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姑娘的故事 第一篇(特别版)
有一天,田螺姑娘的小女儿哭着跑回家里,对田螺姑娘说:“妈,妈…”温柔的田螺姑娘看自己的女儿这么悲伤,又看了看她身上的尘土,便把她抱入怀中,说:“别哭了我的小女儿,你是不是又跟其他孩子打架了”女儿说:“不是。”田螺姑娘说:“那是被邻居家的狗打了”女儿说:“不是。”田螺姑娘说,:“那是因为什么?”女儿说:“他们说你是田螺精修成人身,专门来害人的,我气不过就跟他们打架了。”田螺姑娘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他们说得并没有错,也知道孩子为她承担了很多,于是,对女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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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有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叫谢端,家里只有一个人,每天他都要下地劳动。日出而作......
有一天,田螺姑娘的小女儿哭着跑回家里,对田螺姑娘说:“妈,妈…”温柔的田螺姑娘看自己的女儿这么悲伤,又看了看她身上的尘土,便把她抱入怀中,说:“别哭了我的小女儿,你是不是又跟其他孩子打架了”女儿说:“不是。”田螺姑娘说:“那是被邻居家的狗打了”女儿说:“不是。”田螺姑娘说,:“那是因为什么?”女儿说:“他们说你是田螺精修成人身,专门来害人的,我气不过就跟他们打架了。”田螺姑娘沉默了一会儿,知道他们说得并没有错,也知道孩子为她承担了很多,于是,对女儿说
……
从前有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叫谢端,家里只有一个人,每天他都要下地劳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回到家还要自己做饭,收拾屋子,感觉很辛苦。他十分希望讨到一个媳妇能够帮他持家,也能够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可老实的农民太穷了,村里的姑娘都嫌弃他,没人肯嫁给他,甚至连媒人都不上门替他说媒。
有一天,谢端在田间劳作,忽然发现脚下有一只又大又圆的田螺,他弯下腰捡起来,擦干上面的泥土,发现这只田螺壳上布满了美丽的花纹,于是十分喜欢,带回了家中。
回家后,谢端打来一盆清水,把田螺放到清水中,不一会,田螺外壳上所有泥土都被清水洗干净,露出鲜艳的斑纹,谢端见了以后更加喜欢。他更换了一盆清水,将田螺放在盆中,这样田螺美丽的样子就能随时被看见。
第二天,天刚亮。谢端伴着村里公鸡的鸡鸣声又下地干活了。经过中午的暴晒,一直到傍晚,太阳下山才回到家。他感到十分疲惫,走路也不似早晨那么精神抖擞。可今天和以往都不一样,还没走到家,他远远的已经看到家里的烟囱冒出了白烟,靠近家门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原来是饭菜已经做好,摆放在家中的桌上。谢端感到奇怪,他在屋里绕了几圈,发现不只是有人帮他做好了饭菜,而且还趁他不在的时候帮他洗了衣服,收拾了房间。他想,难道是哪位好心人趁自己白天不在家在偷偷帮助自己么?他决定搞个明白。
第二天谢端照常去田里干活,回来的时间稍稍早了一点,到家门口,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只见屋子的烟囱仍然在冒白烟,他快速走回家,推开门却和昨天一样,一切都做好,就是不见有人。
第三天,谢端趁天还没亮就去地里干活,中午就回家来,他想,这一次总能见到是哪个好心人在帮助自己了吧。
他走到离家不远的地方,偷偷的蹲在草垛后面,就这么等着。等到下午的时候他听见屋子里传来做饭的声音。他急忙冲到屋子里,只见厨房里站着一位漂亮的姑娘,留着长长的头发,正在给他做饭。
谢端问她,“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漂亮姑娘吓了一跳,刚想转身跑就被农民拦住去路。没办法才告诉他真相,原来漂亮姑娘就是他前天从田里带回来的那只漂亮的大田螺。她是田螺精变的。老实农民不相信,漂亮姑娘让他自己去盆里看看,果然,那只泡在清水里的田螺只剩下美丽的外壳了。漂亮姑娘说,“每天都要回到水盆里的田螺壳里睡觉,白天才从里面出来。”
漂亮姑娘又说:“前生你救了我,今生又把我从田地里救了出来,为了报答你的恩情,我会给你做饭,帮你操持家务。”
谢端既兴奋又开心,愣在原处傻笑。漂亮姑娘走近他面前,一把拉住他粗糙的大手说:“干了一天活,赶紧先吃饭吧。”
之后谢端请求田螺姑娘和她一起居住,成为他的妻子,他也知足了。
从此以后,谢端种地田螺姑娘烧饭给他吃,两人的小日子过得不意乐乎,两人开始期待全新生命的诞生。
但是,田螺姑娘是却常常听到别人说她是田螺精变的,她没有上去争论而是偷偷打听,之后田螺姑娘便把此事告诉了自己的丈夫,她怕是个恶兆,谢端看到伤心的田螺姑娘安慰她不需要担心这些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自己会永远陪着她的,而且他们将迎来他们第一个孩子,孩子的喜悦将带走田螺姑娘的所有悲伤与担心。
九个月后,随着婴儿一阵响亮的啼哭声,历尽艰辛的田螺姑娘终于诞下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比孩子诞生更高兴的是谢端知道田螺姑娘再也不会离开他了。
捡回家的田螺姑娘
“妈妈,我想要听故事。”
“好呀,那你乖乖躺好,我就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可爱的煎包蹬着两条小短腿努力往床上爬。
“我躺好了呀妈妈,快给我讲田螺姑娘的故事吧!(๑•́ωก̀๑)”
“我们今天讲的故事叫做田螺姑娘,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村庄里有一个聪明勤劳又善良的小伙子,他每天勤勤恳恳地工作来赡养他的父母。有一天他在干活的时候,发现田沟旁边有一只特別大的田螺。那只田螺色泽明艳,曲线流畅,看上去与众不同,只是被大阳晒得有点干巴巴的了。”
“妈妈田螺会死吗?”
“不要着急,听妈妈把故事讲完。”
“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田螺,很是惊奇,就把田螺捡起来带回家,洗净上面的泥土,养在水缸中。...
“妈妈,我想要听故事。”
“好呀,那你乖乖躺好,我就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可爱的煎包蹬着两条小短腿努力往床上爬。
“我躺好了呀妈妈,快给我讲田螺姑娘的故事吧!(๑•́ωก̀๑)”
“我们今天讲的故事叫做田螺姑娘,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村庄里有一个聪明勤劳又善良的小伙子,他每天勤勤恳恳地工作来赡养他的父母。有一天他在干活的时候,发现田沟旁边有一只特別大的田螺。那只田螺色泽明艳,曲线流畅,看上去与众不同,只是被大阳晒得有点干巴巴的了。”
“妈妈田螺会死吗?”
“不要着急,听妈妈把故事讲完。”
“男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田螺,很是惊奇,就把田螺捡起来带回家,洗净上面的泥土,养在水缸中。”
“太好了,田螺得救了。”
“对的呀宝宝”
“自从有了这只田螺,他不再觉得孤独了。清晨,他挑水回家,把水缸里的水换了,然后蹲下身來,兴致十足地观赏田螺,看够了,便对它说:田螺,我要出去干活了。黄昏,他扛着锄头回来,也要先到水缸边看看,告诉田螺:田螺,我回来了。就这样过了三个月。”
“妈妈,对田螺说话,它真的可以听懂吗?”
“也许吧宝宝,也许它里面住着一个仙子呢!”(。・ω・。)ノ♡
“一天,他又早起去田间千活,直到傍晚才回家。奇怪的是,他在家门外就闻到了饭莱的香味。男人推开门,只见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蒸好的鱼、炒好的菜、煲好的汤,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米饭。他赶紧揉了揉眼睛,才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妈妈那是谁准备的呀?”
“不要着急呀宝宝,你接着听妈妈讲的故事来寻找答案。”
“好的妈妈。”
“是谁准备的饭菜呢?男人看了一下灶台,还有热气。先不管了,可能是李大娘心疼我,帮我做了一顿这么丰盛的晚餐。他忙活了一整天,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便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觉得,这是他吃过的最好的一顿晚餐。”
“可是一连着好几天都是丰盛的晚餐,还有打扫的干净的房子,这让男人很是疑惑。”
“隔天早上,他先给水缸换了水,并对田螺说:田螺,我去干活了。他照常在田里劳作,但比往常提前了一个时辰回家。他没有马上进门,而是蹑手蹑脚地透过门缝朝屋内看去。不久,水缸里有了动静,一个美丽的姑娘从水缸里走了出来。只见那姑娘先是把屋子打扫了一遍,然后从衣服口袋里倒出大米,从水红里捞出一条鱼,又走到屋后的菜园摘了一把青菜,哼着小调,生火煮饭。!”
“原来是这个姐姐帮他做饭呀!”
“对呀,这个姐姐就是田螺姑娘。田螺姑娘为了报答这个善良的男人所以才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最后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妈妈,我也想要田螺姑娘。”
“可是田螺姑娘不喜欢晚睡的孩子呀,你是不是乖宝宝呀?”
“是呀(๑•́ωก̀๑),妈妈,隋英是乖宝宝!”
“那故事讲完了,宝宝快睡觉好不好?”
“好的呀!妈妈”女人在他的额头处落下了一吻,贴心的为他掩好了被子。
“简隋英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邵群像个小大人似的勾着他的肩膀。
“我也想要田螺姑娘,可惜买不到的。”
“田螺姑娘是什么?”
“就是住在田螺里面的姑娘,她很善良会帮你打扫卫生,做饭。”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是我从书上知道的,肯定不能骗小孩吧?”
“对,英子你说的没错!”
两个小朋友就这么默认了田螺姑娘的存在(ง ˙o˙)
煎包的妈妈表示:我随口一说的…这孩子怎么还当着了?
小煎包表示:我不管,我要田螺姑娘٩(๑`н´๑)۶
小煎包觉得田螺姑娘是一个田螺,也算是海鲜了吧!那么她肯定在海鲜市场吧!于是,他让保姆阿姨去海鲜市场买了一大堆田螺养在了水缸里,阿姨以为他想要吃田螺,所以养了几天等田螺把泥沙吐干净就把田螺给做成了菜 。
小煎包当时可伤心了…但仍旧吃的很开心。
所以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去找田螺姑娘。
可爱的煎包穿着小西装,背上了妈妈给他买的小熊背包,吧嗒吧嗒地走上了寻找田螺之旅。
他怕田螺姑娘不喜欢人多所以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老板,有没有田螺姑娘啊?”
“田螺姑娘?我这可没有!”
“可是书上说…”
“小孩子别捣乱,走开啦!”
小煎包伤心地走了,(இдஇ; )“没有田螺姑娘吗?呜呜呜。”
突然听到一阵响动,看见翻倒的垃圾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爬。
小煎包大着肚子把他拿起来发现是一个田螺(其实人家是海螺。)
“哇,田螺姑娘!٩(๑^o^๑)۶,我就知道一定会有的!”
