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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斐田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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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

★加贺美隼人×甲斐田晴 cp向

★ooc有,文笔不是很好

★be预警,不喜请谨慎观看

——————————————


  甲斐田晴被告知自己得了绝症,遵循医嘱他住进了医院配合治疗。

  主治医生是加贺美隼人,他看上去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虽然甲斐田晴对加贺美医生不是非常了解,但是正是因为他,甲斐田晴才没有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加贺美隼人向他承诺,一定会治好他。甲斐田晴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抬眸对上了对方坚定的目光,他的直觉告诉他,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加贺美隼......

★加贺美隼人×甲斐田晴 cp向

★ooc有,文笔不是很好

★be预警,不喜请谨慎观看

——————————————


  甲斐田晴被告知自己得了绝症,遵循医嘱他住进了医院配合治疗。

  主治医生是加贺美隼人,他看上去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虽然甲斐田晴对加贺美医生不是非常了解,但是正是因为他,甲斐田晴才没有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加贺美隼人向他承诺,一定会治好他。甲斐田晴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抬眸对上了对方坚定的目光,他的直觉告诉他,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加贺美隼人每天都会来询问甲斐田晴的身体状况,并叮嘱他一定要按时吃药。加贺美隼人看着甲斐田晴皱着眉头把冲剂喝完了之后,他狡黠一笑,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粒蓝莓味的糖果递到甲斐田晴手中。

  看着甲斐田晴不解的表情,加贺美隼人的笑意更深了,“这是给乖乖吃药的好孩子的奖励。”

  “加贺美医生这是把我当小孩子了?”甲斐田晴举起糖果在加贺美隼人眼前晃了晃。

  “我看你刚刚吃药的模样,像是挺怕苦的。”

  “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可是不折不扣的成年人了,怎么会怕苦……不过,谢谢。”甲斐田晴红了脸别过头去。他其实是不折不扣的甜党,但是碍于面子,他才不会承认。

  “不客气,你若是爱吃,我可以天天给你带,只要你乖乖按时吃药。”

  什么嘛……完全把他当小孩子哄了,明明也没有比自己大几岁。


  甲斐田晴的病情恶化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应该是没救了,难道当初加贺美隼人是骗他的吗?他不知道。

  甲斐田晴躺在床上叹了口气,他的床位靠窗,所以一转头就能看到窗外盛开的樱花,真美啊……可惜这样的美景他来年就看不到了……花朵凋谢之时或许就是他死期的来临吧,他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甲斐田さん,醒一醒,该吃药了。”加贺美隼人温柔的声音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好苦,不想吃了。”甲斐田晴看了一眼来人,便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不吃药可不行啊,甲斐田さん最近情况有点不太乐观,更应该好好吃药才是,过两天就要手术了。”加贺美隼人隔着被子摸了摸甲斐田晴的头,试图安抚他的心情。

  “反正也不会有几天活了……就算每天按时吃药,就算做了手术,得了我这种病很少有人能够治好的吧……”甲斐田晴躲在被子里偷偷流泪。

  “谁跟你说的?我说过,一定会治好你的,请你相信我,好吗?只要你配合治疗,一定会好起来的。”

  甲斐田晴用被子拭干泪水,缓缓探出头来,“是真的吗……”

  “嗯,当然。”加贺美隼人莞尔。

  甲斐田晴起身接过加贺美隼人递来的药,一饮而尽,他决定相信加贺美隼人,然而不管如何下定决心,药还是那样苦,“好苦……”

  加贺美隼人依然像往常那样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粒蓝莓味的糖抛到甲斐田晴怀里,“吃了就不苦了。”

  甲斐田晴剥开漂亮的镭射糖纸,将蓝紫色的糖果塞到口中,甜甜的蓝莓味冲淡了舌头上的苦味,他抬头对着加贺美隼人露出了一个笑容,“很甜,加贺美医生,谢谢你!”

  “不用客气,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应该对你负责。”

  “加贺美医生对其他病人也是一样关心吗?”甲斐田晴迷迷糊糊的问出了这么一句,意识到的时候后悔不已,医生对每个病人一视同仁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加贺美隼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病人,他问的是什么蠢问题。

  “虽然我对我负责所有的病人都很关心,但你是特别的。”加贺美隼人认真地看向甲斐田晴的蓝瞳。

  “什么啊……”太狡猾了吧,甲斐田晴只觉此时对上加贺美隼人的目光有些心跳加速,因此慌忙地别开了视线,“那个,加贺美医生,你可以陪我下楼散散步吗?”

  “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出去吹风,会加重病情的。”

  “天天关在这个病房里我都快闷坏了,求求你就放我出去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甲斐田晴见状扯着加贺美隼人的白大褂的一角恳求道。

  加贺美隼人摇了摇头,拿他的病人没办法,“好吧,但是你得加两件衣服,我去推轮椅过来,你现在应该也没力气下地了吧?”

  “好,谢谢你,加贺美医生,你真是个大好人!”甲斐田晴也不顾坐在床上,得到肯定答复后便激动地拥住加贺美隼人的腰背。

  “现在才知道我的好?”加贺美隼人一怔,转而勾起一抹微笑。

  “不不不,您一直都很好!”

  “你这样我怎么去推轮椅?”

  甲斐田晴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太过亲密了,立马和加贺美隼人拉开了距离,“咳咳……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

  加贺美隼人也不怪罪,只是没忍住揉了揉甲斐田晴的头发,他现在的样子真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太可爱了……

  加贺美隼人借来了轮椅,“自己方便上来吗?”

  “没问题,我还没有那么孱弱!”说罢,甲斐田晴便披上衣服下了床,可能是太久没有下地了,腿有些麻,没站稳眼看着就要身体前倾扑街了,加贺美隼人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甲斐田晴的腰,才使得对方没有摔跤。

  甲斐田晴的模样有些狼狈,前脚刚吹的牛,没想到这么快就破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谢……谢谢。”

  “不用谢。”加贺美隼人干脆将甲斐田晴打横抱起。

  “你你你……干什么?!”甲斐田晴被加贺美隼人突如其来的公主抱惊呆了。

  “抱你上轮椅啊,难不成你想爬过去?”加贺美隼人坏心眼地笑了笑。

  “……”甲斐田晴顿时哑口无言,虽然轮椅就在不远处,但以他现在这种站都站不稳的体力,确实也只能爬过去了,可恶啊,这人不会是故意把轮椅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好占他的便宜吧?这个流氓医生!

