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伊】胆大包天
春节快乐,男指x伊斯卡里奥,abo,未完
chapter.1
你有伴侣了。
此时此刻,你正坐在你名义上的法定配偶家的客厅里,对方为你沏了杯红茶,而这是你们第二次见面。
实话说,你不仅心虚且满头大汗,光是坐着就足够战战兢兢,甚至不太敢抬头看对面人是什么眼色。
主人很礼貌地让你不要太过拘束,但房间里信息素味浓烈到呛人。你也是alpha你清楚的,没有比这规格更高的不满焦躁。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让你悚然的笑意:“抬起头来。”
“在我作为神官的生涯规划里其实没有婚姻这项日程的存在,我本来是打算把人生全尾全须地献给神的。”他侧过头目光看向餐桌上的瓷瓶。“可...
春节快乐,男指x伊斯卡里奥,abo,未完
chapter.1
你有伴侣了。
此时此刻,你正坐在你名义上的法定配偶家的客厅里,对方为你沏了杯红茶,而这是你们第二次见面。
实话说,你不仅心虚且满头大汗,光是坐着就足够战战兢兢,甚至不太敢抬头看对面人是什么眼色。
主人很礼貌地让你不要太过拘束,但房间里信息素味浓烈到呛人。你也是alpha你清楚的,没有比这规格更高的不满焦躁。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让你悚然的笑意:“抬起头来。”
“在我作为神官的生涯规划里其实没有婚姻这项日程的存在,我本来是打算把人生全尾全须地献给神的。”他侧过头目光看向餐桌上的瓷瓶。“可能是神明的玩笑吧,总有那么多事出乎我的意料。”
伊斯卡里奥的脸迎着阳光,精致得像艺术馆里的石膏雕像,你端着红茶对上他的目光,神官完美的表情管理让你幻视慈爱圣母。
“听说我们结婚了?”圣母说。
你:“.......”
你被他笑得鸡皮疙瘩满地乱跳,当场以头抢地。
“对不起!!!!”
chapter.2
这事怪你。
大概三天前,交界都市在沸沸扬扬的争议之下终于通过了同性婚姻法案,广大a同o同们普天同乐,放眼望去一片混乱。社会上有很多不满的声音,主要是针对本就稀少的ao性别内部消化,以及两个a/o贴在一起恶不恶心。
可以预见的,新的婚姻系统上线时会有巨大的访问流量,以及数不胜数的网络攻击,因此政府对新系统的安全保障要求很高。
政府聘请了雷切尔做外包,系统上线当天你正坐在他实验室里和他讲这两天幻力控制很难把握且经常心率过速,后天能不能约个体检。
雷切尔说可以啊,然后低头看了看表说他做的新系统马上就要正式上线了。
“什么系统?”你礼节性地问了问。
提到这个雷切尔可就来劲了:“最近那个热议的同性婚姻法案你不知道吗?登记系统是我做的,官方给的工期非常短,又要我保障安全性,还怕服务器崩掉要做数据分流,实在杞人忧天。”
他神神秘秘地贴近你的耳际,听起来十分得意:“我通宵做了十六层加密,现在连自己都解不开。”
你大为叹服,然后雷切尔一拍脑门,说来都来了,趁着现在还在试运行没正式上线,不如来领个假证做个纪念。
“现在还只是内部开放页面试用,不会录入数据,出来的模板也是带样本水印,机会实在难得,你想和谁结婚?”
你本想说你不想结,但一想到这体验卡也马上要绝版了,莫名的跃跃欲试。
得是个alpha,又不能太亲近,越离谱越好,让人第一反应以谣传谣,不然被人发现你私底下背着对方领假证,保底得闹半年绯闻,标题你都替对方想好:卑微指挥使欺骗自我爱而不得。
“......伊斯卡里奥?”你鬼使神差地想起一个月前代表中央庭和圣星教会仪式时见过的那个人。
雷切尔确实对你这个决定感到意外,他啧了两声:“神职人员。”但还是给你打印出个小本本来。
在他忙东忙西的时候,你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提这个人。
你们会议的沟通过程并不愉快,伊斯卡里奥很文雅也很俊美,但拥有着与其气质截然不同的威吓与压迫感。当你们对一些早有风声的实验提出质疑的时候,伊斯卡里奥就微笑着眯起眼睛,他冰冷的目光舔舐你的喉管,好像有什么碍眼的虫子粘在上边要被顺带着碾死。
挺讨厌的,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你怀疑自己在报出这个名字的同时带着愤恨的报复心理,即使这只是个对方都不会知道的恶作剧。
雷切尔把机器自动盖好章的小本本拿过来,边走边翻了几页,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啊。”
“怎么了?”你不明所以。
雷切尔缓慢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表,安静地把本子塞到你怀里。
“由于时间紧迫,政府允许我在冷静期满期前上线离婚系统,我还一点都没做。”他冷静地说。
你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但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雷切尔不负所托:“我表好像慢了五分钟。”
你:。
你:?
