撑上神永的桌子,低头看他的签条。
神永耸耸肩,“前辈?我可不会让着他。”
“谁让谁还不一定呢,波多野和他比过一场,说他身手不错。”
三好笑地颇有些意味深长,“上一次波多野夸人,是什么时候来着?”
神永面无表情,“你男扮女装那次。”
三好“噗嗤”笑出声,“呵,正是如此,所以这个田崎倒是很厉害。”
不知为何,听见三好如此夸赞一个素未谋面的伙伴,神永莫名的有点好胜心被激发的感觉,他不置可否,语气里却带了一丝轻挑,“管他厉不厉害,长得好看就行,不然去了野外我是不会管他死活的。”
三好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目光浮动。
“是这样么,神永前辈,不过无论神永前辈如何厌弃我,我都会好好保护神永前辈的。”
温润如玉的嗓音响起,神永颇有些错愕地抬起头,目光便和门外身姿颀长的青年人堪堪对上。
只看一眼,便忍不住在心里叫一声好。
眼前的年轻人何止好看,若只论皮囊,让他直接去大东亚影视制作公司出道都不在话下。
真正让神永愣住的是这个男人眼里若有似无的笑意,和……无比坚定的目光——他的目光里除了自己,仿佛再看不见别的。
神永确信,这分明是他们头一回照面。
已经正式名为田崎的青年正遭受着诸多目光的打量与拷问,他却直接无视了房间内众多的机关成员,笔直地朝神永踱步过来,那神态仿佛失而复得,又仿佛志在必得。
神永有些困惑,手心却忍不住微微出汗。
真奇怪,他竟然有点紧张。
神永眨了眨琥珀色的眼睛,微微扬起下巴,看向停下脚步,一点点俯身过来的青年,对方正缓缓靠近,低低靠至他耳边,
无比温柔,动听地轻声呢喃了一句,却让他的血液从头到脚都冻住了。
“哥哥,可算找到你了。”
问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在一起?”
“再有一点耐心田崎,你需要的只是耐心。”
“前辈,我什么时候可以和你在一起?”
“我们需要时间。”
“神永,我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拥有你?”
“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
根本不知道写什么,听着歌也只能打下这样破碎的语句。也许我的文风就不适合写同人文。平淡的语言读起来无趣,似乎能拿得出的情感也显得幼稚。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在一起?”
“再有一点耐心田崎,你需要的只是耐心。”
“前辈,我什么时候可以和你在一起?”
“我们需要时间。”
“神永,我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拥有你?”
“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
根本不知道写什么,听着歌也只能打下这样破碎的语句。也许我的文风就不适合写同人文。平淡的语言读起来无趣,似乎能拿得出的情感也显得幼稚。
【田神】练习曲
*神永是结城的养子,生活在钢琴世家
*田崎大神永七岁,逆年龄差注意
*伪翻译腔x
*没问题的话,祝食用愉快:)
序曲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打断美丽的音乐都是一种罪过。”
我的老师,也就是我的养父曾这样对我说过。
我自幼就是个孤儿,从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懂得音乐,更不懂得艺术———当然这都不重要。
我的养父姓结城,我被他收养后也随姓结城,但我本人非常不喜欢结城这个姓。也许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所以也并不纠结于自己的本姓,但我就是不喜欢。
据说养父在我还记不住自己名字的时候就收养我了,我的名字也是他告诉我的。
我叫神永。
对,这是个好名字,因为我的养父从不叫我的全名——或许他也知道这个姓与...
*神永是结城的养子,生活在钢琴世家
*田崎大神永七岁,逆年龄差注意
*伪翻译腔x
*没问题的话,祝食用愉快:)
序曲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打断美丽的音乐都是一种罪过。”
我的老师,也就是我的养父曾这样对我说过。
我自幼就是个孤儿,从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也不懂得音乐,更不懂得艺术———当然这都不重要。
我的养父姓结城,我被他收养后也随姓结城,但我本人非常不喜欢结城这个姓。也许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所以也并不纠结于自己的本姓,但我就是不喜欢。
据说养父在我还记不住自己名字的时候就收养我了,我的名字也是他告诉我的。
我叫神永。
对,这是个好名字,因为我的养父从不叫我的全名——或许他也知道这个姓与我的名字并不合适。
说到音乐,我的养父是一位钢琴家,
从小我就在艺术气息的熏陶下长大,但其实自己并不懂得艺术,也并不为之着迷。
我只记得让我真正爱上音乐的不是养父的熏陶,而是他的琴声。
前奏曲
田崎大我七岁,是养父唯一的学生。其实我们本不该相识的,但也不得不相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他是在我十五岁的夏天,一个下着大雨的夏天。
我们一家包括佣人都知道这个老头子不爱收徒弟,只知道一整天挖掘我想让我继承他,对此无聊的生活我一直不断的抱怨,坐在琴房望着窗外草坪上踢足球的同龄人们———当然这种抱怨马上停止了,因为那一天我在草坪上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好像是一个成年人——他拿一小沓报纸挡着头在草坪上飞奔,我本以为他是要找个地方躲雨,没想到他朝我家的方向一直跑——最终跑到我视线的盲区,消失在我眼前了。
不会吧————
我噌的一下站起来,把钢琴的盖子摔上,费力地打开窗户伸出头。
冰冷的雨点直接打在我脸上,我睁大眼睛———方才那个人真的穿过我家的花园来到家门前,他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正腾出一只手准备按响门铃———
这不可能!