  加贺美隼人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轻,是生病的缘故吗……明明站起来和他差不多高,加贺美隼人心中隐隐作痛。他轻松地将甲斐田晴抱到了轮椅上,温柔地将他放下,贴心地从柜子里取了一块灰色的毯子盖在甲斐田晴的腿上。

  “真是的,只顾加衣服,裤子怎么也不添一条?”

  “这样真的不会像个残疾人吗?”甲斐田晴指了指腿上的毯子。

  “都坐上轮椅了,就不要计较这些了吧?,难不成你想让我现在看着你加裤子吗?”

  “你是变态吧?”

  “我们都是男的,看你穿个裤子有什么关系?你里面那条又不脱。”

  “……还走不走了?”

  “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出发。”加贺美隼人绕到甲斐田晴身后,推动轮椅向病房外走去。


  出了住院楼,甲斐田晴不禁深吸一口气,“终于出来了!”他都快闷坏了,算算日子他住院也有两周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出门。平时都宅在家里不想出门,现在生病了,倒想着出来走走了。

  “我推你去樱花街道看看吧?”加贺美隼人提议道。

  “好啊!我在病房里天天都能看到窗外的樱花树,还没有近距离看过你们这的樱花呢,早就想去看看了,我刚来的时候花没有开。”

  加贺美隼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将甲斐田晴推到了医院的樱花街道,那里有许多出来散心的病人和他们的家属。

  “哇——真的很美呢!感觉自己死而无憾了。”甲斐田晴感叹道。

  “快呸呸呸,这种不吉利的话不要随便说,你一定可以活下去的!”

  “开个玩笑啦,没想到加贺美医生还信这些?”甲斐田晴看到加贺美隼人认真的模样没忍住笑了出来。

  “……”

  加贺美隼人看着街道上的人们,向甲斐田晴问道,“你的亲人呢?你生病了他们怎么没来看过你?”

  “我父母不在本地,我一个人来这边打拼,因为性格孤僻也没有什么朋友,生病的事……我还没和父母说,我怕他们担心。”

  “那万一……”

  “我相信你可以治好我的!这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是……谢谢你如此信任我的医术,我会尽我所有努力让你早日康复的!”

  “加贺美医生,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让人很有安全感?”

  加贺美隼人被突如其来的直球噎住,“没……没有。”

  “瞧你,哈哈哈哈哈……咳咳……”甲斐田晴被加贺美隼人的反应逗笑,一口气没喘上来,没忍住咳了几声。

  “甲斐田さん!你没事吧?”加贺美隼人见状有些急了,“要不我们今天先回去吧?下次天气好我再带你来看,这里的樱花还会开一阵呢。”

  “咳咳咳……好,那约好了,不许反悔……”

  “好,我答应你,不会反悔。”


  甲斐田晴被推进了手术室,加贺美隼人是主刀。

  在打麻醉之前,加贺美隼人握着甲斐田晴的手说,“甲斐田さん,别怕,我在这里,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我相信你,就算有那个万一我也不会怪你,我父母的联系方式我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了,如果我不在了,希望你能替我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我只能拜托你了……隼人。”

  这是甲斐田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加贺美隼人没忍住在甲斐田晴的额前印下一吻,“放心交给我吧。”

  虽然加贺美隼人的这一举动震惊了周围的其他参与手术的医生和助手,但加贺美隼人不在意。震惊归震惊,手术还是得认真对待,不能有一丝懈怠,更何况在手术的前一晚,还被加贺美隼人特地留下叮嘱过所有注意事项。

  甲斐田晴在注射过麻醉之后失去了意识,闭上眼睛之前他笑着看向加贺美隼人,无声地说了什么,别的人可能没看出来,加贺美隼人却清楚地看懂了口型:我喜欢你。


  

  手术失败了,甲斐田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加贺美隼人跪在手术台前失声痛哭,其他医生都劝他节哀,便离开了手术室,留下他们二人独处。

  加贺美隼人将甲斐田晴安葬后,回到甲斐田晴以前住的病房,按照他手术前的嘱托,拉开了抽屉。那里躺着的并没有甲斐田晴父母的联系方式,只有一封遗书和一个由许许多多镭射糖纸粘在一起拼成的爱心。


加贺美隼人亲启:

  你在看到这封遗书的时候我应该已经不在了。真的非常抱歉,嘴上说着相信你,最终还是留了后手,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的父母其实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我怕你同情我,所以没有说实话,对不起……

  我知道这个病治好的案例很少,大部分不是住院等死就是死在手术台上。谢谢你这段时间以来的陪伴,不论是作为我的主治医生还是朋友,总之,谢谢你没有放弃我。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与你相遇再好好报答你!现在外面的樱花还开的好吗?可惜我看不到了啊,加贺美医生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看啊,这是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还有,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其实你对我来说也是特别的,因为我从你给我第一颗糖时就喜欢上你了。那个爱心送给你,虽然丑了一点,你也不许嫌弃!

                                   ——被你救赎的甲斐田晴


  加贺美隼人再也忍不住了,泪水打湿了甲斐田晴的字迹,他拿起那颗糖纸拼的歪歪扭扭的爱心,放在胸前,他的心也早已碎成一片一片了。

  加贺美隼人推着甲斐田晴曾经坐过的空轮椅,来到了医院楼下的樱花街道,他来实现那个未完成的约定了。

yumi
建设了点sexy,原图p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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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ki

晴雨

★加贺美隼人×甲斐田晴cp向

★不是替身梗,是平行时空同位体设定

★ooc有,文笔不是很好

——————————————————

  加贺美隼人发现甲斐田晴今天有些不对劲。比如,在公司里他不小心碰倒了前辈的文件,匆匆鞠躬道歉就跑开了,也没有帮忙捡起来。讨论项目的时候一言不发,坐在最角落低着头摆弄手指。晚上部门聚餐也没有去,而是一个人直接回了家。一整天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这太不正常了。

  于是,加贺美隼人也推掉了晚上的工作,下班后拦住了甲斐田晴的去路,甲斐田晴没来得及躲,直接撞进加贺美隼人的怀里。

  “社…...