战术终端因为短信震动个没完。
雷切尔破罐破摔地为你耐心解释:“恭喜你,你结婚了,喔你不是约了三天后体检吗?”
你呆滞地看向终端,上面有一条民政局的新婚祝贺短信,说祝你和伊斯卡里奥先生百年好合。
没等一分钟过去,又来了一条陌生人消息。
【指挥使先生,我是伊斯卡里奥,订好了三日后来交界都市的航班,我们应该有些事情要谈一谈。】
你恍惚地想,伊斯卡里奥的执行力真是像你之前预想的那样高效,令人信服。
雷切尔低头瞟了一眼你的战术终端,接话倒是接得很快:“....日子不错。”
是啊,体检那天。
他看戏不嫌事大:“要改成婚检吗?”
chapter.3
被人发现你假证,闹半年绯闻?
恭喜你。
你领到真的了。
chapter.4
但此时此刻你还端坐在神官家的客厅里,僵硬得像具尸体。
“指挥使,你很幸运,假如说人格是由记忆捏造的话,大家或多或少会在成长的过程中沾染污秽。”
伊斯卡里奥凑过来把你险些打翻的茶具扶回正位,然后他维持着这个相对社交距离有些过于亲昵的姿势,将手扶上你的脸庞。
“和你的履历相比,你有着与年纪不符的纯真,这也和你的失忆有关吗?”他刮过你的耳廓,最后手指捏着你的下巴,像在打量什么你看不到的物件似的。
“纯真?”你没想明白这词是怎么突兀出现在你们的话题里的。
你下巴上的手指缓慢缩紧,伊斯卡里奥嗓音轻飘飘的:“呀,不纯真吗?可你来之前明明这么笃定我会原谅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提着一个踉跄站了起来,由于事发突然,你重心不稳地背靠沙发,只能看清神官一张一合的嘴角。“还是说你只是什么都没想,什么防身的措施也没做,就这样过来了?”
“啊?”你难以理解事情的发展趋势,谜语人全都该死。“我应该做什么吗?不是你约我见面的吗?”你甚至开始觉得离谱。
于是伊斯卡里奥把你放了下来:“可指挥使上次见面的时候还很讨厌我啊。”
提起这茬你的声音变得冷硬:“人体实验是事实吧,神官先生。”
“是的,是失败的大胆尝试,我们为此付出了代价并且试图挽回。人造的残次品总归是对神的挑衅。”然后他直视你的眼睛。“也因此指挥使觉得我们是不可理喻的疯子不是吗,别这样看我,你当时的神情就是这样说的。”
他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大概是长期讲经布道的原因,他习惯性举起茶杯抿了一口,有那么点喋喋不休地继续下去:“而你毫无防备地来到这个疯子的家里,在得罪了这个不可理喻的人之后,仍然大胆放心地踏入其私人领域,您很信任我。”
“考虑到我们今天坐在这里的原因,您好像还很喜欢我啊,这是为什么呢?”
你:“......”
???你喜欢他???
伊斯卡里奥若有所思地看着你天崩地裂地球倒转的扭曲表情,将嘴角掩于茶杯之后。
你开始幻听他嗤笑的声音,虽然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伊斯卡里奥等你就着这个结论冷静下来后:“犯错就是要支付代价的,我该从指挥使这里取走点什么吧,也许疯子该热衷的人体实验很不错,毕竟指挥使本身就是稀缺的素材。”
他想吓唬你。
“她到底偏爱你什么呢?真奇怪。”伴随他凉薄的嗓音,你背后开始渗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他成功了。
chapter.5
最后伊斯卡里奥说他要你做他的家政妇。
你莫名其妙的:“就这你就能消气吗?”
“我平白多了一个配偶的名分,指挥使总该在实际上让我得到相应的体验吧。”伊斯卡里奥看起来没在生气了,他温温和和地用指尖摩挲杯沿。
在他打发你离开之前,你听见他在客厅的另一端自言自语些什么,你凑过去堪堪听了一耳朵,觉得可能那才是正确答案:
“我现在也不可能真的对你做什么。”
感谢法治社会。
你今天回去高低得对着刑法典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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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电子与带壳的熟鸟
似乎是会有些发冷的天气,风刮过的时候卷起了几片叶子,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多半在幼童听来,会是很可怕的噩梦。
阴雨天让人只生得起灰色和惨白色的印象,早上的雨水和这个时节的潮气让大地泥泞,不是很好的天气,不是很好的心情。
然后,我在这个不是很好的世界里,在各种不是很好的时间里,看着,一直在看着,一个不是很好的人。
冬季再加上雨水,以及潮气,冰点的温度让空气中凝出水汽,随即,大片大片的,宛若雨后的各类菌种般,泛滥,生长,扎根,在窗户的玻璃上如此,在茫然的他的世界中,或许也是如此。
光线透出窗户,却被水汽模糊,随着时间流逝愈发的混浊,没人看得见里面的世界,就像他拼命看,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一样......