我养父的人脉圈并不广,认识的同样艺术世家的朋友也只有一两家,平时养父总是把客人拒之门外,所以,我家基本上不会来客人——也不会有人来。
养父也从来没有和我提及过他那唯一的徒弟,只听过我家的厨师说那个人钢琴弹得特别好,是牛津大学的高材生。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冲下了楼。来应门的养父正站在门前,他并没有注意到我,朝身后的佣人挥挥手。
“叫少爷下来迎客。”
“是——啊,神永少爷?您已经....等等,不可以直接开门的———”
我实在是太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了——在大脑反应过来自己的做法并不礼貌之前,已经伸出手打开了门。
真是个漂亮的人——我是说,如果不被淋成落汤鸡的话。
深蓝色的西服这次是真的湿透了,领带皱巴巴的挂在脖子上。面前的人大概比我高一头,微微扬起头才能与他对视。他有着绅士的气质,从这点看来多半不是普通人———再说了普通人也不会在这暴雨天跑来我家。
——难道他只是来避雨的?
不,这不太可能。我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将报纸从头上拿下来,甩了两下,眯了眯细长的眼睛像是在打量我。不过他在给了我一个绅士的微笑后,立马移开了视线。
他将湿淋淋的外套脱掉,旁边的佣人立刻递上了一条干毛巾。
其实我真的很想问问他是谁,由于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我并没有找到机会开口。当我正在犹豫斟酌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想——
“结城老师,这里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呢。
结城老师?
我惊讶地看向他——那个声音的发出者。
“啊,就连我以前最爱玩的小秋千也还在呢。”
他眯起细长的眼睛笑了笑,却换来我的一头雾水。
小秋千?那是什么?莫非是花园里那个堆放杂物的藤椅一样的东西?
我的大脑当机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极其尴尬的状态,于是掉头就想跑。对我来说,观察和判断一个陌生人,还是应该打远战。因为根本没有访客的缘故,我非常的认生,如果只是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和他交谈的话,我会失去百分之五十思考的能力。
希望养父不要发现我———不要发现我!我心里祈祷着。
养父真的没有阻止我,不过我听到了一句能让我停住脚步转身打人的话。
“这位就是——结城小少爷吗?”
听到这句话时我手脚僵硬,根本挪不动步子,我猛的转过身来。
明明只是一句问话,可它却刺耳的不行。
我正对着他,扬起头来狠狠地瞪着他的眼睛。大概瞪了有两秒钟后,我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几乎是同时说出不同的话。
“我叫田崎,我们握个手....”
“不许你叫我结城,我叫神永!”
我怒气冲冲的拍掉他的手。
后来一想,这可真是我见过最不雅的自我介绍。
-TBC-
*捞捞我的过气(划掉 田神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和我一起磕田神......
一段行将被否决的田神文的片段
改文的时候突然想到的一段话,强行加进去又觉得奇怪,于是算作单独的随笔。
“从来不是一个名字爱着另一个名字,他是田崎还是谁都不重要,他爱的人叫神永还是别的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望着神永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那片自灵魂深处迸发的热情和爱意,超脱了两副被谎言和虚假所淹没的皮囊,重复着最原始古朴的一心一意。这种几乎不能以爱情来概括的情感让他即使忘了自己的姓名,即使从来不知道神永的真正人生,也无法阻止自己血液里对面前这个灵魂的向往与渴求,如同一个荒漠中的跋涉者,追寻着方向却不问方向为何物。”
我记得初中学过一篇课文,具体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了。大概意思好像是,上帝第三次来看人类的时候,发现他们改变了。他们的眼里...
改文的时候突然想到的一段话,强行加进去又觉得奇怪,于是算作单独的随笔。
“从来不是一个名字爱着另一个名字,他是田崎还是谁都不重要,他爱的人叫神永还是别的什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望着神永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那片自灵魂深处迸发的热情和爱意,超脱了两副被谎言和虚假所淹没的皮囊,重复着最原始古朴的一心一意。这种几乎不能以爱情来概括的情感让他即使忘了自己的姓名,即使从来不知道神永的真正人生,也无法阻止自己血液里对面前这个灵魂的向往与渴求,如同一个荒漠中的跋涉者,追寻着方向却不问方向为何物。”
我记得初中学过一篇课文,具体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了。大概意思好像是,上帝第三次来看人类的时候,发现他们改变了。他们的眼里多了些东西。
别人告诉他,那是爱。
D组观察日记/三/秋夜中的追车技巧
*填大坑系列抱歉,以后大概会填完的吧QAQ大家要督促我我很懒的
*也不知道这部作品过气没……但是真心喜欢的一部番 疯狂安利
*别看我更的慢但我很长啊
*灵感来源于同学父亲的亲身经历,有改动
夏末秋初的东京,城郊的树叶已经泛起浅黄。正是晚高峰逐渐过去的时候,高速路的出口也格外清静,只有偶尔的几辆车路过身边。
我压低帽檐,向刚刚驶入入口的黑色越野走去。
“不好意思,例行检查,请出示驾驶证和通行许可。”
“真辛苦啊,小哥,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站岗,是新来的?”驾驶座上的...