★加贺美隼人×甲斐田晴cp向

★不是替身梗,是平行时空同位体设定

★ooc有,文笔不是很好

——————————————————

  加贺美隼人发现甲斐田晴今天有些不对劲。比如,在公司里他不小心碰倒了前辈的文件,匆匆鞠躬道歉就跑开了,也没有帮忙捡起来。讨论项目的时候一言不发,坐在最角落低着头摆弄手指。晚上部门聚餐也没有去,而是一个人直接回了家。一整天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这太不正常了。

  于是,加贺美隼人也推掉了晚上的工作,下班后拦住了甲斐田晴的去路,甲斐田晴没来得及躲,直接撞进加贺美隼人的怀里。

  “社……社长?非常抱歉挡着你的路了!我马上离开!”甲斐田晴慌忙与加贺美隼人拉开了距离,立马鞠躬道歉。

  “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讲,能占用一下你的私人时间吗?”加贺美隼人拉住了甲斐田晴的手。

  “……好。”甲斐田晴认命般地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了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加贺美隼人点了两杯他们平时爱喝的咖啡和甜品,便讲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晴,我发现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那个,其实我不是甲斐田晴。”

  “什么?这怎么可能……”加贺美隼人吃惊地瞪大双眼,把对面的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从外表来看这确实是甲斐田晴没错。

  “是真的,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我叫甲斐田雨,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今天早上起来,我便来到了这个世界,拥有了甲斐田晴的记忆和身份。为了不给他添麻烦,我决定先来他的工作单位替他上一天班。”

  “那晴去哪里了?他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应该在我的世界,成为了我。我们互换了身份。”

  “怎样才能换回来?”

  “抱歉,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在我的世界用的空间魔法除了差错,才会导致现在这种情况。我也在寻找换回来的办法。”

  “……”

  “你也别太担心了,虽然我身在这里,但是我能感应到他目前并没有遭遇危险。”

  “那就好……”

  “我能问一下,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吗?虽说我拥有他的大部分记忆,但是关于你的都是一团模糊,只是隐约记得你是他上司,看你这么关心他,应该不只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吧?”

  “我们是恋人。”

  甲斐田雨十分震惊,他竟然穿到了社长恋人的身体里。

  “抱歉,我的到来让你们分离了。”

  “你不用道歉,我们一起想想解决办法吧。”

  为了方便研究换回来的方法,甲斐田雨搬到了加贺美隼人的家里住,但他终究不是晴,所以睡在了客房。

  每日的朝夕相处使得甲斐田雨也有些对加贺美隼人心动了,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人不属于他。加贺美隼人看他的眼神很温柔,但似乎是因为他有着和甲斐田晴一样的脸,是错觉吧。

  甲斐田雨不知从哪天起开始变得不想回去了,这个想法是可怕的,因为他正过着不属于他的幸福人生。在他的时空里,没有人关心他,他只需要用魔法保护大家就好。虽然他的职业深受人们爱戴,但也因为强大的魔法另一些人敬而远之。再加上他本就不爱与人交流,身边连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而在这里,至少还有能时常关心他的加贺美隼人,尽管可能只是对朋友的关心,他不是他的恋人,他不是晴。

  其实他已经找到了换回来的方法,就在他纠结要不要告诉加贺美隼人的时候,他发现加贺美隼人正一个人对着和他长得很像的人的照片发呆。那应该就是他的恋人吧,他果然还是不属于我啊。甲斐田雨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无声地哭了,他哭的撕心裂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不想让加贺美隼人知道他丑陋的内心。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要是一开始遇见他的是我就好了……

  甲斐田雨看着加贺美隼人因为对甲斐田晴的思念日渐消瘦,最终身体还是垮了,住进了医院。他感到无比地自责,是因为他的自私才导致这样的结果。甲斐田雨实在不忍心看见自己喜欢的人日渐低迷下去了,他下定决心,是时候该换回去了,一切都该回归正轨了。

  “社长,我找到了换回你恋人的方法了。”

  “真的?!”加贺美隼人有些不可置信地露出惊喜的目光。

  “嗯,真的非常抱歉,因为我的自私占据了晴的身体这么久,其实我在一个月前就找到了换回来的办法了,只是因为……因为我的一点小小私心没有及时地告诉你,害你变成了现在这样,对不起……”

  加贺美隼人摸了摸趴在床边的甲斐田雨的头发,温柔地笑了笑,“你能将晴换回来,我已经很感激你了,所以请不要自责了。”

  “谢谢……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再见了。”甲斐田雨催动了空间魔法的咒语,眼泪却也不争气地打湿了加贺美隼人的被褥。

  一道白光闪过,加贺美隼人因为承受不了魔法阵的余波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甲斐田晴正趴在他的床沿上睡着了。他起身想要拿个毯子给恋人盖上,生怕他受了凉。尽管加贺美隼人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但是下床的动静还是把甲斐田晴吵醒了。

  “隼人?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终于见到你了!”甲斐田晴激动地起身抱住了加贺美隼人。

  “晴,欢迎回来。”加贺美隼人的手也抚上了对方的背,在甲斐田晴的额前留下一吻。

  “隼人,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没有你,只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但我知道那肯定不是你。”

  “哦?为什么这么肯定?”

  “就凭我作为你恋人的直觉。他虽然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格各方面和你一点也不像,他可凶了。”

  “我好像很少对你发过火吧,每次吵架都是我先认输的不是吗?”