“…我是海螺好吧!”
“哇,(≧∇≦),你还会说话,你果然是我的田螺姑娘!太好了太好了!”
“都说了我是海螺…”李玉无语了…哪里来的傻瓜…
“嘿嘿,给我回家吧!田螺姑娘。”小煎包抱着小田螺海螺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妈妈你看,我也有田螺姑娘啦!”
“宝宝你在哪里弄来的?”
“我捡的呀!”
“不干净,快丢掉呀。”
“不要不要,妈妈不要丢掉她,她就是我的田螺姑娘( ̄へ ̄)。”
“好吧,那你给王妈让她帮你清理干净,不然田螺姑娘是会不舒服的是不是?”
“好。”煎包乖乖地给了王妈。
在此期间煎包认真查了一下田螺吃什么以及他的生活习性。
在家养田螺给它吃水果菜叶或者是米糠麦麸等等。所以煎包拿了个苹果切成了小块,还有几把菜叶子。
被王妈洗干净的田螺变得更加可爱了“小田螺,吃吧!”
李玉“都说了我不是田螺!”我才不吃这些玩意!
“妈妈,小田螺不吃饭怎么办?肚肚会饿饿的。”
“是吗?我看看。”煎包妈看着那漂着苹果和菜叶子的一缸水沉默了……
“宝宝,这是海螺。”
“那她会是我的田螺姑娘吗?”
“当然咯,只要你好好照顾他。”
海螺也是可以人工养殖的,在养殖它们过程中同样需要注意食物种类这一重要问题。可以给它们吃动物,鱼、虾、其它小型的贝类都是可以的,这些动物饲料中含有的营养多,可以让海螺的生长状态更好,另外也可以让它们吃硅藻等植物。
煎包为小海螺换上了专门的食物,看着小海螺终于吃饭了在旁边高兴的乱窜。
李玉边吃着小虾米边看猴耍,真是个傻瓜诶,怪不得把我认成田螺…也差太多了吧!๑ó﹏ò๑
“我想要给你取个名字!”
“我有名字的,我叫李玉。”
“可是你看起来小小的一只,我想叫你小小,小小的也很可爱。”
“随便你。”幼稚鬼!
“嘿嘿,小小,小小~٩(♡㉨♡ )۶ !”
“小小,我们该睡觉觉啦!”小煎包就连睡觉也要抱着这个缸。“小小,不要怕,我抱着你睡觉觉。你要乖呀。”
小小李玉:不得不说,这小崽子确实可爱。
谣言止于被李砚迫害者
= 温馨提醒:略沙雕向 - 前方高能,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现场 =
… … … … … …
传说记载,前白头大干的山神——天狐李砚为爱冰冻三途川,之后被更被沦为三途川之主夺衣婆的跑腿员工,专门铲除那些扰乱人界的非人类超自然生物。李砚为初恋背弃山林众生的传闻,纵使在过了600多年之后,也仍然是许多土种鬼神茶余饭后的闲话话题。
但是,你听说过没有?
最近席卷震惊三界的传闻不再是关于李砚的了,而是那个关于李砚的亲弟——半狐李朗的...
= 温馨提醒:略沙雕向 - 前方高能,非战斗人员请迅速撤离现场 =
… … … … … …
传说记载,前白头大干的山神——天狐李砚为爱冰冻三途川,之后被更被沦为三途川之主夺衣婆的跑腿员工,专门铲除那些扰乱人界的非人类超自然生物。李砚为初恋背弃山林众生的传闻,纵使在过了600多年之后,也仍然是许多土种鬼神茶余饭后的闲话话题。
但是,你听说过没有?
最近席卷震惊三界的传闻不再是关于李砚的了,而是那个关于李砚的亲弟——半狐李朗的事情。据闻,李朗他似乎有个让人十分难以启齿的怪癖……
那就是,比起男人装扮,李朗似乎更趋向于喜欢装作女人扮相!
虽然说九尾狐修炼得道后,总可以肆意变换自身容貌改变外表。但是,鲜少有狐狸通用两种性别身份过活。更何况,这次的主角还是大名鼎鼎的前山神李砚的亲弟,那同样是在三界之中赫赫有名的李朗。吃瓜群众对此消息表示震惊又十分感兴趣,为此,很多热爱八卦的土种鬼神,甘心冒着生命危险,都奋不顾身的想要打探更多消息内幕。
为保护消息来源者的身份,避免他们惨遭因不为人知的秘密被当众揭发而恼羞成怒的李朗报复,也担心爱嚼舌根的各位小命被容忍度为零、以脾气暴躁闻名三界的天狐李砚给猎杀,以下内容全部皆以消息透露者的译名发布。
证言一:
某不想透露姓名的土种神(长x老头)说:“此乃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真得不可再真的了。李朗他平日就喜欢扮成女人的模样上街游荡,而且每次化身出来的女人模样都大有不同。在深夜里的时候,他便会化身成为某知名高中的清纯学生妹,玩起制服诱惑,一个人坐在人烟稀少的,狐狸岭附近的公交车站随机找寻猎物下手;然后,偶尔白天的时候,李朗又喜欢装扮成自己的小跟班——奇宥莉那身材高挑纤瘦,脸蛋高冷妩媚,宛如模特儿一般的成熟女人装扮。而且啊,虽然每次我都不敢靠得太近,老是站得远远的,就怕被他给发现。但是,以我多年来在人间闯荡出来的经验,别的我不敢说,但我觉得李朗貌似跟李砚身边的狐狸小跟班,那个从朝鲜时期开始就自称要一生守护李砚的某兽医具申炷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你们信我,我觉得他们的关系绝不像想象中那么单纯。咳咳……刚才忘了问了,那个……我说的这些话或会惹来杀生之祸,可以麻烦你们帮我保密身份吗?多谢,多谢。”
证言二:
某曾经惨遭九尾狐兄弟俩迫害的(不x杀伊)透露:“虽然我没见过某长x老头说的画面,也没看过李朗表现得女性化的一面。但是……不得不说的是,我总觉得李朗的个性非常不稳定,极端、病娇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兄控。又可能因为是从小缺爱的关系,才会产生如此的精神分裂状态吧?所以,如果你问我认不认同长x老头的说法,我……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性。毕竟我听说李朗小时候在白头山生活时,因为作为山神的李砚十分忙碌,所以多数的时候也是具申炷负责伺候和照顾李朗的。也可能因为那样,所以有恋兄情结的李朗自然而然就对具申炷产生了比较非同一般的情感吧?拜托,你们可不能把我的身份泄露出来。这段对话会保密对吧?你们把我的脸打蒙了吗?或者,可以帮我用变声器吗?总之千万别被李朗和李砚两兄弟认出来这段话是我说的,谢谢!”
证言三:
来自某位不敢暴露身份的某路人(具x炷先生)透露:我先声明,我真的只是路过而已。怎么知道就那么刚巧亲身经历碰到——啊,不是!是我听来的啦!也不是。其实…其实这是我路过看到的。真的就只是远远路过,但很不巧的撞见这一幕。什么?要我别说废话说重点?啊……那个、那个,其实整个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就那天,我路过公园,发现宥莉,啊不是,是李朗的踪迹。哎哟,不过当时李朗不是李朗,他整个人就是宥莉的扮相,那身材那手感,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想说,总之当时的宥莉其实真实身份就是李朗化身假扮的。哎哟,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总之宥莉不是宥莉,而是李朗,你们听懂没有我在说什么?那个,唉……就是、就是这样的啦。其实整件事情也很简单,就是我主动熊抱了李朗跟他表白,因为当时的我误以为李朗是宥莉,结果后来我才发现那时候的我所看到摸到的宥莉其实是李朗假扮的。然后,李朗很生气的把我狠揍了一顿——啊不是,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刚才的对话可以帮我删掉重录吗?其实那个人不是我,也不是李朗,我没有跟李朗表白。不对,我的意思是,我表白了,但对象是披着宥莉外表的李朗,你们懂吧?我和李朗不是那种关系。啊,不是。又说错了。这不是我来的。我只是路过的路人,真的就只是路过的。只是刚好发现你们所说的那个具申炷和李朗发生的误会和后续的悲惨一幕。对不起,我们重新录制吧!这段话说错了。这不是我的故事,我不是具申炷!真的不是具申炷!拜托,我们重新录过吧!拜托、拜托!刚才录的千万不能播,拜托拜托了!
好,我们重新来过一次。
这次我会认真录的。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当时路过公园,然后看见了李朗。啊,不是。是宥莉。我看见的真的是宥莉,只是没想到宥莉竟然是李朗。唉,谁会想得到呢?反正结果就是害我被打得好痛。什么?我是具申炷?才不是!谁跟你们说我是具申炷?!我只是路过的,真的是偶然路过公园的具x炷先生。总之,唉……现在多说无益,说多了心累又心酸,身上这些被殴伤的伤痕更是痛得我日夜流眼泪。简短的一句话总结,我想说的就是:当时的宥莉不是宥莉而是李朗,李朗说他喜欢扮成宥莉的模样上街,然后李朗被误认后生气的揍了可怜的具申炷一顿。所以说呀,真的,就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因为具申炷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呜呜呜~~~~李朗大人真的是太过分了啦~!呜呜呜~怎么可以把我揍得那么狠呢?我现在都鼻青脸肿好多天了,害我一直不敢开诊所门做生意,也不敢出门去见人!呜呜呜~~~可怜的我……呜呜呜~~~
就这样,综合了以上三方的看法论点和亲身证言之后,几乎都可以确定了李朗大概只要闲得无聊时是常会以女性扮相出现的。同时,因为某说溜嘴的当事人具x炷先生的证词,也确定了李朗不仅喜欢装扮成奇宥莉,甚至还被具x炷先生熊抱表白了。至于后续李朗为什么很揍了具x炷先生一顿,大概是拒绝求爱的表现之一吧?
而在不具名的访谈结束之后,三界都为此事轰动了好一阵子。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就这样在极短的时间横扫了三界的各大八卦群聊组,甚至事情发酵至一发不可收拾。因为消息经过众口的渲染捏造,改编的各种离谱版本流传于三界,现在就连当事人都听见了这些夸张的各种版本传言。
三界的各种土种鬼神都开始好奇起事情的始末,皆对李朗的八卦感到十分有趣。但说到底,其实所有的吃瓜群众,其中他们最在乎的可不是事情的真伪,毕竟真假又如何?说句实在话,关于真假可没几个关注者在乎,反正吃瓜看热闹最爽的就是追踪赶上潮流与热度罢了。
可是无论如何,反而是前山神李砚的反应表现最为万众瞩目,最受他人所关注。
————————————
谣言版本一:
前山神李砚亲弟热爱变装秀,喜爱以各种女性容貌姿态示人。
谣言版本二:
前山神李砚的随从具申炷痴迷于李砚亲弟李朗,于公园当众熊抱对方表白不果,却惨遭李朗粗暴殴打以示拒绝求爱!