*填大坑系列抱歉,以后大概会填完的吧QAQ大家要督促我我很懒的
*也不知道这部作品过气没……但是真心喜欢的一部番 疯狂安利
*别看我更的慢但我很长啊
*灵感来源于同学父亲的亲身经历,有改动
夏末秋初的东京,城郊的树叶已经泛起浅黄。正是晚高峰逐渐过去的时候,高速路的出口也格外清静,只有偶尔的几辆车路过身边。
我压低帽檐,向刚刚驶入入口的黑色越野走去。
“不好意思,例行检查,请出示驾驶证和通行许可。”
“真辛苦啊,小哥,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人站岗,是新来的?”驾驶座上的男人递出证件,透过车窗,可以隐约看到整辆车是满载状态。
“是的,第一天上班,就被前辈委托了站岗的任务…”抄完了车牌,我把证件还回去:“是去京都看红叶的吗?”
“没错,季节不是刚刚好吗,事实上我们都是摄影同好会的…那么先走一步了,新手先生。”男人关上了车窗,一阵引擎声后,汽车消失在道路尽头。
我继续站在路边,等到太阳差不多完全落下去的时候,一辆粉红色的家用车停在路边,拉开车门,一股烟味扑面而来。
“且不说你这种抽烟不开窗的行为,你对汽车颜色的口味还真是奇怪啊。”
“为了接小家伙上下课,还是要挑更柔和的颜色啊,”甘利摁灭了手里的香烟:“再说,我也快一周没碰烟盒了,抽一两根无伤大雅吧。”
“其他人呢?”
“按照原定的安排,已经部署完毕,他们刚刚离开时我就发出信号了。”
事情的原委还要从那次捉迷藏说起,蒲生带来了上级的命令,让我们捉住一个偷窃出租车辆的犯罪团伙;然而这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团伙,他们至少在半年前就开始活动了,却一直未被抓获,无论处于何种目的,这块烫手山芋已经丢到了我们D组手里;终于在今天,我们再次发现他们在东京的行踪,并制定了周密计划,力图将他们一网打尽。
“你把定位器安在哪了?”
“递给他的证件里。”
“只是这样而已,可不能瞒过他们,据消息说团伙里存在计算机专家;更何况这不是你的风格。”
“没错,还有汽车底盘,信号接收器和车牌上”
“……我们D组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定位装备了?”
“大多数是废弃的垃圾,我只是它们用来掩人耳目,”我十分得意:“唯一能用的定位器,我丢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Fantastic!”甘利吹了个口哨:“你学的挺快。”
“负责追车的人是?”“田崎和神永,实井和波多野。”“田崎好说,他的跑车一直闪我的眼;但是实井他们是怎么回事?”“找蒲生借的,实井一开口,他就乖乖把钥匙交出来了。”“……为什么我们这么穷,风组的福利多好啊!”“你想转还来得及,但前提是你能忍受一群没颜值的快秃顶的老古板天天叨叨你。”“……那还是算了吧,我相信结城组长的能力。”通讯器毫无征兆地响起,接通后发现是多人通话模式:
“我的天,对面的司机是职业赛车手吗?我们根本拦不下他!”
“你们的车当然不可能了,笨蛋神永,不要挡我的路!”
“波多野,明明是你技术太差了。”
“你刚刚说谁是笨蛋?”
“别来烦我,卖鸽子的,从左边怼他,右边的车道让给我!”
“波多野,请控制情绪,我们不需要内讧调节气氛。”
“你行你来!sh*t对面好像还有枪械?我能申请拔枪吗!”
“意料之中,波多野,请注意躲避,你们的车不防弹。”
“搜集资料是你的工作吧三好!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说你是想坑死我好继承我的游戏积分?”
“请放心,小田切今天下午只给他加了八百日元的油,跑不了多远。”福本相当冷静。
“这就是你的安慰方式!?”
我和甘利听不下去,正准备关掉通讯器,突然频道被切换到密聊,里面传来三好的声音:“甘利和千目吗?”
“还有我们的任务?”
“你今天开这种车来是认真的吗,甘利,”三好冷笑:“别想当逃兵,我们人手不够,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拖后腿的那种?”甘利半戏谑。
“别以为我不知道,甘利,你真以为换一个可爱的涂层就能掩盖你那些人尽皆知的过去?”三好说:“努力干活,否则我不担保组长会做些什么。”
“好吧好吧。”甘利关掉通讯器,把骄车切换成手动模式。我本能地抓住安全带:“100?”
甘利微微一笑,油门直踩到底,指针指向120。
冒着生命危险,我们在近半夜12点时追上了这一车嫌疑犯,并把他们挨个拷了起来。
一边的神永啪地挂断电话,吐出一句极不好听的话,明显是问候电话那头的直系亲属。“怎么?”“本地警局说这不属于他们的管辖范畴,让我们把人带走,真是一群胆小怕事的软蛋!”“意料之中,所有人撤回,把嫌疑犯分车绑好;千目,你来开他们的车。”三好的命令从耳麦里传来。
“可我没有驾照……”“怎么,还怕我们把你抓进局子不成?”我翻了个白眼,认命地从田崎那里接过备用汽油和钥匙。“这个你拿去。”实井递给我一个被踩扁的追踪器——很明显,是我藏到那人上衣口袋里的那个,看来半道上就被那伙人发现并处理掉了。
“怎么……”“你以为这点小把戏能骗过那群惯犯吗,上车十分钟后我们就接收不到这个追踪器的信号了。”波多野用毫不掩饰嘲讽的语气说:“或者说我们本来就没准备靠你追踪目标……实井前几天就在他们的那个计算机专家的电脑里安装了追踪程序,在那家伙去专卖店换配件的时候。”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甘利的安慰明显没什么效果“也许我该考虑转行了,和你们在一起让我压力很大。”我装作不在乎地耸耸肩“你的想法很有道理。”甘利说:“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每天遭受智商上的碾压很有趣?”“谁知道,人都有好奇心的,”甘利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你不想看到,我们这些疯子的结局吗?”说完就关上车窗扬长而去。
我停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猛踩一脚油门,追赶车队去了。
这件事的后续似乎是神永和波多野被邀请去本部做有关追车技巧的讲座了;借着购买追踪器,我们也顺便向本部敲了一大笔经费,他们似乎准备在D组全面安装暖气了。
D大辩论队(17)
·后日谈
·cp佐三 田神
·放飞自我的片段灭文法
81.