  “就是说啊,我的隼人这么温柔,怎么可能凶我。”

  “你啊……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其实这一切都不是梦……”

  “什么?灵魂互换?这世间还有这种离奇的事?你也遇到了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不会错认成我对他做了什么吧?亏我还对你这么忠心,你个负心汉!”甲斐田晴气恼地锤了一下加贺美隼人的胸口。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其实他来的第一天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了,他比你还阴角。”

  “你什么意思?变相骂我呢。”甲斐田晴指着加贺美隼人的鼻子,腮帮子鼓成了一个球,仿佛充气的河豚一般。

  “没有没有,我错了我错了。”加贺美隼人连忙举起双手认错,“他告诉我了真相,也是他把你换回来的。”

  “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那位和我长得很像的兄弟了,我可受不了没有你的世界啊。”

  “我也是。”

🍇汽水甜年年

【vΔlz】埋怨

一点短打。有机会的话把这个扩写一下。血腥描写√

写的时候一直觉得有种:

第一个出场的男人,他手提双刀;

第二个出场的男人,他双眼漂亮;

第三个出场的男人,他转着匕首;

所有人的目光移向我......


刀尖从大理石地板上擦过,刺耳的刮挠声回荡在黑漆漆的走廊,感应灯伴随着鞋跟与地板的碰撞声一盏接一盏亮起,惨白的灯光下映照出拿刀之人的身影,用两枚发卡斜别在后脑勺的马尾一晃一晃。他率先冲上去,锋利的刀身拦腰截断面前的敌人,喷溅的鲜血染红墙面也染红他的面颊,温热的血顺着下巴滴落弄脏他的西装。手臂、脑袋、小腿,他砍人的部位毫无章法可言,只奔着自己顺眼的地方而去,掉落在地面的断肢...

一点短打。有机会的话把这个扩写一下。血腥描写√

写的时候一直觉得有种:

第一个出场的男人,他手提双刀;

第二个出场的男人,他双眼漂亮;

第三个出场的男人,他转着匕首;

所有人的目光移向我......





刀尖从大理石地板上擦过,刺耳的刮挠声回荡在黑漆漆的走廊,感应灯伴随着鞋跟与地板的碰撞声一盏接一盏亮起,惨白的灯光下映照出拿刀之人的身影,用两枚发卡斜别在后脑勺的马尾一晃一晃。他率先冲上去,锋利的刀身拦腰截断面前的敌人,喷溅的鲜血染红墙面也染红他的面颊,温热的血顺着下巴滴落弄脏他的西装。手臂、脑袋、小腿,他砍人的部位毫无章法可言,只奔着自己顺眼的地方而去,掉落在地面的断肢被他踢向两侧留出中间的通道。

 

走在中间的男人留着极长的紫色长发,侧身躲避子弹时用以固定半披盘发的金色簪子一晃一晃,反射出耀眼的光,他漂亮的紫红异瞳直直望进敌人的眼睛,一挑眉,敌方的眼中蒙上一层白,机械地转过身去将枪口对准了曾经的同伴。他踩着用血铺就的红毯,除了鞋底,身上没有沾上一分血污,子弹、斧头与他擦肩而过,带起的风吹起他的长发。他面带笑意直视前方,口中哼着华丽活泼的蓝色多瑙河,所经过的地方镜头慢放,优雅得像是即将登基的国王。

 

最后面转着匕首的灰色短发男子刚踩断一人的四肢,他抬起脚,皮鞋踩在那人软趴趴的身体上,一手揪住头发,匕首在颈间轻轻一划仅仅割破皮肉,刀尖的毒药顺着伤口渗入体内,跟随血液流向全身各处,敌人很快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他吹了声口哨,左手撩开风衣从腰间抽出改造过的手枪,从枪管中射出一枚枚银质硬币,硬币打入敌方身体在肉中爆开,像炸起一朵朵烟花,血红色的雾在空中弥漫,腥味儿丝丝缕缕飘入尽头的房间,那是死亡的倒计时。

 

甲斐田晴将针管扎进敌方首领的大腿,冰凉的液体被推入静脉,疼痛顺着血液的流动扩散开来。弦月藤士郎坐在房间中唯一的椅子上,手肘支在桌面上,指腹相抵搭成三角形。长尾景拄着长刀站在他身侧,颇有兴趣地盯着首领的脸看反应。

 

冷汗顺着敌方的额角滴落,他能感受到疼痛感愈发剧烈,像是被冰将肌骨一寸寸冻结,他的肌肉变得僵硬,大腿已经因为血液循环不通变得青紫。他五官扭曲,终于忍受不住折磨将三人需要的情报尽数泄露,甲斐田晴满意地抽出已经空了的针管扔在地上,他从兜里拿出一管同样是透明色的液体摆放在桌上。弦月藤士郎对此人的遭遇漠不关心,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长尾景抢先一步打开铁制房门,跟在他身后一同跨出房间还不忘回头喊甲斐田晴动作快点。甲斐田晴应了一声,手指敲了敲桌子跟随离去。

 

惨烈的哀嚎声从紧闭的房间中传出,回荡在走廊中。长尾景好奇地放慢脚步:“你往里面加了什么?”

 

“硫酸。”

 

就连弦月藤士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肯定恨死你了。”

 

长尾景抻了个懒腰,拽着西装袖口擦拭脸上已经干涸的血液:“我说藤士郎,下回再晚一点让他们自相残杀吧?我都没玩够呢,晴也这样觉得的吧?”

 

“别把我牵扯进来啊。”甲斐田晴皱了皱眉头,“不过这回感觉确实时机上有点早了,他们自相残杀不就没我们玩的地步了吗?有点没意思了。”

 

弦月藤士郎脸上还挂着笑,眼中却半分笑意也无:“是吗?长尾你这回尸体没摞好,有半截躯体滑到路面上来了;至于甲斐田,这一次注射药剂的点子没上回有新意,再多努点力吧。”


你系不系七了我的鹅机

最近的同人

最后一张是女仆装,请自行避雷


不授权任何自印

最近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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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moder。

Alluring Secret ②

秘蜜pa。圣战时期搭档出战的年长组。


二次创作,大量私设。自我满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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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千多年的圣战说是天使与恶魔之间的战斗,实际更多的其实是争夺人类地区的管理权的过程。因为直接攻入天界的风险过大,况且即使成功攻打下来了,恶魔们也没法在充满神圣之力的天界里生活,所以双方都只是在尽量地试图将对方赶出人类的居住区、争夺统治权——即使人类并不清楚——而已。

一般来说,恶魔们会尽量挑落单的天使下手,这也是天界规定天使下界时必须两人一组行动的其一原因。所以如果想要钓出潜藏在暗处的恶魔的话,刻意单独行动也是一...