“这都是什么鬼话?”李砚表示震惊,气得当场咆哮怒吼。
当李砚第一次听见这些离谱又加油添醋的传闻时,李砚正身在田螺姑娘的餐厅用餐。或许是因为听见的这些谣言太过于离谱又骇人听闻,就连向来见惯大风大浪的李砚都差点儿要被一口热茶给当场呛死了。
“那个大人……其实还有很多其他的版本。是否需要小人一一道来?”田螺姑娘战战兢兢的询问。
李砚冷哼一声,嘴角抽搐得都快颜面失调了。他摆了摆手,示意田螺姑娘退下。然后,边朝着对边陪同自己用餐的南智雅挑了挑眉毛。
“这听着就非常离谱。”南智雅哑然失笑。“真想不到你们这种怪力乱神的世界里,原来大家都比人类还要热衷八卦呢!哈哈~”
“智雅,这一点也不好笑,好不好?简直太过于荒唐了!什么乱七八糟伤风败俗的离谱传言,这成何体统?”李砚被气得连连叫骂。
南智雅抿唇一笑。“就当笑话笑一笑,难道不好吗?你这是在气什么?反正刚才田螺姑娘也说的了。这些传闻还有更离谱的版本呢!而且也都已经传了这么久,结果你竟然完全不知情。田螺姑娘好心跟你提个醒,让你注意下李朗的动静。你自己好奇开口问,她也只是如实回答罢了。现在,你究竟是在气什么?我倒觉得这事儿其实也无妨。反正清者自清,你瞧瞧兽医院院长和你弟弟李朗都没大动作,也看似没什么反应。我觉得,大概他们也不把这当一回事儿吧。要不然,以兽医院院长一心向着你的性格,怎么可能会到现在都没跟你汇报呢?会不会只是无中生有?”
“不,不可能。无风不起浪,此等流言蜚语绝非空穴来风。”李砚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当。他沉声道:“这事儿,我必须亲自去问问小朗和申炷。”
见一向都是老人长辈保守派作风的李砚,南智雅也不再劝阻。只是微微一笑,当作是无声支持李砚的决定了。之后,李砚直接就把用完餐后的南智雅给送回去电视台工作。紧接着,李砚前思后想,还是觉得先去找具申炷更为安妥。毕竟比起李朗,具申炷会跟自己说实话的几率更高。省得自己还要去李朗那儿费劲儿的猜测李朗的话里到底是几句真几句假的。
————————————
就这样,最近一直忙着跟南智雅拍拖的李砚主动找上了具申炷。
一去到具申炷的住处兼兽医诊所,李砚就发现诊所放着今日休假的牌子。越想越不对劲的李砚,直接熟门熟路的利用门边花盆下的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去。
“呀!具申炷,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不开门做生意?!具申炷,你——”一瞧见那鼻青脸肿好生狼狈的具申炷之后,李砚整颗心咯噔了一下。
完了?!不会传闻都是真的吧?
“你的脸你身上的这些伤都是怎么一回事?”李砚问,面容异常的严肃。
“李砚大人。”具申炷哀叹的唤了一声,脸上一副委屈得快哭的标签。
得不到回答,李砚自己开始进行猜测。“是李朗的杰作?”
具申炷咬着下唇点点头。“嗯。”
“你怎么招惹的他?他按理说最近都不会随便对你动手的了,不是?”李砚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浑身是伤地具申炷。还好,尽管看似鼻青脸肿,但都是皮外伤,李朗还是留了力道也没下重手,甚至还避开了要害。
“李朗他……他……”说到这里,具申炷又是一副委委屈屈得快哭出来的模样。
李砚莫名的烦躁起来,最讨厌扭扭捏捏的具申炷。“赶紧说话呀!别磨蹭了!”
“我经过公园时,无意间发现了宥莉,原本想拿着99分的名字笔画算命证明向她表白。可是,结果,等我从后方大力紧紧的熊抱着她,然后还在她耳边兴奋地鼓起勇气大声表白完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宥莉不是宥莉,而是李朗……”
“呀!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给我说清楚一点!”李砚一脸烦闷的啧了一声。
“简单来说,我发现自己熊抱表白的对象,不是宥莉而是李朗。呜呜呜~~~李砚大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呜呜呜~~~”
李砚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然后才大略抓住了要点。“所以说,是李朗扮成了宥莉。然后,刚好经过的你又不小心地把李朗误认成为99分狐狸来表白了?哼!你也太搞笑了吧?怎么表白都能搞错对象?还有,李朗他为什么要装扮成你那只99分狐狸啊?”
具申炷一脸崇拜星星眼看着理解力满分的李砚,突然觉得终于有人能理解自己的委屈了。
“李砚大人,李朗说他喜欢。”
“什么?”
“李朗说他喜欢扮成宥莉……”
“胡说八道什么啊?”
“这都是真的,李砚大人!这是李朗自己亲口对我说的!你说我是不是超级无敌可怜很是冤枉呢?明明好好的想跟宥莉表白,怎么知道竟然会那么刚巧偏偏撞上李朗啊?呜呜呜~~~”
李砚听了只觉得烦躁不堪,随口吼了一句闭嘴,果真具申炷就马上静了下来。尔后,李砚紧皱着眉头快速的转动脑袋瓜。
“慢着。刚才我去田螺姑娘那里,听到一些奇怪的传闻。据说,有几个土种鬼神和超自然生物不怕死的加盐添醋了一番,所以现在三界里尽是奇怪的传言。”李砚道。
具申炷傻愣愣的歪头问道:“什么传闻?我自从被李朗给打了之后,都变成这副模样了,从前几天开始,绝无必要就不再出门的了。所以,也没什么跟外界接触,不知道你说的传闻是什么?”
李砚冷哼一声,开门见山的逼问道:“偶然路过公园的具x炷先生,是你吧?我是知道你有明星梦,但是可真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去接受乱七八糟的采访。什么?!还口没遮拦的提什么熊抱和表白,你知不知道现在三界把你和小朗的关系传得有多不堪?真是够了!想当明星也不是这样的当法!”
“李砚大人,冤枉啊!我真的没有胡乱说话!我承认我是接受了采访,但是,我真的没有胡说八道呀!况且,我都已经要求匿名保护身份了,你怎么还可以猜中那个人是我?”
“那很明显,好不好?既然我猜得到,只要和你认识的,李朗和其他人肯定也猜得到。总之,你千万不能再去外面胡乱说话回应的了。要是再给我知道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传闻,我第一个宰了你!哼!”说完话,李砚直接走到冰箱那里熟门熟路的拿出冰袋,然后随手抛给具申炷。
“无缘无故被你抱着表白,李朗没把你给打废已经是万幸的了。敷一敷吧,能早些消肿止疼。我走了,自己好好休息。”之后,李砚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
下一站,李砚直接来到了李朗的家门口。按了几下门铃,发现里头没反应,李砚正纳闷着要不要直接输入密码开锁时,李朗就慢条斯理的走来开门了。
“干嘛呢?怎么那么久才来开门?”李砚劈头就问。
“你不是懂密码吗?直接输入就进来了,干嘛还按门铃?再说了,你就算闪现进来也可以,犯得着按门铃吗?”李朗耸耸肩,懒懒散散地走回客厅,然后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头。
李朗的样子很是疲惫,看起来昏昏欲睡的。
“你这睡不醒的样子是干嘛呢?”李砚明知故问道:“按理说,被申炷误认成那只99分狐狸,还被熊抱表白,然后你又打了申炷一顿,现在应该也消气了吧?怎么?这几天难道都没睡觉吗?瞧你的黑眼圈!”
“哼!还不是你的具申炷害的。我这连几天一直被网兜爷爷他们骚扰。他们很多都是听见了外头奇怪的流言,然后就跑来跟我询问证实。害我这一连几天都被人骚扰,根本都没得好好睡觉。”李朗说着说着就整个人躺倒在长形沙发上,眼皮重的他看上去像是可以随时进入梦乡一样。
“整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申炷的版本我听过了,现在,来跟我说说你的版本。”李砚道。
李朗连眼睛也都懒得睁开了,只是张口缓缓道来。
简单来说,整件事情地来龙去脉就是……
某一天,李朗为躲避小黑狗转世金修悟那孩子烦人的纠缠,而故意利用法术化身为奇宥莉避人耳目的时候,却不巧的被不知打哪儿凭空冒出来的具申炷误以为自己是奇宥莉本狐。之后,搞了乌龙的具申炷就这样被李朗给当街暴揍一顿。
“所以说,你就是因为这理由才化身为那只99分小狐狸的吗?”李砚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原本正要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却意外地发现李朗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李砚微微一愣,之后又再次轻声叹息。
李砚走过去,轻手轻脚地打算把李朗给抱回房间去。可是一碰到李朗的手,李朗就直接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李砚又摇了摇头,露出一丝带着宠溺意味的苦笑。之后,李砚去房里搬出被棉被,动作轻缓地替沙发上地李朗盖上。待把李朗安顿好之后,看着沉睡中的李朗,李砚也不免心生好奇。到底为何李朗会累成这副模样?刚才李朗有提到很多人在听见传闻后过来找他询问证实……
忽地,一阵清脆的门铃声毫无预警的响起。李砚下意识地瞟了李朗一眼,确定对方睡熟后没醒过来,李砚才立刻使出瞬身术闪现到门前开门。
门一打开,印入眼帘的是网兜爷爷。
“李朗——”网兜爷爷微微一怔,在发现开门的是李砚那尊大神之后,网兜爷爷立刻陪笑讨好地摆摆手,说道:“我原本找李朗有些事情。不过,我看我下次再来好了。”
李砚一把揪住那正准备转身逃离的网兜爷爷。
“既然你来了就进来坐坐吧!何必这么着急离开?”
“大人……”网兜爷爷看起来很是为难。
李砚冷笑一声。“话说,李朗跟我说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过来烦他,追问最近三界传言的真假。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我这也不就是关心李朗嘛~切。大人,您也知道李朗这孩子从小就受尽委屈,难免性格出现偏差。我听说他爱扮女相,自然也好奇缘由。再说了,大伙儿都说您身边那位具申炷跟李朗熊抱表白示爱了……”
“一派胡言!”李砚忍不住怒喝,但一想到担心吵醒熟睡中的李朗,便只好压低声量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是谁胆敢再对此事胡言乱语,我一定把所有爱嚼舌根还口没遮拦的家伙都给揪出来一并宰了!”
闻言之后,网兜爷爷这次倒反常的笑出声来。“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今日正是为了解决此事而来。李朗最近深受这些夸张离谱的流言蜚语所害,不堪其扰。我想了想,觉得此事必须趁早断根解决得好,这样李朗才能有清净悠闲的日子可过。”
“看来你是有主意了?”
“主意倒是不敢当。只是,我的确找到了主要的谣言源头。原本是打算告知李朗,给他抽空亲自去整治整治。但现在既然遇上了您,就不知您是否愿意出手相助?”