一年一度的D大辩论赛决赛结束了,随之结束的还有这个学期,这个学年。即将到来的假期让大部分学生都欢欣鼓舞,然而三好却开心不起来。
大三毕业的佐久间被派遣跨校交流了。
尽管佐久间一再向他保证自己只要一年就能够修完所有的课程回来,三好还是觉得一年的分别时间太久了。
尤其对于交往了大半年但还处于热恋期的恋人来说。
“滚蛋吧沙丁鱼脑袋,这种课程交给我妥妥半年就够了!”
82.
类似情况的还有蒲生,结城教授因某种原因让他下学期转校到隔壁风大。事出紧急,他还没来得及和大家好好告个别就走了。
据说送行的只有实井。
“蒲生?他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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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飞自我的片段灭文法
81.
一年一度的D大辩论赛决赛结束了,随之结束的还有这个学期,这个学年。即将到来的假期让大部分学生都欢欣鼓舞,然而三好却开心不起来。
大三毕业的佐久间被派遣跨校交流了。
尽管佐久间一再向他保证自己只要一年就能够修完所有的课程回来,三好还是觉得一年的分别时间太久了。
尤其对于交往了大半年但还处于热恋期的恋人来说。
“滚蛋吧沙丁鱼脑袋,这种课程交给我妥妥半年就够了!”
82.
类似情况的还有蒲生,结城教授因某种原因让他下学期转校到隔壁风大。事出紧急,他还没来得及和大家好好告个别就走了。
据说送行的只有实井。
“蒲生?他去帮忙拉低隔壁大学的平均智商了。”有人问起来他都是这么回答的。
但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实井还是有点舍不得的,毕竟这样好脾气任由他欺负的人除了蒲生也找不出第二个。
83.
说起来阿兰的学期交流也结束了,最近在收拾东西准备回法国。
波多野没说什么,面对分别他态度冷静得差点让大家都以为阿兰还没把他追到手。
后来才听说阿兰回法国是为了办理正式的转学手续,从此由法国交流生阿兰变成D大正式学生阿兰。
84.
但并不是只有分别,这学期的结束也带回了不少分别许久的老伙计:去中国交流学习一个学期的福本和小田切,还有英国读研回来的甘利。
在听说福本学了一手中国料理回来后,三好和神永兴奋得两眼发光,就差没把福本当神供起来。
而在听说甘利诱拐了一个英国萝莉回来后,大家纷纷表示想要报警。
85.
“一个时代的终结,意味着另一个时代的开始。”甘利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现在又是D8的时代啦!”
“可把你给得意坏了,去了趟英国就以为自己是莎士比亚?”
大伙儿嬉闹正欢,一阵熟悉的脚步由远及近地传来,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同时噤声:
一般听到这个脚步声意味着……
结城教授推开门:“各位,又有辩论赛了。”
哦不。
-TBC-
下章完结w
D大辩论队(16)
·cp佐三 田神
·放飞自我的片段灭文法
76.
“这张非常帅气哦。”
佐久间从现场拍摄的摄影师那里拿到了辩论时的照片,上面的三好看起来意气风发闪闪发光。
“那是当然。”三好不无得意地整了整头发,“辩论场上两大要素你知道是什么吗?”
“……论点和论据?”
“不,是要帅和要赢。”
77.
佐久间噗地笑出声来。
但三好的确全做到了不是吗。
“所有评委…不,整个会场都被三好征服了呢。”
“如果我想的话,我单手就能征服全世界。”猫样的年轻人漫不经心地撑着脑袋望着他,随后把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像一个王要求自己的骑士宣誓效忠。
“但是,你可得好好地握着我的另一只手才行哦。”*
78.
结束了啊…
田崎第二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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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这张非常帅气哦。”
佐久间从现场拍摄的摄影师那里拿到了辩论时的照片,上面的三好看起来意气风发闪闪发光。
“那是当然。”三好不无得意地整了整头发,“辩论场上两大要素你知道是什么吗?”
“……论点和论据?”
“不,是要帅和要赢。”
77.
佐久间噗地笑出声来。
但三好的确全做到了不是吗。
“所有评委…不,整个会场都被三好征服了呢。”
“如果我想的话,我单手就能征服全世界。”猫样的年轻人漫不经心地撑着脑袋望着他,随后把一只手伸到他面前,像一个王要求自己的骑士宣誓效忠。
“但是,你可得好好地握着我的另一只手才行哦。”*
78.
结束了啊…
田崎第二天早上还有些不真实感,高强度的忙碌让短短几天在感官上无限延长,现在突然放松下来反而不太习惯。
但是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却是沉沉的实感。
神永大概是累坏了。摊开的书还在手上,却已经靠着田崎睡得香甜。而田崎早就因为长时间保持这个动作而有些肩膀酸麻。
但是不舍得动就是不舍得动。
79.
所以神永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张自家男朋友的脸部特写。
“醒了?”