秘蜜pa。圣战时期搭档出战的年长组。

 

二次创作,大量私设。自我满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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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千多年的圣战说是天使与恶魔之间的战斗,实际更多的其实是争夺人类地区的管理权的过程。因为直接攻入天界的风险过大,况且即使成功攻打下来了,恶魔们也没法在充满神圣之力的天界里生活,所以双方都只是在尽量地试图将对方赶出人类的居住区、争夺统治权——即使人类并不清楚——而已。

一般来说,恶魔们会尽量挑落单的天使下手,这也是天界规定天使下界时必须两人一组行动的其一原因。所以如果想要钓出潜藏在暗处的恶魔的话,刻意单独行动也是一种方法。总有不自量力的家伙会觉得这样就能趁机拿下大家伙了,而趁机来偷袭结果被反抓的。现在其实就是这个情况,所以不得不说这个方法的确很有效——

「不过人数好像有些太多了吧……还在增加啊。真的没关系吗长尾?」

正藏身在大教堂最顶层的甲斐田晴不放心地又从彩窗玻璃后方探头确认了一遍。二、四、七……能感觉到的暗之力已经从最开始的一两个增加到将近十人了,念话那头的长尾却只是「没关系的」这样轻描淡写地回应着。我说啊、就算是首席天使长,也很难孤身一人应付这么多敌人吧。差不多该让我也来帮忙……

「放心吧晴~他们反正肯定也不能随便选一个杂音恶魔来对付我吧?」

所以啊,这次钓到的家伙们说不定都是这片地区的大鱼呢。想着将精英人手都派出来、趁机一鼓作气把天界的重要战力解决掉——如果你现在出来的话就前功尽弃了啊。至少等到开战时吧?……啊。请给我这个~地、这样说着的六翼(现在是收起翅膀现身的人类形态)天使长甚至还抽空从路过的摊位上顺手买下来了一个草莓奶油大福,得到搭档你还有心情吃……帮我也带一个啊的评价。

但难得能下界一趟,不吃点什么也太浪费了。晴不也很喜欢嘛,待会要不要也带一个回去给藤士郎?毕竟在自己两人出任务时被留在天界看生命之树的同期实在是有点可怜。于是长尾在又多买了两个装进口袋里后才好啦、地松出一口气,特产准备完成~那么接下来就该回去了吧。

像是刻意说给谁听那样自言自语着之后,他就那样转身往市郊的方向走去了。身后那些潜藏起来的成群结队的黑暗气息随即跟了上来——确认到这点、觉得差不多了的甲斐田也张开来巨大双翼,推开彩窗后朝约定的城郊飞过去。即使在是人类看不见的情况下,在障碍建筑繁多的市内开战也绝不是个好选择,所以将引诱的地点选在了歌剧院附近的湖边空地上——那座歌剧院是信仰神明的教会在管理的东西,因此神圣之力也比较浓厚,万一出了紧急状况还可以借用那里休息疗伤、的这个提议当然是晴想的,长尾本人只是觉得很没所谓的哪里都行而已。对他来说在哪里作战都没关系——不过既然搭档兼同期这么要求的话那就这样做好了。

 

事实证明自己的这个想法真是太明智了啊……!还没抵达就已经能感觉到气息之间交战起来、因而也加快了速度的研究者匆匆忙忙加速挥动着双翼……只有这种时候才会觉得说啊早知道就也升级成四翼甚至六翼好了!但对于在研究的同时还兼职管理大图书馆的自己来说多一对甚至两对翅膀又真的是太过麻烦了,很容易弄乱正在整理的书籍和文件……所以倒是别动作那么快啊——好、到了!

“景!没事吧!”

眼前展开的是正将天使长围在攻势之中的数个恶魔的景象。高级恶魔、魅魔……堕天使也有吗?甲斐田在这样快速思考着的同时总之先将神圣之力在对方身周铺开成为护盾,挡下了来自身侧的一击。赶上了……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程度的长尾应该能察觉到才对啊。

「噢、晴吗?谢啦——」

「……什么叫晴吗?啊。」

因搭档这句莫名其妙的态度而皱起眉来的研究者边继续辅助防御的同时仔细观察了一下。用刀的方式没有异常,神圣之力的使用也正常。对声音的敏感度似乎比平时要更高一点,但反应速度反而下降了。此外攻击时的准确度好像也变低了,完全没有在瞄准着要害去……

「长尾,你难道受伤了吗?」

「嗯?啊、刚才稍微有点,不过没大碍。」

「不止那样吧。反应速度比平时慢了53%左右,而且更加依赖声音了,刚才侧面的攻击也没看见。是眼睛受伤了吗?」

传过去这样的念话后,同期就几乎是让自己能笃定了那般呜哇真的假的啊……地感叹了一下。所以你果然是视野出问题了吗?!是怎么了?闪光弹?还是划伤了?不对,因为有魅魔所以幻觉应该也有可能。总之如果撑不住的话就先退下来——

「不不、没那么严重啦。应该是暗之力的关系——……」

刚才被弄伤的时候好像涌进来了,说不定是神经毒素型,现在眼前模模糊糊的……大概只能看见光的程度吧,不过气息和声音还是能感觉到的。像是印证这句话般、猛地一挥刀将眼前的恶魔击退了的长尾看起来的确像是没有受到很大影响,不过即使如此也别说得那么轻松啊。被暗之力影响到了体内的话……翅膀吗?仔细一看的确能发现左侧最靠上的那只白翼上有被弹孔击穿的痕迹。是刻意用暗之力凝结成子弹的吧,果然是翅膀啊。对天使来说,体内神圣之力积蓄最多的地方就是翅膀。如果翅膀受伤了,体内的神圣之力就会流失,能力自然也就会下降、更严重的话,很可能还会因为既飞不起来也无法在人间吸收到足够的神圣之力疗伤而无法返回天界,至少想要避免这种情况——这么想对手应该是对天使十分熟悉的家伙吧,尽是在瞄准翅膀攻击。又用神圣之力凝结出来一个护盾替对方挡下子弹的甲斐田哈、地叹了口气、当然主要目的是让自己冷静下来——

「知道了,那么尽快解决吧。现在就先按我的指示来攻击,做得到吗?」

远程攻击我会负责挡住,所以景就专心对付自己周围的就好。研究者在对方对这句话应下好后又再深呼吸了一遍。说实话尽管两人经常搭档下界,由甲斐田辅助、长尾主攻的形式也早就习惯了,但辅助不是控制,不如说自己反过来要配合这位天使长的情况才比较多,所以要对同期下详细到这个地步的指令还是第一次——10点方向、武器是手枪的魅魔,还有7点左右有用小刀的家伙在。的、做到这样的构造情景应该就没问题了吧?似乎是没问题,不如说也没办法再做到更详细了。毕竟我这边要在报信的同时防御和保护自己也很难的啊……!