“少跟我多说那些无用的客套废话了。”李砚闷哼一声,之后一副洗耳恭听地模样,用眼神示意网兜爷爷接着说下去。
网兜爷爷会意一笑,然后便趋近李砚,小声地告知自己的调查结果。
据李朗身边亲信奇宥莉证言,李朗当天睡醒后,突然觉得生活都恢复了正常,也再次回到平静的生活。手机和门铃都安静了不少,耳根清净再无烦恼。
依稀记得,李朗印象中自己好像迷迷糊糊的在睡前见过李砚,但是疲累至极的他倒头大睡之后,记忆也完全卡顿了。只是起身后发现身上盖着暖被,脸上不禁自然的泛起淡淡的笑意。房子里有李砚熟悉的味道,还有……网兜爷爷?!
隔了几日之后,李朗终于再次见到网兜爷爷。才后知后觉的从网兜爷爷那里听来,原来李砚为了自己而亲自出面辟谣,所有散播谣言的相关人等都得到了或大或小的惩罚和警告。
自此之后,谣言止于被李砚迫害者,三界又一次恢复了安宁。
【全文完】
小跟班的素质
有些家庭的兄弟姐妹会互相比较,互相较量较劲,暗自把对方视为假想竞争对象。
对于此说法,李砚和李朗两兄弟之间倒是一向来都从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这或许是因为李砚相对的稳重,而李朗那个兄控亦是爱哥哥如命。同时,也因为他们两兄弟的年龄差距着实太大了。李砚强大的实力不容置疑,李朗虽然比李砚的能力差许多,但也不曾为此困扰过,因为在各方面都输给李砚这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啊!对了。也不算是完全各方面都输给李砚。至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李朗一直都以为自己在棋艺上的对决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李朗的棋技也是李砚亲自传授的。但是,不懂为何,李朗总能次次在棋盘上都赢李砚,无一...
有些家庭的兄弟姐妹会互相比较,互相较量较劲,暗自把对方视为假想竞争对象。
对于此说法,李砚和李朗两兄弟之间倒是一向来都从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这或许是因为李砚相对的稳重,而李朗那个兄控亦是爱哥哥如命。同时,也因为他们两兄弟的年龄差距着实太大了。李砚强大的实力不容置疑,李朗虽然比李砚的能力差许多,但也不曾为此困扰过,因为在各方面都输给李砚这不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啊!对了。也不算是完全各方面都输给李砚。至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李朗一直都以为自己在棋艺上的对决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李朗的棋技也是李砚亲自传授的。但是,不懂为何,李朗总能次次在棋盘上都赢李砚,无一例外。曾经的李朗以为是自己棋艺高精所故,只不过后来因一场意外,李朗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并不是他棋技有多强大,而是李砚那个宠弟狂魔义无反顾的刻意处处让着自己吧了。当然,那也是后话了。
反正呀,这从懂事开始,李朗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有多么与众不同。毕竟李砚那变态的厉害实力,本来就是世间开挂的存在,三界里都少有对手了。李朗对此了然于心,也从不反驳。
李朗从来就不对李砚主动怀有竞争心态,一直到……
奇宥莉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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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宥莉俨然就像是个李朗的小跟班,李朗去哪儿,奇宥莉就去哪儿。她常说自己的命是李朗所救李朗所赐,李朗就是她的亲人她的命。对于这般忠心于自己的奇宥莉,李朗也是对她疼爱有加,不惜余力的亲自传授奇宥莉所有李朗认为对方应当拥有的。从日常打理生活的技能、到自保助人的拳脚功夫,甚至是给了对方在现代生活生存必备的各种顶级的优质条件。
虽然并非李朗的本意,但在一次机缘巧合顺手救下了奇宥莉之后,奇宥莉就不管怎么赶都赶不跑,今生誓死追随李朗了。这样的奇宥莉,她的情况莫名的跟李砚的具申炷有点像。以前具申炷在李砚还是掌管白头大干的山神时期时,就是在一次巧合下被李砚给救了。从此之后,具申炷就忠心耿耿的侍奉在李砚身边,一生无怨无悔的奉献自己。
说到来,其实李朗第一次发现自己会拿奇宥莉跟李砚身边的具申炷作比较时,是在奇宥莉跟他转述的‘街头混混事件’。
某一天傍晚,奇宥莉和具申炷一起上街约会。但是,却很不巧的碰上了一群不务正业的街头混混公然站在路边,不停地调戏和骚扰那些路过的年轻女孩及良家妇女的场面。奇宥莉见状本来想冲上去教训那些家伙,可是立刻就被具申炷给拦了下来。
“宥莉啊,妳先别冲动!他们其实严格说起来也还没到罪不可赦的地步,而且他们人又多,妳一个女孩子这样贸贸然的上前是很危险的!我看,不如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这事儿我看妳就别管了。”具申炷道。
奇宥莉听了之后非常不认同的摇摇头,她生气地瞪着具申炷。“难不成我们要等他们真的当街拐走无辜女子的时候才出手吗?那种时候不就太迟了?况且,李朗跟我说过,在路上要是见到不对的人和事,只要情况和能力许可的话,我们都应该挺身而出帮忙的!不可以冷漠对待当做看不见!因为如果要是人人都事不关己的冷漠对待的话,那么他们那些坏人就会变本加厉,更加做坏事的了。到时,总有一天,那些恶果也会报应在我们身上的!搞不好,下次受害的人就是我们自己了。”
“可是……那个,那个……”具申炷一脸为难,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阻止。虽然觉得奇宥莉说的话也很有道理,但是,当具申炷见到对方人多势众又明显不像是遵守法纪的好公民时,具申炷就莫名的想要退缩了。
“别再说什么那个、那个的了。哼!你不去的话,你就在这里等着!反正如果我去教训他们的话,也用不了太多时间的。”说这话的同时,奇宥莉已经开始在松筋骨的了。
具申炷还来不及阻止时,奇宥莉已经走在前头,独自先快步向那群街头混混走去的了。
那些混混一见到奇宥莉这种娇滴滴模样的美人儿亲自送上门来,都开始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奇宥莉,甚至已经有几个人不安分的欲要伸手摸向奇宥莉。可是,已经被李朗给训练有素的奇宥莉完全都不把对方给放在眼里。只见奇宥莉动作利落的阻挡那些妄想揩油的混混,立刻转守为攻,然后三两下的就把那群混混打得落花流水。
具申炷看得目瞪口呆,暗暗称奇。他可完全没想过奇宥莉竟然身手如此了得,而且勇气可嘉。见那群混混已经被奇宥莉教训得差不多后,具申炷就也走了上去,打算让奇宥莉适可而止的住手,省得把场面搞得一发不可收拾了。哪里知道,就在这时,那群混混为首的领头人大概是被一个女流之辈打得面子挂不住,心里也来气,怒喝一声之后竟然就从外套内侧掏出了一支短匕首。
“宥莉,小心!”具申炷吓得大喊一声,浑身发冷直打哆嗦。因为以前看过猎人用非常粗暴的方式猎杀动物的阴影,具申炷本来也很害怕气势凶神恶煞的人和那些拿着武器的人。可是一想到奇宥莉或许会因此受伤,具申炷还是硬着头皮,边跑向奇宥莉边喊道:“别打了,快退开保护自己!”
但是,出乎具申炷意料的是,奇宥莉完全没有逃开的打算。反而更加目露凶光的狠瞪着那位手持武器的混混。“竟然还敢带武器在身上?你完蛋了!”
之后,在具申炷还没来得及跑到奇宥莉的身边,就又见奇宥莉以飞快的速度制服了对方。甚至,奇宥莉还拔下了自己别在头发上的发簪,模样生气的用发簪尖锐的尾部扎了领头混混的不同部位几下。
领头混混疼得哀嚎连连,开始声声求饶,想要奇宥莉放过自己。
奇宥莉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把那个站都站不稳的领头混混给大力推到在地。然后,奇宥莉弯腰从地上捡起刚才领头混混不小心弄掉的匕首,便手法熟练的把玩在手上。
此时的具申炷和那群东歪西倒的混混们皆是被吓得愣头愣脑的呆样。完全没想过奇宥莉看似娇弱的女孩儿竟然会有这么厉害的身手。
“以后,不准你们当街在对女生做出不礼貌的行为!还有,你们几个,不想继续挨打的就给我马上滚!对了,还有这刀也还你们,给我一并把它给带走!”奇宥莉把匕首丢在领头混混面前的地上时,还一副悠哉闲哉的模样拍了拍手,像是非常满意自己见义勇为的行为。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此起彼落的欢呼和拍掌声,奇宥莉和具申炷他们才意识到不知何时,竟然他们都被一群路人给围观了。有些路人还拿起手机摄录影片又拍照什么的,那些混混见状立刻趁着空隙排开围观的人群,拔腿就跑。
奇宥莉似乎没料到自己的举动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被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傻愣愣站在原地。具申炷这会儿倒是比奇宥莉还快反应过来,他立马拉起奇宥莉的手,然后就带着奇宥莉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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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姑娘的餐厅。
田螺姑娘把酒菜一一送上桌时,具申炷和奇宥莉也正好把刚经历的故事快速的解说完了。
“哇,果真人不可貌相呢。原本还以为妳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儿,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勇敢又身手了得。”田螺姑娘突然打破了先前对奇宥莉的古板印象了。
奇宥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因为李朗说过,我们要见义勇为,不可以姑息他们那样的坏人。”说到这里,奇宥莉忍不住对着身边的李朗,轻声问道:“李朗,我做得对吗?”
李朗一脸宠溺地摸了摸奇宥莉的头,回道:“对,做得好!看到不对的事情就必须纠正,看到做坏事的人就必须教训。如果有人欺负妳,忍无可忍就也无需再忍。”
奇宥莉闻言后就满脸的自豪满足,笑得十分可爱又腼腆。
一旁的具申炷有些难为情的努努嘴。“可是对方有武器呀!宥莉,刚才我真的为妳捏了一把冷汗呢。”
尔后,李朗笑了笑,又不疾不徐地对着奇宥莉补上一句。“不过,就算帮人也要看情况。如果打不过就得优先逃跑保护自己,然后再找其他救兵,听见没?”