大写的苏。
啧啧啧,还不怎么清醒的神永内心咂巴了一下嘴。
这脸,这声线,自己收了他简直是造福社会,不然这妖孽放出去得祸害多少纯良少女。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睡觉吗?”
“没什么。”田崎笑着拨弄了一下对方额前的乱发。
“只是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80.
“……说人话。”
“其实我肩膀被压得彻底麻了。”
“滚。”
-TBC-
*I can conquer the world with one hand long as you are holding my other one.
*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朱生豪的情书
D大辩论队(15)
·cp佐三 田神 + 少量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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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评委离席了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
意外地,神永没有像往常一样感到焦灼不安;他自然是想赢,但是不知为何此刻输赢都不再重要了。
可能是因为注视着自己侧脸的视线太过炽热。
……这个人绝对需要眼神管理。神永努力目不斜视地整理资料、辩论稿、文具,直到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后才转向了身边的搭档。
“田崎……”
“刚刚的结辩很精彩。”
“……谢谢。”
“不公开关系是为了彼此保护,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的啊。”
“喂喂……你见我辩论的时候说过几句真心话?”
“不管怎么样,听到学长这么说我很高兴哦。”
“……”
夭寿了,台下还有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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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评委离席了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
意外地,神永没有像往常一样感到焦灼不安;他自然是想赢,但是不知为何此刻输赢都不再重要了。
可能是因为注视着自己侧脸的视线太过炽热。
……这个人绝对需要眼神管理。神永努力目不斜视地整理资料、辩论稿、文具,直到桌上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后才转向了身边的搭档。
“田崎……”
“刚刚的结辩很精彩。”
“……谢谢。”
“不公开关系是为了彼此保护,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的啊。”
“喂喂……你见我辩论的时候说过几句真心话?”
“不管怎么样,听到学长这么说我很高兴哦。”
“……”
夭寿了,台下还有这么多人,要被看出来脸红可就太逊了。
71.
有什么比好搭档光天化日之下和自己调情更令人绝望的吗?
有啊。
比如对面那俩已经在桌子底下牵上手的小基佬。
72.
讨论了一个世纪的评委们归席,沃尔夫教授走上台前: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一定都很想知道本场比赛的结果,也很疑惑为何讨论时间会有这么久。但事实上评委也和大家一样,在这场势均力敌的比赛中难以判出哪一方才是胜者。”
“这可能是我们见过最精彩的比赛,也是我们做出最艰难的决定。因为双方无论切题角度还是论述操作都是不相上下的精湛,最后,评委们只能以主观的感受来判断究竟哪一方更能说服我们。”
“我们最后评定的获胜方是:”
“正方。”
73.
三好在听到结果的那一刻长出了一口气,持续紧张的神经终于松下来后有些脱力地趴在桌子上。
他没打过场面这么吃紧的比赛,有那么一瞬间三好切实地想过自己可能真的会输。享受棋逢对手的快感也伴随着战局五五开的风险啊……
“三好,怎么了吗?”
现场一片掌声雷动中只听得见佐久间近在耳边的声音,沉稳而关切。
“没事,不过佐久间学长还真是难得的冷静啊。宣读结果前你不紧张么?”
“不紧张啊。”今天的佐久间也一如既往地耿直。
“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三好有可能会输。”
74.
直球真是太过分了。
红了耳廓的三好在桌子底下用力一把扯过佐久间的领带,恶狠狠地威胁道:
“……学长再说这种话我就要当着全校的面吻你了哦。”
75.
“这完全不公平啊!”
田崎知道神永有多不喜欢输,有些担心地凑上前想安慰他两句,却发现对方一脸佯怒的可爱模样。
“学长…神永?
“我可算想明白为什么沃尔夫教授会'凭主观'判给正方了!”
“诶……?为什么?”
“我看他就是想拖着我们结城教授去扯证然后走上人生巅峰!辣鸡老狼偏心!”
-TBC-
D大辩论队(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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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接下来我们进行本场比赛的最后一个环节:终场结辩。首先有请反方二辩。”
神永站起身,把西装外套的第一颗扣子扣好后清了清嗓子,这才把话筒举到嘴边。
“反方二辩,最后一次问候在场各位。”
“我们今天的辩论至此,争锋点已经非常明晰:双方在同性恋爱的合理性与正当性已达成共识,唯一有争议的点在于当下婚姻是否应该合法化。”
“对于这一点我方举出了多国的案例,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后同性恋者的处境不仅没有改善反而遭到恶化;这一点对方辩友始终没有办法予以反驳或者给出解决方案,最后也只是将伤害美化为'牺牲',认为这些都是同性婚姻合法化道路上必要的垫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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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接下来我们进行本场比赛的最后一个环节:终场结辩。首先有请反方二辩。”
神永站起身,把西装外套的第一颗扣子扣好后清了清嗓子,这才把话筒举到嘴边。
“反方二辩,最后一次问候在场各位。”
“我们今天的辩论至此,争锋点已经非常明晰:双方在同性恋爱的合理性与正当性已达成共识,唯一有争议的点在于当下婚姻是否应该合法化。”
“对于这一点我方举出了多国的案例,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后同性恋者的处境不仅没有改善反而遭到恶化;这一点对方辩友始终没有办法予以反驳或者给出解决方案,最后也只是将伤害美化为'牺牲',认为这些都是同性婚姻合法化道路上必要的垫脚石。”
说到这里神永顿了一下。
“但是我方无法认同这种观点。”
67.