接连有两只高级恶魔倒地后,那边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尽管听不见念话,但差不多也的确该知道是因为新赶来增援的天使的问题了。子弹和法术都开始转朝自己飞来,可又不能对长尾下来帮我这样的指令。……嘶、糟了。刚才的吸血鬼呢?好不容易将试图也射穿自己双翼的子弹挡回去,结果在这短短时间里就找不见其中一个恶魔了的甲斐田隐约有些不妙预感。总之先给自己也施加防御术、……吧!还真是说到就到啊混蛋!

吸血鬼这种东西能变成蝙蝠隐去身型实在是太麻烦了。在他勉强总算来得及将自暗处袭来的血红色长枪用神圣之力挡下,可同时护盾也应声碎裂、不得不再建立一个的期间,还有无数用血液凝结成的武器如同骤雨般袭来。要是中了的话不止翅膀,自己整个人都绝对要被射穿了吧?不妙啊,这里只能先尽量将翅膀保住——往上躲?不对、往下可能更好,而且为了避免弹道调整得在快被打中的瞬间躲开才行。只好祈祷自己平时的飞行速度有足够快了的研究者边蓄力双翼边默数着三、二、…………哈?

 

“景……?!”

 

原本都已经做好就算真躲开了也绝对会被蹭伤哪里了的准备,结果在那所谓的哪里究竟是脑袋呢还是手臂呢的答案出来之前,有什么东西猛地按下去了自己——然后数只层叠的白翼就将视野覆盖住了。

是长尾。尽管六翼都被复数长枪穿刺了,在极近距离下也绝对不可能认错将自己按在地上、用翅膀将攻击全数抵挡下来的人。为什么?!你明明看不见的、话说别来啊!

“所以说啊,我就算看不见也能知道、也能战斗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不过这个还真痛啊……可恶。确认护住的搭档没有受伤后就重新撑着地面爬起身来的天使长哈、地长出一口气。血色长枪虽然已经被神圣之力净化消除掉了,但无论哪只翅膀都被贯穿了不止一处,神圣之力混杂着血液和掉落的羽毛一起从伤口处不断流失出来。这样可不妙啊——……既看不见又飞不起来了,敌人大概还剩下几个?

「三……四个。刚才的吸血鬼又藏起来了。你这样的状态绝对不行的,现在先撤退吧?」

对方可是恶魔的精英啊,光靠我们能除掉一半以上已经很不错了。你现在的状态也需要马上治疗才行——好吧?就这样定了。虽然要放任那几个家伙感觉很不爽,不过光凭自己和现在的长尾绝对没法应付那个白发的吸血鬼。为了避免对方再下手(同时也是为了避免长尾恋战)的晴还没等同期回复就飞快地念起了转移咒语——目的地是之前定下的歌剧院,因为就算是最高阶的大天使长也没法直接从人间转移到天界,而选神圣之力相对较高的地方藏身方便疗伤的同时也更不容易被恶魔袭击。虽说同时也有可能被拥有极高神圣之力的人看见身型,可那种存在基本上极少所以也暂时先不做考虑。……总之、先这样撤退吧!

 

说是那么说的,但如果是对神圣之力十分熟悉的恶魔或者堕天使的话也还是有追着转移法术的痕迹追过来的可能性,幸好这次没有那样的迹象,不然和那种阶层的家伙打起来的话说不定会将歌剧院也整个毁掉。甲斐田一边在心里对管理这里的教会人员表达感想,一边确认绀色长发的同期扶着自己手臂站稳了之后才开始眯着眼睛环顾起室内。转移到的地点是歌剧院的二楼阳台。现在这个时间点似乎没有演出,所以在室内活动的人也很少——尽管就算真的迎面撞上了,只要对方看不见天使的话也不用担心。

“这里的一楼好像有给身体不适观众用的医务间,我们下去那边吧。”

“噢——……拜托啦晴。”

毒素还没褪去又刚受了伤,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被带到了陌生地方的长尾连语气听上去都比平时简短了不少。应该是还在警戒状态吧。也对,这种情况的确是没法放下心来啊。其实照理来说应该带回天界才对的,可是自己既抱不动景,他那样的翅膀状况也没办法自行飞回去,只能暂且先呆在这里了。

于是研究者就这样边扶着搭档边引导着对方往楼下走去。虽然普通人看不见天使,但撞上的话就会像撞鬼一样了所以还是要适时提醒一下。左边有人经过啊、接下来要下楼梯了要注意哦之类的,多亏了这样,对步行来说有点漫长的一路上都没出什么问题。记得从这里拐过去再直走就是……

“哇啊……”

“是天使大人——!”

…………听见了这样的声音。腿上有什么东西抱了上来。长尾反射性地抬起手来想要抽刀——

 

「景!停下来!」

 

同期的念话及时灌进了脑海里。于是折叠着六翼的天使长只能愣在原地,听着身旁的研究者呼……地发自内心松了口气后边“是哦、我们是天使没错”地回话边给自己传念话。

「好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的孩子。你也知道,小孩子比大人要容易能看见我们……」

小孩子啊……这么一想也就能知道现在抱在自己腿上的是什么东西了。尽管看不见但还是低下来了视线、作出在看对方的样子后,长尾不出意外地就也听到了两声欣喜的声音。

“真的是天使大人……!这所歌剧院里有天使大人在欸!”