“嗯,听见了!”奇宥莉乖巧的马上点点头。“李朗,我刚才真的是觉得有把握才出手的!都是你以前教我的啊!我真的有评估状况后才出手的。”
李朗满意地勾起唇角,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正要喝的时候,却突然眼前出现一只手,直接把自己的盛满酒的酒杯给抢了去。一脸不耐烦的李朗正要发飙的时候,抬头卻意外的看见那熟悉的脸庞。
“李砚大人!” “大人”
具申炷兴奋地喊了一声,而田螺姑娘则恭敬地朝刚到的李砚微微颔首示意。
“李砚,你什么时候来的?”李朗闷闷地问。
接着,他伸手想要把酒杯抢回,却被李砚利落的后退避开了。
李砚仰头把酒一口干了尽,才把空酒杯还给李朗。润了润喉之后,李砚才轻声开口道:“你家小狐狸刚才去当街打架啦?我听智雅说,刚才的英勇事迹都上了热搜榜了。”
“真的假的?!”具申炷惊讶地立刻掏出手机快速上网查看。当他发现热搜榜上是路人所拍摄的奇宥莉教训街头混混的视频后,不禁有些懊恼又心情复杂。
奇宥莉则是一脸懵样的看着大伙儿,有些疑惑地又靠近李朗,轻声问:“李朗,怎么了嘛?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事。不就是个热搜嘛~不麻烦。这种靠热度的玩意儿……如果担心节外生枝的话,我等下让人做点功夫去转移其他话题炒热就可以的了。”李朗又再次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而这一次,李砚又眼明手快的抢了去。
“喂——想喝酒你就自己倒呀!干嘛一直抢我的?哼!”李朗气得咬牙切齿,正想从李砚手里抢回酒杯却一样不得要领。
“李砚,你不是有专属厢房吗?管你是想喝酒还是用餐,麻烦你直接去厢房里面!谁准你跟我们一块儿坐了?真是烦人!”
“我一个人在里面多孤单寂寞呀!你瞧瞧,你们全部人在这儿多热闹。我也想热闹一下!”李砚露出十分欠揍的笑容,完全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
李朗冷哼一声,转而向田螺姑娘吩咐道:“田螺姑娘,帮我拿多一个空杯子来!”
田螺姑娘正要回应时,李砚却摆了摆手,示意田螺姑娘无视李朗。
“李、砚!”李朗生气地低喊。
李砚卻不慌不忙地如此说道:“田螺姑娘,麻烦妳给李朗来壶热茶。他最近旧伤复发身体不好,不适合喝酒。”
“我——呀!你管太宽了吧,李砚!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李朗闷哼一声,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
原本在一旁看着两兄弟日常斗嘴的奇宥莉一听见李砚说李朗旧伤复发身体不好,便立刻紧张的追问李朗。“李朗,你的身体又不舒服了吗?怎么都没告诉我啊?”
“没事。不过李砚小题大做罢了,妳别瞎担心。”李朗又安抚了奇宥莉几句,之后还不忘送了好几道眼刀给李砚。
李砚视若无睹般,自顾自的对着田螺姑娘点头示意,让对方照着自己的吩咐行事。田螺姑娘会意地应了下来,马上就退开去打点上热茶的事情了。
李朗有些气闷,但也不想白费唇舌了。他直接拿起面前的酒瓶,打算不用酒杯,直接这样用酒瓶喝。李砚见状倒也不慌乱,动作十分迅速地又把李朗手里的酒瓶抢了去。
“李砚——!”李朗喊了一声,气得都快炸毛了。
李砚挑了挑眉毛,没想跟李朗斗嘴,只是转而看向具申炷,轻声问道:“申炷啊,刚才99分小狐狸在街头跟混混打架时,你在哪里呢?”
具申炷闻言有些尴尬,他挠挠头,吞吞吐吐的缓缓道来:“那个……那个……我在…在……旁边?”
“人家女孩子打架,你全程当看戏啊?也不帮忙?”李砚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具申炷这会儿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去。语气闷闷地如实说道:“我怕……而且我也打不过……他们都太厉害了。那个…只是没想到,宥莉竟然比他们更厉害。”
“切。”李砚轻哼一声,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碎碎念叨道:“这小狐狸才几岁呀!申炷,你真是白活了几百岁。竟然连99分小狐狸都比不过。”
“那有什么办法……我就是怕嘛……”具申炷哭丧着脸。
“不用怕,申炷!以后我来保护你。以后要是再遇上这种事情,你躲在我后面就可以的了,我会保护你的!”当奇宥莉一脸天真快乐地许下这承诺后,具申炷更是尴尬得快无地自容了。
“啧啧。”李朗嘲笑意味浓重的对着具申炷调侃道:“具申炷,你也真是太差劲了吧!你都跟了李砚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是那么菜啊?连个路边街头混混都比你强!真弱啊。”
这时,田螺姑娘带着热茶回来。直接就放到了李朗的面前,李朗翻了一下白眼,看起来很无奈又郁闷,但似乎放弃了抵抗。李砚一直紧盯着他,目光灼热又警告意味浓厚。李朗朝田螺姑娘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可以退下了。田螺姑娘这才再次对着大伙儿微微颔首,之后便离开不打搅他们用餐谈话了。
李朗看着那壶茶,却没有动手的打算。之后,李朗不忘斜睨着身边的李砚继续说道:“李砚,你这小跟班实在不行呢!素质太差了吧!遇到事情就躲起来,还要女生来保护他!不嫌丢脸吗?”
李砚轻轻勾着嘴角,完全没把李朗的话当回事,不过具申炷那个当事人更加沮丧了。具申炷看起来很苦恼又伤心,他似乎被李朗的话给刺激到了。具申炷看了看奇宥莉,又看了看李砚后,轻声问道:“李砚大人,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李砚不明所以,满脸问号。
“我好像真的有点差劲。跟宥莉相比,我太弱了啦!怎么办?呜呜呜……”具申炷看起来一副快哭的模样,看着如此表情丰富又爱演的具申炷,李砚见了再次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奇宥莉见状,倒是一脸困惑又茫然地看着身边的李朗。“李朗,申炷他是怎么了吗?怎么好像很可怜。”
李朗听了只觉得搞笑。“没事,别管他。我这话也没说错呀!跟我们家宥莉相比,他确实太弱了。”
“其实申炷也不差呀!李朗,他的医术很好呢!也救了很多小动物!”奇宥莉实话实说。
“宥莉。”具申炷一脸感动地看着奇宥莉,觉得自己刚才受创伤的小心灵都健康了不少。
这时,李朗却认真地想了想,又回道:“但是,他很懦弱怕事。这种个性太要不得了。亏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不如一个女孩儿勇敢呢!”
“… …”具申炷又再次哭丧着脸,他看了看奇宥莉,又看了看李砚。“李砚大人,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啊?”
“你说呢?”李砚送了一记白眼给具申炷,完全是一副‘你干嘛又耍白痴’的鄙视表情。
“… …”具申炷又再次忧郁了。
“可是,李朗。申炷他煮东西很好吃!而且呀,他很会做家务呢!对了对了,申炷还很厉害照顾小孩子呢!”奇宥莉又这么说道。
具申炷再次燃起信心的光芒,他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紧盯着奇宥莉,心情莫名变好。
李朗轻哼一声,看了眼身边那个在喝酒的李砚,便接着又一脸不屑的说道:“宥莉,那又如何?这个也改变不了他是懦夫的事实。哼!遇到危险就退缩,身手不行还胆小又怕事。妳路见不平的时候,他只顾自己躲起来也不帮妳。像他这种没能力的家伙,我都不懂妳到底看上他什么?总之,我觉得宥莉妳比具申炷厉害一百万倍呢!简直太给我长脸了!”
奇宥莉有些难为情的又挠挠头,突然觉得被李朗嫌得一文不值的具申炷有些可怜。但随即又想到自己被李朗给称赞了,心情就特别开心。她眉开眼笑的,模样可爱又讨喜。
李砚这会儿终于放下酒杯,摩挲着下巴盯着奇宥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朗伸长着脖子瞄了几眼,确定酒杯里还有酒,还就这样被搁置在桌上后,就不动声色的把手慢慢伸过去,想要把酒杯给拿回来。
“不得不说,99分小狐狸确实挺有本事的,身手确实很不错。见义勇为这点也真的挺好。”说话间,李砚瞧都没瞧桌面,却可以准确无误的用手拍掉李朗那正打算偷拿酒杯的手。
“嗷~!”李朗郁闷地瞪着李砚。咬牙切齿的附和道:“我家的宥莉当然厉害了!简直就吊打你家那非常差劲的具申炷!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跟班。要我说嘛~具申炷就是随了你这个主人,简直就是差劲、差劲、十分差劲!哼、哼!”
“…我真的有那么差吗?”具申炷表示自己很无辜,感觉自己是被李家两兄弟的战火波及了。不过,他也不得不自我怀疑一下人生。其实刚才看路人所拍摄的视频,他也有点发现,自己确实太差了。整个画面看起来,就像是怕事懦弱的他躲在身后,而奇宥莉则是路见不平,英勇无比的挺身而出帮助他人教训那些不识好歹的混混。嗯……虽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李砚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不想那么差,那你就努力呀!不会就学。身手就算再差,但只要能自保也算是非常厉害的了。只要可以学好基本的自卫方法,那样也就足够的了。”
具申炷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最后,抱着期待的问道:“那……李砚大人,我可以跟你学吗?”
李朗听了微微皱眉,而李砚则是拿起酒杯的手顿了顿。
“唉。”生活不易,李砚叹气。“算了,你没练武天分。我看你还是继续差下去吧!反正你身手就算再烂也够你活到现在,以后但求继续保持就行的了。”
“… …”具申炷表示很伤心,弱小又无助的他把求救目光顺着望向李朗,却发现李朗在笑。
奇宥莉想了想,歪头就事论事的说道:“没练武天分就不能学吗?可是,李朗说过只要肯努力,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况且呀,我本来也是什么都不会的。结果,李朗还是成功把所有东西都教会我了呢!”
奇宥莉笑着鼓励具申炷,道:“申炷,你不要伤心。我觉得既然我都可以学会,那你一定也可以的。如果李砚不教你的话,不然就问看李朗教你吧!李朗可厉害了!而且他的人又很好,比坏蛋李砚好太多太多了!”
“宥莉,李砚大人才不是坏蛋呢!他人也很好的。”具申炷立刻出声维护李砚。
“才怪。”奇宥莉不置可否地斜睨了李砚一眼,似笑非笑地撇撇嘴,完全不把李砚放在眼里。
李砚挑了挑眉毛不语,但脸上已经明显出现无奈又压抑怒气的痕迹了。
李朗见状也笑了,他伸手摸了摸奇宥莉的头发,安抚道:“宥莉乖,咱们不跟坏人说话。食物都快凉了,妳赶紧吃吧。”
“嗯!李朗,那你也多吃点。”奇宥莉说完后就对具申炷使了一个眼色,具申炷憨憨的笑了,也一起开始用餐。
见奇宥莉乖巧又开心的吃着晚餐后,李朗就对身边的李砚挑衅似的说:“怎样?我家小跟班的素质是不是比你家的具申炷好太多了?”
“会吗?哼!她的有些个性倒还真是随了你,要礼貌没礼貌,还目无尊长的。”李砚轻哼一声后,随即又抿唇一笑接着说:“但是,有件事还是要佩服你的。能把你家的小跟班教到如此身手素质,看来你没少花心思呢。”
“宥莉可聪明了,学得很快。”李朗道。
他看着吃东西吃得津津有味的奇宥莉,心情也莫名爽朗。
李砚自然知道李朗说的与事实不符,但也不予戳破。
具申炷此时则依旧含情脉脉的一直盯着用餐的奇宥莉看。
“而且呀,我的宥莉乖巧得很!”李朗又接着这么说。
李砚轻笑一声,然后动手替李朗沏了一杯热茶。
之后,他把茶杯递给李朗,道:“那你可不可以学学你小跟班的乖巧,让我省点心呢?”