“因为我和大部分人一样。我们胆小,怯懦,软弱,我们不想当那个引领变革的知更鸟再献出生命成为烈士。我…我们只想和自己深爱的伴侣安稳地度过余生,卑微也好,甚至哪怕躲躲藏藏也好……”
田崎双手在桌下紧握着,才抑制住他现在想去拉对方手的冲动。这和平时游刃有余地在一个辩题上周旋的神永差太多了,他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啊。
“与所爱之人相守,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于此相比,一纸婚书可有可无。”
但是他不动声色地收起动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因此,我方正是站在同性恋者的立场上,以保护这部分群体的权益出发,得出以下结论:同性婚姻在当下,不应该合法化。”
棕绿色的眼睛缓缓扫过前排的每一位评委。
“以上为我方结辩,谢谢在场各位。”
68.
“曾经我们让白人决定黑人有没有生存的权利,让男人决定女人有没有受教育的权利,现在我们让异性恋决定同性有没有相爱的权利。”
三好嘴角咧开的弧度残忍而嘲讽。“这多可笑,又是多么可悲啊。”
“我理解对方辩友所做的定义切割,认为相爱不等于结婚。但是请各位仔细想一想婚姻还意味着哪些权利: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在挚爱之人病痛缠身时,那你是不是有权作为至亲签署他病危通知书?如果不是他的合法伴侣,在对方逝世后你连整理他遗物的权利都没有。他不知情的家人会不承认你的位置,所有你在他生活中存在过的证据,甚至是你们相爱过的痕迹……都可能被视作不曾存在。”
“请问对方辩友,不,请问在场各位,你们觉得这样也是无所谓的吗?”
69.
三好注视着观众席,那双酒红色的眼睛好像谁都没在看,却又让每个人都有一种正在被他注视着的错觉。
“我心知这个世界已经过于陈旧,而通往改变的荆棘路必然会使行者流血。但是如果成为一味沉默的受害者,终有一天会连濒死的呐喊都发不出来。”
他的眼睛在闪闪发光。看着这样的三好,别说什么荆棘路了,下地狱佐久间都愿意奉陪。
“所以我方不认可对方辩友对'当下'这一点的反驳。如果不是现在,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自己不能挺身而出,那要等到谁来拯救?*”
“我方与对方辩友达成共识,今天的所有辩论都建立在维护同性恋群体权益的基础上。而基于我方论述,同性婚姻应该合法化,不是未来的某一天,就是当下。”
“以上为我方结辩。感谢在场各位。”
70.
“本场比赛到此结束,请评委退席进行讨论。”
是行走于永不疲惫,永不分离,永无伤害之路?
还是选择合为一体,踏上共同承受痛楚之路?*
-TBC-
*源自Emma Watson的演讲稿:If not now, when? If not me, who?
*歌词摘自“二人の雨”
这篇卡了好久,最后写出来似乎还是有些词不达意……
大家觉得应该哪方获胜呢x
ATTENTION:
·接上回,这次五对CP一起,佐三为主,其他为辅
·前(zhao)世(he)间(shi)谍(qi)记忆有
·像被喂熟了的猫一样经常光顾佐久间家的三好
·完全开放式关系的田神
·美食与爱豆共享的福切
·没头脑(×)和不高兴(×)模式的甘波
·可惜了蒲生不在D组的蒲实
·田亲 是drama第四弹里田崎用的网名 TAZAKIN 的音译
ATTENTION:
·接上回,这次五对CP一起,佐三为主,其他为辅
·前(zhao)世(he)间(shi)谍(qi)记忆有
·像被喂熟了的猫一样经常光顾佐久间家的三好
·完全开放式关系的田神
·美食与爱豆共享的福切
·没头脑(×)和不高兴(×)模式的甘波
·可惜了蒲生不在D组的蒲实
·田亲 是drama第四弹里田崎用的网名 TAZAKIN 的音译
D大辩论队(13)
·cp佐三 田神
·放飞自我的片段灭文法
61.
“对方辩友,你所说的求婚其实在定义上是不明确的。如果进行定义切割,我方一辩现在向我求婚和我方一辩拖着我去民政局扯证是两回事。如果只是两人之间约定以伴侣相称的话,我当然会答应。”
神永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速不要快到爆炸,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在辩论场上这么紧张过。
然而这样狡猾的解释已经让田崎脸色不善了。
62.
“对方辩友是不是没有理解'正面回答'的意思?”
然而三好这小混蛋还在穷追不舍。
“就当是您方一辩在民政局门口向您求婚好了,您会答应吗?”
63.
“……不会。”
啪唧。
好像听到了谁心碎的声音。
佐久间同情地看了坐在对面的田崎一眼。
不过毕竟...
·cp佐三 田神
·放飞自我的片段灭文法
61.
“对方辩友,你所说的求婚其实在定义上是不明确的。如果进行定义切割,我方一辩现在向我求婚和我方一辩拖着我去民政局扯证是两回事。如果只是两人之间约定以伴侣相称的话,我当然会答应。”
神永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速不要快到爆炸,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在辩论场上这么紧张过。
然而这样狡猾的解释已经让田崎脸色不善了。
62.
“对方辩友是不是没有理解'正面回答'的意思?”
然而三好这小混蛋还在穷追不舍。
“就当是您方一辩在民政局门口向您求婚好了,您会答应吗?”
63.
“……不会。”
啪唧。
好像听到了谁心碎的声音。
佐久间同情地看了坐在对面的田崎一眼。
不过毕竟是专业的辩手,还是那个以多情著称的神永的恋人,他的心脏应该不是什么脆弱的易碎品才对。
不过还是心疼他三秒。
64.