“天使大人的翅膀在流血……是受伤了吗?”

“是哦。因为翅膀受伤了,所以来这里休息。”

所以能帮我们保密吗?刻意用上了哄小孩那样温柔语气的甲斐田在嘴边比出来了嘘、的手势,不然会被恶魔发现的。

“……!嗯、嗯!我知道了!”

“不会说出去的!”

所以天使大人要好好休息哦!这样说着的小孩子们又被研究者哄了两声,腿上的触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和“天使大人们再见——!”的道别。小孩子们真好哄啊——……

「谢啦,晴。我差点就斩下去了。」

「不、我也没想到会有能看见我们的人……」

真的是吓死了。甲斐田也在事后才长出来一口气,好了我们走吧地重新拉起搭档的手。医务室就在前面了,这次应该不会再遇到意外……

 

真的没有。太好了。这下总算是能把长尾安置下来——只是在靠墙边的地毯上,因为说不定会有人来用这里。人间的药品对天使没什么用处,但绷带和纱布的确可以止血,起码先不要再让神圣之力和血液再流失了。从急救箱里将能用的东西都抽出来、说着好了景来这里的研究者协助着对方换了个姿势,让同期趴在沙发坐垫上将后背露出来给自己。

“要开始处理你的翅膀了,痛的话就告诉我哦。”

空色眼瞳的青年说着先捧起来离自己最近的那只。比自己后背部位纤细修长许多的洁白羽翼被长枪刺穿了一整个大洞,本就不小的伤口因为六翼的翅膀比普通的要更为小和细长——不知道是个体差异还是都是这样——而看起来更可怖了。脱落下来的细碎羽毛被干涸血液黏在伤口附近,用酒精擦落的时候每剥掉一片都能感觉到掌心里的羽翼在微微颤抖。也是啊,毕竟很痛的吧……

总觉得这种时候应该说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才对,可实际上要再提关于刚才战斗的事情又好像有些太过不会读气氛。他们早就不是第一次对上那个白发的吸血鬼——那家伙好像对天使有什么执着,动不动就会来找麻烦,只不过大多数时候对上他的是同为天使长的叶さん,所以自己和景并没有怎么直面过而已。没想到实际对上了会这么强。像是这样有想却又觉得不合适、长尾看起来也没什么想说的,等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的研究者在仅有呼吸声的沉默气氛中总算用绷带将每只羽翼都缠好的时候,明明时间还没有过很久,但体感上就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这样就好了。虽然做不到马上恢复神圣之力,但好歹不会因为失血而影响到身体。”

……姑且休息一下吧。还是说要叫藤士郎来接吗?两人一起的话就能带长尾回天界了吧。那样也比较利于伤势恢复。这样问过之后,天使长却嗯——……不了、地拒绝了提议。

“眼睛也还没恢复,这样回去的话天界绝对会恐慌的吧?天使长级别的六翼居然被打成这样啊、之类的。”

“那是……虽然没错,但对手太强也是事实吧。那个吸血鬼到底怎么回事啊。”

“对吧?如果是正常状态的话感觉会是个好对手啊~”

“还对吧、你啊……”

都不知道我这边有多紧张——像是要安慰这样的搭档那般,长尾好啦这不是没事嘛地转过身来。别那么担心了,要先吃点东西吗~?我有给晴你带点心哦。

“要。虽然天使不会饿但感觉精神值都被消磨殆尽了……”

真的是对心脏不好。我来拿吧。在哪里来着?叹着气的甲斐田熟门熟路地从对方制服口袋里摸出来那两个大福,将其中一个拆好包装了之后再递回去。

“给,你也吃吧。”

“嗯?不不、那个是藤士郎的——”

“别管了,吃掉了就不知道了吧?”

“你啊——……弦月会生气的喔~明明去了下界却单独没给自己带特产回来。”

“那时再说是长尾吃掉了就好了。”

反正你也都已经咬下去了。白色的外皮和鲜红色的馅料,乍一看就跟刚才景翅膀上还黏结着羽毛的伤口那般。明明不应该联想起来,但就是突然感觉失去了食欲的研究者望了一眼正闭着眼睛很美味那样咀嚼着甜点的搭档,再望了一眼缠结着绷带折叠在他背后的六翼,还是趁着对方现在看不见、安静地将手上剥开了一半的草莓大福重新包回了包装纸内。把它留着回去给弦月吧。

冯白昭

第一张自然光感觉还不错哦

  甲斐田晴是我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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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组好可惜 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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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在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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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希和

  呃啊一个大大大迟到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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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难以想象三个人时间跨度得有四个多月(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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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水甜年年

一点预警。

永生者弦月。

妄图杀死弦月的晴。

被欺骗来保护弦月的景。


①wb:白糖甜糍粑

②个人简介走破皮裤

如果wb搜不到我只能说明我耗子太烂了对不起大人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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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猫家人们,它想跟我回家

  

*堆堆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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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

【VΔLZ】哇变小了!

*all景

*老套的变小梗(物理方面)

*写太久脑死了,没有营养的流水账。或许存在语言不通,错字等。

*ooc  凭借自己的刻板印象写的、

*请不要骂我,也不要在奇怪的bot上挂本人。


-


昨晚睡姿估计又很离谱吧,背好像躺在木头上一样,硬梆梆的。长尾景想着,将侧躺着的姿势改为面部朝上,睁开了眼睛。


天花板还是原来的天花板,他没有躺在别人家的床上睡觉,只是他现在貌似也不是躺在自己的床铺上。


问题就出在这..


え???!!!


长尾景一下惊醒,迅速起身,看着自己的手不可思议。我这是变小了??还变得特别小。他爬起来,身上穿的是缩小版的淡蓝...

*all景

*老套的变小梗(物理方面)

*写太久脑死了,没有营养的流水账。或许存在语言不通,错字等。

*ooc  凭借自己的刻板印象写的、

*请不要骂我,也不要在奇怪的bot上挂本人。


-


昨晚睡姿估计又很离谱吧,背好像躺在木头上一样,硬梆梆的。长尾景想着,将侧躺着的姿势改为面部朝上,睁开了眼睛。


天花板还是原来的天花板,他没有躺在别人家的床上睡觉,只是他现在貌似也不是躺在自己的床铺上。


问题就出在这..