似乎是会有些发冷的天气,风刮过的时候卷起了几片叶子,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多半在幼童听来,会是很可怕的噩梦。
阴雨天让人只生得起灰色和惨白色的印象,早上的雨水和这个时节的潮气让大地泥泞,不是很好的天气,不是很好的心情。
然后,我在这个不是很好的世界里,在各种不是很好的时间里,看着,一直在看着,一个不是很好的人。
冬季再加上雨水,以及潮气,冰点的温度让空气中凝出水汽,随即,大片大片的,宛若雨后的各类菌种般,泛滥,生长,扎根,在窗户的玻璃上如此,在茫然的他的世界中,或许也是如此。
光线透出窗户,却被水汽模糊,随着时间流逝愈发的混浊,没人看得见里面的世界,就像他拼命看,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一样。
除了,我。
然后,我又是谁?
奇迹并非批量生产,在某一个流水线上,诞生出的某一个能够摆脱既定命运,突破本身价值的,那一个产品。它会被称为事件A,然后与包括它自身在内的所有的奇迹与非奇迹的整体,姑且称为事件M进行比对。
A/M,这就是奇迹的诞生与定义,从来不是会被期望与预料的存在。但是,它的一切却从一开始就被接受与预知。
A/M,基数M大到超越宇宙的距离,而事件a却有限到连神明也无法决定,两样的极端,既是无限,也是有限,既如蜉蝣,也如苍穹。接着,在那样有限的奇迹之中,被列入其中一位的,就是我的存在。
很多时间以来,我一直都在看着他。
我有着我原本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有我唯一的徒弟,有我的挚友,还有一个,什么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想念,我以这样的态度想着。
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但是,却想不起他的分毫,无论声音,还是长相。很重要,但是回忆不起,或者说,拒绝想起?
疑惑,这是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二个情绪。
……
沉默,一言不发,只是看的见眼前玻璃内,有一个行为奇怪的男人。
然后在某一个瞬间,情感仿佛得到解放般,悲伤,抵触,决意,雀跃等等,如爆发在一点般集中,压迫我的一切神经,让我喘不过一点气的同时,终于推动起了我的意识运作。直到那时,我才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我尝试去触碰什么,不过是让身体毫无意义的穿过,一切气体,液体,固体。
神游物外。
这样的状态我不陌生,很快就适应下来了,可是,这是哪里?
我有想过离开那扇窗户,去别的地方看看,但是,很快就像抵达边界一般动弹不得,于是我只能一直待在那扇窗前,自然而然的,我也注意着窗内的那个男人,或者少年?太奇怪了,明明有着与那人相差不大的年纪,却秉着幼弱的态度,好像未脱壳的幼鸟,实在让人看不过眼。
那个人,是谁?我突然这样疑惑。
哦,是那个很重要却丝毫想不起的人。
……
又是一阵缄默。
那,为什么我总会拿他与他比较?
时间是傍晚,西边的淡光已经彻底沉默,将死不死的光线在天地这个苍穹弹跳,撑起几乎无用的一点白亮。
我静静的看向窗内,男人窝在床上,兴许睡着了。
天色已晚,那点白亮也快要彻底死心,窗内无光,但有了动静。“咯吱——”,刺耳,绵长,却恰好让人可以忍受的声音,似乎是醒了。
如往日一样无意义的自言自语,然后,很快的,他的声音消失在房门口。
照进房间的那束光,白色的,和屋中的黑雾混合成奇怪的色调,很熟悉的色调,很熟悉的感觉,然后是,很熟悉的记忆。
我触碰到了,世界的真相。
黑色的方块在神明手中不稳的旋转,不时的撕裂自己的身形,那个白色的少女似乎有我笑了一下,那不重要。世界的尽头,写满世界真相的答案,那是天地的穹顶,时间在那里停止而又运转。失重的感觉是在某一个人的怀中才逐渐平息的,某一个人?哦,是那个人。
他的怀中很……温暖?
不,似乎什么感觉都没有,既不温暖,也不是冷冰冰的,与其说什么都没有,然后,我在那种虚无的感觉中找回了平衡。
记忆,这是最后的投射,在那之后,便是现在。
“啪嗒!——”
男人又在摔东西了,又发脾气了,他的脾气实在不好,家里人似乎很难与他交流,对他也是如此。他气冲冲的回到房内,又一次把自己窝进被窝,这是他最常干的事。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以游魂的状态,撑着头,看着男人。
屏幕上弹跳着光子,带着平常不过的各种辐射摧残他的视力,男人失常的笑着,一如往常。
电子,他一直沉浸其中,似乎,很久没跟家人以外的人有除了必要以外的交流了。
他,满足这样吗?