“我明白了,也就是对方辩友打着'保护对方'的名义,认为应该向世人隐瞒与爱人的关系,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
看着三好步步紧逼地提问,神永不知为何心下突然一片明了。
“……不是这样的。”
神永深吸一口气。“我认为正确的态度是,既不需要刻意隐藏,也不必结婚登记或四处宣扬这份恋情,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因为我就是个胆小鬼啊。”
65.
一旦正视并承认自己的这份怯懦,人就会突然变得坦然起来。神永从一开始就知道,哪怕其他方面势均力敌,在这份敢为天下先的勇气与冲劲儿上自己也早已输给了三好。
但是这也没关系。
神永直视着对面三好,“因为我胆小,所以我不想让自己、或自己的恋人、或当代任何一位直视内心追求自己所爱的同性恋者成为'变革者',因此受到伤害。社会价值观的改变需要时间,在没有足够铺垫的当下将同性恋群体推向风口浪尖,显然是不负责任的。”
“哪怕着意味着变成羔羊般沉默的受害者?”三好收起了之前逼问的气势,静静地抛出最后的问题。
神永闭了闭眼睛。
“是的。”
-TBC-
完结倒计时
争取下一章打完这场辩论吧_(:3
[代D/田神]魇
他如溺水,只爱一人。
——题记
铃声准时响起,神永接了电话,“ 嗯,现在?嗯,好,我马上就过去。”
他挂了电话,腰身便被人圈住,扑鼻都是淡雅的男士香水味,神永仰起脖子,顺势窝得更深了点,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的脸——“这么早就起了,不再睡会儿?”
田崎的脑袋埋在神永的颈窝,发出小小的鼻音,“你不在......”
你不在,我怎么睡的着。
神永的手顺势捏住对方的鼻子,转身的时候在田崎的唇边飞速地落下一吻,“我要出门一趟,如果懒得做饭,我给你叫了外卖。”
“今天不是周末吗?”
田崎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更大力地扣住了神永纤瘦的腰身,这样便能将怀中的人看得愈发清楚—...
他如溺水,只爱一人。
——题记
铃声准时响起,神永接了电话,“ 嗯,现在?嗯,好,我马上就过去。”
他挂了电话,腰身便被人圈住,扑鼻都是淡雅的男士香水味,神永仰起脖子,顺势窝得更深了点,一只手摸上了对方的脸——“这么早就起了,不再睡会儿?”
田崎的脑袋埋在神永的颈窝,发出小小的鼻音,“你不在......”
你不在,我怎么睡的着。
神永的手顺势捏住对方的鼻子,转身的时候在田崎的唇边飞速地落下一吻,“我要出门一趟,如果懒得做饭,我给你叫了外卖。”
“今天不是周末吗?”
田崎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更大力地扣住了神永纤瘦的腰身,这样便能将怀中的人看得愈发清楚——小鹿一般的棕褐色眸子,里头盛满了欲盖弥彰的随性不恭。
能让神永露出这副神态的人不多,结城算一个,他自己也许算一个。
还有一个人呢, 似乎从他们的生活里消失了一般,因为看似消失了,所以也就……以为永远消失了。
田崎的唇抿出好看的线条,他盯着神永,却像是在盯着他身后的某个人,固执,探寻,还有一丝……紧张。
“是三好?他来找你了。”
他的手紧紧箍住了神永的手臂,要将他勒进自己的怀里——神永也没有反抗,任凭着情人紧张,自己面上却带了点宠溺的笑意,“我以为,你不至于吃一个死人的醋,田崎。”
“嗯?”
田崎愣了一瞬,眼眸染上了深度,“前辈,三好他,真的?”
“嗯,是结城打来的电话,说是德国方面终于同意将三好的棺淳转移回日本,至于名字……依然是真木克彦。神永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不变,田崎的手慢慢放开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地面,“我还以为......”
“没关系,就是我也吓了一跳,真有结城的作风,他一定花了不少功夫才逼得纳粹松口,这边却连一点风声都听不到。”
神永自嘲地笑了,转身拿起沙发上的西服外套,单手往身上一披,“怎么说我也是三好的未亡人,替他料理后事的本分也是有的。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很快就回来了。”
门关了,田崎才慢慢坐进沙发里,那里曾放着神永的外套,也留有昨晚欢爱的痕迹,可惜……温度已凉,痕迹也总要抚平的, 如果过去永远都放在过去,对现在的人何尝不是一种恩赐——然而三好这个人,却不仅仅存在于神永的过去,他是他的如今,未来,时时刻刻活下去的理由——哪怕只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神永波澜不惊的眼睛里透出亮色来。
那是,无论神永如何假装开朗都假装不出的光明之色。间谍不会轻易给事物下定义,但是田崎早年在剑桥留学的时候曾经读过莎士比亚,“爱情不过是一种疯。” 那百年前的文豪如此说,既然是疯了,理智的审判也失去了价值。
推开办公室的门,神永下意识闭了眼,“灯好亮。”
“你还是老样子,当年任务留下的眼疾至今未好?”
结城抽着烟,手指慢慢将台灯拧暗,“来得真快,我还以为你住的很远,刚刚才叫人泡了茶。”
“当年在伦敦的暗室里被一个英国变态关了好几周见不得光,出来以后落下不少毛病,说起来是拜您所赐。” 神永往墙边一靠,也不坐下,“说吧,三好的棺淳准备怎么处理?真打算埋了?”