李朗努努嘴,看了看李砚,又看了看热茶,再看了看那酒瓶。
——扣扣
李砚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敲了两下木桌,示意李朗赶紧接过自己手上的茶杯。
李朗闷哼一声,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乖乖地接过李砚为自己倒的茶。
茶香扑鼻,热茶温暖他心。
李朗抬眸,恰巧碰上了李砚弯弯的笑眼。
李砚抬手摸了摸李朗的头,就像方才李朗对着奇宥莉做的一样。
这小跟班的素质挺好,够乖。
尔后,李砚微笑。
【单篇完】
茯苓
小鬼不敢说话,也等不来阿白的下文,索性闭上眼睛转过身接受命运的制裁;只是抖动的身体暴露了她的恐惧。一时半刻后,料想中的嘲讽并没有降临,心中疑虑。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好奇心战胜恐惧。她悄悄转回来,却看见了辛勤劳作的洋娃娃。
阿白见小鬼那么害怕便不再自讨没趣,他毕竟没有奇怪的癖好,涨了见识就想跑回去睡回笼觉。可回头看看刚诞生没多久、连人形都无法幻化的黑团子,觉得仙仙着实不鬼道——竟然真的打算让小屁孩儿收拾这么大的房间!...
小鬼不敢说话,也等不来阿白的下文,索性闭上眼睛转过身接受命运的制裁;只是抖动的身体暴露了她的恐惧。一时半刻后,料想中的嘲讽并没有降临,心中疑虑。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好奇心战胜恐惧。她悄悄转回来,却看见了辛勤劳作的洋娃娃。
阿白见小鬼那么害怕便不再自讨没趣,他毕竟没有奇怪的癖好,涨了见识就想跑回去睡回笼觉。可回头看看刚诞生没多久、连人形都无法幻化的黑团子,觉得仙仙着实不鬼道——竟然真的打算让小屁孩儿收拾这么大的房间!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禽兽不如!
气不过的阿白刚打算去找仙仙理论,却又转念想到:这不失为一个拉拢新鬼的好时机,还可以把小鬼培养成自己的部下、仙仙的死对头,吵架的时候还能给自己加油鼓劲……
美哉!!
于是阿白心安理得的附在洋娃娃上,开始得心应手的铺床、叠被子、拖地板,还顺便把自己身上的线头剪掉,行云流水,并不符合一个“柜中鬼”应有的形象。
毕竟和仙仙闹掰前,他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阿白收拾好茯苓的房间,自以为炫酷的单脚站在柜子的木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角落里的黑团子,模仿着茯苓母看的电视剧里的帅气男主:“不用心怀感激,这是我的使命。”
然而角落里的团子并没有给予他任何回应。
阿白俯下身去观察,却发现那个小鬼睡着了。
回想了一下自己刚诞生时好像也没日没夜的待在洞里睡觉,整日听着花鸟鱼虫的声音,吸收天地灵气,太聒噪的鸟还会被赶走。被炸开了都懒得动一下,任由人们在身上挖啊砍的,最终沦落到躲在普通人家的柜子里靠闹鬼吓人吸收人气度日。
由此可见,睡觉误事。真爱生命,远离赖床。
阿白
小鬼探着头等仙仙回来。
小鬼喜欢仙仙不是没有道理的。即便是鬼,也少有仙仙这样好看的。桃花眼,柳叶眉,芙蓉面。墨发如瀑,束的不知是哪个朝代的样式。白色的孝服原先鬼气的紧,在她身上却贴身有型,更衬的本人温柔似水。再加上仙仙又是给她法力又是教她常识的……
小鬼大抵是把仙仙当妈妈了。
虽然小鬼又小又黑,没了法力甚至不能维持人形变成一团,和白乎乎的阿飘仙仙并没有什么亲子相。...
小鬼探着头等仙仙回来。
小鬼喜欢仙仙不是没有道理的。即便是鬼,也少有仙仙这样好看的。桃花眼,柳叶眉,芙蓉面。墨发如瀑,束的不知是哪个朝代的样式。白色的孝服原先鬼气的紧,在她身上却贴身有型,更衬的本人温柔似水。再加上仙仙又是给她法力又是教她常识的……
小鬼大抵是把仙仙当妈妈了。
虽然小鬼又小又黑,没了法力甚至不能维持人形变成一团,和白乎乎的阿飘仙仙并没有什么亲子相。
但是小鬼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小鬼坏心思可多着呢(bushi)
然而小鬼盼望着,盼望着,没盼来仙仙,却盼来了传说中的缺德阿白。
阿白比仙仙短了一大截,为了不输气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空中飘着的。他踢开小鬼来不及关上的柜门,双手环胸,倚着框跷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睨着害怕的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小鬼。
阿白长得并不缺德。金发蓝眼光彩夺目,倔强的呆毛高高跷起,身材偏瘦但脸上的肉肉却不离不弃,星星连帽衫完美融入。的确是八九岁的模样,虽然他已经15岁了。
不知是谁给他起了阿白这个违和感拉满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从哪国进口过来的。
阿白眯眯眼,突然笑了一笑。
小鬼不太清楚那笑是否是善意——她毕竟还是太小了。
虽是进口,中文却十分顺溜。阿白道:“你就是那个新生出来的小东西?”
他一边眉毛高高挑起,二郎腿不安分的晃悠,吓的小鬼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是把自己有缩了缩,变成了原先的小黑团。
阿白嗤了一声:“真丑。”
小鬼更不敢说话了。
小小
茯苓的衣柜里,生出了一只小鬼。
小鬼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出来晃荡,然后被主卧的仙仙拉了过去。
仙仙问:“你是那个叫茯苓的女孩子的衣柜里生出来的鬼吧?”
小鬼懵懂点点头。
于是乎,仙仙给小鬼讲了很多东西。
仙仙说:她们两个和隔壁客卧的阿白一样,都是从衣柜里生出来的,叫“柜中灵”。区别在于:仙仙是打扫屋子做...
茯苓的衣柜里,生出了一只小鬼。
小鬼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出来晃荡,然后被主卧的仙仙拉了过去。
仙仙问:“你是那个叫茯苓的女孩子的衣柜里生出来的鬼吧?”
小鬼懵懂点点头。
于是乎,仙仙给小鬼讲了很多东西。
仙仙说:她们两个和隔壁客卧的阿白一样,都是从衣柜里生出来的,叫“柜中灵”。区别在于:仙仙是打扫屋子做门神沾人气吃功德的,叫“柜中仙”;阿白是半夜闹鬼直接把人气吓出来吃缺德的,叫“柜中鬼”。
至于小鬼,还没有定型。
仙仙说起阿白时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你可万万不能听那个阿白瞎说八道什么做鬼多好之类的!他的心智年龄……”
仙仙掰手指算算,道:“9岁,不能再多了。”
到这儿,仙仙就把小鬼赶回她自己的柜子里了——小鬼还太小了,不能再外面待太长时间。
小鬼一边歇息一边听仙仙说话:“你可要小心点儿那个叫茯苓的女孩子啊!她可以看到我们的!”
小鬼问:被她看到会怎么样?
仙仙说:“这就要看她的反应了。最严重的可能会叫人把柜子拆了。你还太小了,法力不够强大,如果不及时补充,轻则被黑白无常勾去转世,重则……”
仙仙顿了一顿,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表情有一瞬的悲凉和狰狞。
她沉声道:“重则仙体消逝,残魂融于人间、归于山河。”
小鬼虽然刚刚生出来半天,也知道“仙体消逝”不是好东西了。
曜×施【田螺姑娘(一)】
本文3000字,边听《田螺》边看食用更佳哦!小时候听老师讲田螺姑娘的时候,就特别羡慕那个人
有一个田螺姑娘照顾他,时常幻想着我也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田螺姑娘,过着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辛福生活。
而本文是个有点不一样的“田螺姑娘”鸭!
...
本文3000字,边听《田螺》边看食用更佳哦!小时候听老师讲田螺姑娘的时候,就特别羡慕那个人
有一个田螺姑娘照顾他,时常幻想着我也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田螺姑娘,过着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辛福生活。
而本文是个有点不一样的“田螺姑娘”鸭!
“西施,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曜正一脸神秘的看着怀中的西施笑道。
“好哦...”西施有一丝丝的好奇,真的就一丝丝!
怀中的姑娘起身正坐好,一副“你快讲吧,我等不及了”的样子。
曜“噗”的笑出声,悠然道:“那你可听好啦!”
“很久很久以前...”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父母双亡,孤苦伶仃的少女,由于她可怜的身世,好心的邻居收留了她。
在被收留期间,少女每天鸡鸣而起,勤奋干活。邻居家内有一子,势要高考中榜,少女时不时的会去偷听一小会儿,她也想读书。
于是在少女十七岁那年,少女主动提出离开,她在离城镇不远的湖边建了一座木屋,隐姓埋名,女扮男装,一边读着书,一边干着活。
忽有一天,少女在湖边游走,瞧见一个又大又美的田螺。
少女将它带回了家,找了个水缸好生养了起来。每当闲暇之余,便会与它诉说着自己的大小事...
“小田螺啊,我一人生活在此真的好生孤单,不过幸好如今有你!.....”
“小田螺啊,今天在去买菜的路上,有一位好生美丽的姑娘将我拦下,说什么想嫁于我...可我现在只愿高中状元...而我却又身出寒门...”
“如今又得忙于学业还得干活挣钱...”
虽说我也想娶她...可我亦是女子啊..
“小田螺啊,昨日那个姑娘又来啦...她与我讲,她爹是地方官,可以提携提携我...但有一条件,我得娶她...”
“我拒绝了,那姑娘低声抽泣离开了。”
少女愁容满面的托着下巴,看着在水中毫无动静的田螺。终是叹了口气,转了个身,靠在水缸之上,无奈道:“虽说我也想娶..可我身为一介女子,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这以后,要是又有女子瞧上她了,可如何是好?
没过多久,又陆陆续续的有人跑来说媒,少女实在不懂,为何都来找她呢?
问道:“这城中好儿郎数不胜数,大娘您家的姑娘为何就独独瞧上了我呢?”
大娘笑的合不拢嘴,打趣道:“公子生的一副好皮囊,您说为何呢?”
少女尴尬的陪笑,一一婉拒了前来说媒之人。来到水缸前,忧愁道:“小田螺啊,你说要是我本有妻室,那说媒之人该不会再来了吧!”