电子屏上的,是一款游戏,我不曾接触过这些,他也不曾向我提起?提起过吗?
我又一次疑惑。
但不管怎样,以萝月的性子,她应该想我提起过?提起过吗?
我又一次的放空思想。
我的世界里,是有神明的,她一直把我的世界当做沙盘,做着属于她自己的游戏。然后,现在,神明的世界,神明之上,又有神明。
神明的神明,世界的世界。
世界的壁垒上的文字,我突然又想起了一点。
在那之后,我还是一直看着那个人,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没有生气的春天终结在热气的袭击。
他的身影从房间消失又出现。
最后的一批蝉鸣死在不知哪里生出的枯叶上。
他与家人的争吵一次又一次。
潮气,雨水与并非寒冷的冰冻把枯叶卷入另一层的禁忌。
他从电子的屏幕上穿透,穿过玻璃,穿过我,与白色的惨白对接,好像在努力看着世界的样子。
夜晚的宁静和他的混乱,好像混合成无解的毒药,他神志似乎已经不清,浑浑噩噩,手中的书本又一次停下翻页。
一开始,并不是打着了解他的心思去观察的,只是无事可做,无处安放。
然后,现在,我看着他,他穿透过我的游魂。
我想起了那个记忆中很重要的人,但却想不起一切有关他的一切。
我并不讨厌窗内的那个人。
记忆中那个人的声音,长相,眼神,即便我拼命回忆,依旧一片空白,不是模糊不清,而是单纯的“无”。
留下的印象,是那个人的行动,话语,但却无法带来一点慰藉,机械,生硬,重复,冷冰冰的,就只是数据的离散与组合,以及,虚伪的让人生厌。
这也难怪,奇迹的制作会跟奇迹本身与呼唤奇迹的人直接联系。但是相比而言,电子之下的一切不过是维持似乎带着灵魂的空壳。对于我,对于记忆中的那个人也是如此。
从一开始我就不讨厌窗内的那个人。
我一直在看着他。
在这个不是很好的天气里,以一个不是很好的心情,看着窗内的那个人,那个不是很好的人。
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不一样的举止,立体与机械,延展与局限,如带壳的幼鸟般的幼稚天真,简直,就像……
记忆中的那个人。
毫无疑问的是,一直以来的,记忆中的那个人的真面目,只是眼前这个不是很好的人。
……
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等回过神来,已经是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天真,以及这样的,一个人。
讽刺的是,孩童时期的优点,在成人后就是致命的缺陷,既然如此,就早早把那时候的自己全盘否定为妙,遗憾的是,我没有看破骗局的敏感。
似乎做了一个梦,又好像没有。似乎活了十几年,从孩童长为成人,又好像,没有……?
“嘿嘿……”
我干笑一声。
怎么可能,只有十几年的现实没有成为梦。
天气确实不好,外面是阴雨天,一贯的米黄色与米白色,这样的冷漠击穿穿那扇被水汽包围的窗户,将空气也染成这样的恶劣。
醒过来时已是傍晚,没有一个人在身边。
周围很暗,因为是阴雨天。
皮肤接触的空气很冰,冰的让人害怕,因为是阴雨天。
想要和人说话,说不出口,因为没人,一个人都没有。
………………………
沉默
……………………………………
沉默
……………………………………………………
然后,还是沉默,静的渗人,无可救药。
“很困吗?”
“不是,只是无聊。”
“不继续玩游戏吗?”
“没什么好玩的。”
“不去做些什么吗?”
“哈?”
“比如做点事情,学点什么,还有像是……嗯,嗯……比如,像是,你一直想做的事?”
“没有!烦死了。”
“不要这么说,你也不是真的这么想吧。”
“你谁啊——”
“许司!”
像是刚反应过来,我抬起了头,眼前是什么?
一个轮廓,一个人的轮廓,很漂亮,一个非常,非常,动人的人。
嗯,只是一个人。
“看着我。”
她对我这么说。
然后我抬起了头,又一次的。
接着,我愣住了。
……
他的反应很有趣,我忍不住想逗他几下,但是……
…………………
我的初吻,在来历不明的女人,不,也不算来历不明,我知道她的一切,设定的一切,也,就仅此而已。
她的吻很软,很轻,带着一种芳香。
我顺着她的动作,撬开了她的贝齿,湿湿的,很舒服。
“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所以,可以不用那么着急,也可不用那么慌张。”
“嗯。”
我的脸有点烫,下意识低下了头,余光看见她的轻笑。
很漂亮,真的很漂亮。