结城嘴角勾了勾,“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神永耸耸肩,“无所谓,既然要埋,就不要偷偷摸摸的,现在战争结束了,他也该获得相应的名声,不过太热闹总是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就按照普通人家的规制下葬吧。”
结城依然看着他,“可是,空棺材为什么要下葬?”
神永愣了愣,忽然领悟了结城话里的意思,只觉得五脏六腑与血液都在那一瞬间凝固得冰凉透骨。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结城呼出一口气,“我的茶还没好吗?”
“厨房旧了,烧水也不怎么容易,中佐心急的话,大可以下楼去买。”
熟悉的语气,微微上扬的尾音,还有那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神永回头,看到的就是端着茶托的俊秀男人,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
结城轻轻咳嗽了一声,“所以,该怎么办?神永。”
“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您却要问他?”
三好这么说这话,眼神却落在神永的脸上,仿佛在欣赏他变化莫测却竭力镇定的表情,也许是觉得太过有趣,居然就这么笑了出声,“神永,你再这么看我,可是要收费的。”
“你......你......”
神永咳嗽了一声,也知道这样盯着他太过失态,然而三好活着, 这个事实给予他的温暖在那一瞬间席卷走了心里积压的所有寒冷、抑郁、伤感、愤懑……
他此时才能感到战争结束了。
真的结束了。
“回来之后为什么不立刻联系我?”
“你刚才在办公室怎么不问中佐?我可是他的部下,一切行动都要听他指挥。”
三好浑不在意地品了一口茶,似乎有些烫,他蹙眉道,“还是滤纸的问题,改天要亲自去挑一些。”
“你......现在住哪儿?你刚回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使唤我。”
神永顺手将三好的茶杯挪到自己跟前,又将自己的那杯凉水递过去,“这是冷的。”
三好接过他的水,眼眸里闪过一点笑意,却又仿佛是嘲弄,“听说你有男朋友了?是田崎吧。”
“……嗯。”
神永有些艰难地点点头,他知道三好迟早会问的。
“恭喜恭喜啊, 等哪天我再登门拜访吧,至于我,也不一定就在日本待着,虽说战争结束了,可间谍的工作也不只是战争时才有的。”
三好微笑着,那目光里只有平静,可神永却总觉得他在隐瞒什么——是不是如果他此刻是单身,三好就不会这么轻易地选择继续漂泊?
“那你想去哪儿?日本虽小,仍是故国,你是要学甘利终身孤岛嘛?”
神永笑了笑,又恢复了玩闹的样子,“而且你还是个单身汉,人家好歹也有个女儿,你不如现在日本成家立业,然后再想着如何安身立命?”
“你想我留下?” 三好凝视着他,“我留下的话,你要怎么办?”
他一句话问的直白又暧昧,神永愣在当场,指尖都觉得发冷。
“你想在我和田崎之间做个抉择,还是,两个一起要?神永,世上安得双全法,你要辜负我,也只能在十年前。”
三好低徊地笑了笑,“十年前就甩了我一次,你不过瘾,如今,还想再来一次么?”
“三好,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能丢下田崎,跟我走吗?”
神永语塞,他看着三好,喉咙一阵阵发紧。
三好了然,笑容也淡了许多。
良久,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真皮钱夹,里头掉出一张照片来。
“你给我的,如今还给你。以后,我们就不要见了。”
三好的眼神平静,静如一潭死水,比当年那张死亡证明上的照片看上去更像个死物。
神永看也不必看,他知道那张照片的内容,因为他的钱夹里也放着相同的一张,因为这张照片,他还被田崎屡次追问过。
那是一张十年前的合照。
阳光下戴着礼帽和围巾的棕发青年,单膝下跪握着一个容颜俊秀的年轻人的手,轻轻落了一吻,那享受着轻吻的年轻人双眸微微眯起,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咪,孤高而迷离。
照片中的主角不是别人。
神永忽然笑了,“三好,看到你活着,我真的很高兴,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活着更让我觉得开心的事。”
他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仿佛他要随时消失了一般。
“如果我能在你之前死去,在知道你的死讯之前就死去,那会是多么大的幸福,我曾经这样想过。”神永深深吸了口气,忽然拉住了三好的手,好在对方没有收回手,他便继续道,“但是,我没有。即使你死了,我也这样好好地活到了现在,我不是那种爱人如刻骨的家伙,你知道吗。”
“所以,我配不上你,永远也不配怀念你,但是我还是一直这样可耻地怀着对你的想念苟活,三好,我不能再与你一起,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对待身边的人,田崎,不应该被我伤害。”
神永的目光里忽然带了泪意,“所以......你不要走。”
三好的神情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莫名,四周的场景却突然如灯光照下来一样变得刺眼而模糊。
神永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双眸的刺痛感让他骤然难受得想要捂住眼,却死命地意识到不能在此刻松开三好的手,他想,一旦松手,他就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前辈......前辈。”
身体的摇晃感,还有淡淡的香水气息,慢慢缓和了内心如潮水般漫涌的伤感与无奈。
神永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田崎焦急而关切的脸。
“前辈,你被魇着了,是做什么噩梦了吗?”
田崎拿来热毛巾,轻轻擦拭着神永眼角滑落的泪水,就仿佛是流不干的湖泊,不断往下坠落着。
“前辈.....今天是周末,好好休息吧,我叫了外卖。”
“田崎,不是噩梦……” 神永用手捂住双眼,却终是没忍住,从喉管里发出一声悠长而低沉的叹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