某日,少女在外参加诗会而回,见家中炊烟袅袅,急急忙忙跑回家内却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堂屋的饭桌之上竟是满满一桌正飘香的美味佳肴。
少女找遍了屋内却未见一人在。
原本乱糟糟的书籍也被整理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书架之中。
走到后院,竹竿上正晾着前几日还未洗的衣物。
之后的每一天,总是有人在偷偷摸摸的做着这些杂事。
而后没过多久就传出她已有妻室,贤良淑德。因容貌倾城,不愿出门。
少女心想:这敢情好哇,以后便不会再被说媒了。于是少女也没有解释,就任由谣言肆传。外面都穿,这位奇女子究竟会是谁。
而她也早就心生好奇,这位勤劳贤惠,容貌倾城的姑娘,为何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她家,还做着那些杂事儿....
这一日,少女假装早早出门,躲在离木屋不远处的小树林内,望着屋中会不会有所动静。
没过多久,屋中再次生起炊烟,少女急速狂奔的跑到家内,灶台还有还未炒完的菜,但却没人在灶台前,倒是水缸外的地上撒满了水。
少女疑惑,低声喃喃自语道:“难道躲水缸里了?”她来到水缸前,伸头往水缸探脑,朝水中望去。
清澈的水中倒影着一张正皱着眉头盯着水缸的俊俏的脸。水底除了一颗又大又美的田螺再无其它。
少女叹气,转身离开了木屋。
不知过了多久,水缸中的水泛起涟漪,一位束着黑发清新俊逸的美少年从水缸中跳出,身上明明沾满着水珠,衣袍却分毫未湿。
少年拍了拍衣袖,将水滴给拍了下去,不满道:“真是烦仙,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多事?”
他来到灶台前,继续翻炒着还未炒完的菜。
但他不曾想,少女正半蹲在窗前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在发生的事。
少女如同全身失力般倒坐在地,她双手颤抖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她这算不算是引狼(螺)入室?
少年一如既往的炒好菜,然后朝外走去,欲要清洗衣物。
少女心中大叫不好,连忙起身,欲要跑开。
门一开,黑发少年睁大了双眼,看着门前慌乱的少女,想都没想就欲跑回田螺壳中,少女不知所措,连忙伸出双手一把抓住他随风扬起的衣袖。
门口挂着的风铃正叮咚叮咚的响,竹林也沙沙的回应。黑发少年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脸红通透的少女,少女在被金眸对视的一瞬间,不由自主的开口:“你留下来吧...你这么漂亮...”
黑发金眸的少年本来想要问她为何在这,可听到“漂亮”二字,立刻黑了脸,道:“... ...漂亮你大爷。”
声音也好好听...少女想。
经过了田螺精的一番解释,少女才搞懂了事情缘由。
“我乃天帝派下凡间,专门为你洗衣做饭,料理家事的仙人。”黑发少年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打翻了天帝老头的酒,弄坏了他心爱的画集,踩脏了他闪闪发光的衣袍吗?至于把他打下凡间给个凡人洗衣做饭吗?
“限你在十年之内找到良缘,嫁夫生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不然本仙可饶不了你!”
其实天帝是这么跟他讲的。
天帝怒道:“东方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限你在十年之内,给我把那姑娘照顾好了,否则本帝饶不了你!哼!”
“所以你现在是个田螺精咯?”少女挑眉。
东方曜没好气的哼了下,道:“只是现在而已!本仙迟早变回仙人!”
少女敷衍的“是是是”,还欲再讽刺讽刺,东方曜居然给她来了个两极反转...
东方曜仰着头,邪笑的看着少女,道:“不过,天帝那老头对我说过,不能让你知道我,但是显然,你偷偷的看到了我,那没办法,本仙只能重回天庭了~”
黑发金眸的少年的那一笑,不知是撩动了哪家姑娘的心弦。
可他接下来的话,使少女不得不沉默:“... ...”
她垂了垂眼帘,随后也仰起头,她看着那洋溢着快乐的金眸,道:“那你回天庭后,我以后还可以见你吗?”
东方曜想都没想的道:“当然不行!”
少女垂头丧气的“噢...”,东方曜见她这一副“既然如此,幸福生活这等事还是与我无关好了”的鬼样子。
东方曜内心郁闷,随口一说:“哎呀好了,我真的是欠你的了,我要是有时间我就来看你!行了吧!”
少女立刻跟换了一张脸似的,笑颜如花道:“嗯!好!”
东方曜看着眼前正含笑的少女,想到自己和她朝夕相伴的这几个月里发生的点点滴滴,又想到自己即将离开,不知为何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丝丝的不舍...
他晃了晃头,将这个奇奇怪怪的想法给晃了出去,施法欲要离开。
“对了,那个田螺壳你留着吧,它可以使米生息不尽,壳里的稻谷不会用完,我走之后你可就不会过的这般舒心了!要照顾好自己听到没?哼!”
少女点点头,忽然外面狂风大作,接着下起了倾盆大雨,一阵风吹进了房中,东方曜道:“我走啦!”
风卷起了清秀的少年,扬起少年束起的黑发,少女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大声道:“喂!田螺精!我叫西施!西施!你也可以唤我施夷光!”
田螺精....!我真的是见了鬼了!都说本仙是仙人了!还田螺精田螺精的给我叫呢!靠!
很好!西施是吧?!本仙记住你了!
大风过后,房内只剩下西施一人,西施原本笑着的脸立马垮了下来,她嘟着嘴,眼眶内有泪光在一闪一闪的,委屈道:“现在连小田螺都走了...我又一个人了....”
“打断一下!为什么东方曜要离开!为什么西施不一哭二闹三上吊把他给留下来!我不要BE!我不要嘛!”西施撒娇般的哭闹道。
她本来正听的入戏,还以为会有一个甜甜的恋爱故事可听,结果结局居然是个BE?
曜宠溺的捏了捏无理取闹的西施的脸,柔声道:“谁说结局是BE了?我打断他狗腿!我还没讲完呢,施施还想听吗?”
西施连连点头。
曜一把抱过西施,嗯...还是她呆在我怀里让我比较安心。
“还想听的话...”
作者:没想到吧?!我不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弃坑啦!
众人:快快!快打她!揍!
咳咳,我不管!我要任性一下下,还想看后续的话,可爱美丽善良大方善解人意的读者大大们,你们就想想吧!【手动狗头】
1、哦,我的田螺姑娘
我叫楼宇,我叔叔叫楼千逸,这是个俗套的开头,我是个俗套的人。
如果能一直这么俗套的活着就好了。
半个月前,本应届高中毕业生正在家里享受没有作业的暑假。那一天,气温格外的高。外面大太阳,屋里凉飕飕,为啥没挨打,妈妈没在家。
一切都是完美的,除了没关严的那条窗户缝。
“哦,我的田螺姑娘~你的眼睛大又亮,你的双腿细又长~哦,我的田螺姑娘~你何时能来到~我~滴身旁……”
是的,如你所见,我正在家里画画自嗨,沙雕又惬意,笔下的田螺姑娘对着我伸出手盈盈笑着。
就在我正独自美丽,岁月静好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喂,小子,田螺姑娘是短头发。”
“我*#%&^\!”
想...
我叫楼宇,我叔叔叫楼千逸,这是个俗套的开头,我是个俗套的人。
如果能一直这么俗套的活着就好了。
半个月前,本应届高中毕业生正在家里享受没有作业的暑假。那一天,气温格外的高。外面大太阳,屋里凉飕飕,为啥没挨打,妈妈没在家。
一切都是完美的,除了没关严的那条窗户缝。
“哦,我的田螺姑娘~你的眼睛大又亮,你的双腿细又长~哦,我的田螺姑娘~你何时能来到~我~滴身旁……”
是的,如你所见,我正在家里画画自嗨,沙雕又惬意,笔下的田螺姑娘对着我伸出手盈盈笑着。
就在我正独自美丽,岁月静好的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喂,小子,田螺姑娘是短头发。”
“我*#%&^\!”
想象一下,你以为家里没人,所以放飞自己,做些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做的事情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并且就在离你不到一米的距离,你会有多受到惊吓。
怎么说呢,我是摔下椅子的时候差点在书桌边上磕脑震荡了。
定睛一看,吓到我的那人是个没见过的奇装异服的妹子,长的还挺可爱,就是此时的表情太欠揍。
“嘿嘿,胆子这么小,也敢宵想我们田螺姑娘?”
“你,你谁啊!”
“炎帝的女儿——精卫。”
谋变(香蜜|古剑|血屠同人 )
谋变(香蜜|古剑|血屠同人 )香蜜 (龙凤) |血屠(鬼厉×魔尊)|越恭(陵越×少恭)
第十章恶客
排在第一位...
谋变(香蜜|古剑|血屠同人 )香蜜 (龙凤) |血屠(鬼厉×魔尊)|越恭(陵越×少恭)
第十章恶客
排在第一位的是位五十岁开外的老渔夫,须发皆白,却是鹤发童颜、声若洪钟,精神格外矍铄。穿着的虽是粗布麻衣,却被浆洗得干净整洁,头发都被梳地一丝不苟,行事作风毫不拖泥带水。他双手端着恭恭敬敬地奉上一个白色粗瓷大海碗,里面水汪汪地养着一个硕大黝黑的田螺。
“凌光公子,小老儿按您的吩咐,上个月月圆之夜,子时时分,在泾水河畔捡到的。小老儿可是使了老鼻子力气才从一只大乌龟嘴下虎口夺食救回来的。说实话,小老儿活了几十载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头一朝见着那么大的乌龟,这怕不是什么精怪吧。”
老人家手舞足蹈、连比带划,把故事讲述得惟妙惟肖,妙趣横生。
“说来也怪,小老头依照您说的,把田螺带回家重精心养在水缸里。之后,小老儿一家出门下地干活,等天黑回家,就总能看到屋里灶上有做好的饭食和热水,连续几日皆是如此。”
“也问了周围的邻居,都说不是他们做的好事。后来也一直没找到这个好心人,今天我就寻思着许是能由公子您解开这个疑惑。”
旭凤听了觉得好笑,从容自若地收下海碗和田螺,“好嘞,老爷子从今日起,这等好事,你家不会再发生了。至于那个给你们家做饭的热心人,也不会再出现了,所以您那就放宽心吧。”
他面带微笑,好整以暇地继续道,“那人让我带句话给你,她在你家水缸里留了样宝贝,你回去取出,放进粮仓,好生保管,会对你们以后的生活大有益处的。”
随后他正了正语气,表情多了几分严肃,“接下来你出河打渔的时间安排,第一天、第三天和第四天你去泾河的西南方选个水流平缓水深中等的地方,卯时撒网,一个时辰内撒三次网,网网都能让你满载而归,记住一点,只准打三网,打完必须回家。”
“至于第二日、第五日和第七日就去渭河北岸,卯时去,辰时归,依旧是三网,一网不多,一网不少。”
“第六日大雨,你就别出船了。第七天打完鱼之后,你就歇了吧。”
“唉,好嘞。”渔夫神态恭顺地送上一尾金色大鲤鱼,“都听您的,凌光公子这是这次问卦的酬金。”
旭凤收了鲤鱼,见他依旧一副迷迷瞪瞪、懵懵懂懂,未解全意的模样,心中不由幽幽暗叹。“老人家,我说的歇下,是指您以后都别再出船打渔了,因为你以后一条鱼也打不上来了,还容易给带来杀身之祸。”
“啊,那怎么行?!”老渔夫顿时急了,他一直以来都是靠打鱼为生,丢了这么手艺,一家老小的该如何糊口啊?