え???!!!


长尾景一下惊醒,迅速起身,看着自己的手不可思议。我这是变小了??还变得特别小。他爬起来,身上穿的是缩小版的淡蓝色睡衣,对比着身边一块之前因无聊,在手指上不停翻转而立起来的半块橡皮,估摸着他现在估计只有3cm左右了。


好糟糕、比变成正太萝莉还要糟糕,完全没有办法正常移动了。


祓魔师左右张望着,现在大概是在自己房间的书桌上,熟悉的键盘和电脑就在他旁边,只不过放大了好几倍。姐姐这个点也去上班了吧,不然还可以帮忙联系弦月他们啊———


这不是只能靠自己了嘛!不过目前的当务之急果然还是得联系同期。长尾景站在桌子的边缘朝着床的方向探头,发现手机安安静静的反扣在床铺上。他又掂量了一下自己与桌面的距离。


算了,会摔O的吧、、按照目前自己缩小后的力量,也不一定能把手机翻过来。


看来只能开电脑了。


在不停搜罗桌面上的橡皮便利贴等小玩意叠起来后,终于按到了那个圆圆的屏幕开关。还好昨晚太懒,只关了屏幕的祓魔师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地想着,用尽全力推动鼠标,打开了他和同期的群聊。


好,那么接下来就是...打字?话说键盘变得这么大要怎么打啊??


长尾景垫着半打便利贴爬上了键盘,在键盘上蹦跳着,终于零零散散地打出来几个字。


景:@所有人 助けて!


焦急等待几分钟后得到了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的回复。


晴:?


弦月:景くん怎么了?


景:如果可以请马上到我家来...


-


不过20分钟,两人便在长尾景的家门口碰面。


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打扰了!」地齐声喊了一声。两人在玄关处换好鞋子,见无人应答有些奇怪,擅自走进了房间。


就这么进来实在不礼貌,之后再道歉好了。景的姐姐貌似不在家,大概是上班去了,话说景くん人呢?


这家伙,不会是...


甲斐田晴哗的一下打开了长尾景的房门,发现四下无人正打算关门离开,最年长见状只好用尽全力一边挥手蹦跳一边大喊道「晴————!」


「呜哇!!!长尾你这是怎么了?被魔侵蚀了吗?」甲斐田晴显然是发现了桌子上的长尾景,伸出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祓魔师的腰,将他腾空举起。「等等等等一下啊!有点太高了啊晴、、」突然被抓起来的长尾景在空中胡乱挥着四肢,简直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咪。


「抱歉..!」甲斐田连忙将手掌摊开,把惊慌失措的长尾景安放在他的手心上。


冷静下来后,弦月,甲斐田两人围着茶几,蹲坐在一旁,与桌面上的长尾景平视。


「所以景くん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吗?」


祓魔师如同捣蒜一半点起了头,话说真的很奇怪啊?最近出完任务有好好拔除,也没有受伤,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小?


研究者早已认命搬出笔记本电脑,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查找资料对比。


长尾抱着膝盖,闭上双眼蹲坐在茶几上,要是变不回来了怎么办??以后不会出不了任务了吧地胡乱想着,被甲斐田的叫声打断。


 「景最近接触的魔都是无毒的,大概是魔力波动的原因,樱魔那边的回复是说一周后就可以变回正常的样子,没有问题真是太好了———!」


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从早上到现在一口东西没吃还紧张了半天,最年长的胃不合时宜地发出了抗议,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引起了其他两人的大爆笑。


「www,饿了吗?景くん要吃什么?」


弦月打开冰箱一无所获,准备动身去楼下的便利店买些蛋糕或者关东煮回来。


那个、藤士郎,我也想去——!


长尾你等一下,你变的这么小怎么出门啊?被路人看到那不是完蛋了吗?!


「啊,我倒是有个办法。」最年少弯下腰,托起长尾景,放进了自己衬衣胸前的口袋。这样就没问题了吧?景くん觉得怎么样?


弦月藤士郎感受到胸前的口袋里一阵翻动,后又停了下来,大概是找到好位置了吧。


「完全....完全没有问题!很舒服!」长尾景闷闷的声音从口袋里传出,大概是因为离的很近,不用大声说话弦月也可以听的很清楚。


那出发了?景くん最好还是保持安静,也不要动地通知了一声,穿上鞋拉开了大门。


话说这样不会闷吧?走了一段路的弦月有些担心,用右手食指勾开了口袋的上方,低头确认。


景くん小小一只真可爱呢,在口袋里像仓鼠一样。大概是察觉到头顶的目光,正盘腿坐着的长尾景あ?地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弦月的目光。


「怎么了吗、藤士郎———?」


「不、没什么。要到了,景くん要保持安静哦?」


在得到祓魔师捂着嘴的点头后,弦月这才把口袋合上,进入便利店。


-


在店里挑了点东西,考虑到长尾景现在变小了也吃不了什么,就没有买很多。


「哇———这个蛋糕像富O山一样大!」


「草www」甲斐田晴笑着,用买蛋糕送的塑料勺挖了一勺,放在蛋糕包装的塑料盖子上。


话说没有勺子可以给景くん用,用手抓也太失礼了,え?


甲斐田晴听闻,从袋子中拿出搅拌热饮的勺子,洗干净后将尾部掰下递给长尾景。虽然这已经是能找到的最迷你的“勺子”了,但对于长尾景还是大了很多,不过总比没有好嘛。


大概是饿了很久,接过勺子后的祓魔师就开始狼吞虎咽,蹭得满脸都是,下巴上的奶油甚至可以去cos圣诞老人了。


「饱了—————!」


甲斐田晴被长尾景的模样逗笑,揪起旁边的纸巾,准备帮忙擦掉。


晴くん等一下!


最年少眯着眼笑,拿出手机打开相机放大聚焦,对着脸上差不多快占满奶油的长尾景拍了一张。并加着收藏躺进了相册底。


「在拍什么呢藤士郎——?」


「限定的圣诞老人・景くん哦。」


-


开学也太忙脑了三周终于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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