旭凤不忍他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了生计四处奔波,给他指了条明路,“老人家趁着手上还有点积蓄,多买几亩地,精心耕耘,然后送你孙子去私塾念书,好好经营一番,倒也能挣到个耕读人家的出身。”
“倒是有一条,您老必须牢牢记住。”旭凤的表情愈发肃穆,只是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你须一再告诫子孙倘若遇见乌龟必须退避三舍,逃之夭夭,更不可捕杀龟类。否则灭门之祸就近在咫尺,切记,切记!”
看着老渔夫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走远的背影,旭凤面色平淡的叫号:“下一位。”
人生在世,功败垂成,皆在取舍之间,有舍才有得,大舍大得,小舍小得,不舍不得。
第二位顾客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半新不旧的黑灰衣裳,其布料正是潞绸,这潞绸与闻名遐迩的杭缎、蜀锦齐名,是通州城的特产之一,而且产量稀少,价格更是不菲。
这男子看打扮像是个富商,似乎是读过两天书,言行举止斯文有礼。只是面色悲戚,神情焦灼,儒雅的面容上泛着青色。万幸的是,着人看着苍白病弱,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见分毫狼狈,可见有着良好的卫生习惯。
男子拿着桌上的纸笔写了两个字“寻人”,然后必恭必敬地递给旭凤,旭凤接过,意味深长的道:“刘先生宽心,你要找的人,应该尚在人间,只是对方孤身一人、形影相吊,又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孤苦无依,过得很不易啊……”说着神神叨叨地连连摇头,满脸同情。
中年男人听了更加急不可耐,连连追问:“那老夫该去那处寻她?”旭凤继续毫不心虚地侃侃而谈:“人字添‘我’为俄,意味着俄顷便能找到,‘寻’字上‘彐’下‘寸’,彐通雪,那人多半是呆在一处有‘雪’字的宅居处。”说到此处,他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言辞方才开口道,“所以先生你就不必去远方寻找,多想想近些的你熟悉的地方吧。”
中年富商若有所思,而后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如梦方醒,茅塞顿开,神情激动的刷地站起身来,连忙拱手行礼道:“多谢公子指点迷津,这是卦金,公子请笑纳!”身后的仆从端出一个木托盘,红布里头装着足足一百两黄金。男子豪爽地把金子放在桌上,正欲转身匆匆离开。
“等等。”看在他拳拳一片爱女心切的份上,旭凤难得的再次大发善心,叫住对方。带着一抹戏谑的表情说道,“刘爷,虽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女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有时候还是应该问问人家的意思。否则很容易激起小女儿的逆反心理,这次是赌气出走还能被找回,下次恐怕就没这么幸运了。”
男子听了呆愣了片刻,尔后憔悴的形貌上露出了怜爱后悔的表情,又是摇头又是感叹:“唉,谁说不是呢,为了这事小女已经与我怄气多次,这回更是离谱,直接离家出走一个多月,我四处找遍都寻觅不到她的踪迹,生怕她是被人贩子拐走了!这死丫头气性也太大了,这一个多月来我这心里时时刻刻受着煎熬,食不知味,夜不敢寐,甚至多次想直接跑去城主府求援……”
老父亲说着说着眼眶竟红了起来,掩饰性地偏了偏头,随即又深深做了一揖:“多谢公子指点迷津,这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等老夫寻回小女,必然再来拜谢。”他这次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完全是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疾病乱投医的心态来求救的。幸好,幸亏……
旭凤未等他说完,凤目微挑,朝他勾了勾手指,男人小心翼翼朝前俯下身地附耳过去。旭凤唇角一弯,勾出一个让人心寒的弧度,在他耳边轻声道,“府上新纳的如夫人是个妖,令千金估计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偷偷出逃,以此来引你去找她的,好脱离那个妖的掌控。至于那个妖,你赶紧派个可靠的心腹去青云门求个仙长过来降妖伏魔,迟了,你们父女俩都会有性命之忧。”
刘富商听了顿时如坠梦中,面色越发惨白,痴痴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
看着男子悲悲戚戚魂不守舍离开的背影,旭凤耸耸肩,面上一派无辜。随后恶趣味地倏忽一笑,嘴角笑涡浅浅一旋,荡漾开来。唇角的弧线柔和下来,给傲气的眉眼增加了几分温和,凤目般的双眸,如浸润的墨玉。这一笑风光旎丽,更显得他貌若春桃李杏,璀璨夺目。
鬼厉紧紧地盯着旭凤,目光如丝如网。
时光不紧不慢、井然有序地流淌着,旭凤的好心情止步于倒数第二位的顾客。
这是位膀厚腰圆、魁梧如山的黑脸大汉,看上去二三十岁,虎背熊腰,面阔口方,满脸络腮胡子,倒有几分堂堂的威武气势。
他口气粗犷举止粗鲁,大手狠狠地拍在书桌上 “凌光公子,刀我带来了。”他得意洋洋地拍了拍随身佩戴的宝刀,此刀通体雪亮,刀鞘纹路张扬狂放,刀刃寒光湛湛,银光闪闪,如秋水刃若冰霜,搭配黑脸大汉一脸横肉的模样,尤觉森冷凌厉。
店内的伙计见状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吐唾沫,旭凤只是垂眸看一眼杯中清茶,微微扬起眉毛对他说:“恭喜。”语气一如既往的无风无波,听不出情绪,也感触不到他的内心。
那汉子浑不在意反而哈哈笑得合不拢嘴,“按照公子的指点,杂家终于在白骨山凌云窟里找到了这柄雪饮寒刀,老熊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寻到的。这里面吃的苦头就别提了,不过倒也值了,哈哈!就是山下那村子里的人太不得劲,叫带个路都唧唧歪歪,惹得老子很不快。老子也是一时技痒,就把他们全宰了,也算是拿他们祭刀了。”他狂笑不止,显得格外青面獠牙,能止小儿啼哭。
“可不是嘛,身上笼罩的血腥之气隔着十里远都无法让人装作视若无睹,看来你的祸事就在眼前了。”旭凤面上毫无波澜,内心腹诽不已。
旭凤不欲跟他废话,狭长的凤眸微微一挑,神色平静的幽幽开口,“酬金。”要求言简意赅。
大汉闻言铁青了脸,面如锅底,眉眼一横到底咬着牙,抖抖索索地从储物袋里掏出三枚鲜红如血的小果子,抽搐着唇角,满是肉疼地摊在旭凤面前的桌上,粗着嗓门道:“都……都给你了,你告诉老子明日与金毛狮驼王的战斗,老子到底能不能赢?你必须得给杂家实话实说,否则老子手上的宝刀可饶不了你!”说到此处,他已是色厉内荏地怒喝威胁了。
旭凤面无表情、喜怒不辨,确认过是血菩提无疑之后,姿态优雅从容地拂袖一扫,将桌上的三颗果子收入乾坤袖里,俄后淡淡道,“明日一战,你毫无胜算。你根本不是狮驼王的对手,对上了必败无疑。”
“奉劝一句,难得取到宝刀,抓紧修炼方为正道,毕竟打铁还需自身硬。”否则哪怕宝刀在手,也不过是明珠蒙尘,白瞎了这把好刀。
一啄一饮皆有定数。
都已经业力缠身,命不久矣,还在做着什么春秋大梦?
黑熊精闻言,眼大露凶光,眉粗横杀气,“胡说八道,老子宰了你!”他暴跳如雷怒发冲冠,拔刀就砍,这一刀挥出,带有雷霆万钧之势。
他出招迅疾,分明是要趁人不备。
却只见旭凤冷笑一声,他身上气势陡然转寒,原本勉强还算和悦的脸色顷刻间蒙上了一层冰霜。
旭凤伸出两根手指,风轻云淡地夹住了刀刃,而后左掌一掌打在了黑熊精胸口,直接把他拍出了店外。
“噗——”黑熊精被这一掌震裂了内丹,吐了一地的鲜血,鲜血里还夹带了点点碎肉。
他挣扎着爬起来再战,旭凤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趁他病要他命,手腕一扬,随手一翻,指尖打出一捧火焰,纯净的赤红色火花,直扑黑熊精面门。
红光一奔一闪,将对方烧得灰头土脸、焦头烂额,黑熊精哀嚎着满地打滚,顷刻间便无力的瘫倒在门口,最终被猝然烧成一团焦炭。
“是三昧真火。”客栈对面茶楼里的隐蔽处,暗中观察的鎏英嘀咕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呢喃自语。
见敌人已经被碾压得趴在地上唱不出滑板鞋,旭凤施施然从容地坐回位子上,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冷笑,“明天的决战你一定会输,因为你根本去不了。”
全场鸦雀无声,安静极了,仿若掉根针都能听得很清晰,凌光公子的强劲实力震惊了不少观众。
只有客栈掌柜已经司空见惯,他有条不紊地吩咐店里伙计做好清理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先把那黑乎乎的一坨搬到医馆找张大夫瞧瞧,要是没得救了就拖去城东家的棺材铺。丢在门口算怎么回事啊,不仅妨碍大伙儿做生意还有碍市容。记住了不管是问诊费、汤药费还是棺材钱都得那东西自己掏。干活了,干活了,傻杵着干啥子!动作麻利点。”
旭凤看着这些人忙忙碌碌的场景,片刻,露出懒洋洋的笑,神情淡然处之,“下一位。”
打发掉黑熊精之后,今天的生意已接近尾声,排在最末的赫然正是鬼厉。却见他一袭血纹黑袍,全副面貌笼罩在兜帽斗篷之下,他泰然自若地缓步上前,原本冷俊的双眼里带了几分灼灼光辉。他的目光如影随形、须臾不离赤luoluo地直盯着旭凤,炯炯目光几乎化作实质性的蜘蛛丝要把旭凤黏在上面。
旭凤被他吃人的眼光盯地头皮发麻,牙齿泛酸,看向这个满身戾气、冷冽肃穆却又不像什么恶类的人,陌生的气息,熟悉的面孔,他疑惑地挑挑俊眉,“这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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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从七月底到八月份,作者君就病倒,从中暑到热感冒,从咳嗽发展到肺炎,反正这一个多月来作者君一直在跟病魔作斗争。反正作者是在医院呆了将近一个月,所以一直没动笔。
等到作者君好全了之后,却可悲的发现,娥太太那几个关于峰伦,魔尊跟鬼厉的视频全给删了。作者君泪流满面,写作越发没有灵感了,苦逼。作者君的工作也丢了,目前失业中,真的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